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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所谓的私家教练,和私人教练,是两个概念。私人教练,是在健身会所里指定的一对一教练。私家教练,则是被邀请回客人家中教习的教练。私人教练是教练。私家教练么……说得好听点叫高级应招生,说得不好听点,就是个陪床。这个并非臆造,是大家都默认的秘密。无论是青鸟,还是浩沙,或者力达健,D市里大大小小的健身房,都一样。经常在休息室里听见教练们讨论。男和女,女和男,男和男,女和女。大家百无禁忌,你情我愿,明码标价,安全放心。傍上大款的有之,傍上富婆的有之……毕竟说起来职业长度有限,因此心态也都差不多。价格高、还能享受各种非工作时段的超一流性生活,何乐而不为?我是个俗人,肯定不能脱离大流。再加上教习瑜伽,年龄不大,潜力女客户群体巨大无比。反正再怎么搞,我也不吃亏。干吗要把自己浪费在坚持一些不必要的事情上?说起来也算奇怪,我身边三个相处比较久的男人,似乎都是因为女人的关系,跟我认识的。想一下,也算是有趣之极。
1 第一个男人第一个男人叫宋建平,今年三十八岁,政府某高干。如果不是他老婆,我可能完全不会认识他。准确的说,那个女人不是他老婆,是他二奶。只是08年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事儿。张雅丽当时才三十出头,保养得挺好,穿着打扮还算朴素的。来上瑜伽课的时候,多看了我两眼,问我:“屈教练,你多大?”“我快二十五了。”我说。“你是周二晚上有课吗?“嗯。我周二和周五晚上在这边。”“我觉得你瑜伽教的挺好的。可是平时没什么时间过来。你有空来我家当私家教练吗?”她落落大方的问我,看来是个中老手。“可以啊。”我笑着回答,“留个联系方式给我吧。到时候约我就成。”她低头在我的本子上写地址,保养得很好的脖子和胸露了一些出来,那需要砸大把的银子才能让她看起来还只是二十出头的身段。平时没时间?只怕天天在家里闲的发慌吧?没过两天,她就打电话来约我。我跟她定在了周四晚上。她家在望京那边一个小区里,房子挺大,我去的时候就她和她六岁的儿子在家。我没问她老公在哪里。如果她老公在家,就不会来找我“陪练”了。两个人先是正经的练习了瑜伽,我开始亲手指导她的姿势。手抓着手,她的胸紧贴着我的手臂,汗气粘过来,湿湿的。然后我们就做了。她叫的很爽,应该很满意。我很欣赏她那时候的样子,但是很遗憾我却没太多的快感。男人对我的刺激,远远要比女人大得多。这么认真对待她,主要是因为这是我的工作。人要敬业是不是?走的时候她说:“以后我老公不在我就找你。”“可以啊。”我点头。她后来找我的频繁次数,让我以为她老公不是去忙了,而是真的“不在”了。估计过了两个月左右,又是一个周四。我正在给张雅丽“按摩”,按得她激情四射,马上就要滚到床上的时候。她儿子在客厅高兴的大声叫:“爸爸!爸爸!妈妈,爸爸回来了!”接着听见关门的声音。我顿时吓出了一声冷汗。假如被捉奸在床,似乎就是第一次。张雅丽倒似乎不急,慢慢的把衣服穿起来,让我也穿好。“抱歉,你今天先回去吧,我迟点再约你。”她一副对我的歉意,反而没怎么紧张她老公回家的事情。我心里顿时明白了点儿什么。跟着张雅丽出了客厅,就看见有个男人蹲在门口跟她儿子玩的开心。我心里还是一阵尴尬。扯扯外套,好像自己还**着一样。“你怎么回来了?”张雅丽问。那个男人抬头,推了推金边的眼镜,斯文的笑了一下,眼神从我身上扫过,似乎早就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哦……”他缓缓开口,说话声音很慢,非常慢,又斯文又低沉,“我文件忘记拿了。明天开会要用。你给我拿一下。”
张雅丽看看他,又看看我,然后说:“行,我去给你拿。”接着客厅就剩下我和他,还有小孩儿。“那……先生,我先走了。”我咳嗽了一声,欲盖弥彰。“我叫宋建平,先生贵姓?”宋建平语速很慢,却一下子打断了我的意图,让我只能回答。“免贵,姓屈,屈晓易。我是张女士的私家教练。”“我听雅丽提过您。”他微笑道,好像一切事情他都已经知道。“天色不早了,我看外面开始下雪,迟点我送屈先生吧。”“这个不好,太不好意思了。”我说,“我自己回去就成了。”说着,我低头去穿鞋。张雅丽已经从卧室里拿了一个档案袋出来,递给宋建平。“我送你。”刚打开大门,宋建平就在身后抓住我的手臂,完全不容抗议的说道。最终我跟宋建平一起出来。外面真的在下雪,还挺大。这小区要走到地铁还得一段时间,打车也打不到。最后只能去坐宋建平的车。下了停车场才发现宋建平的车是一辆奥迪帕萨特,牌照没什么好数字,就是里面的字母挺奇怪的,ZY开头。我不记得D市发过这个字母的车牌。开门上车,宋建平在我身边坐下。“副局。”前面开车的司机回头打招呼。他是配有司机的。“嗯。先送屈先生去……”宋建平看我。我说了一个五环外的地方。车子很快就上路了。宋建平这个人气压很低,虽然看起来斯文,我坐在他旁边,倒感觉十分拘束。这一路他闭目养神,快到地方了,他才突然睁开眼睛问我:“屈先生教什么课程的?”“我主要教瑜伽,偶尔教下国标舞什么的。”我回答。“嗯。现在健身房很流行啊。”他点头,“有名片吗?”车子停在我住的小区里面。“有的。”我鬼使神差的掏了一张名片给他。“下次有空我也报个名。”他笑道,“不过没空去健身房了。”他的表情在阴暗的光线里暧昧不明,我不好判断他的意思。“好,宋先生,谢谢你。”我下车的时候说。“不客气。”他从车子里探出头,推推眼镜笑道,“啊,对了。你想的没错,张雅丽确实是我的情妇。”他承认的很爽快,我却被戳穿了心思,无地自容。他见了我的样子,只是笑笑,督促司机离开了。2 第一个男人(2)张雅丽再打电话给我,已经又过去了两个星期,快到08年二月的时候了。她约了我在那个周四去她家。我答应了。本来想问问她和宋建平之间的事情。想到宋建平说起张雅丽的态度,最后忍住了。他们两人的关系很荒谬。我和张雅丽的关系也很荒谬。宋建平对我提起这件事情简直是荒谬之极。可是明知道是这样,想到张雅丽每个月往我户头打上的那笔丰厚的“教练费”,我还是决定继续下去。
那个周四挺冷,我穿了很多,下了地铁走到那个小区的时候,浑身几乎都冻僵了,张雅丽的楼下停了很多小车,没见到之前宋建平的奥迪。有一辆很漂亮的黑色花冠,牌号很普通,但是花冠价格不贵,我想买已经很久了。上楼之前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开门的人竟然是宋建平。我僵了。难道是捉奸的?“屈老师,进来吧?”他彬彬有礼的打招呼,“老师”这两个字从他嘴巴里吐出来,就好像在说我就是个“衣冠禽兽”似的。“张小姐她……”我没动,硬着嗓子问。“她今天带小宝出去了。不在家。”他笑笑,又补充了一句:“一晚上都不在。”我看着他,他保持那个礼貌的笑。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既然她不在,我还是先回去吧。”我冷静了下来,“我再和张小姐约时间。”“她不在,不可以教教我吗?”宋建平提出了一个合理的很的提议,“正巧我今天有空。很好奇瑜伽是怎么锻炼身体的。屈老师你放心,会跟平时一样计算教练费的。”把自己的房子借出来,让自己的男人找另一个男人上床。究竟张雅丽是怎么想的?我忍不住想笑。宋建平应付起如此尴尬的场面游刃有余,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在跟你谈人生谈理想似的正义。脱了衣服,他是不是也能保持这副德行?我看着他松开的白衬衣领口还有卷起来的袖子。忽然很好奇。我挑了班得瑞的音乐放上。换了瑜伽服。宋建平还是那身西装革履的打扮。“你这样一会儿不容易拉伸。”我尽职的提醒他。“老师先示范,我先看着。”他笑着拒绝,“听说练习瑜伽的人,身体都会很柔软。”“我给张小姐平时都教的是一些保养身体的动作。基础性的动作难度不大……”我忽略了他那句意有所值的话。宋建平太过直接,这让他的礼貌变成了一种不张扬的危险。先做了几个舒展性的动作,拜日式,云雀式,以及鸽子式。宋建平一直在后面看着。我的神经稍微松懈,躺到地板上,平躺着,双臂交叉后放置头顶之上,深呼吸全身肌肉紧绷。这本是基础动作里的棍子式。只是在我重复第三次的时候,宋建平已经蹲着解开了我的扣子。我真该庆幸自己工作的特殊性,特地选了一件可以从前方解开扣子的瑜伽上衣。如果我今天穿了一件贴身的背心,该怎么让宋建平保持这样斯文败类的模样去脱我的衣服呢?“屈老师,你的肌肉练得很紧,很美。”他眼睛在金边眼镜后面闪烁,右手好像把玩什么东西似的拖泥带水的在我胸前揉捏。等我做到下一个动作之前,浑身就只剩下一条紧身的短裤。“如果工作太忙,肩膀手臂会有肌肉紧张导致劳损的情况出现。蜥蜴式可以缓解和放松这里。”
做完棍子式后,趴在地上,将身体俯卧,双腿双手打开撑地,接着上半身触地,屁股翘起。深呼吸。这本是一个纯洁的动作。但是它和**的后背式是那么的吻合。我总是会在这个动作开始私家教练工作的“核心项目”。我的学生都会跟我配合的很好。宋建平也不例外。我刚伏下身去,他就压了上来,把我压在了地板和他之间。一只手扯下了我的裤子,摸着我的屁 股。另一只手伸到前面,在我的**上勾着打圈。“屈老师,这个动作,你可得好好地教教我。”他温文尔雅的笑着进入了我。接下来的事情,倒不知道是谁在教谁。宋建平08年的时候才三十五岁,还属于男人的黄金年龄,身体很强壮,每一次深入都让我很尽兴。他是个中老手了。对付我这样的毛头小子,真是游刃有余。几个周前,张雅丽在旁边的床上在我身下呻吟乱叫。几个周后,我被她男人压在同一间屋子的地板上浪荡的求饶。这个世界***的扭曲。宋建平没有带安全套,在他射在我的里面之前,我把他推了出去。他脸上的笑顿时冷了。我知道他不高兴。客户不高兴就会跟领导投诉,领导就会让你卷铺盖滚蛋。所以我从来不会让客户不高兴。我用嘴帮他吸了出来,并且吞了下去。宋建平满意了,穿好衣服的时候拍拍我的脸:“我送屈老师回家吧。”我没拒绝,站起来穿衣服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宋建平自始至终都是那副和蔼可亲、温文而言的德行。“操。”抓抓全部湿透的头发,我忍不住要骂娘。穿好衣服跟宋建平下楼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北方晚上冷,人少。我瞧着宋建平直接走到那辆花冠前开了车门坐进去。原来这是他的车。“你的奥迪呢?”我在副驾驶位上坐下问他。“那不是我的,是单位的。”宋建平说,“平时我都开这辆。那辆上班的时候司机会来接我。上次是着急,就直接开过来了。”“那怎么不买个贵的,奔驰啊宝马什么的。”我问,“你不是挺有钱吗?”他笑看我一眼,仿佛我是个土包子。“车能开就行了,要那么好干什么?太惹人注意总不是好事儿。”他认真的看着前方的路况,淡淡的回答我。3 第二个男人(1)宋建平是个好情人。对于我来说,比他糟糕许多的人不是没有出现过。而这个人,似乎还在我的生活里担任了重要的角色。至少在08年的时候还是如此。这个人叫作张腾。06年我刚出来当瑜伽教练的时候,跟他曾经在某个小健身房遇见过。那个小健身有个优秀教练推荐榜,橱窗里的榜单照片每个月换一次。那次正好刚把照片换了,照片下面的名字还没换。我下午刚到健身房,换了衣服在热身,就听见“叩叩叩叩”的急促的高跟鞋朝我走过来,一个耳光就甩到脸上,我本身就弯腰在换衣服,被这巴掌甩的做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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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一个男人(3)我跟宋建平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感觉跟张雅丽也没什么不同。钱照旧拿。只是时间长一点,动作激烈一点,情绪激动一点。每次我去找过宋建平后,张腾就特别不高兴,还不停地让我去问宋建平究竟是干什么的。我不同意。他就一个人抽闷烟。快到三月份的一个周四,我才下晚课,收拾了背包出来,健身房门口就挺着一辆奥迪。我瞧着眼熟,还没等走过去,车窗就降了下来。“屈教练!屈教练。”司机小声叫我。走过去一看,是宋建平的司机,之前我就见过一面。“宋局长让我在这儿等您。”司机说。“啊?”有些出乎意料,但是我没怎么犹豫。在这里万一被人看见,与他与我,都不是什么好事。上了车坐好,司机掉了个头,直奔长安街去。我有些好奇。“这是去哪儿?”“屈教练到了就知道了。”司机说。“宋先生呢?”“他在忙,让我来接您。”司机很明显不想多话。我于是也沉默了。宋建平很明显不是什么片区局长。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他担任什么职位。但是究竟有几个领导能配个心腹司机,连自己的情妇情夫都能包接包送?奥迪在车流中缓缓前行,到了快到王府井的地方,驶入一条小路,接着七转八转,在一条僻静的小胡同里某个四合院前面停了下来。司机下车给我开了小门:“房子里什么都有,宋局长说请屈教练看会儿电视,他一下子就到。”我走进去,看着里面那个古朴的院子,突然有些晕。不是吓的,而是激动的。在北京市这个地段,能拥有一套四合院的能使什么样的人物?你手里就算有一个亿、两个亿,没有权没势,怎么谋得套这么一方小院。我心里其实知道张腾之前的话是对的。吃皇粮的还是少惹为妙。小院子看得出来做了精心的维护和保养,锃亮的门板,崭新的窗框,鲜红的栏杆,院子里还搞了些假山水池,里面养了八九尾肥大的锦鲤。我从厨房的冰箱里搞了些点心去喂鱼。那几个明显体重超标的锦鲤吃的不亦乐乎。挤在一起不停地扭动扑腾。我看得直乐,把一大包点心都扔进去了。擦手回头,就看到宋建平站在我身后,吓了我一跳。“好啊,宋先生。”我打招呼。他脸色有些不好,只盯着池塘里那些锦鲤说:“这几尾是日本大正三色锦鲤……”“很贵?”我下意识的问。“风水穴才会有锦鲤。”他没直接回答。但是我想应该是很贵的。“算了。”最后他叹气,回头看我,“来了多久了?”说话间,已经把外衣脱了。露出开着领口的衬衣。喉结在那里微微动着。“有一会儿了。”我回神,“你怎么今天没约我去张雅丽那里?”“雅丽父母来了。你去了不好。”他拉着我就进了屋子。“我刚刚陪完二老赶过来的。”说的时候,理所应当,似乎是个很好的女婿。“怎么了?”他瞧见了我怪异的表情,然后了然笑了笑,“你是奇怪张雅丽父母知不知道我和她的事情。”“是挺奇怪的。”我无奈的承认。宋建平不愧是领导,一瞬间就能知道你在想什么。在这个人的面前,丝毫的脑筋都不能动。“当然知道。”宋建平说,“不过,雅丽弟弟犯事儿,我帮他走了走关系。还给她弟找了个还成的工作。所以,她父母没什么意见。”犯事儿,走关系,找工作。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有些可怕。“那你喜欢张雅丽?”我又问。他看我笑了出来,仿佛讽刺我是蠢蛋。“什么喜欢啊。”宋建平用温文尔雅的腔调说道,“我老婆不能生育。我就想抱个儿子而已。”许久之后我才知道,宋建平为了上位,娶了上司的女儿。又以房子、户口换了张雅丽给他生儿子。待这些事情做完之后,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其实对男人更有兴趣。于是嫖了他情妇的私家教练。就是我。 “屈老师,今天你要交我什么动作啊?”他把我推到在床上,分开我的腿的时候,色情的问我。但是态度认真的仿佛真是个学生。我自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于是他很干脆的进入了我。激烈快速的抽动让我感觉他快发羊癫疯了一般,永远那副谦谦君子的脸上也激动地发红流汗。他在我的身体上啃咬起来。起初只是轻微的触碰,接着越来越重,直到我痛得叫出来,他依然不屈不挠的咬破了我好几块肉皮。然后用带着血腥味儿的舌头跟我亲吻。这次他射在了里面。因为我根本没办法推开他。射的很深很烫。我浑身激动地发抖,有一种荒谬的第一次被人占有的感觉。如果用道德人性的话去跟宋建平说,他一定会觉得很搞笑。觉得跟他说这话的人,就是个小丑。做完爱的我,莫名的问起这个问题,于是我成了小丑。“屈老师,真看不出来你这么纯真。”我的问题让他兴致大起,于是他把我压着又来了第二次。“放屁……这个……TMD哪儿纯真了?”我气急败坏的咬牙问他。“道德、法律、伦理。都是作为上层建筑的统治者灌输给下层被统治者的枷锁。”他舔着我的耳朵,啃咬着,含糊不清地说,“换句话说,一旦你爬得够高……你爬得越高,你就越能从这堆虚伪的东西里挣脱。只有愚民,才会计较这个。”他说话的语气有些急促。但是他的斯文形象丝毫没有打折,因为他用词很文雅,很课本。哪怕他在做着禽兽不如的事情。按照宋建平的意思……当条狗反而更容易快乐。也对!论证结束,推理正确。于是我也豁然开朗。宋建平和张雅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又何必在这里纠结。身体力行后,教练费才最重要。
5 第三个男人后来顺理成章,宋建平和我鬼混的地点,从张雅丽的家里改到了这个四合院。第二次我来的时候,那个池塘已经空了,一条锦鲤都看不到。“鱼呢?”我问宋建平。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死了。”脸色有些难看。“为什么?”“你一次喂太多了。撑死了。”他说。我看着他难得难看的脸色,觉得有些好笑:“那鱼很贵吗?要不要我肉偿?”他叹气:“算了,让人再送几条过来就是。”“干嘛难受成这样, 不就是几条鱼吗?”我随口说了一句。“锦鲤要小心喂养,只能用专门的鱼食。”接着他开始跟我喋喋不休的谈如何养锦鲤,最后转到了如何钓鱼,用什么鱼饵,用什么浮子,他钓起来过多少斤的大鱼。俨然一副钓鱼成瘾的模样。开始我还能勉强回两句,后来被他说的烦到不行,直接坐着就睡着了。再然后是被刺穿的感觉给痛醒的。宋建平搂着我在怀里,就坐在池子旁边的凉亭里,插了进来。没有润滑、体位太怪,双手被他用领带困在后面,完全没办法扶住任何东西。宋建平的脸在我面前稀里糊涂的晃着,我跟水面的树叶一样,随波逐流。 “屈老师,你工作时间心
不在焉,真得好好惩罚。”宋建平特别可恶的边操边说。恐惧和睡醒时的朦胧,把快感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建平,不行了。建平,饶了我。”我整个人都被他弄得云里雾里,反复就剩下这两句话。又叫又喊,兴奋的不知所以。他却把我的腿拉到最大,狠狠地深入,然后扯着我的肩膀,把我压到他面前,狂乱的吸允着我的舌头。待他做的尽兴了,依旧不肯从我身体里出来。就那么抱着我,仿佛很温柔地说:“老师,等有空了,我们去钓鱼吧。”我已经喊哑了嗓子,哪里有力气回答。只是我觉得宋建屏的话……钓鱼和钓人,肯定同样在行。后来那个池塘里的锦鲤又有了,但是我再没兴趣拿点心喂它们。在锦鲤又开始肥胖的蠕动后的一个周四,难得的好天气,宋建平便约了我去钓鱼。我早早的准备好了各种物件,等他开车来接我的时候,一直用好笑的目光打量我。“你笑什么?”我忍不住问他。“这是什么?”“防晒霜。”“这是什么?”“驱蚊水。”“这个呢?”“折叠躺椅。”“那这个呢?”“上网本。”他最后把我带的东西都扔到了后车厢里,然后总结了一句:“我们是要去钓鱼,不是去晒日光浴。”“钓鱼那么无聊的事情,谁要干。”我反问他。“我啊。”他边开车边说,“相信我。是个男人都会喜欢的。”“大叔,这种运动只有中老年男性才会喜欢。”我顶嘴。“别一棒子打死所有人啊。”
“哦?那你说,要怎么样你才会乐意钓鱼?”“如果可以不用管鱼竿,然后可以边上网边聊天边看片。我可以考虑一下。”我想了想,认真的告诉他。他“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还是日光浴嘛。”他开车把我带到了远郊一个水库边上的度假村,老远就有人出来接他。把东西收拾收拾,有人带,我们去吃了饭。下午两点左右,就带着钓鱼器具去水库了。宋建平的设备我完全不懂。钩子、浮子、鱼线、鱼竿,每样都有无数规格,我看他把一件件东西拼凑在一起,极其专业的混合了鱼饵。从早晨出京城到现在,宋建平都处于心情十分不错的状态里。好的有些让我吃惊。嬉笑怒骂都比以往多了几倍。就跟突然变成活人一样。钓鱼真得与我之前了解的完全不同。鱼竿,下勾,然后安静的等很久。这才是我记忆中的钓鱼。宋建平嘲笑这些早就过时了。现在他下勾都是下双勾,一根鱼竿上两个钩子。他还说,如果是海钓,可以一次性下六个勾。时间也非常快。一竿子扔到水里,三十秒,最多不到一分钟,就要提起来。浮子以各种方式动着,有时候有鱼,有时候没有。宋建平却极其专心。仿佛这些看不见的鱼就是他最大的敌人。“钓鱼的乐趣就在于你在和鱼斗智斗勇。每条鱼吃饵的方式都不一样。浮子会反映是否有鱼在吃饵。”他边搓着鱼饵边紧密的注意着水面的浮子边说,“那浮子就跟人心似的。你就算捉摸一百次一千次,下次再遇着了还是捉摸不透。”“那多累。”我对钓鱼依然兴趣缺缺。“你错了。”他莞尔,“这会儿才最轻松。除了钓鱼你什么都不用想。除了鱼你谁都不用认识。岂不是挺好。很放松。”我被他说的一愣。一个人要到了钓鱼的时候才能说自己很放松。这也太无奈了。钓了三个小时,我百无聊奈的用上网本玩扫雷。宋建平的鱼篓里已经装了三十多条鱼了。之前接待我们的人一脸巴结的笑走过来,凑到宋建平耳朵旁边说了两句。宋建平抓着鱼竿的手顿了一下,眉头缓缓微微皱起来。那个人又连忙笑着,更加殷勤,只是额头有了一点儿汗。宋建平最后叹气:“你让他过来吧。”对方连忙鞠躬道谢,迅速就走了。我很好奇能在这个时间找到宋建平的人,让宋建平如此不乐意还得见得人,究竟是谁。一会儿,一个身形高挑,穿着直筒牛仔裤,上身Polo衫,带着墨镜的男人就背着渔具出现了。他走进这边,我抬眼打量了一下。不到三十岁。颇有商人气质。约莫是个事业有成的精英人士?他也正好瞧见我,取下墨镜,冲我一笑。我被他顿时刹到。好亮的一双眼睛。短平头,宽额头、深鼻粱、丰满的嘴唇。皮肤稍微偏蜜色,胡子剃的很干净。粗狂、有男人味、有修养。这是我对这个人的第一印象。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已经把渔具放到了宋建平身边,落落大方的冲宋建平伸出手,接着发出十分性感的声音:“宋局长好,我是许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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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转自网络上的,公开的。怎么样,你咬我啊!
6 第三个男人(2)许竞和宋建平讨论了什么我根本不想听。想必他们也没什么兴趣被我听见。我戴上耳机,放上摇滚。ACDC的摇滚是最棒的。highway to hell 。我们可不是在一路高速的飞驰向地狱么?两个男人在我听完第四首歌就停下来了。许竞显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但是他表现的很平静,应该早有心理准备。两个人开始钓鱼,时不时交流一下钓友的心得。一直到天都快黑了才结束这无聊的一天。许竞收拾东西后先走了。我的上网本也基本没电。正等着宋建平。他把整篓的鱼全部倒回水里。五六十条鱼在水里扑腾,很是壮观。“怎么把鱼放了?”我不解的问。“吃也没意思,就当多积累善缘吧。”宋建平一脸慈悲。我心里觉得他简直放屁不打草稿,要积善缘一开始就别钓啊。“而且比起吃鱼,钓鱼的过程更重要一些。”宋建平似乎知道我心里在骂他,微笑又补充了一句。我直觉的知道这是一句真心话。享受猎捕的过程。后来我想,宋建平就应该是这种人。
晚上我们没回去,就在度假村里过的。宋建平跟吃了伟哥似的,相当勇猛,我好几次都被他干到两眼发黑。?爽吗??他笑问。下面跟插了铁棍一样又烫又痛,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如果说之前我还有点逢场作戏,那这次是百分百被他干的****。只是他大爷向来属于自给自足,真难得来伺候我。?这是奖励。?宋建平有好像知道我想什么一样,?你今天做的很好。很有眼力。?他摸摸我的头,仿佛摸他养的宠物似的。他大概指的是我没去偷听他们谈话的事情。我觉得好笑:?那些莫名其妙的事听力有什么意思,我可不想惹出一身腥来。我已经够?骚?了。?这笑话实在很冷,但是宋建平却哈哈大笑。?那我让你更骚一点。?宋建平收了声音低声说。我觉得宋建平有一个长处,就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做出一副君子模样。这次也不例外。许竞是个生意人。生意人办事很讲手段。我忘记了这一点。所以根本没有料到他妄图从我这里入手。时间进入四月份,零八年的北京,在高房价,奥运会,换届选举中躁动的不行。许多人选择了离开,更多的人则慕名前来。和平门附近一个别墅区里的健身房教国标舞的教练走人,一时没找到合适的。老板跟我还算熟,便拜托我去顶两天班。我明明是教瑜伽的,却被赶鸭子上架。
?好歹是高档小区,你这么忽悠人不好吧??我开课前无奈的说。?就是高档小区才没人在乎你教的咋样。这些人谁不会跳啊?你就是去做做样子,顺便赚点外快。?老板说的别有深意。他大约真以为自己是拉皮条的。我信以为真。第一节课果然只有三四个人。但是第二天就有个年轻小姐找到我。?老师,我想拜托您去我家教教我哥。?小姑娘说,表情很诚恳。我仔细观察她许久,看起来不像是有其他意思。小姑娘年纪太小,估计还在上大学,健身房和私家教练的故事应该还不清楚。考虑了一下,我点头同意。下课后我就和她回家。她家就在小区里。她说那不是她的房子,是她哥哥的。至于为什么这么着急,明天有个晚宴,有舞会,她哥不会跳舞,要临时抱抱佛脚。她哥的别墅不小,上下四层,车库都有两个,大院子里有个十来米的游泳池,旁边全是葡萄架。进了大厅,客厅顶上挂着巨大一个水晶灯,五米六的层高让我眩晕。每一个细节都在表达着屋子的主人的财力。小姑娘把她哥从楼上拉下来后,我吃惊的发现竟然是许竞。他却笑吟吟的上前朝我伸出手:?屈教练好,我是许竞。?他毫不惊讶,仿佛早有预料。我想了来龙去脉,忍不住想笑。这个许竞,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觉得他其实根本就是个双性恋。跟女人**的时候,快感不够。跟男人**的时候,又要对方去模拟女性高潮来增加他的刺激感。除了道貌岸然的外表,宋建平是个从里到外都扭曲了的变态。许竞则相对正常很多。且不说他带套子是不是因为对我有心理洁癖。至少安全 套,既保护了他,也保护了我。除此之外,他**的时候很卖力、很有后劲,总能坚持很久。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体魄给了他很好的资本。我想我更喜欢跟许竞上 床。因为勉强能从他身上闻到不是那么腐烂的气息。
7第三个男人(3)我从许竞的房子里离开没过几天,宋建平的四合院里就多了几条纯金色的锦鲤。硕大,活泼。在那群日本锦鲤中间特别显眼。宋建平似乎很喜欢那几条鱼。我后来去了两次,他都亲自喂食。许竞给我打了电话:“晓易,我请你吃饭。”我忍不住想笑他:“许竞,你以为我是傻瓜?就那两条鱼,宋建平就能松口?那你的事儿真是小事。”“呵呵呵……”他在电话那边笑得很开心,“无论怎么说,这都是个切入口。事半功倍。我还是要请你吃饭。”“那要看吃什么。”我想了想。“好。你想吃什么吃什么。”他在电话柔声说。最后并不是我选的吃饭的地方。许竞选的地方我去都没有去过,是某一家官府菜。整个仿明清建筑里面从服务生到大堂经理一律前清遗老的打扮。刚进去我还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另一个时空。这里的东西贵的乍舌。不小心瞥了一眼菜谱,许竞点的没什么后劲的酒八百一杯。我端着酒喝起来感觉有些舌头发软。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猜测每道菜的价格上面。“味道如何?”许竞问我。我擦了擦嘴:“味道?……还行。”我根本没尝出来味道。他突然笑了:“晓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我奇怪看他:“喜欢?……还行。”“我跟你道歉。”他说。“啊?”“之前那次,我确实是有意找上你。”他有些顾虑的开口,“不过,也多亏了你,这次。晓易,我觉得你人挺不错的。以后就当之前的事情没发生过。你心里不要有芥蒂。我们两个权当今天第一次认识,好不?”我一时有点儿懵了。许竞这人,说话真真假假的,假扮情圣的水准一直很高。这段话倒是真情实意的有些发虚。我忍不住看了又看,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些玩笑的意思,但是他完全没给我这个机会。“你是不是想正式请我当私家教练?”我试探的问。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似乎叹了口气?“嗯,就算是吧。”他说。我那颗悬得老高的心放了下来:“许先生放心。这个我很在行。”和他从饭店出来,外面又离奇的下了雪。许竞的车是一辆欧宝GT,有着欧美车特性的宽大厚实,漆黑的敞篷车里是血红色的双座位。车子开出去停在十字路口的时候,许竞把硬顶车篷升了起来。车篷在我身边发出机械咔嚓的声响。我羡慕的叹息。这真是辆好车。比起宋建平的花冠来不知道要招摇多少。“晓易。”“嗯?”我回头看他。车篷合拢的瞬间,许竞捏着我的下巴,给了我一个火热的舌吻。绿灯。车后响起一片急促喇叭声。他松开我,一踩油门飚了出去。我们两个人在车上对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许竞这个男人太迷人。我都快被溺死在他的甜言蜜语里。宋建平叫我过去,也因为许竞的骚扰,被我连续三四个周找借口推脱掉了。白天都和许竞鬼混在北京城的各个角落。晚上就随便找个酒店开房。安全套用了一打又一打。许竞的精力就跟许竞的钱一样,好像永远也用不完似的,任何时候都不会因为给我花钱皱眉头。这让我又深深地想起了宋建平的“低调”。08年四月初某一天,许竞带着我去了他自己旗下的一家酒店。那个繁华的十字路口有两家并肩的五星级酒店。中间有一米的空隙。呈现出一个“L”型。“当时拿地我和我舅一人投了些钱,拿了这块地。后来他老人家又跟我闹翻了。所以我们一个人建了一个酒店。花了点钱,就挂了五星。”他说。我实在想不出来要怎么接话。
他倒没指望我接这么大一句话,带着我上了酒店娱乐区。三层的娱乐区是一个大型的KTV。许竞约了几个狐朋狗友一起唱歌。晚上刚过八点,房间和大厅人都满了,就有穿着七色媳妇的男人领着身着七色连衣裙的女人,在走廊里穿梭来去。时而是十个红衣的,时而是十个蓝衣服的。女人的年纪都很小,估计最多二十岁,比届时的亚洲小姐还要漂亮。每个端庄贤淑的都好像清纯少女。就好像这个酒店里唱K的人,每个人都穿的人模人样,出去了莫不是名流精英,社会栋梁。房间里的客人如果有看上的,就请小姐“点酒”。七色小姐就带着一瓶名酒坐进包房。有时候是人头马,有时候是轩尼诗。到了近十二点的时候,大厅里主持人上去搞K歌大赛。每个包房都得出人去唱K。三等奖是免房费。二等奖是一瓶1000ML的轩尼诗,头等奖是一位七色连衣裙小姐。
8 第二个男人(2)我被宋建平吓到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他。整个人僵在他怀里,僵直的看着镜子里的他。但是他却突然斯文的笑起来,吻了吻我的脖子。我条件反射的一颤。他低声问我:“你怎么在这儿?”“……一个朋友带我过来的。”我很想避开他,但是又完全不敢动。他虽然没有三头六臂,却让我打心眼里害怕。“朋友?”他松开了手,站到一边,“是你的学生带你来的吧?一般人可来不了这儿。”“唔,是。”我没多说。他既然不知道是许竞带我来的。我便本能的不想让他知道。匆匆洗了手,我就往外走。“宋先生,那我先出去了。”“嗯。”他答应了一声,又似乎不经意的说,“哦,对了,之前你总是没空,这周四我让人去接你。”不是问句。无法拒绝。“好。”我答应了他,落荒而逃。许竞跟朋友们在包厢里唱的很欢。看我进来,他有些奇怪,凑到我的耳边问我:“怎么了?脸色白的跟见到鬼似的。”我勉强笑了下:“没事儿,喝多了,在厕所里吐了。”许竞担心的拍拍我,给我要了杯热牛奶。我魂不守舍的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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