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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名字特殊注册Facebook遭遇尴尬_互联网_科技时代_新浪网
用户名字特殊注册Facebook遭遇尴尬
  新浪科技讯 北京时间12月14日消息,据国外媒体报道,52岁的美国加州居民威?阿德曼(V Addeman)近日在注册Facebook时遭遇尴尬,原因是阿德曼的名只是一个字母“V”。
  阿德曼承认,在名中只有一个字母V确实罕见,但他的名字绝对真实合法。并且在MySpace和LinkedIn网站已经成功注册,但却被Facebook的自动注册系统拒绝。
  最初,阿德曼向Facebook客服反应情况时,服务人员只是敷衍了事,并要求阿德曼出示政府颁发的有效身份证。但阿德曼认为,他应该与其他用户一样,不应该遭到“特殊待遇”。
  最终,Facebook客服人员向阿德曼道歉,并允许阿德曼注册账户。Facebook称:“经过调查,我们发现你使用的‘V’注册确实合法。”Facebook还称,之所以要求用户填写真实姓名和出生日期,是为了避免冒充身份现象。
  而阿德曼称:“我赢得了这场战争,但我相信,这种斗争将持续下去,因为碰上这种情况的不只我一人。”(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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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010-
不支持FlashFacebook实名制并非强制用户使用法律名字
日前,Facebook创始人兼CEO马克-扎克伯格回答了一个关于用户实名制的问题。最近,该家社交网络公司的命名政策遭到了LGBTQ群体的炮轰。据了解,Facebook面向用户推出了一个彩虹旗显示功能,但与此同时他们又必须要使用自己的真实名字。对此,扎克伯格作出回应:“实际上我们的政策并没有什么好令人困惑的。真实的名字并不代表你在法律意义上的名字。”
扎克伯格解释道:“真名指的是你用过的或你朋友叫你的名字。如果你所有的朋友都用绰号称呼你并且你也想在Facebook上用它的话,那么没关系你可以这么做。通过这种方式,我们应该能够让每位用户都用上自己的真实名字,包括变性群体里的所有人。”
“因为我们正在努力为用户找到可以更好展示其真实名字的途径,所以我们现推行的这条政策既能保护我们社区上那么多人的权益,同时也能照顾到变性群体,”他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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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cebook]姓名設定全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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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cebook上的姓名設定選項可真是不算少,有姓名、多語言姓名、別名。到底怎樣設定才是最標準、最合適、最清楚的呢?怎樣可以讓同語系的朋友看到母語姓名、讓不同語系的朋友看到國際姓名?
到哪裡修改姓名?
點選Facebook右上角的「帳號」→「帳號設定」
點選姓名旁邊的「編輯」,就會展開編輯欄位
欄位如何填寫?
欄位總共有姓名、多語言姓名、別名三種。下面這張就是名字顯示的簡圖。
這個欄位的姓名會顯示給各種語系的人,所以建議填寫國際姓名,首推當然就是英文姓名。另外這個欄位是Facebook十分重視的欄位,所以修改次數有限制,修改後也需要經過Facebook的審核才會更改成功。萬一不幸的把修改姓名次數用完了,就必須填寫並上傳有效身分證件(例如身分證)才能更改。
多語言姓名
這個欄位則是”姓名”不同語言的翻譯版本,建議填寫母語姓名,依我個人為例,就是中文姓名。當朋友的語言偏好設定(通常大家都會選母語中文)與多語言姓名設定的語言相同時,”多語言姓名”就會蓋過”姓名”。換句話說,如果朋友的語言偏好是中文,朋友就會看到你的中文名字(國際名字則會被覆蓋,看不到)。
這個欄位是可以填寫綽號、娘家名字……等等,任何朋友常稱呼自己的名字都適合。因為朋友可以透過這個別名搜尋到自己,所以填個大家常稱呼自己的綽號,可以幫助朋友找到自己。不過別名只有一個,只能挑一個來填。
看完了以上介紹,大家應該都完全了解Facebook姓名設定的方法,那還等什麼?快去修改吧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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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tabase":{"Post":{"":{"title":"当数千万人突然能用上 Facebook 之后","author":"ones_piece","content":"作者:Sheera Frenkel 译者:ONES Piece 翻译计划 关嘉伟译者按:在 2014 年之前,只有不到1% 的缅甸人可以连上互联网。如今缅甸的互联网普及率正以惊人的速度增长——但随之而来的还有日益严重的假新闻和反穆斯林言论问题。如果在一夜之间,你身边的所有人都同时用上了 Facebook 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呢?连媒体如此发达的美国也逃不过假新闻的侵蚀,完全开放的互联网又会对这个长期信息封闭的国家造成什么影响呢?经过了长时间的实地调查与采访以后,BuzzFeed News 记者 Sheera Frenkel 用下面这篇极尽详细的报道为我们解答了这些疑问。缅甸仰光——互联网将唐纳德·特朗普带到了缅甸,这至少是缅甸少女沙雅韦(Shar YaWai)第一次了解到这位美国共和党侯任总统的途径。「前一天还没有人认识他的,然后他就变得人尽皆知了。这就是互联网,它能让那些言论出格的人变得出名。」这位 19 岁的学生如是说。这个国家的 5000 万人口当中的大多数都是最近才开始接触外面的世界,互联网对于沙雅韦来说也是一个新鲜事物。这一天,她下定决心走进了位于仰光市中心的一家手机店,准备购买自己的第一部智能手机,那是来自中国华为的一款低端手机,她之所以看中这款手机,是因为身边的朋友都在用它。「今天我打算买这个手机,」她说,「这样我大概就能知道互联网到底有多疯狂。」她之前也不是完全没有接触过互联网。她曾经通过朋友的 Facebook 悄悄关注自己的前男友,还在叔叔的二手平板电脑上匆匆浏览过一些最新的泰国流行组合。但是她之前对互联网的试探都比较短暂,互联网带给她的更多是困惑。在这个公共空间上,人人都好像有说不尽的话,但这里同时也是杂乱无章、言过其实和信息过载的。与她从前不被打扰的宁静生活相比,这简直是另一个极端。「我爸爸是个懂得分寸的人。他说话很谨慎,也总要求我们说话谨慎。」她一边抚摸自己的及腰长发说道,我从这个小动作中看出了她的紧张。「但我更像我妈妈,比较活跃。虽然我们母女俩说话不太顾忌,但也远远比不上我在网上看到的景象。」她父亲也告诫过她暂时先打消买手机的念头,等她以后知道「怎样安全使用手机」的时候再说,不过她不太明白父亲想表达什么。她觉得他指的可能是有人会在网上发一些不雅照片,或者他在担心那些网络诈骗分子,刚刚接触互联网的缅甸人是他们的绝佳目标。她之所以如此迷惘,是因为没有人教过她如何在网络上保持安全——什么是可以做的,什么是可以说的?在 7 月中旬的一天,沙雅韦还是从仰光市中心的一家商店挤了出来,手上小心翼翼地捧着一部玻璃纸包裹的手机,生怕它会被摔坏似的。她的手指摸索到了手机顶部的开关按钮,但是在正要按下去的时候,她却迟疑了。「或者我应该再等一下,等我跟家人在一起的时候再打开它。」她坦言道,「我很害怕。」她有理由感到害怕。缅甸在过去经历了接近 50 年的军人独裁统治,军政府严厉打击任何形式的反对意见,同时限制国民的言论自由。在美国和欧洲制裁下,缅甸与外界的大部分联系也被切断了。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 2011 年才得到改变,当年缅甸军政府正式解散,并将权力移交至新成立的名义民主政府。缅甸在 2015 年举行了军政府下台后的首次全国议会选举,昂山素季领导的全国民主联盟当选为执政党。自此以后,这个佛教国家推行了一系列的改革措施,其中最激烈、最迅猛的莫过于向普通民众开放互联网。一夜之间,所有东西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方式到获取新闻的渠道——他们从前只能从经过严格审查的国营媒体获取信息。「大家都不会谈论 Facebook上的正经新闻,只会关注那些耸人听闻的东西。我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特朗普这个人,然后现在人人都在谈论他。」现在通过网站浏览新闻已经变得非常普遍,有人甚至还做出了诸如《Facebook》和《互联网》(The Internet)这样的纸质杂志,让那些还没能加入互联网革命的人群也能看到网络世界的内容。它们主要会从 Facebook 上摘取一些耸人听闻和打色情擦边球的故事,而且没有什么事实依据可言。《警惕!吃热食同时喝冰水会让你拉肚子!》《震惊!安吉丽娜·朱莉秘密收养一缅甸婴儿,却因其身体缺陷一直没有公开!》《劲爆内幕!泰国内阁大臣竟与奥运体操运动员秘密约会!》至少,这些所谓的新闻不会带来什么危害。但是也有越来越多这样的文章在妖魔化缅甸的少数穆斯林群体,比如声称有大批穆斯林朝圣者袭击佛教场所的假新闻。这些文章会在社交网络上迅速传播和发酵,间接引发大量反穆斯林示威和攻击当地穆斯林群体的行为。数十年来,缅甸的少数穆斯林群体一直饱受暴力行为的侵扰。上月,70 名罗兴亚穆斯林在一次暴力袭击中遇害,人权观察组织表示这起事件十分严重,被烧毁的村庄甚至可以在人造卫星上看到。在Facebook等网络平台突然变得可以自由访问以后,一些原本处于政治舞台边缘的群体也迅速获得了全国范围内的支持者,其中包括一些反穆斯林的激进佛教团体。更严重的是,这些支持者还在世界各地的极端活动中找到了共鸣,比如更为激进的美国民族主义团体三 K 党,后者一直都是特朗普的支持者。如果说在拥有完善主流媒体产业的美国,假新闻仍然能在总统大选期间影响民众的意见,那么在缅甸这个新闻媒体初现,最近才从军事高压统治下解放出来的国家,假新闻又会掀起怎样的波澜呢?「大家都不会谈论 Facebook 上的正经新闻,只会关注那些耸人听闻的东西。我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特朗普这个人,然后现在人人都在谈论他。」沙雅韦说道。她想起自己曾经跟一位朋友起过争执,后者住在一个中产阶级聚居的郊区,他认为他家附近的一个穆斯林家庭应该被赶走,因为特朗普也打算将穆斯林驱逐出境。「我的朋友说,『这是个好想法。我们也要学习美国,把穆斯林全都赶走!』」跟许多缅甸人一样,她的朋友也是在网上看到这种极端观点之后,进一步加强了自己固有的国家政治观念。今天的互联网就是为了促进这种内容的分享而设的。通常来说,那些呼声最高、最离奇的新闻是最有可能占据 Facebook 主页的——无论这新闻本身是真是假。尽管美国国内正在激烈讨论假新闻对本次总统大选的影响,Facebook 却一直认为假新闻产生的影响并不大。马克·扎克伯格本来坚称选票结果被假新闻操纵的「可能性非常低」,但他后来表示自己也有严肃看待此事。部分 Facebook 员工向 BuzzFeed News 透露,以后来自可信新闻来源的内容将会被标记出来。我们很难量化 Facebook 在缅甸的影响力,但是它的普及程度已经让缅甸人将「Facebook」用作「互联网」的代名词。根据一家位于仰光的营销公司 AmaraDigital 的数据,Facebook 在当地的用户数量与去年相比已经翻了一番,达到 970 万月活跃用户。这个数字可能会继续攀升,因为 Facebook 刚刚在缅甸推出了 Free Basics 项目,其中包括一个免费访问的轻量版 Facebook,以及一系列的其他网站。沙雅韦表示,这里的人们认为 Facebook 是一个可以畅所欲言的地方。他们确实也是这样做的——从极端僧侣到政治讽刺漫画家,他们都在 Facebook 毫无顾忌地发表自己的言论。然而现在已经有数十人因为在 Facebook 上的发言而被捕入狱,人权组织表示具体的被捕人数难以确定,因为许多逮捕个案都没有上报,尤其是执法系统并不完善的非市中心地区。在许多缅甸人看来,互联网和 Facebook 都是打着言论自由和美国价值观的旗号进来的——但是没有人告诉他们,在这个尚未完全摆脱军人统治的国家发扬言论自由的价值观会导致什么后果。教导缅甸人如何安全使用互联网的责任应该落在Facebook 还是当地政府的肩上呢?Facebook 会保护在自己平台上发表言论的用户吗?你要怎么做到向人们提供互联网的同时保障他们的安全?即使是在美国,也有很多人在大选期间上了假新闻的当,,那我们又怎能指望缅甸人民可以明辨是非呢?沙雅韦最终还是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因为一位卖手机卡的摊贩告诉她,如果要激活 SIM 卡和上网套餐,她必须先激活手机,然后向当地的其中一家电信运营商 MTN 打电话。在她离开商店的时候,她的手机已经开启了,但是她还没有打开过Facebook 和其他应用。「我会用 Facebook 的,我不得不用……它就是这个世界。」她同意在接下来的数周继续与我们保持联系,分享她在习惯了用手机上网以后的体验。一家仰光手机店内的顾客。Minzayar Oo / BuzzFeed News在 2011 年的缅甸,一张手机 SIM卡的价格可以高达 3000 美元,而且只有那些拥有深厚政府背景的人才能买得到。当时国内已经有一些网吧,不过它们主要开在首都,普通民众根本消费不起。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说法,当时缅甸的互联网普及率还不到 0.2%。在军人高压统治松绑后的几年里,缅甸的互联网发展一直非常缓慢。笔记本电脑都非常罕见,更不要提桌面电脑了。直到 2014 年缅甸政府允许跨国电信公司进入以后,互联网的大门才真正被打开。突然之间,电信基站变得遍地皆是。「2011 年,我们的用户只有几千人。现在我们的用户数量占了这个国家 5000 万人口中的 3500 万。」伊莱恩·魏德曼-格鲁尼沃尔德(Elaine Weidman-Grunewald)说道,她是电信巨头爱立信的可持续发展与企业责任副总裁。爱立信正在当地推进一个项目,旨在向缅甸农村的 31 所学校提供互联网连接和平板电脑,该项目将惠及约 22000 名学生。这些平板电脑很可能是这些学生接触互联网的首个(和唯一)入口。「缅甸的手机普及速度非常惊人。今年上半年,缅甸的手机新用户增长数量达到全球前三。」世界银行估计现在有大约 20% 的缅甸人已经连上互联网,其中大部分都是在这两年才开始上网的。作为比较,美国在 1989 年底开始出现商业互联网接入商,但是美国的互联网普及率花了七年的时间才能达到 20%。印度是世界上互联网发展最快的市场之一,它从2000 年开始互联网建设,到2015 年中才达到 20% 的普及率。魏德曼-格鲁尼沃尔德表示,缅甸的特别之处是,它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与互联网完全隔绝,然后它忽然间又毫无保留地接受了整个互联网。仰光市中心的苏雷宝塔之下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你在这里可以最明显地感受到互联网带来的突变。在商业街两旁的雨蓬下,从前贩卖邮票和手表的商铺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摆满各种手机和配件的店面。「这是我们卖得最好的一款。」年仅 19 岁的店员迈杜暹(Mai Thu Sien)介绍道。即使整条街都在销售完全一样的东西,他看上去也毫不担心。「现在有太多买手机的顾客了,我们根本不愁卖不出去。」在离开商店之前,顾客会向迈杜暹支付相当于 3 美元的费用,然后他会帮他们注册邮箱地址,并按照他们要求的名字开设一个Facebook 账号。当被问到顾客会不会对注册的邮箱地址有要求时,迈杜暹显得有点错愕。「没有人会这样问,他们都不在乎什么电子邮件。」他表示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注册邮箱地址是免费的,而且很简单。「没有人会用电子邮箱,他们有Facebook 就行了。」如果他们忘记了自己的登录信息,或者不小心退出了账号,他们会直接回来要求注册一个新的Facebook 账号。BuzzFeed News 在缅甸街头采访过几十位民众,他们都表示自己拥有不止一个 Facebook 账号,但是没有人知道 Facebook 的政策规定用户必须使用自己的真实姓名。在购买手机的两天后,沙雅韦向我们发了一条短信,她说自己已经开了一个 Facebook 账号,而且正在添加好友。「我现在只有 12 个好友。」她说这个账号是他哥哥的一个朋友帮忙注册的,她不知道账号背后原来有一个关联的邮箱地址。「大家都很友好。我的朋友刚刚发布了我们一起去曼德勒旅行时拍的照片。」「它没有我想象中的可怕。」她说。7 月 17 日,在仰光街头摆卖手机配件的小贩。Minzayar Oo / BuzzFeedNews在通往机场高速公路的一条分岔路上,一辆正在疾驶的出租车突然停在了路边的一个小棚屋前面,旁边还有一群小鸡在啄食。车上坐着的是人称「缅甸本·拉登」的激进派反穆斯林僧侣阿辛·威拉杜(Ashin Wirathu),他面带微笑地摇下了车窗,因为他碰见了一位自己认识的记者。威拉杜曾因鼓动信众迫害罗兴亚穆斯林少数群体而获罪入狱,这时他本来正要前往机场外出度假,但他可不会放过任何可以让自己的名字登上新闻的机会。威拉杜曾经是极端僧侣组织「民族与宗教保护协会」的成员,并因为领导「969」运动而声名大噪。现在这群僧侣自称为「玛巴达」(Ma Ba Tha),这是一个缅甸语的缩写。在军人统治时代结束以后,僧侣群体的公共话语权日益扩大。缅甸是一个以佛教徒为主的国家,但其中也有大约 4% 的人口是穆斯林。近年来,缅甸极端佛教徒针对国内穆斯林的暴力行为已造成超过 200人死亡,15 万穆斯林被迫逃离家园。有民间团体指出,缅甸国内的安全部队是煽动近年反穆斯林暴力行为的元凶,威拉杜及其领导的玛巴达运动也坚称自己与此类事件无关,但无可否认的是,玛巴达确实一直对民众宣传穆斯林是一个「残酷野蛮」的群体,这也成为了部分穆斯林反对者的信条——他们承认自己高涨的反穆斯林情绪是在关注了Facebook 上的相关内容后才形成的。饱受争议的佛教僧侣威拉杜。Thierry Falise / Getty Images本周,特朗普确定了主要由鹰派人士组成的内阁成员。威拉杜随后发表声明称特朗普政府的上台是对「伊斯兰恐怖主义」抗争的一场胜利。「愿美国人民从伊斯兰圣战中解放出来,愿世界人民远离杀戮。」威拉杜在这份公开声明中写道。特朗普收到过不止一份这样的声援,看来他的当选让很多世界各地的激进派人物都有了行动的底气。这也不是威拉杜第一次使用 Facebook 向全世界宣扬自己的观点。他曾因在 2003 年煽动反穆斯林屠杀而获判七年有期徒刑。在 2012 年 1 月出狱后,他马上开始运营自己的 Facebook 账号。「如果互联网没有来到(缅甸),现在就不会有很多人知道我的观点和启示。」威拉杜告诉BuzzFeed News,他还提到自己一直有在写书和四处布道,但是「互联网是传达信息的更快方式。」他说自己的第一个账号并没有得到多大的关注,而且很快就被 Facebook 管理员以违反社区准则为由删除了。他的第二个账号很快达到了 5000 位好友的上限,于是他新建了一个主页,还请了两位全职员工负责定期更新内容。「我的 Facebook 账号有 19万关注者,我还有一个 Facebook 新闻页面。互联网和Facebook 是我传播启示的重要渠道。」他说。威拉杜现在有一个专门用于运营十几个 Facebook 主页的办公室,他在这些主页上呼吁人们抵制穆斯林商店,以及将穆斯林驱逐出缅甸。他说这些主页很难维持运营,因为 Facebook 会不断关停它们。尽管如此,他仍然能够召集到越来越多的网上追随者。「我很庆幸有内容拦截功能的存在。」在仰光做旅行社生意的温洛拉(Win Lo Latt)说,他第一次了解到强硬派僧侣的事情是在报纸上,不过他是通过儿子的 Facebook 账号才真正认识威拉杜。「他的很多教诲都很有道理,但是国内的报纸却将他渲染成一个种族主义者。」54 岁的温洛拉说道,「穆斯林对缅甸社会造成了很大的破坏,威拉杜勇敢地把这些说了出来。」自从在 Facebook 上看过他的布道视频后,温洛拉就开始经常关注他的动态。他说自己从中了解到了「穆斯林如何破坏我们国家的事情」,这些都是他以前没有听说过的,他还推荐自己的朋友去接受威拉杜的教诲。他用手机向 BuzzFeed News 展示了几篇文章,其中有几张 ISIS 在伊拉克实施斩首的照片。这些照片的备注上写着「穆斯林恐怖分子正在斩首佛教徒」。另外一篇文章是来自一家可疑新闻网站的独家报道,其中指出缅甸各处的清真寺藏匿了大量炸药和炸弹制作材料,正准备用于袭击佛教场所。缅甸警方向 BuzzFeed News 表示他们没有发现类似的策划,而且这样的文章每隔几个月都会出现一次,它们只是为了引起人们的恐惧和反穆斯林情绪。缅甸人「对媒体和信息的辨别能力比较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一位匿名官员在接受《缅甸时报》(Myanmar Times)的采访时表示。我们通常用「数字素养」(digital literacy)一词来衡量互联网使用者是否明白自己在做的事情,是否知道如何在网上保护自己的安全。像缅甸这种国家的数字素养是处于最低水平的,因为它在极短的时间内实现了互联网的普及,而且政府也没有向国民提供足够的互联网安全使用习惯教育——比如使用安全的密码和不要在网上泄露个人信息。因此他们最有可能成为诈骗、黑客入侵和假新闻的受害者。Facebook 表示它一直在研究如何提升用户的数字素养,它很快会推行一个专门针对缅甸地区的安全意识宣传活动,它也跟当地的公民自由组织合作出版了一份安全小册子,里面含有经过翻译和配有插图的 Facebook 。「我们要为在 Facebook 上联系好友和分享内容的用户,以及使用我们其他服务的用户竭力维护一个安全的社区。」Facebook 的发言人杰伊·南卡罗(Jay Nancarrow)告诉 BuzzFeed News,「我们悉心教育用户如何使用我们的服务,鼓励他们使用保护账号安全的工具,同时培养他们的数字素养。为了进一步提升这项工作的效果,我们与民间团体、安全公司和地方政府开展了合作——其中有很多都是正在迅速普及网络的国家。没有一个『万能措施』是可以适用于所有地方的,我们也认识到与当地组织建立良好关系的重要性,这样可以让我们更好地设计出满足世界各地不同需求的教育项目。」尽管 Facebook 正致力于改善用户的数字素养,但是它在打击假新闻,或者帮助用户辨别假新闻方面却一直没有作为。在拥有智能手机的第四天,沙雅韦说她新添加的一个好友,他经常会发一些支持威拉杜和其他反穆斯林僧侣的文章链接。「这令我感到很意外,因为我在学校认识的他不像是会想这些东西的人。」她说,「我没想到他会在 Facebook 发这些东西。」自从把他添加为好友后,沙雅韦就陷入了她的第一次 Facebook 吵架。她当时还不会用内容拦截的功能,在听完我们的讲解后,她说这个功能非常合理。「有时候你在学校认识的人到了网上就会变成另一个样子。」她说,「我很庆幸有内容拦截功能的存在。」她想知道威拉杜会不会因为自己在网上发的东西而被抓起来。她说她不清楚法律是站在哪一边的,不过她听说过有人曾经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入狱。「我不知道在网上说什么东西会被人抓进监狱,我完全不知道。」她说道。瑞瑞伦(SweSwe Luin),她的丈夫被指控为网络讽刺艺术家「Cock」,并于今年较早前被捕入狱。Minzayar Oo / BuzzFeed News瑞瑞伦只知道她丈夫跟很多人一样,喜欢收集照片上传到 Facebook。她说他是拖网渔船的工人,他休息在家时喜欢用 Facebook 跟朋友们聊天。他们家住在仰光国际机场旁边的贫困郊区,直到有一天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她才第一次听说自己的丈夫可能就是知名网络讽刺艺术家「Cock」。Cock 的作品在缅甸国内非常受欢迎,虽然政府高层人物控诉这些作品过于粗鄙、伤风败俗,但是仍然有很多人在私下下载和分享这些图片。Cock 的作品主要是用 Photoshop 将多位军官的头像拼接在动物或好莱坞影星的身体上,然后将其放在一些难堪的场景中。瑞瑞伦记得自己曾经被这样的图片引得哈哈大笑,但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图片竟然会让自己的丈夫锒铛入狱。「他们指控他是这个叫做『Cock』的人,但是我们完全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瑞瑞伦说道,她坐在家里的地板上,用手指着一张空空如也的桌子,这里原本摆放着他丈夫的东西。警察是在 2 月 9 日的午夜过后上门的。她开门听到警察要见自己的丈夫之后被吓坏了,然后他们就进屋将所有的电子设备一扫而空。「我以前有在 Facebook 上听说过 Cock,我想加他为好友,但是他的好友已经太多了,所以我就只关注了他。」瑞瑞伦说,「如果这是我老公的话,我怎么会不知道?」在那之后的几个月里,她只有在法庭上才能见到自己的丈夫,他因涉嫌触犯缅甸电信法第66(d) 条而接受审讯。部分政府支持者在 Facebook 上发布了一些他和其他女性在一起的照片,声称他在其他国家有多个妻子和情人。「他们在 Facebook 说他的各种坏话让我感到很难受,Facebook 的人可以帮帮我吗?」瑞瑞伦问道,「如果没有 Facebook 的话,我老公肯定不会被人抓走,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说自己以前会用 Facebook 来找一些棉衣的照片,然后用自己的小缝纫机做出同样的款式在当地贩卖。现在,她只用 Facebook 来关注自己丈夫的消息。「就像是有人制定了互联网的规则,但没有人告诉我们规则是什么。」在城市的另一边,孟桑卡(Maung Saung Kha)正在密切关注 Cock 被审讯的新闻。在不到一年前,他也曾经面临同样的指控,原因是他在一首诗中说他将总统的样子纹在了自己的私密部位上。这首诗在 Facebook 上火了,这位 23 岁的诗人也因此在牢狱中度过了六个月。他说很多新闻网站都曲解了这首诗,说他的阴茎上有总统的纹身,他对此感到很愤怒,因为诗中所写的是「私密部位」。「没有人理解这首诗的意思。」孟桑卡说道。他本来想说这首诗是为了唤醒缅甸人民与现有的政治体制作斗争,但是苦于找不到合适的英语单词向我们表达这个意思,他露出了尴尬的笑容。他没有想过一首发表在 Facebook 的诗作会成为国际新闻。「每个诗人都会在 Facebook 上发表自己的作品,这是让人们看到你的作品的唯一方法。但大家都对诗作不感兴趣——如果它的内容不够冲击力的话,他们是不会去读它,去理解它的。」他解释了自己为什么要选择上面提到的意象。「我当时没有想到这首诗能带来如此大的反响,但是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我还是会这样写。」一天早上醒来后,孟桑卡在新闻中看到他的诗作被一位政府发言人严厉批评了,他决定先离家躲避一段时间。一个月后,他还是到警察局自首了。因为他在外面听说了其他人因为 Facebook 帖子被捕的事情,警察会在半夜上门恐吓他们的家人,他不想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父母身上。在接受审讯期间,孟桑卡在监狱里度过了六个月的时间,他最后也因违反缅甸电信法第66(d) 条而被定罪。在今年 5 月 24 日出狱以后,他开始与其他因相同罪名被捕的人会面。他旁听了 Cock 的庭审,也跟瑞瑞伦谈论过她丈夫的案件。「我们应该组织起来,要求国会废除这些法律。」孟桑卡说道,「没有人知道谁会以什么理由被抓起来,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哪句话会触犯法律。」「就像是有人制定了互联网的规则,但没有人告诉我们规则是什么。」他说。7 月 16 日,诗人孟桑卡在仰光的一座教堂进行关于教育的演讲。Minzayar Oo / BuzzFeed News有时候人们在网上的意见分歧之大,就像是相互说着不同的语言一样。如果是在美国,你可能会看到一个人的 Facebook 时间线是在呼吁民主党人重新团结;另外一个人可能会在宣扬特朗普是新的救世主。在缅甸,这里的人确实是用两种语言来书写。因为互联网来到缅甸的时间较晚,所以那里的开发者就创造了他们自己的缅甸语脚本 Zawgyi。没人知道做出这个脚本的人究竟是谁,反正它就在 2000 年代早期出现了,而且它是免费的,这是很重要的一点。几年以后,负责为世界各地语言制定标准的 Unicode 协会推出了它自己的缅甸语脚本,但是它发现这个脚本在缅甸很难推广开来。「这个国家已经封闭了太长的时间,它的政府和技术社群都没有参与到标准的制定中。以前的缅甸人很难得到外面的技术支持,所以他们只好发明一些自己能用的东西。」谷歌的国际化工程师克雷格·科尼利厄斯(Craig Cornelius)说道。Zawgyi 大受欢迎的其中一个原因是,它能用多种不同的方式表示缅甸文字,但这也为这个字体现在出现的问题埋下了隐患。比如缅甸语的「猫」可以用多种不同的 Zawgyi 字符打出来,所以如果你在文档或网页中打了这个词,你将很难通过搜索把它重新找出来。「Zawgyi 跟许多程序都不兼容……如果你想建立一个向全世界分享的网站,这个问题就像是以前 Mac 和 Windows 之间的不兼容。全世界有一半的电脑都看不懂你写的东西。」无法被识别的 Zawgyi 脚本会在屏幕上显示成一个个小方框,缅甸人很喜欢拿这个来开玩笑。它们看上去就像是以前军政府当政的时候,军事审查员用于遮盖敏感词的黑条。30 岁的昂敏汉把两种字符都下载到了自己的手机上,但是他妻子的手机只支持 Unicode。他开玩笑说,自己在上网的时候可以用一种妻子看不懂的「密语」。「他们应该制定一条法律,规定男人只能使用 Zawgyi,女人只能使用 Unicode,这样每对夫妻都能有美满的婚姻。」他说,「缅甸人说的语言太多了,我们在网上也说着不同的语言。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总是在冲突的原因。」在听完这番话后,坐在他对面的妻子对他白了一眼。「他只是在说蠢话。Facebook 想做的是让所有人都用同样的方式交流。很快他们就会强制大家都用相同的语言。」她说,「到时真正的冲突就会开始!」翻译成缅甸语的 Facebook 社区准则。Minzayar Oo / BuzzFeed News在买到自己第一部智能手机的八天后,沙雅韦同意跟我们见面聊一聊。她在上周用手机拍下了100 多张照片,其中大部分都是她在跟朋友参观一座缅甸著名宝塔时拍摄的。现在她将自己 Facebook 主页的背景换成了闪闪发光的塔顶照片,她说很多人都给她点了赞。「在 Facebook 搭讪的人要比我想象中多得多。有好些来自泰国的男生请求加我为好友,起初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加我。」她说,「我的朋友听到后都笑了,他们告诉我,『当然了,这就是互联网的魅力啊。』」能在网上接收到的信息实在太多了,以至于她不知道自己应该相信什么。一位朋友说她在网上写的东西会在一段时间后被自动删除,为其他新内容腾出空间。(「但是他们会隔多久删除一次?互联网的空间到底有多大?」)另一位朋友告诉她,Facebook 可以将她的任何照片卖掉或者用作其他用途。(「但是 Facebook 为什么要卖我的照片?」)除了 Viber 和 Facebook之外,她只用过一个用于查看当地节假日的日历应用。虽然她的手机也自带了这种应用,但是她从来没有打开过 GoogleMaps 和邮件客户端。她到目前为止最喜欢的发现是什么?原来在 Facebook 对话中可以使用表情贴纸。「这些是我做过的事情:我跟朋友聊天,向他们分享照片。我为其他人发的东西生气过,因为我觉得那不是真的。我在朋友那里看到了我小时候的一些老照片,这些是我以前没有见过的,所以我很高兴。我还看到了一些去年拍的照片,那时候我的脸看起来很肥,我不太喜欢那张。」她一五一十地说道。当被问到是否会推荐其他人使用互联网时,沙雅韦迟疑了一下。「嗯,会的,前提是你要知道它可能会让你感到不快。」在说完这些后,她给我们看了她新买的浅粉色手机套,上面印着几只燕子。她说这些飞翔的燕子让她想起了宝塔上的鸟。她正要分享她妈妈带她到附近城市参观一座宝塔的故事,这时她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新信息。她拿起手机,开始用双手飞快地打字,好像这是一件再熟练不过的事情一样。7 月 17 日,一位正在仰光街头打电话的僧侣。Minzayar Oo / BuzzFeedNews这是ONES Piece 翻译计划的第104篇译文。本文原载于 ,作者 Sheera Frenkel,由 ONES Piece 翻译计划 关嘉伟 翻译。ONES Piece 是一个由 ONES Ventu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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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ormation 成立于2013年,是硅谷一家付费订阅的科技新闻媒体。网站以科技圈独家消息、客观冷静的分析逐渐赢得越来越多读者的支持与喜爱。当然,高达399美元一年的订阅费也让它在众多免费科技媒体中显得非同一般。本文作者Merissa Marr 从前同事的角度,展现了创始人 Jessica Lessin 和她创办的 The Information 的面貌。通过本文,读者不仅可以了解这家冉冉上升的新锐媒体,还可以对美国付费订阅的趋势及发展有所体会。今年夏天某日,纽约苏豪区某豪华顶层公寓,在铺着仿真草坪的屋顶上,一群科技界高管、投资人、及二线明星浅酌细嚼着身穿白色制服的服务生送上的香槟和迷你玉米饼。奥普拉的挚友、CBS 早间节目「This Morning」的主持人 Gayle King 也在场,俯瞰欣赏着伍斯特街乃至整个曼哈顿的景色,同时与美国在线前 CEO Jon Miller 谈天说地。这些人聚在一起是来向33岁的前《华尔街日报》记者 Jessica Lessin 致敬的。在以广告为支撑的网络新闻媒体寻求新的生机来源的时候,Jessica 创办的科技新闻网站,The Information, 可能会成就一个全新的数字媒体楷模。与一般网络新闻媒体不同,The Information 正是以逆流而上、传统老派的做法赢得了关注:推行价格不菲的订阅费,一年399美元;几乎不通过社交媒体做宣传(至少对比其他电子版至上的新闻网站);践行传统新闻编辑室的行业精神,鼓励记者撰写数量少但有深度的报道,而不是频繁推送速成且浅薄的新闻热点。The Information 的制胜招数是严谨地追踪商业动态,比如:Snap Inc.的 IPO 计划、Uber 董事会议室里的艰难决议、对智能家居公司 Nest Labs 创始人的详尽报道等。然而,成功却使 Lessin 招致不满,因为她与报导对象的关系过于密切。尽管 The Information 不如 Vice 或 BuzzFeed 受欢迎,也不像 Recode 根植于互联网商业报道(Recode 的联合创始人 Kara Swisher 在硅谷几乎不可避免地被认为是 Lessin 的对手),但显然它正在留下自己的印迹。目前团队人数接近20名,亚洲分部于近期落成,过去一年中订阅用户增长了一倍有余。最近,The Information 还宣布了未来的扩张计划,其中包括为大牌投资人打造内容和服务应有尽有的 VIP 会员订阅计划。成功让 Lessin 在硅谷的统治阶层中收获了不少支持者,但也令她招致不满,因为她与报导对象的关系过于密切。此外,网站的会员模式加上像屋顶派对这类活动的点缀,把 Lessin 推到一个诡异的立场上——那些她本应将其推下神坛的对象,却同时成了她的金主。在 Lessin 于旧金山 Pacific Heights 街区举办的启动派对上,硅谷一线精英包括 Facebook CEO Mark Zuckerberg、前 Twitter CEO Dick Costolo、以及 Brit & Co. 创始人 Brit Morin 纷纷现身,身着金色亮片连衣裙的 Lessin 宣布:The Information 将以独一无二的方式报道新闻。Zuckerberg 随后在 Facebook 上私信她:「恭喜,我对此非常期待。」对于 Lessin 而言,选择付费订阅的商业模式是因势而动,顺势而为。美国政治新闻网站 Politico的联合创始人 Jim VandeHei 也会为他正在孵化中的新闻创业公司选择付费订阅之路,这个网站针对职业人群,预计明年初上线。媒体行业咨询人 Bernard Gershon 说,他现在建议所有生产内容的客户采用付费订阅模式,或至少采用广告和付费订阅的混合模式,不要只靠广告盈利。他说:「『免费』就是垃圾。」想要加入 Lessin 的会员俱乐部,需要支付每年399美元或每月39美元的订阅费。订阅会员每天可以读到两篇报道,定期收到各式各样、世界各地的社交活动邀请(最近的分别在班加罗尔和旧金山举办):去时髦餐厅聚餐,到梦幻豪宅参加派对,比如在福克斯电视网(Fox Networks)高管Joe Marchese 位于纽约苏豪区顶层豪华公寓的轰趴,层出不穷。Marchese 把房子让出来办派对,只是因为「他是 The Information 和杰西卡的粉丝」。今年夏天,Lessin 为西海岸的订阅用户举办了电影《谍影重重5》的放映会。会员们还曾被招待参加动感单车健身俱乐部 SoulCycle 的课程,和她一起喝酒聊天。The Information 成立已近三年,现金流良好,最受重视的11家科技公司中有10家是它的订阅客户。Lessin 没有透露订阅用户的具体数量,只提到去年一年订阅用户量就增长了一倍多;但据观察者估计,网站有近一万名用户,包括硅谷巨星 Zuckerberg 以及 Snap CEO Evan Spiegel。和 Recode 的 Swisher 一样,Lessin 从《华尔街日报》入行(我也是在那里与她结识)。这两位女性无论在工作还是私交都与科技圈的上层人物有不少接触,但她们的风格几乎在任何方面都截然不同。Swisher 直截了当、不留情面——当然是以一种友好无害的方式;Lessin 则极度专注、高效务实(她花了五年多时间跟 TechCrunch 的创始人 Michael Arrington「交战」)。当与他人意见相左时,Lessin 更加冷静,从未恶语相加。去年,Lessin 第一次与 Swisher 一起参加了《名利场》的「最具影响力人物排行」拍摄。在安排妥帖的照片中,著名摄影师 Annie Leibovitz 让身穿黑色晚礼裙的 Lessin 站在20世纪福克斯 CEO James Murdoch 以及迪士尼 CEO Bob Iger 的中间。The Information 的办公室位于旧金山市区一幢摩天大楼的三十七层,俯瞰金门大桥和恶魔岛,景色非凡。办公室风格现代,以白色为主色调,文件柜的明亮红色与之产生鲜明对比,跟 HBO 出品的美剧《硅谷》中的场景不无相似之处。网站共有十名全职记者,他们与工程师及负责销售、市场、运营等业务相关的同事并排坐在一起。前一天,注册用户突然激增。运营经理跟 Lessin 解释,这是团队连续出招的成果:一家大公司签约订阅,加上免费阅读 Uber 独家报道的推广邮件初见成效。接下来她开了一个编辑会议,讨论做有关科技行业自由职业者的专题以及与大选相关的报道。Lessin 突然出去回答工程师总监的问题,他正在测试一篇新文章的网页。紧接着,她要赶去风投机构凯鹏华盈和新任 CMO 开会,向她介绍 The Information。下午,Lessin 的工作也安排得满满当当:写专栏、开会讨论新的办公地点、以及跟在中国新入职的员工开视频会议。「这段时间我的学习曲线非常陡峭,」Lessin 说,「我之前从来没做过 CEO,对我来说是最难的挑战。」从七年级起,Lessin 就是一名记者,她在康涅狄格州新迦南中学(New Canaan Country School)的英文老师带她入门,从做校报开始。2001年,她进入哈佛大学求学,全身心投入到新闻行业之中,报名加入哈佛校报《哈佛克里姆森报》(The Harvard Crimson)。那时,扎克伯格也是在校生,比 Lessin 低一届。计算机科学当时还没有太火,Lessin 觉得她痴迷于技术的男朋友 Sam Lessin「书呆子」气很重,尤其当他兴高采烈地跟她炫耀在翻盖手机上接收邮件的时候。她起初拒绝在
上注册(即扎克伯格的 Facebook 在他上学期间的前身),直到 Sam 说服她如果不注册真的会后悔。Lessin 大四那年,一边在写以 Walter Lippmann[1]为主题的毕业论文,一边开始在《华尔街日报》实习。她周四毕业,紧接着的周一便正式入职了《华尔街日报》。范德希说:「从理论上说,Politico 和 The Information 本质是一样的。」从事科技新闻报道几乎始于偶然。在经济组的实习工作快要告一段落时,Lessin 每天都坐在招聘编辑的办公室外,希望能锁定一个全职工作的机会。果然,她的毅力得到了回报。Lessin 拿到了为「个人生活」(Personal Journal)板块报导消费者技术的职位,并很快晋升,开始报导旧金山的科技行业。那时,Lessin 的未婚夫 Sam 已在纽约科技圈占有一席之位,他的几个哈佛校友也已在硅谷成为耀眼明星,包括 Facebook 的亿万富翁 Zuckerberg 以及 Dustin Moskovitz,后者在离开Facebook 后成立了团队协作平台 Asana。2010年,Zuckerberg 收购了 Sam 的创业公司[2]但没有透露收购总价(在被收购之前, 已获得融资近1000万美元),并聘请 Sam 担任产品经理。Zuckerberg 和他太太成了 Lessin 夫妇的好朋友,2012年,Zuckerberg 还为 Sam 在 Carmel 举办的婚礼上担任伴郎。Lessin 的人脉有时也会引起一些摩擦。早期当她还在《华尔街日报》的时候,她就被现已关停的八卦网站 Gawker 的爆料搞得措手不及。Gawker 掌握了一段2008年的视频,视频中 Lessin 和她几个科技圈的朋友在去塞浦路斯度假的时候对口型假唱了美国摇滚乐队 Journey 的名曲《Don't Stop Believin'》。Gawker 斥责 Lessin 跟她所报导的行业走得太近。这些针对 Lessin 生活安逸的控诉貌似对她有所影响。即使面对自己的员工,她也小心翼翼,避免炫耀自己的人际关系,尤其对还在《华尔街日报》时举办的婚礼缄口不言。然而知名科技媒体Business Insider 还是捕获风声,拿到了名人遍布的宾客名单,并写了一篇名为《Facebook高管婚礼——本年度科技圈最大社交场》的文章。如今,Lessin 的 Facebook 推送展现出她精心雕饰的形象,大多数有关 The Information 的报道、工作相关的活动,以及庆祝员工入职纪念日,此外还有各种不同场合下老少皆宜的家庭照片,以及比如风筝冲浪、跳崖、打网球的片段回忆等。对于任何采用创新订阅模式的服务来说,取得平衡都不容易;尤其当所做的生意需要打造一个稳定牢靠的社区,并且通常以报导的对象人群为主体的时候,既维系关系紧密的圈子,又保持锐利的报道风格需要时间才能兼得。以 Politico 为例,即使它已明显改变了报导政治新闻的本质、产生的影响远不止于发表重要激进的独家文章,但一直以来 Politico 却因其狭隘片面地报导华府而饱受非议。Lessin 说,外界监督她的人际往来并不奇怪,对于任何一个在同一行业做了多年新闻报道的人来说都不可避免。她表示「这不会影响我」,并补充说文风该强硬的时候必须强硬。「如果我们不写读者都知道的本该真实犀利的文章,就会对生意产生负面影响。你是靠犀利赢得尊重的,而不是无端吹捧。」在传统新闻出版业做记者的挫败和沮丧使 Lessin 萌生了创业的念头。彼时的《华尔街日报》正忙于解决自身的电子版及付费墙问题,但不妨碍她在那里的事业稳步上升。尽管如此,许多个夜晚,Lessin 和 Sam 激烈地讨论着各种想法,一心希望创造出一种更好的新闻商业模式。和Lessin一样的专题记者总是被各种事情牵扯,而花在写出价值高、影响大的新闻报道上的时间和精力则越来越少。Politico 以及愿意为之付费订阅的忠实读者群体深深地吸引着 Lessin。尽管从 Business Insider 到TechCrunch,从 Gigaom 到 PandoDaily,免费的科技新闻遍地开花,科技网站不胜枚举,Lessin 仍然相信在科技圈有机会实践与 Politico 相似的付费模式。VandeHei 说,「当时并没有太多人像我们这样看待新闻行业。那时候大多数人还是在努力获取能力范围内能获得的最大流量。而我们的想法是:只要关注具体的读者群体,为他们提供他们想要的、愿意花钱买的内容,你就会有钱赚。所以,从理论上说,Politico 和 The Information 本质是一样的。」VandeHei 反对生产「烂俗标题党」的网络媒体公司。在他看来,这些公司通过毫无价值的标题党文章埋下一个个「垃圾陷阱」。他坚信随着受众对影响和价值越来越看重,那些模式终将会被淘汰。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所有数字广告模式都会失败。大西洋传媒(The Atlantic Media)旗下的新闻网站 Quartz 就依靠广告展示及原生广告、活动、和赞助建立了一个可持续的业务。七月份网站有两千万独立访问者,雇用近一百名记者。美国杂志《广告时代》(Advertising Age)七月份的报道称,按计划 Quartz 今年将顺利赚取三千万美金的收入,意味着网站至少能保证收支平衡。但其他网站却步履维艰。广受认可的科技网站 Gigaom 因追求规模导致过度扩张而被迫关停;Mashable 裁员、更换主编、削减新闻报道,并把重心转移到视频上。Swisher 的 Recode 虽能举办各种令人羡慕的活动,但仍依赖网站的广告收入。把公司卖给 Vox 传媒[3]后,Swisher 勉强承认:「任何公司都比我们有实力」。VandeHei 确定 Lessin 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不过他认为 Lessin 起初定价时应该更大胆一些。他说:「其实400美元和800美元没什么实质区别。对于中间价位的订阅服务,价格比人们想的更有弹性。」Lessin 的解释是,一开始定价最好体现出高端优质,而不是价格不菲但关注领域过于狭窄。「定价过高的话,我们就会错失有广泛兴趣、聪明好奇但又不是特别擅长某些领域的职业人士。」她说,「一年399美元的订阅费接近订阅完整版的《华尔街日报》,所以感觉挺合适的。」但她还是抬高了价格。与 Politico 的风格相仿,The Information 新推出一种针对职业投资人包括对冲基金、风险投资、私募股权经理在内的邀请制订阅服务。订阅费每年一万美元,订阅用户可以近距离接触记者团队,每月参与私人电话会议以及面对面简要汇报。Lessin 是用自家资金来创办的公司,并且一直保留对公司的完全控制。比起多数同类公司,她的融资模式给予了她更多的独立性,减少了冲突。她不需要向任何风险投资机构汇报,也不必和其他媒体进行合作。Lessin 拒绝透露初始投资金额,但坦言并没有「上千万美金……我没有开大额支票」。Quartz 主编 Kevin Delaney 相信,Lessin 的 The Information 和他的公司所共有的部分特殊之处在于「两者都没有接受风投的钱,但却有着充足的现金储备;两者开始都采用了传统的融资模式,而且支出谨慎。」Lessin 曾向 Delaney这位《华尔街日报》前同事咨询过如何开展订阅模式。「要实现良好的增长势头很困难,」他记得自己当时这么告诉 Lessin。他们讨论过建立订阅用户圈子,其中核心的圈子由 Lessin 熟悉的硅谷社区构成。「朋友,以及朋友的朋友。她需要找到她认识的一千个人,做下尝试。她自信可以做到这一点。」他说。Lessin 挑选了科技圈和金融圈的六个人,有企业家也有对冲基金经理,她认为这部分人能够代表核心订阅用户。她反复告知他们 The Information 会做的报道类型,并且以他们为对象来打造新的服务。基于以上这些讨论,Lessin 制定了一套报道计划:The Information 会把重点放在独家内容和深度挖掘或者数据驱动的分析文章。她摈弃了科技巨头的公关机器和其他大批科技记者源源不断量产出的商品化的新闻流。Lessin 还借鉴了她一些朋友比如联合创办了化妆品订阅服务 Birchbox 的 Hayley Barna 的经验,也决心围绕订阅用户建立一个社区,有活动,有可以发表评论的论坛,也有仅限订阅用户加入的 Slack 频道。Lessin 最艰巨也最耗费时间的挑战一直都是寻找那些能够执笔,同时也能适应创业公司文化的人才。她从《华尔街日报》中招到了几名关键员工:目前的副主编就是前日报老兵 Martin Peers,而两位明星记者,Amir Efrati 和 Reed Albergotti 也都来自于老东家。由于报酬丰厚,Lessin 还从《财富》杂志、路透社和《洛杉矶商业日报》等媒体招募到了人选。她邮件底部的自动签名看上去满载希望:「The Information 正在招聘。」订阅模式业务的短板在于很难扩张。并不是所有的招聘都很成功。有几名员工,包括前《行业标准》(The Industry Standard)杂志主编 Jonathan Weber(现任职于汤森路透公司)、Katie Benner(现任职于《纽约时报》)、Eric Newcomer(现任职于彭博社),以及网站的首批工程师之一 Pius Uzamere,都在早期就退出了。在创业初期,整个团队在狭小的办公室里一起度过了很多时间,其中至少有些员工经过努力适应了 Lessin 沿袭自《华尔街日报》的以主编为中心的管理风格——在日报,从上至下的领导是公司文化的一部分。(Lessin 承认要发现谁比较适合 The Information 需要花些时间,也承认管理团队对自己来说需要一些学习的过程。)就内容而言,The Information 有过不少独家报道和吸人眼球的故事。尽管它还没有像《华尔街日报》的 Theranos [4]报道那样引起舆论哗然,不过也因为报道恰到好处的强硬赢得了一个美名。例子之一就是针对智能家居品牌 Nest 创始人 Tony Fadell 的调查。这篇四千余字的故事由 Albergotti 主笔,揭开了这位硅谷明星人物的微观管理[5]风格。Fadell 创造的智能家居产品曾经轰动一时,并在两年前把公司卖给了谷歌。根据这篇报道,一位 Nest 的高管控诉他就像是个「专制的暴君」,而 Fadell 的管理风格被认为是这家曾经的媒体宠儿再无法发布新品的原因之一。当这篇报道发布的时候,The Information 的网站崩溃了。之后 Fadell 宣布离职。订阅模式业务的短板在于很难扩张,因为其关注领域非常垂直,而这也正是这种模式一开始能获得成功的原因。Lessin 指出,像《华尔街日报》和《金融时报》这类媒体都在大范围内成功实现了付费墙(paywall)模式。「你得先让自己变得对一部分核心用户不可或缺,然后去找到相关的或者临近的用户。」她说,「我们还在早期。」最近,Lessin 组建了一支六人的顾问团,来帮助公司寻找下一阶段的增长方向。其中包括VandeHei、风险资本家 John Doerr,还有 ProPublica 执行主席 Paul Steiger。自从2014年离开 Facebook 回归创业圈之后,Sam Lessin 有了更多参与。目前他的官方头衔是「实习生」(「因为这是全世界最棒的工作」),负责每周更新一个专栏,并随时提供建议。现在的问题是接下去如何实现增长。硅谷科技公司的决策者可能是最容易拿下的一个订阅用户群体。Lessin 把下一波的增长定在金融科技、生物科技和媒体这三个领域。从地理分布来说,纽约和洛杉矶在她的关注范围之内,此外还有新兴的科技中心比如奥斯汀、丹佛、博尔德和盐湖城。再往前,亚洲也在她的计划之中。在三月份的一次中国之行中,Lessin 也在寻求扩张机会。一直以来订阅用户都在要求更加全球化的报道,尤其是来自中国的新闻,但那里很少有记者能够产出优秀的科技报道。在那次行程中,她将一员大将招至麾下:前《华尔街日报》记者 Shai Oster。出行之前,Lessin 就给订阅用户发了一封邮件,邀请其中一小部分人「和她一起利用这次特殊的机会,和北京的科技界领袖进行独家的深度交流」。一部分来自美国、英国和亚洲国家的用户报名参加了这次行程(只提供给年度而不是月度订阅用户,并且要求参加者自掏腰包),会见了电子产品公司小米、风险投资机构顺为资本、投资管理公司高瓴资本集团等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在回程中,Lessin 尝试了另一种新的形式与订阅用户进行沟通——举行一次电话会议来谈论中国之行。在各个会议间隙,Lessin 站在一位朋友家的厨房中,不安地等待着,看是否有人会加入这次电话会议。结果上百个人加入了,其中85%的人逗留了一小时以上,她说,「这绝对是那种灵光闪现的时刻——你知道这个东西是有需求的。」更多记者意味着更多内容,用户肯定是欢迎的。与竞争对手相反,Lessin 表示不会进入举办活动售卖高价门票这个竞争激烈的领域——比如票价在6500美金及以上的 Code 大会——来寻求新的收入来源。尽管她也计划着一系列活动,这些活动更加随意,也不需要投入很多精力。此外,她还在实施两项新的订阅服务:针对专业人士的高端版和面向学生群体的优惠版。上月,Lessin 在旧金山举行了一年一度的订阅用户峰会。她表示有信心保持或者加快近期的订阅增长速度,并宣布计划在一年之内组建湾区最大的科技报道团队。就目前而言,Lessin 计划通过新增的订阅和自己的资金来维持公司的增长。但往后她表示也不会将其他选择拒之门外。「我们是有野心的,不想就因为会引入投资人而放弃一个机会。」Lessin 坦言,「不过,情况得是这位投资人能够帮我们获取很棒的机会,而这种机会仅凭我们一己之力是无法获得的。」这是ONES Piece 翻译计划的第103篇译文。本文原载于,作者 Merissa Marr,由 ONES Piece 翻译计划 王沫涵、何聪聪 翻译。ONES Piece 是一个由 ONES Ventures 发起的非营利翻译计划,聚焦科技创新、生活方式和未来商业。如果您希望得到更「湿」的信息,我们也有播客节目供您收听。[1]:美国著名新闻评论家、作家、传播学学者,其代表作《公众舆论》(Public Opinion)在传播学史上有重要影响,曾获普利策新闻奖。 ?[2]:在线共享文件、网络硬盘网站。
?[3]:美国著名传媒公司,The Verge 是旗下垂直媒体子公司之一。 ?[4]:Theranos 是位于硅谷的一家血液检测创业公司,估值曾经高达90亿美金。日,《华尔街日报》发表了一份调查报告,声称 Theranos 严重夸大其技术能力,引发舆论一片哗然。 ?[5]:Micromanagement,指管理者通过对被管理者(员工)的密切观察及操控,使其完成指定工作,一般带有负面意思。 ?","state":"published","sourceUrl":"","pageCommentsCount":0,"canComment":false,"snapshotUrl":"","slug":,"publishedTime":"T18:11:43+08:00","url":"/p/","title":"走进 The Information:「信息」背后的信息","summary":"作者:Merissa Marr 翻译:ONES Piece 翻译计划 王沫涵、何聪聪译者按:前阵子 Magic Leap 造假一事登上了国内外各大科技新闻媒体的头条,也再度把背后的媒体 The Information 推入了大众的视野。The Information 成立于2013年,是硅谷一家付费订阅的科技新…","reviewingCommentsCount":0,"meta":{"previous":null,"next":null},"commentPermission":"anyone","commentsCount":0,"likesCount":0},"next":{"isTitleImageFullScreen":false,"rating":"none","titleImage":"/v2-606cae2b12bf4f349bf4_r.jpg","links":{"comments":"/api/posts//comments"},"topics":[{"url":"/topic/","id":"","name":"播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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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M(广告的每千次点击成本)。」如我们所见,拥有庞大听众数量的播客节目能拿到高昂的广告价格,通常比多数数字广告高出两到四倍。所以你可以把 Art19 的技术、Panoply 的 Megaphone、PRX 的 Dovetail、AdsWizz的 Acast、RawVoice/Blubrry、Libsyn 以及诸如 Triton 之类存在已久的电台技术提供商,统统看作是维持广告价格的努力。而随着广告越来越多,这个行业的利润也将水涨船高。而现在对统计分析、客户数据以及潜在的个性化定制抱开放态度的,还只是播客世界的冰山一角——我们讨论的,只不过是美国 iTunes 商店内三十多万档播客节目中的几千档。业内人士估计,只有不超过10%的播客能产生收入。这个行业建立在薄弱的基础上,还没有进行标准化,更像是一个小而美的作坊生意。而在今年,我们已经看到这个行业在朝着标准化的方向探索。互动广告局[1]派出两个小组超过36名成员,参与制定了一份关于播客行业的基本定义的文件。这里面包括:衡量播客真实收听情况的标准;衡量广告收听情况的标准;关于「下载」等基础概念的定义标准。这都是一个行业成熟过程中的一部分。而播客行业的信息精确程度也正在更加接近数字媒体其他领域。而对播客发布商来说,技术,将带来事半功倍的效果。正如所有关于技术的决定那样,第一项就是:是自己做还是直接买?对大多数人而言,答案是两者皆有。一小部分人,比如历史悠久的公共电台技术平台 PRX 和 Panoply,正在把自己打造成一个百分百的运营商,致力成为提供及销售技术的一个全方位平台。而另一些公司则会自己开发一部分技术,其余的就向其他公司购买。在这点上,Gimlet Media 总裁兼联合创始人 Matt Liever 却采取了与众不同的做法——Gimlet 是黑马节目《StartUp》的诞生之地,同时还在制作其他五档节目。他们将技术部分全部外包,全身心地投入到内容创作上。我们现有的沉浸式音频节目已经达到每月五百万次左右下载的规模。听众会花半小时来收听。没有任何技术工程师或者产品经理,我们仍然做到了。这意味着我们这项业务的资本利用效率很高。现在我们总共有55号人,他们不是业务人员、销售或者运营,就是编辑或者音效工程师。自身不拥有技术的坏处是,你没有直接的分发渠道,所以你会很容易受别人影响。我认为这确实是我们需要经常思考讨论的一点。需要说明的是,Gimlet 采用的是最顶尖的技术,由同属 Graham Holdings 集团的 Slate 杂志的姐妹公司 Panoly 提供。(Graham Holdings是Gimlet上一轮融资的领投人。)Panoply 旗下的 Megaphone 能够托管音频节目、汇报数据,以及动态插入新广告。其自身也是建立在它一年前收购的澳洲公司 Audiometric 的产品基础上。Megaphone 是一个平台,而 「平台」一词恰好顺应了播客行业技术升级的大趋势。正如 Vox Media和 Gannett 之类的数字媒体出版商致力(有时候是挣扎着)于打造一个单一的出版技术平台,播客行业的龙头公司也是如此。随着业务变得愈加复杂,他们也会借助于那些可以提供更多服务、实现更多功能的系统,来帮助他们进行包括发布、听众数据统计、广告服务以及社交促销之类的事。越来越多这样的平台正在从无到有被搭建起来,而《华盛顿邮报》也正在更广泛意义上的出版界实施这种想法。我最近跟 Art19 的一位新客户聊了聊。他想匿名讲述一下选择该公司的理由:我们看到Art19 有两个主要的不同之处。一方面,他们只做这个。所以他们的 CMS 并不是提供广告销售或者项目研发之类其他服务时的附加项——这是他们唯一专注的点。而且他们进入这行已有一段时间,所以服务更完善,提供的API 也比较全面。API 对我们的平台整合至关重要,而这正是我们最终选择跟他们合作的主要原因。而这些技术需求被从根本上远远地与播客分开了。「在播客领域,我们一直生活在由各种平台组成的世界中,因为我们一直都是通过这种古老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出色的基础设施来传播的。它叫RSS。」Matt Lieber 解释说。「我们会把节目录制成 MP3 或者其他音频格式文件,然后听众可以使用任何一个播客客户端订阅我们的节目,这说到底其实就是一个 RSS 阅读器。我们的文件就在那里,听者可以从任何地方进行下载。这种方式的优势就在于这是一个分布式的开放系统。而挑战则是要去收集统计数据。」这个趋势转变几乎影响到播客行业的方方面面。让我们来看看有关播客技术与数据统计的正在发生改变的几个关键领域。你知道我在听你吗?很多人都喜欢播客。对吧?我们当然这么相信。但是他们到底有多喜欢播客呢?我们大概知道多少人下载了播客,但是「下载」只告诉我们有多少人把一期节目从别人的服务器上面转移到自己的设备上面,但没有显示听众是否播放了节目,或者收听了多长时间。所以,真实发生的收听到底有多少呢?Edison Research 告诉我们一位普通听众每周下载五期节目,但没有好方法来计算他们到底听了多长时间,实际上也没人在做这件事。在多数数字媒体领域,「使用时长」或者用户参与程度是定义成败的关键。但播客制作商基本上只能给潜在广告主提供节目下载量这一项数据而已。为什么他们不知道呢?原因有两个:第一,播客是一个很小的行业,所以数据相对来说不是很重要;第二,行内最适合来收集数据的公司——苹果公司,并未表示出任何兴趣。苹果公司就处于我们播客行业的正中心。Matt Lieber形容它为一个「支持但放任不管」的平台,而Panoply的首席内容官Andy Bowers 则将其描述为一个「非常公平的竞争环境」。几乎百分之六十的下载都是通过 iTunes 或者 iOS 的 Podcast 应用完成的。苹果公司说它没有对真实的收听情况收集数据,所以也就没什么可以分享的。虽然苹果已经参与了很多业内讨论,但它还未表示出任何意向来改变自己的角色。当然,给消费者提供播放器的播客制作商可以产出非常珍贵的第一方数据。「我知道他们是不是只听了五秒钟就停了下来。我知道他们在移动还是保持静止。我知道很多这些东西,因为这些都被通过应用获取的数据捕捉了下来。」 Audible 的 Eric Nuzum说。市场上还有 Overcast、Downcasts、Instacasts、Acast、Pocket Casts 和 Stitcher这些播客应用,都在寻求市场占有率,每一个都能够了解更详细的消费者习惯。还有 Google Play,与其他一些应用一样,因为分享一部分听众数据而获得播客制作商的好评。然而,市场上每一个玩家的目光,都只能覆盖到一小部分的听众。有一派想法认为,不知道听众习惯也许反倒是件好事。在这场讨论里面,我们听到一些类似十几年前在自由的博客圈里曾有过讨论的论调。那时候,有一些人担心一些读者较少的小众博客会消失在行业洗牌中,而自由发表的模式会被商业化颠覆。Marco Arment(Overcast 创始人、Tumblr 前任 CTO 以及 Instapaper 创始人)非常强烈地表示赞同。他有篇文章,标题是《苹果公司在播客行业实际扮演的角色:注意你想要什么》:在互联网上,获得更多的数据很容易:网页就是软件,让发布商用 JavaScript 把他们自己的代码加入你的「播放应用」(浏览器),以便偷偷记录、分析你的一举一动,把你更有效地卖给广告商。他们便得以利用算法来订制自己的内容,将所投入的广告费效用最大化,而不惜损失任何质量或者冒道德风险。播客其实就是MP3 文件。播客的播放器也就相当于 MP3 播放器,而不是执行发布商代码的平台。发布商能够看到哪些IP 地址正在下载他们的 MP3 内容,从而大致了解听众数量、他们的大致地理位置以及使用的应用。差不多就这样。他们无法确切知道你是谁,昨天是否搜索过一款新的冰箱,有没有听播客中的广告,甚至下载后到底有没有听过都无从所知。大型发布商认为这非常原始。我倒觉得这很美妙。他们认为这在阻碍这个媒介的发展。我倒觉得这是在保护这个媒介。我跟一些业内人士聊过,他们理解这种想法,但大部分人还是在试图获取更多数据。他们会告诉你,他们理解不要重蹈商业电台的覆辙很重要,并且觉得自己可以避免悲剧发生。尽管几乎所有业内的龙头公司都在试图获取更优质的有关收听习惯的信息,但有些人表示其实我们低估了现有的数据。他们把目光投向与其他媒体相关联的那些七零八碎的数据,把重点放在他们目前所知道的东西上。「我觉得那些认为播客数据还没有太大用处的人应该改变他们的看法……比方说,看看你能够从电台获取的数据,」Edison Research的策略和营销的副总裁Tom Webster说,「从播客能获得的数据要远远好过你能从传统广播那儿获得的数据。」电台的15分钟收听率[2]——由尼尔森公司收集——长久以来都是行业的衡量标准,尽管这项数据的测量方式多年来一直饱受诟病。为了寻找组成听众收听情况这张大画的其他拼图,业内人士也把目光投向其他数据的集合。比如动态广告插入技术可以向我们提供越来越多关于广告被收听情况的数据。而 NPR、Podcast One 和其他几个播客公司所做的调查(由Edison 和其他公司执行)能提供与听众信息相关的数据。说了那么多,多数人还是觉得需要进行更大规模的行业标准化——首先是在下载情况上,然后是与实际收听情况相关的部分上——才能够吸引广告商,并实现增长。在这里,箭头瞄准的是「听众花费的时间」。播客公司知道他们正在挖「传统式收听」的墙角,但现在他们还无法断言挖了多少。其他的衡量标注也让行业受到困扰。比如——最近谁比较有人气?Podtrac(一家做了十年的播客数据收集和广告公司)今年春天推出按下载量和播放量排名的十强榜单,也意料之中地引起一轮关于背后算法的争议。Gimlet Media 没有参与,但是对于那些有参与的公司来说(比如 NPR 和 WNYC),他们可以用排行去标榜自己的江湖地位(两家公司分别是第一和第二)。可发现性那你要如何找到这些好东西呢?我们算算吧。三十万个播客节目。智能手机上的十二寸屏幕。这是播客行业要面对的问题。用数字媒体界的说法,这叫「可发现性」。「多数人发现一个播客依然是靠认识的人的口碑推荐。」从业十四年的播客老手、PRX 的 CEO Kerri Hoffman说。「我们要如何改善这个现况呢?要怎样才能把收听的过程变得像打开收音机那么简单?」想想看你是怎么得知一档新的播客的。很有可能是从一位朋友处得知,或者通过一位你在听的播主的宣传。这是很传统的口口相传版「病毒式营销」,几乎跟我们每天用的社交媒体无关。Panoply 的 Jacob Weisberg 相信,收听节目的「阻力」,是横在听众接受播客内容消费面前的一大劲敌:「我们面对过很多麻烦,其中之一,就是现在要去听播客依然实在是一件太麻烦的事情。知道怎么弄的用户做起来挺容易的,不知道的人就觉得有点望而却步了。在基础设层面我们需要太多的建设和升级。」在 Panoply 设法解决那些问题的时候,新的 RadioPublic 也投身于这个热潮之中。RadioPublic 是从 PRX 内部萌发的家族产品,它的 app 会在今年秋季发布。「我们认为我们可以通过让用户只需点击播放就可以收听节目这张极简的方式,去解决这个挑战,」RadioPublic 的 CEO Jake Shapiro(他也在 PRX 做了十四年的播客)如是说。「RadioPublic 是一个完全针对于移动端的收听策略。」Hoffman这样评论。与此同时,为了迎合移动革命的未来,大型的公共广播公司也正在推行新动作。两年前发布的 app NPR One 曾经专注于收集公共广播故事节目,再用流媒体的形式推给听众。现在,这个 app 把手机屏幕三分之一的空间给了 「特别推荐」——NPR 的播客。同样地,WNYC 的app「Discover 」以前主力做流媒体,现在计划让平台上的播客内容更加容易被找到。对于这两个 app 来说,「流媒体」和 「播客」之间的边界正变得越来越模糊。Edison 公司的 Webster 说,他们收集到的数据也证实了「流媒体和播客是异曲同工」这个想法。「当前消费播客内容的主流模式就是点击播放并且立即收听,」他说。这跟以前的第一波播客浪潮截然不同。那时候,听播客一般都是异步的:你先下载一个节目到你的硬盘,接着把文件移到 iPod,最后才是收听。Webster 补充道:「现在的按需消费更多了。而且,播客的听众越来越大众化。主流消费者已经没有收藏一堆播客节目留后再慢慢听的欲望了。他们就是想点击后马上收听。」而事实上,他说,Edison 的数据表示,所有下载播客节目的人当中,有四分之三随后都会收听,或者至少听完一期节目的大部分内容。而且,这里面有87%的人会在下载后四十八个小时内开始收听。换句话说,虽然随着行业尝试用话术将实时流媒体收听和下载播客之间的区别来做模糊化处理,但这个区别对大多数消费者而言其实也许很抽象。NPR 的 COO Loren Mayor 表示,「他们(听众)并不是以类似内容制作者的角度出发,会说『噢,这是一条新的流媒体内容,而这是一条播客内容』。对于他们来说,这就只是一条不错的内容。」这些有关于可发现性的对话中提及的细微区别,可能在软件工程上会有非常重大的应用——也就是那些为了迎接当下和未来的播客听众带来的挑战,而在幕后完成的工作。那这些个 app 到底想干什么呢?其实很简单:他们想把实时收听变成一个如打开收音机般容易的操作。我们可以在传统媒体界找到一个工程师们花费很多年才能实现的例子——在这个高清电视(和复杂的机顶盒)的黄金时代,我们希望一按开关,精彩节目就出现在大屏幕上。而就像按需视频那样,按需音频,在完成之前还一直处于「施工中」的状态。2017年肯定没法完工,但是我们可以想像它在2020年终于实现——至于是谁实现的?可能是现在的 app 之一,或是下一个苹果、谷歌、Facebook 或亚马逊,我们还不晓得。广告服务的革命2016 年,对播客行业最有影响力的四个字无疑是「动态插入」。正如我在第二部分所阐述的,这个技术为行业带来三个好处:让我们能够把新广告(主播口播等等)插入所有节目,无论新节目或旧节目。对一些往期节目受关注度能跟赶得上当期节目的播客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优势。让不同的广告受众于不同的观众,首先可以以听众所在城市进行地理定位,对数字用户档案与实际的地理位置之间联系进行标准化。量化与广告相关的收听情况,以及提供其他对内容策划和广告定位有用的数据。Art19 的 Carr 总结了这个新广告技术想回答的两大问题:「他们听了多久?他们到底听了什么?」在几百个排名最高的播客中,这项动态插入的革命会推进得很快。Carr 说,也许在 2015 年有约5%的播客使用了动态插入,而在2017年后,这个比例可能高达90%。这个变化会同时带来机遇和问题——可用的广告位数量会瞬间暴涨,但也会迫使广告制作和营销人士面临各种各样的挑战。展望未来播客的使用接受度和市场认知的增长可以有多快?让我们记住几个大的数据:对于播客来说,全美国2.88亿网民中依然有80%是未开垦的处女地。现在,所有播客加起来每个月也只有5700万次的收听量。一个播客可能获得进一步爆发的地方:Facebook。其实一直都很好奇:为什么播客和 Facebook 还没有联姻呢?如果播客最大的传播方式是非数码的社交式「病毒营销」,为什么有史以来最大的社交传播机制没有在这里出现呢?虽说 Facebook 近来(Google 则是长久以来)一直把我们引向大量新闻和娱乐内容消费,但他们在播客收听方面抑或在播客行业里,并没有扮演什么重要的角色。这一部分是由于播客行业特殊的文件架构。这跟普通的文件结构可差得远了。而且,播客(目前还)并不能像文章那样被快速浏览。播客是一种长型连续性(longform)的媒体形式。另外一部分原因是,哪怕有朋友推荐,对于听播客这样一件占用注意力长达20或40分钟的事情,我们接受得比较谨慎。这跟一篇文章耗时几秒几分钟的浏览或阅读很不一样。但「社交网络」和「播客」两个世界之间的距离也许变得越来越近。名人播主一马当先,希望充分利用好他们在各个社交平台所获得的关注。比如,当 NBA 球星奥尼尔想推广他的 PodcastOne 节目的时候,使用他一千两百六十万的Twitter 粉丝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新晋播客网络 Wondery 刚刚在 Twitter 和 Facebook 上为旗下获得极高评价的犯罪类播客节目 Sword and Scale 的发布购买了广告服务。这会比早期播客赖以为传播的口口相传更有效吗?「现在下判断还言之过早,」CEO Hernan Lopez 如是说。WNYC 测试了另一种社交方法。「我们的数据新闻团队开发了一个我们叫做 「听力图产生器」(audiogram generator) 的东西,」WNYC 的负责人 Laura Walker 说,「可以把节目中的一些话提取出来,做成一个类似内容预告般的东西。」不管是「听力图」还是其他形式,我很期待在 Facebook 上会出现更多播客节目的预览——预览是对所有数码媒体都是不可或缺的环节。我相信音频内容切分的问题会获得更多的关注。正如《纽约时报》在他们的移动版网站首页所做的那样——假如嵌入故事的方式正确,音频内容也会成为故事整体的一环。我们目前还不清楚想达到目标要怎么走,但是我们清楚知道的是,若可以对音频进行恰当的切分,比如15 秒钟或几分钟,则既可以增加播客收听量,又可以把给当前的文字或者视频的内容传播提供更丰富的理解语境。事实上,《纽约时报》刚刚把业内颇有声望的 Andy Mills——他之前在Radiolab 当制作人——给挖了过来,加入到它的六人音频团队中。在公关稿里《纽约时报》说,「他将专注于把我们一些最好的商业报道和故事制作成连续音频节目。」对于 Audible 来说,「下个版本的 app 会有更多的社交分享工具包含在内,」Nuzum 说。「那些常用 Facebook 的人可以把你在 Audible 上听到的东西剪切下来然后分享出去。」最后,让我们思考一下关于个性化的问题吧。目前为止,播客行业最前沿的个性化技术就只是地理定位。比如,假使 Ira Glass 或者 Marc Maron [3]要来你居住的城市,那你的播客 app 有可能会弹出事件通知,而与此同时其他地方的听众获得的也许是别的什么营销信息。NPR One 这款进化中的流媒体/播客 app,基于我们做的各种选择,对什么时候要听什么内容进行个性化分发。WNYC 的追求也差不多。「在我们的 Discover app里,最大的改变将是搜索结果相关性的增加。」 Walker 说,「使用者会能够根据栏目,而不只是话题,进行个性化。比如说,要是有人很喜欢《Here’s the Thing》但对 Studio 360 没啥兴趣——而且他们把『艺术』列入关注的话题清单的话—— 他们只会从《 Here’s the Thing 》那里获得艺术类的音频内容。」这类个性化服务,在选择无限的网络世界中,应该一上来就会受到听众欢迎的——然后,就好像我们生活中一切数码产品一样,变成理所当然的功能。本文原载于,作者 Ken Doctor,由 ONES Piece 翻译计划 任宁、何聪聪、梅晨斐 翻译。ONES Piece 是一个由 ONES Ventures 发起的非营利翻译计划,聚焦科技、创投和商业。[1]:即 Interactive Advertising Bureau,一家广告商业组织,致力于开发行业标准、进行报告调研,以及为线上广告行业提供法律支持。 [2]:Average QuarterHour Rating,简称AQH rating,是美国电台行业衡量收听情况的一项数据,表示十五分钟间隔中持续收听该节目五分钟以上的听众数量占总人口数的比例。 [3]:两者均为美国播客界名人。 ","state":"published","sourceUrl":"","pageCommentsCount":0,"canComment":false,"snapshotUrl":"","slug":,"publishedTime":"T11:09:15+08:00","url":"/p/","title":"技术发展与播客行业未来的走向","summary":"作者:Ken Doctor 译者:ONES Piece 任宁、何聪聪、梅晨斐译者按:播客,听起来似乎不是那么「技术」的一个词。广播电台早已有之,音频栏目也毫不稀奇。播客,无非就是录点东西放网上给人听吧?但是看完这篇文章,你就会知道,播客未来的道路,恰恰就是用技…","reviewingCommentsCount":0,"meta":{"previous":null,"next":null},"commentPermission":"anyone","commentsCount":0,"likesCount":0}},"annotationDetail":null,"commentsCount":20,"likesCount":70,"FULLINFO":true}},"User":{"ones_piece":{"isFollowed":false,"name":"ONES Piece","headline":"星辰大海之下有太多被埋没的宝藏,让我们好好擦亮了给你看……ONES Piece 是一个由 ONES Ventures 发起的非营利翻译计划,聚焦科技、创投和商业。如有优质内容推荐或想要加入计划,请发送自我介绍与翻译作品(如有)至 ","avatarUrl":"/1c0b2f4571cbb12aad468_s.png","isFollowing":false,"type":"people","slug":"ones_piece","bio":"ONES Piece 翻译计划","hash":"e2b5ca263aba1","uid":952700,"isOrg":false,"description":"星辰大海之下有太多被埋没的宝藏,让我们好好擦亮了给你看……ONES Piece 是一个由 ONES Ventu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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