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爱当胖已成往事事,现在想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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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女的 彼此彼此 现实中的夫妻百分之九十九是凑合式的,你信吗,人还是现实的好,好好过平凡的日子实在!
没有了爱,结什么婚。你有点发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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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说你还是放不下以前的感情啊!结婚不是重点,重点是有爱而且是互爱结婚才会幸福哦,既然你知道往事就试着看前面吧,一定有适合你的菜,祝你早日脱离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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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已成往事
在韩国汉城,姜、罗、卢三家两代人之间上演了一系列酸甜苦辣的感情纠葛。不知情的爸爸强迫银波相亲,没有坦白怀孕事实的她陷入进退两难。退伍的卢尹泽寻找以前连面都没露过的初恋情人,但每次都扑空。尹泽被舅舅卢马镇带进了夜总会做服务员,他原来的只是当一个平凡教师,因此他拒绝了舅舅。但在夜总会却发现了他的初恋情人姜银波,银波也在夜总会当服务员,银波的冷漠使尹泽十分沮丧,但想到每天都能守候她身边,他便留了下来。尹泽想帮助银波,可是得知欺负她的竟是与她同居的那位男子后深受打击。银波同居的事实暴露了,爸爸迫不得已准备让银波与全成基结婚。结婚那天全成基却没有出现,银波用惨淡的心情送走参加婚礼的宾客。另一面,过着让人羡慕生活的律师妻子金波,察觉丈夫的行为异常,开始查手机,邮件……通过各种渠道查出老公有了外遇的她痛苦万分,但她却没有离婚,因为她知道在韩国社会里没有经济能力的离婚女子生活会多么累。就因为跟艾丽当晚发生的事,被捆住的尹泽一边在丽家所经营的饭店里担任经理,一边在大学复学。允泽把银波埋在心里,一天晚上,他碰见走进饭店的银波,俩人又从新开始了……第一部分:一家很考究的咖啡厅韩国 汉城汉城的天空总是很晴朗,允泽的心情也是,因为允泽色的迷彩服上,今天是他结束兵役的日子,当然,他更渴望的是结束对银波的思念。一直深信不疑,好的心情可以给他带来好的运气,无论是对银波的爱情,还是对自己可以当上教师的理想。这个秋季,天空并不萧索,灿烂的阳光洒在了允泽墨绿军营外面站着很多已经等待多时的家人,脸上洋溢着幸福期待的表情,在向自己的亲人招手,并和他们热烈地拥抱。允泽心里知道,不会有人来接自己,但是,他并不觉得悲哀,他的笑容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两样,灿烂中透着无尽的喜悦。允泽是一个永远对生活充满希望的青年。一个漂亮的女孩朝着允泽的方向奔了过来,声音酷似银波:“亲爱的、、、、、”允泽本来已经趋于平淡的表情又在刹那间兴奋起来,不过这个兴奋的表情也仅仅维持了几秒钟,女孩跑近了,她不是银波,当然也就投入了另外一个男人怀抱。一辆大巴行驶过来,停在路边,很多人赶了过去。允泽也想随人流一起上车,但是却迟了一步。允泽眼见大巴离自己远去,他只好搭上了一班地铁。地铁穿过了长长的幽深的隧道,黑暗中让允泽很快地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允泽掏出了钱夹,银波青春灿烂的笑脸映入了他的眼帘,照片上,银波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头发随风飘逸,像一株纯洁的百合。此时,地铁正冲出隧道,灿烂的阳光也洒满了银波的照片。允泽的耳边响起了昔日银波惆怅的声音:“对不起,忘了我吧。”允泽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之中。一家很考究的咖啡厅。贤实身着高贵优雅的黑色套装,头发做得整整齐齐,脸上的妆也化得恰到好处。她正在急着给自己在美国留学的儿子罗长秀物色一个自己满意的儿媳妇。而在和她谈话的女人正是银波的母亲——绮子。   咖啡厅的四周弥漫着莫扎特的小提琴的四重奏,两个女人讨论着自己儿女的终身大事。贤实自豪的说:“自从我儿子上了中学,我就已经看好了将来的儿媳妇,第一是学校老师,第二是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绮子显得有些谦虚:“因为我们银波还没有拿到教师证,所以还不能说是老师。”贤实笑了笑:“有了资格证就可以说是老师了,不是吗?我儿子现在在美国读书呢,很快就会回来了。你是怎么把三个女儿都培养得那么有教养呢?”绮子说:“他父亲从小就对她们要求的特别严格。现在她们还很怕他们的父亲。”贤实依然保持笑容:“所以说家庭教育是关键嘛。可唯一有一点儿遗憾的是您没有儿子,家里只有三个女儿。抚养她们是不是遇到过很多困难?”听到这些话,绮子感到有些窘迫,话有些不自然:“啊,啊,啊,是的。”贤实又接着说:“对不起,希望您别往心里去。听说您的小女儿是在别的城市读的大学是吗?家就在汉城,可大学是在别的城市读的,是不是意味着她的成绩不是很好?”绮子连忙解释:“不是那样的。银波拿到了全额奖学金,她要靠自己的实力上大学。”贤实听了一阵惊喜:“是吗?那太好了。为这事我还有点担心,因为都说女儿的智商是受妈妈的遗传。”绮子更加窘迫了。贤实赶紧问:“您没什么不高兴吧?我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人,如果憋在心里就会生病。”说到这里,贤实还有些疑惑,因为银波已经迟到好久了。允泽对银波的思念却是迫切的,他服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到报考教师证的单位来寻找银波的去处,可是一无所获。允泽又从银波同事那里得到了银波去汉城的消息,他知道银波去了汉城,于是,马上乘上列车,准备回汉城碰碰运气。咖啡厅里焦急等待的绮子打电话给银波,却怎么也接不通。她一边等待,一边自言自语的说:“哎呦,不接电话,又不出来相亲。她到底想怎么办,如果让爸爸知道了,又要发火了,这可怎么办啊。”等得不耐烦的贤实凑到电话机旁,无意中听到了绮子跟丈夫翰杰的抱怨:“还能怎么样?我这白等了半天。让她姐姐金波打电话,又没人接。还有,我不想再和那个女人说话了,别人有没有儿子管她什么事啊。我就没有见过这种人,我实在忍无可忍了,我不管了,你就看着办吧。”贤实一脸尴尬地站在那儿。一座普通的公寓,面积不大,阳光却很好,有可以晾晒衣服的露台,一个面庞清秀,眼角却带着伤痕的女孩儿正在耀眼的阳光下晾晒着白床单。这里是银波的地方,她已经和男友盛基同居两年了,生活虽然清苦,不得不在外面打工,找一些兼职,可爱情还是成了银波强大的精神支柱。银波知道自己这样离开家是不对的,可是她既害怕却又想不出解决的办法来。因为没有按时去相亲,姐姐金波来带银波的处所来看望妹妹。银波无助的扑到姐姐的怀里:“我该怎么办呢?爸爸一定很生气吧?”金波也很无奈:“什么时候下班?”银波回答:“晾好那些衣服就好了。”金波还是尽量劝银波回家:“最好快点回去,你不知道爸爸有多生气呢,这次你要小心点,明知道爸爸的脾气不好。”金波没有久留,匆匆的离开。银波望着金波的背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第一部分:一家很考究的咖啡厅允泽回到汉城允泽回到汉城就迫不及待的给哥哥光泽打电话。自从父亲母亲去世以后,兄弟俩就被叔叔马镇抚养。马镇一直单身,是个搓澡工,虽然抚养两个孩子很艰苦,但是生活却过得很快乐。 哥哥光泽已经为老板开了很多年的车,允泽这段在部队服役,很久没有和哥哥见面,心中有些思念。光泽对允泽的归来并不是很乐观,他在电话里对允泽说:“还是在部队里好,管你吃,管你住,还管你衣服穿。”可是弟弟回来光泽还是很开心,两人约好回家一定好好喝一杯。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允泽家里换了住址,允泽就挂了电话。银波也是要回家的,她提着水果怯怯的回到家里,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心的按了一下门铃。金波打开门,赶紧招呼妹妹进来:“爸爸也刚回来,尽管道歉就是了。”还没有看见爸爸,就听见爸爸浑厚又严厉的声音:“谁啊?”爸爸看见银波就怒气冲天:“你是干什么的?到这里来干什么?是谁叫你回来的?留下家长的话都不听的子女有什么用?快给我滚出去!”姐姐金波连忙在一旁解释:“爸爸,银波她知道错了。”爸爸依然没有消气:“就当我没有生过这个女儿,快给我滚出去,你没有必要留在这里!”妈妈也在一旁替银波说话:“啊呀,快给爸爸道歉啊。”银波被姐姐推了一下跪在地上:“对不起,爸爸,我错了。”爸爸仍然态度强硬,让银波离开家门。金波赶紧拿着银波买的水果向爸爸求情,并解释银波是因为脸被刮伤才耽误了相亲。爸爸仍然无法息怒:“让你回到家里你不回,让你去相亲你也不去,竟往你爸爸的脸上抹,我不需要你这样的女儿。”爸爸说着把银波买的水果扔得满地都是。银波害怕得想马上离开,最后是妈妈和金波把全家人聚在了一起。银波坐在父母面前,默默地听着父亲训斥自己:“你毕了业应该回到家里住,这么大的人住在外面成什么样子?没有稳定的工作,也没有上学,我就是看不惯没出嫁的姑娘在外面自己租房子。”妈妈一面安慰银波,一面向银波解释爸爸担心她的原因:自己好朋友的女儿在外面和男人同居并且有了孩子。银波向父母保证自己在外面是要和参加教师聘任考试的同学一起复习,她一定会照顾好自己。银波继续请求父亲同意她搬出去住,爸爸坚决不同意,他给出银波最后期限:下星期一定要回家。马镇的日子一直过得很清苦,他自己也苦于没有一技之长,所以他一心想靠骗术从女人身上赚钱,这一次,马镇的是贤实的小姑——贞德。贞德是一个年过三十没有工作,也没有成家的老女人,一心想找到一个金龟婿,因此对冒充公司老总的马镇颇感兴趣。马镇以公司老总的身份请贞德在一家西餐厅里吃牛排,而光泽却站在马镇的旁边冒充秘书,一直饿着肚皮。马镇一边和贞德吃饭一边打电话,口出狂言:“那么先汇出去三十亿美金,然后往吴会长的账上汇二十亿。”马镇一边说,一边盯着贞德的胸脯,还答应送给贞德一辆进口轿车。贞德目送马镇离开,心里兴奋极了,庆幸自己钓到了理想中的金龟婿。马镇和光泽在回家的路上计划着怎样进一步骗取贞德的钱财,两人还因为分赃不均而起了争执。允泽也回到了新家,可是看见得却是一片狼藉。允泽把从外面买来的水果整齐地摆放好,祭奠起他的父母来,这么久了,尽管允泽没有条件去读大学,但是他仍然没有忘记父亲想让自己做一名教师的愿望。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马镇回到家里,他想给允泽找一份工作。还不知情的允泽被叔叔带到了夜总会。看到夜总会灯红酒绿的环境,允泽独自跑开。马镇没有办法,只好将家里的经济情况说了出来,希望允泽能够委屈自己,暂时在夜总会工作。允泽很想帮助叔叔,却又不想放弃自己和银波一样想当老师的理想。夜风习习,允泽伤感的坐在室外的台阶上惆怅的回忆着自己和初恋银波的往事:那个时候,他们一起读高中;一起在放学的时候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一起用手感受雨滴的清凉;一起凝视对方,向对方诉说他们的理想……他多想生活能够就此延续下去,没有任何痛苦,没有任何。可是,岁月流逝,似水流年,生活已经被岁月侵蚀得面目全非。允泽想着,眼睛渐渐湿润了。夜更深了,此刻,银波按时来到自己工作的夜总会,来当助兴小姐,为了能和盛基在一起,为了她理想中的爱情,她不得不这样,不得不委屈自己让别人得到快乐。可是今天银波有些沮丧,因为她的眼角受伤了,老板不但没有安慰她,还狠狠地把她批评了一顿:“好好化化妆,不能让客人看出来!”第一部分:一家很考究的咖啡厅父亲翰杰的生日这一天,正是父亲翰杰的生日。银波回到家里,按了门铃,却迟迟不肯进去。二姐振波恰好回来,让银波到屋里去,银波犹豫了一下,推说有事,匆忙的离开了。振波特地早早地赶了回来,最近她一直很繁忙,律师的工作并不清闲。振波的青春年华就这样在紧张的岁月中匆匆地走过,可是振波却有自己的:才是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为了事业她可以不要婚姻,不要家庭。振波将银波和自己的礼物交给金波,金波焦急的向振波询问起和她在同一事务所工作的自己的丈夫——正翰。振波摇摇头,表示一无所知。金波有些生气,责怪振波不关心家里人的事情,振波却振振有词,说出了自己的理由。她想,生活总是自己一个人的,别人再怎么过问,也没有任何意义。金波给正翰打电话,听筒里传来了冷冰冰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她突然间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失落,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甚至因为自己的这个感觉而感到害怕。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事情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餐桌上有闪闪发亮的蜡烛,有香甜诱人的生日蛋糕,有各式各样的山珍海味,却没有翰杰一家人应有的欢乐。银波和正翰的缺席,让这顿饭的气氛冷清了许多。金波和正翰的小儿子秀斌,乖巧可爱,坐在外公怀里,翰杰似乎才有些欣慰。翰杰还是挂念银波的,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在心里的份量谁也无法替代。已经很晚了,正翰匆匆忙忙的赶回家里,金波帮她开门,一付闷闷不乐的样子。绮子听见正翰回来,一面从房间里出来一面抱怨:“今天这种日子,你应该尽量早点回来,跟你岳丈一起喝两杯啊。”正翰连忙道歉:“改天我会另请爸爸吃饭的。”绮子继续抱怨:“住在一起,连顿饭都不能一块吃了吗?一年也就这么一次,连个喝酒吃饭的人都没有,这女婿也是子女啊,别的人家还带着岳丈去旅行呢!”绮子说着便头也不会地去了另一个房间。正翰一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留下金波和绮子母女彼此抱怨。金波决定,等正翰的公寓盖好,他们立刻就搬出去住。正翰来到房间,望着已经熟睡的儿子秀斌,心情有些复杂。他想,他本应该是幸福的,他更知道金波会因为今天晚上的事情而和他喋喋不休,他似乎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不好,于是拿了百货商店的购物券,让金波给爸爸买些东西。金波果然抱怨了起来,正翰本来复杂的心情更加烦乱了,他有他的委屈,他整天工作,需要赚钱,需要养家,更需要在重重下得到片刻的放松。这个时候,他不禁想起了属于自己的另外一个女人——珍珠。他不想和金波吵架的,于是温柔的将金波搂在怀里:“今天是我不对,我会找跟你爸爸道歉的。找个时间咱们也出去走走吧,我也需要休息休息。”金波带着渴望的表情,半信半疑的问:“能抽出时间吗?”正翰答应着:“我尽量吧。”金波点点头:“咱们已经好久没有出去了,快去洗洗,累了吧。”正翰松了口气,走进浴室。金波还是有些不安的,她本能的望着正翰脱下来的衬衫,仔细地闻了闻,这是女人天生的直觉和敏感。她知道他是爱正翰的,她并不应该怀疑自己深爱着的丈夫,可是她却不能控制自己,此刻,她多么的希望,自己的怀疑是多余的。可是陌生女人的香水味,让她不得不进一步寻找她不愿意面对的现实。金波蹑手蹑脚来到衣橱跟前,从正翰的衣兜里翻出手机。一个号码的反复出现让金波不得不拿出笔把它记录下来。做完这些,金波害怕极了,她不知道怎样让自己的惊恐马上平静下来,她唯一能做的只能是躲进儿子秀斌的房间,呆呆的看着一串自己记录下来的数字。6第二天,阳光依然是美好的,银波又来到幼儿园照顾天真烂漫的孩子。接到盛基的电话,银波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笑容,她想马上见到盛基,在等车的时候,却意外地看见开着车的盛基。银波问盛基哪能来的车,盛基却不肯告诉她。他们一起开车兜风,一起购物,银波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但她并不知道盛基的钱是向朋友借的。盛基有事,东西没买完一个人提前离开了,银波提着刚刚买好的菜,坐着公共汽车,茫然的望着车窗外面匆匆掠过的行人。她不知道,她会遇见允泽的,她更不会知道,她会回忆起初恋的往事。银波下车的时候,挤在同一辆车的允泽眼前掠过一道光芒,他看见了银波,他叫司机停车,跑下来追银波,他觉得自己就像追随着一个华丽的梦。他们终于见到彼此了,却只能无奈的进行一番不得已的奔跑和追逐。7罗长秀的妹妹艾莉开着进口跑车,一边打电话一边心不在焉。追赶银波的允泽突然从路旁冲了出来,艾丽一时刹车不及将他撞倒。身后的刹车声将银波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住,银波眼见着允泽被急救车拉走。医院急救室,躺在急救床上的允泽已经完全昏迷,似乎没有任何知觉。医院大厅里,艾莉慌忙地给家里打电话:“妈妈,怎么办呢?真倒霉,怎么就撞到我车上呢?好像没死……我还得马上去机场呢,妈妈你来一趟吧。”艾莉的妈妈贤实并不把这件事看得很重,推说有事,一边安慰艾莉,一边告诉她解决的办法。看到正在被急救的允泽,艾莉心生愧疚,但更多的占据她的却是满腹的抱怨。她悄悄的将一张名片塞到了允泽的枕边,转身匆匆离去,追来的银波正好与她擦肩而过。哥哥光泽闻讯赶来,他的眼中布满了泪水,他不停的摸着允泽身上,看伤到了哪里,却无意发现了艾莉留下的名片。银波一个人默默地离开了医院,走在回家的路上。此时的她,脑子里满是那个被着撞倒的允泽,曾经是她的初恋的允泽,和她一起上学,一同分享快乐的允泽……她的心里充满了担忧、焦虑、矛盾、眷恋,它们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知所措。银波回到家中,这是她和盛基一同租下的小屋,屋子虽小,但被银波收拾得整整齐齐,不华丽却很温馨。她像往常一样打开屋子的门,习惯性地看了一眼一进门就能看见的桌子上的她和盛基的合影,但是今天却没有了往日的兴奋。她疲惫的脱下外套,走进厨房准备晚餐。泪水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第一部分:一家很考究的咖啡厅金宗昌的背叛机场的滚动电梯上,艾莉快步跑上。赶到候机大厅时,看到的却是男友金宗昌和另外一个女人亲密的举动。艾莉冲上前去:“喂!金宗昌!”金宗昌顿时一愣,还没有回过神来,一记耳光便抽在脸上。不等金宗昌说话,他身边的女人惊声问道:“怎么回事,你是谁啊?”艾莉气愤地说:“我是谁?问问这个男人就知道了。”她转脸对着金宗昌喝道:“要走总得打声招呼吧?再见!”说完愤怒的转过身,一瞬间,委屈再也抑制不住,满眼的泪水不停地流了下来。罗家客厅里,艾莉正向母亲贤实抱怨着金宗昌的背叛,母亲却开导说:“你哭什么啊?像傻子一样,为他那种人流眼泪,太不值得了。还与情未了啊?”艾莉辩解道:“不是因为对他有感情,这也太伤自尊心了,应该是我甩了他才对啊,可惜错过了时机,哎呀,气死我了。”“你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了他一巴掌吗?”“那样也不解气!”“所以说啊,对男人不能太认真,随便玩玩就行了。”“谁让我今天倒霉呢,还出了车祸,不过还好算那人有良心,要是再趁机敲我们家一笔……对了,以后会不会再找上门来啊?”母亲安慰道:“放心吧,要是想要钱,在医院就要了,怎么能那么轻易就出院了。怪不了别人,谁让他闯红灯来着!”正说着,艾莉的父亲罗万德提着菜篮哼着歌进了家门。母亲贤实跟着万德进了厨房,唠叨万德成天无所事事,只知道花钱洗桑拿,家外一事无成也不关心家里发生的事。9马镇的真实身份是一名搓澡工,平时他就靠着这里微薄的收入过日子。这天,桑拿室内催促马镇还钱的电话不断,他一再推延,又动起骗钱的歪脑筋。回到家中,马镇得知允泽被撞的前前后后,责怪光泽:“你又把财神放走了,让允泽装的重点还能多得点医疗费,回来这么早干嘛?现在是丢一分钱都心疼啊!”两人争吵之时,允泽出来劝道:“好了,叔叔,我又没事为什么要呆在那里?还有啊,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闯红灯,我的责任啊。”马镇不依不饶:“在人行道上,怎么说都是汽车的错啊,你还不知道地球是怎么转的啊!”允泽并没有理会马镇的话,转身回到屋里。马镇更加振振有词道:“你这当哥哥的是怎么教弟弟的?这个人别想那么容易就逃过去。”说着从光泽手中一把拿过名片,读到:“宝石设计师,罗艾莉。打个电话吧,电话号码是011……”允泽从房间里冲出来,夺过叔叔马镇手中的名片,朝正在拿着电话拨打的哥哥吼道:“哥哥你怎么也这样!你干什么啊?”马镇和允泽扭到了一起,抢着那张小小的名片,允泽生气地喊道:“我贴几张膏药就行了,要是你真打电话,再胡说什么,我就跟你翻脸!”他一下子抢走了名片,摔门跑了出去。马镇愤恨的坐下,嘀咕道:“他到底是不是咱们家人!”却意外地听到光泽轻声地提醒:“记住号码了吗?”马镇一脸怨气,忿忿不平地说:“你以为我是天才啊?看一眼就能记住?你拿了名片那么久,你怎么不记着呢?真实的,这家伙,哼!”说着进了屋里。光泽却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心中有一个念头萌生了。汉城的夜晚有点凉,摔门而出的允泽一个人孤单地走在白天遇见银波的集市上,他四周寻觅,多么希望像白天一样可以再次遇见银波,而这次银波没有逃开,他也没有把银波追丢。而此时的银波却一个人安静的坐在属于她和盛基的小屋中,盯着墙上的时钟指向午夜12点,她一边等着盛基,却无法抹去脑海中允泽的身影。深夜,盛基终于回来了,生气的银波甩开盛基抱着她的手臂:“都几点了?打个电话会死啊?你要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盛基不耐烦道:“行了,别问了,我要睡觉了。”银波更加生气:“别人说的话你要认真听才是。每次都像这样蒙混过关,连手机也关了,干什么去了?我今天回家了,他们让我搬回去。”盛基转过头:“我刚回来你就说这种扫兴的话,这种话你非得现在说?现在可是凌晨三点,你让我喘口气行不行?”银波委屈道:“你知道我成天提心吊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行了!”盛基打断银波的话,两人都沉默了。“我们结婚吧。”银波轻声说道。银波突如其来的话语让盛基很是吃惊:“结婚?姜银波,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想结婚了?”盛基搪塞的态度和不负责任的推辞让银波对他们之间的爱情产生了怀疑,多方面的压力让银波提出了分手,刚进屋的盛基听完摔门离开了。银波没有想到,她最最深爱的男人却带给了她巨大的痛苦。望着他摔上的门,不知作何,任凭泪水肆意地流下。允泽回到家中,躺在被子里辗转反复无法入睡,心中想着曾经属于他的银波现在已经不属于他了。那一天他收到的银波的最后一份来信,兴奋的心情却要面对冰冷的文字,银波淡漠的口气:“允泽,对不起,忘了我吧。我只能这么做,原谅我。”那一刻,运泽只想冲出去马上找到银波,把她留在身边。第一部分:一家很考究的咖啡厅夺走了好朋友的女友允泽没有放弃找寻银波,他来到每一个有等级教师姓名的登记处,来到他们曾经一起就读的学校,但是依然一无所获。身心疲惫的允泽回到家中,希望从同学中打探到银波的一点儿消息,他拨通了好朋友全盛基的电话,但是电话无法接通,只好留言:“全盛基啊,我是允泽……”跑马场中,全盛基听到了允泽的留言,想到自己夺走了好朋友的女友,心中不敢面对。银波放心不下出车祸的允泽,悄悄来到医院探望,却得知允泽已经出院。允泽家中,夜总会追债的电话又打了来,叔叔想让允泽到夜总会工作以偿还欠债,允泽实在听不过去,拿起衣服往外走,正碰见从外面回来的哥哥光泽。允泽走出家门,来到夜总会,想托朋友找一份打扫卫生的工作,却意外地发现了当助兴小姐的银波。此时,银波也发现了正在看着自己的允泽,集市的一幕再次上演,银波不顾一切地向外跑去,这时允泽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一次绝对不能再把银波追丢。允泽追上银波,却没有允泽想像中两人再次相遇的那种惊喜,那种浪漫。尴尬的气氛笼罩着俩人,一时间彼此都无法面对对方此时的角色,谁都不会想到俩人会在这样不合适的时间再次相逢。“怎么会,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出了什么事?”允泽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与心痛。银波任凭允泽怎样发问,始终一言不发,既不理会允泽也不看允泽一眼。允泽想约银波出去谈谈,却别银波冷漠的拒绝了。允泽:“我有话要说。”说完转身走出夜总会,一个人伤心的靠在夜总会外面的墙上静静地流泪。银波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化妆间里,她哭红了的眼睛。回想起自己和允泽曾经的快乐时光,他们一起上学,一起在雨中奔跑,感受同一缕阳光的温暖和同一阵微风的清爽……凌晨,银波下班走出夜总会的门,碰见了一直在门口等她的允泽。允泽再次恳求和银波谈谈,银波态度却依然冰冷:“没有什么必要了。”允泽紧紧抓住银波的手臂不放,被银波决绝的甩开,她快步向前走去:“放开手,我不想谈!”允泽追了上来:“你知道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银波打断她的话:“不要再说了,如果我的做法让你受到了伤害,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再提过去的事了,希望没有在这里碰到你,就当我们从来没有相识过。拜托!”允泽不敢相信,银波这里所说的一切是她心中的真实想法,在他心中,银波应该还是深爱着他的。面对允泽伤感的目光,银波冰没有丝毫的回心转意:“对于我来说,你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一切都结束了。”允泽顿了顿:“但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呢?”银波勉强保持表面的平静:“拜托了,你越这样说我会越难受的。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们结束了,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说着转身钻进了一连蓝色的出租车,任凭允泽在车后拼命的追赶,拼命的呼喊。允泽看不到,银波脸上已经流满了泪水。绝望的允泽失声痛哭。早上的餐桌上,允泽将他要去夜总会上班的决定告诉了叔叔和哥哥,哥哥光泽大惑不解,但是已经思考了一夜的允泽态度坚决,不愿作任何解释。11、对于夜总会这份工作,允泽居然有些欣喜,他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他来到了这个光怪陆离的场所,是背负着偿还哥哥债务的责任,还是对银波爱情的向往。允泽端着酒水在形形色色客人中来回穿梭,偶尔眼里闪过银波艳丽的背影,这时的银波是和平日里不同的,不再是温柔娴雅的少女,却成了一个活泼美丽的精灵。有那么一刹那,允泽和银波面对面的碰到,四目相接,眼里迅速闪过一些东西,究竟有着怎样的复杂成份谁也说不清楚。下班了,允泽在休息间遇见了银波,银波恢复了她往日简朴的装扮,没有改变的还有她直率的表达:“这种事不适合你,不要做了。”允泽显得有些无奈:“因为欠了些钱,所以没有办法。”银珠听了显然有些失望:“那你以后别说认识我。”银珠面对允泽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也许是遗憾,也许是眷恋,也许是惆怅,也许是忧伤,这么多感觉混在一起让她无所适从。允泽总是她的初恋的,最初留下的爱情无论如何都没那么容易抹掉。那么面对盛基呢,或许他们早已精疲力竭,不仅仅是她自己,还有盛基——这个他同居许久的男人。银波和盛基坐在一家餐馆。盛基淡淡的叙述着往事:“当初,我拎着小兜子,没头没脑地就闯进了你家,你二话没说就收留了我,我到死也不会忘记,那时你给我做饭吃,那么热乎,那么好吃的饭,我真的是第一次吃到。”盛基接着说:“你要是回家了,我该怎么办,如果你走了,真的,我真的没地方可去,你也知道我妈妈是再婚,我真的不想再回到那个家,话又说回来,没有你我照样可以活下去,怎么能说到死呢,到哪我还混不到一口饭吃,但那对我来说不是生活,没有你,我连觉都睡不着,有生以来我觉得的和你度过的日子是最幸福的,对于我来说,你是我的朋友、爱人、和妈妈。”盛基说着,眼中有些湿润,而银波早已泣不成声。第一部分:一家很考究的咖啡厅一种道义上的责任正翰的行为越来越让金波怀疑,在家中接电话也要背着金波,女人的天性让金波又一次次的翻看正翰的电话记录。可是对金波的行为已经略有发觉的正翰每次都将通话记录清除,没有证据就是最大的证据,金波越来越肯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她知道,男人变坏都是从手机开始的。公司里,正翰像往常一样意气风发的走进办公室,并没有因为刚刚在家里和金波大吵一架而影响自己的好心情,在这里,有一个更年轻、漂亮、善解人意的珍珠伴着他。也许是心中隐约的愧疚在作怪,正翰还是打了电话回家,约金波一起吃午饭。如果说这是发自内心的感情,倒不如说是一种道义上的责任。咖啡厅内,美国乡村音乐环绕在耳旁,银波向姐姐金波交待了她和盛基同居的事实,并将想要结婚的想法如实告诉了姐姐,姐姐大吃一惊,立刻反对:“同居?怎么能同居呢?谈恋爱时发生关系和同居是两回事,怎么能同居呢?一旦分手了,吃亏的是女人,除非结婚。”银波马上跟上:“所以我才说结婚啊。”姐姐轻声叹了口气:“那爸爸那边呢?你打算怎么跟爸爸交待?……”“不能告诉爸爸,会被打死的。”银波打断姐姐的话。姐姐继续说道:“要么就先和他当普通朋友和爸妈见一面,也许时间长了,再提婚事就不那么难了。”银波的表情更加复杂,变得更加为难了。13汉城市一个现代化的大都市,一栋栋摩天大楼冲上云霄,体现着汉城的繁华与富足,但与此同时,高耸的大楼也掩盖着在他们下面那些矮小的贫民区的生活。一天早晨,就在这样的贫民区里,光泽正走在一条拥挤狭窄的小巷里,无意中却发现叔叔马镇从一间小屋里钻了出来,于是光泽一路跟随,却意外发现马镇与艾莉母女坐在了一起。马镇振振有词:“怎么说也是在人行道上撞的,按照法律,要拘留的。”贤实辩解:“拘留?可是那时是红灯。”马镇强词夺理:“但是撞伤了人已成事实,我们本应该告到警察局的,再制造一些舆论,我们是无所谓,但是考虑到对方是一个还没有结婚的女士,这样的影响总是不好的吧?”“行了行了,不要说了,你到底想要多少?”贤实立刻明白了马镇的企图。马镇欣喜若狂的回到家中。光泽见状:“什么事这么高兴?乐得嘴都合不上了。”马镇连忙用手捂住咧开的大嘴,支支吾吾:“我能有什么高兴的事。哎呀,今天怎么牙有点儿不舒服。”说完便慌忙钻进里屋。光泽也跟进屋里,用激将法让马镇说出了讹诈艾莉母女的事实。正当两人为分赃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允泽回来了。“这些怎么说都是我自己挣出来的,小子。”叔叔说。“这哪是叔叔赚的阿,这些可都是允泽用命换来的,咱们三个应该平分才对啊,叔叔,你怎么能独吞呢?叔叔……”听到这里,允泽再也听不下去,冲进里屋去。一把抢下在两人手中争来抢去的支票。狠狠的瞪了两人,摔门而出。允泽从家里出来,来到了电话亭,他按照艾莉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拨通了电话。允泽想要约艾莉面谈,被艾莉拒绝。于是允泽找到艾莉工作的地方,将钱还给了艾莉。但是对此,艾莉的母亲却觉得允泽另有企图。14银波家中,银波终于鼓起勇气向父亲提起盛基,为了让父亲更容易接受这个陌生人,银波并没有将他们同居的事透露,而只是说是一个交往一年的男朋友。父亲没有多说什么:“明天把他带到家里来。”银波答应了父亲,但是对于明天盛基与家人的见面,她简直是不敢想象,盛基不是想她说的那样是一个公司的上班族,也不是在父母眼中的理想青年。未来是未知的,因未知而可怕着。既然已经迈出了这一步,她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一边祈祷,一边面对。也许,这一家人注定要被各式各样的情感问题困扰,银波如此,金波也是。无助的金波找到和丈夫正瀚在同一间事物所工作的妹妹振波,希望可以从她那里得到些许关于丈夫在外面的情况。面对姐姐的种种怀疑,种种不安,振波表现出的却是漠不关心和不耐烦:“我就是不理解在家里胡思乱想,成天疑神疑鬼的女人。本以为姐姐不是那种人呢,怎么也变成这样了?就算有怎么样?你能离婚吗?”金波更加不安:“这么说真的有了?”振波无奈:“没有,你别胡思乱想了,姐夫还让我多陪陪姐姐呢,对姐夫好一点吧,要不再生一个孩子吧?”金波终于露出笑容,面带羞涩:“正在考虑当中。”她走出了振波的房间。金波想着振波说的话,拨通了正瀚的电话:“现在在哪儿?”“在和客人聊天。”金波一脸的甜蜜:“晚饭回来吃吧,我们在喝一杯葡萄酒。”“好的,一会儿就回去。”此时的正瀚其实正和另外一个女人坐在一间优雅的酒吧中,这个女人就是珍珠。他放下金波的电话说:“该走了。”珍珠挽留:“再等一会儿走不行吗?”“最近她有点敏感,所以要小心了。我不想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珍珠淡淡一笑:“真是了不起,您就一点儿都没有动摇吗?”正瀚也回以珍珠微笑:“你想怎么样?”“看到你动摇啊。”“我早就是那样了。”珍珠有点得意:“知道您为什么那么有魅力吗?外衣没有一点皱纹,领口袖子都很干净,每天都是铮亮的皮鞋,和西服的色泽相配的袜子,高级香水的味道,不知道被谁照顾得如此干净利落而有完美的男人,对我来讲充满了诱惑。而当你走了以后,我又时常的嫉妒使您具有如此魅力的女人,也非常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正瀚平淡地说:“只是一个平凡的好女人。”珍珠有露出她惯有的笑容:“听起来这是最好的赞扬。”正瀚看着珍珠,心中想着为什么眼前的这个女人对他有如此的魅力:她懂得抑制,很酷而又很简单,和金波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一个是贤良淑德妻子,一个是充满激情与诱惑的完美情人。游离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正瀚既找到了作为一个丈夫的安逸与幸福,也找到了作为一个普通男人的刺激与快感。正瀚暗自一笑:“走吧。”第一部分:一家很考究的咖啡厅黑色轿车里天刚蒙蒙亮,盛基拖着疲惫的身子从一家台球社里走出来,刚一出门,三个身着黑色皮衣,眼戴墨镜的男人立刻围了上来,二话不说将他塞进了等在路边的黑色轿车里。同一时间,银波被捆绑着带到了一间废弃的工厂,四周充满了灰尘的味道,潮湿的空气中回响着当当的脚步声。远处昏暗的灯光若隐若现。银波被一只手推倒在地,她抬头看见盛基被打得血肉模糊倒在地上。银波一边爬一边大叫着:“怎么了?怎么了?”她使劲摇晃着盛基,但是此时的盛基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他们是谁?为什么把你打成这样?”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狠狠的声音:“花了别人的血汗钱,是不是应该记着还啊?”银波转身只见一只脚正向这边飞来,银波没有思考,毅然的挡在了盛基前面:“住手!”银波立刻由心疼变成了勇敢,坚决地喊:“怎么能因为钱把人打成这样呢?你们太过分了!我会告到警察局的。”有一个黑衣人走了过来:“哎呦,这当老婆得还挺厉害的嘛,要去警察局是吗?随你的便吧,怎么说都要不回来钱,然他尝尝进监狱的苦头也可以。”银波不敢相信,马上向盛基核实:“他们说的是真的?真的花了他们的钱?”盛基吃力的点点头。银波快要哭出来:“你到底花了他们多少钱?变成了这样?”说着马上向黑衣人保证:“钱我来替他还,你们放了他。”那人冷酷:“要到什么时候啊?”银波央求:“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会还的。求求你了。”“啊!好吧,就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三天之内还不把钱送来,就再也别想见到他了!”说完那伙人把盛基拖了出去。夜总会里,强劲的音乐声,让人眼花缭乱的灯光中允泽穿着服务生的制服,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穿梭于夜晚来这里消费的各种客人之间。这时社长走到他面前,特定让他到VIP房间服务。允泽轻轻的敲了敲房间的门,推门进来,深深地鞠了一躬:“我是基亚奴利夫。”一声礼貌的回敬:“你好。”允泽抬起身,却看见眼前坐着的是正在对自己微笑的艾莉。看见允泽诧异在那里:“连个招呼都不打吗?别愣在那里,坐吧。”允泽则是微笑道:“对不起,我们服务生不能和客人坐在一起。”艾莉很友好:“上次在我公司听你的那番话,是第一次有人用那种口气教训我,看来你的自尊心很强啊。但是,你也不是很富裕,这些钱是你应得的,收下吧。”她把一个装着钱的信封放在桌上推想允泽。“可是我没受任何伤,没有理由收下它。”“不是有什么精神损失费吗?不要再推辞了,就当是今天的小费吧。”允泽不愿再理会艾莉,准备离去。“基亚奴,请做好你的工作。”允泽无奈又将开开的门关上。艾莉晃了晃手中的信封:“这个,我先帮你收着,你随时来拿。”允泽拿着艾莉点的酒单,在走廊里听到银波对着电话哀求:“请你再等等,我现在正在筹钱,求你不要再打他,拜托了,我一定会遵守诺言的。”见到允泽,银波匆匆挂掉电话。尽管允泽一再的询问,但是银波并没有告诉他有关事实的丝毫,对于允泽的好心,银波再次回绝。回到家中,允泽想着银波的话,突然问起在一旁的哥哥:“怎么才能挣到很多钱呢?”哥哥看了允泽一眼:“我要是知道,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但是心里却盘算着他和马镇设计好了的圈套:贞德那里的那笔大买卖。15每一个父亲都是爱自己的女儿的,虽然表面上父亲表现得对银波态度冷淡,但是他还是担心女儿在外是否过得幸福,这天晚上,他要金波带自己到银波的住处看望。路上,坐在车里的金波忐忑不安,慌忙找了个借口到外面给银波打了个电话:“银波,出事了……”正在工作的银波听了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衣服没来得及换就冲出了夜总会。一路跑回家,匆匆忙忙的收起了与盛基有关的所有物品,刚坐定,父亲和金波就推开了房门。父亲环顾四周,这里的环境是父亲这样有钱的人所不能接受的,他只留下一句话:“马上办吧。”就离开了。银波看着金波暂时松了口气。虽然这次有惊无险,可是对于事情的结果并没有任何的改变,父亲态度的坚决,没有丝毫松口的余地,银波知道,这一次,她一定要搬回去了。和父亲一起回到家里,金波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听到了正瀚放在床上衣服里的手机短信声。正瀚推门进来,看到正在翻看自己手机的金波:“你在干什么?”“有短信,我看看。”“那也应该是我看啊,给我。”于是上前抢手机,金波紧紧抓住不放,正瀚心急,使劲一挥手臂,将金波推倒在地。正瀚越急越气:“这到底算什么啊!”说着狠狠地将手机摔在地上。也许此时的正瀚并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愤慨而无处发泄,只是想毁灭一个证据罢了。金波对他的举动非常吃惊,又有些伤心:“陈正瀚,你干什么啊?你看你,你做了什么……”正瀚上前想要扶起倒在地上的金波,却被金波一把甩开:“我真不理解,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你老婆啊。”“对不起,是我的错。”正瀚不再那么理直气壮,有些慌神。“你就是有事情瞒着我,你变了,……”多日来,金波满腹的委屈终于在今天都说了出来。而正瀚的拒不承认让金波得到的是更多的伤心,夫妻之间如果没有最基本的信任,婚姻只是一个虚假的表象而已,犹如没有血肉的躯壳。第一部分:一家很考究的咖啡厅女人都有自己爱情女人都是为爱而生的,每一个女人都有自己爱情,都表现了坚韧和执着。艾莉心里对允泽的情感让她自己也说不清是否这就是爱情,但是却每天都来到夜总会,这样的场所,其实并不适合像她这样没有男伴的女人。这晚,一个无聊的客人纠缠住艾莉,允泽及时赶到,上来劝阻:“对不起,请您不要纠缠我的客人。”那人不屑一顾:“你?一个服务生?”一拳向允泽脸上挥去。允泽眼前一黑,倒在旁边的椅子上,周围立刻混乱了起来,允泽揉揉眼睛,扶着椅子起身,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对不起。”不想那人不依不饶,更加放肆。可是允泽毕竟是刚刚服过军役,几下便控制了局面。允泽的形象在艾莉的心中更加完美了,难以抑制的笑容和感激占据了艾莉整个人。以感谢为借口,艾莉想邀允泽共吃夜宵,被允泽再次婉言拒绝。这几天,为了盛基的事,银波从夜总会回来总是难以入睡,即使睡着,也常常被恶梦惊醒。盛基被毒打的场面总是出现在她的梦里。17清晨的阳光带着春天的气息洒在汉城每一条街道上,路上的行人都在这一身温暖中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然而,金波的心里却不像阳光一般温暖,她来到通讯公司。“我想查一下陈正瀚的通话记录和通话内容。”金波很有教养的说。“但是机主不是您本人啊。” 接待员礼貌的回答。“他是我的丈夫,这个电话是他的名字,但是一直是我用的,最近总是接到莫名其妙的电话。”“不是本人就不能看,我们这里是有规定的。”“您能不能帮忙通融一下?”“很抱歉。”惆怅的金波一个人坐在她和正瀚以前经常来的一家餐厅,看着隔壁桌上一对夫妻恩恩爱爱,不禁想起了昨天她和正瀚争吵被推倒的一幕。心里的沮丧无以言表。过了很久,她的已经离了婚的好朋友美善走了进来:“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了?”“想你了呗。看你脸色不错,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啊?”“得了,看你这句话的份上,这顿饭我请了,快别奉承我了。你今天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啊?”金波想了一下:“就算你说对了。”这时候隔壁桌上传来了电话铃声,那个丈夫接了电话:“喂?亲爱的。……什么?你妈妈让过去?那你先去吧。我一会就到。”再看看坐在他身边女人,金波顿时什么都明白了。美善看了看神态游离的金波:“喝点什么?我都问你好几遍了。”金波这才回过神来:“哦,随,随便吧。”金波开始向美善倾诉烦恼:“我该怎么办啊,你知道我变得有多狼狈吗?没事总翻丈夫的手机,动不动就闻他内衣有没有什么香水的味道,还去通讯公司检查通话内容,真丢人。这些事情我真不好意思跟别人说,也就跟你诉一下苦,我自己都讨厌我自己了。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总对自己说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可却不知不觉就起疑心。”金波又瞟了一下隔壁桌的两个人,轻声说:“你看见那边那两个人了吧,我以为他们是夫妻呢,可刚才是他老婆来的电话,他马上改口说:‘噢,我马上回去。’真是丢死人了。”说着重重的向椅子背靠去。美善十分诧异:“你还听到了别人的谈话?”“最近不知怎么了,对什么都很敏感,电视里演男人在外面有外遇,我就会想到我丈夫会不会在外面乱来,和他也动不动就吵架,真是没法活了。可我又不能理直气壮的,毕竟和父母住在一起。”“是不是你变得太敏感了?他的事业蒸蒸日上,你在家里光做家务,觉得心里不平衡?很多女人都这样。”“可他为什么那么古怪啊,接个电话藏来藏去的,还删掉电话记录,看个短信也大惊小怪的,你说这该怎么解释?以前他从来不这样。”“那他怎么说啊?”“说我这是病,说他没什么,是我大惊小怪。”“那你就先相信他吧,没有证据也不好说,难道你还想跟踪调查吗?”“也不是不可以啊。”金波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心中仿佛觉得美善的话是个不错的提议。其实每对夫妻都是一样的,一旦出现了裂痕就很难恢复,所以金波也不愿相信正瀚是那种人,她希望他们夫妻之间是充满信任的,再说他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这是他们爱情的结晶,他们三个人有一个令很多人都羡慕的家。18马镇和光泽的骗术按照计划顺利地进行着,被蒙在鼓里的贞德还买了一套西装送给马镇,但是马镇假装不要,故意端着身价:“我是那种要穿女人给买的衣服的人吗?”贞德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见您每天穿这同一套西装。”马镇的话语立刻变得支吾起来:“啊,这个,看人不能光看外表。我们家衣柜里啊,有五十件一模一样的西服,我对什么都非常的专一,对女人也是一样,从来就没有过二心,认定了一个女人就会照顾她一辈子。这就是我的观!”站在一旁的光泽强忍住笑,看着叔叔马镇一边说一边比比划划。而贞德顿时更加崇拜马镇了:“我也知道像您这样的人,不是因为没有钱买不起西服,但还真不知道您竟然有这么深刻的原则。我只是很单纯的想为您做点什么,我见事太少了,如果会长您是在坚持您的意见,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一听这话,马镇急了:“其实也不能把事情说得那么绝对。”见马镇话有了转机,紧张的贞德稍稍松了一口气:“那就让我为您做点什么,请您选一件吧。”马镇佯装勉强同意:“既然这样,我再推辞,那就过意不去了。”洋洋得意地跟着贞德走进了商店。第一部分:一家很考究的咖啡厅两个女人中间正瀚自觉有错,主动约金波一起共进晚餐,不料知情的珍珠尾随而至,令正瀚紧张万分。回转寿司桌旁,珍珠故意坐在正瀚旁边。一边是妻子,一边是情人,作为一个男人,夹在这样两个女人中间,正瀚感到十分不自在。金波今晚的心情格外好,她主动喂正瀚吃东西,正瀚有些不自然:“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珍珠也不甘示弱,把一只脱掉鞋的脚伸到了正瀚的裤腿。正瀚身上一抖,但是金波并没有看出,还撒娇:“不嘛,就一次。”正瀚刚张开嘴,珍珠却一脚将高跟鞋踩到了正瀚的脚上。正瀚“啊”的一声大叫,将金波喂到嘴里的饭又喷了出来。金波忙紧张地问:“怎么了?怎么了?”正瀚无奈的闭上眼睛“没什么,芥末太多了。”金波越发可爱:“对不起,和你一块儿出来吃饭,感觉真好啊。”一边是妻子的调皮,一边是情人的开心,只有坐在中间的正瀚哭笑不得。银波的情形也是如此,姐夫那边是一个男人面对两个女人,而她则是一个女人面对两个男人。允泽知道银波遇到了困难,于是不断地给她打电话,想问是否自己可以帮上忙,银波不但拒绝他的帮助,而且不再接电话。失落的允泽重重叹了一口气。允泽找遍了银波身边的所有人,好不容易有一个朋友说银波来向自己借过钱,好像是银波的父亲得了重病住院了。而银波表面上看起来坚强,心里却一直担心三天的期限已经到了,可还没能凑足还高利贷的钱。没有办法的她只好硬着头皮孤身前往。“对不起,钱我一定会还的,但事请宽限几天。”然而高利贷的头听不进银波的任何解释:“花了人家的血汗钱,说声对不起就行了吗?我不能再等了。”那人说着,眼神在银波身上上下打量“看看,能值多少钱啊?”一个打手上前:“本钱应该是够了。”“光本钱够能行吗?嗯,身材还不错嘛!”高利贷的头说着把手伸向银波。银波打开他的手,怒喝道:“把钱还给你就是了。”然后转身就走。身后传来恶狠狠的话:“臭丫头,别得意,你跑不了,咱们走着瞧。”对银波安全不放心的允泽这几天都在暗中保护着银波,一直躲在一旁的他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他们是什么人?发生什么事了?”银波依然不领情,推开允泽,径直走掉。允泽一路追回夜总会门口,拦在银波面前。银波终于按柰不住:“告诉你有什么用?你有钱吗?那些人是来讨债的。怎么?没话说了?所以别拦着我,走开!”允泽从来没有想过银波会遇到这样的问题,他也不曾感觉到,钱竟是如此的重要,看着银波一边抽泣一边远去的身影,脆弱而单薄,难道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吗?难道自己真的无能为力?允泽想了一夜,银波借的高利贷绝对不是小数目,能帮助自己,帮助银波的人看来只有艾莉了。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就给艾莉打电话,约在下午两点半咖啡厅见。艾莉欣喜若狂,精心打扮一番,来到了咖啡厅。进门前,还特意对着玻璃门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咖啡厅里,艾莉故意放慢了脚步,假装镇静:“有什么事呢?请直接切入主题吧,我这个人性子急,有什么话尽快说吧,为什么要见我呢?”允泽一边听着艾莉的话,一边酝酿着自己难于出口的话:“你、、、、、、能不能借我一点钱?”艾莉笑了起来:“你要向我借钱?你这种态度,是来借钱的吗?哈哈,如果我说不行呢?如果我拒绝你,你会怎么样?”艾莉故意刁难。听到这里,允泽起身要走。“等一下。”艾莉叫住他。“还是那么傲慢。你是没有办法了,走投无路了才到我这来的吧?”“是那么回事。”允泽坦白的说。艾莉想了想:“好,我可以借给你钱,但是我有个条件……”允泽急忙拨通银波的电话:“银波,你先别挂,你听我说,我弄到钱了,你在哪?是不是在医院照顾你父亲?我去找你。”“啊……嗯,是。”“那间医院?”银波随口而出:“大韩医院。”“好,我马上到,你不要走。”不等银波说话,允泽就挂断了电话。此时的银波正在一间俱乐部打扫卫生,允泽的突然来电让她顿时脑子一懵,但很快又回过神来,立刻扔掉手中的拖把,脱掉工作服,向大韩医院跑去……允泽很快跑到医院,向服务台询问银波父亲的房间。这时,银波也正好赶到了,远远的叫了一声:“允泽!”允泽见到银波,高兴地把她拉到楼梯,将一摞钱塞到银波的手中:“先把这个拿去用吧,我想这些钱好像已经足够用了。”银波看看手中的钱,不解的问:“你哪来这么多的钱?”允泽傻傻的一笑:“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一会儿见。”说完就一个人先走了。银波明白,在自己心里,允泽一直都是对自己最好的那个人,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会冲在前面为自己遮风挡雨。就算是一家人,也不会有允泽这么热心,前些日子回家借钱的时候,好像大家都没有注意到她内心的痛苦,而不把她的事情放在心上。银波觉得这些日子可能对允泽的态度的确有点过分,他心里应该很难过吧。终于帮上了银波的忙,允泽一整天都心情愉快,盼望着晚上可以快点儿到来,能早些见到银波。夜总会更衣室内,允泽刚换好衣服,口中哼着欢快的小曲儿。看见银波走了进来:“你父亲的病怎么样了?现在都解决了吗?”“允泽,真的谢谢你,借给我的钱我一定会还的,虽然我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因为这样,就让我再感到为难好吗?”银波认真地说。“我不会让你为难的。钱可以慢慢还,噢不,不用还了,我自己想办法。”允泽天真地说。“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和你在一起工作,是没有办法的事,总见面让我感到很累,我虽然得到了你的帮助,但是帮助归帮助,我不希望因为这一点和你纠缠在一起。允泽,你懂我的意思吗?”允泽开心的笑完全消失了,他没有想过自己只是希望银波能够开心,但却带给她这么大的压力,爱情的付出不应该让对方感觉是种负担,为了银波,允泽做什么都心甘情愿,他希望有一天银波能够回心转意,但是如果有一天银波能够找到带给她幸福的那个男人,即使要允泽离开,他也会走的。在他心中,选择、付出、离开都只不过是爱情不同的表达方式。第一部分:一家很考究的咖啡厅的安排银波知道盛基今天就回家了,她本想一下了班就回去,但是时间好像是静止的,每一分秒都变得很长,她再也不能等了,特意请了假,她要早点回去,给盛基一个惊喜。银波买了大包大包的食物和香槟,准备和盛基庆祝一下。但是走到门口,里面却传来男女嬉笑的声音,她低头看到一双女人穿的高跟鞋放在那里。银波生气的拉开里屋的门,盛基正端着一碗面和身边的女人偎在一起。看见银波的盛基立刻安静了下来,心虚的说:“这么早就回来了啊?”银波手中的食品袋掉落在地,香槟也滚了出去,滚到桌腿边,晃来晃去,就像是银波眼中含着的泪水。银波扭头向屋外跑去,外面打着雷,巨大的闪电映亮了整个天空。盛基紧追着银波跑了出来,可是瓢泼大雨却又把他浇了回去。银波没有停住脚步,她捂着嘴,任凭大雨把自己浑身浇湿。可怜的银波,她怎么都无法面对刚才的事实。也许是命运的安排,银波不知为何竟跑到了夜总会的门口,赶上下了班的允泽从门口出来,看见银波蜷缩成一团在角落里,他将银波扶进屋,给她披上了毛毯,还煮了热面:“吃吧,身体热了,心里才能够暖。”银波接过允泽递过来的勺子,尝了一口。允泽还不停的在旁边说:“这是我在军队里学的,身体发冷的时候最管用了,要是有点小鱼汤,就更好了,等什么时候我一定在做给你。汤里面没有硬的东西,你把它喝了吧,全都喝了啊……”允泽看着银波喝着汤,心里感觉无比的幸福。“你要是不想说,我就什么都不问,就这样就好……我在军队的时候,有一次好几天都没有吃东西,有一个同事给我做了这个,多亏了这碗汤,我才熬了过来,那时候,是我收到你最后一封信的时候。”银波哽咽了:“你别对我这么好,行不行?”银波放下手中的勺子,痛哭起来。允泽本想安慰银波,手刚一伸出来,却又缩了回来。经过一夜大雨的洗礼,清晨的汉城空气显得格外清新,阳光更加明媚温暖,似乎所有的不愉快都不曾发生,所有的伤心难过都不曾拥有,没有一点不和谐的音符。然而表面上越是看起来平静,实质上就越留下了不可抹去的痕迹。在银波心里,那场雨一直没有停,从昨晚那一刻开始,她的心里就一直被狂风暴雨所侵袭。她那么深的爱着盛基,可这么深的爱又被盛基当作什么?尽管允泽一夜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让她恢复了一些体力,但是这体力上的恢复反而加重了她上的负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也许是对昨晚的做法心生愧意,一大早盛基就等在银波打工必经的路上,看见无助的银波一个人向他这边走来,他快步跑上前去将银波拽到路旁,不论银波怎样拒绝,他都不予理会。银波闻到盛基身上满是酒气很是气愤:“你喝酒了?”“没脸见你,所以喝了一杯。”马上赔上笑脸:“对不起。”他看着银波,想求得银波的原谅。银波伤心的看了他一眼:“对不起?根本没必要,不用再说了。你根本就不是人,你要是人的话,怎么会做出那种事?”盛基想要辩解,但是银波并不给他辩解的机会:“你怎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能把别的女人领到家里去?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这已经是第几次了?”银波已经开始抽泣。盛基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想听,‘对不起,我错了。’这种话我已经听够了,我已经对你彻底的失望,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让我觉得恶心。”盛基慌了:“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不对,再给我一次机会。”他上去紧紧拉住银波的手,被银波推开了。“结束了,赶快收拾行李,滚。”这一次银波真的没有勇气再原谅他了。银波甩袖要走,盛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银波,你别走,我求求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如果我下次还这样,你就让我滚,不,你用你说,我自己滚!”盛基拽住银波下垂的手臂:“求求你,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银波早已泣不成声:“求你,放过我吧。”她甩开盛基,向马路对面跑去。这一刻,盛基知道银波不会像前几次一样原谅他了,他瘫坐在地上。他朝着银波的背影大喊:“银波,你原谅我吧,要是还不放心,我们结婚。我爱你,银波。”可是银波已经伤心欲绝,筋疲力尽的她对盛基无法再有任何信任感。允泽放心不下银波,一夜都没有合眼,等银波走后才休息了一会儿,没想到一睁眼竟十一点半了,他突然想起和艾莉的约定,拨通了艾莉的电话号码。电话那边传来了艾莉的抱怨:“怎么这么晚啊?不是说好了吗?每天两次电话,上午十点和下午五点。你忘了吗?现在马上出来。”允泽一句话也没说,艾莉挂断了电话。咖啡厅内,艾丽递给允泽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打开看看。”允泽莫名其妙的看看艾莉,打开一看——一个最新款式的手机:“我不需要这个。”“可我需要。”艾莉肯定地说:“答应做我的男朋友就应该随时保持联络嘛!按1试一试。”允泽打开手机,看见艾莉把她自己的照片设为屏保,他按了一下1,现实是的艾莉的电话号码。艾莉微笑:“怎么样?五点钟来我们公司吧……怎么不会回答我?”允泽才反应过来:“哦,知道了。”艾莉看着他傻乎乎的样子:“你不要那么不情愿嘛!又不是我逼你的,不是我们俩达成的共识吗?你必须要随叫随到,至少得一个月,你得听我的话,对吧?”允泽无奈的点点头:“是——”艾莉满意地笑了:“那五点钟见了。”允泽心想:我怎么会碰见这样的女人。下午五点,允泽按照约定来到艾莉的公司,向她报到。艾莉把她的名贵跑车,停在允泽面前:“上车。”一路上,两人并没有什么话说。第一部分:一家很考究的咖啡厅第二个所爱的人西餐厅内,艾莉和允泽各自拿着菜单,艾莉自作主张替允泽点了一份拉丝塔,等服务生端上来的时候,允泽才发现:原来叫做拉斯塔的这道菜是一只不知如何下手的红通通的大龙虾,他倒吸了一口气,拿这刀叉,觉得很尴尬。看到允泽把龙虾翻过来倒过去吃不到口里,艾莉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你家的情况我都知道,讲些有趣的事吧。”允泽放下龙虾:“讲什么?”艾莉一边吃一边说:“什么都行。”允泽认真地想了想:“嗯,说有一个小学生呢,嗯,他想加入成人俱乐部……”艾莉对允泽的话语没有任何反应:“服务员,把这个拿走吧。”允泽吃惊极了:“这,这还没怎么吃呢。”艾莉继续不理会允泽:“那边的也是。”允泽看着一口没有吃到的龙虾:“嗯,嗯,这,我还没吃呢。”但是桌子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摆弄了一下手里的叉子,无奈的靠到椅子背上。艾莉抹了抹嘴:“继续说啊,然后呢?”允泽叹了一口气,显得有气无力:“他想加入成人俱乐部,但是由于是未成年人,被拒绝了,所以他偷偷的用父亲的登记证……”说到这,允泽好像又来了精神,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可是那家俱乐部呢……”没想到艾莉却淡漠地说:“没意思,我们走吧。”不顾允泽,一个人先出去了。允泽看看艾莉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他一支摆弄的叉子,很是无可奈何。夜总会门口,允泽从艾莉的车子上下来,被银波撞见,没有换工作服就跑到化妆间,向银波解释:“你别误会啊,只是……”银波笑笑:“你去见谁和我有什么关系,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好女人。”“不是那么回事,只是因为一些事情暂时……”银波打断他的话:“别说了,你不用感到不安,我先走了。”一连几天,允泽见不到银波来夜总会上班,有些焦急,工作的时候也总是出差错,每一天,都希望可以看见银波穿着助兴小姐的服装出现在他面前。今晚,他发现银波的衣服不在更衣室内,很是高兴。跑到场子里来,看见他期待的那个身影穿着那套衣服,一蹦一跳得在场子里窜来窜去,高兴的过去,跑近了却发现穿着相同衣服的女生不是银波。而银波这几天根本都没有出家门,自己一个人喝闷酒,她感觉最近身子很不舒服,常常感觉恶心,想吐。几天过去了,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这天半夜两点了,她不得已给大姐金波打了电话。金波来到银波家里,看见银波倒在地上蜷成一团,姐姐心疼极了,到了一杯热茶,扶妹妹上床休息。银波看见大姐,终于忍不住委屈,哭了出来,她把和盛基分手的事告诉了大姐,在大姐的耐心劝导下,决定和大姐回家。金波是一个全职太太,白天的时候就呆在家里做做家务,现在她正在帮她心爱的丈夫烫衬衫,妈妈绮子提着一个包裹进来:“金波,你好象有个邮包。”“我的?从哪来的?”金波放下手中的熨斗。接过妈妈手中的袋子,拆开,金波发现里面是一条真丝的印有粉色碎花的连衣裙,金波很是欣喜,但也同时充满疑惑:是谁送的呢?展开裙子,里面掉出一张卡片,金波吃了一惊:“妈妈,是正翰送的。”妈妈也同样感到惊喜:“什么?是正翰送的?”金波迫不及待的穿上连衣裙:“妈妈快看,刚好,正合适,真漂亮。”她捧着正翰的卡片:“孩子他妈: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算是我的心意,你就收下吧,把最近发生在我们之间不愉快的事都忘了吧,我们在也不要吵架了,以后我会做个更称职的丈夫,相信我,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第二个所爱的人。”“第二个?”金波纳闷了。但不管怎样,知道丈夫还是那么爱自己,金波就满足了,她仿佛又回到了和正翰恋爱时的甜蜜时光,脸颊上顿时浮出丝丝红晕。傍晚,正翰下班回来了,一进屋金波就把他推进房间,正翰一头雾水:“怎么了?有什么高兴的事?”金波马上搂住正翰的脖子:“裙子真好看,你怎么知道我穿这个号?款式和颜色都很适合我,就像是量身定做的。谢谢你,亲爱的。”说完,在正翰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看着金波陶醉的样子,正翰更加迷惑,但他马上应和道:“嗯,这,这没什么。”“我没有想到你也学会这个了。还有你的信,写得太感人了。”正翰支支吾吾:“什么信?哦,可能是我最近太忙,有点健忘了。”金波故作生气:“但,你说我是你第二个所爱的人,说说,那谁是第一?”正翰有些心虚:“哈哈,还能是谁啊,我们的儿子秀彬啊。”金波终于忍不住了,幸福的笑着:“我就知道会是这样。老公,我爱你,你赶紧换了衣服,我们吃饭吧。”现在的金波对正翰的疑心烟消云散,一家人坐在饭桌前气氛很是融洽。金波父母对正翰的事也称赞有加,也为金波能有这样一个优秀的丈夫而感到欣慰。妹妹振波开玩笑:“姐姐,我姐夫这么优秀,每天工作这么忙,你可要小心了。”父亲翰杰插话道:“可是正翰你们这些负责离婚事务的律师工作这么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了。”振波接过话:“过不到一起去,自然就分开了。”母亲意味深长地说:“是啊,饭不想吃可以放一放再吃,人就不一样了。”父亲抿了一口酒:“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懂得包容。”母亲听不下去,有些生气:“包容也要看怎么包容啊,背着家在外面乱来就不行,知道那样对女人伤害有多大吗?也应该让男人尝试一下。”金波连忙拍手表示赞同:“好啊,妈妈说得好。”振波却有些埋怨:“妈妈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别人听来还以为爸爸在外面犯了什么错呢。”父亲显得有些不自然:“干吗突然火冒三丈的,喝一杯吧。”妈妈小声嘀咕:“喝就喝,你以为我喝不了啊。”正翰放下碗筷:“最近,也有很多女人在外面乱来的。”金波连忙点头:“是啊。”父亲叹了口气:“不知道这个世界要变成什么样子。”母亲有些不平:“男人沾花惹草,女人也可以来嘛!”这时候,小秀彬稚嫩的童声打断了他们的争论:“妈妈,什么是沾花惹草啊?”第一部分:一家很考究的咖啡厅自己行进的轨道可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行进的轨道,自己的生活圈子,马镇、光泽和贞德就是一个固定的组合。而且,马镇发现,只是简单的从贞德这里骗一些钱,并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他更希望能够和贞德结婚,这样,自己一辈子的奢华生活就有了保障。他们在一家餐厅里内相会,马镇又侃侃而谈:“喝酒啊,也是有学问的,爱情必须有酒来升华,在我的人生字典里没有酒就不能谱写爱情的诗篇。来,我喂你吃块肉吧。”贞德面带羞涩的张开嘴巴,马镇满意地笑了。随即又大发感慨:“嗯,这家的肉最好吃了,好久都没有吃牛肉了。”贞德听了一愣:“什么?”马镇连忙掩饰:“没,没,没,没什么。”贞德知趣的转换话题:“秘书先生只顾着烤肉了,也吃点吧。”把一块包好的烤肉递了过去。光泽其实早就已经忍不住烤肉的诱惑,正要将肉接过来,马镇却一下抢了过去:“不用了,他不吃,会惯坏他的。我给你说,这人啊,给他一次好果子吃,他就会贪得无厌。所以我从来不惯他,无论什么时候,我吃饭,他只能在一旁看着。当然了,我不是说我的秘书不好,我是说我在家那个不争气的侄子。”说着将肉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光泽一脸仇恨,心里暗骂:早知道当初就应该让你装秘书,我来装会长。第二部分脸色突然变白坐在电脑前的金波看见曾经的同学在MSN上留言:“不来参加同学聚会啦?想你了。”金波歪了一下头,咧咧嘴角:“孩子先交给妈妈,当然要去了。”那边的头像又晃动了起来:“听说你就知道疼你老公和孩子。”正说到这,母亲绮子走了过来:“金波啊,把这个给振波送去吧,她说急着要用的,是重要的文件,这孩子,大清早上的就要别人跑来跑去。”金波来到律师楼给振波送文件,在门口正看见珍珠和振波打招呼,突然想到眼前的女人就是上次和正翰一起吃寿司时坐在正翰旁边的人。女人的直觉有的时候真是很可怕。她假装随意的向振波询问:“刚才和你说话的那个女人是谁啊?”“我们公司的辩护律师。”“是吗?她在这工作几年了?”“和我一块来的,有好几年了。”金波顿觉一阵眩晕:“那,你姐夫也一定认识了?”“当然了,姐,你怎么了?”振波发现金波的脸色突然变白了。“哦,没什么,随便问问。”“真是的,耽误时间,那我进去了。”振波并没有多想什么。回想在寿司店里,那个女人和正翰曾经有过对话,但是正翰称之为“陌生人”,而且表现得很是反感,但是,如果是工作的伙伴,为什么要这样呢?还有,前两天给正翰洗衣服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去清平游玩的汽车罚单,可是正翰并不承认他去过外地。再有她在正翰的车里发现了咬了一半的巧克力,正翰是从来不吃巧克力的啊。金波越想越怕,几乎开始发抖,以前所有的谜团现在似乎都解释得通,正翰有外遇的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万分痛苦的金波不知不觉到了美善那里。美善帮金波分析了目前她面对的状况。认为此时的男人只有两种:一种是跪下来向妻子求情,希望再得到一次机会的男人;另外一种就是干脆离婚。而金波是那种连架都不敢和正翰吵的人,更不要说离婚了。所以,不管金波怎样委屈,也不管受了什么耻辱,最好的办法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希望正翰感到内疚,回到金波身边。金波左右思量,想象她的家庭,她那可爱的儿子,她决定再给正翰一次机会。虽然这让她一时无法接受,但是美善的话是有道理的。她希望事情还有挽救的余地。事情总是在变化的,如果不是向好的一方扭转,那必然走向另外一方。在一家高级餐厅内,振波正在同客户商谈合作事项,看见一个人很像姐夫正翰,走近一看,发现是正翰和白珍珠手挽着手,两人卿卿我我,很是高兴。她躲在一旁,听见白珍珠对正翰说:“怎么样,你看她现在对你这么好,多亏了我送的连衣裙起了作用吧?”振波看见白珍珠身上穿着的连衣裙和前几天姐夫送给姐姐的完全一样。白珍珠继续撒娇:“不过,还是我穿得好看。”正翰哄着她:“是啊,你是大美人儿。”振波一下子全明白了,先前她还以为是姐姐多疑,还替姐夫辩解,没想到姐夫竟是这样一个人,从表面上看像个正人君子,对家庭,对老婆,对孩子都疼爱有加,在事业上也很,是所有人眼中的模范丈夫,然而,暗地里却干起见不得人的勾当,当初是他疯狂的追求姐姐,现在飞黄腾达了,也学别人沾花惹草。姐姐真是太可怜了,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能这么轻易放了他。振波回到家中,见到姐姐背着小秀彬正哄她睡觉,又想起白天的事,她不知道是否应该告诉姐姐,但是,一定要替姐姐做点什么。振波的行动从第二天就开始了,一大早,她约了白珍珠在一家早餐厅见面。不知情的珍珠没有任何准备的前来赴约:“有什么重要的事啊要在外面谈?是给我介绍男朋友吗?”珍珠话音刚落,振波拿起杯子,就把水泼向了珍珠。珍珠受到惊吓:“你干什么啊?”振波毫不客气:“你最好收敛一点。”“什么?”“白辩护律师,他是我姐夫,你明白吗?也就是说他是我大姐的丈夫。”自觉受了侮辱的珍珠在振波一离开,就向正翰告状。正翰也有些不知所措:“我知道了,别哭了,你先回家吧。”这时振波敲响了正翰办公室的门,正翰慌忙挂断了电话。“咱么出去谈谈。”正翰拿起外套对进来的振波说。“就在这谈吧,外面没有人。我就是这烂脾气,一会儿都等不了,现在外面没有人。”正翰见振波态度很坚决,只好放下衣服:“那就坐下来谈吧。”“刚才您听到了报告,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你打算怎么办?”正翰试探的问:“你姐姐知道吗?”“哼,如果我姐姐已经知道了,我就不来找你了,你想要离婚吗?”正翰立刻说:“我没那么想过。小姨子,我知道对不起你姐。”振波急了:“我问你打算怎么办!”正翰只是淡淡地说:“我会解决的,会解决的。”振波提醒他:“在我姐姐知道之前,我再也不想因为这事跟您谈话了。拜托了,姐夫。”说完气冲冲的走了。第二部分银波终于出现了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的银波终于出现了,这让允泽非常高兴。允泽关切地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吗?”银波态度依旧冷淡:“没有。”“我打了很多次电话,真让人担心。听到我的留言了吗?”银波只是轻轻的点头。允泽却因这样的点头开心得不得了:“那是我的手机号码,要是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顿了顿,他看看银波:“真的没什么事儿吗?”“没事。”声音微乎其微。“那就好。赶快工作吧,加油!”允泽一脸的阳光,像个天真的孩子。终于下班了,允泽早就盼着这一刻,迫不及待的问银波:“饿了吧?想吃面条吗?前面有一家,味道很不错。”见银波没什么反应,又继续说道:“不想吃啊,那,明天见。”允泽刚准备走,却听到银波在后面说:“除了面条还有没有别的?”允泽受宠若惊,大笑道:“当然有了!”坐在路边摊上,允泽和银波两人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允泽对银波无微不至到关怀,让两人心中都感慨万分。两人谈笑间,突然银波又感觉到身体不适,捂着肚子跑到路边,允泽十分紧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银波安慰他:“没事,就是有点想吐。”铃铃铃,允泽的电话响了,是艾莉:“你在哪啊?”允泽骗她说:“我在家。”“在家?知道了。”挂掉电话,允泽扶着银波坐回了桌子旁:“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吧。”银波推说道:“过一会儿就没事了。”允泽放心不下:“不行,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你在高中的时候不也因为胃病吃了不少苦吗?”银波很吃惊:“这你也记得?”允泽来劲了:“还有比这更夸张的呢!……”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好久没有这样轻松和人聊天,银波开怀的笑了,这样的笑容,在允泽的脑海里,只有记忆中的银波曾经有过。回家的路上,见银波打了个寒颤,允泽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了银波的肩上。披着他的外衣,银波感到了允泽的温度。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但是又模糊不清。这时,两束光照了过来,艾莉按响车笛停在两人面前。善解人意的银波看了看艾莉,对允泽说:“去吧。”允泽刚想解释:“不是……”银波脱下允泽的外衣,递给他:“我先走了。”车里,艾莉有点嫉妒:“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呢,什么时候把家搬到小吃部了?刚才那个女的,好像在夜总会见过几次,是那个助兴小姐吧?”允泽叹了口气:“是。”“很熟?”“是。”允泽觉得这个女人很无聊。艾莉更加过分了:“是不是这样就叫物以类聚啊?但有点怪,服务生和助兴小姐并不怎么相配啊,以后不许你再和我说谎了。”允泽对她的话不予理会:“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艾莉得意的一笑:“这点小事儿,一个手机就搞定了。”允泽有些生气:“你再跟踪我啊?”“那又怎么样?”允泽终于无法忍受了:“停车!……我让你停车!”艾莉将车停到路旁,两人来到路边。“你生气了?现在我们是恋人关系,”艾莉一脸的理直气壮:“拿手机调查一下又怎么样?这也值得你生气吗?”允泽不能再容忍艾莉的傲慢:“你别太过分了,你没有权力干涉我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我是可以随叫随到,但你不要得寸进尺。这也是当初协议上没有的事情。请你记住,如果你在做什么越轨的事情,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协议了。”虽然允泽生气地离开了,但是艾莉发现,她开始喜欢上这个小子了。但允泽并不知道。随着自己与银波的关系日益渐近,让允泽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那么可爱,每一次呼吸,都让心情变得更加喜悦。这天早上他约了银波,两人一起来到学生时代曾经去过的地方,找到了以前一起做过的石椅,两人坐在一起,允泽看着天空:“真好啊,这样坐在一起,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现在说说你吧,别一直是我在说话。”银波笑笑:“我有什么可说的。你现在还在复习吗?”允泽点点头:“嗯,我想这学期返校。银波,我们一块儿学习好吗?我希望,你能继续完成你的学业,虽然你家里现在状况不太好,但是车到山前必有路,会有办法的。必要的书,我会从图书馆借出来,让咱们实现我们的约定,好吗?”听了允泽这番话,银波有些感动:“允泽……其实,有些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其实我……”看见允泽真挚的目光,银波又有些犹豫了:“没什么。我先走了。”“等一下,”允泽叫住银波:“其实,我也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你呢,不过看见你那么为难,我就不问了。我会等的,等到你想说为止,如果你想说了,随时可以找我。走吧。”地铁上,拥挤的人群将人与人的距离拉近,而心灵的距离却难以测量,但是,银波和允泽例外,这么多年过去了,原本似乎已经麻木的两颗心,现在正慢慢的苏醒,通过两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两颗心彼此交融着。允泽的热情终于感动了银波,让这个满是伤痛的女孩再次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其实他们原本是在一起的。第二部分抓住他的把柄金波的报复越来越强,在她现在的心里,除了丈夫孩子,还多了另外一个女人,可也奇怪,人越多,反而越空了。白天一个人自己在家的时候,经常会感觉很空虚,整个人都在被遗弃的失落感里飘来飘去。她似乎盼望着正瀚又在做出一些什么越轨的事,好让她抓住他的把柄,可是抓住把柄了又能怎么样呢?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目的,可他依然这么做着。正翰下班的时候金波偷偷跑到公司开始她的跟踪行动,坐在出租车里的他并没有往回家的方向走,可正翰偏巧这时候拨通了了金波的电话:“是我,我可能会晚一点,因为今天有个在审案子没有办完。”金波气急败坏,有强压怒火:“你现在在哪?”正翰随口应付:“我在办公室。”面对正翰的谎言,金波一脸紧绷,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前方,手中的电话几乎被她捏碎。她一路跟随正翰,到了珍珠家楼下。并尾随她上了楼,她眼看着正翰走进了珍珠的房间。自己的男人走进了别的女人的房间,金波伤心欲绝,恼羞成怒,欲哭无泪。她悄悄走到珍珠的门前,把手伸向了门把手。这时,美善的话又回响在耳旁:“如果不想结束你们的关系,就别冲动。”她犹豫了,自己要做怎样的选择,她的冲动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她拉开门,看见正翰和珍珠正在调情,一下冲到他俩面前,金波疯狂的大叫,狠狠的抽了正翰一个嘴巴。一旁的珍珠吓得捂住耳朵,失声大叫,躲到了正翰身后。金波更加失控,将手边的东西统统砸碎。她又跑过来将躲在正翰身后的珍珠扯了出来,纠住她的头发,使劲地晃,将她摔倒在一旁。金波歇斯底里地对着正翰大喊,整个身体一直在抖,两个拳头仅仅的钻在胸前,头拼命地摇、、、、、、金波被她想象中的这一幕吓坏了,她控制了一下,轻轻拧了一下门把手,门已经锁上了。金波不敢面对这样的现实,曾经那么幸福的自己,如今却要承受丈夫出轨给她带来的身心上的双重痛苦和煎熬,泪水终于流了下来。事件的发展是任何人都无法预测的,金波并不知道,在珍珠的房间里,正翰并没有享受两人间的温存。正翰准备了好久:“我想咱们俩就到此为止吧,既然小姨子知道了,我想他们家里人知道是迟早的事。”珍珠很委屈:“家里人,你就知道家里人,那我呢?难道你不担心我吗?我就是那种前辈说分手,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女人吗?”“我不想把事情闹大。”珍珠很失望:“我实在没有想到你这么没有良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就不能假装对我说你也很心痛吗?就不能说一声对不起吗?你怎么就知道担心你的家里人,怕他们知道吗?如果我现在就去告诉他们,你说,你能把我怎么样呢?”正翰心软了,把珍珠搂在怀里:“我也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我不敢想象他们知道后会把你怎么样,我也是想保护你。”正翰无法在此时离开这样伤心的珍珠,看着泪流满面的她,心想就顶多陪她一会。他拨通了家里的电话,说是同学爸爸去世,要马上赶过去。正翰直到深夜才回家,继续编造借口欺瞒金波,金波内心痛苦但表面还是装作如一常态。金波满腔的苦水只有向美善倾诉:“……回来的路上我才明白当场在那咬舌自尽的感受……不要脸的东西……”金波已经泣不成声:“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让我这么手足无措的事情来呢?”电话那边传来美善理智的分析:“你怎么还是去了?不是让你不要去现场吗?”“还假惺惺的跟我说去了一趟居丧人家的家,他还算是个人吗?……再这样下去,我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我,我真的要疯了。可我这在做什么,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不知道我在怕什么,我讨厌这样的自己。”美善安慰金波:“明天找点事情去做吧,去学开车,去烹饪学校学习,别胡思乱想了。如果你这样继续下去,你会生病的。”第二部分金波大受刺激金波果然去报了各种学习班,在家的时候也尽量找事做,身体的忙碌,让她暂时忘却了正翰带给她的伤害。不只是因为对金波的爱,还只是感到内疚,想维持这个家,这几天正翰的表现老实了许多,尽量避免和白珍珠的正面接触,下班按时回家,主动找话和金波说。金波却无法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对正翰的态度极其冷漠,正翰有些猜疑,不知金波是否已经知道。正翰心中深感对金波的亏欠,约她中午一道用餐,满心欢喜的金波特地换上了正翰送的裙装赴约,没有想到珍珠又来搅局。也穿了同样的裙装出现在餐厅,金波大受刺激,终于忍无可忍拂袖而去。回到家中,金波和正翰终于把外遇的事情挑明,金波痛苦:“太伤心了,我的心都快碎了。”正翰没有办法,只能向振波求助:“你姐姐现在都不和我说话,我该怎么办,帮我劝劝她吧。”振波也没有办法:“你都劝不了,我怎么劝啊。”“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给你打的电话。”振波则说他:“你应该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我本来不想说你这句话。姐夫,你也够蠢的,活该!”但是振波决定决定帮正翰一把,为了他,跟为了她的姐姐。她走进姐姐金波的房间:“你和姐夫大闹了一场吧?好像把他吓坏了。”金波则劈头就问:“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振波无奈:“有几天了。”金波反问道:“你是我妹妹吗?”“姐,其实也没什么,要是姐夫太过分了,我就会告诉你了。知道偶然的事,其实过一段时间也就过去了。”此时的金波根本听不进振波的话:“不是你的事儿,你就说得这么轻松。把我变成一个傻子,在旁边看笑话就那么有意思吗?”说着金波又哭起来:“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还从没这么狼狈,这么悲惨过,我万万没有想到,我会让人这么瞧不起。”“那还能怎么办?我不是替姐夫说话,他们说男人都会犯一次错误的,其实,也不能全怪姐夫,都是白珍珠那个狐狸精的错,要不然,别人怎么会叫她是有妇之夫的杀手呢?姐夫也是受害者。”金波激动得大喊:“说上钩就上钩,难道他自己没有脑子吗?”振波继续解释:“男人那禁得住那样的诱惑啊。”金波更加激动:“他怎么就不想想家里的老婆孩子。”“姐夫说他是一时糊涂,他说他只爱你。姐夫真的很后悔,他也是因为喝了点酒才犯错误的,可没想到那个女人死缠烂打,这也是情有可缘的。你也知道,在这个社会,女人更主动,更上赶着……所以姐,看在他那么后悔的份上,你就原谅他吧,再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也可以给你自己一次机会嘛。也不能离婚啊。”金波稍微平静下来:“谁说我不能离婚,说离就离。”振波看出姐姐在说违心的话:“别说傻话了。”说着做到金波身旁,小声说:“你也看见了,姐夫现在,在那么不景气的时候事业发展都那么顺利,也难怪他会那么嚣张。姐,你可以趁这个机会锉锉他的锐气,让他以后不再那么嚣张,老老实实的,这不算什么。如果都因为这是离婚,结过婚的女人不都成寡妇了。再说你离了婚,有人得意。”“谁会得意?”“你离了婚,那个狐狸精就更不会放过姐夫了。到时候姐夫就会和她结婚,那时候最可怜的就是我们秀彬了,姐,你就不心疼?”金波有些心软:“你姐夫说过他真的很后悔吗?”振波看事情有转机:“当然了。”金波退了一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振波应和着:“说的就是。”……振波走出房间,看到姐夫正在一个人喝闷酒:“上去看看吧。”正翰连忙问:“你姐姐呢?”振波疲惫的说:“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家庭主妇,尽管让她信任你就是了。我已经把她稳定下来了,别再惹她生气了。”正翰连忙感谢,回到屋中。怯怯的问:“要喝杯水吗?”金波只是让他坐下来谈谈:“有什么话说吗?”“我能有什么话说啊,就算是有十张嘴,一百张嘴,我也没话说。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对。”眼神中流露出恳求原谅的诚意。金波哽咽:“你真的,爱那个女人吗?没关系,说实话。”正翰有点着急:“你别把爱这个自乱用到别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其实真的没有什么,你也用不着这么生气,真的。”金波认真地问:“你真的能处理干净?”正翰肯定的点点头。“你觉得,我们还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吗?”正翰向前坐坐,连忙保证:“当然了,当然可以。”“无论怎样,我都不会轻易就算了的。”“我会努力的。”金波心中似乎有些原谅他了:“为什么那么做,难道我们的爱情就那么禁不起考验?就因为那样一个女人,你就这样糟蹋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说没有爱过她吗?那你还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一边喊着,一边把枕头砸向正翰:“现在怎么办,怎么办?我们已经没有感情了,你说怎么办?”正翰挡着枕头:“可以从头再来嘛!可以从头再来。”第二部分伤心的离开金波和正翰的一纸婚约让正翰回到了金波的身边,但是艾莉和允泽的约定却无法拴住允泽。艾莉还是和以前一样,带着三五好友来到夜总会。正看到允泽和银波在一旁说笑。她故意叫来银波当助兴小姐。银波并不在意,她熟练的说:“我是石一乐文,我将以捍卫正义与爱情的力量为你们服务,请多关照。请问你们需要些什么?”艾莉上来就问:“你和基亚奴利夫是什么关系?很熟是吗?希望以后不要让我在看到你们俩在一起。”艾莉的一个朋友接过话:“艾莉不喜欢她看上的男人跟别的女人说说笑笑的。”看到银波无助的表情,艾莉很得意:“好了,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希望您玩得开心。”银波关上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允泽端着果盘敲开了艾莉的门,艾莉将朋友支开,然后对允泽说:“你为什么有关机?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关机的吗?”“你在胡说什么?”艾莉调皮的笑笑:“是你先胡说的,你忘了我们之间有协议吗?”允泽不与艾莉一般见识:“好,我告诉你,我那时候在图书馆。”艾莉笑了:“嗯,这次原谅你,下次调成震动,别让我找不到你。”看到允泽生气的样子,艾丽继续说:“哎,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出去吧。”下班的时候,允泽向银波解释艾莉的事情,但是银波还是决定和允泽保持距离。但允泽回家时,却看到一个男人来纠缠银波,可以看出两人关系非同一般。其实允泽不了解实情,他伤心的离开了。这个男人正是盛基,他想做最后一次努力来挽救和银波的感情,但是银波坚定了信心,他于事无补。和银波相反,金波开始对正翰无休止的盘问,经常在夜晚推醒已经熟睡的正翰:“你醒醒,你还睡得着?”正翰揉揉惺忪的眼睛:“什么?”金波把他推起来:“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有多长时间了?说实话,别骗我。”正翰无奈地:“能有一年了。”“一年?怎么开始的,是谁先提出来的?”金波像审问犯人一样。正翰有些不耐烦:“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不是说过都已经结束了吗?”“不行,你说。”“去年到美国进修的时候开始的,那时候我们都没赶上前一趟飞机,一起坐后一班飞机,这样我们就一直聊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金波有些无理取闹:“所以你们就趁机混到了一块儿,你很高兴是吧?”正翰也睡意全无:“咱们好好说话,什么叫混到一起啊。”“你还不爱听?”“不是我不爱听,是不希望从你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快说,是不是那时候混到一起的。”“好吧,好吧,就算是吧。”“什么是就算是吧?”“别总接我的话,金波,我不是已经承认错误了吗?咱们不要再谈这些话了,这样只会让你更生气,你说呢?到此为止吧。快点睡吧。”金波更加不依不饶:“现在是说睡觉问题的时候吗?你现在还睡得着?”正翰快要疯了:“是啊,我很困了,你也的睡觉啊,你看看你的眼睛都红了。”“别管我,我眼睛是红是绿关你什么事?你说,她到底哪儿让你着迷?”正翰很痛苦:“没有啊,没有什么可着迷的。让我睡五分钟。”说着困的趴到了床上。金波再次摇晃着正翰:“不许睡,要是我没发现,你会怎么处理。”“你就算没有发现,我也会和她分开的。”“为什么会分开?把我这个傻老婆一脚踢开,然后你们结婚多好,你跟她结婚试试看,看看你们到底能过到什么时候。”“谁说要结婚了,我们不说了,到此为止吧,你让我睡一会儿吧,求求你了。”正翰两手合十,向金波作揖。“不说什么,为什么不说,是不是一谈起她就想得受不了啊?去见她,没人拦着你。”“你让我去哪啊,那你怎么办啊,啊?”说着搂住金波。“起来,去抱那个女人吧!”一整夜的争吵让睡在隔壁的父母也有了察觉,他们很是担心。第二部分内心深处的感受银波一直呕吐,只好去医院检查身体,结果被告知已怀有身孕,银波一时没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的找大姐金波商量。但是银波并没有得到大姐的帮助,家庭的矛盾已使金波筋疲力尽,病倒了。此时的正翰决定以家庭为重,向珍珠提出分手,但是被珍珠拒绝,珍珠说她是真心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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