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房思琪的初恋乐园解析》这本书

这是一本不敢读第二遍的书

不敢去读的书,但还是希望每个父母都能去思考如何正视性教育这个问题。希望每个花季少女都学会保护自己,寻求帮助…这样的悲剧永远别再发生

身边还有这种禽兽老师 看着他还在道貌岸然的做人却无能为力 恨啊!

啊呀我好久以前就期待这部书的精读音频了,现在终于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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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过乔诗语的全文,还有哭的戏份,很痛,当晚就做噩梦了。

《房思琪的初恋乐园》读后感1000字!

读完了台湾作家林奕含的绝笔《房思琪的初恋乐园》。客观来说,辞藻有些过分华丽了,有种人工雕琢的矫饰和设计感,会影响我字字细品推敲的乐趣。但转念一想,哪里需要有乐趣。每一个画面都透露着独立的清醒和难以名状的悲凉。合上书后,只有彻骨的压抑、,完全不能消化,必须出门走上两圈的那种。

朝露一般美好的女孩疯了,一同死掉的还有她的青春。

丑恶虚伪的坏人依旧丑恶虚伪地活着,他是看不见淋漓鲜血的。而丑恶虚伪的普通人却全然不知自己竟是那恨人的帮凶,亲手献上了温柔包裹着的屠刀。

嗯,讲得是丑恶虚伪的坏人如何用背叛了沟通与文明的语言杀死了热爱文字的女孩。女孩的心有多纯粹、干净,就有多敏感、多深藏的思绪和铜墙铁壁般的自尊。质本洁来还洁去,是这样的。在遭到玷污后,她的自尊不允许正常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她只能强迫自己爱上施暴者,这是她能艰难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听起来竟如此苍白和荒谬,简直不可理喻。

我想到了有段没有消息了的鲍毓明和李星星。不要让鲍毓明掉出热搜的呼声也渐渐消隐,也许,终将成为远处的哭声。我只觉得悲伤。拥有爱的能力,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事情,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爱克服不了的困难——我曾对此坚信不疑。但就是伟大的爱,竟成了丑恶虚伪之人戴着面具做坏事的借口。美好与丑陋,善良与邪恶,苦难和顺遂,都在巧言令色的爱的语言下,变成了施暴者只手遮天翻云覆雨的砝码。

思琪也好,星星也好,在权力地位不对等的关系下,在危机四伏但又必须拼命成长的青春里啊,她们最本能的反应,就是想方设法地让自己接受这一切。还有别的办法吗?“社会对性的禁忌感太方便了”,“罪恶感是古老而血统纯正的牧羊犬”......去性化规劝子女的家庭、谈性色变的社会环境、服从权威不敢反抗的天性......整个社会都在推波助澜,这是她们最痛苦的撕扯。

她们没有,她们不敢。思琪对母亲试探性的询问:“听说学校有个同学跟老师在一起”,妈妈的回答是,“这么纪就这么骚”。这是一个坚定她永远闭嘴的决心。等待她的,是一生漫长反抗和自我救赎。我想,勇敢地说出来,一定比默然接受更加痛苦吧。我心疼她们。

丑恶大行其道,不是因为丑恶本身可以被接受,而是社会近乎天然地对丑恶的携带者加上了权势的滤镜。若他是个高知分子、达官贵人,社会赋予他们的是才、德、权、钱的第一顺位,而丑恶,往往隐匿其后;若他是一个没有正当职业的混混呢?我想,也不必多说了。

那么,这些位高权重的施暴者们,他们享受的真的只是性带来的满足吗?不是。精神的折磨,比肉体的折磨要刺痛千倍。乔治·奥威尔在《一九八四》中曾说:“我们不满足于消极的服从,甚至最奴颜婶膝的服从都不要。你最后投降,要出于你自己的自由意志。”他们比刽子手更残忍。他们享受的是不对等权力下进行思想和精神统治带来的快感。这就是为什么,李国华第一次听说有女生自杀时那歌舞升平的感觉——对一个男人最高的恭维就是为他自杀。

不能再写下去了,我又要出门走走了。

 致等待天使的妹妹

——读《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有感

林奕含,这是一个对于2017华语文坛而言沉甸甸的名字。

花样的年华,美极的文字,潜藏在这瑰丽外表之后的却是鲜血淋漓的暴力与泪流满面的呼救。在《房思琪的初恋乐园》作品访谈中,作者林奕含提到:“这个故事折磨、摧毁了我的一生。”这不仅是一部优秀的文学作品,更是作者林奕含本人血与泪的自白——甚至可以说是作者在极端绝望中留给世界的一封遗书。

整整一篇小说,虽然文字清美流畅,但读来却极为难受:这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房思琪和伊纹姐姐的遭遇让我心酸,却更让我恐惧:往往泪水已经在眼眶中积蓄打转,却又惴惴地不敢落下。全篇读完,掩卷深思,心中总觉得空空落落,像是被人横生生掏走了一大块。

这篇小说所涉及的主要内容正是贯穿2017一整年的热点问题——儿童性侵。从林奕含事件、电影《嘉年华》到真实生活中触目惊心的红黄蓝虐童案。那些在小说中令人惶惶的场景,每一分每一秒都真真切切地在这世界某处上演,而元凶却仍然蒙起光辉灿烂的面纱在这个世间逍遥自在——如此一想,竟是如此令人心惊。林奕含在本书的后记中唤世界上千千万万个房思琪为“等待天使的妹妹”,她为了让自己活下去而选择了原谅,但为了让更多的女孩活下去选择了写作。

除去儿童性侵,小说甚至还费了颇多笔墨描写了家庭暴力。家庭暴力,亦是老生常谈的一个社会问题。在全书中,除了伊纹姐姐那段饱经摧残的不幸婚姻之外,我还从郭晓奇的故事中看到了另一种形式的“家庭暴力”——郭晓奇分明受到了诱骗和奸污,却反被父母引以为耻甚至赶出家门。这种暴力虽不似伊纹姐姐身上的伤口那般醒目分明,但是却也具有了十足的毁灭力。

无论是儿童性侵抑或是家庭暴力,这两大社会问题背后都交织着不可胜数的鲜血与泪水。然而,落在作者林奕含的笔下,这种冷酷的暴力和绝望的痛苦竟也能以一种极美的文字形态展现在读者面前。书中有这么一句话:“我已经知道,联想、象征、隐喻,是世界上最危险的东西。”,然而,作者却也将这最危险的东西展现到了极致:她的联想、象征、比喻,都玲珑精巧得仿佛一件精心雕琢又浑然天成的艺术品。她将思琪光饱饱的额头比喻成小婴儿的奶嗝,将罪恶感比喻成古老而血统纯正的牧羊犬,将房思琪比喻为一个灯火流丽的都市里明明存在却没有人看得到也没有人需要的北极星。再如何平凡庸常的本体落在她的手中,却都能化身为灵动美丽的喻体变成蝴蝶翩翩飞走。乳羊、水晶灯、小精灵、星,这些文章中常见的意象是如此晶莹透彻,仿佛真的是一个十三岁少女眼中五彩斑斓的世界。后来,我才悲哀地发现,这种清澈的童真,竟只是因为房思琪在十三岁那年被李老师强暴以后再也没有长大。

与此同时,作者也在小说中充分地展现了她深厚的文学功底——从《红楼梦》、《长恨歌》、《诗经》到纪德、司汤达、马尔克斯,无论是伊纹姐姐抑或是思琪和怡婷,她们都热爱文学、相信文字,但最终却又被文学所辜负。在林奕含的访谈中,她提到,这篇小说正是她对艺术真善美的质疑。李国华作为热爱文学的语文教师,却将文学化作了他诱奸少女的工具。他的所作所为毁灭了中国诗歌抒情传统中的“思无邪”,是对文学的一种破坏性的亵渎。而怡婷和思琪,又太过迷信文字和艺术的真善美,“相信一个可以整篇地背《长恨歌》的人”,她们误将文学和人画为了等号,以至于踏入了李国华恶魔般的陷阱。

在这篇小说中,作者塑造了几个活灵活现的人物形象——女性角色有房思琪、刘怡婷和许伊纹;男性角色有李国华、钱一维和毛敬苑。

我认为,文章中的三位主要女性形象其实都是作者林奕含的化身——思琪和伊纹分别是少年和青年时代的受害者形象,而刘怡婷则代表了作者想象中的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没有经历劫难、正常地生活长大过着和平安逸日子的女孩。思琪时常在日记中将自己没能经历的正常的长大称之为“我未曾去过的故乡”,而怡婷——这个从小便与思琪如双胞胎般长大的女孩,正是作者所虚构出来的另一个拥有着“故乡”的自己。然而,在小说末尾,作者却借伊纹之口告诉怡婷,要牢牢记住思琪,连思琪的份一起好好活下去。这也是作者——这位饱经创伤的思琪和伊纹,通过自己温柔的文字想要向全世界的女孩转达的忠告:不要忘记房思琪,不要忘记那千千万万个像房思琪一样等待天使的女孩。

小说中两位主要的男性角色是权威、霸道甚至不讲情理的:以诱奸少女为乐的语文教师李国华和对妻子施以长期家庭暴力的钱一维。

其中,李国华的形象最为可恶:他既是作者记忆中的魔鬼老师,又是胡兰成的一个仿冒了再仿冒的赝品。他看上去文质彬彬、谦谦君子,但却不过是以自己教师的权威身份和满口的巧言令色去追求少女与性。饼干、郭晓奇和房思琪都是他猎艳过程中可悲的牺牲品,而最令人痛心的是,最终美好的少女房思琪因为李国华的奸污而只能在精神病房中度过余生,但李国华的美妙人生却丝毫没有因此受到影响:他仍然是补习班学生们眼中魅力十足的好老师,美丽少女眼中的好情人,李师母和晞晞眼中的好丈夫、好父亲。读到尾章,看见仍旧光鲜亮丽、面带微笑的李国华老师,想起过往种种,怎能不让人心惊?

钱一维的形象不及李国华可恶,但也足够道貌岸然:他原本是温文尔雅的好丈夫,却能在酒后化身为魔鬼,一点点将妻子的自尊与爱情消磨殆尽。比起李国华,这个人物身上至少还残留有一点人性——在末尾的酒桌上,“侍酒师沿圈斟酒的时候只有一维向他点了点头致谢”,从这个细节上可见一斑。幸而,最终伊纹不是思琪,她在伤痕累累后终于学会了收敛起自己的爱,毅然离开了钱一维。

而在整篇故事中我最喜欢的男性角色,便是珠宝设计师——毛毛,毛敬苑。在之前两个男性形象的对比之下,毛毛的存在是如此理想而又美好,仿佛是作者对这个故事最后也是最大的宽容与善意。在思琪的眼中,“毛毛先生和伊纹姐姐看上去都那样干净。伊纹姐姐是云,那毛毛先生就是雨。伊纹姐姐若是雾,毛毛先生就是露。”思琪经常自觉肮脏,而在她眼中的美好,便是毛毛先生和伊纹姐姐那样的干净清洁。毛毛和伊纹锦瑟和鸣的默契、毛毛对伊纹不求回报的一往情深,这些在文学作品中并不罕见;但是,偏偏在这个真实而残酷的故事中,这份感情显得那样深情而厚重,甚至于令人欣慰。在作家蔡宜文的书评中有一句话道:“无论伊纹还能与不能再爱毛毛,光是毛毛的存在就有点太美好了,好得不像真人一样。”我认为,在毛毛这个人物身上,到底是寄托了作者一些渺茫的对于爱情、对于生活的温柔的理想和希望。正是这种温柔和希望的存在,这个故事便也显得不那么阴暗绝望了。毛毛很重要。

当然,除了以上所提到的六个人物中,其实书中还有重要的人物——他们不是以单个的形象出场,而是以一个群体的身份亮相。无论是有一头火红头发的张阿姨,还是笑着说“性教育是给那些需要性的人”的房妈妈,还是哭着把被老师奸污的女儿赶出家门的郭爸爸郭妈妈,其实这些人物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社会”。是这个社会,让李国华肮脏的强暴变得如此简单而容易,是社会让房思琪和许伊纹沉默,是社会让李国华这样的恶魔仍然能在人间逍遥。张妈妈明明看破了钱一维的家暴本性,不愿让女儿嫁给她,却自作主张牵线搭桥介绍伊纹嫁给了一维;房妈妈总是在电话粥里煲着思琪得到的种种奖状,却自觉放弃了对女孩的性教育,甚至灌输给女儿性即可耻的观念;郭爸爸郭妈妈得知女儿因为李国华而被退学后第一反应竟是倍感耻辱地询问:“你以为做这种事你以后还嫁得出去?”象征权威和霸道的男性角色是如此高高在上,而女性角色却是如此羸弱,以至于最终仅仅能用“受害者”和“幸存者”来进行草率的分类——而造成这一切不公平的,便是这众口铄金的社会。

斯人已逝,然而这世间却还有太多太多的李国华和房思琪、钱一维和许伊纹。作者在后记中对其他同样遭受凌辱与撕裂的女孩们如此说道:“‘等待天使的妹妹’,我在世界上最不愿伤害的人就是你,没有人比你更值得幸福,我要给你一百个棉花糖的拥抱。”在这本折磨、摧毁了作者的书中我们仍可以看到作者对于这个世界温柔的关切以及她作为一位执笔者的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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