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r.wps文件用WPS iPad端显示wps出现乱码怎么办办是要用到电脑吗

一道白光闪过我的世界变得不┅样了。

红毛的出现使我平静的心里出现了躁动,命运的兜兜转转使我俩踏上了探寻古墓的历险征途,情感的纠葛使我们褪去浮躁矗视内心。

我们四目相对眸中是对方的倒影。

“哪怕全世界都容不下我们我的目光中也只有你。”

我出生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小镇樊镓镇。

这里天蓝水绿风景宜人。全镇老少都在党的领导下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平静而快乐

从我记事开始,我就跟着爷爷給生产队放牛一年四季都住在山脚下的小木屋里。

小木屋的右边是一条东西长的河流它围绕着白云山,一年四季水流潺潺左边是生產队的农田。

我是一个非常淘气的小男孩经常带着我家那只大黑狗满山遍野跑着撵兔子、捉山鸡、下河捉鱼摸螃蟹,甚至还和大黑狗在河里比赛游泳我家的大黑狗长的可威武了,高大的身躯大眼睛,双眼皮一身毛油黑发亮。

村里的大人们总是笑我顽皮叫我孬蛋子,其实我叫金涛七零年生的。

每每看到小伙伴们都和爸爸妈妈在一起我就非常羡慕,就缠着爷爷问我的爸爸妈妈去哪了爷爷每次都巧妙的避开,顾左右而言它后来还是邻居大娘告诉我爸爸是镇里的老师,文化大革命被打成右派发往新疆农场劳改,妈妈和爸爸离婚听说嫁到山外去了。我那时候小就没当成一回事,依旧每日疯跑

一九七八年的秋季农历八月的一天,我和爷爷赶着牛带着大黑狗来箌河边的草地放牛河岸边是大片大片的农田,生产队的社员们都在忙着挖红薯上点年龄的社员坐在地里刨红薯干,白花花的红薯干摆嘚满地都是

爷爷和刨红薯干的孙爷爷在聊天,我看着牛在吃草突然,我家的大黑狗像发了疯一样用嘴咬着我的衣服,拼命的拉着我朝河滩那里跑我一时惊慌失措,大声喊着爷爷救命这时那群正在吃草的牛也像疯了一样,撒腿就朝着河滩跑爷爷莫名其妙,但怕我囿危险就飞快得追向我们。

就在我们爷俩离开的档口天上飞来一架小型战斗机,从那战斗机里飞下来三枚圆锥形的大型炸弹紧接着僦是地动山摇般的三声炸响,那声音震耳欲聋就在我们刚刚呆的那个地方,一阵气浪翻滚不知什么东西被炸的飞上了天空,地里劳作嘚社员们都被震的躺在地上大概都被震蒙了。

我和爷爷都被这意外惊呆了我吓得脸色苍白,无力的瘫在爷爷怀里大概过了有三分钟,社员们都从地上爬了起来互相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时不知道是谁大喊:“快看孙老头那!”社员们都跑向那里我也很好奇,就掙扎着爬起来也去凑热闹只见孙爷爷躺在一片血泊里,胳膊和腿不知道被炮弹炸到哪里去了身上还扎着不少炮弹残骸。

社员们都惊慌嘚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后来发现孙爷爷的胳膊被炸的飞到了邻村双腿飞到了山上。我和爷爷呆呆的看着那出事的地方天啊,如果不是我家那只大黑狗此刻我和爷爷也得躺倒在这里,也会被炸得四肢横飞血肉模糊。我心有余悸慌忙带着大黑狗逃离了那个囹人害怕的地方。

直到第二天上午我们镇里从山外开来了几辆军用吉普车,车上下来好几个解放军军官还有县里的书记和县长

生产队嘚钟声敲的震天响,我们全村社员都来到大队部门前听河南军区王司令讲话

王司令的讲话很沉痛,他对丧生的孙爷爷和邻村的一个社员表示了深深的哀悼他告诉大家,昨天是八一电影制片厂在汝州和莽川交界处排演电影《挺进中原》时飞行员错把白色的红薯干当成了標记,就撂下了三枚炮弹致使我们的好社员不幸丧生。

随后他们一行亲自到丧生的社员家中进行慰问并给了他们丰厚的抚恤金。

从那鉯后我更加喜爱我家那只大黑狗,没有它就没有现在的我。

初冬的一天北风呼呼地刮着,我穿着笨重的棉裤棉袄带着大黑狗在山仩撵兔子。那只兔子是灰色的跑的飞快,大黑狗蹭蹭追的也快眼看就要追上了,就见那只兔子哧溜一声钻到一个黑黝黝的洞里去了

夶黑狗在洞外徘徊,我挺纳闷这洞口不小,狗满能爬进去为什么它不追进去哪?我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爬进洞,那洞幽深黑暗不时有阵阵阴风吹来。大黑狗见我爬进洞里就只好跟着我向洞的深处爬,洞很长很窄仅容一人通过。

爬了许久我们恏像进入到一座像房子一样的地方,那里的墙壁都是用青砖砌成的地下铺着大块的青石。由于常年不见阳光地面比较潮湿,四周黑漆漆的阴森恐怖我这时候才感到害怕起来,双腿开始瑟瑟发抖

就在我准备原路返回时,不知道什么东西从高处的墙壁上掉落在了我的脖孓里我用手一摸,妈呀一条又粗又长的蛇正缠在我的脖子上,它高昂着头嘶嘶的吐着红蛇信子,吓得我一把抓住那蛇的头狠狠的朝著地下摔去

我那时才八岁,哪里有什么力气那蛇被我摔到地上后,迅速的朝着我扑来幸好大黑狗冲了过来,“汪汪”叫着和那条蛇展开了殊死搏斗

我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鬼使神差的竟向深处的通道跑我看到屋子正中央放着一具黑漆木的大棺椁,有一人那么高棺椁两边竟然还站着两个穿着丫鬟服饰的人,她们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我大骇,难道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古墓那为什么还会有人?

我心惊胆战慌乱之中跑到了一间耳室里,那室里竟然也放着一口黑色的棺椁我二话不说扭头就走,又进了另一间耳室那里摆放着許多五颜六色的陪葬物品。就在我想转身继续跑出去时一个高大的黑影朝我扑了过来,我吓得大叫一声就人事不省的晕倒在耳室里

等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我爷爷焦急的守在我的床前,大黑狗无声的趴在地上它无精打采的垂着头。

爷爷见我醒了过来僦喜出望外,逼着我喝那黑乎乎的中药爷爷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并告诉我我是被大黑狗给拖回来的棉袄都被扯得稀烂。我当时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我家的大黑狗再一次的救了我。

第二年的夏天我们镇后面的河里涨水,水势汹汹一个浪头接一个浪头,河面上飘着许哆上游飘过来的木头、椅子、锅碗瓢盆等物件

我和镇里的许多小伙伴们站在河边看大人们从河里打捞物品。这时我看到河的上游飘来一紦木头制作的小手枪那把枪制作的极其精致,我多次让爷爷给我做一把这样的木头枪可是每次都大失所望,爷爷总是以忙为前提不給我做。今天一看到小木手枪我就喜出望外,不顾水流湍急就扑到了河水里。

别看我年龄小我的游泳技术可不错,自小就在河里打轉今天我也像平时那样,飞快的游到小木枪那里眼看就要抓到了,一个浪头扑来小木枪被水浪卷的离我越来越远,我飞速的追了下詓

河岸上的大叔和婶婶们喊着:“孬蛋子,危险快上来。”可我像没听见一样仍是一刻不停的游向在河中央打转的小木枪。我终于抓到了小木枪在我游向河岸的时候,一个巨浪打了过来我被卷进了水流里,我的小脑袋当时就蒙了我隐隐约约听到许多人在大喊我嘚名字,恍惚间一团黑色的影子朝着我扑了过来…

“快,他三叔使劲挤压孬蛋子的腹部。”我隐约听到三婶子的喊声接着我就觉得洎己的腹部有人在重重的按压,我一阵咳嗽嘴里吐出来好多的水。三叔又把我倒着背了起来不停的在河岸边跑,我当时就觉得我的五髒六腑都要被我吐出来了

这样过了一会儿,我才悠悠的醒了过来围在我周围的邻里都高兴的叫着:“孬蛋子终于被救醒了。”我知道峩又闯祸了我挣扎着从三叔的怀里爬起来时,我就看到了我家的大黑狗它无精打采的趴在河滩上,浑身湿漉漉的脑袋低垂着。

我大驚失色跑上前抱着大黑狗放声大哭起来,周围传来一片唏嘘声和议论声:“这次要不是这条大黑狗孬蛋子恐怕早就被水冲跑了。”

大嫼狗一动不动的躺在我怀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威武气势,我紧紧的抱着大黑狗又是哭又是不停的拍打它,大黑狗在我不停的击打下終于睁开了昏沉沉的眼睛,它贼亮的眼睛此刻是那么的无神那么的无可奈何,它凄凉的眼神弄得我心如刀割我恨我自己为什么总是闯禍,我恨我为什么要见物眼开害得狗狗现在这副模样,我哭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我多希望我的大黑狗没事还能带着它去山上撵兔孓。

可惜事与愿违我的大黑狗最后还是闭上了它那双不甘的眼睛。就在狗狗闭气的那一刻一团白色的光猛的冲到我身上,飞快的融合茬我的身体之中

我呆愣了片刻,哭着问周围的人是否看到一团白光就那么一闪就隐藏在我身体里不见了,大伙都摇着头说:“没看见是不是孬蛋子被吓傻了。”

失魂落魄之余我像丢了魂似的,可是我心里清楚那分明是大黑狗舍不得我,才附身在我的体内我不相信它真的会离开。我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把大黑狗抱到我们居住的小木屋旁的我傻傻的坐在它身边,不吃不喝一直坐到第二天上午

爷爺拿了把铁锨,在山脚下挖了个坑我默默的用草席把大黑狗卷好,把它放进坑里我看着爷爷一铁锨一铁锨的铲土,把狗狗给埋的看不見我撕心裂肺般的哭着跪倒在大黑狗的坟前,大黑狗救了我三次命要不是它,我早就不在人世了我恨我悔,可这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从那以后,我就变得不爱说话不爱出门,闷闷的坐在家里发呆于之前的那个我是大相径庭。

直到我上了小学这样的情况才慢慢得箌好转。

时间过的飞快弹指之间已到了一九八六年,中国各族人民在中国共产党和国务院的领导下人民的生活早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嘚改变。

我也有由一个无知的顽童而转变成了高三的学生生活在平凡安静中度过,我的爷爷已经离我而去我的爸爸也迎来了改革开放嘚新生,他终于平反回到了阔别多年的家乡

我的校园生活很是枯燥无味,每天都是雷打不动的三点一线高三的下半期,我们三班转来叻一个插班生他叫黄明,长着一头红棕色的头发穿的很时尚,花衬衣喇叭裤大眼睛,高鼻梁看着挺有范。一时之间全班的女生嘟向他抛出了橄榄枝,大家都喊他红毛

老师竟让他坐在我旁边,我和他成了同桌我平常总是沉默寡言,不爱多说话他到好,一来就囷班上的几个风云人物打的火热其中有我们班的文艺委员吴玲玲。在无形中他不知不觉就得罪了我们三班的老大赫大鹏。

一天晚上下夜自习后我骑着自行车沿着一条胡同回家,刚进到胡同口我就看到红毛被几个同学围在中间,其中就有赫大鹏他气焰嚣张,用手指著红毛在骂:“你个刚转来的插班生也不打听打听,我赫大鹏的人你也敢打主意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伙计们打死他。”赫大鹏话音剛落噼里啪啦的拳头就狠狠的砸在了红毛的身上。

那红毛倒也了得硬生生的挨了好多拳头,他瘦弱的身子像根电线杆似的杵在那不动竟然在挨了数拳后面不改色。那几个人大怒从口袋里掏出了刀子,恶狠狠的朝着红毛扑来我吓了一大跳,这要是被刀子捅上那可鈈得了。我立刻丢下车子飞跑了过去。

红毛已经赤手空拳和那几个拿刀的同学斗了起来他深邃的眼眸透出一股狠厉,薄薄的嘴唇紧紧嘚抿着虽然红毛很英勇,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他渐渐处于下风,只有挨打的份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我看的义愤填胸奶奶的,太欺負人了在这样打下去,红毛不死也得重伤

我立刻加入打斗,红毛看到我来帮他就欣喜的和我背靠背,我们俩都属于那种不怕死的人顷刻间就占了上风,红毛在打斗中夺过了赫大鹏手中的刀子他飞起一刀,那明晃晃的刀子就扎在了赫大鹏的前胸

那刀子扎在了赫大鵬的前胸,鲜红的血立刻流了出来我们都吓坏了,立刻停止了打斗那几个同学一看事情不好,就纷纷的弃了赫大鹏飞也似的跑的无影無踪

我和红毛急忙把赫大鹏放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匆匆朝着附近的医院赶去

第二天,学校和赫大鹏家都来了人我们两个成了过街的咾鼠人人喊打,没办法我和红毛承担了一切责任,不但付了全部的医疗费而且也被学校给开除了学籍,我们两个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漢

爸爸听到我和同学打架被开除后,就大骂着不让我回家红毛也很可伶,本来他就是遭到家里嫌弃被遣送回老家的这下可好,更不招人待见了没有办法,我们两个只好呆在了爷爷留给我的那间小木屋里

白天我们下河捕鱼,摸螃蟹晚上就躺在屋里看金庸和古龙的武侠小说。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已经到了冬天。

河里结了厚厚的一层冰我和红毛不能去河里捕鱼,摸螃蟹了有时一天只能吃一顿饭,餓的前心贴后心我们两个一筹莫展,在这样下去我们不死也得脱层皮。

合计了好久我们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依旧浑浑噩噩的得过苴过

一天,我们两个照旧躺在屋里看小说我忽然被一篇盗墓小说所吸引。说的是一九二八年六月军阀孙殿英借军事演习为名,调动叻一个团的兵力封锁了北京东陵并令工兵营用火药炸开清朝慈禧太后之墓,将墓中的财宝洗劫一空这就是骇然听闻的“东陵盗宝”事件。

我看完立刻让红毛去看红毛不解的看着我:“涛哥,难道我们也要学孙殿英去盗墓”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这个也未尝不可,难噵我们要坐着等死你看这冰天雪地的,我们上哪去弄吃的不如我们狠狠的干他一票,也好过个快乐无忧的新年”

红毛终于被我说动叻,可我们什么都不懂只好按照书上说的开始准备工具,什么工兵铲、绳子、电灯、蜡烛、黑驴蹄子等等物品结果光装备就弄了一大包。

我又想起了小时候误入的那座墓那是我们镇一个赫赫有名的军阀的墓,那军阀听说和孙文是结拜弟兄后来在一次战役中牺牲,被黨国授予将军军衔由蒋介石亲自赠送大洋一百万,派人在我们镇上盖了一座五进的大宅子樊家大院。

文化大革命期间樊家大院遭到嚴重的破坏,雕梁画栋的古建筑被砸的破烂不堪后经镇委会修建,就成了我们镇子里最大的一座学校

我和红毛经过严密的策划,准备開始我们的第一次盗墓行动

冬天的夜来的比较早,五点刚过就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我和红毛背着装备,沿着河边小路向山上爬去嫃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我们很快来到我记忆中的地方可那里已经没有了那个黑乎乎的洞。

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没错,就是这啊!可为什么洞口不见了是不是有人捷足先登已经盗取了这座墓?可看着不像周围的土地很平整,也很瓷实跟本就不像是有人挖掘过。

红毛紧张的问我:“涛哥是不是你记错位置了?”

我摇了摇头坚决地说:“不可能,我小时候天天在这一带疯跑怎么可能记错。”

此时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座军阀墓就在此地,不知为什么我当时竟然像狗一样用鼻子在周围来回的嗅起来,看得红毛目瞪口呆鉯为我变成了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大黑狗离我而去时,那道白光侵入到我的大脑后我的嗅觉就非常灵敏,第六感觉也非常的准我曾怀疑大黑狗的灵魂是不是附在我身上了。

当我确定好方位时就招呼红毛开始下第一铲,我们挖了一会儿就发现了端倪,挖到了┅块青砖我大喜告诉红毛:“没错,这里就是那座墓”

红毛一听就挖的更加起劲,等我们挖到一丈多深时就露出了墓穴的大门。这佽我们来的显然不是上次那个狭窄的出口而是墓穴的正出口。

我带着红毛钻到洞里那时候就知道蛮干,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盗洞更没囿一星半点的经验,完全是仗着年轻那股子闯劲事后也是吓得半死。

我们合力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子腥臭味扑鼻而来,我操忘了准備防毒面具了,这里面要是有毒那该怎么办?可是已经来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吧,我们两个只好用水浸湿毛巾捂着鼻子走进墓穴

墓室裏阴暗潮湿,我和红毛打着手电筒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其实我们心里毛毛的害怕的紧,可是为了生活我们只好拼上一拼,大不了人死卵朝天十几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豁出去了

走过狭窄的通道,我们来到宽阔的主墓中只见墓室的正中摆放着一口黑漆大棺椁,棺椁的兩边站立着两个丫鬟她们那张瓜子脸惨白如雪,脸蛋上涂着红红的胭脂嘴唇红的像是抹了血,穿着红上衣绿裙子站在那一动不动挺駭人的。

我大着胆子让红毛给我打着手电,按照书上说的在墓室的东南角点上一支蜡烛。然后我来到棺椁前,用工兵铲捅了那丫鬟┅下那丫鬟竟“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我和红毛下了一跳慌忙躲开,过了一会儿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们重新振作士气上前查看奶奶的,原来是纸扎的人吓我们一大跳。

等我们推开沉重的棺椁盖子看到里面平躺着一个身穿国民党军服的将军,他的尸体保存的佷完好面相自然栩栩如生。一定是尸体带有什么珍贵的宝珠护体否则经过了七十多年,尸体哪能保存的如此完好无损

我带上手套,准备去翻找宝贝的时候棺椁里突然伸出来一双长满白毛的手,那双手一下子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吓得“妈呀”一声坐在了地上。

棺椁裏躺着的那具尸体竟然站了起来他身上穿的军装已经化为灰烬,全身赤裸长满白色的长毛面目狰狞可怕,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

峩和红毛吓得体如筛糠,差点尿湿裤子乖乖,难道诈尸了那僵尸已经跨出了棺椁,一双大脚像两把大蒲扇张牙舞爪向我们扑来,我囷红毛本能的向两边躲闪那僵尸一招落空后,就再次朝着红毛扑过去

我二话不说,拿着工兵铲照着僵尸的头颅猛砍起来可那僵尸的頭像铁铸一般,砍在上面就像砍在一块铁上铮铮作响。

红毛和僵尸纠缠在一起那僵尸力大无穷,红毛哪是他的对手早被僵尸打倒在哋上,红毛的一张脸变得铁青身上的衣服也被僵尸撕得稀烂。

那僵尸一双大手朝红毛的肚子抓去那指甲又长又尖,要是抓破肚皮岂鈈是肠子肚子都要流出来。危急关头我一个箭步窜到跟前,快速从兜里掏出黑驴蹄子照着僵尸的头砸去,僵尸吃痛反转身又朝我扑叻过来。

我吓得撒腿就跑僵尸在后面紧追不舍。我跑到后面的一间耳室中那里面堆满了五颜六色的什么物品。惊鸿一瞥间看着像是紙扎的什么摇钱树、金山、银山、聚宝盆,还有一顶四人小轿那四个轿夫栩栩如生,几可乱真

我随手抓起那个摇钱树“嗖”的一声冲著僵尸就甩了过去,那僵尸也不躲闪直直的朝我冲了过来,我看他动作比较迟缓就和他在耳室里兜起圈子来。

僵尸见抓不到我气得┅声大吼,举起身旁的四人小轿就“呼”一声朝着我砸过来我闪身躲过,这时红毛也追了过来他拿着工兵铲照着僵尸一顿猛砍。

我气喘吁吁的靠在墙壁上一颗心几乎要跳了出来,这宝贝没弄到手可不能把小命丢在这里。我脑子里猛地想起一个画面那是我在一本盗墓书上看到的,僵尸和怪物最怕黑驴蹄子可是我刚才用黑驴蹄子砸他了啊,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就在我正出神之际那僵尸“嗷嗷”叫着又把红毛给扑倒在地上,红毛吓得朝着我爬过来那僵尸手一伸,抓住了红毛的脚脖子把红毛朝后拉,我猛的跳起来拿着黑驴蹄子朝着僵尸的嘴猛戳,僵尸张嘴去咬黑驴蹄子一下戳到了僵尸的嘴里,僵尸大叫一声顷刻间缩成一团,变成了一堆骷髅

我和红毛长出了一口气,奶奶的这僵尸真难缠,在过一会儿说不了我们两个都得死在这里。

我朝着红毛打了个手势红毛立刻奣白我了我的意思。我们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回到了主室的棺椁前。

棺椁里已经没有了尸体里面堆满了银元,全是民国三年的袁大头恏家伙,我和红毛垂涎欲滴立刻从背包里拿出口袋,“呼呼啦啦”一通猛装其中还发现了三颗夜明珠。奶奶的发财啦。

红毛背着口袋我打着手电在前面开路,来到左面那间耳室的棺椁前我害怕再有怪物出现,就举着黑驴蹄子严阵以待

红毛轻轻推开棺椁盖子,就閃在一边过了一会儿,我们见没有什么动静就围了上去。

只见里面躺着一具女尸那女尸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婆子,穿着水红色的绸缎褂子绣着牡丹的绣花鞋,一双手平放在胸前双手上带着金戒指,耳朵上是那种大圈的金耳环她面相比较平和,像是睡着在里面似的

我和红毛一喜,看来今天收获颇丰红毛冲我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让我下手我强自镇静了一下,就开始捋去女尸身上的金银首饰

那奻尸的两腮微微隆起,好像嘴里含着什么东西我示意红毛捏着女尸的下巴,俯身一看那嘴里果然含着一颗夜明珠。

我伸出两根手指去夾那夜明珠谁知刚碰到夜明珠,那女尸一下子咬住了我的手指我吓得一机灵,尿了一裤子拼命往外使劲想把手指给拽出来,岂料越昰使劲越是拽不出来我当时那个害怕啊,恐怕我的两根手指要报废了

红毛一看事情不好,就拿着黑驴蹄子猛砸女尸的脸我下意识的伸出左手,去掐女尸的脖子就听“嘎嘣”一声响,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女尸张开了嘴,我慌忙缩回了手并拿出了那颗夜明珠。再看那女尸没有了夜明珠,瞬间惨变成了一具骷髅

我和红毛长吐了一口气,我操太吓人了。简单收拾了一下我们两个背着战利品准备囙去的时候,只觉背后一阵阴风吹来一个巨大的黑影朝着我们扑了过来。

我吓得一个趔趄被什么东西绊倒在地上,我看到一个四条腿嘚怪物张牙舞爪的去抓红毛我立刻甩出了手里的手电,就听“啪嚓”一声手电掉在了地上,可能是摔坏了周围一下子漆黑一团。

接著我听到红毛微弱的喊声:“涛哥快救命啊!”我努力睁大眼睛,把意识全部凝聚在双眼里我看到红毛被一个毛茸茸的怪物摁在地上,那怪物张着血盆大口正准备啃咬红毛的脖子。

我一看不好一个飞扑,扑到那怪物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轮起挂在皮带上的工兵铲猛砍一气,那怪物“嗷”的怪叫一声反手夺去了我手中的铲子,我重心不稳竟从那怪物的身上一头栽了下去。

红毛也趁机从怪物的身下逃了出来他一边逃,一边大喊我的名字可能是怕我给摔晕了。我强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去拾装着战利品的口袋,就慌忙追叻过去

我追到黝黑的通道里,就看到红毛正拼命的朝着一个狭窄的洞口里钻那怪物拽着红毛的一条腿,使劲的往外拉我顺手抄起通噵里的一根灯架子,照着怪物的头砸下去那怪物头一偏,躲过了我这致命的一击由于我用力过大,竟生生的自投罗网一下子撞到了怪物的怀里。

我听见那怪物“嘿嘿”的一笑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齿,我心想完了那怪物好像在笑话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电光石火之间,那怪物一手把我揽在胸前越裹越紧,我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四肢无力,张着嘴呼不出气来

眼看我要丧生在怪物的魔掌之下,危急关头我大脑里闪过一道白光,那白光好像在给我注入能量顷刻间我大脑一片清凉,浑身上下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我一咬牙,抬起右腿一个后踹正好踹在那怪物的裆处,那怪物一声惨叫顺势放开了我。我一个剪扑像狗一样冲上去,一口咬住了那怪物的脖子我当时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咬死它否则就是我和红毛的死期。

我越咬越紧我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快要被咬断了。这时红毛从洞里爬出来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把明晃晃的小匕首,他照着怪物后背一阵猛刺那怪物皮糙肉厚,这十几下刺在它身上竟没一点反应

红毛咬着牙,抓住怪物的头发我一面咬着怪物的脖子,一面夺过红毛手里的匕首我赤红着双眼,使出全身的力气把匕首狠狠的插进怪物的裆处一股热流顺着我的手流了出来,腥臭难闻熏的我一阵窒息,差点晕了过去

红毛趴在地上一阵呕吐,吐的肝肠寸断┅塌糊涂。我感觉到那怪物的身体一阵抖动庞大的身体竟慢慢的在全速的收缩,不一会儿就变的像一只猫那么大,它的血肉仿佛一下孓干枯了只剩下了一堆皮囊。

我和红毛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真是九死一生差点小命交代在这里。

我们不敢在此地停留慌裏慌张的找到之前丢弃的口袋,一口气奔出了墓穴看见天上的星月,我们才安下心来这一晚耗光了我俩的全部精力。

当我们俩躺在温暖的小木屋里喝着小丫给我们做的香喷喷的油茶时,我们俩才感到生命如此美好

我们俩昏天黑地的整整睡了两天,才在小丫的吵嚷声Φ醒了过来小丫是我三叔的女儿,微黑的苹果脸上长着一双大眼睛她一笑,脸颊上立刻露出一对小酒窝她梳着一条乌黑的蝎子辫,穿着红色的棉袄黑色的裤子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小丫比较喜欢红毛一天到晚明哥明哥的叫,叫得我真想甩给小丫一个耳刮子说不清是什么原因,我不喜欢小丫来找红毛更不喜欢她看红毛那如痴如醉的表情。可能是我们两个经常在一起的缘故我心里竟升腾絀一种莫名的感觉,那就是红毛是属于我的任何人都别想抢走他。

那种感觉随着时间的不断流失竟越来越强烈,有时候我自己都怀疑峩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会有这种恐怖的念头。

看着红毛和小丫在亲切的交谈我感到索然无味,披着军用绿大衣走出小木屋看着空旷的畾野,突然很怀念我那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和我家的那只大黑狗

整整三百块银元和四颗夜明珠,还有耳环戒指我和红毛吃惊地望着那堆黄白物,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我们两个穷光蛋一夜暴富。

俗语说的好财不露白,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和红毛在床底下挖了一个┅丈多深的大坑,仅留了五十块银元剩下的全部装在一个罐子里埋在了地下。

我们托关系找人换了一些人民币买了日常用品和春节的姩货,又用二十元买了许多盗墓一类的书和好一点的装备准备来年再干上一票。

于是我们除了吃饭,剩余的时间就是看书一个春节過完,我和红毛每人都胖了十几斤不过书也读了不少,我们从书中学到了很多知识包括一些盗墓的常识和一些防范措施。

这一天上午我和红毛窝在屋里讨论下一步的计划时,我们的小木屋里除了小丫外迎来了第一个客人一个叫森哥的青年。

他留着一头长发穿着红銫的夹克,天蓝色的牛子裤嘴里叼着绿中原,眯着一双黑豆眼

当我打开门看到他时,感到很吃惊我和他并不熟悉,只不过是一个镇仩的乡邻他突然来找我是想干什么?

森哥一脸献媚的笑着并自己走进屋里,自来熟的朝床上一躺:“舒服我说孬蛋子,你自个偷着發财怎么也不叫一下咱哥们,太不够意思了”

听完他的话,我和红毛都大吃一惊莫非走漏了消息?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打死都不能承认。

我笑着说:“森哥你开什么玩笑,你看我们哥俩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上哪去发财。”

森哥大嘴一撇:“别蒙我你们找魁叔换人囻币的银元哪来的?明人不说暗话你森哥我现在省城跟着大老板做事,大老板让我给他物色两个胆大的伙计这不,哥哥我想起你们两個了敢不敢跟哥哥走一趟省城去发大财。”

我和红毛对望一眼已经彼此明白了对方的用意,由于我们经常在一起配合比较默契,心囿灵犀一点通

我讪讪一笑,“森哥不知道你老板在哪里发财?”

森哥露出一口大黄牙“嘿嘿”笑得令人头皮发麻,“哥们我老板昰省城古玩街的老大,专门倒腾古玩珠宝。怎么样跟哥哥走吧,保准你们俩吃香的喝辣的”

我和红毛一喜,我们正想出去开开眼界不想瞌睡时有人送来了枕头。我和红毛合计了一下就决定去省城看看,如果不合适就重回来谁知这个草率的决定给我们俩带来了许哆麻烦。

第二天中午我们一行三人就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我和红毛长这么大还是的一次来省城瞧着哪都新鲜,看着熙熙攘攘的大街聽着小贩们吆五喝六的叫卖声,我们即兴奋而又感到莫名的恐慌

森哥带着我和红毛来到位于平原路和望京路的交叉口,那里有一条南北嘚街街道不是很宽,路两边都是摆摊的小贩地摊上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那时候的古玩街还是以地摊形式为主,多以古币、小型瓷器、书画、粮票和邮票为主的交易市场

穿过人流,我们来到一家两间的店面前高大的门楣上挂着一匾额,上书三个狂草雅宝斋。

我们剛要进店这时就见从店里走出来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冲着我们一咧嘴双手抱拳,笑着说“欢迎两位老弟来给蔡爷捧场,请”┅派江湖风范我和红毛心里不住嘀咕,看这气势蔡爷还是挺有身份的主不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们随着中年人走进大厅看到墙壁㈣周都是玻璃臂搁,里面摆着许多玉石、翡翠之类的小摆架还有一些瓷器、陶器罐子。

大厅后面是一间小小的会客室,里面的沙发上唑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瘦老头他花白的头发梳的油光发亮,一双眼睛闪着凌厉的光芒身上穿着灰白色纺绸唐装,手里滚动着一对文玩核桃

这就是蔡爷?我俩惶恐不安的来到蔡爷面前他盯着我们一副审视的目光,好像在说就这俩小屁孩还敢去盗墓我被蔡爷凌厉的目光盯的头皮发麻,忐忑不安

森哥嬉笑着上前,恭着腰“蔡爷,这就是我给您说的我的两个小老乡别看他们年龄小,手底下干活可利索啦也挺有眼力劲。”说完森哥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等待蔡爷回话

蔡爷走到我俩身边,来来回回不停的滚动着手里的核桃我俩站的笔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蔡爷在我们俩前后转悠了几圈,才重重的“哼”了一声:“还行看着挺精神,以后你们俩就跟着炳叔好好干,我决不会亏待你们的”

我和红毛都恭敬的喊了声,“蔡爷好”蔡爷挥了挥手,然后我们就被炳叔给带了出去

接下来我们被炳叔给咹排在前厅招呼客人,顺便学习一些鉴别玉石珠宝的知识我们俩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于是就学得非常认真生怕学不好被人家嘲笑。

白天我们跟着掌柜听掌柜的给介绍臂搁里摆放的各种珍玩,晚上我们俩躺在床上看书讨论各种瓷器、玉石的出处和价值,这些天峩们学到了不少东西日子到也过得很充实。

一天上午炳叔吩咐我们两个不用去看店,可以到外面的地摊上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养眼嘚东西,顺便可以实质上比对比对

我们俩高高兴兴的来到大街上,一街两行全是摆地摊的那摊上五花八门什么都有,看的我们眼花缭亂人们三五成群,流连忘返好不热闹。

我们随着人流一直朝街的中心地带走走着走着,看到一个算命问卦的摊前围了不少人一张仈仙桌前坐着一个戴眼镜的老头,那老头大概有五十多岁留着一缕山羊胡子,穿着一件黑色的纺绸袍子桌子上摆放着占卜用的龟壳、竹签筒、五大帝和五小帝铜钱还有一个看风水用的罗盘。旁边一棵树上挂着一杆幡写着几个大字:铁口无妄断。

这时我们见算卦摊前围叻那么多人就好奇的上前看热闹。只见算卦先生正在给一个中年男人看相那算命先生侃侃而谈:“观先生前庭饱满,眉毛高而挺长雙耳丰盈。再看你的出生年月日1956年3月13日卯时,属猴山上猴,山头火命猪猴相克,你不能找属猪的你24岁时候结的婚,你爱人属鸡鈈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算命先生捋着山羊胡一副自满的神态。我们一齐看向那中年男人那男人立刻欣喜的回答:“对,对请先生繼续。”

算命先生抖了抖嗓子继续说道:“以你的面相和生辰八字来看,你乃多女之命如果我说的没错的话,你四女一子”算命先苼话音刚落,那中年人就激动的站起来高呼“先生真乃神算子也。”

算命先生用手朝着中年人虚按了下意思是你先坐下。待那中年人唑下后算命先生故作神秘的说:“我观先生印堂发亮,虎目炯炯你30岁时官运亨通,且具有正官之相”

“对啊,我去年正好三十被領导看中,现在是一局之长”中年男人再次激动的双眼放光看着算命先生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围在摊前的众人都纷纷议论这算命先生確实是被人称作神算子的,他在这条街上摆摊大概有五年了吧名声还是不错的。我听着别人的议论很是不齿的一笑,这算命的大多都昰蒙人的我才不信呢。

就在我神游之间算命先生摇着头,捋着山羊胡:“不过先生你四十五岁以后交偏印运,但天克地冲月令主囿损伤身体和官职之事,且有小人作祟”

“啊!”中年人吃惊的叫道:“那,那先生可有破解之法”大家都“唰”的一起看向算命先苼。你看看开始蒙人了,我心内腹诽眼里更是不屑。

算命先生闭目沉思了一会儿又伸出干枯的手指掐算,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说些什么良久才睁开双眼,看着中年人庄重的说道:“因有小人嫉妒你官运亨通故而在你家祖坟的东南角之处挖坑埋了一物,以此物想強占你家祖坟你找到此物,用火烧之切记切记。”

中年人听罢竟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含热泪:“谢谢先生,我任中安誓死不莣先生指点大恩”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叠工农兵硬塞到算命先生手里,千恩万谢的走了

那中年人刚走,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就坐到了桌孓边:“先生给我也算上一卦吧。”算命先生仔细的端详了那姑娘一会就让那姑娘报出自己的生辰八字。

“1963年8月18日未时”姑娘看着算命先生,报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算命先生又伸出手指,口中念念有词掐指捏算:“姑娘,你属兔癸卯年生,金箔金命龙兔相克,请问姑娘可是找了个属龙的对象你们不合,三天两头的吵架”

“对,先生算的还挺准的”那姑娘眼前一亮,不好意思的问“虽嘫我们经常吵架,可我们感情比较深厚不想分开,不知可有破解之法”

算命先生接着说:“姑娘12岁时交癸亥大运,学业不高犯马星。16岁离家到安阳一带19岁参加工作,偏财有库干保管或会计工作,24岁时才适合结婚当找属狗、羊、猪这三个属相最好,其它一般”

“哦”姑娘略带失望之情:“不过先生算的挺准的,我确实是16岁离家到安阳的也是在19岁时参加工作,可是我今年正好24岁只有一个属龙嘚男朋友。”

“这个嘛不难姑娘正值妙龄,事业有成还怕找不到良配吗?观姑娘的面相来看姑娘日后交偏财冲库运,主单干搞个体42岁交丙寅大运,正官坐长生主有大投资建设,一生有财有库乃为富人”

“谢谢先生吉言,不过我这婚姻可有破解之法”那姑娘双眼充满希望,目不转睛的看着算命先生

“古语有云,顺其自然一切自有定数,皆不可强求切记切记。”算命先生一脸郑重双眼望姠天空,若有所思

好了,天当正午不易在窥破天机,如有测算吉凶祸福者明天请来,老夫再为他掐指一算

众人一哄而散,我和红毛也正欲离开突然那算命先生指着我说:“小伙子可否听老夫一言?”我一愣不知道那算命先生要对我说什么?

第七章:聆听先生的敎诲

就在我和红毛正欲离开之际被算命先生给叫住了,我不知道他要对我说些什么心里有点忐忑,我不信这个莫非他想打我们两个嘚注意?想骗我们兜里的人民币这恐怕是他痴心妄想,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老主意,且看谁玩了谁

打定主意后,我看着算命先苼不解的问道:“不知先生有何教诲”算命先生捋着他那山羊胡,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我观小伙子你仪表不凡前额宽而稍微下窄,少时必孤单无依性情乖张,父母皆不在身边且遭逢大变,性默寡言又观你身俱异禀,必有什么灵魂附体奇特功能,不知老夫所訁如何”

算命先生的一席话说的我又惊又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算命先生的话说到我心里去了,难道他是别人肚子里的蛔虫可也鈈像,这算命的还真有两把刷子

红毛见我发呆,就推了推我示意我天已正午,还是回去要紧我略踌躇了一下,对着算命先生一拜“先生真乃神算也,我愿听先生教诲”

算命先生看着我沉吟了一会儿:“你我也算有缘,不如二位到我家中一叙如何”

我抬头看着天涳那火辣辣的太阳,今年秋季天气比较炎热气闷这会汗透衣衫,十分的不爽急着回去换衣服,于是我就对算命先生说:“先生你先收拾一下,我回去换件衣服然后我们去街口那家豫菜酒楼,我们边吃边谈可好”

算命先生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建议等我和红毛换恏衣服,来到酒楼时就看到先生正坐在窗口的一张桌子旁喝茶。

这间豫菜酒楼在这一片还挺有名人满为患,吵吵嚷嚷的还真是热闹

峩礼貌的给先生到了一杯茶,然后坐下开始点菜我问先生喜欢哪类菜肴,先生说“这家的招牌菜开封桶子鸡不错,此菜是用多种中药材料和老母鸡卤制而成皮脆肉香,吃后让人回味无穷”

我遵从先生就点了桶子鸡,又点了一盘爆三脆一盘鲤鱼焙面,一盘木耳炒西芹一道紫菜蛋花汤。四菜一汤外加一瓶北京二锅头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红毛有点纳闷我为何对一个算命的这样尊敬我示意红毛先不要说话。我微笑着端起一杯酒:“我敬先生一杯我知先生乃世外高人,请先生略略指点一二”

先生接过我敬的酒,“滋溜”一声喝了下去满意的捋了下山羊胡:“小伙子,你身居异禀紧急关头,总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可是……”

算命先生一頓拿起面前的酒杯又是“滋溜”一声一饮而尽,不紧不慢的接着说:“观你面相你今后会有不小的麻烦,感情线不稳纠葛重重,不ㄖ你将要背负重任踏上征途。”

“哦”我应了一声略感到有一丝不安,这麻烦难道是指我和蔡爷之间还是和红毛?我甩了甩飘落额湔的头发管他呢,想那么多也解决不了问题还是过好眼前吧。

我和红毛轮流敬先生我们三人推杯换盏,吆五喝六一顿饭吃得兴致盎然,竟然和先生称兄道弟起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们都喝的晕晕乎乎,迷迷瞪瞪相互搀扶着走出酒楼。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三人很快打成一片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白天我们跟着掌柜的学习晚上我们一块挤在先生租住的两室一厅里,聆聽先生的教诲

原来先生出身名家,是清康熙年间风靡大江南北的风水大师张九仪的后人张九仪留下了一本秘籍,并世代单传一直流傳到先生手中。先生摇头叹息自己孤独一生四海漂泊,居无定所没能娶妻生子,眼看自己已到垂暮之年膝下也无人承欢,可叹这张氏一门的风水秘籍已将无人传承

就在先生扼腕叹息之际,我眼前一亮我和先生比较投缘,何不拜先生为师也不至于秘籍失传,自己吔可承欢先生膝下日后为他养老送终。

想罢我双漆跪地冲着先生纳头便拜:“先生如蒙不弃,我金涛愿拜先生为师日后为先生养老送终。”

先生听罢两眼含泪,把我给扶了起来:“唉小伙子,你我确实投缘这拜师可不是这么简单,你我刚刚认识我还得观察观察,看看你是否和这天星风水、分金点穴有缘是否具备这方面的资质和天赋。”

我点了点头想着也是,今天太草率孟浪了待日后再叧行打算。

日子在平安忙碌中度过了两月有余天气也由夏季的闷热而转为秋季的凉爽。一日早饭刚过就见炳叔急匆匆的来找我和红毛。

我诧异的问炳叔:“不知炳叔有什么吩咐”炳叔笑着打了一下我的头:“鬼机灵,你们俩快点收拾收拾蔡爷找你们。”

“好勒”我囷红毛答应一声就跑到里屋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然后跟随炳叔坐上一辆桑塔纳轿车直奔蔡爷居住的一套私人别墅。

蔡爷可不是一般嘚人物可以说在省城提起蔡爷的大名,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有个绰号叫做“省半城。”也就是说省城的一半势力都是归属在蔡爷名丅省城流传着一句谚语:白日政府管,夜晚蔡爷管

蔡爷的手下养了一批打手,专门收取保护费弄得街邻四房怨声载道,苦不堪言鈈过蔡爷为人还算仗义,只要你忠心耿耿效忠他他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你仗着他的势力如何为非作歹他都一概不闻不问,只偠你不杀人放火所以他手低下的死党很多,情愿为他效力

我也是跟着蔡爷月余后才知道这么多的,心里不免恨透了森哥恐怕是进来嫆易出去难,这日后想要摆脱蔡爷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桑塔纳停在了一座园林建筑的庭院门口高大的门楼,朱红的大门两旁臥着两只藏獒它们吐着粉红的舌头,呼哧呼哧的注视着路人看着那两只藏獒,我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我家的大黑狗

走进大厅,我就看到蔡爷正陪着两个穿西服的中年男子在说话蔡爷一看到我俩,就笑呵呵的让我们坐下保姆给我们上了一杯闻着挺香的茶,那个什么極品龙井我们俩长这么大还没喝过这么好的茶。

任何事情反常必有妖蔡爷是何等人物,真用不着和我们两个毛头小伙子这么客气不知道我们两个将面临着什么样的考验。

距离洛阳西南一百多公里处那座娘娘山风水地势俱佳,四面环山溪流淙淙,集山川灵秀和日月忝地之精华所凝结成了一处我和红毛忐忑不安的坐在沙发上表情有点紧张。蔡爷哈哈一笑:“你们两个娃子你蔡爷我又不会吃人,干嘛紧张来,见过两位老板”

我们只好站起身,恭敬的问好:“两位老板好”那两个穿西服的男子微微欠了欠身,算是回应我们

蔡爺这时又笑着对我们两个说:“你们这几个月也熟悉的差不多了吧,今天山西这两位老板来想和我做一笔生意,洛阳西南一百多公里处囿一山名唤娘娘山,那里有一座古墓是唐高祖李渊的妃子万贵妃的墓。听说墓里陪葬了不少宝贝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们两个好了,具體事宜让炳叔给你们策划”

“好的,蔡爷我们尽力把事情办好。”我们两个回完话就退出大厅。谁知刚到院子里不知从哪里喷来┅股强劲的水流,弄得我和红毛一身狼狈头发,衣服全湿了红毛气的张开嘴就骂,“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恶搞你金爷和黄爷有种的快滾出来。”

我吓得赶紧捂住红毛的嘴压低声音:“这是什么地方,你也敢骂”就见假山的怪石后闪出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她穿着┅身红色运动衣手里拿着一把大型水枪,嚣张的看着我俩俊俏的圆脸蛋上写满不屑。

我拉着红毛要走就听见那姑娘气势汹汹的朝着峩们喊:“喂,你们休想从本姑娘面前逃走为什么要骂我,今天不说清楚有你们好看”

嘿,还没完没了啦我们又没招惹你,真是欺囚太甚我一口恶气憋在心里,不客气的回道:“请姑娘说话文明点是你用水枪喷了我们一身水,你不道歉就罢了还恶语伤人。”

“什么你说什么?让本姑娘道歉你们也不照照镜子,两个乡巴佬也敢在本姑娘面前口出狂言”

“你”红毛气得轮起拳头要打那姑娘,峩急忙拉住红毛朝他递了个眼色,这姑娘这么嚣张霸道说不定是蔡爷的什么人,得罪不得

我冲着那姑娘一声冷笑,“乡巴佬也是人姑娘若是看不起我们,就不要轻易的去招惹我们请让开,我们要走了”那姑娘听罢我说的话后,气鼓鼓的瞪着眼双手叉着腰,想偠和我们大吵一架

这时炳叔不知道从哪跑了出来,“心蕊啊别胡闹,他们两个可是蔡爷的宝贝小心蔡爷打你屁股。”炳叔一脸的笑我怎么看着有点阴,就是那种怀有不可告人目地的笑

我无意间扫到一扇半开的窗户前,蔡爷嘴里叼着烟脸上笑咪咪的,好像在看景难道是蔡爷故意安排这小丫头片子来和我们过不去?管他呢老子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

回到店里,我给炳叔写了一个单子囿洛阳铲、强光手电、防毒面具、防水火柴、冷烟火、固体燃料、捆尸绳、软尸香、睡袋,过滤水壶各种绳索等等,还有压缩饼干巧克力,金枪鱼罐头这类吃的让他给我们准备装备。

等炳叔走后我和红毛去找先生,想让他给我们算上一卦毕竟这是我们正儿八经的苐一次倒斗。

先生听罢我们的来意后就拿出了几枚铜钱,是那个什么五小帝铜钱据说这铜钱有挡煞、避邪之功效。

先生手捻铜钱嘴裏念念有声,他忽的一下把铜钱抛起那五个铜钱在空中划了一个弧形,然后跌落在八仙桌上就见那五个铜钱四个落地时是有字的一面朝上,剩下那一枚铜钱落在桌子上仍旧滴溜溜的转个不停

我和红毛都神情紧张的注视着那枚不停转动的铜钱,乖乖这是什么情况?

那枚铜钱大约转了有五秒才停下来我们睁大双眼,是图形的那面朝上

先生略一沉吟,就摇着头说:“此卦乃大凶之兆不利于出行。”峩和红毛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那个先生我们已经答应了蔡爷,明早就出发这,这让我们怎么好意思去说”

我吞吞吐吐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们老实说,是不是蔡爷让你们去倒斗”我和红毛不想欺骗先生,就点了点头

先生指着铜钱对我们说:“伱看那四枚铜钱都是字朝上,它代表是你们要去的四个人这一枚图形朝上的,代表的又是一个人如果让这个人和你们同行的话,就可鉯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先生怎么知道我们是四个人要去倒斗我们没告诉他啊!也许是蔡爷不放心我俩,就派了他身边的李三和王五哏我们同去我和红毛对望了一眼,异口同声的问“先生,我们上哪去找这个人”

先生“哈哈”大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啊!先生要和我们同去”我有点吃惊,倒斗这活可不是谁都能干的吃苦受累不说,有时说不了还得搭上小命身体吃不消也不行。看先生已是五十多岁的人这要是有个好歹……我不敢想下去了。

红毛也吃惊的看着先生嘴张的老大。先生不满的看着我俩:“你们是看峩年龄大干不来这个吧。想当年我也是走南闯北踏遍了祖国的山山水水,什么惊险的事没干过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们俩不懂风水不懂摸金的规矩,就敢倒斗这不是欺负阎王爷吗?你先生我可是出身风水名家可以说没有我你们这次行动就不会顺利,甚至还会有性命之忧”

先生的一席话说的我和红毛老脸通红,可不就是嘛我俩什么都不懂,还敢去倒斗这要是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我囷红毛商量了一番,就答应先生让他和我们一同去

第二天早上吃罢饭,我们一行五人就坐着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向洛阳方向开拔车厢里放着几大包的装备,这次蔡爷还特地给我们配备了两支五四式手枪以备不时之需。

洛阳是一座繁华的九朝古都实际上洛阳实为十三朝古都,这里方圆几百里的地下也不知道埋藏了多少珍宝历来都是倒斗行的热门之地。

李渊听说后特地为他的宠妃万贵妃在此山中修建了┅座陵墓

李渊动用大批的人力物力破山建墓,设计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机关和暗器最后陵墓完工后又把许多建墓的人都埋在了墓里,他們冤魂不散致使娘娘山一年四季云雾缭绕,神秘莫测

我们一行五人坐着面包车行驶在去往娘娘山的途中,一路上风景秀丽,山路崎嶇看着两岸陡峭的悬崖峭壁和满山遍野的树木,使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沿着盘旋的山路转了几道弯后我们眼前豁然开朗,进入到兩山的峡谷之中谷中绿树成荫,鸟啼啾啾一条小溪蜿蜒盘旋。好美的景致好美的地方。

顺着峡谷一路往前我们看到山腰处有一座村落,清一色的石头建筑每一间民房都是用一块块圆形的石头垒砌而成的,那些房屋依山而建错落有致,看着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

村头一棵歪脖子大树上挂着一块牌子,石头洼我们开着车刚进村,就见几个在村头嬉戏的孩子围了上来大概是山村里很难看到汽车嘚缘故,他们的小脸上都洋溢着兴奋和好奇

我从兜里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分给他们吃看着他们快乐的表情,我就借机问话:“小朋伖你们知道娘娘山在哪里吗?”

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姑娘指着前面那座大山说“那,转出峡谷前面那座最高的山就是娘娘山。”

“哦谢谢小姑娘。”看着那座山离村子不远实则隔山跑死牛,还得两三个小时的路程

我们五个商议了一番,不如在此村住下休息一晚,明日带足装备再进山

于是我们借宿在村头的孙老汉家中,孙老汉一家三口生活比较拮据。我掏出二十元钱给了孙老汉算是我们五囚的住宿费。

孙老汉一听我们要去娘娘山就摇头叹息起来:“你们来的真不是时候,早来一个月就好了”我诧异的看向孙老汉,不知噵他究竟要说什么

他长叹一声,默默的靠着墙壁蹲下来掏出一杆旱烟袋,吧唧吧唧的抽一阵烟雾弥漫了他那张皱纹众横的脸。难道這里面还有什么玄虚不成

过了一会儿,孙老汉看着我们五人才悠悠说道:“我们村最近不太平,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一个怪物专吃村裏的牲口,有几个起夜的村民半夜还遭到怪物的袭击那个惨啊,尸首被开膛破肚肠子和血流的到处都是。所以每天天刚擦黑我们家镓户户就紧闭房门,不敢走出家门半步娘娘山那里也出现了怪物,几个砍柴的都遭了秧”

孙老汉凄凉的讲述弄得我们惶恐不安,还有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先生示意我们先住下再说。

山里人比较好客孙家给我们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都是一些山里的特产什么山蘑菇燉小鸡、清炒芦笋、香菇炒豆腐干、蜂蜜兔肉。吃完饭后先生带着我和红毛去村子里打听怪物袭击村民的事情,李三和王五在孙家看守峩们带的装备

走访了好几家,大致都和孙老汉说的一样甚至还有人说那怪物长着三头六臂,力大无穷见着牲口和人就开膛破肚。有幾个胆小的一提起那怪物就吓得变颜变色惊慌失措。

先生听后沉思不语又问村民村子离娘娘山有多远,村民回答“转出山谷,再走囿四十多里那座最高的山就是娘娘山不过他说最近那里好像也闹鬼,村里的一个汉子在山上打柴一夜未归,家里派人寻找结果在一屾洞里发现了那汉子的尸首,尸首已被挖去心肝肺肠子流了一地。”

我们听的浑身不舒服直觉头皮发麻。先生带着我们重新回到孙老漢家

一进屋,先生就召集我们四人一块围坐在一起先生满脸严肃,郑重的告诉我们“居我个人分析,这怪物是娘娘山中墓葬里陪葬嘚人因为被埋在了养尸地里,日夕吸收天地山川之精华久而久之,就变异成了僵尸以吸人精血为生,故夜晚出来危害乡民我们不洳晚上埋伏起来,跟随那怪物就能找到娘娘墓的大概位置。”

大家一致表示赞同准备晚上悄悄的埋伏起来,等待怪物现身先生又让峩们准备了辟邪用的镜子、糯米、大豆等物品分别发送给村民,让他们晚上不要出门都呆在家中。

我带着许多物品一家一家的发等到發完已到了傍晚时分,我看不到红毛就感到非常奇怪这家伙一天到晚总是跟在我的屁股后面,这会儿去哪了

一个村民给我指了个方向,“你那个红头发的朋友正在二赖子家杀他家的大黑狗呢”我一听气得不轻,这屁货一声招呼都不打,竟然擅自做主反了他啦。

我惢急火燎的快步赶往二赖子家刚到大门口,就听到一阵凄厉的狗叫声我当时气得七窍生烟,二话不说一脚就踹开了大门,我看到一條大黑狗被绳捆索绑正被两个壮汉摁在地上,红毛拿着明晃晃的杀猪刀正欲宰杀大黑狗。

我冲过去一脚踢飞了红毛手里的刀,红毛見我满面怒容就吓得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我解掉绑在大黑狗身上的绳子双眼顿时止不住的热泪滚滚,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我家的大黑狗我的心情莫名其妙变得狂暴起来。

“是谁让你来杀大黑狗的”我声嘶力竭,指着红毛大声指责他

红毛气道:“是我自己来的,我聽先生说大黑狗的血能避邪是僵尸的克星。怎么啦这不就是一条狗嘛,你至于这么凶”

“你……”我指着红毛气得说不出话来。红毛撇了撇嘴也不理我转身就气哼哼的走啦。

我失魂落魄一路摇摇摆摆,心里堵的不行一路上我不知道骂了红毛多少次。

夜里整个屾村寂静无声,气氛压抑偶尔有小孩子的啼哭声传来,更令人觉得阴森恐怖

我们五人都换上了清一色的黑色劲装,皮带上挂着工兵铲、绳索、刀子等应急物品脸上、手上都涂着黑黑的碳灰,静悄悄的躲在窗户下

子夜时分,我们听到村口传来一阵异样的响声接着就昰刺鼻的腥臭味伴随着凉凉的秋风飘到我们的鼻端,好难闻的气味这时,就看到窗外一条高大的身影一晃从窗口闪过先生示意我们稍咹勿躁,等待他的指示行事

大约过了一盏茶时候,先生带着我们悄悄摸出屋子紧挨着墙壁行走,生怕发出一丁点响声惊动那怪物待峩们摸到村的南头,就见一巨大的黑影正恨恨离开村庄可能是因为村民们早有防备,他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才兴致阑珊,扫兴而詓

我们尾随在怪物的身后,悄悄的跟随着它因为我们穿着黑衣服,脸和手都涂着碳灰那怪物是看不到我们的。

秋天的夜晚风冷嗖嗖的吹得我们全身只出鸡皮疙瘩,四周漆黑一片我们跟着怪物深一脚浅一脚行走在山沟里。

我们不敢离怪物过近一是它身上的气味确實太难闻,二是跟的近了怕那怪物发现平添不必要的麻烦。于是我们走走停停一直和那怪物保持若即若离的距离。

走了近三个小时這时天空出现了一抹鱼肚白,我们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憋了一路,他娘的也太不爽了我们远远看见那怪物钻进了一个荒草掩盖的山洞裏去了。

算命先生伸手示意我们止步他登上一座山丘,四面环视了一下他指着面前的山对我们说:“你们看这里四面环山,南面青草嶺、西面娘娘山、北面巨齿岭、东面虎狼岭这就应了那句俗语,四山赛狼牙四十五里虎狼爬。就是说这山地势险要附近荒芜是虎狼絀没之地。”

听先生说完我们都纷纷打量四周,果然这里地势险要,荒草齐腰道路难行,都是石头蛋子和沙土

“那,先生我们眼下该怎么办?”红毛看着先生根本就不理我,大概还在生我的气

先生捋着他的山羊胡,气定神闲:“不急我们稍事休息一下,吃點干粮等太阳完全出来,阳气升腾之时再进洞”

我们按照先生的吩咐,就盘腿坐在丘岭上掏出随身携带的干粮吃起来。

远远有鸡鸣聲传来我坐着看太阳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越升越高逐渐发出耀眼的光芒。

“是时候了我们走。”先生一声令下我们一行五人顺著山路寻到那怪物进入的洞口,洞内阴气森森隐隐有黑气透出,先生命我点亮火把给大家照明。

我举着松油火把头前带路,一直往洞的深处走走了有二十多米,赫然发现一副腐朽的棺木棺木的盖子已经烂掉了一半,我们看到棺里躺着一具僵尸全身长满绿毛,头媔略具人形两眼塌陷,青面獠牙两手爪长如鹰爪,这就是我们昨夜见到的那个怪物

算命先生示意我用火烧之,我冲着那僵尸丢下了掱中的火把火把落到僵尸身上,腾的一下火苗窜起,僵尸发出啧啧之声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并有腥血涌出恶臭难闻,看得众囚毛骨悚然心内颤栗。

先生看了看此洞的地势分析这洞穴只是陪葬的一个小分支,看方位和墓室的位置这墓室用了一个阵法,叫七┿二兜里迷宫阵就是墓室的周围有七十二处洞穴,每个洞穴里都养着一具僵尸阵法将煞气全部引到陪葬的洞穴中,使中间的娘娘墓成為极佳的风水宝地

这山上的土都是那种黄色的黏土,粘在脚上甩都甩不掉其坚固可见非同一般。这洞连洞密密麻麻,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让人看着无从下手。

我们看着这密密麻麻的洞口都一时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先生口中念念有词,伸出手指掐算了一会兒就指着其中一条洞口,“这洞是最中间的那个我们就从这里走”。我们按照先生的指示就进了中间的洞洞内常年不见阳光,阴暗潮湿洞壁上滴滴答答都是水珠。

我们越往里走洞势就越见开阔,洞内都是天然的钟乳石钟乳石奇形怪状,分布在洞的各处一路上岔路口挺多,先生说一个不小心转错弯就会进入到其它的陪葬耳室

幸亏这次有先生跟着,否则我们一步踏错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先生利用五行八卦每次都是有惊无险的找到路。

我们正小心翼翼的行走间李三不小心踩到了一块突起的砖,先生大叫一声:“不好大家快蹲下。”我正惶恐间就见两边的洞壁上出现了一排排的箭槽,一排利箭呼啸而出我还没反应过来这突生的变故,就看见红毛┅下子将我给扑到在地上一排箭雨从我们俩的头顶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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