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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怜的四维……”
  他:“超出理解了吗?还有更夸张的,事实上,你连那一步都不用迈,只要你想走出那步,实际上你已经走出去了。没有时间的约束,就脱离了因果关系。你可以占满整个空间——那可是真正的空间,而不是时空。但是其实你就在某个点上。我知道你不能理解,实际上没几个人能理解,包括物理学家【注①】。”
  说实话我脑袋有点儿大。
  我:“那,之后呢?会有无数个自我?”
  他:“不,只有一个。”
  他:“你的身体是具有三维特性的,所以你存在的点只有一个。但是没有了时间轴,你可以在任何地方,因为没有第四维的因果约束……四维时空这个概念估计你也不明白。”
  我:“不,我明白。”突然间很感激说人类是四维虫子的那个少年。没他我今儿啥也听不懂。
  他:“你明白?那好,我继续说。因为没有时间轴了,也就不存在过程了,在时间的尽头,所有的过程其实就是没有过程。因果关系需要有先有后。没有了时间,先后这个概念不存在了【注②】。”
  我觉得有点儿明白了,但是由衷的感慨这一步迈的真难——我是指理解。
  我:“好吧,那么您解释一下在没有时间的情况下,意识会怎么样?没有时间也就没时间思考了对吧?”
  他:“谁说我们的意识和我们在一个时空了?意识是由我们的身体产生的。但是存在于相对来说比我们身体更多维地方。”
  我觉得这句话比较提神。
  我:“您等等啊,您是在否定物质世界对吧?”
  他在笑:“不,我不否定物质世界。我有信仰不代表我必须就去否定物质世界或者宇宙的存在。上帝也好,佛祖也好,安拉也好,只是哲学思想。思想产生于意识,我说了,意识不属于这个四维世界。如果说,来自意识的思想促使了人类的进化,推动了人类发展和进化讲得通啊?不矛盾 。”
我:“嗯,这个可能有道理……为什么话题跑哲学来了?”
  他:“你没发现吗?不管你说什么话题,说到最后全部都会涉及到哲学。”
  我:“好像是这样……”
  他:“我们的祖先曾经就从哲学的角度描述过不同的时间流:洞中七日,人间千年。只不过那会是一种从哲学角度的推测。”
  我:“这个听说过……”
  他:“对你来说时间的尽头让你很不理解,但是如果你把我们用薄膜假设的平面空间再好好想一下你就明白了。从唯物的角度确认不同的时间流存在没问题啊?达到了重力平衡,也就必定会有一个点属于时间的尽头。”
  我:“这个我现在清楚多了,实际上我不理解的是怎么去。”
  老头松开盘着的腿下地站了起来:“最开始没有生物,后来就有了;最开始没有地球,后来就有了;最开始没有太阳系,后来就有了,银河系也一样,宇宙也一样。所谓的凭空吗?凭空就违反了物质世界的物理法则。但是,真的是凭空吗?无线电你看不到,红外线呢看不到,X光你看不到。但是不管怎么难以理解或者不可思议,这一切的确存在着。一个唐朝的人来到我们的时代,看到有人拿着移动电话唠唠叨叨他会觉得这个时代都是神奇的,都是魔法的,是仙境。实际上呢?是吗?吃喝拉撒那样儿少了?这只是科技的进步对不对?假如那个唐朝人比较好学,努力学习我们这个时代的生活,等有一天他也拿着移动电话说话,手里按着电视机遥控的时候,你再把他放回唐朝,你认为他说的谁信?我们学习历史,可以认识到我们自己的文明发展,所以不觉得是什么魔法或者神奇。移动电话也好,电视也好,只是日常用品罢了。冷不丁把你扔1000年后,你就是刚才来过这个时代的唐朝人。”
  他:“唯物论也好,唯心论也好,其实不冲突,大家看待事物的角度不一样。只要不用自己所掌握的去祸害别人,那就算自我认识提高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像我前面说的:你不相信并不能影响客观现实的存在。时间的尽头存在,而且我也的确去了,你是否认同,不是我的问题,是你的。”
  我叹了一口气:“好吧,我承认您是仙级的……您原来是做什么的?”
  他笑了:“我只是个精神病人罢了,曾经是个哲学老师。。”
  我:“……对了,我想问一下,之前有些患者好了是怎么回事儿?还有您跟那些患者说什么了?能把他们情绪调动起来?”
  他:“我带他们去了时间的尽头。”
  我无奈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眼前浮现出朋友锁上门离去前的坏笑。
  然后我们的话题逐渐转入哲学,我发现了,哲学基础扎实的人差不多都是仙级的。对于时间的尽头,我理解了,但是对于他说去过,我不能理解。或者说,以我对物质世界的认识来说,我不能理解。
  朋友开门接我的时候,依旧挂着一脸欠揍的坏笑。和他一起下班路上我问他:“你听过他的言论吗?”
  朋友:“时间的尽头吧?我听过,听晕了,后来自己看书去了,勉强听懂了。”
  他:“你先告诉我你信吗?”
  我:“我不知道。”
  他:“我也不知道……不过,他跟我说过一句话我好像明白点儿了。”
  他:“尝试着用唯物的角度去理解:瞬间就是永恒。”
注1:理查德.费因曼在1967年4月的一次采访中对记者解释量子物理时说:“谁也不理解量子理论。”

  理查德.费因曼(Feynman.Richard Philips),20世纪伟大的物理学家。1918年5月11日生于美国纽约市。曾对量子聚变(核)物理、量子(电)动力学和低温超导做出过杰出贡献。1965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奖。1988年2月15日因癌症去世,享年69岁。
  注2:参见《量子物理学:是幻想还是现实》——阿拉斯泰尔.雷著(剑桥出版社)。
  参见《自然规律的特点》——理查德.费因曼著。

白衣宗主的身影从容裕和地往前行了几步。

他踏上潮湿的坡地,隐隐淡泞雅致在望,周遭众人却不自觉地一分为二,遂给他让开一条路来。便是随意不拘的乡民也屏息敛声,恐惊扰了天上仙人。

一个半大的孩童蓬着头裸着上身,似只麻雀崽子忽攸蹦到泥道中,伸脚踢了踢横趴打盹的老黄牛,欲将这占道的牲畜引开,瞬间化身而为替神仙清道的勇武小将。

蓝景仪的秀眉亮眼下幽波荡漾,半道又摆好锹提了把鞋,几步腾腾赶紧向自家的主心骨迎上去。

“宗主!你来了可真是好,鸿六表兄也病倒了!”匆忙施礼间他睁大两眼盯向自家宗主的翩翩云袖,“那个……前几日端午,家里可有甚么年节往来?思追可回来了?捎了甚么东西没有……或是旁的甚么人弄了些甚么给我……”

蓝曦臣唇角不禁莞尔:“你怕不是惦记着思追,是有人寄了特产给你,却不是他。”他见景仪颊边碎发也别到马尾,额发潮漉漉一片,便也心疼他连日辛苦垄土敝筐、尽心劳用。景仪夜猎布阵是把好手,可庶务一向生疏,这回平日主事的人精儿都不在,他只身勉力支撑实在难得。泽芜君想到此节便不再逗他取乐,径直从袖里缓缓掏出个乾坤袋递与他。

“清河倒是寄来了粽子,家里可是甚么都有,偏去馋人家的东西。”

蓝景仪嘿嘿两声颇不好意思,理直气壮回得坦然:“那哪里一样么,家里多半是栗粽红豆粽,肉粽只放一点点五花……清河’大肉粽’里可是整块好料,痛快!”

“哇,还有枣粽!这个给思追留着。”他摸出个绿莹莹胖鼓鼓的粽子,上边儿拴着的麻线上坠了个精巧的‘枣’字小纸片。他连忙掉头问:“宗主,思追从眉山回来了么?”

“尚未。也是稀罕,他这次耽搁甚久……”蓝宗主言谈间目光落在远处徐徐行来的江沼身上,微微一笑遥遥示意,“思追这些日子也没和你通过甚么气报个信?”

“哪有啊,我们这里见天儿跟火烧眉毛似的,我忙得也顾不上。估摸他在虞家要妥妥协理好公务才能回来,他一向稳重老到,哪里像我,只能顾好眼下一亩三分地。”

江沼挨到近前拱手施礼,蓝景仪又回了几句宗主垂询,便扯了乾坤袋告退。

两人一路行至一株槐树下,蓝曦臣四目环顾,只见一片苍黄绵长的泥泞,和着天色灰白扁扁压成一处,又转脸定定看向江沼,那眼尾聚了十分精明的皱纹在疲惫下也竟隐隐溃散,陪笑的嘴角隐不可见地微微下垂。

神思恍惚间他脱口而出:“江宗主现下可好?”

白日放晴,午后云梦终是添了一丝丝暑气。

江澄倚坐在梨花木八仙椅上,阖目养神,指尖轻敲手边高脚小几。他并未坐在会客堂屋上首,而是靠在右侧客座一把椅上。小几上置着一把形状奇异的赭灰色紫砂扁壶,壶仅两寸高形似张烧饼,细碎莹白的冰花在壶盖下毫余的缝隙中影影绰绰。

听得堂上步履声声渐近,江澄身心稍定,他抬眼杏目,迎面对上蓝氏宗主淡淡投向他的担忧眸色。

江宗主微微一晒,乘隙上下扫视,见他衣摆沾了些泥污,肚里便知这大半日蓝曦臣在云梦灾地滚了一圈。他偏头随手一指,几上茶壶已然严丝合缝。

“贵客临门,哪能怠慢。‘寒雨霏霏江上路’,既做客我家,冰融白茶芽尖,正待消暑。”江宗主一掀衣摆,起身施礼,复二人正襟并坐一处。

一口冰茶沁人心脾,可蓝曦臣见江澄款派仍是拿得十足,微微压下的焦灼又蹭蹭冒了火苗,不由开门见山:“此次我见贵地内涝灾情来势汹汹,兼又疫症短粮,现银不如现粮,现下拿钱立时采办也是费事,不如我家略尽心意支援一二?”

“借粮?送粮?”江宗主清凌凌瞟了身前白衣人一眼,“泽芜君,你家并不缺人,世家泽福绵延,我家那些四处拼凑的三瓜俩枣也难入你眼,难不成你想买断江氏在姑苏的买卖?”

“江宗主眼里蓝某是落井下石之人么?”这话泽芜君讲来便全是劝慰一般,没有半分难听。

面上水波不兴,江澄心里却多了几分酸意。当年三尊结义他并非心无波澜,可他那时家底单薄,若存心依附上去不过是个附庸,一步错步步错,万一行将差错他一心光复江家重振家业兴许就是只有壳没有里的花架子,倒不如从一开始就硬撑一阵儿熬过去,盘子再小也是自个儿的,行事讲话也终能硬气。

可蓝曦臣对谁都是笑如蔼雪煦风。他在同辈中年长素有威望,任谁都拿他当个兄长敬重,江澄那时最悚人家看他年少,便有意时时拿了宗主架子,改口不称敬语,自个儿打定主意轧苗头做老大,冷脸做个刺头。

反正不管如何别扭蓝曦臣仍是公正平和不见慢待于他,这也给了他几分周旋于聂金等宗门的底气。他仍不时警醒自个儿莫要凡事尽亮底牌与这翩翩君子,可一迎笑脸,就尽数忘个精光。

江澄心想,这做比甚不恰当,合该是年节礼物尚都新鲜合口,卷轴墨宝皆都赏心悦目的缘故。

过往时光淌过就过了,天色怎也不可能再转过来,前尘现如今通通化作篇篇序章扉页。

江澄微微偏头瞅见挨着五步开外垂死挣扎的江沼,他老大个子却杵着那里装个憨直两耳不闻的哑炮,江宗主杏眼一眯轻轻一咳。

江沼顿时脑中警铃大作,匆忙与宗主对了个眼色,电光石火间槽牙突地发疼,可还得硬着头皮凑上前充数。

他轻车熟路地上前给蓝宗主和自家紫衣宗主续了茶,正巧倒空了最后一滴,半点没浪费。

“宗主,你前日吩咐的已办妥。我们在顾员外庄子后面的围坡连夜挖了地道,就等时机一到,一声令下,就连通渠道、水淹粮仓。”

蓝曦臣微蹙眉头,犹豫了片刻,轻声问道:“这……这样做不大妥罢,此非阳谋,何不开诚布公多跑几次诚心去求?”

江沼捏着汗代自家宗主辩说了两句:“这如果硬是闹起来,一下两下磨不出个究竟,事不过三便真要拳脚相向揭竿而起了。仙门修士与凡人动武毕竟胜之不武,动起手来就没法儿往后再各给各的面子了。”

江沼念完两眼放空再看向江澄,江澄慢悠悠叹了口气停住。

“仙门劫乱之时我们不过是童子兵,左不过仙门家仇,逞一腔孤勇,懵懵懂懂瞎闯一通。现下哪能动辄再遇事喊打喊杀,自然是用张良计过墙梯。我本愚笨,也想不出甚么好办法,让你见笑了。”

蓝曦臣飘向紫衣人的目光浮起不解之色。

江宗主茗了口茶,淡淡道:“云深一向行事光明、金刚慧眼,泽芜君可是看不过我这旁门小法?”

“自然不是,贵宝地自有莲花坞自行主事,岂有外人置喙之理?”

江澄却定定瞅着他:“你我也是老交情,知我脾性。此次天灾云梦尚能对付,有江家坐镇哪有越不过的山头,可淹了这等乡绅粮仓也是万不得已之时,能拖一时即可,本就勿须锦上添花,拆借少许对付一下,也不是大事。”

蓝曦臣环视了一下堂屋四处陈设,仿佛心思不在话上。

江沼是明白宗主心下如意计量,不吃嗟来之食,可也不愿欠人情债,最好有借有还没有利息,事了桥归桥、路归路。

蓝曦臣稍稍坐直起身,抬袖落杯,“就是件小事。我家门生这趟押了粮米去外埠,刚巧多了些许,便先借予你家几日,回头凑了数再运回姑苏就好,我俩……不必客套。”

江宗主连声称谢,显是称意极了。

江沼松了口气,拱手向蓝曦臣微微躬身:“谢过蓝宗主,我这就接应贵门弟子,安置米粮。”

一时词穷,蓝宗主起身几步打量起眼前的卷轴山水。

“怎样,这画如何?泽芜君尽可畅快直言,”江澄负手挨近满脸笑容,“这是前朝荆楚‘范大家’的‘云山泽薮图’,得此画可颇费周折。”

“此画笔墨拖沓,不合画理,运笔生涩,难登荆楚大家风范。这与‘范大家’真迹相去甚远,古玩掌柜可能请错了真人。”

丹青圣手,灵台慧眼,东施效颦,班门弄斧。

“这是我画的,”江澄眼里突闪狡黠,得意地打量蓝曦臣僵硬的脸色,“我临着玩儿的,再无风韵墨致,也不过我区区江某顾影自怜、珍玩自赏,伪不伪也没甚大不了。”

蓝曦臣轻巧地叹息一声:“难怪了……落笔随意洒脱,可见江宗主是性情中人,画风别致。”

江宗主觉着蓝曦臣的绝世眉目都舒展出脉脉真诚,四目摩挲中顿觉自个儿又枉作了小人,他转身向江沼附耳道:“让张妈把后院子窖藏菜尽数取出来,汆个丸子吃清汤荠菜肉丸,做个脆皮南瓜烙,尽量清淡可口些。”

“宗主你吃啥?如今内涝,菜比肉贵,没剩几口白菜南瓜了。”江大总管真真不是存心要小气。

“没了我天天吃辣椒生姜也能活,你少操不该操的心!”

江沼低声哼哼:“您若是有这样的心待哪家仙子,喜事早成了。”

江澄眯了眯眼,忍了又忍,没再言语。

待晚间席散送客歇息,夜色未深,江澄紧忙去校场外仓库察看,灯烛下江沼正弯腰一一点数,满当当的麻袋堆得都快没了下脚的地方。

“这米粒粒都是两分上,是上好的大米。蓝宗主这次真够意思,这些也好撑一阵子。”

江澄不觉笑出声来:“他一向做事不掺水,白玉菩萨一尊。”

“宗主,我有一事不明,”思忖片刻,江沼实在憋不住问道,“借粮就地讲借粮好了撒,东拉西扯评茶论画是甚么讲究?”

“此乃战术性寒暄,你不懂。”自家宗主一脸高深莫测,开口略带了丝嫌弃。

江沼心中摇摆,与蓝家人周旋竟是须得这般蜿蜒相对,那直愣愣往上凑并不好使喽。

他抹了把脸,自个儿这把年岁重修六艺有些临阵磨枪哪。

月色如洗,江澄一人静立室中,才咂摸出点寥落的滋味。

原先凭着一腔不忿和恨意,拉扯金凌打理宗门,日子如淌水般流走,可现今后辈长成诸事已定,夜间茕茕孑立越发寂寞起来。

闲坐孤窗冷被裘寒,热血难卧,心下没由地生出几两烦躁。

低矮的土房窗下一灯如豆,蓝鸿六头朝窗户躺着,听着外头树叶的沙沙声。白日宗主来医舍探他,两人叙了甚久。何大夫见了泽芜君,惊得手里的竹箕都掉了,奉茶时都同手同脚不甚利索。

何昇原以为鸿六的形貌已是仙门翘楚了,可见了真神不禁神与化游,感慨仙门造物之奇。

午间的交谈在鸿六耳边萦绕得真切,就着浅淡的月光上下回味。

“宗主,内涝乃是天灾,可时疫短粮有些蹊跷哪。”

“你可是看到些不寻常之处?”

“何昇既在嘉鱼施药救治,疫症当是未有扩散才是。双溪云梦一带得益于江宗主早早布置,也没有乡民流离失所且都尽在原地,怎地扩散地这样快?若说疫发也当是两地交界处蔓延开,这冷不丁就从内陆村子往外扩散,也反常了些。”

“江宗主一向声名赫赫,”鸿六见蓝曦臣唇角微微上翘,一口气便往下说,“怎地一时间乡绅却是不怕他了,就算近年来他行事怀柔温和,可罕有乡民丝毫不去敬畏本地仙门,这倒像是有人撑腰似的。”

“此番赈灾,也就豫章老黄宗主调了些米粮,我这些日子一点儿也没瞅见虞氏分毫动静。论亲戚,黄家那头隔着辈总没有眉山近些,没成想这些年江宗主与舅家竟是疏远至此。”

他家宗主点点头夸他:“你倒是人缘甚好,在家时也是不管认得认不得,几句就好熟稔,虚虚实实也能敞开说道一二。”

“为人宗主,可语会者无二三哪,”泽芜君神色隐有些高处不胜寒的叹悟,“鸿六,我却是有些羡慕你哪。”

蓝鸿六翻了个身,被银铃硌了一下肩,不禁心头涌上热浪。一时情动易,长长久久难,今朝知心人,明朝身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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