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部漫画 开头是一个女主角是杀手的漫画被富商的老婆救回来做了丫鬟

我穿越成了一个丫鬟,今天是我上任的前一天,我写下这本日记,希望后世发现我时候,带我遗物回盛京博物馆,骨骸就不用了,不是我的。我如此冷寂,盖是因预料到自己悲苦一生。世人爱造梦,便觉得虚无缥缈的古代必然是一场纸醉金迷的繁华梦。事实也的确如此,只是皇权贵族的倾尽奢华,多是农人百姓辛劳手中所得来的。虽悲情,也庆幸。盖因是命比纸薄的丫鬟,反倒不易让人察觉。只要不做些疯疯癫癫违礼背法的事情。多少无辜女子是死在封建迷信之上,已知前人悲事,我必定是不愿重蹈覆辙的。想想就为自己可惜,诶。废了那么多心力好容易考上了大学,没想到就请了一天假偷个小懒,没想到竟在梦里穿越了。忽然想起昨晚导员微我他快递到了,明天把东西送到B6。白瞎我手机里三百多条表情包,还没跟那老头皮个够本。周日有训练,那身白色海军装只怕会给了别人,毕竟二十人缺一不可。还有箱子偷藏的一瓶野格和红牛,也不知道柠檬会不会烂成一团。沿海多潮湿,怕百香果都干掉了……诶。不是唐宋,这里不穿襦裙,也没见我这身体缠足,更没有汉服,也不是胡服旗袍马褂之类,初步排除了汉唐宋元清。我看了一圈,小丫头看着小,约莫十岁光景,家底也少的可怜,只有二十文钱,耳坠一对,钗两只,成色都不大好,像是石头刻的。好在小丫头还没成年,大概只拿红线缠上头发就行,于是装作懒散样子,看同屋子另一女童缠好头发,照猫画虎一番。谁曾想昨天还在跟英语口语死磕,今天就彻底到了外国?我死盯着同屋的小姑娘,生怕她嘴里蹦出两句听不懂的古话。要知道,曹操当年的青青子衿,发的可是“琛琛磁科伦”的音。要命,要命。我一个根正苗红的东北人,连开封话都听不懂,更别提带着古味官话了。哪知那姑娘脆生生的一张嘴,我只觉得脸都绿了。只听她声音奶声奶气,张嘴就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墨兰,你总是看我干嘛?墨兰……?什么鬼名字!鉴于这惊世骇俗的口音,我怀疑自己大约是在东北地区,除了首都北京,离得最近的都城就是南京了,这家看起来富贵非常,鉴于我对明朝女子的服饰并不清楚,于是非常希望自己生在明初。明初才有些活头。只要脱了奴籍,伪装成世家公子考个功名,在此之前娶个贫贱妻子,便不忧心。程朱理学盛行之际,妻子便是我的附属,不娶妾不弃妻便是长情,无后的锅都被归于女子,我虽愧疚,但只有活着才是正理,只要头上帽子颜色不变,只对她好些就是了。而有了功名在身,便不必充军,不必纳税。我虽然不懂得八股文章,但时候还早,加上之前学历,勉强中举或是当个秀才,问题不大。此时我只当这是男女大防的年代,深闺内院必然见不到男子,只得歇下心耐心等着,希望能看到个飞鱼服之类衣物,以便判断是什么时期。不过造化弄人。等我见了当家的主母老爷,才惊觉这一世乃是黄粱一梦。等跟着笔梅室友和另两个小姑娘行了万福礼,我才敢悄悄抬头朝那老爷子望过去——汉服??大家好,我本名谢远,杨姓,现在是小丫头墨兰。我想自杀,除了因为这个狗名字,还因为这个见鬼年代。谢远这名字取自谢灵运和曾远道,后因是个姑娘,改了两字,但音未变。不论是谢远还是小字暮辞,都远比笔墨纸砚梅兰竹菊好听得多。这也罢了,毕竟刘彻又名彘儿,赵匡胤又名香孩儿,皇帝尚且能猪狗相称,何况是我。只是我实在受不了影楼风的主母和cos风的老爷。古人赞叹的远山眉,含情目,朱唇一点,皓腕凝霜这里都不见,我只见到了一张直眉烟熏网红脸,这情形之下,我只怕这画风突变的两人骂我穿山。更何况,我见到了我正主子七小姐——那姑娘十三四岁样子,听说还未许配人家,前几日落了次水,这几天正喜欢半夜里吃酒,嘴里唱的是什么明月什么青天的闹腾,约莫也是穿越来的。唱的是苏轼的词,快烂掉了。半夜我听到那姑娘房里窸窸窣窣,又是惊呼又是翻箱倒柜,本以为进了贼,偷偷一望,只见一黑衣男子与七姑娘含情脉脉两厢对视——不知羞!怕被发现,我扬声问了句:小姐,是要吃茶么?等了好一会,才听到主室里有人说:没事,你睡吧。我躺下身去,越发觉得这是我早年看来消遣的言情小说,按套路来讲,隔壁应该是什么这个楼那个阁的第一杀手或刺客,冷心冷情的与七姑娘来一场忠心耿耿的主仆恋。我想死,就现在。我没兴趣为七姑娘周旋在这个爷那个爷之间,何况还是一群爱美人胜过江山的主。我看不明了男主在哪,自然不清楚站队在哪边,也没把握在莫名其妙的战乱中独善其身。毕竟男女主身边人死的快,百姓更是命如草芥。张养浩有诗说的在理,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还是我,墨兰丫头,请务必命名我为杨谢远。琐碎事情懒得记,但为了后世考古学发展,我必须留点东西。这里服饰混乱的很,衣服也怪模怪样,我沉浸其中,像是看一群拍电视剧的。现世的戏服,汉,唐,宋,清的女子配饰我都见过了,越是富贵人,头上越是弄得像是圣诞树,虽面容姣好,但架不住自己祸害。除了女主有点觉悟,整天白衣白裙披头散发,确实凸出。我忽然很想念狄仁杰之神都龙王里的艺妓银睿姬,至少那是我眼中的玉环飞燕。以我拙见,此世并无可以留存的诗词。四皇子给七姑娘的情书,什么红笺小字,说尽平生意,鸿雁在云鱼在水;大将军写的什么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八王爷的什么玉在匮中求善价,钗于枢内待时飞,都是窃取来的东西。狗皮不通,不合时事。农商落后,被七姑娘混搅一通,垄断了市场不说,还打破了市价平衡。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不少商贩已经背井离乡,往江南去了。我原是学电商的,这里没有电脑,技术也不足以支撑物流,可用的不过是经济学的一些理论,统计学的一些算法,出去只能当个账房先生,虽觉得大材小用,也是无法子的事情。还有前日说寻死一事,我故作失足落水,假意挣扎两下,却被七姑娘瞧见了,让侍卫捞上来,可气,可气。如此一来,虽有救命之急,也不得不委身于人。好在那侍卫长的孔武,又不是丑的,我心情还能好些。谁曾想,老子恋爱还没谈一场,就这么平白被许了人家?好在,好在,原来我与笔梅,纸竹,砚菊小姑娘都是按七姑娘陪嫁选的,这下子不必要当通房了。要知古时通房最是腌臜,不但可能有典质妻子现象,更可能会有聚麀之诮,要是如此恶心的事情发生,倒不如死了干净。那侍卫名表字行之,张姓,单名堂。这倒让我意外,大概与剧情不沾边的小人物名字才正经。因为七姑娘叫顾花微。小说定律,不沾些个林苏云顾之姓氏的,都算不得主角。更让人意外的是四皇子,他居然简单粗暴的真的姓皇……甫。咳咳。最近很愁人,张堂那厮似乎当我是童养媳,又是送银钱又是送玉佩,还抢了我废了牛劲绣的香包。值得庆幸的是他好歹在这教育水平底下的地方是识字的,虽然只是几个字。以及好在因我家祖父缘故,繁体字才是我的母语,我又是左右手都会写字绘画的,倒赢得他敬重。——有个屁的用,等他四十想纳妾,我照样要剁了他!便是作悍妇,这见鬼的一夫多妻制。所以顾花微那厮来了就是女强文,到我这就是农家乐??(* ̄m ̄)好气哦,脑壳痛。其实我很好奇,为什么同为穿越,顾花微就能活的那般没心没肺,满脑子全然是些情情爱爱,旁的事情半点心思全然不顾,反倒是我,像是穿越进了迅哥儿笔下的难民窟。我大约是猝死的,电商学期末的三级项目我便熬了两夜,更别说是统计学,经济学和英语。一朝穿越,便惰性上来,希望自己成日懒散着,什么也不用做——哪能呢。丫头就是要伶俐着,面上忠心着,免得被打发出去不好过活。我一向是善与人交好的,很快与七姑娘交心。我三分真七分假的告诉她,我原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后家里得罪了上头的人……我确实写得蝇头小楷,我的软笔字写得比硬笔好得多,且因原是左撇子,所以左手字比右手更好些。因七姑娘也是穿来的,她只得故作懒散,每每有诗赋信函之类,均由我代笔。以此,我离死大约也更进一步,只能小心翼翼,凡有异常,均真真假假的说与她听。我当然不打算嫁给张堂,在权利所波及到的地方生存,我实在不安,毕竟真正的古代还能够摸清大局势,而这个智商逻辑都喂了狗的小言文,谁知道会不会被波及。事实上,我已经多次试图制造意外弄死自己,只是那狗侍卫当真像狗一样,我前前后后三次落水两次摔跤一次染病居然都被强行救回,这哪里是侍卫,这他娘的华佗转世仲景托生神农合体吧!??最后一次我买了四包砒霜想要给自己给痛快时候,张侍卫不知从哪幽幽冒出,满脸郁催:墨兰丫头,我是哪里不好,惹得你三番五次自寻短见?我呕的几乎吐血:张侍卫,您为人甚善,我前几天屋子里看见了老鼠,买些砒霜除鼠呢,前几次都是误会,误会。得,这下还得换个时机狗带了。毕竟万一死不成,张堂这边也算是条后路,虽对他不起,但多留点银钱,再补偿他个老婆就是了。反正古人的深情,最多也仅限于归有光那句庭有枇杷树了,管家的续弦,终归还是要有的。剧情已经进展到七姑娘参加宴会,说实话,我并不理解外戚为什么可以参加贵妃的寿辰,也不明白为什么公主会屈尊降贵的侮辱顾花微。总之七姑娘穿上她设计的舞裙,大大方方的跳了一只所谓的惊鸿舞赢得满堂喝彩。其实我觉得她跳的奇怪,像是芭蕾和民族舞胡乱拼凑的东西。但这并不妨碍我看姑娘,毕竟女主长的是真的好看得紧,我若是古人,也稀罕这古灵精怪的姑娘。可惜这似乎是个np文,七姑娘认可的相好已经三个了。好在张堂并不受影响,我虽没什么意思在里面,但也不希望这家伙被祸害,约莫是他长相越来越合我意,只是他已经二十六岁了。虽老夫少妻并不罕见,白居易等人也惯喜欢买一群十四五的姑娘进府,两三年遣出。但现代人到底是不能接受的。七姑娘下月中旬就十八岁了,是某网小说里可以嫁人的年纪,她最钟意四皇子,大约是会嫁给他,毕竟四皇子为她至今连个通房都没。在这样一个年代,她极运气,又是两情相悦,又是年纪正好。不过也有可能……不论三妻四妾,还是养面首,都是让我觉得极恶心的事情,虽然面上看确实是金童玉女的存在。朝堂局势诡谲多变,七姑娘已经是如今的四皇妃了。盖是她救过我的命,我又有意讨好,才得她愈加信任。说起来,我古代史学的好,近代史却一塌糊涂,只晓得宣统皇帝是清末伪满傀儡,但与道光咸丰光绪是什么辈分,我茫然得很。都只是仰仗前人事迹给自己某些利罢了。我是如此,七姑娘亦是。只是七姑娘盖没想过物极必反盛极必衰的道理,眼下于几方势力中摇摆不定,面上与四皇子,私下里又与几方书信往来。说起来,其中才子江樞倒得我敬重,我语文好,古文好,好古文,而他的文章,确实当得行云流水四字。他因七姑娘一首浣溪沙而成为四皇子门客,盖不知道除了那句小园香径独徘徊之外,晏殊还作过一句旁的。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只有抓得到的东西,才是自己的。今日是好日子,我的好日子。因七姑娘怀了孩子,近日里常有孕吐等状况,甚是辛苦,于是面上也渐显出弱势来。七姑娘眼下需要个人帮她管理手下的账本,种类很多,米面脂坊到茶馆妓院。我见她教给我罗马数字时候,我便清楚,我的机会来了。我装作新学的样子,很快学会了基础的加减乘除,除了珠算是我新学的,怕还要比七姑娘多会些借贷利率。要不是怕惊世骇俗,我还能填个票据给她看也说不定,这毕竟是我的本行。至于她说的宣传之法,倒像是当年可口可乐的办法,人家车上放着可乐吹吹打打走街串巷,她换成胭脂水粉载歌载舞。什么传单,直播的炒作法子用得甚好,如果不是贸然打乱了市场秩序,我甚至一度怀疑她与我是同行。我假意与她发誓绝无二心,终于凭着四皇子一张嘴得到了一个一寸见方的牌子。至此,世间再无墨兰姑娘,只有管账先生杨谢远了。七姑娘盖是想与我个人情,只对外说墨兰姑娘到别庄养病去了。可怜张堂那狗侍卫,明明是错点了鸳鸯谱的一场笑事,竟也值得他买醉一场。顽固不化,愚昧,封建。这身体如今也是二八年华了,我在这里呆了近六年,步步小心,事事留意,虽有不得意时候,到底感激侍卫帮扶。若不与他接触,我哪里学得男子礼仪。七姑娘对我十分大方,故而每次张堂吃酒,我也乐得借花献佛帮他付酒钱。或许七姑娘仍以为我对他有些情谊。我借着后世之优势为七姑娘狠赚了几笔,心里却着实悲哀。商场是没有硝烟的战场不假,何况七姑娘根本没什么共赢意识。活的长远的才是赢家,此时赚的越多,日后亡得越快。我竭力盘剥商人利益,商人便竭力盘剥农人利益,贫富差距越大,阶级矛盾越尖锐。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可这与我有什么干系?诚然我并不是发起者,我只是用了最恶劣的方式推动了时间轴而已。我不清楚恶人是否都会像我这样愧疚,但我已经记得清楚,越发清楚。七姑娘嫁给四皇子的第十一个年头,八王爷会趁皇帝体弱谋权篡位,当时七姑娘已经赚得盆满钋满,她把银钱流水似的投入战场,她会为四皇子的军队制弩,她会在将赢时候与外族的王远走高飞,并导致两人争夺不休。四皇子某方面来讲不是好帝王,为彰显他情谊深厚,他会杀掉每一个爬床的女子,每一个污蔑七姑娘的大臣。七姑娘不是好女子,许给那么多人难成的承诺,又背弃誓言。但这并不全是她的过错。人生如棋局,每个人都做出了自以为对的事情,顺者生存。违逆历史的步伐,终将被历史碾得粉碎。不论是我,是四皇子,是八王爷,还是七姑娘。或得已或不得已,都顺应着自己的路,咬着牙齿走下去。历史无赢家。春收的时候爆发了第一场暴乱,因为已经被残酷镇压。有位武姓的秀才,给皇帝写了封万民书,说是有个叫公羊的地方,人们吃光了野草,扒完了树皮。他前几日听闻邻居夫妇要把他家的小丫头换给对门,易而食之。可惜这样一本满是血泪的书信哪个大臣敢送去给眼里容不得沙子的皇帝看呢?于是寺卿收了书信,翰林重新起拟,皇帝收到的就变成了一本真真假假洋洋洒洒的东西。只有在这时候,我在觉得我真正生在不知名的古代。后来听说领头的人被株连了九族,抄了家,头被割下来挂在村口。我记一趣事,以供后人悲之。我当时忽然来了兴致,问那小厮:不知是怎样个挂法?绳子系在头发上?小厮笑出了声:杨相公面相是个顶心善的人,怎么会见过这种腌臜事,一时好奇也是难免的。不过是放在半大的木箱子里,支根棍子高高的挂起来罢了。须知这人头是会烂的,况有鸦鹊之类的畜牲啄而食之,光是头发,哪里挂得住数月余……我只觉得背后发冷,打岔他说:先前听说你姑舅家糟了难,投奔你来了?那小厮才面上哀凄凄的,嘴里抱怨:唉,他们原是在乡下种地,又开了茶馆,本是日子越兴盛的人家,哪晓得赶上今年粮油大跌,城东的茶铺子又赶上什么大酬宾,连送上几个月免费的茶水。一来二去,今年春收便…我说七姑娘正觉得你们可怜见的,眼下你说了,便自行去库房支一两银。那小厮便喜得什么似的,又是求神又是拜佛,连连要给七姑娘积德。可笑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正是他保命菩萨似的七姑娘。支给小厮一两银时候,我翻出当年来时候的首饰盒子,里面只有两只钗,二十只铜板早已花的不剩,我放进厚厚一摞银票,捏着那只石头似的钗号啕大哭。此后那只匣子渐渐就嫌小了,多少百姓命陨于此,我又与张堂喝过几次酒,直到有次喝到一半,他惨笑一声:我该成家了。他说,墨兰姑娘的病再不好,我怕孩子都会叫娘了。我帮他付了四年酒钱,前些天的弱冠之礼,他说没什么可赠我的东西,我性子潇洒婉转,君子饰剑,便送一把鸳鸯剑给我。他已三十有二,是而立之年,该成家立业了。七姑娘说怕是他老娘要撑不住了,接个姑娘回去冲喜。又问我有无悔意,可话里到底是不愿放人的。于是他便经人介绍,娶了个样貌周正,十五六岁的姑娘。隔天他面上泛着红光,说好歹有个人给缝补衣裳。腰间的荷包还是我胡乱绣的那簇野竹,上书今日南风来,吹乱庭前竹。他尴尬的一拍脑袋,说,戴习惯了。后来墨兰姑娘就死去了,世间只空荡荡的剩着杨谢远,他不配竹,也并非可折不可辱。我成日里算账,算账,查账,查账。隔年,张堂有了个儿子,乳名麂子,只等活过了十岁,便入族谱。我与他吃酒,他喝得尽兴,高声说,老弟,我这儿子大名要叫风庭的,你的书读的多,等他及冠,你赠一字给他可行?自是行的。我亏欠他良多。我这人,最惧无故累人光阴。只可惜,我等不到那孩子及冠了。距书里的十一年,还有四年光阴,只是多了我的恶意参与,镇压是一时之计。战后必会死人,又赶上一场大雨冲垮了河堤。从古至今,那次黄河改道不是损失惨重?水灾过后必出瘟疫,又是天灾,又是人祸,简直是逃离这鬼地方的大好时机。我从始至终无牵无挂,多年又积攒了万贯家财,却忽然觉得了无生趣。我忽然有一种更坏的想法,想写信给七姑娘的几个情人,想让他们看看这把天下权贵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绝世尤物。她不是诗人,不是天才,更写不得一手好字。我大概是嫉妒她的。我们两个,就像是层层叠叠的梦境与现实。她是每个姑娘遥不可及的梦,而我是这时间旅行中赤条条的牺牲者。我费尽心血尚不能及她万一,而她来便养尊处优,又受众多人追捧。倘若当年那冷情冷血的刺客踏偏一块瓦片到我房中,便是我血尽身亡之时。可我放弃了。我这次是用炭笔歪歪扭扭写给江樞的,我敬仰先生才华,希望与先生挑灯夜谈。江樞仍旧是青色衣袍,他碍于七姑娘脸面与我交谈。江樞已是从心所欲的古稀年纪,我听闻他原不是中原人士,因父缘故来到这里,自幼好古文,一生文采斐然。我拜见他,便是图他的身世,拿着他的书信到顶北方去。江樞有三子,长子早幺,幼子战死,我欲寻人引诱他次子,对他欺而骗之。这乃是我离这的最后一计,只要他与我粘上些交情,我便能设法寻求他那些族人庇佑。可他见我却哭了,说,这是我寻了好多年才找到的人。原他已经看过我的笔迹,以为当日小园徘徊的人是我,只问,男子志高远,怎甘愿拘泥于一方天地。我只得将计就计,一说自己本是女子,二道实为无奈之举,又办照话本子添油加醋,只唬得老爷子又是写书信,又是赠银两。次日,江樞提前遣散了家中伶人,我亦扮作花旦一路到了戏园子,换回女子衣服,携一丫鬟北上。可我换了想法,曲曲折折左拐右拐的下了江南。最后,我自己绘了图纸,给自己买了一块地皮建出个亭台楼阁来。当年关盼盼独居燕子楼十余年,我亦作她如此。乱世横财我发了太多,花不完,总觉得难过。我在距岸不远的岛上过活了十余年,楼台上的吴侬软语就唱了十余年,人们好将此处唤作蓬莱,盖实在与世外隔绝。钱总有花完的时候,何况我铺张若此。听闻七姑娘发现我携款跑了,气的发誓要我不得好死。事实上,我确实如此。我选的岛乃是浮岛,探地貌的先生就说过这事,百年之内必沉的。我笑的花枝乱颤,我就是要如此。于是浩浩荡荡的完工,浩浩荡荡的登岛入住。我给自己建出了个纸醉金迷的梦。那只半大的匣子早已经装不下我的银票,我贪得太多,又不愿散财,当的是真小人。于是总会有些空寂时候,对着空气,面着墙壁发起呆来。我也会想起些旧事,比如醉酒的侍卫,牙牙学语的张风庭,还有他那幼嫩娇俏的妻子。“清,就叫清泚。”一榻清风殿影凉。涓涓流水响回廊。千章云木钩辀叫,十里溪风罢稏香。 七姑娘找到我时,是因为她与她那爱人游玩至此。墨兰,你不会愧疚吗?我笑出声来,越发觉得放诞不堪。我说,七姑娘,我做什么愧疚?搜刮民脂民膏的是你,引起战争的是你,多方势力争抢的也是你。顾花微说,天下之事,岂是一个女子可以左右的?怪就怪当权者无能,反把过错都推到一个女人身上。我说,对,你说的好极了。那我作为这悲苦的百姓,反抗拼这一遭有什么错?只许官洲放火,还不许百姓点灯了吗?这终究是个无解的难题。七姑娘决定要收回这里,她那爱人拔出弯刀将我脖子斩断。这笼着烟雾的蓬莱染了血,便不是蓬莱了。伶人早已经遣散,我作为岛上唯一的活人,陨落在金玉质的美人榻上。她不配躺在这。她那爱人一脚将我的躯壳踢出老远,几个侍卫匆匆搬我出去丢进海里。四面皆顽石,我独独清出一块来,料定我死去时必跌在这里。我本以为自己可畅游这乱世,最后却孤零零死在这里,当得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而七姑娘,原本应成就一段佳话,葬在皇陵的人物,此刻被我设计,成为我这活墓室中最离奇的殉葬品。可我不后悔。凡人皆有一死,我活的肆意,死的潇洒,虽无什么大业绩,却也未做些违背伦理纲常的事来。只是,只是可惜。可惜我与七姑娘皆为凡人,自私自利,残害百姓还为此沾沾自喜强词夺理。空有能力却不用在利民上,反而肆意妄为不思悔改。七姑娘一生笑我孤苦,可叹她不知。除话本子里的才子佳人,人伦大义才是生之必须。沉岛时候,七姑娘大概会在裂开的美人榻中发现这本记事,我不清楚她知道我与她同为异世旅人是什么感觉,也不想知道。我已经将手抄版寄给印刷社。而那本陪伴我一生的东西,将于我一同埋葬在深海之中,长长久久陪我走完这苦心孤诣的,机关算尽的一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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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年前了吧,看过一部漫画.主角是一个杀手女主也是.第一话女主就把男主崩死了(男女主是青梅竹马),然后男主来到了地狱,然后男主遇到了两位同伴一起计划逃出地狱~~~~~我记得那片地狱的掌管者是个女的还有个妹妹长得挺像地狱里的人不会永远死亡,比如第一天死了第二天就又活了....求求各位大佬帮我找一下吧下载贴吧APP看高清直播、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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