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台湾人名嘴看大陆用字在大陆的电脑打不出来,那台湾人名嘴看大陆用字在中国大陆该怎么表示,难道是用同音字吗?

大陆人看台湾(系列文章转贴)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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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人看台湾(系列文章转贴) 07
《大陆人看台湾》将台湾的精彩带回大陆|张曼玲/文化大学交换生来台湾交换学习将近四个月,我已习惯这里的生活──美味的台湾美食、亲切礼貌的台湾人,自由文明的生活氛围。然而,我来台湾的原因,不仅是体验台湾的文化,另一方面我希望可以将台湾的精彩带回中国大陆。台湾不仅是一个好玩的旅游景点,它是一个传承中华民族优良的传统文化,以及引进自由风潮的地域。自由但法规严厉台湾人很“慢”,说话温文儒雅,行事慢条斯理。我问一位台湾的男性朋友,为什么店员说话都有点“娘”呢?他却认为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反问道:如果一个售货员用粗犷的嗓音跟你说“欢迎光临”,不会觉得很奇怪吗?而另一方面,台湾人对于大陆旅客在公共场所大声说话的行为,则有点反感。在捷运上,常常会遇到喜爱读书的台湾人。我遇过一位青年男子,他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籍,中间还夹带一张密密麻麻的书写笔迹,嘴里默念,我偷偷瞄了一眼,笔迹上写的是一些善待他人、众生平等之类的佛语。他看起来像是一个普通的上班白领,然而他写的语句让我觉得很温暖。这样的人在捷运上经常看到,能远离喧嚣静下心读书,将书籍奉为圣经品味的人,是有修养的人,而当这些人越来越多,并且用行动影响周围的人时,不也意味着这个城市朝着高文化素养迈进吗?谈到台湾的自由气息,我想起在报上看到一张群众抗议的图片。照片上,民众用无数根筷子戳破马英九的“头”。如果是在大陆,这绝对会被戴上侮辱国家领导人的罪名。但在台湾,这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现象了。台湾媒体的报导是相对自由的,从而也造成了它的商业化。若随意翻开一份报纸大多是社会类的新闻。新闻系的老师曾经跟我抱怨,台湾的社会新闻一团糟。他讲到自己师傅那一辈在考虑标题时,涉及膻色腥的报导,会用“梨花压海棠”等隐晦的文雅用词来处理,而不像如今的媒体,用赤裸裸的标题吸引观众的注意力。当然,一些维护社会公益的报导也是有的,比如关于“文林苑强拆事件”,学生们自主的组织起来向政府和房地产商叫板。(强拆不仅在大陆,台湾也有啊!)虽然报刊的内容显得有些自由、甚至是放纵。然而,台湾对媒体的法规也是很严厉的,若违反相关的条例(例如菸酒广告等),报社或记者都要赔偿很大一笔金额。与泛绿和平相处大陆学校的老师在来台前一再叮嘱我们,千万不要和台湾人谈论政治,很容易引起争执。实际上的情况是,台湾的老师和学生不会主动和你聊这些敏感话题,他们也会注重你的感受。我连到泛绿的南部地区游玩时,也没有遭遇到绿营人士的冷待与排挤。我曾经和一位思想偏绿的垦丁民宿老板聊了一个晚上的台湾政治。在大陆,有人说台湾是自由的、民主的。民宿老板却说这不是真正的民主。他举例许多例子,比如国民党花钱买票,财团与政府之间的勾结,这些都是妨碍民主进程的潜规则。他眼中的国民党实质上为外党人士,是从大陆逃过来的败军之将,来到台湾后,随意划分土地,扰乱当地居民的生活秩序。从与他的交流中,我瞭解“绿”党人士的观点,他们不是毫无根据的狂热分子,而是有理地去争取他们的话语权。老板的另一个见解也让我印象极深,他认为大陆就是十几年前的台湾,政治尚未开明、人的素质仍要提高。在这一点上,我的确有点认可,礼仪和秩序这种民族素养是需要时间来形成的。其实在台湾,也有一国两区或一国两制的概念,马英九认为的“一国”是中华民国,“两区”就是台湾和大陆两个区域,把大陆当作台湾的一部分。这种观点可能会我们大陆人愤怒,我们会认为台湾这么小的地方,怎么可能把大陆这么大块土地变成台湾的领土。这种观点其实双方都持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强说自己才是主要的那个部分。另外,我一直有一个疑惑,既然台湾人知道自己的祖先大部分是从大陆迁徙来的,那么他们会觉得自己是中国人吗?答案是:否!我认识的大部分台湾人对大陆不存在归属感,认为台湾就是一个独立的国家。这四个月,我认识了许多单纯善良、结成深厚友谊的台湾朋友。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区域,发现有一个异国人和你的想法可以如此切合,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因为在这之前我们可是隔着千山万水。放低姿态求进步我想起了一位老教授,他唯一的儿子娶了大陆媳妇,定居在上海。老先生和我说他很想念他远在上海的儿子,以及刚出生的小孙儿。他发自肺腑地感慨道:我一生都希望大陆和台湾共同发展啊!听到这句话后,心中的情愫都被牵动起来,我相信大陆和台湾之间还一条有难以割舍的情感脐带,互相牵连。台湾离我们并不遥远,有共同的文化渊源与情感基础,让两地的人们可以有效沟通。说了这么多的体悟,我似乎一直在吹嘘台湾,揭露大陆与台湾的差距。事实上,我的想法是:只有将自己放低姿态,虚心学习,总结他人的经验,才可得到更好的进步。-----------------------------------马英九认为的“一国”是中华民国,“两区”就是台湾和大陆两个区域,把大陆当作台湾的一部分。这种观点可能会我们大陆人愤怒,我们会认为台湾这么小的地方,怎么可能把大陆这么大块土地变成台湾的领土。&--- 中華民國成立於 1912年,北伐抗日勝利,難道要認為中共國才是正宗中國?
《大陆人看台湾》一句不好意思憋回狠话:15作者:(若聪/山东高密)看到有位网友赞美台湾的“那山,那水,那人。”很有同感。但几次去台湾,感到更应赞美的,是台湾的社会环境,那份轻松祥和的人间氛围。第一次去台湾,是为了处理大舅的后事,大舅16岁就当了国民党的兵,临终独身一人。两岸“开禁”后,大舅回过大陆,在二老坟前哭完,就又回台湾。不久便因胃癌死在医院。临终留下的遗愿:要我和舅舅,把他的骨灰取回大陆,葬在父母的坟旁。和舅舅来到台湾,到大舅生前的工作单位,是一位主任接待我们,说起大舅生前的一些往事,动情处,眼里竟夹着泪花。来到殡仪馆,负责看管骨灰的老人,抱着大舅的骨灰罐送到大门口,他说他只能对故亡人尽到这点礼仪,又再三嘱咐我们携带骨灰应注意的事项。处处让人感到“路人皆亲”的温暖。大舅临终还留下点遗产,那天到当地辅导会办这事时,接待我们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青年人。他很认真的验对了两地的文函,又给了我们几张表格,表格不多,但很繁琐,和舅舅费了半天工夫填完。没想到这青年先生拿过去只看了一眼便说:“不能用你们大陆的字。”舅舅开始不解,忙问“那用什么字?”我碰碰舅舅:“繁体字”,感到这话别扭,便又调侃了句:“这先生年轻,还不知道繁体字就是大陆来的字。”好在舅舅上小学时,大陆还没“文字改革”,填完再报,还好,这先生没再说什么“台湾字”。但又发现新疑点:大舅在台湾的户口本与大陆公证书“籍贯不符”,舅舅有些急,加大嗓门说:“所有文函是经你们认可后我们才来的台湾,有错为什么不早说?”又说他是“有意刁难”还说了些来趟台湾有多繁琐的话。这先生不急,嘴里一边说着:“这些话还是回你们大陆去说,这里是台湾。”一边顺手丢过来一份报纸,报纸上大字标题:“谨防大陆来的老鼠,蒙骗台湾老兵的血汗钱。”舅舅更急,直起嗓门要“讨个说法”。就在纠缠不休时,从别桌过来一个年纪较大的先生,看来“资格”也较老。他推开这青年人,瞪他一眼说“有什么事,就不能好好说。”他弄清事情的原委,嘴里连声说着“对不起”,又以商量的语气说了这事的弥补办法。事至此,尽管心里仍感忿然,但也不好再说别的。又费了些周折,终于按老资格先生的说法,补齐了相关手续。但一想起“那只老鼠”,心里仍然有气。我和舅舅说,“办完事,真的要讨个说法。”不想舅舅更“狠”:“那小子今天再说那些混帐话,揍他。”我说:“也行。”走进“辅导会”,迎面坐着的果然还是那位青年先生,他正忙着,见我们进去,点头朝我们笑笑:“来啦?”又指了指外面的凳子:“先坐会,这里一会就好。”态度和缓了许多。等轮到我们,青年先生接过文函和新补充的文书,又很仔细地验对了一遍,然后签好字,盖上章。当我正在想着是不是把路上想的几句“狠话”扔给他时,这先生站起身,把签好的文书双手递给我们,笑了笑说:“不好意思,那天不应该说那些话。”这时看舅舅,好像气消了不少,而我那几句“狠话”也只有憋回去,急忙变成一句“谢谢你”。或许,这先生是真的为那天的言行感到“不好意思”,也或许是仅仅出于礼貌,但不管怎样,我的“谢谢”是真的,因一个笑容,一句“不好意思”,帮我吐出了心中的“那只老鼠”。回来的路上,看舅舅不语,便劝他:“也算好,别生气啦。”舅反倒说,“我们那里的人,如果都能这样办事……,真的谢谢啦”。有时我在想,如果把“那山,那水,那人”,另换个地方,另换个环境和氛围,他们又会是个什么样子呢?-----------------------------------在台灣直接叫主管(領導)出來訓話即可,讓他的主管修理他比較快…
《大陆人看台湾》什么时候回我家里一起吃饭?|升斗/北京百万台商大军,人在大陆,为着事业和金钱打拚,为大陆经济发展做出贡献的同时,每年也为台湾带回利润数百亿。年近50岁的林先生现在是昆山某电子科技公司的产销部经理,是台湾派往苏州昆山厂的干部,他在这个职位上已干了3年。好奇心驱使我问起这位台干的收入状况。台湾的最低工资标准折合人民币是4000元,而在林先生的工厂里生产线上的工人拿的是苏州最低工资600元。以此估算,我推测说,像您这样的台干每月收入能达3万元吧?林先生娓娓道来,其实没有这么高,他的工资分两个部分一是台湾给的工资,加上大陆工厂的薪资,双份工资加起来月收入在2万元左右。林先生说,派往大陆的台干的月收入在1万至3万之间。能够拿到3万月薪的很少,属凤毛麟角,大部分在2万元上下。即使如此,仍使我倍感羡慕。在大陆毕竟找一份年薪10万的工作也属不易呀。林先生补充说,这几年台湾经济不振,由公司总部派往大陆的台干的收入实际呈下降趋势。前几年,公司到大陆发展,最缺的是干部,大陆和台湾虽一水之隔,但对他们而言,毕竟是背井离乡。结了婚的恋家,未结婚的恋乡。公司往往把台湾的薪资乘以一定的系数,以到大陆可拿较高的薪水来补偿台干对家人和亲情的损失。这几年不行了,公司不再补了。看到我露羡慕状,林先生说,台商在大陆其实很辛苦,这份高薪拿的不易。派往大陆的干部,在工厂里一天24小时围着工作转,随时等待召唤。其实最苦的不是工作累,而是担心家里后院起火,男人在外打拚,妻子红杏出墙的事在台商里并不少见。也有的台商耐不住寂寞,在大陆另寻新欢,可惜到最后总要伤害一头,或者妻离子散或者孽债难还,一辈子伤心。即使家有贤妻,爱得坚贞永恒。但儿女亲情却是无法弥补的。林先生家有一子三女。6岁的小儿子今年上小学。二儿子上初中,正是情窦初开,开始脱离大人的时候。林先生说,子不教父之过,总担心正在身心成长的儿子,心长偏了。发生在同事身上的一件事,深深触到了林先生。同事的7岁女儿,刚学会用电脑,给在大陆的父亲发来mail问:爸爸,您什么时候回“我家里”一起吃饭呀?长年在外,嘴上喊着爸爸,但在孩子心里那爸爸早已不是家里的一员啦。这位同事,收信后,放下正在升迁的职位,第二天申请离职返台工作。那何不把子女接来大陆生活?我觉得问题并不难解决。“这里和台湾教育体系不一样。”林先生一句话让我愕然。昆山有台资工厂不下十家知名品牌厂商在此设有生产据点,台资群落成为昆山经济发展的一大动力。林先生的经历和感悟应是众多台商的缩影。----------------------------家庭很重要~
《大陆人看台湾》台湾土特产:电视名嘴&& | 傅尔得/上海台湾电视圈盛产一种土特产,叫名嘴。所谓名嘴,就是每天出现在电视上,对当下的热门议题进行评论分 析的一群人。这群人很有意思,他们看起来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对任何议题都 能侃侃而谈。无论是政治、经济、文化、社会议题,还是八卦案件, 他们通通都能讲得头头是道。一个名嘴,要谈得动情,谈得激烈;一 个知名的名嘴,则要具备面对所有的话题都能谈的能力,能谈的话题 越多,就越有名。这让我想起一位叔叔,他虽然五音不全,但是极热爱唱歌。我阿姨 有次给我说,你叔叔什么歌都会唱,从郁钧剑到周杰伦,从费翔到陈 奕迅,没有哪一首歌能难得倒他。还没听她说完,我的嘴早已张得很 大,正惊讶于对叔叔的认识时,她来了一句:“可惜,他唱的都是清 一色的《东方红》调子”。说完,我们哈哈大笑起来。的确,他不仅所有歌都会唱,还敢唱,这就是一种很重要的品质: 娱乐精神。这个调性,跟我在台湾电视上看到的名嘴相仿。台湾的名嘴,不仅什么都可以讲,而且什么都敢讲。他们的言论, 早已超出了对新闻事件的事实分析。他们谈话时,大多少许事实,加以丰富想像,夹叙夹议中声音抑扬 顿挫,表情或夸张或神祕,时而一堂欢笑,时而振臂疾呼。如此热闹 的画面,当成是新闻类的综艺节目来看,确实十分新鲜,好看又刺激 。台湾电视生存环境激烈,100多个频道,绝大多数是私营。在如此 竞争激烈的生存环境下,收视率掌管生杀大权。综艺娱乐类节目为了 节目效果,不惜使出百般招数。新闻谈话类节目也不例外,为了收视 率,也不惜制造“节目效果”。名嘴们在制造“节目效果”上都很专业。他们在不同的话题中,配 合著扮演不同的角色。诘问怒骂间,俨然议会大厅里质询官员的议员 ;他们讲话的口气,让我觉得他们就是那个领域的专家;看着他们的 肢体语言,彷佛他们是事件的目击者。我想,这样的表演功力,要在 中央戏剧学院谋得客座教授一职,恐怕也不难。能讲敢讲,这大概是台湾电视生态的一大特色。观众大概都在长期 的相处中,被培养出一种特有的素养,任他在电视上如何嬉笑怒骂, 也不会动情半分,只曰:“又是节目效果”。名嘴是在台湾特有的社会土壤下,因应各种需要而得以出产。也因 为看起来实在特别,也就成了土特产。&-----------------------那種節目都是時間很多的人才會看吧?
《大陆人在台湾》单车飞翔&& | 李文舒/深圳大学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认为骑单车的人是最自由最快乐的,尤其是 哼着小曲儿的时候。在台湾,自行车叫作单车。单车是能与大自然作亲密接触的代步工 具,还可以走街窜巷,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我爱自由,我爱单车 ,坐上的一刻心就开始跟着车飞翔。首先,走关渡大桥往八里,沿着单车步道一直到轮渡,再搭船去淡 水老街,最后沿着淡水单车步道回竹围。这样下来就是走了个环形, 把淡水沿河美景收于眼底。在台湾总会遇到可爱的人,那天偶遇一位叔叔,年纪和爸爸相仿, 一路热心带路,他常常会提及他的女儿,就更让我想起我那大胡子老 爹。叔叔人超好,还买了类似年糕的东西给我吃,由于台湾小吃太多 ,原谅我记不得名字。后来,快六点钟我们分开,他往公馆骑,我往 八里走。在八点和十点的时候还两次打电话给我,问我是否安全,因 为她觉得女孩子一个人骑单车有点危险,今天傍晚是我来台湾最快乐的时光之一了,一个人沿着淡水河,一 边骑车一边享受与城市亦近亦远的快乐和自在。&--------------------------小時候也曾沿著河堤騎自行車至關渡…
《大陆人看台湾》这辈子寄过最厚重的明信片&& | 郑启五/福建厦门垦丁国家公园位于台湾最南端,我们的旅行大巴延着海岸疾行,一 边是沙滩、碧海和银浪,一边是别墅、绿树和旅馆,无论是气候还是 风景,都让我想起地中海的北塞浦路斯。垦丁有两个必看的景点,一个是猫鼻头,一个是鹅銮鼻灯塔,无论 是“猫”还是“鹅”,都限制了人们的想像。其实“猫地”让我印象 更深的是一个豁口处关于海浪的告示,告知这里曾经有7个小学生被 大浪卷走,更为触目惊心的是友情告示的字里行间一一罗列了这7位 早亡小朋友的姓名,真可谓残酷的友情!附近有不少贩售纪念品的摊点,我要了一块木板明信片,一面是“ 鹅銮鼻灯塔”的图案,一面是邮政编码框格,如果要说这是什么纪录 的话,那么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至今为止,这是我这辈子邮寄的最厚 最重的明信片,我想叫它“明信板”。回家多日后,收到了这片木质明信片,纪念品摊点的老板娘帮我贴 了21元新台币的普通邮票,加盖的台湾邮戳地名不清,好像是“恒春 ”,这是个经常在台风预报时耳熟能详的地名,邮戳上的时间则极为 清晰,是2012年的2月29日,而厦门的落地戳是日,路上 头尾走了9天。这块“明信板”上还有加盖了两个纪念戳章,一个是“台湾最南端 ”,一个是“印象垦丁之旅”。戳章敲在了硬硬的明信片上,也加盖 在爱集邮的旅行者软软的心扉里……。&--------------------------我要從南走到北…… --假行僧
《大陆人看台湾》找回良知|谭西林/湖南广播电视台驻台记者拜访台湾著名的警察广播电台,感触最深的不是他们的节目,也不是他们的路况报导,而是他们的服务。警察广播开设的免费寻物服务面向全体公众,你捡拾的物品不仅可以通过警广的信息平台发布,还可以现场交给警广服务台义务保管,直到最后找到失主。临别时,服务台工作人员的一句话令我记忆深刻,她告诉我说:在台湾,你丢了东西不用太着急,因为通常情况下都可以找回。事情就是那么巧合,没过几日,丢东西的事还真是让我们赶上了。8月7日一大早,我和同事潘璐一起前往圆山饭店参加《旺报》举办的“创富论坛”。现场的嘉宾、媒体记者和工作人员很多,潘璐同时带了摄影机和相机,结果上午10点我们离开活动现场时,他只拿了摄影机。回到住处后,潘璐才发现相机遗忘在圆山饭店,此时距离我们上午离开饭店已经过去近7个小时。相机价值2万多人民币,现场的人那么多,这还能找回吗?潘璐立刻打电话给当时所有在现场的“熟人”(相互交换过名片的人),又打了饭店的服务台和会场工作人员,一圈电话打下来一无所获。潘璐直接叫车前往圆山饭店,结果现场的活动早已散场,人去楼空。无奈只能求助于活动现场仅剩的几名工作人员,工作人员一下子也没辙,只是承诺帮忙打听是否有人看到,或者寄望有好心人捡到之后保管起来。按照常理我们推测,这台价值10万台币的相机找回来的希望不太大,潘璐心情跌落到谷底,一旁的我们也一下子急了起来。可是回到住处之后不久,潘璐的电话响了:相机找到了!原来这台相机被发现遗忘在活动现场之后,有工作人员一直小心翼翼的保管起来,他们也一直在寻找失主。相机找到了,足以令我们感动半天,故事到这大概也就圆满结束了,可是感动并不就此打住。对方工作人员还在圆山饭店,但是因为有事可能要马上出门,工作人员问我们人在哪里,顺路的话他说给我们送过来。电话一沟通,好像并不顺路,我们只好请他晚一点出门,我们立刻叫车来圆山饭店。没过多久,我们在饭店的大厅见到那位工作人员,在交还相机的同时,只见他拿出一瓶法国红酒,执意要送给潘璐,说是很抱歉没有及时找到相机的主人,让这瓶红酒给我们“压压惊”,实在盛情难却,我们在找回相机的同时,还意外收获了一瓶法国红酒。离开圆山饭店,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横想竖想总觉得这事情难以想像:按道理送红酒(财物)的人应该是我们,感谢人家的拾金不昧,可是这事却偏偏反了过来。此刻我再一次想起警广服务台那位工作人员的话:在台湾,你丢了东西不用太着急,因为通常情况下都可以找回。然而这一次我们不仅仅找回丢失的物品,还找回意外的感动,更找回久违的良知。有可能的话,一定要把这瓶红酒带回大陆,让这份感动和良知永久珍藏在我们的心底。------------------------失而復得是種很特殊的感受…
《大陆人在台湾》兰花在室 满室生香&& | 蓝可儿/陆配周六,老公和友人们携家带眷一起来到南投县鱼池乡的国兰民宿度 假,园主是要好的朋友,他种兰花已有几十年的经验,我亲切的称呼 他为“兰花叔叔”。兰花叔叔的园区就好像是一个植物博物馆,他说起兰花的种植和国 兰的发展是头头是道。种植国兰是他的强项。园区内的兰花专作外销 ,从台币几十万的高级兰花,到一百块钱的平凡品种兰花都有。还有 兰花叔叔目前精心培育的台湾“真柏”,盆栽的造型千姿百态,让人 赏心悦目!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国兰,不得不为那美丽的外表以及悠长的叶片深 深吸住,国兰没有牡丹的花开富贵、也没有玫瑰花的浓香,但有着超 凡脱俗的外形、优雅迷人的风采,淡淡的清香,使它成为花中贵族、 人间的仙子。古人称国兰之香为国香、天下第一香,兰花之香是清香 ,兰花在室,满室生香,才显得珍贵。刚好是周末,有游客来参观,热心的兰花叔叔现场教导游客如何栽 种和培育兰花,并将游客亲手栽种的兰花送给他们带回。“这么喜欢 兰花,自己去挑一盆吧”“那我不客气啦!”我庆幸拥有了一盆最好 的国兰。那边老公和友人在池塘边垂钓,家眷们在兰花园中赏花,我偷闲在 园子里欣赏着各种造型的植物、花草。同时看着他把事先晾晒好的咖 啡豆烘焙、研磨,烹煮咖啡的香气弥漫着整个大厅,喝一口又香又沉 ,让人回味无穷!夜幕降临,我们燃起了炭火,家眷们都兴致勃勃地准备烤肉的食料 ,还有刚钓上来的台湾鲷鱼;大家围坐在炉火旁,铁架上的肉也发出 诱人的香气,我们说着东家长西家短,谈笑风生;那焦甜的肉香飘散 空气中,一时间,明月为之失色。吃完烤肉,老公和友人打牌、大声说笑着,家眷们观战大喊“加油 ”助威。月儿弯弯、清风徐徐,兰花园中阵阵香气随风飘来,来到台 湾第一次在夏夜的户外烤肉、赏月、闲话家常,感受到台湾人的亲情 、友情。此时我深深体验到生活的美好!&--------------------------若無閒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
《大陆人看台湾》陌生人的善意&& | 宋雨果/四川成都这是第三次到台北,也是我最忐忑的一次。毕竟至少看起来,只有 这一次我才是“自由身”,才会真正接触到大量的台湾人。他们会那 么友善吗?他们会很烦大陆人吗?他们……?一直以来我的身边都有台湾同学或朋友的存在,这使我觉得台湾人 于我而言并没有那么遥远和陌生,当然大家和平共处的前提是不提政 事,我们一介草民内心都深谙彼此的相处何苦因为这些“大事”而打 扰平静。前两次到台湾,或因环岛旅行或因学校公事,都是团进团出,与当 地台湾人真正接触并不太多。他们是客气的,时常让人受宠若惊。这 也是之前在台湾最大的感受。不太生动,但印象总归不差。这一次来台北旅行前,我为即将要每天跟许多的台湾人接触而苦恼 了好几天,他们是我最不确定的一个群体,就像台湾的入台证在我看 来是全世界最难办理的签证一样,我惧怕不确定的一切。但一切比我想的要顺利很多,在飞机上填了入境单,下了飞机到海 关递护照和入台证,海关人员边核对我的信息,边同我闲聊几句,两 分钟以后我就踏实地进入了台湾的土地。这一切流程是这么迅速,但 又有点怪怪的,这怪怪的感觉大抵是从在飞机上填写入境单开始的吧 。因为心里总觉得去台湾和去香港没什么分别,好像也只是去到泱泱 大国的另个部分而已,但填入境单,却是到别国时才做的动作,有些 不习惯。出了机场大门,蓝天白云微风,接我们的司机大哥是一位热情的宜 兰人,当日因为航班晚点,他在机场等了我们一个多小时,我们见到 他连忙抱歉,司机大哥却笑着挠了挠自己的头连声说没事,一边拿过 我们的行李帮忙拎上车。在从桃园到台北的这一路上他都与我们聊着 台湾美景和台北美食,也对气候做了个概括讲给我听,间或还给我们 一些行程建议和推荐好吃的餐厅。作为一个经常在大陆旅游城市被出租车司机忽悠的大陆姑娘,此刻 心中浮起一层不妙的警觉,这司机这么热情推荐的餐厅,一定是要拿 回扣吧!但事实证明我的想法多么可悲,数日之后我恰好路经中华路 附近,想起那位宜兰司机推荐的鱼粥就在这里不远,便想着那就去看 看吧。没想到就是一间小小朴素的店铺,一碗鱼粥只卖35块台币却好 吃到幸福感扑面而来,想必那位司机应该是常常光顾这里。从那天的 那碗鱼粥开始,我才开始思索,为什么我会变成一个把陌生人由坏处 开始想的人?难道一切就不应该是本善的吗?他向你推荐是因为他真 的觉得这家店的东西很好吃,而非其它任何目的。在这个地方,适合 试着把人都想得简单一点,试着学会接受跟给予陌生人,善意。“陌生人的善意”是动人且无价的,但在我生活的土地上总辨不清 孰真孰假,善意被蒙上了一层灰,久了没有清理,就变得再难相信了 。&--------------------------何不先假定別人為善意的第三者?
《我身边的大陆人》有个性的川妹子&& | 陈嵩/昆山科技大学教授编按:《旺报》两岸征文版即日起新增“我身边的台湾人”、“我 身边的大陆人”加深本版的深度与广度。透过与身边亲朋好友之间发 生的故事,让读者更深入了解对岸。本栏目将不定期刊出。大陆川妹子以强悍出名,方言“趴耳朵”最能说明此一现象。趴耳 朵是指男人在家没有主权,老婆之威凌驾于他之上。四川人如果说一 个男人是趴耳朵,其中就有瞧不起的意思,因为四川人信奉“娶老婆 不娶方脑壳,做人不做趴耳朵”。其实趴耳朵现象反应的不仅是男人 惧内、好脾气,更彰显四川女人的强悍个性。2005年3月,我幸运找到自成都师范大学退休、年高83岁的叔叔, 从此启开了我对四川女性的认识。叔叔是中央大学毕业,担任过四川 省政协委员、大学教授,待人温文儒雅,深得学生及同仁的敬重。婶 婶是四川大学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说话就像机关枪,一开口全家四 个孩子都会躲得远远的。有一次我和二姐一起回成都探望叔叔,婶婶 叫叔叔拿冰箱的葡萄给我们吃。叔叔找了一阵子没找着,问道:“在 哪里?没看到?”,婶婶立马以训斥晚辈的口气回道:“你怎么这么 笨啊?就在最下一层”,叔叔脸上闪过一丝知识分子被公开羞辱的不 快神情,但牙一咬隐忍下来了。叔叔的修养是我这辈子学不来的。2006年我娶了一位三专毕业、小我6岁的成都女子。有一天,太太 要我开车带她去看病。出了社区后我习惯性的右转开往她常去的诊所 ,太太突然叫起来:“开错方向了,我要去你们学校旁新开的那一家 ”,开车调头时我告诉太太:“妳要改去别家看,要先告诉我一声, 否则我怎知道要左转呢?”。太太回道:“嘴长在你身上,你为什么 不先问我要去哪里?”我有点不高兴了:“妳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妳今天要换地方看病?”太太也火大了:“既然不知道,你就该先问 一声,为什么还要我告诉你?”。我真希望能有叔叔一半的修养。有一次,与一群老朋友开车出去玩,途中远远看到一个很奇特的地 标,开车的老房很热心的为大家解释这个地标的意义及由来。过了一 会,太太突然指着远方的这个地标问:“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 她:“老房刚才已经讲过了”,太太立马拉高音调:“他哪有说过? ”,同车的人都说:“房大哥确实刚刚解释过了”。一般人在这种情 况下都会说:“不好意思!刚才我在想别的事情,没有留意听房大哥 的解释。”,相信房大哥听了解释肯定很乐意再说一次。然而太太的 回答让同车的人只能面面相觑:“谁规定他讲的话我都要记得?”还 好,台湾的学生、孩子不知道这个理由,否则以后学生考试成绩不好 可以对老师说:“谁规定你讲的我都要记得?”,犯错的孩子也可以 对父母说“谁规定你讲的我都要遵守?”,那岂不天下大乱了。叔叔,你的修养为什么那么好?托个梦告诉我,好吗?&--------------------------四川女子都如此?還是刻板印象?
《大陆人在台湾》最重要的小事&& | 陈认/湖南我和先生结婚后,定居基隆市,这几年我从台湾头玩到台湾尾,对 风景名胜的记忆会随时间流逝,但日常生活中亲身经历的几件小事, 却一直深刻的保存在我的脑海里。某一天下午,我匆忙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准备开机车时,果然忙中出 错,钥匙不小心掉进下水道里,我真急死了。前面骑楼下店面的老板 走出来问我怎么了?我把事情经过告诉他,他说别急我帮你下去拿。 他马上去店面拿工具,外套脱下,趴在地上,手伸进黑黑脏脏的下水 道寻找我的钥匙,几分钟后终于找到了。而他的手,衣服也弄脏了。 我连说了几句谢谢,对于我这个陌生的路人,他无私的伸出援手,让 我感动了好久好久。记得我刚学会骑机车不久,车技不很熟,基隆市地形多是山坡又狭 窄。有一次我载两个孩子上坡时,突然摩托车失去平衡,我把持不住 了,就停在路中间,小孩子也从车上滑下来了,很狼狈的时候,突然 我回头一看,这个狭窄的坡上,我的前前后后停了好多台的机车、汽 车、计程车,原来她们都在安静的等待我处理好,听不到一句埋怨的 话。我想对离我最近的车说:“真是不好意思”,车主却已从车上下 来,对我说:“没关系,要不要帮忙”。这些小事不胜枚举,在我女儿还是婴儿时期,那是我第一次在台湾 独自出远门,火车上下都有人帮忙提行李和婴儿车,感觉出门非常方 便。当女儿需要吃母奶时,我跟列车员说了一声,他说:“不好意思 ,我们车上没有专门的哺乳室,不过我火车上工作的地方可以让出来 给你喂母奶。”因为列车员的热情,让我的孩子一路上不会饿肚子。台湾人就是这样可爱,毫不吝啬伸出援助之手。助人为快乐之本, 在台湾体现得淋漓尽致。&--------------------------路見不平,爬刀相助 不很正常? XD
《大陆人看台湾》崇高和悲剧总是相互关联&& | 穆建新/天津说实话,台湾的自然风景和大陆相比,并不新鲜。但让人身心都感 到一种巨大惊悸的,则是太鲁阁大峡谷。峡谷壑深曲折,断崖陡直,彷佛是上天一时发怒,把一块狞砺的巨 石劈裂后留下的断续缝隙。下车驻足,举头后仰方见一线天,扶栏探 身低头,湍急的山涧犹如涓涓溪流般羸弱。置身在峡谷之中,四周包 围着岩石,让人感到空间的洞穴般逼仄。大轿车和游人犹如蚂蚁般蠕 动在其中,又让人感到空间的穹隆般空阔。大自然压不倒精神脚下的那条公路,不是常见的山间公路“之”字形盘山而上,绕过 山头又盘山而下。太鲁阁峡谷中的这条公路却是邻渊凿壁而成,隧道 、涵洞和桥梁一个连着一个,如九曲盘肠,横穿台湾中央山脉,蜿蜒 近300公里,把台湾的东岸与西岸连接了起来。我问导游,这条公路何时何人修建。导游看着我脸上并不轻松的表 情,一笑,轻松地回答,五十年代蒋经国让那些老兵修的。她随手指 了指远处半山腰上的一座寺庙式的建筑,告诉我,当年有两百多名老 兵死于施工之中,为了纪念他们,修了这座长春祠堂。远远地望着那座祠堂,傻呆呆的,一时无语,想起了一个重要的美 学概念──崇高。康德认为,崇高作为审美现象,对象是无形式的,只能表现为体积 上的无限广大,或者力量上的无比威力。但当这种大自然景象作为审 美的对象时,却会让人感到无力适应,甚至产生某种恐惧,并不能使 人因此产生“崇高”的审美感受。只有在面对这些自然景象时,唤起 了想要去掌握和控制它的心理,将对大自然恐惧、畏避的痛感,转化 为对人自身力量勇于对抗的快感,这才算是对崇高的审美感受。大自然尽管可以摧毁人的生命以及他的附属物(财产等),但是大 自然压不倒人的精神,相反,后者却可以奋力一搏战胜前者。大峡谷,中横公路,长春祠,解释了崇高,又构成了崇高,不由得 让人对老兵们肃然起敬。但是,当崇高感受渐渐淡去,我耳边隐隐约 约地听到了老兵亡魂的哀怨声在大峡谷中回荡着,心中涌起一阵同情 和怜悯,悲剧的感叹又钻进了脑海。每天收工回到工棚,全部身心都被无情的悬崖峭壁包围着,只能数 着一线天上偶尔闪烁的星星。老婆孩子怎么样了?离开大陆的时候就 听说共军已经给老百姓分了田地,可在这里举目无亲,上无片瓦,下 无寸土。没有了希望,但也不能绝望,总要生存下去,老兵们的生命 能量传换成开山炸石的一声声爆破,铺路碎石的钢釬叮叮当当。每天 都有人被流水冲走,每天都有人被落石击中,每天都有人被抬着出去 。时代伤痕是否愈合崇高和悲剧总是相互关联的。在台湾,经常听到两个词,一个是“日据时期”,另一个便是“老 兵”了。“兵”本来是一个军事概念,当被冠以“老”字的时候,军 事概念便上升到政治概念,而这种概念上的提升和转换不得不让人想 起国共内战的那段历史。我不想议论或评价背后的政治原因,而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的却是那 些当年浮萍般漂洋过海的百万之众,他们的内心是如何的旁徨无助; 受到歧视对待,是如何的孤立无援;渐入垂暮之年,浓浓的乡愁又是 如何的涌堵在心。落叶归根是中国人特有的生命归宿意象,是炎黄子 孙在几千年农耕社会历史中形成的集体意识绵延至今。还好,1987年,重病缠身的蒋经国,在病榻上听闻老兵和军警发生 冲突,大为不满。他说,“荣民弟兄”是建设台湾的功臣,怎么可以 不理会他们的情绪反应,一味压制抵挡他们想返乡的情绪呢?随后台 湾当局批准开放返乡探亲。“少小离家老大回”的老兵们,在“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的感伤之后,时代伤痕的隐痛,是否就得以愈合了呢?挥不去的老兵身影人们为了生存,于是有了经济,经济的事情很麻烦,于是有了政治 。政治的事情更麻烦,矛盾到一定程度,于是又产生了军事。胜者王 侯败者寇,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当权者换来换去,倒霉的却是老百姓 ,招谁惹谁了。两千多年前的老子和庄子早就把这些看透了,老子劝 老百姓,有事儿别瞎掺乎,躲着点儿。庄子说,躲就彻底的躲,归隐 到大自然里面去,离群索居,自得其乐。可是老百姓要吃饭啊!又能 跑到哪儿去呢?远远望去,隐约在半山腰上的长春祠里,好像有老兵的冤魂在吟诵 着台湾诗人余光中的诗句,“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 这头,母亲在那头;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 娘在那头;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湾,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世界把自由给了人,但是人又把自由还给了世界,而自己则成为被 决定的客体了。让人感到欣慰的是,两岸的政治坚冰眼见融化,老一代的乡愁得以 化解,后一代的交流逐步增多,两岸保钓人士一起冲向本属于中国人 的那座岛屿。但台湾行的一路上,老兵的身影总是在眼前晃来晃去。
《大陆人看台湾》雅情未了阳明山&& | 史前石/海南海口阳明山是台北最负盛名的自然景区。山不高,然其自然风光极为绚丽,在一片油绿墨染的密林中,有深邃的幽谷锦溪,有四季恒温的汤泉,有历历在目的火山遗迹,有泻银溅玉的瀑布……来到阳明山,首先诱人眼球的就是山前广场的“大花钟”,此钟全部由鲜活的花卉组成,直径达7公尺,时针与分针准时在花蔟上游动,每个整点都以音乐报时。钟前的大理石标牌上书“珍惜光阴,美化人生”,含义深刻。离开花钟之后就进山观光,一路含烟蓄罩,藏诗匿画。密林小径中蜂蝶舞花,幽静林地中古树参天,时遇小桥流水处,时闻荷塘蛙鸣声,好不惬意。途中遇一尊大于真人的蒋公铜像,作为大陆游客,遇这样含敏感意义的景前本不想久留,但一想,蒋公总算是终结四分五裂的军阀割据、统一祖国的一代伟人,所以我还是在塑像前必恭必敬地自拍了一张照片。山中最重要的人文景点是纪念武昌起义的“辛亥光复楼”,为一镶门镂窗的中式3层建筑,立于一绿树环抱的高坡之巅,前是宽敞的数十级石阶,阶侧是整肃的白石雕栏,高贵典雅。“辛亥光复楼”金匾悬于2楼彩檐之下,为蒋公手笔。阳明山在日躏时期是倭人的休闲之处,所以山上遍种樱树,可惜我去时已过了樱花盛开的时节,只有一些晚开的樱花在各处点缀绿丛。据说阳明山是台湾名花种类最多的赏花胜地,每年春季都要举行“阳明山赏花节”,是时满山人潮泛波,红男绿女的靓装与漫山遍野的鲜花争媚斗艳,使整个阳明山呈现出一派绚烂多彩的瑰丽景象,可惜此次无缘欣赏此一壮景。为游人平添无限乐趣的是密林中的松鼠,这里的松鼠最惹人喜爱的是它们不怕人且好与人亲近,往往是人在树下坐,鼠在树上戏,只要在手上放一小块饼干或其他食物,它就会从树上下来接过食物并坐在人前毫不客气地吃起来,任你拍照也好,逗戏也好,它都从容不迫。在一幽静的密林草地之中,伫立着一座“王阳明塑像”,四周鲜花盛开。高约4公尺的大理石座基正面竖刻“王阳明先生造像”,先生素袍素帽,举头察世,显得满腹经纶。到此我才突然感悟到,原名“草山”的阳明山,并不完全是“国军退守台湾后蒋公选居于此山,因讳草山有落草之嫌,改其名曰阳明山”之说,而是因为蒋公一生最推崇的人物是我国古代最著名的思想家、哲学家、教育家、文学家王阳明,是为了纪念这位先贤而为之的。我以激动的心情久久地瞻仰着塑像。一位在中国文化史上举足轻重的历史人物,一位在我国历代所有的文化与国学大师的著作中被追崇至极的人物,一位在国际上享有崇高评价、特别是被日本人崇若立国神灵的人物,在国内却长期得不到重视。王阳明尽管从明、清至民国被中国学子所崇拜,但此后莫说在书店看见王阳明的著作,连中国历史教科书上也再没有他的名字。其原因是他被批判为唯心主义的代表,主张的是“错误路线”。有了这个纲,就无人敢于传播他的学说了。这次在阳明山看见这尊塑像,真的感慨万千。好在国内近年来已经出现了一些有关王阳明书籍,这是大势所趋,是好事。
《大陆人看台湾》欢迎来到赖皮船上&& | 陆复渊/江苏苏州我们团游日月潭,正遇雨霁云收,阳光从云缝射出时刻。全团人上“国际1号”游艇,坐入光洁宽敞舱间。在我倚窗欣赏这个明媚湖泊时,船上一位青年却提起话筒向大家介绍开了:“我姓赖、名皮,是邵族人。欢迎大陆嘉宾来到赖皮船上。”顷刻,大家哄然笑开。见听者来劲,这位小赖接着诙谐。“本游艇司机姓蒋,他是当年日月潭上给老蒋先生开船司机的──”说到此,他特意拖长声音吊胃口,“隔壁邻居的孙子。”“哄”大家更是大笑……游艇平稳行进,小赖又把日月潭的来历、面积,小岛、景点,以及当年老蒋常到日月潭边休憩的情况向大家介绍。我们的游艇停至拉鲁岛边侧。这颗浮于水面的明珠,作为台湾原住民邵族祖先灵魂安息处,当是让人肃然起敬的。凝神望去,这半突半陷、似圆非圆的小岛,因原有建筑遭地震所损而只剩得一些树木。可那里天蓝、山青、水纯、岛明,真谓“青山拥碧水,明潭抱绿珠”也。小岛居湖中央,又为日潭、月潭不偏不倚作了界。望着灵山、秀水、奇岛,随着日月潭的美丽传说在脑中闪出,倏忽间让我禁不住地神思遐想起来……艇至月潭边,稍稍作停。小赖指着一片宽大水域说:“那边叫月潭,是养鱼区域,包括前面隐约的青龙山暂不开放。”他抬起头继续对大家说:“待全开放后,坐直升机全能看清。”说到此,他脸带歉意笑了。游艇靠玄光寺码头,码头上停满了艇。艇沿山阶上,熙熙攘攘全是陆客。我到玄光寺前眺望,绮丽风光尽展眼底:宝蓝湖面上游艇犁波,黛色山麓间白云飘拂,蔚蓝天穹下绿岛呈现……回看玄奘寺,步道弯弯未敢上;翘望慈恩塔,半藏云雾半露身……不过,此时我的精神特别爽。回艇,小赖对着话筒又讲开:“欢迎大家重新回到赖皮船上……”他的介绍没停过,讲起邵族风情更是有声有色。返程艇开得快,我看到两舷跳出迷人浪花,艇尾也甩下一条洁白链带……小赖指著书写板教了大家一句注上读音的邵语:祝您身体健康。走出游艇舱门时,我们几乎人人都以这句刚刚学着的邵语与小赖道了别。
《大陆人看台湾》北京媳妇台湾郎&& | 紫雪微澜/北京台湾,在大陆同胞眼中是一个融合了荷兰、日本殖民文化、大陆多省文化和本地原住民文化,看重自由民主政治、经济发达的宝岛;而北京,更是多朝古都,中国大陆的首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当两岸子民擦碰出爱的火花时绝对是精彩而炽热的,如阳光般照亮两岸关系的前景,一定会融化温暖两岸人民的心灵。之前对台湾的瞭解基本来自中央电视台的海峡两岸节目,也莫名的是老爸的最爱。以至于母亲去世后问老爸想去哪里看看,他居然放弃欧洲脱口而出:台湾!就这样2009年,我第一次踏上了台湾的热土。当我被台湾人民礼貌而善意的对待时;当我放眼美食只嫌胃口太小时;当我听着邓丽君温柔甜美的歌声尽赏东海岸太平洋壮美风光时,我义无反顾地爱上了这个地方!也绝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成为我的第二故乡。遥想10年、20年前,也许两岸联姻还更多是交易和欺骗,两岸敏感的政治更是给真心相爱的情侣们筑起了铜墙铁壁。而今天,随着两岸的关系日益缓和,一衣带水的同胞跨海相拥,更让我们这对身处政治风口浪尖上的情侣千里姻缘一线牵。我们的相遇也真真如琼瑶剧情般浪漫,在有“邂逅之城”美誉的云南丽江,小伙子温文尔雅,姑娘热情奔放。我们在万丈雪山前,在咆哮的虎跳峡边一见钟情。大南大北的两个人能在那让人终身难忘的地方相遇,共赏银河,真是注定的缘分。中秋节,我会带老公在天高云淡的时候爬长城,做好汉;春节,老公会带我见公婆,尝遍宝岛美食;在哪生活完全没有障碍。只是两岸的亲戚会惊呼:原来大陆也有芒果啊?原来台湾也有孔庙哇?原来台湾的女婿也这么有责任感啊!原来大陆的媳妇也这么孝顺啊!这些啼笑皆非的问题实在是两岸缺乏交流的遗憾。同为中华儿女,但不同的教育背景,不同的成长环境让我们的思维方式和对问题的看法有很多分歧。但我们本来就是因差异而相爱的,彼此尊重是最基本的。比如说中国大陆会认为台湾自古就是中国的一部分,可不能忘记的是台湾已经被殖民统治过半个世纪,之后一直有自己的政党体系,所有的台湾人从小的教育就是“我们的国籍是中华民国”。如果回归,整整一代甚至两代的台湾人会感到彻底的迷失,这不是喊几句口号的问题。最真挚的感情是付出而不是占有,爱情如此,两岸关系更是如此,如果不能你情我愿,那就维持现状。大爱无私,我们要的是人心,是亲情!北京媳妇台湾郎,真心愿意架起这沟通的桥梁!
《大陆人看台湾》幸福是什么&& | 谭西林/湖南广播电视台驻台记者晚风轻拂澎湖湾,白浪逐沙滩……这首歌跨越海峡,穿越时空,流传两岸30年,无不勾起人们对于岁月的记忆,也勾起我对于“外婆澎湖湾”的无限向往。歌里唱的,照片里拍的,总是和现实存在差距。当我真正踏上澎湖的土地,我突然发现也不过如此:岛上的风景很普通,基础设施建设很滞后。我甚至找不到“外婆澎湖湾”的真正原址,当地人总是敷衍的告诉我说:这里所有的海湾都是“外婆”的澎湖湾。也许老歌早已把澎湖唱得红遍大江南北,可是期许越大,落差也就越大。习惯了大陆景点大张旗鼓的商业开发,突然来到这个毫不雕饰的小岛,总会觉得缺少点什么。想想大陆许多地方,即使没有风景也要千方百计弄个人工景点,打造所谓的“城市名片”,以便筑巢引凤。这种好大喜功的政绩观逐渐让人反感,可是来到澎湖我会觉得这里的官员也太不讲“政绩”──老歌都唱红30年了,在当地打造一个诸如“外婆澎湖湾原址公园”的景点总可以吧!在这样的民主社会里,官员们都干啥去了?旅游部门的长官都不用脑子吗?事情就是这么巧,第二天县政府新闻办主任盛情宴请我们大陆记者一行,参加的领导就有澎湖县旅游处处长。晚宴时和旅游处长就澎湖旅游业的发展“研讨”一番。“除了设立外婆澎湖湾原址公园,还可以打造外婆小吃一条街,举办两岸民谣艺术节……尤其要加大对大陆游客的吸引力度”,我一股脑向处长提了很多建议。听完我滔滔不绝的发言,处长勉为其难的说:“你的建议很好,可是很多事情我们执行起来并不容易”。处长告诉我,县政府曾经规画在澎湖建赌场,为此还举行了一次公投,但是由于大部分县民的反对而作罢。至于像“外婆小吃街”的打造,处长说,只要当地有一户居民反对,打造计划就有可能流产……澎湖县旅游发展经费主要用在基础设施上,每年最大的活动就是旺季每月两次的焰火燃放。不难看出,澎湖旅游发展经费并不充裕,但是政府花在民众生活方面却“名目繁多”:本地居民免费公交车、离岛居民免费交通船、65岁以上贫困老人免费医保、就近入学,哪怕再偏远的孩子也可以享受同等的基础教育……“澎湖的美是淳朴自然的,你可以看看澎湖的海,海水很蓝,很清澈”,处长微笑着对我说。“是的,同样是一道海峡,澎湖的海水就是比厦门的海水蓝”,来自厦门同行记者忍不住插话。处长的话并不夸大,随后几天,我们在澎湖四处看海,那海水果真湛蓝,清澈见底,令人留连忘返。回过头来想,如果不是因为县政府“经费有限”和执行难,这里的海水还会这么湛蓝吗?但是再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若是光有湛蓝的海水,没有一定的开发建设,游客量不上升,澎湖的旅游业能兴旺吗?其间一日,我们租车游览境内的西屿岛,和车主王大哥的对话似乎骤然解开了“海水”和“客流”的矛盾。“平常你接待的租车游客多吗?”“旺季租车的人不少。”“澎湖的旅游旺季只有半年,那另外半年你做什么呢?”我们关切的问王大哥。“另外半年休息啊,如果真要让我一年到头都干活,我还有些不适应呢!”,大哥的回答很淡定……幸福是什么?来到澎湖之后,我似乎找到了幸福的真谛。没有繁华的街市,没有壮丽的山河,只有那湛蓝的海水,还有那恬静的自在,那淡淡的满足……离开澎湖的前一天,我们大陆记者一行每人留下对于澎湖的一句话。我留下的话是:一边是海水,一边是火焰,澎湖在拥有蔚蓝大海的同时,也拥有像火焰一样火红的生活,这就是澎湖的美丽和幸福之所在!
《大陆人看台湾》一眼猜出的台湾人&& | 缪黄佳/南京前段时间去泰国清迈背包自助游,事先在网路上花了不少的功夫,在大陆网友常用的豆瓣网上,有个“清迈小组”集合了不少同道中人。其中,有一位叫“500大”的网友特别受到大家的推崇,人人都用请教和仰视的语气期望得到他权威性的解答,不过我却迅速地注意到,这位“500大”的回覆与众不同地是用繁体字写的,而那轻松幽默的语气,也颇有台湾人一向的随性气息。经过浏览和爬梳,我不禁为自己的直觉暗自得意,这位众旅友心中的热心“大神”果然是个台湾叔叔!而他的权威性,原来是因为他旅游到清迈时觉得很美,就住了下来,在那里以“汉”为名,开了第一间的中文旅行社,专门帮不讲泰语、又对自己的英文不自信的华人游客找旅舍、买车票、订各种一日游或几日游行程。网友们对他的信任,也已经是无以复加,不管什么问题,都可以互相道一句:什么都不用烦,到时候去找500大!看很多人的游记,竟然已经把他的旅行社列为清迈一景,不管有没有需要,都要到那里参观一眼,拍一张店门外小清新的照片,或者拿一份500大免费派送的古城中文地图,或者坐下来聊几句天,都成了值得记一笔的经历。看得多了,潜移默化中也受了影响。当我到了清迈,明明各种衣食住行都已经预订妥当,却还是忍不住也想要去亲眼见识一下传说中的“500大”。早上9点从旅舍顺路走去,阳光下店门口的花叶正美,明黄色的招牌映出暖暖的亮,店却还没开门。门只简单上锁,房内一派透明,看得见门口的柜子上放着没喝完的芒果汁。这样的生意人,也太不像生意人了吧,好一个文艺青年,或者,文艺中年?下午回程,特意又去,这回倒是碰上了营业中,小小门面挤满了人。各种北京腔、东北味热闹地在跟店员交流,唯独一位中气与鼻音一样十足的台湾腔,正光脚坐在地上,忙着翻沙发上的发...票。电脑随意摆在一边,我差点想弯腰凑上去看看,是不是正开着豆瓣网,是不是500大就这么三头六臂地边干着手中的活,边跟一位阿姨搭着话,还边忙里偷闲地回答各种问题?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认识他,却一看就知道是这位不像老板的老板,因为他就是我印象中的台湾人,很少有大陆人能决绝地留在那个让自己觉得很美的地方,慢下来过随性的生活。生意是衣食父母,却又不拚死拚活,照样还要享受当初打动自己的清迈,还要挤时间混迹于各个网路论坛,和不相识的网友打趣聊天,还要有自己去泰国之外的旅行时间,多么充实美好的日子。我不曾和500大搭话,无论网路上或店里,但他的台湾腔依然让漂泊异乡的我亲切异常。这真是值得变成旅程一景的地方,不是因为小店多么特别多么美丽,而是因为在这里会看到一种生活的选择,特别真实特别动人,让人不由得学着感悟生活。
《大陆人在台湾》看得见的盲人&& | 何凯欣/广东深圳在捷运站,一位手拄拐杖戴墨镜的中年男人站在两条候车队伍的中间,车快进站了,我告诉他:“叔叔,门在这边。”他脸带笑容连忙说:“谢谢、谢谢,我知道,但是我要坐反方向的线,待会我不上车。”显然刚刚已经有人提醒过他了。他可能只是在等待拥挤的候车人群上车后,才转身向对面走去,毕竟太多人了,他怕这样走出去会撞到别人。上车之后,朋友认真严肃地说:“有没有发觉台北特别多残疾人。”这话迅速引发了我的思考,我一开始便抓错重点:“因为台湾人口比大陆少,所以遇到残疾人机会相对高。”朋友说:“不是,差别在于大陆有我们看不到的残疾人。”这会儿我着边了:“他们都被困在家里了吧?”朋友道:“他们是想出但出不来。出来一趟多不便利啊,只好待在家。”朋友的话将我脑海中的相关片段串联起来了,让我突然发现一直摆在眼前事实。台湾在针对残疾人的硬件措施非常完善。电梯按键上有盲人凸字,有轮椅使用者的低键盘与延长开门时间键、到处都有残疾人专用厕所而且没有被当成工具房杂物间使用、有盲人引道和过马路提示声、楼梯旁有轮椅通道、明显的博爱座等等。社会对这个群体的重视和帮助,为他们铺了一条平坦的路。每次出去都见到人群中混有各种残疾人,他们或手拄拐杖或坐在轮椅上,或伴以亲朋好友或单独出行,出现在各种场合里。他们走出家门融入大家,晒着太阳吹着微风感受生机,没有将自己异类化,因为社会没有放弃他们。我的桌面上放着一条从百货公司附近,一个坐着轮椅销售小商品的女人那里买来的纸巾。即使要价100台币,我还是爽快地买了,因为对于工作的残疾者,我更多的是佩服,他们积极投入社会,相比那些用缺陷寻求怜悯、在街头行乞的残疾人,这种以工作来弥补自己的不足,更让人感动。我想这股乐观、坚强与独立,还来自于社会的支持与尊重。来到台湾后,每当说起台陆差异,我们总会说:“现在的大陆是二三十年前的台湾。”以交通、建设等方面的比较,这句话是谬论。但在人文、素质上确实让我们感叹:“在追求经济政治发展的同时,也应落实以人为本的建设,让人们真实享受到“改善民生”的甜头。大陆高楼比台湾多,马路比台湾宽和长,然而,让残疾人站得更高走得更远的高楼和马路却不多。在大陆的残疾人或许还坐着轮椅,拄着拐杖沮丧无奈地站在楼的底层,路的一角,他们或许从来就没有一只真正能撑他们出去的“拐杖”,让他们活在人们的视线里,让我们看得见他们。
《大陆人看台湾》台湾为何把自己做小了?&& | 卫先生/上海虽然没有到过台湾,但瞭解台湾,是从娱乐节目和杂志,娱乐节目所传递的是民主的台湾,是那么得充满活力和灵动,《远见》杂志也让我感觉到另一类中国人独到缜密的思维方式。他们冲击着我的思维。当时我在上海图书馆如饥似渴地一本一本阅读着《远见》、《30》,对我的职业规画和事业发展给予无数的启迪和帮助,也让我开始看见台湾小而美的社会。伴随着林来疯、HTC、笔电、半导体、台湾民主等台湾之光的闪耀,让全世界知道了台湾绝对算是一个努力自强的地方,并且应该还有巨大的潜力,激励我们也同样可以做到这般奇迹。随着时间逐步的瞭解,我不由得想问,为什么台湾人把自己定义为一个小国民的心态?台湾面积,领土,人口其实都是可算上中型“国家”了,为什么当年的四小龙之首大幅落在了韩国的后面?台湾人总是把自己定位成一个小的国家,然后只在小的范围里面挖掘出美的东西,甚至还在声称要拒绝“速度”和“大”的诱惑,我觉得这是没有想要做大和做强的意志。台湾其实可以做得更好。---------------------------台灣本來就很小...大陸人口是台灣人口的60倍,大陸面積是台灣面積的320倍
《大陆人看台湾》台北普通人 我想与你聊聊&& | 赵川/《深圳商报》驻台记者编按:《深圳商报》驻台记者赵川是第一位将驻台3个月的经验,写下图文并茂的著作《台湾漫记》,透过贴近草根阶层、深入寻常人家,看见全景台湾。今日节选以飨读者,本版将不定期刊出。带着许多“问号”来到台湾,打开一个个问号,我深信,只有亲自接触这里的人,才能得出结论或没有结论。刚来时,遇到谁都想多聊几句。年轻人都不愿结婚台湾的李记者是我来台北后采访的第一位媒体同行。出生在1969年的李记者首先介绍自己的住房情况。李记者一家四口所拥有的最大资产是一间30坪的房子,父母支援了300万元(新台币,下同),剩下400万元,向银行贷款20年期,月付2万元。其他两笔重要开销分别为:女儿上幼稚园每月要1.5万元、支付保母的费用为每月1.8万元。刨去以上3项支出,家庭收入只剩下了半数。他说,父亲退休前是公务员,按照台湾公务员退休政策,可以领取退休金,与同龄人相比,自己的经济负担较轻,在台湾算是不错的了,有些同龄人还需要为父母支付赡养费呢。李记者说,现在台湾年轻人都不愿结婚,即使结了婚也不愿生小孩,这已经是普遍现象。为什么会这样?他说,因为生活压力太大了。台湾人对自己的生存环境非常担忧,加上物价高,为了不让下一代受苦,他们宁愿选择不结婚或不要孩子。因此,许多年轻人就放弃要孩子。小李的说法,后来证实不虚。在台湾,大龄青年可谓比比皆是。就曾有一位台湾朋友在一次餐会上,介绍坐在身边的一位帅哥说:这是我儿子,刚从美国留学获得博士学位回来,已经30多岁,单身未婚,有合适的人选请诸位帮我物色一下。他虽是半开玩笑,但也是实情。有反对党是件好事来台北后的第一个周末,我徒步到驻地不远的台北探索馆参观。位于台北市政府的台北探索馆,其实是一个融人文、历史及地理知识为一炉的科普馆,在这里可以瞭解台北的过去、现在和未来。这时,我发现前面有一位父亲正领着两位小孩在参观,很认真地为孩子们讲解,并四处指指点点。男子讲解完后,我走上前主动同他打招呼。何先生说,自己曾经是一位中学语文老师,今年50多岁,已经办理退休手续。在台湾,工作达到一定的年限即可申请退休,不必像大陆要等到60岁。我问他,市府大楼内设立“台北探索馆”好不好?何先生说,当然好了,市政府本来就不是衙门,而是为老百姓办事的地方。不过,何先生说,原先台北市政府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以前国民党十分专制,高高在上,同老百姓距离很远。现在市政府的“亲民作风”也是一步步改过来的。他说,早在陈水扁担任台北市长的时候,推行“与民有约”活动,市长和市府各部门负责人定期到一楼大厅倾听市民诉求,每周都安排不同的单位与民众接触,需要申诉或解决问题的民众按号码排队,由政府负责人现场解答或解决问题。此举很受市民欢迎,也为民进党争得了许多选票;再后来,民众可直接登门反映情况。如今,“与民有约”之类的活动都停止了,因为行政透明度已经足够,市政府的所有工作都已经法制化和制度化了,普通民众的申诉渠道也很多。“这里除了见市长麻烦点,其他都不用预约,可直接上门。”何先生说,“现在执政的国民党早已不是威权时代的国民党了,以前很不得人心,现在也已经放下身段,变得亲和许多──这就是有反对党的好处。”均富是个美丽传说一次,我在一处楼盘前的值班岗亭前逗留,和一名身穿制服的陈先生聊天,由此略知台湾底层百姓的生存况味。陈先生是一名小区保全员,他的工作就是维护小区车辆进出口的安全。每当有车辆从地下车库出来,他立刻起身,一边吹响哨子,一边用红白相间的萤光棒让路上的车辆暂停,等候小区车库的车辆出来后再放行。陈先生每天就这么不断地重复这一简单动作。在没车通行的间隙,陈先生就同我聊几句。他说,他今年已经40岁了,这个年纪最不敢轻举妄动。有一儿一女,太太工作不固定,家庭的稳定收入就是自己的工资。“我只有高中文凭,找不到更好的工作。”陈先生家在新北市,来台北当保全员已有10多年了,因学历不高,工作没有多少可以选择的余地,现在的月薪才2.5万元。这个工资在台北根本供不起房,一家四口只能租住在一间30坪的出租屋内。房租每月1.2万元,孩子要上学,老家还有老人要供养,陈先生的日子过得十分困难。“在台北,想住上自己的房子,就是一个梦。”陈先生说,来了10多年,至今我还不是个真正的台北人。挥手告别陈先生,走出好远,还能看到他身着反光条的背影,在昏暗的路灯下移动着。顺着他的指引,我行走在台北灯火辉煌的街巷内,一路走一路想:“到哪里都有穷人,所谓‘均富’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而已台北市区,其实真的很小。
《大陆人看台湾》离开台湾 前所未有的不舍&& | 宋雨果/四川成都这次在台北小住半月,放弃了千篇一律的饭店,决定住在位于南京东路尾段的一间民宿,想试试看台北人的生活。房间外可以看到河滨公园,也能看到不远处的101大楼,楼下就有7-11、全家,和一家好吃的卤肉饭,还有四通八达的公车线路,以及就在马路对面的饶河夜市,这大概像一个台北人的住所了吧!每天出门时我会和大楼的管理员和清洁阿姨打招呼,闲扯两句,有时候晚上回来得晚一点,也会收到管理人员关心的问候,人跟人之间的关系贴近且平等,在这里生活省了很多心。不过,要说对大陆人不怎么友好的台湾人,我也遇过,例如某间7-11的店员可能是听到我的大陆口音,明显不耐烦还摆起臭脸;还有夜市里某一摊待客不周到的店家;以及一直扯大陆没有台湾好的计程车司机。但他们并不会因此就令我感到“不爽”,因为我清楚他们不是台湾的大多数人。至少我走进100间7-11时会有98间的店员,微笑着为我热心解决问题;我逛了5个夜市也只有那一摊让我贴了冷屁股;我每天搭很多趟计程车,碰到一直硬要聊政事的司机也只有那一位而已。这是概率问题,丝毫不影响我对台湾的认同。真正对台湾这个社会产生认同,是一日傍晚在一条拥挤路段的公车上。那天公车上的拥挤程度不输给大陆城市的公交。但车子行至下一站,上来了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大爷,老大爷走路晃晃悠悠教人想上去扶一把,我刚这么想,前面的一位大叔就扶了上去,搀着他慢慢走,一旁坐在博爱座上的老太太也站了起来,让这位老大爷能坐在离门口最近的地方,而她自己则挪到旁边去坐。这3、5步就可跨过的距离,老大爷走了3、5分钟,司机就这样静静地等着,整车人都没有任何怨言,待老大爷坐稳之后,司机才缓缓地发动汽车。老大爷坐下后,又向那些刚才帮助过他的人一一道谢,看到这一幕,我差点儿哭了出来。那场景太难忘,不论是公车司机的静静等候,还是全车人的没有怨言,或是让出自己座位的老太太,这些,都是我所没有见到过的美好,而这样的美好,却是台湾人生活当中最正常不过的一部分。不过令我最奇怪的一点,是他们的新闻节目。分明在我看来,台湾这个社会已经是非常平和的了,人与人之间也都很好相处,食品安全也没有严重到天天在吞化学周期表,一切看上去都很不错。但只要一打开电视,就会瞬间错乱,这是我这些日子生活的台湾吗?新闻里几乎没有美好的东西,都是声嘶力竭的议员代表,或是泼粪、耍奸的无知青年,电视里的人都在吵架,新闻里的事都很丑陋,可我在看的时候总是怀笑的,因为我知道台湾社会比新闻里说的美得多。他们的媒体以披露真相为己任,台湾的媒体是十分有力的,他们可以让民众认知到这个社会的不完美,而他们敢于这样做,是因为心中无鬼。乐不思蜀也是因为如此。这一次离开台湾,有着前所未有的不舍,这个生活机能万分丰富的小岛,不仅给予所有居民便利,还保留了他们最难得的爱。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不用跟我讲城市建设或是多少个理论代表,我需要的,只是触手可及的安逸感──坐在诚品看书的夜晚、花很少的钱就能看到很棒的舞台剧演出、很便宜但很用心的一碗猪脚饭。──除了我出生的家乡,也只有台北能给我了。在异乡,若还是可以带给你这样的感觉,那么这个地方,是说什么也不可以错过的了。
《我身边的台湾人》宗蓉老师&& | 李青/上海夜里我梦见宗蓉老师,如常的文学院研究室,如常的只有7个人的明清传奇选课,宗蓉老师坐在我对面,头发一如既往绑在脑后,除了我,另外几个学生都有着很琼瑶的名字。宗蓉老师常常穿黑白色系的上衣配阔腿裤,眼睛大大的,看起来笔挺正直,并不适合搞笑,而她却是个笑点颇低的人。比如我们上《琵琶记》,讲到末尾,宗蓉老师就一本正经的问我们:“牛小....姐为什么不直接打开门,对老公说,我给你个惊喜,你前妻在这里。而非要说那么多闲话呢?”说着说着,自己也笑起来。《张协状元》课上,她说这一时期传奇尚未定型,主题并不鲜明,好比张协与王贫女的结局,你认为作者想表达什么?我随口乱答:因果报应?她又苦恼起来:可是张协最后还是抱得美人归啊,没有恶报。过几秒又自己想通了“哎,他们应该婚姻不美满吧。”露出狡黠一笑,闯了祸似的。有一天上课,她讲《牡丹亭》,讲着讲着突然停下来说一句:“不要进来哦。”声音温柔中带着些恳求的意思,我抬头一看,一只校犬正端坐在研究室的门旁边,似乎很专注听她解析每一出戏的关目、套式,后来下雨了,校犬理所当然地挪进房间里听我们上课,宗蓉老师也理所当然地继续她的课,恢复那飘飘欲仙的高姿态。还有一次,宗蓉老师进教室,看见黑板有人写字:“储藏室好恐怖。”二话不说,一边默念“是有鬼还是怎样”一边打开储藏室的门,发现并没什么异样,便一边碎碎念一边潇潇洒洒擦掉黑板上的字,也不多话。她曾经向我问起昆曲、越剧在中国怎样?听说我家就住在省昆附近,在学校偶尔去听半价的学生票越剧,她脸上浮起一种复杂的神色,但也很快压制住了,淡淡的说起九○年代中国大陆的昆剧团第一次来台湾演出,台湾整个学界都几近痴狂的往事,我脸上的震惊就压不住了,我对古典戏曲知之甚少,难以想像是怎样执着的一群人,在没有任何影像支持的背景下纸上谈兵,单凭着热爱,在台湾歌仔戏布袋戏的加工中,为一个并不属于这岛屿的戏种开疆辟地。我跟宗蓉老师交情不深,见到还是会客客气气叫一声“宗蓉老师”,台湾默认无论尊卑,人名只叫后两字,或许有些称呼只能在一个澄澈的空间里存在,尘归尘土归土,如今再称她“宗蓉老师”,似乎也跟大氛围格格不入,自动自觉被打回原形,恭恭敬敬叫一声游教授吧。我自认兴趣在现当代文学,却阴差阳错的,有幸选上了宗蓉老师的课,兢兢业业读了《桃花扇》、《牡丹亭》、《南戏九种曲》等作品,更在她的带领下,非常罕见有种地细读了上下五十出全本《长生殿》,如果我的古典修养有丝毫增进,都要归功于在那研究室里的耳濡目染。学期结束时听宗蓉老师讲起,她和先生十几年前,和学校里很多老师集资买下土地,自己设计的房子即将竣工,那片土地毗邻花莲著名渡假村“理想大地”,祝她在自己的理想大地上一如既往的活得漂亮。
《大陆人看台湾》台湾──中华的痕迹&& | 一勺之多/浙江金华我在打麻...将,“台湾一点也不好玩”,一个大嗓门嚷了起来,好像边上一桌有人说:“没文化的人,去了台湾也是白去”。在台湾真是受罪大嗓门,我认识,五十多岁,光头,最近,他天天来打麻...将,听说,他住得很远,以前,在乡下,开过印刷厂。又听说,还不出钱来,倒闭了。“在台湾真是受罪,”刚才,大嗓门的话,没人搭理,他非要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下,终于有效果了,“瞎说,都说吃得很好!”,一个瘪嘴小老太,大嗓门的牌友,最近,跟他很火热,把嘴瘪了瘪,白了大嗓门一眼。“我十天不敢抽烟,晚上,回旅馆,躲在厕所里,才抽。”大嗓门点起一支烟,狠狠地抽了两口,算是报复他在台湾,受到的不公正对待。“你不是谁都不怕,”小老太飞过去一个半白不白的飞眼,大嗓门更来劲了,“你懂啥,让逮住,罚八千块呢!”。他没说什么币,“那里有专门吃这碗饭的!”大嗓门接着怨。“又瞎说。”小老太又飞去一个没有白眼的白眼,“我要瞎说,你把我的头,塞到马桶里去”我决定离开牌桌,耳朵太脏了。台湾真的去了也是白去?我暂时向牌桌,告了假,决定去看看那让人白去的地方。守着不大的摊点世界上的事,说快还真能快,我一下子就到了台湾的基隆市。基隆有火车站,我家原来住在火车站边上,每晚听着火车的隆隆声入睡。这下,我要坐坐台湾的火车。台湾的火车票,真小,小到我一直紧捏在手里,怕掉到地上找不到。台湾的火车站真小,小到像我们高速公路的休息站。台湾的乘客真少,少到坐不满我们的一个小学教室。台湾的火车也真小,小到像我们的地铁。车上只有一个列车长,没有列车员。车厢里人很少,本来,我最怕看到火车站那挤死人的场景,在这里,好像是吸氧一样,头脑清新多了。火车开动了,一种儿童的心态,使我把着车窗看,铁路两边没破旧的民房,只有绿树阴阴,没有肮脏的泥潭和垃圾堆,只有整齐成方形的农田,不时,农田里有木牌上的招租广告,字很大“请来当农民,木屋免费”。火车到了“苏澳”,这是个港口,我决定换乘汽车,到高雄去,从苏澳港出发到高雄,要路经花莲市,这一段公路,全是沿着太平洋在行进。在大陆,再沿海,也看不见太平洋,因为,被台湾档住了,这下,我可以凭车窗远眺,太平洋风光,尽收眼底。太平洋上,很平静,镜面一样的洋面上没有什么船,水天一色,简直是空无一物,只有极远处,有一艘海轮,在孤独的航行。我听说,在这里,坐一只船,一直向西面开,只要,不偏离航向,一个多月,就能开到美国,没有什么东西阻挡。以前,没有飞机,去美国的人,都是这样坐船去的。太平洋真的没有风浪吗?我从车窗向下看,看海岸线与太平洋临近的地方,只见,无风三尺浪,不停的大浪,扑击着礁石,原来,船都躲在礁石后面的。车到高雄了,这里是台湾南部,我想吃了晚饭,再去旅馆。高雄有很大的夜市,每个摊点,都在做小吃,烧烤。一眼望去,一条街都是。我身边的摊点,做的都是不一样的,一个拿着相机的发烧友(编按:爱好者),过来问我“大哥,你看照那里好?”“每个摊点,你都照一张,回到大陆,都是好照片”。有一个摊点,是卖玩具的,摊主是一个姑娘,“玩具是台湾做的吗?”我问,“我们台湾有很多工厂在大陆的,不过,我的货是台湾做的。”,看着姑娘,守着一个不大的摊点,我想,台湾人生活,也不容易。百年老店是目标听说高雄,是个很活跃的城市,但我到这里,看到店面都不大,没有三合板订起来的大型灯箱,也没有大商店门前,鬼哭狼嚎的促销台,也没有遮住半栋楼的喷射广告。这里的店面,有的是斑驳的几十年前,塑上去的店面招牌,有的是已经铜锈的店牌。有的是砌在店面墙上,刚用红漆描过的“南无阿弥陀佛”的石碑,这里,大多是二、三代传下来的商店,讲究的是一个诚信,品质。百年老店,是这里人的目标,绝不会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这里的人,在平静地生活,但,也在竞争着,他们竞争的是对顾客需求的满足,这是他们生存下去的根本。街上的人不多,商店的门都开着,没有建筑机械的轰鸣声,没有音响大声的流行歌曲,也没有竞选总统,市长的大幅标语,整个城市默默地迎接着一天又一天。台湾人几十年,几百年,就这么安步就班的生活。难道,他们没有同国际接轨,难道,他们没有人去外国留学,难道,他们没有人来圈地投资,一切生活状态,就像我五、六岁时,当时,苏州市区的留影,自清朝以来,换了几朝,他们始终执拗地生活在自己的习惯中,这是为什么,这就是中华的痕迹。
《大陆人在台湾》跨越海峡的爱恋&& | 谭西林/湖南广播电视台驻台记者倘若有一天,让你来台湾旅游或者公差一次,你一定欣然前往;倘若有一天,让你嫁到台湾,用一辈子的时间留在宝岛──你愿意吗?据统计,嫁到台湾的大陆配偶超过30万人,湖南共有3.4万人,居全国第二位。每一个大陆配偶的背后都有一段耐人寻味的故事,或幸福,或辛酸,或甜蜜,或悲惨,演绎了一段又一段跨越海峡的绝世爱恋。杨梅,安徽人,36岁,一个聪慧的小龙女。11年前嫁入台湾,嫁给了一个比自己大20多岁的台湾男人。那一天,我在一家古老的茶馆专心倾听杨梅的故事。当初杨梅为什么嫁给她的这个台湾男人?只是因为那年做生意血本无归,这个男人帮自己偿还了十几万元的债务。没有爱情,没有相处,杨梅匆匆离开了家乡,却也离自己的幸福人生越来越远……来到台湾,面对一个全新的生活环境,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也没有工作,这个男人和这个家庭就是生活的全部。更遗憾的是,结婚后这个男人彻底的“脱胎换骨”,不好好工作,也不再如从前一样疼爱自己。杨梅和许多大陆配偶一样,过着靠丈夫供养的生活,而在很多台湾男人的眼里,娶来的老婆就是为自己和家庭服务的,不能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杨梅被丈夫死死的拴住,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杨梅说:“来到台湾我就开始后悔,夜以继日的后悔!”杨梅很快又有了孩子,这样的悔恨越积越深,她在悔恨中煎熬了一年又一年……终于在两年前的一天,杨梅离婚了。她净身出户,租住在台北这个繁华都市低矮的平房里,悔恨的日子结束了,艰难的日子开始了。我问杨梅为什么不马上回家?她告诉我说:“现在有了工作,而且工作越干越好,等自己有钱了,一定要回家,要回大陆……”第一代漂洋过海的大陆配偶中,大多是经人介绍,和丈夫没有恋爱基础。来到台湾后,没有自主的经济能力,也就没有独立的生活,有的甚至还遭遇婚外情、家庭暴力、社会歧视,她们跨越海峡的爱恋里只有不尽的悔恨,不尽的泪水。邓羽利,一个清新漂亮的岳阳姑娘。7年前,在一次旅途中邂逅了自己的丈夫。和第一代大陆配偶相比,邓羽利拥有较好的学历和家庭背景,也有着坚实的恋爱基础,是第二代大陆配偶的典型代表。羽利通过自由恋爱远嫁台湾,因为是家中独女,她的婚姻遭到了父母的坚决反对,然而坚贞的爱情终究冲破藩篱,跨越了浅浅的海峡。“嫁到台湾你后悔过吗?”交流许久之后,我抛出了这个直截了当的问题。“怎么不后悔!最开始那几年真的好后悔,来到这里一切重新开始,而且落差感很大”,羽利的回答没有半点犹豫,脱口而出。湘妹子爱吃辣椒,羽利至今难以适应台湾的饮食。当然吃饭不是生活的全部,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工作,生活单调、乏味,难以融入周围的社会。当初怀抱着坚贞的爱情和美好的愿景来到台湾,然而期望越大,落差也就越大。“如果给你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你还会嫁来台湾吗?”我继续问。“也许不会,但这就是命运……”命运不会给人重新选择的机会,既然选择,那就无怨无悔!也许有一天,这些大陆配偶都将年华老去,她们不再美丽,不再执着,但是她们也足以被我们铭记──她们用自己的青春架起一座桥梁,跨越海峡两岸;她们用自己的人生演绎一串故事,诉说骨肉情深。天苍苍,野茫茫;山之上,情有殇。每一个大陆配偶都不应该消逝在那一湾海峡翻滚的浪花里,她们的名字,连同她们或幸福或辛酸的故事,都将永远铭刻在海峡两岸共同的历史记忆里……。-------------------------鮮少看到中國記者報導兩岸婚姻正面積極的例子...台灣就比較多良性的報導...
《大陆人看台湾》电梯“左行右立”的迷思&& | 阿喵/上海前些天,“武汉将重罚地铁进食行为”的新闻评论框里,一位网友写道:“先做到电梯‘左行右立’再说吧。”相比其他留言,这条让我印象特别深刻──估摸着这位兄台是见过世面的,一般人不会无缘无故将“地铁”往“电梯”上扯。去台湾之前,我还真不晓得自动扶梯还有自己的“搭乘规则”──“左行右立”,不赶时间的在右边站着,赶时间的往左边走着。好多次,我的土鳖脑筋转不过来,傻逼逼地拄在扶梯中间,总惹得身后传来一阵阵台腔:“对不起,借过”……惯有的站姿突然被指错,我连往哪边侧让都不知道了,往左?往右?多亏朋友拽我一把,救我于东西南北向之间。经过此番脸红尴尬的挣扎,我实在受不起自己做错事还要被别人“对不起”的考验,也便偷偷学会了“左行右立”的规则。随着运用的不断娴熟,当初的土鳖也学会“挟天子以令诸侯”──遇到台湾本地人扎在扶梯中间,我会趁机来一句“对不起,借过”,即使我不需要“借过”。唉,曾经被伤害的那颗自尊心是难以用“脆弱”解释的。当规则浸润成了常识,回到大陆后,我又变成了一个土鳖──看到电梯,就下意识地往右边站,留出左侧用来走人。站我后头的大叔见有位置,马上见缝插针,“轰”地挤到我边上来了。我的体积也不允许,遂又往前挪了挪,“轰”,大叔将脚伸上来了,看看他的脚,再看看前面一堆堆的人,我想此时的“对不起,借过”是天方夜谭。那么多人安心地站在扶梯上,谁也没想过超越前者,此时,“保持不动”就是规则,我没理由去破坏规则,也没理由让大叔缩回自己的脚──嗯,他的脚在“不属于我的站立空间”里保持不动了,这符合规则的逻辑演绎。“保持不动”是约定俗成的吗?大陆有没有明文规定“左行右立”的乘梯规则呢?上海商场的乘梯口,其实也有告示牌提倡“左行右立”,为他人留出赶路的空间。只不过,在我们这儿,此告示犹如“为人民服务”的口号一般,看看罢了,无须上心。人口之巨,流动性之大,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都无法想出一个法子,让人们服从“左行右立”的规则。但是,我们为什么也要实行这项规则呢?如果“限塑令”是迫于环境保护的需要,那么“左行右立”呢,它的意义在哪里,为了替赶时间的人留出空间吗?但是,逛商场存在赶时间的问题吗?大家不就是冲着休闲去的嘛。真急,那就去坐升降电梯。好,不论商场,改谈赶火车。上海的虹桥火车站真一个长啊,电梯也很长,乘客从这头到那头,耗时甚久。我手里捏着一张5点的高铁票去赶车,现在已经4点50了,长长的扶梯上站满了不动的人群,很遗憾,我因此晚点了。这下,我能义正词严地要求实施“左行右立”的规则吗?对不起,还是不行,“义正词严”的逻辑出现了问题──晚点是因为我到的不够早,而非扶梯上站立不动的人群。道理同样适用于赶地铁──扶梯人站着不动,那就等下一班次,或者跑楼梯,楼梯通常空空荡荡的,刚好。我们的思维从一开始就预设了“赶路者”的“先天不正当”──如果事情紧急,你为什么不提前准备呢?赶不赶,不是电梯“左行右立”的问题,而是赶路者的心态问题,你自己都不重视,为何要求他人为你预留空间呢?总而言之,休想让集体为对自己都不负责的个体让步,“左行右立”去你的,我们就爱静静地站着……一个电梯规则牵动的东西还真多,规则的制定、实施、成效,反映的都是一个社群的思维方式与价值认知。
《大陆人在台湾》大陆口音带来的福利&& | 七七/江苏无锡走在台北的街头,我渐渐学会放慢脚步,用本能的好奇心去倾听各式各样的故事。六十多年的分治,除了带来了很多生活习惯、用词细节上的差别之外,最奇妙的是造成了两岸口音上独特的差异。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差在哪里,总之一开口就能清晰地分辨出你来自对岸。所以在这里,声音成为了天然的标志。因此,也带来了许多有意思的故事。刚来的时候,一方面是本性使然,另一方面总觉得在一个群体中被辨别出是那少数的一类,感觉怪怪的,所以总是避免身分的“暴露”,虽说大部分时间还是一下子就被听出来。但是慢慢地发现,很多时候,在这座有着丰富故事的城里,我的一句话,会连结到一段特殊的情结,从而引发出一个独特的故事。就说最近发生的一件事。那天我和朋友在一个小吃摊吃饭。如果是在平时,我一般会挑没有人的桌子,但是那天因为是用餐高峰时段,所以到处都坐满了人。我身旁是一位老人。从我和朋友聊天中,他听出了我们来自大陆,于是引发出了一段对话。一开始,我们以为又是遇到了对大陆充满好奇的台湾人,后来才发现原来他和我一样也是来自大陆,他当年跟着同乡老师走过了半个中国来到香港的吊颈岭(现在改名为调景岭),之后才辗转到台湾。席间他问我在台湾一年多感到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其实这个问题在我去年刚来的时候经常被人问起,我一般会回答说台湾人更热情或者台湾的服务更人性化之类的。但是那天这位老先生的发问让我重新去考虑这个问题。我发现,与其说是我发现台湾人更热情,倒不如说是这一年来台湾改变了我的一些习惯,让我渐渐习惯这样一种热情,让我可以用一种卸下防备的姿态去和陌生的人群接触,然后在不经意间邂逅到一些温情的人和不一样的故事。之后那位老先生执意帮我买了单,然后就此别过。之后我和朋友笑称这样的机遇还是大陆口音给我们带来的福利呢。其实,在这样一座城市里,类似的福利还真不少。记得之前在一家吃牛肉面的小店里,也是遇到了类似的故事。首先是店员听出了我的口音,一问之下发现居然同是来自于江苏,于是很开心地过来和我们聊天,还给我们加菜。原来这一间店从老板到店员大多都是江苏过来的,最少的也已经在台湾十几年了。我们吃完以后,老板还请我们吃冰。我们自然是很不好意思要推辞。这时老板的一句话让我突然有了感触。她说:“今天看到你们让我想家了。”于是,我觉得我的出现,于她,牵动了一份属于遥远记忆中的情结,于我,是一种身处异乡的感动。历史,让这座城变得丰富。这座城,让我变得深刻。
《大陆人在台湾》台北不是我的家&& | 马军/台北大学公行所陆生.《台湾,我不是来玩的》作者台湾,对于像我这种在大陆的“愤青”来说,存在着一种类似乡愁的东西。号,我即将大学毕业的时候,曾经写下这么一段文字:怀着美梦追寻宝岛“我上辈子是台湾人,我经常这么说。如果说我心里有一片海,我可以去青岛读海洋大学,可以去大连读海事大学,可以去秦皇岛读燕山大学。然而我还是来厦门了,因为这片海,叫做台湾海峡。和所有厦大学生一样,我经常站在白城,只是我看到的不是海,而是台湾。”“我惊讶于对岸的中国人能够有如此多的热情投入到自我的管理,而我这边,却充斥的形形色色的假道义和二狗子。也许只有在那边,才能找到我今生存在的意义。于是我考厦大台湾研究院,然而没考上,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在考验我。两岸以后会走到哪,我不知道;台湾会在我生命里留下什么印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台湾之于我,是蓝色的玫瑰花,这朵花我读了四年,才开始读懂。”说实在的,阿里山日月潭太鲁阁,台剧台妹槟榔西施,这些东西对我的吸引,远不如各种选举call-in节目来的更深刻和直接。我们在大陆,每天期盼的事情,在台湾,那个我们从小被灌输为“神圣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宝岛,已确确实实的成为了现实。在台湾,领导人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作威作福,而是要到市场巷弄里和每一个民众握手鞠躬;新闻也不是每天报喜不报忧的光荣伟大正确,而是不厌其烦的对政治人物各种冷嘲热讽。人总是把有好感的任何事物想像成完美。于是乎,像我这些没去过台湾的人,对台湾便有了如此的想像:那边民主成熟,法制健全,人民安居乐业,官员度日如年。从小处说,有不在少数的大陆人知道《全民最大党》;从大处讲,民国热,整整在知识文化界热了一年。去对岸看一看,成了不少人的梦想。生活家们想去体验一下偶像剧里的生活,而像我这种伪思考者,便处心积虑的给自己找一点来台湾的深刻的理由,于是,号,飞机起飞前半小时,我在北京机场写下了以下的文字:一切都变得不一样“现在的中国,严格意义上,现在的大陆,是否病了,病成什么样子,病到什么程度,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不言而喻的事情。然而健康的中国应该是什么样子,恢复到什么样子才算健康,我想,对岸应该给出了样子,每一个到过对岸的人,内心都会将在那个岛的感悟作为衡量自身社会的一个标尺。那么好了,我们知道自己病了,也知道健康的自己应该是什么样子,那便只剩了一个问题:怎么将自己治愈成健康的样子。我想,此去求学两年最大的意义便清晰得很了:去寻找药方!我内心的声音这么告诉我,即便我知道,历史上无数的知识份子都曾因此将人生过得无比悲剧。然而,在登机之前,我还是想用胡适的一句话为这篇文章结尾:等我回来,一切都会不一样了。”然而,不等我回来,刚到台湾,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从远远围观,到身临其境,新鲜感丰富的很,失落感也直面而来。这个地方,和我们想像的,并不完全一样。和想像的一样的是,在这里,捷运里整洁有秩序,公交车司机礼貌热情,满大街亮眼的台客台妹。但是,原以为政治热情高于我们的台湾人,对大选的关注,却远不及我们这群外人;原以为呼风唤雨的媒体,本是强力的第四权利,来了之后却发现,台湾媒体的新闻报导,往往幼稚的让人喷饭。再说硬件儿,号称全城wifi的台北,其实并非那么方便,而手机费率甚至比大陆还要昂贵;传说中繁华的台北东区,钢筋水泥的密度,也远不及北京上海。至于台湾人引以为豪的夜市文化,也实在是千篇一律,不管哪个夜市,基本上也都是米线、鸡排、蚵仔煎,珍珠奶茶、芒果冰,千篇一律得很。近距离看得更清楚像极了追随了多年的电视剧,终于看到最后一集时,竟然得到一个和自己所想不一样的全剧终。这难免不让人失望,也更让人思考。毕竟,是我们这些外人,突然走进了他们的生活。台湾人对生活的感觉如何,对政治的热情高低,对媒体的关注程度,与我们都是无关的。如果我们对这些现象还有自己的微词,那只能说,是我们的心态出了问题。我们都以为来到民国是来到了自己的前朝,却不知,现在的民国,已经变成了自己的邻居。我们要做好当客人的准备,甚至,当外人的准备。台北不是我的家,我的家乡没有总统辩论,没有《全民开讲》,没有《全民最大党》。台北不是我的家,台北没有煎饼果子,没有《南方周末》,没有郭德纲和王自健。台湾只是一个普通的地方,不管是欣喜过望,还是大失所望,都是我们的错。不管我们对这个地方之前有多少的向往和憧憬,我们都是过客,不是归人。所以,我把原本是想一头扎进这个地方的心态,现在换成近距离围观,心情便好的多,看东西,也清楚的多了。(马军/台北大学公行所陆生.《台湾,我不是来玩的》作者)
《大陆人在台湾》台中歌剧院 台湾虚荣的佐证&& | 刘二囍/东海大学建筑所陆生由伊东丰雄设计的台中大都会歌剧院被誉为划时代的作品,对于台中人来说,这是继路思义教堂之后,距离最近的世界大师作品。东海大学建筑系研究所利用区位优势以大都会歌剧院为研究对象开设了一门课程,得益于此,我与其他同学一起步入工地现场,进行一次近距离接触。只是这次造访,我并不是怀着来欣赏大师作品的心理,反而带着批判性的思考。其实,对于大师笔下的歌剧院,我并不陌生,之前我曾有过在广州歌剧院服役一年的经历,每天嗅着钢筋与混凝土的味道。在几年前就瞭解到伊东丰雄的歌剧院方案,感慨结构复杂,空间诡异,风格自成一派,却没有料到这个施工难度稀疏如此之高的项目能够真正实施起来,更没料到几年后的今天能够空降台中这个城市并与之如此接近。两个建筑物有很多共同点。首先,两个歌剧院都均出自于大师之手,札哈.哈蒂与伊东丰雄都是当下建筑界的风云人物,其作品会获取很高关注度。其次,两者均通过或扭曲或倾斜的墙体营造多变的非常规内部空间。一个内部墙体几乎全是曲面,一个内部柱子几乎全是倾斜。在空间感受上非同寻常。第三,复杂结构衍生出的奇特造型,在视觉效果上出位。台中大都会歌剧院的主体结构依靠一个扭曲的墙体,广州歌剧院的主题结构为一个扭曲的巨型钢架构,结构设计均是项目攻关难点。第四,两个歌剧院颠覆常规的营造方式,曲墙斜柱异形空间成为主导,博取眼球,制造噱头。皆作为当地努力打造的地标建筑,在资金投资上,几乎不惜代价。两个项目都在宣扬挑战难度,高呼实现首创,标榜建筑成就,我不以为然。我认为评价一个建筑的好坏不应该以建筑设计本身,也要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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