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很多武侠电视剧中都有传说中的人物,全剧连现身都没现身,只听见名字?


卡在周末的最后一分钟……

或许是他的坏运气令人印象深刻,这一次云梦江氏直接派人把他送到了瞭望台分地。

云梦江氏果然是最特立独行的世家,就连修士交换情报的瞭望台都建立在步行一条街上。前一批带路人将蓝忘机送到这个咖啡馆门前就匆匆离去了,这里分为截然不同的两层,楼下是优雅地啜饮咖啡的白领小资,身上带着迷人的香水味,水晶指甲把面前的键盘敲的噼啪作响;楼上却是茶室,冠带长襟的人们静静的焚香点茶,甚至有一方小庭院,一群看上去毫无修为的普通人正在玩曲水流觞的小游戏,只是他们不吟诗作词,而是改成了奏一段即兴的曲子。蓝忘机犹豫半晌,正疑心是不是带错了路,已经有梳着单螺髻的姑娘迎上前,细声细气的问他有没有会员卡,二楼不向普通游客开放。

这个女人显然是位散修,蓝忘机眼尖的发现她头上的银簪其实是对峨眉刺。他试探着将魏婴提前交给他的玉坠递上去,迎宾小姐笑的更亲切了,“原来是蓝家的小公子,请随我来。”

她随手掀开一扇门帘,“您是第一次来云梦的瞭望台,需要对通行玉令进行激活,之后就可以直达后街。我们这一条街都是云梦瞭望台的一部分,前街是面向普通游客的,香料水粉、琴棋书画、茶坊酒肆等货物也是只针对普通人的用品,但激活通行令后,您可以将它交给这条街上任意一家商铺的工作人员过目,他们会将您直接带入后街挑选修士专用的商品。”

“为何这里四处都是普通人?”蓝忘机问。

“整条街上都是云梦江氏的产业,一楼的普通人是寻常游客,二楼办理会员卡的大多是帮江家打理产业的总管,他们是江家中下层的主要管理人员,每年江氏会向他们提供大批延年益寿甚至洗筋伐髓的药品,虽不至于能生出灵根,却能大幅度的改进体质,或许他们的后代中就会出现能修行的人才;还有一部分是隶属云梦的散修亲眷,他们基本就驻扎在云梦属地,这里是他们最常聚会的地方。”

“这条街在凡人和修士中都很有名,但是修士的活动主要聚集在后街,因为是在镜像上开拓的二度空间,主要格局和前街基本一致,因此又名影街。”迎宾小姐一边走一边介绍。

这里的走廊蜿蜒曲折,越向里,修士的痕迹就越明显,大片的绿植开始顺着墙壁肆意生长,最后简直像身处热带雨林当中,当他们越过一道缠满绿萝的的门后,眼前豁然开朗。

“小公子,到了。”迎宾小姐磕上身后的门,刚才的茶楼消失了,他们从二层到了一层。

门上的喇叭花突然说话了:

“影街242号,回春堂花卉欢迎您,主营花篮、花束、各式花车,家居用花、商务用花、会场布置、绿化工程,本店恕不接待殡仪用花事宜,原则上不接受非修士人群订购业务,如需采购医用花卉,请您前往总店回春堂咨询详情。”

大街上的商铺乍看下和前街一样,挤在招牌角落里的莲花纹样变成了活物,内容也大不相同,“宠物医院”变成了“珍奇异兽疗养中心”,一只鹦鹉站在招牌上打了个哈欠,喷出一小团火焰,被画上的莲花一鞭子抽了下去;“百味斋”的招牌倒是没变,只是从三层变成了九层,门前的“今日招牌菜”也变成了“乌鸡参汤(人工饲养乌鸡精,百年老参)、灵芝土茯苓炖龙龟(亚龙种老龟、50年灵芝)”;锦绣坊的衣饰看起来还是那样,只是售货员背后多出来一对蝴蝶似的翅膀,正指挥着一群七彩的鸟雀把客人不要的绸子重新挂起来。

“后街一般被称为影街,专门面向修士开放,办理玄门事务的瞭望塔在后街193号,不过宗主已经交代我们,直接带您去紫明阁,大师兄已经等在那里了。”

迎宾小姐将蓝忘机带到紫明阁前就退下了,蓝忘机正看着街上一个手挎花篮,裙下却是一条鱼尾的女修发呆,忽而感到鬓角一沉,抬手一拂,是一朵开得正旺的粉色芍药。

蓝忘机抬头看去,魏无羡正倚栏而望,笑盈盈的向他挥手,“快点上来。”

上去就是被人捏脸,魏无羡根本就是拿他的脸当团子搓,“站在那发什么呆呢,看漂亮姐姐?”

“柴米有。”蓝忘机被他捏的吐字不清,奋力挣扎,可惜魏无羡现在不是那副小少年的样子,十九岁的青年可以轻易把他箍在怀里,他就像父母翅膀下的雏鸟一样。

等魏无羡过完了手瘾,终于肯放下他时,蓝忘机脸都被捏红了。

“行了,去楼上吃点点心,坐下来歇会儿。”魏无羡施施然起身,“今天接受新人教导的还有个小姑娘,是没接触过修行之道却忽然觉醒的特殊案例,时间比较长,等她的教导结束,我带你去靶场溜溜。”

他补充了一句,“你应该不会用枪吧?”

蓝忘机摇摇头,这种非修士人群依赖的热兵器基本不在世家的关注范围内,自两界重新联系以来,枪械可谓是上层针对玄门的重点保密项目,大家族子弟多少了解一点,小家族的连个观摩的途径都找不着。

而且他们最多只能接触到普通的枪械,附魔枪械始终是聂家的独家生意,只有和他们同隶属于官方的云梦江氏才能接触。

蓝忘机被他拉了两步,忽而又想起了刚才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修,忍不住开口,“云梦……盛行妖修吗?”

“自然是没有的。”魏无羡身上的香气似乎淡了一点,忽隐忽现,“那些翅膀和尾巴都是假的,锦绣坊今年的主打衣物就是拟态,蝴蝶和鲛人是春夏款,我们正在商量秋冬季的主打呢。”

刚转过一个弯,一群莺莺燕燕迎面扑来,差点把蓝忘机惊得倒退三步。

满屋子都是华服浓妆的女人,环佩叮当,香风铺面,曲裾襦裙,褒衣广袖,转眼间把他们里里外外围了三层,要不是魏无羡拉着他的手,蓝忘机已经被挤到圈子外边去了。

“魏公子,您看我这花钿是不是改成珊瑚红的比较合适?豆沙粉还是浅了点,和妆容不搭。”

“我的裙子是不是裁紧点比较好看?”

“魏少,秋冬系列目前有三个备选方案,您有什么意见?”

“上一次试卖的飞仙裙大受好评,世家女争相采购,但市场上已经出现了大批的伪冒仿劣品,总部希望您能尽快拿出新品……”

魏无羡倒是对这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适应良好,把蓝忘机抱到椅子上坐好,给他推过去一大盘茶点,还顺手塞了快桃干在他嘴里,就开始和她们有说有笑的谈论起来。

“这一套裙装以桃花为主题,珊瑚红色偏重,改成橘红色更适宜。”

“这一身的裙摆模仿了马蹄兰,裙摆及地,若是和鱼尾裙一样会显得上下不协调,而且裙子本身偏向现代风,鱼尾裙怕是没有多少世家女敢于外穿。”

“秋冬系列我建议以金红色调为主,配色可以考虑赭石或琥珀,注意明暗对比;石榴花和葡萄就算了,又不是嫁衣,改成郁金香或三色堇,紫罗兰也凑合,主要还是以枫叶或金穗为主题。”

“你们可别听江澄瞎指挥,他一准把这整成番茄炒蛋色的,然后配饰挑成呛口小辣椒,到时候就不是‘秋实’了,只能改名农家乐。”

蓝忘机眼巴巴等了半天,都没见魏无羡有空理他,只觉得酸劲儿从牙根一直泛到心里。

好像是看到了他面色不虞,魏无羡忽然把手里厚厚的方案书合上了,“把天鹅系列作为冬季主打,色调纯白,配饰选水晶;飞仙裙系列改名羽衣,加入雨伞、翅膀等新样式,分男女款,男士前期以靴子和腰带为主;通知研发部在所有产品上一律加上防伪标志,其他我们会上再议。”

等那群乌泱泱的女人退去,魏无羡才转而给他倒了杯热茶,兑上奶和糖递过去,“尝尝,你们家一年四季吃苦,肯定没试过这种喝法。”

蓝忘机接过来一连喝了几大口,才把那股酸劲儿咽下去。

“你不吃点东西?折腾了一天呢。”魏无羡继续说,见他没反应,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看来我情报有误,都说你喜甜的,还以为你会喜欢这些新式点心呢。不过算了,横竖我也没什么下厨的天分,想必不好吃,我这就……”

话音未落,蓝忘机迅速拉住了他想要叫人的手。

魏无羡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蓝忘机迅速反应过来,和被火炭烫到似的缩到一边去了。

魏无羡装作没看见他红的透亮的耳朵,把一盘蛋糕推到他面前,“吃吧。”

魏无羡坐的离他更近了点,有一下没一下的用食指扣着桌子,玉石似的指节似乎过于白净了,不带一丝血色。

蓝忘机低头吃点心的同时暗自疑惑,刚才他的手好像也是冰凉的,一点也不像梦中那样温暖,而且简直像大理石雕琢而成的一样坚硬。

魏无羡好像看出了他的疑惑,“你没听过我以前的事吗?”

“什么?”蓝忘机抬起头来。

“我被困在鬼界长达数年的事。”魏无羡柔和的面色黯淡下去,有种锋利的东西在他脸上一晃而过,“当年我和我父母一并失踪,九岁那年才被江宗主领回家去。”

他似乎沉浸在回忆里,默然了好一会儿儿,才低声道,“鬼界是个消磨人的地方。”

“所以?”蓝忘机心弦都绷紧了。

“所以我的肉身是出了问题的。”魏无羡回过神来,冲他笑了笑,顺便摸出一块手帕给他擦了擦嘴角,“我是和一个枉死的人做了交易才出来的,以前的那具肉身衰败的厉害,轻易不能带出江家。”

“哪怕觉醒为太阴,损失的那些东西也没那么容易补回来,鬼道也只能锤炼神魂,对养身无益。”

蓝忘机的心猛地一沉,“所以你现在是……”

“二重身。”魏无羡亲了亲他的额头,将他抱在怀里,“莫玄羽和你面前的我都是我。”

“只是除了在江家和天一门,我都不会以本来面目出现,外界也以为我真是十七岁的莫玄羽那个样子。”

蓝忘机不安的揪紧了他的衣襟,有传闻说去过鬼界的人即使离开也必定会重新堕入其中,魏无羡去过鬼界的经历并非全然的秘密,但今天以前他从未意识到这影响如此深远。

“放心……你还在这里。”魏无羡听起来好像很开心,“我会好起来的。”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他低声问。

“待在我身边。”魏无羡轻笑。

蓝忘机有些疑惑的抬起头,不确定他的天命是不是在逗他。

“别不相信,降魔是神鬼皆避的血脉,你在就能免去很多麻烦。”

他们又休息了一回儿,蓝忘机才想起来魏无羡说要带他练枪的事。

待蓝忘机提出疑问,魏无羡才懒洋洋的回复他,“不急这一时,我们昨天都熬了一宿,不如睡醒了再去。”

他们这一觉睡到了下午,靶场离得不远,魏无羡建议他们直接走过去,还能顺路吃个饭,蓝忘机自然没有意见。

晚餐是魏无羡介绍的私房菜,据说和锦绣坊一样是云梦江氏长女经营的产业,他还见到了云梦江氏现任的宗主江澄。不过他没想到魏无羡居然还认识岐山温氏的族人,虽然是离得较远的旁系,但岐山温情和她弟弟都是在百家比较著名的人物,不是因为他们的医术,而是因为他们在温家如日中天时公然率领族人叛逃。现在看来,除了云梦江氏,还有天一门参与其中。

江澄是个有些焦躁的人,在席间还因为工作上的事和魏无羡吵了起来,抱怨魏无羡太能给他闯祸,每次给他收拾烂摊子都是无底洞。

江澄在罗列了一大堆罪证后,最后尖酸刻薄的总结道,“我真是和你前世有仇,自从认识你,每时每刻都在感觉生命在加速流失。”

魏无羡不以为意,“都流进了腰包是吧。”

江澄冷笑,“那是,我现在就靠氪金续命了。”

魏无羡毫不犹豫的从他筷子下抢走了最后一块红烧肉,两人闹做一团。

事实上从上菜起他们就这么闹腾了。

温情在他们桌子对面直翻白眼,“男孩们,别这么幼稚,这是你们家的餐厅,江家不缺这一盘菜钱。”

蓝忘机倒是有些羡慕,魏婴就不会对他这么随便,他也不像在座的其他人,已经和魏婴相处了那么久。

莲藕排骨汤上来了,这是这里的招牌菜,魏无羡暂时放弃了和江澄较劲,转而给蓝忘机乘汤去了。

江澄先是警惕的把汤碗挪到怀里,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问题,“魏无羡,你的奇葩口味恢复正常了?”

特意摆上的辣椒动都没动。

他想起今天被抢走的肉类,又补充了一句,“饭量也恢复正常了。”

魏无羡白了他一眼,“那是,和你抢着吃特别开胃。”

江澄又和他呛了起来,蓝忘机倒是没有被这一下插科打诨糊弄过去,他放下汤碗,有些担忧的看向魏无羡。

五感的逐步缺失,是肉身衰败的有力体现。

这个人……情况 已经糟糕到如此地步了吗?

魏无羡没有回头,却像听到他的心声一样,在桌子下安慰的捏了捏他的手。

去靶场的路上,魏无羡向他解释了情况。

“原身的衰败确实挺严重的,但我借用了别人的身体。”他指了指鼻子,“如果原身衰败到一定程度,那这个身体就会取代我原来的躯壳,成为唯一的我,就连我们的长相都会逐渐同步。”

“肉身即屏障,我毕竟是曾经去了死者之地的人,屏障比正常人脆弱的多,所以很多死去的东西都喜欢黏着我,善意的、恶意的、无意的。”魏无羡说,“死是正常且必经的路途,是终点也是起点;死去的东西就和活着的人一样分很多种,宁静沉默的,一无所查的,扭曲恶毒的。”

“现在跟着我们的,就是最后一种。”魏无羡轻描淡写的说。

锈蚀的铁栏杆在橙黄的日光下像浸透了鲜血,他们是这片路上唯一的行人。

人行道和房屋是橙红的,玻璃门窗上的色泽是茜红的,日光是绛红的,天空的火烧云是猩红的……深深浅浅的红映在眼睑上,像流淌的血。

魏无羡轻轻拉了拉他,示意他不要愣在原地,“亡灵的小把戏,不是‘域’。别惊讶,毕竟落下去的生者那么多,离开那里的却只有我。”

“那些已经落下去,却还来不及死去的,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渴望我重新掉下去。”

他将手放在蓝忘机肩头,这是个保护的姿势,哪怕他们现在一般高。

对于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蓝忘机却答得很认真。

“一切都不会好起来。”

一个空灵的女声突兀的在耳边响起。

蓝忘机吃了一惊,猛地抬起头来。

一个幽灵似的女人站在魏无羡身边。

她没有脸,或者说,她的容貌基本被垂至脚面的青丝遮住了。

礼服一样的白裙,没有风,帘子一样的长发纹丝不动,裙摆却起伏不定,好像自腰部起就空荡荡的。

虽然看不清脸,但似乎曾经也是位美人中的翘楚,雪白的下颚小巧而精致,裸露在外的手骨纤细,甚至仍然保留着一种优雅娴静的气质。若是在日常的校园中遇见,哪怕仅仅擦肩而过也定然是令人眼前一亮的风景。

陌生的女人身上没有鬼气,她几乎是把脑袋靠在了少年的肩上,那声音丝绒一样柔软,吐出的字却像刀锋一样尖利:

“一切都不会好起来,从钢丝上跌落的时间很近了。”

魏无羡面无表情,不像是被蛊惑了,只是相同的场景遇见太多,就好像一部被迫反复观看的鬼片,连厌倦都已经麻木。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觉到血脉的力量,从心脏爆发,顺着手臂蔓延到剑上,最后像灵力一样炸开。

那个女人的影子消失了。

但她并没有离去,只是笑个不停,刚开始是徘徊在耳畔的低笑,清脆响亮,就像女孩奔跑在夏天的林荫道上,阳光照在她白色的裙角,像是风里的蝴蝶。那种奇特的魅力甚至透过无形无相的笑声传了过来,明媚肆意,最后响彻行云。

魏无羡用空着的一只手揉了揉耳朵,“疯婆子。”

四下都是玻璃碎裂的声音,街道,天空,夕阳,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他们站在从天而降的玻璃雨里。

魏无羡将蓝忘机按在怀里,一言不发。

四下都是行人的尖叫声。

蓝忘机意识到他们仍站在原地,碎裂的是整栋大厦的玻璃幕墙。

待最后一块玻璃落地,地上已经厚厚的铺了一层晶莹的碎末。

“效果还不错。”魏无羡漫不经心的评价,替他拍去身上的玻璃粉尘,“就是动静大了点。”

“搁在以前就要我自己打碎玻璃才能赶走她,事后还要赔人家玻璃钱,真不是一般的烦。”

蓝忘机定定的看了他一回儿,突然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步履匆匆的离开了原地。

魏无羡任他拖着走,好整以暇的提示道,“前面的巷子里很少有人。”

蓝忘机几乎是把他推到墙上,胸口起伏不定。

“这个姿势不错。”魏无羡食指点了点嘴唇,“亲一个?”

蓝忘机浅色的眼睛里翻涌着汹涌的暗流,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抬起那人的下巴,吻了下去。

四片薄薄的嘴唇互相厮磨,难舍难分,小巷里响起了黏腻的水声。

魏无羡中途似乎想说话,略微退开了一点,蓝忘机立刻追上前来,死死扣住他的后脑勺不放,他将一条腿卡住魏无羡两脚之间,禁止魏无羡随意挣扎,一只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唇齿间的热度烧的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魏无羡将蓝忘机往下压了压,让他靠在自己心口的位置,那只手仍然覆在他眼睫上,“干嘛不肯我看你?”

“那……蓝二哥哥把腿抬一抬嘛。”魏无羡故意在他耳边呵着气说。

他明明比蓝忘机大了四岁,顶着这副少年面孔撒娇倒是肆无忌惮。

蓝忘机将左手移到他腰间,环紧了。

“我说真的,站不动了啦。”那人的声音又轻又软,许是透不过气的缘故,稍微带了点鼻音,“你把腿抬一抬,让我靠一下嘛。”

那只遮住视线的手移开了,蓝忘机将怀中人轻轻一提,让他靠着墙坐在自己身上。

魏无羡立刻得寸进尺的缠了上去,像一尾无骨的蛇,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刚才那样我很喜欢,不继续吗?”

这人分明比他大了四岁,蓝忘机在亲吻的空隙中静静的想,变成少年后却这么轻,轻的好像抱不稳。

那是他们之间第一个认真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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