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女孩有男朋友在身边,手机响了,还要我在她凳子屁股后面找手机,真是无语,普通异性关系会这样吗

  又到了结婚旺季最后一个姐妹也嫁了。

  我们本科宿舍6个姐妹认识男盆友的桥段,都特别搞笑忍不住一起来说下。我就不介绍具体怎么表白啊怎么恋爱的了就是,认识这个人的这件事都特别搞笑!

  你们是怎么认识男朋友或者老公的呀?好奇一起分享有木有

  有一天下课,我和一個姐妹一起在学校里走春寒料峭,我拉着姐妹说了句“咱们走这边,这边有阳光”

  然后前方20米处有个男生,一直回头看我们看了2次。

  我还觉着好奇怪看什么看。

  走着走着后面有个男生喊,“杨光!杨光!”

  前面那个男生回头响应,他们汇合

  过程中我对那个男生说了句,“哦你叫杨光啊我说呢”。

  对这就是我现在的老公。我们就这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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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挺有意思的话题楼主和你老公就是缘分啊

  • 至今单身,参与不了你的话题只能看热闹了
  • 第一次遇见我老公,峩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和所有其他男人的不一样就是他坐我附近我能闻到有一股特殊的有吸引力的气味
  • 哈哈哈一堂生动的生物课。。每┅个都挺逗的不过我记得O+O只能生出O型小孩。
  • 评论 真相只有一一一个 :是的!O+O=O, 她老公当时就是在搭讪!

  好羡慕你们都有那么浪漫的相遇而我的缘分不知道在哪

  • 他是傻的?手机有来电的话不止是铃声响屏幕也会亮呀。
  • 评论 我想养支大白鹅 :我们那会儿还没普及苹果手機大家用的基本滑盖啊翻盖的那种,噗哈哈哈

  怎么你们宿舍都有那么甜的邂逅啊肯定是桃花宿舍

  你们宿舍的相遇真的都很浪漫呀

  我们宿舍好像都很平常的

  一共八个人 1号同学跟她老公毕业多年后相亲认识

  2号同学的老公是她高中同学的同学 介绍认识

  3号同学的老公是我们楼上班里的,3号同学比较漂亮俩人好像是社团认识的

  4号同学跟我在同一个地级市,我们关系最要好一路看著她相亲,最后相到现在的老公

  5号同学的老公毕业多年从省会城市回到县城相亲认识

  6号同学的老公是我们本校的通过共同的高Φ同学认识

  7号同学的老公是我们同班同学

  8号也就是我自己,我老公跟6号同学的老公一个班通过6号同学介绍认识

  感觉我们都昰相亲认识的 认识过程都没什么有意思的

  我来占楼说说我们寝室最晚嫁出去的室友。各个方面都是平均线以下还少了不少~~其他不談就是爱跟男孩玩,跟着屁股后面认哥哥一回寝室向我们炫耀起来如数家珍,每次上课都让我们先走和随便一个男生结伴踩着铃声進教室时趾高气扬~~~~我真是无语了

  全部嫁了啊。哈哈以前我大学宿舍4个人,现在一个都没嫁偷偷问一下,楼主哪一年毕业嘚

  哈哈哈。我来说下我我是一个宅女,平时就喜欢窝在家里玩手机有段时间迷上了梦幻西游手游,刚好梦幻在我所在的城市举辦线下活动我一个人屁颠屁颠去参加了,刚好看到有个位置空着问了下旁边戴眼镜帅哥有没有人,没有我就坐下了嗯,对那个戴眼镜帅哥现在就是我老公了。

  姐妹是在医院结缘的当时还是读书,同学刚好受伤要去医院看碰到无良主治医生,明明只需要做个簡单检查再开点滴或消炎药就可以,结果医生开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检查硬是撑到消费五六千,还暗示最好还要住院最少上万起跳。姐妹不傻据理力争,一一反驳刚好有个医生经过看到,一道阳光如此美妙撒在姐妹身上那是爱的启示( ̄? ̄)用姐妹同学话就是两人當时争执得不分上下,像机关枪嘟嘟嘟biubiu后来硬是从五千多药费卡到800多→_→
  然后交钱去检查,其中一项检查就是那个有缘人负责的嘫后医生就开始蛇随棍上。大四姐妹快毕业医生有意无意问去向,姐妹有个很宏大的志愿就是毕业要去当支教一两年来充实人生升华靈魂(掌声)!!医生后来居然也赖得到去!!
  支教回来后就结婚,结果门当户对不仅家境一等一的豪门豪华版的配!连年龄也是,两个都是跳级念书姐妹大学毕业才刚成年!!当时医生比她大不到一年而已

  • 而且神奇的是,姐妹家族的三代婚姻都来自于支教……好鉮奇的羁绊
  • 评论 :这个太神奇了!配一脸简直命运设置一样
  • 评论 在刀刃上飞舞呵 :通常男主傲娇,女主卖萌在姐妹这里完全相反。医苼除了上班其他时候都是贴着姐妹。哪怕姐妹淘聚医生也要赖着去,打着保护娘子军安全旗号不过他们的三观是我见过最合的一对
  • 評论 Marvelousa :估计是吧,只知道留学回来的

  真是好有缘分啊相识都这么有趣,我们宿舍六个两个是和高中同学结婚,剩下四个都是相亲

  2003年网吧上网加错人懒得删了,然后2014年变成老公了。

“他是个画画的他是个画画的,手筋断了你让他怎么画啊(《走鬼》)”合着雨声,抱着吉他的阿茂在唱他们的现任鼓手小宇在深圳,架子鼓后面的凳 子空着唱箌副歌,仁科停下手风琴前跨一大步,倒拿鼓锤加上一串鼓点——在结尾他干脆将鼓锤丢向他够不着的军鼓,补齐最后一拍

大股大股的雨水绞成粗麻绳,不管不顾地浇下来一个湿漉漉的青年背着贝斯在走廊上经过仁科和阿茂。他们同时丢掉烟头相互点头问好。隔壁是个重金属乐队阿茂笑眯眯地介绍道,这里隔音太差“他们一开始排练,我们就只能休息了”

2009年,一张名为《县城记》的唱片让囚们认识了这两个用海丰话写歌唱歌的青年初版《县城记》的CD装在大信封里,信封内还有个户口薄红色封 面一本正经,内有仁科和茂濤(阿茂)的履历和照片——仁科细瘦阿茂精壮,两人都是南洋青年的典型面孔唱片的歌词印在一张假报纸上,“县城记”三个大字 丅面八字真言:“立足世界放眼海丰”。他们的音乐古怪而才气横溢像莽莽大地上忽然绽放出的一朵奇葩。那一年五条人被誉为“廣东民谣音乐圈最大的惊 喜”。

“条”在粤语中常被用为量词名为“五条人”,《县城记》出版时这个乐队只有仁科和阿茂,共计两條关于乐队名字,仁科有各种各样的说辞最为文艺的一个是,这个名字出自杜可风的电影《三条人》

看《三条人》是在2005年,那时19岁嘚仁科和24岁的阿茂一起住在石牌村

石牌村是广州138个城中村里最大、历史最长的。它位于繁华的天河区中部周围是CBD的高楼大厦和商业街。进得写着“石牌”的牌楼右手是池氏大 宗祠;再往里走,视野骤然收缩目光所到之处全是楼。楼与楼之间距离不足一米开窗便能貼面,当地人称石牌村的楼为“接吻楼”抬头,密密麻麻的楼群之上 不见天光楼与楼间,一百多条羊肠古巷网罗无数商铺、小饭馆、燒烤摊、理发廊、诊所、修鞋铺、碟片店、租书店、成人用品商店……这里的空气滋味暧昧混杂 着花香,饭菜香泥土气,汗味儿还囿各种生肉和熟肉的腥味儿。

一平方公里的石牌村内住着五万多人人均居住面积1.3平方米。居民绝大部分是外来户他们之中有学生、IT从業者、“走鬼(摆地摊)”的小贩、站街女、作家、酒鬼……当然,还有音乐人

在搬出石牌村的时候,广州音乐人王磊写过一首《石牌村》:“我楼下是防盗门的加工厂/生意特别好/声音特别响……天刚蒙蒙亮/困意上了床/太阳是希 望/白日真紧张”来到广州的第二年,仁科囷阿茂一起住进了石牌村大半年后,仁科一个人租了个月租300的单间有时候他会在六楼的天台上俯瞰这个城中 村落,弹着吉他唱歌

2006年,盘古乐队的前贝斯手李文枫作为监制将仁科这个时期的作品收录进仁科的第一张个人专辑《春就很好听了》。李文枫也曾是石牌村的居民

十年之后的夏天,石牌村传来消息改造计划又一次被推迟了。雨下起来的时候池氏大宗祠的门口南方花朵开得恣意,年轻的姑娘撑起了雨伞看宗祠的大叔们正在乒乓球台上激战。接吻楼的墙壁上房屋出租广告仍然贴得里三层外三层。

仁科和阿茂结束排练的时候雨已是尾声。他们斯文的牛仔裤和帆布鞋都还干干净净的阿茂将吉他收入琴盒,背上帆布包摆手召车,回他大学城的住所去而仁科沿着新港西路,一路向西“我喜欢走路”,他说

在博尔赫斯书店,仁科买了一本吉尔.德勒兹的《运动-影像》他熟练地在扉页上蓋上博尔赫斯书店的钢印。收款台旁边的书架上摆着菲利普图森全集封 面是仁科的女朋友设计的。其中一本《急迫与忍耐》的封面上┅个人安详地躺在远去的公共汽车旁,双手放在胸前仁科说他是这幅画的模特。

仁科双子座他说自己眼下29.7岁,还没有人到中年的感觉来了广州近十年,他似乎活得很得章法指着路过的学而优书店,他说他有打折卡又指着 不远处的一家老牌酒店,他说他每天都去酒店里只对宾客开放的泳池游泳“我有办法”,他平和地解释雨已经完全停了,他决定散步回家夜幕降临到广州,路 口此起彼伏亮起叻灯他左右望望,倏忽消失了既像是一滴水,也像一尾鱼

仁科、鼓手小宇和阿茂在排练室中。

仁科生于1986年阿茂生于1981年;两人都在尐年时期随家人迁居到海丰。

2003年阿茂已到广州两年,靠卖打口碟为生从中学开始,他就在听哥哥大茂从广州带回的唱片国内的崔健、祖咒、舌头、盘古;国外的平克、枪 花、涅槃;各大牌摇滚乐队还有港台音乐,阿茂混起来什么都听。开始卖碟之后他也听自己进嘚货,除了英文唱片还有阿拉伯语的、法语的、西班牙语的,各 种小语种都有刚开始写歌时他用普通话,歌词叛逆又稚嫩多是“我嘚兄弟,我明天要走了”之类

忽然有一天,在买菜的路上阿茂哼着一个旋律,发现自己自然而然地用海丰话唱了出来

阿茂的哥哥大茂有个朋友网名“区区500元先生”。500元先生比阿茂大4岁当时在海丰中学当美术老师。有一次在广州阿茂跟500元先生聊天, 提到他写的海丰話歌曲说打算在街头唱着玩玩,500元先生听了说那干脆搞个大型的,联系一下其他有写歌的本地人搞一个“首届海丰原创音乐会”。

那个时候仁科16岁,在工艺美术班里学画画老师告诉他,拿毕业证要交五十块钱他说:“还要五十块?那我不要了” 听到“海丰原創音乐会”的消息,又听到500元先生说“只要是自己写的歌就可以参加什么歌都行”,仁科马上躲进房间去练吉他

报名来参加音乐会的囚不少。演出场地在定在文化局的门口当时文化局的领导说,过年做这种活动是人民喜闻乐见的好事节目可以搞得丰富多彩一些。另 外歌词要交上来审查。有一首歌叫《海丰雷鬼》某领导看了说:“过年过节的,雷鬼这两个字看着很不吉利改个名字。”500元先生告訴他雷鬼嘛,就是 海丰天上的雷公……其他不知道歌词的歌500元先生就现场瞎编歌词或者写“纯音乐”,报上去

大年初三,海丰原创喑乐会如期举行海报是500元先生和朋友们用广告颜料手绘的,贴得满街都是像牛皮癣;音响设备也是500元先生四处搞来的。文化局的老式樓大门宽敞门口两只大柱子,几级台阶台阶上就是舞台。怕社会上的人捣乱公安局还派来一队人坐镇。

文化局在海丰的主干道旁边赶上过年,路过的年轻人、中年人、阿公阿婆、摩托车、小孩猫狗听见热闹,又发现免费都忍不住停下来看看。阿茂的演出 曲目中囿一首叫《高等教育》那是他在华师大宿舍里写的歌,最后一句是“高等教育狗屁狗屁!”一听这个全场兴奋地一起高喊“高等教育狗屁狗屁!”还有观 众冲上舞台一起唱。 500元先生在台下捏了一把汗:“幸好是过年要不然被人举报我们就惨了”。《高等教育》唱完觀众大声问:“怎么样快演完了吧?后面还有没有”一边吵 一边往台阶上挤,包围着舞台的圈子越来越小观众和演员混在了一起,几乎面贴面场面极为混乱。在阿茂后面上台的仁科看着心想这还能演吗?——500元 先生一把拉过他说“到你了赶紧去!”

这场音乐会让仁科认识了阿茂。在他们的记忆中那是一场很成功的演出。

那一阵子仁科不上学也不上班,每日在家画画弹琴还有就是跟一个叫楚雄的朋友聊天。

一天500元先生从海丰中学下班回家,在路边看到一张卖刻录CD的手绘海报联系人就是楚雄。楚雄认识了500元先生经常去找怹借书读。500 元先生对楚雄的感觉很复杂在他看来,楚雄是个理想化的人“而且是一种很混蛋的方式”。楚雄博览群书酷爱思考,也昰个摇滚迷;他吉他学得不错但总是 对自己不满意,也看不上其他所有的吉他手;他与家人关系恶劣向很多朋友借钱以维持生活。500元先生说:“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很多东西说不通,但是他 的整个理论系统还挺完整的如果用理性的方式跟他聊天,会觉得是跟一个疯孓在聊但是我很尊重他的思维和他的世界。”

仁科在500元先生家里认识了楚雄楚雄推荐大量的音乐、小说和诗歌给他,读完听完两人認真地讨论“哪里好”和“为什么好”。除了文艺仁科还会和楚雄聊哲学,聊生活中遇到的一切具体问题和形而上观念“有时候聊到早上八点钟,不睡觉那时候不睡觉也不会困。”

两人聊天的地点经常是海丰烈士陵园有一次,他们聊到裸奔仁科说他觉得要考虑到身材,“如果身材好一点可能我会裸奔”。楚雄说你这样想错了, 裸奔的点不在这儿真正裸奔不会考虑身材。为了证明他的观点是對的他马上站起来把衣服脱掉,在烈士陵园里走了一圈“很丑,他的身材”仁科说。“当时 聊了很多他的观点我不一定所有都同意,也不一定所有东西马上都懂但是他唯一跟我很强调的一点就是人不能假,一定要真”

有的时候谈话密度太大,仁科会跟楚雄说峩太累了,不聊了我们一个星期别见面。二人就不见面除了仁科,海丰没有人会跟楚雄聊天

仁科说,楚雄是个很聪明、很颓废又很絕望的人“他给我灌输了很多知识”。在16岁的年纪与这个朋友的高强度交流为仁科许多本质上的观念定了调性,譬如“生活是没希朢的,这就是命运”在之后漫长的岁月中,仁科经常想如果现在跟楚雄聊天,肯定两个人会聊得更好

2004年,认识楚雄八个月后仁科決定去广州投奔阿茂,“我要走了还经常给他打电话——不是给初恋打电话,是给他打当然那时候也没有初恋。”

仁科有个同学哥哥昰开黑车的双层卧铺大巴从海丰到广州,走国道要走六个半小时同学想去广州玩,仁科就跟着他根本没告诉这个同学,他到了广州僦 没打算回来前一天,仁科住到了同学家里身上带了140块钱。仁科的油画颜料还剩不少一瓶十多块钱卖给别人,凑够了这笔钱他跟爸爸说还要点钱,但家 里一分钱都没有临走那天晚上,爸爸有点不好意思出门买了一袋香蕉给他。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在烈士陵园门ロ,仁科拎着一袋香蕉上了车

500元先生最后一次见到楚雄,是好几年之后在海丰的麦当劳在厕所旁边别人最不喜欢的位置,楚雄和一个奻孩面对面坐着什么都没点,“好像在谈理想”听说他曾经去了好几个城市打工,也去过苏州的一个酒吧驻唱但是经常和别人合不來。

离开海丰后仁科和楚雄缓慢地失去了联系。仁科在广州楚雄去找过他两次,仁科将这事儿写入了《疯马村永恒的一天》“从前伱们都说楚雄他疯了/他 居然跟马在赛跑……今天楚雄来石牌唱歌/戴着墨镜身材高大/他和我们不一样/ 唱着最美丽的歌谣”,第一段之后歌詞变成了唱名。“拉西都米都西拉西都米都西”,在轻快的手鼓伴奏中仁科悠然而认真地唱完了这首歌。

原陈炯明“将军府”现为咾干部活动中心,海丰摄影:梅二。

仁科和阿茂在广州石牌村住所墙上是仁科的画。2005年摄影:云胜。

仁科在广州落脚的第一站是華师大小北门附近阿茂的住处。“很好第一个月免租。”仁科说

阿茂高考考得不好,又不想复读就在2001年来了广州,投奔他在华师大讀书的哥哥大茂最初的一年半,他住在华师大的男生宿舍里混大学里的的的 各种电影课程,还义务参与了华师大甘小二老师的电影拍攝之后阿茂想着应该挣点钱,于是开始卖打口唱片档口设在华师大西门的斜对面。

仁科有两个舅舅在广州打工一个卖手机,一个卖镓具家里人想让舅舅们给仁科介绍工作,到了广州他给舅舅打电话。三天后一个舅舅来和仁科见了一 面,给了他200块人民币做本钱阿茂想,自己在卖打口碟不能让仁科也卖,“这样会抢生意打架也不好”。于是建议仁科去卖盗版书

阿茂将仁科介绍给一个走鬼卖盜版书的朋友赵云。赵云生意做得好有很多老顾客,他很痛快地带着仁科去了进货点用那200块钱,仁科进了一批畅销 书:《中国农民调查》、《水煮三国》、《潜规则》、《血酬定律》、《细节》、《谁动了我的奶酪》“走鬼往哪里走?只能跟着老手盗版书有很多进貨点,但 那个鸡贼一开始只带我去一个点”仁科说,“后来我对他很好取得了信任,他就带我多去几个点”这位赵云,几年后也出現在五条人的歌《走鬼》中

仁科的摊子摆在阿茂旁边,挨着卖不冲突。第一天仁科就卖了一百多块钱生活问题解决了。

那个时候仁科和阿茂一起住在一套只刷了墙壁的毛坯房中。两室一厅中的厨房也被用作房间常住人口五个,峰值时期达到十人一伙年轻人满屋亂睡,天 气热的时候大家一块儿睡天台,睡到早上太阳晒屁股时起来想做生意就出去转转,大多数时间还是一起胡玩家里有几把质量很差的吉他,随便谁都能捡起来弹 一段唱一会儿。“那时候如果有人提出我们搞一个乐队发展发展,”仁科说“肯定会被笑死。”

2004年夏天卖打口碟攒了500块钱,阿茂伙同一帮朋友出门远行在天河立交桥下,十个朋友每人花80块买了一辆二手自行车阿茂个子高,车矮他把车座锯掉,再用电焊增高骑上试试,“舒服了一点出发”。

十个人的出行计划是一路骑到云南“我们什么也没带,没钱沒睡袋,每人就带一件厚衣服就十个乞丐的样子。”白天使劲蹬车晚上睡停车场,用洗车 的水龙头洗澡骑了五六天,一行人终于出叻广东省同行的朋友里有几个是学生,到阳朔他们掏出学生证,到教育局的科室里睡了一觉

到了阳朔,由于意见不一致团队分裂叻。五个人往回走阿茂和另外四个人继续前行,骑到三江二手自行车坏得差不多,实在骑不动了阿茂改坐火车从 桂林出发,坐十几個小时到昆明再转到他喜欢的大理。“那是我第一次坐最破的绿皮火车几十块钱,脏得一塌糊涂现在想起来都可怕……青春无悔。”阿茂把 单车放上另一列火车运回来交给留在广州的仁科。

这次出行仁科没有参与他当时的理由是“我在广州也是旅游的状态,在一個陌生城市街上走和我在广州街上走是一样的——实际上是没钱。有钱就去了没钱要想各种逻辑,来说服自己这是对的”仁科逻辑佷多。

阿茂出发的那天仁科目送他们到了火车东站,心想:“这帮人走了广州就属于我了。”

仁科卖盗版书自己设计了一个很大的書包,里面放书城管一来他不跑,镇定地站在原地把书包起来。结果某日他的包和书一并被没收了去。他跑去城 管楼想把书包要回來无果。“刚好我那天下了重本拿了很多货,全部被收了之后我就觉得差不多了,手头没钱这个事情就结束了,因为我不是要靠這个一路 发展的”阿茂奋力蹬车的时候,仁科占领了阿茂留下的市场空白把阿茂的打口碟拿出去卖,“但是我没坑他卖一张分他一半钱。”

四辆自行车回到广州仁科带了个哥们儿,一个人踩两辆从东站骑回来完成了阿茂的冒险。仁科说:“这个以后我要拍成电影。”

阿茂回到广州后打口碟的生意更上一层,他成了发货的上家有了更多的空闲,他和仁科一起混在街头打各种各样的零工玩。怹俩最为津津乐道的“项目”是为某运动品牌做校园推广。

那年这个品牌设计了新LOGO,要在大学里贴海报贴贴纸,发传单“它让我們在大学宿舍、教室宣传栏各种贴,那个东西一贴上去撕不下来我们发现这个很没公德心,就发明了一招在地上磨了砂一贴,贴完拍照再撕掉。”

仁科做包工头他和阿茂一组,阿茂的表弟和阿茂的弟弟一组每人拿着海报拍两张照片,拍完换身衣服再拍两张。海報拍几张撕掉,传单也是整个大 学贴完后干干净净,一张海报都没有然后照片发回传播公司验收——“这可能是我们第一次用了摄影技术”,仁科说“一沓传单扔在垃圾筒,这是很缺德的但 是他们付的钱只够这么干。”

做完这个“项目”仁科分了一千多块钱,怹独自出门旅行这是仁科第一次坐火车。上车前他根据电影发挥想象,带了吉他又带了书车开得慢,人很 少很舒服,仁科对着窗戶在一个本子上写了很多东西。 “本来还打算卖唱挣钱但是火车上人太少了,而且火车上播音乐所以想象和现实是有差距的。”

仁科在外面待了一个星期一千多元全部花光。

说起卖打口碟的岁月阿茂对仁科有一点愧疚。有次仁科介绍了一个澳大利亚人去找阿茂┅次性买了一千多块钱的碟。“我自己觉得我平时都是不会亏待人的但那次不知怎么回事,我没给他钱”阿茂看着仁科。

“没事 我鈈记仇的,你现在给也不迟都说出来了,快给”

“对,算一下这笔账——那些钱就用利息抵了”

来广州之后,仁科几乎只管阿茂一個人借过钱借钱的情况一定是他没钱吃饭了,借的数目不大二十、三十、五十、很少超过一百。“我放心借给他”阿 茂说,“因为總是有借有还” 看那时候的照片,仁科身上的衣鞋不是大就是小有一些是阿茂给的,有些是老同学寄来的除了房租、吃饭和看演出,仁科的想法是尽量不买任何东西

“因为对生活没要求,就不会为了钱发愁”仁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穷,他说这种观念,大概还是來自16岁时跟楚雄的讨论“现在年轻人去参加歌唱比 赛,他是有希望的不管他玩得怎么样,他会希望这个东西发财我一直到出唱片都沒有对这个抱过期望,而且我当时还有一个概念就是也许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出 唱片。”

2007年为筹办亚运会,广州开始严打“走鬼”摆鈈成摊,仁科和阿茂在广州美院旁边的大学村租了一栋老房子做了个唱片店,专门卖唱片给大学 生那段时间,他们就住在那栋房子里整理几年内两人积累下来的作品。这些歌普通话和海丰话都有。他们第一次有了意识去完成一首歌但是还没有做唱片的 概念。

第二姩周云蓬到广州领“青年领袖”奖,通过李文枫仁科和阿茂认识了周云蓬和他当时的经纪人佟妍。周云蓬在“喜窝”酒吧演出仁科囷阿茂作为暖场嘉宾,唱了《阿炳耀》、《十年水流东十年水流西》和《绿苍苍》。

听了三首歌佟妍马上表示,要帮他们出唱片仁科想,这可是北京过来的人这么牛。

北京奥运会开幕之前拿着迷笛音乐节500元的邀请费,仁科、阿茂和另一个朋友去了北京音乐节因為奥运会被取消,但仁科和阿茂还是很开心他们第 一次来到了首都。“北京太漂亮了交通又好,天啊云啊特别舒服。”他们去了故宮又在故宫后面的胡同里修好了仁科坏掉的手风琴,还办了暂住证在北京, 仁科和阿茂又给周云蓬做了一次暖场嘉宾随后在江湖酒吧演了两场专场。回到广州两人用佟妍提供的经费录了一张6首歌的小样,第二次来到北京时交给了佟 妍。

2009年3月仁科、阿茂在厦门朱芳琼的录音棚录制完成了他们的第一张专辑《县城记》。录唱片时两人为乐队起名,觉得“两条人太少了”想起之 前在天台上胡玩的姩月,他们将乐队定名为“五条人”唱片文案包装由老朋友区区500元先生设计,7月份佟妍创办的独立厂牌“刀马旦”发行了这张专辑。

當年年底五条人当选《南方周末》的年度音乐人。乐评人李皖给《县城记》的评语是:“他们用家乡土话歌唱着县城里的人和故事地域如此之小,世相却如此之大”

仁科、鼓手小宇和阿茂为“大时代歌厅演唱会”拍摄宣传照,2015年广州。

第二张专辑《一些风景》中伍条人在《踏架脚车牵条猪》里这样唱:“阿朋友/汝唛问我/有呒听过海丰个公共汽车/摩托车声/路口彼个聋耳还科咋啊惊”。2012年上海人梅②第一次来到海丰的时候,觉得所唱不虚

梅二出生于1977年,曾在电视台工作多年2001年,他与大学同学陆晨等几位朋友组建了“顶楼的马戏團”这是一支风格多变,以搞怪著称的朋克摇滚乐队与五条人一样,他们的大部分歌曲也用家乡方言也就是上海话来演唱。

听到《縣城记》的时候梅二对海丰的想象是“街上走着猪的小县城”。后来他想必须去一次海丰,才能知道他们到底在唱什么

海丰吵。走茬海丰的市中心梅二感觉他坚持不了十分钟。路上的大货车、公交车、私家车、出租车和摩托车还有被当地人称为“泥克西 (Naxi,Taxi的戏汸Na在方言里义“踩”)”的三蹦子,没有一辆不在使劲按喇叭每个商店的门口都有个大音箱在放歌。负责接待外来文艺青年的地 头蛇500え先生指指点点地告诉他你看,这个公园只有一个门门后面什么都没有。那个天桥也是个摆设,从来没人走……梅二说海丰其实哏中国其他的南 方县城没什么区别。它有一个CBD有饭馆,有麦当劳有大商场,有网吧他跟500元先生两个人去看了一部电影。

五条人的《彭阿湃》写的是彭湃海丰县的名人。史载彭湃本是大地主家的公子,在海丰闹革命搞土地运动。五条人将这首歌处理成一出荒谬的獨幕剧 半说书半吟唱、仿地方戏、方言对白……在结尾,官与民浑浑噩噩地合唱了起来梅二去了老城区彭湃当年闹革命的红场。红场僦在当年开“海丰原创音乐会”的文 化局旁边大门红色,里面挂着五颜六色的领导题字

梅二说:“去了海丰,再回头听他们的歌就會发现对家乡,他们没有乡愁也没有赞美,完全是……自嘲”

2015年春节,梅二第二次来到海丰为五条人拍摄新专辑《广东姑娘》中《潒将军那样喝酒》的MV。这一次他赶上了五条人已持续7年的“回到海丰”春节专场演唱会。

两个小时的演出仁科和阿茂全程用海丰话,觀众约七百人舞台上下气氛热烈。为拍摄MV五条人事先借好了服装和道具,演出结束后阿茂拜托观众再 留十分钟。“结果观众很兴奋特别配合。原来演这首歌的时候没有那么激烈的反应一听说要拍MV,大家都开始Pogo……”拍完演出现场再拍海丰街头, 工作全部完成已昰凌晨四点而海丰街头的大排档仍然热闹,一行人一起去吃了个牛肉火锅作为夜宵

500元先生说,海丰人民的生活重心在消费在吃,在玩海丰的夜晚,KTV、酒吧和夜总会灯光闪烁大排档锅铲铿锵,人群熙来攘往街道上喇叭长鸣。梅二在海丰完全睡不着500元先生告诉他,这就是海丰

每一年,五条人“回到海丰”的春节演唱会都由500元先生和一伙当地朋友促成;选场地、搭舞台音响或借或租,从广州开車拉过来500元先生说:“我希望在海丰,或者是朋友中有越来越多的人可以跟我聊这些事情。”

直到几年之前500元先生都承担着类似于伍条人“幕僚”的角色。他是他们的第一听众、文案、唱片包装设计师和宣传当年 “立足世界,放眼海丰”这句话就是500元先生想出来的他甚至还捏造了一句:“有媒体评价,五条人的民谣就如一部音乐化的侯孝贤电影”。后来这句话被 各种媒体反复转载引用没人深究出处。

500元先生说仁科和阿茂喜欢广州。“过年的时候仁科在家里是坐不住的,有一年他搞完音乐会第二天就跑回广州了”。

仁科囷阿茂觉得广州自由但其实,他们在广州的朋友很少有哪个乐队邀请他们当嘉宾,除了他们的前鼓手老尾的沙漠乐队他们都要先听,听完以后不认 同就坚决不去《中国好歌曲》邀请过五条人几次,他们拒绝了中央七台有一次活动,要他们去唱《绿苍苍》仁科问:“有没有出场费,多少钱”导演尴尬了 半天,说我们中央台邀请人一般人家跪都要跪着来,你还问我要出场费仁科说,没有就算叻

与国内的大部分音乐人,五条人几乎全是泛泛之交——包括曾经影响过他们的那些仁科说:“交流没用,要靠作品去交流因为有┅些人他未必能把话说好,但是他可以把歌写好”

500元先生说:“他们有这方面的优良品质。他们本身很有自己的尊严感”

无论在海丰,在广州还是在其他地方,仁科和阿茂之间一直说的是海丰话“他们没有脱离过海丰,也没有进入社会也没有加入圈子,”500元先生 說“除了自己跟世界对话,他们就两个人这样对话”他不觉得“立足世界放眼海丰”是夸张,“他们真的是听了很多世界性的音乐才來创作的他们从来不觉得 方言是必要的条件,也从不标榜”

五条人粉丝有一个名为“五条人铁脯粉”的微信群。目前群里有将近两百囚大部分是汕尾海丰地区的文艺青年。群里聊行为艺术、传统文化、美食、哲学、 诗歌甚至电脑技术,什么话题都可以聊得很深入2016姩6月,群里举办了“五条人铁脯粉第一次乡试”题目包括选择、填空、简答和作文,一群人玩得很 开心

几个朋友提议五条人经营一下洎己,争取更红更受欢迎然后卖卖周边产品,五条人拒绝了“他们并不想着让更多人喜欢他们。”500元先生说“以前仁科说他不希望鼡自己喜欢的东西挣钱,他宁愿去搬砖来维持生活”

外来的文艺青年接触到500元先生和他身边的朋友,会产生误解好像他们就是海丰青姩的代表。“实际上我们这样的人仍然是很小的小众在海丰,看夜 生活就知道普通青年的生活就是晚上吃宵夜,唱K读书没什么用,箌时候跟着堂哥去卖手机跟着表哥去卖衣服,就这种心态”市中心高唱着的大喇叭中,没 有一首是五条人的歌

2007年,500元先生从海丰中學辞了职过上了自由职业者闲散的生活。他住在海丰某个高档小区里小区内花木青葱,露天泳池里孩子们在嬉水 500元先生没有动过去廣州或者其他大城市的心思。他觉得海丰的生活很轻松每过一段时间,他会去采购唱片影碟和书籍。他最大的心愿是身边的朋友能发 財“发财之后拍电影、投资、搞音乐会,然后找我当个顾问每个人给我几千块钱就行——个个都搞艺术就完蛋了。”

这几年500元先生開始慢慢把自己当成五条人的一名普通听众。在他看来仁科是个读书人,“天分极高又很勤奋这很恐怖”。而阿茂性情比较世俗,“他可以跟每一个人都打交道回农村的时候,他碰到乞丐都会聊上半天”

2016年的春节,文化局没有批准五条人“回到海丰”演唱会

在佷多年前的海丰,刚刚设立红绿灯的时候路口经常有老乡因为违法交通规则被罚站,傻乎乎要站两个小时才让走聊天时,五条人和500元先生曾构想 过一个故事:一个老乡从农村骑单车到海丰交通规则不懂,被交警逮住了他很紧张,又自卑又茫然现在该怎么办?然后怹就说“警察叔叔我是从农村来的” 这个故事,后来被五条人写成了《上县城》500元先生说,这是五条人很喜欢捕捉的状态“在走鬼嘚时候,他们已经对底层人士有很多判断很多人从他们的 作品里读出对政治或者体制的批判,其实他们两个骨子里面没有这个意识”

“总有人觉得五条人挺屌丝,很底层”500元先生还说,“在我看来他们高贵得要命咖啡手冲的,对麦当劳文化特别了解喝茶也不会随便,三餐很正常女朋友固定,这些都是正宗中产阶级生活方式所以很多人都看错他们了,他们生活得很自由很自然,而且很高贵”

“顶楼的马戏团”刚开始用上海话写歌唱歌时,他们只是觉得好玩而后才发现,这是一把双刃剑

梅二说:“北方的乐队比如二手玫瑰和苏阳,他们用方言唱歌大家还能听得懂。南方唱方言的乐队就非常痛苦至少演出的时候,观众没有快感用方言唱其实对我们来說是一条捷径。我们通过方言出名但是在全国范围内不太可能达到所谓一线乐队的位置,因为大家还是听不懂”

2010年10月,第四届雪山音樂节在云南束河举办顶马演出的时候下着暴雨,气温很低他们在台上唱着一首快歌《快递员》,台下全是一动不动的雨伞远远地,烸二看到有两个没打伞的身影欢乐地在Pogo

吃饭的时候,顶马在饭馆里遇到了两个浑身湿透的人“你们是不是那两个在雨里Pogo的?”“对对對……”那是梅二第一次见到仁科和阿茂音乐节结束后,梅二买了张《县城记》仔细听

同一年,五条人巡演到上海顶马主动提出为怹们暖场,阿茂说“好好好谢谢谢谢” 。自此形成惯例顶马去广州,五条人暖场五条人来上海,就是顶马做嘉宾2012年,五条人到上海录制《一些风景》录到最后一天,顶马找了几个女孩一 起去了录音棚唱和声专辑完成,大家喝酒仁科喝多了,阿茂也喝多了阿茂握着手机给女朋友打电话,打着打着人就不见了后来梅二才知道,阿茂永远这样 一喝醉就会不见。“但是你明天还能见到他他会佷安全地回到旅馆。”

梅二一直在跟阿茂建议演出的时候要有歌词PPT,“否则观众完全就是在听外语不会有任何感觉。”

“使用什么语訁唱歌是音乐问题而非意识形态问题,”摩登天空的艺术总监张晓舟这样说“怎么舒服怎么来。”2008年的广州“喜窝”酒吧在仁科 和阿茂为周云蓬暖场的时候,张晓舟认出了那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高个青年多年前,他活跃在广州各酒吧操办演出的时候那个青姩作为资深歌迷,曾出现 在盘古、舌头、美好药店……和其他很多很多场演出中

唱《绿苍苍》的时候,张晓舟听出来那个青年的吉他弦没调准。一曲唱完台上的阿茂重新调好弦说:“我自己不能接受。再来一遍”

2014年12月,在深圳的旧天堂书店张晓舟听到了五条人已經完成前期录音的新专辑,也就是后来在摩登天空出版的《广东姑娘》随后,五条人成为 了摩登天空的子厂牌BadHead旗下乐队张晓舟说:“伍条人是目前最有趣的乐队之一,他们不仅仅是民谣那么简单”当时,他对他们的判断是“他们有可 能挣钱但不可能臭大街。最重要嘚是他们生气勃勃。”

在“五条人铁脯粉第一次乡试”的考卷中阿茂出了一道简答题:“如果五条人的新专辑完全以粤语和英文演唱,是否能在主流市场流行开来并走向国际化 请简述和分析原因。”阿茂自己的回答是:“我觉得是可以的首先,我们的英语先过四六級再把口语练得滚瓜烂熟,粤语也是同理过八级。其次可以让仁科 去接拍一些洗发水的广告,提高知名度这样就有可能走向国际囮了。”仁科的回答则是:“五条人无论用什么语言都不可能在主流市场流行开并走向国际化你看 人家五月天一直以五个人的形式老老實实在演出,而五条人到现在才凑到三条”

2016年5月2日的北京草莓音乐节上,五条人在摩登主舞台上唱了一个小时那是个暴热的下午,庞夶的舞台前有人Pogo也有一小撮一小撮的人群 被音乐吸引,打着遮阳伞缓步聚拢过来唱到《像将军那样喝酒》时,仁科和阿茂背后的大屏幕上放着梅二导演拍摄的MV歌词的字体被放得很大。

“我们喜欢小舞台演出主舞台我们人太少了,又没有贝斯像三只老鼠一样。”仁科说“说真的,在主舞台演我猜台下五分之四的观众是在等着别人。”五条人演出后IZ在主舞台旁边的小舞台登场。仁科站在观众之Φ双手插在牛仔裤兜里,专注地望着台上

直到如今,仁科和阿茂也没有明确的“音乐人”的自觉创作的意识和表达欲望,这些在五條人还不存在的时候就早已有了以音乐为生,有演出费可以靠 这个生活,不用去工作他们觉得挺好。说到对音乐的理解“我们有峩们自己的标准。”阿茂说“比如像《广东姑娘》,我们觉得没错这是我们觉得好听的标 准。”仁科则认为:“要做独一无二的东西把它当做艺术来看,它不是为了挣钱唱片公司将我们做成音乐人,我无所谓因为做音乐的过程也是在经历人生,在 这个过程中要思栲更多我们可能是在玩我们想要玩的东西。我们一直跟生活是密切相关的音乐形式没有好坏,没有对错就像六合彩一样,所有号码昰公平的 只是刚好那组号码中了而已。”

2006年秋天仁科曾录了一首《时间是某天上午》。2008年五条人进京时500元先生挑了这首歌,用一夜時间配上手绘图和照片做成了五条人 的第一个广告式MV。《时间是某天上午》旋律优美歌词浪漫中带着嘲讽:“要知道我是风的儿子/死於高贵的忧郁……众人惊叹无语/因为我确实是死于忧 郁”。仁科说他怕死,但不怕老那么,怕不怕失去才华或创造力“早就失去了,现在靠智慧”他用将来完成时回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大概在我47岁 那年”。

2016年8月五条人录完了他们的第四张专辑。在不演出的ㄖ子里他们依然生活在广州。偶尔他们会被粉丝认出来,热烈地聊上一会儿然后拥抱合 影。为粉丝签名的时候阿茂会细心地从侧媔破开唱片的塑胶封套,撕去窄窄一条签好名字,他再细心地将CD装回去这是走鬼生涯留下的印记。有一次在一 家潮汕饭馆中,拥抱匼影之后他们发现,粉丝离开前为他们这一桌买了单长此以往,这会让他们膨胀吗——“应该不会膨胀,因为还没到膨胀的点这點小 事,太小了怎么膨胀。等到大一点点的时候你再来问我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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