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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发财在宋朝主角陆辞在线阅读
《升官发财在宋朝》是一本耽美小说,作者是放鸽子,主要讲的是陆辞穿越的故事,一朝穿成寒门学子,通过沉迷学习改变人生,好好加油啊。
大中祥符五年二月。
在这淄州长山那纵深峪壑、古木参天间徘徊的,是不甚讨喜的春寒料峭。
从山顶上放眼望去,目所及处,仍一派银装素裹的冬景。
在这种冷天中还会上山来讨这冷罪受的,怕是除了时不时就得查看一番所安置的陷阱状况的猎户,以及居于醴泉寺的僧侣外,便只剩就读于南都书院的学子们了。
自三年前,随寡母迁至这一带的陆辞,就是为数不多的那些每日返家的外舍生中的一员。
才走出书院大门,陆辞的耳朵就已被冻得殷红,看着这昏暗的天色,无情呼啸的狂风,沉沉将坠的乌云,不禁紧了紧缚着竹篓的麻绳,后悔得很。
不久前明明还透过窗看到外头阳光明媚,怎就一小会儿功夫,变得这般阴气沉沉了?
早知如此,就该早些向夫子告辞,或是一早别托大地婉拒邻居家那个头长得极结实的少年,而是从善如流地让对方帮着将这篓子扛回家去。
再不济,也能请对方顺道给母亲捎个口信,自己这边便能选择留宿了。
可惜说什么都太晚了。
陆辞无力地叹了口气。
距离学院放课,其实已过去近两个时辰了。
耽搁这么久,主要是因为李夫子不知从何处听了消息,有意寻门路荐他去参加什么童子试,方才留他下来说了好一会儿话的缘故。
他自家底细自家清楚,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天纵奇才,必然不愿去走这惹人注目的捷径。
他图的不过是安稳度日,宁可稳打稳扎,走到哪步算哪步。
然而李夫子对他青眼有加,历来极为亲厚,其一番无私的盛情好意,想要婉辞推拒,也不是件易事。
等李夫子看出他心意坚定,难以说服,不由唉声叹气地摆着手打发他走,陆辞才如释重负地背上背篓出门,不巧就赶上了这坏天气。
一路行下来,雨云就越阴沉,加上这篓额外沉重,或多或少地拖慢了他的步子,便叫他难得地有些着急了。
在这无法呼叫救援队、又活跃着各种野兽的年代,被困积雪的深山里头,可不是什么趣事。
陆辞一路疾步行至半山腰处,被麻绳勒得肩头发疼,脚底更被冻得失去知觉一般,实在撑不下去了,只有放下背篓,挨着大树歇息片刻。
&&今日这背篓里头,装着的可不止是上课要用的书籍,还有学院依照国家法令、每月按时发放给学员的伙食补助。
这补助颇丰,非但供陆辞一人绰绰有余,他还总能省下一些来,补贴给目前主要是依着挂靠在牙人处,时不时寻些短活来维持生计的母亲。
陆辞只模糊记得,后世有过&百姓最富庶幸福的朝代,莫过于两宋&这一说,当时过耳就罢,不以为然。
他对历史从来就没有过多的兴趣,尤其两宋留给他的主要印象,皆在版图小、军队弱、还得每年花大量钱买平安的窝囊上了。
这会儿切身体会到生活成本有多低后,才知那话不乏道理。
哪怕是最贫困的平民,每日只要好好劳作,至少也有一百多文的收入,而他们所住的,是官府提供的廉租房,租金每日不过四、五文钱,遇着自然灾害,还能额外拖延九日。
以至于单凭陆母一人做些零工,就能维系基础家用,甚至他念书时必须耗费的笔墨纸砚,省吃俭用的话,攒上一阵也能买下一些,省着慢慢用。
正因于此,他对莫名来此而生出的强烈抵触,才跟着降低不少了。
陆辞当然也不可能就靠一个弱质芊芊的妇人,辛苦供养自己舒舒服服地念书,便在打听清楚过当今政策后,每逢节假日,就去钻营一点小买卖,补贴家用了。
得亏朝廷对教育极为重视,不但给予学子丰厚补助,入学需缴纳的费用也低至两文一日&&若换在汴京太学,还将倒过来给学生一月一千多钱呢。
陆辞正漫无边际地想着,一阵寒风倏然刮过,呼呼地灌入他的单薄衣领中。
直让他不受自抑地一激灵,遂再不多作歇息,强打起精神,迈开被雪水浸得麻木的双腿,继续下山去了。
途经醴泉寺时,陆辞的步履也未有半分迟滞,而是目不斜视,四平八稳地继续走了。
他虽是自后世穿越来的,对宋朝的了解也乏善可陈,可也在这南都学院实打实地上了三年学,日日路过,大大小小的和尚聚在院中练武的景自然也看了无数遍。
再加上每月都至少会在醴泉寺里举办三回的热闹庙市,此地的神秘感荡然无存,不再新奇了。
又一阵强风刮来,陆辞眉心一跳,不由得又将脚步加快了几分。
每当这种难熬的时候,他就特别想念在遥远的现代,那无比可爱的电暖、羽绒服、雪地靴&&
可惜在宋朝,能有汤婆子和简陋版保暖瓶用,就已是一种小奢侈了。
风声呼啸虽盖过了细微的响动,陆辞的眼角余光,还是瞥到了不远处一身好似正往积满冰雪的荆树树洞里钻的眼熟白袍&&
怎这时还有人在?
陆辞的脚步下意识地一滞,猛然往那方向看去。
那人虽是背对自己,可仔细一瞧袍子,制式与他这身一般无二,显然也是南都学院的学生。
寒天冻地的,怎有这等奇人闲得没事出来散步不说,还非将脑袋钻树洞里去?
陆辞犹豫片刻,还是走近前去,对那专心致志扒拉着树洞边缘,朝里窥探的奇人提醒了句:&如此拨弄,易惊眠蛇。&
那人全然不防身后会有来人,被忽然响起的人声给结结实实地惊了一大跳。
他浑身一震,匆匆忙忙地将蹭乱了的头从里□□,露出一张被冻得红通通、狼狈又不掩俊秀斯文气的面孔来。
陆辞笑眯眯地打量着他,善意调侃道:&人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亦有颜如玉,难不成是连树中也有了?&
对方连退两步,才心有余悸地站稳,甫一看清陆辞那张极具辨识性的俊美面庞的瞬间,就认出了这位不是别人,正是在学院师生间都堪称风评绝佳的人中龙凤。
他不自觉地舒了口气,面上赧色便悄悄褪去几分,虽还有些不自在,也迅速缓过来了,不失礼数立马小揖一下:&多谢陆兄提醒。&
&客气了。&陆辞记性逸群,在回揖后,不费吹灰之力地就辨出了这人身份,眨了眨眼,迟疑道:&是朱弟吧?&
若他没记错的话,这被自己无意中撞破窥树洞的&怪癖&,神色间难免有几分窘迫的人,正是上个月才自不知何处转来的朱说。
只不过,与他母亲在再三考虑后自主选择的迁家不同,朱说之母早早地就已改嫁,其义父家中虽富,待他却不过寻常。他偶然得知自己真实身世后,方孤身搬离义父家中,来这寺庙里清修学习。
陆辞不着痕迹地瞟了瞟那树洞,微微一笑,顺手将朱说肩上的残存雪渣拍去,语态随意又亲昵道:&夫子屡次向我提及你,也确说过你好似暂住这寺中,只是我每日往返家中,总经过此地,却始终不见你,便以为是只是传言了,不想真有其事。&
毕竟同辈,一谈及彼此都熟悉的夫子,加上因陆辞一贯的好名声,朱说对他天然地就有几分好感,顿时对方才的小窘迫释然了。
他回了一笑,主动指了指寺南一僻静山洞,不太好意思道:&寺中终究为僧侣清修之地,纵有义父故友情分在,得了主持接纳,也不好太过惊扰,我便独居此处。方才我正煮粥,在旁读书,不妨二鼠跃入,驱赶时不知不觉便追到树洞中&&&
在朱说看不见的地方,看清那处山洞有多简陋的陆辞,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怕是小和尚们集体排挤朱说,朱说为了息事宁人,才自己主动搬出来的罢。
佛门本该是至清净之地,最不该碍人读书,专程搬到山洞里头,不是多此一举,自找辛苦么?
朱说在他看来,亦不可能是什么吹毛求疵、难以相处之人。
连朱说都忍不下去,宁可费事搬出独住,定是闹得动静不小了。
陆辞虽在眨眼间就把事实猜得八.九不离十,但朱说既是不注重外物的安于现状,他作为外人,当然也不必不识趣地去揭穿,只调侃道:&既然粥已遭了那硕鼠搅浑,朱弟又亲自出马,对鼠犯实施了缉捕,接下来不妨由我权鞫司之职,对鼠犯进行审讯罢。&
&如此甚好,&朱说莞尔,再没了拘束感,从善如流地附和道:&尉司,推司具在,唯缺法司与鼠犯了。&
陆辞朗声一笑:&既然如此,唯有改日了。现天色已晚,不妨明日再叙,现容愚兄先告辞吧&&&话未说完,他便敏感地嗅到一股淡淡的糊味,再作留意,就发觉是那山洞处飘来的了。
他不禁一顿,尾音微妙地上扬:&慢着,你方才好似说过,之前正在煮粥,出来前火熄了么?&
朱说一愣。
他面上神色空白了一刹,旋即迅速反应过来,连话也赶不及说了,转身拔腿就跑。
陆辞自然而然地跟了过去。
一看果然,那口先是被两只硕鼠跳进来糟蹋了米粥的倒霉小锅,锅底已是烧糊的漆黑一片。
少年独居,果然是灾难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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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柳三变之所以叫三变,只因他在夫子杨仁光眼里,自小就是个‘常情感不稳、哭笑无常’的性情中人。    俗语说三岁看老,在柳三变身上,倒是恰如其分。    他鲜少会委屈自己,在他看来,一旦遇着他认为有趣,十分值得一笑的事,便得真真切切地笑出声来,才叫痛快。    而这俩小郎君,一个模样俊俏心眼多,一个眉清目秀心眼实,单这么放着,哪怕不开口,也可谓相映成趣。    尤其他刚亲眼欣赏完前一人不费只字片语,就让娇羞的小姣姣让了座次的画面,紧接着又瞧见这人只凭三言两语,便将另一人制得有口难言的窘迫……    着实让他开怀得很了。    他在痛快地过了那一小阵笑瘾后,渐渐地在楚楚的帮助下,拍抚着起伏厉害的胸口,徐徐缓过气来。    他自然是瞧出朱说面上那些微的恼意的,连忙拿出十足的诚意,恳请被冒犯之人的原谅。    他方才笑得尽兴,这会儿道歉也舍得下脸面,语气中的诚恳,任谁也听得出来。    朱说本就是个厚道人,看出对方性灵,而非出于恶意,对他们俩半大少年也豁得出面子道歉,便不予计较,大大方方地接受了这份歉意了。    柳三变如释重负地笑了笑,向陆辞和朱说介绍着自己:“我姓柳,名三变,又因在家中排行老七,多有人称柳七郎。若我所料不差,我怕是痴长二位几年,道句愚兄,应是妥当的。”    陆辞笑:“我姓陆名辞,密州人士,幸会。”    朱说亦道:“我姓朱名说,此回是与陆兄一道自密州来,幸会。”    柳三变眉眼弯弯道:“我虽非秀州人士,好歹也于此逗留过好一阵,诸事皆知一二。方刚一时忘情,诸多失礼之处,恳请二位应我之邀,与我同游此城趣处,也好叫我有个将功折罪的良机。”    陆辞隐约觉得‘柳三变’这名字有那么丁点儿耳熟,只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究竟是哪位,但不出意外的话,多半会是在历史教科书里出现过的大人物。    不过,一来他身边就有着个写那篇万恶的《岳阳楼记》的范仲淹,二来这名字简单,重名的怕有不少,遂很快就淡定下来了。    只莞尔道:“柳兄自始至终笑的,仅是那可笑的事物本身,而并非是我,亦非朱弟。既然如此,又何罪之有?”    柳七微微一愣,不由笑了:“原来如此。”    朱说也道:“陆兄所言极是。我们实际上有着要事在身,只在秀州城里做一夜停留,就将继续南下了。柳兄好意相邀,我们也只有认同拒绝。此份心意,我们已然心领,方才小小误会,已如浮云过隙,柳兄着实不必过于介怀。”    柳七被接连拒绝后,倒是更感兴趣了。    不知不觉间,他已整个上身前倾,将双臂懒洋洋地搭在陆辞座椅的靠背上,直接追问道:“二位这么着急南下?请问是去苏州,还是杭州,亦或是广州?”    许是这人皮相不错,性情直接得像个充满好奇心的小孩儿,陆辞奇异地对这人表现的自来熟并不感到反感。    只不过,他刚准备开口回答,从刚才起就一直安静坐着的歌妓楚楚,可有些着急了。    实际上,她与这在市井里极有名气,在歌妓之中的名声更可谓是如雷贯耳的柳七郎真正接触,加起来也不过半日。    她之所以费心讨好,千依百顺,存的倒不是想榨干对方钱财,或是与对方春风一度的爱慕心思。    说到底,她所求的不过是想让这位才子词人为自己动一动笔,写首好听的新词儿来让她唱。    谁知才在勾栏里坐了一小会儿,对方的心思就被两个漂亮小郎君给吸引跑了?    她着实大担心自己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尤其见柳七郎一副想凑上去的架势,更难稳住自己阵脚。    她思来想去,先是悄悄使力,扯了扯柳三变的袍袖。    然而他全副心神都在两个有趣的小郎君身上了,哪儿会注意到袖肘处小小的牵动?    于是楚楚反复暗示不得,唯有轻咳一声,以那娇滴滴的嗓音哀怨道:“不过半日,七郎便欲离我而去了么?”    被打扰了谈兴,也没能得到想听的答案,柳七兴致被伤了些许,只他是天生的怜香惜玉,自然不会表露出半分不满来,只微微侧过头,目带探询。    对上她眼里熟悉的急切,他心里瞬间了然,轻轻一哂,温声询道:“带纸笔了么?”    楚楚摇头。    柳七一想也是。他一意识到自己问了句废话,不由有些懊恼,顺手拍拍自个儿前额,再耐心问道:“那楚楚记性可好?”    楚楚隐约猜出他准备做什么,紧张地犹豫了下,还是肯定地点头了。    柳七颔首,接着闭了闭眼,略一沉吟,悠悠吟道——    “楚娘自小能歌舞,举意动容皆济楚。解教天上念奴羞,不怕掌中飞燕妒。玲珑绣扇花藏语,宛转香茵云衬步。王孙若拟赠千金,只在画楼东畔住。”    眨眼功夫,就作成了一首语言浅俗,风流靡艳的《木兰花》。    陆辞先是被这柳七动不动就出口成诗的本事给结结实实地震了一震,旋即心里细细品味一阵这首词后,略感微妙,又略有惋惜。    真要品评起来,它既无使人振聋发聩的深刻意义,也无抒发诗人自己情感的内涵,绝非令人惊艳的作品。    只是诚意十足地浅显易懂的语句,夸张地赞美了一通这位叫‘楚娘’的歌妓的舞技和美貌,然后隐约向‘王孙’进行了一番推销,成了一场充斥着市井俗气的风花雪月。    在陆辞看来,柳七既能轻轻松松地写出大俗的词,可不代表他就写不了大雅的词句了。    他好歹是在集市里做过卖酸文的生意的,自然极为清楚,让本就费神耗灵感的作诗词都变得因‘客户’而异,保证符合对方内心期许和要求,究竟有多么困难。    柳七却能轻而易举地做到这点。    陆辞看了看面露欢喜的楚楚,若有所思地又瞄了风流倜傥的柳七好几眼,在心里默默下了‘此人定会参加科考,是自己强大竞争对手’的结论。    这世间果真藏龙卧虎,连逛个瓦市,都能遇到这么个出口成词的天才。    ——这么想着,陆辞面上虽不显,心里的危机感却愈发重了。    朱说的反应则更直白一些,直接蹙起了眉头,明确地表达自己的不喜,只没有交浅言深讨人嫌的毛病,才不作任何评价。    楚楚则毫不掩饰自己的心花怒放,喜笑颜开:“多谢柳七郎!如此真是好极,妙极!待曲成之日,如若郎君得闲,还请来捧场。”    她将这充满对她的溢美之词的《木兰花》给翻来覆去地念了几回,可谓一千个一万个满意,等确保自己彻底记住了,便起身向柳七徐徐下拜,郑重地道了回谢,便欢喜地丢下对方回楼里。    她可没多的时间浪费,要早日给新词编好曲,争取一举亮相惊人了。    柳七早对被歌妓们用完就丢之事早已习以为常,眨了眨眼,好似真惋惜道:“唉!方才情深似海,如今过河拆桥,便纵有千种委屈,更与何人说?”    陆辞挑挑眉:“在我看来,柳兄分明是游刃有余,乐在其中。如此闲趣,以‘委屈’形容,未免太不切实了吧。”    被无情揭穿的柳七没能忍住,再次笑了出声。    朱说面无表情地抬了抬手,这回连半个字都吝于评价,仅在从在座次间游走的小贩手里买了两包黄梨酥后,毫不犹豫地就将较大的那包放在陆辞那里了。    ——这又有什么好笑的?    朱说一边嚼着酸酸甜甜的黄梨酥,一边漫不经心的想着。    这位郎君固有诗才,性情亦不乏可取之处,可说到底,还是过于轻浮散漫了。    他心里对这位放荡不羁的柳七郎有点意见,面上也显了几分出来,只厚道地没说出来罢了。    柳七显然也有别事在身——只不知到底是正事还是风流韵事了,只来得及拉着陆辞和朱说聊一小会儿,就不得不依依不舍地作了别。    临走前,他重点问清了陆辞所乘的船属的商会名字,以及明早发船的时辰。    陆辞虽不解对方何故好奇心旺盛至连这细节都要过问,但也不觉这些有什么好隐瞒的。这些消息,随意去船坞打听便可知晓。    因此,他虽看出朱说对柳七不甚喜欢,却还是大大方方地告知了对方。    萍水相逢,一面之交,待明日发船,就是山高水长,哪怕有心都难有再聚之日,何况无意?    这位柳七郎,着实是位有才的妙人,一期一会的小插曲,弥足浪漫。    柳七匆忙走后,陆辞与朱说一起继续看了会儿瓦舍的演出,等买来的第二批零嘴也见了底,二人也就打道回府了。    朱说心满意足地写了一大篇关于勾栏瓦舍和太和楼里见闻的诗赋,就怀抱着又见到新奇事物的好心情,安然入睡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的是,翌日大船重新起航,一切风平浪静,唯独甲板上,却站了个今日打扮得额外精细,手持风鸟花的折扇,风度翩翩地观景的柳七。    朱说默默地揉了揉眼,怀疑是自个儿没睡醒。    陆辞愣了愣,倒是先上去打招呼了:“柳兄?”    “我已念了佳娘,心娘许久,只一直定不下决心,”柳七仿佛没看到朱说脸上瞬间垮掉的笑,仍然笑容灿烂道:“我昨夜便想,难得遇见合心旅伴,这择日不如撞日,索性拾好包袱赶这个巧,直接陪二位弟弟去趟苏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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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明天需要断更一天攒个稿=3=对不起各位注释:1.此章出现的《木兰花》的确为柳永所做,他曾为不少歌妓填过词,仅《木兰花》就分别写过心娘、虫娘、酥娘、佳娘等。(《文豪书系:范仲淹,柳永,周邦彦,李清照》)。他目前的心头好是虫娘。2.柳永原名柳三变,据说是由他私塾先生杨仁光所取的。因柳父道:“犬子每常情感不稳,阴晴多变。且迎风洒泪,对月感怀,自小哭笑无常。更有甚者,与鸟兽共舞,和草木谈笑。年虽五岁,心如成人,岂不偏僻?”杨仁光道:“如此说来,倒是个性灵中人,不如取学名三变,字景庄,岂不正好!”柳父便问有何寓意。先生杨仁光以右手慢慢捋着短髯,说:“俗语云:‘六月天,孩儿脸,一天变三变。’岂不正合于令郎心性?且古人云:‘圣人立长志,小人常立志。’今反其意而用之,以劝诫他用心专一于圣人之业,虽可转承多师,亦不可数易其业。”“取其景仰庄周,作逍遥游,无拘无束,不受尘世羁绊之意。亦可理解成:景行端庄,谦谦君子,绅士风度方可成。”更名柳永还得到他50岁时,那象征着他抛弃年少轻狂的过往,彻底放下骄傲,来追求官位的晚年了。不过以上来自野史,天知道是真是假,听听就罢吧。(《白衣卿相:柳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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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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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与命运(三)南无阿弥陀佛
摘自《因果教育:心念与命运》
心念与命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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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目录:
            第一章 心念与苦乐
            第二章 心念与损益
            第三章 心念与祸福
            第四章 心念与功名
            第五章 心念与官禄
            第六章 心念与婚姻
            第七章 心念与子嗣
            第八章 心念与前程
            第九章 心念与手足
            第一章 心念与苦乐
            苦乐感受,随心而异
  痛苦与快乐在於一念之间。
  就世俗和相对的观点来说:外境和物质都是中性的,随著人的心理状态不同,而感受痛苦或快乐。在同样的物质和环境下,有人感到快乐无比,也有人觉得痛苦万分。例如在论语的「雍也篇」中,孔子称赞颜回说:「颜回居住在陋巷,只吃一小箪饭菜,喝一小瓢水,别人都受不了这麽贫苦的生活,颜回内心的快乐却丝毫没有改变。他实在有贤德啊!」这就是「心安茅屋稳,性定菜根香」的明证!
  由於精神修养和心理状态不同,有人在最差的物质条件,也能感到快乐;有人纵使在最好的物质环境,也是心不知足,痛苦难受。
  事实上,只有当我们心念清净时,才能感受绝对的快乐。如果我们心不清净,只能感受到相对的苦乐。
  由於我们的念头和思想不断地在变动,所以我们所感受到的喜悦和忧愁也飘浮不定。
  如果从究竟和绝对的真理来看,世间所有的物质都是有缺陷、有副作用,而且生灭无常的。所以感官的快乐享受也都是暂时而且要付出代价的。比方说:买了高级的轿车和别墅,必须付出很多钱,保养费和心理压力也会相对提高。而且,越是名贵的物品,越会遭到偷窃,遗失或毁坏时,便会觉得越心疼。有人觉得吃山珍海味很快乐,但是每天吃同样的东西,日子久了,就会产生厌烦,甚至感到痛苦。只有在心灵上才能找到常久的快乐。所以华严经的净行品才建议我们:「禅悦为食,法喜充满!」
  就善恶来说,饮食是中性的,有人为了服务人群、增进道业而吃,有人为了为非作歹、放逸淫荡而吃。同样的情形,升官发财本身也是无善无恶的,因为升官发财以後可以造福乡里,也可能横行霸道。
  许多人都认为升官发财很快乐。但是如果我们仔细思考,便会晓得不一定如此。因为升官发财的快乐也是短暂而且有副作用的。有些人因为升官发财产生傲慢,眷恋官位、权势和财产,甚至到临命终时还放心不下,而死不瞑目。有的人因为升官发财而遭到小人的嫉妒、排斥和觊觎。有的人因为升官而鱼肉百姓,有的人因为发财而为富不仁。只要心不满足,认为自己所升的官位总是不够高,或者所赚的钱财经常不够用,甚至怨天尤人或者嫉妒别人,他便会感到痛苦万分。
  我曾经亲眼看见一位师范学院的女高材生,她是全班第一名,在毕业典礼那一天,她也得到全校第二名的殊荣。然而,她在领奖时,却哭得好伤心。由於她不是全校第一名,她不能代表毕业生献致答词。她认为这一件事很重要,耿耿於怀,把思想的焦点集中在「我输了」这一个消极的黑暗面,而忘记自己仍是非常优秀而且幸运的,所以快活不起来。
  我也看见一位富翁听了两百多万元的音响而闷闷不乐,因为最近又有更高级的名牌机种问世,他认为自己那套音响已经落伍了。他为自己不能拥有世界最好的音响器材而感到自卑与无奈。
  殊不知:欣赏音乐的快乐,主要来自心境。如果烦恼一大堆,心里没办法宁静下来,以欢喜和感谢的心去聆听音乐,是无法得到快乐和喜悦的。心境不佳,纵使聆听世界上最贵的音响、最好的交响乐团、最棒的指挥,也是只有形式而已。况且,物质的进步和欲望的追求是永无止境的。如果我们把生活的重点放在物质上,那我们便不可能有满足的一天。当我们成为物质和欲望的奴隶,那有自由和幸福可言呢?
  从另一方面来说,有的穷人家听了一台又破又烂的手提式收音机或随身听,边听边唱,高兴得笑不拢嘴,脸上露出满足和悠然自得的表情。你觉得他是否比前面那位富翁快乐呢?
  所以,我说:快乐主要来自心念,而非外境。
  每个人都有遗失东西的经验,尤其当我们遗失贵重或心爱的物品时,更是忧苦煎熬。但是只要我们能转变心念时,便可能化痛苦为快乐。例如:把遗失东西当做布施想或还债想,心里自然感到开朗和欣慰。
  观想自己把遗失的物品施舍给别人,而且想像他使用得非常愉快,不但可以扩展我们的仁爱心,而且能增进福德。
  如果能把遗失当做还债想,我们便没有理由忧愁。因为前世欠别人债务,所以今生必须偿还。越早偿还越好,免得将来又增加一笔可观的利息负担。
  无论遇到任何逆境,只要我们放大心量,常存慈悲、感恩和欢喜,便可以化苦为乐,无入而不自得。
  心念是因,苦乐是果。心念有善、恶、无善无恶的分别,果报只有苦、乐、不苦不乐的不同,却没有分善恶。因为果报是中性的。譬如说:「布施得财富的果报,偷盗得贫穷的果报」,布施是善,偷盗是恶。行善得乐,造恶受苦乃是自然界的因果法则。但是财富和贫穷等果报,只有苦乐不同,本身却没有善恶。因为有的人获得财富以後会慷慨施舍,有的人却因此而为富不仁。贫穷也是中性的,我们常听人说:「贫穷是罪恶」,其实这不正确。有人因为贫穷而奋发向上,勤劳好学;有的人因为贫穷挺而走险,作奸犯科。其实,问题不在於贫穷本身,而在於当事人的心念和态度。如果说:「贫穷是罪恶」,犯罪又会受苦,那穷人将永远没有快乐和翻身的一天,这跟事实不符。因为在社会中,我们可以发现许多贫穷而心地善良、工作勤奋的人。
  换句话说,果报在道德上是属於中性的,它只有顺境或逆境的不同,本身并没有善恶。因为当事人感受果报或处理顺逆境的心态不同,所以才产生苦乐和善恶的变化。
             放大心量,离苦得乐
  消除苦恼的方法很多。只要把苦恼的原因寻找出来,加以改善,苦恼便马上会减少。观察苦恼是因缘和合而产生,没有实体,也可以消除苦恼,这叫做「把苦观空」的智慧。
  另一种消除苦恼的方法,就是「把心量放大」,心存感恩。人之所以苦恼,主要是因为我执。所以华严经启示我们要有「不为自己求安乐,但愿众生得离苦」的胸襟。
  怎样把心量放大呢?譬如说:练习国术的人,站桩(或蹲马步)很辛苦。但如果把这种苦观想为代众生受苦,而且愿意为众生受无量的苦,那麽痛苦也会减轻或消失。不过,刚开始练习观想代众生受苦的人,可能会觉得自己在「做假」,观想起初当然是一种假想或想像,但只要诚恳和专心地练下去,练久了,就必然会产生逼真的效果。到时候,就会真的感觉是在代众生受苦,而且甘之如饴。
  同样的原理,当我们念佛求往生净土时,我们不要只为自己念佛,只有自己才能往生净土。我们要扩大胸襟,不断把心量放大。我为全家或同车的人念佛,希望全家或同车的人都能往生净土。心量不要只局限在自己、全家或同车的人,把心量扩大到「所有娑婆世界的众生」、「无量无边的众生」或「尽法界所有的众生」,那岂不是更豪放、更自在、更洒脱?从现在开始,我要为所有的众生念佛,愿所有的众生都同生净土,成就佛道。这样不但容易破除我执,而且所有冤亲债主、父母师长全部包括在内。因为他们都是法界众生的一小部份。
  如果说,某一位亲友或眷属特别病重,急需我们念佛回向给他。那麽,我们也可以善巧方便,把念佛功德回向给那一位病重的亲友或眷属,然後又代他把功德全部再回向给法界众生。这样不但大家都圆满,而且福德广大无边,比单把念佛功德回向给某一个人要好得多。所以,我们要记住:我们做了任何善事(不管阳善或阴德),如果没有回向给法界有情,同生净土,成就佛道,而只回向给某一个人,一定要代他再回向法界有情,同生净土,成就佛道。
  当然,回向往生净土和成就佛道,比起有少数人拜拜只求自己事业发达、六畜兴旺、财源滚滚等要好得多。因前者是究竟真实的大利益,後者只是鸡毛蒜皮似的人天福报,不究竟,也不永恒。这些世间福报,追求时历经千辛万苦,得到手时又有一大堆不好的副作用,比方说,事业发展以後烦恼的范围也扩大了,六畜兴旺以後造恶业就容易了,财源滚滚以後不但会引起宵小之徒的觊觎(希图非分之想),也时常要为钱财操心。如果没有智慧,钱财和富贵极易使人骄傲、怠慢和堕落。这叫做「福能生祸」或「因福得祸」。
            心存欢喜,随遇而安
  邵康节每一年耕田种菜,都只求衣食无缺。他把自己住的地方,叫做「安乐窝」。因而自号「安乐先生」。
  早晨,他焚香宴坐。傍晚,喝三、四小杯酒,稍微有点醉,他便停止。兴之所至,他就自己吟诗。无论遇到任何事,或做起事来,满怀欢喜。到城里游览,则乘坐小车,随意而行。许多士大夫家认识他车子的声音,争相等候迎接。小孩子都很高兴地欢呼:「安乐先生来了!」
  他有时在城里住了两天才回去。
  (评)君子以太和元气为主。止庵子常教人除去杀机;子每每教人培养喜神。大圣人的申申夭夭(安和舒乐貌)与兢兢业业(谨慎恐惧貌)起初并没有什麽不同的意义。如果一个人不知道什麽缘故,无事而却时常忧愁,面对各种景物也快活不起来,那岂不是生活在一座活地狱中吗?从前有人说:「那有恒常不变的景物呢?我们只能把握所处的心境而已!」诗经说:「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本来是非常凄凉的事物,但一经点破,便可能成为佳境。如果一个人闷闷不乐,出门便时常会遇到障碍,即使看见春花秋月那麽美的景色,他的眉头也不曾放宽一下。(《德育古监》第一三二页)
            从心下手,受用无穷
  有一天,石屋禅师所住的屋子里,闯进了一个小偷。
  禅师问:「你是谁呢?」
  对方回答:「我是小偷!」
  石屋禅师又问:「你一共偷了几次?」
  小偷回答:「不计其数!」
  禅师问:「每偷一次,你可以快乐多久呢?」
  小偷回答:「顶多维持几天而已,因为快乐不久,所以我必须再出去偷。」
  禅师说:「你为什麽不好好地做一次,以後常久享受快乐?」
  小偷惊讶地问:「你也曾经偷过吗?」
  禅师答道:「我只偷了一次,就终身受用无穷。」
  小偷问:「你能教我吗?」
  禅师抓住小偷的心胸,说:「这是宝藏所在,我便是从这里下手的!」
  那位小偷突然觉悟,洗心革面,归依了禅师,而且开始学禅。(取材於《星云禅话》第一集第一六○页)
            行善得乐,造恶受苦
  程夷伯二十九岁时,曾经梦见父亲告诉他:「你今年会死,可以求觉海救你!」
  他醒来以後,感觉十分迷惘。有一天,他遇到一位四川的出家人,对相术非常精通。他叩请师父的法号,师父回答:「贫僧法名觉海!」
  他请觉海法师算命,师父回答:「你的年龄很短促,恐怕不能活到明年!」
  程夷伯再三恳求觉海法师,法师就找了一杯水,呵气到水中,然後叫夷伯喝下这一杯水,并且说:「今天夜晚,如果有吉祥的梦,可以立即通知我!」
  当天夜晚,程夷伯梦到一间官府,左廊下所站立的男子和女人都穿戴整齐,表现出欣喜的样子。右廊下所站立的人都戴上枷锁和绳索,而且哀号哭泣。旁边有一个人说:「左廊是修建桥梁和道路的人,右廊是毁坏桥梁和道路的人。如果要增福添寿,自己可以选择!」
  於是,程夷伯就发心修补桥梁道路,不遗余力。後来他又遇见觉海法师,师父说:「你的寿命已经延长了!」
  後来,程夷伯活到九十二岁,子孙五世昌隆。(《善余堂笔乘》)
  (按)造桥与拆桥,明明两种人;善报与恶报,明明两条路;若说因果虚,必定遭奇祸。(《阴骘文广义节录》下卷第八○页)
  因为造桥路,可以避免大家摔倒受伤或堕河溺水,所以能够得长寿的果报。除此之外,放生、印经,修补佛像、大殿、僧寮,慈眼视众生、恭敬礼拜、念佛、持咒等也都可以延长寿命!
            知足常乐,多欲受苦
  陈探塘说:「我年轻时,曾聆听前辈们的言谈。当知县的樊毅说:『我退休时,行囊只有五千两银子,而且华丽的丝帛也不到一千匹!』当司训的王辅却说:『不要说本官贫穷,我积蓄的薪俸,以及学生们的馈礼,总共加起来也有六百两银子了!』
  樊知县的意思是恨六千太少,而王司训却认为自己所有的六百太多了。
  後来,樊知县的三个儿子合不来,大家都主张分家产。樊知县拿出六千两银子买地,建筑房子,把全部钱财都分给三个儿子。可是儿子却怀疑父亲私下另有储藏,因此,不愿奉养他。樊毅只好找了数亩田地,过著自食其力的生活。稻子没有成熟和蚕还没有吐丝便典当出卖了,家里没有年轻的童仆,客人来时,都是年老的奴婢在端茶水。樊毅一直过著愁苦的日子。等到他逝世後,葬礼很草率简陋,现在他的子孙也都衰没不振了。
  另一方面来说,王辅的四个儿子个个很争气。老大与老二经营产业,老三与老四在学校教书。兄弟奉养父亲非常欢喜。
  晚年,王辅常以观赏花卉竹子为乐。有客人来访,他便留他们饮酒喝茶,只是尽欢而已。他每天都笑口常开,他的子孙人才济济,家声方兴未艾。
  樊毅的钱财比王辅多了十倍,而王辅的受用却反而比樊毅多了十倍。子孙的贤能与不肖相差又何止十倍呢?
  做官的人如果一直经营钱财,自己尚且不一定能享用,怎麽还能为子孙打算呢?
  静静地想一想,或许可体悟一些真理。」(《德育古监》第一一三)
            安贫乐道,消遥自在
  孔子去泰山旅游,在半路上遇到一位老先生自弹自唱,神情十分愉快。
  孔子颇为讶异,便问老先生:「您为何这麽快乐呢?」
  老先生回答:「我怎能不快乐呢?人为万物之灵,我幸运能出生为人而不是禽兽,这是我第一件乐事。在这个时代男尊女卑,地位相差很远,我又能生为男人,这是第二件乐事。人的寿命长短不一,我没夭折,而活到九十岁,这是第三件乐事。」
  孔子又问:「您有三件乐事,可是我看您衣物简陋,就知道您生活贫困,难道您一点都不担忧吗?」
  老先生笑著说:「哈哈!钱财是身外之物,贫穷也是一件平常的事,只要淡泊明志,身心安泰,消遥自在,贫穷有什麽好担心的呢?」
  孔子再说:「您年纪这麽大了,不怕死之将至吗?」
  老先生回答:「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死亡只是人生暂时的终点,好像坐车到了终站就要下车,我心无牵挂,有什麽事让我害怕呢?」
  说完,老先生又继续弹他的琴。(蔡道弘所讲《心的世界》圣天杂志第二十六期第四页)
            心生悲悯,苦恼顿消
  有一位名教授兼牧师,买了一栋宽敞的房子,非常愉快。可是刚搬进新屋的第一天夜里,他却被车辆行驶的声音吵得难以入睡。他开始抱怨和诅咒,内心的不平使他更睡不著。正在痛苦万分时,他突然想到:「神爱世人,自己是牧师,代表著神,理应照顾所有子民,怎麽可以随便诅咒他们呢?」
  想到这里,他开始产生怜悯的心:「这些开夜车的人非常值得同情,当大家都躲在被窝的时候,他们却还要不停地赶路,真是苦命!也许现在他们的妻子和儿女,正盼望他们平安回家!」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为他们祈祷和祝福。内心恢复平静,便很快地入睡了。(取材於《郑武俊先生专集》第七集「圣与凡」第一百二十二页)
            随业逐流,必定受苦
  四川的杨琳,字怀眉。
  清顺治十三年,他在太仓粮厅任职,不久又升为浙江临安县的县令。他为官清廉公正,可是特别爱吃鸡肉,已经有好几年了。
  康熙十六年,他梦自己来到阴府,看见骨头堆积如山,旁边有一个人指著骨头说:「这就是你所吃的鸡骨头,你快要到这里受罪报了。然而,你的孽缘尚未完了,你还要吃四十七只鸡,然後才来这里报到!」
  他醒来以後,觉得颇为讶异,稍微有恐惧心。从此以後,他限制自己将一只鸡分三天吃,可是嘴巴很难受,便改为两天吃一只鸡,不久,他故态复萌,每天吃一只鸡。
  吃到四十五只鸡时,他开始生了一场小病。经过一晚,病情转重,到死时正好吃了四十七只鸡。
  (按)有人怀疑他所吃的鸡,既然有一定的数目,则他从前所吃的,也当然属於分内。为什麽又有杀生的业报呢?
  其实,这四十七只鸡是阴府预知他杀的数目,而不是应该被他杀死的鸡数。假使做了这一个梦以後,决心不再杀生,定数便不能拘束他,从前所杀的鸡,即可超度追荐。人的修行也是如此。如果能够当下斩断,生死又怎麽能限制得了呢?(《阴骘文广义节录》下卷第一一一页)
            偶萌恶念,暗受苦报
  长洲有某位书生,到朋友家去写文章。写「智者乐水」这一个题目,写得非常得意,同辈的文人,无不赞赏。
  他因为太高兴而喝得酩酊大醉才回家。他妄想:我考取功名以後,要娶邻居那位漂亮的女子阿庚为妾,为阿庚建造罗曼蒂克的洞房,订制绮丽的衣裳和服饰。他妄想奢侈挥霍,想到三更半夜,还不睡觉。他的妻子请他快点睡,他口中含著茶水喷吐在妻子的脸上,并且开玩笑地骂他太太「醋缸!醋缸!」
  有一位为人书写文字的先生(古时称之为「佣书人」)梦到被土地公找去写名册,看见那位书生的名册,写著朱红色的批语说:「虽然追逐妄念而胡思乱想,可是确实因人而有情境。他会在正月十七日到松陵驿挨饿受冻一天!」
  那位为人书写文字的先生醒来以後,就把这件事记在墙壁上。正月十七日,到书生家去拜访。书生正擦拭衣裳,穿上鞋子要赶去亲戚家,到西山赏梅。船开到渡桥时,碰到巡江使者所坐的船只。船上的人都被抓去,那位书生因为身穿青衣(古代的学生穿著青领的衣服,职位低的官员也穿青蓝色衣衫)而免於被捆绑,拘留在船头,带到吴江。船停在松陵驿前,才释放他,他饥寒受冻差一点没命。(《德育古监》第一五五页)
  王阳明先生的传习录记载:有一位朋友感叹自己萌起私念时,自己心里知道得很清楚,只是不能让这不好的念头马上消失。王阳明先生说:「这一个良知就是你的命根。当下即去消除和磨平这私念,便是安身立命的工夫!」
  大慧禅师说:「学道的人,如果有时照顾不周,偶而萌起恶念,就应当急忙扭转过来。假使随他恶念相续不断,则会障碍修道、结下业果,而导致鬼神的瞠怒和责备!」
            幸灾乐祸,痛苦临身
  有一天,释迦牟尼佛告诉目连说:「你的冤家快到了!」
  目连尊者回答:「我有神通,可以超越须弥山。如果我的冤家从东来,我就向西;如果他从北方来,我就向南,他怎麽能找我报仇呢?」
  佛告诉目连:「罪报和福报是不可躲避的!」
  目连运用神足通,不断地飞行,却仍掉落在山中,掉在一位老公公的面前。那位老公公以修理车轮为业,看见目连掉了下来,形状很像鬼,老公公以为是不吉祥的东西,拿起车轮打目连,目连被打得骨折。目连痛得心生懊恼,忘记清净本识。
  佛怜愍目连,教授他威神力,目莲定下心,才恢复本来的形状。
  佛告诉目连:「那位老公公前世曾经是你的父亲,你跟他诤吵。你心里想:『我多麽高兴这位老家伙被打得骨折!』因为这个恶念而造罪遭殃。千万不要做出不孝的事情。人生处世,不可不孝养父母,更要谨慎心念和言语!」(《众经撰杂譬喻》上卷)
            立心惨虐,遭受剧苦
  王安石当宰相时,曾经跟他儿子王讨论恢复肉刑的事,不久,王死了。
  有一天,宰相府里有一位牙校(低级的武官)来参拜王安石,乞求王安石叫左右的部属退下。
  这位牙校说:「昨天晚上,我恍恍忽忽,到了阴府,看见待制(侍从顾问的职位或等候皇帝的诏令而任职的人,即王生前所任的职位)带上铁的枷锁,非常痛苦,他叫我禀告您,希望您能拯救他,我恐怕您不相信,正在犹疑时,王待制说:『你只要跟家父说: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处,我们所议论恢复肉刑的事,使我今日在这里备受惨酷的罪刑!』」
  王安石知道这件事,不禁感到非常伤心。(《德育古监》第六十八页)
            杀狗吃肉,临终受苦
  浙江省喜善县的枫泾镇有一个人名叫沈二,平生很爱吃狗肉,杀死的狗难以计数。
  清高宗乾隆二十一年,他突然得了大病,在昏迷当中,看见许多狗向他狂吠索命,他呼号求救,家人却束手无策。
  临命终时,他自己跳到床下,两手按著地面,发出狗的吠叫声,而後才断气。(《莲地大师戒杀放生文图说》第九十四页)
            堕胎害子,死後受苦
  郭印有一位女儿,名叫引凤。
  有一天,她被两位阴差追赶,跑遍了十八地狱。看见最後一个地狱,有位冥王坐在大殿上,下面站了数百位妇人,每位妇人的前面都有小孩子抱住她们的脚,号哭、叫喊和索命。
  有的妇女因为生了太多女儿,而溺死孩子,有的因为家境贫穷而丢弃孩子,有的因为嫉妒姨妾所生的孩子而打堕胎儿,有的私下毒害自己的胎儿,有的因为争斗而损伤幼儿,有的因为厌恶幼儿的啼哭声,而丢掷或打死孩子,有的因为看管不谨慎而让孩子死於非命。
  冥王一一诘问这些人犯,并且在她们身上戴上脚镣和手铐,她们个个面黄肌瘦,样子非常可悯。
  引凤回到阳间後,将所见所闻,禀告父亲,并且用大字书写在天宁寺的墙壁上,以警诫世人。(《感应篇汇编》第四卷第六十二页)
            贪婪奸诈,天理不容
  清朝康熙九年(西元一六七○年),有一位姓顾的福建人,寄居在江苏省的江阴县,暗中偷卖假银。市场上没有人能分辨。但是他的银子过了十天以後,便会退色而出现本来的质料。
  某甲用六斤真银子跟他换了二十斤的假银子,到阊门买棉纱和绸缎,而後驾船回家,夜晚经过华荡,狂风大作,船只翻覆,所有的棉纱和绸缎全部泡汤。幸好,某甲善於游泳,没有被溺毙,空手回到家中。
  顾先生也是在同一天被雷电击死,他造假银的火炉和秤锤,全部粉碎。
  顾先生因为奸术而遭受天诛,好像理有应得。某甲因为一念的贪心,不但遗失自己本来拥有的六斤银子,而且衣服、棉被及行李更不知道值多少钱。这样做生意可以说是血本无归(折本)了!
  我有一句话想要提醒大家:「我们买卖是为了求生,我要生存,别人就不要生存吗?我想养家活口,别人不想养家活口吗?况且昧著良心,违背天理的人,报应十分明显,没有不身死而且害家灭口的,这那里是做生意的本心呢?」(《感应篇汇编》第四卷第三十七页)
            奇珍异品,令人行妨
心中忿怒不如休,何须经县又经州(不断地往上控诉)?
  纵然费尽千般计,赢得猫来输去牛!(《阴骘文广义节录》下卷五十三页)
            飞来横祸,必有宿因
  江西的过东明家境非常富裕,他的庶弟却是一位贫穷的无赖。
  东明斥责他的庶弟,庶弟心生愤恨。东明很害怕,便假藉事故,将庶弟害死在监狱中。
  不久,他看见庶弟急促地走入马厩。他快步上前察看,母马已生下了一匹小马。东明知道这匹马是他庶弟的灵魂所托附,颇有戒心。
  那匹小马长得非常温驯可爱,东明很怜爱它,然而始终不敢靠近。东明将小马卖到邻近的村落,它又暗中回来。小马看见东明,表示依依不舍的样子,东明忘记过去的禁戒,上前抚摸小马,而且耳朵贴近马脸,跟马非常靠近。
  小马突然踢腿,蹄甲击中东明的腹部,东明当场倒地死亡。(《感应篇注训证》第六十三页)
            慈悲忍辱,天官赐福
  台州的彭矩,性情慈祥而且谦逊。
  他曾经跟另一个人,投宿在同一家旅馆。後来彭矩先回家,那个人遗失雨伞,以为彭矩拿走,便来到彭家怒骂。看见彭矩的表现好像很懦弱,就说:「我遗失衣裳,也要你赔!」
  彭矩照那个人所说的价钱,赔偿了以後,对方才离去。
  有位邻居依恃强权而侵占彭矩的土地,彭矩不加追究。後来,那位邻居因为蛮横无理而引起诉讼。彭矩反而为他周旋(打点),使他免於牢狱之灾。
  彭矩又做了许多善事,因为没有儿子,而到西岳的神庙去祈求子嗣。梦到神明说:「因为你忍辱、仁慈、柔和,而且努力行善,天帝已经答应你的请求了!」
  於是,彭矩生了三个儿子。後来遇到四川的兵乱,十分之九的家庭死於非命,只有彭矩他们全家人安然无恙。(《感应篇汇编》第二卷第四十三页)
            忍受无理,逃过大祸
  江阴的夏老先生跟客人正在下棋,忽然有一个人咆哮地跑来说:「我只欠你们家二两银子,为什麽你每天叫家人来逼我呢?」
  夏老先生来不及回答,那个人就破口大骂,并且推倒桌子,毁乱了棋局。
  夏老先生笑著说:「你想要免去欠债吗?」说完,立即拿起笔写了一张赦免债务的书状,那个人急忙道谢而去。
  客人赞叹夏老先生的度量,夏老先生说:「忍是众妙之门。我们待人处世,遇到逆境和无理取闹,就好比行走在荆棘中,应该慢慢走,慢慢解开荆棘,那些荆棘又有什麽好气的呢?又例如空船撞到我、风吹瓦块打到我,只要心不动气,便可解开怨怒。何况刚才这位仁友相貌凶暴,说话愚蠢刚直,他一定有所依恃,认为自己有道理,恐怕发生意外,所以我才赦免他。」
  过了一刻钟,刚才那个人死在厕所。询问原因,才知道这个人被债务逼得没有办法,服毒来陷害夏老先生,因为感念夏老先生赦免债务,不忍心陷害他,所以急忙回家找粪青解毒,可是毒性发作,已经来不及解了。
  夏老先生拜谢上苍,大家都十分敬佩他的行为。如果不是夏老先生平常没有火气,涵养深厚,遇到这种逆境,怎麽把持得住呢?
  忍辱固然是修身的要道,然而守富的要诀也在学吃亏。(《感应篇汇编》第二卷第四十三页)
            制卖假药,必有横祸
  明朝的张安国,治理抚州时,看见许多不法商人贩卖假药,他就贴出告示劝诫他们:
  陶景弘和孙思邈真人,因为写了本草及千金翼方,救济物类,利益众生,积了许多阴德,所以名列仙班。从此以後,许多人行医卖药都诚心在救人,而且得到许多福报。姑且不谈历史的记载,就在最近数年,便有许多应验的事迹。有的人只卖真药,便赚进万贯家财,或者自身健康荣耀,安享高寿,或者子孙及第,光耀门楣。这些善报,如影随形,丝毫没有差错。
  我曾经亲眼看见卖假药的人,刚开始可能积蓄了一些家产,自以为计谋得逞,不知道冥冥之中,全家所获得的财禄,都将被减损克耗,有时他本人遇到一些横来的灾祸,或者子孙无理破荡家业,有的遭受天火,或者雷击。
  因为买药的人,都是遇到亲属或自己有急迫的病症才求医买药,他们原先希望一服见效,没想到却被假药所误。不但对病人毫无益处,反而有了损伤。平时杀了一只飞禽走兽,便有因果,何况万物当中,最贵重的人命呢?假药伤害无辜的大众,多麽令人痛心!我们大家可以不努力戒除吗?(《感应篇汇编》第四卷第三十八页)
            受贿滥判,减福损寿
  魏钊是广东人。他曾经到夷陵去验尸,路过某一乡镇。
  有一位乡官徐少卿,单名叫宗,一向供奉梓潼神。梦到神明告诉他:「明天早晨,本府的魏推官路经此地,他的前程很远大,你可以预先跟他认识认识!」
  次日清晨,徐少卿便一直等候,魏钊果然来了。徐少卿便很虔敬地款待他。
  魏钊走了没几天。徐少卿又梦到神明告诉自己:「都怪魏钊收受四百两银子,而故意判某人无罪,致使亡者含冤莫白。天帝已经把他的福禄和寿命全都削除了!」
  徐少卿非常惊讶,派人追踪魏钊所做的事情,果然如此。
  不久,魏钊的母亲过世,他又候补官职,而死在京城的官邸。(《德育古监》第七十页)
  (评)人的生命非常贵重,因收受贿赂而致人於死,如果不是丧尽天良的人,必定做不出来。得到贿赂而滥判某人无罪,许多人或许会藉口说:「我宁愿滥判无罪,而使别人活命!」
  因为判人无罪似乎比较接近好生之德,而且自己又能够获得好多利益,但他那里知道冤死不伸与受诬冤死都同样是一条性命呢?
  魏钊用四百两银子换走高官厚爵,以及数十年的寿命,真是可惜!然而,世上仍然有许多人不断在受贿减福,难道要梓潼帝君一一下诏吗?许多人到死的时候还迷迷糊糊,实在可悲啊!
            行善得福,造恶惹祸
  清高宗乾隆十九年发生饥荒,青浦东郊,徐泾镇的赵省斋,拿出全部家产来帮助受饥的灾户,妻子彭氏也变卖嫁妆,换取稻米,施舍粥饭。当时粥厂里有一位姓闵的司帐,侵蚀赈灾的金钱和米粮,以饱私囊。
  乾隆六十年,赵省斋的孙子赵文桂,荣登乡榜,返回邻里,拜谒县令。恰巧遇到闵司帐的孙子,因为触犯法律而被收押。他们在大堂的梯阶下相遇,一位衣锦还乡、乘车进谒,另一位则身带枷锁而被拖出。他们两个人碰面时,都相当惊讶。善报与恶报截然不同,上天大概故意让他们俩人相逢,难道不是在提醒世人吗?(译自《因果报应之理论与事实》第七十七页)
            斤斤计较,终究落空
  晋朝的王戎,生性酷爱赚钱。他到各地农田和庭园收集了许多以水为动力的舂具(水碓),所累积的财富难以计数。他每天拿著象牙制的筹码(用以计数或**的工具),昼夜计算,好像永远都不感到满足。
  他虽然很有钱,可是却特别节俭和吝啬。大家都说他得了一种「无可救药的疾病」(膏肓之疾)。
  他的女儿嫁给斐,借了数万文钱,很久没有还。有一天,他女儿回娘家,看见王戎摆著不高兴的脸色,他女儿还钱後,他才破颜微笑。
  王戎的从子要结婚时,王戎借他一件单衣。婚礼举行完毕以後,王戎马上向他要回。
  王戎时常卖一些品种很好的李子,他恐怕别人获得好种,而把李子核钻洞,因此而被世人讥笑。
  他的儿子王万,声誉不错,可惜十九岁就去世了。王戎对庶子王兴,感到不齿,而以从弟王的儿子为後嗣。(《晋书》王戎传)
  (评)佛说:「已经施舍的钱财,才是我们自己所有的。那些吝啬的富人,钱财其实并非他所拥有,只是为别人保管而已!」像王戎卖李子钻核,则不但悭吝,而且险诈,他实在是饿鬼道的人。(《历史感应统纪》第二卷第二十七页)
            损人利己,积祸召殃
  南北朝时,齐朝的明帝派遣茹法亮,杀害巴陵王萧子伦,并且强迫他喝下毒药。
  萧子伦端正衣服和帽子,走出户外,接受明帝的诏书,告诉茹法亮说:「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我的祖父齐高帝(萧道成)以残忍的手法消灭宋朝刘氏。今天的事情,理应如此!」
  说完,便仰首服下毒药而死。(《南史》齐武帝诸子传)
  (评)萧道成做鬼时,听到子孙有这种下场,不知道会做何感想?人生在世,只贪图一时的富贵,而给子孙遗留下无穷的祸害,以致死在地下受人唾骂,这又是何苦呢?
  《通监大感应录》记载:「魏朝的曹丕篡汉,废汉献帝为山阳公。晋朝的司马炎篡魏,废魏主为陈留主。他们两位末代皇帝虽然被废,但都能安享天年。(南北朝的宋朝)刘裕篡晋,废晋恭帝为零陵王,而後又将他杀死。所以篡位弑君,是从刘裕开始的。到了萧道成(齐高帝)篡宋时,废宋顺帝为江阴王,事後不但杀了宋顺帝,而且把他整族人都砍了。人心的险恶,愈演愈烈。所以萧道成的侄子萧鸾(明帝乃高帝长兄之子)弑君自立,又连续杀害鄱阳王萧锵等七人、衡阳王萧钧等四人、河东王萧铉等十人。萧道成的子孙便死光光了,这不等於在替刘裕报仇吗?」
  萧道成为自己的子孙打算,而灭尽刘氏後裔,可是自己的子孙却惨遭明帝杀害。明帝为自己的子孙打算,而灭尽本宗其他族人,他的子孙最後也倾覆在梁武帝的手里。所以我们知道:奸贼的自利行为都是在累积祸端和召来灾殃!(《历史感应统纪》第三卷第二十一页)
            替人设想,吃亏是福
  罗庆同先生以卖药材为业,无论对方亲疏贵贱,他一定给他上好的药材。如果对方钱不够,他绝对不勉强索取。
  在某一年冬天下雪的夜晚,有人来求药,并且拿出一只金钏抵偿药钱。罗庆同看他情况急迫,便询问原因。
  求药的人说:「家母生病了!」
  罗庆同问:「是令慈命令你拿金钏来换药的吗?」
  求药的人答道:「家母不晓得这件事!」
  罗庆同说:「令慈知道金钏遗失,心里一定不高兴,这样会使她的病情更加严重!」
  於是,罗庆同不但给他药材,而且将金钏还他。
  他母亲的疾病痊愈以後,他拿著金子和布料来致谢。罗庆同只接受布料,金子仍然退还对方。
  罗双泉和罗念庵都是罗庆同的後代,他们的声誉和品德扬名天下。(译自《因果报应之理论与事实》第二六九页)
             第四章 心念与功名(升学)
             心念为本,文章其次
  休宁有一位儒士,姓程,名学圣,拜洪甲为师,对於为人处世的道理相当明白,立心和操行都没有谄曲。
  他中年以後,时常神游冥府,在雷部担任判官。他说人的死期,无论月、日或时辰都丝毫没有偏差。他有时预言某一棵树要被雷击,并且事先禀告洪老师,结果非常灵验。然而,他只对洪老师说,不告诉其他人。
  洪甲想知道自己的未来,程学圣告诉他:「老师!您今世的福禄浅薄,但是冥府十分尊重您,阎王爷还想聘请您做他的老师呢!」
  洪甲笑著说:「如果真的这样,我就上任了!」
  当天夜晚,洪甲忽然感到困顿,仆人看见庭下,站了数位官员,隔了很久,才离去。洪甲也平安无事。
  黎明时,程学圣来了,禀告洪老师说:「冥府听说您答应当阎王爷的老师,便派遣使者来迎接您,您知道吗?……我告诉他们您在开玩笑,时间还很远,所以阎王爷便召回使者!」
  程学圣前前後後告诉洪甲的事,洪甲都没有泄露,只有潘雪松和祝石林这两个人,平常跟洪甲非常要好,满腹经纶,却没有考中科第。洪甲问程学圣:「您能知道他们的事吗?」
  程学圣答道:「这不是我的职务,但是我可以委托代查!」
  过了两天,程学圣禀告洪老师:「潘雪松先生在癸未年可以考取功名,但是榜上没有祝石林的名字。」
  到了癸未年,潘雪松果然考中科举。
  洪甲又命令程学圣为祝石林查询前程。
  程学圣回答:「天榜尚未定案,必须等待定案後,我才可以告诉您。一般来说,春榜的名单是在前一年的十月定案,秋榜是在当年的正月定案。」(注:作业相当精密)
  洪甲将程学圣的话记下来,到了乙酉年十月,又命令他稽查祝石林的前途。
  程学圣回报说:「我看了两个榜,丙戌年的榜上没有祝石林的名字,己丑年的榜上才有他的名字。这两榜的名册虽然已经列出来,但还有增减的余地和可能,必须等到放榜时,才能真正定案与揭晓。」
  洪甲询问原因。程学圣答道:「冥府评论人的善恶,不只在某月或一朝一夕。平生为善,忽然产生了一个恶念,神明立即厌恶它的污秽。平生做恶,突然痛改前非,神明立即看见他的芳香。科举和功名的事,属於文昌帝君所管,凡是有学问和会写文章的人,都会登在名册上,不但他本人的心念和行为,丝毫无法隐瞒,甚至连他的父母、祖父母、曾祖父母和高祖父母的一善一恶,也都注在名册上。不但他本人的大善大恶,不会有所遗漏,连非常微细的心念或片言细行,也都清清楚楚地列入。比较这些善恶的轻重多寡,酌量取舍,丝毫没有差错。有些人品不好,能考取功名,是因为他祖上和父母的胜德。有些人品好,而考不取功名,是因为祖上与父母的道德不足。有些人放荡不拘,心肠直爽,却能录取。有些人外表善良或者道貌岸然,内心不忠厚,常有心机,经常被删除。有的人已经上榜,而忽然被除名,是因为最新的念头不善。有的人本来榜上无名,而忽然有分,是因为最近改过向善。天庭考察人间的善恶,没有片刻放过。现在两榜的名单都正在移动,我只能知道祝石林先生已经有分,而不能知丙戌和己丑两年的确定榜单。」
  祝石林到了己丑年才考取功名。潘雪松是我多年的好友,冯开先生所录取的儒士。祝石林则是我亲手提拔的。
  有一天,我经过祝石林的寓所,听到他谈及这件事的详情,我有所警惕。回忆我年少时,时常听家父讲四书五经的道理,一直到夜晚,甚至通霄达旦,我把所学发挥在文字上,呈给家父观阅,以博得家父的欢心。先母体弱多病,她常在夜深人静时到佛菩萨前,祈祷我早日登第。我曾亲眼看见先母在佛前祈祷,当时,念念只在敬爱双亲,并没有其他念头。
  我在二十一岁时,考取乡试。後来,我数次到省城参加考试,都没登第。我很愤慨地说:「难道是我的心念有偏差吗?」
  於是,我早晚都在佛前默祷:「如果我的志向只在富贵,而不在道德;只为了自身和家庭,不为众生百姓;上辜君主,下负父母的话,希望神明共鉴。」
  过了三年,我又再登第。
  现在我观察程学圣所说有关冥府的事情,跟我也有许多吻合的地方。或者不独是我,凡是考取功名,做事光明磊落,受世人敬重的人,他们都有善良的心念与愿望,而不尝轻易告诉别人。
  我为什麽敢随便告诉别人呢?地上有多余的米粟,鸟儿就会呼叫它的同群来共啄。野外有美草,鹿只便会~FM3BX1;呦~I;叫它的同类来共食。这是动物的天性。现代的读书人也是我的同气,我有所闻,难道忍心不告诉同伴吗?
  所以,我在程学圣话语後面,写上我的经历和感想,来奉告读书人,使他们能领悟:决定功名的录取以心存善念感动神明为本,博学读诵和会写文章是次要的事。(译自杨贞复先生所撰《决科要语》第二○一页至二○四页)
            谦以行善,金榜提名
  江阴的张畏岩,学习很久,又能写文章,在文艺界颇有名望。
  明神宗万历二十二年(西元一五九四年),他没考上乡试,破口大骂考试官。有一位道人在旁边,微笑地对他说:「相公的文章一定不佳!」
  张畏严很气怒地斥叱道人:「你怎麽知道呢?」
  道人回答:「我听说写文章贵在心平气和,你脾气这麽暴躁,文章怎麽写得好呢?」张畏严不但不再气怒,而且虚心请教。
  道人说:「文字固然要写得好,但如果命中不该考取,文字写得再精美,也没有用!所以你自己先要做个大转变才行!」
  张畏严问:「如果我命中注定考不取,要怎麽转变呢?」
  道人回答:「造命者是天,可是立命者在我。只要我们力行善事,广积阴德,又加上谦虚、谨慎,逆来顺受,以承天命,什麽福不可以求得到呢?」
  张畏严问:「我只是一个穷书生,那里有钱行善事、积福德呢?」
  道人回答:「善事和阴德都是由心创造的,常存善心,自然功德无量,就像谦虚这一项美德,并不需要花钱啊?你怎麽不自我反省,而骂考试官呢?」
  张畏严从此感悟,虚心好学,果然在万历二十五年考取乡试。(《德育古监》第一三五页)
            先父积德,荫子高中
  张謇的祖籍在安徽,小时候,生活贫困,经过几番努力之後,竟然在清光绪年间考取了状元。
  本来阅卷官翁同推荐最好的三本试卷时,将他的卷子放在第三,也就是最下的一本。第一本是学问较好的沈卫。
  西太后审核他们的试卷时,看了第一名沈卫的卷子,觉得他的字体纤秀,好像曾经在那里见过,於是便把沈卫的卷子搁在一边考虑。当太后再审核其他两本,看到第三名张謇的卷子,觉得字体刚劲,看完就顺手放在第二本上面,而成了第一本。
  当时有一位贝勒爷来晋见太后,谈起点元的事。西太后立即说沈卫那纤秀的字体,好像在那儿见过。贝勒答道:「前几天,我请您过目的那几首诗,便是进士们在八大胡同妓院中所写的。不知道是不是这种字体!」
  说完,贝勒马上找出那几首诗,与沈卫的卷子对照,发现字体一模一样,显然是出於同一人的手笔。
  西太后说:「这种风流学士,纵使中了状元,恐怕也无法成为国家的栋梁!」於是,便不录取。
  西太后拿著原来第三名的卷子,说:「张謇的字体刚劲,个性耿直,恐怕难以驾御!」
  正当太后犹疑不决时,贝勒进言:「现在国势凌夷,正需要刚毅正直的人出来服务社会,还请老佛爷考虑!」
  他们谈到这里,便因为其他事情而中断。
  第二天,西太后再决定时,三本卷子只剩两本,沈卫那一本散失了,遍寻不著。她就点了张謇的卷子,由第三名变成第一名。
  张謇高中状元後,到翁府谢师,翁同向他说:「老实说,您的文章写得没有沈卫好,而且我是放在最後,太后会点中你,我想你大概做过积德的事吧!」
  张謇答:「学生年轻,经历过的事很少,没有做什麽善事!」
  翁同笑著说:「那麽,一定是你的祖上积德了!」接著,把贝勒所说他得状元的经过告诉了张謇。
  张謇回家後,与太夫人聊天时,询问先人是否做过积德的事。
  太夫人慈祥地说:「我记得你的父亲做过一件事,从前家境贫穷,他只是担糖兑换人家破烂杂物维持生活。有一天晚上回来,我在一卷碎棉絮中发现一百六十元大洋,问他知不知道。他说当时生意很忙,没有打开看。我劝他送还原主。这时候已经很晚了,他记不得是什麽人的东西,只记得在那一村兑换到这卷棉絮。於是,当夜他便带了这些大洋,去寻找原主。到了该村,看见有一户人家还点著灯,他想探问换糖的人,从门缝望去,吓得魂不附体。原来屋内有三个人连环吊在梁上。他推门而入,把他们解救下来,见他们还没有死,便向他们说:『如果你们失掉洋钱,我现在就送还你们!』
  老翁奄奄一息地说:『这笔钱是送给你的,你拿去吧!』
  他听了这一句话,心里觉得很奇怪:天下那有在全家自杀前,凭白把钱送人的道理。
  他问:『老伯!您们为什麽要寻这短见呢?』
  老翁答道:『我们两个老夫妻只有这个媳妇,因为欠了本地某人三百元大洋,借了很久没还,限在三天内偿还,如果没还,我们的性命难保。媳妇同意卖给人家作妾,身价只有一百六十元大洋,钱已交来了,可是不能偿清债务,媳妇又不愿出门,一家人没有办法,只好全体自尽,因为你是老实人,行为很善良,所以我们才决定把这笔钱送给你,好让你改做别的生意。这笔钱对我们已经没有用处了,对你却有帮助,你还是快点带走,让我们死好了!』
  他觉得老翁自杀以前还能济助穷人,十分难得,便自告奋勇地说:『既然您的媳妇不愿出门,先把这一百六十元送还男家,解除婚约,我在三天内,另为您们筹足三百元还债好了!』
  说完,他放下那一百六十元,立即回家中筹钱。他将自己仅有的三间茅屋卖出,只得到二百四十元。连祠堂供祀神位的主权也卖给族人,又得了六十元。这才凑足了三百元大洋,送到那户人家,偿清这笔阎王债,挽救了三条人命。
  事後,我们夫妻无处安身,只好住在供行人避雨休息的凉亭里,我在那儿有了身孕,後来才生下你。现在你阴错阳差考中了状元,恐怕就是因为这件事吧!」(《因果报应之理论与事实》第六十页至六十一页)
            存心不良,痛失功名
  从前福建有一位姓李的书生,非常善於读书、记诵和写文章。
  他赴京赶考时,经过衢州的旅馆。旅馆的主人梦到土地公告诉他:「明天有一位姓李的秀才来你的旅馆住宿,你要好好对待他,因为他有考取科甲的命!」
  翌日早晨,姓李的书生来了,旅馆的主人很殷勤地款待他。
  姓李的书生问说:「你为什麽这样对待我呢?」
  旅馆的主人把神明的话转告他,他心中大喜。当天夜里,他一直想:「我快要考取功名了!如果我做了大官,我那贫穷时结交的妻子便不堪配做我的夫人,我一定要把原配妻子换掉!」
  姓李的书生走了以後,旅馆的主人又梦到土地公告诉他:「这位书生存心不良,尚未考取功名,便想舍弃妻子,这一次考试,他考不上了!」
  姓李的书生没有考取进士,再度回到衢州那间旅馆。旅馆的主人把神的话告诉书生,书生大吃一惊,羞愧含恨地离去。(译自《德育古监》第一五三页)
            吃亏让人,福星高照
  华亭有一位读书人,名叫李登瀛。他家境贫穷,只有两亩田地。
  承租的佃户,因为疾病而使田地荒芜,卖掉儿子来偿还田租。
  李登瀛知道以後,怜悯地说:「你因为生病的缘故,不能耕田,这不是你的过错!我家境虽然贫穷,自己还能够生活下去,怎麽可以使你们父子因此离散呢?请你赶快拿银子去赎回你的儿子吧!」
  佃农耽心有钱人不肯让他赎回儿子,李登瀛说:「我是一个穷书生,尚且能够不要你的田租,他们大富人家,也会知道积德,我应当替你讲话!」
  於是,他就跟佃农一齐去赎回孩子,使佃农家人能够团聚。
  佃农为了感恩,每天日夜祈祷和祝福他。
  康熙二十三年(西元一六八四年),他登上贤书,翌年又联捷。
  如果凡事斤斤计较的人,虽然占得一时便宜,岂知冥冥之中,又有一位拿大算盘的神,来削减他的福禄呢?(《阴骘文广义节录》上卷第五十一页)
            悲心还遗,状元及第
  罗伦是永丰人,明宪宗成化二年(西元一四六六年)赴礼部考进士。书僮在途中,捡到一支金钏。
  走了五天以後,罗伦耽心路费不够。书僮说:「数天前,我在山东某一个墙檐下,捡到了一支金钏,拿去抵押或典当,不就有路费了吗?」
  罗伦听了,心里很愤慨,想要亲自将金钏送还失主。书僮屈指盘算日子说:「这样往返,恐怕来不及应试了!」
(评)李崇矩仁厚的德行,教化了子孙。郑伸阴险的凶祸却连累了他的老母。我们能不相信「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吗?李崇矩除了儒学以外,更能信奉佛教,供养出家师父又雕塑佛像,种了无量的福德。(译自《历史感应统纪》第四卷第六页)
            第八章 心念与前程
            奢侈享受,没有後福
  何曾的生活非常奢侈,他的衣著和饮食特别考究华丽。他每天吃掉了一万文钱,却还说:「不知些什麽东西才好!」
  他的儿子何邵不但继承了父亲的作风,而且变本加厉。三餐都一定要吃遍各地的山珍海味,每天限制要花掉两万文钱。他的子孙多半以骄傲奢侈,欺凌他人。永嘉末年,何氏整个家族完全灭亡。(译自《晋书》何曾传)
  (评)大禹饮食淡薄,他的德行不但比美圣人,而且享年一百岁之久。纣王建造酒池肉林,而却不得好死。释迦牟尼佛告诫比丘弟子:「接受各种饮食,应当感觉好像服药一般,对於味道的好坏,保持平静心而不要产生贪恋和排斥,因为修行人假藉饮食来维持体力和消除饥渴!」
  墨子说:「圣人制定饮食,足以增健身体,充实力气,使人耳聪目明,不极力考究味道的调配和充满芬芳!」
  所以,古代的禅师也写了一首诗说:「饮食於人日月长,精粗随分塞饥疮,才过三寸成何物?不用将心细校量。」像何曾那样愚昧无知,造了许多口业,戕害自身,又祸及子孙,是多麽悲哀啊!
  苏东坡有一首诗说:「秋来霜露满东园,芦菔生儿芥有孙,我与何曾同一饱,不知何苦食鸡豚?」
  大智度论也记载:「贪著美味,死後会受许多苦,以熔化的铜液灌入口中,啖食烧红的铁丸……堕落不清净的昆虫类。从前有一位沙弥很爱吃酥酪,死後出生在残余的酪屑中做虫。」以山珍美味自豪的人,死後实在相当恐怖啊!(《历史感应统纪》第二卷第二十页)
            口孽淫孽,断送前程
  有一位书生是浙江杭州的秀才,跟随蒋一亭先生学习申商和韩非子的刑名学,小有才气而放诞不羁。
  道光二十六年(西元一八四六年),蒋先生就任於上海咸云崖的观察幕。那位书生秋天考试後,在道署中拜谒他的老师,并对同事炫耀文艺,显出非常得意的样子。
  刚好署里有人能请神仙降坛,降乩为夏●如先生。书生叩问功名,扶乩显示:「你的前程本来相当远大,可惜因为口孽和淫孽而断送了,如果很快改过,尚可以延年。否则等冤鬼找上门,那里还能希望什麽功名呢?」
  书生笑著说:「没想到仙人尽说一些老头子教训人的话!既然你说冤鬼,请问是什麽因缘呢?」
  仙人又降乩写说:「一定要说明白吗?十年前在荷花池洗砚台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书生脸色突然变了,叩头默祷。
  扶乩的人继续写:「阴间已申报免除你的功名,减少你的寿命,所以我知道。如果你从此力改前非,尚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可以挽救,只有祈祷无济於事!」
  大家看见书生吓得脸色发白,所以停乩後,有人就问书生:「刚才神仙所说的是指什麽呢?」
  书生很惆怅地回答:「我曾经做出轻薄的事,因为辜负别人而感到羞愧。我坦白告诉你们,希望有志向的人能以我为前车之监!」
  事情原来是这样:那位书生曾经在姑妈家读书;姑妈家有一位年轻貌美的婢女,书生想要**她,却没有机会。
  有一年的夏天,书生拿砚台到荷花池去洗,恰巧那位婢女要采荷花也随後而至。书生看四处无人,於是就与婢女**、嬉笑,婢女也不坚持拒绝,俩人进入小凉亭而发生暧的行为。从此以後,他们俩人有空就幽会,婢女因此怀孕了。
  到了年底,先生解馆,书生也回家。过新年时,书生去拜年,姑妈留他住宿。夜深人静後,婢女忽然来了。婢女告诉书生:「承蒙君的厚爱,我的**已经三个月不来了。如果我俩始终眷恋,我就能做为你的妻妾,这是你的惠赐,如果你不要我,我也不敢有怨言,只求赶快找好的堕胎药给我,以免事迹败露,那我就永远感激你了!」
  书生回答:「我已将这件事禀告家母了,将来会来姑妈这里要你。我一定不会做出负心的事情,你不要过度忧虑!」
  婢女哭泣地致谢,那天夜里,她又被书生蹂躏了,而自己却不知道书生无意娶她。
  书生回家後,竟然放弃她,也不再至姑妈家。婢女早晚盼望书生的音讯,没有消息,不久肚子逐渐大了起来,被姑妈发觉,经不起女主人拷打而吐露实情。
  姑妈一向很喜欢书生,马上叫人找他来,准备把婢女送给他。可是书生死不承认,并且说:「我不知道邪淫的婢女跟谁乱来,竟然敢诬赖我,损毁我的名誉!」
  姑妈相信书生的话,又用严刑讯问,婢女无法表明自己,当天夜晚,她就上吊自杀了。
  书生不在乎这件事情,也没想到仙人会揭发这件秘密。现在已经把真相告诉询问的人,想忏悔自己的恶行,大家劝他改过行善,聘请高僧为婢女诵经咒超度,书生点点头。从此以後,他的豪气逐渐收,然而不到一个月,他故态复萌,信口雌黄,又开始寻花问柳,把神仙的话置之度外了。
  翌年,他竟然口吐鲜血而死。死时,看守疾病的人都看见一个女子披发站立在床前,可能是从前那位婢女来索命啊!(译自《坐花志果》上卷第六十七页)
            恃才傲物,成就有限
  萧颖士恃才傲物,曾经携带酒壶旅游名胜,在旅馆中休憩。
  突然刮起了大风,下起大雨。有一位身穿紫衣的老翁带领两位童子,也在这里避雨。颖士颇轻侮他们。下雨停止後,有位骑士驾著马车进来,老翁上马,呵叫後面的部属而离去。颖士才知道那位老翁是吏部侍郎王丘。
  翌日,颖士登门谢罪,王侍郎带著颖士走到庑下,坐下来才责备他:「你恃才傲物,难道只要有限的成就吗?」
  後来,萧颖士果然只做到杨州的工曹。(《德育古监》第一三五页)
            狂傲谩骂,作茧自缚
  从前杭州西湖有一座白云庵,庵里供奉月下老人,签诗多半集辑经史的成语,还有一些词曲的佳句。
  由於灵验异常,所以每次到了省里举行考试的前後,许多读书人便纷纷来抽签,祈求和占卜功名或婚姻。
  钱庠有一位书生,恃才放诞,在清宣宗道光十一年(西元一八三一年)考前跟朋友来游西湖,喝醉酒後,又乘兴来月下老人祠求签,结果签句不佳。
  书生笑著说:「我那有考不中的道理!」他再度求签,仍然一样。书生发脾气说:「答非所问,怎麽能说是灵验呢?」
  因此,他指著神祠谩骂,所说的话非常难听,而且有亵渎的成份。不久,他又说:「我再抽一支签看看,如果仍然不合,我就要把神像毁坏!」
  於是,他又抽出一支签,其中的词句是:「休!休!休!似春蚕作茧,到死把丝抽。」
  与他同行的朋友看了大吃一惊,知道书生已经触怒神明,大家都劝他回去。
  那一年的秋天,书生考到第三场,因为急著如厕(大便),大声号叫而出。等他回座位坐好,监考人员听他静悄悄的,掀起布帘,发现他已经死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麽因果,然而见他敢侮辱神明,平常也一定相当狂傲放荡,而月下老人的灵异,也是可怕的!(译自《坐花志果》下卷第二○页)
            言多轻薄,潦倒绝後
  姚康明是我外祖的族弟,才学丰硕,平生没有其他恶孽,只有语言轻薄,时常以笔墨讽刺别人。凡是涉及别人的黄色或**新闻,虽然不一定真实,就巧妙地加以牵强附会,用歌唱来表现,词句的意思颇有创新,所以许多人传播他的艳词。
  由於他屡试不中,又因为轻薄的缘故,不敢收子弟教学,最後竟然贫穷饥饿而死。他死的时候,没有衣被,卧在长了许多虱子的破棉絮中,我的外祖父为他安葬。他遗留下一个孩子没有地方去,养育在我外祖家,本来希望他长大成人後,给他娶妻生子,没想到却忽然暴毙,因此绝後。这难道不是轻薄的报应吗?(《坐花志果》上卷第五十三页)
            只顾眼前,後患无穷
  汉朝的王恢,想要在边疆立得大功,上书朝廷说:「我们刚跟匈奴和亲,可用利益来引诱他们,然後埋伏兵马,加以袭击,必定能破匈奴!」
  朝延的大臣都进谏:「千万不可这麽做!」
  王恢坚持自己的主张,建议派三十万大兵,藏匿在山谷中,并且派遣间谍引诱单于进入塞内。正要偷击时,事情泄露,单于领兵回塞外,汉军追不到。死在塞外的汉朝兵马多达数万,消耗的钱财和粮食多得不可计数,百姓和军队都在抱怨。
  皇上大怒,下令王恢自我了断。从此以後,卫青和霍去病出使塞外,喋血不休。王恢真是死有余辜,他应为边疆的动乱负责啊!(《感应篇汇编》第三卷第六十八页)
            诬告他人,亲属受害
  清朝顺治四年,许某人引导清兵进入广东。清廷授给他邑令的官职,他妄想再立大功,在乡下找到十四名长发的愚民,随便扣上山贼和明室余孽的帽子,申报上司,把这十四名老百姓全都杀死了,行刑的时间在中午。
  当天,许某人的家属赴任,中途遇到强盗,被劫杀的家属恰巧也是十四人,而且时间也在正午。(《感应篇注训证》第三十一页)
            每次为恶,前程转暗
  李登十八岁时考取乡试的第一名,後来他到五十岁时一直没有登第。
  他拜访叶靖法师,乞求法师到阴府去查看究竟。叶靖法师请教梓潼帝君,恍恍惚惚看见一位阴吏手里拿著档案说:
  「李登初生时,上帝赐他一颗玉印,十八岁考取乡贡的榜首,十九岁当状元,五十三岁做到右宰相的官位。後来因为考取乡试後,暗中爱恋邻居的女儿张燕娘,使她父亲坐牢,这罪过使他功名延後十年,而且降到第二甲。後来,他侵占胞兄李丰的房屋基地,以至打起官司,功名又延後十年,降到第三甲。他在长安奸淫良家妇女郑氏,又陷害她丈夫白元入罪,功名又延後十年,降到第四甲。最後他又淫邻居的闺女王庆娘,恶行不改,功名已经全被删除了!」
  叶靖法师把事实告诉李登,李登羞愧含恨而死。
  颜光衷说:「假如李登不请法师到阴府去查个究竟,则年轻时就考取乡试,淫逸放荡的人,必自以为福分只限於如此。而且,旁观的人或许会说:『这麽淫逸放荡的人,尚且能少年得志,年轻就考取乡试!』这麽一来,岂不反而说没有天理报应吗?」(《德育古监》第一三八页)
            心存天理,前程远大
  王阳明的父亲王华,曾经在一位富翁家担任家教。那位富翁有许多婢女和妻妾,但却没有子女。
  有一天夜晚,有一位长得如花似玉的妾女来到王华的寝室。王华拒绝她,那位女子拿出一张纸,说:「这是主人的意思!」
  王华看见纸上写著「欲求人间子」,立即提起笔,在旁边写上「恐惊天上神」。最後还是没有接受那位女子。
  後来,那位富翁请道士修醮祈福。道士跪拜时,伏在地面上很久没有起来。富翁询问原因,道士回答:「刚才我遇到天上正在迎接状元榜,所以过了很久才能通过!」
  富翁问:「状元是谁呢?」
  道士答道:「我不敢说出他的姓名,但是状元郎的马前写了一副『欲求人间子,恐惊天上神』的对联。」
  富翁怀疑王华道德浅薄,所以才泄露前面那句话。
  後来,王华果然状元及第。(《德育古监》第一四○页)
            第九章 心念与手足(友爱)
            尽已本分,切勿苛责
  袁氏世范记载:「父兄爱子弟,不必苛责子弟一定要顺从。子弟爱父兄,不必苛责父兄一定要慈祥。只要各个尽自己本分,苛责的弊病自然会消除。??
  骨肉失欢,有时由於很微小的事情,而终於演变到不可化解地步。只因为失欢之後,双方各自负气,不肯低声下气,采取低姿态。如果其中有个贤明的人,甘愿自己吃亏,能先低声下气,去跟兄弟商量和沟通,则彼此的情谊便能恢复,而和好如初了。」
  王阳明说:「舜能够感化顽劣的弟弟象,主要是因为他没有看见弟弟的不是。我以为:骨肉之间,只该讲情,而不该讲理。执著理便会伤到情,伤害到情即是无理。」(《感应篇汇编》第二卷第二页)
  郑大郁说:「兄弟之间,如果发生不愉快的事情,应该立即说破,随时消释化解,才不会伤及手足情谊。我们观看大舜对待傲象,只是不藏怒,不记旧怨,所以大舜成为圣人。现在的人在外表时常借假和乐的名义,而内心却怀著嫌恶和怨隙,甚至暗中妒忌,表面结合,所以难以化解,这是自己违背天性。」(《德育古监》第二十二页)
            两牛情深,愧煞兄弟
  宣城有两位姓王的兄弟,因为情感不和而分炉烧饭,可是仍然时常发生口角。
  哥哥所养的母牛生下了一头小牛,并将小牛卖给某一位亲戚。接著又生另一头小牛後,母牛却死了。
  亲戚又将小牛卖给弟弟。与哥哥的小牛一齐放在同一个牧场。到了晚上,那两头小牛同宿在哥哥的牛栏里。弟弟用力拉,却无法将牛拉出哥哥的牛栏。於是,只好让两头小牛轮流住宿在哥哥及弟弟的牛栏。
  哥哥看见那两头小牛好像认识彼此是同母所生,便告诉弟弟说:「小牛尚且如此亲爱,我们人怎麽能不如禽兽呢?」
  弟弟感动得哭出来,与哥哥友爱如初。(《异谭可信录》《物犹如此》第二十六页)
            一蟹断足,二蟹扶持
  沈宗正是松江干山人。每到了深秋时分,他就在池塘里设置竹簖(用竹片编成的方形或圆形笼子,用来诱捕鱼虾螃蟹),以便捉螃蟹来配菜。
  有一天,他看见三只螃蟹相靠在一起,很快地行走。他详细一看,发现:有一只螃蟹八只手腕都断了,不能行走。另外两只螃蟹扛它走过竹簖。
  沈宗正感叹地说:「人是万物之灵,有些兄弟朋友相互争讼,甚至还趁人之危,陷害对方。像螃蟹这麽微小卑贱的水族,尚且如此讲义气,我们能不感到惭愧吗?」
  於是,他便叫人把竹簖拆除,从此以後,不再吃螃蟹了。
  吴长卿说:「古人以为手足麻痹叫做不仁,这是错误的!兄弟才是手足,兄弟不仁才是真正的麻痹。螃蟹没有脚不能行走,两只螃蟹背著它移动,我不知道它们是兄弟或朋友,然而,这才是真正的手足!一头象受伤,则群象便会护持它;一头象生病,其他象就会守著它;死了以後,其他象就会向南跪拜,悲哀鸣叫地走了三●,然後再用树木覆盖它,我不知道它们是兄弟或朋友,但它们却是真正的手足!」
  徐谦说:「动物的真性到了十分,可以感动人。人的真性到了十分,可以感动天。」(《友监》、《物犹如此》第二十八页)
            兄弟至孝,化母成慈
  王览是王祥(注)的後母朱氏所生的儿子。
  王祥事奉後母非常孝顺,而後母却三番两次要害死他。王览尽心调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每当朱氏鞭打王祥时,王览就哭泣抱著王祥。朱氏放毒酒要害死王祥,王览知道母亲的心意,便拿著毒酒假装要喝的样子。母亲大吃一惊,急忙将毒酒收起来。
  朱氏不合理地使唤王祥,王览则与王祥一齐行动。朱氏虐待王祥的妻子,王览的妻子也赶紧跟她在一起被虐待。
  王览和王祥终於感动母亲朱氏,使她变得非常和霭可亲。
  王祥後来做到太保(太子的老师),而九代公卿都是王览的後代。
  (评)王祥孝顺,王览感动母亲更孝。王览的行为非常难得,而王览的妻子与丈夫同心,尤其难得。後母弟表现得这样好,可以说达到极点了。(《德育古监》第十七页)
  注:王祥是汉朝末年临沂人,生於西元一八五年,卒於西元二六九年。他最著名的事迹卧冰求鲤奉养双亲,被列入二十四孝。(详见《晋书》「王祥传」)
            恻怛至诚,长伸援手
  赵彦云与赵彦霄是两兄弟。父母过世後,他俩兄弟住在一起长达二十年之久。
  哥哥赵彦云放荡游乐,荒废事业。弟弟赵彦霄屡次劝谏,他都不听,於是就要求分财产。
  分财产後的第五年,哥哥的钱财全都花光了。债主盈门追讨,哥哥想要逃亡。
  弟弟在除夕摆设酒菜,迎接哥哥和嫂嫂来聚餐,并且告诉他们说:「起初,我并没有分财产的心。因为哥哥用钱没有节制,我恐怕财产花光,所以不得已才分财产。现在我幸好能守住一半的产业,尚足以应付你除夕夜的需要(除夕时许多债主会来催讨)。现在我想请你们来住在这里,主持家务!」
  说完,赵彦霄立即拿出分财产的书状,当场焚烧。不但把所有的仓库钥匙全部交给哥哥和嫂嫂掌管,而且拿出所有的积蓄偿还哥哥的负债。
  哥哥和嫂嫂惭愧而且感谢不已。从此以後,他们谨慎处事,勤俭治家。弟弟赵彦霄与儿子当年一齐登第。
  (评)在这种情形下,全要纯是一片恻怛至诚,才能达到泯然无迹、兄弟二人两两相忘的境界。如果有丝毫的尴尬,便会触人心目,使人觉得不自在。那麽,纵使哥哥和嫂嫂接受,也绝对不能安心了。(《德育古监》第十八页)
           兄弟分财,自取贱物
  汉朝的薛包,爱好学问,切实履行(行径淳厚),可是被继母所憎恨和驱逐。
  薛包每天日夜都在房子外面哭泣。天亮後,他就进入屋内洒水、扫地。继母又把他赶出去,他便暂时居住在邻里的门坊,每天早晚向继母问安。
  经过了一年多,继母有所感悟,而命令他回家。
  双亲过世时,他哀痛成疾。弟弟们要求分财产和分居,薛包无法阻止。
  分奴婢时,薛包就选年纪老迈的奴婢,并且说:「他们跟我共事很久了,吩咐事情比较熟悉!」
  分器物时,薛包就选择老旧败坏的器物。他说:「这些器物都是我平常所用过的,用起来比较顺手!」
  分田地时,薛包就选择荒芜的土地。他说:「这是我年轻时管理和耕种过的土地;我心里特别怀念!」
  他随便弟弟们分取自己所愿的财物。
  後来,弟弟们曾经数次破产,他则又再捐送钱财帮助他们。(感应篇汇编第二卷第四页)
  (评)妙在分财产时,让诸立弟弟名正言顺地。分到好东西,绝不假借清廉以求名。(《德育古监》第十八页)
            兄弟分产,树木顿枯
  汉朝有一个人姓田名真,他们兄弟三人争论要分财产。财产都平均分配了,只剩下厅堂前的一棵紫荆没分到。
  他们计划明天要把那棵紫荆锯成三等分,没想到树却枯萎了。田真大吃一惊,告诉两位弟弟说:「同一株树木,听说要被分割,便憔悴了。我们实在连树都不如!」
  他们三兄弟因此非常悲伤,决定不想再砍伐这一棵树。这一棵紫荆却应声立即又活过来。
  兄弟三人深受感动,於是又合著钱财,居住在一起。後来,他们家被称为「孝门」。(《感应篇汇编》第二卷第三页)
            难得兄弟,易得田地
  北齐时,有一个人名叫普明,兄弟争夺财产,诉讼长达一年,他们两个人都各自找出对自己有利的证据,控告到清何河郡衙门。
  清河郡的太守苏琼召请他们来,并且告谕他们:「就天下的事物来说,兄弟是难得的,田地是易得的。假使你们得到田地,而失去兄弟,心情会变成怎样呢?」
  普明两兄弟听了,流下眼泪。在场的证人无不被感动得哭出声音。兄弟相互叩首让步。(《感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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