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咱俩结婚吧离婚吧

新用户请点击【蓝色字体】一键关注<strong style="color: rgb(255, 0, 0); font-fami家暴下的离婚权
“呯!”地一声,一只暖水瓶从屋里飞出来,摔在院子里打碎了。热水流了一地,并不断升腾着蒸汽。
屋子里传出一声女人的惨叫:“啊!救命哪!”
邻近的村民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把窗户关上了。
一个孩子的声音传出来:“爸爸,我求你了,别打我妈了。”
“滚一边去!”一个男人的声音喝道。接着又响起一个声音:“扑通!”
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儿子!儿子!,你醒醒,别吓着妈妈!”
这是村民张磊家传出的声音。张磊的妻子叫李云娜,李云娜与张磊的婚姻很不幸,张磊经常打媳妇,是远近闻名打老婆的男人。当初,李云娜的父母因家庭贫寒,不准女儿与自己看中的男友谈恋爱。李云娜的父母提出:“谁家能出得起2万元彩礼,我就把女儿嫁给谁家。”
在一个县里找不出几个万元户的年代,这2万元绝对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张磊的家并不富裕,因为李云娜是全村最漂亮的女孩,他一心想娶李云娜为妻。为娶到李云娜,他借了2万元钱给李云娜母亲做彩礼,终于把李云娜娶到了手。不过,张磊为与李云娜结婚欠下了不少外债,结婚后过了好长时间才还上饥荒(债务)。
张磊从小就性情暴躁,爱骂人、打架,是村里谁也惹不起的主。张磊爱喝酒,酒一喝多,就耍酒疯,骂人,打架、摔东西,搞得四邻不安。刚结婚的时候,张磊出于新婚的甜蜜,对妻子还不错。李云娜虽然婚前对张磊没有什么感情,但一个受旧礼教束缚的女人,她认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对张磊也就逐渐接受了。
张磊虽然挺能干活,但喜欢酗酒,经常因为喝酒耽误事,家庭生活一直比较困窘,三天两头砸东西,骂媳妇。有了孩子之后,家庭负担重了,张磊心情一不舒服就喝酒、打老婆,一个好好的家,几乎没有平静的时候。这几年因为种植经济作物和养殖,家庭收入增加了不少,但张磊打老婆的毛病始终不改。
为了张磊家庭暴力的事情,李云娜的父母也没有办法。老俩口一来过问,张磊就说:“这事你们没有权利管,当初是你们把姑娘卖给我的,要打要骂是我的权利。”
李云娜的父母缺理,被张磊一呛,只好灰溜溜地回去了。时间长了,老俩口只能暗自伤心。天下没有卖后悔药的,如今他们也真就没有什么办法。
有时候,女儿回娘家,妈妈对李云娜说:“闺女,实在过不了就和他离婚得了。”
李云娜哭着说:“妈,日子过到这个地步了,我早就想离婚。可是孩子还小,再说,他是一个浑祚孟楞(浑人)的人,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我怕他对咱们家的人干出什么事来。我不敢离婚啊。”
说着说着,娘俩就抱着痛哭。妈妈擦着眼泪说:“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当初为什么就图他那两万元钱呢?结果把闺女扔进火坑里啦。”
李云娜哭着说:“妈,这都是命,我认了。大不了哪一天我就不活了。要是有那一天,我那个苦命的儿子你可得帮助照顾一下。”
张磊经常对李云娜施家庭暴力,李云娜受不了。有一天,李云娜说:“张磊啊,我嫁给你十几年了,这身上让你打得没有好地方。你放我一条生路,咱俩离婚吧。家里的东西我什么也不要,你让我把孩子领走就行。”
张磊一巴掌把李云娜打倒在炕上,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他一脚踩在炕沿上,一只手拎着擀面杖,指着李云娜说:“我今天告诉你,离婚没门。你是我买的媳妇,你如果非要离婚,我就杀了你和你全家。”
张磊几乎天天喝酒耍酒疯,耍酒疯的时候谁也管不住,谁劝打谁。左邻右舍因为劝架,被他都打过,时间长了,也就没人劝他了。张磊以为自己是全村最厉害的人,更加横行霸道了。李云娜听了张磊的话,害怕张磊会伤害家人,始终不敢上法院起诉。张磊见妻子在自己的淫威下不再提出离婚要求了,更变本加利,殴打妻子的行为有增无减,越来越厉害。
这一天,李云娜被打不过,趁张磊不备,把一瓶农药喝了下去。恰巧山城日报的记者刘婷正在村里采访,她急忙驾驶汽车把李云娜送到县医院里抢救了过来。
在医院的病床上,刘婷得知了李云娜的悲惨遭遇,极为同情。便与乡司法所的林所长去找张磊调解。
张磊听说妻子自杀后被抢救了过来,没有理睬这件事,仍然在家里喝酒。他见林所长和一位女记者上门来,非常反感。他对林所长说:“男人打老婆是中国几千年的老规矩,你司法所就能把这个规矩改了?再说,你既不是公安,也不是法院,管不着我家的事。”
刘婷对张磊说:“张大哥,现在是法制社会,讲究男女平等。你说的那一套是封建社会留下的,早就被淘汰了。如今,在家里施加暴力如果造成严重后果,属于犯罪。我作为记者,发现了这件事,不能不管。如果你能接受我们的劝告,与妻子和好,得到她的原谅,我们可以不管。如果你的妻子不能原谅你,我建议你们协议离婚,或者通过法院诉讼离婚。这样,你们也可以相安无事。”
张磊眼睛一瞪,说:“离婚?没门,想都别想。打老婆犯罪我还没听说过,我没打她腿断胳膊折的,自杀的农药也不是我灌到她嘴里的,关我什么事?我犯哪门子法?你别吓唬我。”
刘婷说:“张大哥,我不是吓唬你,你真犯法了。既然你不听劝告,我看你还是和李大姐协议离婚吧。李大姐说了,‘她什么都不要,只要儿子。’你们离婚了也许能冷静下来。”
张磊对刘婷说:“老婆是我当年花钱买的,她就得听我的。自古以来,家庭都是男人当家作主,女人得听男的。男人不休妻,女人不得离婚。你是记者我不能打你,要是村里人这样和我说,我早就打得他们找不到北。”
劝说没有成功,刘婷和林所长离开张磊后,便到村里进行采访,了解到张磊施加家庭暴力的许多事实。村民告诉刘婷,“刘娜浑身都是伤,几乎没有好地方,都是张磊打的。”&
刘婷回到市里后,写了一篇报导《山村里的家庭暴力》。报道发表之后,市妇联派人找到刘婷,一起到医院看望李云娜。妇联工作人员听了李云娜的遭遇之后,立即申请法律援助中心委派律师给李云娜提供法律援助。在记者、妇联干部和律师的帮助下,李云娜终于走进了法庭,向法院起诉张磊,要求离婚,平均分割家庭财产,赔偿家庭暴力造成的伤害损失。
法庭上,张磊答辩道:“离婚是两个人的事,我不同意离婚。如果李云娜非要离婚,就应该把当年的彩礼钱退给我,并支付利息。否则她别想离婚。”
听了张磊的答辩,法官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李云娜的代理律师在法庭上陈述了应当准予李云娜离婚的理由,并列举了张磊实施家庭暴力的种种事实。最后,律师宣读了张磊儿子张小明的一封信:
“爸爸,我知道今天法庭审理妈妈起诉你离婚的事情。我恳求你,爸爸,别再难为妈妈了,让妈妈解放吧。从我懂事那天起,我几乎天天都能听到你打妈妈的声音和妈妈的哭声。作为你们的儿子,我劝说过你,但每次我得到的都是你难以忍受的毒打。别人家的爸爸妈妈相敬如宾,家人和气,可是我的家庭里天天都是战争。爸爸,你可以喝酒,但不能总以喝酒为名打人。如果再打下去,不仅妈妈要离开你,儿子也要离开你,即使我不能养活自己,我就是死也不会和暴君一样的爸爸生活在一起。”
当律师宣读完张小明的信后,张磊的眼睛红了,李云娜哭出了声音。法官、律师、旁听的记者和妇联干部都流下了眼泪。
张磊虽然仍不同意离婚,但不再有狠毒和威胁的语言了。
法庭当庭合议后,审判长敲响了法槌:全体起立,现在宣判:
……经查:被告张磊对原告李云娜的家庭暴力持续时间长,情节严重,事实清楚,证据充分。通过庭审双方的证据证明:原告李云娜与被告张磊的感情已经破裂,且无调解和好的可能。《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第二条:“我国实行婚姻自由的制度,结婚自愿,离婚自由。”现李云娜要求离婚,且态度坚决,张磊不得干涉李云娜的离婚权利。《婚姻法》第三十二条(二)“实施家庭暴力或虐待、遗弃家庭成员的,”应当准予离婚。
……综上所述,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六十四条第一款,《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第三十二条第二款、第三款第(二)项、第三六条、第三七条、第三十九条、第四十六条(三)之规定:判决如下:
一、准予李云娜和张磊离婚。
二、家庭住宅一套由被告居住,被告向原告支付房屋价值款8万元。
三、婚生儿子张小明由原告抚养,被每月支付抚养费300元,至其满18岁独立生活时止。期间如有教育医病等事由导致抚养费增加,应由被告承担增加额度的50%。
四、根据李云娜家庭暴力的伤害后果(不构成轻伤)由张磊一次性赔偿李云娜人民币5万元。如不能支付现金,应从分割财产中确定。
五、案件受理费350元由被告张磊负担。
如不服本判决,可在判决书送达之日起十五日内,向本院递交上诉状,并按对方当事人的人数提出副本,上诉于T市中级人民法院。
法院判决之后,诉讼双方都没有上诉。两年后,刘婷再次来到村里采访,听村民介绍说,张磊离婚后,法院判决分割的财产他没有给李云娜,而是按照财产价值和伤害赔偿款一次性向李云娜支付15万元。张磊离婚以后不再喝酒了,也不再与人打架了,家庭生活也很正规。李云娜至今未再婚,她和儿子张小明一起生活在母亲家里。
有人说:张磊几次向李云娜道歉,要求复婚。李云娜没有答应。但他们的儿子张小明却在父母二人之间来回跑,似乎在预示着什么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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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言|情|小|说过了月余,家庭生活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文静把丈夫的出轨归结为意外,因此从发现的一刻起就没打算追究。只要他改了,事情就此打住,她一辈子都不想追究他背后的女人是谁,是干什么的,她是怎样认识自己老公的。同时,她查阅了许多婚姻家庭方面的书籍,寻找着男人出轨的原因,反思自己哪儿做的不够好,不周全。文静轻松地认为自己已经打赢了这场婚姻保卫战,其实形势远没有她想的乐观。恰恰是文静自以为是的宽容和大气,给了方梦反扑的机会。
单位安排文静出差,去云南,一周的时间。接到通知的一刻,文静内心是犹豫的,去,担心给两个人再创造机会;不去,单位其他人对这项业务不熟。文静为难了一阵子,自己不去的理由显然拿不上桌面。她梳理着这段时间丈夫的表现,他还算体贴顾家,家庭生活似乎已经回归到正常的轨道上来了。文静又退一步想,今后自己可能天天守着这个男人,一辈子不出门吗?答案是否定的。她思前想后考虑再三,最终决定去。丈夫出轨后的两次反复,也让文静多了个心眼,出发前她偷偷做了工作,她想不露声色地观察一下吴冬,但她更希望丈夫不要再让她伤心失望。
自从二次被妻子发现以后,吴冬冷淡了方梦,他想用这种方式让方梦主动退却,可没有奏效。方梦依旧经常去公司。那天吴冬公司的人都下班了,只剩下两个人,看吴冬起身要开口,方梦抢先说了一句:“你家里有事要走,是吧?”
方梦其实在学吴冬这段时间的状态,自从上次两人去宾馆吴冬被文静电话里叫走之后,一面临两人的独处吴冬就想开溜。吴冬沉默了一会儿,权衡方方面面的压力后决定和方梦摊牌,回归家庭。他说:“咱们都有家有孩子的,咱俩的事只能这样了,你愿意继续在公司干,提成我高高的给你,如果你不愿意继续干,你在公司这么久了,你觉得多少钱合适,开个价,我一次性给你。”
吴冬的这番话也是方梦早就预料到的,吴冬越要绝交方梦内心越坚定。她不急不气,更没有正面回应吴冬的分手要求,同意或者不同意,要多少赔偿一概不说,她只是安安静静用一个流泪的红眼圈阻止了吴冬进一步索求答案的企图。
不管吴冬表面上怎么冷淡,每个周末她会按时出现在公司里。吴冬按时上下班,避免和方梦单独加班,他觉得时间久了,方梦看不到希望自然会放弃。
文静出差后的一天,下午下班后的吴冬不得不留下来处理一项业务上的尾巴,这个方梦等待已久的机会被苏丽红看到了,她偷偷打电话告诉了方梦。
吴冬正低头忙着,方梦进来了。吴冬其实是害怕单独面对方梦的,有过这种关系的男女一旦单独面对,气氛难免不暧昧。
方梦问今晚家里没事了?
吴冬抬头说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方梦说的很随意,说路过看见办公室的灯亮着就过来了。
吴冬说赶紧回家吧,你家雨霏等着你呢。
方梦呵呵地笑着,说:“你倒挺会关心人的,我替孩子谢谢你。不过需要关心的不是孩子,而是—,你可够狠心的。”
吴冬只好放下手头的工作正色道:“上次已经跟你说过了,咱俩不可能有什么了。”
方梦盯着吴冬的眼睛,想着这个男人跟自己信誓旦旦、翻云覆雨的时候,心里说男人穿着裤子和脱了裤子仿佛不是一个人,穿上裤子就装上正人君子了。心里想这些的时候,她的脸上迅速幻化出善解人意的忧郁,说:“吴冬,你看着我的眼睛,目光不要躲闪!告诉我,这是你遵从自己内心的选择吗?你以为我是为了你的钱。你有没有想过,若要单纯为了钱,我换了任何一家公司,不用付出这么多,我拿的钱都比这多的多,你信不信?”
吴冬当然相信方梦的工作能力,这也是俩人最初互相吸引的最重要原因之一,都觉得靠对方可以成就一番事业。
方梦观察了一下吴冬的反应,她觉得吴冬是认可自己观点的,她接着说:“我就是觉得跟你特别地投缘,觉得你在我心目中特像个男人,觉得你能够成就一番事业,我才跟你在一起的。现在你要回去跟你老婆孩子过日子去了,你别怕,我不会缠着你。你以前跟我的承诺全当没说,我不要你的钱,一分一厘都不要!咱俩到此结束,我还要谢你呢,谢谢你带给我的幸福时光,谢谢你让我找到了做女人的感觉。”
方梦所谓的不会缠着吴冬,只是口头上的欲擒故纵,内心里嘴边的肥肉她才不肯轻易舍弃呢,这从来就不是她方梦的性格和做派。她了解吴冬作为男人的弱点,男人不就是喜欢女人的崇拜,喜欢女人把他捧得高高的,所以说这些话之前,她就有十足的把握吃定这个男人。
果然,方梦的一番话让吴冬很受用,方梦崇拜他,把崇拜时时表现在脸上,支持他的事业,天天挂在嘴边,而这恰恰是这个事业处在彷徨期的男人内心最需要的,他不去深究这个女人这样做背后的目的是什么;文静在内心和行动上超越方梦百倍的支持自己的丈夫,可夫妻俩一起生活了二十年,彼此在对方面前都是透明的,文静如果现在跟吴冬说“我相信你,你一定会成功的。”吴冬的压力就来了。这是男人在了解自己和和不了解自己的女人面前的不同心态。
本来吴冬跟方梦断绝关系是抱定了壮士断腕的决心的,可等自己真正独自面对这个女人,一来二往,没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他对这个女人恰到好处的崇拜和吹捧没有免疫力,他心甘情愿地再次躺倒在这个女人的温柔乡里。吴冬也认识到要离开这个女人并不容易,公司里面还有丽红呢,公司的业务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主要靠方梦姐妹顶着半壁江山呢,如果人家一撤,公司立刻就得瘫掉一半儿,方梦可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两人很快又如胶似漆。方梦不光让吴冬意识到公司的发展离不开自己,还让他把方梦和丽红当成了自己人。俩人一合计,不光把公司的发展规划制定好了,方梦的话还让吴冬觉得再不能和文静一起,过那种浪费生命、貌合神离的日子了,必须快刀斩乱麻的赶紧离婚,自己已经快五十岁了,再错过这个机会就要错过一生了。
说到离婚,方梦说刘磊那儿不是问题,他在国外,等他一回来自己立马跟他办手续;吴冬要方梦给他几天的准备时间,公司和家里事情都需要时间处理,准备好了,他就跟文静离婚。
在云南呆了几天,文静凭直觉就知道吴冬又和那个女人搅在了一起了,因为文静给他打电话时,吴冬又是那种心虚的,爱搭不理的腔调。文静知道,这是自家男人在那个女人面前表现自己,表现自己对老婆的不热心呢。
文静出差回到家,想验证自己的判断很容易。她之前读过严歌苓的一篇小说叫做《小顾艳传》,里面的女主角小顾,怀疑自己的丈夫杨麦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杨麦编造理由瞒着妻子去幽会情人,小顾想证实自己的怀疑,她不露声色地把丈夫外套上的一个纽扣拽松了,只要一系便会脱落,如果没有别的女人,杨麦会想结婚以前一样,毫不在乎的穿回来。等丈夫回来,小顾检查了那粒钮扣,发现它结结实实地缝好了,而且用了同色的线,小顾准确无误的判断出了丈夫的背叛。所以男人要是耍些什么花花肠子,做些偷鸡摸狗的事,老婆不发现则已,一旦发现,男人的风吹草动,一丝一毫都逃不过女人的眼睛。出差期间,文静每天晚上都要和吴冬通电话的,她知道丈夫并没有出差。她看了吴冬换下的袜子,自己出差在外面住了七个晚上,只有五双,文静就知道吴冬两天没在家住;打开电脑查看了吴冬的上网记录,有两天没有,因为吴冬只要回家住,他每天晚上不管多晚,几乎都会雷打不动的上网,其中没有上网记录的一天,正巧是文静给他打电话的那天;文静临走前故意把洗发香波和沐浴液的盖子拧的松开了,如果吴冬要用,必须先拧紧,不然没法用,文静检查了一下,两个瓶盖原样未动,这说明自己出差八天的时间里,吴冬根本没在家里洗过澡,吴冬又跟那个女人住宾馆去了。文静失望到了极点,埋怨吴冬又一次辜负了自己的信任,她开始怨恨他,因为她想,如果吴冬不把自己出差的消息透露给那个女人的话,她是不会知道自己出差不在家的,自然也不会再次跟他纠缠在一起,文静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可能远远没有自己最初想得那么简单。
出差回来后的几天时间里,文静内心重新坠入了地狱般的煎熬,她努力压抑着自己,尽量不在丈夫面前表现出来,心里反复思考着是否该找个适当的时间,合适的方式,跟吴冬好好谈一谈。
这天下午,文静下班回家,将钥匙捅进匙孔,向左一转,门开了,门只是带过来的,没有用钥匙锁死。她心里嘀咕着,自己已经说过好多次了,这样相当于没锁,一个硬硬的卡片就可以轻易打开的,吴冬怎么又忘记了。进门换了拖鞋,文静一转身,瞥见餐桌上面赫然放了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信封,走过去一看,信封上有吴冬手写的:“文静亲启”四个字,文静诧异吴冬搞什么名堂。打开一看,信封里装着家里房子、车子的钥匙,还有一封信,文静心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袭来,她快速展开信纸,想知道吴冬这是要干什么。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是我做出决断的时候了,尽管做出这样的决定很难,但是我觉得再这样拖延下去,对你我来说都是煎熬,也许这段婚姻早一天结束,我们早一天解脱。
这么多年来,我的努力没能实现初婚时的承诺,没有让你过上自己所希望的生活,心里特别抱歉;二十年的婚姻生活使我认识到,我们本来就是生活目标不一致的人,我一直想把企业做大做强,你想把企业维持在一定规模下,过小富即安的日子,甚至已经开始为安享晚年做准备,我注定依旧要继续打拼下去,不管成功失败,朝着更高的目标一直迈进;现在的社会很乱,最近我的公司经常受到社会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骚扰,也担心连累到你和薇薇,分开你们会更安全,我也更加有精力,专注地拼搏我的事业;考虑以上因素,你不是我今后努力拼搏的动力了,所以抱歉,我要为自己活一回了。
感谢你这么多年来的陪伴,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生活和事业的支持,你的所作所为堪称贤妻良母,分开不是你的错。
房子和车子留给你和薇薇,就让孩子多陪陪你,保重。
文静反反复复读着吴冬留下的信,看他为了离婚,找的那些前后矛盾的牵强理由,想起他出轨后的种种过分表现,想想自己内心所承受的屈辱、压力,和顶着这些压力给予他的宽容,不光没有唤醒他的良知,却等来了他的变本加厉,等来了他要离婚。
二十年婚姻,被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以一句轻描淡写的“抱歉,我要为自己活一回了。”结束,这个男人甚至连面对自己说出的勇气都没有,却在给了文静无数次的打击和考验以后,选择以这种逃避方式的逃离,文静看着,想着,泪水不知不觉地打湿了信纸,打湿了吴冬那些狠心绝情的话儿,打湿了那些牵强的理由。
文静呆呆的捧着这封信,任由泪水肆虐,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不认识这个二十年来一直睡在自己枕边,被自己当做丈夫的男人了,抑或从来就没认识过这个男人,究竟是自己太愚钝,还是这个男人太善于伪装,或者是男人善变?他接二连三的升级着对自己的打击和考验,一次比一次超出自己的预料,文静在心底问自己: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文静思绪烦乱着,一会儿恨吴冬,不顾多年夫妻感情做下出轨的事,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歉意也就罢了,还理直气壮地闹离婚,一会儿又在心底拼命找自己做的不周全的地方,替他开脱,心情特别复杂。她想:按理说他搞婚外恋这事她替他瞒下了,不光他的家人没有告诉,甚至在最好的朋友雅琳面前也只字未提,她甚至为了让丈夫不伤脸面地结束这事,还考虑为他留出了足够的改正时间和空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像她这样,如此理性大度地处理这件事,文静以为自己能感化他,而且表面上她感觉他是在改,现在看来自己想当然的这一切,都是吴冬制造的欺骗和假象。
丈夫的婚外情发展到离婚,在文静的心里是完全没有想到过,连意识到都没有过。尽管婚姻中两口子会怄气,文静想的是,来自不同家庭的两个人长期一个锅里摸勺子,哪有勺子不碰锅沿的呢?文静一直想跟他沟通,寻找各种有效的方法和途径跟他沟通。吴冬一提离婚,文静突然开窍了,他拒绝沟通以及一年来那些莫名其妙的争吵,都与吴冬背后这个女人有关系,这个吴冬心里最清楚。
二十年的婚姻,留下一封不到一页纸的信,几段话,就这样简简简单单说结束就结束了?真的要离,起码也得坐下来好好交流一下吧,她拨了吴冬的电话,吴冬不接,打了N遍也不接,文静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她打车去了吴冬的单位,想找到丈夫,跟他面对面的好好谈谈。
吴冬不在,吴冬公司的副经理苏丽红一看老板娘进来,脸上带着明显的不快,赶紧儿小心翼翼过来迎着。
“吴冬去哪儿啦?”文静问。
苏丽红一面往吴冬办公室让文静,一面说:“他办公室的门开着,应该在市里,没走远。您进来坐着等会儿吧。”文静用吴冬办公室的座机,拨打了他的手机,这次吴冬接了起来。
吴冬一听是文静,语气马上变得特别不高兴:“你跑我办公室干什么?”
文静拼命遏制住自己崩溃的情绪,“你说我来干嘛?离婚这么大的事,你留下封信说走就走了,连个面也不见,你觉得这样做合适吗?婚姻出问题了,最起码咱俩得坐下来聊聊,我那些地方做的不好让你不满意了,你提出来,只要是我的不对我可以改;你遇到什么事了,或者公司有什么困难,或者其它的,你说出来,咱们一起面对,一起解决。如果你觉得这些渠道行不通,咱们找婚姻专家或者亲戚朋友帮咱分析一下,找找原因;如果你觉得这些方式都不合适,你认为什么方式合适,我都可以接受。”吴冬出轨的事儿,两口子心里都明白,只是一直没说破,文静一句话没提,她还幻想以这种方式,来感化已经走出家门的吴冬。
谁知吴冬丝毫不领情,他说:“我觉得没那个必要了,该说的在信里我都讲清楚了,其它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就是不想和你貌合神离的生活在一起了,没事别在我公司待着,你也不用心存幻想,我永远都不会再回家跟你浪费时间,回到过日子的老路子上去了,你赶紧回家,该忙啥忙啥!”吴冬话语里满是不耐烦。
吴冬不给文静说话的机会,带着怒气“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又不接了。听吴冬刚才电话里面语气的决绝,文静瞬间觉得与这个男人恍若陌路,这个男人用了‘貌合神离’四个字,文静觉得这四个字被吴冬当成离婚理由,从他嘴里说出来,他倒是没有说谎,不过好有讽刺意味,不过貌合神离的恰恰是他而不是自己。用这个词,来形容他一年来对自己和家庭的态度倒是蛮确切,貌合神离,本来应该由自己说给他听的。是啊,这一年多,他伪装得有多好啊,对家庭和孩子没有多少关注,对妻子没有尽到丈夫的义务,却依然心安理得,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享受着自己对他的付出,而自己因为毫不知情,对他的付出一点也没减少,对他的感情一点儿也没打折扣;相反自从发现他在外面有了女人以后,想想自己为了挽回他保住这个家所做的一切,想想自己所受的委屈和眼前这个男人的绝情,文静的心在流泪。
吴冬躲着不见文静,苏丽红在公司给他通风报信,一直到下班他都没回公司。文静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家的,她一个人失魂落魄地面对着空荡荡的大房子,反复看着吴冬留下的信。嘴里不停地嘀咕着:“什么初婚时的承诺。”结婚这么多年,她对这个男人提过物质上的要求了吗?其它方面她提过一点儿要求了吗?都没有。她只想守着薇薇和这个男人,像多数夫妻一样白头到老。原来她一直觉得这是件挺容易的事,但吴冬的绝情第一次让她知道这事有多难。文静一面看一面无助地流泪,这时电话铃响了,她幻想着是吴冬的回心转意,一看却是闺蜜雅琳的,文静接起电话,仿佛见到了亲人,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雅琳电话里刚说了一句“喂,”文静就放声大哭起来。
雅琳被文静突如其来的哭声吓坏了,问道:“出什么事了,文静?”雅琳在电话另一端诧异着。
“雅琳,你赶紧过来,快点!”文静泣不成声,她太无助了,她的委屈突然找到了宣泄的对象。
雅琳不知道自己的好朋友遭遇了什么,但听文静的动静,她觉得事儿挺大,她急切地问:“文静,你在哪?”
文静只顾委屈地哭,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雅琳只好换了一种问话的方式,“你在家,是吧?”
文静“嗯”了一声,雅琳安慰道:“那好,在家好好呆着,哪儿也别去,我马上过去!”
二十分钟后,雅琳急匆匆敲开了文静的家门,当她看完吴冬留下的信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说:“吴冬这是闹孩子耍吗?这些年你方方面面对他那么好,你们的家庭关系看起来也一直融融恰恰的,吴冬怎么说离婚就离婚呢?他找的这些离婚理由是骗小孩的吧?上网百度上一搜一大堆儿。”雅琳不可思议地摇摇头问:“你们最近吵架了?肯定还有其它的原因,离婚可不是随便说说玩玩的。”
看文静哭得昏天黑地,话都说不完整,雅琳揽过她,让她伏在自己肩头,尽情发泄着她的委屈。
一小时后,文静在雅琳的开导下,渐渐止住了哭泣,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开始诉说家里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
文静说:“上月的一个周末,我和吴夏回青县看父母,第二天中午回来时,发现他晚上没在家住。”
“你怎么知道人家没在家住呢?这种事可不能随便猜测。”
“不是猜的,是事实。我头天下午走的时候,坐的是我姐吴夏的车,吴夏车子到楼下时,打电话催我,我急急忙忙就下去了。出门之前我正在打扫卫生,走的特别急,簸箕和笤帚顺手放在一进门的地方了。你想,如果他回来,门口一堆东西这么碍事,一个晚上的时间,怎么会不拿走?我又看了他洗脸用的毛巾,毛巾是干的,他每天早上洗脸一定会把毛巾涮湿的,这是他从小养成的生活习惯。”
雅琳看了一下门口的通道,只有不到两米宽,中间放一个簸箕,逼仄得很,再懒的人的确也是会拿走的。
文静拿纸巾擦拭了一下眼泪,接着说:“我原来每次从老家回来,会给他打电话报平安,然后告诉他我回来了,如果他没有应酬可以回家吃饭,我做好饭在家等他,他就不必在街边店吃面条应付了。那天因为这个突发的状况,我没给他打电话,直到他晚上回来。接下来的一周我没提这事儿,既没想去查对方是谁,也没打算告诉任何人,尽量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因为我知道,现在这世风日下的社会,犯这个错的人不在少数,只要他改了,这一辈子我权当没这事儿,只当是个噩梦,永远不会再提起。你了解我的个性,我不是那种揪到小辫儿就抓住不放的女人,今后也不会揭他的短,这辈子我不说别人谁会知道?毕竟这事于我于他都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我也不想给他压力。接下来的一周,他一改前段时间几乎天天晚上有应酬的习惯,天天按时回家。”
“你这么容易就判断人家有外遇是不是太武断了?不怕冤枉好人?”
“雅琳,咱俩交往多年了,你应该了解我不是一个无中生有、无理取闹的人。我把这事当成偶然,我以为他就此改过就行了。你也知道,从去年起我母亲的身体不好,第二周我又回青县老家了,当天晚上我是准备住在青县老家的,结果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吴冬主动给我打电话了,问我当晚回来吗?我说不回来,住妈那儿。然后我顺口问他下班了吗,他说他下班了,而且吃过饭了,自己回家下的面条,吃完饭正在家看电视呢。”
“那不是改了,表现的挺好吗?”
“还表现挺好,从他的语气上和生活习惯上,我就能感觉到他满嘴谎话。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了,无论春夏秋冬,如果没有特殊的事,他几时五点半下过班?五点半就吃完饭了,他几点下的班?我了解他,这么多年他很少七点之前回家吃晚饭的,即使遇到家人过生日,他也把点卡得死死的,他永远在忙他的工作,永远有忙不完的工作。但那天他五点半就吃完饭了,你说这正常吗?”
跟文静交往了这么多年,两位好朋友对彼此家庭的生活规律了解的一清二楚,雅琳说:“你这么一说我再一想,确实有点反常。”
“思想斗争了半天,我决计不能让他放任自流,我悄悄地回来,看看他究竟又搞什么名堂,怕母亲担心,我不能跟老人家实话实说。我跟母亲说单位有事,明天一早要开会,晚上必须赶回韵江。”
“那么晚了你一个人又回来了?”
“你说不回来,我能睡得着吗?我是当晚九点多,回到我们住的小区的。路上我脑子很乱,想了很多种可能,我希望我的推测是错误的。回到楼下,我多么希望我家的灯是亮的啊,可是我失望了,吴冬的车子也不在,车位空着,我打车去了他公司,公司也没人,给他打了五遍电话,他心里有鬼不敢接,第六遍接了,说跟外地同学在酒店喝酒,语气很不自然,我不想揭穿他,给他当面难看,我说我单位明天有事,所以又回来了,没拿钥匙,耐着性子问他在哪个酒店喝酒,人家说喝醉了搞不清在哪,我说你让其他人告诉我你在哪,你喝了酒不能开车,我打的过去接你去,他才告诉了我酒店的名字。但死活不让我去接,说他同学开车,马上送他回来,我一面打的去接他,一面跟他保持电话联系,我走到半路他说他到家了,我也让的哥赶紧往家开,到小区正赶上他自己从车驾驶位出来,哪里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喝醉了让同学来送的他,自己开车回来的,身上一点酒气也没有,他就是跟那个女人又在一起了。我没多问,看他回到家,装模作样的在卫生间干呕完了,一点东西都没吐出来,然后可能怕我追问,直接去卧室倒头睡了。唉,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你能想到这个在你身边生活了二十年的男人,你一直尊重的丈夫,是个如出色的演员?”
雅琳突然感叹起世事多变起来,文静对吴冬怎样,多少年来她都亲眼看到了。而且文静的一番话,也让她想起了吴冬一年来的状态,他比前几年更忙了,老游离在家庭和朋友之外。雅琳说:“听你这么一说我回忆起来了,你没觉得他现在老给人一种忧心忡忡的样子。可能你一直对他很好,他这样做,内心也会歉疚的。”
“原以为他念及二十年的夫妻之情会有歉疚,但现在来看,歉疚不歉疚,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你看他一出接一出的,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现在这样走了,要分居闹离婚,连个面都不露,我怎么办?他还算个男人吗?真是拿他没办法!”
“现在这样的事怎么这么多?真没想到连你这种整天把家和吴冬看做一切的人也会遭遇这样的事,真让人无语!”然后雅琳又安慰文静说:“他可能是鬼迷心窍一时糊涂了,你也别太心急,留下一封信,说离就离,没那么容易吧,再说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你们还有薇薇,这应该算是你们一家三个人的事。”
“他已经忘了自己是一个父亲了。唉,我俩是自由恋爱,想想这些年,从结婚的第一天起,在我心里婚姻一直是一辈子的事。我一心一意跟他过日子,把他的快乐当成我的快乐,他的辛苦当成我的辛苦。从没想过将来某一天俩人散伙儿。刚结婚那会儿,我俩也会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拌两句嘴儿,很快我们渡过了磨合期,我上我的班,他开他的公司,日子虽平淡却也幸福。那年他单位效益不好下海了,想成就一番事业,我全心全意支持他,孩子我带着,两家老人的事尽量不用他管,家务活全包,给他精力让他搞事业。这些年他的企业一直在扩张,多数时间资金处于匮乏状态,我花他的钱很少,但是我挣得钱从来就是他的钱,除了平时一家人的吃穿用度,家里攒下来的钱,企业随用随拿,我犹豫过嘛?没有,我从来没有难为过他!我也从没想过像别人家的媳妇似的,多个心眼自己存私房钱。他一直想把企业做大,他拼了十多年了起色不大,离自己的目标差得远,这些年下了班回家天天喊累,我心疼他,经常劝他别太拼命,注意身体,起初他听了我的话闷头不吱声,我还以为他听到心里去了;看了他的信我才知道,他一直认为我对他的企业没信心,看不起他。谁看不起他了?我也想富贵,谁和钱有仇?人人都想挣大钱,但并不是想挣就能挣来的,有几个妻子支持自己的丈夫拿身体换钱?再说了,发财还受很多因素影响不是?我一味付出,没求回报,不求富贵,只愿白头,我错了吗?现在他搞婚外恋不说,还要离婚,连最基本的安全感都不给我和孩子。”
文静说着又开始委屈啜泣,雅琳递上一张餐巾纸,她还是觉得吴冬的做法不可思议。她说:“吴冬怎么能这样,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干起事来自私到不管不顾,本来活的挺有尊严的一个大男人,非要偷鸡摸狗,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认识这么多年了,还真是想不到。”雅琳摇了摇头继续说:“离婚这么大的事儿,撇开父母不说,总得征求你和孩子的意见吧?他一人说了就算了?自己想好了,决定了,给对方留封信,随便胡诌几个理由,下个通知,传达一下自己的决定就走,婚姻还是两个人的事吗?一个大男人,连个面也不见,你主动找他,他还躲了起来,吴冬做的也太不像男人了。打电话他不是不接吗?你给他发短信,打消他的顾虑,让他出来面对面交流,把事儿说清楚,看看他的真实想法,他不是说有什么hēi社会吗?别真碰到什么事了,告诉他如果碰到事儿了,大家一起面对!如果单纯是出轨的事,他自己已经闹成这个样子了,你想替他瞒也瞒不住了,都分居准备离婚了,还瞒得住?我一会儿给他姐吴夏打个电话,让她过来一起商量一下,看看该怎么办。我觉得得想办法儿打听一下了:那个背后的女人是谁,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是个没结婚的姑娘,还是别人家的媳妇儿,看看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两个人的关系究竟到了什么程度。究竟是看吴冬开了个公司,想敲诈他俩钱呢,还是铁了心想跟他一起过。”
“他不回家的时候,可能和那个女人住宾馆了。”
雅琳问:“他敢吗?”
“他不可能和那个女人整夜地呆在办公室,敢不敢实名登记就不好说了。”
雅琳说:“正好我有个很要好的朋友在公安局上班,我让他帮忙查一下,看他有没有在外面的宾馆住宿,最好尽快找出那个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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