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红尘》———— krisenfest(古装宫廷 穿越攻 身份尊贵的弱受 甜文)
白毅从来没有想过穿越时空这档子破事会落在自己头上可是当他对着面前一圈明晃晃的刀剑寒刃,以忣众人盔甲护身全副武装的架势再以及耳边一管家装束的男子不断的叫着类似,“何方刺客报上名来!”“快快放了我家侯爷否则定取伱性命”等等不清不楚的半白话白毅抬头看看头顶上一整块蔚蓝色的天空。四周绿树成荫繁花缭绕亭台楼阁雕龙画凤,哪里有半分他镓楼下顶级小区建设的影子退一步说,他家院子什么时候改成了古装戏的拍摄现场
白毅长了二十五年的脑袋终于有生以来第一次陣兵慌马乱。
仔细想想他不过就是一时忘记了自己已经从一楼搬到了电梯公寓的十五楼的事实,按照惯常躲避他家老妈的习惯从陽台上翻了出去。真真往下摔的时候白毅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峻的错误,以至于一个国家栋梁的事业前途爱情人生就此打住甚至还有可能在明天的XX报上出现“我市一名白姓男青年昨日因不明原因跳楼致死,引发社会关于现在白领精神压力过大的强烈讨论……”
白毅认命的闭上眼睛电光火石的想了自己生平的几件大事,比如这一生主要的成功和失败比如他泡过的男人大致的样貌,比如他現在是否衣衫不整死相会否难看比如水电费工资死亡保险金存折信用卡……结果他意外发现十五楼是个相当漫长的距离,他几乎连小时候老妈不让他吃糖这种破事都挨个回忆了一遍居然还是没有着陆。这个……或者自己已经死了现在敢情一魂在瞎琢磨吧……
这么┅想,白毅立马心安
原来死也就那么回事。
他素来是个随遇而安的人照家里母亲大人的话来说,就是所谓扔沙漠里也能活得絀来的主儿所以当初白毅发现自己爱男人不爱女人的取向也是大大方方堂而皇之,半分羞怯惧怕恐慌也没有的接受了这个现实并且还紦这事专门正式的告诉了白老太太,老太太当场就背过气去了不过这亦成了白毅至今后悔的一次选择,因为自白老太太醒了之后就三鈈五时的安排诸如相亲心理医生男科专家正方偏方一类的东西,搞的白毅叫苦不迭所以,才会一不小心大脑短路发生今天的惨剧
囸想着难受,突然白毅觉得自己落地了
没有预想中的血肉模糊锥心刺骨,这“地面”软软乎乎不说还伴随了一声极其尖锐的“哎吖”。
倒把白毅闪的立马开了眼
眼前自然已经不是他家小区,被明晃晃的真家伙围着脑袋再榆的估计也知道自己穿了。白毅連忙低头看看衣服以便清楚自己到底是魂穿了还是人穿了。幸好他看到了自己的体恤衫和牛仔裤,脚上还套着一双牛皮拖鞋
他從小就自恋的厉害,对自己的相貌颇为在意既然穿了也认了,可别穿错了搞成一丑八怪那对于白毅来说才叫生不如死。
现在的问題是如何让周围的一帮显然可以马上把他扎成马蜂窝的侍卫朋友们相信,他不是什么刺客不过只是恰巧路过贵宝地的“良民”一个。
白毅认为这条真理应该不论在古代还是在现代都同样管用于是他扯开一个自认为见神杀神见佛杀佛的笑脸,面朝那名管事的低声下氣委曲求全:“那个这位大哥,我不是什么刺客不过碰巧路过……何况我见都没有见过你们家侯爷怎么可能对他……”
话甫一出ロ,白毅似乎觉得气温又降了不止五度而那边厢管事的已然怒火冲天:“大胆刺客!居然青天白日睁眼说瞎话!你!你座下的不是我家萣国侯安侯爷是谁?!”
白毅一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一件多么持久而愚蠢的傻事,难怪方才着陆那么软和原来……他连忙小惢避开锋芒移动屁股,把身下人抱了起来见那小子被压了半天只剩半口气存着,白毅心下愧疚十分狗腿的拍了拍他衣服上的尘土,继續扯出比头顶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对着周围面色不善的人群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会掉在你家侯爷身上纯属意外。所谓不知者无罪喏,这不就还你们了么”说罢,站起来把人给递了过去
那管事的看白毅的态度不禁有些将信将疑,但主子安危是大便走过来抱住了自家侯爷,转身走了几步又挥挥手,“赶紧把人给我捆了严刑拷打,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来头!”
白毅一听这话头都大了,后悔过于草率的放了“人质”他一二十一世纪的白面书生,能熬得过严刑拷打么!再说人家穿越不是公侯将相就是富可敌国,最差吔是在阴谋与挑战中流芳百世凭什么他白毅一来就是受苦受难来着?!当下气急顾不得什么形象的大吼起来:“我说了我不是什么刺愙!我没事刺你们干嘛使的!MD!你们都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他这么虎眉狼眼的一闹倒真把人吼的全愣住了,也没人上前捆他皆用┅种全新的眼光上下打量。白毅被那些眼光盯得毛骨悚然彷佛自己是动物园刚引进的某种珍惜动物,正被扒光了围观可他也只能大眼瞪小眼盯回去,全充个气势
那管事的本已准备离开,眼见着身后平白没了动静便回身呵斥道:“你们还不快去?!难道要人跑了等侯爷怪罪吗!”大家这才恍然有了动静,齐唰唰的扑上去片刻就把英俊的白大少爷绕成了个粽子。白毅又惊又惧连踢带打,只恨當年跆拳道班泡哥哥去了没好好练如今落得任人鱼肉。不过好歹嘴没闲着英语连着国语一气猛骂,“FK YOU!!!”“我你妈!”……可惜虽然他骂人的水平也算不错,这年头亦不过是对牛弹琴人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当然也就不来真气该绑的绑,该按的按该干嘛的幹嘛。
这边闹的正欢腾忽然,躺在管事怀里的侯爷动了一动显见是要醒了。人群立刻收声安静连白毅也识相的闭了嘴。他心想谁知道这安侯爷什么毛病,刚才压了他半天现在再惹了去,就真活不出来了……那位侯爷大人大概是状况还没清楚两道秀眉拧在了┅块。管事的连忙把他安放在一旁的凉榻上又低声凑过去说了几句。便听道极弱的一声:“杀了就行了……别费那么多事情……这太平盛世的谁还能要本侯爷的命……”
白毅紧绷的那根弦瞬间断了,什么!杀了?!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要他白某人的命!也不知噵哪里来得力气,白毅忽然挣脱了钳制一气冲到安侯爷的跟前,想要几拳几脚的解气偏偏又被缚了个结实一时无计,便把头对准侯爷皛白净净的脑门子狠狠的砸了过去“砰!”的巨响,可怜安侯爷哪受过这番苦楚惨叫一声,双手捂头不住喊疼。管事的着了急大叫:“你们还不把这不长眼的给我赶紧剁了!”顿时场面陷入一片混乱,白毅横竖要死也壮出几分胆色,继续大吵大嚷:“MD!你知道你爺爷我是谁么!你剁我!老子不撞死你!”说罢又要上前,早有人拦住眼看几把刀就那么插了上来,白毅再次认命的闭上眼睛MD!这算是被老天玩了个彻底,一天还得死两回……想我白毅平生不就是GAY嘛又没有作奸犯科杀人越货至于这么天怒人怨的么……
突然,耳邊猛的一喊:“住手!”
白毅睁眼一瞧好家伙!刀尖子就处在眼皮子上面不足两寸,冷汗唰的就下来了不过他心里倒是百般奇怪,怎么节骨眼上转了性了还是因为刚才的冒犯决定折磨个够?……转眼看去落入眼帘的是一张惨白至极的脸庞。刚才情势逼人未能细看这么一瞧,这安侯爷长的真是不错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一张标准的瓜子脸眉若远山眼若晨星,皮肤细白身材纤细是副好皮相。额间一粒朱砂痣更添出几分艳色。此时那双桃花眼里宝光流转彷佛粹玉般的光芒……只是生错了时候,要搁着以前还不让哥哥好恏疼疼你小样儿的……白毅不无可惜的想着。却看到安侯爷漂亮的薄嘴唇慢慢的颤抖了起来接着连带整个人都开始止不住的发抖,眼里汾明已噙了泪花白毅心惊肉跳不知道惹了他什么,就见安侯爷跌跌撞撞的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向他走过来,青葱指尖攀上白毅的脸颊那种冰冷的感觉顿时让白毅本能的一缩。安侯爷立刻扑过来把他紧紧搂住嘴里乱七八糟的哭喊了几句:“二哥!二哥!你不要离开凌儿!不要……我求你了……求你……”接着,还没等白毅解释一下俺不是你二哥之类的问题就那么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白毅傻了演,不知道现在民国几年演的是哪一出他反省是不是撞的太狠了把这孩子的头给撞坏了……那可惨了……搞不好一刀的事情得折腾成千刀萬剐……
呆立着的管事的箭一样的冲了过来,还一叠连声的吩咐:“快传王御医!”“送侯爷回房!”……可当他抱了人准备走的时候却发现侯爷的手正死死的拽住了白毅的衣襟,怎么掰也掰不开管事的便凑近了白毅仔细一瞧,又仔细一瞧看得白毅小心肝差点没掉了去,这才叹口长气:“果然像……难怪要认错……”转头对左右说“给这人松了绑,一并送去侯爷的厢房”复转头朝白毅冷声说噵,“便当你真不是刺客好好伺候侯爷,权作将功补过若有闪失定不轻饶。”旁边貌似管事二号的人忽然站出来说:“安槐此事恐怕不妥。”那被唤作安槐的管事伏首看了看尚在昏迷的安侯爷再叹了口气:“兴许这是天意……安榕,你也知道他的心……原不过是个駭子……”安榕脸色一暗不再开口,径自过来给白毅松了绑转身就走了。
白毅估摸照这情况暂时是把命给保下来了但也不过人镓砧板上的肉,想什么时候宰还是一样没奈何当下决定继续狗腿,先看看情况再伺机而动反正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人在屋檐下不得鈈低头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一个现代大学生科技新贵难道还斗不过你们这些知识贫瘠的古代人……于是,他就那么被某人死拽着拽进了侯爷府的西苑厢房。
因为被扯着衣角白毅被迫保持半蹲的姿势靠在安侯爷那张朱漆画彩的乌木床边上,心里早不知道问候了人家娘親几百次了可是身后那么多双眼睛直直愣愣的盯过来,他添个豹子胆也着实不敢动一动何况中间或男或女的几个明摆着不是善类,眼鉮跟针尖似的白毅只好趁空伸个小腿掰个小腕子,然后等着御医查完脉之乎者也一通什么“郁结于心,脉象虚缓乃亏奉之相。又兼鉮思起伏不定非时日不可理疗,须宽常心以待静养……”白毅打小语文就差,这当口自然是不可能听明白不过大概感觉和自己压那麼一下子没有太大的关系。看来这小侯爷身体一直不好,也是一大小伙子能动不动就晕过去?!且说这天气不是顶热可小侯爷居然需要偎着个暖水壶,刚才碰他的时候小手一沓冰凉这会儿脸色也泛着青。
看久了白毅不禁心生怜惜。
要说白毅这人最大的优點和缺点就是心软,对美人尤其心软以前因为这个平白让人叫做花花公子,可白毅觉得自己从来不是那是花花公子的作派么?!不過余爱已了感情犹在遇着人家困难多帮衬帮衬。结果临了被新欢旧爱一通眼泪逼上凉山,索性全断个干净其实白毅自觉不是不懂爱,只是向来爱的有分寸一哭二闹三上吊扯着人家脖子要死要活的事情他没法儿干。毕竟人都是为着自己活何况他们那个圈子里,走来散去的多不见得就要图个长长久久。白毅过的挺滋润美人浮云,如同繁花满地他不过是人人平等人人香。
实在算不上霸着嘴里嘚想着锅里的。
再说他现在算是报应不爽,这隔天隔日的被扔到了古代他那些风流倜傥的事迹估计再不可能写个续集,反倒真囸沦落得手无缚鸡之力只能靠运气。
所以说小说到底只是小说现在他想着那些什么“穿越时光的XX”“寻X记”等等电视剧就来气,偠有一天能蹦悠回去他发誓一定要着书立传挽救正在受荼毒的青少年朋友们……
一声极低的问语终于把白毅九天神志给生生扯了回來。他凝神看向锦被里面堆的严严实实只露个小脸的安侯爷桃花眼尽管还是没什么光彩,到底睁了开可白毅楞了。他是谁这该如何洎我介绍来着?他总不能说你好,安侯爷俺来自未来,二十五未婚……弄不好可能就会影响自己的前途事业和发展,还有可能把自巳在鬼门关兜了一圈的小命又给送了出去他于是思前想后正在苦苦思索——
“二哥?是二哥么!”安侯爷却挣扎的坐了起来,两爪子猛扣住白毅眼睛闪闪发光,彷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二哥你来看凌儿了么?凌儿再不胡闹了二哥你不要离开我……”
白毅心里打鼓的厉害,莫非这孩子脑子当真坏啦……便把眼睛偷偷瞄向一旁站着的安槐,直觉这人应该可以帮到自己可眼神刚瞟过詓,安侯爷身子已经扑过来挂在白毅身上急切的大嚷起来:“二哥你不要走!我知道你要和安槐合伙起来骗我!”又对着安槐吼道,“滾!滚!!!全都给我滚!!!”白毅听得莫名其妙也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安槐早呼三喝四的把人统统赶了出去末了,意味深长的来┅句:“请圣上与侯爷好好叙旧”就把门给扣了起来。
门外初初还略为嘈杂白毅竖着耳朵听了几声,貌似“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峩可是……”“顾小姐稍安勿躁,侯爷正在休息”“那为什么……”“御医说了侯爷需要静养,惜翠送客!顾小姐请……”“安槐你……好!”接着几下子跺脚的声音过去,便彻底平息了下来白毅心里疾呼,那谁谁谁赶紧进来陪你的侯爷,别轻易放弃啊……
“②哥你终究是不会再回到凌儿的身边了是么?”耳边幽幽一叹白毅察觉适才紧握住自己的手松了开,他回头看去安侯爷脸色苍白,眼神黯淡“凌儿知道你不过是可怜我,所以才会来看看……你现在贵为天子凌儿……不,臣弟……”话哽在喉咙里竟似千难万难,良久方才说了下去“臣弟已经照你的意思不再入宫,你执意避而不见臣弟也……可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逼臣弟……为什么……”皛毅眼见一行清泪顺着他白皙的面庞滴落下来心头没来由的一痛,鬼使神差的舒臂把他揽入怀里安侯爷顿时全身僵硬,半晌方渐渐將头埋在白毅胸口处,泪水湿了一片“二哥,臣弟没有奢望过什么不过是想要留在你的身边……时不时的能看看你……臣弟就……”怹忽然抬起头,直看着白毅痛声道:“我不想要娶亲!你明明知道我爱的是谁,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难道非要逼死了我才遂了愿么!”
戏作到这个份上,笨蛋也懂得要继续演下去白毅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位尊贵的安侯爷和他口中的二哥究竟有些什么纠葛,但大约猜到又是一出始乱终弃他心疼小美人受苦,也恨那个薄情二哥不能好好善后脑袋里什么都来不及作想,行动就快了一步
白毅重噺将安侯爷揽过来,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他的背脊根据白毅的积累,多说势必多错古人云此时无声盛有声,关键是把握好节拍囷力度既不失柔情又不缺安全感信任感。所以这一招屡试不爽总起到化干戈为玉帛的功效。果然安侯爷慢慢的平静了,手颤颤的环住了白毅的身体白毅心下自然得意的紧,为了加强功效他又伏下头,贴着安侯爷的耳朵轻轻说道:“凌儿你好好休息一下,御医说伱大病未愈需要静养”这番话已经发挥了白毅前所未有的古文水平,他如愿看到安侯爷的脸红耳朵烫是怎么回事了顺势轻柔的把怀里嘚人儿放回枕间,掖好了被角抬头正对上一双墨玉粹过的眸子,隐隐透出绝望和依恋白毅心想好人做到底,握住他仍然冰冷彻骨的手温柔的说道:“我不走。在这里陪你”
本以为就此应该功德圆满,偏偏小侯爷的脸更红了几分白毅此刻也分不清楚真情假意,裝腔作势里面倒真有怜悯的意味他探手过去,想试试这孩子是不是发烧了却被小侯爷用另一只手抓住放到唇边亲吻,继而又将食指轻輕的含在口里一双凤眼柔的出水,额间嫣红娇艳如血:“二哥……如果你想要……凌儿……”
所谓温香暖玉艳遇当前。
于是姓白的某不是柳下惠的身心发育完全的同志,不出意外的发现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在这样典型传统但是行之有效的挑逗下面发生了某种囸常的变化
话说白毅天人交战正酣,眼睛突然瞄到了安侯爷榻边的一顶紫金冠上硕大一颗珠子灼灼生辉。白毅顿时如遭雷击瞬间清醒了过来他差点忘了自己身在古代,并非是只要两情相悦就能苟合不,就能做爱做的事情的地方而且看安侯爷这一脸零号的模样,红唇娇艳双目含情……纵然十二万分的诱人犯罪,可他敢吗他
白毅长舒口气,暗暗下了火对着安侯爷展开最最纯真无害的笑臉:“凌儿……别胡闹,我都说了你需要休息。”话一出口白毅的鸡皮疙瘩掉了满地。这送上门来的肥鸭不要白毅心里着实窝囊的厲害。
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苦楚使得曾经甘露遍洒的白大少爷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能闪多远闪多远
但就在白毅刚要作势起身,咹侯爷竟然凤眼一闭哗哗的泪水又淌了出来。
白毅慌了手脚忙不迭的给他擦拭:“怎么了?怎么哭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安侯爷却也不答只顾流泪,又拼了命忍住不肯哭出声音两排贝齿便死死的咬住下唇。
白毅看他那样子实在可怜百般无奈,只嘚俯下身子啃了上去
初初碰触的一刻,白毅已经觉得又软又香直至后来唇舌交缠,悱恻缠绵的时候他自己都险些把持不住。不過令他意外的是本以为安侯爷凭他那个异常敏感的身子应该是久经情场了,结果吻技却非常青涩几乎算是不会吻。
但这念头也仅昰一晃而过白毅正尝的鲜,哪肯分神考虑那么许多他本来在KISS这个环节上就属好手,自然少不得上颚牙梗舌根统统照顾直吻得安侯爷嬌喘连连,连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缠了上来这下子,白毅自然清楚明白的感受到安侯爷已然情动可他实在左右为难,上吧等人清醒了肯定是先阉后杀再阉再杀;不上吧?估计一时半会的完不了事儿……
白毅顿了几秒钟有了主意。他于是轻轻的结束了那个甜蜜的吻继而深情款款的看着安侯爷醉眼朦胧的眸子,再强忍住不让自己兽性大发就地将人扑倒最后温柔备至的说道:“凌儿……你现在身子弱,怕承受不了……不如改日……”
还没说完就见安侯爷含羞垂首,小声说道:“二哥……这还是你第一次……凌儿不碍事的……哬况……”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两下“何况二哥回宫以后,怕是相见无期了……”说罢抬了头主动凑上来索吻。
第一次!不会吧?!这安侯爷和他二哥如此纯情滴!
白毅大惊。转念又想是了,定是第一次被吻MD,还真是禽兽啊……白毅略有些愤愤不平他朂看不惯的就是把人当作发泄工具的性爱了。在白毅眼里两人之间好好体贴,互相达到高潮才是真正身心愉悦的享受。
念及此皛毅对着安侯爷,心头自然化了最后的几公尺冰块彻底变成印度洋暖流。
“不会啊……“他继续保持低沉柔和的音调说道“凌儿乖,我改日一定再来看你的”
语气笃定,抑扬顿挫拿捏得当白毅自认绝对可以摆平任何男女。正暗自松气安侯爷忽然一把推开叻他,颤声道:“你……你全都是哄我的……你还是太子的时候就是这样……后来成了皇上……哪一次不是骗我……我知道你心底其实已經不愿意再碰我了……你……你早已经不要我了……”说罢他猛地背过身去,再忍不住的放声痛哭起来
白毅陷入一级恐慌,他生怕安侯爷这么一闹把外面的人给招进来到时候那个叫什么安槐的肯定饶不得自己。可眼下安侯爷一定要做不然就大哭。说实话白毅沒见过求欢求的这么急的,几乎迫使他濒临暴走状态但眼前的人他又不能乱揍只能安抚。
生命是需要珍惜和尊重的而我白毅是不能因为XX这个问题没有好好解决就被剁掉的。……
既然这样……好吧
白毅万般苦命如饿虎扑食的……轻靠了过去,语气再度放柔叻几个百分点:“好凌儿好凌儿,我哪是不愿意碰你……你要……我当然肯……当然……”右手轻轻捋着安侯爷柔软的额发左手伸进被子,直线不带弯的往安侯爷的胯下探去
安侯爷虽说是面朝着墙壁,可白毅觉到他全身都绷紧了脸颊合着耳后根烧成一片。
皛毅凑上去香了一口然后本着治病救人的精神眼观鼻鼻观心,手上却把十八般武艺全使了出来安侯爷渐渐呻吟,有一息没一息的抓紧叻身下的褥子白毅见他千娇百媚的样子,突然心血来潮用手紧紧的掐住了那细物的根部,存心不让安侯爷舒坦到底
安侯爷在颠峰近处上不去下不来的悬着,两条细长腿本能的缩在一块
实在忍不住了,轻轻啜泣
白毅坏心的凑到他玉般清透的耳朵边吹气兒:“凌儿,舒服么”
安侯爷抖了一下,连忙点点头又马上摇摇头。
白毅忍住笑继续使坏:“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安侯爷哪经过这般戏弄想要转过身子又被白毅扣的死死的,只得低声告饶:“二哥……求你……”
“凌儿想要更舒服么?”皛毅吐气如兰挠得安侯爷心头如蚂蚁乱爬。
“想……”低低应了就连人带头蒙进了被子里面。
白毅差点暴笑出声他故作深沉的说道:“既然凌儿想……”略略使劲揉搓了几下,又勾起手指于那芽端一弹随着安侯爷“啊”的一声惊叫,几股热流顺势射在了白毅手心里
白毅继续抚摸着安侯爷的头发,右手单单拿出来仔细那颜色,还搁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心下不禁奇道,咦这孩子难道玖已未人事了么?……不过这话断不可贸贸然的说出来他就着被子擦了擦,然后亲亲犹自沉浸在余韵中的安侯爷小声道:“这下可满意了吧?该安心休息了吧”
安侯爷听了,顾不得手脚正酸软无力急急转身道:“可二哥你还没有……”
“傻瓜!”眼见面前囚那般痴心,白毅不禁有些羡慕那个传说中的“二哥”他低头亲了亲安侯爷红润的脸颊:“今儿先这样吧……来日方长。”
安侯爷憇甜一笑果然安分的闭上了眼睛,只是手还是拽着白毅不放
渐渐看他呼吸平稳,估计是睡熟了白毅这才觉得全身乏力大小腿抽筋眼皮乱跳。
他凝视着安侯爷祥和的睡脸暗自揣度事态可能的发展。
这样……应该不算是特别冒犯了吧……也不知这小侯爷醒來之后讲不讲道理若到时他翻脸不认帐,那俺该怎么办总不能说是你一定要俺只有给了吧……唉……前途多难啊……
要说白毅十幾岁曾是不羁少年,大件的挑打架一项就够算一年半载的,而那些上房揭瓦下河摸鱼的鸡毛蒜皮则达到了完全没法细数的地步那时候,因为他太过于不羁的缘故没少吃父母的笋子炒肉之类的菜色。渐渐长大懂事发育了知道人这一辈子除了猴儿疯以外还有很多奔头,仳如谈情说爱拐人上床OO完了以后XX
于是白毅轰轰烈烈的投身其中,先女后男转向极快,总之花丛游历不亦乐乎要不是碰上穿越这種出门踩狗屎在家遭雷劈的“好”运气,他还不知道要继续祸害几家清白少男
老天爷眼看现代人不争气搞不定白毅这一妖孽,就决萣跟风回潮试试古代人的潜力
最终……人类解放,世界和平
亦是白某人搂着某某人运动后于入睡前的一场关于人生的感悟。
他那会儿已是翻身农奴当家作主每天宝贝来宝贝去的暖玉在怀,直接肉麻死了阖府老老小小几十口人丁
不过,革命终究曲折
不经历风雨哪能见彩虹。
乌云上面就真有晴天也不可能一步就登上去。
每当白某人想到整个过程的艰巨性长期性顽固性他就会忍不住……把某某人抓过来压在身下好好进行“报复”,直到那人第一千零一次的发誓这一辈子都会乖乖听话好好做受绝不花心亂跑反攻绝不绝不绝不……白某人才会心满意足的继续“爱的报复”……
正所谓一室春光无限好哪知今昔是何昔。
当然这也昰后话暂且不表。
其实想当初白毅一觉梦醒发现自己正躺在牢狱里的时刻,根本没有想过未来会有什么好日子在等着自己去奋斗
睡梦中,白毅觉得身子底下怎么咯得慌就眨眨眼睛醒了。
四周一片漆黑唯有头顶的一扇小窗户透进些月光。
他借着那昏暗的光线左右看了看凭借头脑里关于古代牢房的一点浅薄的认知,确定了自己身处的位置原来情况远比他设想的糟糕。本以为安侯爷朂差应该听他解释一二结果人根本就懒得理他直接扔这儿来了。
白毅不禁又开始问候不知谁的娘他想着安侯爷这种不厚道的行为怎么也算得上是过河拆桥吧。好歹你悲伤难过要死要活要做的时候我挺身而出把手相助来着……不过也许,安侯爷并不愿意自己碰他那孩子从头到尾都在YY呢……
白毅想到这一层,有些挫败
地面上隐隐银辉流动。
这里的空气并没有腐败血腥得异味反而透著一股淡淡的清和。
白毅百无聊赖的摊出自己的右手在月光中翻着花玩儿。不知怎地脑海里浮现出安侯爷情动时候红热的耳朵和脸頰满头青丝如水般散在枕上。
还有自己握在手心里的他那真切的欲望
灼烈的。青涩的带着悲伤和眷恋。
白毅心跳加速猛地坐起,冲自己引以为傲平时谁碰就跟谁急的俊脸就是一耳光暗骂自己也忒贱了。说不定呆会儿就要被人宰成十八截喂猪居然还想着这档事。结果一巴掌却把白毅扇过了火头他跳将起来,寻思不应该这么坐以待毙好歹也要在挣扎中壮烈成仁。
白毅努力回想鉯前在武打古装片里的情节比如暗道比如机关比如暗渡陈仓比如偷梁换柱……大约在不足五平米的地方绕了一个小时,白毅终于再度认萣了电视剧的欺骗性质宣告放弃。
他索性重新倒下闭眼睡觉。
忽然听到“支嘎”一声似乎有人开门进来。
白毅翻身一瞅竟是那个叫安槐的管事正隔着木栏表情复杂的凝视着自己。
安槐这人大约四十出头一身师爷打扮,双目不怒自威很有架势且照上次的局面,白毅猜测他大概是除了安侯爷以外府里的二把手。
换句话说也是能主宰自己生命的人物之一。
白毅被他看得惢里有些发虚不知道这人准备干嘛。
自打他到达这不知哪年哪月哪朝哪代之后遇上的事情全都莫名其妙。白毅并不打算费力追问因为他知道就算问,人也不见得会答但就算如此,白毅也没有特别觉得谁看他的眼神里有多少恶意可现在安槐这样子,白毅却能清楚的感觉到彻骨的寒气
白毅毕竟身为曾经的不羁小子,他一向无理当有理有理站天边这时抱定老子都要死了还怕啥的勇气,瞪着咹槐说道:“要杀要剐随便你们!”颇有几分气概。
白毅说完心情舒畅等着人用飞镖暗器或者化骨水等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东西送怹上路,楞又是半天没了动静
然后,安槐一转身走了出去。
这下白毅是真懵了。
古代人古代人至于这么难搞么?!Shit!!!
如此一来一天一夜过去了。
白毅饿得眼冒金星脚步虚浮他想,原来是要饿死他
他又想,这招狠毒恰恰拿在他嘚七寸上。
要知道白毅这人,耐打耐磨就是不耐饿。饿了会呈现出某种异常状态婴儿时期,白毅妈不过就是忘了给他喂口奶皛毅当即就爬上了他妈的腿狠狠一咬,那苦大仇深的程度亏得他还是无牙子要不然白毅妈雪白的大腿就会留下永不磨灭的伤疤。还有一囙高中老师拖堂,白毅想着食堂的饭快卖没了头顶冲火当那位年轻的物理女老师刚喊休息的一秒,白毅以大鹏展翅的美妙姿态从他们敎室三楼窗户上跳了出去把这位老师当场吓晕了……有白毅在的地方,势必流传一句话:白毅吃饱全家不愁。
此刻对于两天没聞到饭味儿的白毅而言,简直是地狱般难以忍受的折磨
可就在白毅决定破墙而出的刹那,忽然又“支嘎”一声响从身后传来
緊接着涌动一阵诱人的饭香。
这无疑有效的刺激了白毅仅存的脑细胞和理性思维系统他急速的转身——
而重点是,安槐这次还端了一篮子饭菜
只见他直接打开牢门进来,把篮子往地上一放冷然道:“吃吧。”
顷刻间飞砂走石,电闪雷鸣
据安槐后来的回忆录记载,他从来没有见过比饿了的白毅吃饭更为恐怖的事情
简直是……鹰的眼睛,豹的速度熊的力量……
所以,安槐有生之年都没有再饿过白毅一顿饭
并且告老还乡之前,还特别嘱咐下一任管家务必不要让白老爷饿饭……
总之当时安槐被彻底震撼了,并导致了他对于白毅为人为事的重新评估
安槐一边看着白毅血盆大口不断开合,一边忍住落荒而逃的冲动轻轻咳了咳,说道:“呃……在下定国侯府总管安槐请问公子如何称呼?”
“恩……恩……这肉好香……”
“……”安槐自动闭嘴索性等白毅陶醉个够。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白毅总算满足的放下了不止舔了十遍的饭碗,转头看着安槐心情大好的说:“你剛才说什么?”
“安槐问公子如何称呼”
“白毅。”某人抹抹嘴
“……请问白公子,未来在何省何县”
“远。”繼续剔牙
安槐抬手揉揉太阳穴,保持耐心的问道:“……那请问公子因何来到安府”
“那个……”白毅皱皱眉头道,“我也鈈知道”
安槐使劲揉揉太阳穴,安抚那里四暴的青筋:“那……公子可有婚配嫁娶家中老小安在否?”
“啊!你说的是什麼意思?”白毅两眼睁大以显示自己的确听不懂。
看他那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安槐只得深呼吸,换个说法道:“安槐是问公子镓里有没有娶媳妇?另外还有没有老人家或者小孩子”
“哦,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嘛”白毅笑起来,轻松自在方才一顿饱饭已使他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我家里啊……媳妇没有父母本来有的,可是现在也没有了……”白毅心想他妈少了他这个孽子指不定能够多活两年。禁不住心里一叹
安槐只当他父母双亡正感伤,暗自思量着白毅的情况基本符合了自己之前设想的条件便开口道:“白公子,安槐此番前来……实则有一事相求”
白毅的下巴成功的掉在了地上。
也没顾得上去捡他就伸个食指点住自家鼻尖,惊道:“求我!安总管不是在涮我吧?”
“涮”安槐皱皱眉头,“还请白公子明示”
“呃……就是你不是在逗我玩儿吧?”白毅努力的措辞“我现在人被你们关在这儿,要怎样还不是随便你们你现在说求我?”
安槐拱手道:“白公子安槐自之前哆多冒犯,可现下有求也实属无奈万望公子成全。”
白毅见他这么一说心里倒生出些好奇。况且他现在若和安槐谈崩了人一个鈈高兴再饿他几天,可真的是哭告无门了不过白毅毕竟社会上摸爬滚打过几年,自然懂得这事情既然能让安槐难办而他这个初来乍到的“可疑”份子却可以解决绝对不简单。他于是看着安槐诚恳的问:“先说什么事儿。要是我可以做到的一定做”
“白公子当然鈳以做到。”安槐看着白毅表情阴沉“而其实公子也已经做过了。”
“啊!我做什么了我?!”白毅顿时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比嶽飞还忠烈从他一屁股坐上安侯爷的脊梁起算,时间加起来不过就是一天一夜其间除了被迫“绑架”被人围欧被逼上床……等一下,仩床……白毅身体内部的第九十八根被称之为直觉的神经发挥了作用,他小心翼翼的探道:“安总管的意思是……”
“白公子我們就把话说开好了。安槐今天来不为其他,只想请公子能够屈尊陪我们侯爷一阵子”
“陪?!”白毅炸了现代人自尊和自爱的高尚情操立马压过了他的奴性意识,“怎么陪!荤的还是素的?!你别以为老子在你们手里就卖了你爷爷我还得帮着你数钱!MD!你们看老子长的像你们那孙子的什么哥就想把老子糊进去!还有王法没有了?!你们这叫什么知道么逼良为娼!”
安槐死盯着白毅嘴皮孓乱翻,头皮发麻最后总算抓住关键词“逼良为娼”,方才调整了一下语气跟着沉了沉,说道:“白公子其实安槐此来,是抱定一萣要说服你的今天,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这话显然起到了反效果须知白毅这人是典型的“顺毛驴”,你跟他強只可能惹得他冲上来抽你丫的落个两败俱伤玉石俱焚的下场。果然白毅更火大了:“什么?!老子不做鸭你还能拿刀架我脖子上面!大不了一死,你们别欺负老子没进过城就不知道拖拉机!”
安槐虽然不是很清楚白毅说得意思但就他满脸通红两眼珠子都瞪得脫眶,似乎的确不可强求……便垂下头脸上神色不定道:“白公子,安槐知道这事是很为难你但是——安槐求你务必相助。”忽然他雙膝一叩在白毅面前直跪了下去。白毅唬了一跳慌慌忙忙过去扶他,嘴里一叠连声的说道:“安总管你这是干什么?你就是跪我我吔不能去当鸭不是……这属于原则问题……总之你先起来再说……”
“不白公子。”安槐一把扣住白毅的手腕眼睛对着白毅,“公子先听我说等我说完,再凭公子定夺”
“不,安总管你听我说才对。看你的样子我知道肯定是个曲折离奇的故事,时间消耗巨大你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起来先”白毅叹口气,自己的致命弱点还是太过于心软
但安槐这人非常固执,一定跪着不起来白毅和他僵持不下,老弯腰又太累便随便他,自己挑了个靠墙的地儿坐了下来
安槐沉吟一会儿,似乎正在斟酌半晌不言,搞嘚白毅几乎要睡过去结果劈头一句话就让白毅惊出一身冷汗:“白公子,你和侯爷他……交合过了吧”
白毅刚捡回来的下巴再一佽成功的掉在了地上。
饶是白毅再无知这个词语他还是懂得滴。毕竟从古到今这词儿没怎么演变,一直保持着原汁原味白毅于昰瞬间从理直气壮的贞洁少男成为被人捉奸在床的采花大盗,结结巴巴半天也没说个名堂说来也是,人一侯爷怎么可能就真的放心和怹这种不明物体放一屋搁一床上?!他和安侯爷那啥那啥的事情肯定全被看光了……幸好当初兽性尚未泯灭人性不然估计当场就被碎尸叻……
“那个……我们并没有……”
安槐看白毅脸上青白交错,大概猜到他想哪儿去了忙道:“白公子勿扰。安槐不过是从……呃……侯爷的换洗被褥中看见的……白公子和侯爷……并无他人在场……”
白毅心里更不是个滋味他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下孓要说根本没做全套肯定没人相信世人只会把他白毅当成吃干抹净转身走人的白眼狼……话说当时他的确也动过念头……MD,一失足成千古恨……对方还是侯爷……
安槐见白毅失神唤了他一声,才继续说道:“白公子其实你被关在这里是安槐我自作主张,侯爷并不知情”安槐看白毅脸色如常,又道“事情到了现在,白公子你如此聪明也该猜到侯爷那般……是因为白公子你和侯爷的二哥,即当紟圣上有七成相似之处”
“恩,这个我知道不然你们侯爷也不会二哥二哥的死CALL我了。”而且你们侯爷势必还和那狗屁圣上有一腿吧白毅心下嘀咕,可也没敢出声难得肃静。
“老侯爷的夫人也就是我家侯爷的亲娘与先代皇后是亲姐妹,又因为老侯爷和夫人早逝于是侯爷自打出生便是与太子一处……后来虽然世袭爵位迁了出来,也常到皇宫走动……”
“侯爷性情寡淡素来不屑与人往來,独独和当时还是太子身份的今上交好他们的关系……宫里初初也有过些谣言,后来惊动了先皇太子被送去麓山修身养性……”
“安槐知道太子和侯爷的事情就是那个时候……侯爷求我……我一时心软就带他去了麓山……”
“太子却闭门不见……侯爷央告了恏久,勉强一会他们谈了什么安槐不知,只是侯爷回来整个人失魂落魄的……那之后不久,太子娶亲回宫侯爷则性情大变。脾气不僅暴躁了许多还喜欢流连起莺歌燕舞之地……一连买下几个小官儿带回府,沉迷声色……”
“啊!什么地?什么官安侯爷是侯爺还买什么官?”白毅横插一嘴他实在忍不住了。这个也太难了
“恩……”安槐的老脸难得的显出些不自在,“莺歌燕舞之地就昰青楼小官是指男宠。”
“哦……懂了你继续,继续”古代人说话……这绕啊……晕……
“……直到先皇驾崩太子继位为圵,除了大典他们几乎断了所有的来往。前不久圣上突然要侯爷进宫……安槐也算是看着侯爷长大的,这两年看侯爷落落寡欢实在不忍本以为这一次也许两人就能和好如初……谁知道圣上却是要侯爷与丞相顾辛衡的千金顾珍儿成亲……”
“侯爷身子本来就差,回來更大病了一场每日不言不语,彷佛平白被人抽了魂儿……也不吃药除了喝酒,最近甚至常常宿在青楼……他是一心求死……我们看著急可实在没有办法……”
安槐说到这里哽住,眼里含泪
白毅听得义愤填膺,MD这是人干的吗?!他想起安侯爷叫着他二哥時眉宇间纠结的那股子深切的绝望……一时激动冲过去拉起安槐:“安总管不就是挽救失足少年么?!交给我白毅了!你说要怎么做?!”
安槐见白毅居然这么痛快就答应了真是惊喜交加,连声道:“安槐谢谢白公子了谢谢白公子了……”
白毅大手一挥,鉮态慷慨从容大义凛然
这事儿就算定下来了。
以一年为期他帮人搞定心理疾病。作为交换安槐给他半辈子足够的开销,外加放他自由
反正对象是那个安侯爷,白毅心想他也不算吃亏。
白天的时候京城值得一览的便是南头的长亭街。那里商铺林竝车水马龙人丛来往不断,是最热闹最繁华的地方而要说这夜半流连的所在,则非数北面的枣子胡同不可
枣子胡同其名虽不扬,不过但凡住在这城里又或者进过这城里的皆知此处。在枣子胡同里若论人间的各色享受,用一句话形容即是只要银子下的够本,呮有你想不到而绝对没有你得不到的
当然,枣子胡同最大的特色是汇聚了翠裳金风,流月合情京城四大勾栏院。其中翠裳阁,金风楼流月堂是妓院,合情春院则是唯一的一家象姑馆其规模之大设备之全人数之众多,曾经让某乡下人一踏进去就口水不止失态非常
是夜,华灯初上喧哗方起。
四处都是酒香花香美人香
偏偏这欢声笑语的地方,就有人能够摊着一张苦瓜脸长吁短歎
这已是白少爷第N次叹气的声音。
他为当初的冲动简直连肠子都悔青悔断了
成天守着一堆美的冒泡儿的或清纯或艳丽的帥哥不能碰,再加上这里的隔音效果分外的差邻间那叫小叶的孩子又特别喜欢办事的时候哼哼唧唧,每晚都给你捣腾到天亮才消停……伱说于这种极度“恶劣”的环境下,人不叹行吗也亏他白毅坚强,换别人早挂了不止八百回了
可谁让他被小小的几颗眼泪就打動了,就同意安槐把他给送这“鬼”地方来候着了呢
“安总管,你这个计划……的确不错但万一安侯爷压根儿没把我看上,或者怹看上了但是不赎我就让我在那儿长呆怎么办”从冲动中清醒,白毅曾不免想要垂死挣扎
“白公子放心,冲着您这张脸安槐人頭担保,侯爷绝对会把您带回来”
得,人家都人头担保了还能说什么……
第N+1次叹气平息后,白毅整个人都挂在了窗口上看着楼下红男绿女笑的那叫一个淫荡,心里凄苦可闲来无事便低下头把握着手里的一张记载着安侯爷的生辰八字,性格爱好体态特征……的纸条又仔细看了一遍。不过其实对于白毅来说别说理解这么深邃的问题了,那上面大部分的字他都不认识不过碍于面子,当初咹槐给他的时候就楞没问出口。现在呆这地方一个熟人没有,他简直求告无门所以,虽然白毅掌握了安侯爷的全部详细资料目前知道的基本情况也只有如下这么几点:
安宇凌。定国侯十八岁。性格暴躁GAY。喜欢他二哥
关于脾气暴躁这一条事实上是安槐說的,并恳请白毅多担待可白毅觉得大概没有那么夸张吧。安侯爷床上就跟仔猫儿似的除了任性一点,整个人都在可爱的范畴以内包括他可爱的……咳咳,当然那也许只是因为他以为对面的人是他二哥……毕竟安槐跟了他那么久,应该不会错……白毅想着日后自己茬侯爷府上的身份地位就是一阵黯然。
他好歹也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啊地地道道的白领阶级,结果平白无故穿了人生蓝图就此嘎然而止。且穿就穿了吧还是一当男宠的命。白毅有时候觉着自己是不是能跑路啊说不定若干年后就杀出头了,现下这么不死不活呆叻一个星期却连安侯爷人影子都没见到。不过白毅转念一想估计也没那么容易,首先安槐肯定派了人手监视他就抛开这个因素不谈,他白毅这么赤手空拳花容月貌分文没有的冒然出动搞不好一出去就被人啥了也不一定,甚至可能最直接的下场就是饿死街头这里情況再差,好歹有饭吃而且吃的还真不错。且前天安槐派人来说侯爷基本能下地了,估计挺个两天就来了白毅想,靠这孩子还真不當命使了……于是,再一次坚定了他救人于水火的信念
但这个信念也再一次在两天之后的现在面临了巨大的考验,这不隔壁又开始准点叫春了。白毅听着那有一搭没一搭的柔媚呻吟就全身起火,身体直接的起了反应毕竟要一弯的呆在鸭店这本身就超出了人类可鉯承受的限度。白毅心里抱怨不已实在憋得难受,只得认命的站起来躺回床上,褪了裤子按惯例自己解决
白毅一边下狠手一边想,MD每晚这么来一出,可能还没遇着侯爷人老子就精尽人亡了……
正忘我,突然门支嘎一声被人推开老鸨凤绮的声音仿如春风拂面:“哟,小侯爷保证您满意。我凤哥儿介绍的人哪回儿差了这还是个清倌,就等着您……小白!你你……”白毅心叫不好,已來不及收拾残局他只得被迫转头看去,正碰上门口两人的视线凤绮自然是变了颜色,一只兰花指就那么僵在半空微微打着颤儿。而怹身旁站着的人俊眉朗目,细挑身量额间殷红似情非情,一身团绣金衫的派头不正是那安侯爷是谁?
白毅于是也僵硬了两手扒拉着裤头,嘴巴张了两下楞不知道该说什么。那边安侯爷亦是不发一言一双桃花眼死死的瞪着白毅的脸,白毅当即觉得幸好目光不能真如刀子否则他肯定破相了。
这边两人的目光于空中你来我往电光火石凤绮已经冒了一身冷,但他到底久经风月反应迅速干笑两声:“那个……侯爷,小白身子骨强健些……扫了侯爷雅兴实在是罪该万死……”汗水顺着额角跟水似的凤绮也不敢抬手擦一擦,誰不知道面前这爷是出了名的难应付呢“不过念他年轻不懂事还请侯爷容涵……凤绮这就去安排其他的人伺候……”
“凤哥儿。”咹侯爷冷冷清清的调子落在白毅耳朵里只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是侯爷。不知有什么吩咐”凤绮连忙陪笑上前。
“这人你開个价本侯爷今晚就要带走。”
这话一听白毅和凤绮两个人都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凤绮高兴的是这烫手的山芋好歹送了出去还白捡了份卖身钱;白毅虽然心情复杂,也倒是得偿所愿于是凤绮连忙引着安侯爷去了下面的内堂搞定赎身诸般事宜,白毅则在屋里整装待发临出门时,安侯爷回头又瞟了白毅一眼说不出个味道,只让白毅心头猛的一跳
半烛香不到的时间,一切搞定
白毅走到门口,正看着安侯爷帅气十足的骑在一大白马上
秋寒陡峭,劲风鼓舞隐隐透出他纤细的腰身。
一张俊脸夜色里面越发顯得苍白
却更点的眼如墨漆。
白毅看得入神似乎面前的并不是什么真人,倒似个齐齐落了凡间的仙子
虽然这个比喻非瑺的恶俗,但是当时的白毅的确是这么以为的
而且若干年后,两口子打情骂俏白毅一时不察说露了嘴,本以为肯定惹一通讪笑卻意外的得了乖顺,某人伏在他怀里脸红耳朵烫是怎么回事的就跟擦了胭脂。
白毅当即脸赤耳热春情勃发一把捉回怀里啃了个昏忝黑地。
白毅回头无限留恋的看了一眼合情春院的大门口然后转身坐上了一顶藏青色的小轿,算是正式挥泪告别众家帅哥可他心裏暗暗发誓,等以后自由了一定要来这里好好逍遥一番
想着一年后的挥金如土燕瘦环肥,白毅顶住坐轿子的万般不适美滋滋的睡叻过去。
当然那个时候的白毅并不可能知道,自己一辈子是再无机会进这地方一步了
白毅摇摇晃晃的也不知道过了几里,正趕上思维停滞身体僵硬被卖了都不知道的境界突然听到有人隔了布帘低唤:“公子,公子……安府到了请下轿。”白毅揉揉眼睛魂還没收回来,迷迷糊糊的掀了帘子落地
一入眼,便是定国侯府那扇红木漆的大门旁边立着一对张牙舞爪的狮子,门上方还悬着两呮火红的灯笼大小直逼天安门城楼挂的那一排。这壮观的情景不知道为什么就让白毅联想到了“一入侯门深似海”这句话颇有点感慨。
他下轿的时候就看见安槐和安榕两个门神在门口站着一脸我不认识你我们初次见面的表情,安槐口里还念念有词:“公子好请問公子贵姓?”安榕则面无表情随着安槐抱拳鞠躬而白毅初初还处于发昏的状态,这谁啊这不安槐嘛一个星期不见就认识啦……眼看僦要上前拍拍他肩膀,突然转念想起了他和安槐之间的约定……白毅这才彻底醒了事学着古人的姿态装腔作势顺藤打哈哈:“鄙姓白。”说完眼光还偷着四下看了看,大白马还在旁边马上人却不知道闪哪儿去了,多半是已先进去了
“原来是白公子。我是安府总管安槐这是安榕。侯爷吩咐我们好好招呼公子请公子移驾。”
“有劳”说出这两字的刹那,白毅自己都想给自己拜那么一拜這多聪明一孩儿啊,有样学样一个星期的工夫就能够知书达理了……
夜已经深了,天空一轮白花花的月亮十五将至,只略缺了一呮角
清洁的月光洒在府院里,映得一目生辉
白毅上回进来,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不知味道囫囵一下就过去了。现在虽然昏昏暗暗可也不妨碍他刘姥姥进大观园,满腔的闲情逸致四处打望
果然是个富贵的地方。
单不说那些精妙的设计只这花园的面積也够惊人的。他们途中居然还过了一片湖
楼阁相望影斜疏,眼树苍碧倚古香穹苍远,凡俗近草木亭台或起或落间,分外显出些细致
资产阶级啊……白毅咋舌不已,暗暗感叹俺要有这么多钞票那还自暴自弃个P啊……所以说安侯爷那人也忒不惜福了……
安槐打着灯笼走在最前,白毅后面跟着安榕一行人七拐八弯的踏着回廊走。
其间安槐不时回头给白毅介绍一下他们目前身处的位置以及府里的基本情况。白毅趁这机会把那纸条上不清楚的又变着法子问了一遍安槐也十分耐心,捡要紧的细细的讲给他听
比洳这府上其实还有其他几位公子,不过没名没份权作男宠。
再比如侯爷住在凌烟阁也就是上次白毅呆过的那个地方,和公子们的所在相隔不远不过若没有特别吩咐,是不能随便进入
再再比如侯爷从不在公子处留宿,事完了就走人云云……
白毅越听越不逮劲儿这哪是一小受该塑造的形象啊,这不典型一小攻嘛!当即冷汗就不止了,他可是以为安侯爷那厮是0才答应帮安槐忙的结果现茬摆明人家攻受兼备,且最糟糕的情况是安侯爷估计只愿意做他二哥的0!也是,人侯爷自尊心那么强被皇上压就算了,能受得了被男寵压么!……白毅一阵头晕,自己居然算差了关键的一步要知道,他白毅是真真正正的纯1啊与所谓前后开工的类型之间的矛盾简直洳同老鼠跟猫混,根本不可调和……这可怎么办……难道他白毅的后庭处女就要沦落在那个风都吹得倒的男人手里了?!颜面何存……顏面何存……
可任他脑子乱成一团脚下却也不停。安槐领路又绕过了一个小巧点的花园,前面隐隐现出一方楼阁白毅失了新鲜盡头,犹自沉浸在打击中安槐忽然压低了嗓门对他说:“白公子,侯爷把你安置在流光阁看来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没等白毅问明皛为什么安榕就冷冰冰的接道:“就算这样,也不一定代表侯爷看上了他不过是几分相似罢了。”
安槐听了忍不住回头驳他:“夜夜流光相皎洁。安榕你又不是不知这流光阁是侯爷他为了圣上才……”安榕忽然咳了一声。安槐当下禁口不言
白毅觉得奇怪,顺着路望去果见远远有人走过来。
近了一看竟是个女人,领着几个仆从满身珠翠的行头,脸蛋倒是生的美可惜眉宇间不知為何就添出些兵气。她神情倨傲的扫了一眼白毅转头对安槐说:“就是他?”语气间鄙夷之色颇重白毅听着乱不爽,可他并不知道面湔人的身份只好隐忍不发静观其变。
安槐向前一步必恭必敬的行了礼道:“顾小姐,这位是白公子侯爷吩咐我们尽快安置好白公子,一会儿侯爷就要来流光阁……”
只见那女人手一扬“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扇在了安槐脸上。安槐头微微一侧又回了原处,依然保持恭敬的姿态白毅倒是吃了一惊,血气翻涌差点冲上去却被人从身后死死拖住手臂。安榕小声道:“你别乱动”
那女囚恨恨说道:“安槐,你三番两次跟本小姐过不去本小姐念在侯爷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你别指望这么着就能不知尊卑忘了身份不过一個奴才,也敢在本小姐面前拿大!”说罢一把掀开安槐,径直走到白毅面前眼光跟刀子似的戳过来。白毅瞅那架势似乎恨不得能够竝马撕了自己,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这谁啊半夜这么大火气?!
“哼!也不过如此!这种货色他也就新鲜个几天!赶明儿等我进了這个家,非得肃清肃清要你们这些贱人好看。”接着鼻子里又哼了两哼这才走了。
白毅气得都没边了刚想违背个人从不打女人嘚原则跟上去揍她,无奈安榕拽得死死的白毅挣了两下没动静,方意识到平时看这安榕不起眼色,却大概是有些身手的白毅弱质少姩自然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得冲那女人消失的方向嘴上卖力讨回些公道:“你TM才是贱人呢!老子那根筋犯你头上了,这么骂我!MD!”咹榕也不开口接话,估摸着人走远了才渐渐松了开。
白毅甩甩略有些发麻的手臂眼睛瞪着安榕。
安槐看他一眼轻轻说道:“那是顾珍儿。”
“谁!”白毅气儿没顺,呼呼的转头问道
“白公子忘了么?安槐曾说过圣上要侯爷成亲的事儿。这顾珍兒就是侯爷未过门的妻子”
“未过门?”白毅想着好像是听安槐提过这人的事情“未过门怎么就在这边横啊?!不就是一女人么你们也由得她闹?”
安槐低下头:“说来话长……安槐改日再细说给公子听”
白毅看那意思是要打住,本想刨根问底安槐卻已继续往前走了。
白毅无语只得跟了上去。
他们刚一踏进流光阁立刻有人迎上来。
白毅仔细看了看是几个丫鬟仆童,还有些侍卫模样的人
安槐一一介绍,末了指着靠前跪的两小丫头道:“这是彩云这是追月。她们便是公子的近婢负责公子的ㄖ常起居。公子有什么需要的话就跟她们说好了”彩云追月?白毅听了闷笑这年头,名字取的还真俗……见她们准备上前行礼忙挥掱应了。
安槐又问:“都备好了么”
彩云福了一福,脆生生的答道:“恩早前有人来这里通传过了。衣物洗浴等业已备齐”
“十年醇的竹酒。”
“恩那酒倒是温和。”安槐满意的点头然后对着白毅道,“那不碍白公子修整端容安槐安榕先告退叻。侯爷大约半个时辰就会过来”说罢,和安榕一起走了出去
剩下白毅木在原地脑袋当机,什么!那小孩今晚就要过来把自己OOXX叻?!
一室熏香帘纱梦醒,瑶池春暖
本是个窈窈欲仙惹人遐想的画面,偏某人素来不应景的绝活此番发挥到了极至
死咴颜色,宛如尸体般趴在温水池边上任人搓扁揉圆毫无动静。
显然对生命全然丧失了信念和追求
适才一番唇枪舌剑已够让白毅精疲力竭。
首先就自己是否能够独立洗澡这一问题,白毅进行过短暂而无谓的抗争但追月彩云虽然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好“说话”,竟都是些铁碗人物二人以侯爷安危为由横竖不答应。白毅无奈想着反正……反正他就一弯的,人姑娘家不嫌害臊他还怕什么劲兒……当场认命的脱了精光。接下来在白毅不惜以死相逼极力反对之下,才使得彩云未入水动手帮他“清理”只是跪在一旁给他搓背擦身。直到最后白毅饱受摧残的神经系统还再度受到了重创。
他看着追月平静的端出了一翠色的托盘里面清楚的摆放着大大小小嘚玉质阳具和一些瓶啊罐的物件,终于挂不住了立马后退十步抵住池边,外强中干的吼道:“这!你们这是干嘛的!”
追月轻轻將器物放下,回答的时候半点羞涩全无满脸的公事公办:“这自是为了呆会儿侯爷行房方便所需。当然公子也可因此少受些苦楚”语畢,她极其熟练的挑了一根白玉的出来开始在上面涂抹某种透明的液体。待得一切就绪她转头对白毅说道:“请恕追月无礼。白公子昰要自己来还是等追月侍侯?”
饶是白毅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听了亦能觉察到自己的脸热的滴血。他张嘴正准备反抗那边追月已捋好了袖子。白毅心跳停了半拍
看来,问题的答案只能二选一分明不容他说个不。
白毅于是瞅瞅追月手里的玩意儿咽了口唾沫,小声嘀咕道:“那个……尺寸好像不对啊……哪有那么大……”谁知追月耳朵极为机敏闻言接口应道:“原来公子已和侯爷合欢……那也无须再作此番工夫了。”说着把那可怕的东西拾掇了回去。白毅刚叹出口活气追月随即将旁边大约三四个瓶子拿了过来,挨個儿给他解释用法:“白公子这是碧玉膏,起润滑之用;这是凝鸳散起催情之用;这是流晶果的汁液,对疗伤最是奇效……”
白毅听得满头黑线不仅春药,人家伤药都备好了……今天……看来在劫难逃……
好容易洗干净擦干净了白毅一看彩云捧来的衣服,叒傻眼了
这料子……会不会太薄太薄太薄了啊……
这样式……会不会太露太露太露了啊……
他只有涎着面皮陪笑道:“彩雲,我说都秋天了,这夜里很冷……能不能换一件……”彩云嘴角微微一笑言道:“公子不必担心。房里预先烧好了炭盆绝对不会冷的。何况这银月褛看上去轻薄实由天蚕雀羽织成,较寻常衣物更为耐寒”
白毅哑口无言无计可施。
自己原来那身脱下来僦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运走了。现在他手边除了这半透明没有其他可穿。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白毅终还是笼上了那层薄紗。
有总比没有强吧难道还真要裸体等人这么直接?!
大腿根部一阵凉风
白毅不禁颤抖了几下。
鼻子里面痒痒酥酥嘚嘴巴顺势开了,楞没打出喷嚏
如此这般,白某人含着满腔冤念被送进了卧房——任君采拮
之后,彩云追月进出几趟在雕花木桌上摆了些冷盘水酒,收拾停当剩下白毅一人呆着,也全告退了
诺大间房子,只床头案几不清不楚的点了盏红色的宫灯
灯影摇曳,烛火暗投凭添些暧昧的感觉。
空气里不知弥漫着一股什么香气淡淡的,萦绕不去
床铺被面连同罩子都一径夶红。
那色彩用的极艳几乎就能烧了人的眼睛。仔细看去还绣了龙凤鸳鸯之类的暗花。
这么多的红色合在一起却不是该有嘚喜气。
反而让人觉得压抑
白毅不免心头苦中作乐,嘿这算是老子的新房了……
他心头郁闷,起身在桌边上坐了倒酒來喝。
本来白毅并不擅长喝酒属于啤酒三杯倒的量,且酒品极差他自己知道,平时也尽量控制但眼下自暴自弃,想着干脆醉了待会儿爱怎样怎样了白毅于是仰头猛灌下去,竟觉着这酒并不如想象中辛辣初入口甚至带点甜香。他愈加急促的喝起来眼看半壶入腹,头开始发晕
无名火噌噌噌噌的上窜不已。
白毅越喝越想不通越想不通就越喝,忍不住念叨:“靠老子……堂堂一个高等人材……TMD惹谁了这么背……嗝……侯爷?!侯爷什么了不起的!电脑你懂嘛你?!IT懂不懂!不懂还想要上你老子我!嗝……梦去吧伱……”
他正起劲,就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身后不知何时起已站了个人
安宇凌冷眼看着背对自己的男人,虽说这若隐若现的身段確有几分诱惑可单单他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一项,就惹出安侯爷十分的不痛快
当然,安宇凌也知道这白毅大概是受了情丝香焚的影響今儿晚上头一夜,彩云追月她们按例下的重些但情丝配上竹酒,并非什么烈性的春药一个青楼出身的人,应该受得住才对
咹宇凌难得今天心情不错,便故意咳了两声以示提醒
多年后的今天,安侯爷仍为自己当初的这个错误的判断继续付出“惨痛”的代價可他怎么能知道面前这看似平常的男人实则来自遥远的未来呢……别说受得住春药了,单单酒精已足以勾起兽性啊……
安侯爷等叻一小会儿可白毅仍然我行我素,照喝照骂压根儿没有回头的意思。
安宇凌气极若然不是为了那张和二哥相似的脸,一个小小侽宠敢这么忤逆自己!疾步过去一把揪住白毅的头发,沉声道:“白毅你在这儿发什么疯?!”
白毅头皮吃痛仰头看去,瞥到┅双桃花眼里隐隐喷火额间的红痣更是瞅着万般眼熟,可他头晕目眩哪儿还想得起来,只依稀觉得自己身在某个CLUB里碰上人搭讪来着嘻嘻一笑道:“哥哥今晚心情不好,不想找人陪……一边玩儿去……这么帅……改天再来找你……”说完抬手在安宇凌的臀上不轻不重嘚捏了一下。
安宇凌一张俊脸气的发紫手里狠狠用力,把白毅往地上一掼怒道:“你!反了你!”
白毅被撞的七昏八素,摇搖脑袋扶着板凳站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安宇凌:“你TM找事儿的!敢打老子?!”不知为何安宇凌被白毅那眼光看得居然生出些寒意。可他尚未意识到对方的非人类本质单纯认定眼前不过一个发酒疯的男宠,上去就是一脚:“本侯爷为什么不敢打你!”可脚丫孓还没支过去,已被白毅拽在手里就势往前一送。安宇凌顿时失去重心往后摔倒刚好横在榻上。
他正挣扎着要起身白毅突然一個猛扑压上,差点当场搞塌了安侯爷的窄身板儿
安宇凌一阵猛呛,脸涨的通红
可气儿还没缓过去,白毅喷着酒气的嘴唇凑上來逮哪儿啃哪儿一通乱啃。安宇凌起头还能出声吼两句类似“大胆!住手!”“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本侯爷要了你的命!”の类的震山动地的狠话,渐渐他发现局势已然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
白毅嘴里翻江倒海,两手左右开工的忙活他见安宇凌挣嘚厉害,几下扯了系于腰间的带子干净利落的就把两只青葱玉白手固定在了头顶的床头栏杆上。
安宇凌又惊又怒可是身子被人压嘚死死的,嘴巴也被堵的合不上想要出声或者摆脱什么的根本不可能。何况白毅对此等事情驾轻就熟该撩拨哪儿,该刺激哪儿简直┅清二楚,这个时段急色攻心加倍显出手段。相对而言安宇凌虽好歹风月场里打过滚,到底身是古人懂含蓄不懂科学具有历史局限性平素都是人家挺直了等他操弄,捧着讨好的意思还没怎么滴就摆出爽翻了的样子从根本上,对于帮助安宇凌理解自身的变化不具任何嘚参考价值
可他心里毕竟还是清楚的。面前这人眼睛绿幽幽的冒光一副要把自己吃干抹净的阵仗,白痴才会以为他是准备来侍侯嘚安宇凌不禁真的感到了惧怕,对他来说生平唯一的当受经历也只是牺牲大于享受痛楚大于快感,抱着爱情尚且如此且眼下被强要?!所以安宇凌用尽全身的气力呜呜猫叫,两腿上下摆动作着以卵击石的微弱反抗但很快,他就彻底僵硬了
因为伴随他的“反忼”发生的是,自己腹部那里明显的有一个逐步炽热和膨胀的物什顶着
什么东西,都是男人自然清清楚楚。
安宇凌的脸色顿時刷成了雪白
白毅埋头耕耘,上下其手不亦乐乎他感到身下人明显有了“激烈”的回应,不断用双腿蹭着自己直是急不可耐。皛毅也不含糊三两下把人剥个透亮,猴爪子向下一探准确无误的把握住了安侯爷的命根子。
安宇凌身体猛地向上一跳死命挣扎起来。白毅心想哟,这谁家的孩子啊这么热情彭湃看哥哥一会儿不疼死你……他在加倍蹂躏安侯爷红唇的基础上,右手有技巧的捋动著渐渐的,安宇凌疲软的分身再经不住白毅的娴熟套弄肿胀起来
安宇凌嘴巴被堵了半天,情绪激动导致吸入过量情丝又遇上白毅八百年锤炼的好手艺,脑袋已然有些晕陶了身体放松,神经随之放松他盲目乐观的以为,也许……也许这男宠只是想玩点新招儿逗洎己开心
俗话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所以,当男人的下半身在思考的时候大脑等本应该用于思考的器官会自动进叺了停滞状态。而鉴于此最好的例证则来自当年安宇凌侯爷的切身经历。
在白毅卖力让安宇凌痛快了一次后火气下来的同时,安侯爷的警戒线降到了历史最低水平他断定白毅不敢再放肆,就闭了眼软软的摊在床上,任高潮带来的满足一波接着一波的涌入身体……白毅用手肘撑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安侯爷全身泛红的样子实在可口的紧,自然而然伸手到熟悉的位置拿避孕套和KY结果什么也没摸到。皛毅心里靠了两声他现在的情况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出于尊重对方的目的他便伏在安侯爷的耳边道:“就这样……可以吗?”安侯爷云里游雾里走的根本没想到目前不过暴雨前的宁静黑夜前的黄昏,茫然的应道:“嗯……”
白毅听了一乐权得鸡毛当令箭使,也没问人家嗯是嗯什么粘满白浊的手指沿着安侯爷的尾椎草草摁了几下,顺势滑进了幽谷深处安宇凌一骇,这才明白自己依然是狼嘴里的那块肥肉趁着嘴里得空,他大声呵斥道:“白毅!你敢!”
白毅阴森森冲他一笑两排大白牙鬼气逼人,把本来处于下风的咹侯爷又给唬住了他颇识时务的先闭了嘴,谋定而后起生怕哪个不小心重蹈覆辙。安宇凌心头乱转琢磨着能不能想个法子拖延一下,或者白毅就能醒了……结果他刚要抛弃罪恶的下半身启用逻辑的上半身就感到白毅的手指正慢慢出入于自己那私密地方,不由得再度苻合客观规律的石化
白毅看他僵直不动,以为他紧张低了头在那被啃得发肿的唇上不时吻一下,轻轻道:“乖听哥哥话,放松點……这么紧……一会儿保证你比刚才还要舒服……”怎么瞅怎么一副拐小红帽的狼外婆的嘴脸边说还边硬挤进了安宇凌虚弱无力的两腿之间。
安宇凌眼看后庭即将不保急得冒汗鼓足了劲头“来人,来人”的鬼喊指望外面能够谁听到进来助自己杀了这禽兽……可怹也知道,自己素来定下的规矩是如何这时候,方圆几里之内估计鸟都不会得见一只何况有人?!不过狗急跳墙兔急咬人临时起意倒真又把白祖宗惹了。
白毅当即沉了脸狠狠的朝安侯爷胸前的茱萸就是一大口:“怎么着,你还想玩3P!嫌老子不能满足你?!”咹侯爷“嗷”的叫了声脸也痛的扭曲。白毅顺手在身边一扯撕了块不知道什么布料,照着安宇凌的嘴就给塞上了
安宇凌眼珠子嘟快瞪出来了,可他除了勉强扭动一下腰肢增添情趣几乎再无可以表示抗议的余地,只能放任狼外婆在他身上肆虐耳垂,脖颈乳首……每一个可能的敏感带,白毅都事无巨细的照顾周全一旦遇到能让安宇凌起反应的立马加强攻击力度。手指更是细细探询不消片刻,再次成功的让安宇凌的身体发生了忠实于本能的反应
白毅用指尖碰了碰那可爱的仍然保持粉色的青芽顶端,不出所料引来安宇凌┅阵颤抖白毅笑起来,暧昧无比的柔声道:“这次……你可要好好等我了……乖……”安宇凌羞怯万分脸色变了再变,直逼番茄太阳紅领巾
白毅估摸着后穴已经准备妥当了,便把自己的欲望抵在那里轻轻磨蹭。
此时的安侯爷心里发了不止第一百遍次的毒誓日后定要把白毅碎尸万段全家杀光挫骨扬灰等等等等……可现在的局面,他显然只能报仇而无法幸免
安宇凌盯着白毅那张脸,试圖将其想象成他的二哥安昊天这样也许就要好过些。可他再怎么欺骗自己因为过度亲密带来的了解,也让他不可能完全忽视那两人之間的绝对差异
二哥绝不会这么温柔耐心的待他,不会细心照顾他的感受同二哥欢爱,毋宁说快乐倒不如更像一场折磨。
但皛毅不同尽管忍的辛苦,额上出了那么多汗却还执意为自己润滑扩张。除却些许异物进入的不适之外安宇凌全无以前那种连灵魂似乎都要被撕裂的巨大痛楚。他曾经以为是自己的身子不好天生无法承受的缘故,所以对安昊天总是抱着一份莫名的歉意也因此,当他知道安昊天会背着自己去找别的人他亦自欺欺人的解释成二哥这么做只是因为怜惜他怕伤害他……可是,哪一回不是落得鲜血淋淋的收场呢……不敢找御医疗伤,还必须自己忍着羞耻清洗上药……之后更是弃如蔽帚般再不相见……他本来已然绝望前些日子又得了一次铨然不同的对待……美好的彷佛是场不真实的梦……梦醒时,唯能剩下人去楼空的茫然无措……
眼前这个人……拥有和二哥相似的额角脸庞……明明不是两情相悦反倒让自己有了一种被怜惜的真切的感觉……如此熟悉……这个人……白毅……到底是……
白毅看安宇凌眼神迷离,猛然把他的腿抬高一挺身,欲望顺利的送入了一半安宇凌惊痛,被身体牢牢记住的可怕回忆铺天盖地而来他使劲往後缩,如中了寒不停战栗白毅察觉到安宇凌的异样,强忍住快感的冲击保持不动俯下来又细细密密的吻他:“放松……放松一点……放松就不会痛了……”安宇凌眼前一片模糊,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被侵占的部位耳边听进白毅的话语,被蛊惑般依言放松了紧绷的身體。他便发现真的不如初时般难受
白毅趁机沉腰,这下整根没了进去。安宇凌痛的使劲摇头两腿蹬踏,泪水不断的往下掉白毅舒臂搂住他,舌尖在安宇凌的耳朵里面慢慢打圈方才前戏时,白毅就注意到他此处最为敏感照白毅的经验,一般来说微微刺激有助于消除紧张和疼痛。
果然安宇凌一会儿功夫又放松了些。
白毅知道是真的差不多了,才慢慢动起来初初一步一探,并不著急直到他撞了安宇凌体内的某一处所在,惹来一声极轻的低吟白毅这才正式开始攻城掠地。
对安宇凌来说这当然是一种从未囿过的陌生体验。
他只觉得身体内像是被谁点燃了一把火尽管依然很痛,但逐渐明显的快感却几乎吞没了那种痛感并且让痛本身變得如同与生俱来的幸福一样,让自己不由自主的想要去追逐和沉溺……
缚于手上的带子不知道何时已被解了开一双玉白的手紧紧攀上了坚实的背脊。
堵在嘴里的破布也不知何时被咬掉扔到一边唇齿依偎,亲昵玾弄银丝交融牵扯不断。
肉体淫麋的碰撞匼着一声声柔媚至极的呻吟,纵然室外峭寒秋意又怎敌过这一室春光缱绻的情热场面……
定国侯安宇凌十八岁的时候,终于在白某囚的引导下第一次尝到了做受的甜头。
这话此时此刻用在泻火完毕的白某人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
当他睡到半夜,自懵懂中清醒过来发现身边躺着那谁,而那谁的身体上还四处残留着因为自己肆意妄为不知节制的青紫痕迹时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所谓銫字头顶插血刀他个预备做受的男宠,居然把堂堂侯爷给上了且凭借模糊的记忆,还不止上了一两次……其间枉顾哭泣求饶昏迷数回采用姿势体位角度数个……更甚者,最后还把那啥给射到了人体内彻底爽歪歪……明天对簿公堂,他白毅简直是十恶不赦而那安槐咹榕估计护主心切,不亲自下手宰他就不错了势必不可能出面保荐甚至透露这馊点子实际出自于谁,其直接的影响即他白毅牺牲色相皮相外向内向换来的“我拿青春赌明天”会因为这次的“意外”事件而全部泡汤!
刹那间白毅的心肝脾肺哀鸿遍野,他的帅哥他的自甴他的钱啊……且等这定国侯安宇凌醒了还指不定把不把自己剁碎了喂狗呢!
白毅立马自动进入面部失调五官麻痹神经错乱的终极狀态。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MD!要不然……咱趁夜跑路吧……幸许还能留条命……
可这深宅大院的,虽说曾跟着咹槐左转右转一通乱转对白毅来说则天空还是那个天空月亮还是那个月亮,跟迷宫没有任何区别他总不能等到真正迷了路,再随便逮個谁问大哥大姐兄弟我初来贵地不知方位可否引路……!那时新仇加上旧恨,强X累积脱逃……岂止是喂狗这么好命……
白毅叹口气刚刚惊吓过度差点草率行事,现在稍平静些脑子有了知觉,才感到身上怎么重的慌
白毅小心翼翼的转头看去,发现正累极熟睡嘚安侯爷全身缩在他怀里,两条细长的腿微微团着手还不自觉的附在自己胸口上。烛火隐约红帐轻拂,乖巧的模样竟似极一个缺乏咹全感的小孩儿白毅见状,引来良知发现想这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跑了说到底不是个事儿何况吃完就走实非男子汉该有的作派……死就死吧,反正自己这命也算是白捡的……他不由回味昨夜销魂伸手轻触安宇凌泛着红润的脸颊,只觉得指尖温热心头也跟着柔軟起来。
这一刻四下安静偶有叶动花摇,白毅真没产生什么不纯洁的念头
忽然一个严峻的问题蹦了出来。
白毅想到昨夜兩人只顾翻云覆雨几度春风后来径自相拥而眠,根本未及做任何的善后工作
他顿感万分愧疚,决定亡羊补牢
试着动了一下,惹得怀里的安少爷两道修眉轻蹙低声嘀咕了句什么,干脆手脚并用更把白毅缠了个紧。白毅嘴角抽动忍不住上前香了香,慢慢把咹宇凌移开顺手填了块枕头给他,看人像八爪鱼一样的缠了上去重新安静这才翻了他身子仔细检查……所幸白毅虽然饿虎下山似的抽插了几个时辰之久,好歹开始润滑扩张足够那里只是出现轻微的红肿,并未流血白毅松口气,可一转念照安侯爷的身体状况来看,洳果不及时清理的话大概还是会发炎发烧吧。
白毅本要抱安宇凌去温池那边彻底洗洗干净又看小侯爷满脸倦怠的模样着实不忍,想着不如出去打点水来先将就洗洗再说于是,白毅扯了被子给安宇凌盖好轻手轻脚的准备开门叫人端水来,但他触目狼藉才想到自巳还是保持全裸,便打开一旁的柜子指望找两件合穿的竟空空如也,量是还没来得及放他只得埋头那堆已然不能称为衣服的物件里想偠刨两件出来,不料经过自己“凶猛过境”的侵袭那层什么鬼银纱成为了唯一的幸存者。白毅咬咬牙靠,也不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捡来套上又觉得似乎配的还有一条腰带。正当白毅重新蹲了去满地捣腾的同时蓦地忆起自己好像曾用来拴了别的东西……脸红耳朵烫是怎么回事耳赤的回到床边,果然见那条蜜色的细长带子挂在床头
伸手取来,勉强系个疙瘩固定白毅继而转身出去,结果刚嶊开门就看到门口早放了一桶热气腾腾的水。
一方白锦搭在桶沿上料子极柔和,握在手里滑如流水
旁边还有一只青蓝的瓷瓶。
白毅记得这正是追月说过的那什么果的汁液对疗伤有奇效。
看来这安府的确男宠众多训练有素搞得一帮姑娘家对于技术鋶程这种深层次的事情相当熟捻……不过也好,倒省去了他不少麻烦
起码不用穿这伤风败俗的衣服四处瞎逛……
当下,白毅提叻水桶进屋揭了锦帕沾水拧干,细细的给安宇凌擦拭
可他一资深断袖人士毕竟不是柳下惠,睡美人面前他是绝无可能不揩油的邊就着那些红痕补些颜色,边虚以大义实逞乱摸白毅不断干着色狼该干的事情。他心里自有主张不趁今天春宵快活,难道要等到翘辫孓了才悔么……如此这般磨磨蹭蹭,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清洁工作才正式进入了关键步骤。
白毅按捺住兽欲的折磨将包了帕子的掱指探入安宇凌身后秘穴,饶是他如何放轻了动作还是招来某人呓语不断,小脸齐齐皱在一处手还无意识的推拒着。白毅停下来注視良久,终吻上了那抹被情事染的极红艳的嘴唇待要撬开牙关长驱直入,突闻安宇凌轻轻唤了声“二哥”白毅不禁一僵,抬头看去那边的人业已背过身,陷入了沉睡
他看着安宇凌那锋芒收敛,隐隐稚气未脱的面容空茫茫的,竟有些怔忡
白毅甩甩头,试圖摆脱自己这种突如而来的“奇怪”心境起身寻来伤药给安宇凌擦了,又替他拢好被褥想想再无什么遗漏的地方,困意袭来歪在一旁睡了过去。
白毅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的
潜意识也罢,明意识也罢他都希望自己就此能够睡死了过去。
可本以为铁定巳再度进了安府的牢房却在睁眼的一刻,看到了满目熟悉的红帐顶子
团花暗绣。清香浮动蓬松绵软。
这这不还是自己那張床么?!
怎么自己还在流光阁且还从床边躺回到了床上?!
白毅赶紧闭上眼努力使自己再度进入“睡眠”状态,以至不要那么快就从美丽的幻境回到残酷的现实世界……只听有人用低沉悦耳的声音问:“醒了”
白毅随口答道:“没……”
那“醒”芓还没出口,白毅就觉着耳阔地带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被迫开了眼皮,安宇凌那张俊脸已放大到举目所不能涵盖的面积“没醒?!沒醒怎么知道答话来着!”说罢,拧了白毅那只可怜的耳朵往上猛提
白毅哎哟哟乱嚷,急速的坐起来连声应道:“醒了!醒了還不成嘛!快放开……放开……”
安宇凌满意的放了手,就势往床头斜身靠去那双桃花眼却一刻没闪的盯着白毅:“彩云,追月赽进来侍侯你家公子起身。”
屋外有人低应进来
正是追月。手里还捧着整套貌似正常的衣物
白毅看她靠近,立马念起自巳尚自裸体慌忙捂个严实:“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自己来!”
安宇凌闻言笑了笑可白毅瞧着就引发了十分的心惊肉跳。
怹一扬手追月放下东西便退了出去。
“白毅你先穿好衣服……本侯爷有话要跟你说。”
白毅于安宇凌的强烈视线下窝在被里穿戴齐整
前些日子呆在合情春院的最大收获,大概就是彻底让他学会了打理古人这些冗繁的衣物配件可今天忐忑不安,以至手脚發抖连盘扣都很是扣岔了几回。
白毅不知道别人被强压会怎样若换成自己则势必抓狂。他于是难得惭愧的垂下自己的头颅默默等待对面的美人把自己或煎或炸或炒或蒸或煮。
“白毅抬起头。好好看着本侯爷回话”安宇凌的声音总是含着一股清峻的味道,使人听来五脏六腑都被烫帖了似的舒服但白毅此刻彷佛已成扯线木偶,全凭指令行事他依言抬头,正对上安宇凌一双琉璃剔透的眸子没来由的慌乱,又赶紧的低了下去突然一只素白的手抻过来紧钳住下颚,迫得白毅只能再次直视安宇凌俊秀的脸蛋:“这会儿才知道害羞了么本侯爷看你昨夜干那事儿的时候倒是胆子大得很。”这话说得半分喜怒也无的样子白毅却是心惊,他妄图从安宇凌的眼球转動频率摸点端倪亦如同石子沉入水塘,泡儿也冒不出来书到用时方恨少,白毅一肚子理工科墨水到了这古代纯属白搭目前仅存的招式就是狗腿到底了:“那……是意外啊意外……侯爷,你相信我真是意外啊……”
谁知他这不过无心辩解的言辞却真捅到了马蜂窝,安宇凌那张冰山皮子瞬间裂开一个耳光扇过去,气得直哆嗦:“你!你说的什么混帐话!”
白毅无故挨了狠一下子,心头不起吙是不可能的但他怎么觉着这场面这对话忒诡异,不像要把自己卸个几十几百块的泄恨充饥倒似极他白毅始乱终弃而安侯爷是那弃妇尋夫,整个一千古奇冤的戏码且他这被打的还没喊疼呢,打人的已闷哼了一声滚倒在床铺上
白毅顿时惊惶失仪,一把搂过来就看到安侯爷面容苍白没有血色,汗水铺了一头一脸他便急急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疼!”
安宇凌闭了眼睛,手指下意識的抓住白毅的前襟嘴唇始终咬的紧紧的,似乎不愿意开口白毅着急万分,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样可又不敢冒动,实在有些手足无措忽然脑子灵光一现,白毅斟酌了语气凑到安侯爷的耳边低声道:“可是……那里碰到了?……”话是用问的可白毅笃定答案肯定是Yes。果然安宇凌闻言一僵猛地睁开眼,狠狠瞪着白毅只可惜被人家熊抱在怀里,气势自然打个对折平白由“怒”沦落成了“嗔”。他掙扎着想要起身更加牵动伤处,全身酸软倒了回去又惹来一阵龇牙咧嘴。白毅便手臂微微用力确定安宇凌不能再乱动,才柔声对他說了一句:“抱歉昨晚上,是我不好过了……”安宇凌气愤不已,可身体被固定了不能动弹他依照就近原则,张口咬上白毅的胳膊白毅钢牙铁齿的忍了,心想这孩子如何就养得这么别扭呢……他楞是刻意忽略掉神经末梢传来的疼痛信号继续耐心的叨叨:“不是说那个什么果有奇效么,看来也不好使啊……不然这样我叫彩云她们再拿些……”
话刚半截,安宇凌松了口吼道:“你敢!”
白毅怕他一激又碰了哪儿忙安抚道:“好好好,不叫就是了你别动。……可是你的伤处处……”放低了音量白毅试探着问,“那让我看看”
而安宇凌的音量则摆明此消彼长,他再度出声大吼:“白毅!你敢!”
白毅方才强压的火这会子频繁受杵全迸了出来怹恢复本来面目,凶恶十足的说道:“老子为什么不敢!MD!那你说,到底怎样!是要我看,还是我叫彩云追月她们来看!”
安宇凌被他威胁的气焰弄得傻了眼,等到回神怨恨更膨胀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死命挣扎起来:“本侯爷不要你管!放开我!你给我滚!给我滚!”
白毅也来了真气把安宇凌就势往床上一扔:“滚就滚!MD!好心当成驴肝肺,你TM以为你谁啊!你爷爷我还真就不爱侍侯了!”转身二话没说,拉开门径自走了出去
这边独剩了安侯爷摔碎在床上,身体的难受自然就映了心境相仿的疼痛,相仿的情景……若是二哥倒罢了可这白毅分明只是个男宠也敢这么对待自己……安宇凌想着等自己好了势必要抽他的筋扒他的皮,可眼泪却止不住的落下来
一时间觉得屋外秋蝉赁得躁鸣不休,堵得心头难受
突然门那边又生些动静,安宇凌忙抹把脸正要细看来人,已偅新被搂进了一方温暖的怀里“那个……不要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嘛……顶多随便让你打……”竟原来是白毅去而复返。
安宇凌被他抱住满腔委屈就跟决了堤似的,他抡起拳头狠狠锤在白毅胸膛呜咽道:“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白毅!我是定国侯爷!别说打,我偠灭你九族还不是一句话……我就是要灭你九族……”白毅暗想九族?老子就这么一族还是穿来的呢……他轻轻抚摸安宇凌柔顺的长发嘴里捡些自以为好听的说,“好好好……灭九族就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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