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大家一个问题,我的坚果手机 充电问题正在充电,忽然自动唱歌,还唱一句,一首歌。我查找也查找不出来声音的来源。

问大家一首歌的名字,我只记住了一句歌词_百度知道
问大家一首歌的名字,我只记住了一句歌词
问大家一首歌的名字,我只记住了一句歌词:“我不想 再一次和你分离”
我有更好的答案
歌曲:我可以歌手:谢震廷 专辑:昨天 今天 明天是这首吗
采纳率:38%
我可以 歌手:蔡昮佑 寄没有地址的信 这样的情绪有种距离 你放着谁的歌曲 是怎样的心情 能不能说给我听 雨下得好安静 是不是你偷偷在哭泣 幸福真的不容易 在你的背景有我爱你 我可以陪你去看星星 不用再多说明 我就要和你在一起 我不想又再一次和你分离 我多么想每一次的美丽 是因为你 幸福它真的不容易
我想应该是蔡昮佑的我可以
肯定是:我可以.
蔡旻佑的我可以,和游鸿明的我可以
这首是蔡旻佑的&&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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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这些年轻人用自己创作民谣的方式或者是去重唱老歌谣的方式,一方面是追寻自己的认同,但另一方面也是有点类似五四说的,重估一切价值,重新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以及未来的现代性。“一首歌就是一个时代”主题对谈主持人:可能认识我的朋友看到我突然从幕后走出来,大家会吓一跳,因为我从来没有担任过主持的工作,今天是一个非专业的主持来跟大家一起度过这个晚上。我想一个因素是因为我们今天是以民谣的名义聚集在一起,对我来讲民谣是一种,既是文艺的形式或者是一种非虚构文艺的形式,我大概在25年前,我写了一本书叫做《谁在那边唱自己的歌》,是在探讨台湾在1970年代的民歌运动的一些历史。在那个时候,胡德夫是一个书中非常重要的角色,之后我就开始从事纪录片的工作,纪录片也是一种纪实文艺,非虚构的文艺。之后搬到北京来已经十年的时间了,今天有这个机缘能够站在这里跟大家一起去体会、去经历这些声音,还有这些声音背后的故事,我想冥冥之中有很大的缘分。 《未央歌》发布会现场在开始之前我想要说一点自己的敢想,作为一种引言吧。因为这个缘分可能还有一些更深远的东西,我们今天所在的这个地方距离五四新文化运动,1919年五四新文化运动发起的地点大概几百米。大家都知道,五四新文化运动里面,其实创造了一群,那时候年轻的知识分子用他们的一支笔去创造了一个,整个新的中国的现代性的精神,里面包括到白话文运动。白话文运动强调的是说,我手写我口,我觉得民谣有一种相通的地方是,我嘴唱我心。五四新文化运动的整个浪潮,影响了整个华人世界,他们多半还是在精英跟知识分子精英的部分,还没有办法能够找到一个恰当的文化形式跟管道,被进入到普罗大众之中。这件事情,我自己觉得大概要到五四运动之后的六十年之后,在台湾有一批年轻人,我觉得他们有一部分承接了五四的遗产,包括现在的诗录歌(音),比方使用余光中的诗《再别康桥》,包括民歌的采集,五四运动以后就已经开始了,一直影响到台湾60年代的民歌采集运动,影响到后来的李双泽,影响到我们今天的主角。在那个时候,这些年轻人用自己创作民谣的方式或者是去重唱老歌谣的方式,一方面是追寻自己的认同,但另一方面也是有点类似五四说的,重估一切价值,重新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以及未来的现代性。而且在不久之后就透过流行音乐的工艺,把它普及到社会的各个角落,包括到我们这一代身上,以及可能包括到在场的今天的各位,这个过程其实就是创造了一个新的社会的新面貌。所以这大概是我今天的一个开场,所以今天的整个过程。当我在想这整个的脉络的时候,我觉得今天会特别的难得,因为胡德夫来了,我们见证的不止是说一个他在那个时间点上面所创造出来的一些能量跟声音,他还提供给我们一些机会去跟一百年前对话、去跟下一代对话。所以他等于是一个连接的点,这个时间跨度就会让我觉得,尽管很多时候我们会觉得民谣是一种比较小清新的,类似像清新小溪的东西,但实际上我们看到了文化的传承跟它的力量的延续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它其实是一个大江大海。所以,我自己对民谣的喜爱,从我念小学的时候开始一直到今天都没有断绝,我自己觉得民谣的精神大概有两个根本,民谣的第一个根本是:它是一种相互的对话、相互的呼唤,就好像山歌里的对唱那样。第二种其实就是代代相传,因为我们说民歌、民谣它能够成为民歌、民谣是因为我的父亲在唱,我在唱,我的小孩子也在唱,乃至于我的小孩的小孩也会继续唱下去。所以,今天我们因为这个活动而聚在一起,这个是凤凰网的文化中心所打造的一系列短的纪录片,以胡德夫跟民谣为中心来呈现一组歌跟一组时代。我觉得这一种对话,透过这样的形式的民谣的对话,以及待会儿我们会看到座谈会里面老中青三代的沟通,其实就已经是一首《未央歌》了,我想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我们这系列的影片会称之为《未央歌》的因素。所以,今天非常难得能够聚集在这一个地方,虽然可能距离胡德夫、我的家乡都很远,但是距离我们共有的心灵是非常相近的。 《未央歌》发布会现场今天晚上会跟我们一起分享这个夜晚的,我先介绍一下我们的嘉宾,包括待会儿会出来致辞的凤凰网的总编辑邹明先生,在场的还有凤凰网的文化中心的总监陆晖先生,欢迎他。单向空间的总编辑胡涛(音)先生,开眼联合创始人张强先生,《未央歌》这个系列的首席的赞助商的代表,台旅会北京办事处副处长林处长。还有来自新浪网、搜狐网、南方周末、中心网等等14家媒体机构的朋友,谢谢你们,还有现场两百多位观众,还有收看我们直播的,风直播跟熊猫直播的朋友。当然,还有我们待会儿会一起座谈的几个,我们刚刚说了老中青三代。单向空间创始人许知远,还有年轻的民谣音乐人马頔,《未央歌》这个系列节目的,也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制作人、编导杜鑫茂。当然,还有我们的灵魂人物胡德夫。接下来的流程其实是一个,我经常说纪录片的精神是眼见为并凭,过去我们可能都听过胡德夫唱歌,但是我们没有看过他在家乡的样子是什么样子,在他声音出发的地方,或者在他声音的子宫那个形状是什么样子的,所以我非常感谢鑫茂带领的凤凰网的年轻的朋友们,真的是上山下海,晒了非常多的太阳,被很多蚊子咬。我们待会儿会看到《未央歌》影片,这是一档以胡德夫为主轴的人文音乐节目,一共有九集,分别与九首歌,每一个短纪录片,包括《美丽岛》、《橄榄树》、马頔的《南山南》、《在那遥远的地方》,涵盖的范围相当广。胡德夫在这个影片里面会用他自己的方式去描述他、去呈现他跟这首歌,以及他跟这个歌后面所连接的人、事、物、还有历史社会的关系,这档《未央歌》,在这里要请大家竖起耳朵。11月2号开始,也就是下周四在凤凰网播出,每周四播出一集,同时间豆瓣视频、腾讯、优酷、爱奇艺、搜狐视频等这些平台也会推出《未央歌》。另外,豆瓣时间将会10月30号,下礼拜二推出胡德夫老师主讲的精品音频专栏,用听的。民谣与台湾故事,胡德夫的音乐时间。故事就是要用听的,他会用一种另外的角度来展现在《未央歌》里面所提到的这些情感、这些过去的事情,但是对于现在跟未来都可能有一种投射的力量在发酵,今天晚上就是一个发酵的一个很重要的点。我们待会儿就要开始看影片了,但是在看影片之前,我们还是要让影片很重要的发起单位,出品方的代表凤凰网总编辑邹明先生给我们说几句话,介绍这个影片以及他们所付出的努力,谢谢。有请邹明先生。凤凰网总编辑邹明致辞邹明:希望我的出场不要让大家失望,我知道很多人应该是马上欣赏这个片子的,按照规定还得我先出场。首先我还是感谢今天在座所有的人,我们是来感动和被感动的,特别谢谢胡德夫先生前两天从海峡对岸来到北京,也感谢知远兄对我们的片子提供了那么多的帮助和支持,我也特别感谢我的伙伴们,陆晖,特别是胡涛,还有我们的制片鑫茂,能够今天晚上让大家欣赏到这么优秀的片子。按可以说这个片子到今天能够开播,从它的创意到现在,长达将近一年了,这一年我的团队们经历了种种的内心的挣扎,一开始公司批不批这个项目就挣扎了好几个月,为什么?大家都知道,文化是需要投入的,但是作为一个商业公司来说,文化也需要产出的,也需要挣钱的,所以这些方面公司考虑了很久,但是最后为什么批了我们一系列的文化的活动和影片呢?因为这个团队的努力让我们公司感动了,它讲了种种的故事,也确实是这些故事也感染了我们今晚的发力者,所以最后决定凤凰网文化、凤凰文化还是坚持走我们高品质的文化道路,这些钱由公司来出。我觉得这也体现了凤凰网的一个追求。今天走这一路,我耳边一直响着那首歌《橄榄树》,可以说这是二十年前我们经常唱的,为了这次晚会我们还做了文化衫,我发现很多人穿上,上面印了一句话,不要问我从哪里来。真的,今天各位,包括我,我们都不要问我们从哪里来,我们聚在一起是欣赏我们这部片子,是我们彼此需要感动的。今天我想还有几句话想跟大家分享,我们今天为了感动而来,实际上是为了寻找过去美好的一切,让它延续,以至于走向未来。但是我发现现在很多很多曾经令我们感动的人和事,正在消失,比如说在座的,我们进入了信息化的时代,大家是一部手机打天下,钱都不用了,但是大家,你知道吗,我们每次到台北的街头,从兜里拿出丁丁当当响的钢蹦,去递到台妹手里买一杯热茶,那是多么美妙的一瞬间的事情,那是多么让你感动的事情,但是大家知道,这一切在我们的生活当中正在消失。现在的孩子不知道什么叫钱,不知道什么叫钢嘣,我们买东西首先告诉你,墙上,拿手机一点,完了,然后就走了。所以我发现,现在令我们感动的一瞬间在未来都不在了。前两天我参加一个研讨会,是讨论人工智能,因为我们马上就进入了人工智能的时代,人的作用越来越小了,很多的思维,人的思维被机器所代替了,他就问我一句话,他说邹总,您认为未来二十年之后进入人工智能的时代,什么样的职位、职业最值钱?我说是厨师做饭,它是最值钱的。因为他能让我回忆起妈妈的味道,在人工智能时代,我知道很多人不知道什么叫妈妈做饭的味道,因为那时候所有的配料、所有的菜都别人给你洗干净给你切好了,甚至在厨房里都机器人给你做好了,所以我发现现在信息化时代走向未来的人工智能时代,我们现在一切一切的美好,一切一切那个小小的被我们感动的东西,越来越少了,甚至是消失了。所以我今天特别感谢我们各位的同仁,我们各位的朋友来到这里欣赏这个片子,我想也能触发大家的思考,我想今天大家都被这部片子感动和被感动,谢谢大家,谢谢各位。胡德夫:不小了,声音也不再那么高亢了,我记得很久以前李泰祥在写《橄榄树》的时候,我走进他的书房帮他削铅笔,帮他准备橡皮擦,那时候学钢琴不到半年,虽然我已经写了《牛背上的小孩》。后来李大哥告诉我,说胡德夫你现在学钢琴已经来不及了,你就按照自己的呼吸唱歌,按照自己拍子走路,从你的心唱出你要唱的东西。你不要管前奏人家是怎么写的?间奏是怎么写的?在哪里停?在哪里走路?在哪里乘凉感觉到风?他这个话是他告诉我的那样一个方式来唱的今年他给我们留下很多的资产。胡德夫现场演奏(弹唱《橄榄树》、《美丽岛》)张钊维:想起我最早听到他的歌声是40年前,我还在念小学的时候我的哥哥、姐姐买了唱片回来。从那时候开始,第一次能够看到他的现场演唱恰恰是是30年前,1987年,我在念清华大学的时候他到我们学校来演出。从那以后,我有很多机会跟缘分跟Kimbo在一起,也回到他的家乡去,我们认识很多共同朋友。我一直心里面有一个很大的感触是,我作为一个汉人,我是泉州移民第七代在台湾。我其实从Kimbo以及他们文化和他们那辈人身学到非常非常多东西。刚刚各位看到了两个影片,一个是《太平洋的风》,一个是《橄榄树》,已经可以看出当时候我在台湾成长的这个阶段,从他们身上学到的路径跟线索这样子。接下来我们就进入座谈的环节。先请Kimbo,许知远、马頔、杜鑫茂。现在台上是五个人三代。杜鑫茂你这么年轻,要去做这么苍老的声音的故事为什么? 《未央歌》制片人杜鑫茂杜鑫茂:首先要跟大家说一声道歉,因为大家刚刚看到《橄榄树》的版本不是最终的版本,那个声音效果我们还在处理,现在不是片子最佳的状态。应该问我的感受是吧?是这样的,去年的时候我们有这样一个想法,就是想去探寻,民谣他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它最初的源头是哪里来的?我们现在能听到很多像包括在座的马頔《南山南》,包括像宋冬野的歌,我们手机基本上大部分的民谣就是这样子一些音乐,当然这是我们现当代的民谣。但是这样一个源头音乐是从哪里来?我们当时在做这个策划的时候,就在思考这个问题。歌从哪里来?我当时在北京跟您有聊过。我们在聊一个问题,人为什么要唱歌?我们一直顺着这个源头去思考,发觉你真正会去表达自己的情感的这种冲动,其实是从生活最原始的那种欲求里面来的,是去咏唱你生活基本的冲动去产生你歌曲的。我当时约了Kimbo在台北聊的时候,当时Kimbo说应该做这样一个节目,他说你来吧,来看我们年底的演技,你会知道说真正音乐是从哪里来的?最开始的歌声唱的是什么东西?所以我们就有了这样一个节目。对我来讲我从小听的很多音乐里面,当然这里面有很多年代上的差异,其实民谣对我来讲并不陌生,从小时候听《我的1997》这样的音乐,像校园民谣这样卡带,当时小的卡带,当时发行的卡带。到现在后来万芳歌曲,刚刚看到的女民谣歌手万芳,到现当代的一些民谣歌手整个脉络都是非常清晰。但是我们去探究说人为什么要唱歌?为什么要唱自己歌的时候,我们发现Kimbo是一个源头而且是一个灵魂人物,所以我觉得这样一个题是必须要做,而且是非做不可。这样一个项目之所以是大家看到这样一个片子,包括之后的一系列的9个片子,肯定要感谢在座像老师,以及整个凤凰团队和台湾制作团队,就这样。张钊维:我们当然要谢谢凤凰文化能够给我们这个机会再进一步更贴近胡德夫跟他的那个时代。我们也应该要给年轻制作团队一些掌声。好看吗?看不见你们,(好看)。好多人按赞,除了手工按赞,网络上也要按赞。我现在问马頔。其实我们刚刚在影片里边看到了一个是Kimbo回到他的老家了,就是台东的海岸;另外Kimbo是在谈他跟李泰祥老师的一些渊源,其实我们知道李泰祥老师是阿美族,他出生也在东部。我们几乎可以把刚刚的那一两个影片看成是,Kimbo跟他的脐带——故乡的关系。这几年听的北京的民谣歌手也都蛮好的,我很意外的发现很多人都是北京人,马頔你自己觉得,你唱歌你写歌,跟你生长的城市,或者你原意的故乡关系是什么?民谣音乐人马頔马頔:我不是一个从小长在胡同里的孩子,我是在一片重工业区,旁边的那种居民大院里长大的孩子,所以基本在大学之前我是没出过华北一带的。我从小会对遥远这个词有一个特别大的概念就是最远就是到北戴河,我觉得这是远方了,这已经是我能募集到最棒的地方了。但随着自己的年龄增长,包括看到的一些东西和自己学习到的一些东西,开始对远方这个东西有一个特别说不好的一种向往。但这种向往反倒却模糊了你当下对故乡的概念,但最后你能理解到的是,你在远的过程里,是在追求自己和自己贴的更近一点,而不只是距离的短近这种关系。张钊维:所以远方还是需要的,因为你要透过对于远方追求的过程,你寻找你立足的地方是什么对吧?知远你自己觉得,你刚刚也看过影片,你在台湾也跟Kimbo喝过酒,到台东晒过太阳,也吹过太平洋的风。许知远:我每次听胡先生唱歌,我每次碰到唱歌的人我都特别沮丧,作为一个五音不全的人,对于歌唱强烈的渴望,始终对我来说音乐是最直接进入内心的方式,最后我选择了书写,是迫不得已的选择。我觉得做一个吟游诗人是最开心的事情,是最渴望的生活。包括看到台东那一切是有很多似曾相识的感觉,有很多很感触的东西。你刚刚讲的你成长的重工业区和对远方是什么概念,其实对于我们这代人来讲,我们最主要成长方式就是不去写那些自己正好看到和想到的事情,去写一些别人的事情,不要去过自己的生活,就想逃离自己的生活去过别人的生活。我记得我成长,我大学时期,我们那时候同学里满脑子里我们要生活巴黎,生活在纽约,就是不要在北京,而且活在巴黎和纽约还不是现代的巴黎和纽约,而是1920年代的纽约和巴黎,或者是1950年代的纽约,或者1970年代的台湾,很明显是想逃离自己日常经验,对自己日常经验视而不见。我算中年人吧,其实我碰到胡先生这样的表达方式,我内心是充满了羡慕和嫉妒的,我觉得他可以用特别直接,特别质朴的方式表达对周围的感受。包括那种强烈的对土地、水、植物的热情。我就在想我生活里没有这些土地、水、植物。我们这一代代人基本是“无根式的成长”,我从小搬到北京来,不断的迁移,所有具体事物在我印象当中是不存在的,所存在的都是抽象的理念。肆意我每次我听到这样东西,它对我都是非常直接的触碰。我看到第二节很感慨的,对人和人之间的碰撞,谈话产生新的陌生感,包括李泰祥的出现。看到胡先生坐在这儿,我又特别想起文化美妙的事情,他是做古典音乐的,加入所谓的民谣,他能两种力量的混合造就新的声音。每代人都在寻找新的声音,纯粹从自身产生不了新声音,新的声音一定跟传统之间的紧张感和不同门类之间的混合感。所有水草丰美的地方是江河湖海交汇的地方,我觉得怎么样寻找交汇感?坦白书写也好,歌唱也好,嗜爱也好,旅行也好,所有方式都在找自己的表达方式。让我们最迷恋表达的新的声音,一定是这些东西交织在一起,用经验的交杂,那种混合,那种莫名其妙的东西那种东西让我着迷,我可能喜欢那个时代,是因为那个时代有很多莫名其妙。主持人张钊维张钊维:知远的交杂,刚刚我们在吃饭的时候,你提到说你很喜欢葛兰,我觉得这个好交杂。我问一下马頔,因为知远刚刚提到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每个时代都会创造他们自己的声音,这个声音不是凭空创造出来的,而是由可能的资源,一种更为多元的复杂生态所孕育出来的,对你自己来说你所生活的这个地方,你在创造歌谣这么几年过程里,给你养分的是什么?马頔:写歌其实也是一种写作的方式,也是要阐说自己和别人,或者跟这个世界,或者自己跟自己的关系。我觉得每个人会受限于他所成长过来看到的东西,包括你所处的地理环境。我在北京,可能现在最难受的天能见度不到3米,你让我看到远方是什么?我连100米都看不到,对吧?我从小到大跟我的家庭和我们的教育背景,包括我们生在当下年代的时局都有很大关系的。很多人说我们这一代人,过分在浪费青春也好,或者不切实际,怎么样也好。包括刚才许老实说的,我们会过分迷恋一个,在我们之前的年代。是因为你对最近的能感动你的东西是一个近视的状态,你看不到能在周边更吸引你,让你有好奇心的东西的时候,你会把这个心态寄托于一个你根本抓不到的点,你可以欣赏它,因为你永远不可能是它。张钊维:这是你感受到这个时代当下的特征吗?马頔:也不完全是,我觉得因为现在这个时代信息比较开阔,包括真的假的没有特别高的辨识的时候,少需说一些你完全不理解的话,或者多去感知,多去听,多去看的时候,怎么说?会让自己更沉静下来,把一件事情多面看的更清楚。而不是专注在一个点的时候,让自己在其他地方都是盲人。张钊维:Kimbo我们刚刚在谈诗与远方,你年轻的时候,你有远方吗?胡德夫:我说实在的,台湾那时候的交通,远方要看交通怎么样的。你看我从山里面出来走两个小时,走到那个地方再等两个小时的车子第一次看到巴士,再坐7小时到高雄。第一次看到火车撞进月台,我以为是撞到房子,因为我看到书本里面的火车停在田上面的,没有在房子里面的。所以我以为火车撞进来走错地方了。再坐夜车再到淡水去,那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而且那个时候不久以前的大陆也是这样的,旅费也很贵个地方更远。但是那时候对我来说,我从小就立过一个愿就是我永远不会离开那个山谷,因为那个山谷实在太美丽了,我称呼它叫芬芳的山谷。天空只有一点点,前面有个隘口,远远看到太平洋这样子,就是这样一个通风口而已。我觉得我在这里就可以了。没想到要离开的时候是要失去所有的在山谷里面的东西的时候。所以那个遥远更是跑出来了。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我去哪里那个地方哥哥把我放下来的时候,就是我去读书的地方,他告诉我这里没有人能够听得懂我们的话,这个更遥远了。然后说我们的国语他们也听不懂,那个更遥远,因为我带着很重的乡音在那边。那种小时候复杂造成我成长当中很大的一个承载量在上面。所以每次想到,最容易写的就是乡愁,最容易想到就是孩提时候最快乐的放牛的日子,所以会有放牛的了,会有一直讲山,讲里面的山谷怎么样,满山桃花,飞舞的蝴蝶,其实现在蝴蝶也看不见了。但是像歌这样的东西,民歌这样的,我以前也在很多节目一起到大学演出让人家认识,或者上电视。但是后来,我觉得我一直待在那边,那个距离会很远,我所了解的歌会很远,所以我去做一些事情,想要知道到底我的同胞跟我在台北是怎么样子?然后去那边去看他们的生活,看他们的工作,看他们遭遇的时候,我要知道所谓的社会的最底下到底有多深?到底他们绑钢筋的地方是多高?他们挖矿的地方多深?他们远洋是多远顶着浪?我还好一直没有待在所谓的民歌舞台上,他们说我是逃兵,胡德夫不见了。但是我的节目中有讲过,我假如一直在那边,就不可能有《问这个社会的为什么》这首歌?也不可能有《大武山是美丽的妈妈》有一天我们都会回去,有个大合唱,像这样的歌。也不会有《最最遥远的路》这样的歌出现,也不会今天有人邀请我让我唱,因为我们就这样在那个台上过二十年一直到五十年,我不会变成现在的我。张钊维:所以最终,也不是最终了,其实一开始还是要诚实地面对眼前的苟且。胡德夫:是。张钊维:但是心里面还是会有诗与远方的吧,当时候你们听到鲍勃·迪伦的歌,P.J. Pacifico的歌,对你们来说,那个时候1970年代,你们年纪跟马頔差不多的那个年纪,那个意味着什么? 胡德夫:那个时候对我们意味着,最大的意味是殖民的,又在被殖民的意味,不是从歌里面。是我觉得,为什么我们原住民的歌,我们唱的为什么都是王洛宾的?我们唱的《娜绿湾》老师说那个不算音乐,而且我认为我们的人唱的比音乐老师好,晚上听着村庄的歌声的时候。所以听着鲍勃·迪伦的东西起先是好玩的,他有个节奏有个东西在进行,初中的时候,慢慢你英文懂的越多,你进去里面就有很多耐人寻味的东西在里面,但是基本上还是一个歌而已,这个歌叫做外国歌这样子的感觉。然后你去街上也是看到,我们的庆典或者是美国的庆典的时候,美国的国旗插的比我们多,街上香味的味道全部是我们没有闻过的美国香水。大街小巷就是大麻的味道,因为越南兵来了。我们在那样一个时代是交汇混杂,听到鲍勃·迪伦,听到(00:49:32英)他们的歌。居然在那样一个时代把世界搞乱的人,美国人在我们周围这样的时代,我们还在听他们的歌,还在感动。其实我们心里面是那样子的复杂的,对。那样的交融的复杂性,还有那种突然由天而降,你把美国电台一打开来,就放出他的歌出来,我们就在那边听那样的东西,就那样的时代。即便是那样的时代,像许知远讲的,你交融出一些东西来。那时候我们心里面有被启发的那个感觉。大家都不说,其实交英文的老师也不教你这些歌的,他的字为什么放在歌是这样的用法?没有人去说这些的。你要自己去接近他,你要自己去抓住他。张钊维:从这里我想再问大家一轮问题,我们就让观众来提问。这个问题是这样的。我在问Kimbo关于当时候美国民歌运动,最主要的这些歌手他们那辈人反应会是什么?Kimbo的回答是我感受到的是说,他其实觉得我们有我们自己的东西,特别是比方说原住民有很丰厚的传统。为什么那个东西不能出得来?上得来?所以我其实到北京来生活的时候,我其实也接触这边的民谣圈子,但是我也很喜欢原汁原味的东西。我一直不明白的是,也不是说不明白了,后来多少能够明白。有一个现象跟台湾是不一样的,这边民谣跟民歌直射的是不一样的东西。可是在台湾到后来我们是民歌这个词大概可以统称很多很多的东西。我不知道知远你自己觉得像这样子的分别,你自己怎么样看待这样的分别?当你看民谣的时候可能是城市的民谣,年轻人的创作,然后比较是吉他的,在弹民歌的时候是比较原生态的这些山野里面的东西。许知远:把我问住了,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没有弄懂这个行业。但是我想跟文化形态有特别直接的关系,政治文化形态,因为我们56个民族是1949年之后是被划分来的,它不是一个自然生长的。所以民歌这种形态,它后面其实有蛮强的一个政治意识在里面,你被样本化,然后被固定化。所以它变成更像一个博物馆在存在,民歌。民谣更像是一个市民文化兴起的一部分,它们之间的交汇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的发生。我觉得包括我们在谈论台湾的民谣,或者美国,我觉得台湾非常明显。其实整个台湾民谣文化是跟整个社会松动有巨大的关系,这个民谣只是整个一条线索之一,可能文学界也在松动,其他行业,商业世界也在松动。他们共同构成一个时代的怎么说呢?从冬天到春天这么一个交汇的曲子,然后民谣是中间一个流派。之前我们更注意的是文学方面或者是政治方面的,只不过这条叙事被凸显出来。我觉得这也是所有文化转变中最让人着迷的部分,我们想到五四的时候,我们想到鲁迅、胡适之,我们很少想到刘半农、赵圆任写的民歌是什么样的。我们提到60年代的台大,胡先生那时候在台大读书,他作为唱歌泡姑娘这样的,文学青年什么都有。但是同时你看白先勇在办文学杂志,他们这个系统一定是混在一起的。我觉得我们文化特别大的问题,过去30年,所有行业之间的交混没有真正发生。可能80年代有一段时间,到90年代之后就变得非常的,因为即有的没有松动,又有新的市场力量了,每个都变得很紧,没有变成穿越性的东西。可能我希望未来会到吧。就是文学的力量,思想的力量会进入民谣的世界,同时最直接的艺术感官化的东西会进入思想的世界,这样我们一定可以创造一个非常有趣新的东西。张钊维:我现在就想问马頔,你会不会有一天找知远合作来创作一首歌曲?马頔:许老师说没有问题。张钊维:我觉得民歌跟民谣,你说民歌也好,民谣也好都是有叙事诗的传统,诗都是可以吟唱的,它有文学性也有音乐性。马頔你自己怎么看,你在从胡老师身上,因为你跟他已经认识非常久了。你也看到他跟自己的本土或者传统的关系,你自己怎么看你在做创作的时候,从胡老师身上你得到了什么?马頔:我跟老爹完全不一样的点就是,我从小是没有音乐环境的。我从小基本就是一个中央三台,三台放什么我们听什么。可能我妈会给我一些其他的音乐,她特别喜欢周旋,她特别喜欢当时所谓上海的那种靡靡之音。但是那个局限于能让我知道多了一种类别,但是我不能知道其他的东西。我听老爹的音乐算比较晚了,我大概是五六年前才开始听,也是当时的那张专辑,第一首听到的是《太平洋的风》。我之前完全没有概念,音乐是可以这样写出来的。可能大家说我生长的环境,北京红砖绿瓦,我看的全是水泥高墙,我要是看红砖绿瓦我得花钱进去看,我能看到的东西,在这样一个画面情况下的时候局限了我的想象力,让我在那个年代相对平庸,也不是说平庸,只能说没有像老爹在那样大环境之下,然后每个人都可以那么放开,自己去做我们自己享受的东西的时候,我觉得我也在迷恋老爹的那种生活。张钊维:你应该找时间去台东走一走。马頔:本来上次要去,结果台风。张钊维:下次跟摄制组去。马頔:是要去的,被台风吹回来的。张钊维:你觉得这几集的《未央歌》一首歌,一个时代,它即将要播映了。你刚刚听像知远,Kimbo和马頔这样说,你再回过头来,你会印证一些什么?或者说你们做的这些事情是为了这个时代要留下一些什么?还是要创造一些什么?杜鑫茂:我觉得最重要一点,就是我们会发觉说民谣,其实我并不是,我们做这个节目并不是做这个学术的讨论,究竟什么是民歌,什么是民谣?对于我们来讲歌唱自己生活的东西,其实就是民谣,也可以说民歌。因为这种感情是从土地里面生长出来的,它是最扎实的一个原始的情感,所以我们不必去探究它究竟你要怎么接近它,这是一个学术的定义。听了各位刚才的演讲,我觉得我们可以发觉一个很清晰的脉络,我一开始就讲了人为什么要唱歌这样一个脉络?Kimbo他回到自己的故乡,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就会发觉说,他音乐的力量是从他的山谷里面来的,是从他呱呱坠地的海边来的,这是他的力量的来源。所以这一种一脉相承的,这种传统的就是我们所谓的民谣的传统。我们做这样一个节目,其实最根本的目的就是说,把这样一种传统接续下去。我们的声音不是漂浮在半空中的,它不止是有我们现在听到情情爱爱这样的声音,它能有很深的力量去书写,去歌唱你的生活。从你最原始的情感里去发觉你歌声的力量,这个我们利益所在。其实对我来讲,虽然我从小有时候会,小时候跟我妈听一些其他的民谣,但其实最早的一个启蒙是像(声响乐队),以前是教工乐队,现在是声响乐队。比较近几年的像五条人这样子。你会发觉说,他们把一些民谣拓宽了很多的可能,他能够歌唱书写的是一个被城管追打的一个小贩,也可以去书写他现存的记忆,他也可以去书写他半夜在,就是夜行军在点名。他把河流拓宽了。当然你去溯源去了解到所谓的民谣的传统的时候,你会发觉说,去书写自己生活身边的人,身边最原始感情的这样一个传统是从Kimbo那个时候来的。唱自己的歌,那样的口号是Kimbo跟李双泽那时候喊出来的,我们希望这样一个节目能够把传统接续下去,能够让大家知道说民谣的力量是非常深厚的,它不只是我们就当做一个消遣在听一个东西,它能承载的是一个时代的记忆,能够承载的是个人的记忆。包括像马頔之前也有参与过的一个项目“音乐肖像”的项目,我非常欣赏那个项目,他用一首歌去欣赏一个人。像五条人当时唱的是陈木莲那首歌。他用一首歌把一个平凡人的生活书写出来,他也是作为承载个人故事的可能。你会发觉说这样一个传统,它是一脉相承的,所以我觉得这样一个节目《未央歌》让大家知道的就是说,我们正在寻求更多样化的可能,当然这种可能是一脉相承的,是有它的脉络的。张钊维:希望《未央歌》的播出,能够刺激或者是激发更多的人去,不是去思考人为什么唱歌?是真的开始唱歌。所以因此我或许有一天知远跟马頔会合作,甚至知远跟Kimbo合作这样子,大家都有机会一起合作这样子。人为什么会唱歌?或者人为什么唱歌?《为什么人唱歌》是李双泽在1976年写的一篇文章的名字。那篇文章我那时候读的时候给我非常非常深刻的启发跟触动,我大概在九几年写过几首歌,当然我唱的不好听,Kimb欠我一首歌。大家都可以是歌手,我们都可以是歌手。现在大家要不要提问?你们以唱歌的方式提问吗?提问: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胡德夫老师。我接触你的音乐是,我现在在北京上大学的一名大学生。我接触您的音乐大概从我离开家到北京上大学大一时候接触到您的音乐,我当时听到就是《太平洋的风》,这首歌所在的专辑。当时我听感觉非常感动,因为我来自海南岛离台湾飞机近的同样为岛屿的省份,但是我在家的时候可能吹到不是太平洋的风也是海风,就比较相近。听您的歌在我想家的时候非常有安全感,因为让我重新体会到,重新想到我在家的时候碰到的夏夜和远山那些星辰,我都能够从您的歌里面听出来,所以我其实非常感谢您,用这样一个歌声来带我重新回到那样一个感觉,所以我非常感谢您。我想问的问题是,通过这样的歌曲,其实我比较过海南的音乐和台湾的音乐。我其实对台湾的文化非感兴趣,也羡慕,因为台湾不管是音乐的环境,或者音乐的文化还是影视文化都会海南更多元,有更多艺术可以欣赏到。同样的对比起来在海南我们接触到的,我们的确有一些跟台湾一样,在于少数民族,在山区和海边有少数民族。也有一些少数民族的一些民歌,有儋州的调声,这样的一些非常有民族特色的原生态的一些声音。但是我们却没有能够像台湾一样发展出这样的一些非常多元化的音乐形式,然后可以跟民谣结合,跟现在通俗音乐结合,能够让我们更好接触到非常珍贵的文化。我想请您能不能给海南的音乐人们提一些建议,我希望今天晚上希望您给我解答一下。谢谢。胡德夫:其实先说这个风好了,《太平洋的风》,我在写的就是海风,什么洋,什么海的名字它是连在一块的一个海,最早的一片水。海南岛是一个很精彩的地方,我知道有六个少数民族,有很好的海景。那么全国最大的桂冠诗人的发起,也从海南开始发起,到现在第十几年了,就是对诗歌这样东西的关注很高的一个岛屿,一个区域。台湾以前也不知道要怎么走,真的,也不是说送一个桩子去海南岛就可以了。像我们的村庄,我最近写了一首歌叫做《我记得有一条河流》。这个河流也灌溉我们的,就是我们村庄是从深山搬下来的,从来没有看过稻米,在江南村(音)那个地方,有一条河流,我们小时候都在那个河流上面生活,在河岸上面。有一天大家说要种稻子,大家就开水圈。我小时候也参加那个工,就是开水圈把水引到那边,那时候我们彼此种稻子,也是彼此收割,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永远会记得,我写这首歌的。歌也是一样要种下去的,像我跟李双泽和杨弦三个人,研究所的杨弦,还有一个不知道读哪一系的李双泽,一下子很像读美术系的样子,一下子很像是建筑系,一下子又是数学系。前面戴了一个相机,后面戴了一个花环这样子。就漂到台湾来,人家是读哈佛大学,我是读一般大学的。我前途茫茫,在一个角落做一个艺卖歌手。三个臭皮匠碰到一起,最后的决定还是把歌种下去。从插秧一样,你觉得你的土地是荒芜的种种看出,它会长出来的。谢谢。张钊维:马頔你会去海南开演唱会吧?马頔:会。胡德夫:那是最好的方法。张钊维:我看到中间有一位。提问:谢谢胡德夫老师,因为您的歌让我想了很多,因为我不到50岁,但是我也是在北京几十年了。因为这些歌它有乡愁,还有对故乡的眷恋。我们这代人是改革开放前,文革后,国内经历很多。在中国来讲这么多年经济建设,我现在发现一个很大问题就是说,中国在发展过程中农村进城是吧。现在是就好多人建楼房了,就是乡村中国慢慢没有了,民歌民谣呢,这些我觉得从中国来讲,它是中国的传承,跟过去那个乡村文化,乡绅文化很多都慢慢没有了,因为中国在发展的过程。现在我遇到一些江珊,包括苏扬,我觉得他们他们现在慢慢越来越有影响,好多人不一定知道。我在想您给现在年轻人这些建议,让他们怎么关注这些草根的歌,我觉得民谣歌手,让中国民谣文化,我觉得更健康。因为现在毕竟还是非主流的情况。我想您给年轻人一些建议,另外就是给民谣歌手,因为通过您的经历您给他们一些建议,就是在民歌这条路上,在中国他们如何像您一样,将来能够影响更多的人?我觉得中国的土壤,老百姓因为年轻人需要这种滋养,中国文化博大精深,我最近这方面感受很多,我想听您给一些建议。胡德夫:又走到政治的话题“一带一路”。“一带一路”有很多东西传达到,有很多东西会来到。你别去担忧那个乡村一直是乡村,而这些歌不一定所谓民歌是从乡村出来的。像美国的(01:12:12英)那是从最嘈杂的地方出来的民歌,是从工业区出来的,是从大城市出来的。民歌到处都是,在他们生活里面然后它的传递也会越来越快的,它不只是“一带一路”,它一直带着你走了,你一点,你的歌就出去了,很多地方都会听到,或者想让你去欣赏那个地方的作品。然后安静的乡村在城市扩大的时候,它就是变成城市了。所以你可以写它的记忆,你也可以写它现在什么东西撞进来的这个地方?或者什么东西离开了这个地方?以前我们交通不是那么发达,机场没有那么多,铁路也没有的时候,人都是在水边聚集,逐水而去,然后在水边分开。很多生死别离都在水边,或者是相聚,或者是出生都在水边的。我们现在在任何地方,大家的密集度,而且移动的力量是诺样的多种,那样的快。而今天的歌会不会变成明天的歌?是你今天有没有写歌?明天才会有歌的时代。甚至你今天正在谈论的一个事情,它是属于科技的,或者属于传达的东西,尤其像歌这样的,像许先生讲的很直接可以达到人心的东西,是大家可恶的东西之一。那么它明天会变成怎么样?那么这个累计起来就是这一个时代的歌,它不分是城市里面的歌?或者是从乡村,或者是从桂林山水甲天下传出来的,水边的歌,或者是湖里面的歌。这是大地的歌。张钊维:我想借由这个观众提问问一下知远,本来在讲音乐的部分,你要不要从文学角度,诗的角度来说说看,不管从过去传统的,或者乡村的土壤,或者是这种现代的工业化的,城市化这个土壤里面,现在它长出来的诗的样子跟文字的那一种力量的节奏感,现在是处在什么一个什么状态?或者它到一个什么状态,你会觉得它会跟音乐有一段好的因缘这样子?许知远:你竟问我这些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这个问题太大了。但是我相信可能有一点,我觉得不存在某种固定的某种印记传统,某种固定的这是乡村的、这是传统的、这是在变化的抓不住了。我觉得不是这样的。可能每一代创作者都需要在自己的当代性和过去传统性之间去寻找一种平衡感,我相信我回到胡先生他们年轻的时候,要唱自己的歌,现在他们不如果听到鲍勃迪伦,不听到从小家乡的那些歌,他们也唱不出自己的歌,自己的歌不是自然冒出来的,是由跟现实跟过去发生了关联,从里面破茧而出的声音。我觉得当代所有创造力的本质,我觉得可能都是这样的,首先这代人,我是崇拜两重的创造力,当然天然冲动型的是很迷人的,盲目的激情、盲目的创作欲望,就想疯狂的写什么,比如说披头士要在废工厂里面、曼彻斯特或利物浦那样的破地方唱出这样的声音,那种强烈的激情是非常重要的,第一波创造力,但更持续创造力,为什么我觉得胡先生98年回到台东是很有趣的一个过程。我觉得人的第二次创造力或更深层次的创造力来自一种相对清晰的文化自觉性和新冲动之间的关系。我觉得中国大陆在不同的领域,我的知觉,我这是胡说八道,因为每个领域都太细分了,我的感觉是创造力普遍停留在,不管是歌手也好、诗人也好,听到他们20出头,30出头的时候那种非常本能的创造力,但到40、50岁以后大部分的创造力都消退了,他们没有培养出新的文化自觉性,推动这样的发展。这个东西是很有力量,很美好的事情,我觉得是现在中国蛮缺乏的一种感觉。张钊维:的确也是,我们经常说青年民谣,我们很少听到中年民谣跟老年民谣。提问:胡老师您好,我想问一个问题,您去年出版过一本书叫做《我们都是赶路人》,从那本书里我就读到了您对于,从小居住的美丽的山谷还有大武山美丽的妈妈,还有太平洋的风,美丽小岛的环境。我听他这些歌的感受节是一种很全新的感受,比如说我们这次纪录片也是聚焦到您和您歌唱岛屿这个题材,但当我听到,比如说大陆的也是成立很早,2015年《野孩子》成立20周年的时候您也去做过嘉宾,听野孩子的歌,听他的《黄河谣》,因为大陆是和文明,听《黄河谣》,我真的感觉到我们血液里面,随着这首歌在奔腾,您的歌是一种新的感受,是两种,我觉得真的是可以去做一个对比,这个问题也是问杜鑫茂老师和胡老师两个人,我们这个纪录片聚焦到我们岛屿上民歌的传统,我们有没有打算去发掘整个大陆的,比如北方黄河的苏杨和野孩子这样的音乐人,广东的五条人还有上海这样顶乐马戏团(音),无论是年轻还是中年,还有莫西子诗,无论是汉族还是少数民族的,大陆也是有全新的不同于城市民谣的歌唱传统,杜鑫茂老师有没有这样的打算。另外,希望胡老师给大家安利一下野孩子这支乐队,因为他们也真的是大陆这种做民谣里面,算是一支鼻祖的乐队,真的也影响了好多后代年轻的音乐,比如说像李志,像后来马頔这些,两位老师介绍一下这两个问题。一个是有没有这样的关于大陆这些音乐人拍摄的计划?问杜老师的,另外一个是问胡老师的,给我们安利这些好的音乐人,尤其是野孩子。谢谢。张钊维:这显然是野孩子的粉丝。胡德夫:2005,我在北京五棵松,愚公移山那里面唱的,我大概就听到了苏阳他们在唱的歌,唱地上的拉拉缨、故乡的草、花,讲隔壁的陈大妈,贤良这个歌,还有很多他们,像这种里面发生的事情我非常的感动,我觉得那一股那个力量要从那边出发。后来听万小丽、十三月、后来野孩子。常常朋友反问都会讲到这一点,这个地方幅员很大,光是唱黄河我们就唱不完,黄河两个岸田都唱不完,何况还有长江对不对。而且我们民族种类很多,有很多不同的口音。这些口音仿佛歌声一样美,他有新的用法,有旧的原来美的用法,也有跟着时代在走,但是不变的那种美在。幅员这么广,现在我又听到有的人用自己的,除了口音以外,用他自己的母语在做创作,在唱。野孩子我是觉得,是一个标地的乐团就觉得,韩盖他们也不错。我听说他们野孩子在云南练团的时候是非常非常的严谨,很严格,很自我要求,不管是创作,生活纪律,或者是他们对自己的要求的东西。所以那次他们再重新,在北京那一次,我发现到那个力道还是在那边的,还是很强大的。我对大陆的民歌就是很有很有这个信心,它会风云起的以后,他以后会有有一代人再带下一代人走下来的,我不会觉得说野孩子带完就没有人了后面,不可能的,蒙古的韩盖也是一样的,他一定会母鸡带小鸡这样的,就是一直教过来。相对的,我比较担心台湾的音乐发展,台湾的音乐发展已经到了一个说,怎么说呢?他的高峰期过了,大陆一直觉得说台湾怎么样的在流行歌里面那个,但是我听到大陆很多歌曲,我发现尤其民谣的这个东西会相对从这个地方起来才对。杜鑫茂:刚刚这位读者跟我有共同记忆,第一次看老师的现场就是野孩子唱了《匆匆》那首歌,以前都是听老师的CD。你可以听到老师他无论在什么样的场合,包括刚刚听老师唱《橄榄树》跟《美丽岛》,胡老师的歌声一起,所有背景音乐都会像潮位一样退去,就是安静的只有胡老师的声音,你只能聚焦到胡老师的身上。另外这位观众问到说,是不是还有中国大陆的音乐人的计划?我又要感谢一下邹老师、胡老师,还有我们的首席赞助商,还是要再感谢的,让我们有这么样一个精品的作品。当然我要给自己证明的一个事情就是,我们并不是把胡老师作为一个台湾,甚至是少数民族原住民这样的一个民谣歌手在做这样一个节目,也并不是把胡老师作为一个台湾音乐人来做这样一档节目,我们是把它放在民歌整个河流的源头这样地位来做这档节目。我们并不去区分所谓的台湾民谣或者是大陆民谣,我们需要探讨的是在一个民谣的大河流里面,它的源流是从哪里来的?这个传统是从哪里来的?我们接下来在这档节目里面,大家可以看到不只是胡老师的《太平洋的风》,或者是齐豫的《橄榄树》,还有大陆的王洛宾的《在那遥远的地方》,李叔同的《送别》,都会有这样的计划,它不仅仅只是独立台湾记忆的节目,所以大家不要把这个节目定位在我们在做一档台湾原住民音乐人的一档节目,我们做的是一个民谣之父的一档音乐节目,我们需要探讨的一个命题是,歌从哪里来?民谣是怎么唱出来的?我希望大家在看《未央歌》,包括胡老师接下来会在豆瓣时间推出另一档音频节目,大家是抱着一种我们在感受音乐,我们在理解什么是民谣这样一个心态去观看和收听。就不要带入一种先入为主的,这是一个原住民歌,这是一个台湾人才会去听。我们想让你感受音乐的力量所在,刚才这位读者提到的野孩子我也很喜欢,我也很喜欢苏阳,也喜欢李志,也喜欢五条人,甚至喜欢我们汕头的玩具船长,在座很多人可能没有听过,很多独立的民谣音乐人,我们都考虑到整个《未央歌》计划里面,当然还要感谢我们的各位老师。张钊维:现在是进入安利时间了,我也要安利一下。的确就是说,其实我自己也觉得整个中国大陆民谣在这两三年来很多飞跃的发展,我们自己做纪录片的,我本身是纪录片基金会共同发起人,我也来安利一下,我们正在做的一个纪录片,就叫做《黄河谣》,明年会推出,它拍的是,你们可能会知道那个歌手张嘎的故事,这个影片如果能够完成时候,是大陆的一个很年轻的导演在做这个片子,也希望能够跟凤凰文化这边能够有一些合作。马頔:张嘎来北京第一次房费都是我掏的。张钊维:其实这个链接已经在了,我们就是在旁边不断的煽风点火了。最后一个问题。提问:胡德夫老师您好,我非常喜欢您。第一次听你的现场,也是在野孩子的演唱会现场,我觉得真的是非常棒的一个演唱会。尤其是当胡德夫老师出来的时候我觉得真的是太棒了,那是第一次听您现场,但那天你唱的很少,我很想问一下,什么时候您开自己演唱会,我超级期待,谢谢。胡德夫:你来。这个是我的策划人,这是我的经纪人,你问他。胡德夫(经纪人):我是胡老师的经纪人,也是他的专辑制作人,12月份胡德夫会发行一张全新的创作专辑。我先安利一下,有庄梦蝶的诗普成曲,有李泰祥的遗作,之前网上大家已经听说过了,另外一个纪录片《了不起的匠人》的主題曲,之外有很多诗,也会有老师的一些创作。下个月,胡老师,刚刚有一位朋友有提到,胡老师的上一本书叫做《我们都是赶路人》。下个月,很快应该11月,胡老师的第二本书叫做《时光回游》即将上市,到时候希望大家多多关注一下。最后我还是要再安利最后一件事情,明年4月份,胡老师应该会在北京开音乐会,希望到时候大家一定要来。最后我还是很谢谢这一次的凤凰网,我们能够一起做一档非常有质量,也很有意义的节目,从民歌的源头,从这些歌的故事,以及把很多我们对于这个时代,以及民谣的定义。尤其又有能够请到很多好朋友来帮忙,像包括马頔,刚刚看到万芳,还有很多朋友们的帮忙。我们都非常的感谢。最后也谢谢我们的赞助商,也谢谢凤凰两位领导,未来希望能够制作有质量,能够感动更多人的好的节目,谢谢。张钊维:谢谢树凯。胡德夫:谢谢树凯。张钊维:能够让这几年来让胡德夫以一种新的面貌,更温暖的面貌,更人文,更深邃面貌呈现在两岸三地,真的是谢谢。我们最后一个问题。提问:胡德夫老师近两年在大陆活动越来越多了,之前也听过您几场现场,您在不同年代,不同时期唱这样的歌想传达什么样的东西?包括刚才也听到要发行的专辑,会有什么新的东西想要传达给我们吗?第二个问题想问张钊维老师,我们不同世代的人在听同样的歌,你觉得这样会反应不同时代的人对胡德夫老师的歌,对民谣我们会有不同的需求吗?就这两个问题。张钊维:我没有想到我会被点名,我其实很希望把苏东坡的词能够把它唱出来,当然之前也有了啦,月满西楼。胡德夫:最近大陆诗的风气很盛,有《让我们一起读诗》,有《朗读者》,反应都很好。杜鑫茂:还有我们为老师制作的《春天读诗》第四季。张钊维:我用这样的方式在回答这个问题,不同时代的那些东西是800年前,1000年前的歌,如果今天我们能够再唱它,我们会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去唱它?如果我们能够做得出来,我们就可以回答你这个问题这样子。我先这么说了。还是听。胡德夫:我想自己去翻译,或者跟朋友共同翻译,虽然有几首已经翻译好了,用它去唱这个歌,让大家更了解,在《诗经》以前的诗,现在唱起来是什么样子的?歌唱起来大家的感受是什么?那一定会有很大的一个比对出来,不止是五六百年,或者是最近的诗人。我也尝试李泰祥、杨弦大量在写诗歌的时候,我曾经也写了,我也谱了曲,但是唱了一次我就没有唱了,我就没有参加民谣的活动了,所以有些庄梦蝶的诗我写了的两篇,然后把高新江的诗也谱成曲子拿出来唱,李泰祥的作品,李泰祥以前大量用当代,那个时代的诗人的曲子,我再想要去试试看自己在这方面,是不是也能够把自己以前喜爱的诗或者曾经写过的诗,还有要创作的诗把它集合起来,不管它是远古的或者是近代的。张钊维:非常的期待,其实我刚刚想到一个场景是李双泽在《歌从哪里来》的文章里面提到的一个场景,他在1970几年的时候去纽约,在纽约碰到一个小女孩,跟她聊起歌手。他问小女孩说你知道鲍勃·迪伦是谁?小女孩说我不晓得。他问小女孩说你知道伍迪·格斯是谁吗?小女孩说我知道,我爸爸,我爷爷喜欢他,我也喜欢他。她的这个回答让我知道说,什么叫做民歌?有那么一首歌让三代人都喜欢,而且可以传唱的就叫做民歌了这样子。这是第一个。第二个是另外一个场景是,刚刚有伍迪·格斯、P.J. Pacifico、鲍勃·迪伦。P.J. Pacifico在90岁的生日的时候办了一个演唱会,这个有点回答你刚刚那个问题,我觉得在华人,就是台湾或者中国,好像我们比较少看到、听到叫做献给什么、重唱献给。之前有献给邓丽君的专辑,大陆这边很多很好的乐队做了邓丽君的专辑,在P.J. Pacifico90岁的演唱会里面,所有大咖的这些歌手,摇滚、民谣这些歌手用他们自己的方式唱P.J. Pacifico的歌作为生日礼物献给他这样子。这种感觉是说,你在问说不同时代的歌到现在我们要怎么样去唱他?或者说我们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唱它?我觉得是,这是以前的人给我们的礼物,和我们现在要给出去别人的,我们用我们自己的方式再去包装他,再去怎么样,可能还写上自己的诗送给他,这种感觉。大概是这么一个状况吧。所以我相信说不定有一天,马頔应该会开始唱胡德夫的歌。胡德夫:在座的小朋友有的会这样做。张钊维:这个歌就是这样子传去的。所以今天可能也不能说是一个开端,更不是一个结束,而是一个要再去煽风点火的时候,让这些更能够在今天这个网络时代,更多的触及到更多的神经线跟喉咙。我们今天活动因为场地时间限制,我们也只能先到此结束了,但是再次提醒11月2号,下个礼拜四,一定要看在凤凰网播出的《未央歌》,一首歌,一个时代,一共会有九首歌。九首歌是几个时代?可能每个人会有每个人不同的看法,你可能会觉得是9个时代,可能会是90个时代,可能是一个时代,可能是两个时代,也会在豆瓣视频,腾讯视频,优酷视频、爱奇艺视频都会看到《未央歌》,豆瓣会推出付费的产品,豆瓣时间也会在下个礼拜二推出胡老师音频的专栏民谣与台湾故事,胡德夫的音乐时间。这些是最重要的安利,所以一定要让大家知道,你们可以今天就发微信、微博,今天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传播的方式,去分享给你爱的人跟爱你的人。歌就是分享的,就好像我们刚刚说,以前的人给我们的歌,我们把它当成礼物再给别人一样,这样子。我们就先到这里为止。胡老师,你要不要再说些什么?胡德夫:我只有谢谢大家,我赶快回去把我的作品整理好,准备明年四月好好的在这儿唱一唱。张钊维:我们来拍个照。谢谢大家。 《未央歌》发布会现场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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