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北墙怎么让自己不想那么多多人,有几人在乎

南橘北枳 南腔北调 南阮北阮 南鹞北鹰 南辕北辙 南征北伐 南征北讨 南征北战 南枝北枝 南水北调 南贩北贾 南箕北斗 南来北往 南航北骑 南船北车 南船北马
其他答案(共13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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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的?A李白B辛弃疾C杜甫" target="_blank">>是谁的?A李白B辛弃疾C杜甫
【前朝后代】前后各个朝代。喻指历代。
【前俯后合】身体前后晃动。形容大笑得直不起腰的样子。
【前复后戒】比喻先前的失败,可以做为以后的教训。
【前赴后继】前面的...
  搞政治投机的人——政客
  流落他乡的人——异客(身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专搞暗杀的人——刺客
  各处游说的人——说客
“南怀”可以是一个姓氏,但“南”也可以是一个姓氏。
南怀瑾先生绝对不是复姓,因为他有个儿子叫南一鹏,而不是叫南怀一鹏。
忽然不见忽然有,像虎像龙又像狗,太阳出来它不怕,大风一吹他就走。
迷底确实是云
答: 出自于《孙子兵法》------------兵道者 诡异也 虚则实之 实则虚之 意思是用兵的方法是诡异的,你看到是虚的,其实是实的,看到是实的,其实是虚的。意思就...
答: 我可以给你提供个想法,仅供参考咯~!
可以从培训人才和被培训人才的数据比例来说明拉,很有说服力哦~!
祝你好运!
答: 小学科学教案|小学科学教案下载 21世纪教育网
答: 请说的明白点啊,你是要什么性质考试的啊,自考?成考?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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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问答:12345678910111213141535被浏览12358分享邀请回答01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阅读《项脊轩志》语段,回答后面问题。项脊轩,旧南阁子也。室仅方丈,可容一人居。百年老屋,尘泥渗漉,雨泽下注;每移案,顾视无可置者。又北向,不能得日,日过午已昏。余稍为修葺,使不上漏。前辟四窗,垣墙周庭,以当南日,日影反照,室始洞然。又杂植兰桂竹木于庭,旧时栏,亦遂增胜。借书满架,偃仰啸歌,冥然兀坐,万簌有声,而庭阶寂寂,小鸟时来啄食,人至不去。三五之夜,明月半墙,桂影斑驳,风移影动,珊珊可爱。然予居于此,多可喜,亦多可悲。先是,庭中通南北为一。迨诸父异爨,内外多置小门墙,往往而是。东犬西吠,客逾庖而宴,鸡栖于厅。庭中始为篱,已为墙,凡再变矣。家有老妪,尝居于此。妪,先大母婢也,乳二世,先妣抚之甚厚。室西连于中闺,先妣尝一至。妪每谓余予曰:“某所,而母立于兹。”妪又曰:“汝姊在吾怀,呱呱而泣,娘以指叩门扉曰:‘儿寒乎?欲食乎?’吾从板外相为应答……”语未毕,余泣,妪亦泣。余自束发,读书轩中,一日,大母过余曰:“吾儿,久不见若影,何竟日默默在此,大类女郎也?”比去,以手阖门,自语曰:“吾家读书久不效,儿之成,则可待乎!”顷之,持一象笏至,曰:“此吾祖太常公宣德间执此以朝,他日汝当用之!”瞻顾遗迹,如在昨日,令人长号不自禁。轩东,故尝为厨,人往,从轩前过。余扃牖而居,久之,能以足音辨人。轩凡四遭火,得不焚,殆有神护者。余既为此志,后五年,吾妻来归,时至轩中,从余问古事,或凭几学书。吾妻归宁,述诸小妹语曰:“闻姊家有阁子,且何谓阁子也?”其后六年,吾妻死,室坏不修。其后二年,余久卧病无聊,乃使人复葺南阁子,其制稍异于前,然自启余多在外,不常居。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小题1】对下列加点词语的解释全对的一组是(
) A.雨泽下注(流入)先妣抚(抚摸)之甚厚B.室始洞然(宽畅的样子)以手阖(关闭)门C.迨(等到)诸父异爨往往(到处)而是D.风移影动,珊珊(缓慢的样子)可爱室西连于中闺(内室)【小题2】下列各组句子中加点词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项是(
) A.久之,能以足音辨人此吾祖太常公宣德间执此以朝B.顷之,持一象笏至他日汝当用之 C.而庭阶寂寂呱呱而泣D.又杂植兰桂竹木于庭而母立于兹【小题3】 最后一段文字,写到有关亡妻的几件事:“凭几学书”、“归宁述语”和“手植枇杷”,对这种写作的安排,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A.这几件事均与“项脊轩”有关,又可表怀念亡妻之意。B.本文主题在“念旧”,由物及人,亡妻几件事的补记应是顺理成章。C.枇杷树在这里有象征意义,“亭亭如盖”象征了自己对亡妻排遣不开的浓浓恋情。D.三个细节平实真切,尤其是最后一个细节意味深长,融入了作者绵绵不尽之思。【小题4】将选文中划线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每题2分)(1)东犬西吠,客逾庖而宴。(2)吾儿,久不见若影,何竟日默默在此,大类女郎也?休闲娱乐生活服务其他类别扫扫有惊喜
南北差异有多大?南方人提问北方人答,老司机也能笑吐血!  文| G哥  你在南方的梅雨里涉水前进,我在北方的雾霾中蒙眼前行……  南北差异到底有多大?  北方人:直走向东经第一个红绿灯往北再向西。  南方人:到十字路口左拐经第一个红绿灯右拐……  等等你再说一遍,不行我有点晕……  这个周末,G哥想跟大家聊聊南北差异~有什么想问的尽管说出来,车友们一起来参加问答吧!  南方人提问北方人回答  问:北方蟑螂不会飞?  答:二十年了,一只都没见过……  北方小姐姐表示没见过蟑螂  北方蟑螂超级可爱,傻不拉几的,就知道爬。  比蚂蚁大一点点,至于飞,没见过。  南方蟑螂会飞?不去南方了!  问:北方下雪美么  答:北方人觉得一般般吧,没什么特别的。  南方人在东北读书三年 每一次看到雪都还是觉得超美。  第一次在北方看到雪的时候,我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子。  问:冬天舔栏杆真的会粘住吗?  答:真的会 不然老铁这个词咋来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会啊 吃雪糕都会。  北方的栏杆是甜的 ,真的我不骗你。  黏到你哭爹喊娘死活拽不下来~  欢迎广大南方朋友来北方舔铁门,不同口味,不同颜色,任你选择。  不用再问了,北方冬天的栏杆是甜的,篮球杆草莓味,足球门框子青草味,防盗门抹茶拿铁味,一立冬城管马上全城刷果酱。  问:我只想知道啥叫搓澡!!我把沐浴露倒在浴球上算搓澡吗?!还是你们有什么特别的操作?  答:澡巾,套手上搓澡用,望周知  北方人说南方人,你们洗澡竟然不搓?那是有多脏啊! 南方人说北方人,你们洗澡竟然要搓?那是有多脏啊!那么问题来了,到底谁脏?  我们北方人一生就洗三次澡,出生一次,结婚一次,死一次。满意否  我就是想说,我们北方人,夏天洗澡,天天洗  我被一个北方的朋友很认真的搓过说我太脏…  南方可能灰不大可能不会搓澡,十八年了,一直没体会过搓澡是什么感觉,看你们这么说好想试试!  问:北方人是不是都特别高大  答:堂兄弟七个,全部183往上。过,下一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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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04-04-08 09:15
不会是连载吧?急S我~~~
 张开双手,我拥有一切~~ 
发表于:04-04-08 09:17
来了来了!
发表于:04-04-08 09:17
发表于:04-04-08 09:17
接下来我听到一声怪异的“喀嚓”声,像是骨头被利器斫断的声音。然后这只手突然掉下来,在水泥地板上弹跳了一下,落在楼梯间的门口边。
  &这只手,已经从齐手腕的地方断开了。
  &我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呻吟,然后发现一个无比怪异的问题:没有血!
  &从断开的地方来看,这只手已经接近腐烂了,里面的筋肉呈灰白色,还有一些黄色的脓水正流到地上,我仿佛可以闻到中人欲呕的恶臭味。
  &但从这只手的反映看来,分明才离开身体几秒钟:手指神经还不适应脱离大脑的控制,仍然节奏性地抽搐颤动着。
  &我此刻唯一的念头是拔腿就跑,但两腿发软,根本迈不开脚步。
  &突然我的肩头被什么拍了一下,我猛地惨叫起来,然后以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弹跳而起。
  &看清楚是张右金之后,我立刻像找到救星一般心头稍安。张右金脸色惨白地看着我,小心翼翼地问:“怎么在这睡着了?”
  &“我睡着了?”我十分迷惑。
  &张右金说:“老板叫我下楼看看你怎么还不上去。打你手机也不接。靠,你丫刚才那一声惨叫,把我吓一大跳。”
  &我惊魂未定地四下一看,没有什么断手,10楼楼梯间的门也关得很好。
  &头依然有些昏沉,我回答说:“没事,可能有点中暑,做了个恶梦。”
发表于:04-04-08 09:18
鬼归:我好好好好好葱白你哦,你的发贴方式别具一格,话语中透露着真诚与善良,你的纯洁无遐让人过目不忘,你的鬼魅丽影让人忍俊不禁,我禁不住发出了这样的感叹:世界已经如此黑暗,可是你为何一直这样一尘不染?都是爹妈生的,为何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咋就这吗大呢?你出污泥而不然,酌清涟而不妖,你的高尚惊天动地泣鬼神,你的人格魅力云开雾散趋日月,你将与日月齐辉,你将长生不老,洪福齐天,本来我对这个世界已经失去了信心,今天早上本来决定绝食抗议,可是是您挽救了我这个失足青年,是您重新让我树立起了信心和继续活下去的勇气,您让我懂得了什吗是五讲四美三热爱,什么是社会主义的优越性,谢谢侬!
看了您今天的贴子后,我决定今天吃俩包子!
发表于:04-04-08 09:18
二、血池地狱
  &肥猪老板把经理室门关得紧紧的,不时发出几声隐隐约约的猥亵笑声,八成又在和哪个三陪小姐电话调情。刘萍不知上哪去了,其余业务员一大早就在外面活动,办公室只剩下我和张右金二人。
  &倒了杯水,我到办公桌前坐下,问张右金:“刘萍呢?”
  &“出去办事了。”张右金盯着电脑头也不抬。
  &“怎么刚才没见她?”&
  &“废话,有电梯谁还愿意走。”
  &“电梯好了?”
  &“莫名其妙又可以用了。”
  &我说:“靠!”
  &张右金看我一脸愤然,笑着说,“站着也能睡,我不得不佩服你。”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从下楼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一小时了。除去上下楼和在大堂耽搁的20分钟,就是说,我竟然在10楼睡了差不多半小时。可在感觉上,最多不超过10分钟。
  &联想起刚才看到的情景,我不禁仍有些后怕。
  &我问张右金:“你怎么知道我在10楼?”
  &张右金说:“我和刘萍一起坐电梯下去,于老头说看着你从楼梯间上去了。我心想这么半天没动静,难道是一不小心跌昏了。上来一瞧,结果你丫表情滑稽靠在墙边,正呼呼大睡。”
  &我面色郑重地问:“表情滑稽?”
  &“一脸似哭似笑的模样,要多傻有多傻……”张右金盯着我,哈哈大笑,“瞧你现在这幅丧门脸,不就做个恶梦吗?吓成这样?见鬼了?”
  &这个“鬼”字让我心头一阵不舒服。
  &我说:“你丫别笑,说出来吓死你。”然后我用尽语言对他极尽渲染了刚才恐怖的一幕。
  &但是张右金听完之后更加乐不可支,说:“没想到你丫说恐怖故事还一套一套的,平时鬼片看多了吧?嘿嘿,假如真有啥女鬼,估计是瞧上你了。啧啧,我怎么没那艳福?给你说,要是我遇上这种情况,肯定冲进去一把抓住,要是男的就飞起一脚踹开,是女的就按在地上把衣服扒掉……然后,嘿嘿……”发出几声淫笑后,他又总结似的说,“你丫做梦都这么没创意!”
  &我回答:“你他妈黄碟看多了,说几句话就要扯到下半身去。”
  &虽然我们平时经常开黄色玩笑,但这时候我心里只有更加不舒服,根本笑不起来。尤其当他说到“是女的就把衣服扒掉”这一句的时候,竟有种空调冷气突然变强的感觉。
我不想和他再谈论这个了,毕竟我也很想把这片阴霾甩开,于是转移话题,问:“你丫又在看色情网站?”
  &“没有,在做图。你丫老打岔,我都做不下去了。”张右金抓着鼠标一阵点击。
  &我说:“你也做图?做的什么让我瞧瞧。”然后走到对面去看他的电脑。
  &我们公司叫“大洋传播”,属于广告行业,主要做印刷品、包装宣传之类玩意。我负责图形设计,张右金负责文案和展销活动。我们各有一个响亮的名头:设计总监、策划总监。其实也就是个屁,真正的总监还是肥猪老板,我们只需把方案做好让他选就行了。
  &张右金虽然会用一点photoshop,但是做图的水准实在不敢恭维,所以他也很少在我面前献丑。这次居然在做图,让我产生了浓厚的好奇。
  &他做的那张图,背景是一片用photoshop滤镜合成的蓝白相间的水波,水波中央有一圈涟漪,涟漪中心摆着个人头。
  &张右金指着那个人头对我说:“认得出这是谁吗?”
  &我仔细一看,认出是李蓉的脸。上个月他们两人去某个风景区玩的时候照了不少相,张右金给我看过。不过原照片上李蓉是全身,这张图上的李蓉,颈部以下已经被裁剪掉了。对于数字图片,任何人都可以很容易地进行修改。
  &这张图的含义很有一些变态,不知道张右金想表达什么。但是效果不伦不类,看起来并不可怕,甚至十分滑稽。
  &我说:“不就是李蓉吗。你这效果也太糟糕了,水波真实度太差,还没有透视感,头部和水的衔接太明显。你的意思是别人整个身子都浸水里了?就剩个头?”
  &张右金说:“我做了个水波,觉得太空旷了,想加点什么进去,然后看见李蓉那张照片,鬼使神差的顺手就弄成这样了。”
  &我说:“放一个人头象话吗?你丫对李蓉有仇?”说完这话,我也觉得张右金对李蓉有强烈的不满。就凭他那份热情和体贴,只怕英国女皇也追到了。但李蓉始终不表态,倒是让张右金的银子流水一般花出去。张右金还向我借过几次钱,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这么一想,排除我和张右金是哥们这层关系,我对李蓉也带有不满情绪。
  &张右金唉声叹气:“我现在很怕见到她,但是又想见到她,她每次约我去哪里玩,我总是说不出拒绝二字。唉……我恐怕爱上她了。”
  &“有觉得她把你当凯子玩吧?”我问。
  &“有。”张右金毫不迟疑地回答。
  &“所以你就做个变态图片,作为对她的报复?”
张右金说:“你知道我不会游泳。其实我是怕水,从小就不敢下水。到江边和海边,看着那些各种颜色的水,我就会想,水底下有些什么东西。那种深不可测的感觉总会让我心生不安。害怕一掉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所以我连游泳池都不去。这张图,应该是表现我心里的恐惧吧……”&
  &也许是职业原因,也许是张右金这番话触动了我某种灵感,我突然有了一种在这张图上进行再加工的冲动。
  &我到自己的电脑前坐下,从局域网上把张右金蹩脚的创作打开,开始处理。
  &首先,蓝色的水。这纯净的浅蓝,淡淡的涟漪,只能让我的情绪更加平静。而我只想表达紧张与冲动,还有郁积和无生命的死亡。对,要用红色,带一点点橙的红色,危险的红色。这是新鲜的,还在动脉里奔涌的血液的颜色。
  &深邃的红,当然要配上更深不可测的漩涡,小小的涟漪怎能体现这一片血色区域的神秘和恐怖?就是血,一大片血,无数在流淌的血,积成了一个血池。
  &这个女人的身子已经被血池淹没了,也许她还想挣扎?也许她还盼望着有谁助她逃过这灭顶之灾?当然不会有谁来救她,凭她弱小的抵抗,又怎能拗得过血的旋涡毁灭般的力量?她的头还拼命想浮上来,可惜旁边的血水里又伸出了无数只手,无数只惨白的腐尸的手。那些手上长满了血红的长指甲,正在狠狠地向她抓去,要将她拖入地狱的万丈深渊。
  &这个女人果然不再挣扎了,她的脸肿胀,惨白,已变成了一具腐烂的尸体。而她的眼耳口鼻都在流出黑褐色的液体,似乎生命才刚脱离身体。也许,她头部已下的部分,早已被这血池吞噬得一干二净,只剩下这副头颅还浮在池面上。她颈部流出的血,也已经和池里原来的血混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对,这就是血池地狱,让人无比恐惧的地狱。我心里萌生出一股冷酷无比的笑意,又在这张图的左下方画上“血池地狱”四个滴血的黑色大字。
  &这是太阳毁灭的黑色,万物空无,像永恒的沉默。没有未来,失去希望,这是理想中奇妙世界的颜色,混沌初开的颜色。
  &我陶醉地看着这张图,沉浸在奇怪的幻想中。
  &新鲜的血液,如果在空气里放置一会儿,就会变得带一点紫色。多么像最醇厚的红葡萄酒的颜色,入口又会有多么的鲜美。我感到喉咙发干,舔了舔嘴唇,仿佛看到自己脸上泛起一丝残酷的笑容。
  &一股阴冷的风吹到身上,使我打了一个寒颤。不对,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是我的想法么?
  &我心里一阵毛骨悚然,脑海一片昏沉,觉得头顶重若千斤。我怎么了?竟然做出这么一张可怕的图片。血池地狱?这诡异的色彩搭配,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表达出无限的绝望和毁灭,一看就会让人从心底迸发出彻骨的寒意。
  &李蓉滴血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我,似在述说刻骨的怨恨。那血池的漩涡仿佛随时可以扩展到无限大,并且在某一瞬间弥漫出屏幕,吞没整个房间。我越看越觉得害怕,不自觉地想要远离电脑屏幕。如果这时候办公室里只有我一个人的话,真不知道我的心脏是否可以承受这样的冲击。
  &真是我做的图吗?我哪里来这样的灵感和表现手法?
  &这时候张右金走到我身边,一看那张图,立刻发出一声难听的呻吟。然后说:“这是什么玩意?太可怕了,我看过的所有恐怖片都没这么可怕。”
  &我说:“这是李蓉。”
  &张右金几乎跳起来,然后坐下来聚精会神地盯着那张图片看,越看头凑得越近,仿佛要和显示器溶为一体。
  &很快,他嘴角也浮现出一丝阴森的笑意。
  &这应该就是我刚才的表情。
  &我心头一寒,出了一背冷汗。这张图片一定带着某种奇怪的魔力,除了让人恐惧以外,还会产生嗜血的欲望!
张右金几乎跳起来,然后坐下来聚精会神地盯着那张图片看,越看头凑得越近,仿佛要和显示器溶
  为一体。
    &很快,他嘴角也浮现出一丝阴森的笑意。
    &这应该就是我刚才的表情。
    &我心头一寒,出了一背冷汗。这张图片一定带着某种奇怪的魔力,除了让人恐惧以外,还会产生嗜
  血的欲望!
  &我一掌把张右金推开,由于力量太大,使他整个人都跌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然后我啪地一声关
  上显示器,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
  &张右金已经回过神来了。对望一眼,我们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两个字:惊恐。
  &我问张右金:“你看到什么?”&
  &张右金迟疑一下,说:“起先很模糊,然后我就出现了幻觉……满眼鲜血,紧接着我就掉进了那个
  池子里,慢慢沉下去……血渐渐没到了我的脖子,我想挣扎,但是动不了,就像在梦境中被魇住一样。
  那些血淹没了我的嘴,我想呼吸,但下一刻就有大量的血涌进我的鼻孔,我想喊叫,它们又涌进嘴里。
  它们……好象有生命一样,冰冷粘腻就像不停扭动的蛇,钻进我的胃……”
  &“胃里有了烧灼感,我觉得喉咙发干。这时候我整个人都被血池淹没了,我还在往下沉,但血液竟
  让我有种舒畅的感觉。我开始大口地吞进那些血液,味道竟是又香又甜……我满足地笑……”张右金顿
  了顿,抓起桌上的水杯一口喝干,“然后你就把我推到地上去了。”
  &我定定神,对张右金说,把这个图删掉吧,删掉。我不敢去碰它了。
  &我回到自己的电脑前坐下,还有几个方案没做。可是脑子里始终平静不下来。
  &怎么会这样?我脑里有无数的疑惑,心底涌起一阵阵的害怕。
  &难道是我见到了怪异的事,所以在异样的精神状态下,把这种感觉释放了出来,表达在图中。但是
  ,又怎么会影响到张右金呢?我当然不会有什么所谓的精神能量,否则运用一些,也就不至于混得这样
  普通了。
  &再科学地假设,我和张右金都吸入了大量的有毒涂料味,所以都产生了幻觉。
  &可是这解释得通吗?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想了一会,我不放心地再问张右金:“那图删了吗。”张右金回答,删了。
  &“是先放进回收站,再清空。”
  &“清空了。”
  &我无话,这一天就在昏沉和忙乱中度过。
发表于:04-04-08 09:22
天啊………………………………………………………………
 张开双手,我拥有一切~~ 
发表于:04-04-08 09:28
&第二天,张右金迟到两小时上班,面容灰败,样子特别不对劲。&
  &他没和我打招呼或者开两句玩笑,就坐到自己的电脑面前,也不开机,直直地盯着显示器。
  &是撞了哪门子的邪?昨天的事情经过一夜以后,我感觉已经好多了,但今天张右金的表现又让我再
  次心头发毛。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他旁边,拍拍他的肩膀,说,喂!
  &喊了几声,张右金才有反映,转头问:“干什么?”我注意到他眼里一点神采也没有。
  &“怎么啦?”我问。
  &“你猜&?”&张右金居然笑了一下,但是眼里冷冰冰地没有笑意,那笑完全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了。
  &“我猜不到。”我说。
  &“嘿嘿,你想不到吧,昨晚我约李蓉去散心,她拒绝了……后来我一个人去喝酒,看见她和一个男
  的在酒吧里卿卿我我”,然后,张右金一阵惨笑,“嘿嘿,我跟在后面,看着他们去宾馆开了房间……
  &“这个贱人!”我破口大骂,事情虽没发生在我身上,我依然觉得很愤怒。这女人完全把张右金当
  成凯子了,这种事情以前还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我说,“让老子看见活剥了丫的!你就没上去揍这对
  狗男女?”
  &“嘿,揍?她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张右金继续惨笑,“这回我算看透啦,谁叫自己没长眼呢
  &既然我和张右金是兄弟,就要同仇敌忾,于是我继续谋划着说:“那男的你认识不,长什么样,晚
  上带人去砸他。”
  &张右金说:“不认识,像挺有钱的,开个奥迪。”
  &我还不死心,问:“没记下车牌号?”
  &张右金说:“我当时都气昏头了,酒也喝得多,哪能记得这么多,后来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
  &我有些泄气,问:“就这么算了?”
  &“那还能怎样呢?”张右金苦笑着说,“就当没认识这个人吧。天涯何处无芳草,拿得起就要放得
  下。去做你的工作吧,我也要工作了。”他倒挺看得开。
  &我也找不到什么安慰他的话。
  &这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可怕的事情就从这一天开始。
发表于:04-04-08 09:29
天啊………………………………………………………………
 “穿过你屏幕我的手 真想把你提了走” 
        
发表于:04-04-08 09:29
  &又一天。
  &清晨7点,手机铃声把我吵醒了。是张右金打来的,他的声音变得相当嘶哑难听,以至于我一下没听出来。
  &张右金语无伦次地说:“老曹,我……我见到了……不知什么个东西。”
  &我迷迷糊糊地问:“什么东西?”&
  &张右金的语调都在发颤:“我……我可能见鬼了!”
  &见鬼?
  &我迅速思考了一下这两个字的含义,猛然清醒过来。我们9点才上班,张右金从来没有在9点以前打过我电话,那么一定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我赶紧追问:“怎么见鬼的?什么鬼?”我也有些语无伦次。
  &张右金说:“在、在、床、床上睡着……就看、看见了……”我感觉他在拼命压抑自己的情绪,好正常地说话,但上下牙齿还碰得咯咯响。
  &“你是说,在你家里见鬼了?”我问完,接着心头一寒。我想起老辈人讲的一个鬼故事,说有个年轻人走夜路回家,撞上了不干净的东西,那东西一直跟着他回家,把他害死了。
  &“我、我、我到你家去!”张右金不由分说挂了电话。
  &他家离我住的地方不远。很快我的房门被擂得山响,我起身开门,张右金跌跌撞撞地晃进来,好象立刻就要倒下,我马上把他扶住坐上沙发,再倒了一杯茶。
  &张右金头发蓬乱,面无血色,满身酒臭味,眼里都是血丝,眼眶深深陷进去。他本来眼珠比较鼓,这下似乎马上就要鼓出来了。
  &我说:“到底怎么了?”
  &“老曹,我、我真的见鬼了!”张右金激动地说,“刚才真的见到了!”
  &“别急,别急,慢慢说。”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大概是身边有了人,而且也换了地方,张右金的情绪慢慢平稳下来,开始叙述事情的经过。
  &“昨晚我又一个人去喝酒,没喝多少。大概12点就回家了。”
  &我听着,没有打岔,这小子精神受到打击,不借酒浇愁才是怪事。
  &“我一般是对着墙壁睡的,早上,睡得半梦半醒的翻了个身,对着床外面,就看见床前站着一个人……”
  &“我心想我妈这么早就到我房间里收拾什么,然后又翻了个身对着墙壁。突然感觉不对!我父母这段时间都在老家探亲,家里除了我以外没有别人!而且……而且那个人好象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衣服……我全身一下子就爬满了冷汗,那是谁?!”
  &“我慢慢地转身,眼睛不敢往上看。我感觉一阵阵的恐惧从心里往上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抑制不住地害怕。”
  &“我慢慢睁开眼睛,眼光对着地面,你猜我看到什么?”说到这里,张右金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呻吟,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一双鞋!这个人穿着一双红色的鞋!上面还绣着图案,好象是清朝的东西。我眼光继续往上,看到一个红色的大褂子,也像清朝妇女穿的那种。褂子很大,这个人的腰似乎特别粗。我再往上看,才真正感觉到了恐怖!我全身像筛糠一样抖起来,那……那根本不是人!”
  &“不是人?那是什么?”我赶紧追问。
  &张右金喘了几大口粗气,好象立刻就要窒息般地说:“那东西……那东西的头特别大,大概有一个大号水壶那样大,头发、头发很长,蓬蓬松松地一大把,像烫过一样,爆炸式发型,你见过吧……发色也是火红的,还带一些金色,又像是乱草丛。我说不出那种感觉。这、这都没什么。最要命的是那张脸……那东西、那东西根本没有五官,眼耳口鼻都没有!脸上是平的,整个雪白的一片。白得象擦了厚厚一层面粉……”
  &“我全身都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又注意到一件更为可怕的事。那东西,它一直都没有动过,而且、而且摆着一个奇怪的姿势对着我。”
  &“什么姿势?”我紧张地问。
  &“那东西直直地立着,左手垂在腰间,右手平举,伸出一个食指,对、对着我的方向。那手也是白得吓人。”张右金的牙齿又开始碰得咯咯直响.
  &我无法想象,一觉醒来,突然发现一个没有五官的、全身血红色的“人”,站在床前这样指着自己,是怎样一副恐怖的画面。
  &“我终于发出一声惨叫,”张右金继续说,“转身对着墙壁,嘴里喊了些什么也不记得了。过了一会,再大着胆子转过身去,那东西、那东西已经不见了。我、我起身检查门窗,都关得很好,不像有人动过。我喝了点酒,就给你打电话……”
  &对张右金的话,我是相信了九成的。但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我也偶尔看鬼故事,可是那仅做为消遣。从张右金的描述和神态来看,的确是见鬼了。他没必要和我开这种玩笑。
  &也许是他的幻觉?也许不是鬼,也许只是他这两天精神压力大,做了个噩梦?
  &前几天我也在公司的楼梯间做了个噩梦,那里面也有一只白得吓人的断手,还有那张可怕的图片……发生一次的事是偶然,如果次数多了,就肯定有什么不对头。可是这一切从何而起呢,任何事情都有缘由。这个时候我不会再试着用楼梯间的有毒气体来解释了。那要怎么解释才能清楚呢?
  &我安慰张右金:“可能是你心情太压抑,前几天又看了恐怖图片,所以有些幻觉。别想那么多,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虽然说是这么说了,但我忽然有一种感觉,这个世界也许并不像是书上说的那样,完全由物质构成,还有很多科学不能解释的东西存在。
  &这一天上班,我们都无精打采。还好没有发生什么怪事。
4\\&再次见鬼
  第二天,张右金没来上班。他没有请假,电话也打不通。
  肥猪老板大发雷霆,说要炒张右金的鱿鱼。张右金是不是出事了?我坐在办公室里,心里七上八下地不安。我决定下班后到张右金家去看看,但直忙到晚上九点才离开公司。
  张右金家的门虚掩着,里面没有开灯。楼道的灯也坏了,一切都黑沉沉的,阴森森的。我忽然不敢进门了,莫名其妙地有一种叫做害怕的感觉侵入了心脏。天气这么闷热,我背上却凉飕飕的。张右金怎么了?里面有没有人?那个全身血红、头大如斗没有脸目的东西是否就在屋子里面?
  我大喊了一声:“张右金!”一是为自己壮胆,二是希望张右金在里面听到,然后开了灯出来迎接我。
  但是没有任何动静。有股味道从里面传出来,是酒味。难道他在家里烂醉如泥,连班都不想去上?
  我大着胆子推开门,摸索着开了客厅的灯,强烈的光线让我一时来不及适应。我曾听过老辈人说,鬼是怕亮的。只要有灯光,所有未知的东西、你怀疑在黑暗里躲藏着的东西都会现出形状。
  我心里舒服了一些,又喊了几声:“张右金!干嘛呢?快出来!”
  可是没人回答我。周围一片寂静。
  张右金房间的房门紧闭,门口扔着几个酒瓶子。里面似乎有一点动静,又似乎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把脑袋凑到门上,侧耳倾听。越听越是寒毛倒竖。
  我听到一阵声音,像漏了气的手风琴在响,又像是人临死之前,要对抗即将到来的窒息而发出的喘气。这声音间或停顿一下,又变成咯咯咯的怪笑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在里面?
  我焦躁不安,退后三步,拼命一脚踹开了门。
  映入眼里的情况,几乎使我惊呆了。
  张右金在里面,是的,除了他没有别人。
  他在笑,他站在床前,直直地立着,左手垂在腰间,右手平举,伸出一个食指,对着床的方向。
  客厅的灯光照亮了张右金的脸,他的脸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他似乎对我到来没有一点察觉,还在继续摆着“那个东西”的姿势,一边喘气、一边怪笑。不知道这样已经多久了。
  一切显得如此诡异,我仿佛身陷在噩梦里,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张右金疯了?难道、难道是“那个东西”?从前看过的故事,道听途说的传闻,“鬼上身”三个字瞬间传递到我的脑海里。
  我甚至想拔腿就跑。
  我楞楞地站立了几秒钟,这几秒钟像半小时那么漫长。
  然后,也许是为张右金的安危担心,我以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大喝一声:“做什么呢?!”大概张翼德当年在长坂桥的一声断喝,也不过如此吧。
  张右金浑身一震,似乎清醒过来,眼神茫然地望向我。然后他说:“你、你来啦?老子、老子摆造型,你、你闹个屁!”
  我心里一块大石头立刻落了地。这家伙,原来是喝多了发酒疯。我这才注意到他垂在腰间的左手还拽着一瓶红星二锅头。
  我说:“你发神经?不上班也就算了,差一点把老子吓死。”
  张右金嘿嘿直笑,说:“我早上、早上又看见‘它’了,它一直指着我,我就不明白,它指着我做什么啊?我哪惹着它了?难道站在这,指、指着我感觉舒服?我也来试试看……哈哈哈……”
  张右金还在自言自语:“我、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老子看过‘午夜凶铃’,不、不就是吊唁的姿势吗。老子、老子不怕……”
  吊唁的姿势?午夜凶铃?
  我心的一下子又紧了。
  忽然电光火石一般,我想起了那部电影。难怪一听张右金提起,我就情不自禁地害怕,而且心里隐约地觉得,好象曾经见过同样的事。
  “午夜凶铃”里面那盘录象带上,有个头上罩着纸袋的人站在河边,左手下垂,右手平举,伸出一个食指……电影是和张右金一起看的。后来不是很明白,专程查了资料,这个姿势,就是日本风俗中吊唁死者的姿势!
  我想,这九成不是张右金的幻觉了,他一定是看到了“那个东西”。世界在我的面前开始融化,所有曾经的认识都变得疑难不可捉摸,我还需要去探索、求证和发现。这感觉让我十分难受。
  我开始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我给张右金倒了一杯水,说:“你喝多了,早点睡吧。我今天不走了,我倒要看看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它想要做什么!”
  张右金酒醒了一些,连连摇头,说:“不、不行,不行,我不想在待在家里了。我怕、我真的害怕。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
  我说:“到我家去。”
  张右金说:“不去,我们到公司,我还有几个方案没做。做完了在沙发上睡一会,天亮就直接上班……”
  我说:“喝多了你还能工作?”
  但最后我们还是去了公司,由于张右金一直坚持,并且我看他酒也醒了,就不再劝阻。大概因为我心里已有了不详的预感,我决定这几天都跟着他。那个东西,为什么要对着张右金摆出这样一个姿势?他身上会发生什么事?得出的结果如此可怕,让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们坐在出租车上一路飞驰,大街上行人稀少。窗外的霓虹灯投射在车窗玻璃上,眼前的世界变得更加光怪陆离。今晚的夜色特别阴沉,看不到星星,月亮也被云层阻挡了。在那些不可知的黑暗中,到底隐藏着什么呢。
发表于:04-04-08 09:32
天啊………………………………………………………………
三七的脚!
 张开双手,我拥有一切~~ 
发表于:04-04-08 09:33
  大楼里一丝灯光也没有,于老头大概早就睡下了吧。
  街边的路灯昏暗,大楼耸立在黑暗里,象一个沉睡的怪兽。也许它随时就会醒来。
  我心里的不安更加浓了,想掉头回去,一望街上,来往的出租车也没有了。这里是郊外,本来人就不多。只有远处XX大学的宿舍楼,还隐约透出些光亮。
  张右金大声喊“老于,开门”,他和于老头都爱酒,两人有点臭味相投的意思。以前半夜来公司玩游戏,于老头还会脸相迎,当然前奏是递上一瓶白干。
  于老头没有回音。奇怪,这老头虽然常喝得烂醉,但夜里一般都在管理员室,而且一喊就应。
  我推大门,“哐当”一声,里面挂着锁。但是我立刻就发现,大铁锁只是挂着而已,没有扣进锁眼。于老头怎么这样粗心?
  张右金倒是满不在乎,伸手取下锁,开门就走进去。据说喝了酒的人胆子都比较大。我强忍着心里紧张,跟在他后面。这几天怪事不断,我自认没有胆量在这个破烂的大楼里深夜独自行动。
  我们这里没有保安,甚至连大门都还用着老旧的大号铁锁。这和现代意义上的办公楼已经完全脱节了。结构很不合理,地段也不好。也许基于这些原因,才没有公司愿意来租用吧。
  管理员室没有开灯,于老头当然不在里面。也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
  我们找到电闸,合上。灯刷地亮了。
  但还是寂静得可怕。
  电梯没有动静,只能走楼梯上去。
  楼梯间那股难闻的涂料味在夜里似乎更加浓郁,我的头开始觉得昏沉。我们的脚步声在楼梯间里反复回荡,余音变成“咚――咚”的声音,就像我的心跳声一样刺耳。
  我对张右金说:“算了,回去吧。”
  张右金却说:“来都来了,还说什么走,我的工作做不完要被扣钱,你能给我补上?”
  我不好再说什么。使劲甩一下头,好象也没有什么不适的。
  爬到10楼,我鼻子里闻到一股淡淡的烟味。突然发现楼梯间的门口有一张纸。
  仔细一看,居然是一张黄表纸!这玩意,是烧给死人用的啊!
  我的心脏剧烈地跳了几下,一股寒意冒起。
  是谁把黄表纸放在这里?我眼里仿佛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拿着大叠的黄表纸,走进10楼的入口。那个人没有注意,有一张落在了地上……
  张右金却没有注意到这些,还在往上走。我不知道是否该拉住他才好。
  迟疑了一下,我决定继续跟着他走。
  我心里有种强烈的预感,接下来肯定还会发生什么。真有危险的话,那就跑吧。至少可以证明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鬼。何况,普通人一生未必遇得到这样诡异的事情。我又怎能错过。
  走上12楼,开门,一切如常,没有任何异状。我们搬到这里工作了3个多月,也没有怪事发生。这几天,也许是时运不利吧。
  张右金打开他的电脑,开始做方案。我躺在沙发上,一阵倦意爬上身体。我很快就睡着了。朦胧间,还听到张右金敲击键盘的声音。
  我是被噩梦惊醒的。
  梦里,那个全身血红没有脸目的东西就在办公室里,它不停地围着办公桌转圈,头发一甩一甩,那个硕大的头摇摇欲坠。张右金坐在电脑前面,专心地盯着显示器。显示器上是那张叫“血池地狱”的图片,里面的血正在一丝丝地浸出来,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而张右金毫无察觉,脸上还带着微笑。我坐在沙发上,眼睁睁地看着这可怕的一幕,身体却无法动弹……
  我大叫了一声,从沙发上坐起。窗外的天色已经泛白,而张右金不见了。
  他电脑的显示器上,赫然是那张图片!
  画面上李蓉滴血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我,让我意识一片恍惚。
  我恍惚地觉得,自己还在梦中。可是,这并不是梦。张右金竟然没有删除那张图片。他为什么要保留它。他为什么要把这个图打开,难道他一直在看?
  我冲到电脑面前,按了DEL键。
  关闭窗口,画面消失了,显示器上只剩下张右金写的策划方案。还剩下一大半没有完成。
  他半夜就离开了,还是出去买早餐了?打他的手机,话筒里传出“用户已关机”,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听。
  我坐立不安地等待了半个小时,冲下楼去,于老头招呼我:“小曹,早啊。”
  我问:“你看见张右金没有?”
  于老头疑惑地反问我:“你们昨晚不是一夜都在上面吗?”
  来的时候并没有见到他。他躲在暗处偷窥我们?我心里突然很不舒服,说:“你怎么知道?”
  于老头有些意外,说:“我昨晚出去买酒,没锁大门。回来看见你们办公室灯亮着。上去看了看,小张说你们在加夜班。”然后他笑,说:“你不是在沙发上睡觉吗,还问我怎么知道。”
  我心里平静了一些,又问:“看见张右金刚才出门了吗?”
  于老头诧异地说:“小张没在楼上?这可怪了。可没见他下来过。”
  张右金到底跑哪里去了,应该还在楼上吧。于老头也跟我一起跑上楼,楼顶,天台,每层都看了一遍,哪来的人影?
  这家伙,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就跑了。我心里开始为他的安危担心。
  我问于老头:“张右金是不是半夜走的?你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于老头也有些着急:“大门锁着呢,不找我拿钥匙,他能走到哪去。昨晚我喝多了点,也没听见什么不对劲……小张这孩子挺好的,可别出了什么事。”
  我心里的疑惑更多了,张右金就算要走,也不可能出去。我不会相信他能长出翅膀来。这么大的一个人,难道就平地蒸发了?也许于老头喝多了忘记锁门――这也不是一两次了。张右金半夜离开,顺手就把琐眼扣上也是可能的。
  他为什么不打一声招呼。我尤其想不明白,他保留那张可怕的图片做什么呢。
  我打的直奔张右金的家中。我在门外几乎把喉咙喊破,也没人回答。如果不是隔壁的住户出来干预,我恐怕要破门而入了。
  回到公司,我去关张右金的电脑,看他写的方案。最后一次存盘在3:46分。看来,他就是那个时候离开的。
  这一天都没有张右金的消息。我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又是以哪种方式离开大楼,走进凌晨的黑夜之中的。
第二天,张右金仍然渺无音讯。
  最愤慨的当然是肥猪老板,说张右金“无组织无纪律”,假设还不出现的话,坚决要把他辞退掉。
  我正打算报警,警察已经主动找上门了。
  来者是一高一胖两个便衣。胖警察开门见山,说:“你是曹明亮吧。找你了解一点情况,请你据实回答。”
  我心里暗暗纳闷,人民警察竟然神通广大到如此地步,我一想,他们就到了。
  我说:“请说吧。”
  高警察翻出一个笔记本,开始记录。
  胖警察问:“你和张右金是什么关系?”
  “朋友。朋友加同事。”
  “平时关系怎么样?”
  “还不错,常一起喝喝酒什么的。”
  “你上次见到他是在什么时候?”
  “前天,前天夜里。”
  高警察和胖警察对望一眼,胖警察又问:“确切地说,是夜里几点?”
  “大概1点半左右。”
  “当时你们在哪里?”
  “就在这个办公室,张右金来加班,我和他一起来的。”我说完,不放心地问,“同志,张右金出什么事了?”
  胖警察一挥手,说:“这些你就不要问了,只回答问题。”然后又问:“有没有人看见你们在这里?”
  我说:“楼下管理员于老头知道。”
  “哦……这个我们会核实的,你们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一直在公司,但张右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哦?不知道?”胖警察脸上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当时的情况是什么样?”
  我说:“我们来了之后,张右金在工作,我在沙发上睡着了,早上醒了之后就没看见他。电话也打不通。这几天我一直在找他,正想报警呢……”
  胖警察和高警察把头凑在一起嘀咕了一阵,然后胖警察又问:“你觉得他大概是什么时间走的?”
  “他当时在打文件,早上我看了电脑,最后一次存盘时间是3:46分。”
  胖警察说:“能看看他的电脑吗?”
  我说:“可以。”
  两个警察坐到张右金的电脑面前,打开浏览器,点了收藏夹里的一个网站。显示器上立刻出现许多金发女人的裸体。胖警察眯着眼睛盯了一会,又按了几下鼠标,这回弹出一大堆窗口,里面什么都有,甚至有很多恶心的尸体特写。国外的色情站点常和凶杀、暴力类的站有联接。
两个警察立刻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来了精神。高警察掏出一个照相机对着显示器“啪啪”地拍了十多张。
  我心里忐忑不安,看这两人的架势,恐怕不止张右金失踪那样简单了,还有更为严重的事发生。
  胖警察关上电脑,说:“张右金这个人平时怎么样?”
  我回答道:“对朋友不错,挺老实的。”然后我又为张右金开脱道,“年轻人嘛,看看黄色网站一般也很正常。”
  胖警察不置可否,问:“你有没有发现他平时有什么特别的举动?比如说,比较怪异的行为。”
  我想了一下,然后摇头:“没有。”
  高警察发问了:“你认识李蓉吧?”
  “认识。”
  “张右金和她是什么关系?”
  “朋友吧,张右金在追李蓉。”
  “哦……那他们是男女朋友了?”高警察问。
  “算不上吧,”我说,“李蓉没同意。而且张右金发现李蓉和别的男人搅在一起,就放弃了……”
  两个警察又嘀咕了一阵,高警察摸出一张照片递给我,说:“你看看这个,以前见过吗?”
  我接过照片,心里像被大锤猛地砸了一下。这不是“血池地狱”图吗?那一片深邃的血红,看得让人难受无比。警察在哪里弄到这张图的?我明明已经删除了。
  我纳纳地说:“你、你们在哪里找到的?”我这个时候的脸色肯定难看之极。
  胖警察似乎又发现了什么线索,有些兴奋地说:“哦?你见过这图?”
  “这个……是我修改的。”我回答。
  两个警察又对望一眼。
  “你修改的?什么意思呢?”胖警察问。
  我说:“大概有点恶作剧心理吧。”于是我把前几天的事复述了一遍,至于噩梦、见鬼之类就略过不提。他们不仅不会相信,还会对张右金的精神状态打上一个大大的红叉。
  高警察忙不迭地记录,末了又说:“这样看来,张右金肯定是对李蓉有不满的。”
  我说:“换成任何人都会不满。”
  胖警察说:“这张图,我们是在张右金家的电脑里发现的。你觉得,他出于什么动机要把这玩意拷贝回去?”
  我说:“我不知道。”
  胖警察似乎很满意地对高警察点点头,然后对我说:“好吧,感谢你的配合,我们问完了。”高警察合上笔记本,两人站起来和我握手,说:“以后有需要的地方还要来麻烦你。”然后转身就走。
  我心里疑惧万分,对着他们的背影喊:“两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高警察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说:“李蓉死了,他杀。”
  我浑身如遭电击般地一震。李蓉被杀了?谁干的?警察在怀疑张右金,按他们了解的情况来看,张右金有充分的动机。而他现在失踪了。警察会认为他负罪潜逃吧。
  我一屁股坐进沙发,脑子里浑浑噩噩地,一片混乱。张右金这段时间的状态的确不太正常。就算他恨李蓉,但至于到杀人这个地步吗。想到他描述的那个全身血红没有面目的东西,我又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
  他说,那东西对他做出一个吊唁的姿势。这究竟是不是他的幻觉呢。
  这几天发生太多事了。
  我走下楼,于老头立刻凑上来,惊魂未定地说:“刚才两个警察问了我一大堆问题,好象小张杀了人?”
  我心中烦乱之极,没好气地说:“你别胡说八道,警察只是在调查情况。”
  “那就好,那就好……”于老头喃喃地说,“小张这孩子,不像是干得出这种事的人啊。”
  我问他:“警察都问你些什么。”
  于老头回答:“就问我前晚在哪里,什么时候看见小张的……我说我都不知道小张怎么出去的,他们还在二楼没走呢。”
  我走到二楼,里面走廊里的灯亮着,高警察举着相机正在其中一间办公室的窗台边拍照。窗台积着厚厚的灰尘,上面有几个脚印。窗外是这幢大楼背面的空地。空地上长满杂草,远处有一片小树林,隔了一条小河,就是XX大学的宿舍区了。胖警察在空地上来回巡视,像条猎犬一样盯着地面,象要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我问高警察:“又发现什么情况了?”然后又随意地说:“你们当警察的真是辛苦啊。”
  高警察与我年纪相仿,似乎要好说话一些。我想尝试着跟他套套近乎,希望多了解一点情况。
  高警察转头对我一笑,露出两个虎牙,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两个警察立刻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来了精神。高警察掏出一个照相机对着显示器“啪啪”地拍了十多张。
  我心里忐忑不安,看这两人的架势,恐怕不止张右金失踪那样简单了,还有更为严重的事发生。
  胖警察关上电脑,说:“张右金这个人平时怎么样?”
  我回答道:“对朋友不错,挺老实的。”然后我又为张右金开脱道,“年轻人嘛,看看黄色网站一般也很正常。”
  胖警察不置可否,问:“你有没有发现他平时有什么特别的举动?比如说,比较怪异的行为。”
  我想了一下,然后摇头:“没有。”
  高警察发问了:“你认识李蓉吧?”
  “认识。”
  “张右金和她是什么关系?”
  “朋友吧,张右金在追李蓉。”
  “哦……那他们是男女朋友了?”高警察问。
  “算不上吧,”我说,“李蓉没同意。而且张右金发现李蓉和别的男人搅在一起,就放弃了……”
  两个警察又嘀咕了一阵,高警察摸出一张照片递给我,说:“你看看这个,以前见过吗?”
  我接过照片,心里像被大锤猛地砸了一下。这不是“血池地狱”图吗?那一片深邃的血红,看得让人难受无比。警察在哪里弄到这张图的?我明明已经删除了。
  我纳纳地说:“你、你们在哪里找到的?”我这个时候的脸色肯定难看之极。
  胖警察似乎又发现了什么线索,有些兴奋地说:“哦?你见过这图?”
  “这个……是我修改的。”我回答。
  两个警察又对望一眼。
  “你修改的?什么意思呢?”胖警察问。
  我说:“大概有点恶作剧心理吧。”于是我把前几天的事复述了一遍,至于噩梦、见鬼之类就略过不提。他们不仅不会相信,还会对张右金的精神状态打上一个大大的红叉。
  高警察忙不迭地记录,末了又说:“这样看来,张右金肯定是对李蓉有不满的。”
  我说:“换成任何人都会不满。”
  胖警察说:“这张图,我们是在张右金家的电脑里发现的。你觉得,他出于什么动机要把这玩意拷贝回去?”
  我说:“我不知道。”
  胖警察似乎很满意地对高警察点点头,然后对我说:“好吧,感谢你的配合,我们问完了。”高警察合上笔记本,两人站起来和我握手,说:“以后有需要的地方还要来麻烦你。”然后转身就走。
  我心里疑惧万分,对着他们的背影喊:“两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高警察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说:“李蓉死了,他杀。”
  我浑身如遭电击般地一震。李蓉被杀了?谁干的?警察在怀疑张右金,按他们了解的情况来看,张右金有充分的动机。而他现在失踪了。警察会认为他负罪潜逃吧。
  我一屁股坐进沙发,脑子里浑浑噩噩地,一片混乱。张右金这段时间的状态的确不太正常。就算他恨李蓉,但至于到杀人这个地步吗。想到他描述的那个全身血红没有面目的东西,我又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
  他说,那东西对他做出一个吊唁的姿势。这究竟是不是他的幻觉呢。
  这几天发生太多事了。
  我走下楼,于老头立刻凑上来,惊魂未定地说:“刚才两个警察问了我一大堆问题,好象小张杀了人?”
  我心中烦乱之极,没好气地说:“你别胡说八道,警察只是在调查情况。”
  “那就好,那就好……”于老头喃喃地说,“小张这孩子,不像是干得出这种事的人啊。”
  我问他:“警察都问你些什么。”
  于老头回答:“就问我前晚在哪里,什么时候看见小张的……我说我都不知道小张怎么出去的,他们还在二楼没走呢。”
  我走到二楼,里面走廊里的灯亮着,高警察举着相机正在其中一间办公室的窗台边拍照。窗台积着厚厚的灰尘,上面有几个脚印。窗外是这幢大楼背面的空地。空地上长满杂草,远处有一片小树林,隔了一条小河,就是XX大学的宿舍区了。胖警察在空地上来回巡视,像条猎犬一样盯着地面,象要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我问高警察:“又发现什么情况了?”然后又随意地说:“你们当警察的真是辛苦啊。”
  高警察与我年纪相仿,似乎要好说话一些。我想尝试着跟他套套近乎,希望多了解一点情况。
  高警察转头对我一笑,露出两个虎牙,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这个笑容比较熟悉,让我记忆里某样东西似乎闪了一下光。小时候……农村……我盯着高警察看了一会,几乎喊起来:“烂铁!是你!”
  做笔录的时候他几乎一直埋着头,也很少说话。假如他不笑的话,我肯定也认不出来了。
  高警察一楞,看了我半晌,最后他也喊道:“你是狗蛋儿!”
  我俩都有些激动,高警察,烂铁,我还是叫他的全名吧,李一剑。李一剑拿着相机,有点不知该往哪里放。我们应该拥抱一下的,但只是握了握手。
  李一剑是我小时候的玩伴,当年一起上树掏过鸟窝,下河摸过鱼,关系相当好。我们七岁那年,李一剑的母亲死了,他父亲就带着他搬家了,后来就再也没有联系。想不到在这里碰上,这家伙还当了警察。
  小时候我一直被人狗蛋长狗蛋短地叫着,上学之后父母才请人给取了个学名。农村里好多孩子都这样。不像李一剑,从小就有大名了。我当年大为不忿,烂铁的绰号就是我给取的。
  他乡遇故知,这大概就叫缘分吧。
  我正想说两句什么,李一剑摆摆手,看了一眼楼下的胖警察,说:“把你手机号告诉我。回头联系。”
  我立刻说上一串数字,李一剑的意思很明显,现在不方便说话。估计胖警察是他的上司吧。
  我说:“那我先走了。”
  李一剑点点头。
  今天我不想上班了。公司只有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心里也直发慌。我给肥猪老板留了张假条,然后走到街上。
  白天这附近的人也不太多。肥猪老板不学无术,也不订报纸给我们看。我买了一份报纸,才知道李蓉的死讯有多轰动。
  昨天一早,有人在市区的绿化带里发现一颗人头。那是李蓉的头,似乎是被活生生切下来的,脸上还保持着拼命呼救的模样,七窍流血,看起来极度凄惨。市民立刻报警……报纸又说,此为建国以来我市首例分尸案,影响极为恶劣,凶手惨无人道,市委下令限期破案云云。报纸第二版是死者家属的照片,李蓉的母亲痛不欲生……
  看完报纸,我背上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衣服。这竟然是真的?竟然和那张图片一样!这说明什么呢?真是张右金干的?两个家庭就这样毁了。
  我不知道该想什么才好。
我在附近的街上逛了一个下午。太阳渐渐落下,我第一次对黑夜的到来感到恐慌。在白天所有清晰的、一眼就能看透的事物,在黑暗里就会变成另一个模样,你需要猜度他原来的样子,需要小心翼翼地摸索。你会害怕,会恐惧,因为他们是不可知的。这几天发生的事,把我平静的生活搅乱了。
  我走进一家小饭馆,叫了一瓶啤酒,一盘炒饭。一整天没有吃东西,竟也不觉得饿。XX大学的校门就在不远处,饭馆里坐的大多是学生。还有几桌民工,大概是学校外的饭馆比较便宜吧。
  我喝了几口啤酒,环顾四周,看着学生们稚气未脱的脸,很羡慕他们的年青。但人生已不可回头了。假如我没有修改那张图片,是否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呢。
  旁边那桌的声音渐渐大起来,我看了一眼,一桌民工个个喝得面红目赤。有个年纪大的正口沫横飞,指着一个年纪轻的民工,说:“小邓,你、你娃不要不信,老子从、从来就不说假话。”
  我微微一笑,转过头继续吃饭。民工们大多比较劳累,吃饭必定喝酒,喝高了不发酒疯那才奇怪。
  年轻的好象低声说了句什么,大概是不服气吧。年长民工的声音更大了,说:“你娃有本事,明天去同源大厦送水!爬、爬楼梯上12楼!”
  同源大厦?不是我们公司所在的大楼吗?我心里一下子警觉起来,竖起耳朵倾听他们要说什么。
  年轻的民工大概也喝多了,梗着脖子直嚷:“去就去,哪个怕哪个?老子长这么大啥事没见过?”
  年纪大的民工哈哈大笑,说:“好!你娃嘴硬,你娃明天要是不做噩梦,老子跟你姓。”
  其他民工纷纷劝他:“老王,算了,小邓不懂事,别和他一般见识。”还有的劝那个小邓:“老王从来不说假话,我们都不敢去,你就别逞强了。”
  我这才注意到,经常给我们送水的那个民工也在里面。
  他们也提到噩梦了!他们都不敢去?他们在那里见过什么呢?这就是他们爬过几次12楼就再也不愿意上去的原因吧。
  我仔细回忆,从前没有注意的细节逐渐涌上心头。公司搬进同源大厦之后,送水公司第一次派人送水,那人就摔了一交,头破血流昏迷在楼梯间。而肥猪老板毫无同情心,只打了个电话叫送水公司的人来接走伤者。那人还是我和张右金扶下楼的。后来几次送水的人,好象也是每次一换。现在送水的这个民工,每次都显得急匆匆的样子,接了签字就立刻离开,一分钟也不愿多待。
  他们挣的就是那个辛苦钱,怎么会嫌电梯不能用就不上楼呢。
  同源大厦里有什么让他们如此害怕?
那个叫老王的民工摇摇晃晃走出门,估计要上厕所。我也顾不得吃饭了,紧跟在他后面。等老王从厕所里出来,我叫住他:“这位师兄,问你个事。”
  老王一脸错愕,问:“什么事?”
  我说:“刚才我在饭馆里听见你们说同源大厦怎么怎么的,想打听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老王上下打量我一番,说:“你好象有点面熟。”
  我说:“我就在里面上班,12楼,大洋传播的,你们公司送水就是给我们。”
  老王恍然大悟地一拍脑袋,说:“瞧我这记性。我还想,在啥地方见过你……”说着就给我递烟,是软“五牛”,我拦住他,把还剩大半包的“蓝娇”塞到他手里,说:“你拿去抽吧”。
  老王嘿嘿直笑,说:“这怎么好意思。”还是抽出一根点上了。
  我问他:“能说说同源大厦怎么了吗?”
  老王吐出一口烟,悠悠地说:“那个楼……不干净啊。”
  我心里一震,问:“怎么不干净呢?”
  老王说:“那里面,以前死过人的……”
  我说:“我只知道那里以前是烂尾楼。”
  老王说:“嘿,烂尾楼。就是因为死了人才烂尾的。”
  大厦里死过人吗?难怪没有公司愿意搬进去。我身上凉飕飕地,对老王说:“到底怎样,详细说吧。”
  老王眯着眼睛,深吸一口烟,说:“同源大厦里面,死过两个人。”
  我大气也不敢喘,看着老王。
  “这块地,以前是地主的老宅,”老王慢悠悠地说,“文革那阵,被红卫兵一把火给烧了。红卫兵放火的时候是半夜,那地主的孙女还住在里面呢,那女人大着肚子没跑出来,也给烧死了。后来这地方就闹鬼。说是附近的人半夜听到荒地有哭声,经常有白影在那游荡。所以空了几十年,也没人去管。”
  “五年以前,有个老板把地买下,准备建宾馆。请了个风水先生来看。那风水先生说这里不好,地势下陷又正对立交桥,对面的车辆直冲过来,形成干扰气场,煞气太大。而且背靠小河,无山可依,是绝地。所以地上的草都长不高。你现在看同源大厦后面那些荒草,都是枯黄的。”
  我点点头。
  老王吞了一口唾沫,又说:“那个老板听了风水先生说的,想把地卖掉,但没人愿意买,只好硬着头皮建房子。奠基那天才热闹呢,”老王说得精神抖擞,“那时候我亲眼看着的。杀了七七四十九只大公鸡,满地都洒上了鸡血,还请了不少和尚道士念经。”
  我已经被老王的话吸引了,心里直想他快说下去。这里面一定有不少演义的成分,但我想,我所遭遇怪事的起因,就在他后面的叙述中。
  “但后来还是没镇住。”老王叹了一口气,“宾馆才建了一小半,就出事了。”
  “那天一早,工人在楼下发现一个死人。是个50多岁的老头,老头也不知道什么事想不开,据说是半夜爬上去的。警察说是自杀。我猜八成是被鬼给迷了。鬼都要找替死鬼啊。”
  我说:“后来死了人,又是怎么回事?”
  老王把烟屁股拧灭,又点上一枝,说:“死了人之后,这老板吓得不行,背着银行贷款就潜逃了,现在也没抓到人。过了两年,政府拍卖烂尾楼,附近的XX大学因为要扩建,就把这个楼给买了。没想到也出了事。”
  “有两个女学生半夜跑到楼上来玩,那时候楼已经差不多要完工啦。13层,好象外国人说13这数字不吉利?”老王问我,看我点头,他又继续说道:“是不吉利啊。那两个女学生也不知道撞了什么邪,好好的不在屋里待着,去那干什么呢。有一个就死了,也是从楼上摔下去的。听人说那个惨啊,脑浆摔得满地都是……还有一个女学生失踪了,一直没找着。我看是被鬼给弄走了吧。年纪轻轻的,可惜了。”老王边说边摇头。“后来XX大学那一界领导因为这事就辞职了。这楼闹鬼的事也越传越邪,旁边那些地也没人敢买了,现在都是些平房。”
  以前我一直在想,这个地段应该是不错的,但同源大厦附近相当荒凉。听了老王的话,我才明白是为什么。肥猪老板应该是知道的吧,也许只有他这种人才无所畏惧。
  这里发生过的事,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大概这就是上网太多的恶果吧。
  老王问我:“你们天天在里面上班,没有见到什么怪事?”
  我一时有些语塞,我说:“前几天我在10楼睡着了,做了一个噩梦。”
  老王问我:“是不是见到一只断手?”
  我机伶伶地打了个寒战。老王怎么知道?
  老王看我盯着他,安慰似地说:“我们这里送水的小李、小杨都做了噩梦。”
天啊,我发现一个错误 ,那 就是~~~~~~~~~~~~~~~~~~~~~~~~~~~~~~ 作者他还没有写完!!!
发表于:04-04-08 09:51
介不是成心的吗~~~
 张开双手,我拥有一切~~ 
发表于:04-04-08 09:52
天啊~~~~~~~~~~~~~~~
我的脸~~~~
快点转呀!越来越精采了~~~
 情到浓时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只愿为你守着约 
发表于:04-04-08 10:03
呵呵,对不起大家了,你们给我几个月的时间,等作者一写完,我就贴出来!呵呵
发表于:04-04-08 10:09
小鬼们来啊,把鬼归给我拉出去剁吧剁吧埋啦`~~~~
 张开双手,我拥有一切~~ 
发表于:04-04-08 10:19
不是吧,没啦?????????
 情到浓时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只愿为你守着约 
发表于:04-04-08 10:36
哥们儿,你是我的冤家派来整我的吧?
发表于:12-05-05 21:25
被系统删除于: 22:06:20
发表于:13-12-12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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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热爱和平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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