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王尔德的童话故事全集全集txt_(•̀ω•́ 」∠)_

闲闲书话上曾进行过多次关于外国名著译本优劣高下的讨论,由于讨论是在网上进行的,十分自由、开放,较少顾忌,故能说出更多真相。其中不乏相当精到的点评,令人耳目一新。但由于一个讨论往往有几张相关的帖子,散在各处,查检、翻阅颇多不便,使人难窥全豹,不免有遗珠之憾。因此,我将平时翻阅收藏的讨论帖子,按专题分类作了一下粗略的整理,以方便大家检索查询:)    我在编辑时,基本上保留了原帖的对话形式,但对无关内容进行了删汰,使讨论显得更为集中和精缩;但为了照顾完整性和趣味性,基本上对一个发言不做过多删节(当然,是不会保存所有留言,否则这个编辑工作就没必要了)。同时,给出原帖的链接,朋友们可以方便地去查看原帖,以免由于我的“鲁莽灭裂”而造成太多“断章取义”的误读。也欢迎朋友们就这些问题继续讨论,提出更多有价值的意见,并补正我编选的疏漏:)    由于讨论内容较多,我分成了九个帖子,将逐个传上来,请大家耐心等候——    闲闲书友关于译本问题的讨论(之一)——总论    读译本的态度  http://www2.tianyaclub.com/New/PublicForum/Content.asp?flag=1&idWriter=1797847&Key=&idArticle=2421&strItem=books  作者:师太 提交日期: 21:37:00
      看了孤云的读书笔记前一部分关于译作的观点,有意识的在书话提及这个很尖锐的话题。         ---------------我的外国文学作品翻译观(孤云)           在人类发展史上曾涌现了一批永放光芒、与世长存的著作,它们为人类作出了伟大的贡献。然而世界上各个国家之间的语言大不相同,于是一个国家的著作要传播到另一个国家,首先遇到的便是语言文字的问题。为了使操不同语言的国家欣赏到另一个国家的作品,便出现了翻译。翻译是两国文化交流的重要纽带,关系非常。但问题亦在于此:一个国家的文字往往难以完全准确地将另一个国家的文字表达出来。特别是在文学方面问题更为突出。如何能把作者的思想内涵、语句言辞毫不谬误地转换成另一种文字,这是非常困难甚至不可能的。而且作者往往在无形中将自己的一些主观臆想加诸原著,使得展现在读者面前的翻译作品和原著如同一对双胞胎,形体相似,思想不同。文学作品中之诗歌,更见翻译难度。原作中语句可能抑扬顿挫,平仄有致,翻译后便面目全非了。此例屡见不鲜。如徐志摩等人的诗歌翻译便不如他自己写的诗作来得精彩。而在小说方面,有人称道林纾的一部分翻译作品译文略胜于原著,但这已经不是翻译而是二次创作了。四十年前傅东华译《gone with winds》,不仅人名地名不相一致,内容更随意删改,虽其译文精美亦使读者有隔靴搔痒之感。但好的翻译究竟该当如何呢?前人说的“信、达、雅“大致全矣。但反观今日书的市场,在包装重于思想形式重于内容的风潮下,有些译著竟是不信不达不雅。译是译了,但文句晦涩,古奥难懂,歧义丛生。诗歌散文的“信“不够,理论作品的“雅“不够。如此便涉及翻译者的质素、修养问题了。一般而言,理论翻译者是文学气质不够,而散文诗歌的译者是专业水平不够。故欲求翻译作品之准确完美应先求诸译者的素养,第二则是对作品的责任心,求其“全“而非删改、二次创作,亦非逐句硬译。我近年来较少接触外国作品便因心中屡有此“心障“。(也是专力于中国文化之故)当然,应致力于学习外语,直接面对原著,这是最好的办法。()           补充:原来早在十年前对翻译作品就有如此成见,难怪如今还摸不着边。可叹的是如果从当年下定决心攻克语言障碍,如今也不用仰翻译家的“鼻息“了。()               --------------------------以下为师太的回复    看了关于译文的前一部分,因为后面的笔记应是枕边的私货,纯属个人观点.能以此交流,读者也应高兴之至.           但听君之翻译观,我有一点意见.读译本某种程度上讲,从文字到思想都是靠译者传达的.所以读译本造成了人们的心理障碍,我也一直深有体会.曾一度想弃之与不顾.但是优秀的外国作品,往往是另人向往的,特别是西方有力的思想资源与学术话语空前有力的今天,甚至这种于西方的继承带来了中国的学派之争.                   “四十年前傅东华译《gone with winds》,不仅人名地名不相一致,内容更随意删改,虽其译文精美亦使读者有隔靴搔痒之感“..你文中所指应是&飘&吧,你所要讲的译本的选择取向,当然读外文书选择译者是至关重要的.但你所提到的,关于译本所传达的思想也大有不同,我甚感有商榷之处,小说或者学术论著,其中心与思想是外涎而不是语句所表达出来的,是读者思考的方向。译文在语言或者修辞上当然是很肯定有出入的,但我觉得至关重要的思想性应没有多大出入,就我不多的读原著的体会,还有读别的译文评论的体会,包括读不同BAN本的译文的比较,其总结是:出入大多来自地名,还有一些修SHI的定语倒置,或者是方言,人名之类,其思想或者读者理会的思想性问题,其出入是绝对不太的。这就是为什么八十年代峰涌而至的尼采,萨特也有人读,而且读得很精的原因。如果连最基本的思想性都译得有误,我看那十句有九句是译得有问题,但就现行译本看,这种译者是不会被邀出任翻译的,更何况译界还出现了像付雷,像李文俊,像杜小真,像周国平这样很多传神又传情的译者。我觉得你大可不必把你的心理障碍,以几本低俗的译本,来大加发XIE。读译本也没有你所指的那般另人憎恨。           当然读国外作品,都会促使人去读原著的愿望,甚至可以说是诱或。我以为我们可以在探求译本的思想性的时候,QIAN的走向读原著的道路。但大可不必以一种畏惧的心态YU以拒绝,甚至被几本低劣的译本搞得有点苦大仇深的样子。         个人观点。请批评。       作者:西西弗 回复日期: 22:27:04     我觉得其实两种观点没有太多矛盾的地方,用一种粗糙的区分,我们可以说,这两篇文字一个是注重“文”的传达,一个是注重“质”的传达,在文学作品中,这两者的关系更紧密一些,更不可分一些,所以译文学总是最难的;而在一些思想著作(其实也包括科学技术著作)上,质到了,则翻译的大部分目的也就达到了。    相对来说,思想文化作品,语言仅仅是表达工具,翻译只不过是让思想或信息转换一种载体,所以译文是可以做可信的信息阅读的;小说因为语言之外的形式仍然比较多(比如情节、比如人物刻画)所以译文损失相对较少,而诗歌则损失很大,因为语言是诗歌本体,诗意传达全靠语言之间的联系。当然这只是一个粗略的说法。    一个典故是,鲁迅当年翻译作品,由于外语不精,常采用一种最笨最直接的办法,用汉语对照了外语的单词排列成句——即使从汉语角度说完全不懂,但至少可以使略懂外语的人知道原句格局是怎样的。这也是当年没有办法的办法,毕竟有交流,有介绍总比不交流、无介绍强,人们对异域文化的渴求使得翻译工作不得不求量在先,求质在后,但我们不能说这样的工作是没有意义的。    在一定积累的基础上,我们可以要求译文要有高的质量了。翻译家的角色也就出现——翻译所以可以成家,其实更多的是靠对自己母语的扎实掌握。好的译文,我们就可以当作一个原始文本来阅读,这个文本的作者是原作者+翻译家,它不同于原始文本,毋宁说是一个崭新的母语文本。上大学的时候,老师斩钉截铁地说过一句话,好的译文,就是本文!他特别指是的郭宏安先生(?)翻译的萨特的著名散文《占领下的巴黎》。    关于译文,话题不可穷尽,大家多讨论。       作者:师太 回复日期: 22:35:24     西西弗旁观很清楚,但在我们选择译本时,的确是有所可取的,不是一棒子打死。         是的,鲁讯当年译过尼采的《苏鲁之语录》,当然现在有的译本叫《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我虽没看过鲁讯的译文,但在鲁讯的文笔与受尼采的感染诸方面,我觉得就译本的思想传达也是无太大差异的。         郭宏安先生(?)翻译的萨特的著名散文《占领下的巴黎》。杜小真就是研究存在主义的,主要研究方向就是萨特。              二种说法没有太多矛盾的地方就更好了,争论不必争吵,:)       作者:孤云 回复日期: 23:31:10     俺的看法是:文学类的著作以“传神”为主,理论类的作品以“传真”为主,当然二者兼顾是最佳境界。目前的问题主要出在理论方面的译作,笔法深奥难懂,不忍卒读。能读通顺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更别奢谈什么趣味。我觉得以汪丁丁的那种笔法翻译一些东西一定很精彩,(参见他的《回家的路》)我喜欢的正是那种带点“美感”的“叙事”。最近集中精力看国外的哲学论著,确实难以下箸,直恨得咬牙切齿。     作者:西西弗 回复日期: 9:04:18     欢迎孤云!继续讨论!         以前读过一篇论文,说到汉诗英译的问题,其中举例说有几家的译法是用英语自身节奏韵律,加上诗歌本身的情绪,来翻译李杜的诗歌。那种整齐的句式变化成了非常丰富而有激情的句子,例如,增加了一些意向的重复、同一词汇呈现跳跃式的反复等。作者把英译再转译为汉语,我们可以发现那是一首非常标准的现代歌谣了。非常有趣。    说到汉诗翻译,我们当然会想到马勒《大地之歌》就是根据几首唐诗谱写的,然而到现在我们仍然未能全部还原德语译诗,有的诗歌根本不知道是根据哪首唐诗翻译的。这也算是一件趣事。     作者:孤云 回复日期: 18:36:19     汉诗英译确实很有趣,我们的短句在英语世界里成了冗长的叙述。我记的看过余光中的相关论述,当时也是窃笑不已,唐诗问题还不是很严重,诗经离骚之类的译后简直不忍卒读。    在此种语言不同造成的转换问题不可解决,我的倾向还是“专家”翻译,比如写诗的来译诗,研究某理论的译某理论。这是将差距尽量缩小的最好的办法。当然,读原著才是最佳选择。     作者:西西弗 回复日期: 21:09:20     可不可以说翻译造成了一种文本的“转移”?也就是说,它提供给我们一个从另外的视角审视这个文本的机会。比如,我提到马勒《大地之歌》中的唐诗无法还原,其实为什么要还原呢?本身德语的译文可以当作单独成立的一个篇章。    又可以提到我的老师喜爱的《占领下的巴黎》,他把全文输入电脑,然后仔细分析里面的段落转折、用词、语气语势等等,对他来说,原文甚至不如译文重要,因为有这样的译文,已经可以独立地分析文学要素了。    忘了当代哪个诗人说的,你去读读庞德的诗,去看看到了英语界,中国古诗焕发了怎样的新的意象。这是有一定道理的,庞德不通汉语,也是在别人帮助下磕磕绊绊地读到了中国古诗,然而在他诗人的理解下,古代的诗意和最现代的时代达到默契和融合。以至于我们不会说庞德的理解有偏差,而是说庞德创新了“东方”的概念。通过今人的创作,我们居然发现我们对古人的理解可以更为生动深刻,这可真是不知道谁在生发着谁了。就像《小世界》里的那个论文题目:《论艾略特对莎士比亚的影响》。:))       众推顶级译本/译者  http://www2.tianyaclub.com/New/PublicForum/Content.asp?flag=1&idWriter=1797847&Key=&idArticle=43500&strItem=books    作者:冷屋 提交日期: 11:06:00
    ??对于我们这些不懂外文的读者,阅读外国作品只能依赖译本。大浪淘沙,有些译本渐渐消失了,有的一版再版,如杨绛的《堂吉诃德》等。     敬请推荐你心目中的顶级译本:    作者:流亡的风 回复日期: 13:30:22     董燕生:堂吉诃德    作者:冷屋 回复日期: 13:45:51     王小波生前推荐王道乾〈情人〉    作者:好书如好色 回复日期: 14:14:51     杨伯峻:《论语译注》    :)    作者:李小石 回复日期: 14:28:30     周克希《包法利夫人》    作者:愤怒与童女之舞 回复日期: 16:03:22     王小波:《O的故事》(笑)    王道乾:《桤木王》      作者:流亡的风 回复日期: 16:16:47     O的故事 是李银河    作者:流亡的风 回复日期: 16:20:37     图尼埃 王道乾译的是礼拜五太平洋上的灵薄狱        桤木王的译者是许钧    作者:肖毛 回复日期: 20:05:20     不如我们推荐翻译家吧,这个方面些:        福克纳-李文俊        塞林格-施咸荣        契诃夫-汝龙      者:肖毛 回复日期: 20:08:01     再敲几个:    都德-郝运    戴维·洛奇-罗贻荣    日本、希腊文学-周作人      作者:肖毛 回复日期: 20:12:26     雷马克=朱雯    凯鲁亚克=文楚安        乔伊斯&&萧乾    黑塞&&杨武能    德国文学&&杨武能    作者:愤怒与童女之舞 回复日期: 20:22:58     嗯?难道这厮的外语真的……《虐恋亚文化》的附录里没有注明译者,但王小波的小说里曾经提到他在翻译《O的故事》,小说之言不可尽信之么……    《桤木王》大概是我记错了,回去看一看,多谢更正:)))        乔伊斯——萧乾    事实上大家都说萧乾翻的尤利西斯不好看……    文楚安于BG就如同林少华之于村上春树……但朋友们的共识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作者:priest 回复日期: 20:44:14     作者:肖毛 回复日期: 20:12:26        乔伊斯&&萧乾      黑塞&&杨武能      德国文学&&杨武能        这些我严重不同意,翻译黑塞应该是张佩芬,德国文学翻译家里前十位绝对没有杨武能的份,冯至、钱鸿嘉、韩世钟、董问樵都比他强。还有乔伊斯的书,依我的浅见,最好的译者是金山快译软件!    作者:肖毛 回复日期: 21:18:57     priest:嘻嘻,请注意,我使用的符号是&&,我记得,它代表“不等于”,也许,我记错了?    作者:hutuworm 回复日期: 21:25:50     侯捷《Java编程思想》    裘宗燕《C++程序设计》    作者:流亡的风 回复日期: 21:27:03     虐恋亚文化序·李银河:但是既然我已经把O的故事译了出来附在书后……        尤利西斯 一共才两种 个人推荐金隄        契诃夫毫无疑问是汝龙 10卷本小说全集读得我如痴如醉 哈哈        张谷若的狄更斯和哈代        陈馥的布宁 钱诚的布尔加科夫        所谓诗不可译 但陈敬容译的哈代可谓绝品        还有伟大的玄奘 哈哈    作者:priest 回复日期: 21:41:25     黑塞的《玻璃球游戏》还看过一种台湾版的译本,比较下来还是觉得张的译文好,读着顺,气韵流宕,至少不诘屈謷牙,我就是以此判断译文优劣的。    我最喜欢的翻译是荣如德,他译的作品我读来部部精彩,如《卡拉马佐夫兄弟》、《白痴》、《癌病房》、《金银岛》、《道连葛雷的画像》、《奥列佛退斯特》等。    作者:肖毛 回复日期: 21:42:31     德国文学翻译家里前十位绝对没有杨武能的份    -------    也许还要往后。不过,他翻译的《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却还不错,我百思不得其解。        再加一点:        1984=董乐山    马克·吐温=张友松      作者:肖毛 回复日期: 21:46:23     昨日的世界等-舒昌善    其他茨威格=张玉书    茨威格&&高中甫等    作者:肖毛 回复日期: 21:47:35     李文俊的所有译文    李文俊的警察与赞美诗——永远让人喜爱    作者:肖毛 回复日期: 21:48:48     泰戈尔=郑振铎    里尔克=冯至    法国诗歌=戴望舒等      作者:肖毛 回复日期: 21:50:26     显克微支=鲁彦    作者:肖毛 回复日期: 21:55:14     高尔斯华绥=周煦良    周煦良的《刀峰》等等    作者:priest 回复日期: 22:04:17     果戈里=满涛    古希腊史诗、悲剧=罗念生    介川龙之芥=楼适夷    托尔斯泰=草婴,两周前搬家掉了一箱书,里面有全部草婴译的托翁:(      作者:肖毛 回复日期: 22:17:19     杰克·伦敦=裘柱常    厄普代克-袁凤珠等    厄普代克&&主万    多数欧亨利=王仲年    部分德国小说(托马斯曼,伯尔等)=钱鸿嘉    许多外国诗&&钱鸿嘉&&江枫&&飞白    葡语文学=范维信    普鲁斯特=桂裕芳    普鲁斯特&&许钧    多数法国作品&&许钧    安徒生=叶君健    纪伯伦=冰心    译文或许赛过原文的=周作人翻译的日本文学    作者:肖毛 回复日期: 22:24:50     古希腊史诗、悲剧=罗念生    ----    我个人觉得,有了周作人的,别人的似乎就很入眼了:)            果戈里=满涛    ---    priest兄,正好顺便请问一下。我小时候看过一本《钦差大臣》小人书,里面有一句念信时的对话:“督学浑身都是葱味儿”,觉得好玩极了,但在书店翻满涛先生的译文,却不是这样译的。你见过这句译文吗?    作者:何宓 回复日期: 22:44:31     余光中翻译王尔德的《不可儿戏》    作者:priest 回复日期: 23:10:43     肖毛兄,我查了一下满涛先生的译本,该句译作“督学满身是葱臭”,又翻看了白嗣宏的译本,作“市督学官浑身臭蒜味”,看注解督学官的名鲁卡与俄文中的葱(蒜?)读音近似,做双关语。至于你提到的译文,也许是小人写脚本人的创作吧。我还有一本50年代作家版的《钦差大臣》,不知道被我塞在哪个旮旯里了,明天找出来查查。    作者:watashia 回复日期: 23:29:27     徐迟的《瓦尔登湖》    侯文惠的《沙乡年鉴》    作者:hutuworm 回复日期: 1:57:53     还有潘爱民的《Visual C++技术内幕》《Effective Java》也是顶级译本      作者:冷屋 回复日期: 8:31:39     韩少功《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作者:纳兰容错 回复日期: 10:35:19     八十年代初出了一批各种名著,如战争与和平,静静的顿河等等,翻译都非常好,不过书不在手边,不记得谁翻译的了。傅译传记五种也算极品。    作者:宇文独步 回复日期: 14:01:53     O的故事,也有可能是王小波的手笔,既然他自己说经常帮李银河写一段,而且,李银河声称作为学者是不太情愿在学术著作中收入文学作品的,那就更有可能是王小波所为了,李还可以分点稿费给王。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倒令人失望,因为“The Story of O”译得比较差,干巴巴,很多煽情的地方完全是平铺直叙,似乎有所顾忌,如此说来,又不太像王小波所为了。      作者:流亡的风 回复日期: 14:03:41     我认为O的故事的好处恰恰就在于不动声色 呵呵    作者:管见 回复日期: 17:11:09     我很喜欢杨武能的浮士德,其他人都不太对味。        昨晚开始读新买的痴儿西木传,译得好。    作者:四夕羊羽 回复日期: 17:07:47     性心理学,原著蔼理斯,译注潘光旦。        简直绝了,无可挑剔!      作者:乐笑子 回复日期: 18:01:54     萧乾《好兵帅克》    作者:raingong 回复日期: 22:40:05     侯捷的译本很烂,看不习惯,尤其是那本Inside The C++ Object Model,随处漏译。看他的译本,还不如买影印版,又便宜又好看。        孙致礼翻译的奥斯汀还不错,王尔德余光中还译过温夫人的扇子和理想丈夫吧?    堂吉诃德为什么不提杨绛的译本呢?    包法利夫人我相信李健吾的译本会更好。    作者:楚庙寒鸦 回复日期: 3:09:39     朱生豪的莎士比亚,常识啊!    作者:无胸无脑 回复日期: 3:20:19     任溶溶:《小飞人卡尔松》        吕叔湘:《文明与野蛮》        周作人:日本古典,希腊古典    作者:陈村在上海 回复日期: 8:41:22     周扬:《安娜·卡列妮娜》      作者:xyer 回复日期: 9:11:20     杨必译的《名利场》(Vanity Fair)    作者:处女婴儿 回复日期: 13:52:07     伊沙 《仓央嘉措诗选》    作者:副科 回复日期: 16:53:47     王月瑞 翻译的《一生的读书计划 》      作者:文化和背后 回复日期: 18:27:26     刘菁 的 《基因组:人种自传23章》    郭名倞 的 《我们的国家公园》    暴永宁 吴伯泽 的 《艺术与物理学》    作者:xindeny 回复日期: 19:05:04     胡其鼎=歌德    傅雷的《约翰,克里斯托夫》,《艺术哲学》      作者:江南柴舟 回复日期: 19:38:22     罗兰巴特《S/Z》--屠友祥    罗兰巴特《文之悦》--屠友祥    作者:蓝牙剑客 回复日期: 16:19:06 
    韩少功《惶然录》。    不知大家对许钧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如何评价?    作者:梳枝 回复日期: 17:12:08 
    茨威哥的“异端的权利“,翻译的极好.    作者:绿野风烟 回复日期: 18:10:14 
    《悲惨世界》——李丹译的好得不能再好!(准确说应该是李丹夫妇)    作者:hutuworm 回复日期: 20:20:55 
    陈嘉映《哲学研究》    作者:天风海涛 回复日期: 21:10:44 
    张谷若译的哈代    李健吾的《包法利夫人》    草婴译的托尔斯泰。先看了草婴的译本,再看周扬译的《安娜卡列尼娜》——味如嚼蜡        任溶溶译的林格伦的作品    刘星灿译的《好兵帅克》    作者:镜中的老虎 回复日期: 22:31:02 
    怎能忘了二王(王央乐和王永年)翻译的博尔赫斯?    作者:游匕荸 回复日期: 22:59:11 
    傅雷的<<贝多芬传>>    作者:蓝牙剑客 回复日期: 14:45:27 
    田德望《神曲》    作者:杨树梢 回复日期: 17:33:33 
    卢梭《忏悔录》——陈筱卿    老陀《白夜》——成时      作者:蓝牙剑客 回复日期: 12:01:43 
    韩少功译《惶然录》        顺便问一下:草婴译的托尔斯泰如何    作者:初子琴 回复日期: 12:34:03 
    读过感觉美妙而传神的,主要是文字的细节上:    李文俊 《喧哗与骚动》 质朴。    于晓丹 《洛丽塔》 华丽。    张荣昌 《没有个性的人》 精准。    宋兆霖 姚暨荣 《双城记》 生动。    虞建华 《时震》 恰当。    曾小阳 《图像·女人的盛典》 机智。        读过+听闻,感觉比较权威或者出色的译本有很多,但是经得起翻译的思想性大于文字表达性的作品,也多。    作者:zhangxd 回复日期: 14:41:10 
    赵萝蕤 译 惠特曼《草叶集》、艾略特《荒原》    李健吾 译 莫里哀戏剧集    刘辽逸 译 托尔斯泰《战争与和平》    钮先钟 译西方军事名著 如利德尔·哈特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战史》、《战略论》,《隆美尔战时文件》,古德林(古德利安)《闪击英雄》,曼斯坦《失去的胜利》等,均为翻译精品。    作者:蒹葭士 回复日期: 15:41:51 
    韩少功 = 昆德拉         许钧译本如何〈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作者:王去尘 回复日期: 22:19:45 
    易卜生-潘家洵        普希金、莱蒙托夫-冯春    作者:西畴浪子 回复日期: 13:55:25 
    北京燕山出版社不怎么,以前人民版很好     王科一、朱生豪译笔很经典    作者:不再掩饰 回复日期: 14:13:01 
    虽然不懂德语,但是光从中文译文来看,杨武能译文的文学性比其他译者要差一些。        杨必译的《名利场》是公认的翻译经典        孙致礼 - 奥斯丁        董乐山(个人认为最好的翻译家之一),王宗炎,王佐良(如培根散文,彭斯诗歌),周珏良,李赋宁(译笔非常老练)的翻译(信得过产品)        李时译《金蔷薇》(个人偏好)        薛范的歌词翻译    作者:皮皮鲁皮皮 回复日期: 14:16:11 
    外国文学首选上海译文版的,其次人民文学版,然后译林版,再后漓江版.    其实最重要的是译者,文学的再加工.我是看人买书的,傅雷的译文全集,李文俊的福克纳,冰心的泰戈尔,巴金的屠格涅夫,张玉书的茨威格,都是文学中的瑰宝.    前几年人文版的精装世界文学名著丛书,上译版的20世纪世界文学丛书,现当代文学丛书,都是译作中的佳品,也是我搜罗的目标.    译林版的没什精品,一览而已,品种倒多,书店充门面而已.印象中只有追忆逝水年华,但译者多,风格不统一.    漓江版几年前倒有些想法,格拉斯的铁皮鼓.狗年月让人耳目一新,只可惜后劲不够.    作者:冷屋 回复日期: 19:48:30 
    许均的《桤木王》我看不怎的    许均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我看更不怎的    他的母语修养需要提高      个人推荐译本  http://www2.tianyaclub.com/New/PublicForum/Content.asp?flag=1&idWriter=1797847&Key=&idArticle=43563&strItem=books  作者:宇文独步 提交日期: 14:02:00
    ??我推荐几个译本如下:    1 楚图南译《希腊的神话和传说》,诸多希腊神话中的最佳。    2 陈中梅译《伊利亚特》,荷马史诗的最佳译本。    3 金堤译《尤利西斯》,胜过萧译。    4 赵德明译《情爱笔记》,近来读到的最佳小说,当然首先是作品本身好。    5 杨必译《名利场》,谈不上好不好,但可见译者与杨绛、钱钟书的关系密切,亦可见围城中萨克雷的影子。     我极力反对的几个译本:    1 罗念生译《古希腊悲剧经典》,意味全无,居然还得了希腊政府的什么奖。    2 张冲 郭整风译《耻》,译笔生涩,不懂的乱翻(如CAT MUSIC),最叫人气愤得是境界低下,对作品理解狭仄,读了其译者序,你简直连读正文的欲望都没有了,其对作品的评论真有“整风”遗风。强烈反对。    3 李斯译《西方文明的另类历史》,翻译低劣的范本!基本常识性错误俯首皆是!怀疑是一6级都没过的大一学生所为!止庵先生居然还为本书写过推荐书评,严重打击我对止庵先生的信任程度。从此对以译著为主的海南出版社也严重丧失信心!     本人也曾译过西方名家名著,将翻译奉为神圣之事,后来想想,全然不懂西班牙语的杨绛先生靠一本《西班牙语大辞典》就可以将伟大作品译成“名家名译”,嘿嘿,翻译这事,不说也罢!    作者:云也退 回复日期: 14:12:42     4 赵德明译《情爱笔记》,近来读到的最佳小说,当然首先是作品本身好。——赞同,赞同!虽然封面做得丑了点。赵德明是拉美文学翻译界小说译者中绝对的翘楚。    李斯当年“编译”出那本《垮掉的一代》的时候已经名声不佳了。但出版市场就有这个怪癖,越是这种书还越是要大力炒作,要弄得畅销,贝塔斯曼这类善于包装劣质书的机构最精于此道。    止庵近年来写东西太杂太快了,已经遭到许多人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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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闲书友关于译本问题的讨论(之二)——西方四大经典(上)    荷马史诗  http://www2.tianyaclub.com/new/PublicForum/Content.asp?idWriter=1797847&Key=&strItem=books&idArticle=48789&flag=1    作者:风行书局 提交日期: 17:19:00
    ??罗念生、王焕生的译本,和陈中梅的译本,优劣如何,有谁比较过吗?        友情提醒:罗念生全集版的伊利亚特,和人民文学版一样,不打算收藏全集的朋友,不要买重了,很贵啊!    作者:寻找格非 回复日期: 17:58:49 
    这个这个,出过精装和简装吗?我看到的封面似乎处于精装和简装之间,不过装帧十分大气,手感也极好,世纪文景出的书在包装上都很好,就是价格昂贵。    请教其他方家。    作者:天风海涛 回复日期: 21:19:28 
    好象还有杨宪益的译本吧?    看过节选,觉得是这个好      作者:皇甫三 回复日期: 4:03:24 
    杨宪益的好。陈忠梅是抄杨的,还美其名从希腊原文译来的,真有这么不要脸的东西。    作者:宇文独步 回复日期: 9:54:21 
    罗念生译得不好。陈忠梅译得不错。    作者:Blazel 回复日期: 12:32:11 
    陈中梅应该比老罗的好!    作者:肖毛 回复日期: 19:17:38 
    我爱傅东华和杨宪益的译文,人文版的插图。    作者:肖毛 回复日期: 23:48:54 
    傅东华的,我只有片断。杨宪益的,可以看网格本。我手头都没有电子版,抱歉。        重发一个以前贴过的:         两句不同的《奥德赛》译文          (04-4-7肖毛写)             手头有一本影印的1926年第17卷第12号《小说月报》(书目文献出版社1982年初版,定价2.4元),其中收有傅东华先生译出的《奥德赛》第四卷。昨天,重翻它们时,觉得其中的两句对话译得很有声色,即Menelaos(斯巴达王,海伦之丈夫,阿伽门农之弟)对Telemchos(奥德修斯或俄底修斯之子)所发的两句感喟:         我如今安居在这里,     常替那些战亡的豪杰伤心。     我有时悲极大声哭,     却一会儿便又停,     为的是冷哭慰人不得,须臾便倦人。          尽管译文具有散文性质,但分行之后,诗意即不经意溢出,实为难得。其中,“冷哭慰人不得,须臾便倦人”半句尤妙。          在别的译本中它们又是怎样呢?在杨益宪先生所译的《奥德修纪》P39(网格本)中,译文为:          黄发的曼涅劳听见他讲的话,立刻回答(贴雷马科)道:     ……     当然,我经常在家里为他们悲悼流泪,有时哭泣之后心里也舒畅一些,有时也停止哭泣,因为人总是哭不了多久就会疲倦的。          用词俗而精,但其中并无“冷哭”,诗味稍淡,未免有些“慰人不得”:)但作为散文译本,却无可挑剔。          在人文社1997年初版的王焕生先生译本P59中,译文为:         金发的墨涅拉奥斯听见他这样低语,     对他们说出了这样有翼飞翔的话语:     ……     我深刻怀念所有葬身他乡的英雄们,     经常坐在家中为他们伤心把泪流,     有时哭泣慰藉心灵,有时又停止,     因为过分悲伤地哭泣使人困倦。         与前两种译文相比,此译平淡无味。              在花城94年版的陈中梅先生译本P56中,译文为:          现在,我仍然经常悲思哭念     那些朋伴,坐在我的宫居,     沉湎于悲痛的追忆,直到平慰了内心的苦楚,     停止悲哀——寒冻心胸的哭悼,若要使人腻饱,只需短暂的     时间。         与前三种译文比,此译平淡且乏味,更缺乏诗意。           在人文社1984年版《希腊的神话和传说》下(斯威布著)P660中(忒勒玛科斯在斯巴达),楚图南先生译为:         忒勒玛科斯的说话本来很小声,但墨涅拉俄斯已听到最后的一句话。他微笑着说:     ……我尤其悲痛一个英雄,甚至使我寝食俱废。         故事,不必直译。然而,一个“寝食俱废”,即透出部分原著原意,妙。           综上,或许傅、杨译本不甚准确,然而,若论传情达意,恐此二书为最。其中,傅译或许尤妙。老一辈的译者,其声名往往不是浪得的。      莎士比亚  http://www2.tianyaclub.com/New/PublicForum/Content.asp?flag=1&idWriter=1797847&Key=&idArticle=34360&strItem=books    作者:好书如好色 提交日期: 13:50:00
    ??莎剧的朱生豪译本肯定是问题很多。一则,那是个译介西方文学的时代,那时重视的是迅速的介绍和启蒙,朱译莎剧是那个时代罕见的翻译精品,那时一流的作家主要精力用于创作,这也是很正常的事,但因此也没出多少好译本。除了朱译莎剧外,三四十年代的旧译现今多已无闻,主要还是质量问题。那时翻译态度不严谨是普遍现象,不认真选择底本,随意删节原文,都是常见的。朱先生生于斯时,不免受当时影响,虽然他的翻译态度和质量远胜同时代的人,但译文还是有很大的随意性。    二则,天不假年。差六部没译完,朱先生就故去了。好译本是需要反复推敲修改的,他没有这个机会,真是憾事。          以上只是理性的分析,至于我个人——也许是先入为主——只接受朱生豪译本。如果不能掌握英语到能欣赏原作的程度,汉译,我只接受这一种。卞之琳译本更接近原文,但他终究是诗人而非翻译家。比较一下    “To be,or not to be”一段。    朱译:“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默默地忍受命运暴虐的毒箭,还是挺身反抗人世无涯的苦难。”    卞译:“活还是不活,这是个问题。……”    这样拙劣的直译,不要也罢。在精彩而接近原文的翻译出现之前,我宁肯看精彩的意译。    梁实秋译本的全集没读过,好象是直译的,不知怎么样。除了卞之琳译的莎剧四种外,还看过孙大雨译的《哈姆雷特》,一点印象也没有,可能是小时候读朱译中毒太深,已经不可救药了。      作者:白衣小飞侠 回复日期: 14:22:52     看过梁实秋译本的全集,比较而言,小白还是喜欢朱先生的译本。    翻译是第二次创作,梁的译本贴近原著,但味道相较于朱的译本,寡淡许多。    作者:锡兵 回复日期: 19:36:58     『闲闲书话』来人啊,谈谈朱生豪先生吧!             http://www.tianyaclub.com/New/PublicForum/Content.asp?flag=0&idWriter=280242&Key=&idArticle=17043&strItem=books    
  闲闲书友关于译本问题的讨论(之三)——西方四大经典(中)    但丁《神曲》  http://www2.tianyaclub.com/New/PublicForum/Content.asp?flag=1&idWriter=1797847&Key=&idArticle=52407&strItem=books    作者:汉语里尔克 提交日期: 12:49:00
    ??好与不好,请针对具体篇章说。    手中有台湾友人惠赠的黄国彬版,感觉不错。但苦于不通意大利语,欲多搜集几种译本比对研读。    作者:thomasak 回复日期: 10:22:52 
    田德望译完《神曲》最后一部,不久便辞世了,可谓心愿已了。而在译竣之前,老人不良于行,只好进城让女儿照顾,还是不辍笔耕。孙凤城教授说老先生一辈子就为了译《神曲》,功夫不是一般人可比。而当时人文社该书的编辑说老先生的这种精神让他们肃然起敬,非把该书出好不可。    作者:汉语里尔克 回复日期: 10:57:30 
    如果诸位觉得潘家洵从英语转译的“易卜生”可以,Dasha当然对田据说从意大利语直译过来的散文体《神曲》更无话可说了。        问题是,最可疑的关键词:人文社、名著名译。        比如,刘半九先生的里尔克。        Dasha以为,译事最需要两件事:1,能力;2,态度。态度好,未必译得好;能力好却没有好态度,必定译不好;但最可怕的是能力与态度皆不好,像衙门里的小公务员,弄出的东西不仅必定会不好,而且一定会可憎。比如,网上有网名“安替”者,写过《看上海三联的混蛋学术译作是如何通过层层审阅出版的?》    作者:白马寺 回复日期: 11:08:32 
    田译本好,注释丰富,平装三本,分期出版,不是上面的版本。人文社出过珍藏版,16开,精装一册,值得买。    作者:汉语里尔克 回复日期: 11:31:11 
    譯者簡介:         黃國彬耗時二十餘年,完成首部由意大利文譯成的三韻體《神曲》中文全譯本,不但精確地曲達原詩精神,更輔以百科全書般的詳細註釋,幫助華文讀者領略前所未見的世界。         黃國彬,廣東省新興縣人,一九四六年在香港出生;香港大學英文與翻譯學士,英文系碩士,多倫多大學東亞學系博士;先後在香港中文大學英文系、香港大學英文與比較文學系、加拿大約克大學語言、文學及語言學系任教;曾在意大利翡冷翠大學進修意大利文,並研究但丁;目前為香港嶺南大學翻譯系教授兼主任。                    譯者序:         《神曲》──上帝之曲          意大利詩人但丁‧阿利格耶里(Dante Alighieri),於一二七四年與貝緹麗彩‧坡提納里(Beatrice Portinari)相遇。當時,但丁將近九歲,貝緹麗彩剛滿八歲。九年後,兩人再度相遇。這兩次相遇,只算是驚鴻一瞥(充其量是驚鴻二瞥)。然而就因為這驚鴻一瞥,但丁不由自主地受到愛情的偉力推動,寫成了名著《新生》(Vita Nuova)。在《新生》的結尾,但丁為自己許下宏願:「希望能歌頌〔貝緹麗彩〕;希望在此之前,這樣的歌頌沒有施諸任何女子。」這一願望,多年後終於形諸文字,成為世界上數一數二(也許是數一)的偉大長詩《神曲》(La Divina Commedia)。        但丁以意大利語創作《神曲》之前,當代的一位詩人兼學者卓凡尼‧德爾維吉利奧(Giovanni del Virgilio)用拉丁文寫信給他,勸他寫作時用拉丁文;認為只有這樣,才會揚名後世。但丁沒有接受卓凡尼‧德爾維吉利奧的建議,因為他熱愛母語,對母語有信心,認為母語不遜於拉丁語,也不遜於其他當代語言(如普羅旺斯語)。由於這一遠見和信心,今日的意大利人(以至世界的其他民族),才會有《神曲》這一偉著。        《神曲》成詩時,作者只稱為&Commedia&(但丁本人唸&Comeda&),原意為「喜劇」;&Divina&一詞,是後人所加。但丁何時動筆寫《神曲》,迄今仍無定論;大概始於一三零二年作者流放之後,也許在一三零四和一三零七年之間;成詩的日期,大約是但丁去世的一年,即一三二一年。作品稱為&Commedia&,有兩大原因,但丁的《書信集》(Epistole)第十三封(致坎‧格蘭德的信)曾經提及:第一,作品與悲劇(tragedia)不同:悲劇始於喜而終於悲;《神曲》始於悲而終於喜。第二,悲劇的語言高華;《神曲》的語言平易。但丁創作《神曲》,除了要歌頌貝緹麗彩,也要寫人類的罪惡和救贖過程,「把活在世上的人從苦境中解放出來,把他們帶往福樂」。        《神曲》的情節,許多讀者已經耳熟能詳:旅人但丁在黑林裏迷路,因聖母瑪利亞、拉結、貝緹麗彩之助而獲維吉爾搭救,隨維吉爾進入地獄,目睹各種受刑的陰魂,包括背叛上帝的撒旦。然後穿過地心,走出地獄,在南半球攀登煉獄山,看一批批的亡魂升天前滌去前生的罪孽。煉獄的旅程將盡時,象徵人智的維吉爾把但丁交給象徵天啟的貝緹麗彩。到了煉獄山之頂,但丁隨貝緹麗彩飛升,一層層地穿越諸天,看上帝所寵的福靈如何安享天福;最後經恆星天、原動天到達最高天,藉聖貝爾納的禱告和聖母瑪利亞的轉求,在神思不能到達的高度蒙神恩眷寵,得睹凡眸無從得睹的三位一體;自己的意志,也像均勻的轉輪,見旋於動日迴星的大愛。        這樣的故事,何以能成為驚世的偉著呢?要在短短的前言盡道《神曲》之妙,無異要水文工作者用三言兩語盡描太平洋的浩瀚、深廣。當然,一定要概括言之,也無不可;二十世紀最具影響力的大詩人兼大評論家艾略特(T. S. Eliot),在《但丁》(&Dante&)一文裏綜述但丁和《神曲》如何偉大時,已經做了這項工作,而且做得比誰都好,叫喜愛西方文學的讀者擊節稱善:        『《天堂篇》並不單調;其變化不遜於任何詩作。整部《神曲》合而觀之呢,則只有莎士比亞的全部劇作堪與比擬。……現代天下,由但丁和莎士比亞均分,再無第三者可以置喙。』        一部《神曲》,竟「只有莎士比亞的全部劇作堪與比擬」;其分量有多重,就不難想像了。        (本文摘自《神曲》譯者序)       作者:白马寺 回复日期: 15:09:43 
    德高望重田德望 造诣精深谱《神曲》     吕同六        阿根廷著名作家博尔赫斯说过这样一句话:一本书代表一个国家。     但丁的《神曲》,正是这样的一本书。这部问世于14世纪初叶的史诗,通过对诗人幻游地狱、炼狱和天国过程中遇到的上百个各种类型的人物的描绘,对从中世纪向近代世界转折的历史时期的社会政治变革和精神道德情状,作了真切、广阔的反映,透露了新时代的新思想——人文主义的曙光。《神曲》第一次把人置于中心的位置,以崭新的形式,予以深刻、生动的表现。它是西方文学史上一座划时代的里程碑,标志着欧洲近代文学的开端。但丁的《神曲》代表了意大利,代表了意大利民族精神。    “五四”新文化运动,打开长久封闭的国门,掀起了中外文学交流的第一个高潮。众多的中国文化人很自然地把目光投向了但丁的《神曲》。从钱稻孙先生1921年发表《神曲·地狱》前五歌起,先后有六个《神曲》中译本问世。不过,《神曲》这部百科全书式的巨著,继承了古典文化和中世纪文化的精华,涵盖了那个时代各个领域的知识;它具有非凡的艺术想象力和表现力,结构和韵律严谨而完美,全书一百歌,一万四千二百三十三行,采用三音句,连锁押韵,一押到底。何况中意两国的语言,文化和社会背景又存在着巨大的差异。要把《神曲》译成汉语,实在是太难太难,因此,既往的中译本,要么是不完整的,要么是从别的文字转译,存在着诸多缺陷。这样,从原文忠实地、艺术地翻译《神曲》,并予以准确的阐释的任务,便历史地落到了田德望教授的身上。     这一历史的选择不是偶然的。田先生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就读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开始研习《神曲》,三十年代赴但丁故乡佛罗伦萨大学深造,又师从著名学者莫米利亚诺教授,钻研《神曲》,精通意大利古典语言和文化,他还通晓英语、德语,对中国语言和古典文化有着很深的造诣。因此,他是理想的、当之无愧的译者。 由于令人遗憾的原因,直到1982年,田先生才开始翻译《神曲》。当时他已七十三岁,这正是常人退休在家。安度闲逸、养性的晚年,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因此有人对他的宏伟计划不甚理解。为了实现把《神曲》译成中文的夙愿,他坚毅执著地遵循着《神曲》中但丁的导师维吉尔的嘱咐:     你跟着我走,     让人们去说吧,     你要像坚塔一样屹立着。     (《神曲·炼狱》第5章)     《神曲》翻译是一项无比艰辛的工程。正当田先生忘我地投身其中时,他突然身患生殖系腺体癌,经受了两次大手术和长时间放射治疗的痛苦。此时,他已八十高龄,但他绝不向病魔屈服,绝不放弃自己的追求,而是以衰弱的身躯,惊人的毅力,义无反顾地前进。显然,但丁《神曲》的诗句给予他巨大的精神力量:    这里必须丢掉一切疑惧,     这里必然清除一切畏怯。     (《神曲·地狱》第3章)     他每天戴着深度近视眼镜,手执放大镜,艰难地伏案工作两小时。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总共十八个年头,田先生沉浸在《神曲》的世界里。翻译《神曲》构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内容。他把自己的生命给予了《神曲》,同它合二而一了。到了去年八月,《神曲》全书的翻译大功告成;十月,田先生就永远地离开我们,驾鹤西去了。《神曲》译本凝聚了田先生的魂灵和心血,凝聚了他的学说和智慧,凝聚了他的整个生命。如果说,凤凰在烈火中获得再生,那么,田先生在他翻译的《神曲》中获得了再生,获得了永恒。田先生以毕生的追求,完美地实现了但丁在《神曲》中对世人的教诲:    我们生来不是为了像兽类一般活着,     而是为追求美德和知识。     (《神曲·地狱》第26章)     最近,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先生去世前完稿的《神曲·天国篇》。意大利驻华大使馆文化外的先生的《神曲》完整译本的面世举行发布会。这是对先生仙逝一周年最隆重、最美好的纪念。我不由想起古罗马诗人贺拉斯的一句名言:“诗歌比青铜具有更久远的价值。”是的,田先生的《神曲》译本正是这样。它是中意文化交流史上的一座丰碑,具有久远的价值。田先生德高望重,堪为师表,也永远地活在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心中。     人民网 日    作者:白马寺 回复日期: 15:10:51 
    著名翻譯家田德望逝世        我國著名翻譯家、北京大學教授田德望先生因病醫治無效,于日在京逝世,享年91歲。    田德望早年就讀于清華大學外文系,后到意大利、德國留學,獲博士學位。回國后一直在大學教書,培養了大批有見識的人才,其中有的早已成為知名專家。田德望教學工作之余,潛心從事翻譯工作。他翻譯的瑞士作家凱勒的作品堪稱德語文學翻譯作品中的范本。    田德望畢生研究但丁,是國內最著名的但丁研究專家。1986年退休以后,他集中精力翻譯但丁的《神曲》,并在臨終前几個星期完成了《神曲》的最后一部《天國篇》的定稿。田德望翻譯的《神曲》不僅是一部真正做到“信、達、雅”的杰出中文譯本,而且也是一部有獨到見解的高水平的學術專著。正因為此,田德望翻譯的《神曲》不僅獲得了我國的“彩虹”翻譯獎,而且獲得了意大利文學遺產部的國家翻譯獎。為了表彰他在但丁研究中的杰出成就,意大利總統于1999年接見了田德望,并授予他意大利“總統一級騎士勛章”。       作者:白马寺 回复日期: 15:16:50 
    十八载译就一部巨著    中文散文体《神曲》珍藏本问世          新华网 (
11:07:14 ) 稿件来源: 北京晚报              (18年译就一部《神曲》,田德望90高龄完成国家重点工程)         元月15日,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人民文学出版社和中国国际文化书院在北京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礼堂隆重集会,为的是纪念一部不朽巨著——《神曲》和一位不寻常的中国老人——田德望。    《神曲》首次从意大利语译成中文散文体,并制作成珍藏本出版,这是中国翻译界为中意文化交流所做的一件十分有益的工作,是中意两国文化交流中的一件大事。人民文学出版社在《神曲》三部曲中译本出齐之后,又对全书进行了认真校订,统一体制,合集出版,并采用了法国著名画家杜雷为原书所作的135幅精美插图,使之成为一部制作精良、图文并茂的《神曲》珍藏本。该书封面设计高贵典雅、独具特色,设计者只选取了但丁的半个头像,则寓意了《神曲》的丰富内涵。该珍藏本集名著、名译、名编、名校于一体,印制精良,工艺考究,是人民文学出版社外国文学编辑出版中的典范之作。田先生于1983年74岁高龄时开始研究和翻译《神曲》,中途几次因病辍笔,但他以锲而不舍的精神和坚忍不拔的毅力历经18年呕心沥血,终于在2000年8月将《神曲》的最后一部译完,两个月后与世长辞。    田德望先生18年译就一部《神曲》,90高龄完成国家重点工程。他视翻译《神曲》为他人生之最崇高事业,他孜孜石乞石乞,逐句琢磨,一丝不苟,精益求精,力求译文尽善尽美。他这种严谨认真的治学态度和谈泊名利、不求索取的精神风范,激励和打动着每个中国读者的心。目前,田译中文散文体《神曲》珍藏本已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发行。         意大利共和国总统致田德望的信     尊敬的教授:     日前,我怀着真正激动的心情,看了您如此慷慨地寄给我的两卷译作。这是一件宝贵的译作,我由衷地感激您对我的亲切关注之情。     您以如此非凡的热忱和如此非凡的才智专心致志完成的译作,将使贵国人得以了解意大利和世界文化的极其重要的作品之一。因此,我已决定授予您共和国功勋勋章这一最高勋章,以示全国的感激和欣赏。     我希望在我访问中国时会见您,并且祝愿这一访问能最快实现。同时,我向您致以最衷心的敬意和再一次致谢,热烈地祝愿您身体健康。         奥斯卡尔·路易吉·斯卡尔法罗致尊敬的田德望教授         (意大利共和国总统,罗马,日)    作者:白马寺 回复日期: 15:18:42 
    田德望身游《神曲》         意大利文学研究专家田德望先生自幼便对《神曲》爱不释手,随着对各国《神曲》译本广泛的征集,更使“但丁情结”与日俱增。终于在他的《绿衣亨利》、《凯勒中篇小说集》等研究工作告一段落之际,秉笔走进了但丁神游的所在。即使研究期间身患绝症,他依旧笔耕不辍。或许是这种执著冥冥之中感动了神明,癌症竟自不治而愈,如今的他,又已其乐陶陶地游历在大诗人的《天堂》之中。     意大利有句俗话:traduttore-tra-ditore(翻译者 ──背叛者),不愿这句俗语在自己身上应验,自忖没有旧诗功底的田德望没有把《神曲》直译成诗而是译成了散文。“因为汉语中没有与写就《神曲》的“三韵句”相当的格律。与其为了合乎诗歌格律而削足适履或添枝加叶倒不如摆脱格律的束缚来得忠实可靠些。 ”毕竟,他想更多地展示给中国读者的是《地狱》、《炼狱》、《天堂》的故事梗概和思想内涵。     读过田德望的译本后不难发现,他很侧重历史事件的注释。他解释说,之所以将三分之二的篇幅用在注释上,是因为要想领会这部梦幻史诗的韵律美、音乐美,还必须了解中世纪的宗教、政治、文化等背景。只有这样,才能体味出这部伟大诗篇传达出的震撼人心的意蕴。     “但丁不是‘神游’,而是‘身游’《神曲》。”回味着这句话,心中窃想:其实,田德望也已不再是翻译《神曲》,而是‘身游’《神曲》了。      作者:白马寺 回复日期: 15:21:12 
    《神曲》早期流传中国小考    □吴晓樵  
    近年来,北京大学西语系教授、著名翻译家田德望先生以耄耋之年从意大利文直接译但丁名著《神曲》的伟大举措,受到世人的瞩目和来自意大利的关注,他的精美的译文和荟萃众家之长的详尽的注释为读者和论者所称道。    众所周知,但丁的《神曲》是同荷马史诗、莎士比亚戏剧、歌德《浮士德》、塞万提斯《堂吉诃德》相媲美的世界名著,是屹立在欧洲文明地表上的一座巍峨雄伟的高峰,几百年来吸引着世界各国无数的文学攀登者。本世纪,中国的一代代学人也尝试着向这座高峰挺进,在征服人文峰巅的旅程中留下了自己的印记。这里,我想梳理一下但丁《神曲》早期流传中国的史实,以记录下这些中国先行者的足迹。    田老在《神曲·地狱篇》的《译本序———但丁和他的神曲》的结尾提及《神曲》最初在中国流传的一些鲜为人知的掌故,于是我就根据田先生的提示,顺藤摸瓜,将所得的一些小小的收获奉献出来,以就正于方家。    在《译本序》里,田老说,他的友人山西大学常风教授写信告诉他,我国最早提到但丁和《神曲》的是钱单士厘所著、1910年出版的《归潜记》。钱单士厘是我国最早尝试将《神曲》译成中文的翻译家钱稻孙先生的母亲,她年曾随出任清廷驻意大利公使的丈夫钱恂旅居罗马,因而有机会接触异邦的文化和艺术。幼年的钱稻孙当时随父母侨居罗马期间即读《神曲》原文。据我所知,更早尚有曾留学日本的王国维在其著名的《红楼梦评论》(1904年载于《教育世界》)中就已提及但丁的《神曲》:“至谓《红楼梦》一书,为作者自道其生平者,其说本于此书第一回。‘竟不如我亲见亲闻的几个女子’一语。信如此说,则唐旦之《天国喜剧》,可谓无独有偶者矣。”这里,王国维将《神曲》同《红楼梦》并举,其着眼点是但丁对贝雅特丽齐的精神恋爱在其创作《神曲》中所施加的重要影响。除王国维外,当时注意到但丁的还有马君武。他在诗作《祝高剑公与何亚希之结婚》(1907年1月发表于《复报》)中亦化用了但丁因贝雅特丽齐而创作《神曲》的典故:“罗马诗豪说但丁,世间童孺皆知名。自言一卷欢神曲,吾妇烟时披里纯(按:后五字为英文‘inspiration’一词之音译).”“但丁”这一译名当以此处为最早。此诗今收《马君武集》,改题作《贺高剑公新婚》。以上是对常风教授的考证所作的一些补充。    另外关于钱稻孙所译的《神曲一脔》,田老在《译本序》里介绍说:“钱稻孙先生幼年随父母侨居罗马,当时即读《神曲》原文,归国后,陆续将一、二、三曲译为骚体,于1921年但丁逝世六百周年之际,用《神曲一脔》的标题,发表在《小说月报》上,1924年出单行本,为《小说月报丛刊》之一,译文典雅可诵,注释较详,可惜后来搁置未续。”这里的叙述与事实稍有出入。田老说钱稻孙仅用骚体译出前三曲,“可惜后来搁置未续。”实际上,继《神曲一脔》之后,钱稻孙又译出两曲,连同前三曲,合在一起,1929年刊载于上海《学衡》杂志第72期,不过此时已将大量的注释删除,仅保留骚体译文,间或作一二注释。尤其值得注意的是,钱稻孙还曾尝试用译《神曲》的本事创作杂剧《但丁梦》,可惜在《学衡》杂志上仅发表了第一出《魂游》,载该刊第39期(1925年3月)。钱氏是否将此剧写完,尚有待进一步考证。另据《学衡》第72期《编者识》提供的材料,钱稻孙“又曾译但丁《新生篇》VitaNova之一部(为民国十五年秋徐志摩与陆小曼女士在北京结婚之贺章),惜其稿已遗失”。最近出版的《吴宓日记》所载吴宓在徐、陆二人结婚之日(日,星期日)的日记,证实了《学衡》编者的说法:“下午二时半,至北海公园门口,立待久之,Winter乃与楼君至,遂同入,至董事会,祝徐志摩与陆小曼结婚之礼。梁任公主婚,致训辞,晤相识人士极多。又得读钱稻孙所译但丁《新生》二曲Dante’s‘VitaNova’以为贺礼者。”吴宓对但丁也是甚为推崇,《学衡》第41期就曾刊有他译的美国但丁学家葛兰坚(Grandgent)所作的《神曲》英译本导言———《但丁神曲通论》。因此吴宓和他主编的《学衡》能注意到钱稻孙的但丁译介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学衡》对但丁译介的重视还表现在有关插图的刊发上。在第39、41、72、73等期均刊有多幅关于但丁的插图,分别出自乔陀(Giotto,)、谢飞(Sheffer,)、德拉夸(Delacroix,)及英国画家罗色蒂(以上均采用《学衡》杂志中的译名)之手。    又据新近去世的赵萝蕤先生的回忆,她在清华大学外国研究所读研究生期间(),“还跟吴可读老师读了英意对照的但丁《神曲》,唯一的同班生是田德望学生。与他同窗是在清华三年中的最大收获之一。”《神曲》成为大学课堂里的研读对象,时已是30年代。虽然是名副其实的曲高和寡,但毕竟播种孕育了本世纪一部伟大的译品。      作者:管见 回复日期: 9:18:37 
    从田先生的认真执着看,他的译文在忠实方面想必是有保证的,而于“雅”则尚逊。相比之下黄译要显得精炼典雅,当然也有体裁不同的原因。不过怎么说呢,细读下去,田先生的译文有他独特的一种味道,不知别人怎样,我是挺喜欢。黄译也好,希望以后能买到他的版本。不过上面“娘娘”一语让我很觉别扭。:)        当初听小提琴家克莱斯勒的唱片,二、三十年代的单声道录音,效果可想而知,他的琴声却依然透碟而出,听得我发痴。心想听唱片都已美成这样,若能现场听到,真不知是怎样一种仙音。后来读神曲,心里也是这样一种感觉,惟恨自己不能读原文。    作者:thomasak 回复日期: 9:56:19 
    其实田先生译的《绿衣亨利》也是一部优秀的译作,影响了很多人。我最早是看《绿衣亨利》才认识田先生的,读他译的《神曲》自然十分亲切。其实通过散文也可以翻译出很好诗作来,如里E. V. Rieu译的荷马与维吉尔韵味十足,可谓译作的上品。    作者:Horatius 回复日期: 12:00:54 
    原文(特别是星号之间):        Tu dici che di Silvio il parente,    corruttibile ancora, ad immortale    secolo ando, e fu sensibilmente.    *Pero, se l‘avversario d‘ogne male    cortese i fu, pensando l‘alto effetto    ch‘uschir dovea di lui, * e ‘l chi e ‘l quale,    ... (13-18)        再看看黄译:        而且考虑到该旅程的崇高宏谟    考虑到其苗裔是什么样的俊贤        原文所无,黄所增添的:旅程,俊贤    任意发挥致使搞错的:uscir,原文意思:从……出来,源出;黄:苗裔    歪曲原文的:原文effetto,正义:结果,后果;黄:宏谟        该句直译:考虑到从他那里必将生的崇高的后果。        这种翻译,不要也罢。田译无论如何也不会烂到这步田地吧。就没听说过弯弯们也有“西学”。    作者:汉语里尔克 回复日期: 12:36:05 
    楼上的兄弟,幸超星有好友有田译本,他列出的田译本此句为:        [quote]可是,如果众恶之敌待他优厚的话,聪明人只要想一想注定由他来起的伟大作用,谁和什么样的人是他的苗裔,[/quote]      作者:Horatius 回复日期: 12:45:56 
    e ‘l chi e ‘l quale        他是谁,是什么    作者:河汉清且浅 回复日期: 16:46:12 
    建议购买此本应该买以前出的平装三册本(封皮底色白色,张守义设计装帧?北京目前还能买到),不要买新出的“名著名译插图本”,感觉里面Dore的插图复制不精,变形失真。    作者:野岸平沙 回复日期: 2:02:01 
    新版便宜,我看时还颇后悔买了白色版呢。不过插图确有问题。但粗看一下,文字并无差别    作者:白马寺 回复日期: 8:37:04 
    人文社的“名著名译插图本”装帧印刷确实不怎么样。    
  闲闲书友关于译本问题的讨论(之四)——西方四大经典(下)    歌德《浮士德》  http://www2.tianyaclub.com/New/PublicForum/Content.asp?flag=1&idWriter=1797847&Key=&idArticle=17526&strItem=books    http://www2.tianyaclub.com/New/PublicForum/Content.asp?flag=1&idWriter=1797847&Key=&idArticle=28057&strItem=books    http://www2.tianyaclub.com/New/PublicForum/Content.asp?flag=1&idWriter=1797847&Key=&idArticle=29239&strItem=books    http://www1.tianyaclub.com/new/PublicForum/Content.asp?idWriter=1797847&Key=&strItem=books&idArticle=53253&flag=1    1.  作者:蜗角逍遥 回复日期: 10:45:56     董问樵译本,复旦版,浙江文艺版《少年维特的烦恼/浮士德》收的也是董译。    作者:杀戮 回复日期: 11:02:20     上海译文以前出过钱春绮的译本,应该是很好的吧    作者:乔纳 回复日期: 11:31:24     对,最权威的应该是钱春绮的译本。    作者:错了错了都错了 回复日期: 12:28:03     此译本,钱不如董    作者:乙休2000 回复日期: 16:41:59     我比较孤陋寡闻,据我见到的,有郭沫若、钱春绮、绿原、董问樵,我摘过一些章节比较,个人认为还是董问樵的好些    杨武能的没看过,不知道    作者:蜗角逍遥 回复日期: 18:57:18     译林版樊修章译本我买得较早,从后记看对声韵还是比较注重的,但那时我没有啃如此大部头的毅力。后来在图书馆借到复旦版董问樵译本,读来竟然兴味盎然,所以后来见到浙江文艺版《少年维特之烦恼/浮士德》收的是董译就毫不犹豫地买下。    现在要再回头读樊修章译本实在很难打起劲头。请读过译林本的谈谈到底如何可否?如能顺便说说樊修章其人就更好了。      2.  作者:海阔天空我自飞 提交日期: 20:07:00
      歌德《浮士德》是我的案头书,是我最钟爱的几本所谓“伟大的旧书(the old great books)”之一。通过歌德的如椽巨笔,浮士德的故事是如此惊心动魄:为了追求绝对的知识,绝对的激情,绝对的美,为了一瞬间的极限体验,自愿将灵魂抵押给魔鬼,这在以灵魂获得救赎为至福的基督教背景下需要多么强大的勇气和精神力量。是我的精神导师——歌德,尼采,福柯清除了我曾有的感伤习气和悲观主义,激励我去探索和创造自我生命的可能性,不懈地追求极限体验。尼采说,我爱那欲超自我而创造,也因为毁灭的人,福柯一生和主流的文化霸权苦斗,在患爱滋病死前几天都还在写作《性史》,不都是一种“浮士德精神”的写照吗?    我不懂德文,当然没有资格做相关的学术性评论和研究。在我看来,如果说读书是从自己生命的困惑出发,为寻求某种解答或者说是更大的困惑的一种探索自我的方式的话,也许读好的译本也是不错的方式。我现在所有的包括两种中译本,一种德英对照本,两种从网上下载的英译本。    两种中译本分别是上海译文版钱春绮译本,人民文学版绿原译本。我个人更偏爱读绿原译本。说来奇怪,钱春绮是用诗体译出的,绿原是用散文体译出的,却觉得绿原的译文文采更胜一筹,钱春绮译得太平实了。    从网上下载的是 Anna Swanwick的散文体译本,但只译出了第一部。George Madison Priest的诗体译本,包含第一部和第二部的一部分,不知道网页制作者怎么几年了都还没补全。    一种德英对照本是Peter Salm的诗体译本,是在国内可以买到的极常见的矮脚鸡本,也只译出了第一部。    我有一个疑问请教书友。在绿原的译本序里,他讲到一个很著名的亚伯拉罕。海沃德的散文体英译本,“可惜它只有第一部,这或许与该译者首先作为英国作家对原著的看法有关。”后来发现,Anna Swanwick和Peter Salm也都只译出了第一部,但我觉得绿原的解释还是语焉不详,“这或许与改译者首先作为英国作家对原著的看法有关”,到底是什么看法呢?是第二部的戏剧性不够强吗,我倒觉得第二部戏剧性和深刻性都不亚于第一部。请书友们为我解惑。       作者:禹六 回复日期: 16:06:24     第一位《浮士德》的英译者John Anster(爱尔兰人)两部都译过的。    作者:海阔天空我自飞 回复日期: 17:34:11     Peter Salm说过是作为可供上演的戏剧,一般只上演第一部,所以只译出了第一部。不过我总觉得这种说法有点偷懒和不负责任的感觉。难道肖伯纳的很多作品不也是要长到上演好几个小时吗?我最近对戏剧很有兴趣,现在在外文书店又能买到“矮脚鸡经典丛书”,我最近就买了几本这个系列的希腊戏剧选,阿里斯托芬和易卜生的选集,当然不能和什么哈佛经典丛书等名英译相比,但也很满足了。最近买书和买碟买得囊空如洗,却乐此不疲。    作者:素履无咎 回复日期: 02:23:23     我读过梁宗岱译本,可惜只是第一卷,也是诗体,译笔颇美妙。不知楼主能和钱译本做一点比较否?        钱译《恶之花》,窃以为并不上佳    作者:林中小虎 回复日期: 10:27:59     歌德《浮士德》,董问樵译本,复旦大学出版社1983年7月重排精装本,4000册,3.3元。        余以为董氏译本上佳,不知诸君以为如何?    作者:fyanh  回复日期: 14:36:50     绿译本好读,钱译本严谨,郭(沫若)译本(30年代先译了第一部,临解放才出全译本)有才气,另有董译本(书卷气浓),周学普译本(似乎是最早的全译本),我都有。梁宗岱译本未见过,不知那位肯出让?    作者:大草包 回复日期: 14:46:57     私以为,郭沫若的译本最好。    作者:大草包 回复日期: 14:48:06     钱译得很死板,不象郭,在文字的组合上有一个再创作。    作者:寺 回复日期: 14:50:04     梁译,渴慕已久,无缘得见,手上只有他的《迷娘歌》。    董译应该是国内放行量最大一个版本。翻印了很多次。    3.  作者:汉语里尔克 回复日期: 12:18:42 
    郭老的。    作者:汉语里尔克 回复日期: 12:30:19 
    找到Dasha在德语论坛以前的旧评,稍事修改,仅供参考。        钱春绮的译本,“抚琴居”有PDF文档:http://www.lyrist.org/shiji/faustpdf.zip    钱仿佛一只辛勤的小蜜蜂,译作等身。但老辈人说,“慢功出细活”,因此,此版本不推荐阅读。        超星图书馆里有“浮士德”三种版本(PDG超星图书格式):        郭沫若译《浮士德 (第一部)》页数:252 出版日期:1959年9月第1版 SS号:    book://sshtm.ssreader.com/html/43/.htm    《浮士德 (第二部)》页数:388 出版日期:1978年 SS号:    book://sshtm.ssreader.com/html/43/.htm        郭沫若毕竟是郭沫若,是所有“浮士德”汉译者中语言功力最强的,略知德语的Dasha全力推荐:郭老是从德语直接翻译的,参考了两个日译本,一个汉译本(周学普),校对时参考了一个英译本。        樊修章译《浮士德》页数:646 出版日期: SS号:    book://sshtm.ssreader.com/html/43/.htm    樊修章译《世界文学名著百部 浮士德》页数:642 出版日期: SS号:    book://sshtm.ssreader.com/html/43/.htm        他是从德文直截翻译成汉语的,他的翻译主张(见他的译后记)Dasha十分认同,且他也算是倾尽心血积年苦译,可以一读。        董问樵译《浮士德》页数:695 出版日期:1983年7月第1版 SS号:    http://sshtm.ssreader.com/html/43/.htm    名气也不小,也是从德文直截译过来的,但Dasha看了一下第一章就撇了。        至于绿原、杨武能译本,徒糟蹋圣贤,不读也罢。      作者:fei365 回复日期: 21:17:31 
    对这个译本问题,我也早想知道了,但最终还是没能有一个定论,郭沫若译本,现在好象找不到了,钱春绮的译本为什么不推荐阅读,好象理由不充分,樊修章的有人说不好 董问樵的却有人评说不错    最好有些比较实例    作者:云渊 回复日期: 22:56:23 
    这本书我也想读,不过绿原和董问樵的译本确实翻得不好,诗体部分有点像打油诗.真希望有人能重译这书.    作者:jushi 回复日期: 22:36:28 
    钱,郭,董的我都有, 感觉钱的不好,没有一点味道,另外两种刚刚得到,翻翻一些地方,还是郭的最好.      作者:两手抓 回复日期: 22:15:24 
    浮士德          生命的脉搏新鲜活泼地鼓动着     欢迎那稀微的晨光     大地呀     你昨夜也尽了你的职守     现在在我的脚下精神充足地呼吸     已在开始     用快乐来把我围起     你在鼓舞一种有力的决心     继续不断地向那最高的存在去努力     在晨曦中     世界已经开启     林中是鸣响着千万种声音的生气     空气的带儿是在溪谷里出入飘移     而天上的光明已降入低地     大小的树枝     从在那里酣睡的芬芳的溪谷里     舒畅地发出萌蘖     又从那     花儿和叶子都带着颤动的雾珠的低地     种种的颜色     层层地显现----     我的周围     变成了一个乐园               周学普译       作者:想当教师 回复日期: 0:52:42 
    谢谢各位!可是很伤心啊,我的就是绿原的译本——人民文学出版社啊,而且冠以“名著名译”的金字招牌!    我仔细读了,确实不好,而且注释部分有明显的低级错误;郭沫若是直接从德语翻译的?那郭沫若也太厉害了,他会几门外语?        最重要的是,哪儿能够买到郭沫若的??    
  闲闲书友关于译本问题的讨论(之五)——法国文学    司汤达《红与黑》  http://www2.tianyaclub.com/New/PublicForum/Content.asp?idWriter=1797847&Key=&strItem=books&idArticle=52344&flag=1    作者:河汉清且浅 提交日期: 18:47:00
    ??    司汤达的《红与黑》是在下非常喜欢的一本书,也是拥有译本最多的外国文学名著之一。据目见所及,大陆出版的译本中较重要的有以下数种:        1、 上海译文 罗玉君(这个似乎解放前就出版过)    2、 上海译文 郝运(这个版本很流行,“外国文学名著丛书”好像选的是此本,我以前读的也是这个)    3、 人民文学 闻家驷    4、 人民文学 张冠尧(现在人民文学普遍印行的是此本)    5、 译林 郭宏安(不久前广西师大出版社出版了“郭宏安译文集”)    6、 浙江文艺 罗新璋    7、 湖南文艺 许渊冲    8、 漓江 胡小跃(依稀记得此本装帧、插图不错,还有较详细的介绍,好像做得挺认真的)    (其他小出版社、无名译者的胡编滥译,就不占用篇幅一一列举了)        在下不识法文,以上译本也未能全部通读(更遑论比照对观了)。想请教闲闲里面比较熟悉法国文学的朋友,您认为那个译本更精确、更传神、更流畅地移译了司汤达的原著呢(以上三个标准可以分开评价,最好能举个把例子,或是补充我所遗漏的佳译)?欢迎各位不吝赐教,热烈讨论,多多捧场啊!我先行谢过了:)      作者:学习雷锋好榜样 回复日期: 19:13:38 
    zt何妨各行其道        施康强 《读书》1991年第五期         名著似乎都有“抗译性”。一是难译,若非译林圣手,殊难“曲尽原著的天然本来的风格”(钱钟书语)。二是一般译文虽对原著打了折扣,如对鲜美的原汤浓汁搀了水,味道却依然不恶。十成好处能传达出六、七成,译者仍是原作者的功臣,不是罪人,拙劣晦涩,不堪卒读的译文又作别论。     评论翻译的文章如限于指摘误译、硬译,那是停留在较低的语学层次。进而讨论译文是否或在多大程度上体现了原文的风格,才是进入更高的文体学层次、艺术层次。不妨说前者属于“伦”和“达”的范畴,后者有心登大“雅”之堂。     批评同一部名著的几种译本,固然可以比较甲哪里译错了,乙哪里译对了,丙在哪里辞不达意,然而还有点象为外语系新开的比较翻译课编讲义。何况彼此中、外文功力相伯仲的译者出手译同一本书,往往在对原文的理解和中文的表达上瑕瑜互见。夫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甲失于此,乙失于彼,第三者大可不必因甲之失而讥甲,复以乙之失而笑甲。     《红与黑》的中文全译本,常见的有三种:五十年代即有罗玉君的译本,一九八六年出郝运译本,一九八八年闻家驷译本问世。三种译本或许谈不上如朱生豪、卞之琳、梁实秋译莎士比亚而各有千秋,皆成名译,也各有其长处、特色,何妨各行其道。闻译本晚出,且不论译文质量比前两个本子如何,单凭其大量注释(下卷第二十一章并有一详细题解)有助于理解作品的社会背景与思想背景,便有其存在价值。至于译文相似之处,往往因为原文是简单句,本变不出多少花样。苏东坡尝论为文之道,“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答谢民师书》)窃以为复译之道,当不求其同而自同,不求其异而自异,同于所当同,异于所不可不异。王子野同志的文章指出,闻译本《红与黑》的起首第一句与结尾那一句大可不必改动罗译。话说回来,闻译恐怕正是为了避免抄袭之嫌,才作了这些也许不必要的改动。要说改,郝运译本里这两句话也对罗译而言有所改动,同样既不见得改好了,也未必改坏了。要说抄,谈不上谁抄谁,三家都抄司汤达。     与其指摘误译,我们更愿意比较哪一种译本更接近原著的风格。首先应确定什么是司汤达的风格。司汤达自称行文以拿破仑《民法》为楷模,此或英雄欺人之谈。不过说他的风格要言不烦,以简约、凝炼、冷隽胜,大概是不错的。这位作家擅长心理分析,如王子野同志评为闻译中“谁能读得懂”的那一段文字,全是心理分析,闻译固不晓畅,罗译(页118—119,上海译文出版社一九七九年四月新一版)也未见得好懂。说到底,是西方作者和读者比较习惯用抽象名词作思维和表达,译者如亦步亦趋,中国读者难免有吃夹生饭之感。昔罗什法师译佛经,因梵、秦“文体殊隔”,迻译时不得不作变通,遂自嘲为“嚼饭与人”。虽说“别人嚼过的馍不香”,这里倒是有劳译者先嚼烂了再哺与读者,否则不好消化。     罗译善发挥,往往添字增句,译文因此有灵动之势,但是有时稍嫌词费,司汤达似没有这般罗嗦。闻译比较贴近原文句型,但处理不尽妥当,有些句子太长,显得板滞,司汤达本人好象也没有这个毛病。字句的忠实,未必就是风格的忠实。举个极端的例子。上卷第九章《乡村的一夜》(此从罗译;闻译作《乡间的一夜》,无可轩轾)是全书最精彩的章节之一。夏夜在市长乡间别墅的花园里纳凉时,于连暗下决心要偷握德•瑞那夫人的手。他几经犹豫,终于付诸行动;德•瑞那夫人听之任之。这花园里有棵菩提树。司汤达每逢写景,必惜墨如金,与巴尔扎克、雨果大异其趣。罗、闻两家的译文,亦复大异其趣。     Elleécoutaitavecdélicelesgémissementsduventdansl’epaisfeuillagedutilleul,etle bruit de quelques gouttesraresquicommencaientàtombersursesfeuil1eslesplusba-ases。     罗译(页76):“一阵晚风,吹过菩提树密积的叶层,叶叶磨擦,发出凄切的哀吟,她很快乐地细心赏玩这种天然的微妙的音乐。或者是很稀少的几滴露珠,开始降落在最低的枝叶上,也发生一种单调的声响,她也正在留心听取。”(加标点符号共九十三字。)     闻译(页72):“她心情舒畅地谛听吹过菩提树密叶间低吟的风声以及稀疏的几滴露珠开始落在最低的枝叶上的轻微的声响。”(加标点符号共四十七字。)     笔者不是判官,不敢说哪一位更接近司汤达的风格,只能说这两件样品分别体现了两位译者自己的风格。闻译后出,虽然本身间或也有谬误,但对罗译的错误多有匡正。如王子野文中指为罗对闻错的那个例子,其实便是闻改正了罗的误译。“朱利安深怕他的要求被接受”, 这样理解原文不但语法上不错,而且符合朱利安或于连的心理逻辑。他要求深夜两点进入德•雷纳尔夫人或德•瑞那夫人的卧室,是为了再次考验自己的勇气。他虽然提出要求,心里仍然胆怯。如果德•瑞那夫人拒绝,他就可以诿诸客观(萨特所谓的“自欺”,lamauvaisefoi),对自己说:不是我没有胆量,而是形格势禁。反之,如果德•瑞那夫人同意了,他便没有退路,只有硬着头皮上阵,所以他想到他的要求被接受的时候,便战栗起来。     总的说来,闻译行文较简洁,但过于拘谨,不过也不乏佳胜之处。“随机抽样”拈来一例:于连初见德,瑞那夫人时对她的印象。     Tel est l’effet de la gr&SPS=2347&ce parfaite,quand e11e est natu-relle au caractère,et que surtout la personne qu’elle déco-re ne songe pas à avoirdelagr&SPS=2347&ce。     罗译(页41):“当一个女人的风韵反映她的性格,二者和谐一致,尤其是听凭这分风韵自然表现的本人并没有存心矫揉造作时,那么,这便是十全十美的风韵所产生的效果了。”     郝译(页39):“这就是无懈可击的妩媚产生的效果,如果这妩媚是天生的,特别是具有它的人并没有想到自己具有的时候,它就会产生这样的效果。”     闻译(页41):“当女性的风韵是来自她的天性时,尤其当她本人并非有意去追求这一风韵时,那么,风韵便会产生这样一种绝妙的效果。”     为学如积薪,后来本应居上。惟其读书界对闻译的期望值很高,闻译未能尽如人意,才引起一些求全之毁。好在《红与黑》这样的名著在每一代人中都有读者。今天四五十岁以上的读者是通过罗玉君的译本才知道于连•索黑尔的。新一代的读者有机会读到郝译和闻译,两种新译的印数都很可观。“劣币驱逐良币”的经济学法则在这里不适用,何况我们已有的三种译本也都不是劣译。读书君子且耐心,五年、十年后或有宁馨儿呱呱坠地。      作者:学习雷锋好榜样 回复日期: 19:15:28 
    zt红烧头尾        施康强 《读书》1995年第一期         四年前,笔者在一篇评论《红与黑》的三种译本(罗玉君、郝运、闻家驷)的文章(《读书》一九九一年第五期)结尾写道:“读书君子且耐心,五年、十年后或有宁馨儿呱呱坠地。”不到五年,斯当达这个“超生”大户在中国又生下三个孩子(郭宏安译本;许渊冲译本;罗新璋译本)。听说还有多家出版社也将推出自己的译本。     我还是那句老话:重译名著,何妨各行其道。虽说殊途同归,道上景色如何,还是允许行人评点的。四十万字左右的译本,如逐章、逐节比勘,下的功夫不亚于做博士论文了。取个巧,仅校读上卷第一章和下卷最后一章,或能管窥一斑。诸位译者俱是武林高手,各有各的招数,直看得我眼花缭乱。擦擦眼睛、定定神,似乎悟出些什么。不揣谫陋,愿就正于高明。     长篇小说开卷第一句最重要。《红与黑》的开头,自然不如《三国演义》(“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安娜•卡列尼娜》(“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百年孤独》(“多年以后,奥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那样脍炙人口,从翻译角度看,却饶有兴味。这是一个典型的西文句子:     La petite ville deVerrière peut passer pour l’une desplus jolies de 1a Franche-Comté.     直译很容易:“维立叶尔小城可算是法朗士-孔德省里最美丽的城市当中的一个。”(罗玉君。其他各家也是这个句式。)     罗新璋先生用整整两年功夫译此书,朝译夕改,孜孜而倦,倦后复孜孜如故。他于译事悟得三非:外译中,非外译“外”;文学翻译,非文字翻译;精确,非精彩之谓。如上面那一句,罗先生认为是“外国中文”。外译中,应将外文译成中文——纯粹之中文。傅雷译《邦斯舅舅》中的一句话给他启发:“社会上的风俗往往很古怪,某些字的降级就是一个例子。要解释这个问题,简直得写上几本书。”(L’avilissementdes mots est une de ces bizarreries des moeurs qui,pour &SPS=2361&treexpliquée,voudrait des volumes.)于是他也拆一句为两句,译成:“弗朗什-孔泰地区,有不少城镇,风光秀美,维璃叶这座小城可算得是其中之一。”罗先生要亦另有所本。我想到《长恨歌》:“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渺间。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中有一人字太真,雪肤花貌参差是。”又,《本事词》:“子瞻一日游孤山,与客坐竹阁前之临湖亭。忽有彩舟鼓楫而来,渐近亭前,见靓妆数人,中有一人年差长,而风韵尤胜。”     此一句型,译成汉语还可以简化,如钱钟书先生在《林纾的翻译》中说,十七世纪法国的德•马罗勒神父的翻译,“简直是法国语文遭受的一个灾难”(un de ces maux dont notre langue est affligée),不必译成“灾难之一”。许渊冲先生也如此处理,把《红与黑》第一句译成“玻璃市算得是方施-孔特地区山青水秀、小巧玲珑的一座城镇。”不过由此引出另一个问题:汉语四字成语在译文中的应用。原文l’une desplus jolies,罗新璋译“风光秀美”,到许先生那里变成两个四字成语:“山青水秀、小巧玲珑”。原来许先生对四字成语情有独钟。他在《译者前言》中举自己的一个译例与罗玉君、郝运、闻家驷三家相比较(他未见到赵瑞蕻译文,还来不及看到罗新璋与郭宏安的译文)。原文:Cetravail,sirude en apparence,est un de ceux qui étonnent le plus 1e voyageur qui pénètre pour la première fois dans 1esmontagnes qui séparent la France de l’Helvétie.许译:“这种粗活看来非常艰苦,头一回从瑞士翻山越岭到法国来的游客,见了不免大惊小怪。”其他各家均译作“使旅客(旅游者)最感到惊奇”,而“翻山越岭”是原文没有的。许先生由此阐发一种理论:“翻译是两种语言的竞赛,文学翻译更是两种文化的竞赛。译作和原作都可以比做绘画,所以译作不能只临摹原作,还要临摹原作所临摹的模特。”他认为诸家都在“临摹原作”,而他自己则是“临摹原作所临摹的模特”;换言之,诸家是“译词”,他是“译意”;诸家更重“形似”,他更重“意似”,甚至不妨说是“得意忘形”。尤其“翻山越岭”四个字,相对原文而言可以说是“脱胎换骨,借尸还魂,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许先生总结他的心得:“法国作家描绘法瑞交界的山区,用了关系从句,这是发挥了法文的优势;中国译者如果亦步亦趋,把法文后置的关系从句改为前置,再加几个“的”字,那就没有扬长避短,反而是东施效颦,在这场描绘山景的竞赛中,远远落后于原文了。如果能够发挥中文的优势,运用中文最好的表达方式(包括四字成语),以少许胜人多许,用四个字表达原文十几个词的内容,那就好比在百米竞赛中,只用四秒就跑完了对手用十几秒钟才跑完的路程,可以算是遥遥领先了。竞赛不只是个速度问题,还有高度、深度、精确度等等。如果说‘惊奇’在这里描写了人心的深处,那么,‘大惊小怪’的精确度至少是‘惊奇’的一倍。从这个译例来看,可以说文学翻译是两种语言文化的竞赛,是一种艺术;而竞赛中取胜的方法是发挥译文优势,或者说再创作。”     许先生踌躇满志之情,溢于言表。后学不才如我,对这个理论和这个理论指导下的实践,或者说支撑这个理论的实践,却不无困惑。先说理论。译者凭他自己的经历(许先生或者游历过法瑞边境)或想象,言作者所未言,或补足作者笔力未逮之处,这使我想起钱钟书评论林纾的话:“一个能写作或自信能写作的人从事文学翻译,难保不像林纾那样的手痒;他根据个人的写作标准和企图,要充当原作者的‘诤友’,自信有点铁成金、以石攻玉或移桔为枳的义务和权利,把翻译变成借体寄生的、东鳞西爪的写作。”所不同的,是许先生比林琴南谦逊,他把自信译文胜过原文之处归功于汉语的优势,是国画颜料胜过油彩,而不是他自己的春风词笔。写景如此,译到写人的外表、动作和心理活动的段落时,也能“临摹原作所临摹的模特”吗?假如斯当达心目中有于连、雷纳夫人和玛蒂德的原型,许先生想必没有见过他们,即便他的工具更称手,又何从临摹起?除非“想当然尔”。(“译”者“臆”也。)我有点担心,许先生在写人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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