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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有续集?
日06:48  
长江商报  
  中国四大奇书之一,描写了激烈的性爱的小说《金瓶梅》的最新版将于2010年2月在日本公映,成为公众话题。据悉,如果这部作品中日本的AV女优演技获得肯定,在日本反映好的话,《金瓶梅》可能还会制作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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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pyright & 1998 - 2018 Tencent. All Rights Reserved冯唐:《素女经》和《金瓶梅》有同有不同
[摘要]所谓纯文学还是不同于性文学。两者最大的差异在于,前者的目的是要解决灵肉关系和心理问题,并非生理问题。7月21日,作家冯唐携港版新书《素女经》出席香港书展,与香港作家刘健威共同探讨“性爱与文学”,这也是香港书展二十五年来首次谈论有关性爱的议题。在书展现场,冯唐鼓励读者踊跃提问:“如果觉得不好意思,就加一个‘人’字,我们谈的其实就是人性。”​冯唐是张海鹏的笔名。他早年学医,后转战商海。上月底,冯唐离职华润医疗,引起众人哗然。但冯唐并没有花心思在离职事件的回应上,而是投入性爱纯文学《素女经》。按冯唐自己的话说,《素女经》是一部书有关清华理工“猥琐男”经历海归、创业、私奔的故事。​据悉,《素女经》的大陆版《不叫》将于八月底之前由果麦文化出版,把港版十二万字的《素女经》删掉了两万字,但冯唐之后又补写了几千字(大陆版最后在十万字左右)。“我尊重一个地方的道德、法律规范。我自由地去写,其他由编辑全权负责。”在写稿的时候,冯唐要求自己拒绝两种自我审查:一,不去想作品能不能出;二,不去想如何迎合市场。​ 冯唐《素女经》封面用文学手段探讨性爱​熟悉冯唐的人对“肿胀”一词绝不陌生,那是冯唐非常喜欢的一个词。“医学概念有‘红肿热痛’,其实肿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状态,不是很大的问题但也令人难受。这很像写作过程本身。”冯唐认为,人们被人性的问题困扰,不会死人,但是会别扭。“所以我的写作还是坚持这么一个解决肿胀的初心。特别是长篇小说,是为了解决一个难以用简单语言界定的长期困扰一类人的问题。”​为什么要用文学手段探讨性爱?冯唐说:“所谓纯文学还是不同于性文学。两者最大的差异在于,前者的目的是要解决灵肉关系和心理问题,并非生理问题。” ​对于《素女经》中性爱描写的程度把握,冯唐表示每个具体的细节处理起来都有环境的要求,“没有规定只能写或者必须写多少字。”在他看来,“我自己清楚描述性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已经揭示了灵肉愉悦,就差不多了。那些简单、重复的内容就不写了。”​冯唐认为《金瓶梅》与《肉蒲团》各自有可取之处。前者没有夸大、基本坦诚,后者有一种欢乐精神。然而,真正令冯唐膜拜的对象皆来自国外。劳伦斯、亨利·米勒、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等优雅的行文令冯唐十分倾慕。​《不二》也是冯唐的一部描述性爱的小说。有人质疑《素女经》和《不二》太过相似,冯唐回应:“重复感来自我对同一套世界观的描述。我不认为这有错。文字风格总反映出你的三观,但你每次要解决的问题和困扰不一样。”并且,冯唐认为《素女经》相比《不二》更接地气,和人们的日常生活联系更紧。冯唐自己对这部新作欣赏无疑:“给我一个周末,解你十年情困。” ​今后60%时间回归初心​​冯唐将自己的经历比喻为“文学屌丝的励志故事”:十四五岁开始写作,十七岁有了第一部长篇作品,获医学博士(妇科肿瘤专业)学位,曾出国留学,还曾就职于麦肯锡、华润医疗,并于2013年登上了中国作家富豪榜。在全日工作八九小时的情况下,他一直保持自己每两三年一部作品的节奏坚持写作。“这种人要么有病,要么就有一些独特的东西。可文学一直会慰藉读者和作者,所以我还是希望这种病能持久一点。”​​“对我来说,写作更像是健身或者爬山,你得提起一口气。但跑起来就会有快感。写的时候,如果重新开头我都会重头读一遍。好处是每次写完最后一个字,我的作品基本不用改动。”上月底,冯唐递交了辞呈,准备投入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到自己最喜欢的文学创作上。“以前全职时写作占据我生活的10%,现在可以是60%。”​​对于此前有人批评他拒绝就辞职问题接受媒体采访,冯唐表示,涉及商业经营的东西不能谈,也没有义务向媒体交代。“我不是明星。我是想考虑如何用好我的时间。如果一个地方能给我的进步、让我给社会的贡献不如在写作上的大,我就选择写作。”之后,冯唐将创作一部名为《圆觉经》的长篇小说,描述乾隆和三世章嘉活佛的故事。还有一部以顾城和谢烨的故事为蓝本的《山海经》。​​“将来张海鹏就消失了,以后就只叫冯唐。”不过,冯唐表示自己还有40%的时间“贴近世俗”,比如做医疗投资与咨询。“现在我也在谈做一个网络视频的栏目,十到三十分钟,类似‘冯唐访谈频道’,题材不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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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pyright & 1998 - 2018 Tencent. All Rights Reserved格非:《金瓶梅》很伟大 《红楼梦》也有所不及
[摘要]格非认为,《金瓶梅》的伟大,因它堪称第一部全景式、多层次描绘社会人情及现实状况的旷世之作,就再现社会生活而言,即便是《红楼梦》也有所不及。每隔两三年,格非都要将《金瓶梅》拿出来重读一遍。20多年来,光笔记就整理了100多遍。格非说,《金瓶梅》是这样一部作品,它等着读者成长,只有你成熟了,才能跟书里的某些东西完成对话。记者_张莹琦上海报道摄影_李毓琪(289艺术肖像定制)格非第一次与《金瓶梅》相遇是在1987年。适逢《金瓶梅》删节版“内部发行”,学校通知,有研究需要的教师可以提交购书申请。23岁的他当时还是华东师大中文系写作教研室的助教,抱着不妨一试的态度打了报告,没想到获得批准。由于此书过于“珍贵”,拿到手后,格非并没有坐下来好好阅读,而是忙着四处向人炫耀。一群人兴奋的目光投过来,两个月后,书失窃了。第一次完整阅读是在几年后。某天晚上在北京,批评家朱伟和几位作家为《金瓶梅》与《红楼梦》的优劣激烈争论,“红迷”格非被朱伟的一句“不管怎么说,《金瓶梅》都要比《红楼梦》好得多”刺到了。一回上海,就急切地到学校图书馆找出《金瓶梅》看了一遍。虽然仍觉得“所谓比《红楼梦》还要好的小说,在人世间是不可能存在的”,但读完《金瓶梅》后,格非对朱伟那句偏激的断语产生了“秘密的亲切感”—更准确地说,是“秘密的喜悦”。“又佩服又惊奇”,阅读的过程在他心里画下几个感叹号,“叙事技法太精彩,很多东西《红楼梦》都不具备。在那个年代,道德有其特殊的现实条件,我不能到处说《金瓶梅》有多么好,别人会用怀疑的眼光看我,所以我们周围爱看《金瓶梅》的人聚在一起,产生了一种不能言说的心领神会的感觉。”而第一次把这“秘密的喜悦”集结在新书《雪隐鹭鸶—的声色与虚无》里分享给众人,花去了格非20年之久。《金瓶梅》情结“雪隐鹭鸶”,源于《金瓶梅》第二十五回的两句诗:“雪隐鹭鸶飞始见,柳藏鹦鹉语方知。”意思是,“白色的鹭鸶站在雪地里,不认真观察,很难发现它的存在,而只有等到它飞起的一刹那,你才会惊呼原来雪地里还藏着这么一只鸟。”在格非看来,这个意象,很容易让人体味到平常人情世态中所隐藏的深险湍流,“《金瓶梅》写人情世故,平时大家笑脸相迎,人情中尽是那些‘仁义礼智信’,人与人之间那种背叛、欺骗和倾轧,不到万不得已是看不见的,但当你看见时一切都太迟了,书名‘雪隐鹭鸶’就象征着人情的险恶。”每隔两三年,格非都要将《金瓶梅》拿出来重读一遍。20多年来,光笔记就整理了100多遍。有时候,妻子也陪着一起读,格非偶尔能看到她泪眼婆娑地走出房间,那是西门庆死了,“女人看到这些东西怎么会动感情?”这个疑问在阅读中也有了答案。与20来岁被书中人物形象的生动和世情描绘的细致触动相比,人到中年,读到的东西更多。格非说,《金瓶梅》是这样一部作品,它等着读者成长,只有你成熟了,才能跟书里的某些东西完成对话。在一遍遍的重读中,书里呈现的十六世纪的人情世态与今天中国现实之间的内在关联,给了他一种极不真实的恍惚感。两个时代的勾连,在他笔下显现,一是政治法律、社会形势,二是人情。“人情是中国小说核心的问题,《金瓶梅》写的好像就是我家乡普通的农民百姓,都是家长里短的事,我突然发现,怎么经过了四五百年,还是这样?而且在某种意义上,人情更加空洞。”空洞在于,《金瓶梅》的世界是欲望化的世界,今天的世界虽也是欲望化的,但两者有一个很重要的区别:“那时候人对物质的崇拜是直接的,比如西门庆觉得一个东西好,就直接拿回来吃用,看到美女也想去得到,他比较注重物质性的消费,来满足自己的声色之欲。我觉得今天完全不同了,我们对物质性不强调,可能会被某些数字、更抽象的东西所把控。比如对货币的崇拜,追求一种虚幻的成功。很多挣大钱的人并不特别讲究吃喝,但老希望自己的存款数字、力量在增长。比如,一幅画几亿元,它真的那么值钱吗?它通过稀缺性,让你觉得得到这个东西你真的很幸福,那么人就完全被控制了。我们今天,跟权力等抽象的东西更接近了。”格非觉得,过去西门庆挣了钱以后为维持自己的势力,还不断帮助穷人,尤其是他周围的人,亲戚、伙计、仆人,在这个过程中显示他的力量,把他们都罩住。但今天也不一样了。今天的大佬们虽然延续着慈善行为,但实则掌握了社会的话语权,只是在扮演着慈善家的角色,扮演道德偶像。在《金瓶梅》里,物质是虚无的,性是虚无的,人情也是虚无的。格非说,色情只是《金瓶梅》的外衣,是欲望的核心问题,《金瓶梅》中大量的色情描写,既受到明代色情小说泛滥的影响,又与“欲望”二字构成了对话。时代之间的延续性给了格非恍惚感,但他并非想要借《金瓶梅》研究来讽刺当下这个社会。吏治腐败、法律衰弛、贪贿风行、人情往来盘根错节,这是中国自古以来一直就有的,格非认为,《金瓶梅》的伟大,因它堪称第一部全景式、多层次描绘社会人情及现实状况的旷世之作,就再现社会生活而言,即便是《红楼梦》也有所不及。“阅读小说,你能更准确地把握那个时代,”而格非试图做一件事,就是通过小说,来做一种大的概念上的文化研究,“写这本书不仅仅是来欣赏、评价《金瓶梅》的修辞,它会涉及到非常多的东西,社会史、思想史,各个方面的内容,可以跟历史文献互相参考。”诗人欧阳江河评价格非本人就是一本“百科全书”,读完《雪隐鹭鸶》,像被格非引领着“深入到大地以下500米的矿藏”,第一反应是要把《金瓶梅》中的“李瓶儿之死”再读一遍。李瓶儿作为一个将死的人来看待人生的方方面面,既有宗教的一面,也是一种虚无,里头还有情色和人性,“格非一一把它们呈现了出来。”从先锋回到传统23岁发表小说《迷舟》成名,曾经的“先锋派作家”格非说,自己只是个业余作家,他的本职工作是教书。今年年初本打算开始新一部小说的创作,也被突然而来的教学任务打断。讲过几堂叙事学课程,因赞同沈从文说的“教师就是要带学生读书”,于是给学校打了个报告,希望一学期精讲一本书,《金瓶梅》或者《红楼梦》。学生不知从哪听到这个消息,慕名前来,原本30多人的课堂,被五六十人挤满。1994年写完长篇小说《欲望的旗帜》后,有近10年的时间,格非没有碰过小说。在清华大学给学生上课,当音乐发烧友,抱着刚出生的儿子在校园散步,投入到柴米油盐中去。进入90年代,他发现曾经属于他的写作黄金年代一下子不存在了,人们忙着辞职下海,小说写了给谁看?“所有支持先锋小说的力量被抽掉了。”回过头看,格非已不再悲伤,“当年写先锋小说的时候,读者大部分都看不懂,但他们很有兴趣,会去钻研,会认为这个作品很重要。今天社会不再支持你这样的东西。当然今天大家也读卡夫卡、马尔克斯、卡尔维诺,基本上是一种小资文化,但只是作为消费性的东西来看。历史时代已经发生巨大的变化,其实也涉及到你在寻找读者的过程,要跟哪部分读者对话?这就决定了你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写。”十年后再次提起笔,先锋、玄奥的叙事语言似乎跟着时代成为背影,从《人面桃花》到《春尽江南》,跟现实越来越近,人们发现,作家格非变了。写《人面桃花》之前,重读了一遍《金瓶梅》,使他最终决定另起炉灶。重读完这本书,他终于明白中国为什么会有《金瓶梅》,为什么会有《醒世姻缘传》,为什么会有《红楼梦》,也明白了成功的小说为什么会在人情方面写得这么好。“我们过去对古典文学太不重视了。”写作空白的时候,格非阅读了大量中国古典文学作品。80年代什么都学西方,回看自己写过的小说,句子、语言、人物、意象,“特别可笑”,这些东西完全可以有更好的选择。“曾经觉得托尔斯泰、司汤达、巴尔扎克写得好,似乎对社会的洞察力只属于西方人,读了《金瓶梅》、《水浒传》之后,会觉得我们的小说很伟大,不仅有洞察力,还比西方早了两三百年。对人情对社会的了解程度,是一个作家最重要的才华。”很多人问过他,为什么不能再写像《褐色鸟群》那样的小说?他回答,这不是他能决定的。中国社会发生了巨大的变革,“无视写实恐怕是不对的。”他不想只写给精英们看了。年轻时特别鄙视不好好读书的人,现在的他急切地想和普通读者对话。8月,中篇小说《隐身衣》以全票获得鲁迅文学奖。借音响师的婚姻和生活映照现实,小说里的人各有各的困境,在底层生活里冲撞,低到尘埃里去。不久前,他还相继获得唐弢奖、老舍文学奖,“很意外。”得知鲁奖消息的时候,格非正在和导演李少红小聚,妻子的电话掐了又响,接听后才知道,获奖了。那天,“一向吝啬”的妻子请他吃了顿饭。格非说,年轻时想得奖而长期未得,慢慢地不再关注任何获奖新闻。因为不再关注,失落也就无从谈起。若这次没获鲁奖,很可能只是不知道而已。文学的黄金年代已经过去,格非不觉得小说会死,小说,当然是要继续写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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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pyright & 1998 - 2018 Tencent. All Rights Reserved戴敦邦:《金瓶梅》是中国最伟大的小说
[导读]大家现在都肯定的四大名著,但是我觉得四大名著同它比,它是最伟大的。中国的小说以前是写帝王将相、仙人神道,《金瓶梅》完全写到人。这是以前没有的,或者没有像它这样完整的。戴敦邦 李怀宇摄戴敦邦,1938年生,著名画家,号民间艺人,江苏镇江丹徒人,1956年毕业于上海第一师范学校,任《中国少年报》、《儿童时代》美术编辑,1976年入上海工艺美术研究所,后担任上海交通大学人文学院教授;擅人物,工写兼长,多以古典题材及古装人物入画,主要作品有:《水浒人物一百零八图》、《戴敦邦水浒人物谱》、《红楼梦人物百图》、《戴敦邦新绘红楼梦》、《戴敦邦古典文学名著画集》等;连环画代表作品有:《一支驳壳枪》、《水上交通站》、《大泽烈火》、《蔡文姬》等。戴敦邦先生自称“民间艺人”。小时候生活在上海相对贫困的地方,接触的都是贩夫走卒,家里来往的客人也无特别有文化的人,都是为了生活而奔波的底层人。戴敦邦自认绘画上喜欢陈老莲、任伯年两家。“我还喜欢民间流传的美术。反正是比较传统的,甚至说比较俗气的东西,这跟出身有关系,跟我受的教育、生活的环境有关系。我小时候家里没有什么课外读物,只有到学校才有书。”偶像是“三毛之父”读初中时,戴敦邦偏科太厉害了,数学几乎零分,没有办法念高中,后来考进上海艺术师范,其间学校被撤销,并入上海第一师范学校。在校期间,戴敦邦作为小学美术老师的培养对象,接受了美术教育。1956年毕业后,戴敦邦任《中国少年报》美术编缉,1957年任中国福利会《儿童时代》美术编辑。他回忆:“我的任务就是当美术编辑,儿童刊物什么事情都要做。校对、印刷、拿稿子、送稿子、给作者送稿费,还设计版面。”业余的时间就画连环画,“当时画其他画种几乎没钱的,连环画、插图、为报纸和出版社画画等有稿费收入。解放初期会画画的人几乎不是画漫画就是画连环画,因为需要量大,政府要宣传国防、政策、运动,我们年轻人也不懂什么,有一点收入就往这条路上跑了。”“三毛之父”张乐平是戴敦邦从小就崇拜的偶像。戴敦邦临摹过一段时间张乐平的作品,因为工作的关系,两人曾经有过接触。“张乐平先生的画非常好,我们当时也是看三毛。因为他也是底层出来的,也没有什么学历,观察社会,提炼出三毛这个艺术形象。我们这种刚刚从学校来到社会的年轻人,有意同他多亲近一点。”戴敦邦说,“张乐平年轻的时候受他母亲的熏陶,他母亲剪纸、窗花、图案的手艺特别好。所以,张乐平有一项绝活,剪纸很好。他原来也不是在社会地位上很有威信的人。20世纪二三十年代一大批成功的画家都是这样的,并不是什么美术高等学府出来的,像丁聪、叶浅予,从现实生活中找题材,塑造出来形象,而且这些作品在社会引起普遍的共鸣,然后成为画坛上很有地位的人。”画底层小市民的生活当年戴敦邦在连环画中自得其乐。他说:“当时画中国画没钱,画油画也没什么钱,要自己掏钱买画布、颜料。我们画连环画,铅笔、毛笔,包括画纸都是出版社印好了方块,就在这里面画。我们又是业余的,更不可能画大的东西,当然都是画连环画。”但他觉得画连环画对自己的成长影响很大:“连环画的艺术实践多,一个故事给你,你就要像电视剧导演一样,怎么分镜头,怎么调动绘画手段,那是锻炼人的。但是它也有一定的局限性,不像一幅国画就能打动读者。它必须把故事画出来,人物塑造方面,不如单一幅画那样,一般来说能把这个故事讲清楚了,人家都理解。它对作者提供了创作上大量的实践。但是连环画不能解决绘画的所有问题。”真正使戴敦邦在艺术上成熟的是画中国的古典名著。他觉得自己画现代题材不大行,更喜欢画一些底层小市民,当他画起《水浒传》,感觉跟兴趣非常吻合,以后画《金瓶梅》,更感得心应手。“古代我没生活过,但跟现代的底层生活好像是非常吻合的,所以我比较有把握,兴趣自然而然产生了。我基本上放弃画现代的东西,都是画古人。”戴敦邦说,“四大名著我都蛮喜欢,但是,因为我生活在底层,《水浒传》里面描写的东西有比较多的共鸣。像武大郎,好像就在我们生活中看到一样,所以画起来比较有共鸣。另外,民间的说书、戏曲比较多,对我来说可以吸收很多的养料。《红楼梦》是比较高端的文学作品,对我们理解起来还是比较困难。《三国演义》就比较难一点了,都是上层的军事、外交上的勾心斗角,但是像关羽、张飞这种形象也受民间很多人喜爱。《西游记》更是这样。不是每个人都看过四本小说的,但是它们派生出来的戏曲、评书、年画特别多,都家喻户晓,所以对我们也比较有影响,但是全部去读,自己兴趣也不大。”戴敦邦觉得绘画需要有一点天分,但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勤奋。“有人天分高了不勤奋,反而不行。有的人天分差一点,勤奋还可以补足天分,反而能够成才。”几年前因为画画用力过勤,他的右眼几近失明。近来,他致力于画《道德经》。“我五大名著画完了。现在也没办法,眼睛有问题了,自己想怎么画就怎么画。我怎么理解《道德经》,就画成什么样。 ”“有时看中国的艺术发展史不进反退”《水浒传》特别精彩的人物是少数时代周报:中央台拍摄的电视剧《水浒传》,一百零八将是你画的,给公众的印象很深。戴敦邦:我没有什么名,我有什么名?那是电视剧、传媒的功劳,不是我的功劳,其他人画了也是这样。当时是朋友介绍中央台来找我,中央台跟我说:我们钱很少的。我比较喜欢《水浒传》,我说:钱给不给无所谓,我来画。我画了各种版本,中央台画了一套,中央台以前白描的我也画过。时代周报:有作家说,《水浒传》的精彩之处就在于刻画了一百零八将,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你的看法如何?戴敦邦:总体是每个人物刻画得很到位,但是不能说一百零八个一点都不类同。因为我画的过程当中还有不少是凑数的。它最精彩的这几个人物:鲁智深、林冲、宋江、武松。有的是凑天罡地煞之类。但总体来说,主要的人物都是刻画得很好,特别精彩的只是少数。时代周报:你比较喜欢哪几个人?戴敦邦:鲁智深。他是一个没太高文化的人,又是底层的低级军官,在民间打抱不平。我觉得他虽然文化不高,但智商很高。他打死了镇关西,要有时间走,就说:你不要装死。结果他这样就跑掉了。后来他很多东西都表现得很好,救林冲到一定程度,他说:我不能送你了,要到沧州了,估计这两个鸟人不会再害你了,我不能陪你了。在这些地方,他表现得非常有智商,所以后来他能修成正果。他一方面信佛,一方面仍然大方地喝酒吃肉,真正地懂得佛是怎么信的,不拘泥于什么。他真正是有佛的胸怀。包括他对宋江的态度,也不是盲从。招安的时候,他是坚决反对的,这就是大智大勇。他说:不行,招安了还是死路一条。像李逵这样的人,一个是鲁莽,一个就是对宋江盲目崇拜,这都充分体现了我们古代劳动人民的愚昧,李逵就是愚昧。鲁智深一点都不愚昧的。一样是很粗鲁的人,他不愚昧,什么人都不盲从。武松同鲁智深比,他的性格上多少有一些狭隘。鲁智深胸怀要宽广。武松还有一点,鸳鸯楼上杀人太多了,杀西门庆、潘金莲还是有道理,到鸳鸯楼,连丫鬟、下人都杀了。而且他对施恩在快活林这个事情,也比较盲从了,施恩跟蒋门神都是一样的嘛,人家给他小恩小惠,他就帮人去打架了。鲁智深就不会了。人家评价都说李逵好,我说不对的,我认为鲁智深是水浒第一条好汉、真正的英雄。我画《金瓶梅》全本,不是删节本时代周报:你为什么要画《金瓶梅》全本?戴敦邦:《金瓶梅》我看得比较晚,我画了《水浒传》以后就开始注意《金瓶梅》。因为大家知道《金瓶梅》跟《水浒传》的关系,是西门庆跟潘金莲的故事。另外,它的生活就是市井底层的人物生活,虽然西门庆有些官场的事情,但更多还是底层。我全部画了一遍《金瓶梅》,但现在不能出。我和刘心武合作的《戴敦邦绘刘心武评金瓶梅人物谱》,只是几十个图而已。我后来画到250个图。但是我有一个原则就是不画删节版。我是全本,不是删节本。作为完整的艺术,就不能肢解它。上面审查没有表态,也不说错,也不说不错,已经审稿将近五年了。时代周报:你对《金瓶梅》的小说原著如何评价?戴敦邦:我认为这是中国最伟大的小说。大家现在都肯定的四大名著,但是我觉得四大名著同它比,它是最伟大的。中国的小说以前是写帝王将相、仙人神道,《金瓶梅》完全写到人。这是以前没有的,或者没有像它这样完整的。而且写的是底层的平常生活,底层人作为小说的主人公来写。《红楼梦》的整个小说的结构,我认为是学《金瓶梅》。当然它在《金瓶梅》的基础上把一家底层的破落户或者暴发户,换成了一个比较有修养的士绅大家。《金瓶梅》里面的人都是没有修养的,就像我们这些人,文化也不高。但曹雪芹的文化就比较高一点,没有《金瓶梅》,我也不敢想《红楼梦》会写成什么样子。《红楼梦》里面的有些人物,我可以说社会历史里面不可能有具体非常像这样的人。但《金瓶梅》里面的人,在生活中确确实实有。比如贾宝玉这个形象,生活里不可能有这样的男人,林黛玉也不可能有。《金瓶梅》不是,它的艺术形象就跟社会一样,我认为伟大在这个地方。而且我看了《金瓶梅》就理解了中国社会。现在不理解各种社会现象,看了《金瓶梅》:哦,就是这么回事。几百年前人家把现在的事情都写在里面了,现在有多少西门庆啊?潘金莲也多。我们现代社会上的现象,《金瓶梅》都写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怎么交换,人性的丑陋等都写了。所以我说它伟大。说句不好听的话,现在的作家写不出的。《金瓶梅》写的是宋代,但是生活经历就是明代。正因为伟大,我才要画它的全本。时代周报:上海画家刘旦宅先生也画《红楼梦》。你画的《红楼梦》和他画的《红楼梦》有什么区别?戴敦邦:他书卷气比我高,比较高雅。曹雪芹从诗词、意境方面写得比较高雅。这方面他比我画得好多了,所以我也向他学习。那么,我的好处是画的数量比他多。我知道要走老刘这条路不行,他已经走了,而且他这方面造诣比我高。所以,我还是用世俗的观点,把这些人从虚无缥缈的艺术形象画到生活里面,我就把小姐、丫鬟都画成一些平平凡凡的人。我在细节描写也没有画得非常高雅,画的是现实生活当中的一些动作、背景。老刘比我画得高雅,但是我画得比较通俗。我们两家是不一样的,当然我在他身上学到不少东西。他画其他古典的东西也是比较高雅的,往高古上面去追求。我画再高古的东西,都把它拉到民间世俗上面去。越高层的人越不要求自己守信时代周报:你画《三国演义》的形象为什么没有像《水浒传》、《金瓶梅》、《红楼梦》这么多?戴敦邦:帝王将相的这种气派,政治上怎么勾心斗角,我把握不住。我画三国,主要把关羽画出来。我对其他人都很难把握,像诸葛亮比较难把握,刘备、曹操也难把握,这些人性格上都比较难把握。因为对我们这种底层的人很难去找出这种感觉,这种人物都是帝王将相,而且都是呼风唤雨的人。我的关羽画,也是民间的讲义气这种。佛教、道教、儒教都崇拜关羽的。像其他神像,佛教有的,道教就没有,道教有的,佛教就没有。唯一的就是关公,三个教都把他作为一个供奉的神。他讲信誉,中国人比较强调诚义,关公就是典型的为了自己的义,为了自己的诚信,什么都可以放弃,所以跟中国人的性格是比较吻合的,特别是底层的人信奉这些。我觉得越高层的人越不要求自己守信,我们底层的老百姓特别要守信用。那么,上层的人也希望底层的人多接受这些。时代周报:《西游记》呢?戴敦邦:《西游记》我也画,但是从体会上来说不如一个《水浒传》、《红楼梦》、《金瓶梅》,那些我的切身体会更多一点。我也画了不少《西游记》,但是我总感觉像画神话小说一样,所以没有太多地刻画人物、理解人物,就不像其他小说那么多,体会也不可能像《水浒传》、《红楼梦》那么深,相对来说我画得也比较少一点。时代周报:这五部古典小说里面,你最喜欢还是《金瓶梅》?戴敦邦:对,因为它的现实意义太大了,尤其对我们现代。它在几百年前就告诉你了,这个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就是这么回事,似乎我们现在也在重复它这一套。时代周报:物质生活不断地变化,但几百年前的人性跟今天变化好像不大?戴敦邦:我觉得这个可以理解,人的七情六欲没有变化。有的丰富一点,有的地方制约一点,仅此而已。有的情况下某种强烈的道德观点抑制了某种欲望,有的情况下更放任某些欲望,仅此而已。大家都没有性欲,大家都没有食欲,这样变化的社会我想不可能。好事、坏事和历史上比也差不多了。“谁都看得懂的画才是好的”时代周报:“民间”两字大有学问,从生活里面吸取的养分有时候反而更宝贵。戴敦邦:但是有的时候也不是每个人都认同的。草根,可以理解成是生活在广大人民里面,吸取充分的养料,像野草生生死死永不消亡。但是有的人理解成粗俗、低下。很多东西看你怎么理解,你自己的生活感悟不一样。有些人就觉得,帝王将相的东西好,我觉得像宫廷有的东西比民间的还俗气。因为有些上层人物个人的爱好,也有卑鄙的,就左右了这个社会,他有权力来变成一种全社会都公认的东西,有的时候反而把历史、文化倒退了。“文革”是最好的例子。我觉得中国的艺术发展史,有的时候不是进步了,是倒退了很多。我总觉得汉代的很多艺术品,距离拉得远点同清代比,那清代太次了。清代的绘画、艺术和汉代、唐代、宋代没法比的。时代在发展,生产力在进步,文化艺术的东西有的时候是吻合的,有的时候是不吻合的。清代的东西做得很细致,但水准不行,现代也是,老百姓富裕了,国家强大了,艺术不是上去了。曹雪芹、罗贯中、施耐庵这些人都是在被社会歧视的情况下写出这些伟大的著作。这四大名著的作者当时不是生活窘迫,就是在迷失的情况下诞生了伟大的作品。像元代的关汉卿也是没有地位,受迫害的。但总体来讲,文学艺术在统治者的心目中也就是一些被利用的东西。所以,安心在民间还比较好。时代周报:你说自己这一路画风是从陈老莲、任伯年传来的。陈老莲对你是什么样的影响?戴敦邦:陈老莲对我影响很大,最开始就是他画的水浒,他的《水浒叶子》流传下来,成了不朽的艺术品。陈老莲把明代的一些底层人物的服饰、动作都画在里面了,一般人物画家比较容易把水浒人物理解成高大的英雄或者武将,陈老莲画的是一些最底下的人,所以我特别喜欢。任伯年也学陈老莲的。时代周报:你对西方的绘画艺术接触和吸收得多吗?戴敦邦:西方有很多东西是科学的,比方说透视学、色彩学,美术上有解剖学,就是画人体,西方是作为科学的。画山水、画人物都牵扯到透视。西方绘画的透视是很科学的,色彩学也是很科学的,用太阳光来分析事物,这是光学原理。我们中国的画要从这个学问上去学人家,为我们所用。倒不是否定我们的三点透视,但是人家是有道理的,比方我们以前中国人物画,画个方形的格子,在透视上就是后面的大,前面的小,其实应该是前面的大,后面的小。西方按照科学来说,所以,西洋画合理的东西我们可以借鉴过来。但是中国画有艺术技巧,是“六法”。现在的绘画,既不像科学,也不像“六法”。刻画人物要深一点,一定要掌握西方的这些东西,要为我所用。我最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当一个时代处于上升的时候,在绘画上表现的是强烈的、比较写实,刻画得比较深刻。到王朝要衰落了以后就变了,从清代的帝王像来看,康雍乾,包括到嘉庆这四个皇帝的肖像画,应该说和皇帝本人很像的,到后来就越来越差了。明代也是,朱元璋、朱棣的画像都好,越到后来越画越糟糕了,全都画得不像。所谓“气韵生动”只有在扎实的形式上才能体现的,否则自己讲很生动,但是给观众一看,看不出什么东西。如果一幅画要反复地解说:立意在哪里,表现在哪里,不行。那种谁都看得懂的画,我认为是画得好。但是现在不是这样子的,越看得懂的画,人家觉得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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