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省上饶市邮编上饶谁老大

  、我想问一下万年地区是不是没有人管啊 没有法治的地方 任由黑社会一样的小混混胡来的地方
  本人于两年前在万年正大街上面 外资宾馆旁租了一个公家店面出手给二手房东的店面 现在二手房东收了别人的好处 想把我们赶走 叫了一群小混混一样的人过来这里风门锁人 就是硬要从七万五 的房租涨到25万我们只肯说20万 去发改委找了一手房东说联系二手房东 也是没有下文了 官官相互的让我觉得万年县真的没有法制了 现在小混混们刚刚在这里发脾气 说交就让你开 不交你就滚蛋 还在这里逼我们一家人 现在已经把我们锁在里面了 我不知道 我会不会就此死在这里 可能这会是我最后的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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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这么严重吗?
  没有回音,莫非真是绝笔?
  万年社会真TM的黑暗
  绝笔。
  @逍遥Gc 4楼
13:56  绝笔。  ------------------------------  绝笔,同
  天朝从1949以后就没有黑社会了
  余干也有黑社会,打架用大卡车运人,一次运两卡车的人!打起架来拿着砍刀猛冲猛砍!把人家的房子砸的乱七八糟,最后把房子夷为平地,总有一天我也要成为这样的人!  
  打110求助啊  
  大110 和叫律师去法院
  太可怕了  
  还是应该试着打110报警,找律师
  上饶好像也有,我昨天看到二十来人。手拿一米多长向钢管,赤膊站十字路口。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回复(Ctrl+Enter)黑社会性质触目惊心&江西上饶打掉祝氏家族
黑社会性质触目惊心&江西上饶打掉祝氏家族
&&&&熊冰&&&&□群众:如果能把他们打掉,永平的天也就亮了&&&&□黑恶势力首犯:我上头有人,你们算什么&&&&□甘心充当保护伞的某官员:我帮了他们,他们也不会忘记我&&&&□干警:干一辈子警察,哪怕就办这一件案也值&&&&一封举报信,揭开扫黑序幕&&&&巍巍武夷,间隔赣闽。江西铅山县五铜乡就挨着武夷山麓。这片不足100平方公里的丘陵地带,因蕴藏着丰富的金、铜、铅等矿产资源,逐渐发展成一个众多矿企林立、商贸流通频繁的集镇。然而,上个世纪80年代末起,一股以“祝氏家族”为核心的恶势力搅得这块热土鸡犬不宁。&&&&一封控诉祝氏家族滔天罪行的举报信,引起江西省公安厅有关领导关注。&&&&日,任上饶市公安局局长不久的叶国兵,收到上级批转的这封信访件,信中以大量事实反映:铅山县以祝思明、祝福全等家族成员为核心的犯罪组织,持枪杀人、抢劫敲诈、欺行霸市、欺压百姓、草菅人命……字里行间表露了对祝氏家族罪恶的愤怒和铲除恶魔的急切盼望。警方初步调查认为:该案案情重大,涉及问题、人员复杂,侦破难度大,须组织精干警力立案侦查。由此,拉开了向“祝氏家族”黑社会性质犯罪组织攻坚的帷幕。&&&&面对这样一个有复杂社会背景和关系网的犯罪组织,如果第一步不将主犯和骨干成员抓获,一旦惊动,打击势必落空。经过缜密研究,上饶市警方决定先以吸毒和涉枪案为由密捕该组织头目和骨干成员。&&&&日,警方根据秘密情报在弋阳收费站设卡,一举捕获刘军等6名嫌犯,毒品若干。6人中犯罪组织骨干成员就有5人。根据其交待,上饶市刑警支队于6月6日晚将主犯祝思明、骨干成员蔡春标等4人抓获。是日晚,祝福全等主犯也在上饶大酒店被干警抓获。短短3天,首犯祝福全、祝思明和骨干成员刘军、蔡春标、邱建米、蔡远辉、杨波、祝细波、陈亮等11人落入法网。&&&&6月7日,一支由上饶市刑警支队、信州区、上饶县、广丰县、铅山县等地刑侦部门22名刑警组成的专案组成立。第一次全体专案组成员会议特别强调:要严格纪律、确保专案工作在绝对保密下进行。当日,22名专案干警在谢明支队长的率领下,秘密进驻永平,一方面全力调查、收集该犯罪组织历年来的犯罪事实和证据,审讯在押涉案人员;另一方面,采取多种侦查措施,集中警力搜捕、追捕涉案在逃人员。短短一个星期,占玉亮、刘明秋等6名骨干成员和一般成员归案。同时,通过审讯、侦查和费尽周折的调查取证,获取了该组织的大量犯罪事实,揭开了以祝福全、祝思明为首的“祝氏家族”黑社会性质犯罪组织触目惊心的内幕。&&&&借助采金热,祝家踏上发迹路&&&&祝氏家族主要成员是该犯罪组织的核心,祝福全、祝思明二犯是首犯,祝凤全、祝清全、祝雪全、祝思灵是主犯,其主要骨干成员各管理和分工一个行业。该组织有一个金字塔形结构,主要骨干成员发展一般骨干成员,一般骨干成员发展一般团伙成员,骨干成员相对稳定,并在祝氏家族的驱使下,层层受命,实施犯罪。祝福全被手下称为“前辈老大”,祝思明为“老大”。&&&&上世纪90年代初期,正值江西铜业总公司永平铜矿大规模投资扩建,祝氏家族纠集家族直系、旁系亲属,大肆阻挠永平铜矿正常作业,揽霸、强占工程项目,寻衅滋事,敲诈勒索。与此同时,该家族先后购进猎枪、土铳和管制刀具,纠集一批人员在永铜及周围乡村肆意欺压群众,聚众斗殴,翦除异己势力,直至发展到持械伤害警员,暴力阻碍公务。歹徒们一次次为非作歹后,在祝家势力的保护和金钱开路下,竟一次次逃脱法律应有的制裁,从而使得这股恶势力进一步发展。&&&&90年代中期,祝氏家族乘永平铜矿南部矿山一度出现乱采乱挖、管理混乱的“采金热”之机,拉拢公务人员投资入股,乘势设立由家族势力掌管控制的“应天寺金矿”董事会,垄断了金矿开采业,并以护矿为名购置大批猎枪和弹药。这一时期,随着家族经济实力庞大,以祝福全、祝思明为首的黑恶势力犯罪活动更是猖狂。该组织成员犯下的种种罪行,在层层关系网的庇护下,有的重罪轻判,有的调解了结,使许多受害人申冤无门。&&&&1997年以来,金矿被政府强令关闭。但祝氏家族势力并未收敛,主要家族成员纷纷打着乡、村建筑公司招牌,豢养打手、保镖,暴力威胁、强占工程项目或敲诈包工业主、发包单位,施以种种压力以达到揽霸工程项目。近年来,永平铜矿内几乎所有他人承包的施工地,均被祝氏及其手下阻挠或敲诈过。该组织欺行霸市、强迫交易已扩展到周围乡镇的集贸市场、液化气供应、长途客运、废旧收购等行业,甚至开设赌场、放取高利贷等,以种种非法手段获取暴利,逐渐演变成带黑社会性质的犯罪组织。&&&&审讯、调查、取证,历时长达5个月&&&&经长达近5个月的审讯、调查、取证,现已查明,祝氏家族黑社会性质犯罪组织自1989年以来,在永平、五铜及周边地区横行不法,称霸一方,肆意欺压、残害、鱼肉百姓长达10余年,先后进行持枪杀人、故意伤害、抢劫敲诈、寻衅滋事、强迫交易等犯罪活动,涉案90余起,其中持枪持械致死6人,持枪持械重伤12人,直接受害群众达300余人,并非法敛取财物高达千余万元。&&&&该组织穷凶极恶、残忍凶暴,公然持枪、持械肆意杀人、伤害无辜,已到罄竹难书的地步。&&&&罪行一:日,获悉曾结有仇怨的侯家福、闵德福两人在某酒店吃饭,祝思明即纠集占玉良、刘明秋等7人携猎枪、菜刀赶到酒店,5支猎枪扫射,侯当场毙命。被砍数刀、逃命及时的闵德福则从此在永平消失。&&&&罪行二:16岁的少年林孝国曾与“黑帮”成员纪国华、吴天平等人发生口角。日,吴天平等8人携猎枪、砍刀,租车找到林孝国后枪击、刀砍、棍砸。血肉模糊的林孝国被送到医院半小时后不治身亡。&&&&罪行三:日晚,黑帮成员刘军之父与林述锁等人因债务争吵,被闻讯赶到的派出所民警制止。当晚刘军伙同祝思灵等10余人手持猎枪、土铳杀进林家,林慌忙逃走,刘即率人一路鸣枪追杀。追到后,祝思灵即持猎枪朝林的大腿射击。林的家人好不容易将林述锁送往医院抢救。然而刘军还不解恨,又返回追上正抬往医院的林述锁,朝林大腿部抵近开枪,致林不治身亡。&&&&罪行四:1995年上半年一天,乡民李某、占某合伙在金矿上挖得一品位较高的金矿。黑帮成员林孝波、叶国勤欲霸占此矿,在祝凤全指使下,各持一猎枪找到李某三兄弟要求无条件让出金矿股份。李还未表态,林孝波当即朝李的大腿开枪,致李重伤残废。之后,林等人强占此金矿,获利近200万元。&&&&金钱铺路,犯罪组织广结关系网&&&&“祝氏家族”能从一般的恶势力团伙坐大成为成员众多、装备精良的黑社会性质犯罪组织,与依靠金钱铺路结关系网是分不开的。&&&&10多年来,祝氏家族为敛取钱财几乎无孔不入,永平、五铜一带所有盈利行业,都是他们的目标。祝家五兄弟,除老二祝海全任乡党委书记外,其余均是工程建筑业主。所有要承包工程的外地业主,不是先到工商、税务部门登记,而是到祝家先登记,交纳“管理费”。对不从者,大的祝福全、祝思明亲自出马,小的由骨干成员或一般成员出面惩戒。&&&&祝氏家族的资本积累又使祝氏家族势力进一步恶性膨胀。祝家豪宅林立,仅高档轿车就有5辆。祝福全嗜色好赌,大量不义之财,被他花在吃喝嫖赌上,其中一次赌注就达31万元;祝海全身为共产党员、国家干部,竟重金包起“二奶”并有生养;首犯祝思明结婚时,在迎亲路上分撒红包就近2万元。&&&&祝氏家族罪行累累却逍遥法外10余年,关键在于当地党政、司法机关中的一批腐败分子为他们充当保护伞。上至党政领导,下至普通干警,许多人在重金面前折腰。据初步统计,祝家光行贿送礼金额就达200余万元。&&&&据曾任铅山县委书记、后任上饶市工商局长的涂某交待,祝家送钱、送物,“主要是感谢我在应天寺金矿筹备、成立、开采过程中帮了大忙,以及为祝海全从副乡长提拔为乡长说了话”,“我帮了他们,他们也不会忘记我”。&&&&曾任铅山县委书记的李某,曾任铅山县副县长的高某,曾任铅山县委组织部长的周某,原铅山县公安局局长易某、政委陈某等一批干部,都在金钱的诱惑下成了犯罪集团的马前卒。时任五铜派出所所长、永平公安分局局长、县公安局副局长的童国强任职期间,与祝氏家族成员称兄道弟,多次将涉枪致人死伤案件作为治安案件进行调解处理。&&&&有了这些人的保护,坏人作恶肆无忌惮。首犯祝福全说“我上头有人,你们一般干部算什么”。日,祝福全带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永平公安局门口将民警吴桂平砍成重伤,而祝福全则只以判三缓四审结。&&&&前来配合取证的百姓,如潮水一浪接一浪&&&&为了彻底深挖该犯罪组织的罪行,在首犯、骨干分子基本归案之后,专案组设立举报电话,鼓励受害群众公开揭露其暴行,以加快取证。然而,大部分群众仍在怀疑、观望,有的偷偷打电话约地点,有的躲着不见,有的到专案组连坐都不敢坐。专案组决定召开动员会,大力宣传国家法律政策;纪检委为配合这一举动,将祝海全进行“两规”;检察院批捕了抓获的所有组织成员。&&&&党和政府打击犯罪的决心终于打动了百姓。人潮一浪接一浪涌到专案组。受害群众有的自带干粮前来,坐在专案组门前排队等候取证。一张张饱经冤屈的脸孔,一桩桩受尽迫害的哭诉,催人泪下……&&&&一位群众说:如果这帮人被打掉,永平的天也亮了。&&&&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受到如此猖狂的威逼,更坚定了全体专案民警坚决铲除“祝氏家族”的决心。&&&&那些日子里,为彻底弄清“祝氏家族”犯罪事实,常常是天一亮取证组就开始谈话,一直忙到深夜。专案组内立地高达1米的案卷证明着他们的艰辛和汗水。&&&&为了密捕涉案成员,专案组民警几乎都是在凌晨开始行动。抓捕骨干成员林孝波等人时,为了不打草惊蛇,专案民警走山路、过小溪、跨铁路、绕村庄,摸黑步行近15公里。为尽快将在逃人员抓捕归案,追捕组的民警东奔上海、浙江、福建,南飞云南、广东,行程数万里。&&&&为了将一个杀人成性的组织骨干尽快抓捕归案,谢明率侯清棣、程志卫等3名干警,奔赴昆明足足守候4天4夜,饿了吃包方便面,渴了喝口凉溪水,累了就地打盹,就这样度过了中秋、国庆。&&&&猎枪是黑恶分子贴身的杀人武器。据统计,该组织涉枪案件20余起,涉案枪支达70余支,专案民警始终置生死于不顾,在周密的部署和果断出击中将罪犯一一抓获归案,自身无一伤损。&&&&谢明支队长说:“这起案件,难度高,危险大。可以说,我们哪怕一辈子就办这么一起案件,再苦再累也值。”&&&&目前,此案已经侦查完毕,涉案嫌犯全部移送检察机关起诉。&&&&&&&&《人民日报&.&华东新闻》&(日第一版)&
打黑除恶斗争中缴获的部分枪支、弹药
(责任编辑:张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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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任县委书记曾卷入 江西“祝氏黑帮案”终告了结
日15:24  南方网-南方周末
人物一览表
祝海全 祝氏团伙头目,祝氏兄弟中排行老三,外号“老海”
祝凤全 祝氏团伙成员,祝氏兄弟中排行老大
祝福全 祝氏团伙成员,“应天寺金矿”董事长,外号“鸡母眼”
祝思明 祝氏团伙成员,掌握武装,祝凤全之子
祝思灵 祝氏团伙成员,祝凤全之子
涂福生 铅山县原县委书记
李再春 铅山县原县委书记
周献珍 铅山县原县委组织部长
高金火 上饶市信州区原常务副区长
易阳春 铅山县公安局原局长 
陈跃进 铅山县公安局原政委
董国强 铅山县公安局原副局长  今年6月中旬,一部有关“祝氏家族黑社会案”的电视纪实片,在武夷山北麓的江西省永平铜矿播出,收视盛况空前:拥有近4000名职工和近两万名家属的矿区内几乎家家都在看这个纪实片,连“韩日世界杯”都给它让了路。后来不断有人到铜矿电视台,要求对此片翻录和重播。  “这是为我们消了消气。”一位铜矿干部说,“我们窝囊了十几年了。”  但记者在当地采访这个已定性的案子时,几乎没有领导愿多作评论和解释,原因是:“地方上的事很复杂。  ”打黑“定向爆破”  发生在此地的“祝氏黑帮案”,是江西省去年“打黑斗争”的一号大案。  牵出的人是铅山县永平镇上的“老大”祝氏家族和二十几名武装打手,充任他们“保护伞”的官员也卷了进去:铅山县前后两任县委书记涂福生和李再春,县委组织部原部长周献珍,上饶市信州区原常务副区长高金火等;还包括为祝氏家族“保驾护航”的铅山公安局三位领导:在逃的原局长易阳春、原政委陈跃进,已归案的原副局长童国强。  在逃的黑帮成员和涉案干部还有十余人。  围绕铜矿附近伴生金矿的盗采和永平矿区的工程承包,这个庞大的黑帮组织公开活动了12年之久。  祝氏家族曾经威震铅山县,甚至在上饶地区“场面上”的人都知道他们。原因有二:一是他们的金矿和豪爽―――他们的家人一夜可以输上几十万、上百万元;二是传说中的通天本领―――他们有句话:杀人就像杀条狗。  黑帮成长的背景  上世纪80年代初建设的永平铜矿储备在亚洲排行老二,仅次于同在赣东北的德兴铜矿。这里位于闽赣边界,离福建仅37公里,而且远离中心城市。  记者经过“省级重点扶贫县”铅山县的大片农业地带,进入生活设施配套齐全、俨然一座现代小城的矿区,视觉上的反差很大。一名当地干部形容,作为中央直属企业,永平铜矿很像是“富国在穷国境内的一块飞地”。  在永平镇,区分人群的一个重要标准是“矿上的人”或“地方上的人”―――而前者有着他们的优越感。与之对照的是后者低得多的工资收益和社会保障―――在铅山县,普通干部的工资标准远比矿山的低,还伴有“习惯性拖欠”。而矿区双职工家庭即使现在月收入1500元,在当地都已属于中上水平。  建矿以来,矿区上级与地方对“矿权”和相关利益的争执,是一个公开的秘密。而祝氏黑帮正是在这种利益争夺中成长起来的。祝家五兄弟的老三祝海全,是黑帮组织的首脑人物,人称“老海”,其正式的身份是毗邻矿区的五铜乡的乡党委书记。对矿上而言,他的身份更多是代表“地方”而不是别的。  《永平报》的社长陈军在矿上干了20年。“建矿之初,这地方的民风很淳朴。像祝氏家族所在的下坂村,平地多,农业基础不错。他们把蔬菜卖给矿上,就可以换些钱。在整个铅山,他们算是富裕的。”  但这种良好的关系并未维持多久。  在80年代中后期,交通便利了,周围的村庄竞相在矿区贩菜。为了“村里的利益”,下坂村的人就开始排挤外来的菜贩,由他们决定菜价。矿警们回忆,当时出了垄断市场的“菜霸”,为首的是祝家五兄弟的老大祝凤全。此人石匠出身,一身蛮力。  菜价骤然变贵。为了职工的利益,铜矿的公安部门遂对“菜霸”进行打击,因此与祝家结下了“梁子”。公安人员说:“祝家的人于是见到我们的人就打;我们是公安啊,见到祝家的人就抓。”  现任铜矿公安分局刑警队长的周赤耘说:“1989年,我们分局里就有四五个人被祝家的人打伤,有一位还是重伤。”他曾单枪匹马,带着冲锋枪到村里抓到了地方派出所称“已经逃走”的嫌犯。但那嫌犯被移交到当地派出所后,又被放掉了。据说理由是“此人是祝家的人”。  祝家当时已经有一些经济实力,除垄断菜市外,还掌握着从矿山废水中提取硫的技术。祝凤全身边也已经多了几个马仔。  1981年退伍回来的祝海全,是下坂村当时的村支书,兼民兵营长。  村里老人说,祝家是解放前从外乡迁过来的,地位很低。但他家兄弟五个长大后,村里就没有人惹得起了。老大祝凤全靠的是力气;而老三祝海全“会盘算”,在外边见过世面,所以就成了家族里的“主心骨”。  当时他们的能量主要在当地乡镇方面和政法系统。周赤耘回忆说,他们曾在一个晚上抓了32个盗窃矿山物资的当地人,但是当时“其中大多数人没有法办,只是移交当地公安部门后,让他们交钱后放人”。据说这也是“老海”传话的结果。  在铜矿与地方公安部门协调时,对方往往要求资金上的援助,找出“警力不足,差旅费困难”等理由,从事后揪出的“保护伞”的级别来看,就可以知道铜矿为什么在协调时总处于下风。  因此对个别当地人来说,“定向”地在矿山进行违法活动,是相对比较安全的。  由于在地方上“说得上话”,地方公安那里“有人”,祝家的势力在此地慢慢崛起。四邻乡镇的闲散人员此时也纷纷投到祝家门下。这些人本来在镇上靠偷窃和敲诈外地客商为生,此时开始骚扰永平铜矿。一家位于当地的省直属企业(现已关闭),当时也不得不向祝家低头,认可了他们的实力:不仅聘他们的人当厂方“安全顾问”,据说还给了祝家两把“五四”式手枪。人们说这是“请来阎王吓小鬼”。  被祝氏家族敲诈的还有矿山企业的客户―――因为除了他们,很少会有外人到此地。  知情人说,祝氏家族猖獗的原因之一是,针对矿山的犯罪给经济窘迫的地方公安开辟了条“财路”。  祝家的“金山”  祝家实力真正膨胀,是因为黄金。  下坂村的村南是武夷山的支脉天排山,其中有一座高不足百米的小山包,被村里人叫扫帚山的,在10年前,人们在山里发现了黄金。该村村长王连生是祝海全的“老搭档”,他说开始到这里采金的是一些广东人,与祝家合伙。  《永平报》社长陈军估计,这些广东人是得到了地质资料。10年前全国有不少地质人员离职“下山”,一些地质资料因此落入民间。现在全国盗采盗挖活动,绝大多数开始于这个时候。陈估计,国家应该知道这里有金矿,但规模小,不利于大工业开采。  据当地人说,1993年前后,那些广东人采到了黄金,但旋即被祝家用武力从当地赶走,据称祝家动用了“民兵营”。王连生感叹说,其实是广东人找到了矿,还帮助当地人掌握了技术。  由于矿产资源的所有权属于国家,祝家在地方上虽然有实力,但没办法独占其利。按照铅山县一个知情人的说法:消息传到县城,干部们都急红了眼,纷纷找路子,巴结祝家以获得在金山上挖“龙洞”―――他们对矿洞的敬称―――的机会。一夜间,祝家兄弟被铅山县人所熟知。  为使盗挖合法化,祝氏家族从上饶地区某部门搞到一张“开采证”。王连生说:他也是后来才清楚,地区是无权批证的。但这个“许可证”,成了祝氏家族向采金者索要管理费的理由,同时,也成了当地派出所和“祝家军”联手打击“盗采”行为的依据。  下坂村的一个大户侯火兴这时停下了工程生意,花了18万在山上挖了6个“龙洞”。他说:“祝家是有亲疏的,好的矿位不会给我们外人。”在他的矿里,100吨矿石最多只出80克黄金,而与祝家亲密的人家可以打到2000克,那些人每天的进账就是十几万元。  侯火兴说,当时山上最多时有上千个“龙洞”,围着200多辆汽车,“密密麻麻全是人,像是农业学大寨时的场面”。而一旦有检查,他们会提前听到风声,掩盖洞口,人撤得干干净净。“汇报的说瞎话,听汇报的装糊涂。蒙一下就过去了。”  按祝氏家族“老海”定的规矩,每个“龙洞”不论出不出金,每月要交3000元的管理费。到过年过节,每个金池要交几千元,理由是“代为孝敬市县里帮忙的官员”。人们说,“山上的氰化池可是有几百个,算算有多少钱。”  按当时参与者的估算,当时就是只有1/3的洞在采掘,总产值就上了亿元,按估算,祝氏家族控制的“应天寺金矿”每年管理费的收入就达千万元以上,这还不包括他们自己采金的收入。  但熟知情况的人对记者说,祝家收的管理费没有那么多―――因为“有面子的人”是不交管理费的。应天寺公司没有在工商部门注册,也没有正规的财务制度,管理费上交全是现金,没有收条,账目全由“老海”和他的家人掌握。而这些“有面子的人”,是指县里与采矿沾得到边的干部,数量庞大,但祝不得不照顾好他们。  铅山县当时财政窘迫,县委机关的工作人员向记者说起时,喻为“吃不饱财政”――而在金矿极盛阶段,祝家的收入“抵得上县里财政收入的一半以上”。  直通“上层”  这种财力给祝家造就了在铅山县无比的“能量”。黄金使该县两任书记涂福生和李再春都与祝家产生了密切的联系,最终成了祝家的“保护伞”。他们清楚:祝家虽然在“盗采”,但无论从个人还是地方利益出发,“庇护”才是上策。在早期,涂福生出力尤大。涂在狱中承认,没有他的努力,当地的金矿盗采活动很可能“早被上边取缔了”。他被与祝氏家族关系密切的人评价为“能吃会做”,而他的后任李再春,则受到劣评―――“只吃不做”。  金矿的盗采活动,不是没有受到干预。但干预背后是收买。一个在永平地区广为流传的故事是:一个更上面的领导想出面制止这种行为,但不久后就收到“老海”送来的一包东西。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根金条,还有一小包炸药。  在金矿产生巨大收益的5年时间,五铜乡在铅山县里的地位攀升到各乡镇之首,成了县里的“钱袋子”,也成了“出干部”的地方。由于县委组织部长周献珍的帮助,祝海全在金矿发现后几年内,由村支书而副乡长,由副乡长而乡长,又由乡长而乡党委书记。因为“创收能力”不凡,五铜乡的派出所原所长童国强,也在此期间升任铅山县公安局副局长。  打通“上层关系”,又有雄厚的资金,一支人数多达三四十人的“祝家军”在此间形成。这些人基本上都拥有枪支,除了少量民间自制的鸟铳,他们的武器多是后膛枪。一位上饶地区的警官告诉记者,一部分枪支甚至是当地公安部门卖给他们的。  这支武装的直接指挥,是祝家老大祝凤全的儿子祝思明。  一个原来对祝家有些看不起的村民说:扫帚山,不久被人叫“金山”,后又改名叫“祝家山”。“钱、枪、印,他样样都有,即使他要当皇帝当地也没有人敢反对。”  “祝氏家族”内部分工明确。“老海”从政,其他人“搞经济”。  一班喽罗主要由祝思明指挥调度。其中任“应天寺金矿”董事长的是外号为“鸡母眼”的祝福全,长期在上饶市活动,自称认识“比县委书记还大的官”。  案发一年前,祝海全的顶头上司、原乡党委书记高金火“坐上直升机”,成了上饶市的核心区信州区的常务副区长,而此前他根本没有多少在城市工作的经验。  坊间对此的说法是:“老海”觉得这个年轻的傀儡没有必要了,于是上下活动,给他谋了这个职位,而他则可以名正言顺地顶替高成为永平镇地面的“老大”。高金火40岁左右,为人灵活,也是“老海”的智囊之一。对祝氏家族来说,“州府有了人”,也是笔不错的投资。  现在在押的四个县级干部受贿数字是:涂福生11万,黄金300克;李再春12.5万,黄金200克;周献珍9万,黄金108克;高金火31.5万。  靠的是“手里有枪”  因为金矿开采的巨大利润,下坂村400多户人家中98%的家庭在山上“搞金子”。  挖金矿也是不安全的,但金子让他们变成“不要命”了。“老海”  自己的二舅子就因为“龙洞”坍塌而死掉。仅1996年春节,山上就压死了六七个挖矿小工。  胃口奇大的祝氏家族开始掠夺矿山上变得有钱的小矿主。不靠别的,就靠他们手里有枪。  知情人说,如果哪家“龙洞”出金量大了,那么祝家人和他们的喽罗就会直接索要干股;不行就用枪说话。如当时向祝家挑战的侯家福和闵德福就吃了大亏,侯被“祝家军”五杆枪排射击中,脑浆四溢;而闵德福带伤逃亡异乡,到现在仍不知下落;村民李有松的兄弟挖出了高品位金矿,祝凤全眼红,就派手下上山用枪将李打成重伤,霸占了这个价值200万元的矿洞。  投入巨资挖金,四年“拿不回本钱”的侯火兴是在1997年10月撞上大运,终于挖出了高品位的矿。但卖给金贩时被祝凤全的手下蔡春标知道了。侯说:“他到我金池边,开口就要一半股份。”  作为下坂村的大户,自认为与祝家人关系不错的侯,觉得这个外乡人不知道自己是老几,就一口回绝了他,并找了祝凤全的儿子祝思明理论。侯说:“我以为他给了我面子。但第二天到了山上,蔡春标这家伙一碰到就趁我不备,对我的大腿和肚子连捅两刀。”侯到现在仍行走不便,司法鉴定是“重伤一级”。  照理说这种案子地方公安部门是无权调解的,应由当地检察院提起公诉,但侯说他在“地方公安的说服下”,只好接受调解,但调解协议马上变成废纸。  事后对祝氏团伙的公诉书说:“这个团伙自1989年起总共涉案90余起,持枪持械伤人致死6人,重伤12人。”  1996年,祝思明的打手刘军因为故意伤害(致死)罪被县法院轻判了7年有期徒刑,一个月后就办出了“保外就医”。祝思明的弟弟祝思灵同案被判6年,与刘一起也“保外就医”。  2001年夏天,曾被祝氏家族殴伤的近十位铜矿民警(其中重伤数人),打算向铅山县公安索回原来的报案材料,以利提起民事诉讼。但在铅山公安局,这些报案材料却被发现不翼而飞。里面包括最重要的证据:验伤单。  目前没有人能说出来在逃的公安局“易局长”和“陈政委”在其中扮演的具体角色,但参与交易的,还有地方法院的某些人―一个此案“专案组”成员肯定地对记者说。  失去动力的黑帮  祝家山上的疯狂“采金”一直持续到1997年底。因为盗采活动,整个“祝家山”呈现一片“开膛破肚”的惨状。在雨季时,永平铜矿的主干道都被泥石流掩没,甚至矿山的炸药库房也被泥土盖住半截儿,而偷盗铜矿矿山设备的事更是频繁,从未断过。  这一切终于让江西省下了封金矿的决心。  金矿被封,祝氏失去了维持他们集团和“保护网”的资金来源,这成了他们覆灭的前奏。从继涂福生后的李再春“能吃不做”,亦可以理解为“做事”的难度已经增大了,祝氏家族的“能量”在递减。知情人说,“他们于是‘挥霍’积累的影响力。不知道‘此一时,彼一时’了。”  祝氏家族无奈之下,又把目标转回永平铜矿。  除了“老海”,祝家每人名下都有工程队。铜矿的人士说:比如我们有个机械化公司,搞一项小工程全部机械作业。但祝家一定要接,价格比机械作业高几倍。“他们得不到,就叫一群流氓阻碍施工,偷生产设备”。  一段时间里,矿区找过地方上协调,但开始没有成功:“地方上还是不当回事,说你们就‘照顾照顾地方嘛’。结果好设备不能用,请祝家人工做。”江西铜业在海外上市后,大量融资被用于技术改造、基建增加,但外边的施工队却难以进入矿区―――除非他们向祝家交“管理费”。外人几乎很难相信,一家在海外上市的企业,还是要向“土流氓”低头。  但祝氏兄弟没有注意到的是,一些事情发生着微妙的变化,随着江西铜业的H股在香港上市,铜矿的国有股被划拨到省里,黑帮所蚕食的铜矿已经由“中央的”变成了“省里的”。  “江西铜业”的A股在上海上市的前夜,祝氏黑帮走向了自己的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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