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安检不让带的东西的时候电脑上面的pc镜头,相机,铁板的画像是啥

小红书百万收藏,关注各种护肤黑科技,美…

好巧啊,八月初有三个我都很喜欢的女生在同一天过生日:王菲、佟丽娅和倪妮; 才发现,我喜欢的女生好多都是

! 王菲,真的活出了自己最近很多公号写她,看到了很多老照片,放到现在看,依然是满屏灵气 从北爱的时候就很喜欢的佟丽娅,公认的直男最爱…

我坐了下来,我怕我想多了不好,我裤子穿的很薄,是速干裤。我的思绪已经跑了不知道有多远。
她继续站着,说话声音很小。每次我都要抬起身子侧过去听
“阿富汗人不是傻子,虽然你可能看到我们没有受过任何教育,没有敌我的意识,一切像是被宗教冲昏了头脑,其实不是,我懂得怎样缓解我们的痛苦,我们会慢慢好起来的。我们也学会了无声的还击,对那些赖在我们身上侮辱我们的恶魔!”
。。。。。。。。。。。。听到这里,我。。。。。有点反应。。。
这样我觉得我挺无耻的,怎么会这样。。
“也许,我错了,我是没有办法让你走的。但是出于尊重,我希望你最好不要把事情弄的更糟,这不但关系到我的家人,也关系到你的安全”
我很不解的望着她,希望她说的明白些
“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说实话,我是真的不明白
这时,法瑞尔和纳杰回来了,法瑞尔还是和平常一样从老远就叫我的名字,脸上也一样和吃了蜜糖一样傻笑着!
“别和我父亲提我的事,明天你要是还不明白,就再到这里来”
我吓住了,我估计有至少,,有五秒钟我没有伸出手去,怎么可能,阿富汗的女人别说是手,就是脸都不能随便看的
我把手伸了过去。轻轻地,。。。。握了一下(请原谅,我不描述内心的感受)
她想猫一样的,走下了山去
我回头看见了傻傻的法瑞尔大声喘着气。。。

回去的路上,法瑞尔和我说的什么我完全不记得了,我只想着那双眼,和那双用微弱的力气握过的那双纤细的手。晚上,我失眠了


回到住所我就在琢磨,不过我一边琢磨一边琢磨。说实在的,那双大眼睛一直不断的在我眼前如同闪光灯一样的闪着。,,,等下,她为什么觉得我应该明白这事呢? 好像是全世界都知道了,就只剩下我,是不是这件事和我原本想的完全不一样呢?蝙蝠?有点可笑,而且最好是不要让我相信这个事实。好吧,我们好好分析一下,从死者的伤口来看,是尖刺物硬伤,血块凝结在伤口处,血基本被吸干,死者的面部扭曲变形,可以想象临死前看到了极其恐怖的画面。在洞穴的暗杀可以做到如此的干净利落而伴随着恶魔般的恐怖景象?难道她说的“我们有我们解决问题的办法”是。。。。。。
有谁可以做到在监视器下变成蝙蝠人,用极其恐怖的方式一招致命呢!? 太扯淡了。
不行,我要再去找她,睡不着,去找她,他妈的睡不着。。。
我不知道几点睡着的,但是肯定是没有睡好。啊~~!!!!吓死我了,。。。
法瑞尔翘着眉毛傻傻的笑着又贴在我的面前了。
“怎么了?”法瑞尔表情装无辜状
我一张张的把我的裸照从小相机里删除。他他妈怎么有这种嗜好!
我说:“你今天去Baza看双鞋子吧,哥给你买!”
他立马两眼闪出点点泪光,我操,买双鞋你闪泪光干球啊!看的我心里怪难受的。。
我说:“好了好了,买个鞋你那表情干嘛?!”
他继续叽叽咕咕的说,我对他好,要好好报答我,什么一生一世的。。。
咣!我把门一撇,走了。
我来到那天的地方,然后我就傻了。这什么情况,又没有手机,又不能找她,我就死等嘛,她不来怎么办?难道喊暗号?没有。砸锅?。。。
这个女的一定是在英国呆过。她不会是圣战组织的吧,我知道圣战组织在伦敦有8个以上的分部,可以说伦敦是除了阿富汗和巴基斯坦外最大的恐怖分子秘密培训基地了。
不会吧,这么邪恶的女人。。。。不过
妈的,,,要他妈的想歪了。。
不管怎么说,她一定的受过西方的教育的,不管是行为还是说话。。
突然有个小孩从老远叫着,跑过来,,,
“##¥%……&%*&……(&)(*)(*——)”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然后望着我,递过来一张小纸条,跑了
打开纸条,上面用清晰又优雅的英文写着“来我家里,父亲不在,随时”
。。。。。。。。。。。。。。。。。
我是不是该去集市买个内裤,几天没换了
。。。。。。。。。。。。。。

我当然没有去买内裤,我只是yy一下而已。就算是这么好的事,我也不会这么做的。(在阿富汗这么久,谁知道还能不能bq了)哈哈哈


正经点。。。恩,,,我就要敲门了。
这么慢,,是不是没在?
开门了,开门,整整头发,总被风吹乱。

啊!!!!!!!!!!!!!!!!!!!!!!!!我要疯了


白色长裙。。。像绸缎的一半的黑色长发,直直的垂到脸颊的两边。高高的鼻子,嘴唇,嘴唇,,如同安吉丽娜朱莉般的丰满性感。。。眼睛,,如同梦里老子梦里的千千万万遍。。。细长的脖子,,我真的不敢打量她的全身!说来奇怪,我只是在这个鬼地方呆了一个多月,但却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一个穿着白色长裙对我的吸引力已经超出一切。这时候我像是在梦里,在小说里,如同斯嘉丽挑一下眉毛,我融化了。

同学们,叔今天真的很累很累,这几天都是很累,也没有睡好,实在写不了了,明天晚上我一定把洞穴和阿富汗女人的写完,而且还有一个女人的故事,对了我还会上她们和我的照片。希望大家别介意,让你们等那么那么的久。。。

后面的事,我需要静下来好好写,因为,,那是我一辈子愧疚的事。。。叔每天都想很早就睡觉,但是总是忘记这个忘记那个的,除了自己的工作外,叔还是这里的couchsurfing.也就是“沙发客”。免费提供来自世界各地的朋友住宿。

所以每天都有很多邮件要回。我有英语打字强迫症(就是写完总要查一下有没有拼错,但一般99%的字都是对的,悲剧)所以很累。最需要你们谅解的是我在日常的生活里,还要时常穿越,回到阿富汗的记忆里,所以很难。我担心你们已经没有耐心了。很多时候我都是简略掉很多内容。

就像小树说的,总有人在危难时候给我指明方向,实际上我把几个小时,缩短为几分钟,那几个小时我在想什么,干什么我就不想罗嗦了。我完全可以写的详细一点,那样更有意思些,但是这个帖子太长了。如果有机会我会再写一个完整,详细点的版本放在我的日志里,你们可以不用等着看。而且,你们猴急把叔这么快人肉出来,我本来后面还想写一点比较私密的东西,,,结果。

其实,写完这个,叔还要去伊朗,印度,甚至再回阿富汗。到时候希望你们中间能有同学有兴趣和我通行,然后在现场直播,挺high的。(不知道阿富汗支持iphoto不。。。。。。)哈哈。

凌晨4点了,在阿富汗的时候,这个点我都会被大喇叭里的祈祷声喊醒,那种祈祷声环绕在死一样寂静的城市深空,如同千万个人在哭泣,一声接着一声地,永无停止。 上传照片一张,我的好哥们,乐乐。

阿曼达是个在英国受过教育的阿富汗人,如今在阿富汗街头你也能看到很多不穿布卡的女青年,她们的感受我觉得应该像是在长沙街上不穿内衣的感觉吧。

但是,也仅限于很少的人,很少很少。阿曼达不穿布卡时,我真的没法把她当作阿富汗人,尤其她年龄不大。阿富汗的少女18岁以前是非常漂亮的。有亚洲人的清秀和皮肤,还有欧洲人很完美的轮廓,但是一旦上了18岁,身体就开始走形,变胖,皮肤粗糙,眼镜也暗淡无神。

阿曼达大概也就16,7岁。但是阿富汗人的16.7岁差不多和我们20多岁一样,一切都发育的刚刚好。当阿曼达严肃的时候,眼镜里射出的仇恨和理性,立即掩盖她幼稚的嘴角,性感的一塌糊涂。

我一直在发呆连带幻想。顺便想着,报社没什么事,我也许可以再迟一些再回去。

阿曼达穿着一身的黑色,和她那黑色的直发融为整体,头发垂到胸部那里,很直,很健康,发型是很简单的,像是七八十年代美国嬉皮士回归原始的那最直白,最年轻化的直发。今天她没有化很重的伊斯兰黑眼线,只有简单的眼影,这眼镜在光线暗淡的墙壁上跳跃着,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她低头,淡淡的一笑,嘴角无意地向上一撇,我就时常连说话也结巴了。她的手很漂亮,我想她应该是没有拿过枪吧,大拇指和食指没有明显的开枪时后座力留下的茧。我很期待她会抽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样想了。手臂上一个纹身,像是一个恶魔的脸,让我觉得突然一阵发凉,那个图案上清晰的獠牙。我不停的转动身体,试着能坐的舒服点,我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盯着阿曼达都有点僵硬了。


“你,一点都像个记者”阿曼达说话的时候都不看着我,头很懒散的靠在墙上坐着,眼睛撇到另一处”
“你觉得不像就不像吧,如果你能当我是朋友更好”我说
“我没有朋友”她冷冷的说
好吧,这他妈的对话越来越像电影了
“说吧,我一直没搞懂你说的话”
“简单地说你看到的一切都是我们做的”
“你看到了一个生物,对联军做的一切,你吓坏了,不是吗?”
“是的。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在那里”她把头转过来,盯着我说”
我觉得我有点不自然了,就像是一个充满好奇的小孩子被骗一样”“大概在80年代初,苏联进军阿富汗的时候,就出现过类似的情况,大批的战士在这样的洞穴里被这样的生物袭击。后来我们掌握了大部分这些生物的生活习性。简单的来说:昼伏夜出,无意伤害人类,对声纳敏感”阿曼达低下头继续说:“呵呵,其实这个些事情花了我们很长时间去弄明白,尤其是我的父亲。他一直在把无线电混淆器放在洞穴从而引来美军的探访”
“什么?放入混淆器?”
“对不起,我没有说清楚,我们了解到这种致命武器,也就是这种生物,他会在声纳设备的作用下,变得狂躁,然后我们在放入无线电混淆器引来美军的部队,从而让这种生物袭击他们,引起他们足够的恐慌。你现在是不是在想这一切有多么的滑稽?”
“你都猜到了,是的,无比的滑稽”我说”滑稽到我把它变成报道也没有人相信”
“呵呵,是的”阿曼达笑了
“你知道吗?一件滑稽的事如果你做了10年以上,它也不是那么滑稽了”
我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
“好吧,这事情比我想象的简单,而且滑稽。我能了解更多吗?”

“你刚才说那天晚上你也在那里!”


“是的”“我在山上,我看到了一切,那次的混淆器是我放的”
我立即想起,我幸亏没有在悍马里打飞机.....
她继续说“我知道你是我父亲的朋友,我看到你在那里,所以我才让我的朋友递给你那张纸条”
“但是你笨到连地方都找不到”
“还有,你不要再去想我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子”
“。。。。。。。。” 我觉得无比的尴尬笼罩着我,对于一个你喜欢的人面前,而且我是多么不喜欢被动的形势,明显我现在是她牵着的小狮子。对于男人来说,这种情况糟透了。
我想说点什么,但是话到嘴边总是卡壳,我希望能说点什么让我显得酷一点,或者什么幽默点的话,但还是卡在那里。我是不是该说声“对不起”就当坦荡的承认了,是不是好些?

你抽烟吗?妈的,,,还不如说 对不起,你抽烟吗?多他妈傻逼的问题!!。。

“当然,但别和我父亲说”

我点点头,从口袋里拿烟,递了过去。


我赶忙拿出火机给她点上

这一刻,时间凝固了,一切都像是我镜头里的事物,在我眨眼和注视的一瞬间,我的大脑把一秒钟化成了十分钟那么久,她靠近,脸上轮廓从清晰、到令我窒息,黑色的直发撩动我的手臂,一下,两下。。。突然在点火的时候看了我一眼!那可是我离她只有10厘米的距离。可能是我使坏,故意没有把手臂伸的那么直。可是,这样的眼镜,在我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这双眼睛,带着致命的诱惑。


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糟。肯定很糟
她现在看着我坏坏地笑着。。。
“我没有其他的想法,这也不是我的任务,你知道,我的情况你父亲一定也告诉你一些。只是,我遇到这样的事,我想去了解一些,至少对于这个生物”
“呵呵,你答应我件事情,我有可能会告诉你”
“而且不只这些,你可以写一个这个世纪最好的报道”
“真的,假的?”我笑了
阿曼达看着我,然后起身要走,快走到门口,我才反应过来。
阿曼达瞪了我一眼,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这是张合影上面有三个人,一个阿曼达,那时候一身的阿富汗打扮,旁边两个应该是欧洲人,一样脸上挂着微笑,一张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合影。
我湫了一眼她说:“你不会又告诉我说照片上的其他两个人现在变成蝙蝠,到处吃人了吧”
阿曼达根本没笑,这让我觉得自己的笑话很冷,甚至让我觉得自己真他妈的傻。
“左边的这个女孩。你把她勾引上,让她喜欢上你”
“没然后,然后我就告诉你所有你想知道的事”

。。。。。。。。。。。。。。。。。

。。。。。。。。。。。。。。。。。


我没有立即答应她,原因不是因为我搞不定这件事,而是我觉得这样的条件很不靠谱。勾引一个女孩??呵呵。。。话说回来,我不会被套到另外的阴谋当中吧。还是,很重要的是,让我勾引的女孩子,不漂亮。,,,哎
还有,我该如何找到她?
“我考虑一下,毕竟这个条件有点。。。。”
“我知道,你自己决定把”阿曼达不在意的说。
“好吧,告诉我如何找到她,我也许可以试试”
“你去联合国的一个餐厅,她的朋友,也就是照片里的另外一个姑娘,她经常去,你和她先搭上话,认识了,你自然就会找到她”
我觉得她说的够清楚了,看来这种傻帽的事请,又让这种我余下的日子丰富了,但是这种事也太他妈的让人崩溃了吧。
“祝你好运!”阿曼达冲我又一次的坏笑。回到住所,我决定先把照片给在餐馆里打工的大明看看。因为这里的联合国餐厅很多,并不是联合国开的餐馆(那也有点二逼了,除了在纽约总部外)。实际上是在阿富汗所有可以提供给驻阿富汗各个机构和部队的,而且是符合安全要求的餐馆。

解释一下,这个要求是联合国或者联军部队的食品安全小组,也就是我们他妈的后勤管的事,当然还有阿富汗的某些官员协助完成,这些人也是偶尔想蹭点油水,所以你要在阿富汗开餐馆,就得通过他们的认证,项目包括窗户的防暴玻璃要指定的,菜品是否卫生,有没有雇佣保安和士兵,,,等等 等等。

我住的这里,也是这些官员很喜欢的一家餐馆,很多海鲜是从迪拜空运过来的。


所以,我打算先问问他们!

大概七点多,大明回来了,我就拿着相片问他。


他把眼镜推了推,仔细看一下。照片上的人是有那么一点小,不容易辨认。

“她经常来,你是说这个戴墨镜的最高的这个女人吧”

好吧,一切都是那么简单。

可是,好运也有到头的时候,尤其是我有非常一般的狗屎运。


我等了5天,连个人影都没有。
有点可笑,我就这么等下去?
没关系,我现在吃得好,睡的好,一切都那么地没烦恼。如果等不来,我就回去了。
不过,阿曼达。。。。。。。
想到她,就能想象我在80岁快死的时候,后悔万分,还不断地呻吟着:阿,,曼,,,达,,,
。。。。。。。。。。。。。
我把法瑞尔叫过来,说:“你想吃什么?哥带你去吃!”
我觉得,我每次都是把我的怨仇的发泄建立在这个可怜的法瑞尔身上的。

法瑞尔,这个家伙,有时让人可怜的掉泪,有时又固执的让人懒得理他。如果时间久了,我还真有可能舍不得离开他。

我拉着法瑞尔,晃晃悠悠的去喀布尔最大的巴扎,吃羊肉去了。。。

好吧,叔累了。明天翻页继续。。。

对了,每天潜着看帖的同学们,也出来冒个泡,捧个人场!

也激励一下叔,这经历很长,叔怕是写不完了。。。吃完饭后,,还是无所事事,我就问法瑞尔要不要吃甜点? 法瑞尔傻傻的看着我。


我错了,他不知道什么是甜点。。。。
“冰激凌?蛋糕?奶昔?”我给他比划着
他明白了,脸笑的都挤到一起变形了。。。
我回到餐馆,决定这次好好享受一下,让我们也来一次贵族的待遇。顺便让法瑞尔光宗耀祖的一下,哈哈
我给大明把法瑞尔今天做服务员的工资给了,说不用他今天上班,如果客人多的话,再找个孩子来。我想我给的钱应该足够了。
然后我点了一大堆得甜点。看着大厨精心的制作着甜点,我恍惚了,甚至自己不太相信眼前大厨们是在为法瑞儿的晚餐忙碌着,,,像是在梦里,,很美,,,我为什么从没有想过为他做这么一点点的小事,我觉得愧疚,但现在的这一刻,让我如此的享受。法瑞尔靠在厨房的门栏上,哭了。。。

“咋了,别那么没出息的!要不我就不给你甜点吃了!听到没,别哭了。。。”

妈的,搞的我心里也酸不拉几的。这孩子的感情真他妈的丰富。

我上楼找了几件大明他们从迪拜带的阿拉伯衣服,很牛逼的,穿上就像是阿拉伯王子。我拿了一件给法瑞了。我操,他穿上真的就是王子,我呢,像他佣人。。。。。

好吧,这样也挺好。今晚属于法瑞尔

我和法瑞尔晃晃悠悠的走出了餐厅,来到了后院的餐桌前。大厨们在笑,还装腔作势的给我鞠躬,一排排的,故意给我们做王室的排场。外面很多的客人,看见我们,真以为我们是阿拉伯的王子什么的,除了我这张别扭的中国人的脸外。几十张眼睛都盯着我们,我他妈的实在想笑。憋着。

我瞄了一眼法瑞尔,他倒是一反常态,走的有模有样的。


。。。。。。。。。。。。

天上两架b型轰炸机飞过头顶,,人声嘈杂,,,伴随着远处的祈祷声。我们开始享受我们的甜点。


法瑞尔看上去有模有样的,但是还是有甜点来的时候自己起身端。我说:“坐下”。
他才缓过来神。我现在看法瑞尔,他浓浓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加上雪白无比的衣服。他真像个王子。我看着法瑞尔,几乎忘了享受甜点。
这时,大明跑了过来,给我指指院子角落里的几个人,因为灯光比较昏暗,我很难辨认。大明说我要找的人就在里面。我眼睛一亮,浑身打了一个颤。
不是很像,但既然大明说了是,应该没错!我马上起身准备过去,被大明拉住!
我一想,他妈也对啊。我穿成这样。我连跑带跳的往楼上跑,换了衣服马上下来。又有无数双眼睛看我。跑过去逐渐逐渐,,逐渐放慢脚步,,要大方,要优雅。。
“jackal !" 我对这一桌的客人介绍我自己,伸出手来。

好吧。。“嗯嗯呃。。”我咳嗽了几下。。他们注意到了我,我说我叫 jackal, !


相互介绍,握手。好吧,我大概介绍了一下我。来这里采访,还寻找一些感兴趣的故事,这个餐馆是我很好的朋友开的,,等等。。。

这桌客人,一个黑人,安南的模样,安南的岁数,安南的白衬衣。还有个白人,胖胖的,我不知道是不是记错,我记得有次大明指着一个白白胖胖的白人说,他总是一个人来,是FBI的。我现在也想不起来是不是。另外一个女的,就是照片上的人。


除了比照片上稍微老了一点外,其他一摸一样,就是她
这个女人很高,叫伊莎贝拉,,,好吧是不是有个电影叫这个?我以后就叫她贝拉吧。贝拉很高,大概有180左右,身体很结实,这大概不太适合来形容女人,但是骨架很大,典型的欧洲女人体型。头发不长,到脖子哪里,脸型的轮廓很深很明显,有点乌玛-瑟曼的味道。恩,越看越像。

他们问我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点,我就想不能把法瑞尔一个人撂在那边,他已经莫名其妙的往我这边张望了。好吧,我邀请了他们一起到我那边去,我说有很多甜点。他们很高兴的答应了!并且说,吃完正餐就过来。我和她们说我先过去。他们说:好的。

我回到法瑞尔那里坐下,面带诡异的微笑。。。。

法瑞尔看着我,觉得我有点不正常。

是的,那种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自信的微笑,我觉得我这一刻很有魅力。。。

今晚的阿富汗的夜空真美,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如果人生真的像一本

小说,电影的话,究竟是不是好事。。。。那天晚上除了她们问法瑞尔是不是真正的阿拉伯王子以外,一切都和平常的瞎聊一样。我尽量的多和贝拉聊。她是法国人,所以在我们逐渐的熟悉后,我也用法语对她说:tu es tres ....tres belle........乱七八糟的,红酒真上头,总之,那晚以后,我们熟了。

贝拉知道我是摄影记者,希望我能给她拍几张照片,我说,明天就给她拍!

晚上,由于酒精的作用,我又和阿曼达激情了一夜,当然,是在梦里。

第二天,贝拉一直没有来,到了下午我真的开始有些担心的时候,她就那么不经意间的来了。我什么都没想,只是顾着拿了几个镜头下来,准备给她拍照。我一边在给她拍照一边在想如何可以找到那个女孩子。

下午,到了吃完饭的时候了。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我的生活。刚好说着说着,大明的朋友就说,让贝拉给我介绍一个女朋友。我笑笑说,我能带走不?

但没有想到贝拉当真了,不知道是不是她觉得我仅仅是寂寞,需要个在这短短的日子里有些激情。但我不觉得她真的是像我们说的找媳妇那样。

晚点的时候,她把手机里的照片给我看,问我看上哪个就介绍给我。我很希望那个女孩能在上面。但是没有。

我开始要想想办法了,我觉得那个照片下面一定有故事。那晚我做了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听贝拉讲着她的故事。

我把她往那张照片的背景下引着,一边倾听一边问着问题。后来说到了她和一个阿富汗少女的友情, 我想那个一定是阿曼达,我表示特充满好奇,我觉得找到这个人,快了。。。

她开始提到一个人,苏菲。我的直觉告诉我,可能是这个人。 我问这个女孩现在在哪里?她说就在这里,前几天刚刚和男朋友分手,散心来了。

我心想,她脑子进了水了,到阿富汗来散心。接着我也觉得我脑子也是有水的。

我告诉贝拉,想让她带苏菲明天来一起吃饭,我很想听听她们以前在红十字会的故

事。当然,即便是这个时候,我脑子里还是想着阿曼达的。我和苏菲对视着,苏菲是以色列与法国混血,粗略看上去是很一般的长相,但底子很好!可能是没有打扮的原因,已经不是照片中十几岁的女孩了,但是身材并不高大,167的样子,瘦瘦的,身材还算匀称,如果稍微打扮一下,那会不得了。我就是一直在想象她穿上火辣的制服,在acdc的音乐中摇摆。。。。

“记者喜欢这样盯着人看吗?看我想什么?还是看我的胸?”

“没,,,嘿嘿,没有的。。。。哈哈。。”

苏菲和伊莎贝拉已经来了两个多小时了,见了面也不感觉的到陌生,一下子就熟了起来。期间,贝拉开玩笑的靠在我的耳边说:“这个怎么样?介绍给你!”

我其实觉得挺扯淡的,为了和一个女人上床而和这个女人上床。


和莎士比亚的《驯悍记》如出一辙。

即便如此,苏菲就一定对我有好感?甚至喜欢?现在八字都没有一撇,鬼知道!

其实苏菲还是个很腼腆的女孩,话不多。但往往一句惊人。她会突然指着院子里的水龙头,问我会不会清晨在这里用水龙头脱光了洗澡。。。。。还有,问我在这段时间是怎么解决生理问题的,当我还支支吾吾的时候,她会给我建议,多想想头上蒙纱的女人,她认为那样的女人更加性感,如果她是男人,她一定会幻想这个。

有时你感觉什么都可以和她聊,但有时她会突然冷漠下来,一言不发。让人有点不太舒服。可能这个女孩的真的没那么简单。而我正要走进她的世界。。。。

阿曼达,由于阿曼达一直不同意我给她拍摄照片,所以这张算是偷偷拍的,而且是裁减出来,像素很不够。很遗憾。图片还经过了锐化和噪点处理。

左边的是贝拉,中间是我,右边和我穿情侣装的就是苏菲。摄于联合国餐厅后院。清晨起来,打开电视,两眼放空,注视着央视新闻。想打个鸡蛋,要放很少油,半生不熟的那种。可是,家里没有鸡蛋。国际新闻可以播到阿富汗的画面几率还不低。每次看到那里的画面,就有一种奇特的感受:我是否真的去过那里?生活过那里?法瑞尔,苏菲,阿曼达。。。可,我不但生活过那里,而且每每想到苏菲宛如汤勺般身体在清晨的一缕阳光下呼吸、轻微的浮动着。而每一次她的腿滑动在我的腰部,只要那么一下,便抽动着我的心,像是一枚闷响的炸弹,在我每一个细胞中轰隆地炸响,粉碎着我面对现实的勇气。这电视画面如此血腥地刺激着我的回忆,如此般的不协调,他妈的王八蛋!。。。我情愿一切发生在别的地方。任何地方。。。。

我想你,苏菲。想念你用手触摸我脸上粗糙的疤痕,还有用食指和中指在我的鼻子上滑动而一言不发的样子。

我一度认为你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你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绝望。发疯一样的扮y扮演着你小时候的英雄。告诉我你也是虚构的,一眨眼就会消失。我曾经一万次地眨眼看你,现在,,,你漂浮在利物浦的港口、人群、和窗口,...free as a bird.......... 大多数情况,我会忘掉这码子事,一干二净的。生活也像居委会老大妈一样,平常而忙碌。我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跨度非常之大,但还不至于得抑郁幻想症或者双重人格障碍什么的。我特别不喜欢在酒吧里一直放着acdc的时候突然穿插的air supply的歌曲,那时我的回忆也一幕幕地在一瞬间穿插浮现。我更不会去嘈杂和低音无法承受的酒吧,那些声音像嘈杂的叫喊和枪声,或是远处的炮击。

2009年在印度洋的时候。我曾经在暴风雨中,半死半活的躺在甲板上,喊着苏菲的名字,看着馄饨,巨大,黑暗的海水和暴风,差一点一头栽了下去。。。。

但就像前面说的,大多数情况我很好。起床听着don't stop me ,走路听着yellow。。


如今阿曼达的仇恨也和她迷人的眼睛一样,随着联军的撤离,烟消云散。阳光重新撒向阿富汗,一切如同从没发生过。。。。我之所以倒叙,是因为这段的回忆实在让我措手不及,无法拼接和清醒的描述。
我试着吧,不行,我就不写了。

现在回到和苏菲相识的时候。。。。

军队里面的人不仗义,我说的ana,前后因为来餐厅混酒喝,找过几次的麻烦。苏菲每次都若无其事的和他们喝两杯,她知道我对这些人的反感和习以为常。我和苏菲刚开始的时候就很自然的黏在一起。有时候听着院子里的音乐一言不发。她几乎每天过来,我也从来不去想是不是我的原因,而我也肯定她也什么都没想,就是这么的自然,自然的发生在一个围着铁丝网的院子里。

记不清是哪一天的傍晚,应该是太阳刚刚落下的时候,院子经过一下午的喧闹之后,留下出奇的寂静。我们隔得很远的坐着,我坐在庭外的椅子上,清理我的相机和采访机,时间就像是慢了一半的行走。苏菲和往常一样,坐在露天院子里的长椅上发呆。

没多久,她点了甜品,很多。一个人开始大吃起来。虽然隔着比较远,但我偷偷地用200的镜头瞄她,她像个孩子一样,皱着眉头,顽皮地大口大口的吃着,我倒是担心她被噎着,,,但她技巧熟练地玩弄、挑逗着她的食物。。我看着也着实的痴迷 她突然在镜头那端停下来看着我,就那么的突然,突然到我本能的想放下相机的动作都来不及做。她示意我过去。我试着不那么傻逼的蹦蹦跳跳的满脸春风的跑过去,而是,点了根烟,慢慢走了过去。我坐下,苏菲一会儿吃,一会儿抬头看下我。我觉得我是不是吃的太不可口了还是。。。苏菲突然不吃了,拿纸巾像小痞子一样摸了几下嘴,点上一根烟看着我。

这个女人想干什么?局面他妈的又不受控制了,明显她的姿态是个手法熟练,眼神充满睿智的男人,而我,是个满嘴粘着奶昔的傻子。。。

我低着头,抬起来的一瞬间,吓的我一个激灵!苏菲凑了过来。。。我。。。。。。。。她抓着我的衣领,死死地吻着我。。。。。。吻着惊愕的我和遍布奶昔的嘴。。。。。。。。。。。。。。。。。。。。。。。。。。。。。。


。。。。。。。。。。。。。。。。。。。。。。。。。。。。。

我们就是这样的开始了。实际上,苏菲是个极其没有安全感和非常敏感的姑娘,我们在一起的夜里,她经常因为战斗机在低飞时的爆破音而惊醒,然后莫名其妙的抱着我流泪。阿富汗有时的闷热的令人窒息,有时汗珠在脸上滑过的搔痒让我醒来,却发现苏菲躲在浴室的毯子里发呆。她也从未问我什么时候离开,但是我们都知道时间很短,比我自己想象的还短。我一度地认为我的离开对她来说无所谓。然而,直到我回到中国很久以后,在偶尔一次打电话给法瑞尔时,他告诉我苏菲精神出了问题。。。。最初呆在朋友在阿富汗的医院里照顾,嘴里最常说的,是那句:hi

法瑞尔问我,知道这个是什么意思吗

我没有说话。我突然感觉胃里在翻滚着,脑子一涨,使劲的捂着电话,大声的哭了出来,哭的很大声,像是把几年来所有的憋在心里的酸楚和痛苦一刻间发泄了出来,,

我就是那个candyman。今天一天事情很多,一对couchsurfing的法国夫妻要来,急急忙忙的去买充气床,下午去给莫文蔚拍照,还没想好怎么拍。晚上回来不累的话,我就继续写了。多谢大伙儿的耐心。

我觉得我最傻的时候就莫过于苏菲吻完我后,我呆呆的样子。像是在等待她吻我的理由什么的,可,他妈的吻还有什么理由。哎。。。总之吻完我之后被苏菲迷人也同样傻傻的笑声埋没了。估计大家一定以为我们那晚醉了,然后发生了该发生的。但是没有。她就莫名其妙的走了,消失了。


我经常故意走在苏菲身后,跟着她味道的轨迹和头发在街道的虚影中的跳动,比起她难以读懂的表情来说,这样更为简单迷人。苏菲穿衣服极为随意,有时感觉是慌忙之中不假思索的捡起床边的衣服套上,不会让人认为有一丝刻意的打扮。甚至有次,在门口撞到,一阵扑面而来的微笑和不穿内衣的小花点连衣裙,身体的线条在一缕逆光下隐约晃动。。。。。
除开这个时刻,苏菲并不算是那种性感火辣的女孩,但我总是因为她一身清爽的走在阿富汗混乱的街道而惊讶,仿佛她根本不属于这里,而是走在鹿特丹的哈莱姆广场上,她总能给我出其不意的画面和令我着迷的一瞬间。不用酒精,我便常常沉醉于此。

苏菲经常骂我混蛋,因为我经常听她说话走神,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就转了话题。实际上,我一直害怕失去这可爱的精灵,我经常想象她什么时候又发疯一样的在阿富汗的街道奔跑,或者干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来。要知道,这地方和她那么的格格不入,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下一秒她就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所以我经常为她神经紧张。可,也许是我想的太多了,是吗?如果是这样那就好了。

“hi candyman 你在看什么”一天晚上,我又失眠,拿着瓦斯炉上楼顶看书,苏菲柔软的头发和脸颊悄然无息的从我身后贴了过来。

我知道她睡觉很容易醒,迟早会上来,我轻轻地合上书说“物种起源”

“果然是混蛋看的书”苏菲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样子说

“呵呵,是吧”我知道苏菲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而我生来就是个无神论者,这书又惹麻烦了。

不过,我了解她,这个时候她一定不会扫兴大谈宗教什么的,这个时候,她根本就是个顺服、热乎乎的小绵羊。

苏菲拿开我的书,眯着眼睛说:“不要把时间浪费在一个孤独的甲壳虫收集者的臆想里”

我说我在想一个有意思的事。

我搓了搓苏菲稍有冰凉的手,接着说:“ 我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一些东西,我在想,在100年里,大概有10个人决定我来到这个世界上

父亲,母亲,爷爷,奶奶,姥姥,老爷,曾祖父,曾祖母,曾姥姥,曾老爷。

人类化石最早出现大概在10万年前,大概吧。据国家地理的一篇报道,人类的祖先来自非洲

如果算近点的,也就是10万年前,我就有将近一万个祖先

我的这些祖先必须要活着生下后代,才能有我的出生。这样说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们生活不同的地方,时代。他们在无数个灾难,瘟疫,战争,野兽袭击,交通意外,疾病中活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是奇迹般的活下来了。

并且必须和合适的人结婚,如果找错了对象,也不会有我的存在。每一个人,这十万个人的每一个人都必须有生育的能力,如果其中一个没有都不行,都没有现在的我。他们还必须要健康,至少在生育之前要健康,如果出一点差错。我还是不能出生。

想起来多么可怕。这将近一万个人,要丝毫不差的保证以上的意外不会发生。简直是奇迹。

想起来我们都是多么,多么的幸运。尤其是你,幸运又迷人的小苏菲”

苏菲紧紧地用脸贴在我的手臂上,没有作声。。。

我突然感觉到她的绝望而心里异常的一阵地酸楚。

我说”苏菲,你得好好的活着,不然我也去收集那该死的甲壳虫,写个《虫虫起源》什么的,,,,,,我话没说完,苏菲就用手挡住我的嘴巴。看着我,慢慢地把上衣脱掉,像个金毛犬一样把头从我的上衣里面钻了出来,这一举动极其可爱,我们套在了一个衣服里。

“现在,让上帝好好的看着我们。。。”苏菲轻声地说。

这句话我曾经无数次的回忆起,那么的清晰,那么的真实。

我抱紧她,满天的繁星,几乎照亮了漆黑的阿富汗夜晚,令人眩晕。

亲爱的,如果此刻我知道了故事的结局,如果我还有别的选择。我,该如何忘记今

晚。。。 这两天招待的朋友比较多,正好拍摄一下cs的照片。所以,对不住大家了!

看来,没几个人关注这个忧愁苦逼的长帖了。。。

很抱歉了各位,我临时要去趟日本,大概两个星期,所以这段时间没办法更新帖子了,而且播到这里,很多想说的差不多都讲了。回忆是一件操蛋的事,他逼着你再一次把那些已经发酵的东西再次捞起,五味杂陈。


就这样吧。如果大家还有什么疑问或是想了解的,都可以在这个帖子里回复,也可以发豆邮给我。
生活是个球,无论怎么滚来滚去,总有在一个点上停止的时候,这里就暂时告一段落。1941年荷兰哈莱姆,德国进攻荷兰,在盟军与德军日夜激战时,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穿梭于战场,给盟军传递情报,一次被德军抓获她用她天真的笑容和假身份证上的雅利安女孩的照片骗过了德军。这个小女孩就是当时身高170cm,体重因营养不良而只有41公斤的奥黛丽?赫本。

今天遇到两个清纯、黑发的十几岁的女孩,忙着喝酒、堕胎。突然想到了赫本。我觉得人一定到处穿越。也就是说经常换换环境,不是从这个马路换到那条马路。不要老是窝在一个地方。换环境等于换人,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我曾经建议一哥们儿把老婆带以色列去(至于为什么是那个地方,我也不知道),但我估计他和老婆去了哪里做爱的次数多一些吧。确实如此,每次我内心想把床头的那个女人揣下去的时候,在地球的另一个边,另一个场景会想疯狂的和她xx。就是这么奇怪。

如果恋爱失败或者到了孤独地想把公寓楼道做清洁的大妈扑到的绝境时,我就想逃了。坐下来,平心静气地打开地图和钱包,好吧,如果不动脑子的话,我的钱只够走到石家庄的。怎样?推到石家庄的大妈?


人没钱的时候就要聪明。基本上除了目前北极,北朝鲜,海地,约旦河西岸,索马里没法去外其他都好,主要是时间。我一般是提前一年买机票和准备。一般可以买到几块钱的机票,然后就找人,因为我要住在别人家里:)

沙发客是相互旅行借宿和交换房子的组织,我没事就招待别人。把家里搞的和难民营一样。不过出门我就靠他们了。不光是为了住,最重要的是了解地区。这样我就把机票和住宿解决了。有时候当地的交通费还是比较贵的,我就会选择租车和买车,买个尔手车,走的时候卖掉,这样也不错。但我从来没有想过出去什么艳遇什么的,这样很蠢的。更不会跑到海滩去,我这样的身材简直是去找死

就像我基本上不去酒吧一样。那地方和我格格不入(我说的是那种很吵的酒吧,很烂的音乐和没法说话的环境)那不是我的领地。我也不能怎么喝酒,凡是生活里带有刺激性的环境我都不行,我喜欢温和的环境。但是我也有另一个极端,就是在战场和急剧混乱的灾难面前我可以做到信步游园的镇定和舒适。而且全身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所以我了解我的环境,哪些适合哪些不适合。如果我要艳遇的话,突然在一个不适合我的环境下遇到我的公主,我估计会立马仓皇逃掉,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而且在这个环境下你喜欢的人,换一个环境就不行了。一个在大漠里,逆着毒辣的阳光,在热气把空气变形的画面中飘忽而来的女人,你把她放在你家洗手间的座便器上。。。。


我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我总觉阿曼达缺少什么。。。可能是我最想看到的不是这么一个像超市售货员一样冷冰冰的她。而是穿着。。。。哈哈,我又在幻想了。
连衣裙?在海边?穿着短裙在做饭?这个不错!

不过谁他妈的会穿着短裙做饭??

9月15号,依旧没有回中国的航班。我和之前欺负我的(说欺负我会比较有感觉)劳伦斯上尉一起喝茶,旁边还有餐厅的老板娘。她们居然在聊购物。。。我实在也插不上什么话,就拿起一本书在看。其实我一直想有机会把劳伦斯这样铁娘子融化掉。看起来有点扯淡。我就我扯淡一生的经验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现在我还能忍受她们的聊天内容正是因为多和她相处相处,等她一瓶葡萄酒下肚后,我再请她喝一瓶估计那时她就柔软了。,居家弹力女超人?


我他妈的都在想什么呢!@妈的

我想要洞穴发生的后续报告和细节。。。我蹲在一个地方抽烟。说来有趣的是几年后的今天在家中和maya一起玩Xbox的荣誉勋章时,有个场景让我十分的眼熟,想来想去,就是我当年蹲在那里一天抽烟拍照的地方----塔利班曾经的大本营。只是现在的大门被炸毁,几辆装甲车的残骸。还有让我叫醒不知所措的士兵。

那时我在等阿曼达。我觉得的是约会。私人的那种

之前和阿曼达达成的协议我认为差不多了。我一点也没有拿自己感情做交易的内疚什么的。因为我不相信这个神经兮兮的阿曼达说的话靠谱。既然现在一切都很顺利,我倒是想知道这个疯婆子想干嘛。

中间居然接了一个电话,以前的老搭档打来的,以前我们一个摄影,一个文字。一起跑新闻一起泡妞。睡一张床,看一张碟。他在电话那头说:你娃娃赶紧出来,六个姑娘,我俩儿三七开。我这掐指一算,这他妈的六个姑娘怎么他妈的三七开!他估计喝高了,不停地喊:赶紧上车,别开车!打的过来!


我就一直听着,这龟孙子不知道我在他妈的阿富汗这鸟地方。我懒得解释,一直听他喊着。不过也怪趣,在这样的地方听着国内哥们的咆哮声,再看看四周的环境,我真他妈的又梦境或者是穿越的感觉,这感觉越来越强烈,以至于我一直没有打断他的话,享受着这种怪趣。。。

最后,他狗日的把电话挂了。我开始想象那厮今晚飚歌和在酒吧喝酒怂样,再想想姑娘们,是啊,国内太平,那么多姑娘,跳上百八十个的发生点故事什么,总他妈的比在这里yy这个疯婆娘好多了。不过,也不是。现在姑娘实在他妈的没劲。喜欢的男人和人妖一样的。城市里生活让我现在觉得蛮搞笑的,今天你搞她,明天她搞别人的,幸亏中国人口多,要不都是他妈的亲戚。就如同eden说的,说明就搞来搞去呗,别他妈的女朋友,男朋友的,我们欧洲就不虚伪。我说我也不想虚伪,老人今晚上就把你女朋友搞了!

东边好像打起来,我认为最可怕的不是近距离的枪声,而是远处的。啪啪啪,声音很干,没有我们在电影里听到的那种浑厚有质感的声音,这种声音很可怕,冷冰冰地。人体中弹后热腾腾的血很快的速度从身子下面冒出,在地上蔓延开来。人失血后,脸色并不是惨白,还带一些黄色。青色。嘴张着,牙齿惨白。眼球慢慢出现褶皱。每次和女朋友在被窝里抚摸着她那柔软而温暖的身躯就会让我有莫名想哭的感觉。想到冬季里的尸体,尸体僵硬是我最难以接受的。生命会如此的可怕。

等阿曼达的地方。还有和游戏中的画面。阿曼达来了,之前我给她电话,她看来不方便,我只说我等她的地方。这次她是开车来的,有个司机在下面等,她给司机交代一下,就匆匆忙忙的上来了,我迎了上去。


你跟我走吧。阿曼达说。今天她穿的一件黑色外加灰色的长袍,长袍拖到脚下,使我没办法看到里面穿的什么。我们就一直走着,她也不说话。
穿过了几条巷子,在这些巷子里的人依旧还是每天的生活,该做饭的做饭,该结婚的结婚,该玩耍的孩子在玩耍,仰望山上,一个个像精灵一般的小风筝在风中畅快的奔跑,如同地下在尘土中的孩子一样。这里没有巷子都是一样的,夯土做的墙,和一个没有标志性的门头。我们大约走了20分钟的样子。说实话,我特别不愿意在这里步行,感觉很累,什么东西看上去都一样,像是打转转般。看样子是到了地方,阿曼达让我等等,她先进去看看,我说,好

等的时候,听见巷子那头有事发生了,很吵,听不清什么,还有女人在哭。我镇定的点了颗烟,蹲着,然后又坐在了地下。阿曼达出来惊讶的看着我,我立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和她进去了。


“美军准备撤军了,美国国内的失业率和消费力持续的下降,而且其他盟国的武装支持也减少了很多。但是,在赫尔曼省的清扫行动还要继续,你有没有兴趣去一趟?”
我其实打算下一次去那里的,听阿曼达这样,意味接下来不会有多少大的行动。我又想到了家人。上次的坎大哈的“微星行动”中我就犹豫了。我觉得我要是挂了,让我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且还是那种死不见尸的,这太残忍了。他们的一生图什么,不就是看着自己的孩子健康幸福。我给他们这样的打击。那真的是毁了他们。所以那次我没有去。而这次呢。我确实在犹豫。这也让阿曼达觉得我不像个男人。

“你觉得的零散的塔利班会重新在9月集结,发动一连串的大的恐怖袭击?” 我问

其实就算是阿曼达不说,我也多少从民众口中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卡尔扎伊这个临时政府就是彻底的傀儡。卡尔扎伊是什么人?我不想说的太复杂,在小布什成立加州石油公司的时候,他就是主席团里的。他是个商人,而且在小布什手下有时间年的时间。他现在不搞石油开始管理阿富汗的宝石和毒品生意了。民众虽然不知这么些历史渊源,但是他对卡尔扎伊一点好感都没有,按照他们的话说:“好人坏人,用鼻子就能闻出来”。记得法瑞尔和他身边的人都一口咬定,他们会回来的,会卷土重来的。当时我很惊讶。是他们习惯了战乱还是习惯了这片性格倔强的土地。

“势必会的,他们现在武器并不多。况且连续的轰炸让他们的士气也大减。美军的歼灭行动不是没有效果的,白花花的银子没有白花的,就最近在山区撂下的集束炸弹已经让塔利班受尽了苦头。美军的地面部队基本上起不到什么作用”

“在伊拉克的地面部队,热衷于搜刮政府和民众的黄金和美元,这里呢,什么都没有”

“地面除了例行的巡逻和定位坐标外,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了,大的行动没有几次了,如果你要去,最好准备一下。”

“好,我考虑一下,再说要去的话还是要和美国人打交道,至少还是要去媒体中心什么的”

“我们说说我们的事吧,我丢过去一张cf卡,里面是我和苏菲一起的相片,相片没有什么特别私密和裸露的画面,但是足以说明白我们的关系。

阿曼达的房子里,有一个手提电脑,那是松下特别为美军定制的,防爆笔记本,很小,很重,外壳是铝镁合金的。现在这个笔记本作为纪念放在我长沙的家里。当然这是后话。

阿曼达看完照片,保持着诡异的微笑。我觉得,我他妈深深刻刻地被她耍了。

我的第一反应:她根本就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她他妈的就是没觉得我会真听她说的去做。

房间的电脑里,the ting tings 唱的keep your head ,让目前的画面充满着滑稽和混乱。我觉得我像是在电影里。

“苏菲其实很有魅力的,不是吗?”阿曼达斜着头,双手抱着椅子的靠背,邪乎乎的笑着对我说。

“你们两个要不是在这个破地方一定能很快活”

我忍不住了,说:我在这里也很快活。

阿曼达嘴角向上撇了一下,说:“你等等,看这个能不能帮你。不过你要想好,你迈出这一步就没法回头了”

“很多麻烦,倒时,我也帮不了你。而且。有些和苏菲有关”

“你别废话了。继续吧”

阿曼达脸上已经没有原有的笑容,谨慎的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地图和一封信,还没有交到我手里,便说:“孩子,别后悔”

我说了句:“妈妈,保重!”便走出了房子。

我觉得我除了对阿曼达yy的事情外,她目前的姿态和对我态度都让我反感。说实话,我不太想再见她。

我看了下信封。上面用英文写着,“代号:洞穴猴子。见此代号后开启。”

谁他妈的是“洞穴猴子?”

我正在想,突然一股烟尘扑面而来,不是!他妈的是双手,从后面用麻布套我的头,我惯性的向下窜,结果还是被腰后面的另一只手抱起,我紧忙把手里的东西往裤兜里塞。这个动作让他们有时间把我的头包裹的严严实实,我挣扎,想跑开,两个人拉着我,力气非常大,我已经精疲力尽。。。操你妈的,我全身脱水,嘴里混杂着泥土,像一个在土地上挣扎的羔羊。

我不动了,我知道这样没有用。记得很早以前看过车臣武装分子的割喉录像,就像是宰一头猪一样。是不是我也如此了。

除了我大声的喘息声外,就是几个人用普试图语的对话。

我想吐。。。 这两个人,不对,我听声音应该有三个人。。把我撂上了应该是皮卡的货车。我被重重的摔在冰冷的铁板上,我觉得我的胯骨可能受伤了。一阵剧烈的疼痛,大腿有些麻痹。。。我使劲的挣脱了几下,想知道手上绑的是否紧。。。没几下,一只脚便才在在我的头上。。我的嘴被紧紧贴在车皮上。。。发动机噪音,,,普试图语。。尘土的味道。。。

我看到了头顶漫天的繁星,那么多,多的让我像个孩子一个长大嘴巴,炫丽的星空。我来没有觉得自己寂寞,现在我那么的想要你。责怪我,拥抱我。大脑如同电影胶片转地飞快。。

我是被枪声吵醒的,巨大的声音,混杂着人声,就在我身边,我只感觉我的耳膜在不断地震动,耳朵撕裂的阵痛,由于夜间气温下降,有没有进食,我浑身在抖动。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看不见,我的喊声淹没在这混杂的枪声中,一遍,一遍。

十几分钟后,零星的几阵枪声后,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我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四肢的麻痹让我不知道是否受伤。感觉不到手指。

我想我又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觉得好多了,我得想办法解脱捆绑的绳子。也想你们啊。这世界不停的发生事,叔也闲不下来。接下来会发生一系列的关于核危机的故事。主线是日本,伊朗。这次完了不但有故事,最重要是全程有我头顶的摄像机拍摄下来。我要闯核电站!看看到时候发生什么...

上张我和反对派的图片吧。

回来发稿,整理图片,视频太他妈的累了,比在前线还累。。。哎

话说,豆瓣如何发视频?2011年9月,从利比亚的苏尔特战场回来,木村从日本过来看我,国庆节我和木村在湖南凤凰。夜晚,在沱江边的吊脚楼里,她突然问我:“你是不是一个虚构出来的人,要么就是我的幻觉?

我说:有这个可能。。。

回答完木村的问题后,我才反应过来。多少年前,我也同样这样问过苏菲。。。恍如隔世。

2006年,阿富汗南部,我在冰冷的夜晚醒来,双手反被绑。我眯着水肿的眼睛寻找着尖锐可以割断绳索的物体。。。双腿一边走,一边不住的打颤,我冷极了。打颤,说明身体的温度开始逐渐回升,但是非常的难受,走不了几步就得停下来。这里的温差比较大,白天可以到38度左右,晚上只有几度。天空漆黑,没有参照物。我依稀记得车子是由下坡一路过来的,我便往上坡走。突然他妈的想起来,身上是不是应该有武器,便拖着不太灵便的小腿,忍着酸痛,一路往回小跑,四辆车,这他妈的的奇怪,是谁拿去了武器还是就消失了,半天找不到一个武器,一个冻僵的尸体斜趴在一部车的后尾箱上,掉着一个东西在肩膀上。一把乌兹!!!哈哈

我居然朝天开了一枪,开完就后悔。不过至少枪是好的,子弹也是有的。但愿用不上。我觉得我可以在这个时候想很多事,比如:成都的华新煎蛋面。。。雯子下回见到我是不是结婚了?或者,我累的时候就顺势倒下,没电话,没工作,谁也不用叫我起来,一直睡下去。我记得以前经常和女友发誓,动不动就说把我发配到沙漠戈壁之类的,现在好了,愿望实现了。

天貌似有点亮了,呈现出碧绿的琥珀色。(这是什么颜色?)反正比较诡异的颜色。我觉得我心情大好!加快脚步。一直想着和电影里一样,突然出现绿洲!突然出现热热地俄罗斯番茄汤,还有突然出现当地的美女,坐在受伤的我身边,我一睁眼就看到她,然后她连忙按住想要起身的我,说:“你伤的很严重,需要休息”。。。。。多好啊。。。

我几乎没有什么伤,除了冻就是累,也走了两个小时也没有晕倒。

我开始决定朝前方很远的山上走。我需要高地,以便搞清楚地形。

等真正到了那里,我才发现我是有多么地傻逼,这个山我根本没有体力爬上去。我开始坐在那里发呆。我是不是需要像探索节目里学习,逮着蝎子什么的吃了?可,这里连个蝎子都他妈的没有。。。

上午8点40分。(我是怎么知道时间的?)实际上我裤子的兜兜里有一个手机,没有信号,但是还有一格电,里面有几张裸女图片,以前无聊时保存的。所以,这一个小时大家就明白我干了什么。。。。

说正经的,我再山的周围发现了几个没有用过的白枳信号弹,我留着。等到稍晚点的时候用,现在只能这样了,只能这样了

天又有点黑了,手机没电了。我开始试着发射第一枚信号弹。我敲下一颗子弹的弹头,把火药取出,洒在一个石头上,幸亏老子是烟不离手的人,还有打火机。我点燃火药,信号弹顺着我的脚喷着烟就飞出去了,不是上面,是横着沿着地面出去了。妈的

我只能用手来轻轻地拿着信号弹,我知道会烧伤我的手,没办法。信号弹升了上去,尽管是斜着,尽管手真的烧伤了。

我肯定是得救了,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写故事。但是谁能知道呢,我难道就是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呢?着也不一定:)

信号弹升空了,巨亮的天空,伴着我傻傻的憨笑。离我的回国的日期快到了。我实在也不想这样无止尽地走下去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总是敲魔鬼的门,总有一天它会开门的。

第二天,天气不错,空气没有那么浑浊,也没有那么燥热。我光着脚,拖着疼痛难忍的大腿,(妈的,撞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疼)走到院子里抹药。顺便在院子里洗头。说实话,手刚刚触摸到头发的时候,把自己也吓了一跳,这哪里是头发,简直是拖把!

我焕然一新,要不是身上动不动就难忍的疼痛,我现在基本上可以忘掉一切的不愉快和一个个残忍和恐怖的片段。我哼上了小曲儿,像个瘸子一样,一颠一颠地朝屋子里走去。

法瑞尔不知什么时候窜了出来,看到我这幅摸样,又是阳光灿烂的表情,又变成了瘸子,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我一把把他揪住,拖回了房间。

“法瑞尔,你好好和哥聊聊”

”看我干啥?!说话啊“

“我比你好!! 我有话问你!你不好好说,我以后就当不认识你!“我说

“你和哥老实说,你对阿曼达了解多少?”法瑞尔整整衣服领子,咽了下唾沫,傻笑。。。


今天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衬衣,那种领子尖尖大大的。

法瑞尔不会骗我,更不会拿我不当回事儿,但是我毕竟是外国人,有时候他用一些我觉得滑稽可笑的事当做秘密告诉我时,我也假装应了。在这样的国家,从小他什么都不会的时候,便知道对着麦加的方向祈祷,对着穆斯林称兄弟,对外人,当然不会是兄弟了,那就是外人。我是外人,无论像现在一样他口口声声地叫着主人还是担心我时难以掩盖的情感。有时候,即使我明白这些,但我心里依然把他当孩子,当我在这里唯一能信赖的人。今天我会想起阿曼达的一切,再回头想想法瑞尔,没错,他们都有可能无形中的将我隔离,民族也好,宗教也好,我不是他们的人。也许。。。某天我会因为他们死在这里,尽管不是他们希望的。

而苏菲,她像个精灵。如果能在现实,我的意思是她如果出现在中国,在我的客厅,我的办公室,无论什么地方,她只要坐在那里,看着我,,,,你知道,她i顽皮的笑都有上千种,还要神经病的样子,尽管我不喜欢,确实很不喜欢,可是尽管如此,她也能控制住在那几秒钟内,几秒钟过后,她就会笑自己可笑,避免我为她担心。

苏菲,为什么你不在这里。一个你从未想象过、也永远不可能到达的地方---长沙佛洛依德说:“在人的潜意识里,只有性和暴力” 。而我,时刻在大脑里闪现着这两种事物,每分每秒,像是电影的片段,剪辑凌乱,冲击力极强。已经严重的扰乱了我的生活。刚才脑中有出现了白花花的肉体,我竟然欣赏其中的魅力,百般的回味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面对正在搓衣服角的法瑞尔,我突然觉得一个人为什么不能只是单单做做自己喜欢事情或者无止尽地享受每一个简单的瞬间。叔是个记者,按理来说,记者的生活谁都知道个1234的。没啥意思。可偏偏造物弄人,我的职业总是和我的生活、感情、还有这个世界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纠结在一起。也许,有些人的命运就是注定的。


我相信你们也和我一样,如果你喜欢你目前的生活,并且幸福,那你就要珍惜。但是如果你无时无刻感到这不是你要的生活,那就一定还有什么在等着你,不要害怕改变,叔支持你们

我有个想法,以后每次我都会在微博上告诉大家我要做的事情和准备要做的,如果你们谁感兴趣,可以尽可能的提供给我信息和帮助,这样,我们就一起工作了,如果你们喜欢精彩的故事,那好,你们同样也可以去经历,然后告诉我或者我们一起去经历!现在开始吧,有想法微博私信我

房子钥匙交了,空了就去家具,建材城转转,没想来了个环游世界,真是他妈的长了见识!欲知详情,倾听哥娓娓道来。。。

人物:我;装修店营业员

装修店营业员:老板,,您是看地板还是地砖,还是墙面?

我:呵呵,都了解一下。

装修店营业员:看看我们这里的品牌主打的地板吧,有巴西原产的重蚁木,加加林木,香二翘豆木,干巴对木,宝迪木。。。。。

我:。。。。。。。。。。。。

装修店营业员:老板真会开玩笑,每个木质都是不同的,特性和使用上也很讲究的。您告诉我您的环境和用途我慢慢给您讲。

我:没事。。。我看看瓷砖吧

装修店营业员:好啊,您是用在卫浴还是厨房的?

装修店营业员:你知道启蒙运动吧?

我:。。。。。。。。。。。。

装修店营业员:我给你推荐的是佛罗伦萨的浪漫情怀瓷砖,上面是白色,下面是蓝色,海天一线间还有隔断的层次。让您沐浴的同时享受自然海边的舒畅。

我:你说的就是白瓷砖加蓝瓷砖吧

我:。。。。。。。。。。。。

装修店营业员:不喜欢没关系,如果你喜欢带印花的,我们有各式的图案满足你的需要,比如这个 万马奔腾图

我:。。。。。。。。。。。。

装修店营业员:仕女蹴鞠图

我:。。。。。。。。。。。。

装修店营业员:旭日东升图

我:有清明上河图没有?

我。。。。。。。。。。。。。

装修店营业员:我们还有配套的卫浴套装。我给你推荐一套绝对格调大气,奢华的北欧皇室卫浴系列。

您想知道皇室的家族如何如厕吗?

我:。。。。。。。。。。。。

装修店营业员:一百八十个抛光抹面座便器,水温24小时恒定,根据主人体型调整冲体位置,法国进口香水发生器。mp3如厕自动背景音乐。烘干与健康如厕时间提醒

我:。。。。。。。。。。。。

装修店营业员:如果你购买我们的卫浴套装,我们还可以送您2000元的代金卷,您可以随意挑选。而且我们现在的巴洛克豪华宫廷正在做活动。

我:巴。。。。。。。。。。。

装修店营业员:对啊,你知道米开朗基罗,拉斐尔,苏格拉底吗?

我:妹子,苏格拉底是古希腊哲学家好吧

装修店营业员:。。。老板你真会开玩笑,,呵呵

我。。。。。。。。。。。。。。

装修店营业员:我们的巴洛克套装,就是这么的讲究,每一个家具的线条都由意大利的手工匠一手刻出来了,您看着工艺,鎏金的边线。每个细节都透露出宫廷的奢华和主人的品味。让你与这些大师为伴,独享尊贵。

我:有不宫廷,不皇室的没有?

装修店营业员:有,您是想要个性点的吧,老板您是做什么的?

装修店营业员:我就说嘛,之前的怪不得看不上,你们搞艺术的就是有想法。

我:。。。。。。。。。。。。。(没你们有想法)

你看您就是个艺术家的样子的:您看,这套家具是我们品牌的德国首席设计师设计的,还拿过奖的?

我:哦,什么奖? 是不是诺贝尔奖?

装修店营业员:对,对,诺贝尔奖,好像是的。

我:。。。。。。。。。。。。。。。。。。。。。。。。。。。。。。。。。。。。。。。。。。。。。。


失眠了,晚上了看了《枪声俱乐部》的预告片,它根据故事中的两位主角Greg Marinovich和Joao Silva的回忆录改编,讲述一位图片编辑Silva与她的四位战地摄影师,深入南非用自己的相机和镜头记录和揭示了这里的秘密和罪恶。看的有点上头,我又待不住了。总觉得自己每次出去都太过紧张、毫无幽默感,也无谈生活可言。但我想那样,一直很想呆的时候久一点。也许以后会吧。睡不着了

哥其实一直很低调。不出书,不办展,不参加任何奖项,甚至泡妞。网上偶尔写点东西,也懒的拖了这么长的时间。


其实真的很想好好的都写下来,就算给别人一点鼓励,一点积极的心态和梦想也是好的。至少我想在这么想的。 这几天朋友拿来一本闾丘露薇的书,讲利比亚的。没事就在床头翻翻,上面写的每个场景,人员我的记得,可能她是为了出书,以至于把本应简单的情形描述的过于复杂。这也让我惭愧和无比的鄙视包括我在内的中国记者。多大点事儿。。。

哥们儿姐们儿们,其实干这行真的不好干,你说不要命,谁不想活着呢,谁不想回去还能见上父母呢,谁不想有个心爱的等着你,回去抱着她在夜里偷偷地哭上一鼻子。

真的到了战场,最让人难受的就是做决定。死还是留一条命。我的自拍照里有一张苏尔特的,那个时候就是我做上百次决定的一次,我的向导,阿仆杜拉-曼和翻译,一次一次的问我,要不要去前方200公里政府军炮击的地点。说实话,那时候我的脑子卡住了。

说句不好听的,谁他妈的会做一个要死还是保命的决定。。。

虽然我二过。但很多时候我还是选择了保命。感谢一下组长和大家,忍了我这么久。请理解我,尤其是去年,阿拉伯的革命导致任务太多,根本没有时间写。现在我还是要写下去。

如果哪天我没有狗屎运,死了,那时候就不写了

从现在开始,我觉得很有必要将战争和灾难中真实事件和画面呈现给大家。我不知道你们是否感兴趣,但是这些都是我从前方取得的一手资料。希望你们能珍惜现在的生活和身边的人。

不过,有谁能告诉我豆瓣上如何上传视频?

我会建立一个相册,和视频册。我也不知道豆瓣会不会删。因为我也会提醒每个读者,接下来的内容会引起各位的不适、恶心和恐慌。心理接受能力不好的就别看了。

通过图片和视频展开我每一个故事。当然,之前的故事也会穿插地进行。班加西战场片段1

我在自画像的相册里有一张照片,细心点就能发现一个带在我胸口的小数码摄像机。那个就是用来24小时纪录战争现场的。当然有时也会用手里的小设备录制。

这样的视频还有上百个。缴获卡扎菲武器库的、被狙击手伏击的、重火力压制的,全面展现现代战争的残酷和非常规;甚至还有政府军在开始向千名民众扫射的重要证据视频。还有很多我也许不会上传,各种原因。我尽力吧!这些都是一手资料,lz是提着脑袋拍摄的,一般你是无法看到的。


近距离火力压制。掉下来的弹壳真他妈的烫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机场安检不让带的东西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