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中有成熟男人喝醉的片段,谁不能说的秘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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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找的内容已被删除第一章,这男人是谁
她被人强上了。
那人将她面朝下压在床上,强健的腰在她身后快速挺动,同时将嘴唇凑到她耳边,用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嗓音问:“现在如你所愿了么?如果还不够,我可以再重复,把你强上一百遍。”
这话太过赤luo,她羞得面红耳赤,将脸埋进枕头里。
男人体力很好,浪潮一波一波,将她拍打的渣都不剩。
她快把自己憋死了,奋力抬头,用酸软的右手拨了拨被汗浸湿贴在脸上的刘海,长发打着诱惑的卷儿,从她瘦削的肩头滑落。
等等!卷发?她明明没有烫过头发。
易小念哀嚎一声,从梦中醒来,整张脸已经红成了小苹果。
原来刚才,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吗?
从出生到现在整整二十年从来没有谈过一场恋爱的人居然做春梦,而且还是被人强了,说出去要丢死人了……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男人真的很性感呢……”
易小念喃喃自语,用双手拍了拍滚烫的脸,随后掀开被子想要下床。
被子手感很轻,布料柔软光滑,透着一股高档香水的味道,仅仅摸着便令人留恋不想放手,却也让易小念动作停住,僵成了一尊雕像。
这并不是她的被子!
易小念猛地抬起头,四下环顾。只见这是一间以蓝金两色为主要装修色调的卧室,空间宽阔,家具精致且花纹统一,电视柜旁边还有一个隔间,隐约能看到同系列书柜。
她随手一摸,从床头柜上抓来了个桌牌,桌牌一面印满英文与电话号码,易小念懒得看,直接翻到另一面,只见上面印着“ZM酒店,给您最极致的入住体验”。
自己为什么会在一个豪华酒店里?
易小念百思不得其解,挠了挠鸡窝似的头发,耳边突然听到一阵有规律的呼吸声。
那声音似乎近在咫尺,而且带着明显的男性特征。
易小念僵硬地回头,果然看见手边躺着一个身材硕长的男人。
男人背对她而睡,从她的角度只看得到对方浓密的短发和高挺鼻尖,伸出被子的右手虽然白皙修长但并不瘦弱,即便在如此放松的熟睡状态下也能看得到明显的肌肉起伏。最关键的是,他整片右肩都袒露在外,没有半寸布料遮挡。
显然,被子底下的躯体并没有穿衣服。
易小念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胸口,摸到光洁的皮肤之后,随即倒抽一口冷气。
眼前的一切告诉了她一个事实,在这家豪华酒店里,她与一个英俊性感的年轻男人赤身裸体躺在同一张床上,共度了一夜。
这张床上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恐怕连小学生都能猜得到,可是身为女主角的易小念,脑子里却是一片茫然。
这个男人是谁?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刚才那个奇怪的春梦,究竟只是场梦,还是真正发生过的事实?
易小念都快疯了,她快速下床,赤脚跑到卫生间里,朝脸上用力泼了几捧冷水,才稍微冷静下来。
卫生间的镜子光洁明亮,看着里面那张熟悉的脸,一些记忆片段从易小念大脑深处缓缓浮现出来。
这件事,要从两天前说起。
第二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晚上九点,华城市人民广场。
易小念铺开红布,将货品整齐摆放上去,然后清了清嗓子,拿起喇叭开始喊:“瞧一瞧看一看,十元三样三样十元,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喊了大半天,仍然没有一个生意上门,人们宁愿去看大妈们跳舞,也不愿意在她摊位前多停留一秒。
易小念嗓子都快喊劈了,无奈地蹲在地上,搓着冰冷的双手,回头对长凳上正拿着小镜子补口红的闺蜜道:“你别化妆了,这大晚上的谁看得清啊,快来帮我喊两句……”
闺蜜名叫张晓画,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同样无父无母,在亲戚家蹭饭吃,同样念完高中便辍学,靠摆地摊打零工为生,彼此相依为命。
但是有一点不同,易小念小气抠门,手里稍微有点钱绝对第一时间拿去银行存起来,而张晓画长着漂亮的脸和性感的身材,有多少花多少,从来没有攒钱的概念,并且从初中开始便梦想着当明星。
果然,她听到易小念的话后不但没有放下镜子,反而翘起穿着高跟鞋的腿,冲她扔了个白眼:“时刻保持美丽的形象,是身为美女的自我修养,你这种村姑永远不会懂的,再说了,现在都几点了,哪里还会有人来买东西啊,我看我们还是早点回家吧。”
易小念满头黑线:“……大姐,我才把东西摆出来好么?今天一分钱都没挣着,我们回家喝西北风么?”
“谁让你不早点出来摆摊。”
“谁让我?”易小念悲愤控诉:“明明是你昨晚出去跟人喝酒,醉到白天起不来!”
张晓画补完妆,将镜子收进包里,不为所动:“那你也可以自己出来的嘛……”
她一边说一边拨着卷发,眼神瞥到某一个方向时,整个人脸色大变,用力拽住易小念的手:“我的天!!!他们怎么来了?快走快走!”
“谁啊?城管吗?”易小念满头雾水地收拾摊位。
张晓画不答,拼命把她拉起来:“哎呀不要管那些东西了!”
正在拉扯间,四个浑身纹满青龙白虎的肌肉男走到了面前,冲着张晓画不怀好意地笑:“嘿嘿,总算找到你了。”
“你们认错人了!”张晓画大吼一句,踩着高跟鞋拖着易小念健步如飞地往路边跑。
男人们将货物一脚踹飞,追了上来。
张晓画本想在路边拦出租,谁知那些司机看到她身后有人追,都不肯停下来,她没法,拉着易小念闪身钻进一条黑乎乎的小巷子。
一样东西都没卖出去不说,货还都被人弄坏了,易小念心里心疼得要死,几乎是带着怒气吼:“躲什么躲!那些人是干嘛的啊?”
“我回家再跟你解释,现在逃命要紧!”张晓画脚步不停,易小念只好跟着。
身后脚步声渐远,两人皆是一喜,以为终于逃了出来,谁知突然有两个肌肉男从前面拐角钻出来挡住去路,并且手里还拿着钢棍。
易小念立刻转身,要往回跑,却见后头也被人堵了个严实。
肌肉男冷笑:“跑啊,你们怎么不跑了?”
易小念冷汗直流:“你们要干嘛?杀人吗?再走过来我报警了!”
“哎哟,我好怕怕。”肌肉男用钢棍指了指张晓画:“要是报警,警察第一个把她抓起来。”
易小念正想问张晓画到底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时,就见她突然将包一甩,跪在地上不停哀求:“大哥再给我一个月吧,我保证把钱全部还清,求求你了……”
“我真的很想相信你,可是你呢?一个月又一个月,这都多久了?”肌肉男拎着钢棍走过来:“不好意思,我今天要先收点利息,把她的腿按住!”
余下几个肌肉男一拥而上,张晓画瞬间成了案板上的肉。结合她以前的行事作风,易小念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简直要被她气死,但此时情况紧急,她拼了命的护在张晓画身上,大喊:“不要打她,欠多少钱我帮她还!”
“你帮她还?你知道她欠了多少钱吗?”
“多少?”
“一百万。”
再摆十年地摊也攒不出这么多钱来,易小念心里凉了半截。
肌肉男冷笑着举起了钢棍,对住张晓画的膝关节,张晓画避无可避,脸色唰白。
“不要啊!”易小念无力地哭喊,张晓画喉咙里发出的惨叫声几乎震破她的耳膜。
半个小时候,医院抢救室门口,易小念孤零零地坐在塑料椅上,身上的衣服被血浸湿了大半,脑子里仿佛回响着肌肉男们临走时放下的话。
“一个月后,如果还还不清钱,我会再来取另外一条腿。”
张晓画那么骄傲,那么爱美,如果没了腿,她肯定一秒钟都活不下去,可是,自己怎么能在一个月内赚到那么多钱呢?
易小念想着想着,捂脸绝望地哭起来。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这片寂静,她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接起电话:“喂?对,我是易小念。”
电话那头是个声音儒雅的男人:“刚才发生的事我都知道,我希望你能帮我完成一件事情,事成之后,我可以给你一百万。”
这无异于是天降馅儿饼,易小念狐疑地问:“你是谁?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不用管我是谁,除了相信我,难道你还有第二条路吗?”
易小念沉默了,问:“你要我做什么?”
“去追一个男人,让他娶你,他的资料我稍后会让人用邮件发给你,同时为了让你免除后顾之忧,我会往你的账上打十万,作为预付金。”
这人是不是疯了?易小念冷静地问:“你就不怕我拿了钱就反悔?”
男人轻声笑了起来:“十万对于我而言不算什么,但是我相信你朋友长不出第三条腿。”
是的,以她们现在的情况,还有什么资格跟人谈条件?易小念答应了男人,片刻后,手机响起邮件提示音。
易小念点开查看,喃喃念出了资料上男人的名字:“顾英爵……”
顾英爵,28岁,毕业于世界排名前三的顶级学府,是金融哲学历史三料博士,父母皆是华城大学的知名教授,他毕业回国后白手起家,先是创办网络公司,后进军地产、纺织、餐饮等多个项目,短短几年内建立起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将其命名为ZA,现为ZA集团总裁与最大股东。
这便是邮件里的全部内容,除此之外,附件里还有一张顾英爵的照片。
他坐在办公桌前,身着高定西服,表情冷漠又疏离,相貌却是比许多当红小生更为英俊。
自己就是要去追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男人吗?
易小念仿佛看见一只癞蛤蟆想要扑到天鹅身上,当然,她是怎么都不会承认自己就是那只癞蛤蟆的……
不过事已至此,张晓画还在手术床上昏迷不醒,她没有说不的权利。
易小念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着,搜索一切关于顾英爵的信息,得知ZA集团明天会在华城市最豪华的ZM酒店举行周年庆典,身为集团总裁以及创始人的顾英爵必定会出席。
这是个接近的好机会,易小念拨通了ZM酒店的招聘电话。
“喂,你们招兼职吗?马上就可以上班的那种……”
次日晚上九点,ZM酒店最大的宴会厅中,人头攒动,灯火辉煌。
主持人拿着话筒,在台上激情澎湃地喊着:“接下来,欢迎我们最尊敬最崇拜的人上场,那就是ZA集团总裁——顾英爵!来,有请顾总裁!”
激烈的掌声中,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顾英爵身着黑色正装,站到讲台上,主持人发现有些不对劲,立刻跑上去将立麦调高一截,然后迅速退下来。
即便在这种喜悦的时刻,顾英爵的表情依旧认真而严肃,一丝不苟的头发和领带,都透露出他行事果断的作风。他冲台下略一点头,缓缓道:“今天……”
在灯光照不到的阴暗处,易小念偷偷将空托盘塞进柜子底下,飞快跑进卫生间里,将服务员制服脱下,露出里面特意熨烫过的黑色连衣裙,并且解开盘发,让其垂到肩上。
即便是癞蛤蟆,也得做最漂亮的那一个,易小念以前从来不在乎这些事情,今天却不得不重视起来,因为,她必须让顾英爵爱上自己。
当易小念回到宴会厅时,顾英爵的发言已经到了尾声。
轰鸣的掌声再一次响起,主持人抬起脚,正准备上台,突然看见一道黑色的身影飞奔过去,扑倒在顾英爵脚下。
众人第一反应是惊叫,以为有杀手偷袭,保镖也掏枪上前,冲到顾英爵身边,要将那人拿下,
顾英爵后退一步,看清眼前那人是个女孩,于是抬手制止了保镖,低头问:“你要做什么?”
那女孩正是易小念,她抬起脸,仰望着顾英爵,眼中充满期盼:“我爱你,你娶我好不好?”
惊叫变成失笑,众人拍拍胸口,心想原来是个疯子,女职员们则用目光将易小念全身上下扫视了个遍,更有甚者直接上来问“你是哪个葱”,看见顾英爵严肃的脸后又立刻退了回去。
顾英爵没说话,易小念以为他是在犹豫,于是又凑近了一点:“我是真心的,只要你娶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了。”
顾英爵终于有了反应,面无表情地问:“你是我们公司的职员吗?”
易小念摇头。
“很好。”顾英爵颔首,对保镖示意道:“把她拖出去,还有,叫酒店保安部经理过来。”
易小念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刚才不说话并不是在考虑她的请求,而是在想要追究谁的责任!
不过为时已晚,保镖一人抓住她的一只胳膊,抓小鸡似的将她带离宴会厅。
闹剧收场,周年庆继续。
第三章,生米煮成熟饭
保镖们将易小念扔到酒店后门便走了,她一个人在花坛上坐着,忍受着冬日的凛冽寒风,心中并未气馁。因为早知道以自己顶多算清秀的外貌,顾英爵见一面便爱上她的可能性不大,于是做了两手准备。
在连衣裙的口袋里,有一张磁卡,是她白天从前台偷偷拿的备用卡,可以刷开顾英爵今晚住的总统套间门。
出于小贩的本能,易小念喜欢精打细算不假,但是从未如此胆大过,为了救张晓画,她决定拼了,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她不信顾英爵仍然无动于衷。
易小念坐了一会儿,趁没人注意自己的时候,重新穿上服务员制服,从后门悄悄溜了进去。
顾英爵住的是ZA最贵的总统套房,房间在30层,从占了整面墙的落地窗往下看,可以俯瞰整个华城市。
易小念怕自己被人发现,不敢开灯,摸黑坐在床上,盘算待会儿该以怎样的姿态面对顾英爵。
既然是晚宴,肯定会喝酒才对,那么干脆简单粗暴一点,直接脱光了躺床上等他,只要顾英爵是一个正常男人,绝对不会再忍心让人扔她出去。
易小念这么想,并且也这么做了,但是等她真的浑身赤裸躺在床上时,心里却怕得要死。
她没有经验,只从小黄文里了解过一些,待会儿该干什么,她一无所知。
眼光瞥到展览柜,柜子里有酒,易小念想不如喝一点壮壮胆,或者直接喝醉,那么醒来就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于是去倒出一大杯。
酒色澄清如水,不过气味相当冲,显然度数不低,易小念捏着鼻子,皱起眉灌下肚。
进来的时候明明只有一个吊灯,现在怎么变成了两个?易小念困惑地看着天花板,脚一软,靠着展览柜倒了下去。
电梯里,总裁助理小心翼翼地看着身边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顾英爵有着一张俊美的脸,可是表情从来比T台上的欧美男模还冷酷,不论何时何地,心情好坏,他都像一座散发着寒气的巨大冰山,助理跟了他将近一年,甚至都没见他笑过一次,包括商业杂志来采访,给他拍封面照的时候。
毫无疑问,顾英爵是个商业天才,但是他只会享受看见自己集团名字挂在一个又一个楼盘上时的快感,而对女性或男性花痴般的追求嗤之以鼻。
在工作之外的私人生活中,助理只见过他与除亲生母亲以外的唯一一个年轻女性接触过,那个人叫周晓玫,是顾英爵的好兄弟,同时也是ZA集团企划部经理周子萧的妹妹,与顾家是世交,三人从小一起长大。
刚才晚宴上那个小插曲,对于其他男人来说是一种值得炫耀的事情,可是在顾英爵这个工作狂看来,绝对是安保人员失职,以及晚宴策划人的不尽心。
很不幸的,助理便是这次晚宴的策划人,电梯抵达目的地,发出“叮”的一声,同时也让他的心提到嗓子眼。
顾英爵首先走了出去,助理立刻亦步亦趋地跟上,房间门打开后,顾英爵握着门把手,回头道:“你回去休息吧,明天记得把报告交给我。”
助理猛地抬头:“啊?报告?”
“关于ZA集团周年庆典安保工作的分析与检讨。”
只是一份报告吗?他以为以顾英爵的变态高要求起码会扣工资,或者直接开除也不是没可能……
顾英爵见他一动不动,冷淡地问:“还是说你希望换成扣掉年终奖?”
“啊不不不,报告好!我最喜欢写报告了!”
顾英爵略一点头,走进房间,顺手关上门。
总统套房分为主次两个卧室,并配备会客厅办公室娱乐厅以及私人游泳池,不过顾英爵没有闲心享受这些,他脱了外套,走进卧室,本想换衣服洗澡,不料一回头,就看见个雪白赤裸的窈窕身影躺在地上。
他略微一怔,蹲下身,将女人的脸翻过来,见她果然是晚宴上莫名其妙冲出来告白的那位,于是拨通酒店前台电话,语气冷静地说:“我需要两个保安。”
挂断电话,他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地上那个嘴角还残留着酒渍的女人。女人很年轻,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相貌算不上顶级,身体也像个青涩的苹果,却充满着香甜的味道。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要做这么疯狂地事情,他都不了解,也不想了解,但是他还记得她跪在地上央求自己娶她时,眼神里那炽热的真诚。
保安们很快便上来,顾英爵起身准备开门,想了想,从床上扯了条毯子,将那裸露的躯体包裹严实,这才转身开门。
保安们进来,看见眼前的场景,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连连道歉:“顾先生真是对不起,是我们的失职,我们马上把她带出去。”
顾英爵点头,准备将这里交给他们解决,自己转身去浴室,谁知脚下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住,低头一看,那女人竟不知合适醒转过来,抱住自己的小腿。
易小念其实仍然是醉酒状态,并且酒精将她的智商降至零,让她没办法思考任何事情,脑子里只想着自己此行的目的——让顾英爵娶她!
她两只手像是生了根似的,紧紧抱住顾英爵的小腿,用脸在他光滑柔软的西裤上磨蹭:“顾先生……你终于来了,我等你了你很久啊……”
保安们手足无措地看着顾英爵,顾英爵皱眉挥了挥手:“把她拉开。”
“是!”保安们上前,蹲下身将易小念的十指一根根掰开,谁知那指头看起来纤细,力气却大得惊人,他们掰开一根,另一根又立刻贴了上去,直到两个保安都大汗漓淋,也没能让她松开一只手。
顾英爵眉头皱的更紧了,直接将腿往外抽。易小念察觉到他要离开,反而将他抱得更紧。
“顾先生你不要走……你走了我怎么办,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你娶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易小念眼泪流出来,将顾英爵的裤子蹭出点点泪痕,然后顺着他的腿爬了上去,最后跪在地上,两只手缠住了顾英爵结实的腰,树袋熊一样扒在他身上,让他抽身不得。
保安们见顾英爵的脸色越来越差,胆战心惊,生怕因此而丢了工作,连忙一人拽住易小念的一边肩膀,要将她拉开。
易小念打死也不肯放手,一番拉扯间,毯子从她肩头滑落,露出大半雪白的胸。
保安们愣住了,尴尬地收回手,看向顾英爵:“顾先生,这……”
顾英爵无可奈何,示意道:“你们先出去,等她放手了我再叫你们进来。”
“好嘞。”
保安争先恐后离开房间,门关上之后,顾英爵低下头,对着腰间冷冷道:“放手。”
易小念收紧了手:“不行,除非你答应娶我。”
“你放手我未必会娶你,但是如果不放手我肯定不会娶你。”
他这话说的简直像是绕口令,易小念此时满脑子都是酒精,愣头愣脑地想了大半天也没明白,于是将头一埋,装作没听见。
她埋得位置有点尴尬,正好贴着顾英爵的胯下,顾英爵忙托起她的脸,刻意放柔了声音,耐心地解释:“结婚是很大的事,你先放手,我考虑一下,可以吗?”
这句话易小念听懂了,而且觉得很欣喜,因为他说会考虑一下,使她看到了希望,于是终于松开手,还顺手提了提划至腰间的毯子。
顾英爵习惯把房间的空调温度调的很低,易小念身无寸缕,几乎快冻死了。
她松手之后顾英爵立刻要喊保安进来,但是话还没出口,易小念马上就抱了上来,并且比之前更紧:“你不要赶我出去……”
顾英爵眯起眼看她,瞳孔里像藏了头狮子般危险,怀疑地问:“你真的喝醉了吗?”
易小念再一次装聋。
“你今晚必须待在这里是不是?”
易小念点头。
“很好。”顾英爵掏出手机,给前台打电话:“我要一个新房间。”
前台很委婉地表达了由于晚宴人数太多,酒店今天房间全部排满,别说总统套间,连个单人房都排不出来,然后心惊胆战地等他回话。
顾英爵没有回话,他直接把电话挂了,对易小念道:“你爱待就待吧,但是请先放手,我要去洗澡。”
易小念提议道:“我跟你一起去!”
“跟我一起去?”顾英爵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嗓音里微微带了几分玩味:“你不害怕么?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没什么经验吧。”
易小念满脸通红,不过不是出于羞涩,而是酒精上头,事实上她已经连自己为什么会脱光躺在这里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要让他娶自己。
她鼓起勇气,咬牙道:“我不怕,只要你肯娶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可惜我没有兴趣。”顾英爵抓住她的右肩,手上使力,竟然将两个保安都没能拉开的易小念推到一边,并且马上回头嘱咐道:“不要再缠上来了,不然我会让你知道屡次三番忤逆我的下场。”
小白兔误打误撞,傻头傻脑地撩起了狮子,狮子嫌她不够塞牙缝,于是一再无视,最终被撩出了怒气,露出锋利的尖牙。
易小念就是那只小白兔,醉酒的人虽然神志糊涂,但是直觉还在,知道遇到危险应该后退,而不是盲目冲上前。
顾英爵见她缩到床脚,乖乖地搂着毯子,终于满意地点头,走进了浴室。
第四章,这个冷血的混蛋
从浴室出来之后,顾英爵有一种洗尽铅华的舒爽感,心情大好,也有了与那个莫名其妙闯进他世界的女人好好聊一聊的欲望。
不管何时何地,顾英爵都习惯于正襟危坐,从不以松垮的形态示人,这个习惯除了能在谈判桌上给人威压以外,也让所有女性不由自主地将视线在他肩部腰部胯部的线条上来回留恋。
此时,他就身着浴衣,用这样一种随时可以给杂志拍封面的姿势,坐在沙发上,轻描淡写地下了命令:“说吧,谁让你来的?”
易小念裹紧了毯子:“没有谁,就我自己。”
“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易小念抿唇道:“吸引你,让你娶我。”
顾英爵微微抬起下巴,雕刻般的脸上再次带了寒意:“我没有时间给你浪费,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我喜欢你,想让你娶我,难道有错吗?”
酒精未退,易小念脸颊至耳根都是通红的,她低着头,不敢看顾英爵的眼睛,一鼓作气地把那些话喊了出来,却也令她看起来像个与初恋告白的小女生,让人忍不住想要珍惜。
遗憾地是,顾英爵从小到大,被人告白的次数数不胜数,对这种话已经熟悉到麻木。
读书时他就不曾对谁心动过,成年以后更是一头钻进自己创造的商业帝国之中,习惯用钱来解决一切事情,如果不能解决,那只能说明钱给的还不够多。
他拿着这把武器,横冲直撞,战无不胜,此时也是一样。
顾英爵俯视着跪伏在地的易小念,薄唇轻启:“把那个人的名字告诉我,一个字十万,如果满意,我可以再加价。”
易小念很心动,可是她不需要十万,而是一百万,中国还没有哪个男人的名字有十个字那么逆天,而她也确实没办法赚到这个钱——电话里的那个人神神秘秘,易小念除了知道他的性别以外,其他一无所知。
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得速战速决才行!易小念一咬牙,把毯子往后掀开,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面前,眼睛毫不畏惧的直直盯着他:“我不要钱,我只要你!”
“是么?”顾英爵站起身,朝她走进,巨大的阴影几乎彻底将她覆盖。易小念下意识往后躲,但是手还没伸出去,整个人就被顾英爵拎起来往床上重重一扔。
顾英爵紧跟着压在她身上,收起所有客套,语气像是夹着刀一般锋利:“你想怎么要?”
易小念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连动都不敢动。
顾英爵解开浴衣,露出性感如大理石雕像一般的上身,面无表情地问:“这样么?”
易小念吓得闭上眼,将脸往枕头上埋,顾英爵捏住她的下巴,硬生生逼她直视自己。
“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拿你怎么样是不是?”
狮子不耐烦地伸出了爪子,抵住小白兔柔软的腹部,似乎只要再上前一点,就能将她整个刺穿。
易小念终于忍不住,像个被人欺负了的小孩,抱着枕头大哭起来。
顾英爵皱眉看着被她眼泪打湿的枕头,一句话没说,重新穿上浴衣,直接去了次卧。
易小念哭了好一会儿,想起自己的目的还没达到,于是硬着头皮,裹着毯子走进卧室,只是脚还没踏进去,黑暗里便传来冷冰冰的声音:“出去。”
易小念一愣:“你为什么这么抗拒我?难道你喜欢男人吗?”
顾英爵没说话。
易小念心中一喜,悄悄走了进去,由于房间窗帘被拉上,里面连月光都没有,漆黑一片,她险些被沙发绊倒,但最后还是成功的走到了床边。
她犹豫许久,给自己暗暗打气,然后轻手轻脚地爬到床上,但是还没等她躺热乎,就被顾英爵一脚踹了下去。
易小念揉揉摔疼的屁股,再一次爬上去,然后再一次被顾英爵一脚踹下来。她毫不气馁,再接再厉,如此反复十多次,顾英爵终于没有了动静。
两人都没穿衣服,在一张床上睡一夜,即便不做那种事,应该也能算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易小念生平第一次喝那么多酒,刚才又哭了很长时间,心里嘀咕了一会儿,很快便沉沉睡去。
黑暗之中,顾英爵在怀疑人生,这个女人做事情莫名其妙,脸皮极厚,而且作风浪荡,陌生男人的床都敢爬,几乎集齐了自己讨厌的所有缺点于一身,她究竟哪里来的信心认为他会看上她,并且最终会娶她呢?
难道自己看起来很像个瞎子吗?
顾英爵听着耳边平稳的呼吸声,怒从心中起,很想再踹她一脚。可是听着听着,呼吸声像催眠师手里的怀表,来回在他脑子里响,让他也不由自主的陷入沉睡。
当这些记忆全部回想起来后,易小念几乎想一头撞死自己。
以她昨晚做得那些疯癫的事,说得那些疯癫的话来看,顾英爵能看上她那真是见了鬼……
费尽心机,算得上是连脸都不要了,她这辈子还没有这么出格过,可是一无所获。
这下该怎么办?顾英爵肯定看不上自己了,他昨天不是说用十万一个字的价格买那个人的名字么,要不干脆编一个长一点的名字骗几十万算了,总比一百万一分钱都还不上要强……
易小念心如乱麻,坐在马桶上长吁短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卫生间门外突然响起低沉的男性嗓音:“出来,我要用厕所。”
这声音优雅、性感,同时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易小念连忙拉开门,拉开门之后却瞬间红了脸,因为顾英爵身无寸缕,比大卫还大卫,就这么坦坦荡荡的从她身边走过,行动时带起的微弱气流中,甚至还夹杂着淡淡的男性味道。
顾英爵的身高很可观,尺寸也很可观,易小念两只眼睛简直不知放哪里是好,幸而顾英爵很快关上了门。
卫生间响起水声,易小念低着脑袋,走回床边,看着床上凌乱的景象,她突然改变了主意——既然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不管成不成功都应该试一试,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易的放弃呢?!
这不是她的作风啊!这么多年,她就是靠着死缠烂打在姑妈家蹭饭吃,死缠烂打让顾客买自己的东西,死缠烂打留在这个世界,才存活下来的不是么!
想到这里,她不但收起了灰溜溜逃走的心,还理了理被子和头发,在床上摆出一个自认为性感诱人的姿势。
当顾英爵出来时,看见她仍旧躺在床上,冰山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惊讶:“你怎么还在这里?”
易小念冲他抛了个堪比眼皮抽筋的媚眼:“从今往后,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顾英爵自顾自从衣柜里拿出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结实性感的身躯渐渐被布料掩盖住。
易小念很想盯着他看个过瘾,又觉得两人不熟不好意思,于是低下头,底下之后在心里暗骂自己很蠢,不看白不看,纠结之中,她鸡啄米似的低头抬头,而顾英爵已经扣好了最后一粒衬衫扣子,转头对她道:“请出去。”
易小念惊讶地啊了一声。
顾英爵说:“我昨晚没动你,是因为我本来就绅士,而不是因你而绅士,我希望你能认清楚这一点。”
易小念捂住胸口,真切地说:“没关系,我不在乎,不管你绅不绅士我都爱你。”
顾英爵眉毛跳了跳,沉声道:“我不爱你,请你滚出去。”
易小念红了眼眶,顾英爵满意地颔首。
但是易小念除了红眼眶,还开始扯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柔弱可怜的形象,放声大哭:“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个大骗子!说好了只要我陪你睡一夜你就娶我的,现在起床就翻脸不认人,你这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顾英爵冷眼看她:“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要娶你?”
“那你这就是强奸!”易小念放开被子,展开双臂扑过去抱住他的腰,喊道:“我昨天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陪你睡了一夜,如果你不肯娶我,我现在就去告你强奸!”
顾英爵连推都懒得推她,只皱眉看了眼自己才穿好又被她弄皱的衬衫,说:“告人强奸是要有证据的,你知道么?”
“有证据,我当然有证据了……”
易小念楞了一愣,四下环顾,看见床头柜上面有个指甲剪,立马抓过来,咬牙在自己手指头上剪下去,然后将血涂在床单上,指着床单道:“你看!血淋淋的证据,这下你没办法否认了吧?”
顾英爵无心与她纠缠,抬手看表,见马上要到开会的时间,拿起外套准备离开。
易小念作势要跟他去,顾英爵回头冷声道:“不要触碰我的底线!”
于是易小念只得讪讪收回脚,抱着被子说:“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你不回来我是不会走的!”
“随便你。”顾英爵冷冷抛下一句,开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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