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崽参加工作小女儿才走路的朋友圈?

现实主义与理想主义结合体 / 一地鸡毛

这里是个依山傍水的小县城,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是县城人们从古流传下来的习俗。县城河运虽丰富发达,但到底是个长江入海口,江水浑浊,仅有一条人工开凿的大河能用,比不得江南水乡,因而农作物产量也无法同鱼米之乡作比。

只是家家户户皆是如此,清贫些倒也罢了。

江对面是灯红酒绿正面临改革的沪城,高速公路还未建好,只听上面政府说要建,至于建在哪儿,钱谁出,国家拨款还是地方政府自掏腰包,都是个未知数。

胡宇桐从汽车上下来,拎着大包小包,军装尚未脱下,利落一身,只是在炎热夏日看着就让人觉得浑身发紧。

他刚从部队提交了退伍申请,当了两年兵,在就要转下士当班长的时候,被父亲一个电话喊了回去,就像当初他父亲找了一通关系把他提前两年塞进部队里一样。

胡宇桐现在还记得,那一年夏天他们部队上了抗洪救灾的一线,从六月底一直到八月初。那时他刚过完十八岁生日,部队被急召,就要紧急调去灾区的时候父亲打来电话要他退伍。

父亲电话里也没有说别的,只对他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便意味着胡宇桐在部队里的生活要到此为止了。

他是有些怨恨的,有人随意拿他的主意,给他定死了生命轨迹,这都是胡宇桐深恶痛绝的。他和无数少年人一样渴望自由,却不知自由为何意。

总之他无法违背父亲的意思,刚入三伏天就回来了这座小县城。

大巴车刚下汽渡才发现抛锚了,乘客有等不及的就自己跳下车找别的交通工具回家了,大热天,没人想跟在这儿耗时间。

胡宇桐倒是习惯了风吹日晒,江边无所遮挡,太阳大,风也大,他把行李蛇皮袋往路边树下一放,点燃了一支烟,是他走之前班长给塞的阿诗玛,没有他偷他爸的红塔山来的劲儿大,老旱烟,一口能顶三口。

但有烟抽就已经很好,算得上是惬意的事了。胡宇桐缓缓朝空中吐出烟圈,等抽到最后一口,零星火光就要烧到他手指了,他猛吸一口,报复般的过肺后才张开嘴把烟蒂吐了。

还是没有很熟练,险些呛到。

孤零零的梧桐树伫立在黄土之中,胡宇桐站在树下,但因为是正午,所以没什么阴影给他乘凉。

他拿脚尖碾灭了香烟头,又跺了跺地,扭过头准备要走,一转身看见了不远处拐角的地方有一个目不转睛盯着他看的男孩。

胡宇桐原本打算装作若无其事,背起行李袋就去找车坐的,可或许是那男孩的目光太过热切,灼灼盯着他,眼神随他而动,像是在渴望着什么,又像是在害怕什么,让人根本做不到无视他。

「你在这里干什么?」他信步走到男孩面前直截了当地问。

男孩没有说话,瘦小的胳膊被炙热的太阳晒的黑成了碳,也不知道找个背阴的地方避一避,到底是小孩子,皮肤嫩,禁不得这么曝晒的。胡宇桐不免感慨小地方的家长果然不如城里人细心,照顾孩子这一点都没顾上。

他伸出一只手替男孩遮住头顶刺目的阳光,又问:「你爸妈呢?」

男孩还是摇摇头,胡宇桐这才发现对方嘴唇干裂起了皮,衣服也破破烂烂的,胆怯瑟缩的模样完全不像一个在码头附近的寻常人家的小孩。

「喝水吗?」胡宇桐也口渴,他从自己背的登山包里拿出一瓶在车站买的矿泉水,先递了过去。

怯生生的男孩眼睛却很漂亮,乌黑的瞳孔宛若闪着光,就这样一眨不眨地抬头望着胡宇桐肩膀上的徽章。

胡宇桐拧开了瓶盖,蹲下身子与男孩齐平,将瓶子送到男孩嘴巴旁边,男孩这才双手捧起瓶身,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口。

脆生生的童音稚气尽显,但掩盖不了其中的沙哑,似乎是渴了好久了。

胡宇桐四下张望了一番,没看见有客车的踪影,他接过男孩还回来的矿泉水,没沾瓶嘴悬空着也喝了几口润了下抽过烟后苦涩的喉咙。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他皱眉道。

男孩侧过身往后方一指:「我住这儿啊。」

胡宇桐什么也没看见,只看见了他身后的一条弄堂,两边光秃秃的墙壁连一扇门都没有,他以为男孩是在给他虚指了一下,就没当回事儿,笑了笑。

他刚伸出手想揉一揉男孩毛躁的头发,想说一声你头发长了该叫你爸带你去剪一剪了,结果发现男孩头发有点脏,里面还有很多沙子,他收回了半空中的手。

罢了,原不该他管的事儿。

胡宇桐站起身,帽檐挡住了他的眼睛,他迟疑了一下,又重新蹲回去。

男孩不是被人贩子骗走,就是自己走丢了,才一直徘徊在码头附近的,看穿着打扮应该有一段日子了。胡宇桐不想多管闲事,他现在撑死了勉强算一退伍军人,即便证上面年龄是错的,但身上这一身军装还没有脱下,耐不住肩膀上的滚烫,他多嘴问了一句。

「你一个人在这里多久了?」

胡宇桐话音刚落,男孩还没有回答,就听见十米开外几个在棉花厂上完早班回家的女工扯着嗓子喊。

「哎你别管他,就一野孩子,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一天到晚翻垃圾桶,翻完还去偷别人家的井水喝,脏得很,当兵的你离他远一点。」

「别睬他,小孩有点人来疯的,昨天还踹了那边那家人的狗,小母狗不知道伤哪里了叫了一晚上,哎哟那个声音凄惨的哦,我老头子都没睡好……」

棉花是县城最发达的产业,棉花厂做工有很多棉絮,工人下班都得洗过澡了再回来,因此那几个女工身上都带着肥皂的清香,只是掺在夏日热浪中显得腻味。

男孩悄悄后退了半步,与胡宇桐扯开距离,两只手交握在背后互相揉搓,局促不安,似乎是想抹掉自己身上乌漆麻黑的脏东西。

他嘴唇翕动,想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可是在看到面前的解放军叔叔将目光凝视在了那个先前被他喝过的矿泉水瓶子上后,他慌忙撇过头。

男孩撒开腿就跑,不知钻进了哪条巷子里,等胡宇桐回神的时候人早就没影儿了。

胡家是个大家,光是他伯伯家就生了三个女儿三个儿子,各个都比胡宇桐大,其中三姐嫁的最好,去了江对面的沪城,等于是嫁了个金龟婿,不过三姐人本来也就又漂亮又会念书,是从鸡窝里飞出的金凤凰。

父亲只上过小学,但认识的字也够他凭借自己的能力当上村长了,这么多年下来还是积累了不少门路,所以胡宇桐从小就没怎么担心过生活这件寥寥几笔却繁复到令无数家庭焦头烂额的事情。

这次父亲斩钉截铁,丝毫没有回旋余地地叫他回来,就是给他找了更好的生计。

三姐夫在沪城一家新加坡老板开的机械厂里做经理,新加坡老板有意要在沪城落户扎根,想找个专职司机,胡宇桐当过兵,也按规定考过了驾照,是个合适不过的人选。

他在家里待了没多久,把最热的那几天在葡萄藤下给熬了过去,就跟着三姐出发去沪城了。

八月底日头还是很烈,好在三姐夫有小轿车,牌照还是上的沪城的,从里到外透着贵气,村里面一双手就能数得出来的有汽车的人家,胡宇桐就在大家好奇的目光之下,伴着父母的千叮咛万嘱咐坐进了小轿车。

尽管退伍两月余,但胡宇桐身上还留有军人的习惯,三姐打趣他,让他放松一点坐,别太紧绷了,他也只害羞地笑笑。

窗外树影快速后退,四周环境越发开阔和荒凉,三姐夫驾车大概也是就近走的汽渡了。

胡宇桐看着面前越发眼熟的道路,看见了远处那棵梧桐树,这样看起来比临近了看更挺拔。他蓦地想起了江边的那个男孩子。两个月过去,他想不起来当时抽的阿诗玛的味道,但仍记得那个男孩清澈剔透的眸子。

坐久了尾椎骨有点酸痛,姐夫去买票,他下车想抽根烟解解乏。

廉价打火机里面的机油不多了,需要快速地连续打好几次才能有火苗窜出来,他在多数事情上都颇有耐心。烟终于点上,两指夹着烟嘴,抿在上下唇之间,他吸了一口,清爽的薄荷味弥漫开来,正适合夏天,他整个人通体舒畅了许多。

这是三姐夫给他带的外国细烟,味很淡,尝个新鲜。

胡宇桐站在廊下抽到一半,听到了售票点的转角处传来打骂声。

「那边怎么了?」他问走过来的三姐夫。

「没什么,就一个小扒手被抓到了。」

三姐夫笑笑:「火车上多的是,这里也乱。这是犯罪小团体的惯常把戏了,让小孩子出来偷东西,能降低大人的警惕心。」

他说的轻飘飘,好像事不关己似的。

但的确,和他们没什么关系。

三姐夫扑哧笑出声来,他拍拍胡宇桐的肩:「天真善良是好事,但宇桐你已经十八了,要学会站在大人的角度思考问题。」

大人怎么可能送小孩子去警局,把钱拿回来就是皆大欢喜,至多揍一顿出出气,别的,这里小县城的人也不会做了。

揍一顿也能理解,这些小扒手皮肉都瓷实的很,但又最是狡猾,可会装腔作势了,大人刚一巴掌呼上去,立马就倒地打滚叫唤起来。

可是胡宇桐并没有听见那边传来孩子的哭闹声,只有大人在骂骂咧咧,嘴里说的土话都是最难听的那一种。

「还有四十分钟才开船,你可以去转转。」

三姐夫给胡宇桐解释完之后就去找三姐了,胡宇桐漫不经心地往那里挪步过去。

售票处的大姐一边手上忙活着,一边说:「吵吵吵,吵死了。又不是那小孩抢的他包,抢他包还能给他撞见哦,里面又没几张票子,人家小偷都不要了好伐?没出息的人么总爱找人撒气,还不是因为穷,小家子气的来。」

出够了气,那几个大人才夹着包离开,没听见坐在售票室里女人说的话。

男孩孤零零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挤在角落里,看起来比两个月前更瘦了。

大概是怕脏了手,那些人都是直接拿脚踹的,飞起的黄尘泥沙许久没有散去。

好可怜啊,胡宇桐想,要是上次就带他去县里的警察局,就好了。

他走到男孩面前,锃亮的漆皮鞋面已经蒙上了一层灰,他蹲下身子刚想掏出手帕递过去,却没想到男孩猛地起身将他向后一推,然后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往旁边逃,可是没跑出去几步又腿弯里一软倒在了地上。

胡宇桐单手撑地,手里干净的帕子也已经脏了,他是有些生气的,可是在听到男孩小声的呜咽之后,他所有的脾气都化成了一声叹息。

他很讨厌自己有些圣母的性格和行为,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但父亲告诉他,要分事儿,在一些你觉得对的事情上可以做出让步,在一些你认为是错的事情上不能心软。

而现在,他正做着自认为是正确,并且不做就会后悔的事。

他不容拒绝地拽着男孩去了车站里面的公共厕所,大家都以为是这个年轻男人也被野孩子招惹到了想给他一点教训,所以没人拦下他们。

用清水替男孩洗干净脸后,男孩依旧木木的,眼神没了先前的光亮。胡宇桐又掬了一捧水直接从男孩头上淋了下去,男孩打了一连串冷颤。

他受到了一点刺激,又看到胡宇桐冷峻的脸庞,这才彻底崩溃:「我没有偷东西,没有拿他的钱包,不是我拿的,是我在路边捡到的,真的不是我……」

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他一边哭一边说,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自来水。他想用手抹去眼泪,被一言不发的胡宇桐一把抓住小手,然后带到水龙头下冲洗,黑灰色的水顺着男孩纤瘦的小臂往下淌,他哭的直发抖。

胡宇桐不会安慰人,也不知道该和这个年纪这样经历的男生说什么,洗好手后他干巴巴地说:「别哭了。」然后他用手背替男孩抹去了眼眶中满溢出来的泪水。

胡宇桐萌生出要带男孩走的念头是在田鸿杰说自己是被养父母丢弃了之后。

男孩名字叫田鸿杰,不是本地人。

要亲口说出这些事实并不容易,胡宇桐也没想到男孩会如此坦诚,他不过是问了一句要不要我帮你去报警,让警察叔叔帮你找家人,男孩就将一切告诉他了。

田鸿杰是从小就被人贩子卖到这里来的,养父母买了他之后没两年就有了自己的孩子,生意失败后养不起他了就带他坐汽渡扔在了这里码头。

「不是扔,是我自己走丢了,他们找不到我,我也找不到他们……」

男孩固执地纠正胡宇桐的说法,但胡宇桐仍是这么认为。听起来田鸿杰的养父母都是沪城人,无缘无故带他来这个小地方干什么,指定是想扔了他。

然而胡宇桐没有就这个话题跟田鸿杰辩论,男孩看起来情绪很低落,脸上还挂着泪痕,明明十岁却瘦弱的像个七岁姑娘。

他在这个码头待了快两年了,最开始养父母留给他的书包里还有一点零钱和换洗衣服,说人心能狠到什么地步,胡宇桐这才算是见着了。田鸿杰说,钱刚刚好差了五毛,不够买一张车票回沪城。

日子不是说耗就能耗,那是一天天熬过去的。

码头鱼龙混杂,有人说要带他去找父母,结果是想把他再卖掉一回换钱,也有人给他活做,但后来政府严抓违法童工之后,他就没饭吃了。期间有路过的好心人想给他打电话报警,可是警察鸟都不鸟他,地方片儿警都是混日子的,抓抓小偷抢劫犯还算来劲,替小孩找妈妈,他们不屑地笑笑,敷衍了事。

街上傻子疯子整日整夜地来回游荡,不差一个走丢的抑或是被抛弃了的孩子。

后来外表更落魄了,便有许多人看他不惯,嫌他脏,也知道他不爱说话,平时摔倒了或是挨骂了都是一声不吭,所以有人在外面受了气就都撒在他身上,更有三五成群的小孩子卯了劲地想法子欺负他,反正小乞儿没地儿告状,也不会说话。

再后来就是胡宇桐退伍回来,两个月前见到的那样——连狗都欺负他,可他只是为了自保都要被人咒骂。

田鸿杰其实不是不会说话,他是一天天沉默下去的。

男孩面颊瘦凹进去了,头发比初见时还要长些,参差不齐的,胡宇桐找车站里头小卖部的老板娘要了一根皮筋,随手给田鸿杰扎了个小啾啾,再顺便把他脖子和上身都用清水冲了一遍。

「要跟我走吗?」他想了很久才郑重其事地问田鸿杰。

毕竟对方是一个十岁了的男孩,不是三岁五岁七岁。

但是胡宇桐忘了他八岁就一个人在码头生活了。

田鸿杰没说话,他想龇牙对胡宇桐露出个抱歉的笑容,可是破了皮的嘴角一动就好痛,痛的他又掉了两滴眼泪。

「我知道,你是解放军,可我……怕……」八岁就断了教育的小孩词汇匮乏到不行,他抓耳挠腮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说。

胡宇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不是你怕,是你想不想。我也一个人要去沪城生活,你也一个人,我又不会缺你一口饭吃,也保证在你成年之前不会丢下你好不好?」

男孩慌张极了,他忙摆起了手,语无伦次道:「我吃不多的。」

胡宇桐的笑容渐渐放大,田鸿杰窘迫得脸都红了。

「跟我走,你不反悔,我也不反悔,就这样说好了。」

故事发生在集安市,市政府为了纪念破吉他乐队,修建了一个大吉他

现在有商人要把大吉他拆了,在上面搞房地产。

摇滚乐迷胡亮(乔杉 饰),

请破吉他乐队前经纪人程宫(大鹏 饰)

来帮一个月的忙,9月30日在大吉他面前办演唱会,让市政府觉得集安的摇滚没有死,大吉他不能拆。

程宫开价50万,胡亮没有那么多钱,只好分期付款。

然而程宫到了集安市发现胡亮连乐队都没有,胡亮说加5万块请程宫帮忙组乐队,结果程宫哄抬到了10万块。

随后他们组建了缝纫机乐队,队员是主唱胡亮,贝斯手丁建国(古力娜扎 饰),

鼓手炸药,键盘手希希,吉他手杨双树。

程宫还利用队员赚外快,让炸药教老孙头打鼓,收老孙头5000学费,却只给炸药300。而胡亮把这5000块给了一对骑行的夫妻,让他们在摩托车上插2支大旗为缝纫机乐队做广告。程宫觉得胡亮被骗了,狠狠地批评了他。

缝纫机乐队在集安七中举办了演唱会,表演非常成功,顺利刷爆了朋友圈。恰好第二天市政府有个晚会,又恰好叫缝纫机乐队去表演,这意味着他们有机会保住大吉他了。

不料房地产公司的丁总私下和程宫见面,给他66.6万让缝纫机乐队放弃表演。程宫没有同意,丁总追加了50万才让程宫答应。

晚上,丁建国带程宫到工地,看见胡亮在开叉车。原来,胡亮每天晚上来开叉车,目的是还钱给程宫。

然而房地产公司打招呼都没打,当晚就把大吉他拆了。程宫非常内疚,说他拿了房地产的钱才取消了演出,从此乐队分崩离析。

程宫放了一摞钱在胡亮家里,然后回到了北京。

有一天,程宫看见那对骑行的夫妻果然在摩托车上插了大旗在街上宣传,程宫突然虎躯一震,他血脉喷张,热血沸腾,立马回到集安让乐队回归。

全国那么大,这对夫妻刚好在你面前路过,你就没想过他俩是早有预谋吗?

就算他们没骗你,就他们两个人能起多大的宣传作用?

事实证明宣传作用相当可观,缝纫机乐队在大吉他遗址的演唱会十分顺利,堪称人山人海、万人空巷。缝纫机乐队重归于好,也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电影总的来说还是中等偏下的,下面简单说说缺点。

说实话整部电影没有一个角色是成功的,而程宫作为主角,他的塑造是最失败的。

首先,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他自己都没什么本事,还对胡亮开价50万,胡亮钱不够说分期付款,程宫却说“分期付款我也要每天见到钱,一天见不到钱我立马回北京。”

胡亮说加5万块请程宫帮忙组乐队,程宫开价7万,胡亮都同意7万了,程宫还要哄抬到10万,这不明摆着欺负胡亮是老实人吗?

可能有人要说了,胡亮和程宫抬杠这段只是一个笑点,不要那么较真。实际上喜剧片的笑点如果只服务于笑点本身,而不服务于剧情,这笑点不要也罢。

不仅如此,程宫还说演唱会开始之前必须见到尾款,不然就毁了胡亮的吊坠。

程宫吃里扒外,让炸药教老孙头学鼓,收老孙头5000学费,只给炸药300,你也配当经纪人?

丁总出66.6万让程宫取消演出,程宫没同意,结果丁总追加50万,程宫就同意了。这说到底全是为了“钱”。

“钱可以解决99%的问题,还有1%的问题可以用更多更多的钱解决。”

贯穿电影的主题不是摇滚也不是音乐,而是“钱”,只要有钱你就是大爷。

程宫的人设就是只认钱,这原本无可厚非,但他几十年都这样了,他就看了一眼胡亮在开叉车,就能瞬间醒悟?

面对房地产公司拆除大吉他,程宫在雨中哭着对胡亮说:“我收了开发商的钱,是我把演出取消的。”

你他妈钱都收了,你跟我博什么同情心呢?

好人坏人全都让你当了?

后来,程宫看见骑行的夫妻在做宣传,立马决定花5000块打车回集安市找胡亮。

你再着急也可以坐飞机吧,难道飞机还没有出租车快?

程宫从只认钱,到一点不在乎钱,可以说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一秒黑化,一秒洗白,一点铺垫都没有,博尔特也没这么快吧?

这一系列剧情导致程宫的形象非常脸谱化,好像他只能是好人或者坏人,丰富不起来。

这角色是个老好人,但又过于圣母了。

程宫开口要钱,胡亮就会给他。胡亮先承诺给他50万,为组乐队又给他10万。

你就心甘情愿给他60万,然后自己每天晚上去开叉车?这60万就不能干点别的?不是说集安是摇滚之城,人人都是乐手吗?

(集安:我没说过,是他们说的)

你这60万一定有别的方法可以组乐队吧?没有程宫,你靠自己也能找到丁建国、炸药这样无私奉献的人吧?

再说,你默默无闻开叉车的事难道不应该永远默默无闻吗,你会告诉丁建国?

雷锋做好事还记在日记本里呢,你又要学雷锋做好事又要往外说?一会儿圣母boy一会儿心机婊?

3.希希的妈妈、杨双树的女儿

原本希希的妈妈不同意希希搞乐队,杨双树的女儿也不同意杨双树搞乐队,看了缝纫机乐队的视频就瞬间同意了?

之前希希和杨双树玩音乐,他们的妈妈(女儿)从没看见过吗?

希希和杨双树争取过那么多次都遭到了反对,这突然就同意了?

而且希希的妈妈为了支持女儿开演唱会,会叫一帮兄弟去帮忙打架?

还来的那么及时,连警察都没到你们就到了,你以为你是曹操啊说到就到?

4.发财总和他的两个手下

这三个角色,以及发财总和丁建国的关系、丁建国和丁总的关系、发财总和丁总的关系,对剧情毫无推进作用,去掉也没有任何影响。

二、剧情过于理想化,平铺直叙毫无张力

1.电影开头,胡亮说他想在大吉他前办演唱会,让市政府觉得集安的摇滚没有死,大吉他不能拆。

你办个演唱会,别人就不拆大吉他了?别人就不搞房地产了?

2.在学校搞个演唱会就能刷屏整个朋友圈?

现在要搞个热点,至少投资几十万甚至几百万,最后还不一定能火,如果有几十个100万粉丝的微博和公众号大V捆绑营销我还相信你可以刷爆朋友圈,单凭一个电台太理想化了。

3.缝纫机乐队在学校办了演唱会,恰好第二天市政府就有晚会,又恰好邀请他们去表演。

市政府的晚会不应该是早就排练好的吗,会允许你们临时上场表演,而且还是刚刚成立的乐队?

4.在市政府晚会表演了,就一定可以保住大吉他?

没有在市政府的晚会表演,就不能保住大吉他?

大吉他能不能保住,就只取决于有没有在市政府晚会上表演?

5.最后他们在大吉他遗址办演唱会也是同样的道理,就靠一个电台,一对骑行的情侣就可以让一群人来看?

电台是胡亮早就知道的,情侣也是他找的,那程宫到底发挥什么作用呢?

三、和前作雷同,毫无进步

1.大鹏指导的《煎饼侠》《缝纫机乐队》,以及他主演的《父子雄兵》,全都离不开“钱”。

《煎饼侠》中,男主把投资人给他用来拍电影的1000万全部用来买钻石,打算送给女神,结果他把钻石弄丢了,为了筹款只好去主持葬礼,被人用钱侮辱,这他妈不是自作自受吗?

等他找到钻石了,还了投资人的钱,又决定不拍电影了,还反过来用钱侮辱那些不求回报帮助他的剧组……

《父子雄兵》中,男主为了还50万的债,让父亲去云南旅游,然后举行了一个父亲的假葬礼来收份子钱……

《缝纫机乐队》的男主又是为了钱给胡亮当经纪人,又为了钱组乐队,为了钱吃炸药的回扣,为了钱取消演出……

本以为《缝纫机乐队》中程宫有什么难言之隐,结果没有,他就是爱钱,没有理由,没有丝毫交代。故事的最后,他又突然不在乎钱了,宁愿花5000块打车也不愿选择坐飞机。

这三部电影从头到尾就离不开一个“钱”字,给人的感觉就是很俗,而且反转非常生硬。

昨天刚刚看了宋康昊主演的《出****》,男主同样是刚开始很在乎钱,到后来他发现并不是所有的钱都可以用钱解决,再到后来认为一身正气比钱更重要,都是经过了层层铺垫,从而令人信服,这就处理得很好。

如果是类似《了不起的盖茨比》的富豪片,类似《五亿探长雷洛传》从政片,类似《大空头》的从商片,以“钱”贯穿全片无可厚非,但《缝纫机乐队》作为一部有关音乐的电影,有必要这么俗吗?就不可以真诚一点,接地气一点吗?同类型的外国片《爱乐之城》《爆裂鼓手》《音乐之声》,华语的《闪光少女》《天台爱情》《钢的琴》有满篇都在讲“钱”吗?

2.不得不说,《煎饼侠》和《缝纫机乐队》的剧情太雷同了,同样是干一件事(拍电影或开演唱会),然后组队(组剧组和组乐队),随后在困难中前行,后来男主会出卖朋友,最后男主悔悟,继续拍电影或开演唱会,和朋友冰释前嫌的同时实现梦想。

“乱纶”“改日”“只要不搞大吉他,他们可以来搞我”“柳岩是谁都能摸的吗”“你在北京也老这么偷人吗?”之类的台词不会让你觉得有趣,只会让你觉得恶心和低俗。

我并不排斥荤段子,但同样一个段子,导演和编剧的水平不同,那么效果就不同,观众的感受也不同。

比如《青春梦工厂》《美国派》这种性喜剧片毫不避讳尺度,大胆谈“性”就显得丝毫不做作,而非性喜剧片也有很多拿捏很到位,比如周星驰早年的《大内密探零零发》《逃学威龙》《百变星君》《国产凌凌漆》《情圣》,你看到其中的荤段子不会觉得低俗,可以会心一笑,导演和主演的功力高下立见。

总的来说,我给大鹏一下建议:

1.多多打磨剧本,尽量让人物形象和故事逻辑更加完善。

2.摆脱以前作品的影子,拍一部不雷同的全新电影。

3.荤段子可以有,但要换一个更高级的方法讲出来。

我毕竟是中国人,骂归骂,最后还是要支持一下国产片,还是希望国产片能越来越好。当然,前提是大鹏能看到这篇文章。

说完电影,我们来说说导演。最近,某影评人A给《缝纫机乐队》打了一星,大鹏直呼A是傻逼,还扬言要约架。

大鹏说他不让A进媒体看片会,因为A很多次给大鹏以及其它国产电影进行差评,所以A不是他想邀请的媒体朋友。

当然,我并不是断章取义,大鹏也说过A“收5000块才肯删帖”“靠骂各种电影做生意”“电影没上映就写好一颗星影评”之类的话,这些事情都没有证据,A也发过微博辟谣,但是真是假我都不知道。

我不偏袒A,也不支持A。并不是说我反对大鹏,就代表我支持A,这之间没有联系。

我只知道大鹏的确“想要处理(删帖)”,说“经常给国产电影打差评”的人不是他“想要邀请的媒体朋友”,想要“打他”,还说“这个电影不止一星”。

实际上任何电影都有人喜欢,也有人不喜欢。任何电影也有人没看就打五星,也有人没看就打一星。

明年春节上映的《西游记:女儿国》《捉妖记2》《唐人街探案2》不可能有人看过了,但仍然有人没看就打五星,也有人没看就打一星。

《西游记:女儿国》短评:

《唐人街探案2》短评:

你不能说打1星就是水军,打5星就是公正,也不能说打1星就是无脑黑,打5星就是无脑吹。因为他们如果铁了心要黑或者吹,看过以后不管电影怎样同样也会打1星或者5星,他们不会因为看没看过电影而改变评分。

同样的道理,《大护法》《驴得水》《湄公河行动》也有很多人没看就打1星,但现在不照样评分那么高吗?

《摆渡人》《封神传奇》《爵迹》也有很多人没看就打5星,但现在不照样评分那么低吗?

这说明好片不要怕无脑黑,烂片也别指望脑残粉。

有人无脑黑一部电影,也就必然会有无脑吹这部电影,到最后评分还是会趋于相对靠谱。

换句话说,A打了一星,他就是黑子。那有人打五星,你怎么不说他是脑残粉呢?

A没看就打一星,你就要叫他删评论。那有人没看就打了五星,你怎么不叫他删评论呢?

因为A经常给国产片打差评,他就不是你想邀请的媒体朋友?那有人无脑给国产片打五星,他就是你想邀请的朋友了?

打一星的你说他不专业、文笔差、没看懂、没看过几部电影、不懂电影……打五星的你怎么不要求那么多呢?

这不是典型的“党同伐异”吗?我和你的意见相同,你就无条件支持我;我和你意见不同,你说什么也要诋毁我。

那是不是没看过电影的文盲都可以打好评,但只有双博士学位、阅片量过万、从事电影行业30年、电影看了80遍倒背如流、还能写20万字论文保证完全看懂了的才能打差评?

事实上,自由远远比公正重要。

没有什么电影是所有人都喜欢的,也没有什么电影是所有人都不喜欢的。

豆瓣上没有10分的电影,最高分的《地球脉动2》也有0.3%的人给1星,差不多是81人。

他们很有可能是恶意打一星,因为之前是10分,他们打一星之后就降为了9.9,他们觉得自己很牛逼。然而这能撼动《地球脉动2》的豆瓣评分第一的地位吗?

总有人觉得《教父》又臭又长,也没见《教父》的导演说他没看懂;总有人不喜欢《肖申克的救赎》,从没见《肖申克的救赎》的导演强迫他喜欢;总有人觉得《盗梦空间》是装逼,也没见《盗梦空间》的导演说要打人。

你可以说你喜欢,也可以说不喜欢,但你不能说打高分的是装逼,也不能说打低分的就是水军。

你可以说你喜欢,也可以说不喜欢,但你不能干涉别人打多少分。

若批评不自由,则赞美无意义。

然而很多时候我们并不是批评,仅仅是不喜欢而已。

是不是我不喜欢《战狼2》,我就不爱国?是不是我不喜欢《二十二》,我就冷漠无情?是不是我不喜欢《缝纫机乐队》,我就是活该被打的傻逼?

我他妈连不喜欢一部电影的自由都没有了?

这是一个不喜欢电影会被骂的时代。

这是一个给电影打一星会挨打的时代。

这是一个发表看法会有生命危险的时代。

、突然之间,感觉幸福只是陪孩子和老公在一起而已。

、孩子的笑声有一种莫名的治愈,纯真温暖了一切。

、人生最好的旅行,就是你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发现一种久违的感动。

、要么读书要么旅游,灵魂和身体,必须有一个在路上。

、第一次陪孩子出来游玩!愿她天天开心!茁壮成长!

、能一直美美滴还能每天陪孩子,每天在一起就是幸福。

、以后多花时间陪孩子全世界游玩,让孩子提前增长见识!

、人生至少要有两次冲动,一为奋不顾身的爱情,一为说走就走的旅行。

、陪孩子们在一起是一种幸福,孩子们的笑容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周末游玩,阳光明媚,休闲好去处,很多家长带小朋友在这里玩!还有赛

、每天和爱人在一起说说话,看看电视,陪陪孩子和家人在一起有甜蜜的笑

、周末时间一家人聚在一起陪陪孩子,逛逛街,便是幸福!

、每个周末都陪孩子,陪孩子一起成长,仿佛我自己也回到了童年。

、陪孩子在一起,真的就足够了。让我们细细品味那些

、孩子,你的到来点亮了我们的生命,为我们的生活赋予了全新的意义。

、周末家庭日,陪孩子才是一周最放松的时刻。

、孩子,你知道吗?当你出生的那一刹那,妈妈就感到是世界上最幸福的

、春天正是适合出游踏青的时节,因为这时有鸟语花香、有湖有树有花有草

、一个晴朗的周末,妈妈骑车带孩子出去游玩,感受大自然带来的美好。

、人生不过是一场旅行,你路过我,我路过你,然后各自修行,各自向前。

、别人的五一小长假是去旅游,而我是带孩子带孩子带孩子!

、说走就走的旅行,要么缘由幸福稳定和宽裕,要么祸起无力无奈和逃避。

、只想进行一场漫无目的的旅行,在一个有花有海安静缓慢的地方晒着太阳

、与孩子在一起,陪孩子玩是件很幸福的事,平凡人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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