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的妈妈去世了,男友母亲去世了我怎么安慰他他啊?

欲寻找她踪迹,只见仿佛依稀。

1990年,法国康城。

一个女人踱着步,口中喃喃自语:

“我绝对不会!我绝对不会这样做!我绝对……”

是啊,她来自含蓄的东方,何曾见过此等香艳场面。

身旁的女伴,将比基尼脱下,留在沙滩,跃入海水。

被誉为“东南亚第一美人”。

而在她身边踱步的女人,则是大名鼎鼎的邓丽君。

看到林青霞冲向大海,她再也抑制不住了。

一解,一扔,也向海水扑去。

她们自由自在地游泳,没心没肺地互拍。

灵魂从无形枷锁中挣脱出来。

林青霞在自传中,形容那天的感觉:“我和邓丽君不常见面,但是我们心灵的某个角落却是相通的。”

但,邓丽君是她眼中的“谜一样的女人”。

她们本是交集不多的两方。

因缘际会之下,她们走到同一条故事线里。

这些关系变化的答案,都藏在久远的光影声像里。

台湾的皇冠出版社,下了一次很大的赌注——

毕竟,这是一部屡遭退稿的小说,作者也名不见经传。

事实证明,他们多虑了。

小说发行之后,读者反响热烈、争相抢购。

小说《窗外》,改变了琼瑶的一生。

电影《窗外》,则改写了林青霞的命运。

在西门町逛街的林青霞,被人塞了一本《窗外》。

她翻到第一页,看着女主角江雁容的介绍:

江雁容纤细瘦小,一对如梦如雾的眼睛,带着几分忧郁。
两条露在短袖白衬衫下的胳膊苍白瘦小,看起来可怜生生。

当时便心想:“这不就是我吗?”

这个角色果然非她莫属。

电影上映后,林青霞一夜成名。

在接下来的二十年里,她从未停止过拍戏。

拍得最多的,就是琼瑶的作品。

大街小巷的电视机,都在放映琼瑶的影视剧。

就连片头片尾的主题曲,也能掀起一阵热潮。

《在水一方》《千言万语》《彩云飞》

邓丽君用顶级的唱商,演绎了情感的百转千回。

她与林青霞,不约而同地走进琼瑶的世界。

在各自的领域闪闪发光。

有圈中人,有意地将她们聚到一起。

她们年龄相仿,兴趣相投。

很快,便结成闺中密友。

深入了解后,她们还发现了更多共同点——

都在眷村长大,也都在金陵女中上学。

邓丽君在校园,是传说一般的存在。

每晚的出场费是一两千元新台币。

但唱歌耽误了太多课程,校方给她下了最后通牒——

唱歌和学习,只能二选一。

离开了校园,留下了传奇。

当时读初中的林青霞,很想见见这位学姐。

可一到现场,却没能细细聆听邓丽君唱歌。

几个男人一直在盯着她。

那几个男人来到金陵女中,拦住林青霞说道:

“小姐你好,我们是《窗外》剧组的工作人员。”

这些特殊缘分,让这两个宛如双生花的少女,一下子便熟络起来。

但一个男人的出现,让这两颗炙热的真心,陡然降至冰点。

是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

当时,文艺清新的琼瑶电影,捧红了一批俊男靓女。

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当属“二秦二林”即——秦汉、秦祥林、林凤娇、林青霞。

琼瑶多次委以重任,并盛赞他是“最漂亮的男人”。

“他的漂亮已经到那种不用太演戏,只要站着默默地看女主角,就可以让女主角与观众都醉了。”

现实中的梦幻场景,女主角不止一个。

秦祥林与林青霞合作电影《追球追求》。

从片场下班后,二人来到蓝宝石歌厅。

台上,是邓丽君在歌唱。

秦祥林听得如痴如醉,说不清是艺术的共鸣,还是对美人的欣赏。

林青霞约上邓丽君,一起去外面宵夜。

席间,秦祥林对邓丽君大献殷勤。

林青霞见状,便半开玩笑地说:“丽君姐,你可要当心点,他可是著名的'花心查理’。”

当时,秦祥林还是有妇之夫。

1975年,他与演员萧芳芳喜结连理。

结婚几个月后,他们频繁争吵、罅隙横生。

1976年年初,便签订了分居协议。

他们曾尝试去修复关系。

但,性格不合的根本矛盾始终横亘期间。

1978年,他们还是以离婚收场。

秦祥林心情低落,因此大病了一场。

邓丽君回台湾时,特地去探访了他。

这一次往来,让媒体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很快,他们便发现了不寻常之处——

有许多长途话费的流水。

多是台北和东京之间的连线。

这些蛛丝马迹,都指向了在日本发展的邓丽君。

可当时,秦祥林正与林青霞打得火热。

秦祥林态度暧昧,邓丽君矢口否认。

“闺蜜与同一个男人纠缠”,是琼瑶作品的经典剧情。

没想到,小说竟照进了现实。

甚至连“形同陌路”,也如期上演。

林青霞受邀前往巴黎,为一家中国戏院剪彩。

秦祥林表示自己将会飞去那里,届时与她会合。

但剪彩仪式结束后,秦祥林却迟迟没有现身。

那家店的老板,难为情地对她说:“你走吧。”

一种强烈的感觉,瞬间涌上林青霞心头——

“莫非他已经来了?莫非他跟别人来了?”

带着疑惑,她登上回程的飞机。

一落地,就看见台湾媒体的报道:秦祥林与邓丽君携手共度“罗马假日”。

两人后来的合照,也证实了这一传闻。

林青霞与邓丽君的关系,逐渐变得微妙。

她们不再联系,不再谈及彼此。

在同一家酒店迎面碰上,也是漠然地擦身而过。

林青霞是因为记者在场,所以选择绕到另一边。

邓丽君也想向好友解释,与秦祥林只是碰巧遇到。

邓丽君后来对林青霞说:“你好像怕了我、避开我,我很难过。”

她刻意远离秦祥林,杜绝任何绯闻发生。

秦祥林的绯闻对象,又变成了林青霞。

又传来二人订婚的消息。

另一边,邓丽君和成龙谈起了恋爱。

可惜,这两个男人,都不是她们最终的幸福归宿。

面对光彩照人的邓丽君,有自卑之感。

有一天,邓丽君约他吃饭。

过后,邓丽君轻声建议他:“能不能就我们两个人,安静地吃一顿饭,好吗?”

再和邓丽君去西餐厅时,他始终带着一股怨气。

故意避开西餐礼仪,怎么拧巴怎么来。

吃完后,还对着邓丽君发脾气:“永远都不要带我来这种地方!”

性格迥异的两人,就这样渐行渐远。

邓丽君分手那年,同样也是林青霞的至暗时刻。

而同期的林凤娇、胡慧中,分别摘得颇有分量的奖项。

令林青霞承受了巨大的压力,甚至因此住进了医院。

与秦祥林订婚后,她发现自己爱的还是秦汉。

但,对方仍在婚姻存续期间。

有媒体将她住院的消息,与情感上的信息结合,然后大作文章——

她不堪舆论攻击,于是逃往美国三藩市。

邓丽君知道后,特地从洛杉矶开车过来找她。

多年未见,却相对无言。

两人在百货商店,漫无目的地走着。

临别时,邓丽君又折回店内。

林青霞感动不已:“我被她交我这个朋友所付出的诚意,深深地打动。”

心领神会地,将关系还原至最初。

这段纯美的友谊,又被加盖了灵魂的印章。

邓丽君喜欢安静,从不主动透露行踪。

1990年,她与林青霞,在法国相遇。

当她们走进餐厅,身后便传来一阵器具掉落的声音。

邓丽君窃笑道:“你看,那小男生看到我们惊艳得碗盘都拿不稳了。”

几天后,一通电话告诉了她答案。

她表示了祝贺,并与林青霞约定:“下次见面时,我送你一套红宝石首饰。”

林青霞怎么也不会想到——

这通电话,成了她一生永远的遗憾。

1995年,林青霞乘车回家。

汽车疾驰间,脑海中一直闪过《阴阳界》的画面。

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接受挚友已逝。

却也让她一生为盛名所累。

林青霞与邓丽君,一生都戴着镣铐跳舞,只有在彼此面前,才短暂地做回了自己。

邓丽君死后,曾三次进入林青霞的梦境——

“丽君依旧静静地、默默地一个人喝着咖啡,看看朋友们,笑一笑。”

醒来后,林青霞方知是梦。

她站在窗内,望向窗外。

见方框之间,星斗满天。

林青霞翻开回忆录草稿,提笔写下最后一句——

“世人都以为她去了天国,唯独我知道她还在人间。”

邓丽君在时光的流逝里,逐渐成为历史,被许多人淡忘。

她是青春符号,是一生难遇的双生花,隔着时空,依然存在,一直清晰。

一九九四年我结婚当天,多想把手上捧着的香槟色花球抛给她,因为我认为她是最适当的人选,我想把这份喜气交到她手上,可是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婚后不久,我和朋友在君悦酒店茶叙,接到她打来的电话,“你在哪儿啊?我想把花球抛给你的……”我一连串说了一大堆,她只在电话那头轻轻地笑,“我在清迈,我有一套红宝石的首饰送给你。”那是我和她最后的对话。

一九八零年,她在洛杉矶,我在三藩市,她开车来看我,我们到Union Square逛百货公司,其实两人也并不真想买东西。临出店门,她要我等一下,原来她跑去买一瓶香水送给我。我们喝了杯饮料,她晚饭都不吃就赶着开车回去。那是我们第一次相约见面,大家都不太熟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我却被她交我这个朋友所付出的诚意深深地打动。

和她的交往不算深。她很神秘,如果她不想被打扰,你是联络不到她的。我们互相欣赏。对她欣赏的程度是—男朋友移情别恋如果对象是她,我决不介意。跟她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一九九零年到巴黎旅游,当时她住在巴黎,这段时间是我跟她相处最长的时段。因为身在巴黎,没有名气的包袱,我们都很自在地显出自己的真性情。我会约她到香榭丽舍大道喝路边咖啡,看往来的路人,享受巴黎的浪漫情怀。她也请我去法国餐厅La

      记得那晚我和她都精心地打扮,大家穿上白天shopping回来的新衣裳,我穿的是一件闪着亮光的黑色直身Emporio Armani吊带短裙,颈上戴着一串串Chanel珠链。她穿的那件及膝小礼服,虽然是一身黑,但服装款式和布料层次分明。下摆是蕾丝打褶裙,腰系黑缎带,特点是上身黑雪纺点缀着许多同色绣花小圆点,若隐若现的。最让我惊讶的是,她信心十足地里面竟然什么都不穿,我则整晚都没敢朝她胸前正面直望。我们走进餐厅,还没坐定,就听到背后盘子刀叉当啷当啷跌落一地的声音,我想,这侍应一定为他的不小心而感到懊恼万分。她却忍不住窃笑,“你看,那小男生看到我们惊艳得碗盘都拿不稳了。”

邓丽君和林青霞,摄于巴黎 沈云摄影

有几次在餐厅吃饭,听到钢琴师演奏美妙的音乐,她会亲自送上一杯香槟酒,然后对他赞美几句。她对所有服务她的人都彬彬有礼,口袋里总是装满一两百法郎纸钞,随时作小费用。我看她给的次数太多,换一些五十的给她,她坚决不收。

有次在车上她拿出一盒卡带(那时候还没有盘片)放给我听,里面有她重新录唱的三首成名曲,原来那段时间她在英国学声乐,她很认真地跟我解释如何运用舌头、喉咙和丹田的唱法令歌声更圆润。对于没有音乐细胞的我,虽然听不懂也分辨不出和之前的歌有什么不同,但对她追求完美和精益求精的精神深感敬佩。有一天到她家吃午饭,车子停在大厦的地下室停车场,那里空无一人,经过几个回廊,也冷冷清清。走出电梯进入那坐落于巴黎高尚住宅区的公寓,一进门,大厅中间一张圆木桌,地上彩色拼花大理石,天花好像有盏水晶灯。那天吃的是清淡的白色炒米粉,照顾她的是一名中国女佣。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在巴黎有个小公寓,她在巴黎这所公寓比我的梦想更加完美。可是我感受到的却是孤寂。

那些日子,我们说了些什么不太记得,只记得在巴黎消磨的快乐时光。

结束了愉快的巴黎之旅,我们一同回港,在机上我问她自己孤身在外,不感到寂寞吗?她说算命的说她命中注定要离乡别井,这样对她比较好。

飞机缓缓地降落香港,我们的神经线也渐渐地开始绷紧,她提议我们分开来下机,我让她先走。第二天全香港都以大篇幅的头条,报道她回港的消息。

二零一三年来临的前夕,我在南非度假,因为睡不着,打开窗帘,窗外满天星斗,拱照着蒙上一层层薄雾的橘色月亮,诗意盎然,我想起了她,嘴里轻哼着“月亮代表我的心”。

她突然的离去,我怅然若失,总觉得我们之间的情谊不该就这样结束了。

这些年她经常在我梦里出现,梦里的她和现实的她一样—谜一样的女人。奇妙的是,在梦里,世人都以为她去了天国,唯独我知道她还在人间。

在水一方音乐:邓丽君 - 邓丽君精选1

演过一百部戏,一百个角色,最难演的角色却是自己,因为剧本得自己写,要写个好剧本谈何容易。

在我演艺事业最忙的时候,同时轧六部戏演着六个不同的角色,我忘了演自己。有一天,站在镜子前面,看到的竟然是一张陌生的脸。“我是谁?”我问自己。“我喜欢什么?”“我不喜欢什么?”“我为什么不快乐?”我答不出来,这才发现,不知道何时开始我失去了自己。

永远记得那两个快乐的下午。

那年我三十,在一个晴朗的午后,我和女朋友还没换下睡衣,懒洋洋地斜躺在她纽约的小公寓里,我正拿着眉笔教她画眉时,忽然听到窗外传来喧闹的锣鼓声,来不及换衣服就把睡衣往裙里塞再加件风衣就往外跑。我们夹在人群里凑热闹,在游行的队伍远离后,我和朋友散步到中央公园,倚在长长的木椅上,我眯起双眼享受微风掠过我的脸庞、吹拂我的发丝、掀起我裙角的感觉,眼前走过几个中国人,正要坐直身子,却发现人家并没有留意木椅上那随意懒散不化妆的林青霞,刹那间我享受到那种没有人注目你的自在感。原来快乐可以那么简单,不需华服不靠珠宝。

九零年夏天,我和邓丽君相约到法国南部度假,我们在康城海边沙滩上享受温暖的日光浴。许多法国女人脱了比基尼上衣,坦然迎接阳光的照射,周围没有人大惊小怪,也没有换来异样的眼光。那里更没有人知道谁是林青霞,谁是邓丽君。

我放下了戒备,褪去了武装,也和法国女人一样脱掉上衣戴着太阳眼镜躺在沙滩椅上迎接大自然,邓丽君围着我团团转,口中喃喃自语,“我绝对不会!我绝对不会这样做!我绝对……”声音从坚决肯定的口吻,慢慢变得越来越柔软。没多久,我食指勾着枣红色的比基尼上衣和她一起冲入大海中。她终于坚持不住地解放了。

我们在大自然的怀抱里笑傲,在蔚蓝的海天间,坦然地面对人群。刹那间,我想起了纽约那个快乐的下午,我的灵魂从无形的枷锁里解放了!当时我想,她一定跟我有着相同的感觉。

我和邓丽君不常见面,但是我们心灵的某个角落却是相通的,从十几岁开始我们就在闪光灯和众人的目光下成长,各自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尽心尽力地扮演着分配给我们的角色,能够做回自己的时刻却少之又少。

那个法国南部阳光海滩的下午,对我们来说是特别的珍贵。那个时候,我就是我,她就是她,我们都演回了自己。

邓丽君:我没有林青霞的命好

上世纪80年代初,邓丽君的歌声传入内陆,掀起流行热潮。
但很快,以《何日君再来》为首的邓氏歌曲被批判为“精神污染”“靡靡之音”,遭到禁唱。

当时两岸关系紧张。台湾军方制作了大量《何日君再来》的录音带,把它们绑在气球上飘送到大陆前线阵地,企图瓦解人民解放军的心智。

结果歌曲作者刘雪庵站出来解释,《何日君再来》跟《义勇军进行曲》《我的家在松花江上》一样,都是抗战电影《孤岛天堂》的插曲,这部电影的导演是共产党员蔡楚生,艺术顾问是党员兼中戏校长欧阳予倩。
这下,轮到解放军给对岸飘录音带了,上面还附赠一句:
“君(军)何时要回来?”

几年后,两岸关系缓和。邓丽君的歌在内陆“解禁”,台湾也开放了民众返乡通道。

大陆方面向邓丽君发出邀约,请她回来办演唱会。邓丽君高兴地说:
“站在父亲的祖国——中国大陆的舞台,是我的梦想。”
但随着89年一些事情的发生,邓丽君没能实现她的梦想。
而且,也没有等到爱她的人。
1953年1月30日,邓丽君出生在台湾中部的云林县大埤乡南和村。
邓丽君上面有三个哥哥,次年又添了弟弟,一家七口全靠在军队当中尉小官的父亲邓枢养活,条件很苦。
家里没有电灯,也没有自来水,厨房只有一个煤气炉子和一口锅。晚上睡觉,全家都要挤在一张床上。

女儿满月的时候,邓枢请部队里最有学问的长官帮忙取名。长官一番斟酌之下,说出“丽筠(yún)”二字。“丽”表示清丽、秀美,“筠”则泛指竹子,寓意节节高升。

当地人搞不清“筠”字的读音,就按照“有边读边,无边读中间”的方式念“君”。久而久之,连妈妈都习惯喊她“丽君”。再后来,“邓丽君”便成为邓丽筠的艺名。
后排左起:二哥邓长顺、大哥邓长安、三哥邓长富;前排左起:小弟邓长禧、母亲赵素桂、父亲邓枢、邓丽君
邓枢退伍以后,加入了一类叫“康乐队”的劳军演出团体。邓丽君被父亲带去表演唱歌,所到之处均博得满堂喝彩,歌唱天赋尽显。

10岁时,练习唱歌才两年的邓丽君获得中华电台举办的黄梅调歌唱比赛冠军;一年后,她又在金马奖唱片公司组织的比赛中夺魁。

从小学起,邓丽君白天上学,晚上“走穴”。她要赚钱补贴家用,没有时间写功课,成了“让老师很有意见的学生”。

初二那年,学校要她在读书与唱歌之间做选择,邓丽君选择了退学。她安慰妈妈:
“要出人头地,用什么方法都可以,现在没有办法读书,将来总是可以弥补。”
果然,邓丽君很快在各大歌厅唱出名堂,获封“娃娃歌后”。有她登台的秀场,连台风天都能卖出七成以上的门票。
那段时间,邓丽君结识了新加坡“繁华世界”夜总会的经理朱坚。朱坚帮她灌制台湾唱片,为她进军香港歌坛铺路,等她长大。

72年6月16日,本要飞往台湾接洽业务的朱坚专门绕道香港,探望正在那边演出的邓丽君。邓丽君早早跑去机场迎接,却等来飞机在越南上空爆炸的噩耗。

为了保护年幼的邓丽君,邓家人不承认这段情事,只说邓丽君没有时间谈恋爱,家里也不希望她和有妇之夫、演艺人员“扯在一起”。

朱坚去世这一年,邓丽君真正打开香港市场,当选“香港十大最受欢迎歌星”。

73年初,日本宝丽多唱片公司的星探佐佐木幸男到香港度假,被香港宝丽金唱片制作部拉去歌厅听歌。

佐佐木对其他出场歌手没有感觉,唯独被邓丽君温柔婉约的歌声吸引。他怕自己喝酒误判,第二天又带上可口可乐去听,结果更受震撼。他说:

“(邓丽君)那种歌声给我的感受只能用'冲击’两个字形容,让我全身专注到麻痹起来。”

佐佐木提前结束休假,飞回日本给全公司人放歌。他建议立即与邓丽君签约,得到几乎全票通过。

年底,宝丽多管理部部长舟木稔来台湾游说邓丽君加盟。他说能在日本发展成功,可以证明歌手的实力。

邓枢不愿让女儿从头开始,再吃一遍苦。可邓丽君听了动心,决定赴日接受挑战。

1973年,邓丽君拿着宝丽多唱片的企划书

宝丽多给她定位“青春偶像”,让她唱“蹦蹦跳跳的少女歌”。然而专辑出来反响平平,同名主打歌《是今夜或是明宵》只排在全日本畅销歌曲榜第75位。

公司召开内部会议,讨论有无继续力捧邓丽君的必要。19位参会人员,除了佐佐木幸男,只有3人投了肯定票。佐佐木请大家再给一次机会,发下“再不成功就辞职不干”的毒誓。

邓丽君也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我喜欢唱歌,也只会唱好听的歌,要我在舞台上载歌载舞,到时候恐怕只会记得跳舞而忘了歌词。”

三个月后,一曲反映爱情幽怨的《空港》横空出世,不仅挤入畅销榜前15名,还帮助邓丽君拿下“日本唱片大赏”的“最佳新人赏”,同名专辑更是卖到了75万张。

那时,每逢媒体问她有没有男朋友,邓丽君都会半开玩笑地说:

啊,在马来西亚,一个姓林的。”

但林振发有先天性心脏病,一次新加坡出差途中,他心脏病发作去世,年仅30岁。
林振发最喜欢邓丽君那首《晨光下的恋情》。他去世六年后,这首歌被邓丽君收进了专辑《爱的使者》:
眼睛充满着灵性的光芒;
紧接着,邓丽君与台湾影星秦祥林传出绯闻。
78年3月,秦、邓同游欧洲的合照曝光。有媒体发现,年初秦祥林生病住院期间,医疗账单中有大笔往来于台湾和日本的越洋话费,时间多半在午夜,对象疑似邓丽君。
坊间传闻,为了与秦祥林谈恋爱,邓丽君回台湾呆过半年。但邓母听闻秦风流成性,坚决反对女儿与他来往。邓丽君后来也承认:
“我们交往半年之后,他请我到他的寓所,房间内仍摆着以前女友的相片。当时我没说什么,但当我再度去他家时,那相片却摆在更显眼的地方。我心想我们是不太合适的。
1978年,邓丽君(左一)与秦祥林(左三)及友人在欧洲
邓丽君感情接连受挫,事业也出现停滞。
79年2月17日,东京入境管理事务所的搜查官怀疑邓丽君非法入境,将她从希尔顿酒店带走,押往入管局审问。
邓丽君承认,她的台湾护照无法多次办理过境签,因此“购买”了印尼护照,“图个方便”。
尽管护照并非伪造,但根据日方规定,邓丽君一年之内被禁止入境。
在东京成田机场留下亲笔道歉信后,邓丽君飞往美国加州读书进修
可她并不习惯没有舞台和掌声的日子,总是望着洛杉矶陌生的车水马龙,独自掉泪。
1979年,邓丽君在加拿大

当时成龙正在洛杉矶筹拍《杀手壕》,住处与邓丽君仅隔三个街区。一次两人在戏院偶遇,相互留了电话。

那之后,成龙经常约邓丽君吃饭聊天、海边散步。有时他踩着滑轮鞋去找邓丽君,邓丽君的妈妈还会给他煮汤喝。成龙后来回忆说:

“我在那里也没有认识的中国人,她是唯一一个跟我讲中文的人。每天看到她,是当时唯一开心的事情。她可能也有这样的感觉。”

但因为性格差异巨大,两位华人世界的巨星最终没有走到一起。

1979年,邓丽君与成龙在美国

有一回两人去法餐厅吃饭,成龙不会点餐,看着邓丽君用英、法文跟服务生交流,来了脾气。

邓丽君说牛排五成熟好吃,成龙说我要吃十成熟;邓丽君说喝红酒,成龙说我要喝啤酒;邓丽君用汤匙舀着喝汤,成龙端起盘子往嘴里倒;邓丽君拿着红酒杯细品,成龙直接仰头干了;邓丽君问他酒好不好喝,成龙说很难喝。

走出餐厅,成龙告诉邓丽君,再也不要带我来这里,说完转身走了。

还有一回,成龙在台湾拍《龙少爷》,邓丽君去探班。

成龙耍大哥威风,让邓丽君坐在角落等着,也不跟她说话,招呼大家继续聊剧本。

邓丽君安静地坐了一个多小时,起身对成龙说,Jackie我先走了。成龙应了声“好”,没有送她。

很快,成龙接到邓丽君的电话。电话那头讲:

“Jackie,我看你并不需要我,你就跟你的兄弟们在一起吧。”

第二天,邓丽君又打来电话,说在酒店前台给成龙留了东西。成龙收工赶回酒店,拿到一盒卡带。

卡带里是邓丽君演唱的歌,也是她想说的话:

三百六十五个日子不好过,

进入80年代,邓丽君的演艺事业更加辉煌。

首位纽约林肯中心受邀登台华人、台湾金钟奖第一个“最佳女歌星”、7天9场华语演唱会纪录创造者、一年五获香港白金唱片的销量女王……

内陆歌迷总结,“白天是老邓的天下,晚上是小邓的天下”;海外同胞则说,“只要有华人的地方,就有邓丽君的歌声”。

82年1月,邓丽君在香港伊丽莎白体育馆举办个唱。由于此前已与大马“糖王”郭鹤年之子郭孔丞订婚,邓丽君宣布,这将是她告别歌坛的“最后演唱会”。

1982年1月,邓丽君在香港伊丽莎白体育馆演唱会上

邓丽君第一次随郭孔丞见家长,进门即被郭家仆人围住索要签名。郭孔丞的祖母看她刚来就抢尽风头,很不高兴。

临近婚期,郭祖母向邓丽君提出三项必须接受的要求:

一、详细列出所有过往履历;
二、停止一切歌唱、演艺活动;
三、断绝与演艺界的一切关系,和所有追求者划清界限
邓丽君同意了其中两项,只恳求一点:
“让我继续唱歌,若不能站在舞台上,至少也让我出唱片。”
她的退让没有换来同情,郭家很快解除了婚约。
郭孔丞与邓丽君(左图)及后来的妻子由美子(右图)

接二连三的情伤,更加激起邓丽君的事业心。

1983年,她推出传世之作《淡淡幽情》。十二首经典宋词被重新谱曲,化作轻柔婉转的邓氏歌声。

丽君认为自己有义务唱出民族声音,保护传统文化。她说:

“有时候唱着唱着(这张专辑),我觉得不是在唱歌,而是在倾诉古老庄严而且多情的中国。”
直到今天,人们哼起“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仍然是当年《淡淡幽情》里的旋律。
84年到86年,邓丽君连续三年蝉联“日本有线大赏”及“全日本有线放送大赏”双料冠军。
特别是在86年,她还入选了美国《时代周刊》“世界七大女歌星”和“世界十大最受欢迎女歌星”,成为唯一同时获得两项荣誉的亚洲歌手。
也正是在这一年,郭孔丞与日本银座高级俱乐部的陪酒女传出婚讯。邓丽君想起郭祖母讲过的“唱歌的女人是卑贱的”,满心委屈
“歌手不行,酒女就可以吗?”
80年代后期,邓丽君逐渐淡出华语乐坛。有一段时间,她与香港女导演麦灵芝住在赤柱别墅,很少与外界联系。
媒体追着长相中性的麦灵芝做文章,说邓丽君被男人伤害太深,变成了女同性恋。
面对蜂拥而至的记者,邓丽君平静地说:
“你们看见我和男性在一起,就大肆炒作恋爱或结婚的新闻,这次和女性住在一起,又说我是同性恋。不管是同性恋还是其他恋,只要两个人和睦相处,第三者不应干涉,也没有必要批评。”
1990年,邓丽君移居巴黎。在那里,她遇到了生命中最后一个男人。
因为摄影上的交集,邓丽君与小自己15岁的法国摄影师保罗相识、相爱。
保罗开始并不了解邓丽君的巨星身份,而是单纯被这个中国女人的优雅气质和甜美歌声吸引。
邓丽君也找回了久违的热恋感觉。每次约会前,她都要不厌其烦地在镜子前试衣服,一边开心地哼着歌,一边挑出更显年轻的一件。
尽管很多时候,邓丽君依然是照顾对方的那个。
保罗喜欢摄影,邓丽君就为他买整套的高档器材;保罗经济拮据,邓丽君就偷偷给他塞钱,由他结账请客。
那时邓丽君年过四十,已不再把婚姻当作人生的大事。她曾对好友说:
“他(保罗)是我很重要的知心密友,我们不需要结婚的形式,就这样维持目前的状况。形式不重要,爱的内容才重要。”
邓丽君小时候时犯过哮喘,通过坚持对着中药壶口冒出的蒸汽吸气才康复。但多年超负荷的演唱工作,又让老毛病找了回来。
94年12月30日,正在泰国清迈度假的邓丽君哮喘发作。大夫告诉她,病情已经发展到中度,不能再让保罗在室内吸烟,也不可以将空调温度调低。邓丽君却说:
“他(保罗)喜欢寒冷。”
95年1月,邓丽君抱病回台湾过年。她安慰家人,自己只是得了普通感冒。
4月2日,邓丽君与保罗再次来到清迈。彼时泰国已经入夏,空气炽热,更加不适合哮喘患者疗养。
16天后,邓丽君哮喘复发。
当医生问起保罗的吸烟状况时,邓丽君说“改善很多”,已经在室外吸烟了,并请求医生不要让保罗知道自己的病情,怕他担心。
5月8日下午四点,保罗去附近录影带店闲逛。他走后一个小时,邓丽君从房中跌撞冲出,一只手揪着喉咙,另一只手紧握着抑制哮喘的喷雾器。
服务生看邓丽君牙关紧闭,赶紧撬开嘴巴放入汤匙,防止她咬到舌头。邓丽君痛苦地扭动身体,喉咙里发出“妈妈、妈妈”的含糊声。
救护车没有在晚高峰赶到。在被送往饭店备用车辆的途中,邓丽君逐渐停止了心跳。口水和鼻涕从她的嘴巴、鼻子里不断涌出,谁也不敢上前做人工呼吸。
到达医院时,邓丽君已经“瞳孔扩散,呈脑死状态”。傍晚5点30分,终宣告不治。
医生推测,过量使用那罐通过压缩心脏来扩张气管的哮喘喷雾器,导致了心脏骤停。
邓丽君猝死一个小时后,保罗才回到酒店。经理告诉他,邓丽君小姐病倒了,正在医院抢救。保罗脱口而出:
邓丽君去世两周年之际,保罗接受电视采访。主持人问他,邓丽君有什么令你如此深爱她呢?
保罗笑着说,她是那“闯进我生命的亮光”,“燃亮了我的一切”:
“你看看她的护照,看看我的护照,你可以见到同样出境、入境的盖印。我们每天24小时都在一起,我们就是不能分开。”
可是,在邓丽君最需要保罗的时候,他们却没有在一起。
邓丽君与林青霞相识多年,彼此欣赏。
林青霞说过,如果男朋友移情别恋邓丽君,她决不会介意。
90年林青霞去巴黎旅游,跟移居此地的邓丽君重逢。摆脱了名气的包袱,她们在异国他乡尽情放飞自我。
一次邓丽君请客吃法餐,林青霞穿着闪闪发亮的吊带短裙赴宴,发现邓丽君居然只搭了一件及膝的蕾丝打褶裙“真空”上阵,害得她整晚都不敢抬头。
还有一次,她们相约去戛纳天体海滩裸泳。邓丽君看到林青霞脱光下水,也立马解除“束缚”跟上。两人游过瘾了,还裸着上半身走回沙滩。林青霞后来回忆说:
“那天是非常快乐的下午,我们去海边游泳。十几岁出道,我们一直在显微镜下成长,在台湾到处有人看,在那边没人管我们,爱怎么游就怎么游,笑得多开心。”
94年林青霞嫁人。婚礼前三天,她给邓丽君发喜帖,想把代表姻缘的绣球亲手抛给她,但邓丽君没有出现。
婚后不久,林青霞接到了邓丽君的电话。林青霞问她在哪里,说了一大堆思念的话。邓丽君只在那头轻轻地笑,说我在清迈,要送你一套红宝石首饰。

那是她们最后一次对话。
谈起林青霞的婚姻,邓丽君曾说:
“我祝福她找到了终身伴侣,我们命运不一样,她的命好。”

   你的任务呢,就是乖乖的在家等我回来,好吗?

   “您好严老师,我是今天负责给您拍摄的贺峻霖”

   一辆黑色的敞篷保时捷里下来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严浩翔带着黑色墨镜撇了贺峻霖一眼,然后微微点了点头,系上了自己黑色西装的第一颗纽扣,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的贺峻霖想给他一脚

   穿着一身黑,连车都是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参加追悼会,贺峻霖想

   “你好,琳达,Yan的经纪人”一旁的女人脸上也板着一张吊死鬼脸,看的贺峻霖想翻白眼,穿着红色包臀裙,带了一身首饰,难看死了

    出于礼貌,贺峻霖还是朝她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两人往摄影棚去了

   “晨晨,给他带过去妆发吧,衣服我昨天已经排列好了,等会儿让他按顺序穿,尽量快点”

   贺峻霖面无表情的指了指自己身后的严大明星,然后转头瞬间衣服春风满面的样子看着严浩翔

   “严老师,您跟着晨晨先去化妆吧,我和琳达姐在外面等你哦~”

   严浩翔摘下黑色墨镜又撇了贺峻霖一眼,然后就跟着所谓的妆发师晨晨去了化妆间

   “她能行吗?”琳达看着晨晨的背影,满脸不屑

   “一个小摄影师而已,还是管好自己吧,切”琳达转身向洗手间那走去

   “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别人生气我不气……”贺峻霖反复念着这句话,手也在不停的拍打着胸口

    大概十几分钟,晨晨带着妆发和服装已经完成的严浩翔来了大厅

   “一般般啊,这头发什么鬼,真够可以的”琳达不停的翻白眼,看的贺峻霖眼睛疼

   “我倒觉得挺好的,晨晨是我们影棚里最出色的妆发师,也是法国著名造型师David带出来的徒弟,如果她那里做的不好,请您明确指出”

   贺峻霖把晨晨拉到自己身边,然后调侃着琳达

   “行了,琳达,我没有对我目前的妆发感到不满,你也消停会儿吧”严浩翔制止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争吵

   贺峻霖也甩开了琳达那个烦人精,拿起已经调节好了的摄像机,按照严浩翔的节奏咔咔一顿拍

   几个小时之后,几组服装都拍完了,贺峻霖看着电脑上的照片发愁,虽然说这大明星的脸蛋果然能打的很,但……

   “那个……严老师啊,咱们都拍了九十多张照片了,你能不能……稍微的,嗯,笑一笑?”

   贺峻霖看着自己对面依旧冷脸的严浩翔,有点说不出话

   “严老师,你这些照片有一半都是要挂新杂志上的,这一本杂志怎么说都小一百块钱了对吧,你这让粉丝翻开,人家看的可是你的脸,你倒好,几张冷脸一摆……”贺峻霖有些哭笑不得

   严浩翔津津有味的听着贺峻霖胡乱叭叭,然后摆了摆手

   严浩翔竟对着贺峻霖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看的一旁的琳达一愣一愣的,她带了严浩翔几年了,看严浩翔对别人这样笑的次数屈指可数,多半还是为了应付一下大导演

   “好嘞,安排”贺峻霖又拿起了沉甸甸的摄像机

   这次相对好了很多,至少严浩翔的嘴角都是上扬的,尽管让人不习惯,甚至看着像个傻子,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不是那一副冷脸,贺峻霖都喜欢

   “嗯,还不错,像是人能看的”琳达看完了所有照片,装作勉强的对着贺峻霖微笑着

   “照片我已经传给了你们李总,剩下的让我的员工去对接吧”

   贺峻霖和晨晨收拾了东西,去找了还在欣赏照片的琳达,说真的,琳达她对这些照片是出乎意料的满意

   “严老师,我今天还有事,要先走了,主要工作都做完了,其他的我已经联系了我的员工,他会来和你们对接之后的事项”

   “严老师,再见”说完,贺峻霖一边垫着东西,一边拽着晨晨就跑了

   “贺哥,跑……跑那么快干嘛……累死我了……”

   两人上了车,晨晨坐在后面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前面的贺峻霖也够呛

   贺峻霖开着车扬长而去,后面扬起了一层灰尘

   “我跟你说啊,我要再在这破地儿呆一会儿,恐怕要用撒贝宁呼吸机了。我给你送到工作室,然后你先回去吧,我要去看我妈”

   这次贺峻霖给严浩翔拍摄,纯属因为他的员工前天失恋了,喝的烂醉如泥,第二天贺峻霖二十个电话都没叫醒他,无奈之下,只能自己亲自接手这个烂摊子。今天是贺峻霖妈妈的祭日,他妈妈葬在成都老家,现在已经是下午了,估计去了晚上赶不回来了

   “啊对!瞧我这记性,怎么把阿姨这事儿忘了”晨晨敲了敲自己的头:“贺哥,到时候记得帮我给阿姨带个好哈”

   他把晨晨送回了工作室,又回了趟家取了提前几个月就给妈妈准备好的照片,是他之前去法国工作时拍的,他妈妈很喜欢法国,因为那是个浪漫的城市,也是她与贺峻霖爸爸相遇的地方

   他们真的很相爱,贺峻霖妈妈已经离开有两年了,但贺峻霖爸爸还住在他们之前的房子里,那也是他们的婚房,随着时代的变化,里面的很多设施都不行了,贺峻霖前些阵子才找过装修队,把那又老又破的房子完整翻新了一边

   还剩七百多公里的时候,贺峻霖的车没油了,不过幸好他的后备箱还存了点,剩下的等到了加油站再加

   “这破车才开了两年多,怎么天天没油,等回去了先去看看车”

   “哎霖霖,你来啦!今天忙吧,天都快黑了,爸爸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贺峻霖爸爸坐在妻子的墓碑前,轻轻抚摸着儿子的侧脸

   “怎么可能,只要跟妈有关的,你儿子我怎么会缺席”贺峻霖起身抱了抱他

   “妈妈,你儿子我啊,现在可有出息了,我上次不是跟你说我自己开了个摄影工作室嘛,我这一年干的风生水起的,还给你跟爸爸的老房子装修了一下,你有空呢,就来看看,特别好看!还有还有,我的小员工还让我给你带个好哈!”

   边说,贺峻霖边从包里掏出相册和一个画簿,还有一大堆的水果零食

   “老婆啊,你看儿子对你多好,给你带了这么多你喜欢吃的”贺峻霖爸爸满脸深情的望着墓碑,他已经在这坐了一天了

   “妈妈你看,我知道你喜欢巴黎,我前几个月去巴黎工作的时候给你拍了好多其他的照片”

   “好了,看完了!妈妈你什么时候还想看就托梦给我说一声,到时候我肯定拿来给你看!”

   “对了,还有这个画簿,这上面有我这两年对着你照片画的,你看看怎么样?我觉得挺好的!”

   贺峻霖爸爸在旁边望着自己喋喋不休的儿子,心里全是心疼

   “妈妈,还有个好消息!我之前那个小工作室准备扩建了,还准备弄个二层,到时候你一定要去参观参观!”

   “傻孩子,你一个人在北京累不累呀”贺峻霖爸爸拉着贺峻霖的手轻轻摩擦

   “我不累啊!你们的好儿子现在赚钱可容易了,我的员工都有七个了呢!”

   “对啊!那还不是因为我有一个超级无敌厉害的爸爸妈妈!”

   贺峻霖去北京工作后就很少说话像个小孩了,这会儿他趴在爸爸的怀里撒娇,像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他们一家三口每天都腻在一起,没有邻居家那样无厘头的争吵,到了黄昏,他们会溜着一只金毛去散步。可后来妈妈去世没几天,那只金毛也去世了,可能他是去陪她了吧

   “好了老婆,天都黑了,我先带霖霖回家了啊,你可别太想我咯!”

   贺峻霖的手被爸爸拉起来两个人伴随着月光,离开了陵园

   “好嘞,那爸爸带你去吃家门口那家火锅,你从小都喜欢吃!”爸爸还是那张嬉笑的脸

   贺峻霖连连点头,然后把爸爸的胳膊挽的更紧了

   李总坐在办公桌后反复看着那几张保留下的照片

   “嗯李总,确实”严浩翔坐在另一头看着手机

   “对了,你下个月的行程他们已经列好了,你看看,我发给你了”

   “下个月要跑四个片场?这会不会有点多了?”

   “四个就四个,好歹你也是男主,好好演啊”

   李总挥了挥手,严浩翔走出了办公室,看见已经在外面等待已久的琳达

   “琳达,我下个月要跑四个片场的事你怎么没早点告诉我?”

   “我要是早告诉你了你会接吗?好不容易四个男主,好好演,李总已经找了人了,今年明年朱雀奖都是你的”

   “我之后一周的巴黎日常vlog找好人拍了吗?我要最专业的”

   “找好了,还是上次给你拍杂志的,贺峻霖,别人拍vlog都是自己拍,你倒好,不让我跟就算了,还要找别人拍”琳达对着严浩翔翻了个白眼

   严浩翔没有说话,然后加快了脚步走出公司,坐上了专车

   回到别墅后,他的行李已经让阿姨整理好了,满满一大箱,vlog要去法国巴黎拍,他被特邀去看米蓝时装秀,反正vlog都快半年没拍过了,这次刚好有机会

   “浩翔啊,你今天看要早点睡,你那个摄影师刚刚打家里的电话了,他说明天早上在门口等你”阿姨刷着水池里好像永远刷不完的碗筷

   严浩翔去洗了澡,又躺着床上看了会儿剧本,然后就睡了

   大约是早上八点钟,贺峻霖就按响了严浩翔别墅的门铃

   连阿姨都没来,严浩翔也没醒,光贺峻霖在门口又按门铃又打电话,在第二十二通电话和第N下门铃的狂轰乱炸下,那位大爷可算醒了

   “喂?谁?”严浩翔接起电话,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

   “狗东……严老师,我已经到了,你快醒醒吧,我们还有半个小时就误机了”

   贺峻霖强颜欢笑,差一点就把“狗东西”这三个字说出口,好歹自己也是个北京最难约的摄影师,要不是看在他们公司给的钱多的份上,鬼都不愿意伺候他

   “咳……知道了”严浩翔有些尴尬,堂堂影帝竟然让一个摄影师看了笑话

   “睡衣?老师这是今年米蓝的新风格吗?”

   贺峻霖看着严浩翔一身卡通睡衣,上面印满了小熊小兔,忍不住发笑

   严浩翔又跑上了楼换了衣服,然后反复对着镜子确认自己的造型后,又下了楼

   “老师,你经纪人没跟我说要准备你的行李”

   对啊!行李又忘了!此时严浩翔只想在地上凿出一跳缝,然后钻穿地球

   严浩翔以每秒一百八十迈的速度飞到楼上,然后拿来几箱行李,“走!”

   严浩翔坐在专车前面,感觉整个人都要尴尬炸了,他真的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这么丢脸!

   “看来这大影帝准备换风格了呀~”贺峻霖坐在专车后边想边笑

   “其实……我早上那会儿没有睡觉你懂吧,我就是……就背剧本,背了一整夜呢!”

   上了飞机,严浩翔对着贺峻霖手忙脚乱的笔画了许久

   严浩翔一个人演了几分钟的独角戏,一直没有得到身边人的回应,他转头看了一眼,贺峻霖不知什么时候都已经戴上了眼罩,睡的像死猪……

   “呸呸呸!怎么能用死猪形容!这就一死兔子!啊不!为什么是兔子?就……无语”严浩翔小声嘀咕,然后向空姐要来了一条毛毯给贺峻霖盖上

   “好歹是我的摄影师,万一感冒了,传染给我怎么办”

   飞了半个多小时了,离目的地还远,严浩翔睡不着,他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敷衍的拍了几张,等着到时候发微博用

   他把各种角度的云都拍了拍,又把镜头调成前置,对着自己拍了拍,然后放下手机,长舒一口气

   早上出门走的急,还没吃早饭,虽然他的早饭只是一杯水,但让他早上不喝那一杯水,他心痒痒

   他刚想开口就看见了自己身旁还在熟睡的贺峻霖,轻轻摇了摇头,还是算了

   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嘴唇,两个小脸蛋有些红彤彤的,还……怪好看

   严浩翔看着看着便睡着了,贺峻霖转了个头继续睡,两个人的脸蛋都要贴在一起了,严浩翔睡沉了,鼻息喷洒在贺峻霖的颈窝,有些湿热

   贺峻霖睁开眼睛,看着离自己的侧脸只有几公分的严浩翔,莫名感叹,不愧是影帝,这个颜值真他妈绝

   贺峻霖偷偷拿出手机对着严浩翔拍了拍,又靠近来了几张合照

   贺峻霖把身上的毯子盖到了严浩翔的身上,然后向空姐要了两杯热水,等严浩翔醒了给他喝,在飞机上一直吹空调,干死他了

   严浩翔的声音突然响起,把贺峻霖吓了一跳,差点把刚刚喝的水吐出来

   “你……你吓我一跳!”贺峻霖拍了拍胸脯

   “要到了”严浩翔端起水喝了一口,贺峻霖倒是懂他

   飞机落地后,贺峻霖取出了相机,架在身上开始录,直到到了酒店他才关了摄像机

   “他们习惯了”严浩翔坐在大床房的一边,“我睡这边”

   “啊??????????”贺峻霖懵逼了,他转身想去再订一间

   贺峻霖一个机智的转身,做到另一边的床上,然后笑了笑

   “这么贵的一间让你睡浪费了,咱俩凑合凑合也挺好~”

   “埃菲尔铁塔吧”严浩翔没有给贺峻霖反应的机会,转身拉起他的手就走了

   贺峻霖有点懵逼,“你让我拿上相机啊!”

   “去埃菲尔铁塔是我和你的私人行程”严浩翔的手从贺峻霖的手腕上滑下去,签起了他的手

   ???贺峻霖晕了,难道这就是影帝吗???贺峻霖想

   两个人坐车到了埃菲尔铁塔,那人很多,严浩翔牵着贺峻霖站在人群的最外围,两个人都抬起了头,太阳正高,都有些睁不开眼

   “我爸妈就是在这相爱的”贺峻霖望了望人群,又看了看塔尖

   “真浪漫,你妈妈一定很好看吧,都说儿子随妈”

   严浩翔和贺峻霖一直牵着手,直到回酒店才分开

   “不用了,我早上自己做了点”贺峻霖掏出箱子里的保温桶

   “我在网上查了,你胃不好,所以你还是别在外面吃了,这有两份米饭,一个番茄炒蛋,一个土豆炖牛肉,还有点葡萄和珍珠果”

   严浩翔看着桌子上的米饭和菜,菜被晃的有些乱,但又不影响吃,在平常琳达可只让他午饭吃煎蛋和面包

   “我要不会做饭,那我工作室的人天天点那么贵还没营养的外卖能给他们吃死”贺峻霖递给严浩翔一双筷子

   “怎么样怎么样?”贺峻霖跟期待影帝对自己亲手做的饭菜的评价

   酒足饭饱后,贺峻霖想让严浩翔出去运动运动,毕竟还要拍戏,胖了上镜不好看

   “睡觉吧你!”严浩翔一个胳膊就把贺峻霖揽到了床上

   严浩翔的胳膊搭在贺峻霖的肚子上面朝着自己,贺峻霖不敢动弹,也不敢大喘气,只能任由严浩翔离自己越来越进

   “好香哦”严浩翔紧紧抱着贺峻霖,闻着他脖颈间的味道

   “啊?”贺峻霖扭头看严浩翔,“说梦话了啊”

   贺峻霖没有听清,他闭上眼睛,周遭都安静了,他听着严浩翔和自己平稳同步的心跳声,严浩翔的脸已经埋在了自己的脖颈,然后轻轻的吻了一口

   严浩翔读不懂贺峻霖的内心,他把贺峻霖抱的更紧了,在这个混沌的世界里,只有贺峻霖为他建立了乌托邦,尽管那很小

   米蓝时装秀开场前,严浩翔牵着贺峻霖入了场

   米蓝的评委,也是严浩翔的朋友过来和严浩翔几张

   严浩翔没有回答贺峻霖的问题,而是把他的腰揽的紧了些,然后坐在了舞台前

   “可惜我相机没电了,昨天拍了太久,不然我肯定把侧颜这么帅的严大明星好好拍下来让粉丝舔舔屏”贺峻霖把手比成正方形对着严浩翔

   “既然你觉得我侧颜那么好看的话那你就在我身边看一辈子吧”

   “你的嘴巴看着也好好亲的样子,以后你看我的侧脸,我亲你的嘴巴,可以吗”严浩翔转过头盯着贺峻霖

   “啊?你你你你你……耍……耍流氓!”贺峻霖慌张的样子真的要把严浩翔可爱死了

   “你就说同不同意?让本大明星先开口的,你还是第一个”严浩翔一脸认真

   “我喜欢的只有你一个”严浩翔忽然把身子往前靠,死死的盯着贺峻霖,“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哎呀呀呀!这,就就就,嗯了呗!”贺峻霖手忙脚乱的把严浩翔的脸推到一边

   严浩翔表面上只点了点头,但却用上厕所的借口在里面欢呼雀跃

   时装秀还没过半贺峻霖就无聊和严浩翔出来了,贺峻霖着急忙慌的回了酒店把相机拿了出去给严浩翔怕vlog,玩归玩闹归闹,但不能拿工作开玩笑,相机已经充满电了,贺峻霖一出酒店就开始跟着严浩翔拍摄

   “抱着这么大的摄影机,累不累啊,等会儿再录吧”严浩翔把贺峻霖手上的摄影机背到自己肩上,“喝咖啡吗”

   贺峻霖点了点头,然后被严浩翔牵着手进了咖啡馆

   “苹果白兰地还是奶泡?”我觉得这两种你会爱喝

   “你怎么知道我爱喝法国的光环?”严浩翔有些惊喜

   贺峻霖有点小骄傲的仰着头,想得到严浩翔的夸奖

   两人喝了咖啡又启程准备去埃菲尔铁塔,他们坐公交去的,贺峻霖在车上,心里总有种奇怪的感觉,但也说不出来,一旁的严浩翔一直观察着贺峻霖的一举一动,然后不忍发笑

   “今天这还没什么人啊,明明那天人那么多”

   贺峻霖看着眼前空旷的平底,只有旁边有些谈着恋爱的男女

   “我不是同意了吗?”贺峻霖去抱着严浩翔的腰

   “我是说,我们闪婚,公开,我来保护你好不好?”严浩翔的眼神里除了渴望外,贺峻霖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贺峻霖不再多想,“下午就走,好不好?”

   严浩翔点了点头,用手揽着贺峻霖的后脑勺,然后以埃菲尔铁塔做见证,两个人深情拥吻

   他们回到酒店收拾了行李,把假期的最后三天留给了自己,贺峻霖带严浩翔去了成都,严浩翔带贺峻霖回了重庆

   晚上贺峻霖用自己的私人账号发了官宣微博

   “我发好了!”贺峻霖给严浩翔看了他的微博

   贺峻霖在网络上的知名度还是很高的,微博发出去的瞬间,下面就有了几十条评论

   晨晨:呦!老板旁边那大帅哥不严大明星吗!

   红烧粉拖鞋:老师好久没发微博了欸,我竟然才知道老师追星!

   过了几分钟,热搜榜上便有了贺峻霖的踪影

   “你真的要发吗?要不然不发了吧……”贺峻霖有些犹豫,他怕严浩翔发出去后会挨骂

   严浩翔的微博发出去后就把手机关了机,扔到了一边,然后把贺峻霖的的手机也扔到了一边

   “睡觉”严浩翔躺在北京的酒店的双人床上,关了身旁的台灯,然后把贺峻霖揽入怀中抱的紧,严浩翔轻吻贺峻霖的额头,两个人一同进入美梦

   不过他们的行为确实给公司和工作室打了个措手不及,严浩翔的公司瞬间损失了几百万,严浩翔新剧的几家赞助商纷纷离开,琳达给严浩翔打了电话,但每次都是已关机

   而贺峻霖工作室的几个人就高兴了,反正他们一直都是自力更生,贺峻霖用实力养活自己和工作室

   第二天早上起来,严浩翔叫了早餐,然后都摆在了桌子上

   “霖霖要起来吃早餐吗?”严浩翔趴在贺峻霖身边,在他耳边低语

   贺峻霖没有醒,还在做买彩票中了个严浩翔的美梦

   严浩翔坐到床边把手机开了机,主界面上瞬间弹出几百条公司的信息,还有琳达的几十通电话,他大概翻看了公司的信息,又给琳达回了电话

   “喂琳达”严浩翔走去厕所,怕吵醒了贺峻霖

   “严浩翔?你去哪了?整个公司都在找你!李总已经和准备撤资的赞助商谈了一夜,他现在还在会议室!”

   “严浩翔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现在解约是要赔钱的!”电话那边的琳达很不解,又很愤怒,从严浩翔刚出道琳达就带他了,他能有现在的成就真的来之不易

   说完,严浩翔挂了电话,他曾经有多向往的生活在贺峻霖的面前都不值一提,他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

   贺峻霖醒后,严浩翔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他

   “霖霖,我要背叛了这个世界,你还要我吗?”

   严浩翔把贺峻霖送回了工作室,然后自己开车去了公司

   “浩翔,李总就在办公室,你可千万不能解约好不好,你和他好好说,他家不生气了,啊浩翔”进办公室之前琳达拦住了严浩翔

   严浩翔面无表情的推门而入,看见李总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解约你真的想好了?不过也是,违约金对你来说不值一提”李总笑了笑,把烟在烟灰缸里捻灭

   “是,好聚好散”李总把已经提前准备好的合同拿了出来,“我知道你会解约,不过你从这走出去,可没有公司能给你这样的资源了啊”

   严浩翔毫不犹豫的签下合同,“李总,我等会就把你违约金打过来,后会有期”严浩翔严浩翔对着李总深深的鞠了一躬便出了办公室

   “琳达,我们也好聚好散吧”严浩翔也对琳达深深的鞠了一躬,“谢谢你这么多年来的照顾”

   严浩翔笑着点了头,离开了,琳达还愣在原地

   严浩翔刚出去就进了家银行,吧五百万转到了公司的账上,然后开车去贺峻霖的工作室

   “翔哥好!”六个人齐齐鞠躬,后来还有人从兜里掏出了碎纸片对着严浩翔撒

   “放纵一下自己,喝点碳酸饮料?”贺峻霖拿了瓶可乐问严浩翔

   严浩翔接过碳酸饮料喝了一口后,把贺峻霖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然后把可乐放在一边,两只手紧紧环绕着贺峻霖,然后对着他的嘴唇轻啄

  “霖霖,我们办一场婚礼好吗?如果你还不想,那我可以等”

   “我……我不同意!”贺峻霖撅着嘴站了起来

   严浩翔原本黯淡下去的目光又恢复了光亮,“买!我现在就去!”

   严浩翔拿起外套就走了,贺峻霖一个人站在原地咯咯的笑,其实他即使没有戒指也会答应严浩翔,反正他们连本子都在几天前领了

   “您好,这能定制对戒吗?”严浩翔带着口罩和墨镜进了一家首饰店

   说着,前台把严浩翔领到了后面交给了设计师,设计师拿出了一个本子和一支笔,“先生,您要给女士和自己定制一枚什么样的对戒呢?是婚戒还是用来装饰的呢?”

   “那您要给男士与您定制一枚什么样的对戒呢?”

   “要银制,两款都要镶上小钻,一个摆成兔子,一个摆成……”

   “小熊怎么样先生?现在很多卡通图片里小兔的另一边都是小熊呢”

   “好,一只熊,兔子的里面帮我刻上严,熊的里面帮我刻上贺,至于价钱不是问题,但请尽快给我”

   两个人沟通了一个多小时后,严浩翔留下了电话号码和姓名

   “严浩翔?好熟悉……”严浩翔离开后,一个店员看着他填的表格若有所思

   “咦~那出车祸了!快打120,那个人伤得好像很严重!”一旁的路人议论纷纷

   严浩翔昏迷前看到一群人围着他,嘴上念着这是严浩翔吧,他无奈的笑了笑,太阳光太刺眼了,他闭上了眼,进入了昏迷状态

   再次醒来时,他在医院的VIP病房了,一旁的贺峻霖在削着苹果,等一下,右腿好痛……严浩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腿,被吊了起来,打上了石膏……

   “严浩翔,浩翔你醒了?”贺峻霖赶紧呼叫来了医生

   医生大概给严浩翔做了个检查,除了腿还不能下地走路外其他就没什么了

   “嗯?浩翔,你真的吓死我了你知道吗?你昏迷了六天是做梦去干嘛了啊!就是醒不过来,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贺峻霖抱着严浩翔的腰趴在他的肚子上

   “说什么对不起嘛!”贺峻霖的头被严浩翔托过去轻吻了一下

   “霖霖,我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我看见自己给了你两场婚礼,一场中式,一场西式,我们在大家的面前接吻拥抱,真的,好幸福”

   又过了小半个月,严浩翔恢复的快,拆了石膏,扶着拐杖就可以下地走路了,刚出院的第二天之前首饰店就给严浩翔打电话通知他去取戒指了

   贺峻霖不放心,自己开车带着严浩翔去去了戒指

   晚上回到家,严浩翔洗完澡出来,使出很大力气向贺峻霖单膝下跪

   “霖霖,和我结婚吧,我现在的腿没法给你一场浪漫的求婚和轰轰烈烈的婚礼,但你等等我,我一定好好做康复治疗,医生说了再过两个月就好了,我一定会把这些补回来”

   贺峻霖低头红着脸伸出了手,严浩翔缓缓把戒指戴在了贺峻霖的左手无名指上,然后扶着旁边的椅子站起来,趁着美丽月光,轻吻着他的一生所爱

   一夜劳累后,贺峻霖还是早早就起来去给严浩翔买早餐

   “在家等我哦,我给你买个早餐就回来”贺峻霖抱着严浩翔的脸啵了一口,然后把手机放在床头充电,自己拿现金离开了

   贺峻霖刚到离家有点远的唯一一间早餐店时就崩溃了,他来的这么早,走了这么远竟然这么多人!这也不知道要排多久的队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贺峻霖才买完早餐,这在走回去也要半个小时,累死人呐!贺峻霖想

   等贺峻霖连走带怕的回了家之后,早餐掉了一地

   贺峻霖找遍了屋子也没有找到严浩翔,他又冲了出去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贺峻霖猛地回头,是严浩翔

   “你去哪了!”贺峻霖跑过去抱住严浩翔,此时的他已经眼泪决堤

   “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我快担心死你了你知道么严浩翔!”

   “我发誓,我严浩翔这辈子离开谁都不会离开你”

   严浩翔一边牵起贺峻霖的手,一边笑着替他擦着眼泪

   以后,他们再也不会离开彼此了,在每一次清晨,每一次晚霞,他们会深情拥吻,会爱慕彼此,在二十七岁他们爱在一起,在九十七岁他们葬在一起

我不知道你们身边有没有这样的人。自己本身既没有学历,又不肯吃苦。却每天想着要过上好的生活。今天就想来和大家分享一个这样的故事。

穆萍,一个地道的东北姑娘。从小到大没离开过东北。本来上大学时,她想考去北京,可就在高考前夕,她的父亲车祸去世了。担心母亲一个人在家无人照顾。她最终选择了留下来,在本地上了大学。

她在大学里,认识差点毁了她一生的男人,曲松。

那时候,曲松的父母在她们学校食堂里承包了一个抻面摊位。曲松便在店里帮忙。

那时候的穆萍,因为失去了父亲,只有母亲一个人赚钱养她,她深知母亲的不容易,所以尽量能省就省。抻面便成了她最常吃的食物,因为价格便宜。一大碗又吃的饱。

因为经常去吃,所以便和曲松熟悉了起来。

一次,她又在食堂快关门的时候去吃,本来她点的是一碗素面。可曲松却给她的碗里,加了很多的肉。大概是怕她拒绝,那些肉都埋在了碗下面。

穆萍翻到那些肉的时候,突然泪目了。

看见她哭了。曲松走了出来,跟她说:“老吃素会营养不良,看你瘦的,真担心风一大就能把你刮走。”

那种温柔和悉心的关怀,让她一下子泪如雨下。

穆萍在大学学的是艺术设计专业,这个专业非常烧钱。经常要买各种画笔等等东西。而母亲又是一个人供她上学。所以她都是一边勤工俭学,一边省吃俭用。日子过得非常辛苦。她不是不喜欢吃肉,只是一碗素面,就可以省下1块钱。

穆萍虽然嘴上只是说了声谢谢,但心里,确实铺天盖地的感动。

在那之后,只要穆萍是在食堂快关门时去吃面,曲松都会给他加很多的肉。

一来二去,就这样,曲松走进了穆萍的世界。

曲松比穆萍大五岁,高考落榜后,跟着发小一起开了家理发店,就在大学的外面。没到饭点,他就会来食堂给父母帮忙。

他早入社会几年,见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跟穆萍讲起来时,他总是侃侃而谈,讲得绘声绘色。这让一直待在象牙塔里的穆萍羡慕不已。

而且他和父母的关系也非常的好,他可以跟爸爸称兄道弟,二十多岁的人了,依然可以趴在妈妈肩膀上撒娇。

自从爸爸离开,妈妈每天辛苦工作,穆萍已经很久没有跟母亲好好说说话了。这让她羡慕不已,渴望能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尽管是曲松先追的穆萍,但当两个人正式成为情侣后,更为主动的那个人,是穆萍。

她每天只要一有时间,就跑去抻面摊去帮忙。

只要穆萍在,曲妈妈就会很轻松,她身体不太好,穆萍把能做的事都做了,好减轻她的负担。

虽然嘴上“阿姨,阿姨”地叫着,但在穆萍的心里,是拿她当亲妈一样对待的。

曲松的父母是真的宠儿子,甚至是溺爱。

曲松的理发店收入根本不够他的开销,穆萍眼见着好几次,曲妈妈偷偷塞钱给他。

曲爸爸默默地攒点私房钱,也在假装和曲松一起出去抽烟时,偷偷塞给他。

那时候,曲松天天念叨要买车,不停在父母面前诉苦,说每天搭公交、坐地铁多么拥挤多么辛苦。

于是,曲松的父母心疼不已,拿出给他攒的买房钱,买了一辆车。

记得喜提新车那天,曲松拉着他爸妈还有穆萍,一起去山里兜风。

曲妈妈高兴得不得了,对着儿子的背影各种夸赞:“有生之年,能坐上儿子开的车,真开心”。她更是跟穆萍说:“小萍啊,别看小松没考上大学,但他社交能力强,又孝顺,这样的男孩,如今很难找的。”

曲爸更是兴冲冲地说:“儿子,每个月的加油发票留着,爸给你实报实销。”

曲松听到这,竟然一个急刹把车停靠在路边,对着爸爸的脸就是“啪”的一口,并唱:“世上只有亲爹好……”那氛围,真是太欢乐了。

穆萍曾经也有过这样的一个家庭,有爸爸有妈妈,有最浓烈,甚至夸张的表达。但现在,她只能在曲松这里感受到这样的快乐。

可她却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事情,曲松一直是被父母溺爱。这样的家庭,必然是个隐患。

恋爱后,穆萍变得很快乐,曲松的父母宠着他,穆萍也宠他。 自己舍不得买衣服,却在他生日时,用勤工俭学的钱给他买了一双爆款篮球鞋。

曲松不喜欢刷鞋,于是,每隔十天半个月,穆萍便跑到他家里,把他所有的鞋全部刷干净。

每次跟曲松一家逢年过节吃饭时,他和他爸负责推杯换盏。穆萍则是坐在旁边,默默得帮他扒各种海鲜壳。

那时候,哪怕是半夜十点,宿舍已经关门,只要曲松央求她:“我想你了,来看看我吧。”

穆萍都会不顾一切跑出宿舍坐着末班公交车去找他。

穆萍同寝室的朋友们都十分不解:“曲松一无学历,二没钱,不够体贴也不够帅。你到底图他什么?”

图他和父母亲密无间的关系;图他长穆萍几岁的阅历;图他可以安放她内心缺失,却渴望表达的爱。

她完全不介意,她所有的朋友,都说他找了个妈宝男。她就是喜欢曲松这个样子,喜欢他在他父母面前撒娇卖萌的样子。

就算全天下都反对,穆萍还是义无反顾。

大学毕业后,穆萍带着曲松回家见了妈妈。

妈妈倒是很客气的招待了曲松。送走曲松后,穆萍赶紧问妈妈:“你觉得他怎么样?”穆萍满心欢喜,以为会得到妈妈的肯定,却没想到,妈妈沉默了许久,说:“我觉得他不适合你,眼睛里只有他自己,一点不懂得照顾人。”

穆萍对妈妈的话不屑一顾,在她眼里,曲松就是最好的,最适合她的人。

妈妈没再说什么。只是说,让她自己决定,别后悔就行。

大学毕业后,穆萍进了一家装修公司做室内设计工作。她工作勤勤恳恳,业务能力又好,为人又谦和有礼慢慢得便在业内积攒了不好客户。收入也水涨船高。虽然算不上太多,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而曲松却开始停滞不前。

他的店生意一直不好,又和合伙人闹翻了。看着他每天因为生意的事,情绪低落。穆萍便在旁边各种鼓励,还偷偷塞钱给他,给与他经济上的支持。

她自己省吃俭用,却给曲松买衣服、鞋、手机。只是为了鼓励他。

曲松软磨硬泡父母要换车时,她更是拿出全部积蓄并透支了信用卡,为换了车。

穆萍妈妈知道了这件事后,为此还和她大吵了一架。

提新车那天,曲松在副驾驶上贴了“老婆大人专座”。

他一路高歌,遇到红灯就会啄木鸟样地亲穆萍一下,看着他开心成那个样子,穆萍觉得一切都值了。爱一个人,不就是力所能及地让他开心嘛。

就在穆萍以为,她会一直这么幸福下去的时候,妈妈突然病倒了

妈妈是在上班的时候,突然晕倒了,被同事们送进了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胃癌,医生说癌细胞已经扩散,已经没有手术的必要了。

穆萍不甘心,她只剩下这一个亲人了。她无论如何也要尽全力救治。

于是她一边安排妈妈住院,一边求着身边所有的朋友,希望能联系到北京的大医院去试试。

然后让穆萍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妈妈病倒,她最需要人的时候,曲松却表现得漠不关心。

他只是和父母一起来象征性地看望了一下,并且随他们一起离开。

那会,她多希望他能说一句:“萍萍,我陪你一起照顾阿姨。”

穆萍没日没夜的在医院照顾妈。那时候妈妈每天都有各种检查需要做。一天晚上,因为护士忙不过来,穆萍只能自己将妈妈的血样送去检验科。检验科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从病房下去需要穿过一个长长的走廊。夜深人静。走廊里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这让穆萍胆战心惊。

第二天,她终于忍不住给曲松打了电话,问他可不可以来医院陪自己?

穆萍以为他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但等来的却是一堆理由:“我白天店里太忙了,晚上还要加班;我妈说了,做生意的人尽量少去医院那种地方;我打小就对医院有心理阴影,不信你去问我爸妈……”

他全程都在强调自己,甚至都没有问穆萍一句:“你累不累?困不困?”

而且在明知道,她为了自己负债的情况下,更没有提一句:“需不需要钱?”

伤心吗?那个时候的穆萍,根本没有时间去伤心。

后来,穆萍的老师帮忙联系到了北京的医院。去了北京后,医生的说法还是一样,已经没有治疗价值了。

从北京回来后,妈妈坚决拒绝再去住院。她说,只希望最后的日子里,穆萍能好好陪陪她。

穆萍知道,妈妈是心疼钱,更心疼她。妈妈知道她为了曲松负债,只想给她多留下点什么。

在家坚持了半个月,妈妈走了。

临走前,妈妈跟她说,她还是放心不下她,曲松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

妈妈的葬礼上,穆萍一度哭得昏厥过去。

妈妈走了,她失去了最后的亲人和唯一一个爱她的人,越哭,心里越清醒,越哭,心里越硬。

他们将一个鼓囊囊的信封交到穆萍手上,并安慰她说一切都会好起来。

曲妈妈对她说:“萍萍啊,如果你一个人在家害怕,就把房子卖了吧,搬到我们家,我们一家人都陪着你。”

穆萍只是冷冷地说:“不必了,我最需要人陪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曲松听到穆萍的话,尴尬不已。

曲妈妈急急地替他解释:“这孩子胆小,从小到大最害怕的地方就是医院,这段日子,他可担心你了,吃不下睡不着的……”

曲爸也随声附和:“他都好多天没去店里了,钱也不赚了。”

可曲松明明告诉穆萍,他每天工作很忙啊!

那一刻,穆萍的心真的很冷,不为别人,而是为自己。

就是这样一家人,尤其眼前这个妈宝男,自己差点把心掏出来,喂给他吃。

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我的青春喂了狗。

妈妈的后事处理完。穆萍给曲松打了电话,说了分手。

他说:“你现在什么亲人都没有了,跟我分手,你还剩下啥?”

穆萍冷冷得说:“跟你在一起,我会变得更加一无所有,至少现在,我还有房住,有足够养活自己的工作。”

他说:“我不想跟你分手。”

穆萍更加坚定得说:“不分手也行,你先把我替你出的买车钱还给我。”

曲松听到这里,先一步挂了电话。

而对于那些付出的金钱与真心,穆萍特别看得开,就当做青春必须要交的学费吧。

她以为曲松会从此从她的生命中彻底消失。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没想到,两年后,曲松又找到了穆萍。

原因真的让人可笑,原来这两年里,他换了很多女朋友,用他的官方语言来说:“再也没找到一个像你这样善解人意的女孩,我爸妈说,如果不把你追回来,他们就不认我这个儿子了。”

穆萍笑了:“你爸妈不是为你找女朋友,是帮你找个妈,很可惜,我不想有你这种儿子。。”

曲松不死心:“那我们可以从朋友开始,重新认识吗?”

穆萍再一次笑了:“对不起,我不缺朋友。”

曲松竟然大言不惭的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管咱俩闹多大别扭,只要我找你,你马上就会跟我和好。”

听到这句话,穆萍觉得好笑。冷冷地对他说:“那个我,随着妈妈一起埋葬了。曲松,麻烦你赶紧从我眼前消失,不然就还钱。”

之后,她发了一条朋友圈,与过去彻底告别。人生,偶尔放放狠话,真的很治愈。

你们知道恋爱最悲催的是什么吗?

是多年之后再见那个人,你问自己:这么糟糕的他,我真的曾经奋不顾身地爱过吗?

那天,看着曲松离去的背景,穆萍默默地心疼了自己十秒钟。 毕竟,曾经的走眼,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所有大彻大悟的人,都曾不可救药过。

相信穆萍曾经为了爱情出生入死,今后更会懂得:如何好好爱自己,以及把一腔挚爱,托付给值得的人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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