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江北区邮编哪一块的房租最便宜?江北有红灯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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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红灯区周围是怎样的一种体验,比如家人,邻居怎么处理这样环境下的邻里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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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从安徽小院搬到重庆的时候,还很小,八岁。这儿对我来说,充满了新奇,处处都是高楼,小车,学校还会教英语,同学们都爱追星。这是重庆内一个发展挺不错的小城镇。我家所在的这一条街,和许多小街巷,还有某个花园里的著名街巷,都开着一排排的发廊。这些发廊看起来和普通的理发店并没有什么区别。到了晚上,发廊里便亮起灯,很新鲜的,玫红色灯光,从里面幽幽地漫出来。我奇怪过,为什么这么多理发店。一次,和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小姐姐走在街上,她忽然神秘兮兮地跟我说,你看,这些店都是不好的哦。我往店里看了看,没什么发现,迷迷糊糊地问,哪里不好?她说,就是做不正当的生意的。哦。虽然我回应了,却并没有懂她的意思。我那时的智商,只够支撑我理解为——在他们这儿理发要多收很多钱。嗯,一定是这样,就像电视剧里的江湖黑店。我开始回想看过的武打片里夜黑风高的场面……她接着说,你记住这个就好了,里面亮白色灯的就是正当的,亮红色灯的就是不好的。我点点头。后来大些,懂了,觉得其实她说得也不全对。亮白灯的,也不一定是正当的。小学同学对某花园的那条街约定俗成地称呼为“母猪街”。很不雅的名字。他们说,大人们都是这么叫的。我说我来这么久都只知道这个名字,不知道那里是干什么的,也没有去看过。就因为这,几个男生笑得前俯后仰,笑了我好久。初中和伙伴经过某个店,里面有个小男孩在玩。同行一个男生小声说,这样的孩子好可怜啊。接着其他的同学也开始附和着说这个事情,我在一边听着。这时候,我大概就能猜到他们说的是什么了。原来,不是好汉混江湖,理个发多收钱那么简单。原来,这不是黑店,是青楼。这种店的密度,大概在我初二的时候达到了巅峰,走过一整条街,平均每五个店面中就有一个。其实有很大一部分是紧紧连在一起的,不知道是搞竞争,还是搞竞争,还是搞竞争。很多原本做其他买卖的店都转了门面,比如曾经的某个移动通讯店面。很久没出门了,那天我习惯性地进去充话费,走到门口,发现情况好像不大对,仔细一看,心里一凉,打了一个颤,立马掉头。后来,许多都不再以理发店作幌子,而是直接在屋内放上沙发,没有什么多余的理发设施了,玻璃门上的字改成了按摩之类的,或者什么字都没有。都有门帘,大多数时候是半拉开的。有时关上。半开的时候,从外往里看,有些店里贴着海报,大幅的,很露骨的,色情海报。有时候女人们会出来,和隔壁的人一起坐在外面聊天。中年的,年轻的都有,不过我见过的最年轻也是二十多岁样子,最老的大概四十岁左右。我朋友说她见过十几岁的小女孩。也有另一个朋友说,她的一个初中同学,因为和一群男生出去唱K,喝醉了,被强行发生了关系,心灰意冷之后就退学了,去了市区里出名的这样一条街,打算赚够做生意的本钱,就不做这个了。顺便也提醒一下女生们,出门在外,没有靠谱的信得过的人,就不要喝酒,或者少喝酒。保护自己。而我亲眼见过的,其实大多没有好面孔,没有好身材,就是很普通的,放到大街上混进人群里没什么两样的人。她们常年穿裙子和超短裤,冬天则在里面加一层丝袜。有的化妆打扮看起来会艳俗一些。其实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太过特别的地方了。毫无疑问,她们是属于这一行业里的,最底层,最边缘的人。这些店,开了关,关了又开新的。有次和爷爷奶奶出门散步,走过一个正在装修的新店,我听见奶奶低声对爷爷说——听说原来这个店的女的被人弄死了,死的时候什么都没穿,赤条条的,这些人作孽呀,在这儿又再开一个。我听了这话,心里挺不好受的,望着这延伸到远方的街道,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什么时候是个头。旧的一拨走了,新的一拨还得继续,就这样,没完没了。就像人类体内无休止的隐秘欲望。她们当然会经常受到人们的议论,人们的眼神与嘀咕,都是家常便饭而已。有一脸嫌弃说她们丑的,有说她们懒的,也有说她们可怜的。朋友告诉我,那个去了市区的女生说,刚开始会很介意别人说什么,久了,其实也就麻木了,管不了别人说什么了。我路过她们的时候,更多的是遐想一下,她是怎么走上这条路的,她的人生是什么样子的,她每天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她的心情怎么样。我时常幻想这时候我就是她,我看着这一样的街道,一样的世界,我会想些什么,会是什么心情。我的脑子里,想的更多的是这些。我很少有明确的对她们的看法,因为觉得自己其实不了解情况,不了解情况的时候是不好说话的。她们之中,有的是因为懒惰,好吃懒做,被人看不起被人唾弃也很正常。也有的是因为一些苦衷,或是一时被苦难与绝望冲昏了头,放弃了自己,这就是一种悲剧性质了。甚至有的,是真正喜欢这个,谁知道呢,大千世界。这些,我都不了解,再加上我本来也不大喜欢judge别人,只喜欢通过一些确切的言语行为来探索一些人性的可能性。再说高中的时候,重庆的打黑除恶已经进行得挺好了,当年某公园里的“母猪街”已经被封了(虽然十年了我还是从没去见过它的真身,那些当年笑我的男生听见了得笑成啥样儿?),而我们那一条街,这样的店也被封了很多,所剩不多了。那条街,是我每天晚自习放学必经的回家路,阴森森的街道,很长的一段路上都只有几家副食店和这几个店的灯亮着。橘黄色的路灯大照马路,我独自在敞亮的马路中央,大踏步走着。就像要义无反顾地前往某个地方。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小白兔,正在义无反顾地,走向这个世界的更深处。如果要说这给了我多大的影响,其实并没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影响。我从没有过“咬牙切齿嘱咐自己一定不能沦落到这个地步”的优越感,也没有碰见什么值得让我对她们特别尊敬的事情。或许就是因为一直生活在这里,离她们那么近,柴米油盐酱醋茶之间,我才能比别人更容易地,以一颗平常心,去看待她们。这些做着特殊职业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还记得当年,很多次中午或下午回家的路上,看见她们端着一个碗,坐在店门口吃饭。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看见这个场面,我都会被一种巨大的似乎来自于生命本质的真实感包裹起来。我不知道怎么用语言去描述这种强烈的真实感。那大概是——生活,是各式各样的。而各式各样的人,都一样在生活。-
我在红灯区,度过了整个最焦躁的青春期。那时火车站有多猛,咳,不多说,住过火车站的人都知道。街边摆的小兵马俑,拴一根鱼线,店主眼睛瞅着外面。看到好欺负还老实的人,便会招揽生意。客人一碰,东西就碎了围上几个大汉,这东西你就非买不可。也许这种营生太多也没人制止。后来就有了这么一个故事,就说公安局的某副局长,穿的比较土,长的也不霸气,穿个棉袄就在火车站逛。摸了一下景德镇大甩卖假瓷器,老板娘就让他非买不可。这局长完全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坚决拒绝了强卖要求。结果被老板娘当街抽了几个耳光,男人们围上来就要打。这局长才打了电话,叫来几辆警车,老板娘跪地嗷嗷哭也无济于事。最后封店了事。来车站的都是过客,吃也宰你,住也宰你,睡也宰你。没商量。长期游走于车站,让我养成了在任何中国城市火车站只吃肯德基麦当劳的坏习惯,同时不碰不看任何商品。最夸张的是,西安最大规模的图书批发市场,也位于火车站附近。东六路上全是图书批发店,门面偶尔零售,进入悠长曲折的后门,便是大大的仓库。每家批发店只代理某几家出版社的书。不光是正版,盗版也有专门的代理商。比如漫画就只有那几家在做批发,我最熟悉的是一家叫做“培豪书店”的漫画批发店。因为常去,和店里伙计会计老板娘都非常熟悉。折扣7折。可想而知我在京东买折上五折时的惊喜感动。后来东六路对图书市场进行改迁,一个个小店全集中到火车站附近的图书批发大厦内。那时卓越网和当当已开始卖书,淘宝也开始有了台版港版盗版。我只偶尔去培豪看看,他们后来依旧继续代理漫画,不过就从盗版改成正版而已。西安火车站那时出了站,马路两旁全是小旅馆,还有录像厅。录像厅外会支个红色牌子,写上当天排片表。喇叭里配合的发出嗷嗷的叫声。从火车站一直走到五路口,叫声不绝于耳。可片名,我大多忘记了。只有一部,我牢牢的记在心里——《军妓血泪》。多年后,我在大学遇到一个同事竟也住火车站,问起他记得什么,竟也只记得军妓血泪。现在想想没去看看这部片也真是很遗憾呢(我估计挂羊头卖狗肉的可能性比较大)。《军妓血泪史》......后来,我,上初中了。看到性这个字都会崩溃。却无处学习观摩。在东六路买了《性心理学》、《金赛性学报告》通读后。我心一横,觉得我必须通过影像正确认识这件事。先去了民乐园电影院,这家电影院现在已经拆了。那时这电影院很有骨气,别人都直接放三级片。它却放文艺三级片。《不道德的交易》、《叛逆性骚扰》、《性谎言录像带》,我一看俩片都带性字,一个还不道德,肯定没问题。嗯,这三个片看起来确实都很黄......嗯,这三个片看起来确实都很黄......买票时卖票大姐看了我一眼,说:“你还小,看这个不合适,你还是去吃早点吧”。我忽然也觉得早上7点半背着书包来看片不合适。就默默离开了。但却不甘心,我过往火车站几百次,他妈的看个片能怎么地?你不让我看叛逆性骚扰对吧?那我去火车站!到火车站,一家家看牌匾,找到一个心仪的片。也没多想,就以为和电影院一样买票就行,买票时大妈问我:“你要自己看片,还是要陪看?”。“陪看是谁陪我看”“我陪你看”“你陪我看干啥?”“你可以摸我奶”我黯然摇摇头拒绝了大妈的好意,花了15块进场了。顺便一说,摸奶要40块。火车站果真充满了欺诈。二层楼内,摆满了长条凳(就是无印良品一千块一条那种,所以我对无印良品很有感情),远远的放置了一台14寸黑白电视机。里面就在放《一代天嬌》之类武打片。我冷静的先环顾周围环境,发现没人选陪看,躺着睡觉的人比较多,个别人默默抽烟,看起来有心事的样子,都对我进来没有任何反应。我在第一排认真的看片,得益于我爸在我小学时就买了录像机还给我办了租赁卡的阅片经验。我看了20分钟,就果断认定这片绝不会出现和性有关的一切。我问了问看场大哥后面还有吗。他抽着烟看着远方摇了摇头,我第一次野外看黄片就这样戛然而止。无印良品著名长凳,关于它的争论,从未停歇过。《一代天嬌《一代天嬌》,1979,导演:邹亚子,主演:嘉凌。我出场后,回家的那一条街。便全是荤店。统一规格的粉红灯影推拉门,夏天时,会有小姐姐或者大阿姨坐在门口聊天吃西瓜嗑瓜子。看到我也会调戏:“小朋友进来看看呦~”我会吓的低头快速走过,后面传来阵阵银铃般的笑声。可我从来没敢往里面看过,哪怕一眼。很多年后,我才终于往里面望了一眼。我导师,是个豪爽的汉子。我们去调研时,他说,穷家富路,咱住五星。于是住五星。住了五天,他说,钱花光了,住旅馆。于是便住旅馆。我那层旅馆尽头,便是一家粉红房子。我端着盆在水龙头前接水,身后妖娆温馨的粉红色让我仿佛置身那看片未遂的童年。晚上出门吃饭,身后传来了那熟悉的:“进来看看呦~”。一瞬间泪水模糊了双眼。我师姐关切的对我说“那姑娘还挺好看的”。我第一次望向粉红色小屋,里面坐着一个姑娘。正对我痴痴的笑。
蟹妖。看来我即使搬离了红灯区,这种黑历史也已经深入人心没法洗白了吗...我在新加坡留学的9年时间里,住著名红灯区「芽笼(Geylang)」中心及周边加起来没有四年也有三年半吧。当然,租那边的房子并不是贪恋「红灯区」,住芽笼的好处有:能找到市区里最便宜的房子:我在芽笼附近分别租到过S$350/400/600/800的单间、隔间或者床位;地理位置好,交通便利:离我学校不算远,去各大商场也很方便(公车直达Parkway Parade/Vivo City/Bugis/Orchard Road);楼下就是全新加坡最多美食中餐馆的聚集地,半夜外卖选择很多,吃榴莲方便,步行能到我最爱的宇宙美食中心Old Airport Road Food Centre。住周边的故事就不说了,说一下有大半年住在16巷的体验吧。新加坡的芽笼4巷-20巷是合法性交易的地方,16巷就是红灯区最中心的地方。芽笼地区的构造大概是这样的:两条千米横向马路,一条是繁荣的餐馆街,另一条是水果街,纵向的二十多条百米小巷两侧挤满了老旧的公寓和便宜的酒店。夜幕降临的时候,横街灯火明亮,食客举杯欢笑,一副烟火凡尘的热闹气息;而转入纵巷,世界一下就暗了下来,只有昏黄的小灯,安静地勾勒出一个个傲立两旁的女性轮廓。需要特意说一下,大部分性工作者在此营业都有执照,需要定期去医院检查身体,如果被警察叔叔查到没有执照,应该算打黑工,会被遣送回国的吧。我租的屋子虽然叫做公寓,但我怀疑卫生间的马桶应该见识过几代人的饮食习惯,绝对够格拿个消化科研究员之类的学位。屋子被职业二房东隔成了许多小隔间,每个隔间塞满了上下铺架子床,出租给建筑工人们,一个床位每月S$200,这大概是在新加坡能有的最低居住成本。除去母老鼠和母蟑螂这些高级物种,我可能是整个屋子里唯一的女性生物,窝在一个开门只有张单人床的小隔间里,而我的可移动衣柜被置放在走廊上。一个女孩子和十几个建筑工人兄弟们住在同一个公寓里是什么体验呢?那时候我大概十几岁,在读高中,学生狗的作息基本上和建筑工人是一样的,所以五六点起床的时候要排队去厕所洗漱和排泄,如果起晚了就只能憋一路去学校放水。后来干脆就习惯了去学校放水,因为实在无法鼓起勇气每天早上面对温热马桶圈上那几滴成分复杂的新鲜亮黄色液体。那时候,我每天回到自己的隔间,都会认真地把门栓插好,半夜听到什么动静也会下意识地去抵门,如果新加坡这个以安全著称的国家有什么地方是治安不好的,那也只可能是这里了。芽笼这些小巷子里,聚集了最多最多处在社会底层的外来人口,来自中国和东南亚的建筑工人、商贩、性工作者、打工族……好像是明亮干净的月亮上的那些火山口阴影,微弱地存在,永远没机会反射太阳的光芒。芽笼的上午是安静的,横街纵巷的生意都暂时休息,阳光平等地照在这些灰蒙蒙的矮房上,并没有比照在滨海湾、乌节路、马六甲海峡的阳光少,一切都那么安静,那么干净,好像妈妈的手在轻抚那些酣睡的灵魂。等到五六点的时候,红日慢慢从西海岸落下,横街开始热闹起来,聚餐的食客、卖走私烟和蓝药片的贩子、神情暧昧的昂哥们(uncle)开始走动;纵巷里,肤色各异的国际建筑工人们带着汗酸的气味回到出租屋煮一碗加蛋的面;那些疲倦的灵魂在夕阳里睁开眼睛,又涂上了厚重的粉和口红,穿了最少的布料最高的鞋,站到巷子两侧,好像要去参加聚会的灰姑娘,在等一辆迟到的南瓜马车。而我在这个时间会放学回来,穿校服背书包,路过刘大妈烧烤店,长长的马尾卷着外面的风走进了16巷,我会经过其中几位。路很窄,我要过去,只能低着头小声说:「Excuse me...抱歉让一下。」她们回头见着我的时候总会被吓一跳,猛一侧身让我走过去,就好像,我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可怕的怪物一样。我抬头,看着金黄的夕阳映在她们惊慌失措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说:抱歉。乔
实习时在阿姆斯特丹,那时候刚刚大学毕业,从瑞士一个人来到荷兰,在网上租了一个中央火车站附近的小公寓,荷兰小楼二层,一室一厅一卫,很干净舒适,推开窗就能看见河道,惬意极了。在阿姆生活过或者来旅游过的朋友应该都知道,这里著名的红灯区以及唐人街都在火车站步行范围内,从我的家沿着河道走不远再一拐就是红灯区的入口。荷兰是个非常开放的国家,想必大家都有耳闻,这里的性服务业没有不见天日的隐蔽感,反而是热闹非凡,甚至成为旅游业重要的一部分。那时是夏天,旅游旺季,各国游客摩肩接踵,或是好奇,或是腼腆,或是自然而然,穿梭在一家家性用品商店,俱乐部,和最著名的橱窗秀之间。自行车的铃声不时响起,有匆匆赶路的当地人,也有参加bike tour的游客。阳光明媚,夏日的热气刚刚扑面就被河边的微风稀释,空气中弥漫着大麻味,酒味,咖啡味,或许还有一丝薯条的味道。我每天朝八晚五的工作,早上很早就要准时出门,永远热闹的街区在此时像宿醉没有卸妆的少女,依旧美丽,却有一丝倦意,街上有些脏,晚上五光十色的招牌都暗淡下来,路上有赶火车的游客,更多像我一样赶去工作的行人,我每天会在火车站买一杯咖啡和一个热狗,加好多酱料,然后搭地铁前往公司。那时工作很累,但好在即使加班也不会太过分,最晚晚上7,8点钟就往家走了,荷兰的夏天,天黑的很晚,走回家要经过红灯区,这是最热闹的时刻,橱窗女郎不再像白天一样倦怠,通通打扮得各具特色,十分精神,或站或坐,直勾勾地盯着行人和游客,自然又自信地笑,完全不让人觉得低俗或低贱,反而是很放肆很震撼,像每一个人骄傲自豪于自己工作上的成就一样,毫不掩饰地展示着自己美丽的胴体。每当我有朋友来阿姆游玩,提起红灯区大都是一种跃跃欲试,神秘兮兮的样子。其实在这里,性服务是一种产业,远远没有许多人刻板印象中的迷乱,政府不允许站街拉客,性工作者的工作很具有体系化,基本上分早晚班,两个人公用一个橱窗,是很正常的一种工作。有时会和朋友和同事到红灯区的coffee shop或者酒吧喝几杯,体验一下夜生活,也常常会有下班的性工作者或者舞女夜来喝一杯,抽一根。有一次,和坐在旁边的姑娘聊了起来,她很美,金发,很立体的轮廓,蓝色的眼睛带笑,涂着玫瑰色的口红,聊起来才知道她是一位工作了3年的橱窗女郎,几年前从东欧来到阿姆,本来想来当一名舞者,结果阴差阳错,最终自己决定投入这个行业,我们在一起聊了两个多小时,从艺术聊到八卦,美食聊到旅游,有趣极了。我邀请她去外面抽根烟,她还劝我戒烟。很多时候回想起那时候的日子,感觉很绚丽,很热闹,很自然,仿佛一切就是本该的样子,没有躲闪,没有卑微,没有怜悯,没有想当然。生活本就不易,生命已是恩赐,不用试着评价,不用试着理解,若结缘,就不会有恶意和执念。
我大学兼职有差不多三年的时间都在‘红灯区’。变态见得多 比如叫了小姐不啪啪 ,让小姐打他嘴巴子 打一个20 随便打无上限,真是‘数钱数到手疼’ 。这个口味算轻的 性变态的我就不说了。再比如趁小姐不注意弄坏byt。再比如西装革履进门 啪啪完往那一躺,我没钱你们打吧,霸王餐常见 嫖霸王娼的我还是第一次见。总之千奇百怪 什么样的都有。人与人关系畸形,价值观扭曲 。 有一个妹子是为了供她男朋友读大学,对的 你没看错就是为了她男朋友读大学 聊起她男友总是一脸幸福,说等她男友毕业了 她就不干了,跟她男友结婚。活在梦里,当然我祝福她男友会跟她结婚。 我见过男的用自行车把媳妇送到酒店卖的,见多了就不惊讶了 这个世界有时比你想的脏,脏的多。对了干这一行的百分之70吸毒 ,开玩笑 干这行你玩不开怎么赚钱?我听过比较有意思的一段对话a与b是远房亲戚 同做这行 讨论以后怎么办a: 回老家呗 找个老实人嫁了开个小店。b:你特么可别糟蹋老实人了。a:那你说怎么办?b:………………………………………………………… 唉 还是找个老实人吧。
从少女时期开始,我家就和红灯区甚有缘分,高中的时候,我家搬到了某个特殊职业大妈聚集的地方(现在好多了,基本上看不到啦~),这虽然算不上是标准的红灯区,不过偶尔因为大妈们街头向拉客和没有固定营业地点的缘故,鄙人会看到一些比较骇人听闻的场面……比如说端着臭豆腐十分欢乐的回家时,猛然看见阴暗的转角处的KJ现场或者#$&^*现场等等。这对于当时年少无知的我来说算得上是一个很大的冲击……农民工嫖客和大妈妓女的交媾场面简直是完全无法直视,有一种世界观为之破碎的赶脚。当时我的心情大概是这样——附近就是中学,大妈们固定一个室内的营业地点好吗?如此奔放,对纯洁中学生的心理建设真的好吗?反正我一些特别猥琐的男同学有时会找机会偷窥这种现场,对此我表示完全不理解——卧槽明明很丑好吗这你也稀罕看果然荷尔蒙分泌过多的骚年是不在意脸的……啊,突然理解为嘛一些长得很丑的AV女优或者长得很抱歉的特殊职业工作者没有饿死是怎么回事了呢,男同胞为了满足自己的X欲也是蛮拼的……后来上了大学,我家搬到了比较偏僻的地方,啊,和大妈们永别了真是开心得飞起来呢~~某日下楼去隔壁街逛了逛,诶?为什么大白天的,整整一条街的门面有百分之五六十没开门?虽然说这儿对比市区是偏僻了一点点,但是不至于这样吧。鄙人定睛一看,卧槽,那些关掉的店子,招牌全写的按摩请进,配合附近出没率远远高于其他地区的性保健品店,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怎么回事啦呵呵,运气要不要那么好啊?撞大运也不是这样撞的吧?难道我这一生真的和红灯区有着不得不说的孽缘吗?不管了,好歹看起来她们的工作地点在室内,鄙人作为区区一路人也不必想太多嘛~大不了以后绕远一点对不对~生存很不容易的,大家不要互相伤害嘛~事实证明我too naive,常住红灯区哪有不湿鞋的(大雾当时,是一个冷出翔的冬夜,我那亲爱的妈突发奇想的说:“宝贝儿,咱们去XX街(红灯区)吃面去吧,家里没吃的了。”nali!!为了吃碗面在这种天气逛红灯区麻麻你真的是好兴致!我还是无知大学生啊还没有和特殊职业姐姐们进行过任何交流啊说实在话我还是有点怕怕的啊麻麻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子??我知道冰箱里还有面你只是懒得煮好吗?但是为了维持好高冷而面瘫的形象,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我高冷而面瘫的道:“没问题,我们去吧。”怕冷的我穿上了衣柜里最厚同时也最丑的装备,照了照镜子,呵呵看身材真不像个女的,看脸也似乎不大像,头发短得和腋毛差不多了这确定是个妹纸?没错,确定是个妹纸只是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不是很看得出来罢了!嗯,不歪楼了,然后,娇羞且怂的我便随着麻麻去了XX街,冒着零下几度的低温吃了一碗任性且不怎么美味的面条,好奇且怂得我在吃面的过程中忍不住瞅了瞅对面街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妹纸,西南地区的冬天又湿又寒,但是那些妹纸们依旧穿得颇为清凉,这敬业精神简直杠杠的!起码比我敬业多了!继而我仔细数了数,光是对面街就疑似有六家按摩请进,就算一家只有十个妹纸,那竞争也是很大的了!我还没算开面馆的这条街呢!果然这年头皮肉生意也不好做啊……噢……我又歪楼了,就在我正准备观察对面妹纸颜质量的时候,我那可爱的妈忽然道:“来来来,宝贝儿,我给你一块钱,给我去隔壁小卖铺买包纸巾去,这家店只有卫生纸,愣是不好用勒!”呵呵隔壁不是按摩请进吗麻麻?你这是在坑我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隔壁的隔壁是保健用品店哟麻麻,传说中搞得小卖铺到底在哪里啊麻麻?我的心理年龄只有十岁啊麻麻撸过按摩请进我会羞射且害怕的好吗?但是为了维持我高冷而面瘫的形象,我高冷而面瘫的说:“好。”我就这样去了,毫不迟疑的,且冷静的。我就这样一路走去,走穿了整整一条街,都没有看到传说中夜晚还在营业的小卖铺。不过也有可能我羞射的目不斜视,导致没有看到小卖铺。当时我捏着一块钱的手心顺便捏出了很多汗。明明十八岁的人了!连包纸巾都买不回来你丢不丢人!(重点错可是我看了看街边的嫖客皮条客和特殊职业的姐姐们,真的很害怕啊啊啊啊啊,虽然没人看得出我是个妹纸但是万一有汉子想要打开新世界的大门怎么办!前几天我才看到类似新闻这真的不止是脑洞啊啊啊于是,我羞射且怂的疾步往回走了去,颜控如我,也顾不得围观那些如花似玉的姐姐们……现在想想真是有点小遗憾呢~又自己歪楼了,嗯,言归正传,正当我距离那家小面馆还不到五十米的时候,突然几双玉手拦住了我!没有一丝防备!就这样拦住了我!!这是要干嘛!为了维持高冷而面瘫的形象,我高冷而面瘫地猛地抬起了头,忽的松了口气,原来只是几个特殊职业的姐姐。其中有一个看起来似乎才十五六岁的样子,无所谓,我的心理年龄只有十岁所以还是姐姐。可是没等我多松几口气,其中一个姐姐妩媚又妖孽地挽住了我的手,谄笑着说:“小弟进来玩玩嘛,看你长得那么帅我给你打折嘛。”……………………!!!!!!!!!!!!!!!!从此我晚上再也没过那条街。PS:体会到了被错认成男人的诸多不便后,答主已经把头发留长了。再PS:机油吐槽说,男人也有留长发的你不要挣扎了你去整容吧整容才能拯救你哟~
+++++++MD,多了那么多关注者,还要不要爆年少的我被拉进小房间的事呢?+++++++++图再等等我回家上,先更些小桥段,大家来感受一下她们的真实生活。上回说到答主家家道中落把楼下的三层租给了别人开美容院。这种小县城的红灯区的风尘女子,其实没有小说里写得多么妖艳或者国色天香或者背景有多么凄惨(至少我没有听说,也没和她们促膝长谈过),当然也没有都市晚报写得那么肮脏堕落生活糜烂。她们除了从事的职业以为其它都和我们普通人一样。我楼下组给了她们好几年,但是和她们接触并不多。我读中学的时候是住校的,一周才回来那么半天,而且是在她们睡觉的时候。因为失足妇女是经常换,所以有很多都不认识我。有一次我爸开车送我去学校,在楼下遇到一个活泼的,高兴地从店里跑出来,说要看看“小少爷”,说我斯斯文文的长得好帅什么的,就差没有捏我脸了,要是我爸不在估计就要给我推个油了。估计是看一些大腹便便的大叔看都了,看到我一个小鲜肉冲动了。我顶多算是小房东,但是居然叫我小少爷,当时刚家道中落,一时间百感交集啊。是的,他们也会有七情六欲,逢年过节的时候,还会三五成群地去人多的地方,比如广场什么的,去“看男人”。是的,他们是这么是这么称呼这样的活动的。顺便说一些,她们这家店在行内算是正道,没有什么逼良为娼关押毒打未成年女生强行拉来卖的,完全是自愿地用肉体交换金钱(就是那种知友不唾弃那种)。有一次有一个农民工进来问价钱,问:打波多少钱?小姐回答:没有打波,只有做爱,做爱100 。这是几年前的价,也是我唯一一次对他她们的价格和行内服务有些了解。也有杜十娘和李甲的故事。有一年的情人节,有个年轻的协警(估计是临时工),拿着一大束玫瑰花在楼下等一个小姐,然后高高兴兴地一起出去了。没有后话,不知道是真爱还是想用一束花换一夜的免费炮。我上楼的时候经常看到小房间里粉红色的灯亮着,也常常传出嘿咻的呻吟声,顾客是农民工的时候最大,估计是赞了一个月的钱才来发泄一次的吧。她们生活中虽说与常人无恙,但是从事这行的,也有一丝好吃懒做的习性。楼梯是公用的,经常弄得很脏,也不怎么打扫,对此我爱干净的奶奶特别不高兴。她们也馋嘴,喜欢吃各种乱七八糟的路边小吃。有一次半夜听到楼下传来呻吟声,声音很大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不像往常做爱是发出的声音。(当时家里已经好些了,爸爸另买了一套商品楼搬过去住了,奶奶舍不得街坊们没有搬走,我就留下来陪她)。我觉得声音不太对,就到楼下看,看到一个新来的小姐躺在楼梯间痛苦地呻吟,注意是一个人躺在地上,那个小姐看起来才十七八岁岁,估计未成年,胸部好像也没有发育。她表情很痛苦,我不敢碰她,绕过她去楼下找老板娘,说:你看看你们那个员工在二楼怎么了?处理一下,大晚上的叫这么大声吓到老人了。老板娘说她经常吃路边的酸菜什么的,常常肚子疼,打扰我们了实在不好意思,说着便叫人去看看她,然后把她抬上车送到了医院去。估计是以前家里穷没吃过好吃的,现在出来做突然有钱了一时间吃太多了。说到这个老板娘也算是比较通达的了。有一次半夜下很大的雨,楼顶排水口堵住了排不出去,水沿着楼梯流到了一楼(3楼那里有个大铁门,她们上不去),当时我不在家,奶奶在睡觉,水流了很多到楼下,几个小姐叫醒奶奶后骂了起来(估计也没有骂,只是说话大声了些),说弄得她们床都湿了巴拉巴拉的,弄得奶奶很生气。第二天老板娘知道了,先是骂了那几个小姐,然后马上找我奶奶道歉,说:下这么大雨,又大晚上的,发生这种事很正常,小姑年的年轻不懂事,您老人家不要和她们生气巴拉巴拉的。语气措辞非常得体,哄得奶奶心满意足。还有一次就是家中治丧,虽然事是在乡下办的,但是老板娘也懂这个人情,当晚就没有营业。此事令我感触良久。+++++++++++++++++++++++++++++++++++++++++++++++++++++++++++++++++++++++++++++++++++++++++++++++以下是第一次写的内容++++++++++++++++++08年金融危机的时候家庭发生很大的变故,算是家道中落吧,不得已的情况下把我家楼下的几层租给了别人开美容院。一个月间周围大大小小的美容院开了起来,我家附近成为了当地新兴的红灯区,繁华一时,每晚7点花灯初上的时候,那黄昏的余光和粉红色的招牌的灯光混杂起来,颇有当年秦淮的感觉。先交代一下背景,我家在南方某小县城,租出去的这栋房子在县城一个地标性交通枢纽的附近,90多平米,6层,连地皮都是我们家的,当初家附近也有一栋差不多的房子,主人因为欠赌债要把房子卖掉,卖了大概180万左右。刚签合同的时候来了3个女子,那时我还在上中学,但我能分辨得出她们是风尘女子,因为她们的打扮有着和当地普通妇女完全不同的妖艳。领头的那个老板娘已经结婚了,30岁的样子,少数民族的(没有别的意思,仅仅是因为欠合同的时候要确认一下身份证,我们还围绕这个话题聊了几句,记忆比较深刻,所以顺带说一下),他老公就是合伙人,负责看场子。签合同的过程很快,我们拟的合同和价钱,对方也没有讲价。她们这行,来钱快。先交了一个月的押金和一个月的租金。很快她们就来装修了。到处都装上了艳红色的灯,二楼用木板隔出很多小单间,每间里面都放上一张床,冬天的时候添置了电暖器。刚开始她们只租了2层,一楼还留了一个单间,我家要用来放车,就没租。后来生意越来越红火,老板娘要求把三楼也租下,当时3楼是我父母住的,但是既然老板娘都提出来了,我们有钱收,老板娘又不用另找地方,我们就往楼上搬了。没办法,谁叫我们家道中落呢。再后来连放车的那间小铺位也组给了一个老乡卖成人用品。可见那一带的产业链已经基本成型了。我家是正经人家,爷爷是特级语文教师,也算个书香门第吧,但是08年的情况没办法,日子还是要过的。门面租出去后我们就都走后门了。爷爷是个书生,不懂这些风尘的事,刚开始的时候早上出去买菜,还会从正门进去,图方便,后来被奶奶说了两句,就不再从正门走了。那一带成了红灯区之后,每晚楼下的街道两旁都停满了车,官员、老板、地痞、农民工……到了后半夜还会有跑长途的货车司机。谈笑有鸿儒,往来……嗯,也有白丁。风尘女子的工作时间一般是晚上。下午3点她们刚刚起床,也去市场买菜做饭,我不知道是轮流的还是有专门的人,点钟收拾好吃饱,六七点的时候便开始坐在楼下等客人了。一般是坐在屋里。轮值的要坐到外面去。工作一直会持续到凌晨3点,也算是8小时工作制吧。中途累了会去厨房找吃的。这些年轻女孩多半嘴馋,经常出去吃宵夜。南方的酸菜是她们的最爱。3点钟基本就关门了,包夜的继续,然后开始休息,第二天下午3点起床,以此循环。虽然晚上这里是红灯区,但是白天跟往常没什么两样,老人依旧围在一起,打打麻将,下下棋,少妇带着小孩到楼下走走。不过他们一般聚集在小店小店或者诊所钱活动,尽量避开美容院。好了,接下来是大家最关心的,红灯区钟汉良(就是我)与风尘女子不得不说的故事了,手上还有个小demo,写完更。后天回家上图。
我两次住过所谓“红灯区”,他们都是站街女,不知道算不算红灯区。两个地方我就实名了,大家有空可以来玩,说极乐介绍的,说不定打折呢。一个是杭州下沙高沙社区后面,电子科技大学对面。一个是上海普陀区白玉路,坐地铁金沙北路站下。如果那时不是意外回家,我可能还会有第三次这样的经历,就是杭州的闸弄口。--------------------------------------------------------------------------------------------------------------------------------------------先说在下沙的日子,那时候我准备论文,宿舍太吵,我就搬出来住,为了靠地铁近点,我就住到了这里。都是大妈了,还会花枝招展,才开始住的几天,她们会对我吹口哨,眨眼睛,后来大家都熟悉了,见面也就笑笑就好。她们的年龄20-45不等,最年轻的来过20的,做的时间不长,可能被大酒店吸收走了,也可能是急需钱,赚够了就走了,这里虽然都是暗娼散户,但是据我观察,她们应该有组织,后来熟悉了才知道是莲姐,也在附近开足浴店。渐渐熟悉了,感觉她们也是普通人,我不太好意思和他们讲话,有时候生意差,我蹲在楼下抽烟,看到他们和一些大叔调笑,他们也放的开,嘴头上也不吃亏。她们有的也有小孩,也有丈夫,丈夫在这里打工,有的就是混子。他们的作息很奇怪,晚上11:00回去,第二天早上7:00又出来了,他们说早上生意还不错,我觉得可能是利用晨勃,或者男人出来买菜,来一发速度回家。到了差不多早上10:00又回去睡觉,然后估计要到晚上8:00才起床。附近的关系不像一般的小区,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很大,可能是流动人口,对周围都很有防范。也有本地常住居民,那些人家与这些散户距离就很远,不让孩子们走这条路。时间久了,我一眼就能看出哪些是嫖客。那些走路不看前面,四处张望的就是,因为这些暗娼散落在各个楼道,有的就是个小的出租屋,有的是在旅社租的房子。嫖客群体主要是打工的人士,有时候会有老人,姑娘们有时候会蹲在楼下大家一起吃饭,她们会讲“工作趣闻”,一般他们不愿做老头的,难弄。最喜欢做大学生的,有素质,也快。最麻烦的顾客就是那些中年打工的,要求多,各种要求奇形怪状,为了保证知乎纯洁,我就不详说了。其实她们也都是满单纯的,记得里面有个姐姐,任我做了弟弟,我送了一本书给她,据说她哭了。我也常常给他们做点心理咨询,但是貌似他们对法律咨询更感兴趣,有时候也会和我讲讲他们的故事,有的很悲伤,有的很平淡,她们说,习惯了做着也蛮快乐的,来钱容易。他们大多没什么文化,有一个很有文化的蛮受排挤的。她确实漂亮,卷发,大耳环,墨镜,不太和我们讲话,听卖油条的老板说这姑娘功夫很好,后来我出差回来之后她不见了。这里常住的有8个,都是熟人了,偶尔有些新人,新人一般都呆不长,很多都是被她们逼走的,是有很多丑陋的一面,那些就不写了吧。------------------------------------这么猛..都快70赞了啊------------------------------------------------------------------------很多朋友都说在下沙生活了很多年没见过,要有善于发现美的眼睛,话说,一般人还真不具备我这能力。上海这边我就住她们楼上,一般都是足浴店里面,柔柔的灯光下,里面是春天,外面是冬天,但是她们太明目张胆了,就在路边,他人即是地域,一般脸皮不够厚,还真不敢进去。我有时候趴在窗台思考问题,偶尔能看到一两个进来的,我就奇了怪了,每天一个店里面就一两个人,她们怎么赚钱。.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原来姑娘们在透明玻璃里面这是广告,只有不常来的客人才走正门,是有后门的,还居然和我一个楼道。我住在这里是写论文的,每天自己不生火,都叫外卖,每天也只出去一趟,一次上楼我看到一楼住的是位奶奶,搬一个大袋子不方便,我就搭了把手,估计老人家也是一个人住,蛮可怜的,时常看到她门口有垃圾袋我也会帮她带到小区里面扔了。中秋的时候我没回家,又是下楼拿外卖,顺便帮那个奶奶带走垃圾,那个奶奶见到了,就说这小伙子不错,问我是不是一个人,中秋节就一起吃个饭吧。我不太好意思,但是奶奶非常热情,我想奶奶一个人住应该也很孤独吧,中秋节就一起吃个饭好了。一进门,我勒个去,善有善报,全是短裙高跟大长腿。原来这里一楼是打通了的,里面隔成很多个小房间,这奶奶深藏不露,这些姑娘都叫她奶奶。一个大圆桌,全是美女,就我这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真心丢脸,要是现在回去梳洗一番更丢脸,索性坐着吃吧。从这里一直到华东政法大学这条路,都是这位奶奶管的,真想不通,这位奶奶怎么做到的,真羡慕。我一进门就被调戏,我这人比较腼腆,关键和这些“社会人士”在一起我压力大,怎么说我当年也是花丛小王子,怎么现在就这么怂呢。做这行的姑娘,要么喜欢装清纯,要么进倚老卖老,我进来之后一直很沉默,她们可能觉得我是受,就变本加厉的调戏,好熟悉的感觉,小时候在浴室里面,姐姐们也是这么调戏的,就差弹我小jj了。奶奶让大家坐定,先是总结会议,也没把我当外人,该批评的批评,该表扬的表扬,这就是所谓的公会吧?到底是大城市,就是专业,我记得老家有个“过阴”的老头,前阵子也去北京开会了,据说也是算命行业的年会。坐我旁边的小姑娘应该非常小,很可能高中生年龄,就问我做什么的。一进来就被调戏,是时候找回场子了,我说我算命的,每天在楼上就是沟通天人。小姑娘没信,说那我看看她面相,有什么问题。她眉脚上扬,形神朝气,应该在生活里面很活波,这个说出来也没多大意义,这里面阎王多,我也就不乱说了,就很直接的和她讲“我也不知道怎么帮你解释”。ok,就这句话,神了,这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大学时候,有个学妹请教我问题,郎有情妾有意,我为了加深话题,就装了一逼,说,看你面相,家里可能要出事啊。那姑娘也进入了节奏,羞涩的问,学长你觉得要怎样化解啊?本以为春宵一刻值千金,但是她还没到晚上就接到电话,爷爷被车撞了,自此之后,这学妹见了我都是躲着走。回到正题,我的原意是“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她的面相”。但是她以为我算到了,算到了我知道他男朋友知道她是做什么的了,我的回答意思是,我不知道她应该怎么和她男朋友解释。原来这姑娘学驾照认识个大学生,两个人好了,前几天貌似男朋友知道了她是做什么的...哎...多了这茬,桌子上其他姑娘也来算了,就这样,很多故事要开始了....................................(150,你们懂得).......................................................这速度太快了吧
我以为明天才有可能到100...本来想给你们分享一下奶奶的文档的,里面有全杭州所有性工作者价位以及联系方式,但是肯定要被举报,大家就听听故事就好,别私信我,除了心里疑惑与心理咨询 其余概不回。这一次吃饭,出了很多终极问题。1.如果你的女朋友是性工作者怎么办?我听这些“姐姐们说,他们一般只有两条善路可走,一个是有了笔钱,回老家,找个老实人,生个孩子什么的;另一个就是努力做这行,慢慢的往上升,照顾新人,自己成为妈妈。前路稳定,但是很多女孩不甘,见惯了大城市的繁华,找个伙夫还真没共同语言。后路艰辛风险大,这样的女人都是人杰,这个奶奶深藏不漏,我不知道如何评价,但是我认识一个锋芒毕露的。我市自2010年之后,黑道纷争渐渐平息,我家与十三太保分街而治,但是我们两家有一个地方管不了。蓝山咖啡厅。这个咖啡厅的女老板据说苏州来的,非常有势力,我市不敢逼迫卖淫,就是因为她的存在,只要我市发生什么对女人不公平的事情,被她知道了,都要管上一管。据说我四爷爱慕这个女人,两人经常一起去香港,然后我四妈就查出了这女人的底细,妓女出生,之后跟了一个老大,来这里过安稳日子的。当然,绝大部分的女人都选择的不是这两条路,他们追寻了一个叫做爱情的奇葩感觉。戏子无情,婊子无义。那都是古代屌丝文人,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无聊把戏。她们也是有爱情的,必须睡觉了,我偷个懒,把以前写的故事贴过来:他叫小六,据说家里有点关系,把自己儿子差了200分的成绩送入了上海交大(江苏总分只有400多)。绝技降龙十八掌,我曾亲眼看过他和老婆打架,一套掌法将其妻子直接逼入绝境。他最具传奇的故事是和一个妓女。在我们那,嫖娼都在浴室,一般浴室设两层,楼下2元,楼上15包间,嫖资另付。一次,在浴室包间打牌,小六输了很多,没钱付账,走进来一个风尘绝代的女子,塞了两百给他,笑着说,不够还有。这个女子是这间的头牌,叫周周,白莲花一样的姑娘。小六来嫖只点她,三次之后就再也没付过钱,偶尔还会收到姑娘的三件礼物----丝袜,内裤,毛爷爷。在浴室的这种姑娘,一般是有基本工资,然后嫖资和浴室老板五五分,也就是每次不要钱,姑娘都要自己贴钱。他们的故事还没结束。有一天他们私奔了,去了广州。他老婆来求我爸爸,希望帮助找到他们,我爸两天之后给了她地址,不是我爸善良,是小六借的高利贷还没还呢。他老婆带着孩子直奔广州,回来的时候还是他和孩子。据说看到小六,他老婆哭了,那姑娘出去上班了,他在家做饭,他在家做饭,他在家做饭,他在家做饭,小六在家是个油瓶倒了都不扶的人,他居然做饭了,做饭了。小六老婆感动了,觉得小六找到了真爱,她带着孩子走了,祝福他。故事还没结束。两个月后,小六回来了,一到家就把欠的钱还了。我爸问他,不要你的利息了,告诉我钱哪来的(放高利贷最怕黑吃黑,钱来路不正非常麻烦)他腼腆的一笑,把她卖了。我一直在思考,到底人有了哪种特质会值得爱?是不是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就不值得了。时有深夜出去透气,店里红光暗淡,灯影下还有姑娘,她们在等什么?是那人群中带着面具的嫖客,还是自己氤氲着嘲讽的未来,如果一不小心,爱上一个风尘女子,何去何从,值不值得?2.如果爱上嫖客怎么办?饭桌上的打趣,大家看看就好,也别当真......一位年长的灵姐姐讲了这段故事,不悲伤,不喜悦。去年店里来过一个客人,个子不高,点了灵姐姐的钟,香闱秘事,本就讲个情调,曾今姑娘才华,谈琴吹箫,雅俗共赏,现在姑娘传承古德,但奈何只学了吹箫。刚欲宽衣解带,共奏箫曲,那客人居然轻轻的捧起来她的脸,说:“脏!”灵姐姐以为客人心疼50块钱,遂解释道:“天冷,多加50调情,不亏。‘客人抱起灵姐姐,说,有钱,但你这么精致的姑娘,我不能这么侮辱。灵姐姐说,从业12年,第一次,高潮了。如果就这样结束,顶多是一次美好回忆,就如肮脏生活里面的一道光,总会再被污染。这客人没走,躺在房间,思考人生,灵姐姐是服务者,不方便催客人走,就让另一位姐姐去了。这位姐姐催了20分钟,才回来,说,这客人又叫了一次钟。灵姐姐第一次出现这种复杂的情绪,是嫉妒,还是自我嘲讽?从下午4点,到晚上8点,灵姐姐吃完晚饭回来,那位爷还在,据说镇店之宝殷红莲已经出马了,连着叫了8个钟,第一次,这群见惯了男人猥琐的女孩子,对男人出现一种崇拜,一种发自灵魂的震颤,为何我华夏图腾为龙,应当是此原因吧。第九钟,那客人点名了,要灵姐姐,姐姐有点骄傲,毕竟这样伟岸的男子记住自己,是件可以吹嘘的妙事。客人说,你来了?姐姐说,嗯,你怎么还没走啊。客人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说,我就想试试,那种特殊的感觉,是不是只有和你才有的。姐姐问,什么感觉?客人说,说不清,我们结束之后,我也一直在想这是什么感觉,怕一走就后悔,之后又找了几个姑娘,发现都没有那种感觉。灵姐姐有点感动,说,都已经几个小时了,要不你先回去,以后还有机会。第一次,灵姐姐叫客人常来,不是为了钱,是思念。客人似乎有点不服气,说,我还行的,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们就抱抱可以吗?钱我照给的。... ...灵姐姐说,你真暖。客人闭上了眼睛,似乎微醉,说,就是这种感觉。嗯,就是这种感觉,灵姐姐想了想,是安全感?是亲密感?奶奶这时端上一碗汤,说了一句,那就是爱情。--------------------------------------------------------------------------------------------------------------------------------------------
小泽玛利亚女神支援俺家乡红灯区建设的新闻图在文末。本答案内容依次为背景介绍,正文,图片。欣然看到一帮我大淄博知友浮出水面╮(╯▽╰)╭———— ———— ———— ———— 长夜漫漫,此时出租屋四面八方的娇喘呐喊此起彼伏,反正睡不着,就写几段小城性事。———— ———— ———— ———— 我出生在山东的一个小城市,那个城市以小姐质量好闻名遐迩....我一开始的房子就住在火车站附近 ....后来又去了辽宁的瓦房店学习,那里以“黄城”之名冠绝东三省,再后来到海南海口陪姥姥姥爷生活了一段时间,就住在当地有名的“老女人街”附近,海南的这行多发达我就不多说了吧,现在人在东莞,明年工作结束要去阿姆斯特丹留学...好吧,这段是我瞎编的,编不下去了。———— ———— ———— ————评论有人说山东没有小姐质量出名的地方?我大淄博张店没听过?只能说明您不是明白人,周村旧时候被称为旱码头,而现在淄博市最发达的地方就是离紧邻周村的家乡小城张店。有点姿势水平的朋友都知道,不管是东莞海口还是阿姆斯特丹,一个色情业如果要发达,往往伴随着便利的交通,而便利的交通带来的是商业的发达,近而伴随着贫富不均。张店位于淄博市中心,周围有四区三县,就像评论里有人说的一样,那些地方的妹子质量相当的高,有个ym山区小村庄我去过,那里的姑娘各个6分大长腿,以及x山的y家y,那里妹子以眼大肤白,歌喉动人出名。———— ———— ———— ————以上为背景,以前家里穷,住在火车站附近的安乐街,街如其名,安全“康乐”。那条街遍地小发廊,短短八百米的小巷洗头房就有几十家,讽刺的是紧邻的一条街就叫兴学街,那里的兴学街小学就是我的母校。我相信有些小伙伴们童年时候有过误捡家长套套吹的经历吧。尼玛!我和我天真的小伙伴们捡的是嫖客用过的!在巷尾废弃的套套每天有成百上千个,小伙伴们放学后喜欢去比赛吹气球,看谁吹的多。经常吹着吹着就有小朋友相互扔气球玩,尼玛我说当时那些气球怎么从没有被吹破过,质量好的很,互相投掷气球时里面溅射出的液体大家也以为只是露水或口水,现在想起来还是一阵蛋疼。后来升到了初中,我的初中是在淄博五中上的...家也搬到了体育馆那边,旁边就是有名的神话歌剧院,就是小泽玛利亚女神光顾过的地方。卧槽写了这么多,下面冒出那么多我大淄博老乡来,还不点赞,困死了,先睡,赞到100继续更.... 二号坑 ———— ———— ———— ————
早上你上班,她们下班。下午你下班,她们上班。大家都是干了一行爱一行,好好工作,图口饭吃。并且刚好岔开用电高峰,合理作息。经过那条街,亲历人间百态。回家冲杯咖啡,打开电视:呦~领导又给群众送米送面了。
哈!哈!哈! 红灯区 看到这三个字我忍不住大笑三声 关于这个我实在有发言权来说说香港的红灯区吧香港现在的红灯区在哪里?没!有!错!就是深水埗悲惨的我一过大一就被被学校宿舍踢了出来 手头的钱又不算太多而时间又赶 只想找个便宜点又离学校近的地方住 这个便宜点的地方 就是深水埗 其实也不算红灯区中心吧和石荚尾离得比较近 红灯区的气息还是没有那么浓的背景说完了来说说我的经历吧到现在 我仍然记得我第一次住进去的情况 当时的确被吓到了原谅小女子小女子身高只有161 又比较爱美 踩着高跟鞋也不觉得累 那天我穿了对差不多10cm的坡跟高增鞋从深水埗地铁站出来走到租的房那边 而夏天穿得又比较清凉 一路上众人的目光使得我这个神经大条的人都感觉到了 我一般走还一边纳闷 直到有几个看似飞仔的小混混对我吹口哨和喊话 那时候一下子认识到了所谓红灯区 因为签了一年的房租 也没有得退了 只好安慰自己一开始是非常害怕的 所以每天我下了课就赶回去 而且也不怎么敢走深水埗地铁站而是绕一圈走石荚尾那段时间每天睡觉我都有检查门床 走在路上,上楼梯和开门的时候都要前前后后看很久 确定没有人跟着才松气也不敢穿什么显眼的衣服了每天穿衬衫踩波鞋就去上课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都没有出现我预想的情况 戒备心也就没有那么严了 然后周末的早上慢慢也会出去走一走 看看周围 现在会想起来 觉得真是不可思议香港的中环价值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而我却如此幸运的 在红灯区 看到了一个平凡的香港这里没有高楼大厦 不没有光洁平整的路 没有香水味 也没有满腔的不满老人们买卖果树和鲜花 中年的夫妇经营着叉烧老店 上学的孩子每天早早的起床桂林街上尽是美味的小店 鸭寮街上充斥着讨价还价的各种语言 天光墟中来来往往的淘客在晨光中踱步 苍老的房子遮不住夏天的雨 冬天的雪我一直认为 我在这里所见到的香港 才是浮华外衣之下真正的香港这也是为什么 我如今仍然住在这里的原因也许没有环境那么干净整洁 也许人们不是那么彬彬有礼 但这里 才算是香港ps 刚刚给同租房的美女看我写的这段东西 她说可以加点环境描写(?)好吧 环境就环境说到这个问题 真的一开始的感觉非常糟糕 那些楼又矮又旧 外墙像是永远也洗不干净一样 上下很陡的楼梯要非常小心才不会摔到 垃圾桶里面的汁水四溢 路面坑坑洼洼 总而言之地狱也不过就是这个样子了但是 但是 但是所谓瑕不掩瑜 一旦你发现了它的好 那些曾经难以忍受的便也成了享受我曾经因为送了几个印花而结交了一个擅长煮鱼的阿姨也曾经因为躲雨而和同个屋檐下买球衫的飞女交换过诗集更多的时候 我会专门横跨几条街 去一个孤独的老奶奶手上买下几只花阿姨邀请我去她家吃饭那本廖伟棠的诗集我依然保留着每次买到的花总是含苞待放的 一开便是一周虽然 夜晚总会有各种噪音虽然 街上的混混不怀好意虽然这里的环境让人厌恶但这里的人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安慰我我的舍友是北方人 不会讲粤语 楼下烧味店的大叔哪怕写字也很开心的和她聊天就是因为这个 她留了下来我想我也是
我刚毕业那年,其实就是2013年,租的房子就是我们那个小城最出名的廉价红灯区,上一次床的话价格根据妓女年龄20-100元不等,老鸨(皮条客)提供简陋的房间和床和水盆毛巾,每次时间一般不超过半小时。我的房子离她们上班的房间有多近呢?
一墙之隔。
当时我是和同学合租,两室一厅70几个平米,有简易的家具,房租低到只要300一个月,还是在该市的繁华地段。于是我们两个血气方刚的男生,刚毕业没什么钱,就住了下来。
那一整层楼都是一个房东,房东看我们是刚大学毕业的,还特意跟那个老鸨说:你把你的小姐们管好,他们两个是正经人。
说完还给我们的房间门上写了个纸牌:自家住宅,请勿打扰。说到这儿,我相信我有资格答这个题吧。邻居老鸨是个50多岁的妇女,长得不好看,性格倒是开朗,她主要是帮忙拉客,然后租房提供交易的地方,她没有管辖妓女的权利,只是提供中介的服务,抽点提成。跟她合作的妓女大多是35-50岁之间的妇女,浓妆艳抹看不出长相,身材高矮胖瘦各式各样,上门的顾客40岁以上的男士最多,多半是没什么钱。这个年龄段的顾客上门时间多半是在白天10点至晚上10点,他们和年轻的嫖客不一样,他们大多有家室,很少包夜。具体是什么体验呢?按我同学的话说就是,有时候晚上听到叫声会睡不着,常常会被她们性感穿着和别有深意的眼神弄得小腹火热,虽然她们很多年龄已经和我妈差不多大。经常会听到争吵声,有些嫖客少给钱,开始说好50,回头又只给40,有时候是争吵其他的事。我也会在告诉同事自己住哪时被他们取笑。我在那里住了3个月后,老鸨和妓女们全都认识我了,老鸨冬天会烧炭火,我去下面烤火时,她们就用当地长辈叫小辈的话叫我“小奶崽”,问我家长里短,工作学习的事,我也很识相的只是回答不反问。我想:她们既然选择这个职业,她们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人生艰难的事太多,默契比拆穿温暖。她们和大多数人没什么不同,一份糊口的职业,看不见未来,碌碌于世,用身体的某一部分去换取利益,也许她们很多人也有自己的家,有个在上学或者要还房贷的孩子。具体心得就是:人有千百种活法,没有高低之分,选择权在自己手里就是一种幸福。
不要把她们想得古里古怪好不好?就是普通人而已。事实上,我现在依然生活在这种环境里。我家住在老居民区,八几年的楼房。因为生活太便利—直不愿搬。房子是六层的,—梯三户。中间那户搬去新区,房子就租给各式人等。这几年是被—男一女租了,女的三十多四十不到,男的四十几吧。女的就在楼下的小店做她的生意。白天几乎不见出来,晚上就—趟趟的上下楼,估计是接完客回家洗澡。开门关门的声音都不大。她养了两只狗,都是串串,有时给狗洗了澡就抱在怀里。有几次狗狗拉屎拉尿在我家门口,我扫了几次。实在比较频繁,我敲了她家的门,跟她说了。以后也就少了。那个男的没做事,还吸毒,有—阵老把针头从窗口丟楼下。被—楼的人叫骂了几次也少了。其他邻居说,是这个男的死乞掰咧要跟这女的过。两人也就这么搭伙过日子了。经常见男的牵着狗,穿着睡衣去菜场买菜回来。两人不太争吵,和普通过日子的夫妻—样。以前,扫黄打非不严的时候。楼下这样的店多时有七八家,还有大一些的按摩中心。好几次查的时候,看见裹着件大白浴袍赤着脚的姑娘从按摩中心的后门,慌慌张张又不敢跑快地溜出来。那时,到了晚上。就有三五成群的十六七岁到二十浪当的男孩子。探头探脑地走进巷子,—个胆子大的或熟门熟路的去问价钱,然后回来商量,再—起进去。也有纠纷。各种缘故。—伙怒气冲冲的少年拿着砍刀冲进店来,把—个店砸得稀巴烂。其实这样的店也没啥东西,无非几个沙发,—个电视。主要都是砸玻璃。砸时也没人拦,声音太大,家家户户都开窗子伸头看。砸完后,少年们刀归鞘,抻头押脑地走,钻进等的车里。记忆特别深刻的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可能就二十。身材纤细,—个人租了间小店面做生意,平常可能交—部分钱给街上的大哥,有事让他罩。接到生意就把卷闸门拉下来。—年到头就三两身衣裙,超短那种。平常就在店里看电视,晃来晃去,几乎不坐。有人站门口探头探脑,就笑脸迎上去。冬天也是那身,房里多了—个烤火器,偶尔放歌,扭几下。好像不怕冷的样子。快过年,见她穿一身新棉袄,背个双肩包拉个行李箱去赶车。有—年十二月吧。五六天没见她开门。有—天我回家,巷子里挤满了人,有警车有120。都在她的店门口。问楼下卖烟的老板。说是洗澡煤气中毒,死在里面好几天下。那个罩她的大哥几天没见她,奇怪,电话通了也没人接。叫了开锁的来,发现她死在里面。那间店面后来锁了很久,直到很久以后还有年轻男孩子来这附近打听她。看多了,也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从—开始到现在都觉得,大家都是平凡人,平凡地生活着。
考研复习,每天凌晨一点左右回家,7月到11月 深夜里迎着我的只有路灯和站街女。感觉她们比我还拼 。
看来我应该出手了
之前在我大福州住的时候,二伯很慷慨的把之前的旧房子给我和我妈暂住,他们在距离五分钟的地方买了电梯公寓150平米的(算是中档的小区了)我们住的旧房子是八十年代的旧式七层预制板的房子,福州鼎鼎有名的洋下新村,总共住户没有上万也达几千,而且之前的原住户基本都换房了,这么和你说吧,80%都是出租,小区周围一水的足浴桑拿KTV夜总会,小区直线距离火车站大概800米,什么逼样子各位看官自己想吧。。。
每次在单位大妈问起:依迭啊(福州话小弟的意思)住哪里啊?
我很无奈:洋下。。。
大妈:诶呀,好地方啊!下班早点回家不要到处逛哦。。。
当时我住的是二楼,据我粗略估计我那栋楼住了至少三户小姐,所以每晚上的固定节目就是睡到一点过到三点之间寂静无比之时楼道里会传来一段又一段高跟鞋咔咔咔咔咔咔咔咔的交响乐伴随着小姐日常的业务总结沟通电话----
“艸他ma今天那个老狗摸了老娘半夜才给了300块还想让我陪他睡睡他
币啊。。。”
“王哥啊在哪里潇洒啊好久没看到你了妹妹想死你了什么###哎呀我和他早就分手啦王哥你不要乱想我现在就只陪你一个人睡真的啦王哥你快点过来三妹妹等不及了。。。”
这都不算啥半夜高跟鞋和业务交流结束之后楼上的小姐有的时候和男朋友会吵架。一旦这种加场表演发生从大概两三点左右整个小区就开始回荡着藏绝人寰的哀嚎----
“马勒戈壁的你敢打老娘马勒戈壁的你动老娘一下试试我草泥马。。。”
“马勒戈壁老子今天就干死你这个臭女表子马勒戈壁让你在外头浪让你在外头骚草泥马草泥马(东北口音自行脑补无意地域歧视仅限情景还原)”
“哎呀你麻痹你真敢打我我草泥马老娘跟你拼了。。。”
啪(耳光声)--------哎呀草泥马(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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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说有多少次了反正有两次我听打得声音和WWE差不多了就报警了,然后踏马的到了天亮警察叔叔也木有来。。。
然后其他的东西黄赌毒不分家小区里面每天都会有人被偷时不时家门口就会被人划上什么五角星活着三角形之类的标记看到就吓的我马上用脚磨了晚上晚一点的士司机都不太爱走我们那片,然后小区周边买切糕和iPhone的维吾尔大叔我就不吐槽了。
之前说的我大伯也是苦逼,之前住在老宅就饱受上述苦难终于攒钱买了街对面五分钟路程的新建小区,入住几个月楼上经常从窗户扑水下来滴到厨房忍无可忍上去投诉敲开门一看,楼上住着四个小姐(这个小区月租5000)一月的。。。
又过了几个月,小区另外一户小姐带客回家被割喉了。。。
物业又和小区每户收了千把块钱装了楼下的刷卡门禁。。。
当然福利也不是没有。
每天吃完晚饭出去散步的时候很养眼。。。上班的小妹刚刚出门。。。
门口夜宵买到天亮种类繁多价格实惠
我去吃过一次门口的炭烤生蚝
味道还是不错
吃完之后第二天就特么拉稀了。。。
先说这么多吧。。。
你们都弱爆了,我家当年就是开店的。———万恶的BYT———来来来,加完班刚到家。哥们你那个问题我就不回答了,放这答。要问有啥体验,哈哈哈哈!你们这些渣渣互联网初期满世界找种子的时候我已经现场听得腻了!每天我就戴着小虎帽手拿折扇坐在堂子中央讲评书,那些老鸨小姐嫖客无不围观,直到有一天我讲陈近南...(咳咳)年代久远想到哪写哪。小学有次我写作业,那时候每天晚上中央八套海外剧场放《白芳》,我给自己立下规矩必须写完才去看。妈蛋隔壁就开始了,声音穿墙过,佛祖心中留。一开始我还能边听边写。可踏马姑娘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忍不住了摔笔:“操,不写了!”其实那时候我隐约觉得家里是做这行买卖的。碍于父母情面也不好问出口。我家算是九十年代我们那第一批万元户,早早的家里电视冰箱洗衣机DVDVCD小踏板应有尽有,就是我零花钱没有...早年间房地产还没大热的时候我就劝我爸妈赶紧买房子,但没有...所以黄赌毒是来钱最快的。有人问保护费啥的,我当时还小不清楚,就大概说下环境。那条街是城里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之地,什么人都有(天通苑的包小姐打个喷嚏)。当地的外来人员,做生意的,工厂工人,边上村里的地头蛇,基本上都能在这片儿看到。店里的姑娘换过几拨,基本上是四川,贵州,还有周边县城的姑娘。有的姑娘身材好,长得也还说得过去,毕竟我家不是天上人间那种高消费场所,质量也就一般。我对四川俩大姐印象特别深,倒不是因为漂亮。她俩有点像破产姐妹...一个瘦高一个矮胖胸大。我印象深是因为我养的第一只猫被她俩赶走跑去后面的树林了。还有一个原因,我学的第一句四川话“尼屙丝哟”...这都什么鬼回忆。。。小地方没文化没手艺的姑娘一个人出来闯荡,的确是拿身体赚钱最容易,来钱快,大不了就当被鬼压了。男人都什么货色女人们心里清楚得很。本质上来说那些结婚就要求这要求那的娘家,物化自己的闺女,那是把女儿当人看么?这些年我听过最毛骨悚然的事情是:我一哥们的嫂子新婚生下了儿子,回头娘家和媳妇跑来开口就要四百万,这真是把自个儿当生殖器了。然后他哥就离婚了,最近刚二婚。所以说啊,在现代社会你读了那么多书,既然接受了新思想新潮流,就扔掉那些糟粕,尊重自己作为一个人的权利(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昂首挺胸活得逍遥自在。(上面这段才不是为穷男人开脱呢)一般的开店模式都是前面理发店,做正经生意。店后面有小屋子专供特殊服务。因为那些嫖客都不是啥好货,有时候也喜欢逗小孩。有次一个猥琐大叔搂着姑娘讲黄段子,看到我在旁边就笑呵呵问我听懂了没有。我呵呵一笑:“听懂了。”“那你说说,咋懂了?”我笑了笑,没理他,回屋子里看电视去了。我隐约记得我曾经追问过我爸妈,但似乎不了了之。加上我妹也长大了,后来我家就金盆洗手退出江湖。颇具讽刺的是自从我家开始老老实实做生意,反而赚不到钱。哎~那位看官说了,我从小耳濡目染能健康长大不容易。我也常感叹自己能活到现在三观正能迅速接受新事物挺不容易的。因为你们青春期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时候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我是个很保守的人,看到男女在教学楼门口打闹心里都犯恶心:成何体统!我同桌也老骂我老古董,等等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怎么说呢……就像《他的国》里大家画画的时候那位“盆腔炎”姑娘给马画了个生殖器一样。选择做马还是做生殖器,有时候就是那么一念之间。(防止女权人士来喷,最后这句对象不分男女。强迫症收尾不讲大道理不舒服斯基,打完收工)
这是一个偏题的答案......这一年间,我走遍了重庆市区几乎所有出名的“红灯区”,最初只是为了交一份别出心裁的社会心理学作业,慢慢地,这种漫无目的的寻访变成了我和这座城市的隐秘交谈。后来我画出了这一张地图(有效时间:2013年10月)这上面的每一个粉色斑点,代表着一个欢场(提供女男或男男性服务),一共173家,分布在五个集中片区,以及二十余个较小规模的聚集点当然这只是这座城市庞大地下产业的一小部分,同时并不包括隐藏在居民小区之中的“楼凤”和完全通过网络组织经营的会所、工作室。他们中的大多数,并未在09-11年的打黑风暴中受到太大打击,只是潜藏了起来,等到时局变动,便窜出土层野蛮重生。由于我的能力有限,许多各具特色的远郊红灯区,未能囊括其中,包括 提到的那个小城,我出生的地方。—————————————————————————————————————红灯区在哪里?它可能就是你家背街几家拥有暗房的发廊,或者挂着夸张招牌,装修俗艳的洗浴中心,它存活在觥筹交错间的黄色玩笑,或者以兄弟情义推荐的极乐体验,如果你想要更确切的信息(以防被仙人跳,或者撞上扫黄枪口),红灯区还可以变成成人论坛上的各种参数和点评,和QQ群里面似是而非的“内部评测”。总之,红灯区是城市母体的一部分,她消化过剩的荷尔蒙和重重心事,吐出供养地下经济的巨额现金,以及捕风捉影的都市传说。然而,对于一个被资本运作,政治事件、消费洪流乃至众神交战撕扯得支离破碎的城市来说,发生在阴湿角落里的故事,以及那些粉色灯光下的淡然诉说,或许更能让我们触碰自己周遭正在发生的生活。我度过少年时光的街区,曾经是重庆最富盛名的红灯区之一。“阙园轩”,这颗“亮点”地下妓院体系的明珠,曾为我带来无穷无尽的疑惑:为何这条以重点学校出名的恬静小街,在夜晚却更加喧闹,为何向我问这个地方在哪儿的男人们,总会带着难以掩饰的焦虑。可惜,还未等我想明白这些事,“阙园轩”便在一场好莱坞大片式的警方突袭中灰飞烟灭了,它的覆灭也成为了重庆打黑风暴中的一个里程碑事件,以及网络写手们编造新闻的灵感来源。2013年冬天,当我回到这条小街的时候,当年被抓的,和布置抓人行动的,都成为了历史,“阙园轩”的原址被肢解,变成了银行、健康会所、弥漫着烟味和麻将声的茶楼。我问在街心花园打牌的街坊们是否知晓“阙园轩”的那些“小妹”的后续情况,他们哄笑起来,一个人说,都散咯,都走咯,我原来耍得好的一个,都已经走咯。他把后一个“走”字,拖得很长很长。后来我还很天真地想继续跟进“阙园轩”的故事,却发现4年时间早已将这个罪孽天堂在城市中留下的印记冲刷得荡然无存。性可以是一种快速消费品,人们的品牌粘性是很低的,脱下裤子翻云覆雨,提起裤子快步走人。重庆这个魔幻现实主义丛生的都市,无时无刻都在用荒诞刻奇和狂飙突进冲击着她的市民,还有谁会记得一个被一万只脚踩倒的罪恶角落呢?那些曾经在其中或挣扎或欢笑的声影,早就被洪流所吞噬了吧。就像有谁还记得江家巷,这个重庆色情业的起始点?现在它已成了解放碑CBD的核心区,资本逻辑和政府手腕的狂欢舞台。有谁还记得棉花街和四公里,那些被饥渴的民工商贩们喂饲出来的廉价欢场?现在它已成为了光鲜的旅游街,或者乏味的住宅小区。有谁还记得嘉陵花园和桥南村,那些被国企下岗潮逼迫到街上的苦涩妇人?现在该放下的都放下了,老厂子和他的工人们都安详地向终点走去。还有那些永远沉睡于长江水底的老县城,狂野川东的最后一次折腾,码头袍哥的最后一次咆哮,都已被新建的街市和萧条-繁荣之间的大起大落永久的规训。红灯区不会凭空发生,它是一种特殊的“生境”,因为机缘巧合或者区位生态成长起来,又将周围人的生活缠结于此。红灯区最喜欢发生在火车站前,大型交易市场旁,高等院校后门,大件路交叉口,城中村以及处在衰落状态的住宅区中心,因为这些区域容易汇聚起独特的“气场”,要么是悸动不安的激素,要么是人潮涌动的不确定,要么是萧条贫困中的无奈(以及相应的低成本)。人们因为命运而挤到了一起,却又被她不断地抛开:有的人堕入了情欲之网,有的人黯然神伤,还有一些人,在这些奇妙的缠结中获得了生活的希望。然而,无论如何,城市就是城市,她依然只是在权力、资本与大众的推动下跌跌撞撞地前行,店开了又关,人们来了又走,太阳照常升起。红灯区,一个在国内一直是(而且可能长期是)非法、边缘、受压迫的区域;一个被假装不存在,却不断在传播、刷新、深化的记忆集;一个在权力、消费、个人欲念纠缠不休的焦点中不断涌现新内容的问题域。它是如何以“零碎的他者”的形式被拼凑进我们的生活经验的?官方的话语霸权和民间多元化的话语取向,又是如何合谋或对抗,最终形成红灯区在我们的日常话语中的存在形式的?以及更重要的:一个红灯区是否可以有自己的历史? 她的历史和城市的历史可能会有怎样的联系?她的生态,究竟是如何与一座城市的经济活动,乃至芸芸众生,发生奇妙的关系的?这些问题,即便是潘绥铭教授,也不一定能给我们一个比较好的答案。然而,不管怎样,每个晚上都会有很多盏粉色或红色的灯光亮起,每个晚上都会有浓妆艳抹的人靠在沙发上痴痴等待,情欲与道德之间的话语逐杀,个人选择和政府管制之间的恐惧迷藏,也在每个晚上无穷尽地上演。这种混乱的现实感,荒诞的生活景观,或许可以被称之为一种独特的“中国体验”。
某次我和我爹抄近路路过那条街,我爹主动和里面的妹纸打招呼……
我在东莞生,东莞大。我楼上就住有小姐。我住的地离东莞最著名色情酒店之一不到一百米。我读的初中后街就是色情一条街。听说在那卖小内内特别好卖,坐公交路过时公交司机和车上的人都会望过去。欣赏裙下风光。小时候有个小姐对我们小孩特别好。夜晚买了很多烟花给我们玩。她就在边上静静地看着我们玩。笑得很开心。还请过我吃雪糕。可惜我当时太小已经记不清她的样子了。只记得她长发。穿高跟鞋。很漂亮。
很少答题的,但看到这个问题一定要来摆下不知为何,我从小到大上学的地方都有红灯区。初中的学校外有个生置市场(实外的朋友请举手~)卖各种五金还有化学用品,也被我们戏称为生殖市场,也算是不负其名吧,附近开了很多发廊。那个时候沉醉于篮球,也更多是因为胆小,从来没去见识下,这些发廊的也只是活在一些胆子闷大同学夸张的故事里。上高中换了个学校,开始走读,校外是一条在成都出了名的洗浴街,开着大大小小的娱乐桑拿会所。白天时候,生意较少,门口都是坐着几个年轻男子在门口守场子,闲着无聊抽烟打牌吃瓜子什么的。那个时候成都还没有开始严打,一到晚上这条街就格外热闹,走过较大的会所外总是可以看到几个龟爷在拉客人 “ 诶,刘老板,你来了” “李哥,快进来” 吆喝不断,门口也是停着不少好车,就算门面较小的店也是有不少中年人进进出出,生意好得不行。但也只有中午出来吃饭路过这些会所,才偶尔可以看到小姐出来倒茶渣,丢垃圾,买烟什么的,无论四季,穿着都是渔网+皮靴标配,稍微高级的会所的则是旗袍。看到我们这些穿校服的小屁孩儿走过,一般也就是对我们笑笑而已,偶尔也有年纪稍大的小姐对我招手什么的。这些热闹的桑拿会所对当时青春躁动的我们来说充满了诱惑和神秘感。是否像电影中描述的青楼那样,叙述着江湖侠气,儿女情长的故事?她们是不是像A片那样接客,还是有更高的花活?男同学们偶尔扯淡还说起都一脸兴奋,豪言壮志高考后一定要相约进去探索。当然高中男生,即使大家天天 yy 这个女生,yy 这个女老师,大多数人总的是没有实战经验。就算再骚动得不行,也没有人真敢去玩。高考后的夏天,偶尔和朋友走过学校附近那条洗浴街,即使有冲动想进去瞧瞧,却始终没有踏出那步。后来高考失利被家里送出了国,去LA读书,大二的时候好不容易搬出了学校寝室,和几个朋友一起在华人区 M*&!*% park (不要谢我,我是雷锋)租了一套 house住。住了快半年,有次同学家开party,喝多了被本地的 abc 送回家,小伙指着我们小区说,“Damn, dude, why didn't tell me u guys live in this community?" 我才知道,好吧,我们住在这个华人区超出名的一个“红灯小区”。但这并不能怪我嗅觉不灵敏,和国内不同,这里不会打着招牌招揽客人, 或挂羊头卖狗肉,而是在当地的华人报纸上打广告,你可能不相信,一两页报纸全是各种各样的招妓广告,就像一张琳琅满目的菜单。取得名字仿佛回到了上个世纪,什么台湾丽人,韩国风情,上海春色,倚梦园。。。广告语口吻也是颇为复古,记得一则写到 “新张开业,重庆嫩妹,湖南小辣椒,20出头,模特身材,技术出色,温柔体贴,欢迎来洽。”
你若有意一个电话过去,一般都会是华人接电话,指导你去某个地址,到了地点电话联系再出来接你过去玩。当时得知了这个事儿,我和室友都激动得不行,本来周围亚裔妹子好看的就少,稍微有点姿色又是傲娇得不行。便立刻周末制定好计划找了个叫韩国丽人的去玩,和我们接头的华人带着我们走了7,8分钟,便指着前方一处看似普通的连排别墅说 “现在只有2个小姐有空,在不同的building,你们自己选吧 ” 我就和朋友分开去了较近的一栋。刚进门,便看到一个中年男子穿着睡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来了,一口标准的北方口音对我说,“这个小姐是韩国人,很漂亮,身材很好。”
便领着我上2楼。他叫了声 “hey,Alice,come out”
还在楼梯上,就听到冲马桶的声音,接着一个穿着乳白色的蕾丝内衣,身形格外高挑的长发女孩拿着手机走了出来,她喵了我一眼,便低头看手机向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那场面对于第一次出来嫖的我来说 是.真.的. hold. 不.住,如果不是中年人的一句:”怎能样,满意吧?” 我可能还沉浸在 我是不是走进了哪个 k-pop singer 房子的幻想中。中年人看我有点发蒙的样子,笑笑了就又去看电视了,我便跟着那妹子进了她房间。话说这个妹子是真的高,我178,还穿了鞋,她赤脚走在我见面感觉和我差不多高,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身影实在太曼妙,肾上腺激素,雄性激素作怪让我脑子迷糊了。她的房间很简陋,只有一张床,2把椅子,一把放在床边放着 laptop,正放着韩剧,另外把放在浴室门口,应该是给客人放衣服的,唯一的照明是床边的一盏小台灯,隐约还看到墙角放着个白色的行李箱。就当我还在打量房间,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她把手机放在床头,转了过来,我才清楚看到她的样子,那是真心漂亮,就像经常看的韩剧中的外表美丽内心邪恶的女二号,清秀的五官带着点妖媚(因为一般女二号比女主角漂亮)当时心里一阵脏话彪过 holymotherfuck,jesus christ。。。我今天不会是要嫖少女时代吧。“shower first?”“yeah.. sure...u looks so gorgeous...""thank you"她笑着回答真的是我的天,这妹子是真的正,虽然鼻子下巴明显动过刀,但好身材是不能造假的,白皙修长的双腿,丰满的上围,到现在偶尔回忆起我都怀疑这是不是某次 hangover 后的一场春梦而已。后面的事儿大家都懂,我洗了个澡后便在恍惚中离开了那栋 house,直到走到停车的地方看到已经在等我的朋友才清醒过来,我俩兴奋地交流着刚才的事,叫嚣着要在毕业前要把报纸上的每家都玩一遍。回到家里趟在床上才有点暗自懊恼,应该多和她聊几句,至少要个电话什么的。心里盘算着下个周末还得再去找她。好不容易熬到周末又去那家才知道她已经去其他城市了,好是失望。原来这些女孩都是拿的旅游签证,在一个城市呆3到4周就飞另外的城市“工作”,直到visa结束,再回自己的国家重新签证。之后大学2年到现在回国1年多,虽然也到处玩了不少,祖国“大好河山” 也跟着地头蛇领略一二,但再也没有遇到像她那么漂亮对我那么有冲击力的女孩了,我们没什么交谈,现在也完全记不清她的长相,但偶尔那个高挑的身影还是在会在脑中浮现。。。(这也导致我连续找了2个韩国女友,这个题外话就不谈了)我时常想,如此漂亮条件那么好的女孩为什么要做这行呢?心里为她编织了一个个理由,为家里还债,被男人抛弃,家贫赚学费,被blackmail ?当时让自己信服的理由就是,她肯定是在韩国当练习生,没有成功,欠了钱不得已才做这个。恩,她那么漂亮身材那么好一定是这样的。现在我也不再去想为何这些女孩要做这个了,人们都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活着,他们有自己的理由,就像前面的答主说过的,不妄加评论便是善意,这只是一种选择罢了。以上禁止任何未通过作者授权的转载,如发现必通过知乎管理员追究到底。-----------------------------------------------------------------------------------------------------------------------------顶的人多我再聊聊我在vegas 的故事vegas 牌手的经历 连接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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