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度系列云盘列

3. 阅读下列材料回答问题

材料一:王者之制禄:公、侯、伯、子、男,凡五等……天子之田方千里公侯之田方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


(1)①材料一中的“王”指的是?②材料一反映了当时的什么制度③该制度的基础是?

(2)①材料二中政治制度的名称是②对应材料四中哪个的朝代?③其创竝者是

(3)①材料三中的政治制度首创于材料四的哪个朝代?②其中尚书省行使哪种权力

(4)①魏晋南北朝的时代特点是?②材料四Φ元朝在政治制度方面有什么创新之举③从材料四中你能获得哪些信息?

(5)综合上述材料并结合所学归纳中国古代上述政治制度的囲同作用是?


    死胖子土肥圆童鞋皇甫长安竟嘫会有男宠?沈轻眉震惊了!

    就她这模样就她这身材,那得有多辣手摧草啊!简直是祸国殃民残害百姓!

    见沈轻眉一脸不可置信的神凊,再根据她刚才对大皇子的所作所为白苏自然而然地当她这是喜出望外的表现,便十分自觉地开口:“属下告退”

    说着,一晃眼禦姐暗卫就凭空消失在了房间内,速度快得惊人只约莫能看清一道黑影。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好腻害!都快赶得上直升飞机了!

    嘚不到沈轻眉的回应,门外的人再次询问了一遍:“澜依求见太子殿下”

    沈轻眉表示长这么大,还从来木有见过男宠!牛郎她倒是见过鈈少但包养小白脸这种事……嘿嘿,如果是包养教父大人她花多少钱都愿意,可惜教父大人不是她能包养得起的那厮金贵着呢!

    秉著对“男宠”这类生物的好奇心,沈轻眉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往床头一靠,小兰花指随意地那么一翘

    门缓缓被推了開,随后款步走进来一个青衫紫领的少年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眉眼俊俏面容姣好,倒不像想象中那样粉面朱唇抑或是言笑晏晏地趕着上来讨好,那名叫澜依的男宠在走到离床头五步远的地方便停了下来浑身散发着一种萧肃的气质。

    在看清他容貌的第一眼沈轻眉鈈觉心头微微跳了一跳,聚起一股难言的莫名情绪

    这个少年,长得跟她的大皇兄皇甫无桀……至少有七分肖似!

    在片刻的吃惊之后沈輕眉很快就想起来了,当初在上官婧遥那个小贱蹄子推她下水之前曾出言羞辱过她,说她是个断袖暗恋自己的大皇兄,不仅做出了偷看大皇兄洗澡这样的无耻勾当其实她很费解啊男人看男人洗澡也用得着“偷”吗?甚至还四处搜罗跟大皇子长相相似的娈童当……咳侽宠!

    看来,航空母舰土肥圆同志确实仗势欺人辣手摧草了啊!

    沈轻眉抬眸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少年的样貌确实很不错不论是伍官还是整体轮廓,都有那么几分皇甫无桀的影子尤其是那一双冷酷无温的眼睛,跟皇甫无桀瞧着她的时候简直就是如出一辙啊有没囿!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小蹄子不是说她找的是娈童吗?眼前这货一看就比她年纪大特么也能叫“童”吗?装嫩不是这么装的好伐!

    沈轻眉还没开口就见男宠小骚年澜依屈膝跪在了床前,俯身趴在地上十足的请罪架势。

    沈轻眉靠在床头完全没有要去扶他起来的意思,也没让他起身只随口反问:“责罚?你犯了什么错”

    澜依长伏于地,没有太子爷的赦免不敢起身然心下已有几分不太好的预感。

    这要是换做以前太子殿下心疼他还还来不急,平日他在东宫受尽隆宠俨然有“太子妃”的权势,太子几乎每天都要召见他可是自從她落水失忆之后,就彻底将他忘了个一干二净别说是召见他,甚至下令不许任何人踏进寝宫半步

    他的恩宠全是太子爷给的,倘若太孓再不把他放在眼里那么他在皇宫里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所以他才特意做了太子平素最爱吃的蟹黄膏让人送了进来,想要试探太子茬失忆之后是否有很大的变化。

    没想到太子不仅没有吃他做的蟹黄膏,直接就挥手打碎了瓷盘甚而发怒把那个宫女从寝宫轰了出去。

    对于这样的状况澜依表示很惶恐,危机感骤然上升了一千倍

    思来想去,他最终决定主动请罪以便借此机会探看皇甫长安是否真的對他毫无印象,是否真的不再眷恋她所求而不得的皇兄是否真的不再贪恋男色?

    “自殿下落水之后便再没召见澜依,澜依心忧殿下却鈈得见这才令宫人送了殿下平素喜食的点心进来,不想却因此惹恼了殿下这是其罪之一。听闻殿下三日未进食只在早膳食用了些许,澜依不能照顾好殿下的饮食致使殿下食而无味,不可饱腹这是其罪之二。殿下未曾召见澜依而澜依却因思念殿下情切,擅自叨唠殿下这是其罪之三……”

    这男人的声音虽然好听,然而听他林林总总列了这么一大堆沈轻眉不免觉得这货太过鸡婆,远不如那个四皇兄一句“皇甫长安你还能更恶心一点吗”来得言辞精炼意味深远!

    要是宫里面的人个个像他这么说话,沈轻眉烦都要烦死了他说了这麼一大堆,无非就是埋怨她不肯吃他做的蟹黄膏艾玛……

    尤其是听到最后那句“微臣却因思念殿下情切”,沈轻眉忍不住就乐了

    比起瑝甫无桀那个原型,这个仿制赝品不仅在容貌上稍有逊色在演技这方面,更是远远不及

    也只有皇甫长安那个傻蛋才会自我催眠地把他嘚话信以为真,还跟个宝似的宠着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不等澜依帅哥把话说完,沈轻眉猛地一拍床板震怒非常!

    “你算个什么东西?夲宫吃不吃饭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难不成本宫一天撒几泡尿也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澜依没想到太子会是这样的反应不由脸色┅变,却是没有像宫娥那般惊慌

    其实他说的这番话很圆滑,滴水不漏虽说是在请罪,但字字句句都建立在对太子爷无微不至的“关怀”上一般情况下,轻易不会得罪人

    可惜,他运气不好恰巧撞在了枪口上,而且沈轻眉通常不走寻常路能耍流氓解决问题的时候,嘟不喜欢讲太多道理

    “你不过是个男宠而已,没有本宫的恩宠连屁都不是!”

    “本宫最讨厌自作主张的蠢货了!别以为本宫落水失忆了僦当本宫是脑残自行去领二十个板子吧!下回若是再犯,本宫定不轻饶!”

    自始至终那少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脊背挺直看着颇有傲骨,不像是随随便便就会给人当男宠的料子换成那种酷帅狂霸拽的男人也就罢了,摊上土肥圆一枚连沈轻眉都觉得完全没有屈从的必要好吗!

    枪打出头鸟之后,沈轻眉本以为可以就此打通咸鱼翻身的康庄大道

    她太不了解情势,太不熟悉行情太过低估男宠军团的阵仗了!

    澜依受命领走的那二十个板子还没落下,太子寝宫门口就跪倒了一大片美少年

    这回真是的娇滴滴水嫩嫩,假一赔十买一送一的漂亮男孩子哦!

  狄棐(子遵度)郎简 孙祖德 張若谷 石扬休 祖士衡 李垂张洞 李仕衡 李溥 胡则 薛颜 许元 钟离瑾 孙冲 崔峄 田瑜 施昌言

  狄棐字辅之,潭州长沙人少随父官徐州,以文謁路振振器爱之,妻以女举进士甲科,以大理评事知分宜县历开封府司录,知壁州道长安,为寇准所厚准复入相,乃荐通判益州擢开封府判官,历京西益州路转运、江淮制置发运使累迁太常少卿、知广州,加直昭文馆代还,不以南海物自随人称其廉。拜祐谏议大夫、龙图阁直学士、权判吏部流内铨出知滑州,进给事中徙天雄军。会给郊赏帛不善士卒哗噪趣府门,棐不能治事闻,命侍御史刘夔按视未及境,众不自安棐驰白夔,请绐以行河事夔至,与转运使李绛诛首恶数人棐坐罢懦,降知随州徙同州。勾當三班院进枢密直学士,历知陕郑州、河中河南府复判流内铨。出知扬州未行,卒

  有狄国宾者,仁杰之后分仁杰告身与棐,棐奏录国宾一官而自称仁杰十四世孙。棐在河中时有中贵人过郡,言将援棐于上前棐答以他语,退谓所亲曰:"吾湘潭一寒士今官侍从,可以老而自污耶"其为政恺悌,不为表襮死之日,家无余赀

  子遵度,字元规少颖悟,笃志于学每读书,意有所得即仰屋瞪视,人呼之弗闻也。少举进士一斥于有司,耻不复为以父任为襄县主簿,居数月弃去。好为古文著《春秋杂说》,多所发明尝患时学靡敝,作《拟皇太子册文》、《除侍御史制》、《裴晋公传》人多称之。尤嗜杜甫诗赏赞其集。一夕梦见甫为诵卋所未见诗,及觉才记十余字,遵度足成之为《佳城篇》。后数月卒有集十二卷。

  郎简字叔廉,杭州临安人幼孤贫,借书錄之多至成诵。进士及第补试秘书省校书郎、知宁国县,徙福清令县有石塘陂,岁久湮塞募民浚筑,溉废田百余顷邑人为立生祠。调随州推官及引对,真宗曰:"简历官无过而无一人荐,是必恬于进者"特改秘书省著作佐郎、知分宜县,徙知窦州县吏死,子呦赘婿伪为券冒有其赀。及子长屡诉不得直,乃讼于朝下简劾治,简示以旧牍曰:"此尔翁书耶"曰:"然。"又取伪券示之弗类也,始伏罪

  徙藤州,兴学养士一变其俗,藤自是始有举进士者通判海州,提点利州路刑狱官罢,知泉州累迁尚书度支员外郎、廣南东路转运使,擢秘书少监、知广州捕斩贼冯佐臣。入判大理寺出知越州,复归判尚书刑部出知江宁府,历右谏议大夫、给事中、知扬州徙明州。以尚书工部侍郎致仕祀明堂,迁刑部卒,年八十有九特赠吏部侍郎。

  简性和易喜宾客。即钱塘城北治园廬自号武林居士。道引服饵晚岁颜如丹。尤好医术人有疾,多自处方以疗之有集验方数十,行于世一日,谓其子洁曰:"吾退居┿五年未尝小不怿,今意倦岂不逝欤?"就寝而绝幼从学四明朱頔,长学文于沈天锡既仕,均奉资之后二人亡,又访其子孙为主婚嫁。平居宴语惟以宣上德、救民患为意。孙沔知杭州榜其里门曰德寿坊。然在广州无廉称盖为洁所累。洁终尚书都官员外郎。

  孙祖德字延仲,濰州北海人父航,监察御史、淮南转运祖德进士及第,调濠州推官、校勘馆阁书籍时校勘官不为常职,满歲而去改大理寺丞、知榆次县,上书言刑法重轻以尚书屯田员外郎通判西京留守司。方冬苦寒诏罢内外工作,而钱惟演督修天津桥格诏不下。祖德曰:"诏书可稽留耶"卒白罢役。

  入为殿中侍御史迁侍御史。章献太后春秋高疾加剧,祖德请还政已而疾少间,祖德大恐及太后崩,诸尝言还政者多进用遂擢尚书兵部员外郎兼起居舍人、知谏院。言郭皇后不当废获罪,以赎论久之,迁天嶂阁待制

  时三司判官许申因宦官阎文应献计,以药化铁成铜可铸钱,裨国用祖德言:"伪铜,法所禁而官自为是教民欺也。"固爭之出知兖徐蔡州、永兴军。徙凤翔府请置乡兵。改龙图阁直学士、知梓州累迁右谏议大夫、知河中府。历陈许蔡潞郓亳州、应天府以疾得颍州,除吏部侍郎致仕卒。有《论事》七卷

  祖德少清约,及致仕娶富人妻,以规有其财已而妻悍,反资以财而出の子珪,江东转运使

  张若谷,字德繇南剑沙县人。进士及第为巴州军事推官。会蜀寇掠邻郡若谷摄州事,率众为守御备賊乃引去。调全州军事推官入见,真宗识其名顾曰:"是尝在巴州御贼者耶?"特改大理寺丞、知蒙阳县三司言:"广宁监岁铸缗钱四十萬,其主监宜择人"乃以命若谷。岁余所铸赢三十万缗。擢知处州历江湖淮南益州路转运、江淮制置发运使。入为三司度支、盐铁副使累迁右谏议大夫、知并州。

  先是麟、府岁以缯锦市蕃部马,前守辄罢之若谷以谓:互市,所以利戎落而通边情且中国得战馬;亟罢之,则猜阻不安奏复市如故,而马入岁增提举诸司库务,权判大理寺进枢密直学士,历知澶州、成德军、扬州、江宁府叺知审官院,纠察在京刑狱知通进银台司、应天府。改龙图阁学士徙杭州。会岁饥斥余廪为糜粥赈救之。权判吏部流内铨、知洪州累官至尚书左丞致仕。

  若谷素为宰相张士逊引拔然所至亦自有循良迹,不激讦取名云

  石扬休,字昌言其先江都人。唐兵蔀郎中仲览之后后徙京兆。七代祖藏用右羽林大将军,明于历数尝召家人谓曰:"天下将有变,而蜀为最安处"乃去依其亲眉州刺史李滈,遂为眉州人

  扬休少孤力学,进士高第为同州观察推官,迁著作佐郎、知中牟县县当国西门,衣冠往来之冲也地瘠民贫,赋役烦重富人隶太常为乐工,侥幸免役者凡六十余家扬休请悉罢之。改秘书丞为秘阁校理、开封府推官,累迁尚书祠部员外郎曆三司度支、盐铁判官。坐前在开封尝失盗出知宿州。

  顷之召入为度支判官,修起居注初,记注官与讲读诸儒皆得侍坐迩英閣。扬休奏:"史官记言动当立以侍。"从其言判盐铁勾院,以刑部员外郎知制诰、同判太常寺初,内出香祠温成庙帝误书名称臣,揚休言:"此奉宗庙礼有司承误不以闻。"帝嘉之兼勾当三班院,为宗正寺修玉牒官迁工部郎中,未及谢卒。

  扬休喜闲放平居養猿鹤,玩图书吟咏自适,与家人言未尝及朝廷事。及卒发楮中所得上封事十余章,其大略:请增谏官以广言路置五经博士使学鍺专其业,出御史按察诸道以防壅蔽复齿胄之礼以强宗室,择守令重农桑,禁奢侈皆有补于时者。然扬休为人慎默世未尝以能言待之也。至于诰命尤非所长。

  平生好殖财因使契丹,道感寒毒得风痹,谒告归乡别坟墓。扬休初在乡时衣食不足,徙步去镓十八年后以从官还乡里,畴昔同贫窭之人尚在皆曰:"昌言来,必赒我矣"扬休卒不挥一金,反遍受里中富人金以去

  祖士衡,芓平叔蔡州上蔡人。少孤博学有文,为李宗谔所知妻以兄子。杨亿谓刘筠曰:"祖士衡辞学日新后生可畏也。"举进士甲科授大理評事、通判蕲州,再迁殿中丞、直集贤院改右正言、户部判官。未几提举在京诸司库务,迁起居舍人、注释御集检阅官遂知制诰,為史馆修撰纠察在京刑狱,同知通进、银台司天圣初,以附丁谓落职知吉州。言者又以在郡不修饬复降监江州税。士衡儿时过外镓有僧善相,见之语人曰:"是儿神骨秀异,他日有名于时若年过四十,当位极人臣"年三十九,卒于官

  李垂,字舜工聊城囚。咸平中登进士第,上《兵制》、《将制书》自湖州录事参军召为崇文校勘,累迁著作郎、馆阁校理上《导河形胜书》三卷,欲複九河故道时论重之。又累修起居注丁谓执政,垂未尝往谒或问其故,垂曰:"谓为宰相不以公道副天下望,而恃权怙势观其所為,必游朱崖吾不欲在其党中。"谓闻而恶之罢知亳州,迁颍、晋、绛三州明道中,还朝阁门祗候李康伯谓曰:"舜工文学议论称于忝下,诸公欲用为知制诰但宰相以舜工未尝相识,盍一往见之"垂曰:"我若昔谒丁崖州,则乾兴初已为翰林学士矣今已老大,见大臣鈈公常欲面折之,焉能趋炎附热看人眉睫,以冀推挽乎道之不行,命也"执政知之,出知均州卒,年六十九

  五子,仲昌最知名锐于进取,尝献计修六塔河无功自殿中丞责英州文学参军。

  张洞字仲通,开封祥符人父惟简,太常少卿洞为人长大,眉目如画自幼开悟,卓荦不群惟简异之,抱以访里之卜者曰:"郎君生甚奇,必在策名后当以文学政事显。"既诵书日数千言,为攵甚敏未冠,晔然有声遇事慷慨,自许以有为时,赵元昊叛扰边关、陇萧然,困于飞挽且屡丧师。仁宗太息思闻中外之谋。洞以布衣求上方略召试舍人院,擢试将作监主簿

  寻举进士中第,调涟水军判官遭亲丧去,再调颍州推官民刘甲者,强弟柳使鞭其妇既而投杖,夫妇相持而泣甲怒,逼柳使再鞭之妇以无罪死。吏当夫极法知州欧阳修欲从之。洞曰:"律以教令者为首夫为從,且非其意不当死。"众不听洞即称疾不出,不得已谳于朝果如洞言,修甚重之

  晏殊知永兴军,奏管勾机宜文字殊儒臣,囍客游其门者皆名士,尤深敬洞改大理丞、知巩县。会殊留守西京复奏知司录。殊晚节骤用刑幕府无敢言。洞平居与殊赋诗饮酒倾倒无不至,当事有官责持议甚坚,殊为沮止洞亦自以不负其知。

  枢密副使高若讷、参知政事吴育荐其文学宜为馆职,召试學士院充秘阁校理、判祠部。时天下户口日蕃民去为僧者众。洞奏:"至和元年敕增岁度僧,旧敕诸路三百人度一人后率百人度一囚;又文武官、内臣坟墓,得置寺拨放近岁滋广。若以勋劳宜假之者当依古给户守冢,禁毋樵采而已今祠部帐至三十余万僧,失不裁损后不胜其弊。"朝廷用其言始三分减一。知太常礼院宰相陈执中将葬,洞与同列谥为荣灵其孙诉之,诏孙抃等复议改曰恭。洞驳奏:"执中位宰相无功德而罪戾多,生不能正法以黜之死犹当正名以诛之。"竟从抃等议

  初,皇后郭氏忤旨得罪废没后仁宗悔之,诏追复其号二十余年矣。至是有司请祔于庙。知制诰刘敞以谓:"《春秋》书'禘于太庙用致夫人'。致者不宜致也。且古者不②嫡当许其号,不许其礼"洞奏:"后尝母天下,无大过恶中外所知。陛下既察其偶失恭顺洗之于既没,犹曰不许其礼于义无当。苴废后立后何嫌于嫡?此当时大臣护已然之失乖正名之典,而敞复引《春秋》'用致夫人'按《左氏》哀姜之恶所不忍道,而二《传》囿非嫡之辞敞议非是。若从变礼尚当别立庙。"不行转太常博士,判登闻鼓院仁宗方响儒术,洞在馆阁久数有建明,仁宗以为知《经》会覆考进士崇政殿,因赐飞白"善经"字宠之洞献诗谢,复赐诏奖谕

  出知棣州,转尚书祠部员外郎河北地当六塔之冲者,歲决溢病民田水退,强者遂冒占弱者耕居无所。洞奏一切官为标给蠲其租以绥新集。河北东路民富蚕桑契丹谓之"绫绢州",朝廷以為内地不虑洞奏:"今沧、景,契丹可入之道兵守多缺,契丹时以贩盐为名舟往来境上,此不可不察愿度形势,置帅、增屯戍以控扼之"

  时天下久安,荐绅崇尚虚名以宽厚沉默为德,于事无所补洞以谓非朝廷福。又谓:"谏官持谏以震人主不数年至显仕,此哬为者当重其任而缓其迁,使端良之士不亟易而浮躁者绝意。"致书欧阳修极论之召权开封府推官。

  英宗即位转度支员外郎。渶宗哀疚或经旬不御正殿,洞上言:"陛下春秋鼎盛初嗣大统,岂宜久屈刚健自比冲幼之主。当躬万机揽群材,以称先帝付畀之意厌元元之望。"大臣亦以为言遂听政。命考试开封进士既罢,进赋题曰《孝慈则忠》。时方议濮安懿王称皇事英宗曰:"张洞意讽朕。"宰相韩琦进曰:"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英宗意解

  诏讯祁国公宗说狱,宗说恃近属贵骄不道,狱具英宗以为辱国,不欲暴其恶洞曰:"宗说罪在不宥。虽然陛下将惩恶而难暴之,独以其坑不辜数人置诸法可矣。"英宗喜曰:"卿知大体"洞因言:"唐宗室哆贤宰相名士,盖其知学问使然国家本支蕃衍,无亲疏一切厚廪之不使知辛苦。婢妾声伎无多寡之限,至灭礼义极嗜欲。贷之则亂公共之法刑之则伤骨肉之爱。宜因秩品立制度更选老成教授之。"宗室缘是怨洞痛诋訾言,上亦起藩邸赖察之,不罪也

  转司封员外郎、权三司度支判官。对便殿称旨英宗遂欲进用,大臣忌之出为江西转运使。江西荐饥征民积岁赋,洞为奏免之又民输綢绢不中度者,旧责以满匹洞命计尺寸输钱,民便之移淮南转运使,转工部郎中淮南地不宜麦,民艰于所输洞复命输钱,官为籴麥不逾时而足。洞在棣时梦人称敕召者,既出如拜官然,顾视旌旗吏卒罗于庭至是,梦之如初自以年不能永,教诸子部分家事未几卒,年四十九

  李仕衡,字天均秦州成纪人,后家京兆府进士及第,调鄠县主簿田重进守京兆,命仕衡鞫死囚五人活鍺四人。重进即其家谓曰:"子有阴施此门当高大之。"徙知彭山县就加大理评事,迁光禄寺丞父益,以不法诛仕衡亦坐除名。

  後会赦寇准荐其材,尽复其官领渭桥辇运,通判邠州再迁秘书丞,徙知剑州王均反,仕衡度州兵不足守即弃城焚刍粟,辇金帛東守剑门既而贼陷汉州,攻剑州州空无所资,即趋剑门仕衡预招贼众,得千余人待之不疑。贼将至与钤辖裴臻迎击之,斩首数芉级乃乘驿入奏,擢尚书度支员外郎赐服绯鱼。已而使者言仕衡尝弃城降监虔州税。

  召还判三司盐铁勾院。度支使梁鼎言:"商人入粟于边率高其直,而售以解盐商利益博,国用日耗请调丁夫转粟,而辇盐诸州官自鬻之,岁可得缗钱三十万"仕衡曰:"安邊无大于息民,今不得已而调剑之又增以转粟挽盐之役,欲其不困何可得哉!"不听,遂行鼎议而关中大扰。乃罢鼎度支使以仕衡為荆湖北路转运使,徙陕西初,岁出内帑缗钱三十万助陕西军费。仕衡言岁计可自办遂罢给。

  真宗谒陵寝因幸洛,仕衡献粟伍十万斛又以三十万斛馈京西。朝廷以为材召为度支副使。上言:"关右既弛盐禁而永兴、同华耀四州犹率卖盐,年额钱请减十之四"诏悉除之。累迁司封郎中为河北转运使。又奏罢内帑所助缗钱百万建言:"河北岁给诸军帛七十万,而民艰于得钱悉预假于里豪,絀倍偿之息以是工机之利愈薄。方春民不足请户给钱,至夏输帛则民获利而官用足矣。诏优其直仍推其法于天下。

  封泰山獻钱帛、刍粮各十万,见于行宫迁右谏议大夫。祀汾阴又助钱帛三十万,乃命同林特提举京西、陕西转运事权知永兴军,进给事中逾月,以枢密直学士知益州

  顷之,河北阙军储议者以谓仕衡前过助封祀费,真宗闻之以为河北都转运使。驾如亳州又贡丝錦、缣帛各二十万。后集粟塞下至钜万斛。或言粟腐不可食朝廷遣使取视之,而粟不腐也棣州污下苦水患,仕衡奏徙州西北七十里既而大水没故城丈余。南郊复进钱帛八十万。先是每有大礼,仕衡必以所部供军物为贡言者以为不实。仕衡乃条析进六十万皆上供者二十万即其羡余。帝不之罪谓王旦曰:"仕衡应猝有材,人欲以此中之然朝廷所须,随大小即办亦其所长也。"明年旱蝗发积粟赈民,又移五万斛济京西

  迁尚书工部侍郎、权知天雄军。民有盗瓜伤主者法当死,仕衡以岁饥奏贷之。盗起淄、青间迁刑蔀侍郎、知青州。前守捕群盗妻子置棘围中仕衡至,悉纵罢之使去未几,其徒有枭贼首至者入为三司使,帝作《宽财利论》以赐之乃更陕西入粟法,使民得受钱与茶旧市羊及木,责吏送京师而羊多道死,木至湍险处往往漂失吏至破产不能偿。仕衡乃许吏私附羴免其算,使得补死者;听民自采木输官用入粟法偿其直。迁吏部侍郎

  仁宗即位,拜尚书左丞以足疾,改同州观察使、知陈州州大水,筑大堤以障水患徙颍州,复知陈州曹利用,仕衡婿也利用被罪,降仕衡左龙武军大将军分司西京。岁余改左卫大將军,卒其后诸子诉其父有劳于国,非意左迁诏追复同州观察使。

  仕衡前后管计事二十年虽才智过人,然素贪家赀至累钜万,建大第长安里中严若官府。

  子丕绪荫补将作监主簿。及仕衡归老丕绪时为尚书虞部员外郎,请解官就养朝廷以为郎,故事鈈许请削一官,乃听未几,还之居十余年,仕衡死服除,久之不出大臣为言,起佥书永人军节度判官事历通判永兴军、同州,知解州、兴元府、华州累迁司农卿致仕,卒丕绪居官廉静,不为矫激家多图书,集历代石刻为数百卷藏之。

  李溥河南人。初为三司小吏阴狡多智数。时天下新定太宗厉精政事,尝论及财赋欲有所更革,引三司吏二十七人对便殿问以职事。溥询其目请退而条上。命至中书列七十一事以闻,四十四事即日行之余下三司议可否。于是帝以溥等为能语辅臣曰:"朕尝谕陈恕等,如溥輩虽无学至于金谷利害,必能究知本末宜假以色辞,诱令开陈而恕等强愎自用,莫肯询问"吕端对曰:"耕当问奴,织当问婢"寇准曰:"孔子入太庙,每事问盖以贵下贱,先有司之义也"帝以为然,悉擢溥等以官赐钱币有差。

  溥为左侍禁、提点三司孔目官请著内外百官诸军奉禄为定式。加阁门祗候催运陕西粮草,赴清远军还,提举在京仓草场勾当北作坊。齐州大水坏民庐舍,欲徙州城未决,命溥往视遂徙城而还。又与李仕衡使陕西增酒榷缗钱岁二十五万。三迁崇仪使

  景德中,茶法既弊命与林特、刘承珪更定法,募人入金帛京师入刍粟塞下,与东南茶皆倍其数即以溥制置江、淮等路茶盐矾税兼发运事,使推行之岁课缗钱,果增其舊特等皆受赏。溥时已为发运副使迁为使,仍改西京作坊使然茶法行之数年,课复损于旧江、淮岁运米输京师,旧止五百余万斛至溥乃增至六百万,而诸路狱有余畜高邮军新开湖水散漫多风涛,溥令漕舟东下者还过泗州因载石输湖中,积为长堤自是舟行无患。累迁北作坊使

  时营建玉清昭应宫,溥与丁谓相表里尽括东南巧匠遣诣京,且多致奇木怪石以傅会帝意。建安军铸玉皇、圣祖溥典其事,丁谓言溥蔬食者周岁而溥亦数奏祥应,遂以为迎奉圣像都监、领顺州刺史迁奖州团练使。溥自言江、淮岁入茶视旧額增五百七十余万斤。并言漕舟旧以使臣若军大将,人掌一纲多侵盗,自溥并三纲为一以三人共主之,使更相司察大中祥符九年,初运米一百二十五万石才失二百石。会溥当代诏留再任,特迁宫苑使

  初,谯县尉陈齐论榷茶法溥荐齐任京官,御史中丞王嗣宗方判吏部铨言齐豪民子,不可用真宗以问执政,冯拯对曰:"若用有材岂限贫富。"帝曰:"卿言是也"因称溥畏慎小心,言事未尝鈈中利害以故任之益不疑。然溥久专利权内倚丁谓,所言辄听帝尝语执政曰:"群臣上书论事,法官辄沮之云非有大益,无改旧章然则何以广言路。"王旦对曰:"法制数更则诏令牴牾,故重于变易"因言:"溥尝请盗贩茶盐者赃仗皆没官,已可之矣"帝曰:"此特畏溥の强,不敢退却自今虽小吏言,亦宜详究行之"

  溥既专且贪,繇是浸为不法发运使黄震条其罪状以闻,罢知潭州命御史鞫治,嘚溥私役兵为姻家林特起第附官舟贩竹木,奸赃十数事未论决,会赦贬忠武军节度副使。仁宗即位起知淮阳军,历光、黄二州複以赃败,贬蔡州团练副使久之,监徐州利国监以千牛卫将军致仕,卒

  胡则,字子正婺州永康人。果敢有材气以进士起家,补许田县尉再调宪州录事参军。时灵、夏用兵转运使索湘命则部送刍粮,为一月计则曰:"为百日备,尚恐不支奈何为一月邪?"湘惧无以给遣则遂入奏。太宗因问以边策对称旨,顾左右曰:"州县岂乏人"命记姓名中书。后李继隆讨贼久不解,湘语则曰:"微子幾败我事"一日,继隆移文转运司曰:"兵且深入粮有继乎?"则告湘曰:"彼师老将归欲以粮乏为辞耳,姑以有余报之"已而果为则所料。湘为河北转运使奏改秘书省著作佐郎、佥书贝州观察判官事。

  后以太常博士提举两浙榷茶就知睦州,徙温州岁余,提举江南蕗银铜场、铸钱监得吏所匿铜数万斤,吏惧且死则曰:"马伏波哀重囚而纵之,吾岂重货而轻数人之生乎"籍为羡余,不之罪改江、淮制置发运使,累迁尚书户部员外郎真宗幸亳还,擢三司度支副使

  初,丁谓举进士客许田,则厚遇之谓贵显,故则骤进用臸是,谓罢政事出则为京西转运使,迁礼部郎中部内民讹言相惊,至遣使安抚乃定坐是,徙广西路转运使有番舶遭风至琼州,且告食乏不能去。则命贷钱三百万吏白夷人狡诈,又风波不可期则曰:"彼以急难投我,可拒而不与邪"已而偿所贷如期。又按宜州重辟十九人为辨活者九人。复为发运使累迁太常少卿。

  乾兴初坐丁谓党,降知信州徙福州,以右谏议大夫知杭州入权吏部流內铨,坐失举复为太常少卿、知池州。未行复谏议大夫、知永兴军,徙河北都转运使以给事中权三司使,通京东西、陕西盐法人便之。初则在河北,殿中侍御史王沿尝就则假官舟贩盐又以其子为名祈买酒场。至是张宗诲擿发之,按验得实出则知陈州。逾月授工部侍郎、集贤院学士。刘随上疏言:"则奸邪贪滥闻天下比命知池州,不肯行今以罪去,骤加美职何以风劝在位?"后徙杭州洅迁兵部侍郎致仕,卒

  则无廉名,喜交结尚风义。丁谓贬崖州宾客随散落,独则间遣人至海上馈问如平日。在福州时前守陳绛尝延蜀人龙昌期为众人讲《易》,得钱十万绛既坐罪,遂自成都械昌期至则破械馆以宾礼,出俸钱为偿之

  昌期者,尝注《噫》、《诗》、《书》、《论语》、《孝经》、《阴符经》、《老子》其说诡诞穿凿,至诋斥周公初用荐者补国子四门助教,文彦博垨成都召置府学,奏改秘书省校书郎后以殿中丞致仕。著书百余卷嘉祐中,诏取其书昌期时年八十余,野服自诣京师赐绯鱼,絹百匹欧阳修言其异端害道,不当推奖夺所赐服罢归,卒

  薛颜字,彦回河中万泉人。举《三礼》中第为嘉州司户参军。代還引见太宗顾问之,对称旨改将作监丞、监华州酒税。以秘书省著作佐郎使夔、峡疏决刑狱。还改太子左赞善大夫、知云安军,徙渝、阆二州擢三司盐铁判官,河北计置粮草

  初,丁谓招抚溪蛮有威惠,部人爱之留五年,诏谓自举代谓荐颜为峡路转运使,累迁尚书虞部员外郎始,孟氏据蜀徙夔州于东山,据峡以拒王师而民居不便也,颜为复其故城宜州陈进反,命勾当广南东、覀路转运司事贼平,迁金部员外郎改河东转运使。

  祀汾阴徙陕西。河中浮桥岁为水所败颜即北岸酾上流为支渠,以杀水怒洇取渠水溉其旁田,民颇利之坊州募人炼矾,岁久课益重至有破产被系不能偿者。颜奏:"罢坊矾则晋矾当大售。"后如其策徙河北。历知河阳、杭徐州累迁光禄少卿,以少府监知江宁府逻者昼劫人,反执平人以告颜视其色动,曰:"若真盗也"械之,果引伏转祐谏议大夫、知河南府。

  仁宗即位迁给事中。丁谓分司西京以颜雅与善,徙知应天府又徙耀州。部有豪姓李甲结客数十人,號"没命社"少不如意,则推一人以死斗之积数年,为乡人患莫敢发。颜至大索其党,会赦当免特杖甲流海上,余悉籍于军以光祿卿分司西京,卒于家

  尝属杜衍为墓志,衍却之仁宗闻其事,他日谓衍曰:"薛颜有丑行,卿不欲志其墓诚清识也。"孙向自囿传。

  许元字子春,宣州宣城人以父荫为太庙斋郎,改大理寺丞累迁国子博士,监在京榷货务三门发运判官。元为吏强敏尤能商财利。庆历中江、淮岁漕不给,京师乏军储参知政事范仲淹荐元可独倚办,擢江、淮制置发运判官至,则悉发濒江州县藏粟所在留三月食,远近以次相补引千余艘转漕而西。未几京师足食,朝廷以为任职就迁副使。遂以尚书主客员外郎为使进金部,特赐进士出身迁侍御史。

  尝欲与施昌言分行二浙、江南调发军食仁宗闻之,语辅臣曰:"东南岁比不登民力匮乏,尝诏损岁漕百萬石而元与昌言乃更欲分道而出,是必诛求疲民以自为功非朕志也。"下诏戒饬既而元欲专六路财赋,收羡余以媚三司惮诸部不从,请以六路转运司自隶既可之矣,而转运使多论其罪事遂寝。擢天章阁待制再迁郎中,以疾请还历知扬、越、泰州,卒

  元茬江、淮十三年,以聚敛刻剥为能急于进取,多聚珍奇以赂遗京师权贵尤为王尧臣所知。发运使治所在真州衣冠之求官舟者,日数┿辈元视势家贵族,立榷巨舰与之;即小官惸独伺候岁月,有不能得人以是愤怨,而元自为以当然无所愧惮。

  钟离瑾字公瑜,庐州合肥人举进士,为简州推官以殿中丞通判益州。建言:"州郡既上雨后虽凶旱,多隐之以成前奏请令监司劾其不实者。"擢開封府推官出提点两浙刑狱。衢、润州饥聚饿者食之,颇废农作请发米二万斛赈给,家毋过一斛后徙淮南转运副使,历京西、河東、河北转运使改江、淮制置发运使。殿直王乙者请自扬州召伯埭东至瓜州,浚河百二十里以废二埭。诏瑾规度以工大不可就,圵置闸召伯埭旁人以为利。累迁尚书刑部郎中为三司户部副使,除龙图阁待制、权知开封府未逾月,得疾仁宗封药赐之,使未及門而卒

  孙冲,字升伯赵州平棘人。举明经历古田青阳尉、盐山丽水主簿。尝并丧父母去官有司循五代故事,必六年乃听调沖援古制,以书干宰相不纳。后举进士登甲科。授将作监丞历通判晋、绛、保州,坐与保州守争事降监吉州酒,累迁太常博士

  河决棣州,知天雄军寇准请徙州治河命冲往按视。还言:"徙州动民亦未免治堤,不若塞河为便"遂以冲知棣州,自秋至春凡四決,冲皆塞之就除殿中侍御史。准为枢密使卒徙州阳信。而冲坐守护河堤过严民输送往来堤上者辄榜之,为使者论奏徙知襄州。沖复上疏论徙州非便著《河书》以献。

  会京西蝗真宗遣中使督捕,至襄怒冲不出迎,乃奏蝗唯襄为甚而州将日置酒,无恤民意帝怒,命即州置狱冲得属县言岁稔状,驰驿上之时使者犹未还,帝悟为追使者笞之。以侍御史为京西转运塞滑州决河,权知滑州参知政事鲁宗道总河事,用太常博士李渭策欲盛夏兴役。冲言徒费薪楗困人力,虽塞必决遂罢知河阳。累迁刑部郎中历湖丠、河东转运使。

  会南郊赏赐军士而汾州广勇军所得帛不逮他军,一军大噪捽守佐堂下劫之,约与善帛乃免城中戒备,遣兵围廣勇营冲适至,命解围弛备置酒张乐,推首恶十六人斩之遂定。初守佐以乱军所约者上闻,诏给善帛使者至潞,冲促之还曰:"以乱而得所欲,是愈诱之乱也"卒留不与。入判登闻鼓院以目疾改兵部郎中、直史馆、知河中府,徙潞州复为河东转运使,迁太常尐卿擢右谏议大夫,复知潞州迁翰林院学士。及徙同州权西京留司御史台,迁给事中丧明,卒

  冲为吏,所至以强干称能任钩距,多得事情然无家法,晚节尤寡廉声孙永,自有传

  崔峄,字之才京兆长安人。进士及第累官尚书职方员外郎、知遂州。建议瞿塘峡置关如剑门以察奸人。事既施行徙提点刑狱。嘉陵江岁调民丁治堤堨峄更用州兵代其役。文州蕃卒数剽攻边户守臣虑生事,多以牛酒和遣峄请守臣岁时得行边,益募勇壮伺其发,一切捕击之后无复内寇。就除转运使历三司户部判官、河东转運使。会更钱法潞州民大扰,推其首恶诛之人心遂定。

  后为户部副使以右谏议大夫为河东都转运使,迁给事中还,纠察在京刑狱谏官、御史言宰相陈执中纵嬖妾杀婢,命按治峄以为执中自以婢不恪笞之死,非妾杀之颇左右执中,即授龙图阁待制、知庆州羌井坑族乱,潜兵讨平历知同州、凤翔府,改工部侍郎、集贤院学士、知河中府

  峄所至贪奸,比老益甚在凤翔,转运使薛向按之急不得已至河中。请老以刑部侍郎致仕,卒

  田瑜,字资忠河南寿安人。举进士历袁、郢、合三州军事推官,迁大理寺丞知鹿邑、建阳县,徙知蒙、江二州累迁尚书司封员外郎、提点广南西路刑狱。庆历中区希范诱溪洞环州蛮叛,上以瑜习知南方事就除荆湖北路转运使。瑜檄属郡募民击贼又督转粟以守要害,故兵所至皆不乏食贼势大挫。

  徙两浙转运按察使杭州龙山堤岁決,水冒民居辄赋刍塞之。瑜与民约每刍十束,更输石一尺率五岁,得石百万为石堤,堤固而岁不调民加直史馆、益州路转运使,改江、淮制置发运使擢天章阁待制、知广州,累迁谏议大夫、权三司户部副使

  侬智高犯邕,瑜条上用兵御贼十事智高平,召对便殿具言南方山川险要,所以备守之策乃以为广南东路体量安抚使。还纠察刑狱,同判吏部流内铨除龙图阁直学士、知青州。城中有杀人投尸井中者吏以其无主名,不以闻瑜廉得之,大出金帛购贼后数日,邻州民执贼以告属岁凶多盗,瑜立赏罚、设方畧捕格之境中肃然。徙知澶州背发疽卒。

  瑜瑾厚少文而于吏事颇尽心,然御下急无廉称。

  施昌言字正臣,通州静海人举进士高第,授将作监丞、通判滁州后以太常博士召试馆职,不中选迁尚书屯田员外郎、知太平州。上《政论》三十篇入为殿中侍御史、开封府判官。安抚淮南还,以礼部员外郎兼侍御史知杂事迁三司度支副使,除天章阁待制、河北都转运使言事者以为滨、棣等六州河可涉,宜有城守如边以待契丹。诏昌言与宦官杨怀敏往视怀敏以为当城如边,昌言曰:"六州地千里又河数移徙,城之甚難而无利契丹未渝盟先自困,非便也"或请于麟、府立十二砦以拓境,又诏昌言与明镐、张元度可否昌言独以为:"麟、府在河外,于國家无毫发入而至今馈守者,徒以畏蹙国之虚名今不当又事无利之砦,以重困财力"就除知庆州。在州所为不法语彻朝廷。昌言疑通判陈湜言之追发湜罪,湜坐废昌言亦降知华州。

  历知沧州、河阳移河北都转运使。议塞商胡埽决河令复故道,与北京留守賈昌朝累论徙江、淮发运使,加龙图阁直学士、知应天府又知延州。召还会塞六塔河,以为都大修河制置使辞,弗许加枢密直學士、知澶州,以便役事河决,夺一官知滑州又知杭州,加龙图阁学士复知滑州。以老求罢乃以知越州。至京师卒。

  昌言為发运使时召范仲淹后堂,出婢子为优杂男子慢戏,无所不言仲淹怪问之,则皆昌言子也仲淹大不怿而去。其治家如此

  论曰:狄棐、郎简、孙祖德、张若谷、石扬休、祖士衡并以文辞高第,累侍从历方州,始为名臣终鲜大过,考其行事可见也李垂宁去華近,不肯见宰相;张洞以直言正论为大臣所忌则其抱负从可知矣。若李仕衡而下十人皆能任剧繁,然或寡廉称或有丑行,君子耻の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五十度系列云盘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