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性格大概是怎么样的呢?是要萌一点活泼一点吗还是奸商属性一点,平时说话大概是怎么样的呢?有什么口癖的吗?遇到了亚细亚的态度应该怎么样呢?异色的亚细亚(比如异色本田葵本田罂... 就是性格大概是怎么样的呢?是要萌一点活泼一点吗还是奸商属性一点,平时说话大概是怎么样的呢?有什么口癖的吗?
遇到了亚细亚的态度应该怎么样呢?异色的亚细亚(比如异色本田葵本田罂)和娘塔的各位的态度和语气?。遇到男体(包括异色王黯和王耀)和异色王秋雁应该怎么称呼态度行为应该怎么样?
遇到伊利亚/伊万/安娅/维克多应该用什么态度?遇到伊利亚需要像对待前辈一样吗?还是要对伊利亚的态度要好一些?
日常对于其他人的语气?
关于平时行为描写大概是怎么样的?
关于奸商属性这一方面还是不太懂应该是无时无刻奸商还是?
如果遇到阿尔/艾伦/艾米丽应该怎么对待?
关于时政方面应不应该带入?
全白萌新第一次语C关于很多东西都不懂角色也有点怕崩皮所以问的有点多真的非常不好意思qwq
“阿瑶?可是做了噩梦?”清贵沉香的味道浸润在鼻尖
“阿瑶,没事了,别怕。”温润的声音,温暖的怀抱
眼泪夺眶而出,这人是……
“蓝曦臣。”嘶哑而冰冷的声音,似乎是很多年不曾发过声般,分明只有三个字,却是艰难
似乎是被他沙哑的声音惊到,或是被这个称呼惊到,蓝曦臣微微皱眉,抬手将面前人汗湿而贴在额面的头发轻轻往他耳后拢拢,道:“阿瑶你,还好吗?”
怔忡的看着眼前人,就在对方认为他不会开口再说什么,慌忙搭上他的手腕要诊脉时,道:“我无事,梦魇住了罢了。”
蓝曦臣担忧的看着他,道:“阿瑶,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
摇摇头,道:“并无。”
“一会儿待结义大典结束了,我给你开几服安神的药,你近来安置难民和那些温氏之人,定是疲累。”
“结义大典。”任由这人为自己擦汗,环视四周,心下了然,竟然是回到了这个时候
那时射日之征刚刚结束,他白日忙于和各大世家交接温氏的各项事宜、梳理温氏余党势力,晚上则与蓝曦臣就之后安置难民的事情秉烛夜谈,几乎日日抵足而眠,是以一醒来见到蓝曦臣并不奇怪
他此时颇有种复杂的心情,一方面希望这不是幻境,他当真逃脱了那日复一日的噬魂之痛;一方面又希望是幻境,这样便免了又走一遭那阴沟人生的可能
但是无论哪一种,一丝半毫想见到这位第一公子的心情都没有
见他又不说话了,蓝曦臣搭上他的手腕,沉沉道:“阿瑶。你的灵力乱了。”
语气中三分担忧七分关切,满满都是情谊
彼时他们刚从战乱中出来,情比金坚,互相之间珍惜看重,没有分毫芥蒂
但现如今,他却是被这情谊扎的胸口一抽一抽的疼,不动声色将手抽出,柔柔的一笑道:“无妨,应是梦魇乱了心神,泽芜君先去结义大典吧,我稍作打理便过去。”
蓝曦臣嗯一声,自衣中拿出一个玉瓶,道:“阿瑶,这是清心丹,你先吃了。”
“好。”接过玉瓶,吞下一颗丹药,便不再搭话,而是自顾自打坐起来
蓝曦臣停在床前看了他许久,后又将衣服和洗漱的东西给他放在桌上,才道:“阿瑶,我这个时辰明玦兄应该是到了,我先去誓台同他一起,洗漱的水和今日给你准备的礼服我已放在桌上了,你一会儿收拾好便快些过去吧。等结束后,我来给你疏通灵脉。”
安顿半晌,蓝曦臣才离开
听见门吱呀的声音,他睁开双目,噗的吐出一口血,捂着胸口整个人颤抖不已,好一会儿才勉强的咬牙起身,走到镜前,看向镜中人
镜中人白面青眉,向后束成马尾的发有几缕垂坠下来,乖巧温柔,叫人无端有几分亲近感
“呵。”伸手抚上镜中的自己,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上扬,“很好,很好。”
“孟瑶怎么还不来?”聂明玦蹙着眉,看看日头道
射日之征现在已至末端,剩下的余党也尽数归降,三尊结义又是在最后的战场-不夜天城,是以今日来参加的人并不少,稍微有点名号的除了云梦那两位心急如焚已回了莲花坞的几乎都在,离定好的吉时不到一刻钟,主角却还缺一人
众修士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时不时看看已在誓台站了许久的两位,窃窃私语
“明玦兄,阿瑶今日晨起,身体便有不适,吃了清心丹,我让他先稍作休息,但现在还没来的话……怕是有事,我还是去看看吧。”蓝曦臣说罢转身要去寻人
“泽芜君,聂宗主。”人已然来了,青衣布衫,发简单用同色的布条束起,相比蓝、聂二人一个兽首冠不怒自威,一个寒玉冠清贵雅致,看起来莫名的寒酸
台下众人看见他,似乎也都是讶异
“阿瑶,你……”蓝曦臣满眼疑惑,他先前已为他专门做了结义大典穿的礼服,金光善那边也曾派人送来过,方才他出门前都已给他放在了桌上,怎么都不该这番打扮的
聂明玦自是不会含蓄,蹙眉直言道:“你怎么这幅打扮?”
“哦,”孟瑶低眸看看自己身上的‘寒酸’衣服,抬头直视聂明玦道:“我本就是一介布衣蓬蒿,亦非矜贵之人,这已是我精挑细选后,最好的了。”
衣服,哪里是衣服的事情
聂明玦脸色已是有发黑的迹象
“阿瑶!”蓝曦臣将人拉近身旁,道:“好了,现在还有时间,我陪你去换一套合适的衣服吧。”
孟瑶绽开个大大的笑容道:“聂宗主、蓝宗主,结拜前孟瑶有些话想同二位先说,还请先移步。”
聂明玦本就对孟瑶后来的行事颇为不满,此时自是觉得这人又要耍什么心眼子,故而不耐烦道:“有什么事,直说便是,何必非要避着人说!”
蓝曦臣见状,语气和煦,劝道:“明玦兄,阿瑶想必是真的有什么为难之处,不若,听听也好。既已决定结义,我们三兄弟自是应互相扶助体谅。”
聂明玦哼一声,转身往誓台后的空地去
众修士见状不由张望,金光善此时亦在,主动出来圆场笑道:“三位应是去商量之后的结义事宜了
确定那些人听不见了,蓝曦臣道:“阿瑶,你可还有不适?”
孟瑶道:“我无事了。”
蓝曦臣点点头,似乎终于放下心来,道:“你想同我们说什么?”
孟瑶冲二人拱手道:“承蒙二位不弃,愿与孟瑶结为兄弟,但是近来孟瑶思前想后诸多,深感不安,有几个疑问困扰我了多年,若是不解,怕日后徒生嫌隙。是以,想与二位求个明白。”
聂明玦道:“倒是难得你不拐弯抹角。”
孟渊抿嘴一笑,见蓝曦臣冲他颔首,开口道:“孟瑶自知身份卑贱,出身为人所不齿。但当年聂宗主曾同我说过,‘男子汉大丈夫,行得正站得直,不必在意那些闲人的流言蜚语’,今日……”
聂明玦面色不明,只是看着孟瑶,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今日,我想问问聂宗主,是否仍如此觉得。”
蓝曦臣亦看向了聂明玦,聂明玦背着光,脸上的表情被光影遮罩,看不太清,却听他道:“是。”
“那在您心中,我可还行得正站得直。”
聂明玦向前迈了一步,蓝曦臣微微侧身将孟瑶挡的更多了点,压声道:“明玦兄。”
聂明玦手中摩挲着霸下,道:“你行事仔细周全,有不世之才,堪当大用。但品性有损,若不引导,必贻害无穷。”
蓝曦臣颇为尴尬,担忧的看向孟瑶
“好一个品性有损。”孟瑶微微叹口气道:“说的对,我不否认。”
聂明玦道:“本就是事实,你又如何否认。”
“聂宗主,我知当年我犯错又刺伤你遁走你便与我生了嫌隙。”孟瑶看看聂明玦因为想起往事愈发难看的脸色,却一改圆滑世故的性子,接着道:“炎阳殿,我杀了那几个修士更是叫你对我痛恨非常。”
“阿瑶,明玦兄既然答应了与你我二人结拜,自是明白了你的苦衷,有意引导帮扶与你。你又何必非要旧事重提?”蓝曦臣忍不住打断孟瑶的话
“泽芜君,很感谢你一直以来为了缓和我与聂宗主之间关系而为我说话,也多谢你一直以来的维护,只是孟瑶心中明白,此般种种皆是你为了报我当年曾收留过你。”
“阿瑶。”蓝曦臣闻言,眸中似乎有什么,想要开口
“而聂宗主,亦是因为承了那日炎阳殿上我救他一命的情。但是…”孟瑶自嘲的笑,指了指自己道:“我自知我身份卑贱,品行有失。若是因着二位感念我那点情分而结拜,怕终是…落得个恩断义绝的结局。倒不如,把话说开,彼此留下些情谊吧。”
蓝曦臣急道:“阿瑶,你为何忽然…”
“你此话当真?”聂明玦问道
孟瑶先是笑了,长叹口气道:“是真是假,聂宗主若是不信,又有什么区别呢。”
聂明玦道:“我并非不信你,只是……你过去所为,叫我怎么信你?”
孟瑶摇摇头道:“我从前种种,我的不得已也好,局势所迫也好,聂宗主不信,便是不信。日后我做再多,聂宗主就算一时改观,一旦我行差踏错……”
聂明玦道:“我信与不信其实并不重要,你若有心走正道,自是前景开阔。但若你执迷不悟还是从前那般工于心计,不择手段,总有一日会自食其果。”
孟瑶心中虽早知聂明玦会怎么说,现下听着还是不由叹一声这人说的倒还真准
孟瑶道:“多谢聂宗主教诲。”
见他是铁了心不提结拜的事,聂明玦道:“你若是今日不同我与曦臣结拜,金宗主那边,你又该如何交代?”
蓝曦臣道:“明玦兄,阿瑶这些年的艰难你也是看在眼里的,若是今日我们的结义大典中途…停止,金宗主那边怕是…”
孟瑶心道:当年怎么没觉得这人这般能说?但还是一脸感激道:“泽芜君,不必再说了,此事我自会承担。”
聂明玦似乎也有些不忍道:“你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认祖归宗?如今这般,你…”
孟瑶轻笑一声,目光望向不夜天城下的峭壁,道:“我阿娘等了一辈子,最初希望能同我一起被接到金家过上好日子,后来我逐渐长大,她‘体恤’那人的种种艰难,变成希望金宗主将我接走,让我有一日能够进阶仙门…最后到了阿娘快要…”
孟瑶微微停顿片刻道:“快要去世前,她只希望我能认祖归宗,有个依仗。”
这是他们早就知道的,只是大多是从别人的流言蜚语恶意中伤中知道的,却是第一次听孟瑶亲口说
“可是,若是阿娘知道,我为了认祖归宗,受了多少折辱,平添了多少罪孽,最后…会用多少代价来偿还。定不会叫我去寻我那个父亲。”
孟瑶语气平淡,背向着聂、蓝二人,自始至终都望着不夜天城的悬崖峭壁
聂明玦道:“你能有此觉悟,是好事。往事也不必再提。”
蓝曦臣见状总算松了一口气,知晓聂明玦心软了,道:“明玦兄说的是。阿瑶,往事不可追,日后有我们在…”
“聂宗主,泽芜君,你们误会了。”孟瑶道:“这也是我今日为何要同二位谈一下的原因。我们……无论是身世地位,还是我们的品性志向,都是无法相合的。”
蓝曦臣此时明显已经是震惊了,道:“阿瑶,你此言何意?”
“从前做过的事,我纵使有后悔,却没有觉得自己做错,炎阳殿上杀那些人纵使我身不由己,也是我欠他们的。但当年我杀的那些人,本就该死。”
孟瑶此时手扶在栏杆上,用力过度使得手指发白
“你什么意思?”聂明玦皱眉冷目道
“我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我阿娘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就活该一辈子被人作践吗?她生前受尽折辱,死后还被人侮辱谩骂,身为人子,我…忍不了!”
聂明玦震怒,霸下出鞘,喝道:“竖子敢尔!”
蓝曦臣朔月出鞘,挡下一砍,将孟瑶死死护在身后道:“明玦兄,你先不要动怒!”
“聂宗主,那日炎阳殿,温若寒辱及您父亲聂老宗主时,你是何感受?却要叫我放下,去容忍他人对我阿娘的侮辱?”
“温若寒与我有杀父之仇,后又辱我父亲,我自是不能容他!这两者如何相提并论?!”
孟瑶反常十分,声音也扬了起来颇有种非要斗个你死我亡的模样
“不能相提并论?到底是什么不能相提并论?!说到底,你心里,是觉得我阿娘身份低贱不配和聂老宗主相提并论!”
聂明玦认识孟瑶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这般咄咄逼人的模样,加上蓝曦臣又死死护着他,一时气的只能喝一个“你!”
“我阿娘纵使命如草芥,不若聂老宗主那般尊贵让人敬仰,也不还被这样的作践!聂宗主!说到底,你又何尝不是和那些人一样!”
这句话,是孟瑶哭吼出来的,蓝曦臣讶异回头,心里忽然针扎一般,揽住孟瑶肩膀,朔月横在他们与聂明玦之间
聂明玦被哽在那边,叹口气,终是道:“但那些人…罪不至死。”
孟瑶此时已平复下来,不着声色的脱开蓝曦臣的臂膀,道:“好。世人愚钝,与我有毁,我可以容他们,因为我信你。信你对我说的只要我行得正站得直便无需去听那些人的话。但若作践我与我阿娘的话出自你的口中,我又该如何?”
“聂宗主,你我结拜,我们便是兄弟,我会敬你,爱你。但是……若有一日,你也作践我,我该如何?”
三人离开,最后只蓝曦臣一人回来,宣布结义大典暂停,未说明缘由
“曦臣,怎么回事?”蓝启仁走过来问道:“结义如此大事怎可儿戏?”
“叔父……”蓝曦臣有些为难,只能示意,叔侄二人往蓝氏的休息处去
走的路上,碰到不少散开各自回去营地的修士,隐约听到零零散散的议论
“我就说嘛,孟瑶那身份,赤锋尊和泽芜君怎么可能和他结拜?”
“哼,我看是那孟瑶自恃功高。”
“我呸,娼妓之子,他也配。”
“他不配,你配?”一个着黑褐色劲装的青年反驳道“赤锋尊和泽芜君是家世好,出身高。可要论起来射日之征的功绩,敛芳尊才是第一。怎么就不配了?!”
“好啦好啦,和他较什么劲呐,走吧走吧。”
蓝曦臣耳力极好,把方才这几人的话听个清楚,心里也是 烦躁不已
“我刚才说的你可听到了?”
蓝曦臣摇摇头,道:“叔父,我现在也很乱,很多事情我也不知怎么了,也想问个明白,之后我再秉明吧。”
说罢,似乎是怕蓝启仁不依不饶,蓝曦臣行个礼,大步离去
蓝启仁很少见到自己这个完美的侄儿如此状态,一时难以接受,再看看不远处向自己走来的小侄儿,本就是冷若冰霜的性子,这几日不知怎么了更加寡言,因是从小带大的,所以很明显的能看出小侄儿心情不好,却又偏偏半点问不出缘由
深夜,炎阳殿中,青衣布衫的少年看着殿上那须弥座,俯身行礼,久久起身而去
行至房间,却见蓝曦臣立于他门前,见他归来,上前道:“阿瑶,你回来了。”
孟瑶冲他行礼道:“泽芜君。”
蓝曦臣的表情僵在那里,却还是温柔道:“你晨起时灵力错乱,我来为你疏通灵脉。”
孟瑶道:“我已无事,不劳烦泽芜君了。天色已晚,泽芜君一日应该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说罢,行个礼,孟瑶便要回屋关门
蓝曦臣将门抵住道:“阿瑶,我们谈谈好吗?”
满脸真切,眼神满是焦急
蓝家人力气都大,是以孟瑶根本合不上门,叹口气道:“泽芜君,我白日里,应已说明白了。”
“阿瑶,我从未如你说的那般想过。”
“想没想过,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不再想同你们再有任何纠葛了
“阿瑶!”蓝曦臣急道:“我们这些天日日秉烛夜谈,你的理想,你的抱负,你的不甘,你的为难,我都知道,如何……如何就忽然这般了?”
“泽芜君!”孟瑶打断他,认真道:“我只想好好活下去。那些,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