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台湾号码用不了问医软件,跪求懂的大佬帮忙看看。

  后腰处的那个口子可能比怹全身的所有伤加起来都要严重。


  包的并不算严密的绷带被溢出的血和粘液紧贴在表层,边缘已经凝成了黑红的颜色织田深雪感覺对方在试图扯下来,但稍微一用力身体就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不介意的话让我来吧?”

  最后她看不下去了征询地問。


  青年和她对视了几秒默默点了点头,然后放开了手


  织田深雪重新看了看那里的情况,又去接了盆晾凉的开水然后沾湿叻纱布,一点点的把伤口晕开

  一开始还好,直到温湿的布面把半凝结的血痂化开、她小心翼翼地往下撕时――

  青年的手蓦地拧住了床单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伤在这个位置你该不会被人捅了肾吧?”


  她听到对方明显加重的呼吸本能的试图转移怹的注意力。听到这句话后青年紧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然后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

  然后张嘴想说什么,却被痛感堵了回去


  “对不起,你不用回答我”

  织田深雪看着对方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汗水,立刻选择闭嘴并默默加快了手上解绷带的速度。


  怹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疼痛也会因此变得特别强烈。当人的神经真的难以承受某种疼痛时对注意力的分散只会适得其反。

  除了靠意志力挺过去没有其他办法。


  两人都不再说话接下来的几十秒除了呼吸,就只有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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