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顾家东野家族四大家族。是什么小。是什么小说?

“三位仙首,见字如晤,今日之事实乃情非得已,还请三位仙首予婴澄清之机。”

蓝曦臣的声音温柔和缓,本生死交织间诞生的一封陈情读来也染了几分温和。

“昔日江氏遭逢大难,虞夫人道乃婴祸之,实非实情。暮溪山时情况危急,再不反抗恐百家子弟能安然而返者不过一掌之数,且彼时四家境况,江氏有此一劫实属必然,赤峰尊与泽芜君身为家主,定知其意。”

的确,当日江氏有此一劫并不难理解,后来传出来的那些诸如魏无羡害了江家的流言他们也曾有些惘然,不过很快就猜出了不是江家的手笔,就是金家的手笔,到底与自家无关,况且魏无羡身修外道,他们既没那个心思,也没那个交情替他正名,不过暮溪山一事?

聂明玦与蓝曦臣都不由看向蓝忘机。

蓝忘机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只声音不动声色间带出了一分怀念:“确如魏婴所言,当日温晁以百家弟子为饵夜猎,暮溪山时情况危急,魏婴出手挟持了温晁才挣了一线生机,后来温晁与温家人离去,封了洞口,我等因手无灵剑被困洞中,也是魏婴以身作饵引走了屠戮玄武,百家子弟才得以脱身,我身有重伤,与魏婴断后被困,多亏魏婴照料,几日后从旁协助他斩杀屠戮玄武,魏婴也因此身受重伤。”如今想来,那几日难得的亲近仿佛还历历在目。

听到这里蓝曦臣眼里忍不住露出两分感激之情,当初情况实在艰难,他在外时听闻忘机带着腿伤前往岐山教化实在心忧不已,如今看来多亏了魏公子照料,如此说来也难怪忘机如今如此关心于他。

聂明玦却多了两分意外,不过也是,魏无羡当年也是仙门之中极富盛名的世家公子,如此行事也算名副其实,甚至意料之外的有勇有谋,侠义肝胆,只可惜如今却……

得了肯定,蓝曦臣又接着读了下去:“时婴与宗主侥幸逃生又暗中潜回,因心神大恸露了行迹,幸得温宁掩蔽再次脱逃,此一恩也。因避温氏缉锁,远遁夷陵,然婴外出备粮,宗主不慎被擒。婴手无寸铁,救人无术,心焦如焚,幸得温宁相助,救回宗主,带出紫电,此二恩也。婴记挂故人身后事,亦是温宁冒险相助,收敛下葬老宗主与虞夫人尸身,免受折辱,此三恩也,亦不得不报之大恩矣。宗主身陷囹圄之时遇化丹手,不幸失丹,重伤在身,幸得温情姐弟庇护于夷陵监察寮,既避通缉,又治伤病,此四恩也。宗主失丹,心如死灰,为还江氏教养之恩与江氏复兴大计,婴强求温情以…以…以换丹之术救治宗主,由此宗主…复丹,江氏得一线生机,此…五恩也。”

蓝曦臣读到这里已是十分震惊,换丹之术?!

会客室里一时寂寂,皆不知该作何反应。

“忘机,此事你…可知晓?”

“忘机不知。”蓝忘机狠狠闭眼,掩去眼底恸色,手心却清晰映着避尘冰冷的纹路,“我只知射日以来他灵力有损。”

我以为他是灵力有损,又因身负大仇,才…走了独木桥,我没想到事实却是这般,若是如此,当日我自以为的好言相劝岂不是轻视中伤于他?

“但云梦的确曾有流言道江晚吟失丹,且魏婴为人素来磊落,不会说谎。”

若是今日以前有人说夷陵老祖魏无羡为人磊落,只怕会笑掉别人大牙,但如今在场三人却没有不被触动的。那可是金丹,不是别的什么东西,魏无羡竟然说送,就这么送出去了。在那时机,这送的可不止是金丹!

便是聂明玦也不由得感叹:“若情况真是这样,魏无羡当年也实在是可惜了。”

如何不是可惜了呢?当年他天姿何等绝世,便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也足以与蓝忘机一争高低,如今却活生生自断道途,还是为了…这么个东西。

思及此聂明玦心生嫌恶:“当日穷奇道事后,江晚吟只说有恩,却半点不提这些,真是…枉作小人。”

旁的不说,这些随便挑一事说出来,他们也万万不会阻拦他江氏报恩,更何况便是抛去这些不谈,以魏无羡射日之争中的赫赫战功,要几十个温氏余孽很难吗?做出这等小人行径,真是令人作呕。

聂明玦与蓝曦臣到底是家主,前后事情一连起来便知晓那江晚吟中了别人的挑拨离间之计,加上功高震主,这是鸟尽弓藏呢。

事实如何有的是时间去验证,蓝曦臣已心生悔意,只觉自己怕是犯了大错,不欲浪费时间,又接着读了下去。

“换丹之事,只温情姐弟与婴知情,然二人重信守诺,实乃仁义之辈,应婴所求,必不欲外泄,望几位仙首莫要强逼,但凭随便为证。随便有灵,然婴此生再难行剑术,负之愧之。”

读到这里,蓝曦臣也忍不住叹息一声:“魏公子…实在是可惜了。”却没瞧见一侧的弟弟攥着避尘的手指已因用力过度,发白泛青。

“灵剑认灵,亦识灵力,今随便封剑,能令其出鞘者,唯宗主与婴矣,且宗主右腹刀痕尚存,亦是佐证。

换丹后为免宗主生疑,婴先行下山,却遇温晁。婴幼时流离,未受安魂之礼,温晁惧婴化凶报复,弃于夷陵乱葬岗。时乱葬岗魍魉横行,凶机四伏,婴身负剖丹之伤,灵力全无,又有灭门之仇在身,为求苟活,自创鬼道,三月乃出,出则复仇,亦侥幸为射日之征助力三分。”

原来这才是魏无羡修鬼道的真正原因,屋内三人一时失语,莫说早就又悔又痛的蓝忘机与素来温和正直的蓝曦臣,便是刚直如聂明玦也觉得,魏无羡修鬼道真的怪不了他,时也命也,可惜了他那绝顶天姿,也可惜了那一身侠义肝胆。

“含光君尝言:鬼道损身,亦损心性,诚不我欺!然世事艰难,先有战事艰辛,鬼道虽诡,却确己方减伤颇多,婴焉能以一人之得失而弃?战事之后,江家不稳,宗主仓促上位又曾遭灭门之祸,窥觊之人数不胜数,婴只得故作猖獗,一掩失丹之实,二为江氏作盾。树欲静而风不止,婴虽狂妄,除战时辱人尸身,从未行不义之事,却有蜚语四起,离间宗主与婴,又流言沸沸,道婴乃邪魔外道,坏事做尽,何其冤也?婴身有疾却因金丹无处求医,且江氏初建,四处奔波,自顾不暇,有何余力兴风作浪?俱是妄言矣。”

蓝曦臣读到这里实在心神激荡,长叹一声道:“是曦臣之过,未能做到未知全貌,不予置评,听信流言,误会魏公子了,只怕当年穷奇道一事也别有隐情啊。”

“如此忠义之士,可恨流言害人!多半是金光善那个老匹夫作怪,倒是难为他了。”

聂明玦也是言辞恨恨,刚直归刚直,他也不是真的没脑子,话说到这,哪里还不明白这些流言怕是冲着魏无羡去的,说到底不就是为了阴虎符,金光善那个老匹夫往日里那觊觎之心就足够路人昭昭了。

只要肯动脑子,谁不知道呢?不过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罢了,蓝曦臣只觉得脸皮隐隐火辣泛红,心生惭愧,顿了顿,又继续读了下去。

“昔日婴擅闯金陵台,实非本意,只因温情上门求助,言族人失讯,死生不知,温情姐弟于江氏与婴,具有大恩,不敢不报。然宗主因灭门之祸对温氏深恨之,婴孤身一人,情况紧急,只得强逼,不料为时晚矣。

及至穷奇道,触目惊心,孤寡老人负稚子而扛已污温氏战旗,鞭挞催行,余下皆老弱妇孺,折辱摧残,不忍卒言。及询遍,未得温宁,于悬崖之下终寻尸骨,其状惨不忍睹,更有牡丹铁烙,似温氏太阳烙印,辱人之极,又有言金氏族人夜猎,以…活人为饵,死伤无数,更是残忍至极。三位仙首容禀,温情一脉虽为温氏族人,却从未为恶,亦未作兵,温情昔日更有岐山神医美誉,活人无数,缘何仗势欺人之徒临场反水却如鱼得水,与人为善遍施恩义之辈却遭人迫害,下场凄凉?这世间哪来这般道理!”

“混账!”聂明玦一时怒极,拍案而起,脚下有如火燎,匆匆踱了两步,“金光善这个老匹夫,混账!”

“含光君!”聂明玦突然转向蓝湛,直言问道:“听闻当时你也在穷奇道,不知魏无羡信中所言可属实?”

“忘机到时,魏婴已带人准备离去,但后来忘机曾因夜猎去过夷陵,也见过那些温家人,除岐山神医温情与温宁以外,共五十余人,皆是老弱妇孺,最长七十余,最幼不过三岁小童,且温宁身上的确有牡丹烙痕。”蓝忘机垂首敛眸,顿了顿,又道:“魏婴虽在外声名狼藉,但是夷陵本地却并非如此,当地人虽然畏惧他,却是因为流言,除此以外,多是敬畏,自他到夷陵以来,夷陵一带少有邪祟扰人。”

蓝曦臣脸上露出后悔愧疚的神情,当年穷奇道事后他并没有派人详查,只是听闻金家人来报说是魏婴在穷奇道为了温氏余孽大开杀戒,又带着几百温家修士上乱葬岗自立门户了,没有查证,便信了。再加上后来江晚吟一句有恩便将事情揽了过去,他与大哥又因为战后重建修养,到底没有插手,旁的不说,只当初金陵台那句“心性大变”,实在不该。

聂明玦显然也想到了这里,他心中无愧,只是自觉失察,叫人钻了空子,再加上金家人与江晚吟欺瞒,心中着实恼火。

在场三人,不只蓝忘机一人说了公道话,但是却只有他一人曾亲身查证,实在让人羞愧。聂明玦就更不用提了,当初蓝曦臣替温情辩了两句,全被他堵了回来。

“兄长,继续吧。”蓝忘机道,他心里着急,只盼着这边事了,好去夷陵看看魏婴境况如何,他回来的时候将手中灵丹药类都留给了温情,但是到底放心不下,此时听闻刨丹一事后更是心痛难当,心焦难忍。

蓝曦臣深吸一口气,这才接着读了:“婴怒而出手,唤醒温宁,予其自行复仇,杀监工六人而去。

见再生恩人如此惨状,婴安能袖手旁观?然婴于江氏并无名位,加之流言挑拨,位处尴尬,宗主心怀旧恨,不愿相助,且婴声名狼藉,江氏地位渐稳,婴留之无益,便决意护温情一脉而去。

婴本意归隐,因金宗主觊觎阴虎符日久,自战后多番招揽,皆拒之,后又屡屡提及阴虎符,胁婴交之,未如愿,及至金江联姻,又劝婴以之添妆,亦拒之,其意切切,其心诡鬼,婴忧虎符为患,欲毁之,不得其法,遂罢,然遭人觊觎,烦不胜烦。

虽欲归隐,却忧夷陵。自战后,乱葬岗怨气愈盛,恐为大患,不敢忽视,又有温宁情况殊异,且留夷陵。宗主且至,迫婴尽诛温氏而返,婴不忍矣,便道:魏婴叛逃,所行所言具与江氏无关。约战以后却有流言传婴与百家为敌,实属妄言!”

“卑鄙无耻!阴毒小人!”聂明玦怒道。

这骂的,显然是江晚吟。

世人皆知当初江氏惨遭灭门,后来能够迅速夺回阵地,重建休整,乃至重回四大家族至少有七成靠的是魏无羡!这等功臣,无论放在哪家也该是重权在握的中流砥柱,更何况还是打小一起长大,能力过人的师兄?但凡有点脑子,也不该中这离间之计!再一联想“并无名位”,穷奇道一事,还有他们二人约战后江晚吟亲口所说的“与仙门百家为敌”,呵!好阴毒的心思,好狠辣的手段!

嫉贤妒能,容不下一起长大,功高震主的师兄,便放任流言中伤,收服不了就借口逼人远走,还道貌岸然,假借道义;忘恩负义,有恩不报不说还妄图逼死再造恩人,就算是不知刨丹一事,单收敛父母尸身,免于受辱,也是结草衔环也难报一二的大恩;逼走师兄之后为斩草除根便假传宣言,断了魏无羡的后路,与百家为敌?呵!真是好狠毒的心思!好下流的手段!这等目光短浅,嫉贤妒能,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竟然还是仙门之中声名不错的宗主?

他也不过是仗着魏无羡是个心念旧恩的仁义之人,又自囚夷陵,不会反驳他罢了,可怜魏无羡这等天姿绝世,忠肝义胆又心怀大义,赤子之心之人,一腔忠义尽错付了这等卑鄙小人。

也不知他如今还不晓得这造谣他与百家为敌,放任流言中伤他,甚至推波助澜的正是他那“好”师弟,究竟是好是坏。

“江宗主实在是…”蓝曦臣欲言又止,蓝家家训有言,不得语人是非,他又素来是个谦谦君子,江晚吟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也算是开了眼界了,此时实在是不知说什么是好。

“兄长,继续吧。”蓝忘机其实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自如,只是心里实在忧心魏婴的伤势,所以这些暂时没有计较罢了,但是也是一一记在心里,只等此间事了,一一验证,为魏婴讨回公道。

蓝曦臣一时怔怔,强压心头恍然,又接着上文读了下来。

“至此之后,流言愈盛,然乱葬岗情势危急,婴无金丹,以神识镇之渡之,脱身不得,如何作乱?具污名也!

今日穷奇道一事,杀机连连,实属预谋。若非刻意提醒,孰记金子勋此人?况非妄言,婴杀人何须咒矣?婴接贴赴宴,却于穷奇道遭人截杀,方圆数里邪祟皆被清理,情势危急,婴只能反抗,金子轩至,直言要婴住手,一侧却有五百余人搭箭伺机,又是何道理?混战之中又有人诱温宁而杀金子轩,婴仓皇救之。

婴有今日,一为身修外道,二为怀璧其罪,三为心计不及,不敢有怨,只温情一脉,皆是老弱妇孺,宗主与世人对他们杀意已久,求赤峰尊,泽芜君维护一二,至于温宁,虽为凶尸,神智清醒,心性良善,本性怯懦,不足为患,若不放心,可教温情管束。

婴度金宗主觊觎之心不减,为免阴虎符为祸,决意以之为器,度化夷陵怨气,随信之锁灵囊内有冤鬼,可指路寻温氏余人,事后请速放其归返,一同度化。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婴命不长矣……忘机!”

却是一旁的蓝忘机匆匆起身就要离开,再看他脸上,哪还有平日里半分冷静?尽是惶惶忡忡,神思不属。

蓝曦臣连忙按住他,他也知道忘机待魏公子与旁人不同,魏公子书信里言辞切切,好似遗言,也难怪忘机反应过大。

蓝忘机这才回了两分神志,听到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时的惶恐半分未减,反倒越发汹涌,一时间心神激荡,吓得几乎魂飞天外。

这一声兄长喊得蓝曦臣震惊不已,忘机从不曾有过这等情状,那声音的凄凄切切,迷茫惶恐,听得人心里实在酸痛难忍。

蓝曦臣今日也不太好,魏无羡这一封信给他的冲击太大,他一时也缓不过神来。正非正,邪非邪,还有他也是无意间推波助澜,坑害这忠肝义胆的故人的人,所犯过失实在让他觉得自己妄称君子,可是他没想到忘机的情况比他还糟糕,或者说他没想到,魏公子于忘机而言这般重要!

“忘机,凝神,你且冷静,先将魏公子这信读完再谈其他!魏公子写这封信恐怕不是为了自白,而是有事相求,若他…真有万一,他的遗志交于他人你可放心?”

蓝忘机恨不得立即抽身飞奔夷陵,去见那人一面,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他也想试上一试,能不能救他,可他也知道,兄长所言不无道理。他觉得自己的神魂已经一分为二,一份远遁夷陵,牵挂着心上人,一份惶然无措,却强自镇定,留在这里,听着魏婴的“遗言”。

聂明玦虽然觉得蓝忘机反应过度,但是他也是相信蓝家人的操守的,对于蓝忘机之前所言,并未生疑,但心底难免嗤笑,流言果然不可信,往日里含光君与夷陵老祖正邪两立,颇有嫌隙的话他可没少听,如今看来,流言真是…半分都不可信。这哪里是颇有嫌隙,分明是相交莫逆。

蓝曦臣此时也顾不上聂明玦怎么想了,不必刻意去读他也知道,忘机此时只怕焦灼不安,他也不想再耽搁时间,只盼待会儿能见上最后一面,别让忘机留了心结,催生心魔才是。

“婴…命不久矣,尚有几言相劝。其一,怀桑兄资质不佳,喜好玩乐,素无大志,实则为人通透,心智过人,赤峰尊可以家族兴亡激之,却不必劝课刀法;其二,聂氏刀法有缺,婴思之有三策以对之,一可寻清心净神心法同修,二可参照婴控怨气之法规束,已随信附上,三可寻温情助之。温情为婴操劳已久,对怨气一道颇有见解,凶戾之气与怨气相仿,或有助力,愿赤峰尊自行抉择。其三,婴于乱葬岗时,造招阴旗与风邪盘,可辅夜猎,制用之法,亦随信附上;其四,金氏广招鬼修,修建练尸场,有伤天和,敛芳尊是否插手尚未可知,还请三位仙首密查;其五,婴闻敛芳尊与秦宗主爱女议亲,还请及时止损。婴尝于机缘巧合得知昔年秦夫人赴宴金陵台时被金宗主…所污,得一女为秦小姐,实则与敛芳尊乃同父之兄妹。婴本欲今日赴宴之时告知此事,却是时不我待。

婴言尽于此,俱是衷心之言,还望三位仙首念在温情往日为善,活人无数,其族人皆老弱妇孺,施手援助一二,只求隐姓埋名,得一方安身之所即可,若三位仙首忧心温宁,可放他回乱葬岗,婴以阵法镇之。另宗主素来矜傲,若非必要,换丹一事还请三位仙首莫要外传,婴叩谢。

堵到这里三人哪里还不知道魏无羡如今写这封信是为了那温氏五十余人呢?此等仁义,实在让人敬佩!

“魏公子真是诚诚君子,赤子之心!”蓝曦臣感叹。

待朋友、宗主至诚至忠,待故旧恩人至义至信,待同道百姓至仁至善,这等英杰,奈何小人不容,构陷逼胁,实在可惜、可悲、可叹……

如此这般,便是这信里魏无羡使了心计,也让人讨厌不起来,旁的不说,往日流言纷纷也没见他出来分辨一二,如今却自刨伤口,都是为了让他们能出手相助温情一脉就足以令人动容,更何况他还以法器相换,实乃阳谋。至于提到聂家的事,一个是为了故友,另一方面估计是担心聂明玦阻拦,还给温情他们找了倚仗,这心计也是过人了。还有金光瑶的事,今日的事不必说,肯定是金光善的手笔,金光瑶有没有插手尚未可知,即便如此,魏无羡还是将这事说了出来,这几乎是救了金光瑶一命,无论如何,这份情义金光瑶都得受着了。

一封陈情,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阳谋坦荡,既实打实聂家与金光瑶施了恩,又以实际的实惠相交换,不动声色间便拉拢了蓝,聂,金三家势力相助,又给温情一脉找了倚仗,心计过人,手腕坦荡,如此说来江晚吟能算计他不过是占了他重情义的便宜,而金家能算计他,不过是因为江晚吟这个小人,又手握江厌离罢了,魏无羡这个人,真是…可惜了……

就是不知,金光瑶对这些事到底知不知道…

聂明玦第一次说枉作小人指的是他们自己因为穷奇道的事归罪魏婴,因为江晚吟隐瞒事情真相,所以他们枉作小人,这封信这么写其实是有原因的,大家可惜分析一下我每段话的目的,后边我会自己出个解析,看看大家谁猜的对的多,当初写这封信的时候真是头发都掉了一大把,边写边想剧情,写着写着自己都哭了,不把我信里每句话的含义告诉大家,我感觉好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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