做好网络身份管理是推进网络空间法治化进程的基础
党的十八大报告指出：“加强社会建设，是社会和谐稳定的重要保证。必须从维护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的高度，加快健全基本公共服务体系，加强和创新社会管理，推动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建设。” 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决定》提出，“加强互联网领域立法，完善网络信息服务、网络安全保护、网络社会管理等方面的法律法规，依法规范网络行为”，为全面推进网络空间法治化提供了行动指南和强大动力。
在日新月异的网络信息时代，网络已经渗透进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网络已经成为推动社会发展的重要工具，网络实体资源已经成为网络空间的战略资源，与此同时，对身份信息的窃听、重放、篡改、中间人、身份盗用和钓鱼等攻击时有发生，严重危害网络空间乃至政治和经济发展。因此，网络身份管理是确立和强化对网络实体的管辖权，提升把控网络空间的能力，创新网络社会管理机制，开展网络社会管理的一个基础性、全局性、根本性的重要“抓手”。
一、何谓网络身份管理
国内对网络身份管理的定义和内涵目前没有统一的标准，还有不同的看法。首先对网络身份管理有不同的理解。如对网络上个人的身份进行管理，将网络用户的网络身份与其真实姓名、身份证号等个人信息相对应、联系及统一的制度，进行“实名”管理；如把网络实体资源赋予不同的身份，对不同的身份进行管理，例如网络上的设备，软件，数据，业务，组织机构等等。其次，网络身份管理和网络身份管理技术的不同理解。网络身份管理是管理者为达到网络空间治理，维护网络空间安全与秩序的管理目标而实施的制度性措施，由法律法规、标准规范、执行机构、技术产品研发、培训宣传、信息基础设施、身份服务机构等部分组成。按不同的目的、层次和范围，管理者可以是政府机构，也可以是企业和机构。而网络身份管理技术是为达到管理目的而采用的工具。管理者根据管理的要求和管理成本，可以采用不同的网络身份管理技术或技术体系，如密码、口令、令牌、动态口令、数字证书、eID、虹膜等。
二 、网络空间法治化势在必行
第一，网络空间法治化是全面推进依法治国的必然要求。网络日益渗透到经济社会的各个领域，深刻改变着经济发展方式，影响着人们的生产、生活和学习。在此过程中，网络空间现实化、现实生活网络化的趋势交融发展，以网络空间为载体的各种社会关系已成为当前重要的社会关系之一。在此背景下，由于任何重要的社会关系都应纳入法律调整的范围，加之网络空间的法律关系已经发生了不同于现实社会的嬗变，全面推进依法治国的命题则必然包括依法治网这一组成部分。只有推进网络空间法治化，以法治的方式将网络空间的一切行为都纳入法律的轨道，才能推动网络空间健康发展，进而保障依法治国进程有序推进。
第二，网络空间法治化是维护国家安全的重要保障。当今世界，网络空间已成为继领土、领空、领海和太空之后的第五大空间，是国家主权在网络上的自然延伸。与之相对应的是，我国信息通信业在关键技术、核心设备和网络基础资源等方面受制于人的局面仍未能得到根本改善。由此带来的后果是，一些拥有先进网络技术、庞大网络资源的西方国家肆无忌惮地违反法治国家的基本准则，通过网络侵犯我国主权、危害国家安全，并且这种情况随着技术的高速演进呈现出愈演愈烈的趋势。因此，利用法治手段规范网络空间秩序，依法对网络空间行使管辖权，已经成为维护国家主权的重要组成部分。
第三，网络空间法治化是互联网行业发展的内在需要。当前，网络宽带化、智能化的进程明显加快，应用社交化、传统行业互联网化的趋势不可阻挡，整个信息通信行业正在进入一个以大数据、智慧城市、移动互联网和云计算等为代表的新时期。与此相伴而生的是，网络信息安全形势异常严峻，僵尸木马、黑客攻击、网站仿冒等网络安全事件频发，严重影响网络本身的发展。要保障网络健康发展，固然离不开技术手段的作用，做到“以网制网”，但与此同时，还要依靠法治手段，做到“以法护网”，依法调整各类网络行为，重建网络空间的新秩序，营造良好的网络环境。
三 、国外网络身份管理简况
在“身份”数据已经成为网络资源的今天，一些国家已把网络身份管理纳入国家发展战略之中，以建设国家可信身份体系作为实现网络身份管理的途径，促进新型网络身份服务业的发展。
2011年4月，在以前的基础上，公布《美国网际空间可信标识国家战略（NSTIC）》，明确指出了美国可信身份体系的4个建设目标：建设综合的身份生态系统框架；构建并实施彼此联通的身份解决方案；提高身份生态系统的安全性，扩大参与范围；保证身份生态系统的长期可用性。将网际空间标识管理提升为国家战略。
为解决欧盟各国公民交流合作频繁，直接带来求职、医疗等电子政务基础社会服务的统一身份管理需求，共同建设统一的身份服务市场，在不同领域和行业分别投入资金，开展了一系列大规模试点项目。网络电子身份（eID）是欧盟委员会推行身份管理体系的基础，使持有电子标识的民众可在欧盟内的任一国家享受医疗、保险等一系列社会服务。欧盟28个成员国中，目前已有18个发行了eID。
国际身份服务主要是教育领域的国际身份联盟。泛欧洲G&ANT网络项目开发并推动的eduGAIN服务。截止2014年12月，已部署推广至等23个欧洲国家、整个北美地区以及、、等5个亚太和拉美国家，在医疗、金融等行业领域也有试点；美国InCommon身份联盟，目前已有463所高校参与，拥有超过500个成员组织，800余万用户。教育领域国际身份联盟有效降低了各个组织机构的资源管理开销和账号管理成本，教育社区、校际开源项目、在线图书馆等切实推动整个领域发展，形成更加开放自由的学术交流环境。这两个项目已逐渐形成了规范的第三方身份服务市场。
随着苹果公司个人电脑、移动设备等系列产品的广泛推广，Apple ID也在全球范围内得到快速推广优势，在优质的应用服务社区内推动统一身份管理和服务，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潜力；Google公司庞大的用户群使得谷歌成为具备在国际范围内提供身份管理和服务能力的运营商，多种流行网络应用渗透入用户的生活，使谷歌账户成为一张生活服务通行证。
国外开展网络身份管理的主要措施是：加强顶层设计；通过立法保障网络身份管理和应用；坚持技术研发和创新，采取多种手段保障企业和个人信息安全；以电子政务领域应用和企业业务需要为抓手带动网络身份管理和网络身份服务的全面推广。
四 、网络身份管理在我国的发展历程
我国目前对网络身份管理基本局限于对个人身份管理的领域。从2002 年清华大学新闻学教授李希光提出禁止匿名上网至今，无论是基础的上网服务还是最新的互联网应用，网络实名制已经渗透至我国网络的各个角落。网络社会作为现实社会的延伸，从来都不是“虚拟”的，随着网络购物、铁路的网络购票、航空公司的网上值机等业务的普及和社交交友网站的发展，人们已经不知不觉中提供了大量的个人信息，不经意间早就实名了，只是还缺少法律的规范。2008 年，国家工业和信息化部答复网络实名制立法提案时，表示“实现有限网络实名制管理”将是未来互联网健康发展的方向。2012 年以来，我国加快了网络实名制的步伐，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关于加强网络信息保护的决定》，其中关于用户办理入网手续，应提供真实身份信息的规定，将网络身份管理制度提升到国家法律的高度。2013 年3 月26 日，国务院办公厅下发了《关于实施 任务分工的通知》，提出要在2014年6月底前出台并实施信息网络实名登记制度，2015 年出台并实施以公民身份号码为基础的公民统一社会信用代码制度。
公安部第三研究所建设和开发了eID（Electronic Identity），并由"公安部公民网络身份识别系统"签发给公民网络电子身份标识，用于在网络远程证实个人真实身份；阿里巴巴、腾讯等大型互联网企业针对自身的业务特点和安全要求也开展网络身份管理工作，取得了很好的成果。
我国正在从国家层面的角度来规划我国的网络身份管理，但还没有把网络实体资源作为国家重要战略资源进行管理的发展战略。
五、网络空间身份管理是推进空间法治化进程的基础
1．网络空间身份管理有利于促进网民自律净化网络环境。实行网络空间身份管理是有效规范网络空间活动的前提，是规范网络信息传播的必要手段。实行网络实名制的本质是促进网民自律，促使网民勇于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实行网络实名制，可以最大限度的提升网络道德水平，大大降低欺诈、诽谤、人身攻击等问题的发生概率，增加信息的可信度和网民之间的信任度，有利于净化网络环境，有助于构建规范有序的网络社会。
2．网络空间身份管理有利于打击网络犯罪保护网民权利。实施网络空间身份管理可以为公安部门有效打击违法犯罪活动提供方便，减少不法分子利用网络的匿名性进行网络欺诈、网络诽谤等犯罪活动的发生，增加破案线索，从而保护网民的合法权利不受侵害。网络空间身份管理的实行，对企图通过网络从事不法活动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威慑，从而最大限度地减少利用互联网的各种违法犯罪行为。
3．网络空间身份管理有利于建立网络信用，发展电子商务。当前由于网络诚信和社会责任的缺失，造成了电子商务交易成本和社会成本过高。实施网络实名制，是网络环境下整体社会诚信体系建立的必要条件，是营造安全可信的网络空间的必由之路。网络空间身份管理的最大意义，在于以法律形式来保障互联网对经济发展的促进作用。网络空间身份管理有助于建立必需的信用体系，大大降低网上交易风险，促进网上银行、网络消费等产业的飞速发展，并推动电子商务发展。(国家电子政务外网管理中心电子认证办公室 李元龙 吴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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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eID可以作为公民的网络身份标识使用？
首先eID借助eID登记发行机构严格的面签流程，基于公安部人口库信息统一审核签发，实现eID与持有者身份的一一对应。因此可以作为网络身份标识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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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eID是保护公民隐私的“网络身份证”。eID以保护个人隐私为初衷设计的“网络身份证”,“网络身份证”并不是像“居民身份证”那样的实体证件,而是以密码技术为基础、以智能安全芯片为载体、由“公安部公民网络身份识别系统”签发给公民的网络身份标识,具体在硬件上表现为一个可以嵌入在任何银行卡、社保卡等卡片的芯片,甚至可以嵌入在智能手环中。当我们把搭载了“网络身份证”的银行卡放在读卡器或智能手机背面读取时,网站将eID提交给公安数据库进行查询,包含个人信息的公安数据库会返回给网站一个结果判定此人是否真实存在,以及eID是否有效,结果中并不带有任何姓名、身份证号等个人隐私信息。这样既达到了实名的真实性要求,又避免了用户提交姓名、住址、电话、身份证号码等个人信息,从而达到了保护个人隐私的目的。我国自主研发的eID采用国产加密算法,安全性高。我国自主研制的eID采用了国产算法,通过高强度安全机制,可以确保密码信息无法被读取、复制、篡改或非法使用,从而确保eID和持有人一一对应。2、eID应用广泛,多方位改变传统。eID应用环境十分广泛,包括电子政务、网络交易、第三方支付、社交网络、公共服务以及其他互联网应用等。eID能为各类互联网应用的身份识别、账户管理、安全登录和交易保护等业务环节,提供低成本的、嵌入式的、可信可靠的安全基础服务,可以有效解决互联网大规模应用下的用户隐私信息泄露、身份被冒用、被盗用以及交易抵赖等安全问题。目前eID的应用场景除了移动支付外,还涉及到了便民服务、智慧物流、电子政务(工商登记)等领域,包括360手机助手、航旅纵横、工商全程电子化登记、金格信签平台、中国儿童失踪预警平台等。目前全国通过工行平台已发出5000万张搭载EID的银行卡,预计年底将有8000万人拥有eID。同时,eID在政务民生、电子商务等领域内的应用推广工作也在逐步展开,如2015年12月,厦门海沧自贸区也开始了以eID支撑跨境电商业务的试点。北京在今年3月,在开发区成立了由30多家企业参与的全国首个eID+产业服务联盟。随着更多企业的加盟,国家对网络监管的力度加大,以及通过手机Sim卡、二维码等多种形式和载体的普及,eID技术影响会逐渐扩大,有望代替二代身份证成为互联网平台新的认证手段。3、我国eID产业链日渐完善。eID产业链包括芯片设计、cos系统封装、身份信息管理系统、以及下游app应用。我国目前的eID技术主要是将eID嵌入到现存的IC片(银行卡、社保卡等)中实现的。芯片设计制造工艺要求较高,芯片的加密与认证技术与芯片密切相关。COS的全称是ChipOperatingSystem,即片内操作系统,一般紧密结合智能卡内存储器分区的情况,按照国际标准中所规定的一些功能进行设计、开发。COS主要用于负责与外界信息的交换,管理卡内的存储器空间等。身份信息管理系统是连接智能卡与应用的重要平台,负责为内容提供商提高更多的基于eID相关的数据。4、我国人口多、互联网普及率高,eID市场空间大。随着我国互联网的不断发展,据2015年第37次中国互联网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截至2015年12月,我国网民规模达6.88亿,全年共计新增网民3951万人。互联网普及率为50.3%,较2014年底提升了2.4个百分点。庞大的受众群体给我国eid市场提供了广泛的发展前景。以金融IC卡为例,2008年到2014年IC卡销售量持续增加,2015年销售量达40.5亿张。据前瞻网报告显示,截止2014年,我国IC产业国产化率(国内IC销售额/(IC净进口额+国内IC销售额))不足25%。虽然过去5年,国产化率处于不断提升的过程中,但仍存在较大国产化替代空间。受益于信息安全上升为国家战略以及各部委国产化替代进程的加速,IC产业国产化替代进程有望加速,将带动eID在金融IC卡的应用。我国人口基数大、互联网普及率高,综合考虑eID在电子政务、网络交易、第三方支付、社交网站、公共服务以及其他多方面的广泛应用,eID产业链市场规模估计将达数十亿甚至未来可能上百亿。5、政策加强网络身份管理,推动eid蓬勃发展。国外网络身份管理起步早,eid推广程度高。我国网络身份管理发展快,eID推广利好政策不断。从十二五开始,科技部从网络身份管理的关键技术研发和示范应用着手,作为重大项目优先部署了支撑网络电子身份eID实施的“网域空间身份管理及其应用技术与系统”,国防科技大学、公安部第三研究所、中科院信工所、北京邮电大学、北京数字证书认证中心等数十家国内顶尖院校、科研机构、企业是项目的承担单位。目前,该项目的研究已取得突破性进展,完成了原型系统的研制和技术验证,建成了“公安部公民网络身份识别系统”,由国家密码管理局进行了系统安全性审查及权威鉴定,并在一些典型行业和地区的网络应用中开始示范应用。国家发改委也专门设立了“网络真实身份管理系统”、“下一代互联网环境下网络身份验证应用示范”、“面向下一代互联网的eID市民卡”等多个信息安全专项,由公安部第三研究所承担建设与产业化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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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对影响工商全程电子化进度的网络身份管理问题的探讨,分析了当前网络可信身份管理存在的主要问题,提出构建多层次一体化的网络身份管理体系的建议,该体系适应当前互联网对网络可信身份管理的需求,能够更好地支撑和促进互联网应用向纵深创新和发展.同时,为我国网络可信身份管理体系的发展完善提供有益参考.
Feng Sifeng
作者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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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网络空间与现实社会呈现加速融合态势，云计算、移动互联网、物联网、大数据技术日益被广泛应用，深刻地改变了人类社会的生产生活方式。
然而，互联网信息化的发展在给我们带来更多机会和便利的同时，也给我们的信息安全、金融安全、经济安全，乃至国家安全带来十分严峻的挑战。
众所周知，互联网诞生于美国，世界互联网的根也在美国，目前各国虽有使用权，但却没有控制权。我国当前使用的网络，完全是美国网络的延伸，是美国网络的&接入网&，属于&主从&关系。&主从&双方在网络控制、网络安全、网络数据共享等方面完全不对等。
除了国家间的网络空间斗争外，网络谣言、网络欺诈、网络恐怖主义等问题也日趋严重。十几年来，我国尝试通过推行网络实名制来实现对网络虚拟社会的管理，但却造成大量公民身份信息泄露，买卖、窃取个人信息的犯罪猖獗，进而导致电信诈骗泛滥。
邻国韩国是最早推行网络身份制的国家，自2004年以来，韩国约有80%人口的身份信息通过互联网社交网站和银行泄露出去。2012年8月，韩国高院已经判定该国网络实名制违宪，其身份证体系也将被迫推倒重来，重建工程将耗时十年以上时间、耗费数十亿美元。如果我国不重视网络身份技术、不采取相应措施，类似韩国的悲剧极有可能在我国重演。
一年多来，生物特征识别技术在社会上受到追捧，但实际上该技术并不适合在开放的网络环境中公民身份识别的应用。因为指纹、人脸等生物特征信息本身是可重放、可重构的。在现有的网络实名制下，我们每一个行为都被数据所&监视&，生物特征信息一旦泄露，因其不可撤销性，生物特征信息的身份识别体系就难以具备可靠性。
唯有彻底改变基于身份信息的网络信任体系，并加快建立和完善我国网络身份识别基础设施，才是治理网络环境的根本之道。
欧盟在2005年制定了《2010欧洲联盟的发展信息和通信技术》总体战略，由欧盟各个成员国决定并由该国安全部门主导发行各国的eID。
人口管理制度是建立在户籍制度和身份证制度基础上最基本的社会管理制度，是构建国家安全、社会管理、公民权力保护、社会诚信体系的最有效的措施，也是我党执政六十多年来治理社会、取得经济成就和维持长治久安局面的重要成功经验，是我国政权建设和巩固的基础。我们的思路正是充分借鉴这一成功经验，从网络社会的主体&&&人&着手，将现实社会中的人口管理制度延伸到网络社会，公安部第三研究所在公安部的重视、发改委和科技部的支持下，于2009年底启动网络身份管理的研究工作，并于&十二五&期间牵头了国家科技部和国家发改委关于&网络身份管理&的全部科研项目，主导了我国eID标准体系的制定，经过5年攻关攻克了我国自主研发网络身份识别技术所面临的难题，目前，已经进入成果转化和试点推广阶段。
这标志着我国对网络身份管理的自主掌控能力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时期，标志着我国的互联网治理思维、治理方法有了技术保障而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标志着我国传统的居民身份证制度可以延伸到网络，对信息化人口实施可靠和有效的服务和管理，从而有了建设一个崭新的、更加科学、更加先进和安全的网络治理生态环境的可能。
当然，eID取得今天的成果，只是一个开始。从网络信息安全的事业全局来看，思路的明确、技术的成熟、方案的完善仅仅打下了一个基础。如何能够从国家安全、政权巩固的战略高度，对网络身份管理基础设施进行更为宏观的统筹和部署，同时从技术、产品、服务、产业以及政策和法律等方面促进整个生态圈的发展与完善，还需要各界共同贡献智慧和力量。
今天，非常荣幸和人民日报社人民论坛杂志社、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国际技术经济研究所联合举办这次研讨会，请到很多相关领域的领导和权威专家，围绕eID这一网络信息安全和信息化人口管理方面的重要创新成果，从互联网治理与国家安全的战略高度展开深入研讨。感谢各位的莅临。
（本文作者为公安部第三研究所所长）
[责任编辑：李习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