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裹的是浴巾还是毛巾啊?她还演过什么有窗戏的电影?

  • 李峋指着他,最后说,“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我单枪匹马爬不了山,你现在把这话记住了一一我从来不需要爬山,我在哪,哪就是山顶!
    他裤兜里揣着一张已经皱得不像样的照片。有人留了它七八年还完好无损,可到他手里七八天都存不住。他不擅长保留这些脆弱的物件,就像他不擅长应对那些柔软的情感。 地板湿了。 付一卓默不作声拿起棒球帽,盖到他头上。 李峋的忍耐力很强,所以他流眼泪,格外让人心碎。 李峋按住帽子,头埋得越来越深。他想忍住的不止是眼泪,还有脑海中不断闪现的,那段一去不回的金色年华。 “我总是在做自己的事·········李峋声音低哑,“我以为我走得很快,其实什么都晚一步,等意识到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我妈是这样,李蓝是,还有其他人,我永远只能得到一个自我安慰的结果。”
  • 朱韵眯眼看他,“贱骨头,你又知道了,强不强你试过?”
    朱韵闭上眼,听到远处的风声,总觉得那是老天在说话,告诉那些前半生遭受种种磨难却始终没有放弃自己的人,你们受过的苦,如今孕育成龙了。 她睁眼,对着风雪冷笑一声,自语道:“我就要生个女儿,气死你们这群王八蛋。”
  • 她说这话时朱韵视线刚巧上扬,看到天边一轮明月,皎洁无瑕,完全没有为人间尾气所污染。
  • 任迪静静看着她,随即下颌轻点,含着烟道:“也对,钱来得太容易也没什么意思了我就是例子。”她说这话时声音很轻,眼中带着淡淡的疏离。“以前挣不来钱,每个演出机会都很珍惜,现在也没人在乎写什么歌了,随便唱一唱,拍拍照,露露脸,钱就多得数不完。”
  • 他叹了口气,“其实我爸晚年脾气那么冷,多半是我妈惯的。他在家里被宠上天,得到的已经足够多,在外面受不受欢迎他就不在乎了。” 蒋怡一直觉得李思崎是个奇人,很多公众人物铭记谨言慎行的原则,只有李思崎,自小到大,一直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未改变。他惹来过很多麻烦,他的母亲朱韵也多次在媒体面前道歉,但李思崎仍然我行我素。 蒋怡一直觉得,他这样的性格会受家里人的叱责,没想到不管是他从政的弟弟李昱成,还是继承家业的妹妹李玥凌,都不约而同地表明李思崎是家里最受宠的孩子。 李玥凌说过理由“因为他最像父亲。
    蒋怡:“《长明灯》这部影片可以说是您演艺生涯的一个转折点,这个影片其实也就是您父亲李峋先生的传记类电影,您最初出演这部影片的契机是什么呢?” 李思崎想了想,说:“是我妈让我演的。” 蒋怡:“完全是您母亲的意思吗?” 李思崎回顾往事,说道:“其实那段时间我过得并不好,理由媒体也都知道。” 李思崎三十六岁的时候,李峋去世了。未及古稀之年,不算长寿,但好在走时稳稳妥妥,没有太过痛苦。认识他的都知道,他太累了,三十年如一日地投身工作,只在最后的几年,身体无法承受的时候,才退下一线,与妻子去国外生活了一段安逸的时光。
    李峋过世的时候并没有太过悲,他直到最后一刻也棱角分明。他留给李思崎的话不多,但每句说得都清清楚楚,毫无犹豫,一如他的人生。 他对李思崎说:“我的钱大多留给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吃就吃,想玩就玩。人生很短暂,不用太在意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但男人还是要有男人的样子,记得照顾好弟弟妹妹,你妈的话……只有说到朱韵的时候他稍停了两秒,又道,“我在的时候她要听我的,我不在的时候她一切都是对的,记住了吗?” 李思崎泪眼婆娑地说记住了。 李峋又说:“我若走了,她一定是最伤心的,你告诉她要活到八十岁再来见我。” 李思崎更加难过了,他哽咽地说:“要叫我妈过来吗?” 李峋:“不用,她胆小,受不了这个。” 李思崎:“你不想见见她?” 这时李峋的声音已经很小很小了,他喃喃道:“没关系,等下会见到的。” 蒋怡并不知道当年的真实场景,但她清晰地记得那电影中的每一缕光线,每一粒尘沙。她是在十几岁的时候才看到这个影片,看完便成了这一家人的铁杆粉丝。李思崎将这个电影演得太好了,而正是因为好,所以也格外地让人魂牵梦绕。 蒋怡问:“您父亲说等下会见到,意思是百年之后的团聚吗? 李思崎说:“这个我也不清楚。 蒋怡:“因为这是影片的最后一句台词,所以大家都格外在意。那时李峋先生的精力已经不太好了,会不会只是在意识模糊下随便说的?” 李思崎:“或许吧。
    在李峋去世后的一段时间里,李思崎一直处在混混沌沌的状态。他是全家最晚走出来的人。很多时候他都不敢相信那个自小在他眼中犹如神明的父亲真的离开了他。往后很长时间李思崎都找不到方向。那时他出道已经十几年,一直凭借脸蛋来演一些偶像剧,人气是毋庸置疑的,但现如今,听完父亲最后的话,他总觉得自己尚有些事情还没完成。他排解茫然的方式便是疯玩。后来出了事,次酒驾被抓,让他再次被推到论的风口浪尖,他完全迷失了。 “那时我真觉得自己是个废物。”李思崎淡淡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爸最后要见的人是我,我怀疑他是不是叫错人了,我家随便哪个人都比我更好,我把那个宝贵的机会给浪费掉了 蒋怡:“就是那个时候您的母亲开始筹备《长明灯》这部电影吗?” 李思崎:“对,我没什么出息,我妈这辈子对我也没有大要求,只有出演这部电影,她要求我必须听她的。” 蒋怡:“这部电影是她亲自监制的,大多数的故事细节也都是她提供的,她是希望这部电影可以给当时迷茫的你传达些什么吗?” 李思崎轻轻嗯了一声。 朱韵当年的话犹在耳边。 你是我的孩子,我能从你爸那得到力量你一定也可以。 朱韵全心全力为李思崎筹划了这部电影。 她对他说:“我从不与你讲大道理,因为我知道说也没用。我家人都死心眼,只认世上经历过的才叫道理,其他都是空谈。我让你演这部电影,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让你在未来经历那些许许多多事情的时候,没有那么容易放弃。 而这部电影真的改变了李思崎。 李思崎凭借这部电影拿了无数奖项,接下来他也连连出演高质量的电影,虽然他表面看着还是那么大大咧咧,无拘无束,但内在如同脱胎換骨,変了一个人。 蒋怡:“但凡事有利有弊,这部电影因为很多细节太过真实,甚至涉及到您父亲很多负面的事,比如他对仇人赶尽杀绝,或者为拓展公司采用的那些手段,这无形当中给他的名誉带来了影响,您母亲是如何在这当中取舍的呢? 李思崎笑了,“名誉是什么,我爸不知道。我妈是为了我才弄这部电影的,其他人是什么她也不知道。”他身体稍稍前倾,看着蒋怡。明明已是五十几岁的人了,可李思崎的眼眸却比年轻人更加清澈美丽,看得蒋怡沉醉不已 李思崎和善道:“小姑娘,这世上人太多了但真正重要的只有几个,很多事只能为他们做,很多话也只能与他们说。
    李思崎的妻子韩穗正是当年《长明灯》里出演“朱韵”一角的女演员。他们因这部电影结缘,就像是李峋与朱韵重新恋爱了一次。蒋怡不禁想到,之后李思崎在全盛之年息影,带着妻子周游世界,是否是想接着扮演父辈的角色,代替将一生奉献给工作的父母去过另外一种人生呢。 想着想着,蒋怡忽觉面凉,她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珠,低头走了。
    当晚李思崎做了一个梦,梦里是电影里的片段,也是母亲给他唠叨过无数次的画面。 校园夏日的午后,燥热难耐。 李思崎走在受太阳炙烤的柏油路上,来到体育馆门口,等待发军训服的队伍已经排了老长 李思崎的目光落在队伍里那个帮室友打伞的女生身上。 等了好半天,队伍已经躁动不堪,这时体育馆里面终于出来个满头大汗的负责人点名。“先是计算机系!应用技术班!一号李峋!” 没人应。 负人声嘶力竭:“李峋!李在不在!?有没有这个人?李一” 到。 就在这时,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道应答。声音清澈,底十足,只是因长时间日晒而变得松散发软。 那女生微微一愣。 李思崎看到这忽然有点急了,他快步来到女孩身边,弯腰催促她:“美女,快回头,快点快点。” 可能是他的期盼太过热切,女孩下一秒果真回头了,然后就被入目的一头金光闪闪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李思崎如愿以偿看到原版的滑稽表情,开心得仰头大笑。 那个年代环境还很好,没有雾,天空碧蓝无垠。被晒得汗流浃背的新生们凑在一起叽叽喳喳,衬着头顶白云朵朵,朝气蓬勃,如玉亦如歌。
  • 他拥有她缺少的一切。 信心、勇气、力量、自由 他不像她那样容易迷失沉沦,他永远有坚定的方向,永远不会怀疑自己。朱韵迷恋跟他在一起的感觉,那让她觉得自己也能鼓起勇气面对一切艰难。
    朱韵看着窗外,低声说:“以前我刚跟他在起的时候,觉得拿他跟其他男人作比较都是种背叛。”
    在朱韵钱夹最里面的一层,他翻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是偷拍的,在一间稍显空荡的会议厅里个个子很高的男生正站在台上当众发言。照片像素极低,看不清男生的脸,只有一头金发在暗淡的图片中亮得惊人,让人轻易感受到男孩的年轻气盛和野心勃勃。 李峋拿过照片。 这照片很旧了,但保存得干,刚刚侯宁的脏手蹭到上面,是这六年来唯一的污渍。
    “把进度带快一点。”李峋道。 赵腾停住脚步。 “什么?” 李峋靠着墙,看着窗外色调,声音也染上层慵懒的浅黄。 “她在最后提交时会磨蹭很久,你要把这段时间空出来,不然可能会赶不上预定日期。”
    李峋:“只要你开口,他一定同意。” 朱韵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了撇嘴。 李峋风凉道:“他很喜欢你,亏得你当初当课代表的时候干得那么卖力。” 朱韵看他:“喜欢就会帮忙?” 李峋:“当然。” 天色已晚,公司里只有他们两人,夜漆黑凝重。 李峋忽然不咸不淡地来了句:“就像那画画的喜欢你,所以就帮你做图一样。” 她不想跟他讨论这个话题,拿着手机准备去外面给林老头打电话,没想到李晌在后面不依不饶。 “长得跟娘们似的,你也真是不挑。” 朱韵回头。 “你差不多得了。” 赵腾东西忘带,回公司拿,正好看到最后他们吵架这一幕,闭着嘴往后撤。 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开始吵起来的,就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好像毫无理由就勾起了这些不适时的话题。 李晌冷笑道:“你检查过他身上零件齐全么?别到时候——” “我说差不多得了!”他说得越发难听,朱韵打断道,“你用不着这么侮辱别人,我是喜欢过你,那又怎么样,你上大街上随便找个人问问,谁还记得自己十九岁时爱过的人?”旁边的赵腾张大嘴巴,忽然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他有点把持不住 “,”李峋故作惊讶地说,“原来你大一就爱上我了,可惜那时我对你完全没兴趣。” 朱韵:“你接着装 李峋嗤笑道:“我只记得有人拼命往我身边挤,程序课总最后一个走,就为看我的上机作业,还花几千块钱买身行头来跟我表白。” 朱韵紧紧抿唇。 李:“让我想想还有什么,哦,所有公开课永远坐在我正后方,从上课我一直盯到下课,我课上随便写得流程图也捡走,你告诉我那是谁,扫地阿姨?” 他每说一句朱韵心里就跟着颤抖一下,最后胸口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面红耳赤。 她开始后悔跟他争,她怎么可能争得过他,他随便几句话她就溃不成军。 她感到深深的羞愧和耻辱。 她不知道李峋是怎么知道那些事的,那对她而言是很宝贵的记忆,她不懂为什么李峋要用这种语气来说这些事 他们的遗憾已经多得数不清了,但至少最初让他们热血沸腾的东西还在,非要揭开过去将一切贬得一文不值,她不懂这究竟有什么意义? 但她也不会问李峋,她知道什么都问不出来他只是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李把事情复述了一遍,付一卓听完无言半响,最后说:“你又开始作妖了。” 付一卓:“我先问你一句,你还喜欢她吗?” 李峋不犹豫地说:“不。” 付一卓呵呵两声,说:“那就当同事呗。” 李峋又不说话了。 付一卓:“真是奇怪了,你既然不喜欢人家,还管她跟那画家怎么着。” 李峋还是不说话。 付一卓叹了口气道:“这方面我对你真是无话可说,她这么拼死拼活帮你忙还要被你骂,她到底怎么做才你满意? “怎么做?”李眯着眼睛,冷冷道,“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我说话她就得应声,我招手她就得过来。” “你养狗呢!”付一卓怒道,“我怎么有你这么扭曲的弟弟,在変态的路上一去不回!” 李点支烟,“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他低声道,“你帮我去问问怎么回事,让她快点回来上。” 付一卓:“做梦。” 付一卓:“你自己去,都快三十的人了,拉屎还要别人擦屁股。”他说完挂断电话,李峋捏着手机脸色阴沉。
    朱韵回头,顺着座位缝往后看。李峋坐在最后一排,他头靠着窗户,闭着眼睛正在养神。她很快注意到面包车的质量不太好,四面漏风,寒风正好吹在李峋的脸上。朱韵回过头研究这块破玻璃,她使劲往后推,希望能把缝隙合上,但车太老了,窗子咬合松散,她推过去就合上,一松开又开了。朱韵连试了几次,最后千脆一直拿手抵着。
    酒精是不是有麻痹的作用,或者可以催眠?朱韵将毛巾留在岸上,随着她慢慢入水,她泳装的纺纱裙摆慢慢飘起来,伴着水流轻轻飘动。 “还冷么?”李问。他的声源在距离她二十公分的位置,未损品质。 朱韵摇头,“不。” 暖和了,不冷了,世界和平了。 “你喝了酒,尽量少泡温泉。”他又说。 朱韵的目光落在自己起的裙摆上,她脑子还有点木,也没听清李都说了什么,只隐约听到“酒”字。 “你怎么不喝酒…”她问。 李峋没说话。 朱韵转头看他,又问:“你怎么不喝酒? 李峋忽然笑了。他也侧过头,与朱韵四目相对,池下的手勾起她的裙边轻轻一沉,裙摆下翻,像水中散的烟,烟下便是光洁饱满的大腿。 他声音平淡,半开玩笑地说:“我要是喝酒你还走得了么。”
    李峋轻笑道:“我们的系统在他面前就是一坨豆腐,什么时候入侵,破坏到什么程度,全看他的心情。” 朱韵沉默了。 李峋看她一眼,说:“不高兴了?” “没。” “术业有专攻,他专门搞这些,做起来当然轻松。” 朱韵:“你不用安慰我,快点想怎么处理这件事。” 李峋果真陷入思考,他又去拿烟盒,朱韵忽然说:“别抽了。” 李峋烟已经放到嘴里还没点,他看向她,朱韵说:“你烟不离手啊。” 李:“没啊。” 朱韵冲灰烬满满的烟盒说:“从刚才进来你就没停过。反正你也想不出处理办法,就别浪费烟了。” “哦,”李峋冷笑,“所以我现在连抽根烟都是浪费了?” 朱韵不说话,光看着他,大概五秒后,李峋暗骂一声把烟扔了。
    李峋看着她按在桌面上的纤纤手掌,笑意未消,感叹道:“你真变了不少啊。 朱韵:“没变。” 李峋抬眼,“你以前敢跟我这么说话?” 他眼神平静揶揄,朱韵心口一抽,说:“我这是有感而发。” 李峋叼着烟,不不淡地看着她说:“对谁都不错,就知道跟我厉害。”
    朱韵说:“李峋只喜欢两种女人,一种“傻女人”,一种“更傻的女人”,吴真哪个也占不上。”
    朱韵拉住他身的手,发现自己的手在轻微颤抖。很快李峋的手掌翻了过来,动作很慢,但思路清晰地反握住她,他的手心有很多汗,但关节尚有力度,无形中化解了她的紧张。送到医院的时候李峋的意识又有点模糊,但他拉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直到ct室门口,医护人员要给他推进去检查,他的手还没松。朱韵在他耳边说:“李峋,松手。” 不管她怎么说,李峋都不松,他眼睛已经闭上了,呼吸也比平时快很多。 “快松手,你得进去检查。”她又说。 李峋还拉着她,但手指已经没有刚刚有力气了。其实朱韵很轻易就能挣开他,可她不忍。她心里知道应该快点送他去检查,也知道这只是做个ct,不是生离死别,可她就是舍不得挣开。
    朱韵盯住,她不知李什么时候醒的,他手里的烟已经抽了一半了。清晨的光从他身后照进来,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他刚醒还有点迷糊,本是盯着床边的台灯发呆,听到动静,转头过来。 他声音沙哑地说:“我喝完酒,第二天脑子反应慢。 朱韵站在五米之外看着他。 “我从来不跟女人表白,以前我喜欢上谁,总会想办法让她自己找上门来。” 他的语调跟这清晨很像,平静,又稍稍带着点倦。 “但我现在没那么多精力了。”他放下烟,看着她。“咱们也认识很久了,我就单刀直入问了。朱韵,以前爱怎样就怎样吧,你要不要重新跟我一次。” 朱韵在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有种走到人生彼岸的感觉。 他总是不按常理出牌,你永远猜不出他下ー秒要干什么,只有等他真正干出来的那刻你才会意识到,他选择的时机是多么准确,多么完美,多么不能拒绝。 “如果……在李峋刚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朱韵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爆吼一声—— “要!” 李:“……” 这嗓子来得太突然,李峋手里小半截烟灰直接被她喊折了。 朱韵攥着浴巾的手力道惊人,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什么委婉成熟矜持,此时全是狗屁了,机不可失才最重要,她不能给他后悔的机会。 “要!我要!”简简单单的词说得朱韵心潮澎湃,她极力克制自己。“我要跟你在一起,李峋,咱们和好吧!” 李峋一顿之下,神色又轻松起来,他晃回桌旁,把最后一小段烟放到嘴里,幽幽道:“原来表白是这种感觉。” 她目不转睛看着他,听他欠嗖嗖地说:“真他妈简单。” 朱韵看他得意的神态,心里砰砰直跳,还搞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她鼓起勇气过去抱住他。她穿着平底拖鞋,耳朵刚刚贴在他锁骨的位置,她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比自己稳重得多。 李轻笑,喉微震动,他没有回抱她心安理得地享受她奉献的温柔。 “想我想得快疯了吧。”他说。 朱韵嗯了一声。 李峋不可一世地笑。 他的烟不知何时已经熄灭,腾出一只手,托着朱韵的下颌让她抬头。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安安分分的同事形象塑造得不错?”距离太近,他的掌控力更强了。朱韵刚刚洗完澡,脸蛋白雪透红,小巧柔软,李峋淡淡道:“可惜你一看我就露馅。你不找我复合,是不是怕我拒绝之后就连同事都没得做了。” 光从后面照过来,在他的轮廓上镶了一层淡淡的金边,她看得清他脸颊上每根细小的绒毛,他也看得清她眼中每缕虔诚的爱意。他靠得越来越近,最后的声音隐匿于唇齿相贴处 “其实你不用怕,只要你开口,我也就答应了。”
    李峋淡道:“我们选这条路没有那么容易,小公司陪不起,投资人一定要有眼光,信任,和耐心。” 他一边说一边拉着朱韵坐到他的腿上,他们的手拉在一起。他静静地看了她一会,低声说:“我们也需要这些。”
    母亲:“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改也改不掉多少!” “没错。”朱韵认同地点了点头,她看着母亲,认真地说:“他怎么改也改不掉骨子里的那股劲。所以不管时隔多久,我总是那么轻易爱上他。” 母亲被朱韵发言的语气神态震惊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阳光透过窗户,轻轻地落在朱韵的发梢肩膀,温柔地鼓励着她。 朱韵有时会觉得这世界就像是个战场,每个人都在其中挣扎,有人战死了,有人放弃了,有人还在战斗着。 战斗需要强大的的实力和勇气,她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她只能做一个追随者。 “妈,你还记得吗,当初我最难受的那段日子里,你跟我说过,我之所以觉得他好,是因为我见的人太少。现在这么多年过去,多优秀的男人我也见过了,可再没有哪个人能像他那样吸引我,一个都没有。”
    李峋挑了挑眉,手里又翻过一页书。 “再有半年吧,这层都归我们了。” 朱韵悄悄努嘴,她最喜欢看他漫不经心做决定,比他说情话时更诱惑,举手投足间的自信全化成了风月。
    朱韵忘了拉窗帘,醒来的时候,五点的晨光铺在李峋的后背上,那一瞬间,朱忽然产生了一种即使生命在此结也不错的念头。她坐起来,背靠着床头,抱着膝盖,像个小孩。 她一转头就能看到他的脸。 朱韵一生也没有熟记过谁的睡颜,包括所有朋友亲人。唯有李,唯有他那张略带疲倦的熟睡的脸,在她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他的许多存在,都好像老天刻意安排。让这样一个人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弥补她错过的种种遗憾,和她缺失的种种部分。 他被注视着,缓缓睁开眼,第一眼没有看到人,眼神自动向上。 朱韵正等着他,她对他说:“李峋,咱们结婚吧。” 他刚醒,眼睛发涩,还不能全部睁开。 朱韵又说:“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他闭上眼,脸重新埋到被子里,过了好长段时间,她才听到一声颤的“好”。
    “朱韵。”他低声叫她,朱韵轻悄悄地说:“怎么了?” 李峋敲着键盘,淡淡道:“你不用跟家里闹太僵。 朱韵:“我知道。” 李峋:“你爸妈不同意也正常,往后慢慢看吧。”
    董斯扬:“拿得下来吗?” 李峋:“当然。” 朱韵在旁听着,唇角不自主地上扬。她为了不被人看见,用书悄悄挡住,转过脸看外面。落地窗外,雪满天涯。 她耳朵里很静。 明明张放和赵腾在厨房吵吵闹闹,董斯扬和李峋也在身旁不停商讨事情,可她就是觉得很静,静得好像能听到窗外每片雪花的声音。落到屋顶的,落到树上的,还有落到地面的……她觉得自己能区分出这其中细微的差别,就好像她能从李峋毎一个眼神,每一个神态,每一句话中,体会他全部的真意。
    记者最后问:“那在你上初中之前,你们过年的时候你爸爸都在酒店里等着吗?” 李思崎淡淡道:“不,他在车里等着。” 这样近一点,也快一点,反正车里开空调,外面下多大雪都不会冷。 李思崎手在脑后,轻松道:“每次我和我妈都以最快的速度出来,还是被他抱怨等得无聊。可让他走吧,他又不肯。”他晃晃椅子,轻笑着自语,“简直就像一只认准人家的堂前燕。
    不知过了多久,在董斯扬以为不会有回应的时候,李峋忽然低声说:“如果人死的时候真有走马灯的环节,她大概会是我这辈子见的最后一人。” 声音浅浅,淡如轻烟,宛然自语呢喃。

展开刘沐瑶的日记扉页,每个字里行间都被点滴泪水晕染。

我的丈夫每晚都会躺在枕边轻唤另一个女人的名字狠狠‘抱’我,对此我却甘之如饴.

并非我犯贱喜欢如此,仅是因为我失去了有关过去的记忆。

而他就如同传销者一样,在我脑中植入性的输入:“你的名字叫刘沐瑶,你爱的人是我肖铭泽。”

如果我知道拿回记忆是与幸福背道而驰,我宁愿不要那个真相,然而……

正文 错爱 第1章 禽兽,连残疾人都‘欺负’【1】

错爱第1章禽兽,连残疾人都‘欺负’【1】

夜色撩人,很适合那些耐不住寂寞的人蠢蠢欲动。

摩根凯利大厦,三层,轮回酒吧。

一群富二代正随着靡靡之音摇摆着腰肢,各显其能的想要钓到今晚的猎物,打算打响新年伊始的第一‘炮’。

角落卡座里,男人慵懒着姿态,两只手搭在沙发背上,怀里依偎着一个妆容精致、笑靥如花的女人,只见女人穿着一条上遮不住胸口、下挡不住大腿的紧身红裙,说话声音尽是讨好,还故意用大腿不停的摩擦男人的腿根。

“亲爱的,谢谢你为我包下整间酒吧,你看我们已经订婚了,今晚要不要跟我……”

女人嗲声嗲气,撒娇时的小表情足以用极品来形容,尤其是她那只带着订婚戒指的小手,早已伸进男人的衬衫,极具挑逗的抚摸着。

男人显然是喝醉了,长时间的禁欲让他在这一刻犹如火山爆发,他一把攥住了女人的手,目光里写满了无法把持的欲望。

得到男人的默许,女人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然而就在她心花怒放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忽地站起身,不顾众多来宾以及刚刚上任的未婚妻就往外走,边走边掏出手机调出一串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同样是摩根凯利大厦,二十六层。

相比于楼下的喧嚣,这里的安静有种长夜漫漫的寂寞。

刘沐瑶坐在浴缸里艰难的移动起来,终于蹭到放水口,直到浴缸里的水全都放净了,她才拿起花洒开始冲洗身上残留的泡沫,其实洗澡的工作完全可以交给护工的,可她不习惯让人伺候。

足足折腾了半个小时,她才擦拭干净,一想到偌大的房子里就只有她自己,再加上已经到了睡觉时间,她干脆将睡衣搭在轮椅扶手上,仅穿着小裤裤就摇着轮椅出了浴室。

才刚行进到客厅位置,玄关处就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她在心里匪夷了一下,难道是护理她的张阿姨走的时候忘拿了什么东西?

刘沐瑶快速拿起扶手上的睡衣,背对着房门开始系纽扣,她的腿仅有轻微的知觉,穿裤子要花比常人多三倍的时间,情急之下只能拿过沙发垫抱在怀里遮掩裸露的下身。

“嗤,没想到你比我还心急,已经洗好了等着我吗?”男人酒醉微醺的声音在空寂的房间里响起。

刘沐瑶吃惊的回过头,被他调侃的脸红,“你在说什么啊,我才没有等着你呢!不过你今晚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肖铭泽踢掉脚上的鞋子,慵懒的扯掉脖子上的领带丢到一旁,摇晃着步伐朝她走过去。

“这是我的房子,你是我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怎么,你有意见?”

刘沐瑶皱了皱眉头,总觉得今晚的肖铭泽有些非比寻常,她凑近闻了闻,眉头皱得更深了,“你喝酒了?”

话音刚落,刘沐瑶便天旋地转了一圈,紧接着肖铭泽苍劲有力的双手狠狠的抓住她的肩膀,连带着轮椅一同抵在了墙上。

一瞬间浓重的酒气从肖铭泽身上散发出来,呛得刘沐瑶仅是闻着都觉得醉了,她刚想质问,整张嘴就被塞满了,对,是塞满,根本连蜻蜓点水的那个过程都没有,长驱直入的闯了进去,好似钓鱼的钩子一样,勾着她的拉扯纠缠。

刘沐瑶惊得瞳孔瞪大,本能的用舌尖往外推他,却完全捍卫不了唇齿里的领土,她的两只手死死的攥着他的衣服,呜呜着,因为缺氧眼泪都要气出来了,她没记忆,所以这对她来说是初吻啊,然而眼前的男人根本就没有顾虑到这一点,连个适应的机会都不给她,就这么横冲直撞的狼吻起来,并且一点浪漫气息都没有,只有辣眼睛的酒气。

不知纠缠了多久,肖铭泽才好心的放过了她的嘴唇,语调邪魅的问,“怎么样?有感觉吗?有没有勾起你的记忆?你以前回应起来可是很热情的,比宁美慧不知道奔放了多少倍。”

刘沐瑶满心委屈,气哼哼的用手背擦了下嘴,心里又羞又恼,“你不是答应过我在我没恢复记忆之前不会碰我吗?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顿了四五秒钟,她的眉头忽地皱起,迎上他那双迷醉的眼睛,后知后觉的问道,“宁美慧是谁?为什么拿我跟她比?你不会是背着我养了情人吧?”

肖铭泽眼中的神色有一瞬的心疼,然而一想到他曾遭遇过的背叛,就不得不让他竖起浑身的刺,“情人?怎么可能?我刚刚才在楼下酒店跟她举行订婚仪式,本来她还邀请我跟她过夜。不过……近水楼台,还是拿你解渴比较快捷!”

言简意赅的几句回答,好似一道闷雷劈在她的身上。

刘沐瑶有种做恶梦的错觉,不是这样的啊,她是失去了记忆,可她有看过车祸之前写的日记啊,日记里的肖铭泽不是这样的,日记里的肖铭泽溺水三千只取她这一瓢,还有他们在一起时的每一张照片都透露着甜蜜……

肖铭泽完全不在意她那愈渐惨白的脸色,手指点在她的眉心处,笑容邪肆一副瞧不起她的姿态,“为什么皱眉,我订婚你应该替我高兴才对,过去我们在一起时,宁美慧可是很大方的祝福我们来着,你啊,应该多跟她学学!”

刘沐瑶狠狠咬了一下嘴唇,强势的压下哽在喉咙间的酸楚,以前她是什么性格的人她不知道,而现在,她是个绝对不会委曲求全的人。

刘沐瑶一把拍开肖铭泽的手,摇着轮椅快速朝卧室移去,拉开衣柜从里面取出一个旅行袋,故作倔强的说道,“既然已经订婚了,还跑来前女友身边干什么,况且我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你跟什么人结婚跟我无关!”

装好衣物,刘沐瑶将旅行袋挂在轮椅扶手上,翻出手机找到一个名为董嘉琪的电话号码,据日记记载,这个董嘉琪是她大学室友兼闺蜜,联系她的话肯定能得到援助。

肖铭泽两手环胸的靠在门框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如同小丑般坐在轮椅上的刘沐瑶,他在心里恶狠狠的呐喊着,对,这就是他想要的以牙还牙,从始至终都是她先对不起他的,所以这是她应得的惩罚!

刘沐瑶拼命的压抑下那种想哭的冲动,拨通电话,“喂,董嘉琪吗?什么,你是她男朋友许世博……”

许世博三个字一出口,肖铭泽就跟疯子似的抢过手机暴躁的砸在了地上,下一秒她怀里的沙发垫也被摔在了墙上,紧接着肖铭泽抓着轮椅扶手将她甩到了窗下。

笑声变得阴森起来,“还真是水性杨花啊,失忆了还知道勾引那个男人?”

刘沐瑶心惊胆战的看着眼前失控的男人,如果她的腿能更有力气的话,此刻她一定会狠狠的踢开他,而她就仿佛一尾砧板上的鱼,只能一动不动的坐在轮椅上,任由他的疯狂。

眼见着他的手朝她伸过来,刘沐瑶使出全力的挥手拍开,“肖铭泽,你耍什么酒疯?别以为我失忆了就可以信口胡言,我怎么就水性杨花了,我怎么就勾引男人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你特么的还不承认,明明是个婊子却在我面前立牌坊!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们干的那些事儿?钱,你跟我在一起不就是为了钱吗?”

说话间肖铭泽掏出皮夹子,将里面的现金、卡、甚至是身份证一股脑的掏了出来,砸在了刘沐瑶的脸上,随即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将她大半个身子从轮椅上提起。

肖铭泽的力道很大,那些现金和卡砸得刘沐瑶鼻子酸痛,此刻揪着她的衣领更是勒得她喘不过气。

刘沐瑶咳嗽几声,憋得脸色通红,抓起扶手上的旅行袋兜头就朝肖铭泽的脑袋砸去,趁他躲避的间隙抓紧轮椅车轮使劲转动,想要逃开失去理智的男人。

刘沐瑶一边拼劲全力的朝客厅移动一边反驳,“别以为我失忆了,你就可以污蔑我,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是这种人?肖铭泽,你要是嫌我累赘就直说,少往我头上乱扣罪名!”

肖铭泽皱了下眉头,觉得车祸之后的刘沐瑶性格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不过他现在的理智早就不允许他去细想这些,只要一想到刚刚刘沐瑶念出的‘许世博’三个字,他的整条脑神经都要爆裂了!

肖铭泽疾步追上刘沐瑶,反转轮椅,之前在楼下已经被宁美慧挑起了浓浓的欲望,而此刻他对刘沐瑶不仅仅是欲望这么简单!

肖铭泽近在咫尺的抵着她,一只腿跪在了她的两腿间,弯曲的膝盖密不可分的顶着她的腿心处,一只手便掌控了她那巴掌大的脸。

刘沐瑶一惊,垂下视线朝知觉微弱的大腿看去,肖铭泽的另一只手居然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已经粗鲁的扯住了她的裤裤边缘。

“你想干嘛?滚开,别碰我?”刘沐瑶手脚并用的反抗,可她的那双腿使出的力气实在是太微弱了,仅是抬起来一厘米都要使出吃奶的力气。

正文 第2章 禽兽,连残疾人都‘欺负’【2】

第2章禽兽,连残疾人都‘欺负’【2】

肖铭泽酒醉的笑容里夹杂着少许自嘲,“我碰你你就让我滚?那个男人就可以随便碰你,对吗?警告你,不要触及我的底线,最好给我乖乖的,待会儿我还能轻点!”

“呸,肖铭泽,我是个残疾人,况且医生说我不可以做这种事情,你要是敢,我、我铁定告你!”刘沐瑶阻止不了他那只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的手,只得一把抓住捏在她脸的那只,低头就是一口。

没想到被咬怒的肖铭泽一把扯过沙发一角的睡裤,将她那两只碍事的手背到轮椅后面绑了个结实,“上来之前我刚给你的主治医生打过电话,他说你已经可以了,怎么,已经被我睡过三年的身体,出了车祸就不适应了?你不是一直想要找回记忆吗?没准被我抱过,记忆就回来了!”

这下刘沐瑶是真的毫无缚鸡之力了,只能用眼睛死死的瞪着他,“丢失的记忆我会自己找回来的,不,如果记忆里都是这样的你,我宁愿想不起来!”

肖铭泽再度俯身贴近,嘴角的笑有些苦,“不想想起来是么?因为心虚?还是因为愧疚?刘沐瑶,你是不是一直在跟我装?其实你根本就没失忆吧?”

话音刚落,他便不费吹灰之力的除去两人之间的阻碍,不顾刘沐瑶的尖叫和大骂,将她那两条知觉薄弱的腿分别架在了轮椅扶手上。

当看到刘沐瑶那两条瘦弱成皮包骨的腿时,他的视线别开一下,并非嫌弃,而是觉得沧桑无力,然而他心里深埋的那道疤并未因此就能得到救赎。

他将喉间涌现的酸楚压下,言语轻佻的侮辱道,“没想到轮椅还有这种好处,睡过这么多次,还从没用过这种新花样,刘沐瑶,真想知道你跟别的男人风流的时候都是怎样的放荡!”

字字轻蔑句句诛心,刘沐瑶不知道这些究竟是肖铭泽酒醉的疯话,还是有证可循。车祸之前的她究竟是哪种人,肖铭泽又是哪种人,为什么原本两情相悦的人,此刻变成了相爱相杀的状态。

“肖铭泽,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况且你现在已经有未婚妻了,你不能做出背叛你未婚妻的事情!”

肖铭泽就好像听不见她说话似的,两只胳膊撑在轮椅扶手上,压低身体找准中心点狠狠抵住,完全没有任何温柔的前戏。

刘沐瑶瞬间惊大了双眼,“痛、不要,滚开……”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门铃突然被按响,紧接着门外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刘沐瑶有种得救的感觉,连忙回应,“报警,麻烦你帮我报……”

肖铭泽烦躁的捂住她的嘴,贴着她的耳朵问道,“难道你想让我的未婚妻参观我们的现场直播?”

刘沐瑶有点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只见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指了指门口,“你听!”

“铭泽,你在里面吗?今天是我们订婚的日子,你怎么可以丢下我跑来其他女人身边!”

见按门铃没人应,门外的女人改成用手敲门,“铭泽,我知道你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我不反对你照顾她,可是人家都已经订好了龙之梦的浪漫主题套房了,是想跟你……”

女人越说声音越小,似乎在不好意思。

肖铭泽一脸炫耀的凑到刘沐瑶面前,叼着她的下唇瓣含糊的说道,“听见了吗?我未婚妻,今后你也要大度点,乖乖的,只伺候我一个人,我会给你跟她相同的待遇的!”

这是什么鬼话?居然让她跟其他女人一起伺候他。就算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刘沐瑶一扭头,将嘴唇从肖铭泽唇齿间夺出,“做梦!你现在马上滚,我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不报警的,否则……”

“呵呵,报警,好啊,去报啊,知道告我的下场吗?门外的女人不仅不会怪我,还会帮我手撕了你!”

刘沐瑶狠狠咬着后牙根,该死的,以为这样她就会妥协吗?

既然硬的不行、反抗又无果,那她就只能装可怜了,她将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多时眼中就凝结出一层水雾,一眨眼两行泪水就流了出来,一张小脸看起来楚楚可怜。

“铭泽,为什么我们要变成这样呢?我不知道以前曾做错过什么,可你就不能原谅我吗?你真的希望我变成那种被人唾弃的小三?铭泽……”

肖铭泽有一瞬间的动容,因为以前的刘沐瑶从来没用过这种凄楚的表情恳求他的原谅,只是,一想到这个女人的可恨,他的理智一瞬间就崩盘了,闭着眼睛狠狠一送,长驱直入,直奔最深。

刘沐瑶完全没有思想准备,惊叫了一声,仰着头两只眼睛空洞的瞪着客厅顶灯,为什么会这么痛,他们不是已经睡了三年了吗?她的身体不是已经被反复开发过了吗?然而这种被撕开的感觉是什么?就好像在她的肌肤上用刀子生生割开,然后强硬的扩张,再塞满东西一样。

太过寂静的房间将两个人的撞击声彰显,一声接连一声,全都是让人羞愧到窒息的哼吟以及闷吼。

轮椅在肖铭泽的推送下不断的朝后面的墙壁撞击,不多时墙上就撞出两道推手的印记,足以证明他是用怎样的力道冲击刘沐瑶的身体,简直可以用厮杀来形容。

门外的女人锲而不舍的敲着门,间歇性的传来一些话语,“铭泽,我不催你了,我就在门口等你,多晚都行,我定了烛光晚餐,我们一起去庆祝!”

刘沐瑶憎恨的看着在她身上肆意撒野的男人,俯身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口齿不清的骂道,“混蛋、畜生、衣冠禽兽!”

肖铭泽挥汗如雨,由于运动量太大,体内的酒精随着他的汗液挥发,此刻他已经酒醒三分,然而对于眼前被他折成这种形状的女人,以及混乱的房间,他心里丝毫歉意都没有,他只觉得这是她欠他的!

足足半个小时,肖铭泽自顾的发泄了全部,快速穿好衣服,亦如刚进屋时的模样,甚至连领带都系得整齐,俯身替溃不成军的刘沐瑶松绑,站起身的瞬间在她耳边说了句,“谢谢你送我的订婚礼物,我享用得很开心!”

“你……”刘沐瑶很想破口大骂,更想跟他拼个你死我活,而眼下的她,站起来走不了两步就会摔倒在地,不仅伤不到对方,反会成为笑话。

肖铭泽压根也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痛快完了径直朝玄关走去,快速的换了鞋子,推门就往外走。

刘沐瑶吓得连忙抓过沙发垫举在身前,她现在衣不掩体,又正对着门口,若是有人看进来,她的窘迫一目了然。

门外等着的女人一直靠在对面墙上,见肖铭泽出来,一下扑上前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喜悦的说道,“铭泽,我就知道你不舍得让我等太久。”

宁美慧将唇贴上肖铭泽的脖颈,看似在专注的亲吻他,实则她正在用目光死死的盯着房间里的刘沐瑶,心里碎碎骂着,贱人、为什么没有直接被撞死,既然已经植物人了,为什么还要苏醒,狐狸精,浑身都透着一股骚!

宁美慧眯了下眼睛,恨不得将目光变成一把把利箭,将刘沐瑶万箭穿心了,她将唇沿着肖铭泽的脖颈一路移到他的耳边,故意伸长舌头挑着他的耳垂舔咬,随即脚步一旋主动将肖铭泽压在了门板上,出其不意的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炼狱吗?前一秒还在房间里跟她鱼水之欢的男人,下一秒就在房间外跟另一个女人拥吻,她对这个男人而言究竟算什么?前女友?床伴?还是发泄对象?

刘沐瑶十指狠狠抠着怀里的沙发垫,暗示自己为这种人渣伤心不值得,故意洋溢起一抹微笑,“宁小姐这么迫不及待,不如我借你个房间,赶紧解决了,总比站在门口打野战好。”

肖铭泽一把捂住宁美慧的嘴,扭头朝仅用一块沙发垫挡着身体正中间的刘沐瑶看去,没想到这女人竟能说出这么呛的话,以前的刘沐瑶可是那种蔫巴坏的类型,如今一场车祸已经变成牙尖嘴利了吗?

肖铭泽轻笑一声,搂在宁美慧腰间的手一收力,将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这个提议不错,要不要进去?我刚刚才帮她做完腿部训练,想必她应该满身大汗吧,不如你可怜可怜她,帮她洗个澡!”

刘沐瑶狠狠的咬着后牙根,强忍着摆出恬淡的笑容,摇动轮椅转身朝卧室行进,言语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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