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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伴着纷扬而落的大雪,寒意刺骨,令宋思凝昏昏沉沉的思绪瞬间一清。

  她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只觉得头痛欲裂,眼前更是一片模糊,好半天才看清眼前的一切。

  飞檐画角的庭院内,围着不少穿着古装的下人,一个比一个的神色鄙夷,夹杂着不屑的窃窃私语:“表面上装得这么一本正经,谁能想到,私底下竟会与人通奸呢!”

  “呸,丞相府的嫡女原来也这般不要脸,这还没嫁进去呢,她就不甘寂寞,竟然爬上了门房的床,真是丢尽了咱们丞相府的脸!”

  宋思凝浑身上下都被冰水浇了个透湿,她甩了甩顺着长发滴落下来的水珠,脑海中的记忆却慢慢清晰了起来。

  她原本是在执行一次跨国任务的时候被上级背叛,为了保护自己的副手被当场炸死,连全尸都没有留下,但她并没有死,而是重生到了一个对于她来说全然陌生的古代。

  这具身体的名字也叫宋思凝,是丞相府的嫡女,被一道圣旨许给了当今最受宠的七皇子。

  七皇子萧木霖为当今皇后所出,如今太子之位尚未定下,七皇子是最有希望坐上那个位置的,也就是说,嫁给了七皇子,很有可能就会成为未来的国母,一生尊荣。

  然而,就在大婚之日的前夕,原主稀里糊涂的被人迷晕,再醒来时身边多了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人破门而入,被指认门房通奸,百口莫辩。

  那门房当时就被沉了塘,但丑闻已经被传得人尽皆知,原主为了自证清白,在三寒天跪在雪地里跪了整整一夜,丞相府的数百下人都在看笑话。

  毕竟,在这个封建的时代,女子的名节比生命还重,原主就是这样在雪地里活活冻死了。

  宋思凝脑海中的记忆也就到了这里,她皱起眉,活到这个份上,这原主也真是够窝囊的。

  被人陷害了,不去找出陷害自己的人沉冤昭雪,反倒为了一个什么用都没有的清名赔上了自己的性命,这样,岂不是让陷害她的人称心如意吗?

  宋思凝用力揉了揉自己被冻得发木的腿,刚想站起来,耳边就响起一道娇媚的女声。

  “姐姐,父亲大人还没让你起来呢,你最好还是跪着吧,免得再惹父亲生气。”

  周围围着的下人分开一条路,露出一个纤细的身影,身后还跟着个替她撑伞的丫鬟,往宋思凝面前一挡。

  宋思凝抬了抬眼皮,扫了挡在自己身前的女人一眼,很快就将原主的记忆和这女人对上了号。

  丞相府的三小姐宋微容,生母早逝,是被妾室抚养长大,从小就和原主不对付,原主性格又温软懦弱,没少被欺辱。

  “做出这种丑事来,父亲只是让你罚跪,对你已经算是宽厚,否则,你早就被赶出家门了!”

  一想到这里,宋微容就满心不甘。

  这个该死的贱人不就凭着一个嫡女的身份,哪里比得上思韵姐姐,而且思韵姐姐和七皇子本就情投意合,竟被这个贱人占了和七皇子的婚约!

  宋思凝懒得理会宋微容的讽刺,她撑着雪地想要站起身。

  若是她原来的身体,别说是在这雪地里跪上一天一夜,就算是再艰险的环境她也经历过,但这具身体不一样,没有经历过像她那样的高强度训练,若是再跪下去,就算是不会丧命,也难免会落下什么后遗症。

  而她这幅样子在宋微容看来,却是俨然没把她放在眼里。

  “我让你继续跪着,你聋了是不是!”

  宋微容往宋思凝肩上用力一推,手腕却蓦然一凉,被一只冰冷的手一把扣住。

  “我很不喜欢别人对我拉拉扯扯。”

  清冷的女声响起,宋微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这个贱人是脑子被冻傻了不成,竟然敢这么对她说话?!

  “好啊,我看你是翻了天了,闹出这样的丑事不说还敢动手,我今天就代父亲教训教训你——”

  宋微容勃然大怒,高高扬起手,然而,不等她那一巴掌落到宋思凝的脸上就被硬生生截在了半空,而下一秒,她身体猛然一轻,被一记过肩摔结结实实的摔倒了地上!

  周围的下人爆发出一阵惊呼,有丫鬟急忙想要上前将宋微容扶起来,却被宋思凝一个不带任何温度的眼神吓得不敢上前。

  宋微容瞪大眼睛,狼狈不堪的躺在雪地里,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是被摔碎了,痛得她一时间连惨叫都忘了。

  “我说了不喜欢别人碰我。”

  宋思凝活动了一下手腕,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宋微容,“教训我?你也配?我堂堂丞相府嫡女,名正言顺的大小姐,就凭你一个庶出,也敢爬到我头上?”

  宋微容最厌恶的,就是原主嫡女的身份,宋思凝的话落进她的耳朵,不亚于将她最不想承认的一面当众展现了出来。

  宋思凝就算是再如何的懦弱无能,也是丞相府的大小姐!

  “宋思凝,你失心疯了是不是!”宋微容恼羞成怒破口大骂,“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她话音未落,耳畔便一股厉风袭来,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宋微容的脸被打得侧了过去!

  宋思凝的力道可不是宋微容能比的,这一巴掌下去,宋微容的脸当即就肿了起来。

  “你,你敢打我?!”

  宋微容捂着剧痛的脸颊,不敢置信的瞪着宋思凝,“你这个贱人——”

  不等她骂完,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落了下来。

  宋思凝慢条斯理的抓住宋微容的衣领将她的上半身硬生生的提了起来,略一勾唇:“打得就是你。”

  院子内的下人噤若寒蝉,看向宋思凝的目光如同看到恶鬼。

  这大小姐,今天是中了邪不成?!

  “你,你疯了……”

  宋微容脸颊红肿,连带着说话也开始口齿不清,“我不会放过你的……”

  宋思凝挑了挑眉,她可不会惯着宋微容,直接再度扬起了手。

  宋微容吓得尖叫一声,本能的闭上了眼睛,耳边却响起一道焦急女声:“你在干什么,快住手!”

沈迟礼是京市出了名的浪子,跟明乔隐婚后,依旧玩的风生水起。明乔也当他这个老公不存在,婚戒扔在抽屉的角落里。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被明乔一条发错的信息打破——腻了,想跟沈狗离婚,换换口味。当晚,沈迟礼黑着脸丢下一众狐朋狗友,九点不到就回家了。……后来,有人看到大雨滂沱的夜里,沈迟礼拿着花狼狈地站在门外,敲门几小时明乔也不开。他卑微又虔诚:“小乔,求你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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