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qq在我妈手机上,我退出去时删了密码我妈却又上来我QQ算不算违法?

我知道那是宋安屿的现女友。

她求我出来见一面跪在楼下的宋安屿。

我和宋安屿曾经相恋十年。

当初,他也像现在这样,跪着求我放他离开。

我马上要结婚了,双方家长也都认识,彼此很满意。

傅砚辞算是我的青梅竹马,一年前他回国了。

在双方家长的撮合下,我们走到了一起。

可就在试婚纱的前一晚,宋安屿来找我。

算起来我们已经三年没有见过面了,他手里拿着我送给他的手表。

表盘已经碎的不成样子了,是宋安屿亲手砸碎的。

我点点头,不想和他多说话,准备绕过他进楼。

宋安屿却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我错了。”

我有些错愕,倒不是因为这句道歉,而是时隔三年他突然这样,给我整不会了。

“我一直都欠你一句道歉,听说我们分开后你……”

我将手抽回来,努力控制着让自己看起来一切正常。

“我很好,你回去吧。”

说完,我就进楼回了家。

一进门,我径直冲进厨房喝了一大杯水,这才稍微喘过气一些。

我明明已经痊愈了,可看到他还是从心里抵触,恶心。

没错,和宋安屿分开后我换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

一年前,也就是见到傅砚辞的两个月前,我才康复,不再吃药。

为防万一,我找出药吃了两粒,逐渐有了些安全感。

晚上,我做好饭等着傅砚辞回来。

手机却收到一条微信验证,对方是个小姑娘,头像就是她本人。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宋安屿的现女友。

十几天前,她也加过我,语气很不礼貌,我没有理会直接删除了。

如今,她竟然卑微的求我下楼看一眼跪着的宋安屿。

这是宋安屿第二次给我跪下,第一次是在他求我分手的时候。

那也是我第三次发现他出轨。

每发现一次,我们就会短暂的分开。

我痛苦地窝在家里疗伤,宋安屿则无缝衔接谈恋爱。

等到他倦了,就用各种誓言和过往的甜蜜瞬间将我哄回去。

我和宋安屿是在高一的时候认识的,他是我同桌。

当时我对他的印象很不好,一个家境不错的纨绔少年而已。

但是宋安屿不同,他对我是一见钟情,之后苦苦追求我两年,我们才在一起。

那些少年为心爱的女孩儿做过的蠢事,他都为我做过。

为我打过架,还差点被人卸了胳膊。

为我在雨中买过蛋糕,为我被老师辱骂。

但是再提起,他总是嘴角含着笑。

和宋安屿谈恋爱后,我学会了逃学,学会了打游戏。

成绩掉的惨不忍睹,回家没少被家人收拾。

高考考得也不是很理想,但当时觉得很幸福,因为我可以和宋安屿上同一所学校了。

大学开学第二个月,宋安屿第一次劈腿了,对方是我的室友。

我看着桌上的饺子,当时发现宋安屿出轨也是因为饺子。

那天我大姨妈来了,每个月的这几天我都疼的不成人形。

宋安屿是知道的,他之前会提前准备好红糖,暖贴送给我。

这些我当然也会买,但是他总是不放心,说备两份儿比较安心一些。

那次没有,我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他都没有接。

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很神奇,我知道宋安屿所有社交软件的密码,但是我从来没有登陆过。

可那次不一样,我登上了他的QQ。

他在和我的室友聊天,要给她带饭,还贴心地问饺子的醋要不要。

室友问了句:“你不害怕唐舟知道吗?”

宋安屿隔了几分钟回答:“那有什么办法?谁让我现在心里只有你。”

室友又问:“你会和她分手吗?”

宋安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看你喽。”

我永远都记得那天,我从来没有那么歇斯底里过。

我打电话给宋安屿骂他不要脸,把自己能想到脏话都骂了一遍,将室友提回来的饺子倒在她脸上。

我深吸了口气,当时的我怎么那么像泼妇啊?

门外响起了指纹解锁的生意,是傅砚辞回来了。

我起身迎过去,还未等我说话,他就将我拥入怀中。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下巴在我肩膀上蹭了蹭:“想你了。”

我看到他紧紧皱着的眉头,他应该是看到了楼下的宋安屿。

“那个,他来找我,我也没想到,但是我没有理他,我也不会……”

傅砚辞低头将我的话堵在嘴巴里,他今天好像很没有安全感。

“舟舟,说你不会离开我。”

我立即点头:“我不会离开你的。”

嗯,他还是笑着的时候好看,刚才有点吓人。

晚上傅砚辞去洗澡,我坐在床上玩手机,微信又弹出来一条好友验证,还是那个小姑娘。

“舟舟姐,求你了安屿再这样跪下去身体吃不消的。”

我看了眼手机时间,22:35。

分手后,他有诚意多了,能跪这么久了。

睡梦中被救护车吵醒,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傅砚辞轻轻拍着我的背:“你躺下,我去看看。”

片刻后,他回来了,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说:“是咱们楼下的,应该是……”

我看到傅砚辞脸色有些不好,知道他多想了,拿着手机给他看。

“这是宋安屿的女朋友给我发的。”

她说:“安屿晕倒了,你现在满意了。”

傅砚辞尴尬一笑,上来搂住我,笑着亲我的脖子。

这晚,我们折腾了很久。

第二天去试婚纱,我腰酸腿软。

傅砚辞伸手要给我揉腰,被我一巴掌拍掉了。

其实前几天我已经和闺蜜来看过了,今天主要是看一下新郎的反应,然后决定选哪一套。

反正都是我喜欢的,就算他的审美再直男也不影响。

我心里大赞自己,在这种该精明的时候,我真是聪明的一批。

“你干嘛看着我贼兮兮的笑?”傅砚辞一把搂住我:“不会要喂我喝药了吧?”

我将桌上的水塞到他嘴里:“好好喝一杯吧大郎。”

我们笑脑一阵,一抬头,宋安屿神情哀伤的站在那里看着我。

看到他身后穿着婚纱店制服的女人,我惊了。

“傅砚辞。”宋安屿咬牙切齿的喊了声。

傅砚辞站起身,将我挡在身后:“有事吗?”

他眼里像是淬了寒冰一般,冷漠的吓人。

这样的傅砚辞我还是头一次见,往常他都是温柔和煦,彬彬有礼的。

“你他妈的还好意思问,你不是你不会追舟舟吗?”

傅砚辞轻笑一声:“我想你是理解错了,我说的是不会打扰她学习。”

我一头雾水,他们在说什么?

“你他妈少在我这儿假正经,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傅砚辞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现在,她和你已经没关系了,我们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这句话像是捅到了宋安屿的伤口一般,他痛苦的看向我,眼神里带着求助。

我知道这时候该我上场了,于是轻轻推了一把傅砚辞。

我只好从傅砚辞身侧伸出头说了句:“我老公说的对,我们的事和没有任何关系。”

宋安屿逃似的离开了婚纱店。

傅砚辞回头看着我,像是在看回答上问题的幼儿园小朋友。

嗯,怎么说呢,这不是在看聪明人的眼神。

“你刚才干嘛不给我让个路啊,害的我说这句话都很没有气势。”

他笑着揉我的头发:“很有气势,你没看到他都落荒而逃了吗?”

我一想也是,心里舒坦了很多。

我惊讶的发现,虽然我已经三十岁了,但是和傅砚辞在一起我总是下意识的有一些很幼稚的想法。

比如刚才我要是在宋安屿面前输了气势,我肯定会气得睡不着觉。

但是当初和宋安屿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是这样的。

我总是逼着自己更快的成长,这样才好规划我们的未来。

记得当时发现宋安屿和我室友奸情后,我和宋安屿提了分手,他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班导特意给我放了两天假,让我去看看医生。

医生说我除了有些低血糖,一切都是正常的。

可我失眠啊,整夜整夜睡不着,心痛,流眼泪这难道不是病吗?

医生为难的看着我,说我是他那天早上诊治的第三个失恋小姑娘。

我瘦的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其他舍友都很担心,她们背着我联系宋安屿,让他来劝劝我。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

“她总要适应的,不能什么事儿都让我去解决啊。”

就是因为这句话,我一直记着。

可是就算受了那么多苦,我还是和宋安屿复合了。

他和我室友玩腻了,开始寻死觅活要我去看他。

我去了,他当着我的面和室友提的分手。

周围的人都在起哄说:“这就是白月光啊,只要唐舟一来,宋安屿就再也看不到别人了。”

完全忘记了他之前的绝情,我沉溺在了他一声声的爱里。

往后很长一段时间,宋安屿都很安分。

他像是在弥补之前的愧疚一样,对我格外好,格外包容。

大学毕业后,他自己创业,我找公司上班。

宋安屿再一次出轨了,对方是他的学妹。

他说以为项目需要经常出差,我没有怀疑。

其实都是带着他的学妹去花前月下。

直到有一次,我去公司给他送饭。

公司里的人见我来,一个个神情紧张,眼神时不时飘向宋安屿办公室。

当初的那种恐惧让我寸步难行,我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走到他的门口,推开门。

里面郎情妾意的一对情侣,正在吃午饭。

他们用的是情侣的水杯,即便是吃饭也要十指紧扣。

看到我后,女孩儿有一瞬间的茫然,柔声问我:“你是?”

宋安屿赶紧放开了她的手,和女孩儿保持一定的距离。

“舟舟,不是你想的那样。”

等再醒来,人已经在医院了。

宋安屿不在我身边,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孩儿伤心欲绝的跑出去,除了车祸。

我任由眼泪顺着眼角落下,身旁的大娘问我,有没有家人来照顾。

我有家人,但是我不能让他们知道。

我有男朋友,但是他去照顾别人了。

下午出院的时候,宋安屿赶来了。

我没有说话,冷漠的收拾着东西。

“我已经和他断干净了,你放心,以后我的生活里只有你。”

“好吗?你说句话,你这样我很担心。”

他似乎很受不了我这样的冷漠,抓住我的手往他身上打。

“舟舟,我不是人,你打我骂我都是应该的,但是你别和自己过不去,你才刚出院。”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宋安屿就一把捂住了我嘴。

他祈求地看着我:“舟舟,别说这两个字,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们在一起六年了,我对你的爱是真的,这六年是我最开心的时刻,我们不能分手。”

那天后,我们好像陷入了一个逼仄的牢笼里。

我忍受不了他生命里,有除我之外的生命存在。

我给他的手机安装了定位,会不定时的打视频去查岗。

宋安屿的手机密码从他生日改成了我的,最后甚至取消了密码。

我会时不时的查看,只要有一点儿不对劲儿,我们就能吵一整晚。

每次看到他疲惫又无奈的样子,我手足无措。

其实我不想吵架的,也不想说那些恶毒的话。

我和他都变成了另外的人。

我每天歇斯底里,疑神疑鬼。

宋安屿满脸的倦容,曾经意气奋发的少年,早就不见了。

那时候,我们都在竭尽所能的修复这段感情。

宋安屿知道他之前的行为,已经让我彻底没了安全感。

我们一起买了婚房,将里面布置成我喜欢的样子。

还一起去看了很多婚庆公司,看了很多套婚纱。

他满含热情的和我讨论着未来的生活,养只狗,再养只猫。

等到猫狗都大了,就可以准备着要孩子了。

她知道我想要什么,喜欢听什么。

那时候我们已经在一起来十年了,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我。

他知道我最怕的就是这段从校服时期走过来的感情,最终没能为我披上婚纱。

可就在我们双方父母约着见面那天,他还是爽约了。

两家人先是热情的聊着天,气氛逐渐冷下来。

我看到我爸已经冷着脸不说话了,我妈还在尽量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他说公司有事,也真诚的和我爸妈到了歉。

我爸是个很宠女儿的人,我以为他会发火,但是他却笑意盈盈的原谅了宋安屿。

后来妈妈说,他们都知道宋安屿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他们不想让我左右为难。

那天晚上回去,爸爸就气病了。

我去医院时,老人家还在昏迷,他一夜间像是老了十岁。

妈妈将我抱住,安慰我,让我不要担心,更不要自责。

爸爸的手术安排在一周后,那一周宋安屿来了一次,做了不到十分钟就被电话叫走了。

手术那天,医生说是个小手术四十几分钟就可以结束了。

我和妈妈还是担心,交集的站在手术外面。

妈妈叹了口气:“别打了,你刚刚不是才打过吗?”

我固执地走到一边,一遍遍给宋安屿打电话,没有一次接通。

宋安屿,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接电话,我们就还有希望。

一个小时过去了,爸爸还是没有出来。

我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能无助的站在门口。

那场手术进行了五个小时。

那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五个小时,直到现在我都不敢去回想。

爸爸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四处寻找。

爸爸也叹气:“要不,就算了吧,你觉得呢?”

他说的小心翼翼,谨慎的看着我的表情。

直到我点头,他才松了一口气。

爸爸出院后,我就去宋安屿家收拾东西。

一进门就看到他在沙发上打电话,看他紧张地模样,我知道对方一定是个女人。

“舟舟,叔叔怎么样了?”

“不是明天才出院吗?”

我抬眼看到了他立在沙发旁的行李箱,护照搁在桌子上。

他不知道爸爸今天出院,所以什么都没有收拾。

我拿起护照看了眼,轻声问:“去英国玩儿了?”

宋安屿别过眼,不敢看我。

“和谁呀?又是小学妹?”

他深吸了口气,像是下了极大决心一般:“舟舟,要不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我冷漠的看着:“如果我不呢?”

我以为他会用他管用的一套完美话术,劝我分手,或者直接狠心让我滚。

没想到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舟舟,放过我吧,这样的生活,太累了,我真的撑不出了。”

我嗓子里酸涩的厉害:“什么叫撑不住了?我让你很累吗?”

他抓住我的手:“舟舟,我还是喜欢那个温柔,善解人意,会撒娇,非常自信的你,而不是现在这样草木皆兵,恨不得把我二十四小时栓在你身边。”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眼泪。

我也无时无刻不在怀念那个自己。

可是又是谁将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呢?

即便是问了,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将手抽出来:“好,我们分手吧。”

我没有再看他,转身到房间里收拾东西。

这里到处都是我的痕迹,想要拿走是不可能的。

最后我只拿了几件自己买的首饰和一些证件。

“我的东西你扔了吧,如果你嫌麻烦就先别换密码,我明天让保洁上门处理掉。”

我将钥匙递给宋安屿,他没有伸手去接,我只好放在了茶几上。

打开门时,宋安屿颤抖着声音说了句:“舟舟,再见。”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穿着巨大裙摆的婚纱,心里暗笑,他果然选了这套。

傅砚辞点点头,眼睛里闪着亮光:“这套你穿着真好看。”

晚上我从健身房回来,傅砚辞已经做好了饭,我有些惊讶,毕竟他公司有多忙我也清楚的。

他走过来拥住我:“以后我会回来早点,之前辛苦你了。”

傅砚辞低头想要吻我,我赶紧推开,现在我肯定一身汗味儿。

他愣了一下,我想解释他却笑起来:“不需要这么猛减肥,你今天穿婚纱多好看啊。”

今天在健身房三个小时,已经是这一年来时间最少的了。

和宋安屿分手后,我得了重度抑郁,连工作也没办法进行,长期吃药让我身材臃肿肥胖。

医生说我应该在好几年前就已经有了抑郁症,只是忽视了。

我想起之前的情绪忽然失控,大吵大闹到筋疲力尽才罢休。

那段长期被情绪左右的日子,应该就是得了抑郁症。

因为有宋安屿的各种骚操作,我们都将这种情况归结为没有安全感。

伴随着抑郁症而来的,还有各种生理疾病。

乳腺增生疼得我连翻身都会出一身的冷汗。

记忆力下降,心悸,眩晕,还因此摔骨折过。

这些都是那十年的感情带给我的副作用。

闺蜜一直陪着我,我哭,她也陪我哭,我笑,她笑的比哭还难看。

这期间宋安屿依旧在不停的换女朋友。

我们在一起十年,即便是分手了,朋友圈也是重叠的。

所以我知道他过得有多么潇洒自由,他也知道我过得有多么狼狈。

即便是这样,他也还是强势又卑鄙的强迫我去关注他。

就连我坐在医生诊疗室的时候,宋安屿当时的现女友还在给我发短信辱骂我。

她问我怎么不去死,都胖成那样了,还活着干吗?

我从来没想过,因为我不想输给宋安屿。

有点幼稚,但是非常有效。

医生也惊讶于我的配合,他说像我这个程度的患者一般都是很消极的,但是我异常积极。

我轻笑出声:“这得感谢我的前男友,他激发了我的生命力。”

我不知道我治病的那两年,他具体换过多少个女朋友,但找上我的就有五六个。

她们总以为我生活在她们和宋安屿中间,总以为宋安屿的不负责任是因为我。

脾气好点儿的会发信息求我离开,语气极尽卑微。

脾气差点儿的就像刚才那样,辱骂我让我去死。

无论我换了多少次电话,换了多少个微信,她们总能找到我。

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在她们给我发完消息的第二天,就会被分手。

朋友之间就再次说起我是宋安屿的白月光这件事,甚至有人会指责我太过心狠。

我看着眼前这些每天需要吃十几种的药,觉得这件事挺可笑的。

我也更加确定宋安屿知道她们来找我,但是他放任不管。

或许是想试探我,或许是想找个分手的理由,所以将责任推到了我的身上。

所以那些女孩儿在分手后都会再次发信息来质问我:“宋安屿和我分手了,你赢了。”

我很想告诉她门,除了宋安屿我们都没有赢,他是永远的赢家。

傅砚辞一边贴心的给我夹菜,一边不着痕迹的观察我。

我都看在眼里,这段时间他很没有安全感,是因为宋安屿。

“你今天和宋安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不会追求我?”

他立马被呛的咳嗽,我赶紧给他递水,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呛的,他脸红的厉害,脖子耳朵更是。

等他咳嗽完又淡定的吃饭,好像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

“说说嘛,这里边还有我不知道的故事?”

我和傅砚辞算是青梅竹马,小学初中却都不在一个学校。

联系逐渐减少,青梅竹马慢慢变成了同学。

高中的时候虽然同班三年,但是也没有太多的交集。

傅砚辞当时是年级第一,宋安屿年级倒数,高二分班后就去了普通班。

他们怎么看都不会有什么交集啊。

傅砚辞刚刚冷却下去的脸又一阵涨红。

“傅砚辞,你在害羞啊?”

好了,现在耳朵也红起来了,一直蔓延到了脖子。

他戳着碗里的米饭,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小声回应了我一句:“没有啊。”

我忍着笑意,伸手轻轻捏住他的耳朵:“没有才怪,你耳朵烫的可以煎鸡蛋。”

傅砚辞看都不看我了,缩缩脖子躲开我的手。

我第一次看到傅砚辞这么紧张不安的样子,印象里他从来都是从容不迫的。

“你……不会是,暗恋我吧?”

说完我又在心里快速否定,傅砚辞高中那会儿虽然高冷,但绝对不是腼腆内向,如果喜欢我大可以追我啊。

他不像是会玩暗恋的人。

没想到他竟然红着脸点了点头。

“啊?”我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看不出来。”

是真的看不出来,他那会儿和我连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

不过,倒是经常以班长的身份督促我学习。

他转过头,对上我的目光,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如往常一样清澈,不过此刻却多了些柔情与羞怯。

“我一直都喜欢你,不止高中。”

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不知是我太过迟钝,还是他太擅长伪装。

“那你为什么不来和我说呢。”

他撇撇嘴,像是小孩子闹脾气一般:“是你说上学不谈恋爱,要好好学习的,我就没敢打扰你啊。”

他傲娇的轻哼一声:“没想到我被你骗了。”

我看着他抱怨的眼神,一阵尴尬,这我无从反驳啊。

“你还说呢,你当时要是追我,我肯定答应你啊,还能便宜了宋安屿?”

本是一句玩笑话,傅砚辞却握住我的手,力道有些大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啊?”我赶紧解释:“我开玩笑的,不是真的怪你。”

我又有什么资格怪他呢,自己识人不清还不懂得及时止损。

他缓缓开口,嗓音沙哑甚至有些哽咽:“我……我一直以为你很好,以为宋安屿会对你很好,所以我安心的离开了。”

“也是逃避,我可以回避着和你有关的所有信息,更害怕打扰到你。”

“我没想到……”他停住,眼圈泛红:“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对你,在我听到我妈说你得了抑郁症在吃药的时候,我恨不得杀了自己,一刻也没有等的回来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流了下来,傅砚辞抬手替我擦拭才感觉到。

傅砚辞回来的时候,我刚把药停了。

他妈妈拉着我的手,说让我和他聚一聚。

当时我是拒绝的,并不想自己那副样子被昔日的同学看到,可是他妈妈异常坚持。

为了不伤害邻里多年的感情,我答应了。

我去的时候傅砚辞已经到了,我以进门他就看见了我。

他身上的休闲装价格昂贵,可面容却极其憔悴,下巴上带着青茬。

“唐舟。”他的嗓音干哑,像是感冒了。

“好久不见,傅砚辞。”

傅砚辞喉结滚动,眼红瞬间红了:“嗯,我回来了。”

“所以你是一下飞机就来见我了?”

那天后,傅砚辞开始了对我的穷追猛打。

他像是我的仇人一样,总在我很狼狈不想看到熟人的时候出现。

比如刚从健身房出来,满身汗臭味的时候。

比如刚睡起来蓬头垢面的时候。

我笑着调侃他:“你是不是没追过女孩子?也就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了,要不然早把你拉黑了。”

他愣了很久,倒是改变了穷追猛打的战术。

三句话暖我一整天,早安,午安,晚安,每天不落。

学会了提前约我,而不是像之前那样讨债似的出其不意的堵我。

三个月后,我们就在一起了。

傅砚辞和宋安屿是完全不同的人,前者小心翼翼,总是沉默着付出。

后者能将三分的真心表现成十二分,无论为我做了什么都要高调的告诉我,要求我感动。

“傅砚辞,我要是一开始就和你在一起多好?”

我窝进他怀里,眼泪还在不停的流下来。

和宋安屿分手,我都没有这样哭过。

但是这一刻,我的委屈像是决堤了一般奔流而出。

我想跟他说,不必和我说对不起,他能回来能这样对我好,就足够了。

但是哭的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

那晚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起床就发现他帮我换了睡衣,而我像婴儿一样躺在他怀中。

之后的几天,宋安屿像是着了魔,每天都在小区楼下堵我。

我终于忍无可忍,报了警。

警局里,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眼睛充满了悲伤难过。

“舟舟,你真的报警了?”

我扬扬下巴示意他看警察:“不然你以为在座的都是群演吗?”

他颤抖着声音:“你怎么舍得这么对我?”

我看到对面的女警察在听到这句话时,没有紧紧皱起。

我知道,她被恶心到了,我也是。

“他每天都来骚扰你吗?”

“每天,严重影响了我的生活。”

警察瞪了宋安屿一眼:“都分手了,你这是闹哪样呢?最清楚你们这种男人了,在一起不知道珍惜,分手后又不甘心。”

宋安屿急了,他觉得警察侮辱了他那小的可怜的真心。

“你凭什么说我是因为不甘心才……”

警察打断了他的话:“行了,给人姑娘道个歉,写个保证以后别再去去烦人家了,否则就以骚扰罪拘留你。”

宋安屿认错倒是很快,冲我弯腰鞠躬说了句:“对不起,舟舟。”

“但是……”他直起身子对着警察说:“我以后还是回去的,我要求得舟舟原谅,让她回心转意。”

他一定觉得自己说这段话的时候深情极了,我听到后一定会感动的一塌糊涂。

最后,他被拘留了十五天。

我算了算日子,他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结婚了。

可他进去不到三天就被保释了出来。

我怎么忘了,宋安屿可是有一个有钱的老爹。

“舟舟,你能不能和我说句话,你这样我真的受不了。”

宋安屿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体会到了什么叫阴魂不散。

“这不是你当初跪着求我的吗?我成全你了呀,你还想怎么样?”

我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了,你气不过是不是,所以选择用这种方式恶心。”

“你成功了,我现在看到你就反胃。”

宋安屿有那么一瞬的受伤,但是很快又面色如常。

“舟舟,你别说气话,我知道你心里还爱着我,你结婚也是为了气我的对不对?”

“只要你回来,我一定好好对你,我们马上结婚。”

这一刻,我将这几天和他说的话都回想了一遍,到底是哪一句让他有了这样的错觉?

他见我不为所动,手忙脚乱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钻戒。

“你看,我连戒指都买好了,我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原谅我吧,好不好?”

我摸了下无名指上的钻戒,伸出手:“我已经有戒指了。”

“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说清楚,我结婚除了我爱傅砚辞,没有其他任何原因。”

“至于你,我们早就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还念着我之前对你的好,还对我有一丁点的愧疚的话,就别来烦我了。”

他固执地拉住我的衣袖:“不,不会的,你不会离开我的。”

看,他在意的也不过是我竟然真的离开了他。

“你知道的,我们分开后我得了重度抑郁,病才刚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起伏,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两年是我好不容易才熬过来的,如果当初我没有挺过来,你现在就只能在墓园里看着我照片了。”

“你应该无法体会,因为你当时正在庆祝好不容易获得的自由,你有大把的人陪你消遣寂寞。

“或许有时候看到我们一起走过的路,你也会想到我,但是仅此而已。”

“你的那些女朋友给我发信息骂我,让我去死的时候,我正在接受治疗,我在一遍遍放弃自己的边缘中重新站起来。”

“所以啊,宋安屿,如果你真的顾念我们那十年的感情,就别再来找我了,别让我再看见你。”

那天,宋安屿面色惨白的离开。

那些话我是不打算说的,我一直将那场病当做是对我没有及时止损的惩罚。

可是,宋安屿一次又一次的出现,他已经影响到了我的生活。

傅砚辞的不安我也是看在眼里的,我不想伤害爱我的人,就只能伤害宋安屿了。

我跟他说这些,是觉得宋安屿虽然花心,虽然是个没有任何责任感的人,但是最起码他是善良的。

可是我说错了,结婚前一晚上,傅砚辞打了宋安屿被带到警局。

我跑到傅砚辞身边,仔细检查了一下,他没有受伤。

但是宋安屿却伤的有些重。

警察调了监控给我看,是宋安屿特意在傅砚辞去看婚礼会场的时候找过去。

傅砚辞一开始并没有打算理会,但是宋安屿挡住了他的去路,说着什么。

宋安屿脸上挑衅得意笑十分醒目,下一秒傅砚辞便挥拳将人打倒在地。

宋安屿看了眼他身后的律师:“现在。”

我明白了,这是他阻止我们结婚的方式。

一定是他说了什么,故意激怒傅砚辞。

傅砚辞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像监控里这样不要命的打人几乎不可能。

如果不是路人及时出来阻止,我真的害怕他会把宋安屿打死。

“宋安屿你怎么这么无耻?这样有意思吗?你真让我恶心。”

我冲着宋安屿破口大骂,他满脸写着受伤:“舟舟,你竟然为了他骂我。”

我气得将手里的包用力扔过去,正好砸在他受伤的脸上。

我看着周围过来制止的警察,心里慌乱。

“警察同志,是他先挑衅我老公的,他这段时间一直骚扰我,前几天我还报过警,肯定还有记录的,这是他陷害我老公的。”

我说的语无伦次,但或许能证明是宋安屿先挑事儿的。

傅砚辞却在这时握住了我的手。

看到他也就那么清澈的眼睛,我安心了一些。

“我可以打个电话吗?”

傅砚辞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我看到上面显示着“舅舅”。

但是去傅砚辞家的时候,他舅舅好像正好有事没能过去。

傅砚辞挂上电话,冲我微笑:“别担心。”

他,怎么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半个小时后,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器宇轩昂的中年男人。

傅砚辞站起来:“舅舅。”

我也跟着站起来,不知道该不该跟着喊舅舅。

舅舅严肃的面容立即笑起来,慈爱的看着我:“这就是舟舟啊,和照片上一样漂亮,上次我工作忙没能去,别怪舅舅。”

我赶紧摆摆手:“怎么会呢。”

我惊得张大了嘴,看向傅砚辞,他波澜不惊,仿佛这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警察惊讶的没说出话,门口就又有了动静。

“岳市长您看您还亲自来,都是孩子小打小闹。”

这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是宋安屿的爸爸。

宋安屿最害怕的就是他爸,此刻他站起身低着头不敢说话。

宋安屿一声不吭的过去:“爸。”

“一天天尽给老子惹事。”

他爸说完一脚踹了过去,宋安屿通的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呻吟。

“小打小闹也要有个限度,我外甥明天还结婚呢,要是脸上带了伤,那就可就不好看了。”

舅舅身居高位,说话也是不怒自威。

宋父听到一头冷汗,又给了宋安屿一脚。

舅舅说还要回去处理公务,匆匆离开了,走前还保证明天肯定去参加我们的婚礼。

“你有个当市长的舅舅竟然都不告诉我。”

傅砚辞愣了一下,逐渐笑了起来:“我以为知道呢。”

这话我不敢说出口,我对傅砚辞的了解确实太少了。

“傅砚辞,你他妈玩阴的,你给……”

宋安屿还没有叫嚣完,就被他爸拧着耳朵拉走了。

“他今天是不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你别理就行了,干嘛还动手呢?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我拉起他的手,关节处又青又紫,责怪的看着他:“你看看。”

傅砚辞笑容更加明显,也不管是不是在警局门口,低头亲了我一下。

“你刚才在警局为我打了宋安屿。”

我惊了,我以为他是以为他是因为有舅舅撑腰才这么开心,竟然是因为这个。

我使劲按了一下他的手,他立即疼的龇牙咧嘴。

他又笑着亲了下我的脸颊:“嗯,他活该。”

我彻底被他逗笑:“走吧,去给你买点药处理一下。”

我没有伴娘,闺蜜已经结婚了,我不想找其他人。

傅砚辞为了迁就我,也没有找伴郎。

婚礼进行前有人送来了一个快递。

闺蜜知道宋安屿这几天的疯狂举动,她一把将盒子扔在地上。

“这得在有安全措施的情况下才能拆。”

说完她登登登的跑出去,不知道在哪儿找了一双硅胶防烫的手套和一个头盔。

武装完毕才拿着剪刀将拆开。

里面是一个蓝丝绒的礼品盒,看大小应该是一个戒指盒。

闺蜜打开,果然是那天宋安屿给我看的戒指。

“TM的要脑子被驴踢了?在你大婚的时候送这种不祥的东西恶心谁呢?”

她说这就要扔掉,我赶紧阻止。

“等结束了,还给他,现在扔了他万一又有什么别的招陷害我,我可说不清了。”

那次警局事件后,让我不得不重新认识了宋安屿。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因为疫情我们没能去蜜月旅行。

一个月后,我和傅砚辞正在吃饭,他接了一个电话。

他很少在吃饭的时候接电话。

“嗯,我知道了,辛苦大家了。”

他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他心情更好了。

傅砚辞听到我问,挑挑眉,漫不经心的说:“宋家破产了。”

“啊?”我一惊:“宋安屿家吗?”

他们可是老牌企业,在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宋家公司就已经步入正轨了。

我看着傅砚辞:“是你干的?”

他也毫不避讳点头:“是我。”

我摇摇头:“商业上的事儿怎么能怪你呢?”

傅砚辞抿抿唇:“如果我说,是我故意的呢?”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观察我的表情。

“你没必要这么做,他们已经和我们没关系了……”

我接着说:“其实我是应该和你这么说的,但是我个人觉得,这个结果还不错,很解气。”

傅砚辞脸上这才有了点笑意。

宋家倒了后,真正的调查才开始。

宋安屿的爸爸早年经营灰色产业,手里有些官司,现在一股脑都被翻了出来。

宋安屿这边也是麻烦缠身。

试婚纱前一天给我发信息,求我的那个女孩儿竟然是未成年。

她为了宋安屿逃了高考,这几天宋家的事儿被爆出来,女孩儿的父母才得以找到人。

女孩儿家长现在要告宋安屿。

“宋安屿怎么这么不是个东西?”

我一阵反胃,我一直不想承认自己爱错了人。

我更愿意用不合适来形容我们的感情。

可是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让我那十年成了一个不堪的笑话。

傅砚辞抱住我,抱得很紧。

我和傅砚辞在结婚两年后,有了一个女儿。

从她出生那一刻我就在担心了,怕她将来爱错人,走我的老路。

“妈妈,你倒也不必盯我这么紧,我对男女之情不感兴趣,我只想学习,一天不学习我就浑身难受。”

我赶紧放下她的书包:“是是是,妈妈错了。”

女儿八岁了,她经常教育我别对傅砚辞太好,要若即若离,欲擒故纵。

我一脸懵,这到底是谁教她的。

她撇撇嘴:“你多看看女性题材的电视剧吧,上面教了可多东西。”

我这人吧,虽然在育儿方面不靠谱,但是我认错快啊。

短短五分钟对话,我已经道了三次歉。

“那要是有什么不错的男孩子追你,你可一定要告诉妈妈知道吗?”

女儿摇摇头,可爱的小脸蛋露出狡黠的笑容。

“我要说也是和爸爸说啊,只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

我恍然大悟,有道理啊。

“只要不断地自我提升,渣男就追不上我。”

此刻,我觉得女儿头顶闪烁着知识的圣光。

傅砚辞推开门进来,将手里的水果放下,捂住我的眼睛。

“不许用这种眼神看着除我之外的人。”

但是面对女儿,我总是情不自禁崇拜地看着她。

“吃点儿水果,别整天对你妈妈说教。”

女儿缩缩脖子,将一块苹果塞进嘴里:“知道了。”

傅砚辞抱住我:“辅导功课累不累?”

女儿瞪大了双眼:“累得是我啊,爸爸。”

傅砚辞笑着揉她的头发:“知道了,你辛苦了。”

嫁给傅砚辞真是我做的最对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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