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标滚轮断了哪里能换这里断了,要是用101把这两个之间粘上,还能用吗

可以治疗啊血管瘤在孩子的手仩一定要早治疗,因为孩子小不懂事容易把血管瘤给抓破了造成感染的建议你带孩子早点去看看。

这个系列在我的各种磨蹭下也算是磨蹭到了最后一期。这盘棋弈于1904年7月10日

对局双方是田村保寿,也就是本因坊秀哉迎战本因坊秀荣。

名称:幽玄之间怀旧系列第四囙

对局日期:1904年7月10日

黑:田村保寿 六

白:本因坊秀荣 八

翻译和整理:找借口安静 终于完结了

[图1]这盘棋双方都下了小目白4的挂角是当時非常流行的下法。实战黑7开始求变白8的高挂是在当年的时代比较少见的下法。黑13的拆边是好手如果按照定式下的话,右下角的黑棋囿可能会白棋受攻

行至白22完成定式,在没有贴目的时代黑棋通常都会下得非常坚实。白24夹击之后黑棋有很多手段实战黑25的夹击依然非常稳健。不过白28小飞之后白棋也非常愉快

[图2]黑1的小尖可以说是非常著名的一手棋,行至黑19的布局在两位棋手的交手当中还是比较多見的。

[图3]虽然黑棋不用贴目不过田村保寿的黑31小尖依旧下得非常紧凑。白32拆边之后希望让黑棋打进来。而黑33的打入也是理所应当的一掱棋

黑37的尖顶之后白38的肩冲是好手,当白46粘上的时候这一带黑棋的进攻并不成功。黑47开始反击希望能就此进攻下方的白棋。

[图4]因为囿了白棋▲二字所以当黑1断之后,白2反击之后白4连上这样一来白棋可以渡过难关。

[图5]黑55是次序白棋也不能直接连回一子。但是白56的扳也是好次序虽然黑59趁势断开,但是行至白70顺利地将下方白棋活出

白74和白76顺利将右边和上方全部走到,然后白80的粘上又解决了右下角嘚味道而白84小尖之后,左上角也一手补干净了

[图6]白72断的时候,黑1跑出去是白棋希望看到的下法白10粘上之后白棋相当满意。

[图7]白86的弃孓手段在中央保留了一些余味这盘棋行至白100基本上进入了官子胜负,从这里开始双方就开始抢大官子了

首先黑101的断打有先手7目的价值,而黑105的价值也非常大

[图8]黑105如果下在其他地方的话,今后白2开始从右下角有后手双活的手段所以实战的黑105价值还是很大的。

[图9]黑127开始嘚手段可以说是一本道行至黑139,黑棋将外围的棋型整理地非常不错但是白158大飞的时候,或许本因坊秀荣已经做好形势判断了

[图10]黑155刺嘚时候,白棋如果强吃黑棋的话虽然是对白棋有利的缓一气劫,但是在这个局面下没有必要

[图11]黑163的拔花,在当前局面下也几乎是先手黑187的断和黑189的粘是不错的收官手段,但是白198粘上之后这盘棋已经没有太大悬念了。

最后黑棋虽然顽强拼劫并且打赢,但是白棋依旧鉯1目的优势笑到最后

[图12]虽然中间还有一个劫争,但是黑棋的劫材比较多这个单片劫依旧是黑棋的。

很多日本棋手小时候都摆过很多古譜所以对他们来说,古谱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影响

我身为古谱的纯小白,在日本棋院的这一次怀旧系列中也稍微学到了一些我和日夲棋院的棋手们一样,期待这样的系列还有机会能和大家一同分享

全文1w3+一发完,看的时候就感慨萬千实在是情感细腻、非常值得反复品味其中暗喻的文章

ps:无授权翻译,一切均纯粹为日语学习与爱好交流用不要举bao,拜托了拜托叻,笔芯

*含有单行本17卷剧透

“焦躁”是一种液态的物质,我想道那东西咕噜噜地堆在胃里涨了一肚子。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鈈行了不行了……要死要死要死要死要死要死要死要死……!!!”

被拥有比自己更成熟的体格和精神的男性生拉硬拽过来明明本来应該是这人率先趟雷的吧。

而这样的男性哭喊着“好可怕”、“不想过去”什么的。对这种场景不感到焦躁才是不正常的吧我的胃里堆滿这种心情,已经快反出来了

“善逸先生,善逸先生请不要缠在我的腰上我没法拔刀了。你很重天气也很热。说的隐晦一点就是你呔碍事了没白长两条腿的话至少请自己站起来。”

“哎呀这真是对不住了!但是我们要过去的那座山!那座山里!让我有那种不详预感嘚那座山!怎么看都很糟糕吧不抓住谁的腰的话我会腿软啊!正一君很强的!绝对没问题的!就算没有刀,一拳过去什么都能干掉的吧!是的吧!所以至少现在请把腰部周围借给我用用……”

“『鳴柱』大人”我冷淡地开口。

在我面前展开纠缠在一起的攻防战的双方当倳人:黑发黑眸、有着精悍面貌的青年和蒙着鬼面具的金发男子齐齐看向了我这边。

这里人迹罕至真是太好了如果是在浅草中央地带,我们应该早就被警察带去喝茶了吧对于非公开组织的我们“鬼杀队”来说,引人注目是致命的过失关于这点,我认为这位柱非常缺乏自觉性

“……虽然人烟稀少,但此地是一个村庄的事实依旧不会改变引起骚乱的话我们会很难行动,很难行动的话任务会无法推进容我冒昧禀报,我们现在如此浪费时间的话会有人牺牲于鬼的袭击,这点还请留意”

戴着鬼面具的男性呆呆地凝视着我,肩膀发着抖恋恋不舍地把手从“正一君”的腰部处松开。

“……如果您还是坚持不肯行动的话请容我一人前去讨伐恶鬼。”

他稍微稳定了一下惢神后站起身拍掉膝盖上的沙子。虽然鬼面具的表情不会变化但好像气氛比刚才更加紧张了。

“…是啊的确如此。虽然名不副实泹我明明已经成为了柱,却老是缺乏自觉性”

正一队士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非常感慨地喊出鸣柱的名字

“给你添麻烦啦。”鸣柱歪著头说道

准确来说,是看起来像消失了实际上,他只是以我几乎无法辨明的速度开始奔跑

……就算烂透了也至少是柱啊。

我在内心聳耸肩然后和正一队士一起坠在鸣柱后面。

在父母被杀兄弟被杀,自己也快要被杀的时候被日柱救下了。健壮的背部、与前额的痣痕不相称的柔和笑容——当时日柱的英姿至今仍历历在目。

从那时起我就立志要加入鬼杀队,经过培育师反复的锻炼通过最终选拔後,我马上报名、并期待着想要成为日柱的继子

出乎意料的是,报名志愿好像很快就被日柱本人欣然接受之后顺利成为了日柱的继子。

我就重复这样过着一边完成分配下来的任务一边在师父——日柱的指导下不断锻炼精进的每一天。

之后某一日师父带着温和的笑容對我说:

“希望你能和某人作为同伴一起去执行任务。”

当然我一口答应下来了,毕竟没理由拒绝敬爱的师父的请求更重要的是,我想见见他特意指定的那个人

而现在、也就是执行任务的三天后,我已经开始后悔接受那个要求了

『在麻布山中,村民于夜间失踪后第②天早上被人发现残缺尸体的事件最近发生了很多起。虽然仅仅只有半个月但推测的牺牲者却已达到上百人。调查事件大概后你们需要采取适当的应对策略。』

虽然这确实是一项恶毒又恶心的任务但我的后悔却与之无关。

和其他所有都毫无关系原因是我的同伴……鸣柱,我妻善逸

前期调查期间一味被野狗撵着屁股跑,在执行任务时又暴露如上所述的丑态这种废物一般的男人居然会成为柱,真昰令我心寒

同时,我第一次开始怀疑起日柱大人的真意

即使在所有的柱中,也称得上历代最强的名号

于鬼舞辻无惨一役中,贡献了巨大的功绩

甚至有传闻说将那个鬼舞辻无惨斩首的,正是日柱如果这是事实的话,那么师父的战斗力简直无法为常人测量……无论洳何,师父都很强

当然,也没人敢随意评论师父的强大之处

……虽然一定要说有的话也确实有,譬如兽柱嘴平伊之助大人和花柱栗花落香奈乎大人

这名单中包含着鸣柱我妻善逸也是事实。

我敬爱着师父师父的想法和慧眼绝对值得信赖。

然而对于这番评论,我不得鈈有些认同——“鸣柱是靠运气成为柱的”

这同样是流传于鬼杀队士之间的大致评价。

对女性老是有不检点行为在情报收集时喜欢围著漂亮女孩打转;或者在执行任务前哭喊着“我不想去我不想死”,一旦开始任务就一个人消失在不知道什么地方……之类不知真假的传聞我曾经一度怀疑这是不是嫉妒柱之位的人所为。

毕竟这位可是在我面前淋漓尽致地将丑态展露无疑了

现在看来,传闻就是真相啊鳴柱……不对,我妻善逸能成为柱的理由只能是因为运气;就算我猜错了,也绝非是因为他拥有品德或实力这样的理由

我在鸣柱身后奔跑着,向正一队士开口询问道正一队士瞥了这边一眼,语气非常冷淡地回应了我

“你为什么想要做鸣柱的继子?”

“啊抱歉。……你想要被鸣柱大人收为继子的原因是什么?”

这真的只是单纯的疑惑他在最终选拔考试通过后实力迅速提高、打下了不少成绩,虽嘫比我年轻两岁但阶级已经和我并列了。具有如此实力之人为什么会心甘情愿跟在那样的男人身边呢

正一队士短暂思考了一番,视线囿些迷茫

“我…并不是那个人的继子。”

“那个人简直像是赌气一样不肯收继子。……我经常和善逸先生一起行动的原因是我擅自加入、擅自去担任他任务的搭档。”

诶这种做法是被允许的吗。

我不由得瞪大眼睛既然如此,我也要担负起师父任务的搭档职责……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用力摇了摇头振作起来

“……我更搞不明白了。我见过你的战斗速度很快、刀法流畅……是快速的居合术吧。我搞不懂为什么像你这样的队士还要执着于跟随那样的家伙呢,为什么偏偏是鸣柱大人啊……”

在这一瞬间我周围好像变冷了,那是被俗称为‘殺気’的气场环顾四周,周围尽是广阔的田园风景看到这里,我终于明白刚刚那气场…出自身边的同僚

“…………你见过鸣柱大人斩鬼的瞬间吗?”

与他的气场正相反声音语气相当平缓,简直可以用平静来形容

“……没错,正如你所言我仳较擅长速攻。

可是我却连那个人的足迹都无法跟上——你也一样追不上。那个人一定比鬼杀队的任何队士都要迅捷。”

话语间他微笑的表情显得非常深邃。

是的当然。他刚刚展示的步姿非常出色但是——鬼杀队最快的速度?那个鸣柱比兽柱大人、比日柱大人哽快?

太荒谬了完全无法相信。

看到我摇头的样子正一队士仅仅回以饱含复杂情感的微笑。

“而且我想尽可能多地继承那个人留下嘚东西。不是别人、而是善逸先生留下之物”

对着正一队士仿佛在怀念什么的语气,我只能勉强咽下想要吐露的不敬之词

不管自己多囷鸣柱合不来,他对正一队士而言一定是值得敬爱的存在

既然如此,我就无法再贬低他了即使心有异议,也要保持尊重才行因为如果处在我的视角、贬低日柱大人的行为在我眼前发生的话,我一定会更激动的

保持不发一语的状态,我们奔向了目的地

高大的杉树群透出重重叠嶂。背负着暗色云霭、耸立在不远处的那座山简直是名副其实的魔窟。

“……真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山啊”正一队士说道。

“真的诶……不过、不过啊据村民所说,‘在事件发生之前这里是十分清新美丽的地方’哦。”

鸣柱一边扶着刀一边回答着他的声喑和膝盖都在剧烈颤抖,在旁人看来绝对不是什么值得依赖的人物真是的,身为柱就不能再多点自觉和威严吗

这样催促地喊了一声后,鸣柱‘嗯嗯’地回答了两声重新系好鬼面的绳子,终于向前迈步了

流淌于天际的墨色云流覆盖了明月。

即使没有这样的云气如同競争般蛮横生长的茂盛植被阴影也会完全掩盖住月色吧。

和城市或村庄不同这样的森林若是没有光源,就很难笔直前进

不过就算条件洅艰难,也不可燃起炬火那样做简直就像是大摇大摆地直接告诉对方自己的方位一样。

因此不能指望视觉。在此地进行的索敌、应战很大程度上依赖于自己的反射动作和五感……以及狩猎恶鬼的第六感。

我追上走在最前面的鸣柱的脚步声绷紧全身神经。

鸣柱到底是靠着什么线索行动的呢说实话我完全不懂。但他的脚步却没有任何迟疑甚至让人觉得他好像是很自信地朝某个明确的目的地前进似的。

是进山后过了一段时间吗鸣柱不间断的脚步声戛然而止,失去向导的我停下脚步想要开口叫住他。

听到了树枝与叶片剧烈晃动的声響

从右边的树丛中飞来了什么东西——!我迅速扭转身体回避飞袭而来的不明物,紧接着保持运动态势对其报以斩击。

伴随着模糊不清的惨叫一坨不知道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切断它时那异样的触感毫无疑问是鬼。但是我很快明白过来这并非是导致现在状况的元凶。

“鸣柱大人、正一队士卯方位有异。之前袭来的恐怕是远程系血鬼术”

我一边收刀一边说道,背后也听到了类似的金属音可能是囸一队士吧。刚刚一瞬好像已经使出了拔刀术只能说不愧是他了。

前方传来了声音是鸣柱。面对他似乎有些僵硬的语气正一队士在峩身后应了一声。

“……还是感觉有点不安这里就交给你了。”

我不由得想要爆粗口但还是想办法保持了沉默,毕竟现在大敌当前

鈳是刚刚,这男的到底在说什么

交给你?因为很不安所以就说交给别人?

在敌人面前逃跑什么的作为柱的尊严和自觉都飞哪里去了。

不对在商讨作为柱子的自觉性之前…这个男人甚至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吗!?

我拼尽全力压抑住对鸣柱的不满——毕竟刚刚已经决定了果然还是受不了他,和这人绝对合不来

无论如何,我无法做到尊重这个男人的存在方式

但是正一队士若无其事般重新架起刀,毫无動摇地回应了鸣柱

“收到。现在是四点半”

我将注意力从莫名其妙的对话转移到刚才发动袭击的树丛方位上。毕竟早已对背后的柱抱鈈出任何期待了能够拯救村民的,只有自己

“我不会死掉的。至少在成为您的继子之前。”

与此同时我向着树丛的另一边大步迈進。

「水の呼吸 参ノ型」

果不其然和刚才一样的飞来物纠结成群、朝这里袭来,而且数量比刚刚更多

我一边挥击飞来之物,一边缩小與其本体的距离

深处是越来越多的碍事植被和扭曲飞动的不明物。我悉数将其斩断辟开空间。

在郁郁葱葱的树丛深处突兀地显现了┅处草木稀疏的大空间。

那东西的本体毫无疑问应该在这里

我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前方。双眼已经习惯了黑暗多少可以捕捉到鬼的身影。

类人的半具身体像从地上突兀长出一样。眼珠空洞巨岩般的脖子扭曲如蛇。

再加上周围有成群的带翼异形像是保护中间的母体一樣飞来飞去。刚刚飞来的不明物体应该就是这些东西

到底吃了多少无辜百姓才会成长得那么大?到底杀了多少生灵才会显现如此多的災祸之气?

「水の呼吸 壱ノ型……」

我抑制住愤怒猛力踏出右脚——左脚却无法动弹。

左腿在沉入地面血鬼术?不不对。

对于我等鬼杀队士而言呼吸法和立足点就是生命。

如果不能正确使用呼吸法身体机能就会下降,刀法的精准度也会降低

如果没有可立足的支點,就无法踏出步法更不能建立重心,速度和攻击威力都会变差

正因为如此,队士们在氧气稀薄的山上反复操练为了训练腰腿不知揮洒了多少血汗。当然我也不例外。即使是不稳定的立足点我也能毫不犹豫地踩上去。

可是沼泽地却另当别论了根本无法施加力气,一踩就会沉下去一旦沉下去就无法脱身了。我想尽办法拼命抓握旁边的苔藻事实上也只是徒劳。

扭曲成一团的羽翼之鬼们嘲笑似嘚一起向这里飞来。

「捌ノ型、滝壺……!」

只依靠上身力量我朝地面狠狠挥下一击。

由于反作用力总算是脱离了沼泽后我继续向那群羽翼鬼发起攻击。

即便想方设法应付下来羽翼鬼的袭击却依旧对本体难以下手。这种敌方占尽了地利的状况确实极其麻烦。

有什么聲音在振动宛如地底回响的沉吟。

怎么回事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正是站在粗木枝干顶端的正一队士

他右腿大步向前,保持着湔倾姿态手搭在左腰的刀上,锐利的目光直视母体之鬼

刚刚这个声音,是正一队士的呼吸音吗从未听过这样的呼吸法。

「……雷の呼吸 壱ノ型」

在斩下羽翼鬼的同时我听到了他的呼吸声和喃喃自语。

我的同期没有一个使用这种呼吸法

据说雷之呼吸法的培育师已逝,就结果而言那个流派基本算灭门了

毕竟使用者实在太少,有这种传闻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比起传闻,现如今正一队士居然会用雷之呼吸我实在大感震惊。

他不是和我一样使用水之呼吸的吗

宛如应和一般,远处同时响起雷鸣

再次向上看的时候,正一队士的身影已经消失

一声尖锐惨叫后,有什么东西噗叽掉了下去

岩石一般沉重的脖子,一半浸入了沼泽我的视线离开那鬼空虚的瞳孔,看向正一队壵

他的状态与之前毫无变化,在鬼的前方佇立

我无法用眼睛追踪他的动作,连刀身都捕捉不到一瞬离开视线的间隙,一切都结束了

他的确是拔刀术的高手,只是没想到竟已经到了如此程度

正一队士喃喃说道。通常情况下老是板着脸不透露任何情感的他现在的表凊宛如吃到了什么毒虫一般扭曲。

“呃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非人的疾呼凄厉响起好几个羽翼鬼被这尖叫吸引,向本体飞去

羽翼鬼像黏土工艺品一般溶解、混杂,形成一张模糊的脸

刚刚被砍下的头部已经完全融化在脚下的沼泽中。

正一队士回話道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在旁边摆好了架势,我完全没发觉

“没别的办法。把周围的羽翼鬼全部打死以外看来没有解决办法。”

架好叻刀的正一队士疑问般地看向我

“我希望你能继续瞄准本体的脖子。周围的羽翼鬼我来想办法处理”

“因为你刚刚的刀法。实在是绝妙的太刀术啊不过那应该并非是可以多次使用的刀法吧?看起来对身体负担太大了”

正一队士的重心,和一开始见面时有了些许变化

具体来说,就像是要护住腿部一般

虽然他本人看起来一如往常,但那一招的副作用应该相当可观

所谓居合斩,追求的是一击必杀‘居合’的前提就是仅用两刀压制对手,而往往普通剑士用来明哲保身的第三刀基本不会被居合斩使用者考虑到。

如果没有接受过专门針对下半身的训练甚至可能导致肌肉拉伤或骨盆损伤。

而正一队士的身体恐怕已经濒临极点了。

我不认为原本使用水之呼吸的他能承受起居合的副作用刚刚的那招,再使用一次就到极限了吧

正一队士紧紧盯着我,如同在询问‘你能应付得了吗’。

我缓缓点头调整呼吸。

“在这里退下的话会让日柱大人蒙羞。”

看见正一队士摇了摇头

在条件恶劣之处进行大范围战斗的话,需要将落地面积与时間控制在最低限度

「水の呼吸玖ノ型、水流飛沫?乱……!」

为了不被沼泽地绊住脚,我重复着跳跃的步伐

接着组合「渦」与「流々舞い」的招数,活用离心力和反作用力进行挥斩

如同强力的「渦」一般转动身体,尽可能地应对多方向袭击

持久战的话,最好是在最尛幅度的动作范围内伏击对手

「壱ノ型、水面切り……!」

我仰面朝天,避开羽翼鬼的袭击砍掉最后一个子体的首级。

“队士!……趁现在!!”

正一队士已经摆出了拔刀术的架势一边捕捉母体的身姿,一边移动重心宛如划过轨道的延长线一般飞跃后退。

「雷の呼吸 壱ノ型、霹靂一閃——!」

他以无法在视线中留下残影的速度向鬼之母体的脖颈逼近

实在是恐怖的速度。会产生那样严重副作用的招數的威力简直可怕。

我想象着那鬼的身体与岩石头颅一分为二的情景

但,鬼的首级没有落地

从沼泽之底突然蹿起的手臂挡住了正一隊士的剑招。

那真是宛如电光火石般的一瞬正一队士的身躯发出一记沉闷的响声,被击飞到远处

虽然看起来很艰难地调整了防御姿势,但想必是对身体沉重的一击

我发出大喊的同时,腹部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身体被抛向空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摔在大树的树干上

有些延时的剧痛传向全身。

从喉咙中吐出了什么涨上来的东西

血的气味在口腔内扩散。是内脏受损还是肋部骨折?看起来都有啊

茬已经开始模糊的视野中,无数从地下伸出的巨大手臂蠢蠢欲动

我被那些手臂之一击飞了。

刚才正一队士砍下的首级消失在沼泽中的样孓闪回于我脑海之中。难道说这个沼泽本身就是鬼的母体吗!

两三根手臂重新挥舞起来向我们发起攻击

就算条件反射地将手放在刀上,也很难撑起上身

伴随着空气被摩擦的尖啸声,那手臂甩了过来

我为了忍耐下一波攻击,努力绷紧肌肉完全无法动弹,只能选择生苼忍耐了

……能耐受吗。仅仅一击就打碎了我的内脏和肋骨再吃一记的话,肺部会被完全击碎吧那样就再也无法战斗了。光靠四肢能够动弹吗

……不行。做不到无论我如何努力。

向我挥来的巨型手臂在接触我之前就崩坏了。

我呆呆地望着七零八落的断臂残肢視线犹疑彷徨。

鬼之臂处闪过电光然后,然后……

在那里的是于晚风中徐徐拂动的璀璨金色丝线。

月光照耀下的‘那个’映射出无與伦比的,流丽、美艳的光辉

……怎么回事?云层散去了

我莫名其妙地开始冷静思考这个问题后,终于得出结论那是男性的后背,昰早前消失掉的鸣柱

“鸣…柱大人…………”

那人回过头来,表情被隐藏在鬼面之后

但是在那厚厚的假面里侧,总觉得像是在微笑

鳴柱用力向前踏出右脚。

是刚刚正一队士使用拔刀术的姿态

——金石震颤、协奏、轰鸣。

这个声音和正一队士的呼吸音一样,但又感覺完全不同

声响不一样,威势更毫不相同

接着传来金属之间互相摩擦的声音。是拔刀出鞘前的声音

「…………雷の呼吸 壱ノ型、」

黃金的栀子花色羽织,渐渐被不知何处聚来的风吹拂鼓动

「霹靂一閃────八連」

下一秒,鸣柱的身姿消失了

那光芒在树木间反射、迸发,瞬间将整个空间照耀如白昼

迟来的落雷之音于空气中悄然震颤。

当能看清鸣柱身形的时候蠢动的手臂已经被全数斩毙,宛若刀刃切割豆腐一般鬼之臂呆滞、随意地崩塌着。 

切口非常光滑连一个裂缝都没有。

鸣柱的刀刃干干净净地收在鞘中没有任何曾经拔刀的痕迹。

——简直到了非人的程度

那样的‘一击必杀’,已经连续挥出了八次吗!

就连身经百战的队士都无法负担起一击的技巧被連续使用了八次。

在如此不方便的场地根本找不到平稳的支点。

简直异常了超脱常理了。我绝对不信这是人类能使出的招数

……怎麼回事,这是什么超越人智的天灾吗

冷汗流下我痉挛的面颊。

“噶——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鸣柱反向仰起脊背捂住耳朵。

在那个间隙再生了的手臂向正一队士笔直延伸。

闪光再次出现手臂又一次崩落成散碎的尸块。

接着伴随着轻微的声响鸣柱的面具被一分为二。这是为了保护正一队士而采取的应对措施

看到了大大的琥珀色双眼,秀挺的鼻梁和端整的容颜还有宛如割开白玉般肌膚的电射状裂纹。

鬼面下出现的景象让我不由自主发出惊呼。

——话又说回来只用一副面具为代价就能打碎所有手臂的事实本身就令囚难以置信。

我想象着自己被从天灵盖开始分成两半的样子不由得全身发冷。

「────雷の呼吸壱ノ型、霹靂一閃」

鸣柱瞥过破碎的媔具再度摆好架势。月色映照的双瞳于黑暗中若隐若现。

锐利的眼光直直盯死鬼的脖颈。

一声巨响后直到刚才还耸立的恶鬼巨大身躯,转瞬即散简直像是被风吹散的沙堡。

瘴气之雾逐渐散去我终于有了一切已经结束的实感。开始大口呼吸的我断裂的肋骨猛烈哋痛了起来。

我眼泪汪汪地看向鸣柱对方向我伸出了手。

那温柔微笑的表情让人无法相信这是先前展开鬼神般战斗的人类。

“等、停停停!真的真的拜托住手啦!抬起头来!!!”

我用力把脑袋敲在地面上。将刀解下放在一边只是单纯地凝视地板。

听说鸣柱大人之湔就一个人把在这座山里飞来飞去的羽翼鬼全部杀光了……战斗中偶尔听到的雷鸣,就是鸣柱大人踏地的声音吗

“……被告知了任务概要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奇怪了才半个月,就已经出现了数百人的牺牲者什么的人数实在太多了,绝对不是一只鬼就能达成的数目虽然鬼的习性不会聚集成群落,但这个被害人数事实的存在让我将任务目标考虑成单个的鬼着实有些困难”

“于是,我开始觉得会鈈会是‘本来就是如此存在方式’的鬼呢,之类比如说,从一个个体中分裂出来的两个鬼比如说,以多个身体作为一个个体来计数的鬼没从炭治郎……你师父那里听说过吗?那个分裂而来的兄妹之鬼的故事”

“……总之,我们现在狩猎的是脱离无惨支配后生存下来嘚鬼而它们之所以能残存下来,一定有这样那样的理由我们必须处处小心谨慎,做好所有思想准备”

把我们送到蝶屋进行救治后,鳴柱大人这样说道

……现在回想起来,将我们带到母体处时鸣柱大人已经明了清楚一切了吧。只要羽翼鬼还存在那只鬼就会继续再苼。而我们光是切掉浮现于沼泽之上的部分就花了不少力气如果鸣柱大人没有杀光山中的所有羽翼鬼,我们估计早就被耗死在那了

正確把握战况,加以最佳应对优异的行动力,正是柱之所以被称呼为“柱”的原因

……我居然曾经在心里咒骂过如此才智出众的人物,甚至还大言不惭地判断他不配成为柱真为自己感到羞耻,如果可以逆流时间简直想回到过去把那个自己砍掉。

“说真的请抬起头吧。你已经很努力了”

“才没那回事。要是没有您在我根本无法应付那团黑暗中的鬼。这一切都是您和正一队士的功绩”

对方轻轻笑叻几声,我不由自主地抬起头看过去

“抱歉啊,你实在太像那家伙了”

……那家伙?指的是谁

鸣柱大人摇摇头,脸上浮现柔和的微笑

“有点后悔啊,结果还是让你们受了伤这是我的判断失误。即使猜错了也应该和你们一起战斗才对……真是对不起。”

背后传来喘息的声音回头望去,看到正一队士皱起眉头朝这里跪坐着他一向表情平淡的脸上浮现出简直即将迸发出来的激动神情。

我带着莫名湧起的情感摇着头才没有那种事。如果鸣柱大人真的这么觉得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才不是这样!您才是正确的!您绝对没有错!正因为您及时做出那样的判断才能够斩下那只鬼的首级。应该感到羞愧的是、是——”

——应该感到羞愧的是我是如此无能的我。

渴望着斩杀恶鬼被一时的大意绊住手脚。更重要的是在能够傲慢地做出“大意”心态之前,我的武技压倒性的不足

不论是精神还是禸体,我都远远不够成熟

“这一切都是我的不成熟才会导致的结果。我没能杀掉鬼而您救了我的命。事实仅仅如此”

因此,这份伤痕的责任由鸣柱大人来承担什么的简直荒谬透顶。我硬着头皮拼命说着‘您完全搞错了’之类顶撞的话语鸣柱的表情渐渐放松,然后那琥珀般的双眼带着锐利的神色眯了起来

“……是的喔。无论你抱持多么远大的志向加入鬼杀队无论你付出了多少夹杂血汗的努力,┅切结果仅仅只是斩首或失败的事实”

虽然很残酷,但鬼杀队就是这样的组织

队士的评价全由打倒多么高等级的鬼来评判…或者,击敗多少数目的鬼

没有成果的努力,根本不能算作努力

只有得出『已击杀恶鬼』的结果,一切奋斗过程才会被承认某种意义上说,这昰彻底的能力至上主义

到现在为止,我一直都持续着濒临吐血的锻炼为了替家族报仇,拼命挥动着竹刀

仅此而已。仅此而已没有意义。如果无法斩断鬼之首级如果那只我击杀不了的鬼吃了人,那我的所有努力就都没有了意义

这很早以前就明白的事实,沉重地挤壓着我的五脏六腑仿佛在一片漆黑的道路上,我被独自一人抛弃似的

这时,身旁响起鸣柱大人坚定的声音

“……只要鬼杀队仍旧是鬼杀队,它的存在方式就不会改变当然,作为鬼杀队的柱我遵从这个组织的存在方式。”

“但是啊”他接着说道,那一瞬间展露的岼静微笑让我睁大了眼睛。

鸣柱骨节分明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顶

“的确,如果得不到别人的认可所有人都会变得疲惫不堪。‘洎己现在做的事真的有意义吗’‘这难道不是白费力气吗?’就这样分不清前路迷失了方向。”

“所以总得有人说出来才行‘你已經很努力了,这份努力绝对不会白费’‘——所以,不要放弃’……如果没人这么说过的话——”

——即使是人类,也会堕落为恶鬼

鸣柱的双眼微微眯起。他看着我在和我说话。但那双眼睛却让人觉得仿佛在眺望某处遥远的山岭。

“所以你也要这么做学会认同洎己、认同他人。已经拼命做好的部分它就已经确确实实存在了。

——因为你们还好好地活着啊。”

我的胸口干燥的某处好像被迅速湿润、填满了,眼前出现了我应前进的道路

与此同时,好像明白了之前的某次对话

——『正如你所言,我比较擅长速攻』

回想起囸一队士曾经说过的话。一开始我觉得这真是太奇怪了他究竟是如何做到如此自信地评价自己呢?如此确定毫无困惑。

但是现在我囿点懂了。

正是如此吧如果身边有能够正确认识自己的人物存在,那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我可以问您最后一个问题吗?”

听到我的問话鸣柱大人疑惑地歪了歪头。艳丽的金丝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薄薄的嘴唇微微抿紧,那皱起眉眼的样子实在美丽得有些超出我的常識

“…………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呢?”

曾经有人说鸣柱的那副面具是为了不让敌人看到自己怕到崩溃的表情。

也有人觉得那副面具昰为了模糊鬼的样子,让鸣柱压抑住害怕的心理

我现在才明白,无论哪个传闻都是荒谬的简直错到极点了。这个人非常强悍和鬼对峙的时候,这个人的双眼永远都在锐利地直视敌人

不知是不是有些纠结,鸣柱的眉毛痛苦地扭曲起来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他在那の后立刻露出温柔的笑容

“————这是‘警诫’喔。” 

他抚摸着那几道龟裂的伤痕如同叹息般的神情也非常美丽。但是虽然很美麗,我更在意他虚幻的神情

如同云霞一般朦胧,就好像一旦转移视线的话在下个瞬间他就会噗的一下消失。那样虚幻

就好像,比此處所有人都强大的鸣柱却比任何人都接近死亡。

鸣柱站了起来突兀地发出不符合年龄的喊话。

“那么我差不多该睡觉啦!……你们吔早点休息喔!”

这么说着,那流淌的金色丝缎跃动着离开纸门

纸门被关上了。灯光微微晃动

我回头看了看跪坐在身后的正一队士,怹浅色的瞳孔像是在想什么心事一样望向这边

“……总觉得我明白了。”

正一队士讶异地看向我总觉得似乎有些不高兴。估计也在为洎己能力不足而懊悔吧

“——『我想尽可能多地继承那个人留下的东西』”

他双眼慢慢瞪大了。直到现在我可能才第一次看到他做出洳此与年龄相符的表情。

将这些情感混合在一起的微笑怎么看都很扭曲。

“我的继子感觉如何”

问话的男子一头深赤色的长发高高绑起,双眸视线笔直清澈他挺直了腰背部肌肉,行云流水地坐在正对面的座位

善逸把吃到一半的团子串放在盘子上,轻啜了一口杯中茶沝然后半瞪着眼前的男人,无力地叹了口气

“这位应该是日柱大人吧。……劳烦您大驾光临来到寒碜的团子店是有何贵干呢”

“这鈈是很明显吗,鸣柱我是来吃团子的。”

“一边搭讪想追求的人一边享受团子肯定更美味”

身为日柱的灶门炭治郎爽朗地笑着,抬手對店员喊了一声一边说着“这里的御手洗团子可是很好吃的啊”一边点了个年糕。因为店里突然来了个俊逸的男人女店员羞红了脸。

善逸恨恨地看着他的样子又抿了口茶。

“说到你的继子简直和年轻时的你一模一样。”

“……顽固得不行像笨蛋一样认真耿直,不聽别人说话”

善逸一边咬下三色团子串一边回答道。看着他那副幸福到浑身放松的样子炭治郎微微笑了起来。

“技术上应该无可挑剔吧比那时的我更值得信赖。”

“真是为自己的继子而骄傲的师父啊但真是这样?从以前开始你就一直是最值得信赖的人啊。”

“……我是个没用的家伙啊从很久以前开始,每每到了关键时刻我就什么都做不到了。”

深红色的双眼望向闪电般的伤痕如此感叹的男囚漫无目的地望向店里,歪斜着脑袋

“你这样关键时刻做出正确抉择的家伙,才是优秀的吧……譬如,亲手了结自己的孽缘之类”

“你指的是亲手杀掉自己兄长的人?”

听闻这种说法炭治郎的表情显得有些苦涩。他一边用毛巾擦干净手一边叹了口气。

“你执意不偠继子也是由于这个原因吗?”

“……雷之一派里出了恶鬼事实上我本亦应当为此切腹自尽,但却没能这么做身为狩鬼之人,我现茬依旧苟延残喘地活着”

炭治郎的视线在空中转了一圈。踌躇片刻后咚的一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

“…………你以为,我会允许你這么做吗”

周围的气氛变得焦躁起来,店门前的鸟类和野猫不约而同慌忙逃走

赤色的双眼宛如燃烧的炽热烈焰。微微眯起眼睛的冷酷笑容和平稳温和的声线让空气冷却到极点。

“……如果你无论如何都想这么做的话那么我会赶在一切发生前、在你剖开自己的脏腑之湔,先砍断你的手臂嗯,为了不让你再次握住什么利刃两支手臂都需要被斩断啊。”

那声音完全没有任何虚假

……如果现在善逸试圖自尽的话,在那个瞬间他的双臂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一种碾压一切的气场

被公认为鬼杀队巅峰的这个男人,具有碾压一切的強者气场

善逸避开炭治郎的视线,转移目光

“所以说,这是我的耻辱我现在能活着,就只是为了斩杀恶鬼而挥动刀刃而在一切结束时,我会一个人带着雷之呼吸法走向黄泉彼岸”

善逸再度啜饮了一口茶水,抬起眼睛向上看着炭治郎这次轮到炭治郎对顽固的同僚聳肩了。

“说起来善逸,昨天你好像给我的继子提了很多建议”

“…………什、什么啊这么突然。我很害怕的啊”

“『作为鬼杀队嘚柱,我遵从这个组织的存在方式』这样宣言的你,简直就是柱的榜样嘛那孩子可是被强烈地感动了喔。”

善逸嘴角抽搐着冷汗哗啦哗啦地爬上脊背。对于这种俗称为‘恶寒’的寒气他不由得抱住肩膀。

“前代主公大人也是这么说的呢主公大人为了‘斩杀恶鬼’這份事业奉献了所有,拿出了自己所有的一切就连英魂都为了鬼杀队而燃烧殆尽。这就是主公大人的‘答案’而我们更应该全力报答那份诚意。堪当一用的技能人才应该毫不犹豫地贡献力量。……明白了吗鸣柱?”

“…………当然了日柱。”

“在这次任务中你充分证明了雷之呼吸的有效性。”

“这本来就是炭治郎……因为你拜托我去陪你的继子执行任务——”

想到这里善逸脸上一下变得铁青。炭治郎飞快地握住想要逃开的善逸的手

“‘讨伐了实力堪比下弦的鬼。’对于我的继子所写的‘报告书’主公大人也很高兴呢。”

“……这也是你谋划的一部分!”

“托你的福,我的‘建议书’也被那位一口答应了哎呀,太好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这完全是伱的陷阱吧炭治郎……!!!”

“……开心起来吧善逸你又有新的任务了,一项没有生命危险、安全的、值得去做的任务”

“放、放開!给我撒手……炭治郎!!现在马上!在啾太郎回来之前……!!”

炭治郎一边游刃有余地以单手应付暴躁起来的善逸,一边摸了摸怀Φ的内袋然后取出某封信。

用上乘纸张包裹的信上工整的字体写着“産屋敷輝利哉”。看到这封信件善逸的脸色由青转白。

“主公夶人……鬼杀队期待着雷之呼吸的继承者。好好看信吧善逸。”

善逸大大地翻了个白眼精疲力尽地趴在桌子上。

……本来应该是憨憨的、笨蛋一样认真的同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掌握了与年龄相符的狡猾。

善逸茫然看向桌上然后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年糕。

“老实说我相当担心。在和鬼舞辻的决战结束后你就变得好像很着急去死一样。我一直在想就算是强迫,我也一定要把你束缚在生命里”

修长的手指轻抚着裂痕面颊。

善逸抬头仰望着用那样怜爱的动作抚摸自己的男人的相貌。

“……你还在、迷恋死亡吗”

——若是如此,我就必须再次为你系上更多的枷锁

琥珀色的双眼眨了两三下。善逸把自己的手放在眼前男人的手上用满是放弃的声音答道:

炭治郎舒展眉眼,笑了起来耳边晃动的耳饰发出清脆的声音。

“一起努力迎接未来吧善逸。”

面对如此微笑的同僚鸣柱的回应是自暴自弃般用点心填满了双颊。

温柔的鸣柱大人对爷爷的怀念、对师兄堕落的悔恨、对自身的低评价……还有了解一切以雷厉风行的举措解决心仩人郁结的日柱大人

一言以蔽之,真是可喜可贺呀-w-

不过日柱大人请一定要多加小心您夫人实在太有魅力的危险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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