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顺市博物馆煤精琥珀博物馆经营管理理念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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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顺百年煤雕谋划转型
  一个资源枯竭型城市的文化标本——  1901年,抚顺掀开百年煤炭开采史的序幕,1906年近代抚顺煤精雕刻在民间出现,流传至今已有100多年历史。  原料的唯一性、工艺的独特性,曾让抚顺煤精雕刻蜚声海内外,煤精雕刻成为煤都抚顺发展进程中的独特符号。  2008年,抚顺煤精雕刻入选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但因为创作上缺乏新意、手工艺人间的各种矛盾等一系列问题,一直困扰着抚顺煤精雕刻的发展。  而一个更深的隐忧则是,作为煤雕材料的煤精,其产地抚顺西露天矿将于2016年左右闭坑。从本质上看,这成为资源枯竭型城市在文化上的一个缩影。  坚守与转行的艺人  “多亏我们坚持下来了,应该承认,煤精雕刻成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让我们很受益。”  7月10日上午,抚顺市望花区古城子煤精琥珀一条街没有了往日的喧闹,由于道路改造,这条街被局部封闭,偶尔会有车辆从这里经过。十几间平房连在一起,每个店面面积在20平方米左右,店面的整体布局都是前店后“场”,载重卡车驶过时扬起的尘土扫荡着每个店面——这里就是抚顺市最集中的煤精琥珀加工集散地。  即使敞着门,店主们也不会关门躲避尘土。除了比外面凉快,屋里的工作环境比外面干净不到哪里去。八九年前,窑地地区棚户区改造,店主们便搬到这里继续经营,多年来,他们已经习惯了在这种嘈杂的环境里干手艺活。  烈日下,一名老艺人赤裸着上身,正全神贯注地打磨着案板上的煤精原料,全然不顾黑色的煤精粉末飞溅到身上脸上。店门前堆积着熏黑的砖头,破旧车胎,还有被风雨侵蚀得发白的门板,看上去这里更像一个修理铺。  “可别叫我艺人,我就是个力工,混口饭吃。”老艺人眼皮不抬地跟记者打趣。  “你看我这形象,能和艺人联系到一起吗?”另一家煤精雕刻店里,40多岁的秦军(化名)光着膀子反问记者。秦军店内的货架上摆着几十件煤精制品,有人物,有花鸟,他告诉记者,这里面有手工雕刻的,还有合成的。  工作间的环境跟煤棚没什么两样,地面上堆着黑黢黢的煤精原料,雕刻时溅落的煤精碎屑覆盖在地面上,一个系着围裙的工人正在用砂纸给一件半成品抛光,工人鼻翼两侧落着黑灰。  秦军是这个行当里同龄人中学历较高的,9年前他下岗,为了养家拿起刻刀,由于没有固定的销路,生意一直“半死不活”的,每个月的收入还不如“抡大锤”的赚的多,只不过跟非物质文化遗产扯上关系,被称作艺人让他感觉很体面。  半路出家的他为了能够提高技艺,不但拜过师,还经常买学习资料加强美术功底。虽然喜欢这个行当,但很长时间以来,秦军一直在坚持与放弃之间徘徊。他时常到外地参加各类工艺品展览,看到别的城市把手工艺制作从作坊搬进了厂房,他自惭形秽;更让他烦恼的是,这个圈里的人“成天勾心斗角”,这让他感觉很无聊,有时候他被夹在中间十分难受,“要不是因为喜欢这个行当,早就收手了。”  2008年,抚顺煤精雕刻入选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时间过去4年,但秦军感觉他的境况和以前没什么变化。  44岁的龚振涛正在凝神创作,他是抚顺市现有6名省级工艺美术大师中最年轻的一个。龚振涛17岁就迷上了煤精雕刻,也曾在和秦军一样的工作环境里挥舞刻刀,因先天性耳聋,龚振涛与人交流极其费力。  “他干这个纯粹是爱好,生存倒是其次。”龚振涛的爱人邱女士告诉记者。龚振涛一度患上严重的哮喘,她要他转行,但他不同意,于是她当掉了项链、戒指换钱给他买药,龚振涛买了防毒面具、口罩,又拿起了手中的刻刀。即便如此,他们也感到这个行当生存的危机。  2006年,抚顺的煤精生意都不好做,陷入低谷的龚振涛到北京学习了3个月玉雕,为将来转行做准备。也是在这一年,抚顺第一代煤精雕刻大师李殿名被海南的一家公司高薪挖走,在抚顺煤雕界引起震动。  还是在这一年,抚顺正在为煤精雕刻申请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做准备,抚顺工艺美术协会筹委会会长唐人编写《百年煤雕》的时候,需要相关作品图片,在走访煤精雕刻艺人时,意外发现了龚振涛的作品,将他的多幅作品选登在书中。龚振涛这块“好料”也被发现,此后他的作品频频在国内、省内比赛中获奖。  “多亏我们坚持下来了,应该承认,煤精雕刻成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让我们很受益。”邱女士表示。  但并不是所有煤雕艺人都像龚振涛这么幸运。  54岁的张世诚现在靠开出租维持生活,2010年,他放弃了从事10多年的煤精雕刻,“没销路,手艺也不行,真不如现在开出租好。”他说现在他开出租每月收入3000元左右,肯定要比继续干煤精雕刻赚的多。  61岁的雕刻技师谷振军在这个行里干了30多年,他告诉记者,最近几年,不断有煤精雕刻艺人转行,干桑拿洗浴的、开出租的、开饭店的,应该“混的都不错”,也有一批人被广州、深圳、大连等地的玉雕企业挖走。  市场小、价格低、劳动强度大、收入低,是艺人们转行跳槽的主要原因。  日渐枯竭的原料  需要强调的一个大背景是,年,国务院先后公布了两批共44个国家资源枯竭型城市(区),抚顺位列其中。  “原料越来越少,好料都被藏起来了,而且越来越贵,不知道再过几年拿什么干活。”这是煤雕艺人们更大的一个隐忧,根据规划,抚顺煤精的产地西露天矿将于2016年左右闭坑。  煤雕艺人们对煤精的痴情不亚于煤精雕刻。煤精又名煤玉,古称石墨精,是一种腐泥混合类型煤,产于亚洲最大的人工矿坑——抚顺西露天煤矿,生成于约5000万年前,上世纪八十年代被国家定为“生物类宝石块”。1973年沈阳新乐遗址出土了煤精珠、耳珰形器等煤精工艺品,经专家鉴定,是我国煤雕史上最早的实物,其原料就是来自抚顺煤田。这一发现使人类进行煤精雕刻的历史上溯至7000多年前。  “别说打磨一块沉睡了几千万年的石头,能跟它打个照面的人就是一种缘分。”秦军这样表达他对煤精的感情。  艺人们骨子里认为“煤精雕刻就得用西露天的料,否则做出来的活就不能叫非物质文化遗产!”  需要强调的一个大背景是,年,国务院先后公布了两批共44个国家资源枯竭型城市(区),抚顺位列其中。  艺人们告诉记者,原料危机几年前就已出现,那时有人开始租房子囤积煤精原料,而更具收藏眼光的人甚至30多年前就开始收藏煤精原料,产于40到50多年前的原料市场上基本看不到,都散落在民间。一块好的煤精原料比一件成品还要贵,弄个底座安上去,就价值不菲,艺人们能收到的稍微好一点的料卖40到50元一斤,而新挖出来的料“无论色泽、质地上跟老料没法比,只能将就着用”。为了节省原料,艺人们把打磨下来的碎料,甚至粉末都收集起来继续使用。  “以前原料哪有这么紧巴的时候呀!”谷振军回忆,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西露天矿地区的老百姓家家都有煤精原料,有的甚至用来冬天烧火取暖。到了九十年代中期,大批工人下岗,那时原料也用不完,下岗工人们认个师傅,给师傅打个下手,学几个月就自己单干,当时古城子地区从事煤精雕刻的足有千人,也不愁销路,倒腾煤的老板们是最大的主顾,他们会把成箱的煤精雕刻品作为礼品,和煤一起运往全国各地。但那时的产品大都粗制滥造,浪费了大批原料,当时有媒体批评煤精雕刻“傻大黑粗”,使这个行当一度陷入低谷。  煤精原料究竟还能供应多久?艺人们大都表示“能挺个十年八年,以后真不好说了”。    没有协会的行业  南方的一些民间艺术之所以能发展起来,关键是艺人们能形成合力,另外行业协会起到很大作用,而抚顺煤精雕刻行业至今没有自己的行业组织,大家努力了几次,都因各种原因告吹。  煤精琥珀一条街向南300米左右,坐落着抚顺市煤精琥珀博物馆,这个博物馆2010年建成,目前被等活的卡车、出租车、残疾人代步车和小饭店包围着。辽宁省工艺美术大师工作室设在博物馆第五层,跟“秦军”们的工作环境相比,大师工作室的环境要好很多。  但至今仍有人对博物馆的选址持有异议:博物馆的位置过于偏僻,周围环境也不好,跟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不般配。另外,这里跟煤精琥珀一条街距离过近,反差太强烈,会让人对艺术产生误读。即便如此,这里也是“秦军”们心里的殿堂,300多米的距离,他们恐怕一辈子也走不到。  但62岁的程彬表现得并不在乎这个博物馆。程彬家距离抚顺市煤精琥珀博物馆仅二三百米,程彬从不去那里,更别说在那里有自己的工作室。在他眼里,博物馆里甚至没有“一件像样的作品”。  “抚顺煤精雕刻谁做的最好,是我程彬!”7月10日,程彬丝毫不掩饰自己情绪,他的雕刻工作室就在家里,从24岁起,到现在他已经和煤精打交道38年。  “不是我闹独立搞破坏,是他们封杀我,我在坚持煤精雕刻的原则,我进去了会影响他们的利益。”程彬这样认为。  “刀工确实不错,但也不至于这么狂傲!”  “不就是拿过几个奖吗,抚顺煤雕是你程彬一个人挑起来的吗?”  “他现在被孤立起来了,怎么好在抚顺再混下去?”  多数煤雕艺人对程彬已经不是颇有微词,程彬对此也早已习惯,但他认为他和同行们之间没有私人恩怨,有的只是对艺术观点上的不同。  在同行里,程彬确实光彩耀人:他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煤精雕刻的省级传承人,代表抚顺煤精雕刻在上海世博会辽宁周亮相,高级工艺美术师,辽宁省工艺美术大师等等。  在程彬眼里,个别大师缺乏创作力和激情,“一个月有半个月忙着下饭馆应酬,今天吃蛤蟆,明天吃鱼,就靠着大师的头衔忽悠人,技艺还能传承吗?”  艺人们则毫不隐讳地告诉记者,在煤精圈子里分帮分派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不仅仅是程彬和其他人的对立,就是同一个圈子里的人也是“同床异梦”。秦军分析,艺人们之间的矛盾归根结底都跟利益有关,现在煤精就这么大市场,你一枝独秀,别人就没饭吃。  “同行之间互相拆台,对煤精行业绝对是个损失,说白了就是目光短浅,只有拧成一股绳,把市场做大才能共赢。”秦军告诉记者,他考察福建、浙江一带的民间艺术后认为,那里之所以能发展起来,关键是艺人们能形成合力,另外行业协会起到很大作用,而抚顺煤精雕刻行业至今没有自己的行业组织,大家努力了几次,都因各怀心腹事告吹。  “大师们名气在外,有自己固定的销售渠道,不出家门就能赚到钱,他们不需要协会,我们这样的‘马仔’没什么名气,牵不起头,更关键的是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有个性,你让谁听谁的?”秦军表示。  “为了传承再难也得做下去”  “煤精雕刻今天的现状,是资源枯竭型城市在艺术发展上的集中反映,”闫军认为,“抚顺市经济发展正在转型,煤精雕刻也该转型。”  作为主抓煤精雕刻行业管理的抚顺市经济和信息化委员会电子轻工处,闫军处长对抚顺煤精雕刻艺人现状很是了解。  “说实话,我也在考虑,怎么才能把抚顺煤精雕刻做大做强,做成一个产业?”在闫军眼里,煤精雕刻既是抚顺的工艺美术制品,更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特殊工艺品。  “老艺人观念陈旧,作品缺少创意,队伍不团结,断档严重。”闫军概括艺人队伍存在的问题。闫军介绍,抚顺市注册煤精雕刻企业有两家,这两家每家有工人20多人,已成规模,个体加工户40多家,这40多家则是比较混杂,煤精雕刻艺人共7代,能够手工雕刻的300多人,但技术水平参差不齐。省级工艺美术大师6人,只有4人还在做活。由于煤精雕刻技艺难度大,学艺周期长,加之又脏又累,付出的劳动和得到的报酬不成正比,年轻人不爱学。纯手工艺人中40岁以下的很少,20到30岁之间做煤精的只有七八个人。  对于老艺人们的观念,闫军有所领教,他给记者讲了一个真实的例子。  由于煤精原料匮乏,几年前市场上出现了煤精粉与树脂胶合成的新原料,通过模具扣出来的,叫“煤精工艺品”,造型美观,产量大,可以批量生产,而且价格比纯手工雕刻的低很多,销路不错。习惯了刻刀做活的老艺人向他告状:市场上出现了假煤精。  按照国际标准,工艺品可以用树脂合成材料做原料。但老艺人们就是不听他解释,问题继续向上反映,有关部门要求轻工处做出答复,轻工处写了两份答复后此事才尘埃落定。但“假煤精”事件继续发酵,又有媒体跟进报道。结果整个煤精雕刻行业都受到负面影响,时至今日,仍有人认为“假煤精事件”是老艺人们为维护自己利益进行的暗战,因为合成煤精制品对他们的冲击很大。  “客观说,确实有些从业者为谋求经济利益,或者弄虚作假、或者改变工艺,结果是作品粗制滥造,损害了抚顺煤精雕刻的形象,但这不是抚顺煤精雕刻的主流。”闫军表示。  他分析,部分老艺人都是师傅们言传身教带出来的,师傅做啥我做啥,照猫画虎,而且缺乏基本艺术功底,他们会觉得自己的作品很好,但专业人士轻易就能看出漏洞,比如动态线,骨骼、透视关系上存在的问题;加之他们在传艺时有所保留,也很难带出好徒弟,而一批40岁左右的中青代应该是抚顺煤精雕刻未来的主力,他们毕业于专业院校,有创作激情,眼界开阔。  为了传承抚顺煤精雕刻,辽宁省和抚顺市都在做着努力。  闫军告诉记者,2011年,辽宁省工艺美术协会开始举办工艺美术大师培训班,为了能让艺人们技艺得到提升,抚顺市每年选送三人接受培训。另外,2011年,“辽宁玉雕技术培训基地”在扬州落成,抚顺市每三个月要送一名煤精雕刻艺人去扬州学习,现在有三人正在扬州学习。  “一方面是学技术,另一方面也是为艺人们未来打算,一旦将来煤精原料没有了,艺人们掌握玉雕,也好重新从业。”闫军表示,他也在关注国内哪里有煤精的替代品,山西大同和黑龙江七台河都发现了煤精,但有艺人过去试着雕琢,根本没有在抚顺煤精上干活的感觉。  采访中艺人们告诉记者,抚顺煤精在国内甚至国外都很有名气,但出了抚顺就很难再见到,艺人们大都是坐在家里等活。  “我在外地时,老百姓找煤精如饥似渴,但人家总不能为了一块煤精特意往抚顺跑一趟吧?”程彬说。  闫军认为,出现这种状况,一方面是抚顺煤精还缺乏整体市场运作,另一方面是艺人们观念上的问题,这都需要政府和艺人们共同努力。  “煤精雕刻今天的现状,是资源枯竭型城市在艺术发展上的集中反映,”闫军认为,“抚顺市经济发展正在转型,煤精雕刻也该转型。”他的初步设想是煤精雕刻在设计上要有创新,加工上应该整合资源,集中人才,加强科技投入,形成产业化,同时政府要加大投入和宣传力度,扩大市场。  “虽然有这样那样的困难,但为了把这门技艺传承下去,再难也得做。”闫军说。  记者联系到正在扬州辽宁玉雕技术培训基地学习的纪永奎,他告诉记者,省里对玉雕很重视,为期三个月的学习,费用由省里负担,他这样描述了在扬州的感受:玉雕工作间环境优雅,大师对作品每片花瓣都精心推敲,以达到艺术品的最高境界,大师教育他们,对你的作品要有责任感,不能一味追求商业化。  “抚顺的煤精雕刻必须有改变,差距简直太大了。”纪永奎感慨。  “煤精雕刻技艺能够传承到今天,是一代代艺人坚持不懈的结果,他们在简陋的环境中工作,虽然收入不高,但却对艺术孜孜不倦地追求,令人钦佩。”闫军处长最后这样表示。  一位艺人在烈日下赤膊工作,这几乎是多数煤雕艺人的状态  ■本组图片由本报主任记者&李战洲&摄  抚顺市最集中的煤精琥珀加工集散地多少有些冷清发布时间:日
煤精琥珀博物馆的正式开馆是抚顺市文化产业发展的新亮点,填补了抚顺市在传承煤精琥珀艺术、传播煤精琥珀文化方面的空白,标志着煤精琥珀艺术层次的新提升,并将使越来越多的人更加了解抚顺的文化和历史,更加喜爱煤精琥珀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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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R琥珀】游抚顺煤精琥珀博物馆有感收藏
近日在抚顺,有幸参观了新落成的博物馆。据说是政府出资兴建的,有官方性质。大楼耗资不少,但参观者寥寥,我们几乎是包场了,2个保安全程陪伴,第一次有这样的经历,问原因,答曰:30块的票价谁来看啊。哎。。。部分,展品不多,弄了一些放大镜和防护罩来展示,抚顺的虫珀太小了,这样远距离观察根本不可能看到。往里走,看到,也号称是,但是一眼就是的。此时突然更令人惊讶的内容出现了,一个大幅照片投影到天花板上,居然是一块布满的烤色的柯巴,也号称是,真是极品了。联想到前些日子的科普节目,也就见怪不怪了,编辑不懂其实很正常,但是做科普节目,总应该找个专家来监制一下吧。或者实在不行随便请个的网友监制一下也好啊。央视科普节目出过笑话,央视节目也出过笑话,鉴定机构更是无知到可怕,让人恨得咬牙切齿,现在连政府背景的博物馆都令人啼笑皆非。电视台,博物馆,和鉴定机构这些挂着国字号的机构本该是的“正义”的代表,现在却“傻”得可爱,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呢?值得大家思考。我觉得它们的“无知”恐怕并不是真的无知,而是利益使然。或者因为利益而生的谎言说的太多而变成了真理,使大众离真相渐行渐远。这样的乱象丛生,怕不是一两年可以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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