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网上找不到齐一民的新书《六十才终于耳顺》的书评?

2020年新冠病毒肆虐全球。北京语言大学2020级高翻学院外国研究生(2020年9—12月)“主题汉语”课并未因此停止教学,只是改由网上授课,这时大部分留学生都在其本国“留学”。该课程共13周,任课老师齐一民撰写了13篇“授课札记”,2022年1月云南人民社出版齐著《六十才终于耳顺》时以《我们的“钉钉”课堂》为题编入该书第七部分,其中《中外作家、翻译、语言研究》共3篇(拟分3次在此刊出),既是授课札记,又是具有相当水准的比较文学、比较文化随笔。齐先生知识渊博,古今中外,信手拈来,而且他对中外文学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来源:《六十才终于耳顺》

《六十才终于耳顺》,齐一民/著,云南人民出版社2022年1月第1版。

由于临近期末,我们不再关心美国下一个总统是拜登还是特朗普,也不再关心GDP和股市楼市,我们回到“梦”的世界——文学和文字的世界。

本周每个文学话题都很宏大,想详细知道每一个,需要逐一花时间深入进去,我们的课堂只能向大家展示一道道“风景”。

第一篇文章:《叶圣陶先生谈写作的“奥秘”》。先要知道谁是叶圣陶。他算是民国作家之一,民国作家中我们知道鲁迅,但鲁迅之外,还有很多大家应该知道的作家,比如以下我们说到的曹禺和他的《北京人》。

要想真进入另一个民族的文化骨髓,喜爱她的作家是必修课之一。喜爱作家不是仅仅知道那些人名、书名,而是从心里和他们做朋友,和作者做“知心朋友”是阅读作品的钥匙。民国作家中,我相信同学们能找到更多的好人好作品,比如上学期一个美国同学,就“发现”了她喜爱的女作家萧红。

说到写作“奥秘”,叶圣陶先生说:其一,是“想清楚了再写”;其二,是“挑能写的写”;其三,是提高鉴赏力。

对第二、第三我完全同意,至于“想清楚了再写”,以我自己的体会,在大多数情况下是对的,但有时候、有些事情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要想接近明白,要在写作的“途中”进行。许多伟大名著,就是作家压根儿没想清楚也没写清楚、读者读了也不明白而且越读越不明白的作品,比如《尤利西斯》。还有那些意识流作品,就是边写边想,写完了也没想明白的作品。

有些书不是读懂,而是感觉懂的,比如现代诗。

第二篇《包括大量汉字的日语容易学吗?》和第三篇《日韩“妖怪”与中国文化》都是说中日韩三国文化关系的,三国的自由贸易有望在未来实现,或许其基础是文化的相通。

建议同学们仔细阅读一下《包括大量汉字的日语容易学吗?》,逐字逐句地读,因为这是对汉语的“历时研究”,汉语的单词从何而来?又向何处而去?中日文字的跨千年互动。

“山川异域,风月同天”——2020年最令人感动的两句古诗。

同学们学习汉语,从商业角度来说,算是买一送一,送的是半数左右的日本当用汉字。大家去日本旅行时,只要会汉语,就会认路标,就不会迷路。

国井同学考证:古代日本用“也麻”两个汉字给“山”字注音,很有趣。

至于妖怪,韩国的“九尾狐”、日本的“半天狗”、中国《西游记》里的百种狐仙,它们都源自哪些书?受哪些文化的影响?可一一探讨。

我的观点是,随着科学的发展,鬼、神、妖怪、狐仙的面纱和老底逐一被揭破,人类从内心已经不再怕鬼,人只怕人,只相信肉眼看到的世界,但恰恰这也是人类的悲剧和不幸——至少是原因之一。

相信天外有天,不失去对世界的神秘感,不是应该的吗?

《“凡尔赛文学”不是一种健康导向》:凡尔赛文学,这个带有幽默色调的字眼注定是2020年中国的一个网红词语。有趣的不仅仅是它“发现”了先抑后扬这种炫富的表述风格,它还将这个发现普遍化。这其实是一种词语和哲学上的“新发现”——工具意义上的。借用这种工具,我们可以梳理反思所有以前的文学文本,于是,我们惊奇地发现原来某本书也是凡尔赛文学,某个作家也很凡尔赛,我们可以凡尔赛俄罗斯,也可以凡尔赛郭敬明,可以凡尔赛你、我、他……于是,得出的结论是:我们从古至今都潜藏着一种凡尔赛思维和表现方法,就像流感似的,有人得有人不得,有人今天得有人明天得,有的自己发病,有的被别人传染。

喜欢炫耀和告诉别人你的成功,是一种人类必有的心态,也是进取进步的原动力,但如何展示你的成就,怎样把握分寸尺度,是文化品位和素质问题。

雷·布拉德伯里和阿加莎·克里斯蒂诞生100周年和130周年,多么地久远,也像就在我们身边。

一个是幻想世界的大魔术师,一个是推理女王。

坦诚说,他们的书我都没读过,科幻、推理不是我的菜——此处实话实说。

但咱们班的迪拉同学喜欢读科幻大师的作品,我曾肉眼看过推理女王的手稿。

中国科幻作家推荐雨果奖获得者刘慈欣的《三体》——当前最热门的。

《哪版〈北京人〉最经典?》,是北京人艺演的,还是广播剧团演的,我不记得了。同学们只需要知道谁是曹禺(他今年诞生110周年),他的代表作有哪些,他为什么被称为“中国的莎士比亚”。

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去首都剧场看一场北京人艺的话剧。

《郭沫若翻译鲁迅诗》,我们要知道谁是郭沫若,他为什么把鲁迅的诗译成日文。那个让他翻译的人是毛泽东,那是诗人中的诗人。

郭沫若的《女神》我推荐大家读,领略一下民国诗的风采!

最后这篇文章《石一枫笔下的北京:“是麦子店,也是整个世界”》。

我们不能厚古薄今,也要时刻关注中国当红热门的当代作家,他们的作品往往是还没被翻译的。

石一枫,北大中文系毕业,被称为“小王朔”。谁是王朔?查查。我上月在北京“十月文学月”活动中见过石一枫,人很厚道温和,他是个写北漂生活的“土著作家”。

“北漂”大家听说过吧,就是彩云一样围绕北京上空飘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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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才终于耳顺》是北京作家齐一民2021年创作完成的一部“随笔式中篇小说”,收录于同名图书于2022年1月由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读齐一民的小说,你一定要拿出点读乔伊斯《尤利西斯》、普鲁斯特《追忆似水流年》和因凡特《三只忧伤的老虎》的精神和态度来才行……总有一些作家在不同的时期创作出我们认知习惯之外的作品,他们站在文学的边界上向外开疆拓土,扩大的文学的疆域和外延,丰富了文学的内涵,他们是文学领域最可爱的人。

齐一民画作。《六十才终于耳顺》插图

来源:《六十才终于耳顺》

今天是21世纪最冷的一天,白天零下11摄氏度,而且有八级大风。

这种极寒气候最适合抄书。

先翻看止庵先生去年时隔十年再版的,原本是他五十岁时出版的《沽酌集》——这说明他已经六十岁了。

止庵先生在“新序”中写道:

“今年我满六十岁,向来不过生日,这回也不例外,只请人刻了一个‘行年六十而六十化’的闲章,盖在送给朋友的书上,算是一点纪念。”

关于“行年六十而六十化”,《庄子·则阳篇》记载:“蘧伯玉行年六十而六十化,未尝不始于是之而卒拙之以非也,未知今之所谓是之非五十九之非也。”“化”就是不恃、不滞, “ 不囿于故也” ( 宣颍《南华经解》)。

“以上所说的意思是说他年已六十还能与日俱新,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这种寡过知非、与时俱进的优良品德为历代学者所称道。”——百度语。

“仿佛这个人每隔十年就要感慨一番似的。”——止庵语。

《淮南子·原道训》说:“蘧伯玉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年非。”

《了凡四训》记载:“昔蘧伯玉当二十岁时,已觉前日之非而尽改之矣。至二十一岁,乃知前之所改,未尽也;及二十二岁,回视二十一岁,犹在梦中,岁复一岁,递递改之,行年五十,而犹知四十九年之非,古人改过之学如此。”

以上两段引自百度百科:“蘧伯玉史事”。

之一,“化”就是“变化”,不过,可不见得非要一岁比一岁变好、一岁比一岁进步呀!何必呢?

年轻时,比如二三十岁,大抵是那么想的;三十进四十,也是;四十进五十,也马马虎虎;但眼看就五十进六十了,那个“化”就不再是“进化”,而是“老化”的“化”了吧!

之二,止庵说蘧伯玉“仿佛每隔十年就要感慨一番似的”。本人也喜欢这样。其实止庵先生也是那样,要不,何必在十年后再版书的序言中第一句话就说:“今年我满六十”呢?

看来人还是挺在乎“十年坎”的。

我最近一直琢磨为什么人类要发明“十进位”这种计时方法?人活着为什么要时刻计算年龄?……

之三,人活到每个年尾巴回头看时,就一定要“非”过去么?

“是”怎样?“非”又怎样?

之四,本人“齐天大”才是那个“每隔十年就要感慨一番”的人——用我的著作。三十进四十时,我留下了一部《四十而大惑》;四十进五十时,我留下了一部《五十还不知天命》;马上要五十进六十了,这部正在缀连的《六十才终于耳顺》就是“逢十必感慨”的佐证。

之五,“五十九之非”?本人眼下就是五十九周岁。哦,还差半年呢,因此,这个时辰最适合写“六十之过”?

隔岸观火——隔着一年就要飞度的光阴汩汩溪流,手搭凉棚观瞧那六十岁的彼岸,我著书立说。

这两天都是“创纪录”的日子。一是北京创了自1966年之后“最冷早晨”的记录;二是美国创了自1812年英军闯入美国国会放火之后又一次国会大厦被占领的记录,这次是被特朗普的支持者们占领。

由于太冷怕把新车冻坏了,就把她开到地下车库去避寒,但老伴不高兴了,怪我不开车送她去上班,言:“你怕把她冻着,就不怕把我冻坏了吗?”对于这种无理取闹的言论,五十岁的时候还当回事,快六十了,听着,就很耳顺而无阻挡,你让它从左耳朵进来再从右耳朵出去就可以了!

之所以用“她”而不用“它”说新车,是因为那种车的配件近期被检验出核酸阳性,而“她”是阴性的代词,说明俺们的“她”没毒。

近六十岁,隔了二十年又意外有了辆新车,那种感觉和六十岁得子也差不多吧,不惯惯是不可能的。

当然,以上是在调侃,不开车送内人上班,是因为怕开出去了回来没地方停车。你想,多冷呀,人都快冻僵了,还要在如同雷区、四处都是泊车的狭窄地段小心翼翼地找停车位,万一她的新嫩蓝皮肤被剐蹭了……

冷天还有耳朵不顺的声音,就是坐56路去给老母报销药费单据时,上车以后听见刷卡机一次次说“老人卡、老人卡、老人卡”的声音。上车的都是六十岁以上的,都蜷缩在冬阳之下随车忽忽悠悠无精打采地呆坐,只有我那张卡唰了以后没啥动静保持静默,但是我知道:再过不到一年半,我刷卡时,就该会说“老人卡”那三个字了。

我寻思要不到了六十之后,咱甭去办老人卡吧。

关于孔子说的“耳顺”,郑玄在《论语注》中说:“耳顺,闻其言而知其微旨也。”朱熹《庄子集注》:“声入心通,无所违逆,知之之至,不思而得也。”

我感觉自己正在接近这个“闻其言而知其微旨”的境界,比如听内人埋怨我心疼车,就知道其实她比我更心疼“她”,我也能逐渐做到“声入心通、不思而得”,比如只要听见“老人卡”三个字,不用转头,就知道上车的人肯定比我岁数大,就自然会起身让座。

然而,美国国会大厦前那声枪响之后,一个女示威者(特朗普的“铁粉”)中枪身亡,感觉那声音就极其刺耳。

2021年1月8日,星期五,20时许

《四十二章经》第三十八章,记佛问沙门:“人命在几间?”

曰:“数日间”“饭食间”,皆摇头,对最后一人所答“呼吸间”则称善哉,极言生命之短促。

《桃花扇》中“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过程似乎长一些,意思却是一样的。

上面这两段话都抄自2021年1月的《读书》。

人快到六十岁,连写书都懒得了,就喜欢抄抄!

中午,站在被冰封的公园小湖旁,湖被冻得像一块冰川,和我在加拿大班夫看过的那种一样,雪白雪白的。

我在湖边思考着上面两个“案例”,都是说生命无常和短暂的,一个说生死就在你能否呼吸,你得了新冠肺炎,不能呼吸了,就没了,被呼吸机救活了呢,你就能继续苟延残喘。

还有,人生如高楼,刚盖起来就摇摇欲坠,就想塌——除了比萨斜塔。比萨斜塔是卖关子,明明要塌了,却在那里硬撑着。

忽然想到六十岁以后的日子就仿佛比萨那个斜塔。2003年我亲眼见过它,只见它摇摇欲坠,它故作姿态,它头重脚轻,它基础已不稳固,总之,它有点头晕。

《六十才终于耳顺》图书简介:

这是作家齐一民在《四十而大惑》和《五十还不知天命》之后推出的第三部“跨越十年坎”文集,也是作者送给自己即将到来的花甲之年的一份大礼。

2020年是非凡之年,作者在这一年里怀着即将步入耳顺之年的纠结和忐忑取得了驾照、买了车,在新冠肺炎疫情不严重的时候看(听)了几部剧,还体验了新的教学方式——网课……当然,读书之于作者是和吃饭睡觉一样的日常,自是必不可少。2020年的种种经历和感悟,作者在本书中以两个中篇小说《老乔重新驾车记》(自嘲体)、《六十才终于耳顺》(随笔式),以及用“赋”、随笔写成的书话、收藏、剧评、创作谈、教学札记等向读者一一呈现。

本书是作者近三十年写作的集大成之作,集作者擅长的各种文体和风格于一书,行文老道却不油滑、幽默而不油腻,文字积极乐观, 充分反映出作者在行将进入老龄行列之前的悸动和不安,以及老骥仍然伏枥的志气和达观。

齐一民是一个勤奋的作家,尽量把自己的生活与写作安排的紧凑而有节奏。他不是一个把自己成天关在书斋中闭门造车的作家,他总是出现在时代与现实世界的第一现场,始终如一地去感受、观察和思索着这个世界的人与事。他常常把自己当作第一观察对象,他写自己,好像也是在写你熟悉的某个人;他描述自己的内心,却又是在剖析当今社会与人性。

《六十才终于耳顺》,齐一民/著,云南人民出版社2022年1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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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6日;星期三)

今天是本世纪以来最冷的一天,白天零下11度,而且有八级大风。

这种极寒气候最适合抄书:

先翻看止庵先生去年时隔十年再版、原本是他五十岁时出版的《沽酌集》——这说明他已经六十岁了。

止庵先生在“新序”中写道:

“今年我满六十岁,向来不过生日,这回也不例外,只请人刻了一个“行年六十而六十化”的闲章,盖在送给朋友的书上,算是一点纪念。”

关于“行年六十而六十化”,《庄子·则阳篇》记载:“蘧伯玉行年六十而六十化,未尝不始于是之而卒拙之以非也,未知今之所谓是之非五十九之非也。”。“化”就是不恃,不滞,“不囿于故也”(宣颍《南华经解》)。

“以上所说的意思是说他年已六十还能与日俱新,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这种寡过知非、与时俱进的优良品德为历代学者所称道”——百度语。

“仿佛这个人每隔十年就要感慨一番似的。”——止庵语。

《淮南子·原道训》说:“蘧伯玉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年非”;

《了凡四训》记载:“昔蘧伯玉当二十岁时,已觉前日之非而尽改之矣。至二十一岁,乃知前之所改,未尽也;及二十二岁,回视二十一岁,犹在梦中,岁复一岁,递递改之,行年五十,而犹知四十九年之非,古人改过之学如此”。

——百度百科: “蘧伯玉史事”

之一:“化”就是“变化”的“化”,不过,可不见得非要一岁比一岁变好、一岁比一岁进步呀——何必呢?

年轻时——比如二三十岁,大抵是那么想的,三十进四十,也是,四十进五十,也马马虎虎,但眼看就五十进六十了,那个“化”就不再是“进化”,而是“老化”的“化”了吧!

之二:止庵说蘧伯玉“仿佛每隔十年就要感慨一番似的。”——本人也喜欢这样,其实止庵先生也是那样,要不,何必在十年后再版书的序言中第一句话就说:“今年我满六十”呢?

看来人还是挺在乎“十年坎”的。

我最近一直琢磨为什么人类要发明“十进位”这种计时方法,甚至人活着为什么要时刻计算年龄······。

之三:人活到每个年尾巴回头看时,就一定要“非”过去么?

“是”怎样?“非”又怎样?

之四:本人“齐天大”才是那个“每隔十年就要感慨一番”的人——用我的著作:三十进四十时,我留下了一部《四十而大惑》,四十进五十时,我留下了一部《五十还不知天命》,马上要五十进六十了,这部正在缀连的《六十才终于耳顺》,就是“逢十必感慨”的佐证。

之五:“五十九之非”?本人眼下就是五十九周岁,哦,还差半年呢,因此,这个时辰最适合写“六十之过”?

隔岸观火——隔着一年就要飞度的光阴汩汩溪流,手搭凉棚观瞧那六十岁的彼岸——我著书立说。

《四十而大惑》,齐天大/著,中国原子能出版社2012年6月第1版,ISBN:978-7-。

这本《四十而大惑》紧紧围绕“四十而大惑”这一核心内容,从生活中取材,着重点部分进行分析。书中的内容只有在付诸行动实践那一刻才有真正的价值,才能感受到四十“入世”而惑与“出世”不惑的巧妙结合。

《五十还不知天命》,齐一民/著,北京燕山出版社2019年5月第1版,ISBN: 978-7-。

齐一民创作《雕刻不朽时光》时,忽然收到同事美籍教师丹尼猝死的消息。丹尼是作者目前职场身份——大学教师——的好同事,他的去世带给作者的影响,就是《雕刻》的收笔。这一卷的文章中,也更多围绕着人生的反思,哲学的思索以及生命的意义等话题。虽然书名叫《五十还不知天命》,但是好友的去世,似乎冥冥中已经让作者悟到了“天命”,那就是每个人都无出其外的自然规律,或者说,那是生命、生活的自然法则。在这“逝者如斯夫”、生生不息的法则面前,坦然放下,就此搁笔,顺应本心的自然,似乎是对“天命”的真正参悟。

《六十才终于耳顺》,齐一民/著,云南人民出版社2022年1月第一版,ISBN:978-7-222-20484-3。

这是作家齐一民在《四十而大惑》和《五十还不知天命》之后推出的第三部“跨越十年坎”文集,也是作者送给自己即将到来的花甲之年的一份大礼。

2020年是非凡之年,作者在这一年里怀着即将步入耳顺之年的纠结和忐忑取得了驾照、买了车,在新冠肺炎疫情不严重的时候看(听)了几部剧,还体验了新的教学方式——网课……当然,读书之于作者是和吃饭睡觉一样的日常,自是必不可少。2020年的种种经历和感悟,作者在本书中以两个中篇小说《老乔重新驾车记》(自嘲体)、《六十才终于耳顺》(随笔式),以及用“赋”、随笔写成的书话、收藏、剧评、创作谈、教学札记等向读者一一呈现。

本书是作者近三十年写作的集大成之作,集作者擅长的各种文体和风格于一书,行文老道却不油滑、幽默而不油腻,文字积极乐观, 充分反映出作者在行将进入老龄行列之前的悸动和不安,以及老骥仍然伏枥的志气和达观。

齐一民是一个勤奋的作家,尽量把自己的生活与写作安排的紧凑而有节奏。他不是一个把自己成天关在书斋中闭门造车的作家,他总是出现在时代与现实世界的第一现场,始终如一地去感受、观察和思索着这个世界的人与事。他常常把自己当作第一观察对象,他写自己,好像也是在写你熟悉的某个人;他描述自己的内心,却又是在剖析当今社会与人性。

齐一民,笔名齐天大,1962年生于北京,对外经济贸易大学经济学士,加拿大卡尔顿大学公共管理硕士。2013年获得北京大学中文系比较文学博士学位。从事过多种职业,包括中国国家公司驻日本商务代表、北美跨国公司亚洲市场经理、外企首席代表、建材公司CEO等,现任北京语言大学客座讲师。系北京作家协会会员。已出版近30部作品,其中《总统牌马桶》等已被译成英文并在海外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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