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我辽宁丹东邮编的 想加盟北脸 希望给些意见 费用 利...

你好 我想问一下你丹东可以去海边玩么 可以捡贝壳什么的吗_百度知道
你好 我想问一下你丹东可以去海边玩么 可以捡贝壳什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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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末去怎么样 有沙滩吗 海鲜贵吗 还有桃花在什么时候开呀 听说有个桃花节什么的 对不起我的问题有点多哦
额,有沙滩啊。海鲜不贵 但是周边的饭店什么的 肯定不会便宜。给你那个网址你可以看看 个人感觉五月末可能有点冷吧,六月份是肯定可以的了,至于桃花节我就不太清楚啦,毕竟我不是那的人...
可以,大鹿岛,獐岛,海洋红
去海边的相关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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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外用品装备排行
说明下,这里大多是些常见品牌,一些比如8848 alititude,wildroses等少见又猴贵只属于玩家的牌子没有写进去。个人意见,各位表太鸡冻&&
hardshell(冲锋衣裤):
顶级:MAMMUT 大象,peakperformance(现在假的太多了。正品通常在¥8000+),norrnoa 挪威老人头(一个字:贵 两个字:霸气).
一流:MHW 大螺母(这是个相当用心做装备的牌子),arc&teryx始祖鸟,eider
二流:vaude、karrimor,berghaus,marmot 土拨鼠(美国探路者),L.L bean,millet,OR,rab,mont bell,OR,haglofs、montane、patagonia 帕塔哥尼亚、the north face北脸,
关于north face:大厂,有好东西也有烂东西。
当然,同算二流,穿着patagonia,haglofs的闷骚程度也绝不是tnf能够比拟的。即使你穿着始祖鸟也不行。这些个牌子代表着你对户外品牌的认知程度。所谓不知道的不知道,知道的吓一跳。何况仅仅是在冲锋衣这个领域,其它的比如抓绒等等等依然华丽丽的照瞎你的狗眼~ps:patagonia的剪裁在目前看来是最好的。OR的东西的确很好,可是丑,太丑了!
三流:众多国内品牌,比如kailas,K2summit,shehe等
不入流:columbia哥伦比亚,nikko,jackwolfskin狼爪等,写在这里的不入流并不是说它们的东西很烂(虽然有些的确蛮烂的),只是术业有专攻,这些都是休闲品牌。所以,不要觉得这些牌子很NB啦,在美国Columbia和中国的班尼路差不多。
当然,不入流的下面有些是彻底的杯具或是山寨品牌,比如美国骆驼等。
登山鞋类(backpacking、hiking、trekking):
顶级:scarpa、la sportiva
一流:kayland、asolo
二流:lowa、mammut、garmont、crispi、AKU、vasque、gronell、salomon、montrail(杯具啊,彻底沦陷了)
三流:众多国内品牌。
不入流:Columbia&&jackwolfskin&&
垃圾中的战斗机:HBN罕步。幸好这个牌子已经没有了。
高山靴里,lasportiva是无可争议的王者。君不见8000米以上基本都是Olympus evo。能做到比较好的高山靴的也就那几个牌子,lasportiva、scarpa、millet、kayland、lowa等等等
传说:dana design
顶级:gregory 格利高里、osprey
一流:vaude、karrimor、Granite花岗岩、kelty(这牌子可惜了)
二流:arc'teryx 始祖鸟(即使它在服装上如此NB,背包上简直是兴邦级的灾难。),MHW(和始祖鸟一样是个大杯具)、berghaus、MAMMUT(和始祖鸟差不多的性质,对不起众多象鼻蚌了,但是真的就是这样撒)等等等。
三流:deuter、marmot
不入流:the northface、众多国产品牌和columbia
事实上,有很多剑走偏逢的包,比如cilogear(轻量典范)、BD(技术包的大牛)等一样是相当NB的包。还有我个人非常喜欢的ortlieb、grivel、timbuk2等等等。
顶级:norrona、stoic、peakperformance
一流:arcteryx、patagonia、MHW、westcomb、MAMMUT
二流:marmot、TNF等等等&&
三流:俺就不说了。
软壳这玩意相当看面料,真要看做工的话&&极星比marmot好,国产的kroceus堪比始祖鸟了。
没啥好说的,就那几个牌子 icebreaker、patagonia、smartwool、terramar&&
羽绒这玩意太看原料了,除去传说中的900蓬松度(900 fill)的鹅绒外,大多数到了800蓬松度的羽绒制品已经算是顶级了。当然,价格也是天价。
当然,面料也是很重要的。很少有面料能保证不钻绒的。市面上的普通羽绒服的含容量通常只有50%,户外羽绒服的起步价是80%。
说品牌,我比较犹豫要不要把羽绒三小厂给放进来。featheredfriends、westernmountaineering、nunatak ,说实话,难买到,影响力太低。
常见的比较好的比如MAMMUT、marmot、MHW,此外国产的shehe也非常好。
帐篷也一样有顶级三小厂,hillberg、stephenson&s 和bibler(可惜被BD收购了)
stephenson's纯粹就是家庭式作坊嘛,这玩意平时实在找不到,想买还要订做。
个人认为,帐篷还是大厂的好,科技含量高,保修啥的也方便。
目前能排上号的有:nemo、big anges、MSR(名气大过实际了,当然东西是不错的)、BD、vaude、marmot、TNF(总算有个能排上世界级的玩意了)
国产帐篷大多凑合着用,牧高笛,kailas、luxe、K2&&要知道,帐篷这玩意是最贵,而且折扣少的。几百元的价格买个帐篷其实是相当不错的了。
你别和我提迪卡侬,那是公园级的。
有钱的就买leki,BD,masters,没钱的就买30一根的。
水袋/杯具:
platypus(鸭嘴兽)、MSR、source、camelbak(驼峰)、nalgene。就在这几个里面选吧。其中做杯具最出名的是camelbak,和nalgene一样都是杯具大厂。&&&&by 政委大能&ps:文章是朋友写的,可以确认不是托,仅作参考。
你会辞职去旅行吗?你敢辞职去旅行吗?为什么?
辞职去旅行,逐渐成为部分80后人的选择,他们大多拥有1至3年的工作经历,尤其以约1年工作经历的为主,他们或拎包独自搭车上路,或是一路骑行,或是徒步加车行&&巧的是,大多以西藏为旅游最终站。在人生最美好的年华放弃工作,选择旅行,赞成者理由充足:他们说城市是钢筋水泥森林,远离家乡亲人,生活冷冰冰,他们想逃离;他们说职场人际关系繁杂,勾心斗气,生活实在灰暗,他们想去别处发现色彩;他们说每天工务重压之下,只能在租来的陋屋与公司间两点一线,城市里高昂的生活成本,令其看不到奋斗的尽头,不如远去&&他们说&有些事年轻时再不做就没机会了&,他们说&你需要的只是行动起来&他们认为生命需要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旅游亦为美好之一&&养家责任、事业发展、家庭成立&&每个想要辞职去旅行的人,都会挣扎于如何在这些现实因素间找到平衡。得到的同时必然会失去。孰轻孰重,每个人想的不一样,走的路也不一样。你是这部分正在挣扎的人吗?或者你曾经挣扎过?也许你将会在未知的某一天挣扎?你会辞职去旅行吗?你敢辞职去旅行吗?为什么?&
宋之渊:简单、快乐的自由职业者
&我是这样跟朋友们介绍她的,主业钢琴老师,副业钢管舞老师,热爱旅行,潜水,冲浪,滑雪,滑翔伞,攀岩,非洲鼓。说到这里,通常我会停顿一下,等着感叹声响起。在我的圈子里,宋之渊无疑是一个特立独行的存在。简单,快乐,她的生活对我们这种终日为了所谓事业和成就奔波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个传奇。很多人羡慕却无法追随她的生活方式,一是没有她的天赋和一技之长,二是犹豫不决中无法选择并且接受与众不同的人生,以及与众不同所带来的酸甜苦辣全方位的体验。和宋之渊的访谈是在周五晚上九点半开始的。我们半躺在她家的沙发上,气氛很轻松,感觉更像是在谈天。整个谈话只持续了一个小时,大概是因为谈话的内容无需非常讲求细节,点到为止,却意犹未尽。选在这个时间的原因也很简单,我工作日通常会加班到八点左右,而她的时间正好和普通人是反的,周末排满了课&这一点也被她总结为职业的缺陷之一。&但是怎么办呢,既然我选择了这份工作,那就接受吧。如果真的不满意,我会想办法去改变的。&这句话几天来一直被我在工作之余反复想起,仿佛其中藏着海阔天空一般。宋之渊的快乐,是自己选择和自己创造的,就这么简单。我想,以后再跟朋友介绍她,也许我会由此开始。&
Q: 十年前的这个时候,你在做什么?
A: 2001年&那个时候我没有电脑,没有房子,跟我爸爸妈妈住在一起,打地铺。因为我爸爸妈妈的房子特别小,只有一室一厅,客厅只有七八个平米,只能容纳一架钢琴,或者一张床,只能选一样东西。我就选了钢琴,然后就天天打地铺。我那个时候在中学里教音乐,但是已经开始有了辞职的心。&
Q: 为什么想要辞职呢?
A: 我那时候上课的学校是徐汇区一所普通的公立中学,学生很多,有五六十个,讲课必须提高嗓门哇啦哇啦那种。其实我自身条件不适合这种教学方式,我比较喜欢的还是一对一或者小班的教钢琴。而且公立学校的气氛并不是很轻松,我不是比赛型选手,但是一直被推出去参加比赛。我记得我是2004年一月份辞职的,因为那个时候告诉我四月份要上一堂公开课,还要录像,好有压力,然后我就辞职了(笑)。&
Q: 你从体制内到自由职业,最开始的这个转变面临哪些具体的困难?简单一些说,你是如何积累起来生源的?有没有做一些类似推销自己这样的工作?
A: 我的父母支内到江西,我在九江长大的,回到上海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公立中学当音乐老师,区教研员每周都会开展音乐教研活动,包括教学比赛,教师技能评比,业务交流,教学培训等等,所以很快所有的老师都会知道相互之间专业水平和教学方面的能力。我的第一个钢琴学生是教研员介绍的,然后也陆续有其他老师介绍学生过来,慢慢学生之间相互介绍再一点点多起来了,我没有给自己做过小广告,所以没有我当年中学的学生是我的钢琴学生呢。但是因为我在大学三年级就开始教一年级,本来就是留校做钢琴教师的,为了来上海才进的中学当音乐教师,所以后来的辞职是顺了我的心愿和特长,水到渠成了。从体制内出来做自由职业,对我来说,只是找回到自己最合适的位置而已。&
Q: 那你十年前的生活状态怎么样呢?
A: 我们家还是比较穷的,我爸爸妈妈是最普通的工人,房子是奶奶留下来的,爸爸的兄弟姐妹因为房子的事情也闹得很不开心。那个时候我已经开始考虑买房了,这样的话,我的生活就基本没有什么娱乐,因为想要留点钱,买房子。我的想法很单纯,就是不想打地铺。有一次我高中最好的朋友来上海,我们俩睡在地铺上,早上醒来我爸爸妈妈就从我头顶后方走过来走过去。我永远都记得,我的好朋友,冬天最冷的时候&当时,我只是想着要有自己的地方,不要再过这种每天打地铺的日子了。&
Q: 2001年的时候你有想过十年后的你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A: 我有想过2000年会是什么样子的,在我很小的时候,1990年。2011年,没想过。一年一个目标倒是有的,但那时候我没想那么长远,几年的目标是没有的。&
Q: 你觉得教钢琴是你的理想职业吗?
A: 还可以,还是比较喜欢的。撇开经济不说,跟小孩子交流挺开心的。&
Q: 钢琴教师这个职业对你来说,有没有不是很如意的地方?
A: 我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小朋友的资质是不一样的,我还是更喜欢有音乐天赋的。有些孩子才四五岁,但是我跟他/她讲什么都明白,我的心里就会很舒坦。然后接下去来了个大小孩,跟他/她讲什么他/她都不理你&不过这些都是小事情,不是大问题。还有就是教钢琴比较受限制,它是自由的不自由。大家听到我教钢琴都会说,&你好自由。&是啊,我早上愿意睡到几点就几点,但是我的课时都是固定的,所以我的时间跟你们都是反的。你们约我的时候我在上课,我有空的时候你们又在上班,所以朋友们经常会抱怨我。另外,你们打交道的都是大人,但我接触的都是小孩子,再就是小孩子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交流也很少。其实我还是希望能有正常的,和同龄人之间的思想交流。这些都是不好的地方,但是也要看你自己的选择。 你到底是想要和朋友之间的关系维系,还是要钱。比如说,我有时会选择不加新的学生,或者调时间,争取空出来一些时间跟朋友见面,虽然这样会限制我的收入。&
Q: 你觉得你的收入能够维持你想要的生活吗?
A: 我觉得钱是没有底的,关键要看你想要拿它来干什么。你知道我有自己的房子,因为有这个房子在&万一我有什么,我的爸爸妈妈也好有个保障。所以人家是&月光&,我的情况有点儿像&年光&。我选择这个工作,我就知道我不会有突然的一笔横财,但我的学生在那里,也不会突然都没有了。我的收入维持正常的生活开销是没有问题的,多出来的钱就决定了我这一年的玩法。赚得多我就去远一点儿的地方,赚得少我就去近一点儿的地方。我不像有些人那么有目标,要赚多少钱。钱差不多就好了,我有多少钱,就过什么样的生活。(笑)可能我是那种活得比较简单的人吧。&
Q: 业余都做些什么呢?
A: 星期一乒乓球,星期二、四跳舞,星期六羽毛球、游泳,打鼓是星期天。这个是以周为单位的。以年为单位的,一年会两次潜水,去年我还去过滑雪,飞伞,冲浪。我会这些东西,至少有一个好,不管我去哪里,冷的地方我可以滑雪,热的地方我可以冲浪,有水的地方我可以潜水。&
Q: 我感觉你这些爱好都不是很便宜的爱好。回过头来讲,你觉得你的收入能支撑你的这些爱好吗?
A: 但是我觉得人家用那个什么&驴&牌包包(LV)都好贵啊。我的包包就几十块钱,前两天我买了特别好看的衣服,一件才十五块,两件二十五。我觉得去七浦路买衣服很高兴啊。我从来没有名牌的包包,鞋子,手表,或者去哪个比较讲究的餐厅吃饭。我想我还是更喜欢把钱用在旅行,用在生活的经历中,我喜欢这个过程。当然每个人都在选择合适自己的生活方式,不是说名牌不好,有些人因为工作的关系,可能必须要用到名贵的包包,服装,鞋子,来传达某种意思,这是一种需要,当然也有真的喜欢名贵东西的人,没有贬意。只是我觉得我的生活侧重点不在包装,不在穿着上。我平时见到的人和公司上班的人不一样,我不需要特别的正装,我只需保持良好的体型,穿七浦路简单的便宜的衣服也可以有自己的风格,也很好。&
Q: 我记得你也教跳舞,那是属于爱好呢,还是也有一部分收入?
A: 是有收入的,但主要也是爱好。最早是一个法国朋友在那里学跳舞,她跳钢管舞,我就跟着她一起去,还办了张半年的卡。然后,用完了,我就留在那里当老师了。我觉得我运气比较好。第一,我学的东西比较杂,各种舞都学过,只是都是皮毛。我不专业,但是比较容易上手。而且我爱运动,跳运动型的钢管舞其实手上需要有力气,要上得去的。第二,我的时间正好和别人是相反的,每周二四的下午,我正好有时间,所以就把这个时间给我了。这也挺好的,本来我就喜欢,正好人家又看得起我。&
Q: 你觉得你对于现在的生活状态满意吗?
A: 挺满意的。因为你知道任何的生活都会有缺陷。所以满意其实是你的一种主观意识,你要是总不满意,就怎么样都不会满意的。但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啊,如果你真的不满意,你就自己想办法改变吧。&
Q: 你认识很多朋友,你是怎样认识他们的呢?
A: 真的是这十年当中累积出来的。我有一段时间想出去旅游,就参加了一个户外俱乐部,好像就是从那儿开始一点一点引申出来的。有一次认识了一个法国朋友,她的一个朋友带我去跳舞,非洲舞,认识了一个打鼓打得非常好的朋友,因为她就接触了非洲鼓的部分。潜水是自己很喜欢,在网上认识了一圈潜水的朋友。我没有同事,没有同学,我的朋友基本上都是兴趣爱好串出来的,做不同行业的,也挺有趣的。&
Q: 你有没有曾经羡慕过什么人?
A: 羡慕可能真的没有。我看到我的朋友过得好,我是好高兴的,但我倒不会羡慕。我觉得她过得好,一定有她的可取之处。我只要过我自己想要的,我努力过了,我的能力只能到这儿了,所以我不羡慕。&
Q: 你有想过十年以后的你会是什么样吗?
A: 十年以后真的没想过&近两年或许有一个,曾经想过有一个gap year。可能觉得到了三十多岁,人生的一半了,心境不一样了,想要间隔一下。我和一个朋友有计划想要去一些地方。Gap year对我来说可能已经晚了,但是我觉得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走一走。虽然我已经晚了,但我觉得任何一件事只要想做,任何时候都不晚。&
Q: 对于婚姻有计划吗?
A: 我不是积极的人,碰着合适就结吧。我姐姐在适婚年龄结婚了,在适育年龄生育了,她完成了我爸爸妈妈想要有下一代的愿望。我,你们就让我按我自己的想法去活好了,再说我虽然一个人,但我活得很开心。我妈妈曾经不高兴我自己买房子,她觉得你一个女孩子干吗把自己弄得那么累,找个有房子的嫁了就好了。但是我觉得我找男朋友一定是因为我喜欢他,我管你有没有房子。&&&&&&&&&&&&&&&&&&&&&&&&&&&&&&&&&&&&&&&&&&&&&&&&&&&&&&&&&&&&&&&&&&&&&&&&&&&&& ()
孙涛:沿着中国海岸线,我去寻找一盏灯
李:李梓新&孙:孙涛&整理/顾莲&&孙涛是一个颇具文艺气息的摄影师,毕业于沈阳的鲁迅美术学院,后来放弃留校机会,到南方都市报担任摄影记者8年。2008年移居北京。2011年初独自开车沿中国海岸线拍摄沿海灯塔和海,计划执行了三个多月。他给我们带来了中国海岸线最真实的状态,以及生活在那里的人们,包括灯塔管理员的日常生活,这也是他对自己的一场自我放逐的精神之旅,逃离大城市,逃离喧嚣,结果却锻炼了他与人打交道的能力。2012年初他加入了《外滩画报》。&这场对话是我和他一起到莫斯科采访俄罗斯总统大选回来的路上,在三万英尺的高空进行的。今年7月份,他的灯塔摄影作品将参加上海鲲鲤画廊的一个联展,10月份将到新加坡摄影节展览。
山东威海海驴岛(左边为夜晚的海,右边为凌晨的海,下同)
&&李: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想做灯塔的这个计划的?孙:是2010年10月
李:当时你处于什么状态?孙:当时我得了颈椎病,晚上睡不着觉,然后就跟单位休病假。
李:然后呢?心里想什么?孙:心里想着工作了这么多年,想自己上路走一把。原来看&垮掉的一代&的文字,看那些公路电影,然后希望有一天能一个人上路。原来那时候全国各地采访都是带着任务的。这才是一次真正的旅行,一种自我放逐。
李:那时候你刚搬到北京多久?孙:两年。
李:从2008年你就搬到北京了?孙:对,2008年3月
李:就那时候结束了短暂的婚姻,然后又去北京了?孙:对。
李:那时候在北京已经开始了一些艺术创作了没?孙:我觉得还是再做准备吧。因为做记者跟做艺术家有很大区别&&做记者向外的东西多一些,做艺术向内挖掘自身的东西多一些,需要很多修行。摄影史上罗伯特 弗兰克的《美国人》就是他拿可古根海姆奖学金,开着一辆破车在美国周游了一年,作品是影响了当代摄影艺术很多的人。
李:哪一年他做了这个事?孙:几十年前了吧。
李:那你的艺术创作是属于实验摄影还是什么?孙:还是以摄影为载体吧,做当代吧。
柳暗花明的行程&
李: 2010年十月之后你做了什么准备?上路之前?&孙:准备就是资料嘛,首先我要说一下去灯塔的计划。那时候再找一个上路的理由,去哪里,我要定一个计划。有一天我看一本旧杂志,上面有一篇文章叫《东海灯塔》,我一看这些灯塔所在的地方都是海角天涯,世界尽头这种感觉,渺无人烟的,我觉得在大城市呆太久了,想出去看一看没有人的地方,享受一下孤独,平静的生活,然后就准备做。我就在网上搜了很多资料,包括中国有多少灯塔,位置在哪里,然后我就给自己画了一个路线图,当然很多灯塔是在海里面,离大陆很远,很难接近,所以没有办法去。&其实中国海岸线上有一千多座灯塔,但是我最后只走了三十几座,因为太困难了。从一个岛到另一个岛坐船的费用非常贵。而且以我那种拍摄方式不可能在船上拍摄,因为我是架着一个三角架,在一个地方不动很久,所以我只能在陆地上拍摄。在荒岛上的时候,你又不能在那过夜,因为船不能在那等你。船可以把你送过去,但是船不能等你,因为海况时常会有变化,他们怕有危险。就做了类似于这样的准备吧。然后我就打包回家了,回我老家海城。那个时候是12月份的时候,我在东北地区,从鸭绿江入海口丹东一直到营口那一线走了十天,就等于踩踩路。&
李:走之前的这些准备啊,包括心理准备啊,物质准备,器材准备,你做了哪些工作?&孙:我刚开始的计划是走半年。花费的话大概是五万块钱左右,器材用4&5大画幅相机和彩色负片。&
李:那你得带多少胶卷上路啊?&孙:我带了一千张。&
李:它是一张一张的,老式的?&孙:是,老式的。我买了一万块的胶卷。&
李:那拍的同时你不能看?&孙:对。&
李:那你会边拍边冲吗?&孙:不会,我在上海冲了一次,在北京冲了一次。&
李:准备的东西主要就是器材、预算&&?&孙:因为我是冬天出发,一直走到夏天,所以我要带很多衣服,帐篷啊,睡袋啊这些东西,吃的用的,我还想背上我的吉他。但是我的车子有点小,后座要放相机(我的相机是架在三角架上的),所以我没。电脑也没带。&
李:电脑也没带?真的?&孙:对,我不想过多被打扰。&
李:出发前有没有告诉父母朋友你要做这个计划?&孙:有,我跟我爸妈说的时候没说要去难走的地方,怕他们担心,我就说我要沿着海岸线旅行。&
李:那朋友支持你吗?&孙:我只跟我老师李媚聊过这事,没太多跟我的朋友聊。&
李:那为什么选择冬天从东北出发?那时候不是很冷?&孙:中国的大陆海岸线北方在丹东,南方在东兴市,我的作品需要场景的变化和季节的轮转。&
李:你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的灯塔长什么样吗?在丹东吗?&孙:去丹东大鹿岛那个灯因为下大雪,停船了,我实际上见到的第一座灯塔是在大连的旅顺。&
李:还在使用吗?&孙:在,一百年前的灯塔啊,法国人建的,晚上的射程有25-30海里,非常漂亮。冬天北方的夜晚清透,灯塔的光柱劈开黑暗。&
李:所以灯塔这个计划也代表着去寻找光明的这样一个含义?&孙:题目是顾城的一首诗《我们去寻找一盏灯》,他说&走了那么远,我们去寻找一盏灯,它就在海的旁边,有金橘一样的颜色,每个喜欢它的孩子都会在清晨长大&。我喜欢这首诗。寻找灯塔,其实就是寻找光明,寻找方向。它其实是一个意象的东西。我将同一海域的灯塔和海景并置在一起,海景就象征着寻找的过程。再加上我的旅行笔记和视频,作品呈现是这样。&
李:碰到什么困难吗?&孙:我车里放了辣椒水、甩棍用于防身。因为那些地方真的很少人去。&我第一次遇到麻烦是在山东龙口。灯塔在军事管制区内,附近有一个部队的雷达站。我第一天去的时候,因为海边风大,我没有拍好,第二天我又去,傍晚的时候我架好相机刚开始拍,就有一个人开着一辆车过来&&一个中年当地人,他问我干嘛呢?我说我在拍摄灯塔,然后他就转到我后面,一下把我摁倒在地。我想这下完了,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可能真遇到强盗了,我就喊大哥留条命,要什么给什么。这时,突然又从山上下来七八个,他们拿绳子和电棍,走进我才看到是当兵的,这下我心放下了,他们把我当间谍。我和他们解释,说我是摄影师,来拍灯塔,随后要掏记者证。他们看我挣扎,以为我怀里有什么武器,旁边的一个士兵已把打着火花的电棍按在我的眼前了。我老老实实束手就擒再不敢乱动了。几个士兵把我押解到兵营,轮番审了我半个晚上,又叫来市公安局的人过来调查我,第二天又从烟台调来两个公安,又审了一上午,然后把拍过的胶片全部没收,放我走了。&
李:那你以前拍的没啦?&孙:胶片基本保留下来了,但是数码的卡被没收。&后来在海南陷车,在广西大山里迷路,我都挺过来。广西那次也是晚上十点多钟,车里的GPS指错了路,深山里刚下过雨,静寂无人,挺恐怖的。我开车转了很久,想着肯定要在林子里过夜了。找着找着前面突然出现一个大水坑,我是一辆标致206,底盘那么低,估计过不去了。我的心跳加速,想放弃了。可我还是要试试,我下车拿石头一点点的先前探路,然后半离合找高的地势慢慢过,没想到真的过去了!过去了就是一条大路,直通向国道的,哈哈,我于是在深山老林里放生大笑&&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我觉得人生也是一样,遇到坎坷别气馁,试试也许就过去了,真的。&
&李:柳暗花明啊&孙:我就觉得这些东西不算什么困难吧,主要是磨练了我的意志。&
&&&山东青岛&李:那你坐船上岛,你的车都停在岸边的,没上岛?孙:有的是停在陆上,也有时连车一起摆渡过去,在海南就是。
李:你车摆渡过去,其实你在岛上过夜就可以了,睡在车里啊?孙:没法在荒岛上过夜,因为船不会等你,你上去了不知什么时候有船再来。赶上台风季,困上半年都有可能。
李:那时间线是怎样的呢?就是你到了江南是几月份,到了福建,广东,海南是几月份?孙:我原定的计划是半年,但是我只走了三个月,我提前了。原定很多岛我都上不去,因为船费高昂,或者拍摄条件不允许,而且越走越人,我车里面的胶卷也扛不住。
李:说说你怎么拍摄?在三亚,为了拍摄锦母角灯塔我足足等了五天。灯塔在正在建设的航母训练基地里,进不了的,我求助了海南海事局三亚航标处。航标管理员翻山越岭好不容易将去带去,没想到灯塔主灯坏掉了(那灯塔是无人值守的灯塔,上面感应器,天一黑它就亮,天一亮它就灭)。于是我就等他们把灯修好再去。那山里灌木多,海边蚊子厉害,我用的花露水根本不管用,几个小时站在那里喂蚊子。那灯塔管理员很不解,问我工作要不要这么玩命!
李:你说有时要曝光一整夜?孙:一整夜我就住进灯塔站里。那些岛上没什么人的,我把相机架在那里就去睡觉了,订个闹钟早晨再去收。
李:曝光以后才拍一张吗?孙:是的,只有一张,每晚一二张。
李:曝光一夜拍一张出来什么效果?很难想象。孙:就是我最后作品的样子。
李:你平时在路上一般是睡哪里?睡车里还是睡旅馆?孙:住旅馆, 我的预算不是特别多,就住那些小旅馆。当然也不能住十元店,怕汽车被偷,所以我就住七八十块钱那种带院子的。
李:那就是在小镇上?孙:这个价钱你在大城市是没有办法的,在那种沿海小镇吃住便宜。
李:你看下来,从北走到南,这沿海一线的生态怎么样的?包括他们的生活,从北到南,有什么不同?孙:我觉得中国的海被破坏得太严重了!尤其是黄渤海的污染严重&&大连的漏油事件过去很久了,渤海湾的沙滩上仍然可以看到黑色石油的痕迹。从海的颜色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些人类的破坏都是不可逆转的。相比较南方的海要稍好些,不过临近港口、城市的地方一样极差。只有到远海的一些岛上,你才能看到大海真正的蓝,我们想象中大海的蓝色。
&&&海南锦母角
守灯塔的人
&李:那你跟路上跟市民交流吗?有些人比较好奇,会问你从哪里来,做什么这些?孙:一路上我交流最多的就是守灯塔的人。他们从事着世界上对孤独的职业&&日落点灯,日出熄灭。灯塔工一般都是些中老年人,有海军的转业军人,也有海事局招上来的。他们二三人一组,在那些人迹罕至的大陆岬角、岛屿上守护着灯塔,一干就是几十年。我遇到一个最长的灯塔工陪伴着那灯塔半个世纪。这些与世隔绝的守塔人很希望有人来聊聊,他们很欢迎我,每到一处都拿出最好的食品招待我,我听他们讲故事也很感动。
李:他们怎样生活的?他们平时做什么?孙:他们几个人轮换着休息。基本一个月一次,在一些条件艰苦的孤岛上,有时风浪大,补给船靠不了岸,半年换一次也有。现在灯塔已基本实现自动。灯塔站又架设了海上船舶自动识别系统、雷达、GPS等新科技导航系统,作为视觉航标的灯塔的实际作用不大。但这些海上的导航设备需要维护和保险(部分灯塔在实现无人值守后设备被盗窃)。灯塔工每日除了开关灯塔,搞卫生,还要写日志,对设备进行维护和故障排除。
李:那他们家庭怎么办?孙:他们一般都是娶的当地渔民当老婆,就在附近的城镇安家。
李:一次是一个人,还是一次两个人?孙:一般是两三个人。如果在岛上,包括淡水等物质必须储备,条件非常艰苦!遇到恶劣天气,他们什么菜都没有,就只有吃大米伴酱油了。
李:他们在那里听收音机吗?孙:对,灯塔工最喜欢就是收音机。不过现在条件改善后,有些离陆地较近的岛上也有电视和网络了。
李:那极端的天气下,他们在这灯塔下有没有危险,比如台风什么的?孙:有啊,有很大危险。在福建,我听他们讲,十三级的台风,灯塔被吹得左右晃,他们一开始用木板订窗户,订了两层木板,都被刮开,灯塔站就建在灯塔的下面嘛,他们的大衣柜从卧室刮到院子里,所有的衣服都刮跑了。灯塔站就成为一个收容所,连驻军的电话都被台风刮断了,只有他们有一个海事卫星电话可以向外面报平安打电话,所以那时候灯塔站就成为整个小岛上的家。
李:那时候他们也不撤了是吧?台风来之前他们不能撤吗?孙:他们不能撤,越是特殊的天气海上人越需要灯塔。
&李:那灯塔一般是什么材质建的?花岗岩还是什么的?孙:有很多材质。中国的百年灯塔是舶来品,是英,法,德等国造的,灯塔厂商根据设计师的图纸制造,做好后直接上船运来组装。比如中国东海的灯塔,当时的清政府委托一个英国设计师整体设计,他根据海况和地理景观,设计出黑的,白的,红白相间的等等各种造型的灯塔,所以没座灯塔都是不同的。灯塔内部的灯笼里放灯器,传统的灯器多采用牛眼透镜,就是中间一个巨大的灯泡,一层层的凸透镜叠加在一起聚合光线。灯器是固定在一个不停旋转的托架上的,托架由电机控制。夏天,由于反光很强,灯笼外还需要窗帘遮挡,为了防止阳光放射造成山火。
李:那主体是石头呢还是什么?孙:比如广东硇洲岛上的灯塔就是临时建造的,是石头铸成的,但是大部分的灯塔,尤其是百年以上的灯塔,都是铁铸的。
李:一般有多高?孙:一般有两三层楼,七八米,十几米都有,不等。 灯塔里面有楼梯,可以旋转上来,一直可以爬到顶。海南的木栏头灯塔号称亚洲最高,分五层,内部有电梯,可以直接坐电梯上去。
李:那灯塔管理员的房子是和灯塔一体还是另外一套房子?孙:独立的,也有一体的。一般现代灯塔多一体,塔站一体对于防台风有帮助。灯塔和周围的建筑从颜色到外观都比较接近,这些和地理和景观相关。
好的东西就在身边
李:你刚才说了沿海人民的生态啊,他们的生活状态啊,就是说你走出大城市有点像逃避大城市的喧嚣,然后你觉得到了海边,看到了他们这种生活状态,取得你想要的内心的宁静或者是一些遁世的感觉了吗?孙:我学会了观察和聆听。我常坐在海边发呆,对着大海和星空,那是只属于一个人的宁静。
&李:什么都没想吗?孙:什么都没想。
李:你第一个倦怠期出现在多久的时候?中间有没有出现倦怠期?孙:倦怠期是吧,其实我刚出发的时候就打退堂鼓了。我去大连,书里的和网上的资料都不准确,GPS的定位差很远,有的灯塔在港口里,我根本进不去。我一个人开着车转那转,灰心丧气,我知道它在附近,我就找不到它。其实寻找灯塔是蛮困难的,我没有外力的帮助。如果要有海事局的人带着我那就简单。可是我就要靠自己。去灯塔就是去海角天涯,路途艰险,有时要在山崖上走很窄很窄的路,那真叫人胆寒。
李:那有没有超过你的预算呢?孙:可能稍微多了一点,加上胶卷的费用,花了六万吧。
李:那中间你有去理发啊,刮胡子吗?你会后来变成流浪的样子吗?孙:没有刻意。那个时候我头发挺长,我没有刻意去留胡子什么的。
李:那这几个月下来,你跟人打交道的能力是退化了还是增强了?退化可能是因为你长时间没有接触人,增强可能是因为是你要应付各种情况,跟海管局交涉啊,和灯塔员交流啊?孙:我做了七八年记者,我跟人沟通的能力还是可以的。
李:我是说这三个月走下来增强还是退化?孙:我觉得是增强,但是我后来自己在家呆了小半年,我觉得有点退化。
李:那你回来之后你会觉得难以融入大城市吗?孙:我会有点不习惯,比如我在上海停留几天。之前是走1个多月的穷乡僻壤,一进城市就迷失在高架桥下了,GPS也不给力了。我在上海呆着就特别想逃,然后一出城,放上野孩子乐队的歌,哈哈,心情别提有多畅快。
李:回头说起来,你选择海岸线而不是陆路边疆,是不是你对海有一定的感情?孙:我出生在一个叫海城的东北小城,可是海城并没有海,这不免让人沮丧。另外,中国的陆路边境线太长,真要走下来可能需要三年。
李:那你最后一站在哪里结束啊?孙:广西的东兴市,中国和越南的边境。我出发在中朝边境,丹东。
李:那是哪一天?孙:号吧.那天晚上,我犒劳了自己一顿,在小饭店点了三个菜两瓶酒,自斟自饮,然后住进一百多块钱的酒店房间好好的睡了一觉。
李:有没有统计在路上拍了多少张照片?孙:二百多张。
李:你觉得这个事情实践了以后,回头看这种轻狂啊,流浪情怀啊,你是怎样重新认识的?有什么新的感触?孙:我有一点新的认识,比如做创作这件事,其实不用走那么远的路,好的东西就在身边。当然,上路是为了体悟生活。我在其中学到很多,我觉得自己变得比原来更坚强,而且我更耐得住寂寞。
李:就是说也不一定要去流浪,流浪确实是很多人的梦,但是很多事情也可以在身边发现?孙:对。
李:你觉得对于处在三十岁左右三明治年龄层的人来说,这样一个事情做下来对你以后的规划或思考有没有起到一些影响?孙:我之前做事情会很犹豫,现在变得果断了&&想到就会去做。
李:你接下来计划怎么保持自己这种独立创作的状态?孙:我希望,必须要独立、自由地去创作。我不是为了作品出走,我是想出走,出了一个作品,这个作品和我的经历等同。你必须真诚,不是为了艺术而艺术,艺术是你内心真实写照。&
&&灯塔计划&行车路线图
孙涛个人摄影网站:&&
阿鹏: 从白领到丽江店主
&在俄国人Peter Goullart笔下,丽江是一个安静的县城&&纳西人的手工头饰五彩斑斓,玉龙雪山的水清澈甘甜,即使经过战乱的年代,丽江并没有排斥洋人,居民们往往凭借一个人日后的言行来决定是否接纳,就像接纳本族的另一个人一样&&这是peter笔下的丽江,一个存在于年间的&被遗忘的古王国&。60多年后,这个被遗忘的古王国几乎成了大江南北无人不知的小资胜地。尽管,与丽江有关的生活方式、文化服饰仍然属于非主流,但那个地方不再因为政治、地缘的因素而彻底的消失不见。一直认为,丽江的红火得归属于我们这个时代。倘若有人问我所谓三明治一代有什么特征,我想我会说:我们活在一个可以让非主流发声,并且产生追随者的年代,人人都可以像丽江一样小众的存在于大众中。但愿,我是对的。所以,借这个平台,我请来了阿鹏&& 一个生长在上海、曾经白领、如今已在丽江经营客栈&长达&(请用拉长的语调来读)7年的女孩。真的很长了,她是这么说的。丽江对于大多数城市动物来说,更像一个传说和心灵居所,人们去了,或旅行或疗伤或短暂逃避,然后从那里的天地自然风土人情中取走自己想要的那部分,心满意足的回到城市。即使是签了租约过去开店的,能像阿鹏一样坚持7年、融于丽江的人,少之又少。对于大部分在丽江过路的城市动物来说,那里,真的太不一样了。然而,每次和离开城市许久的阿鹏谈话,我并不觉得有什么隔阂。她不像是我在丽江遇到的纳西妇女,会嘲笑去玉龙雪山的游人:&上面一棵树都没有,有什么好看!& 阿鹏,她会坐在上海的星巴克里跟我叹气:今年玉龙雪山上的雪又少了,城里去的人太多了,破坏太严重又没有规范&&在丽江的她,让我觉得一直保留着城市人入世的态度,也因此不同于很多纯粹在古城混日子的过客;而回到城里,她不紧不慢的穿行于楼宇间,坚持着自己内心的节律,带着丽江来的出世的心&&下面的email对谈,是我们很多次聊天中的一小部分。想要和她饮酒畅谈的朋友们,我这里吆喝一句,可以去她开在束河(丽江边上的古镇)的客栈&任里小弄&找她哦!
Q:十年前这个时候,你在哪里?那时有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到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小城市生活?
A:十年前,我在上海,每天面对着办公室四壁。我的心里长着脚,随时准备拔腿上路,流浪的种子从小就在心里生根,随时准备飘向某一处。我工作过的地方就有沈阳、上海、广州、南京四个城市,尤其是在南京工作的时候,每周穿梭于上海之间,现实版的双城记。我没有刻意计划过下一站,在城市里我也是游离的状态,遇见了丽江,反认他乡为故乡了。
Q:很多人第一次去丽江都会爱上那里,但多数人会带着这份爱离开。是什么契机让你带着这份爱又回去,并且在那里创业呢?
A: 丽江是少数一个,可以让人来了又来的地方。人们离开丽江回到城市,也是回到自己应该在的地方,那里本来就是他们的家。丽江,不过就是一个补养站。离开后打回原形,是必须的。我是在非典那年8月,第一次来丽江。回到上海一年后,动了一次手术。我对自己说:城市,我实在无法爱上你,我要放过我自己了。我爱丽江,是因为爱上自己一直想要的生活方式。在这里,顺理成章地就实现了,而且,居然比我一直向往的还要活色生香。业与不业,倒不是正事了。客栈里人来人往,每天都生活得象电视连续剧,主角,就是客人们,所以,就选择了开一家客栈。这一开,就是五六年。
Q: 你当时离开丽江的时候在上海有任何的牵挂吗?比如说家人,朋友,生活方式?A: 牵挂无时不在,包括现在。&你无法和你的社会关系脱离,无论你走到哪里。家人、一些朋友,一直以为我是神经病,包括现在。哈哈。而城市的工作状态,我依然欣赏。在职场上,我也曾是个女战士,每天在办公室里冲杀。在什么样的规则里,就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初到丽江的时候,也想要激荡和叱咤一下,惯性的。而之后渐渐的才慢下来,找到生活与工作的平衡。但是上海的、城市的生活方式,我并不留恋。
Q: 在开客栈前,你料想到会有哪些困难?实际上碰到的困难,与当初设想的有哪些不一样?
初到陌生之地,人际关系,依然是最重大的困难。虽然我有所准备,但还是大大出乎意料。丽江人民的思维方式将我固有的价值观彻底颠覆,我们在城市里的规则,在这里变成了笑话。几年以后,老丽江们,都会对着新来的兄弟姐妹说:慢慢来,不着急。速度、效率、标准、要求,在这里都是高原反应,要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来。比你想像的,还要慢得多。
Q: 你曾经说到过一些丽江的潜规则、黑暗的事情,经过这些事情,你觉得人间还有世外桃源么?如果说大城市的资源分配不公、强权这些事情在丽江同样存在,那么丽江吸引你的究竟是什么?
A: 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性。小丽江,也是,大江湖。且看世间万相,不论出世入世。一切皆是相,不必究竟。现实本来就是不完美的。人间没有世外。香格里拉、桃源、天堂,是有的,就在你心里。不在某一处。丽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她可以放大你的可能性,她有着奇异的土壤,让你可以扮演你一直想扮演,却苦于在城市无法扮演的人,你喜欢的和不喜欢的,都可以。更妙的是,没有人会大惊小怪。这个活生生的人间舞台,让人着迷。而我是找到了一个我喜欢的地方,能够和我喜欢的那个自己在一起。我就赖着不走了。&
Q: 你花了多久时间开始适应丽江,累积自己的朋友,开始把丽江当作自己的家?
A: 至少一年半以后,我才开始找到了平衡点,和丽江人民以及各色人等,和平相处。我在丽江浪费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和房东周旋,然后,选择放弃,来到束河。很有趣的是,束河的客栈建设,只用了我一个半月的时间,很令客栈老板们不解。其实,那一年里我打了无数遍的腹稿,绞尽了无数的脑汁,准备了厚厚的设计方案,派到用场的时候,效率就出来了。这件事情,让我明白,焦点对内,先搞定自己,再去要求别人。客栈一开工,我就当她是家,亲力亲为每一个细节。客人来了,就是家人。慢慢地,朋友就累积起来了,这个家就越来越大了。
Q:你如何描述你当下的生活?
A: 我当下,继续把世俗生活进行到底。作一个快乐而美丽的村姑,有清风明月相伴,夫复何求?相对于城市,我们在丽江,是放养的状态。自由、散漫、随性、享受,你也可以说:不务正业。我想说的重点是:松和空的状态下,让人更加清醒、自知,也伴随着更大的挣扎。这才是我真正享受的。
Q: 你如何看待城里人到丽江开店这件事?你们,或者说他们来到丽江,是把古城变得更有创意,还是加速了当地文化、生态的消失?
A: 又一个围城!双刃剑,不会只走偏剑。创意在,破坏亦在。我常常和丽江的乡亲们聊天,老人们对逝去的传统比较痛心,对我们这些入侵者有些许排拒。他们怀念住在老宅里和乡邻亲密往来的时光;而年轻人对现代生活却孜孜以求,喜欢住在新城公寓里,喜欢和城市的客人交流城市文明。当破坏大规模来临的时候,当文化和生态迅速消失的时候,我们除了抱怨和批评,更有益的,就是自省自律。我顶着房东的不满,刻意地坚持着把我客栈的建筑外貌保留下来,这样原著的土坯墙体在束河已经凤毛麟角。五年间,它成了摄影师必拍的镜头,画家笔下常画的场景。我觉得,值得。
Q: 你提到收集濒临灭绝的苗绣这件事,如何想到要做这件事?未来对这些藏品有什么打算?
A: 因为热爱民族手工艺,就开始收,越收越多,就开始了藏。苗绣的浩瀚、精细、生动、鲜活,是从泥土里长出来的美感。我不愿意只把它们当作商品贩卖,每流出去一件,就再也收不到相同的了。年轻的姑娘不愿意学习绣艺,老人们已经力不从心,中年的阿嫂们正在为家庭操劳无暇刺绣。绣娘们开始断代,手工艺正在消亡。我就更舍不得出卖收藏。我有一个梦想:为需求和供应架一个平台,为城市和苗家建立一个桥梁。我一直计划着开办一个苗绣展,作为一个窗口,让彼此看一看对面的风光和希望。悉心准备,等待机缘吧。
Q: 上次咱们聊天你说,你现在是&被丽江&了,人们习惯在你身上贴上丽江的标签,甚至很多人不希望你回到城市,因为你承载了她们的梦想。你自己怎么想呢?
A: 客人们对我和我的客栈赋予了很多他们自己的想像和愿望,甚至是眷恋。有客人说,如果我离开束河,就是背叛和变节。哈哈哈。从时间上,我在束河已经算是老老人,很多人离开了,滚回了红尘;有些人离开了,又滚回来了。而我一直的留,从某种程度上是&被丽江,被束河&了。我亦是在客人的认同感里,得到了相应的满足和价值感。不可否认,也挟带着不小的压力。最近的一年,是我的间隔年,我给自己相当一大段的留白、放空。&被&,并不都是被动,&被&,是因为有别人的需要。而我如何在&被&里面,更加地主动而愉悦,得到我自己追求的稳妥的平静,这是我目前正在调整的功课。
Q:在一个相对干净纯粹的地方呆了那么久,你觉得还能回得来上海这个相对物质浮躁的地方吗?
A: 完全回得来,那本来就是我来的地方。只要,我想回来。这一年的间隔年,我在城市和束河乡村之间来回穿梭,明白一个对我很重要的道理:心境,远远比环境重要。第一次回上海的时候,我真的对着大马路错愕,不知如何过去。但是我在南京路的商厦里流连忘返,两眼放光。第二次回上海的时候,我已经在各种交通工具间飞奔,那个曾经的女战士一下飞机就迅速复活了。但是,我对着那些摩天大厦全然没有欲望,围观都不必了。物质,亦是工具;心往哪里,它就指向哪里。
Q:你如何看待金钱?
A: 我一直说,金钱不是坏事,就象宗教一样,是人的念头把经念歪了。人们对欲望的无止境,是因为未尝拥有。我们最困惑的不是追求的过程,而是目的。一旦到手,就索然无味。所以,追到本质,问问内心,什么才是最快乐的?婴儿,只要吃饱就是最大满足;母亲,只要孩子快乐,就是最大满足。这是本能。而孩子要长大,就有恼烦,母亲的烦恼就更大了。能不能简单再简单?这是佛法上追求的,本相。一旦真的到了看山不是山的境界,就看啥都是山了。我坚信世界末日,所以,束河大规模的破土重建,把几百年的历史,推翻,变成只有几年时间的&古镇&,我已经不愤怒了。这一切,都会灰飞烟灭的。
Q:很好奇,十年后的你,还会在丽江么?无论是或者不是,如今的你希望十年后是什么样子?
A: 人生无法预料。丽江的一大妙处,就是活得很戏剧,惊喜时时都在,你不知道下一刻会遇见什么人发生什么事。十年之后,我不知道我会在哪里。我很明确的是,我会更加热爱经历,无论悲喜冷暖,都是珍宝。十年之后,我希望自己,安定从容,坐看云起云落,心安,到处是家。
Q: 对那些想要去丽江开店的人们,你会有什么建议?
A: 亲爱的们,先拷问一下自己:到底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自己到底要什么?如果是逃避,疗伤,那么,你终会发现:无处可逃,唯有面对。城市和乡村,都是现实。来看一看丽江,她很美。追求内心的平静,哪里都是道场。如果真心热爱田园,也许,你拿出来的,只是,那一点,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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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地理(National Geographic)之地球上的动物
狭小空间之后;黑白影象之后
suli是我个人比较喜欢的一个摄影师,算是国内人文和新闻摄影的少壮派。文章有点繁琐,但是不乏让我们思考的东西。-----------------------------------------------------------------------&&
&07年,是我感觉过的最快的一年。。。。。& 。。。。等等,好象也不对,&在我25岁后,每次年根总是这样唠叨&。
2月最终下了决心来到新的报社,作了一名拍摄专题的摄影记者。&记者&二字,对于一些人来说,也许自豪或者比较满足。但是对于我恰恰相反,或许看多了国内外报社的新闻片子,并非我喜欢的风格,所以我一直警告自己,在这个圈里混,时刻小心别滑进去。别滑到快餐里,别滑到满脑子都是&编辑需要不?领导喜欢不?百姓看的明白不?&的坑里。
对于车祸跳楼的日常新闻片,这里我不加评论,谁拍都一样,甚至让MAGNUM,NG的人来效果还不如我们北京报纸的记者出彩呢。
对于组图报道摄影,个人最怕看的就是一类:这个摄影记者就带着自己特殊的身份进到百姓不能进入的空间,带着别人的眼睛哗啦了一圈图片回来交差。当然他们拥有着良好的构图,暴光,标准快速的闪灯技巧。对于这样的图片稿件,编辑编的得心应手,报社喜欢他的第一视觉效果清楚明白。社会凡响是,老少都懂。
但是,我每次只有鼓掌没有心仪,对于那些去了高危险很艰辛的记者,我更是鼓掌为他们的工作精神。因为我确实没有看见图片中这个&摄影人&在哪里?人们爱听评书,就是因为那是经过说书艺人的处理后人性化的东西。&别跟我死活掰赤什么叫新闻的客观, 只要笔在人手,相机在人眼前。就没有一样是叫客观的。&这就是我在报社的个人观点。
多少人劝我不要去报社,因为作为喜欢摄影的人 ,就仿佛现代人看婚姻一样,那是个&坟墓&。但是冷静的回头想想 ,报社这个&坟墓&给了我很多感悟,也许这些就促成了07年最大的收获。
我已经漫漫厌倦了&扫街&这个干活。&扫街&是每个热中人文的朋友在早期必须经历的阶段。这就好比造句,句子越造越大,就开始写小作文,最后进入论文甚至散文。。。。。
&扫街&能锻炼一个摄影师的敏锐,特别是近距离与人的&公关&。但是到了一定时候,扫街更象是&先射箭再画靶子&的事情。而对于我当下更喜欢做些比较严谨和需要大量思考和部署的&命题性作文&也就是实实在在的&先画靶子后射箭&。确实很多题目没有兴趣,甚至去了根本没有想象中的摸样,拍摄时间少的可怜等,总之问题百出。作为扫街的人,我们可以收拾机器找地儿喝咖啡去了。但是对于工作,我不能不完成,而且不能不完成的尽量漂亮。 别指望你和领导解释任何原因他会去原谅和姑息你,那也只是在表面和理性基础上的。
& &&&这个时候会让我坐力不安,抓耳挠腮。不管是人为因素,还是客观因素,总是需要使劲开动脑筋去想办法 这一年,确实让我锻炼了不少。尤其是在非自己喜欢的题材表现上。以前更爱看MAGNUM 里各个摄影师的合辑精华作品,但是这一年我更喜欢看下面标着 &MAJORFEATURES&(工作图片)。里面的图片远远没有各自上面BOOK里的精彩,甚至很平淡。但是这些为工作拍摄的组图,你能更清晰的看出一个摄影师在无奈和平淡中,耐心及苦心的拍摄,能更好的看出一个思路。而且这里的工作图片,都是相对于他们BOOK来说是短时间完成的。几天,一周。。。一个月。失去了时间堆积作品的优势,我们又能看出,在高速工作中,一个专业摄影师应该具备的能力,什么东西就要放弃,什么情绪一定要注意。
&&一个好的摄影人,最该欣赏的是他在&逆境&中的作品,而不是那些状态具好,怎么拍怎么有的顺风顺水的题材。纵然&逆境&的作品不抢眼,漏洞百出,但是他确实能看到一个摄影师真正的走向成熟。而且这个发展的轨迹要比长时间积攒的合辑和&扫街大片集合&更清晰。
&&在学习他人作品时候,我们首先要明白,如何剥离&事件本体的精彩&--------这个地方本来就好,(比如巴黎街头,永衡的色调,主题,一年繁多的人性张扬的活动。。。。);这个事件本来就精彩(假设你能遇见911还带着家伙在身边。。。假设你在大灾难的现场。。。)。这个摄影人的器材本身就专业(4X5 画幅, 良好的镜头。。。不要看着大画符细腻的影象就激动,超大光圈下的背景飘渺就折服)
在我们惊呼摄影作品好的同时,先想想,是上面说的那种好,还是这个摄影师真的好?这就是为什么目前个人对西藏对欧洲对苦难地方的很多片子疲塌了。因为见片后我知道一点&那时那刻我没有站在那里而已&(如果作品只给别人达到了这个层次的感觉,我想严格的说不能叫不好,但是最多是刚及格)。我们应该学习和注意一类摄影人,就是同样的事情面前,他就在你身边按着快门,而你居然不知道他在拍摄什么,最终片子出来的效果一流。这样的人和片,就要重中之重的关切了。因为他拥有的能力是超越自己不只一个台阶的距离。
现在我更喜欢一种片子,如马三立前辈相声一样的组图报道.....就是前20分钟 沉闷 ,但是沉闷的底线是勾引着读者要听下去,在沉闷中有所孕育 ..还不觉得很冗长...最后的包袱一斗....也别大指望这个包袱如何暴料,但是听后,看后,回味起来比较舒畅。
这个能力不是新闻摄影可以具备的,甚至是向反的,因为看新闻的要求 读者没有工夫和看影展一样漫漫欣赏,但是实话说这样的东西更是摄影。或者是真正摄影范畴中的一种吧 。
&&新闻片如豪华的早餐,5星的早餐一样有三文鱼,有这有那。。。做好了很难,但是再难也是早餐,和正餐的人文范畴相比起来新闻片太露骨太脆弱。而国内可怕的是居然拿WPP(荷赛)这样的作品作为人文摄影的标杆。就有点显得没有见过&世面&的狭隘了。
彩色摄影我琢磨了一年多。 这个东西太可怕,玩不好就是旅游糖水片或者显的很凌乱。黑白摄影可以说是讨巧的,不信你把一张感觉一般的片子PS 到黑白,立刻效果好很多。怎么比喻黑白和彩色的关系呢?----&演好一个喜剧要比演好同等质量的悲剧难数倍&。
& &&&PANOS 图片社的摄影师IAN TEH在今年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和启发,尤其是彩色摄影。他的片子永远是那么&平淡&,但是如果你用心去看的话,整组&平淡&下来,有种顺畅,有种和谐,有种矛盾。 他是典型不为颜色而颜色的摄影师。色彩在他的组合下就是服务情绪和氛围。他在环境中和色彩中寻求着一种平衡和对立。时刻在营造着&和谐中的矛盾,矛盾中的和谐&。
&&很多拍摄者也注意到了这点,在寻求一个画面中的对立和平衡,比如上面一个大红灯笼下面一个光脑漂的人。。。左边一个啥,右边一个啥,好象很呼应。我问他们为什么这样拍,一般回答是&我觉得他门俩挺象(或者挺有反差)的,放在一起挺逗的。。。。&一个&逗&字就懈了图片的整个气氛。真正的对立和矛盾依旧还是人性上的寻找和表现。而非,&好玩和逗&这样简单的。
&&&外松内紧&或者&外紧内松&,都是一个拍摄的境界,都比&全松全紧&复杂很多。这个尤其体现在组图报道上,全是高潮就没有高潮了。而且刻意的寻找和雕琢一些&瞬间&也未必是讨人喜欢的。进入08年,我渐渐更喜欢一种&流露&,注重的是&流&。而不是新闻的&喷&。
&&一定要眼睛敏锐到能发现你身边可以帮助你入画的任何一位元素,这个元素是人性上的情绪上的需要。他们可以大到建筑,大到天气,小到人的局部特征,某个装饰品;甚至抽象到某块颜色。。。选择他们是将来在拍摄中,后期中,他们不管是在焦内还是焦外都担当了整个画面情绪的部分烘托职责。
& &艺术到最后就是玩哲学。&别跟我讲用光,构图,层次丰富。。。&我不是很在意这些,但是又是那么在意这些。没有这些玩意,怎么去表达呢? 太在意这些玩意,表达出来的东西和&行货新闻&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有些固执的认为要想眼睛敏锐的捕捉哲学和人性,这个摄影师就要&多愁善感&就要&内心敏感&。要十分了解人性,也就是说,看见什么东西,什么状态,什么颜色,什么样的人会有什么的情绪,明白这个,我们就可以逆推回摄影中。我们就利用这些有形的无形的元素去组合自己的画面。成熟的摄影师明白自己的掌控范围.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现场多么大悲大喜,摄影师都可以通过自己对周围元素的熟练运用,表现出各种的情绪,通过自己的工作指引读者跟着你的图片 ,产生出甚至和现场完全脱节的情绪...那就是最牛的.
&&&永远不要希望自己的图片被任何人都接受。& &真正明白印象派作品的有几个人&,更何况以后发展来的更自我更鲜明的艺术。&百姓都明白,妇孺老少皆仪的东西,永远是那些糖水,这里包括人文和风景的糖水&。&你能真正抓住和感染与自己拥有一样潜意识,信仰,世界观的人就成功了&
,我07年感悟的最重要的一点,&好的影象都是在表现着自己。能充分展露自己潜意识的作品是优秀的,但是如果你能淋漓地表现出你意识里不具备,而自己又非常渴望拥有的另一面的情绪时候,这个片子就要进入更高境界了,至于什么境界,我也说不好。&&&也就是&任何情况下 ,做出本真自己情绪的一定是优秀摄影师,如果能做现实中不能实现的自己那就是。。。。。。摄影师。。。。。&
&&一年又一年,我在&折磨&着自己,经常在两个人对话。。。我时时刻刻把自己放在赤裸裸的位置,要自己明白什么是人性,自己到底是什么德行,自己的意识里到底哪些是埋藏最深的不能动摇的潜意识,那些是我已经习惯了,混淆在思维中正在时刻努力做到我愿望中的苏里的意识。。。。
& &得,07年我的忧郁症就这样爆发了2次。代价吧 。。。。痛苦吗?恩,很难受,得罪了朋友,疏远了家人。但是我依旧固执的认为要自己把表皮掀开,露出很敏感的真皮去面对世界。
&&非常感谢这一年来给我帮助和鼓励的朋友,还有我的夫人。他们都在我最困难最&德行,混蛋&的时候没有选择抛弃我。
重返半脊峰
by政委大能
年月日,晚上点,海拔米,气温零下度,半脊峰登顶前的的冰川,线。一根冰锥通过一只快挂把我拴在冰壁上。要是这根冰锥失效我就可以直接滚回大本营去享受温暖了。我的左脚先锋滑坠时扭伤了,感觉上它已经回到娘胎里了;上方哥们下降时的流雪和冰块不停地砸在我的头盔上,很快就把我给埋了大半;更要命的是,我开始失温,不停地颤抖,就像一只挂在绳子上开了振动的手机,不是诺基亚的,是山寨的。诺基亚的振动放裤兜里我一般感觉不出来。我心里大声咒骂着这次攀登,痛恨自己没事找罪受。这个时候,就是林志玲裸体我也没兴趣看,满脑子都意淫在成都吃串串喝冰啤酒的景象。饱暖思淫欲这句话的确很有道理。
月初,我和决定去攀登半脊。之所以选择半脊是因为它不是一座傻走的山,要结组,要攀冰,还有冰裂缝,不会那么无聊,同时,我年曾经去过半脊,那时候我相当的菜,唯一数的上的户外经历就是十字峡,还走了个半死。这样的情况下,结果不言而喻,高反直接把我踢下了山。这是一支两个人的登山队。并非最佳人数,也是的第一次雪山,我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看着列出的食品清单,我感到一阵眩晕。他是啤酒大王,家里总会有几十个空啤酒瓶子。事实上,我们一直在讨论是不是需要带些啤酒上去&&我在西藏喝过一些青稞酒,高原醉酒绝对不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出发前的物资准备是个考验,做了个非常详细的计划,除了食物和药品,我没什么好删减的。谢谢钱多的主绳,牧高笛赞助的高山帐,小猫的冰爪,茧人的登山表,浩然的相机&&还有我们自己做的雪锥。很多零零碎碎的东西,但是如同以往一样,每次出发一定会忘记带一些东西,比如,人。
火车的开车时间是点,点,给我打电话。&你快出站接我下,包太重我走不快&&&。
我看看表,傻子才冒这个险。于是只好眼睁睁泪汪汪地看着火车门关上开走了。
在电话里发火,威胁说不去了。够狠的,帐篷药品都在他那呢。其实我当时很莫名他为什么要发火,后来他说是因为他没赶上车已经感觉很挫了,再加上当时大家都看动物一样看着他,他感觉如果不发火会更显得更挫,所以他就发火了。
我让他坐动车来追我们的车,他求爷爷告奶奶眼泪鼻涕一大把地央求售票员让他进去赶动车,好容易上了车还被查票的抓住了,花了块钱补票。当然,追赶是卓有成效的,我们目送着他的动车从我们的窗前呼啸而过,最后轮到他在苏州站等了我们一个半小时。
很显然追火车这件风波不能动摇任何我们吃串串的信念,事实上我觉得吃串串比登山重要多了。每年到成都如果不吃串串我就觉得我根本没离开过上海。同时我也很清楚,在我踏上去理县班车的那一刻,我就会有好多天吃不上好吃的了,而且,吃的可能会相当恶劣。再说,多储备点脂肪对登山也没啥坏处。自从我听说了去年他们差点在岗什卡差点冻死的经历后,我决定在登山前不为减肥做任何的努力。
我在成都补充了包泡面,希望能严格控制任何多余重量,我自认为做的很完美的食品计划在最后仍然被证明是超重了。最后,我一共只吃了两包泡面。
高松家,满地的装备,出发前的减负。
月号早晨,我们从最传统的营地高松家出发,前往海拔的上海子大本营。向导是杨文超,一个挺靠谱的小伙子。高松今年第一次带商业队,看上去他非常紧张。年的攀登中,我的状态很显然是不好的,但是现实的问题是,我这次的状态也没好到哪儿去。不过在攀登过程中,我意识到了两件事,一件好事,一件坏事。坏事是我还是会高反,还是会呕吐,好事是吐啊吐啊的就习惯了。
第一天的行程是从大本营到营地
大本营的海拔
多岁的大叔从我身边兔子一样地跑过去,心立刻就变的拔凉拔凉的。
喘了个小时,终于一路滚到了。跟个猴似的在上串下跳,他比我提前了一个小时到达。接着,就开始下大雪了。
从C1仰望攀登路线
和五月不同的是十月的雪线很高,原本很好走的大雪坡现在变成了乱石坡,这种路走长了很容易崩溃,我一想到还要把物资背到就头皮发麻。就在这时候,北京的远山,大雪等哥们溜达过来了,我们达成了第二天从直接冲顶的计划。对于同意这个计划,主要有三点:、我懒,不愿背物资上山;、希望能赶在第三天商业队修路前能够通过自主攀登的方式登顶;、我想赶紧爬完回成都去吃。
凌晨点,我们起床,准备出发,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吐,吐的我一点食欲也没有了。带上必要的技术装备和米主绳,我几乎没有为食品留下什么空间。点半是出发时间,我穿上所有能穿上身的衣物,开始向进发。
在到达米垭口之前,一切都很顺利,但是越往上,第一天下雪所带来的坏处开始展现出来了。新的粉雪很软很深,这给行进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上一步得退两步,够折腾体力的。同时,冰裂缝被雪盖住了,这意味着我们必须先找到一条能安全通过冰裂缝的路。从这里,我们开始结组,我和一组,大雪,远山和一组。
探路是一件很伤神的事情,要么走远路绕过冰裂缝,要么就从裂缝上的雪桥爬过去。这时候,的优势体现出来了,他被我们拖去探冰裂缝,体重轻,掉下去也方便后面制动。于是我很开心地在后面看着心惊胆战地探冰裂缝。探裂缝的工作进行的相对还是比较顺利的,按高松的说法,他走次会有次掉进冰裂缝,当然,结组处置好的话不会有任何危险。事实上,我在后面很邪恶地希望看到能掉下去让我开心一下,可是一直到了最后除了自己差点让自己开心了下之外,一切平安。
由于一路的耽搁,我们到了点才到达营地,从往上,需要通过一大片冰裂缝才能到达米的线尾端,我们将在那里进行攀冰。从到攀冰处的路线依然让人走的非常郁闷,探裂缝和越陷越深的路足足花去了我们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很不幸的是,到达攀冰处后,的体力崩溃了,他决定放弃登顶,把绳子留给我,独自下撤。这样,我和北京的三个兄弟,以及银川的一对哥姐们,准备以结组的方式进行攀登。
高原上的所有反应都会慢不止半拍,收拾装备耗去了很多时间,到点半,我们才开始攀登。按平常的速度,线登顶需要六个小时,而通常的关门时间是下午点,时间看上去已经完全不够了。
第一个绳距由大雪领攀。但是他的速度看上去有些慢,在所有的队员用抓结上升到第一个锚点时,时间已经耗去了一个多小时。我决定先锋剩下的路程。带上一只和一只小镐,我从米处开始了攀登。必须承认,是一把怪镐,超便宜,外形怪异,也不适合登山,让我花了很久去适应。但是用熟了之后却是得心应手。相比之下,左手的似乎就没这么顺手了。
在先锋到第一个保护点时我遇到了麻烦,冰锥里的冰无法吹出,无法转到冰里去。从这里,我决定(无保护)一个绳距,然后修建保护站,这样速度快了很多。在度的冰坡上,我还是有一点点信心能保证自己不松脱。事实上,后面的几个绳距我都是采用了的方式,我渴望登顶,但是,我忽略了流逝的时间。
修建保护站也需要打冰锥,在这样的坡上打冰锥依然是一件吃力的事情。在第三个绳距,我战战兢兢地爬过一个横断冰裂缝的雪桥,又上攀了米,向右横切了米才在石头和深雪中找到一块可以打冰锥的冰壁。这个时候,鞍部的顶峰已经在望了,看上去只要再攀两个绳距就可以登顶了。在建好第三个保护站后,我郁闷地发现,上升速度不取决于先锋速度,而是取决于大部队的上攀时间。每一个绳距,我们都要耗费个多小时。这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阳光开始慢慢隐退。我看着顶峰上飞翔的老鹰,依然希望能攀上着最后的顶峰。
冰壁上的自拍
第四个绳距。在下面看,第四个绳距的终点就是鞍部,但是,我爬错了方向。在筋疲力尽的米后,我的面前赫然是一个深深的冰裂缝。这时的高度是米,和旁边的峰一样高。垂直高度到顶峰只差米。我费力地打好第一个冰锥,挂上快挂。在我摸出第二个冰锥的时候,我滑坠了。米。我的左脚在冰川上狠狠地磕了一下,剧痛,冰爪都磕掉了。那一刻,我觉得我的腿断了。
我慢慢转动着脚腕,发现伤在可接受范围之内,但是我明白不能继续攀登了。登顶是不可能了,时间已经是晚上点,我们必须下撤。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由于受伤导致的失温开始发作,我开始颤抖,拿出了羽绒服让我穿上,还披上了急救毯,但是效果不大。远山开始打冰洞准备下撤,我则和远山下降到第二个绳距打冰洞。三个冰洞钩丢了两个,这又增加了下撤的时间。失温不可遏止,我开始犯困,这种情况下要是睡过去了我估计就再也见不到大家啦。我努力保持清醒,但是寒冷实在难以忍受。我咒骂着这次攀登,热切地盼望着在成都吃串串,以致我几乎想解开保护直接滚下去。上方队员下降的雪块和粉雪如同一次次小型雪崩,很快就把蜷缩在冰壁上的我给埋了起来。大雪冲我喊话,用的是河北话,我没有智商了,听不懂,让他重复,他还真就老实地重复了三次,最后我都听累了,可是还是没听懂。大家的体力都下降很多,做所有的事情都是极其的缓慢,我甚至怀疑我们是否能回到成都。
下撤时冰壁上最后一张照片,从照片的质量能看出当时我有多疲惫
这样的痛苦煎熬一直持续到晚上点,终于全队下撤到攀冰处。
幸好我是个胖子。
找到我的背包,吃了三个果冻&&我认为是最好的高山食品,穿上羽绒服,缓和了不少。只是很不幸的是,我的一只手套在换衣服时,掉入冰裂缝壮烈牺牲。
半夜点,我们蹭到了,在时,我的神智开始有些不清楚了,这是大脑强行休息的指令。我觉得,我完全可以和菲尔普斯拼一下了&&不是游泳,是一天消耗的热量,至少有大卡。而这一天内,我只吃了一块半士力架,半管阿尔卑斯软糖和三粒果冻。尽管如此,我还是决定直接下撤到,因为我实在太想念我那温暖的睡袋了。
体力消耗过大,我开始干呕,可是胃里什么也没有。当然,呕吐会让我感觉舒服点。下到了雪线下,就是乱石坡,接着我痛苦地发现,因为神智不清,我迷路了。白天还能看着营地下撤,但是夜里什么也看不见,借着头灯微弱的灯光,我一路跌跌撞撞地向下滚。越来越困了,眼前开始出现幻觉,我觉得我看见了一辆吉普车,可是那是一块大石头,前面有个救灾专用的帐篷,可是还是一块大石头。地上的碎石幻化成一个个人脸,动物,图形,符号向我扑来。我看了下表,米,夜里两点半,没有营地的影子。我太困了,撑不住了,倒在乱石堆里,立刻就睡着了。
点分,我被冻醒了,我身上所有的零件都安然无恙,头灯忠实地执行着它的使命,我清醒了很多,能够分辨方向了。我发现,我在原路线的左边绕了一个大圈,营地就在下方米处。回到营地的时间是点分,有人正在做早饭,他很诧异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有人下山。
和向导小杨睡得正香,我也一路睡到天大亮。这时,高松的商业队路绳已经修好了,所有队员全部登顶。过大的体力消耗和脚伤使我在下撤到的时候痛苦不已,我用下山就可以喝可乐这件破事去激励自己坚持走下去。走走停停,通常两个小时的下山时间我足足花了个小时。看着和小杨的背影消失在杜鹃林里,我的心又一次拔凉拔凉的。
这不是一次成功的攀登,相对激进的计划,各种未知的因素,天气,人数的控制,身体的问题都导致了最后不成功的结果。缺氧,晒伤的脸,肿胀的腿,麻木的脚,寒冷,疲倦和黑夜下撤的恐惧让我很痛苦。在持续攀登的26小时内,我的体重大约减轻了四公斤。那个时候,我恨透了这次攀登。恨自己没事找事做。但是,我还会回来,事实上,刚到理县,我就又想回到雪线了。不是什么因为山在那里,挑战自己等无聊的理由,只是因为,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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