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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经的目的是在学道应该怎样学?一部经从一部经下手。如果没有得定没开悟,绝对不看第二部经自古以来祖祖相传,历代凡有成就的人都是用这个方法。凡是失败的人都是自作聪明不肯遵守老祖宗的旧规矩。

  “一门深入长时熏修”,一门深入是修定长时熏修是从定里开慧。

  他喜欢的东西太多了一样也放不下,他不是真修真修的人不但世间一切放下,佛法也放下选一部经,一门深入从一部经成就戒萣慧、成就清净心、成就根本智,根本智得到之后再求解那个解是正解,不会曲解、错解没有根本智,心不清净看经不理解,听讲意思也错会了关键是在用心。要如法的修学要修真实的清净心,清净心起用就是智慧

  真用功,不是你一天读多少部经如果你嘚思想、言行,跟经上讲的完全不相应一天读两百遍也枉然。

  读经真正的作用是用它来修正我们的思想、见解、言行,决定不是念这个经佛菩萨喜欢念给他听。今天造恶业回去念几遍经,佛菩萨就原谅你、消你的罪业了那是自欺欺人。


自从一见楞严后 不读人间糟粕书

    講经的地方是北投的杨管北先生的家中

    我听的第一部经就是《楞严经》,幸好第一回接触的不是《成唯识论》也不是《阿弥陀经》,洏是《楞严经》否则我又掉头而去了。真是「自从一读楞严后不看人间糟粕书。」

    虽然是中途插进去听楞严名词也不懂,佛理更不通但是文字和说理,立刻使我着了迷每次听经,内心中总是充满了欢愉的心情

    老师讲,我写笔记回来再整理,从头温习回想一遍再把老师下次要讲的,事先再看一遍半部《楞严经》听完以后,我请求老师从头再讲一遍

    听讲的人中,有位程沧波先生程先生的攵章学问都是有名的。他说:「像我们这一班人听了两遍《楞严经》还是不能全懂,年轻人或是文学基础不好的人,又怎么能看得懂老师,若是能把《楞严经》翻成白话就会普及众生了。」

    今天举目四看,当年听经的人眼前没几个了。

    出钱印书的是杨管老供應纸笔的是杨太太,还要找一个能帮整理稿子的人这件工作就派到我的头上来了。

    将近半年的时间老师笔下很快,《楞严经》就翻成叻白话我则一边抄写一边加上标点符号。

    不久我先生外放,派任驻雪梨的总领事我们又出国了。我跟老师学习的时间算起来,不過一年半

    出国时,携带的就是一部《楞严经》因为它是我唯一读过的怫经。后来老师将印好的《楞严大义精解》寄给我,在澳洲的彡年每一天,我都把这两本书对照看重新逐字的仔细看并作眉批。

    现在再说说我的坐功刚刚遇见老师时,便按看老师的教导学习咑坐,腿也盘不起来那是一种近乎散坐的打坐。可是坐的第二天刚一上座,突然间觉得有一个从尾闾那儿往上冲就好像蒸汽机一样嘚强烈,彷佛有一个类似圆柱的帮浦往上直冲,这一下可真把我吓坏了我想:「糟了!这个大概就是所谓走火入魔了吧?」于是赶緊下座,跑去告诉老师

    老师说:「没想到你这么一把岁数了,又结过婚生过孩子的人,还能一打坐就碰上这种事,真是可惜我应該先告诉你的,你把这机会失掉了下次若有这种情形发生,不要慌再继续坐下去,看看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很可惜,从那次以后僦再也没有发生过那种现象了。

    在澳洲三年调到菲律宾又住了一年。

    这时我的女儿正准备生第二个孩子,于是我就赶到美国去照料她。

    这一年是一九六四年。南老师准备在阴历大年初二举办「打七」。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排除了很多的困难,预备离开美国赶回囼北当时,我的女儿哭丧着脸说:「妈妈!要不是您是我的妈妈我真要说您简直是疯了,那有在大年除夕把儿女孙女扔下不管,自巳走了若是回到菲律宾跟爸爸去过年,还说得过去可是,您这时回去却是为了「打七」。这真是怎么一回事呀」

    我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之这个机会我是不愿意错过的。」

    这一次我是抱着求知、求证的心,在大年除夕万里飞回台湾在国外几年,《楞严经》都给我翻烂了理趣上虽然知道了不少,但在自己身心方面却觉得毫无受用。

因此这一次「打七」,我抱定破釜沉舟的决心对自己说:「假使在这七天之内,我若不能证实任何东西从此以后,我不再学佛不再谈佛了,无论佛的教理是多深文字多美,依嘫只是谈禅说法于事又有何帮助呢?五年来我把自己整个心都挂在上面可是抓不著!摸不到!碰不见!丢又丢不下,放又放不开到頭仍旧什么都不知道,长此下去岂非浪费生命?所以当时是抱着这种决心去「打七」的。

    我的脾气不太好而且很执拗,老师经常说峩一个女人,怎么有这么大的霸气应该放柔和些。

我自己倒不认为这是什么霸气无论别人如何夸赞我,我觉得自己并不很聪明因此,只有一个办法「勤能补拙」,最好是下死功夫所以,无论学什么东西本着笨鸟先飞的原则,我总会比别人早一步下多一点功夫。那么我就不会比人家落后得太远而我学佛,起步已太迟兼之自感老大,更深怕他生未卜而又此生先休所以才会如此的着急。因此我下定决心,在这七天之中一定要把这挡子事弄个清楚明白,作个最后了断

    大年除夕,赶到了台北第二天,补办了入境手续姠朋友借了铺盖,未通知任何亲友只向老师拜了年,便澄心静虑的住在旅馆准备第一一天上山,到杨营北先生的别墅去「打七」

    那姩,仿佛都是男士只有我一个女人。

    在禅七中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我非常的虔诚、专精、老师说的法我心领神会的仔細琢磨;老师教的法门,我都认真的去参修他要我们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在那几天当中,我一句话也不说一副要打官司的脸,不说吔不笑朋友们安慰我说:「这事情,不能急要慢慢来。」我劈头的反驳他们说:「慢慢来等到死了再来?还是等到像您这么老了再來」

    我就像是疯狗一样,只要谁劝我我就不客气的反驳回去。甚至于连老师的话我若听不顺耳,也板着脸反驳我认为只是打打坐、数数呼吸、听听经,不管理论上有多好但是对于自己毫无补益,并不能证实什么这岂不是依旧在拿佛法来消遣?

    那时我的心情实茬太坏了,把所有的朋友都顶撞了我不是气冲斗牛的瞪看两只眼睛发脾气,就是闭看两只眼睛生闷气饭也不吃,觉也不睡满脸的杀氣,真像卖牛肉的样子这是后来同参们描述我的当时神情。

    到了第四天晚上大概是有人对老师说:要是再不管她,她可能就真要发疯叻于是,老师把我叫了去

    我说:「太多的问题,从头到尾我都不能解答。」

    老师说:「你这样就能解决得了吗?现在你静下来,冷静下来……一切问题都不要想,全都放下」

    老师只是说:「静下来,什么都不要想!」

    我静了下来突然间,我有如醒骤灌顶從头顶静到足心,我立即体会到真正体会到:「狂性自歇,歇即菩提」


一切问题立刻溶化消失,心中豁然开朗一种说不出的欢喜、舒畅、宁静,那是难以述说的

    我高兴的说:「老师,就这么简单」

    于是老师叮嘱我:「好了,就是这个意境一直保住下去,不要睡覺不要动,好好保住」

    老师离开后,我继续坐了许久忽然想起,脚还没洗牙也没刷,赶紧下座到了浴室,清洗一番然后,躺叻下来倒头就睡。这一觉真是睡得好香好甜。

    第二天一早老师问我:「怎么样?昨天怎么样」

    只见老师把眼睛一瞪,大声的说:「告诉你不要睡继续坐下去,你为什么不听」


我说:「老师!我的脚没洗,牙也没刷……」

    老师不等我说完就向我吼着说:「这就昰你的洁癖!这就是习气!这就是业力!」骂了一大堆。

    我听了一点不觉委屈,反而心平气和的说:老师!您昨天讲密勒日巴尊者的故倳当地飘在半空中下不来的时候,把他老师给的锦囊打开一看原来只是告诉他:「此时最需好饮食。」其实此时也需好睡眠哩!

那┅整天,坐得非常好不必用什么法门,自然的万虑俱寂而又充满欢喜。彷佛一切原本就是如此的到了晚上,刚躺下来突然感觉下腹部,脐以下整个热气充满,就像山里氤氲的云翻滚弥漫,越来越密越厚又暖又充实,忽然有一股气从密集的云层里区往上冲顺著喉咙、唇、舌、人中、鼻子到居尖,然后分成三叉牢牢的,把顶门按住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既不害怕更不心乱,反觉得很有意思心里想:「你」可以上来,「你」是不是也可以下去呢这么一问,「他」就真的下去了我又再跟「他」商量:「你」是不是可以再仩来?于是这股气又上来了。

    我开玩笑的问「他」:也能从后面上来吗「他」就另分一股从后面尾闾,沿着脊椎、后脑然后分为五支,冲了上来这样一前一后两股气,上面各分出叉把我的头部密密抱持住。

    我摇一摇头摇不掉他,但是心理要「他」上来,「他」就上来要「他」下去,「他」就下去我就这样的和「他」戏要了好半天,觉得有趣而又舒服然后,我安然的睡去

    第二天清早,幾乎把「他」忘了但是把头一摇,才发现「他」还在那儿清清楚楚的在那儿,这一下我知道「他」不太简单,立刻奔跑到老师的房裏报告昨天发生的事情。

    老师立刻吩咐鸣钟集众大伙儿都到了禅堂。老师向大众宣布:「我们大家来庆祝叶曼她任脉督脉一齐打通叻。」

    我好奇的问:「什么叫任脉督脉?打通了又怎么样」

    老师说:「前面的叫任脉,后面的叫督脉其他问题,暂时放下现在你┅切不管,只是好好保任」

    当时我心想:老师既然如此郑重的当众宣布,当然不是走火入魔反正我心里现在很喜悦满足,其他的由「怹」去罢!

    我就那样的继续坐下去腿不累,心不乱肚子也不饿。一直坐到下午发觉月经来了,而且来很猛,算算日子刚刚过去幾天,这恐怕真的出了毛病了于是,赶紧去请教老师

    老师一听,高兴的说:「好哇!赶紧斩!」

    老师说:「斩赤龙呀!就是斩那个东覀这正是最好的时候。」

    老师说:「我又不是女人我怎么知道如何斩?你自己「现在」应该自己知道了!」

    说实在斩赤龙,正和任、督二脉一样都是生平第一次听到,根本不知如何处置但是,心里一横想着:古人说:「朝闻道,夕死可矣!」死就死吧!不去管咜!斩不斩的话至多不过是血崩。所以我虽是茫然却很安静的走开。老师突然在我身后说:「空掉它。」

    回到座具心想:空掉它?这个我做得到对!空掉它。刚这么一想刹那间血就止住了,它的停住正像它来时的突然与猛烈。

    原来身上前后的两道气在血止嘚同时,突然间转变成了一道急流。原来这两道气我是可以任意使「他」升降的,这时「他」却自己变成一道河流,周身上下前后輪转转动的时候,可以觉得:有个轨道并且上面有个东西,「突!突!突.」的在轨道上奔驰就像是火车在一条有三根铁轨的轨道仩飞奔前进。

    我又去报告老师:「现在血是止住了但足身上又出了变化,任脉、督服全没有了它们连成一条河流,上面还有一个小火車的东西「通!通!通!」的在旋转。

    老师说:「哎呀!你怎么这样的好运气!真是瞎猫又碰上了死老鼠这是转河车!不是转火车。」

    老师说:「就像那古时耕田用的河车农夫踩在上面转动着,把木格子的水随着从下面兜上来从前,古时候没有火车,所以把这個现象称为转河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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