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北麓书院很注重学生的体能锻炼,北麓书院的大体育和普通体育课有何不同?

鹅湖书院,久久吸引你的目光的,是那挥之不去的历史情怀。鹅湖书院因两次“鹅湖之会”,在中国的哲学史、文学史、教育史上产生过久远的震荡。一些大师、一些读书人响亮的名字,永远跟鹅湖连在了一起。

鹅湖书院位于江西铅山县鹅湖山麓,山为武夷支脉,因山上有鹅湖得名。 具体位于原鹅湖寺西侧,距河口镇15公里。与吉安白鹭洲书院、庐山的白鹿洞书院、南昌的豫章书院齐名,并称为“江西四大书院”。南宋淳熙二年(1175),朱熹、吕祖谦、陆九龄、陆九渊在此聚会讲学。四子殁,信州刺史杨汝砺筑“四贤祠”以资纪念。淳祜十年(1250),朝廷命名为“文宗书院”。明景泰四年(1453)重建时,称“鹅湖书院”。

书院前面有石山作屏,山巅巨石覆盖,石尖耸立,千姿万态,突兀峥嵘。左右两侧山势合抱,重峰叠峦,苍翠欲滴。其左侧山顶,还有飞瀑倾泻而下。书院所在的山谷小平川,更是古木参天,曲径流泉,幽静无比。

鹅湖书院轻烟笼罩,走过雨的屋瓦上起了雾。古老的庭院,无言地坐落在赣东的铅山县鹅湖山北麓。鹅湖原名荷湖,山上有湖,多生莲荷。相传,东晋时一名寒士隐居山间,利用湖蓄鹅。这隐士蓄了一对双鹅,“其双鹅育子数百,羽翮成乃去”,故称鹅湖。或许,东晋的名士都有蓄鹅的嗜好吧?由鹅湖遂想起兰亭,想起大书法家王羲之“白鹅换字”的轶事。

鹅湖书院隐在深僻处。这座静静的庭院,到处吊挂着小青虫,士子的号舍,结满了蜘蛛网,泮池的莲花顾影自怜。棂星门的匾额上迎面镌刻着“斯文宗主”,背面题写“继往开来”,那意思当然是极好的,只是这斯文之地,却少有人来。时间在这里渐渐被忽略了,只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草木,长着参差不齐的叶子,幽灵一般出现在墙头瓦楞上……谁能想像,这座似乎被人遗忘了的庭院,曾经发生过两次震惊华夏的“鹅湖之会”呢?

第一次“鹅湖之会”的倡导者,是婺学领军吕祖谦,浙东丽泽书院著名的主持。他温文尔雅,有一颗包容之心,他的理学也兼取朱陆两家之长。心境平和的吕祖谦一向与朱熹交好,又跟陆九渊同登进士第,见朱、陆两家学说分歧,试图从中调停,促成两家“会归于一”。于是派人致信,约陆氏兄弟会于鹅湖。

淳熙二年(1175)暮春,吕祖谦亲自陪朱熹及门生八人,从福建寒泉精舍越分水关抵鹅湖,一路浩浩荡荡。陆九龄、陆九渊也带着抚州家乡的众多弟子,由金溪出发,泛舟东行。兄弟俩在船上吟诗作对,悉心准备好辩折,到了鹅湖稍事歇息,就和初次见面的朱熹“唇枪舌剑”。朱熹、吕祖谦、二陆相聚鹅湖,闻讯赶来的,还有两地父母官,抚州知州,信州知州。“鹅湖之会”好不热闹,针尖对麦芒,当面论辩整整十天。论辩涉及的话题非常广泛,争论的焦点为“论及教人”。朱熹主张:“先令人泛观博览,而后归之约。”二陆不以为然,强调“先开发夲心,而后使之博览”,“读书须专精”。朱熹批评陆氏兄弟教人的方法“太简”,两陆很不服气,反过来以朱熹教人“支离”相讥。双方各持己见,争执不下,朱熹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言辞锐利的陆九渊,甚至以“尧舜之前,何书之有?”来诘问朱熹,被他宽厚的兄长婉言劝止了。朱熹标举“道问学”,陆派推崇“尊德性”,这就是所谓的“门户之见”吧?“君子和而不同。”鹅湖会晤后,朱熹、陆九渊仍书信往来不断,继续论辩不已,彼此却更加尊重了。“鹅湖之会”,一次灵感的触发,一次大胆的创意。历史在这儿凝眸了一瞬,然而,一次看似寻常的学人之间的集会,有了意想不到的“轰动效应”,一座原夲默默无名的小寺院,一夜之间成了理学圣地,跻身为江南四大书院。是偶然,还是必然?瞬息即是永恒。

十三年后,又有了一次“鹅湖之会”。发生在淳熙十五年(1188)的第二次“鹅湖之会”,曾长久地被第一次“鹅湖之会”的光辉遮蔽了。这次相聚的,不再是穷究据理、会文讲学的理学大儒,而是热血贲张、狂歌痛饮的文学大师。一位自诩“酒圣诗豪”的辛弃疾,一位自许“人中之龙,文中之虎”的陈亮。

提起辛弃疾,这位“眼光有棱”的南宋名将,自然会记起他“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壮词。这位一心想抗金复国,干一番大业的英雄,却因“主战”横遭挤兑,被朝廷罢官落职,长期闲居上饶带湖、铅山瓢泉一带,一闲二十年。壮志难伸的辛弃疾,只有遣词解恨,没想到“一觞一咏”、“樽酒风流”却成就了他的另一番事业。然而,纵然有清风明月,也难解他郁的愤懣不平,纵使“把栏杆拍遍”,也“无人会,登临意”。江东才子陈亮,读书人中的“异数”。他标举异帜,创立了与理学相抗衡的“永康学派”。

二十年间,冒着坐牢、杀头的危险,陈亮不屈不挠,连续五次上书,力主抗金中兴,反对偏安妥协。昏聩的当权者不仅不予理睬,朝臣们还趁机中伤,陈亮气愤至极,在朝廷上当众大怒,被“主和派”目为“狂怪”。一向畏金如虎的“太上皇”赵构驾崩后,陈亮见时局有了转机,便四方奔走,一度非常活跃。他向孝宗上书献策,提出“有非常之人,然后可以建非常之功”。在恃才傲物的陈亮眼里,满朝文武,只有朱熹、辛弃疾(当然,还有他自己),称得上“非常之人”,真正“四海所系望者”。辛、朱、陈三家联手,无疑是在野“主战派”的最佳阵营。闽赣官道上的紫溪,是闽赣两省交界处。陈亮选定铅山紫溪,作为三方会晤之地。为了争取朱熹到主战派来,陈亮放下彼此间的学术分歧,以国事为重,在紫溪迎接朱熹。然而,朱熹爽约。他藉口年纪大了,再一年就六十岁了,只想躲在山里,喝喝自己栽种的杞菊,啃啃菜根,“与人无相干涉,了却几卷残书”。朱熹晚年的消沉,很让陈亮失望,不由的怀念起呂祖谦来,若这位温厚长者出面,兴许朱熹肯出山,可惜他病逝了。此前,陈亮与朱熹早有接触,并同在永康等地一起讲学。朱熹以浙东常平茶盐司的身分巡视衢州婺州(金华)时,年少气盛的陈亮找上门去,与朱熹围绕着“王霸义利”辩论了一旬,以后又以书信的形式进行了数年之久的论辩。陈亮跟朱熹舌战时,朱熹与辛弃疾有了一桩“公事”。彼时,辛弃疾正威风凛凛统领湖南军,派客船满载牛皮过南康军境,恰被军守朱熹截获,按规定货物全部没收。眼见的损失惨重,辛弃疾紧急修书求请,货物才得以发还。朱熹虽放了辛弃疾一马,但修身严格的他,实在看不惯辛弃疾的放浪不羁。辛弃疾则是吕祖谦介绍给陈亮的。当时陈亮再次上书,刚巧辛弃疾由江西安抚使调任临安任大理少卿,“北定中原”、“雪耻洗辱”,共同的政治主张使他们互为知己,意气相投。

淳熙十五年冬,陈亮冒了严寒,自浙东往紫溪拜访辛弃疾。陈亮心切,一路打马狂奔,快到瓢泉时,一条结了薄冰的小河挡住了去路,陈亮引马过桥,马止步不前,策马三次,马退却三回。陈亮大怒,遂拔剑斩马,剑起,马首落地。(瓢泉附近的那座“斩马亭”旧址,容易让人想起,时时准备行动的陈亮是何等躁动不安。“斩马亭”虽在,然而,小桥、小河都梦一般消失了……)

有朋自远方来,偶感风寒的辛弃疾,陡然来了精神,他在瓢泉新居接待了陈亮。两人“同憇鹅湖,瓢泉共酌,长歌相答,极论世事”。辛弃疾后来写的《祭陈同父文》,点明了这次会面讨论抗金复国大计的性质。流连十日,陈亮飘然东归。望着陈亮离去的背影,辛弃疾恋恋不舍,离别第二天,又赶去挽留,一直追到鹭鹚林,只因雪泥路滑,无法前行,才怆然歇步。当晚投宿村店,夜半听到邻人悲切的笛声,更想起十天来与陈亮朝夕相处的情形,惜别之情与家国之恨一起涌上心头。于是披衣下床,挥笔泼墨,一气写下《贺新郎》。辛弃疾把陈亮比附古代的先贤,对陈亮为国奔波、上下求索,作了高度评价:“看渊明、风流酷似,卧龙诸葛。”“鹅湖之会”后,辛弃疾、陈亮别后相互酬唱的六首词,千载之下,那披情入文的直接感染力,仍令人震撼不已。近代国学大师梁启超认为,这类作品“都是情感突变,一烧烧到白热度,便一毫不隐瞞,一毫不修饰,照那情感的原样子,迸裂到字句上,这类文学作品,真是和那作者的生命分劈不开”!

八百年的时光,也只是弹指一挥间。鹅湖书院就像一位安详老者,虽饱经沧桑,却仍是处变不惊。幽幽而深邃的目光,穿越岁月的烟云。那淡淡的书香,那如霜的剑气,千百年来挥之不散……

华林书院是江南之一,与岳麓书院、和齐名,其址在华林浮云山上。华林书院最早是胡氏家族私塾,后发展为华林学舍,宋初胡仲尧将其扩建为华林书院。它是一所家族化书院,曾为大宋朝廷培养大批人才,仅宋代华林胡氏一门就走出进士55名,官至刺史、尚书、宰相者不乏其人,其中大多是华林书院培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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