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路过的人我早已忘记都帮助我一点,留下他的账号我现在没能力说报答他,我现在还有一个女儿才1岁多好心人可怜我吧

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长篇写说连载)男人必看
[问题点数:100分,结帖人chengwen2402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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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国社区-人民网douban.com, all rights reserved 北京豆网科技有限公司有个片段是一个长得丑的男人在台上被人用刑拷打,一个美女走上台去给水他喝搜外国电影,求名字!!_百度知道
有个片段是一个长得丑的男人在台上被人用刑拷打,一个美女走上台去给水他喝搜外国电影,求名字!!
希望能够给一个真实的片名给我,我非常想知道这部电影叫什么,在70年代至80年代的外国影片
我有更好的答案
巴黎圣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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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圣母院人物形象  爱斯美拉达   爱斯美拉达纯洁无邪,热情天真,对爱情充满憧憬和渴望。正因为她以为世人都像她一样的真心实意地待人,所以当弗比斯在巡逻中偶然救了她后,她就把爱情献给了他。正因为她纯洁无邪地追求纯真的爱情和幸福的生活。所以至死爱着弗比斯,丝毫没有怀疑他会欺骗和背叛自己还幻想他还会再来搭救自己,其纯真令人心痛欲裂。   爱斯美拉达不畏强暴,品格坚贞。当她被诬陷而关在死囚牢房里时,当弗罗洛把她从圣母院钟楼骗出来时,弗罗洛几次让她在死亡或屈服中选择,面对弗罗洛的淫威,她宁死不屈。临刑前,弗罗洛以生为条件引诱她就范,她望着绞架断然回答“它还没有你那样使我害怕”、“讨厌的肮脏的妖僧!”“我要扯下你那可恶的白头发,一把一把往你脸上扔去!”“滚你的吧!”她宁愿选择绞架, 不屈服于卑鄙的伪君子弗罗洛,再次维护了自己的尊严和人格。   卡西莫多   卡西莫多有着丑到极点的相貌:几何形的脸,四面体的鼻子,马蹄形的嘴,参差不齐的牙齿,独眼,耳聋,驼背……似乎上帝将所有的不幸都降临在了他的身上。雨果塑造的绝不仅是一个简单的“丑八怪”,他赋予了卡西莫多一种“美丽”,一种隐含的内在美。卡西莫多的外貌丑陋,但是他的内心却是高尚的。他勇敢地从封建教会的“虎口”中救出了爱斯梅拉达,用“圣殿避难”的方法保住了姑娘的性命。在圣母院中,卡西莫多无微不至地照顾爱斯美拉达。最后,卡西莫多在众人的嘲笑声中戴上了“丑人王”的花环;他誓死保护爱斯美拉达却又是道貌岸然的克洛德的帮凶;他刚在钟楼上目视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嫁给了“绞架”,却又不得不再将自己的“再生父母”摔成碎片……作为一部浪漫主义著作,戏剧性的场面即给我们以扣人心弦的震撼,又把人物之间和自身内心和的矛盾冲突表现得淋漓尽致。
参考资料:
最佳答案《赵广誓死不屈》
赵广是合肥人,本来是李伯时家里的书童。李伯时作画的时候就侍奉在左右,时间长了就擅长画画了,尤其是画马,几乎和李伯时所作的一样。建炎年间,他落在金兵手里。金兵听说他擅长画画,就掳走了妇人。赵广毅然推辞作画,金兵用刀子威胁,没得逞,就将他的右手拇指砍去。而赵广其实是用左手作画的。局势平定以后,赵广只画观音大士。又过了几年,赵广死了,如今有地位的知识分子所藏的李伯时的观音画,大多是赵广的手笔。
村民赵某的家里,母狗生了小崽,刚两个月,跟着母狗行走,母狗被老虎咬住。赵某呼喊邻里强壮的人,拿着长矛追赶。小狗跑着咬住老虎尾巴,老虎带着它奔跑。小狗被荆棘住胸部,皮毛几乎都磨光了,始终不肯松嘴。老虎因为小狗拖累行动迟缓,被众人追上,死在刀下。
清朝康熙年间,有个玩摩术的人,带着一个盒子,盒子里藏着个小人,这个小人高有一尺左右。有人向盒子中投了钱,玩魔术人就打开盒子让小人出来唱曲。唱完以后,小人就退回到盒子里去。玩魔术的人到了宫掖时,管理宫掖的负责人把盒子给搞魔术的人要过来,拿到办公的地方,仔细查问盒子中小人来自哪里。小人开始的时候不敢说。这个负责人一再追问,小人才自己说出了他是哪里的属于哪个家族。原来,这个小人是读书童子,从私塾老师那里回来的时候,被玩魔术的人麻醉了。玩魔术的人接着让他吃了药,使他四肢极度缩小;会魔术的人于是就拾带着他到处走,当作戏耍的工具。知道这些情况后,宫掖的负责人大怒,用棍棒打杀了这个玩魔术的人。
151:《愚勇》
齐国有两个自吹为勇敢的人,一个住在城东,一个住在城西,有一天两人在路上不期而遇。住在城西的说:“难得见面,我们姑且去喝酒吧。”“行”。于是两人踏进酒铺喝起酒来。酒过数巡后,住在城东的说:“弄一点肉来吃吃怎么样?”住在城西的说:“你我都是好汉。你身上有肉,我身上有肉,还要另外买肉干什么?”“好!好!”另一个说。于是叫伙计拿出豆豉酱作为调料,两人便拔出刀来,你割我身上的肉吃,我割你身上的肉吃,纵然血流满地,他们还是边割边吃,直到送掉性命才停止。要是像这样也算勇敢的话,还不如没有勇敢来的好。
《司马光救友》
司马光七岁的时候,神情严肃的象大人一样,听了别人讲解,他非常喜欢。回家后再给家里人讲,书中的主要意思他已经完全理解。从这以后他如饥似渴的读书以至于忘记饥寒冷暖。有一次,司马光和一群小朋友在庭院里玩耍,一个小孩爬到水缸上,失足落入缸中淹到水里,别的孩子都吓跑了,司马光却镇静地拿起一块石头猛击水缸。水缸破了,水流出来,小孩因此的救。后来有人把这件事画成画在开封、洛阳一带广泛流传。
从前有个医生,自吹能治驼背。他说:&无论驼得像弓那样的,像虾那样的,还是弯曲像铁环那样的,请我去医治,管保早晨治了,晚上就如同箭杆一般直了。&有个人信以为真,就请他医治驼背。
这个医生要来两块门板,把一块放在地上,叫驼背人趴在上面,又用另一块压在上面,然后跳上去使劲地踩。这么一来,驼背倒是很快就弄直了,但人也被踩断了气。驼背人的儿子要到官府去告他,这个医生却说:&我的职业是治驼背,只管把驼背弄直,那管人是死是活!&
《恨鼠坟屋》
越西有个单身汉,他盖起了茅屋,过着自给自足地生活。但是他对老鼠成灾很发愁。那些老鼠白天大摇大摆地在屋子里乱窜,夜里边咬东西边吱吱地叫,一直闹到天亮。单身汉积蓄了满腔怒火。一天,他喝醉了酒回到家里,刚要躺到枕头上睡觉,老鼠好象使出各种花招打搅他,叫他眼睛片刻也合不上。这个男人一怒之下便持起火把到处烧它们。老鼠果然被烧死了,但单身汉地茅屋也被烧毁了。第二天,他酒醒过来,茫然不知归向何处。龙门子就去慰问他。他说:“人不可以积愤啊!我起初只是怨恨老鼠,但光看见老鼠却忘了自己地房子,不料想竟导致这样一场灾难。人真不应该积愤啊!”
《武城旋风》
熙宁九年,恩州武城县有旋风从东南方向刮来,远远望去,像一支羊角直插入天空。大树全被风连根拔起,很快旋风就将它们卷入云霄中。不久旋风渐渐地移近,经过县城,官舍民房几乎一扫而尽,全都被卷入云中。县令的儿女和奴婢被卷走,又摔在地上,死伤了好几个人。老百姓中死伤和失踪的人不计其数。县城完全成为一片废墟,于是县城就移到了现在这个地方。
《三无赖落井》
村西有一老妇家庭院中有上好的李子,苦于常被人偷窃,于是就在墙下设了个陷阱,在里面倒了米田共等脏物.有甲乙丙三个无赖想偷李子.天黑后,甲先翻过了墙,掉到陷阱里,脏物粘满了衣裤,气味十分难闻,还抬头呼喊他的同伴:快过来,这有上好的李子!乙翻过了墙也掉到陷阱里面了,刚想开口,甲忙堵住他的口,自己呼喊丙.过了一会,丙也掉进来了.乙和丙两人对望后质问甲,甲说:如果你们两个不掉进来,岂不会一起笑话我!
《自相矛盾》
楚国有个卖矛和盾的人,夸他的盾说:“我的盾很坚固,任何武器都刺不破它。”又夸他的矛说:“我的矛很锐利,没有什么东西穿不透的。”有人质问他:“拿你的矛去刺你的盾,结果会怎样?”那人便答不上话来了。本来嘛,坚不可破的盾和无坚不穿的矛是不能同时并存的。
《蝜蝂之死》
蝜蝂是一种喜爱背东西的小虫。爬行时遇到东西,总是抓取过来,抬起头背着这些东西。东西越背越重,即使非常劳累也不停止。它的背很不光滑,因而东西堆上去不会散落,终于被压倒爬不起来。有的人可怜它,替它去掉背上的东西。可是蝜蝂如果能爬行,又把东西象原先一样抓取过来背上。这种小虫又喜欢往高处爬,用尽了它的力气也不肯停下来,以致跌倒摔死在地上。
《墨子责耕柱子》
墨子对耕柱子发怒,耕柱子说:“难道我就没有胜过旁人的地方吗?”墨子问:“假如我要上太行山去,用一匹良马或一头牛来驾车,你说我将驱赶那一匹呢?”耕柱子答道:“当然驱赶良马了。”墨子问:“为什么要良马呢?”耕柱子说:“因为良马值得你用来鞭责。”墨子说:“我也以为你是值得鞭责的。” 100.司马光是宋朝哲宗时的宰相,曾经主编过《资治通鉴》,是当时的有名的丞相。司马光幼年时,担心自己记诵诗书以备应答的能力不如别人。大家在一起学习讨论,别的兄弟已经会背诵了,去玩耍休息了;(司马光却)独自苦读,像董仲舒和孔子读书时那样专心和刻苦,一直到能够熟练地背诵为止,(由于)读书时下的力气多,收获就长远,他所精读和背诵过的书,就能终身不忘。司马光曾经说: “ 读书不能不背诵,在骑马走路的时候,在半夜睡不着觉的时候,吟咏读过的文章,想想它的意思,收获就多了! ” 101.宗悫,字元干,南阳人.他的叔父,怀有高尚的德操,不愿入朝为官。宗悫年少时,他的叔父问他有何志向,宗悫昂首答道:“我愿乘一布帆,顺大风而直破万里涛浪。”他哥哥宗泌娶妻,刚刚把新娘娶回家门的那天晚上,就有贼光顾。当时宗悫不过十四岁,却挺身而出以拒之,十几个贼人劈头窜逃不能进室。当是时,天下太平,士人以习文讲学为务。宗炳向来品行高洁,他的门生子弟都很好学,只有宗悫惟独尚武喜侠,所以他不能为乡里父老所称道。 102.郭翰在夏天的一个晚上仰望上空,有一位仙女,慢慢地降下来,仙女说:“我是天上的织女。”郭翰慢慢地看织女的衣服,衣服上竟然没有衣缝。郭翰问她,回答说:“天上的衣服都不是针线织的。”103.黄生是李氏小时候的朋友。分别十年后,二人在路途中相遇李氏把他请到家,杀鸡做饭。但是到了二更左右,黄生的肚子疼,流下豆子般大小的汗滴。李氏夫妇非常惊恐,打算找医生赶来。黄生坚持不让他们去找医生,以为老毛病又犯了,没有关系。李氏不听,立刻去找医生。当时正在下暴雨,漫天乌黑,山道崎岖,路滑难行。过了大半夜,带着医生回来了。医生给黄生针灸,一会病就好了。黄生说:“你为我吃苦了!我拿什么报答你?”李氏夫妇说:你是我朋友,应当悉心的对待你,你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呢?”第二天天晴了,黄生就告辞离去了。104.董熙载应朋友邀请,到友人家赴宴豪饮,从中午饮至傍晚已经大醉,朋友见状欲留他住宿,董熙载说:“不用担心,我还能骑马回家。”当时天黑风大,不一会因醉酒而从马上掉下来,直挺挺的卧在路边,缰绳还握在手里,一会有一强盗路过,见状很是高兴,自言自语道:“天助我呀!”紧接着就脱其衣服,又想盗他的马。弯腰拿缰绳,马便用牙齿紧紧咬住强盗发髻,虽极力挣扎也不得逃去,等到董熙载酒醒后,把所失的东西都穿戴好,马才把强盗放了。 105.娘子军译文翻译原文唐高祖之第三女,微时嫁柴绍。高祖起兵反隋,绍与妻谋曰:“尊公欲扫平天下,绍欲迎接义旗,二人同去则不可,吾独行又惧后害,未知计若何?”妻曰:“公宜速去。予一妇人,临时自为计。”绍即间行至太原投高祖。妻乃归户县,散家资,起兵以应高祖,得兵七万人,颇多女子,与太宗俱围京城,号曰“娘子军”。京城平,封为平阳公主。唐高祖的第三个女儿,低微的时候嫁给了柴绍。唐高祖率兵起义,柴绍和妻子商量说:“你父亲想平定混乱的天下,柴绍我想迎接起义军的旗帜,一起离开不可以,单独去又担心后方出事,如何打算呢?”妻子说:“你最好赶快离开。我一个妇女,到那时自己另会有办法。”柴绍立刻走小路赶往太原。妻子于是回到酃县,拿出家里的积蓄,组建一支军队来呼应唐高祖,士兵有七万人之多,和唐太宗一齐包围了京城,自称是“娘子军”。京城平定后,被封为平阳公主。 106.刘邦曾经在闲暇时与韩信讨论各位将领才能的大小。个自有高有低。刘邦问道:“像我自己,能统帅多少士兵?”韩信说:“陛下你只不过能统帅十万人。”刘邦说:“那对你来说你能统帅多少呢?”韩信回答道:“我统帅士兵的越多越好。”刘邦笑道:“统帅士兵的越多越好,那为什么被我所控制?”韩信说:“陛下不能统帅士兵,但善于带领将领,这就是韩信我之所以被陛下你所控制的原因了。而且陛下的能力是天生的,不是人们努力所能达到的。” 107.杨子的邻居丢失了羊,于是率领他的朋友,还请杨子的童仆一起追赶。杨子说:“呵!丢一只羊,干吗要这么多人去追?”邻居说:“岔路很多。”不久回来了,杨子问:“找到羊了吗?”回答:“掉了。”问:“怎么会呢?”回答:“岔路之中还有岔路,我们不知道往那边去追,所以就回来了。”杨子的脸色边得很忧郁,不说话有两个小时,没有笑容一整天。他的学生觉得奇怪,请教(杨子)道:“羊,不过是下贱的畜生,而且还不是老师您的,却使您不苟言笑,这是为什么?”杨子没有回答,(他的)学生最终没有得到他的答案。 108.我小时候就特别喜欢读书。家里贫穷,没有办法买书来读,常常向藏书的人家去借,(借来)就亲书抄写,计算着日期按时送还。天很冷时,砚池里的水结成坚硬的冰,手指(冻得)不能弯曲和伸直,也不因此停止。抄写完了,赶快送还借书,不敢稍稍超过约定的期限。因此人家多愿意把书借给我,我于是能够阅读很多书。109.(如果)玉不雕琢,(就)不能制成器物;(如果)人不学习,(也就)不会懂得道理。然而玉这种东西,有(它)永恒不变的特性,即使不琢墨制作成器物,但也还是玉,(它的特性)不会受到损伤。人的本性,受到外界事物的影响就会发生变化。(因此,人们如果)不学习,就要失去君子的高尚品德从而变成品行恶劣的小人,难道不值得深思吗?110.译文:杨声扬了一条狗,他十分喜欢它。一天晚上,杨声外出,落入第一口干涸的井里。狗便大叫不止声音响彻了夜晚。第二天,有人路过,看见狗对着井叫,感到奇怪。过去一看,只见井中有一个人。杨声说:“你如果救我出来,我会报答你的。”过路人说:“把这条狗作为回报,我就救你出来。”杨声说:“这只狗曾经救了我许多次,不能给你,除了这个的一切都可以。”过路人说:“如果你不给我,我就不救你出来。”这时,狗望着井底,扬声明白了它的意思,便答应了。杨声出来后,过路人就带着狗离去了,狗一步三回头。五天后,狗在夜中回到了扬声家。 111.刘庭式娶盲女 译文:齐地人刘庭式还没中举时,心想迎娶自己的同乡的女儿,两家已草成婚约然而还没给女方送礼。到刘庭式中举,自己的哪里女友因患病,两眼都瞎了。女家是农耕之家,很穷,不敢再提起婚事。有人规劝他迎娶那家小女,刘庭式笑着说:“我的心已经许配给她了。虽然她两眼瞎了,怎能违背我当初的本心呢。 “最后迎娶了盲女,并和她共同生活到老。 112.秀才读别字 译文:有一个秀才喜欢读书,但是别字很多。一天,读《水浒》,正好友人 上门拜访,看见了问他:“兄弟看什么书?”回答说:“《水许》。” 友人奇怪了说,“书很多,但是水许一书还是没有见过。”又问:“ 书中记载的,有些什么人?”说:“有一个李达。”说:“请问李达的详情。”说:“手上有两把大爹万夫不能抵挡。”说:“书中还有什么人物?”说:“有和尚鲁智深,教头林仲。”朋友知道她的别字十分多,不禁哑然失笑。 113.张祜好侠 译文:张祜考试落榜,于是在江,淮地区漫游,他十分喜欢喝酒,自称侠士。 一天傍晚,有个不寻常的人来到他家,衣着很很像是习武的人,腰里有把剑,手里拎着一个包裹,包裹中有个东西,不停 向外渗血,他说:“这是张大侠的家吗?”张祜 说:“是这样的。” 这人坐下,客人说:“我有一个仇人,等了十年没有成功,今天晚上杀了他,开心地不能停止!” 张祜敬佩他,客人说:“ 我还有个恩人,是个义士。很多年我也没有去报这个恩!他在离这三里得地方,能不能借给我十 万钱去报这个恩?明天就还给你,以后我愿为你出生入死,在所不惜。 张祜相信了他,把他所 有的积蓄都给了这个人!这个人留下了包裹便走 了。 第二天,张古见这个人不回来,害怕包裹里 的人头被人英文翻译软件,于是和家人一起把人头埋了。打开包裹一看,竟是个猪头。才知道被骗了。啊!世界上被称为豪侠的人,不被人骗的很少啊。 114.搔痒 译文:曾经有个人身上痒,他叫儿子帮他抓痒,抓了三次都没抓对位置.叫妻子抓,五次都没抓准.那个人大为光火,说:“你是我的妻子,理应是英文我的人,怎么抓不到我的痒处呢? ”于是自己动手,抓了一次就不痒了.为什么 痒,人自己知道的东西,怎能不中呢 ?115.有背着盐和柴火的(两个)人,同时放下挑的担子在树阴下休息,二人将要上路(出行)时,争夺一张羊皮,都说是自己垫背的东西。李惠让争夺的两个人出去,看着负责州里文书的官员说:“这张羊皮可以拷打然后知道它的主人吗?”官员们中都没有回答的人。李惠让人把羊皮放在席子上,用刑杖击打它,看到有少许盐的碎屑,说:“已经找到它的真实(的主人了)。”他让争夺的两个人看羊皮和盐屑,背柴火的人于是叹服认罪。 116.宋朝人欧阳晔治理鄂州政事时,有州民为争船互殴而死,案子悬了很久没有判决。欧阳晔亲自到监狱,把囚犯带出来,让他们坐在大厅中,除去他们的手铐与脚镣,给他们吃完食物,善加慰问后再送回监狱,只留一个人在大厅上,这个人显得很惶恐不安。欧阳晔说:“杀人的是你!”这个人不承认,欧阳晔说:“我观察饮食的人都使用右手,只有你是用左手,被杀的人伤在右边胸部,这就是你杀人的明证。”这个人才哭着认罪。 117.一个人特别贫穷,一生虔诚地供奉吕祖,吕祖就是吕洞宾,相传是道教的先祖。吕洞宾被他的诚意所感动,一天忽然从天上降到他家,看见他家只有四面墙壁,非常贫苦,不禁怜悯他,于是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他庭院中一块厚重的石头。 立刻,鲜明地变化成了黄金,说:“你想要他吗?” 那个人又拜道:“不想要。” 吕洞宾非常高兴,说:“你的确能没有私心,可以传授给你成仙的真道。” 那个人说:“不是这样的,我想要你的那根手指头。” 吕洞宾忽然不见了。 118.原谷的爷爷老了,原谷的父母很讨厌他,就想抛弃他。原谷此时十五岁,他劝父亲说: 爷爷生儿育女,一辈子勤俭度日,你怎么能因为他老就抛弃他呢?这是忘恩负义啊... 父亲不听他的劝戒,作了一辆小推车,载着爷爷扔在野外。原谷在后边跟着,就把小推车单独带了回来。 父亲问说:你带这个凶具回来作什么? 原谷说,等将来你们来了,我就不必另外再作一辆,所以现在先收起来。 父亲很是惭愧,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于是去把爷爷接回来赡养了。 119.李存审出生贫穷没有地位,他曾经训诫他的孩子们说:“你们的父亲年轻时只带一柄剑离开家乡,四十年了,地位到达将相之高,那段时间里逃脱死亡而获得万分之一的生存机会并非只有一次,被利箭射进骨头又取出的情况上百次.”于是,把所取出的箭头拿出给孩子们,吩咐他们贮藏起来,说:“你们这一辈出生于富贵,应该知道你们的父亲是这样起家的。”孩子们都答应了。120.从前有一位老农在耕地,看见一条受了伤的蛇躺在那里。有一条蛇,衔来一棵草放在伤蛇的伤口上。经过一天的时间,伤蛇跑了。老农拾取那棵草其余的叶子给人治疮,全都灵验。本来不知道这种草的名字,就用“蛇衔草”当草名了。《抱朴子》说:“蛇衔能把已经断了的手指接起来,接得和原先一样。”说的就是这回事。
是不是巴黎圣母院改编电影叫《巴黎圣母院》或叫《钟楼怪人》
&&巴黎圣母院 && 链接
。。。。。。。。囧,一个呢,就是法国电影巴黎圣母院,还有一个呢,是钟楼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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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粑粑,贝贝好看嘛?”  布置精美的小床上,一个小姑娘静静地躺在被窝里。  女孩大概六七岁光景,五官很精致,露在被子外的白嫩小肩膀不断耸动着。  “好看!”徐乐微笑道:“我家贝贝最好看!”  “咯咯咯……”  叫做贝贝的小女孩开心地笑了起来,露出两个酒窝,微微眯起的双眼如月牙一般。  小孩子的自尊心,有时候比大人还强烈。  徐乐上前给她把被子掖好,叮嘱道:“贝贝乖乖的早点睡,不准再看电视了,爸爸明天带你去老李头那边吃包子,好不好?”  一听到包子,小姑娘眼睛瞬间就绿了,忙不迭点头:“好好,贝贝不看电视,贝贝睡觉觉了。”说完飞快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仿佛真的随着了一般。  徐乐没忍住笑了一声,关了灯,摇摇头走出房间。  正要关门时,听到屋里传出贝贝的声音:“粑粑,不要骗贝贝啊,贝贝要吃包子!!”  “好。”  说完,关上门。  站在客厅,徐乐想着屋里的小家伙,又回忆了下这些天的经历,忽然有点哭笑不得。  他还没结婚呢。  结果只过了一宿,连孩子都有了……要不要这么刺激!  不过对此,徐乐表示情绪稳定。  相比他穿越这件事,多一个女儿,根本不值一提。  没错,徐乐是一个穿越者。  他本是地球上最后一名鬼修,只因修炼时出了差池,被一道从天而降的神雷当场轰杀。然后灵魂就穿越到了这个同叫徐乐的倒霉蛋身上。  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徐乐坦然接受了这个新身份、新家庭,以及……那死鬼留下的一屁股债。  花了一个礼拜时间,徐乐对自己这具身体的社会关系进行了梳理。  然后,他就抑郁了。  之前的徐乐,简直就是个渣男啊!  没工作,没特长,人还特别懒。但不得不否认,二货自有二货的福。一次临时的执勤工作,这小子竟和某集团千金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摩擦,一年后就有了女儿。  因为徐乐本身的情况,对方父母非常抗拒这门婚事,事情也就一拖再拖。时光荏苒,一晃眼女儿已经六岁,但徐乐还是徐乐。每天拿着千金的钱吃喝嫖赌,对方不给,他就用女儿做要挟……  看看,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徐乐狠狠为自己默哀了一把。  哪怕他上辈子是鬼修,哪怕他上辈子手上有很多鲜血,但他至少问心无愧。  相比起这家伙,徐乐认为自己简直就是一朵娇嫩的小白花。  所以这些天来,徐乐基本都会在女儿睡下之后去外面走走。一方面舒缓下郁闷的神经,一方面,看有没有什么奇珍异宝面世,凑凑热闹。  换上外套,徐乐准备去开门。  就在这时,门“咣”的一下自己开了!  与此同时,一阵强烈的阴冷气息从屋外灌入,将徐乐的衣领吹的猎猎作响。  屋外皓月如霜。  月光下,连个人影都没有。  但徐乐知道,有“客人”到了。  “客人”就站在徐乐的三步开外,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在徐乐身上来回打量。  徐乐也在看“他”。  穿着一件破烂外衣,身材有些伛偻,看不出男女,脸上布满血污,小腹处有一个贯穿前后的血洞,大肠小肠流了一地。  “他”额头上有个拳头大小的窟窿眼,暗红色的血液不断从伤口处流出,流遍全身。  不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不是个正常人该有的卖相,一般人要这样,早就死了。  再结合这家伙出现时那强烈的阴风,徐乐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对方的来历。  下意识地,徐乐随口问道:“来我家有事?”  “找徐贝贝。”对方顺口回道。  然后,空气忽然安静下来。  两人同时扭过头,视线在空中交汇。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大幅度抖动起来,额头上的伤口流血更快了。  “你能看到我?”  “不能。”徐乐说。  对方:“……”  徐乐说完就要走,“他”明显还想说些什么,这时,传来一阵开门声。  徐贝贝的脑袋从房里探了出来,她看着徐乐问:“粑粑,你在跟谁说话?”  徐乐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不能!不能!不能!说多少次了,我要照顾女儿,真不能来打麻将,你找别人吧!”  说完,把手机揣兜里,看向徐贝贝:“老张叫我打麻将呢,回绝了,你睡吧。”  徐贝贝:“……”  客人:“……”  徐乐摆摆手,出了房间。  徐贝贝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转身回屋,转身之际,她那只肉嘟嘟的右手,微不可查地勾了勾手指,好像是叫什么人进来。  那“客人”见状,立马跟了上去。  可就在即将进入房门的时候,那“客人”的身形猛然顿住!  “记住,不该说的,不要乱说,不然,让你鬼都做不成!”一则完全以精神力凝练而成的话语,凭空出现在他脑海中。  “客人”震惊地回头看去,屋外,早已没人。  “怎么了?有事说事!”这是属于徐贝贝的声音,但态度,跟之前截然不同了,透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威严。  ……  徐乐出来之后就来到了滨海广场,这是他经常散心、发呆,以及咒骂某个渣男的地方。  至于房间里那位“客人”是否会对女儿不利这种事,徐乐一点都不关心。  三天前,他亲眼看到自己那个呆萌的女儿,带着一队这样的“客人”,就在他眼皮底下,打开了通往地狱的大门。  很显然,自己这位便宜女儿非常不简单。今晚那个货色,估计见到女儿连站都站不稳,根本无需担忧。  徐乐现在惆怅的问题是,自己该不该跟那位“素未谋面”的妻子,进行一番推心置腹的交流?  不管怎么说,双方都有着夫妻之实。  女儿都这么大了。  谈不拢,大不了就彻底分掉,总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也不是个事儿,他又不是以前那个渣男,靠着女人才能活下去。  如此想着,徐乐摸出电话,拨通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  “嘟…嘟…”  铃声响了好久,直到快自动挂断时,对方才接起,然后话筒中传出一个好听的声音。  “有事么?贝贝的生活费不是半个月前才打过吗,又没钱了?”  听的出来,对于这通电话,对方很抗拒。  徐乐吸了一口气,正准备说出酝酿好的话,却听前方传来一阵骚乱。  “不好了,有人落水了,快来救人啊!”
  滨海广场南侧入口是一座吊桥,临湖而建,凭栏远眺能看到湖对面的商业中心,视角极佳,是个泡妞把妹装高雅的绝佳地段。  呼救声,正是从桥上传来。  今晚桥上人不多,不过在这句呼救之后,男女老少全都闻风而动,风风火火跑了过去。  然后呼救的,打电话的,拍视频的。  一时间,好不热闹。  从徐乐这个角度看去,正好能见到桥上有个年轻女子在一脸崩溃地和周围人比划,时不时冲着桥下哭喊几句,看的出来,她与落水者关系匪浅。  而水面上,确实有个黑影在不停扑腾,嘴里不停喊着“救命”,手脚动作没有一点章法,大概是个旱鸭子。  徐乐一边留意着事态发展慢吞吞朝吊桥走去,一边对电话里说:“什么时候有空,出来聊聊?”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有事电话里说吧!没事就挂了!”话筒中隐隐还传出咬牙的声音。  徐乐咂了咂嘴,这姑娘,对自己当真是恨的紧啊!  “别急着挂,我不是跟你要钱的,而且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跟你要一分钱。”  即便是隔着话筒,徐乐都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停顿了一拍。  “你……认真的?”  “当然,以前的我禽兽不如,现在我幡然悔悟了。”徐乐平静道,反正又不是说自己,他很镇定。  “徐乐,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事情,但我不会相信你的。上次你这么说的时候,就是叫我去派出所保你!”  徐乐:“……”  这特么就尴尬了!  “不说话了?呵呵,又被我说中了吧!”  徐乐扶额道:“电话里说不清楚,要不这样,明天我们约个地方当面说吧,就谈我们的事情,是分,还是合,总得有个结果对不对?难道你想一直这样吊着?我是无所谓了,你呢,一辈子不嫁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  徐乐继续道:“还是你希望贝贝成为同学眼中没有妈妈的孩子?”  电话那头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你……真的准备谈?”显然还是持怀疑态度。  “对,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好,对孩子更不好,你说对不对?”  “……对。”  “具体时间和地点你想好了发我短信吧,不早了,先这样。”  说完,挂断。  徐乐可不想一直在电话里扯皮。  至于打这通电话的目的,也正如他说,就是希望尽快得出结果。  是分是合都行,反正他不想因为某个死鬼的关系,一直在这种破事上磨磨唧唧。  他是鬼修哎!很忙的好吧!  ……  另一边,挂掉电话的南小希显得有些错愕。  若非通话记录还在,徐乐的声音也没变样,她差点以为不是在跟徐乐打电话。  曾经的徐乐,每次打电话来都大呼小叫,甚至用很难听的叫法称呼她。  而今天,语气虽然很冷淡,但态度却绝对不恶劣,真的有点想要讨论事情的样子。  “这家伙……真的转性了?”  南小希摇摇头把这个可怕的想法甩出去。  “肯定不是的,这家伙,肯定是又有什么企图了。”  “明天小心一点!”  ……  徐乐挂掉电话就来到了吊桥边,扶着栏杆往下看。  岸边围了一圈人,落水男子已经被救上来了。  是个很年轻的男子,大概在二十左右,穿着挺时尚,一头短发,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  此时的他,正在不断跟周围人说着什么,说不得两句又弯腰哇哇吐两口,脸上写满了劫后余生的虚脱。他女友就一个劲帮他拍背。  他们边上有个同样浑身湿透的男子,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徐乐看下去时,这男子正在一边脱衣服,一边擦身子,看起来很狼狈。  不少围观群众就围在他们身旁拍照,议论,时不时给中年男子竖一下大拇指。想来,就是这位下水救了人。  事情到此,本应该画下句号了。  人救上来了,救人者也没事,皆大欢喜。剩下就是一些“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男子愿请恩公一个月大保健”等狗血剧情了,群众们都不是很感兴趣,开始纷纷离场。  可就是这时,眼镜男忽然一把推开身旁的女友,面目狰狞道:“是你!就是你!你把我推下去的!你想我死!”  这一出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  包括之前救人的中年男子在内,所有人齐齐顿住脚步回身看去,脸上写满震惊,眼中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火。  由失足坠湖演变成凶杀案,这就刺激了!  女人被推了个踉跄,本来大概是想质问,结果听完这番话,原本还算漂亮的小脸蛋瞬间就白了。  “你……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不知道?”落水者愤怒地吼着,然后对围观群众大声解释:“在落水之前,我明明感受到有一双手在我背上用力推了一把。但当时,我们身边根本没有其他人!”  说着,他扭头看向自己的女友,恶狠狠道:“你说不是你,难道还是鬼不成?!”  群众们的目光,瞬间转移到女生身上。  女生的脸更白了,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激动,她扬在空中的右手剧烈颤抖起来。  “你……杨勇,你居然怀疑我?!我们在一起三年了,你竟然这么说我!”女子气愤地也回以大吼,然后从地上爬起来,朝杨勇扑去。  那杨勇捏了捏拳头,看架势似乎准备打人。  眼看着大战一触即发,群众们纷纷出手,把两人拉开。  杨勇被拉住了,但他仍旧冲女生大喊:“以前是挺好,但是现在姓张的回来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破事?你是巴不得我死吧?”  “杨勇你……”  “贱人!”  “你魂淡!”  两人这就隔空对骂上了,群众们面面相觑,现在的年轻人,好复杂。  所幸之前早有人报警,附近警务室的值班人员这时候终于到了,询问了一下缘由,把两人都带上了车。  事情到此终于告一段落。  群众人三五成群低声说着之前的事情,边说边笑,怡然自得。  徐乐平静地看着湖面,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噗通!”  一条人影从桥上直直摔下,跌入水中,扬起一大片水花。  “啊噗噗……”  落水者在水面上疯狂扑打。  “救命……救命啊……我……我脚抽筋了!”  原本已经散去的群众再度聚首,而且有了上一次的群众基础,这一次人数更多。  群众们飞快地靠拢过来,并下意识地开始寻找上一次事故的救人者,大概是还想让人家再表演一次。  然而当他们看清这次的落水者之后。  所有人都呆住了。
  谁都没有想到,这次落水的,居然是之前下水救人那位中年男子。  几分钟前还是英雄,转眼变成了落水者,身份反转太快,众人都有点不能接受。  好在人多,下去三四个,七手八脚把他捞了上来。  “呼呼……”中年男子吐完了,躺在地上大喘气,良久才起身挨个道谢。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好端端的跳湖干嘛?”众人不解。  “谁跳湖了啊,谁跳湖了啊!我是被人推下去的!”说到这里,中年男子嗓门忽然拔高,目光恶狠狠地在人群里扫过:“是谁?到底是谁这么缺德!我们没仇没恨吧,下手要这么狠?”  众人哗然,又是一次谋杀?!  “这位大叔你先冷静一下,我想你大概是搞错了,我是亲眼看到你掉下去的,当时你身边根本没人!”  “是的,我也看到了,你走着走着,忽然就像扭秧歌一样扭了两下,我当时还在想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才能,不去溜光大道发挥下艺术细菌真是可惜了,结果还没想完你就摔下去了。”  “我看到也是这样。”  几位目击者的态度很一致。中年男子是上次事件的主角,有人关注他无可厚非。  但这么一来,中年男子就有点傻眼了。  “怎么可能?!我可以指天发誓,明明白白有一双手贴在我后腰,一把给我推下去的。不然我脑袋有问题啊,没事儿跳湖玩?”说完就愣住了。  他忽然想起来,好像之前那位落水者也是这么说的。  下意识地,他朝桥上看了一眼。  十月份的江城市,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余温,但此刻的他,却感觉背后有点发凉。  “小伙子,我看你们八成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我记得去年这个时候,也有个小姑娘从上面摔下来呢,当时人少,被发现时已经淹死了,全身都肿起来了,那叫一个惨哦!”人群中一名六七十的阿婆摇头叹息道。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阿婆,大晚上的说什么胡话呢!”  “就是啊,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巧合而已!阿婆你赶紧回去睡觉吧!”  众人七嘴八舌,脸上都有怒容,不知道在怕什么。  阿婆见状也就不再多言,摇摇晃晃走了。  有了这么一出,群众们围观热情明显消退不少,三三两两开始离开,片刻后就走的一干二净。仿佛走慢一步就会被什么吃掉一样。不过,还是有人在远处悄悄朝这边观望,时不时跟身边人低语几句。  中年男子是最后一个走的,他事情比较多,得把之前好不容易拧干的衣服,再拧一遍,过了好几分钟才离开。徐乐留意到,他这次没有过桥,走的是北面出口,大概是被吓到了吧。  看着空荡荡的湖岸,徐乐也准备离去。虽然他一眼就看出之前的事情有诡异,但才懒得管,他自己还有一堆事情得弄呢。  不知道是当初那道神雷的关系,还是穿越后遗症,反正这几天徐乐一直感觉体内的修为有躁动迹象,有点不受掌控的趋势。短时间内肯定没什么问题,久了,他怕会出乱子。  结果刚一转身,他就看到迎面飘来两个“人”。  这两“人”一大一小。  大的那位身材伛偻,满脸血污,小腹处有个大血洞,大肠小肠流了一地。额头上还有疯狂流着血的窟窿眼。  不是之前来徐乐家那位“客人”又是谁?  小的那位自然是徐乐的女儿,徐贝贝。  此时,她的卖相与平时简直是两个极端。  一身紧身的黑衣黑裤,头发束于脑后,面色肃然,看起来颇为干练。  她手中握着一根漆黑长鞭,鞭身流光溢彩,像是通了电的绳子,上面电光闪动,随着她的动作,噼啪之声不绝于耳,声势非常吓人。路旁本来有好几只游魂野鬼,看到这根鞭子竟是直接晕过去了。  徐乐认得这玩意儿,勾魂索,鬼差标配。  至此徐乐才明白,难怪这小家伙能轻易打开地域大门,原来还有这一层身份。  此外,徐乐还注意到女儿和边上的小鬼一样,同样是双脚离地,身体呈半透明,想来是灵魂出窍的状态。  两人一边飞一边说话。  徐乐连忙躺下来假装看星星,然后竖着耳朵听两人说话。  “……你怎么这么没用,你脑袋上还比她多一个窟窿眼呢,怎么还被她欺负了?”这是徐贝贝的声音。  “多个窟窿眼又不能增加战斗力……”那鬼的声音听起来很委屈。  “还嘴硬,明天就给你丢到油锅里油炸了!”  “别啊大姐头我错了……”  两人说着些毫无营养的话,飘到徐乐身旁时戛然而止。  徐贝贝看着地上的徐乐。  徐乐一动不动,一脸平静地——  望天。  片刻,徐贝贝长出一口气,拍着胸脯说:“吓死我了,还以为被我爸发现了,幸好是灵体状态。”  看到徐乐,小家伙确实非常紧张,这是一种来自血缘的压力,以及,包子的威胁!  与是否鬼差的身份无关。  说罢,小家伙大手一挥:“快走,办正事!”说着已经先一步飘了出去,结果等半天也没听到身后的声音。  一回头,正好看到那个鬼还傻不愣登地站在原地,身子疯狂抖动,额头血流如注,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看什么呢?快走!”徐贝贝喝道。  那鬼这才反应过来,心有余悸地瞥了徐乐一眼之后,飞快跟了上去。  待两个家伙都飘远了,徐乐这才站起来,躲远了一些,然后偷偷放出神识观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鬼差抓人,这种事他上辈子看的不要太多,甚至有几次,他还是参与者。有时候帮鬼,有时候帮鬼差,看心情。  这一次是自己女儿在抓鬼,他自然更没理由错过。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很快飘到桥上。  只听徐贝贝大声喝到:“底下那女鬼速速现身!若执迷不悟,休怪本座无情!”  夜色中,一身黑衣的徐贝贝双脚踩在护栏上,单手叉腰,手中的勾魂索在空气中不断发出噼啪声响。  那架势,那姿态,端的叫一个威风凛凛。  相比之下,她旁边那位就实在太怂了。刚上桥,就吓的缩在徐贝贝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实在是鬼中极品。  不过此时此刻,徐贝贝也懒得搭理他了,因为刚喊完,她就见到湖面就疯狂沸腾起来。  一片片深红色从湖底直接冒上来,在水面飞快扩散。  短短几秒钟,原本还算清澈的湖面,竟像是染了一层油漆,红的有些吓人。  但徐贝贝凛然不惧,只听她冷笑道:“区区障眼法也在本座面前显摆,看你是还想再死一次了!”说罢扬起手中勾魂索,似乎就要动手。  就在这时,湖面上空响起一阵轻笑。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鬼差大人驾到,小女子失礼了。”  徐贝贝寻声看去,很快就看到了正主。  湖中心,有一个黑色的影子,她身体完全浸没在水中,只有一个脑袋在水面上,她的脸被长发挡住了,看不到长相。  徐贝贝扬起的胳膊放了下来,淡淡道:“速速出水,随本座下去受审!”  “咯咯咯……”那黑影没动,反而笑了起来,声音在夜空中回荡着,听起来有点骇人。  徐乐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不妙,这家伙,似乎要拘捕?  桥上。  徐贝贝皱了皱眉:“你笑什么?”  “我笑地府无人,现今居然要一个小屁孩做鬼差,简直笑死我!”  徐贝贝脸色猛地一变,怒道:“区区一个小鬼居然敢嘲笑本座,信不信我将你丢入油锅炸个千百年?!”  “这我自然是信的,你有那个权利,不过……你敢下来抓我么?咯咯咯……”  徐贝贝死死盯着那个人头,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不过,她终究还是没有动。  那女鬼说的不错,她确实不敢下水。  水中的水鬼,尤其是厉鬼,在水中简直无敌。  以她现在的道行,下了水,怕是肉包子打狗,一去无回。  “你……你给本座等着!明天再来收拾你!”  留下这一句苍白的场面话之后,徐贝贝咬了咬牙,拎起旁边那家伙就飞走了。留下湖中那女鬼放肆地朝天大笑。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不过是个小鬼头而已,还想抓我,简直异想天开。”  “哦,她抓不了你,你猜我行不行?”  这时,一个男子的声音骤然出现在脑后。  笑声戛然而止。  前一秒还不可一世的女鬼,忽然愣住了。
  此时的徐乐正凌空飘在女鬼头顶,他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黑雾,衣袂翻飞,飘逸绝伦,宛若神祇。  看着脚下的女鬼,徐乐眉头微蹙。  其实如果他愿意,这女鬼现在已经是飞灰了。  然而,终究是个自恃身份的人。  他,徐乐,堂堂鬼修!  出手对付一个小鬼已经非常掉份,如若还要施以偷袭,传出去怕能让人笑掉大牙。  此外,他还有一个不动手的理由——他的女儿徐贝贝,是鬼差。  小家伙咬牙切齿明天一定会来找这只鬼,那就一定会再来。徐乐自然有信心把所有痕迹抹除,但如果因此让小家伙受到牵连,被地狱扣上个“办事不利”的帽子,就适得其反了。  总之,不杀,比杀要合适许多。  基于以上种种,徐乐这才开口打断女鬼狂笑的“雅兴”,淡然问道:“你猜,我行不行?”  笑声戛然而止。  女鬼不可思议地回过头,看向空中的徐乐。  她的脸仍旧被头发覆盖着,但徐乐轻易就透过层层青丝,看到了一双血红色的双眸。  她的眼神,有点恍惚。  “这……这位上仙,您是?”女鬼颤声道。  倒是只有见识的鬼。  徐乐开门见山道:“我是谁不重要,明天那个小鬼差过来时,你乖乖跟着她走,明白吗?”  那语气,仿佛不是叫人下地狱,而是说“来来来,喝茶去”那么简单自然,理直气壮。  女鬼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过来之后,脸色骤然变得无比狰狞。  “要去你自己去!”  女鬼嘶吼着,浮肿的双手在水面上疯狂滑动起来。  没有谁会心甘情愿下地狱,即便是面对这个充满危险的男人,她也要尝试一下。  她不想下去!  她还要报仇!  随着她的动作,湖面骤然扬起大片浓稠的黑雾。黑雾绵延不绝,飞快就布满了整片湖面,仿佛有人在湖里浇灌了几百吨的黑色油漆,黑的吓人。  “这么强的怨气,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徐乐皱着眉,有点好奇地问道。  女鬼没有理他,一个劲摇头晃脑,划动双臂,嘴里念念有词,像是一个念咒的巫婆,这让徐乐万分诧异。  他还没见过有这种能力的鬼魂。  徐乐没有阻止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似乎是想从中看出点端倪。  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只能大约分析出,这咒法似乎对灵体很克制,难怪鬼差都拿她没办法。  黑雾缓缓拔高,眼看即将触及身体,徐乐这才伸出右手。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那些无聊的侦探,对你的事情,其实不是很感兴趣。”  手掌朝下,轻轻一按。  顿时,一股无形的气浪从他手下源源不断涌出。  气浪朝着四面八方扑去,碰到黑雾就直接粗暴地撕裂,只不过一个呼吸间,湖面又恢复了最初的样貌。  与此同时,女鬼“哇”的一下倒飞出去,摔在几十米开外的水面上,扬起大片水花。  但她的身体没有沉下去,反而浮出了水面,仿佛有一个无形大手将她托了起来。  看着自己不断拔高的身形,又看了看朝这边飞来的徐乐,女鬼心中骇然。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还要恐怖无数倍!  “你这咒法挺好玩的,介意分享一下么?”徐乐认真地看着她。  一个鬼魂想要修炼,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若非有天大的机遇,就是有高人调教,无论哪一种情况,徐乐都很感兴趣。自从穿越过来之后身体就感觉到不舒服,想找个人聊聊。  但女鬼显然不想配合,本来还在哼哼的她,现在一动都不动了。  “哦,不想说就算了。”徐乐再次伸出手。  女鬼忽然跪倒在地,嚎啕大哭:“大仙饶命!大仙饶命!我本是这附近大学的学生……”  声音幽怨凄婉,简直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然而徐乐丝毫不为所动,摆手打断道:“我说过,我不是那些无聊的侦探,对你的事情没有兴趣。只要你告诉我咒法是什么情况,我就放过你。”  “真的?”女鬼眼前一亮。  徐乐认真地看着她,目光如炬,女鬼哆嗦了一下。  半晌,她才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咬牙道:“好,我说!”  “不要尝试说谎,我可以直接提取你的记忆,只不过那种方法会对灵体造成无可挽回的创伤,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用。”  女鬼浑身一颤,用力点了点头:“是一个男人,一个像古人一样,留着长辫子的男人。”  徐乐错愕,这年头,还有人留辫子?  这特征太具有辨识度了,记下来。  “他是在我死那天出现的。大仙你不知道,其实我本来可以不用死,那天从桥上摔下来时,好几个同学都不来帮我,眼睁睁看着我沉下去……”  “所以你就恨他们?”  “对,我恨他们,我希望他们全都下来陪我!这群冷血的畜生!”女鬼咬牙切齿,身体周围的黑色雾气更浓郁了。  徐乐点头,站在女鬼的角度看,这些同学确实该死。  “……可是我办不到啊,我就是个小水鬼,离开水,就没有一点力量。那种仇人就在眼前,却无法手刃的感觉,您怕是不知道吧。好在这个时候,那个神奇的男人出现了。”  女鬼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指着徐乐说:“就像……就像您之前,毫无预兆出现在我身后一样,你们,都是有大神通的人。”  “拍马屁是没有用的,说重点,他的长相。”  女鬼有点尴尬,清了清嗓子,然后又挠了挠头,一副绞尽脑汁的痛苦状。  “我……我想不起来,只能记得他有一根很长的辫子。”  徐乐见她不似作伪,便点头:“继续说。”  “然后他就问我,是不是很想复仇,我说是,他就给了我一个古怪的小球,我一接触,那球就消失了,然后我脑子里就多了一排神秘的咒文,起初不知道是什么用,后来才发现这咒文可以让我的怨气翻倍,就连鬼差都无法近身。”  “你能不能联系到他?”徐乐面色平静,心中却是非常震惊。  仅凭一个古怪的东西,就能让一个水鬼拥有相当于入门级鬼修的力量,简直闻所未闻!  如果女鬼没有说谎,那个男人就太可怕了!  女鬼叹息:“此后便再没有见到过。”言语间竟似有些淡淡的遗憾。  徐乐点了点头,伸手按在她头顶。  “谢谢配合,明天老老实实跟着那小鬼差走吧。”  语毕,女鬼身上的黑雾消散殆尽,女鬼身体一软,直接瘫坐在水面上。  女鬼挥了挥手,然后满脸不敢置信地瞪着徐乐:“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一点力量都没有了?!”  “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让她带走你,去吧。”徐乐抬起右手,准备把女鬼塞回水底。  女鬼忽然凄厉地惨笑起来:“你说过告诉你就放过我的,你这个骗子!男人都靠不住啊!”  “去吧……”  徐乐衣袖一摆,把女鬼拍入水下,接下来,就等着徐贝贝过来把女鬼“捡”走就好了,很安逸。  料理完女鬼,徐乐没有回家,回到岸边闭目养神。  夜晚是鬼魅魍魉最活跃的时间,同时也是鬼修最强大的时间点,修炼事半功倍。  修炼的时候,徐乐心中一直在琢磨一件事。  那女鬼说的长辫子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一个能轻易为鬼魂打开修炼大门的人,绝非泛泛之辈。  徐乐只是想不通,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因为不管怎么换位思考,徐乐都体会不到这种事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快来,换做是自己,肯定不会去做。  正想着,一股毫无预兆的强烈疼感骤然传遍全身,就像有千万根钢针同时刺身,让徐乐险些坐不住。  定了定神之后,徐乐这才对身体做了检查。  然后,皱眉。  这具身体,好像要散架了啊!
  徐乐没想到,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出手,竟会引发这么剧烈的化学反应。  拇指、膝盖、腰肢……身上的每个关节都跟被同时点燃一般,疼的无法名状。如果换个人,恐怕早就晕过去了。  “呼……呼……”  良久,徐乐才喘着大气坐了起来,右手稍稍一抬,面前凭空多了一个圆形物。  这是一面幻化的镜子。  镜子中折射了一张俊朗的脸蛋,棱角分明,剑眉星目。  但此时,这张俊脸上却是挂满汗珠。眼窝深陷,面无血色,像是个大病初愈的病号。  衣服都湿透了,额前的刘海粘成块状,贴在脸上,时而随着夜风打个摆子,很不舒服。  “这……到底怎么回事?”  徐乐撤掉镜子,揉了揉有点发胀的脑袋。  此前以为只是穿越的后遗症,但现在看来,问题好像比想象中还要严重许多。  只不过是对付个小鬼而已,以他上辈子状态,这点运动量连热身都算不上。  但现在,却引发了这么强烈的症状。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这具身体有问题。  灵魂太强,而身体太孱弱,反差太大,无法磨合。  就好像把原本储存在缸里的水灌到气球里,因为韧性足够,气球没有在第一时间爆开,但总有炸开的那一天。  徐乐现在的身体,就是一只不稳定的气球。  解决这个问题的最根本原因,自然是找个强度更佳的身体,但徐乐不会灵魂出窍,更不会夺舍。  所以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加固身体苟活下去,或者,死。  徐乐惆怅了。  ……  回到家时已经接近一点。  门是开着的,就如他去时一样。  刚走进去,徐乐就发现小家伙房内阴气逼人,隐隐还有叽里咕噜的谈话声,心中忽地一动。  屋里,又来鬼了?  本着为人父母不能让女儿受欺负的原则,徐乐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呼……”  一股阴风扑面而来。  房间里果然有鬼,而且不一只。  除了那个脑门有洞的家伙之外,在场还有三个死法相对正常的家伙。  此时,他们正围坐一圈,一身黑衣的徐贝贝是唯一坐在板凳上的角色,小家伙老神在在,俨然一副大姐头做派。  几个家伙此前应该是在讨论事情,徐乐一进来,他们就非常有默契地闭上了嘴。  徐乐目不斜视地走到徐贝贝床前,帮床上的“肉身”掖了下被子,转身出去。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屋里响起两声如释重负般的长叹。  一个是徐贝贝的。  一个是脑袋上有窟窿眼那家伙的,看的出来,这家伙对徐乐非常害怕。  然后,就听徐贝贝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好了,继续说事,明天你们都得来,给我把这事儿弄好了,重重有赏!”  “……可是大姐头,我们也是小鬼哎,而且那鬼又那么凶……”  “你不去,我就把你煮了!”  “……大姐头你这么做是不对的!是违反地狱法的,猛鬼面前鬼鬼平等,大姐头你……”  “再废话现在就把你煮了!”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好不热闹,听的徐乐万分无语,心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  次日一早,徐乐就被徐贝贝摇醒了。  “粑粑……包子包子!!!再不走就没啦!”  肥嫩的小手就在徐乐胸口摇啊摇……  “……贝贝先去洗漱,爸爸很快就好。”  徐乐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小家伙这才比了个剪刀手,嘿嘿笑着一溜烟跑了。徐乐扭过头继续睡,结果眼睛还没闭上一秒,那双邪恶的小手又爬上来了。  “粑粑大懒虫快起床……”这小家伙,竟是看穿了徐乐的把戏,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了回来,趴在被子上就是一通闹。  “……”  徐乐只得硬着头皮起床。  当徐乐洗漱完毕从洗手间出来时,小家伙已经洗漱完毕,并换了一身亮眼的打扮,也不知道是否跟今天要吃包子有关系。  徐贝贝今天穿的是一身鲜红色卡通连衣帽,胸前画着大大的一个皮卡丘,帽子上还有一对毛绒触角。背上背着一只同款的红色小书包,手里是她那把365天只要出门就不会落下的小红伞。  这造型,简直不要太萌!  “粑粑快点,包子要没了!!!”  徐乐刚穿上外套,就被小家伙拽着出了门,一脸的急切,生怕赶不上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家子人要去捡钞票呢。  路上,徐乐留意到小家伙精神抖擞,完全看不出一宿没睡的样子。心中不由感慨,鬼差就是厉害,好像都不用睡觉,还以为只有他们修炼者是这样呢。  在老李头包子铺吃过早餐,徐乐就把小家伙送到了学校。一路上,小家伙叽叽喳喳个不停,说的都是些学校的趣事。  从这点倒是可以看出来,之前那徐乐虽然做人不咋地,对孩子妈也很恶劣。但是对女儿,似乎还过得去。  临别前,徐乐象征性地叮嘱了几句之后,回家了。  结果才过了两个小时,他就接到了张老师的电话。  “徐先生,我知道您也是为了女儿好,但她现在还小呀,就不要给她安排太多课外补习了,小姑娘睡了一早上呢,看着都心疼坏了……”张老师的电话中喋喋不休,字里行间的心疼绝非作假。  “好的老师我知道了……”  说出这句话的徐乐是崩溃的,他还以为鬼差不用睡觉呢,谁知道,小家伙居然是打的这个算盘!  看来以后得好好敲打敲打了!  保证了半天,徐乐这才挂断电话,睡回笼觉去了。  昨晚光琢磨怎么强化这具孱弱的身体,再加上隔壁的叽叽喳喳,他是天亮时候才睡过去的,即便是鬼修体质也会感觉到吃力,更何况现在的他羸弱不堪……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十分,醒来时,徐乐接到了南小希的电话。  徐乐这才意识到,今天还有个约会。  事实上南晓希的短信昨晚就发来了,短信中敲定了具体地址和时间,非常详尽。  只不过昨晚徐乐忙于对付鬼,完了又被身体折磨,没留意到。  而此时,距离赴约时间,已经过去半个钟头。  “知道了,你再等等,我马上就到。”  “没事,习惯了。”  说完,挂断。  徐乐:“……”  大妹子听我解释,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放下电话,徐乐翻身下床,匆匆洗漱过后,穿上了衣柜里那身稍显正式的西装。不过想了想,又换回了休闲装。  做完这些,徐乐推开门跑了出去,一边左顾右盼,看有没有出租车路过。一边掏出手机准备打车。  就在这时,一声道家的口号从旁传来。  “无量天真,不妙,不妙啊!”
  徐乐循声看去,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位老道士。  他穿着一身略显陈旧的青色道袍,头发盘成髻,黑色长须飘在胸前,仿佛一条黑色的红领巾。  他右手轻捻胡须,左手的拂尘随意耷在肩头,脚下迈着颇有格调的小方步,不疾不徐朝徐乐走来。  那姿态,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  徐乐看着道士。  道士绕着徐乐走了一圈,嘴里啧了一声:“此地阴气逼人,常人若在此久居,怕是不妙啊不妙。”  “我这么说,你信是不信?”  徐乐不置可否,这住了个鬼差,更何况那鬼差还时不时带着鬼在街上晃荡,没阴气才是怪事。  再者,徐乐本身也属于一只脚在人间,一只脚在地狱的存在,对阴气并不排斥,反而很喜欢。  如若不是怕小家伙生疑,他晚上才不会跑外面去修炼呢,家里多好。  “降妖除魔乃我道门本分,贫道只需开坛做法,少顷便可将那邪祟拿住。”  道士说到这里,忽然话锋一转:“可惜本座最近身体稍有不适,须以猪头肉、青蟹、小黄鱼等清淡食物调养数月,方可开坛,如若小哥你……哎?小哥你别走啊。”  徐乐拦下出租车,拉开车门,直接跳了上去,头都没回一下。  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子,老道好一顿长吁短叹,然后又摸了摸肚子:“劫数啊劫数……”说着摇头晃脑,慢慢离去。  也不知道是在说这一片的阴气,还是在感慨自己的肚子。  ……  十几分钟后,徐乐在一条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下车。  他面前是一家装饰简洁的茶楼。  店名叫“有家茶楼”,正是南小希定下的位置。  这家茶楼的声音应该不错,车位上停满了私家车,在这其中,停放着一辆保时捷911。  徐乐认得车牌,正是南小希的座驾。  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司机找回的几张纸币,又看了看面前的车。  徐乐深吸一口气,若无其事地推开店门走了进去。  茶楼的装饰相当古朴,正对门是一张粗糙的木桌,上面摆了些算盘之类的东西,有点像古装片中的柜台。  桌子后站着一位头戴帽子,肩膀上还披了条白毛巾的家伙,见徐乐进来,这家伙一抖毛巾就迎了上来:“客官,喝点什么?”  从布置到装饰,甚至于到人员配备,再到言行举止,无一不透着浓烈古风。  徐乐大概明白这家茶楼为什么生意这么好了。  与店小二打扮的男子说明来意之后,小二把徐乐领到二楼的一个包间门口,示意他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徐乐推开门走了进去。  包间不大,装修风格与大厅雷同,显得有点老气,但因为雕刻着许多古诗文的关系,又让它显得特别有格调。  正中间只有一张小方桌,桌前坐着一名很安静的女子。  徐乐推门的时候她正在喝水,看到徐乐进来,她的肩膀明显抖动了一下,然后又假装什么事都没有,自顾自喝着,也不招呼。  徐乐走过去坐定,一边翻开菜单随便点了个茶水打发掉小二,一边说:“不好意思,久等了。”  女子意外地看了徐乐一眼:“习惯了。”  徐乐:“……”  瞬间冷场。  徐乐搓了搓手,准备解释一下,不过转念一想,似乎没有那个必要。  他今天就是做好和平分手的准备才来赴约的,解释多了,还显得心虚。  小二很快把茶水送来,放下后就知趣地走了。  这期间徐乐对面前的女人进行了一番全方位、多角度、无死角的观察。  最后的结果让他很吃惊。这个女人,很完美。  唇红齿白,肤若凝脂,精致的小脸蛋上架着一副平光镜,一缕调皮的发丝挂在耳鬓,模样要多文静有多文静。  她应该有着非常健全,而且上档次的保养手段,这点,从她那雪白的脖颈,以及光滑的小脸蛋上就能看出端倪。  明明已经是个孩子的母亲,但肌肤仍旧与小姑娘一般娇嫩,让人想入非非。  她穿着一件并不如何夺人眼球的米色风衣,下摆随意披在两侧。做工很精细,想来不会便宜到哪里去。  徐乐下意识地整了整身上那件三十块买的T恤,端起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  正准备说话,却见南小希放下茶杯,正襟危坐地看着他。  “我们结婚吧。”  “好。”脑子里想着对方肯定会说以后不要纠缠之类,徐乐下意识地答应下来。  等反应过来之后……  “噗……”  徐乐没忍住,直接把刚喝进去的茶水喷了出来,所幸千钧一发之际把头扭到了一旁,不然准得射南小希一脸。  “你说啥?”  “我们结婚吧。”南小希淡定地重复了一句,那语气好像在说“我们去吃饭吧”一样,淡定,从容。  徐乐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好啊!”  不就是结婚么,谁怕谁?  他就是纳闷,南小希家里那两位同意么?要知道当初徐乐可是一门心思想结婚的,但对方父母并不同意。  “我爸生病了,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一句话,徐乐就明白了。  “他……他想在临走前,看到我穿婚纱的样子。”  “徐乐,帮帮我。“  说出这句话时,南小希捂住嘴,肩膀微不可查地抖动起来,眼圈泛红,两行清泪毫无预兆地顺着脸颊滑落,我见犹怜。  徐乐目瞪口呆。  事情,怎么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  目送保时捷911缓缓消失在街角,徐乐拍了拍脑袋,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  来之前,他做好了分手的准备,结果一番谈判之后,居然敲定了结婚时间,以及上门拜访的日子……  事情转变的太快太突兀,他心脏有点受不了。  然而徐乐发现,虽然他本能地对这个结局有点抗拒,但是身体,似乎……有点兴奋?!  “那死鬼该不是把意识植在身体上了吧?”徐乐只得把一切邪恶的想法,都归咎到这身体的原主人身上。  果然,这样就舒服多了。  然后,打车回家。  下车时,徐乐发现家门口蹲着一个人。  徐乐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中午那个逗比老道,然后下意识地开始琢磨,要是对方再唧唧歪歪,要不要给他点苦头吃一下?  结果走近两步才发现,是熟人。  这是个大概二十五六的男子,骨瘦如柴,颧骨很凸出,穿着一身宽大的冲锋衣,造型有点不伦不类。徐乐下车时,这人正蹲在家门口慢吞吞抽着烟,他拿着烟的手一直在抖,烟灰撒了一地。  他叫孙三,外号孙猴子。以前徐乐坑蒙拐骗偷的时候,这小子就在徐乐手下打下手。后来徐乐与南小希勾搭上,为了给南家一个好印象,徐乐就金盆洗手,两人的关系就几乎断了。  没想到今天会找上门来,徐乐很是意外。  孙三这时也看到了徐乐,连忙扔掉烟头三步并做两步跑到跟前。  “徐……徐哥,终于找到你了,咱兄弟俩很久没见了,去……去我家喝口酒叙叙旧吧??”说话间,不由分说拉着徐乐就走。  态度很热情,简直就跟过年时招待客人的主人家一样。  然而徐乐发现,这家伙的情绪非常慌乱,甚至可以说,已经到了恐慌的地步,好像受到了什么强烈刺激。  徐乐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点头。  “好。”
  孙三家跟徐乐这边不是太远,大概隔了两条街。  两人边聊边走,一路上孙三不断给徐乐发烟,很是殷勤。  徐乐留意了一下,黑利群,心中不由有些惴惴。  孙三这厮自己不抽烟,求人办事永远是派七块钱的红双喜,这猛地一下换成了三十多块的,真让人闹心。  这是要叫自己去杀人啊,还是放火啊?  “徐哥,您在这等会儿啊,我去买点下酒菜。”  路过菜市场时,孙三丢下徐乐跑了。  再回来时,手里提了好几斤的猪头肉、舌头、耳朵,以及两瓶二锅头。  孙三摆了摆手里的东西说:“今天咱哥俩喝个痛快!”  徐乐倒吸一口凉气,今天这事儿,怕是得顶破天了吧?  当即徐乐也不藏着掖着了,拉着孙三就问:“到底有什么事,在这不能说?”  孙三眼神闪烁,强撑着干笑道:“哥您想什么呢,弟弟真就是找您喝喝酒,咱不是挺多年没坐一块儿了吗?正好今天有空,您就陪弟弟一回不行?”  话都说这份上了,徐乐也就不能说什么了,只能勉为其难再抽了一根黑利群。  嗯,味道也就那样。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孙三家门口。  这是一套八九十年代风格的小院落,两三套小二楼呈三角形排开,中间围了个院子那种。徐乐以前来过,记忆中的院子里种满了韭菜,一进门就一嘴韭菜味,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孙三开了门,招呼徐乐一起来。  徐乐一只脚刚迈进门槛,忽然察觉到了什么,飞快收了回来。  一股淡淡的阴风吹过脚面,吹的他鞋带扑闪了几下。  徐乐眯起眼睛,双眸中寒光闪烁。  这房子,不干净啊。  孙三察觉到动静,回头问道:“怎么了徐哥?”  “没事。”徐乐抬头看着墙根的蜘蛛网说:“你这房子,不太干净啊。”  一语双关。  孙三的脸瞬间就白了,哆嗦道:“呵……呵呵……太久没打扫,让徐哥您……您见笑了。”  徐乐扫了他一眼,怎么觉着,这小子领会的是第二层意思呢?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弄堂,来到院子,支起简易小桌,面对面坐下。  孙三给徐乐倒了酒,徐乐正想端起来喝,却听孙三说:“徐哥,您能帮弟弟去屋里拿下辣椒吗,就在冰箱上面。”  徐乐皱着眉头看他,这小子,越来越不正常了。  孙三被徐乐看的一个哆嗦,苦着脸道:“哥,您就帮我拿一下行不,没有辣椒,我吃不下东西啊。”  这理由简直扯到没边了!  徐乐感觉要是再不问个一二三出来,别人得把他当傻子。  徐乐认真地看着他:“猴子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要是不说明白,这酒也就不用喝了。”  说完,放下杯子,言出必行。  孙三更慌了,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没……没有啊,哥您想什么呢?”  “那你这一整天神经兮兮的?你要不说就算了,走了。”  徐乐起身。  结果腿还没抬起来,就见孙三咣当一下跪倒在地,鼻涕眼泪一起往下流。  “哥啊,弟弟就是求你帮我拿一下辣椒,您就这么绝情?!”  听听,这是正常人的请求?  为了吃让别人拿一下辣椒,跪地上哀嚎?  徐乐觉着这家伙是越来越不对劲了。  不过,徐乐倒也是有点好奇,这小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记忆中,这小子进局子的时候都没见他哭鼻子过啊。  “行了行了,我去给你拿成了吧。”  徐乐佯装不情愿地说道。  孙三这才抹着鼻子站了起来:“谢了哥。”  徐乐摆摆手,走到房门前,用力一推。  “呼……”  一股比之前更猛烈的阴风吹了出来。  徐乐心里瞬间就有谱了,这里面,绝对有东西!  但如果是鬼怪的话,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啊。  徐乐坦然走了进去,来到冰箱前,伸手在上面摸了一通,摸到一张照片。徐乐拿起来一看,是一张合照。男的是孙三,女的是个挺漂亮的小姑娘,两人在照片里抱在一起,相当甜蜜。  徐乐啧了一声,顺手把照片塞进口袋,准备一会儿出去问孙三这姑娘是谁,怎么坑到的。  做完这些,徐乐继续伸手在冰箱顶摸索,终于在角落摸到了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半袋子辣椒,这下没错了。  拿了东西,徐乐转身就想走。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嘎啦嘎啦”的声响,好似骨头摩擦一般,听着很闹心。  徐乐转过身,没见着人。  往前走了两步,这才看到声音的源头,之前是被冰箱挡住视线了。  冰箱后面的墙角站着一名女子,此时,正在对徐乐龇牙咧嘴,她整张嘴都撇开了,看起来笑的特别热情。  嗯,确实挺热情。  浑身是血,身上遍布纵横交错的刀痕,那些伤口都在疯狂朝外喷着血,简直就是个移动喷泉。  女子冲徐乐邪魅地笑着。  徐乐有点傻眼。  不是被吓到了,而是下意识地以为,眼前这货就是昨晚的女水鬼。  去人家家里做客,带着这玩意儿,说出去总是不地道。  可是细看一眼之后,徐乐发现是自己想多了,根本不是一码事。  昨晚那个水鬼,先不说被徐乐打散怨气之后还有没有能力跑到这里来吓唬人,光装饰就不是一回事。  水鬼,可比这家伙干净多了。  想明白这一出,徐乐就恢复了从容姿态,然后用看傻比一样的眼神回望着她。  这下就轮到女鬼傻眼了。  只见她伸手指着徐乐,嘴巴一开一合,那模样似乎是在问:“你特么怎么不害怕呢?”  女鬼看起来情绪很激动,全身都抖了起来,然后身上的肉开始一块块往下掉。  最后“哗啦”一下,女鬼浑身坍塌,摔成一堆,就好像被推倒的积木。  只有脑袋还是完整的,稳稳地落在肉堆上。  女鬼睁着双眼一直看着徐乐,眼神非常忧郁。  那模样好像刚受到打击的小学生,挫败感十足。  “徐哥,你怎么还不出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屋外传来孙三的声音,语调显得很是关心,同时又夹杂着慌乱。  “没有,刚才不小心把辣椒弄掉了,捡了下。”徐乐推门走出去,然后把辣椒放在桌上。  孙三看着桌上的那袋辣椒,眼神特别飘。  “您……在里面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孙三冷不丁冒出这一句。  徐乐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没有啊,难道你希望我看到什么?”  这话一出,徐乐看到孙三整个人都放松了。  “哪呀,就是随口一问,喝酒喝酒。”孙三起身为徐乐倒酒。  徐乐这时想起了什么,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拍在桌上。  “这姑娘是谁?挺水灵的。”  孙三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  然后,他就像是被雷劈中一般,目瞪口呆。  下一刻,孙三像是见了鬼一般哇哇大叫起来,指着照片口齿不清地大喊道:“你……你……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徐乐悠然地喝了一口酒,淡淡道:“就屋子里那个碎成块状的家伙给我的,照片里的姑娘,就是她么?”  这话一出,孙三吓的直接瘫软在地,连带着把桌子都踹翻了,猪头肉,酒,撒了一地,看的徐乐万分心疼,他还没动筷子呢。  但此时的孙三,注意力显然不在这些事情上面。  只见他面色惊恐地瞪着徐乐,那架势好像徐乐才是鬼一样。  “你……你果然能看到!”
  徐乐敏锐洞察到了对方话语中的关键词。  他用的不是“竟然”“居然”这些表达惊讶的词汇。  果然。  这个词就比较有灵性。  结合当下语境,再联系这小子之前的作态,答案呼之欲出。  在来之前,孙三就认定徐乐能看到鬼。  那么问题就来了,双方都这么多年没联系了,他凭什么能做出这样的判断。而且退一步说,就算徐乐从小就能见到鬼,但他压根也不认识这女人啊。  孙三今天把他叫过来,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思?  徐乐拖了把椅子坐到孙三面前,敲了敲桌子:“解释一下?”  “哈哈……你果然能看到!你果然能看到……”孙三就像失心疯一样狂笑着,对徐乐的话置若罔闻。  徐乐踢了他两脚见没反应,就拿起地上那瓶没开封的二锅头,打开盖子,对着他脸倒了下去。  “咳咳……”  孙三被呛得剧烈咳嗽,狂翻白眼。  徐乐收回瓶子,看着他。  片刻,孙三才喘着大气坐起来,然后一脸茫然地看着四周。  “我是谁?”  “这是哪里?”  “天哪我是穿越了……”  “啪!”  话没说完,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甩在他脸上,把孙三直接打懵了。  徐乐斜着眼看他:“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是影帝?”  孙三终于意识到蒙混不过去了,用力挤出两滴眼泪之后,抱着徐乐的大腿痛哭:“哥啊,弟弟这也是被屋子里那家伙逼的走投无路,才想着找您的啊!”  “拖着我一起死?”徐乐冷笑。  孙三的嘴皮剧烈抽了一下,强笑道:“哪能啊!您肯定是误会了。”  “误会?”  徐乐坐直身体,顺手就要掏口袋里的红双喜,转念一想,又塞了回去,捡起地上那包黑利群,抽出一支,点上,用力吸了一口。  “呼……”  徐乐慢悠悠喷了一口烟,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你解释一下屋里那个……碎掉的女人?”  一听到那个女人,孙三就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脸上有着明显的抗拒情绪。  但看徐乐那副肆无忌惮的样子,孙三最终还是咬了咬牙,说出了事情始末。  原来徐乐当初离开之前,有托付一些混子照顾下他这个小兄弟。孙三这小子人机灵,没几年就上位了,摇身一变从一个小混子,变成了小头目,做的事情也越来越出格。  照片中的姑娘,就是孙三在那段时间认识的,双方可以说是情投意合,小日子过的相当愉快。  然而好景不长,两口子在一起,多半会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发生争吵。  这样的情况一旦持续太久,到最终爆发,结局,就不是双方能承担的了。  最终,两人在一次激烈的争吵中结束。  孙三失手把她杀了。  冷静下来之后孙三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女友的身体切成无数块,分别藏匿起来。  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孙三几乎都在惶惶不安中度过。回绝了一切应酬,每天深居简出。  他开始害怕敲门声,生怕开门之后迎来一队荷枪实弹的干警。  跑路是不可能跑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跑路。兄弟们坑蒙拐骗偷样样都会,个个都是人才,上了街就跟回到家一样。  一跑,就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他只能寄希望于警方不会查到他头上。  或许诚意感动了老天,警方真的没有找他。  但万万没想到,闹鬼了。  半个月前的一个早餐,他醒来就闻到厨房里传来诱人的香味。  当时也没想太多,直到来到厨房,他才想起来,自己是独居的,那么,是谁在厨房做饭?  厨房里走出了一个人。  用孙三自己的话形容就是:这是他毕生难忘的画面。  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手里托着一个盘子,一边走,一边对孙三诡异地笑着。随着她的步子,身上的肉就一块块往下掉,噗噗噗掉在地上,就跟下饺子似的。  孙三当场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发现还在客厅,以为只是个梦,结果,这才是开始。  此后的每天,女人都会准时给他做饭,而且每天逗留的时间越来越长。  孙三崩溃了,但房子又不敢卖,只得请来道士做法。结果鬼没赶走,几个道士反而被吓疯了。  孙三走投无路,这才找到徐乐。  徐乐听完,大概能明白孙三找自己的意图了。  当初是他把他领上道的。  在孙三看来,他之所以会变得这么残暴,徐乐这位“大哥”功不可没。  所以他杀了人,徐乐这个罪魁祸首,自然也得背负连带责任。  最不啻,也得陪着一起死。  很完美,也很强大的理由。  “哥啊,我们兄弟两,一定要齐心协力啊,不然我们都危险啦!”  孙三抱着徐乐的大腿痛苦流涕。  徐乐拨开他的手指,往后靠了靠,平视前方。  “那可未必。”  “你……”  孙三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扭头看去,正好与一张布满刀痕的血脸来了个鼻子对鼻子。  女鬼狠狠抱住了孙三,身上的肉疯狂地往孙三身上跳去,转瞬就把他全身包裹起来,唯独留下一双充满恐惧的双眼,朝徐乐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徐乐假装没看到,撇过头,起身拍了拍衣服。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然后,尘归尘,土归土吧。”  ……  孙三死了,死的很彻底。  徐乐眼睁睁看着他被咬的支离破碎,灰飞烟灭,连下地狱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这是徐乐看到景象,普通人眼中,孙三是完好无损的,一点外伤都没有,验尸报告上多半也是死于心肌梗塞之类。  按说鬼不可能对人造成这种程度的伤害,但这是厉鬼复仇,属于特例。  看着满地的下酒菜,徐乐掏出手机,报警。然后又象征性地叫了救护车。  警方很快就来了,徐乐这位唯一的目击者,同时还是报警者,自然要做一番笔录。  但一来孙三一看就不是死于外伤,而徐乐又那么配合,谁都看得出来这家伙与孙三的死没有一毛钱关系,随便敷衍两句就过去了。  这期间,在徐乐“不小心”摔倒,然后铲开一块地皮之后,干警们“敏锐”地看到了埋在土壤中那个带血的布袋子。打开一看,所有人都惊呆了,居然是肉块!  这样的肉块还有许多,干警们飞快行动起来把整个院子翻了一遍,最后连几个老干警都吐了,居然真的是人肉!  女孩的信息不多时被查了出来,结合警方的备案,事情很快水落石出。  碎尸案破了,凶手也伏法,皆大欢喜。  局长王明忠一拍大腿,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伸手点着院子说:“我就知道这小子不干净!早就怀疑他了!”  众人喝彩。  院子里还在热闹,徐乐走了。  不过没走出两步,徐乐忽然回头。  十米开外,一个女鬼正在跟着他。  正是刚报完仇的女鬼。  不过此时的她,浑身戾气尽褪,伤痕没了,肉也不再掉,原本刺眼的血色被一件干净的校服代替,小脸蛋还算精致。  徐乐看着她,皱了皱眉:“有事?”  如果真如孙三说的,这女鬼想要拉着他一起下去,那他就得出手教训一顿了。  只要把握好力度,别像昨晚那么生猛,徐乐相信身体不会有太强烈躁动。  “啊……啊……啊啊……”女鬼指手画脚,张着嘴,但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徐乐这才留意到,她没有舌头。  女鬼继续说:“咦……咦……唔!”  徐乐沉思。  女鬼急了,指了指徐乐,又点了点自己:“咦……咦……啊!”  徐乐恍然大悟,试探性地问道:“嘤嘤嘤?”  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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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感觉很奇妙,宛如一滴温水沁入脾肺,让人精神一震,但又很快化开了,仿佛未曾出现过。  若非徐乐对于身体的掌控已经超出人类理解范畴,换个人,怕是根本察觉不到。  身体,真的结实了!  虽然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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