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南站有没有地铁想要作爱的女生 ...广州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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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8: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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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广州一只苦逼的上班狗
C妹每日最痛苦的事情不是码字
而是挤!地!铁!
每天早早起来
面对人人从从众众
面包进去,面粉出来
最重要的是,万一不太走运
还会遭遇到“咸猪手”或“大色狼”
好消息来了!!!
今日起,广州地铁将正式在地铁一号线试点女性车厢,在工作日的7:30至9:30、17:00至19:00期间(节假日实施),一号线往广州东站方向的最后一节车厢和往西朗方向的第一节车厢设为女性车厢。该时段该车厢提倡供女性乘客使用,而其他时段该车厢作为普通车厢使用。
昨天就在地铁广播里听到这消息
C妹今天特地起了个大早来体验一番
帅气的志愿者小哥早已在女性车厢前温馨引导
C妹排了小会儿的队伍
就坐上了这节不拥不挤的女性车厢
一脸温馨欢喜
关于广州地铁“女性车厢”的设立
一直是争论不休的话题
广州地铁官方表示
希望能通过设置女性车厢,不断弘扬
“关爱女性、尊重女性”的文明理念”
而这次试行话题也在网络上炸开了锅
网民群众纷纷成立两大武林门派相互对峙
看着网上刀光剑影的口舌之争
吓得C妹不得不想起
比我们早两天试行女性车厢的深圳
“深圳女士优先车厢”试行第一天
在1号线(罗宝线)几个站点看到的却是这幅景象
C妹看得是一脸懵逼
深圳的男士小伙伴是真不知道那牌子啥意思
还是为了图自己方便
假装不知道这个车厢的存在
相比而言广州第一天试行女性车厢
情况还是很乐观
其实,女士优先车厢并非对乘客进行强制性区分
同时,也不是女性乘客专用
而属于优先女性乘客使用的性质
如果女乘客因特殊情况需要男性乘客照顾结伴出行
以及女性携带老人、小孩、
行动不方便的人士一起出行的其他情况
同行乘客也可以乘坐女士优先车厢
那么问题来了
两小情侣手牵手秀恩爱进来算不算特殊情况呢?
说到男女关系
就不得不谈一下性骚扰问题
民调显示,81.9%的人认为地铁上存在性骚扰
其中21.6%的人认为地铁性骚扰多发
每天早晚高峰时段坐地铁要排很长的队
因为男女体力悬殊,女性较难挤上车
即便挤上车也是被狠狠地夹在人群中
女性尊严荡然无存
设定女性车厢,强化人性化管理
可以更好地体现对女性的尊重与保护
然而也有人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女性车厢,是治标不治本的“创可贴”措施
一节女性车厢的空间
远不足以容纳所有的女性乘客
在操作上很难解决
解决性骚扰问题根本上是要提高个人保护意识
“女性车厢”将女性固着在被保护的弱者位置
既不真正解决性骚扰问题
也没有培养女性对抗性骚扰的意识和能力
女性车厢的概念是挺好的
在拥挤的地铁中,安全度要很高
但如何解决公共环境中的女性安全问题
仍然是一个长期的难题
女性车厢固然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不过加强性骚扰防治措施,同时加强公众教育
才是治标治本的最好举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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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援交女的“有码”生活
■本版配图均为香港导演毕国智拍摄的以援交为题材的《囡囡》剧照。■新快报记者 郭晓燕 发自广州她们究竟在想什么?这是一场关于援交女孩的正经调研,可惜直到最后,女孩们的思想依旧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迷雾,关键地方被剪辑了、被遮盖了,或许未曾有人读懂“为什么你们能忍到20岁还没有性行为?”“我真不明白,20多岁还用家里的钱,你们不觉得羞耻吗?”9月17日晚7时,客村地铁站上盖一家面朝马路的快餐店里,人来人往,未满18岁的援交女孩将正在调研援交女的在校大学生阿欢(化名)和斯文(化名)问得面红耳热。“她们以为,我们的世界和她们一样,十来二十岁有性行为很正常。”阿欢说这话时带点儿颤抖的笑腔。她们彼此难以理解。这场不和谐的见面并非偶然,促成它的是一个正经的调研项目。今年6月,广东商学院的5名在校女生和1名刚刚毕业的师兄,提交的“援交女调研申请”正式通过。阿欢和斯文是调研小组的成员,主要负责与援交女孩接触。当初,她们在“调研目的”一栏写下:我们希望,我们的调研能使走在分岔路口的女孩儿们选择更加理性。但直到9月17日的那个晚上,她们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了“需要帮助”的女孩,才突然发现,原来和想象中的太不一样。没有豹纹、墨镜、恨天高和披散的波浪卷儿,也没有楚楚动人的清纯外表和高挑火爆的身材,更没有一个凄惨悲凉的故事。眼前的援交女孩外表普通,身材娇小,舒服地窝在椅子上,除了说话张扬外,几乎毫无特点。对于援交,她们或许引以为傲。见面那天,调研者与被调研者分别坐在桌子两边,她们小声交谈,气氛融洽,仿佛一场闺密聚会。事实却是,70厘米宽的长桌,结结实实把她们隔在了两个不同的“世界”,她们彼此都不太明白对方在想什么。几个月后,一条关于援交女的新闻成了各大网站的头条:上海20多名稚气未脱的女中学生,因为零花钱不够,又不愿意通过工作赚钱,走进连锁酒店,成为援交女,其中2人未满14岁。这20多名援交女多数为在校中学生,涉及上海市某职业学校和普通高中共9所学校。阿欢和斯文一直在纠结:她们究竟在想什么,是什么力量让援交女孩轻易跨越了她们心里不可逾越的道德鸿沟?直到最后,援交女孩们的思想依旧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迷雾,关键地方被剪辑了、被马赛克覆盖了,或许未曾有人读懂。那群和我们年纪相仿的姑娘,究竟在想什么?去年6月,大四忙于找工作的阿力(化名)在网上遇到了一个有过几面之缘的女孩,起初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对话框弹出6个字:“有人想包养我。”阿力瞬间瞪大了眼睛。虽然之前也听说过“援交”,但从未想过会真实地发生在自己身边。这个23岁的大男孩“很震惊”。女孩也没避讳,向阿力讲述了入行的原因、客人的形色,甚至是自己的价码。那个晚上,阿力彻夜未眠。他想到了广东人文学会廖冰兄人文专项基金管理委员会(以下简称“廖冰兄基金”)所设的“大学生底层调研活动”,他想提交开题申请,专题调研援交女孩。但大四找工作的压力让这个想法最后不了了之。今年初,已经毕业的阿力收到了小师妹斯文的“求救”:“师兄,我们打算利用假期做调研报告,初步选定调研同性恋人群了,你怎么看?”师妹的问题,唤醒了阿力的回忆。阿力马上建议这个比自己小3岁的师妹,放弃“同性恋调研”,转做“援交女调研”。但后来阿力又后悔了,“她们才大二,一群小女生,我怕她们hold不住。”为了打消师妹们的念头,他拒绝提供“帮助”,也劝说师妹们,不要太着急。但师妹们的反应十分热烈,斯文说,“我很想知道,这群和我们年纪相仿的姑娘究竟在想什么!”为了让阿力加入她们的调研团队,斯文很执着,每天都要和阿力说上一遍,最终打动了他。今年6月,廖冰兄基金组织的第三届“大学生底层调研活动”开始向全省各大高校征集选题。广东商学院的5个在校女生和刚刚毕业的师兄阿力提交了“援交女调研申请”。和阿力的想法一样,廖冰兄基金开始收到这样一份开题申请时,也有所顾虑。“开题答辩时,站在台上的5个姑娘都是一脸稚气,尤其是组长斯文,看上去文静、娇小,做这样的课题安全系数似乎不够高。”廖冰兄基金工作人员黄准回忆,“起初我们也挺担心的。”“但考虑到社会对这个群体的关注不足,而同学们做了较充分的准备”,今年6月,廖冰兄基金通过了开题申请,为期5个月。廖冰兄基金也组织了一个“重量级”专家团给姑娘们上课,有中山大学人类学系、社会学系的专家、教授,有知名的媒体人。这群涉世未深的女孩们听得很用心,“不用‘帮助’这样的词”,“不用生硬的开场白,‘你好,我是’……”调研小组的组长21岁的斯文在笔记本上认真地写下。她们认为,问卷答案是胡说八道斯文是个典型的“乖乖女”,重点中学毕业,她身边最“坏”的孩子都在干些什么,还是“听说”的。“听朋友说过,一些非重点学校的孩子比较叛逆,会迟到、会早恋”,最严重的“还有翻墙”。她第一次在搜索引擎中敲下“援交”二字时,心里嘣嘣直跳,既害怕弹出的网页会太露骨,也害怕室友们误会。常常开着网页不到三分钟,就要关闭一次,左顾右盼。她说,这是一个适应过程,到最后,她已经可以大胆地在宿舍里翻阅任何和援交有关的资料了。寻找援交女孩其实并不费劲,但如何约她们出来则十分困难。没有经验的女孩们被骂了很多回。开过小会,总结经验后,大家发现,应该先从援交女孩的QQ日志入手,从日志中的内容,寻找她们的兴趣爱好,从而打开话题。但援交女孩的日志总会让斯文看得面红耳赤,“她们很大胆,很多都记录了和客人交易的过程。”说起这话时,她仍有点儿难为情。连续3个月,这个调研团队四处碰壁,没有成功约到一个援交女孩。更让大家灰心的是,父母不理解。斯文不敢告诉父母,只告诉了来广州玩的堂姐,谁知堂姐回家后就告诉了父母。当晚,斯文的妈妈打电话给女儿,一路叮嘱,“和这些女生接触时,一定要少说话”,“不要惹事,或者干脆不要接触更好”。阿欢的父母反应更大,不给生活费,这样她就没法回广州。一时之间,调研陷入困境。其间,幸好她们自己设计的“对援交女孩的态度及认知度调查问卷”在网上渐渐累积人气。200多个在校大学生、200多个社会人士,共400多人回答了问卷,尽管这距离她们“收集1000份问卷”的目标还有距离,但在当时已是一个不小的鼓励。但问卷的另一部分进展则十分不顺。问卷结果需要整理给援交女孩看,让她们提出看法,但最终只有4名援交女孩愿意看这样一份问卷。“而且认同感不强,她们认为一些答案很荒唐,甚至是胡说八道。”骂了24页,于是见面了转机出现在9月中旬,一份长达24页的骂人聊天记录给这个团队带来了曙光。被骂的人是调研小组的指导人阿力。某个快下班的午后,阿力在援交网站上,找到了一名自称是研究生的援交女,这让他眼前一亮。这名研究生,也成为此次调研中,学历最高的援交女。“要价多少、在哪个城市、年龄多大了……”阿力习惯先用客人的身份和援交女孩联系,这样能先确定女孩的身份。这样不会尴尬吗?阿力一脸坦然地说,“不会啊!我就当做买东西。”他拿起身边的矿泉水,“就当买矿泉水,问问价钱还不行吗?”旁边的师妹偷偷地捂嘴笑。但当阿力说出真实目的后,女孩连珠炮式的开骂,“×你妈”,“你他妈的”,除了恶毒的谩骂外,逻辑也很强,先质疑阿力的客人身份,再质疑学生身份。整整30分钟里,阿力不断地道歉,在女孩再次敲来一个“滚”字时,阿力回过去一个“好”字,然后迅速关闭电脑逃离。他把女生的QQ号码给了阿欢,想着女孩的身份可能更好突破。但第二天,女孩把阿欢也臭骂一顿,然后拉黑。三天后的一个晚上,女孩的头像突然闪了,“在吗?你们那个调研团队究竟想干嘛?”这样一句话,让阿力在电脑前使劲拍掌,“有戏有戏!”果然如阿力所料,女孩愿意出来和他见面。事后,女孩告诉阿力,她愿意见面的原因很简单,她觉得阿力很老实,怎么骂都不还口。9月17日晚上7时,阿力和女孩约在一家上档次的日本料理店见面。女孩长发披肩,乖巧斯文,“没办法想象这样一个女孩会是做援交的。”那一晚,女孩对阿力说了很多。女孩家住北京郊区,家中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做援交既为赚钱完成硕士学业,也用来支持弟妹读书。还有更现实的理由,身边的同学出来工作了、赚钱了,自己希望见面时也能体面点。为了不让北京的家人发现,女孩打算明年开始在广州租个房子,每个月回来15天左右,专门做援交。阿力还知道,女孩的脾气很不好,经常被客人投诉。阿力说,女孩其实很寂寞,很想找个人聊天。他记住了女孩的一句话,“这个世界不欠你的。”20多岁还用家里的钱,你们不觉得羞耻吗?这个研究团队的幸运还不止于此,同一时间,斯文和阿欢也成功约到了两个援交女孩。其中一个还是中介,正好符合她们的调研要求。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不到1小时,斯文站在女生宿舍的衣柜前纠结,“短袖T恤搭配牛仔裙会不会太幼稚呢?”“还是穿长袖白色衬衫搭配牛仔裤呢?”反复试过几套衣服后,还是没有满意的“成熟装束”。那时,指针已指向6时30分,斯文决定穿上最休闲的便装,去见那个寻找了三个多月的她。7时整,斯文在客村地铁站上盖面朝马路的一家快餐店外,先和阿欢碰头,两人相视一笑,表情都有些不自然。“HI,是你们吗?”斯文尽量让自己语调平淡,希望开场白能自然流畅。对面的两个女孩实在太普通。做中介的女孩很随意,素颜,简单将染过的卷发扎在脑后,一件格子衬衫、一条牛仔裙。另一个援交女孩则化着粗糙的妆,穿一条黑色连衣裙。“外表普通,身材娇小,除了说话张扬外,几乎毫无特点,甚至显得有点土。”这是斯文的第一感觉。接下来整整两个小时的交谈,才真正让她们觉得“不懂”。“为什么出来做援交?”斯文小心翼翼提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因为不想花父母的钱,我想靠自己的能力赚钱,花自己赚的钱。”做援交中介的女孩很认真地看着斯文的眼睛。她们对于做援交似乎引以为傲。女孩甚至有点不屑地反问:“我真不明白,20多岁还用家里的钱,你们不觉得羞耻吗?”斯文和阿欢面面相觑,然后,低头摆弄手里的吸管。接下来的谈话更加露骨。她们开始炫耀客人们对她们如何体贴,甚至包括床上的表现。“她们很好奇,为什么我们能忍到20岁还没有性行为。她们以为我们的世界和她们的一样,十来二十岁有性行为很正常。”阿欢说这话时带着有点颤抖的笑腔。阿欢觉得,尽管是同龄人,但彼此间似乎都不懂对方。当天晚上,两个女孩彻夜未眠。她们不知道援交女孩究竟在想什么,是什么力量让援交女孩轻易地跨越了她们心里不可逾越的道德鸿沟?援交女孩或许也很纠结,她们临走前,也扔下了自己的疑问:“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做这样的调研,吃饱饭没事干吗?”“这个女孩很傻,说什么她都信”作为组长,斯文与援交女孩交往最密切。虽然她仍然无法理解那个“世界”,但她觉得,这些女孩不坏,只是认识了“坏”朋友。第二天,做中介的援交女孩又约斯文去玩,这次的地点在海珠区某城中村内,研究团队的成员都很担心。前一天晚上,阿力帮斯文设好了快速拨号,还叮嘱斯文,每半小时就要给自己发条短信,汇报所在地点。这一次见面,女孩明说了,“今天不谈援交。”斯文答应了,心想只要能看看她平日的生活环境,也能作为素材记录。女孩带斯文去沐足,带斯文去见自己的朋友,当着斯文的面对朋友说,“这个女孩很傻的,说什么她都信。”斯文有点难受。但随后女孩又告诉斯文,“我朋友让我别和你玩,说你是有目的的。但我不理,我认定你是朋友了。”女孩的“仗义”又让斯文很感动。第三次,斯文送女孩坐车回老家,依依不舍。10月30日,调研团队进行了答辩,正式结题。虽然只有5个月,但和援交女孩面对面接触过后,阿力觉得这份调查报告可以做到用理性的视角调研援交现象,得出的结果也验证了他们事先设定的假设:社会对援交女孩的理解是有偏差的,援交女孩对爱情、婚姻并不绝望。她们大多并没有心理问题,因物质需求做援交的占多数。如今,她们只希望这份不算“专业”的调研报告能引起社会对援交女孩的关注,同时,也希望走到分岔路口前的女生们能更理性的选择。廖冰兄基金的顾问冯世锋说,我们有这样的信念——“文明的进步在于对待弱者的态度,社会的真实源自底层的声音”,援交女孩和成年性工作者不同,她们在身心上都未成熟,也属于社会中的“弱者”,我们希望社会能倾听她们的声音,审视公共价值观是否出现了问题。对面的女孩想象中的援交女孩,和电影《囡囡》中的一样,要么拥有楚楚动人的清纯外表,要么拥有高挑火爆的身材。这样的女孩做援交,理所当然应该有一个凄凉的理由:单亲家庭中长大,缺少父母关爱,或是男朋友欠债被逼“卖身还债”……对于这样一个身份,她们心底深处会觉得难过、无奈,然后用自负的语言掩饰慌张与自卑。后来我才知道,现实中的援交女孩听到这些,会哈哈大笑,嘲弄我“胡说八道”。11月14日晚上9时,我终于第一次见到了现实中的援交女孩阿猫(化名)。她比约定的时间足足晚了3小时。其间,就发给我一条短信:“我没化妆,你要有心理准备。”再无联系。“6点有客人,中间又要去给中介转账,所以晚了。”阿猫轻描淡写地说,丝毫不觉抱歉。“问吧!什么都可以。不用忌讳,我打算出书。”这样“大方”的开场白,我有点儿不好意思。走上这行,算是“一步一个脚印”眼前的阿猫,身高1.50米左右,大波浪的金黄色长卷发一直垂到腰间。上身一件白色T恤衫,搭配一条桃红色运动裤,让本来就黝黑的肤色显得更加暗沉,皮肤很光滑。说话时,两只大眼睛顾盼有神,只是前一晚还没卸干净的眼影变成了两个硕大的黑眼圈。站了一会,她说累了,像小猫一样蜷缩进沙发里。我对眼前的女孩生出怜惜,心里已经认定,这个女孩背后应该有一个凄凉的故事。但接下来的交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阿猫在天河区某知名大学读大三,法律专业,家境不差,家中独女。这一切和我心目中的援交女都画不上等号。按照阿猫的说法,走上这一行似乎算得上是“一步一个脚印”,扎扎实实。有一天,还在读高中的阿猫,在QQ上碰到了一名上海网友。她告诉阿猫,只要邮寄一条穿过的内裤去上海,就能给她两百块。阿猫不敢置信,抱着试试的态度,她把内裤包了整整五层,寄往上海。“我最担心警察抓我。”当时的阿猫还是一个天真的女孩。“没想到赚钱居然这么容易。”仅仅忐忑不安了两天,阿猫就收到了第一笔转账。阿猫陆续将内裤寄望上海,同时也迷上了QQ。不时弹出的提出要伴游、有偿“拍拖”的陌生人,阿猫也会直接加为好友。开始,阿猫只是帮正在做援交的朋友做中介,陪她们见客人。慢慢地,她发现中介费还是不够花,加上刚刚和男朋友分手,在一次遇到一个还算好看的客人时,阿猫决定开始做援交。“月入两三千,多凄凉啊!我要多存点钱”这些理由,仍然让我觉得难以置信。为了让这个“艰难”的决定显得合理,我希望追问出背后还有一个凄凉的故事。最后,阿猫又说了一个理由,“原来我的男朋友很有钱,我基本不用花父母的钱,我和父母的关系也不好,为了面子,我也要自己赚钱啊!”“第一次挺开心的,我一向以貌取人,那个男生长得不错。”阿猫说,走出第一步后一切就变得顺理成章。现在,阿猫除了自己找客人外,也会让中介帮忙,总之每天有忙不完的生意,“一个星期赚一万块不成问题。”阿猫很自豪,她甚至不断炫耀着那些客人对她有多好多体贴。似乎讲述的是一份正当且光荣的职业。我始终希望能从这个女孩身上找到一点儿别的,“你从来没觉得难过吗?”“没有,其实没什么好惊讶的,我看到很多师兄师姐,毕业后,做着一份没有前途的工作,月入两三千,多凄凉啊!我要多存点钱,存钱才能让我有安全感。我未来的目标是移民去美国。”但阿猫的微博中分明记录着:“精神支柱比钱重要得多,倒了可就玩完啦!”世界太大,圈子太小,而我嗜好太多,能力太小阿猫最近有了更多的心事。她说自己在和客人恋爱,客人已婚,“我知道,我最想要的他永远给不了我。”阿猫经常会在微博上感叹这段关系。“你说,如果不是这样认识我,你肯定会和我走到一起,但是没有网络,你又怎么可能认识我呢?”“世界太大,圈子太小。而我嗜好太多,能力太小。”深夜12时,我和阿猫在桑拿中心门口分手,她一边拦计程车,一边说:“刚刚和你聊天,我一直没看手机,客人都快等急了。”说完,她突然嘴角微微一翘:“不过没关系,男人,就该让他等。” (新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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