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好看的台湾高分悬疑电影恐怖电影有那些?

一部泰国的《灵媒》,让我们见识到了一部伪纪录片究竟拍得有多恐怖。片中没有看到孤魂野鬼,却能让你吓得毛骨悚然。《灵媒》一经上映,得到了广泛的好评,其中,不少网友高赞,这种“伪纪录片”的拍摄方式实在是太恐怖了。3月18日在台湾上映的《咒》,也是用“伪纪录片”拍摄而成的。随着目前释出来的两支预告短片不断在内地网络上急速发酵,诡谲气氛加上拍摄视角,都着实让人骨子里发毛,明显感受到其恐怖程度。在预告片里,导演就号称挑战“台湾影史最恐怖、超越《双瞳》”,更是将观众对电影的期待值不断拉高。而在实际看完电影之后,很多台湾网友看完后都说——《咒》有可能是我看过最恐怖的电影没有之一。不过这句话有个缺陷,那就是并不是每个人刚好都害怕这类型的电影,但《咒》里面几个元素刚刚好都是大部分人最害怕的。而这些元素竟然被凑成一部电影,我只能说我在这部电影里感到的那种压迫感、窒息感,还有想关掉电影的那种感受是强烈的。就连预告和评论里都是满屏的恐怖。那么《咒》到底是一部怎么样的电影,或者说它好在哪?真人真事改编,看点更大我觉得判定一部恐怖片的好坏,是散场后不断感到毛骨悚然,甚至害怕走夜路和独自睡觉。《咒》绝对是这样的电影,看完后让观众感受到的碰壁与无力感,这正是它的恐怖之处!我看了很多台湾网友的评价,对于《咒》是否真有机会成为台湾影史上最恐怖不敢说话,但可以确定的是《咒》的拍摄水准确实很高。我想《咒》绝对可以称为一部台湾恐怖片里的诚意之作。《咒》不只吓人,它同时照顾了许多面向的需求与渴望,打破传统设定与观众进行对话,让观众也成为电影的一部分。从开头引导式的拉入悬念,意念与现实之间的微妙关系,一点一滴的,透过电影渗入我们的内心,这种感受并不是用所谓的“吓人”这么简单而已!如果《咒》单纯只是故意吓吓你,那倒也还好,但是偏偏它就不是一部这样的电影,反而能预测的惊吓还好,恐怖的是整个电影的“伪记录”拍摄过程。想了一下我曾经看过觉得恐怖的电影,里面或多或少都有不太喜欢的元素,这里的不喜欢指的是剧情,每个人都会有害怕一些元素,而刚好《咒》里面笼统了很多元素,这可能是我对于这部片极高评价的原因,但同时也真的让人觉得“台湾恐怖片真的上了一个层次!”作为台湾首部邪灵电影,《咒》改编自2005年台湾省高雄市骇人听闻的真人真事,当时一家六口自认被神明附身,出现集体起乩、互殴、互撒盐米、点香烫人等离奇中邪现象,为了驱邪,还不吃不喝,仅喝尿吃粪充饥。据当时媒体报导,当时家中贴满各种咒符,窗户也都被黑衣服遮蔽,不让光线照入,房间里弥漫诡谲气息。最终导致长女活生生遭饿死才被公开。这个比电影脑洞更怪力乱神的故事,谁能想到现实生活中它是真实存在的!以科学角度来看是一桩精神病伦常惨案,当地精神科医生认为,这一家疑似集体患上了某种精神妄想症,他们长年累月迷信鬼神,就算当中有人当护士却讳疾忌医,宁愿相信自己被妖魔鬼怪附身,最终导致悲剧发生。《咒》正是在这样的母本下,塑造了一则更骇人听闻的故事。例如预告片中的老太太诡异的面容,生吞火球的场面更是吓坏了一众网友。不信邪的女主角李若男在六年前与男友及朋友6人组成的探险团队,闯入了邪教仪式的禁地,触犯了沉睡中的邪灵因而导致诅咒缠身。一同前往的男友更是当场猝死,其他成员接二连三的发疯、离奇死于非命。而若男则因脚伤没能进入现场得以存活下来。但六年后她的女儿竟画出了当年仪式的符号,不仅时常对着角落喃喃自语,更出现了奇怪的皮肤病,牙齿变得畸形、发黑掉落等癔症。原来这都是当年跟邪灵立的誓约尚未结束导致的。若男为了拯救女儿决定冒险重回禁地,不惜代价也要跟邪灵解约。电影中大量使用互动式对白,更让整部电影散发出更多诡谲氛围。伪纪录片拍摄方式增加恐怖《咒》的看点有三个。第一个是伪纪录片方式,导演从开头便开始制造、堆叠甚至凝聚不舒服的氛围,加上拿着手持摄影机这种拍摄方法,会让我觉得更像是在看一个真实的影像纪录片,与真正的恐怖片比起来是一种感觉上的差异。女主角若男一直在用一种跟观众讲话的方式在录制自己,逐步地去相信、去接受并且到后来去感到恐惧,而一但观众跟着去相信了、去接受了甚至是去感到恐惧了,《咒》的效果与目的也就达到了。若论恐怖程度,《咒》绝对排不上前位,然而导演却很有能力去让观众相信并且沉浸在大银幕里发生的一切。其实这种伪纪录片的拍法,由于模拟的效果太逼真,所以如果有人不知道这是虚构的电影,说不定你还可以骗他说这些画面都是真的,也因为这样,所以用这种手法来拍恐怖片,确实会让观众更有带入感,产生一种身历其境的感觉。伪纪录片的拍法,源自1999年的美国电影《女巫布莱尔》,之后又有《灵动:鬼影实录》等电影沿用这类的拍摄方式。像韩国的《昆池岩》,泰国的《灵媒》,内地《中邪》都是沿用这一方式,取得了很好的评价和肯定。所以为了让观众能更不去怀疑的相信,《咒》以“伪纪录片”的形式来当作电影呈现的做法显然是正确的。就好像是先前的《鬼影实录》系列,从某部分来看已经对所谓的“真实性”有些保底效果在,不论是中间穿插的各个诡异影像,或者是六年前几人记录到的仪式现场以及毁损待修复的隧道影像,都是想借着“眼见为实”来慢慢消除他人对真实性的怀疑。台湾本土风俗+邪教渲染第二个是宗教,《咒》赤裸揭露台湾民间最诡谲被避谈的宗教。选择放在台湾同类作品中算是相当少见的宗教当作题材其实是个大胆的选择,太神秘搞不好就会像韩国的《哭声》那样烧脑性太大,拍得太简单又不免流落俗套之说。我觉得宗教的建立基础是在于信徒、也就是有人去相信它,而比起大家对心中正统的宗教的信仰和崇敬,“邪教”感觉上更多了一种催眠或者说是暗示的成分,并非是强硬灌输什么,而是循序渐进的通过各种手段去慢慢的对人洗脑,直待信徒丧失独立意志,进而达到精神控制的目的。《咒》就是从头到尾都在进行这样一个控制观众的动作。《咒》跟《灵媒》都提出了相同的质问:如果你根本不信神,为何遇难时却要向神求助?当我们把注意力只放在了女主角等人接触到的所谓的邪教上头,跟着众人们的调查去了解那些教徒信仰的诅咒之神“黑佛母”,却没想到原来他们早已置身在一个大型邪教会场。当我们都只想着邪教是电影的题材时,却忽略掉了这部电影本身就被包装成邪教的可能性。《咒》保持着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的神秘性,因为宗教信仰本身便自带令人心生崇敬与畏惧的力量,那是即使不刻意装神弄鬼也会让观众神经紧绷的未知存在。宗教的“玄”与“迷”是一种高深莫测的概念,就像我很怕泰国的那种诅咒或者是咒术一样,这种东西是虽然看不见,但是因为“信仰”而壮大的意念与供奉者的狂热,让宗教变的恐惧。随着剧情发展到白热化,透过若男的口我们才意识到,从一开始她、或者说是导演就在对观众们进行“自我催眠”,打从若男那一番对于祝福的解释的开场就已在无形间对观众起到暗示的作用,而当后来我们会很自然的和若男等人喃喃念着一遍又一遍的口号,还有比出一次又一次的手势,那就表示着即使我们表面上不论怎么说着不信,其实我们心里早就相信了。就好像是《哭声》中的男主角一样,从不信到相信的过程很漫长,靠的正是有意无意的催眠与暗示。诡谲气氛加上纪录片拍摄视角,都着实让人骨子里发毛。第三个是,由始至终从没看到“鬼”。很多人对于“恐惧”这件事的定义是,无形的才是最可怕的,但凡你看得到影响,其实恐怖程度还可以,就是这种看不见的东西,这种在人身上体现出的恐惧是最可怕的,因为贴近现实,突如其来的怪异行为正是这种恐惧的源头,而《咒》里面满满的都是这种的。以“宗教加灵异”为基础的这个故事本身很有说服力的,作为台湾恐怖电影少见的类型、新尝试,《咒》不会让人失望,即使你可以轻松的在它身上找到如《哭声》《墓地邂逅》等多部电影的影子,可《咒》的揉合程度完整、从旧型态中找到一种可能性,使得成品同片名《咒》那样,简单、明确,令人印象深刻。电影尤其是在美术、声音、视觉效果等技术方面,真的要竖起大拇指,你在看《咒》当中最恐怖的真的不是突然吓人的画面,而是随着剧情的发展,加上配乐营造出来的气氛,那个压迫感之重,真的会让很多不敢看恐怖片的人很想跑出影院。但这并不是《咒》的唯一优点!剧情的部分是《咒》最好看的地方,用非线性的方式拼凑故事,直到最后一刻我们才知道事情的全貌,剧情当中也不乏反转,感人与吓人两者穿梭在剧情的推动,这正是我想推荐《咒》的另一个原因。加入情感元素更加细腻它够恐怖,也够感人。这是一部从开头到结尾都扎实地让你感觉到紧绷与紧张的电影,在剧情渐渐被发掘的过程当中,同时也将宗教背后的故事慢慢揭开真实的面貌,恶意。随后你感受到的,就只剩下满满的恶意,还有对女儿的怜意。《咒》选择用“你相信祝福吗?”这句话来作为一个引子,也因为我们都渴望祝福,希望得到祝福来转化成正向能量,然而这些集体意念或许也变成是一种不同形式的诅咒,这也让《咒》的恐怖层次更上一层楼。从20年前的《双瞳》到今日的《咒》,回首两种宗教狂热恐怖片,在不同时空背景下,似乎都用“爱”在记录着我们每个人心里最深层的恐惧。可以看到,电影中常出现的一句话“火佛修一,心萨呒哞”。这句话的意思是,将你的名字奉献出去,成为诅咒的一部分。诚如上述所说,整部电影塑造了一个超级大型的邪教祭祀场,观众就是里面的一部分,一直念上的这句话根本不是诅咒,而是愿意分享诅咒,只要越多人愿意加入,承受的伤害就越小。《咒》使用大量互动桥段,让观众身历其境般。所以我才说《咒》很恐怖,因为电影里的每个人,都,被诅咒了。我不能说《咒》的精彩是在它之后的真相揭晓后的翻转,因为整部电影其实就是一场名为邪教的精神控制仪式,剧情的发展俨然是从无到有的信教过程。反而那一句口号原来带有“祸福相倚,死生有名”的意思才给人理解后头皮发麻的感觉,以为只是单纯的口号结果却是扣紧着邪教的根本,“名字”的概念被用来成为勾魂的关键,“你叫什么名字”的惊吼就好像是恐怖片里时常出现的“走夜路若有人叫你的名字千万不要回应”的延伸。不管是夜间小巷还是昏暗隧道里,空间上的压迫都能制造对未知的恐惧,就这点上来看《咒》在氛围上的营造无疑是成功的。而结尾那没有声音仅以单字串起一串完整对话的设计,更是一次把气氛推至最高,现场没有任何一点声音,每个人都在克制自己的呼吸声与心跳声,这种安静到不安的体验很有趣。说到结尾,就得夸《咒》的另一高明之处了——弱势变黑化,让你无法责怪。它的结尾和美国的一部超自然恐怖电影《真心话大冒险》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是想借着把某种邪灵散播出去让更多人知道、一同去分担好减轻自己的负担。说直接点就是拉更多的人去陪葬。不过两部作品差别在于,虽然你同样都能从女主身上感受到做出这件事情来得不怀好意,但就是比较不会想去责备她,因为导演赋予了若男“爱女儿、好母亲”的人设后,你会知道她一路以来都是为了保护女儿在奋斗,那种想去否定却又无法不去相信“无人能救”的难受,在走投无路之下变得黑化。既然你要我相信你,那我就用我对你的相信来对付你,所以观众、包括精神科医生、警察、甚至是始终相信她的男主角才会都成为了她利用的对象,看到后来发现到真相后难免气愤,但凡事一旦套用了亲情滤镜,似乎就很难真的去怪罪若男。尤其最后她也赌上了自己的性命,只可惜这一把赌错了而已。《双瞳》跟《咒》哪部更好看其实说了这么多,我们再回到文章标题提到的“敢号称台湾影史最恐怖电影”。这不是我说的,这是导演说的。既然这么有信心,那难免少不了跟另一“台湾最强恐怖片”的《双瞳》做比较了。事实上《咒》并非台湾第一部以宗教为轴的恐怖电影,2002年陈国富导演的《双瞳》,就以“道教”与“成仙”为灵感来源,发生一连串超自然杀人事件,道教信仰混搭惊悚元素,加上好莱坞美术特效制作,为当年台湾低迷影片市场,注入一剂强心针。更被许多网友封为“台湾第一恐怖片”!随着该片上映适逢20周年,再到今日的《咒》上映,两部宗教为首的恐怖之作,到底哪部更强?《双瞳》请来梁家辉、刘若英、戴立忍主演,加上好莱坞演员大卫·摩斯助阵,2002年上映后在台湾掀起一股讨论旋风,除了以民间信仰作为故事主轴,该片亦是首部美国哥伦比亚制作公司投资的作品,更请到好莱坞团队打造逼真视觉特效,不但提高观影感受,也让电影全台票房大卖8000万新台币,可称为“救市之作”。《双瞳》融入台湾特有道教信仰,因为一桩连续杀人命案,进而发现许多科学无法解释的超自然现象,甚至跟为了成仙有关。一位从小就拥有“双瞳”且气场特殊的女孩,被供奉在一座大楼里的道观,拥有数十名信徒狂热供奉,却造成残忍的大屠杀。《双瞳》故事世界观极强大,不但将道教的成仙五刑罚转化成恐怖命案手法,包含寒冰狱、火坑狱、抽肠狱、腕心狱、拔舌狱等,甚至还特别有请郎雄饰演中研院院士来解释怪符密码。当科学与玄学碰撞在一起,有如真实发生在我们生活的城市。另外男主角梁家辉因为警察身份,曾揭露亲戚贪污事件,造成女儿曾被挟持而留下心理阴影,破碎婚姻也推倒他的家庭生活,并发更多不可思议的超自然力量,都让剧情发展脉络更为完整。《双瞳》最骇人的桥段,绝对是那场真仙观大屠杀。一群邪教信徒集体砍杀警察,上演断头断脚甚至血浆乱喷、器官外露的恐怖画面,也打破台湾影史尺度,当时电影还曾剪辑另一超限制级版本,比原本内容更为血腥暴力惊悚,仅有在院线播映过几场就遭下架了。这场大屠杀除了是全片最大关键,也是完整结合主谋成仙缘由,仿佛真的让人觉得煞有其事,同时拉高了台湾恐怖片的顶标水准。纵使《双瞳》结尾的“有爱不死”过于牵强,曾被诟病是烂尾,但不可否认该片展现台湾绝无仅有“鬼神”电影特色,更是少见以宗教狂热为背景的恐怖片,同时片中所弥漫低气压昏暗氛围,伴随熟悉信仰,都紧抓观众生活习惯,给予最直觉的生活恐惧。即便经过20年岁月,《双瞳》依旧是影迷信奉的台湾恐怖电影第一名。《双瞳》除了保留台湾省刚踏入千禧年的地景模样,还为商业电影里找到最好的示范蓝图,包含魏德圣、杨力州都在日后受到极大启发。不同于《双瞳》以庞大剧情线组织的杀人故事,《咒》反而是小巧精美却又能浸透全身感官的另类沉浸式恐怖电影。电影的主演都是生面孔,虽然不是大卡司,却因为融入大量素人演员加入,让该片的恐怖感更为写实,也达到更大带入感,仿佛这就像是出现在你我身边的故事一样。《咒》以真人真事情延伸,打造一个邪恶思想的神祉“黑佛母”,信徒不但要比着奇怪的手势,还要不断默念咒语,加深邪教恐怖情境。剧组特别在台湾新竹尖石山上打造邪教禁地场景,破烂木造房屋,住着一群裸上身咒念的信徒,还有一位小妹妹身上写满经文,甚至被割掉耳朵,种种有如献祭的可怕仪式,都充满不寒而栗的感觉,拍摄时刚好碰到山上下雪,雪花片片落下更陡增村落神秘感。除了剧情聚焦在邪教诅咒外,《咒》之所以可以怕,并非只是虚惊的“人吓人”手法,而是以伪纪录片形式,透过第一视角,给观众身历其境的感受。女主角若男开场就以自拍介绍她所触怒禁忌的故事,之后不少镜头都从她的视角,直接把骇人惊悚画面送入眼前;同时还善用打破传统的方式,来跟观众互动。尤其最后一段的解释,绝对是神来一笔,所有人都不经意跟着进入《咒》的世界,加上全片音效设计细腻,伴随各种挑战神经的紧绷气氛,包含怪虫蠕动、溃烂皮肤、神像转动等,完整打造绝对沉浸式体验恐惧。剧情合理、气氛充足之余,《咒》的演员表现也都在水准线之上,女主角蔡亘晏面对邪灵威胁表现冷静沉着,跟女儿朵朵之间的互动,流露为母则强的表现,却又感到愧疚无奈,高英轩饰演的父亲,从一开始的怀疑到接受诅咒,情绪细腻层次转变,尤其最后超自然动作,也直捣观众内心恐惧。小女孩朵朵,则是片中的大魔王,除了自言自语跟“坏坏”沟通,各种中邪反应以及皮肤出现密集恐惧斑点等,都带来亮眼表现。至于在预告就吓坏大家的“吞火阿姨”,虽然戏分不多,却也招致黑佛母的不幸。其实无论是《双瞳》还是《咒》也好,两部恐怖片都摆脱不了跟“爱”有关。《双瞳》里的黄火土为了弥补失败婚姻,以及修复女儿受伤的心灵,不惜牺牲自己,对抗极端成仙邪教仪式;《咒》的李若男,则为了解除6年前的错误,同样选择激烈手法,让一切都能重新开始,然而两种爱的表现似乎又藏着不同意义。《双瞳》的手法直接明了,单纯为了破案以用科学角度希望战胜集体宗教狂热,同时破除自己的心魔外,动容父爱也感动家人得到谅解。至于《咒》的母爱却走向畸形一端,虽然是希望替女儿解除邪约,但部分手段让人联想到2013年台湾曾轰动一时的“日月明功案”,最后看似集体祝福的方式,都是女主角吊人胃口所设下的恐怖陷阱,原来我们都被“骗”了一把。所以《咒》作为一部基本上找不出措词的新作品,我姑且认同这种赞许!导演不得不夸最后再来说说拍了这部“神作”的导演柯孟融。其实他早在大学时期就以短片《鬼印》轰动一时,2009年以《绝命派对》打造台湾少见的惊悚电影,从以上的作品可以看出他对于恐怖片的钻研,以及从日本,甚至西方的同类型电影中吸取养分。如今他透过这部片名极度简短的《咒》,再度挑战观众的胆量,以“伪纪录片”的实验风格当作卖点,透过各种模拟手持摄影机的窥视角度,描述一个关于邪教以及诅咒的恐怖故事。其实,都在夸的“伪纪录片”手法当然也有先天不足的问题,其中一个问题,就是模拟手持摄影机的拍摄方式,会产生大量的镜头摇晃,容易造成观众不舒服,这种不舒服不是被吓到的不舒服,而是一种晕眩的感受。所以用这种手法拍摄的电影,很容易得到这类的抱怨。《咒》于视觉与听觉都给观众极佳体验,尤其是在听觉的部分更甚,两种五感上的满足遮盖掉了剧情上的小槽点,例如大半夜的若男哪里找来了点滴?两位师傅怎么会甘愿把命和若男女儿绑在一起?更别说诡异村子的一切太过于理所当然,以及无时无刻都有办法用影像记录这点,坦白说都不是那么能让人信服……而另一个问题,是最合理性的问题,一般人如果真的遇到鬼,通常是逃命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有时间拿镜头去拍那个鬼?但是为了让观众看到画面,又不得不这样安排,所以这类的情况,永远都是这种伪纪录片难以避免的问题。虽然伪纪录片的优点和问题,在《咒》中都有显现,但这依然是一部可看性和完成度极高的电影,从头到尾都给观众带来极大的压迫感。是那种观看的时候会毛骨悚然,看完以后会留下阴影的恐怖片。除了小女孩中邪演出相当逼真之外,深山里面的诡异邪教、私闯恐怖禁地之后所造成的恶灵缠身,以及母亲为了保护女儿,设法破除诅咒的过程,都很有视觉冲击力。而且导演竟然在片中虚构了一个神秘的宗教,从背景、典故、神像、仪式、图腾上都设计得煞有其事,尤其是那个洗脑式的恐怖咒语,会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看完后真的很害怕晚上睡梦中会听到这个声音。过了这么多年,台湾到现在才有像《咒》这样的电影,开始往这个方向运作,显然慢了一大截,但好在总算有人愿意尝试,并且获得了成功。从《哭悲》《南巫》到《咒》,在这里作为内地的资深恐怖片影迷,我衷心期待台湾省导演们有更多实验性的创作方向,在台湾影坛逐渐成形,只要愿意开始,都是值得赞扬的!所以《咒》会不会是台湾最恐怖的恐怖片之一我不知道,但它目前是我看过最震撼人心的电影,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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