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谁最厉害九公子是谁?


  “我记得你说过对方应该是很安分的。”目光转向进门的紫女,虽表面还是一片平静,但熟悉卫庄的人都知道,眼下的他现在怒火可是十分高涨呢。不为其他的,只因为还从未有人这么算计过他打他的脸,让他在自以为成功的那一刻发现一切只是笑话,这比杀了他还让他恼怒。
  “唉,庄兄,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这和紫女姑娘又没关系……”所以你可以放开那只无辜的白玉杯吗。看着被对方紧紧握在手里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的白玉酒杯,韩非的心在滴血。
  “话虽如此,但是眼看着就要夺回黄金,却没想到早就被人捷足先登的情况,还真是让人觉得不好受。”想到离约好的时间就快到了,就是一向云淡风轻的张良也不由紧张的握紧了拳头,脸色并不好看。
  “要我说你们都是太紧张了,虽说我们这次失手了,但是这笔黄金既然不在姬无夜手里,那要拿回来不应该更容易些吗,而且,紫女姑娘看你进来时并无半点紧张的模样看来是有消息了。”如果说在场中的人最机灵的是谁莫过于韩非了,不是说其他人不行,只不过太年轻了,比不上现在的韩非的运筹帷幄。至少紫女进来的那一刻,比起其他人的迁怒或无视,只有他注意到了紫女比之前要放平的眉头,这才是让他放松下来的原因。
  “这倒是被你猜到,不过倒不是我出手,而是对方想要见见你这位突然杀出的韩国九公子,包括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人,鬼谷传人,张家的嫡子,以及我这个紫兰轩的主人。”不管在场众人面色如何,至少在韩非和紫女四目相对间,一切都有了决断。
  “什么时候?”比起其他的,早已按耐不住的卫庄直接点名要点。
  “正是,毕竟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想到迫在眉睫的鬼兵案,张良好看的眉眼也多了几分凌厉。
  “现在。”红唇清吐,随着紫女的转身,众人只见她的目光开始变得严肃起来,透过她身前未关上的门,落在对面的那间紧闭的屋门上。
  “那还真是不能不见了。”事已至此,韩非终于正经起来,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只见他不紧不慢的起身后,难得细心的整理了自己的衣冠,拍去身上不存在的尘埃,扫了众人一眼后,最终一步步走向了对面。而他的身后,张良第一,卫庄随后,至于紫女倒是最后一个,还很细心的关上了房门。
  “早就听闻九公子大名,今日一见倒是名不虚传。”一进门,伴随着被晚风吹动的妙曼轻纱以及香炉中的袅袅轻烟,一道算的上十分稚嫩的童音响起。
  韩非等人只见主位上一道被雪色银纹披风笼罩的身影,正与对面同样一身白衣却天生白发的俊美男子在对弈。而带着病态苍白媚态的男子,彷如没见到众人一般,右手执着一炳青玉嘴的烟杆,目光除去分给棋盘上的一丝,大部分都留给了对面的娇小女童。
  “那那个,你们……”额,韩非突然觉得有点迷,面前的两人,一个是不是太年轻了点,一个的目光又只在那个女孩身上,一点没有想象中的神秘势力首领的气势啊。
  “我不喜欢被人愚弄。”比起韩非的委婉,卫庄更是直接拿剑指向了那名看不清模样女童。
  “……”“……”选择伺机而动的紫女与张良决定保持安静。
  “呵,这一代的鬼谷传人,比起你的师兄,似乎急躁了些不是吗。”一声轻笑,姬永安放下了手中棋子,执起放置一旁的檀香小扇,身形微转终于让两方人马彻底看清了对方的模样。
  “……”这是什么鬼,如果说以前他们还在猜那股势力的首领会是怎样的人,但是真的见到,是不是差太多了,怎么会是一个孩子,而且长得好像还挺精致的,未来一定是个绝代美人。此为韩非第一想法。
  “是你。”张良开口了,早在对上那双烟雨般的水润星眸时,他便想起了记忆里那人也有一双这样的眼睛。
  “你认识?”韩非突然小声的问。
  “也算不上认识吧,只是几年前见到一个孩子在大街上被不怀好意之人尾随,便帮了一把……”张良有些苦笑,接下来的话想来众人也该清楚了。
  “永安也想不到,那日帮了我的会是张家的张良公子,真是有缘不是吗?”你帮了我,可你的祖父却对晋侯府袖手旁观,真是可笑。想到这,姬永安原本清亮的眸闪过一丝暗芒。
  “永安?巧了,不知阁下与晋侯府的永安郡主有什么关系呢。”比起之前的僵局,本就长袖善舞的紫女很快的抓住这个线索联想到了一个本该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啪”折扇打开,姬永安手执木扇遮挡住自己的下半张面容轻笑开口。“前晋侯姬芮正是家父,紫女姑娘倒是有心了,连一个普通的被姬无夜掌控的小人物都如此记忆深刻。”被点名身份的姬永安并不在意,倒是被这名一直以来都不曾小看的女人引起了几分好奇。
  “郡主说笑了,能以九岁稚龄掌控这掩藏在新郑的这股势力,就这一点,奴家不值一提。”是啊,谁能想得到这股被多放势力惦记的力量的掌握者会是一个九岁的孩童呢。不过也是,秦国甘罗十二岁为相,谁能说小看这些孩子呢。
  “客套就少一点吧,想必对于你们来说那笔黄金才最重要的吧,你说呢,九公子。”完全不似个孩子,姬永安十分淡定的拢了拢衣袖,完全无视对面不一的表情反而泼而悠闲的端起茶杯抿了口清茶。
  “哈哈哈,搞了半天都是自己人啊,晋侯,算起来非记得还应该称声叔父是吧,表妹。”毫不见外的上前,韩非总能做出一些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比如此刻大大方方的坐在姬永安身边的垫子上,满脸笑容的套近乎。目光却不断的在打量着对面的人,以及一边的白发男子。
  “真难为九公子还记得我的父亲,只可惜人走茶凉,这韩国记得他的人太少了,你说呢张公子?你的祖父张开地也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为什么一定要人帮他记起来了。不过永安也是惶恐,也不知这十万两黄金的代价是不是能让他记起来。”目光只是淡淡扫过韩非的面容,姬永安可记得的她此行的最终目的,那个和姬无夜韩王安一样让她不快的家伙。
  “还请郡主明示。”祖父,这个他祖父又有什么关系?张良想来想去,表情皆是迷茫,一无所获。
  “……”突然明白对方为何会一反常态出手的紫女目光落在张良身上,真是个坑的一手的好孙子的爷爷。
  “三年前,前晋侯突然亡故,晋侯府一时大乱,是时秦国兵临,姬无夜进言与赵和亲求其庇护,而和亲的人正是晋侯之女永宁。而那时姬永宁与杨司马早已定亲,却被信于晋侯府?以至于和亲之事定下后,晋侯以杨司马一家为代价,投诚于姬无夜身下,而最近张相有意扶持一批被姬无夜打压的官员。”说到这紫女下意识看了对方一样,却不知姬永安自她开口起目光就在她身上没移开过,此刻看到她看过来,更是若有所思的笑着示意她继续,怪异而荒谬之感让紫女莫名心惊,一时再难开口。
  “怎么不继续了,紫女姑娘不是很聪明吗,既然猜到了永安为什么会出手怎么不说下去了呢。”扇炳一下下的敲击掌心,姬永安不怒反笑,而且笑容肆意。
  “郡主,此事良可以解释的,祖父他并不是有意与晋侯为难的。”如果这时候不知道该干什么,那张良就当不成未来的谋圣了。
  “呵呵,有意思,张公子,你这是何意啊,明哲保身不是你们相府一贯姿态吗?当年你的祖父不是做的很好吗,既想要得到晋侯府的态度,又不愿意为了一个落败的侯府与姬无夜对上,对我姐姐之事,既不反对也不赞同,如此模棱两可的暧昧态度,比之姬无夜的强取豪夺也差不了多少不是吗?”提到当年的事,姬永安的目光不在柔软,泛着不属于孩童的冰冷和尖锐。
  “而这些年,永安不为所动的最大原因便是想要看着杨家那群背信弃义的人是怎样在一朝跌落尘埃后在泥中挣扎。可是你的祖父似乎并不想让这份平静保持下去,想要扶持被姬无夜抛弃的杨家对付姬无夜,他,经过我的同意了吗?”目光一冷,姬永安带着不同于孩童的成熟,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容。
  “年纪不大口气不小,我不管你与张家的事,只是愚弄我一事,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吗?”凌厉的一剑,哪怕是记得最近的韩非除了一句要遭也没来的极出口。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鲨齿离姬永安越来越近,直至在姬永安眼前被一柄精巧的烟杆抵住。
  “年纪不大,脾气不小,敢在我的面前对我的主人出手,问过我了吗?还是说你要把命留下呢,少年。”慵懒的开口,这场僵持中,对比卫庄额头逐渐出现的汗水,还留有余地的地限更甚一筹。
  “这算的上是下马威吗?九公子?还是鬼谷传人特有的嚣张呢。”没有半分利器在上的恐惧和慌乱,姬永安倒是几分讥讽看向一边的韩非。
  “那个,以和为贵以和为贵,我的这位庄兄就是太冲动了,非在此带他向表妹赔罪可好。”抹去头上不存在的汗,看着眼前相抵的剑与烟杆,韩非只能硬着头皮上啊。
  “好吧,既然九公子都这么说了,地限。”仔细打量了韩非一会儿,姬永安微微抬手,百分百听话的傀儡体内内劲一激,震开了卫庄的剑后,没有一丝多余表情和动作的站在姬永安左前方,警惕的看着众人,一副保护的模样。
  “你很强,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默默抹去嘴角的血迹,收回剑的卫庄目光看着地限,里面终于不再是轻视而是不甘和野心。
  “等你成了宗师在说这句话吧,小子,如果不是主人不想出人命,今夜以后,鬼谷传人就只剩一个了。”实打实的轻蔑,对于卫庄的挑衅,地限只是淡定的吸了口烟,毫不在意的开口,目光中的杀意却没有半点虚假。
  “……”最怕突然的安静。
  “地限,我累了,时间不早了,带我回去吧,倒是张公子,回去给张开地带一句话,之前他插手不管有意无意我都很不高兴。原本还是心善留杨家人的命的,现在永安改变主意了,十万两黄金和杨家父子两的命,让他好好想想哪一个更重要。当然不要逼我把杨家上下剩下的一百二十四口人都算上。还有九公子”似乎知道韩非要说什么,姬永安先一步开口。“当初的和亲旨意虽是姬无夜提出的,但是确是你父亲韩王安下的。永安的心很小,家,国,天下,只装的下一个晋侯府,如果你们做了什么让永安为难的事,那么永安也很难不对这个已经濒临毁灭的国家做点什么,礼尚往来不是吗?”
  姬永安离开的很顺利,无论是韩非还是卫庄此刻都没有再出手阻拦,毕竟现在他们还需要商量更重要的事,比如,那十万两黄金与杨氏父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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