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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车问题关键在“校”不在“车”
校车问题关键在“校”不在“车”
校车安全牵动了社会各界的心，大家都在努力争取，希望孩子们早日有一辆安全的校车。然而让人疑问的是，为什么前几年就没有听说过校车安全的新闻？最近看了一些报道，才知道校车风云起于10年来的“撤点并校”。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校车问题关键在“校”不在“车”。
&&& 一、撤点并校带来严重的社会问题
　　事实上，校车从上个世纪90年代才开始在中国兴起。城市的容量扩张了，许多学生上学离家远了。不过，在城市，学生可以坐公交车，再大一点的学生骑自行车，有钱的家长就会开私家车接送，更有人会因为孩子举家搬到离学校很近的地区。而在农村和城乡结合部，上学问题就不这么简单了。
　　1980年代中期以前，中国农村学校布局基本以“村村有小学，乡乡有初中”为原则。许多县教育部门规定学校要在村庄2.5公里之内，以便学生就近上学。20世纪90年代，我国实施国家义务教育工程，投入巨额资金建设农村学校。仅在西北、西南欠发达的9个省区、469个贫困县，中央和地方就共投入54.9亿元，修建了14942所中小学。“希望工程”也募集资金53亿，在农村建设希望小学l5444所。到上个世纪90年代中期，我国基本实现了“一村一校”。
　　但从2001年起，在“优化教育资源配置、改善办学条件”的原则指导下，各地进行了较大规模的农村中、小学布局调整，各级地方政府以农村初、高中为重点，逐年撤并了许多初高中及小学。撤校的方法就是将老师调走，没有了老师，学校只有关门。根据教育部1998年至2006年的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的数据，1998年全国有小学60.96万所，在校生人数13953.80万人，到了2009年，中国普通小学只剩下32.01万所，在校生10564万人。在校生数量减少了24.3%，但是学校数量减少了47.5%。2010年全国共有小学25.74万所，比上年又减少2.28万所。在撤并过程中，撤并力度最大的恰恰是贫困山区的小学。
　　2006年6月，教育部出台《关于实事求是地做好农村中小学布局调整工作的通知》，要求防止“过度调整”，但是通知出台之后“撤点并校”的步伐并未完全停止，而对之前“一刀切”做法造成的后果，地方政府也未做出相应的补救措施。中国教育发展蓝皮书（2010）认为，一些地方农村“撤校并点”出现一刀切的现象，导致出现新辍学和“上学难、上学贵”问题。撤点并校后，学校布局不合理，孩子上学远、家长负担重。许多小学没有住宿条件，小学生每天要跑四、五里路上学；山区一些寄宿制中小学，学生上学多数在15公里左右，有的甚至在30多公里。有报道说：“孩子们小小年纪，背着沉重的书包，挑着住校时煮饭烧火的树枝、米和酸菜，冒着严冬酷暑要走3、4个小时到中心校住读。学生通常一个星期回家一次，星期六清晨走回家，星期天中午就返校，留在家的时间不到一天。有的学校离家远的，十多天才回家一次。这对年幼的孩子，特别是一些女孩子，更是艰难的路程。”“一些中心学校，没有食堂，没有人为学生做饭。住校的学生，每人自带一个黑黑的小炉子。清早起来，将自带的树枝劈柴做饭，每天吃的是白饭和酸菜汤。才只有七、八岁，一切生活都要自理。”
　　根据山西政协调研室发布的一份社情民意调查，“均衡发展城乡教育，解决上学远、上学贵的问题已经成为农民群众急盼解决的十大问题之首。”“11?16”校车事故的发生地甘肃省正宁县，就曾有国家级优秀农业科技研究性期刊《农村经济与科技》2010年第21卷第03期上刊登了一篇研究该县幼儿园情况的论文。该文章指出，“目前，正宁共有幼儿园24所，其中县级2所，乡镇级20所，村级2所为民办。幼儿园的分布特点是位居县城或在乡镇中心，未进村。正宁90%以上的农村幼儿不上幼儿园，待在家等着上小学；不到10%的地理条件或经济条件比较好的去县城或镇（乡）上幼儿园。正宁农村幼儿园的发展到目前为止，几乎处于空白阶段。”“其中家在县城或乡镇周边的还好，而离城镇较远的村子，家长只能‘起早贪黑，跋山涉水’每天送孩子上幼儿园或少数条件较允许的在县城租房子专人专供孩子上幼儿园。”据相关新闻报道，此次发生事故，校车上的幼儿都属于正宁县榆林子镇的一家民办私立幼儿园，全部来自榆林子镇的于家咀村。这些出事的孩子正是属于那“幸运”的不到10%能够上幼儿园的农村孩子，但是这又成了他们不幸的开始。
　　&&& 二、校车问题在很长时间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
& 2010年两会期间，全国人大代表、华中师范大学教育学院教授、长江教育研究院院长周洪宇，提交了一份《关于实施全国校车安全工程的议案》。在议案里提到“校车行驶过程中享有某些特权，比如只要校车停靠在路边上下乘客，它旁边的车辆都要停驶且保持车距”等建议。周洪宇不无伤感地说：“议案内容公开后，不知道有多少网友骂我，说搞什么特权！”
　　除了意识上不重视外，财政投入不足是一个重要原因。周洪宇代表收到的教育部回复也表示，如果在全国范围内的学前和义务教育阶段购买校车，政府需要投入3000亿的预算，且一年的运行、维护费用为1500亿，最后的结论认为，4500亿的政府买单费用太大。中国人口数量庞大，校车数量也将非常惊人。以美国为例，据美国校车理事会统计，全美4600万中小学学生中每天约有2600万学生需乘坐校车，占57%，全美校车数量约48万辆。中国普通小学有32.01万所，在校生10564万人，按50%的比例，按大约50人一辆校车的标准，大约需要100万辆校车。全国初中生5490万，需要校车55万辆。全国现有幼儿园138万个，在园幼儿2658万，即使每园一辆校车，也需要130多万辆。这样庞大数量的校车不是一年两年就可以配齐的。我国2010年大中型客车的产量也不过16万辆。
　　即便购买校车对发达地区和一些财大气粗的学校来说不成问题，由于制度、人们思想等原因，校车也很难维持继续。2011年5月份，北京市朝阳区启动试点校车。主要是由政府组织招标产生承运企业，给予财政补贴，相应地减少学生所支付的车费。第一批共有9个学校参与试点，计划试点的时间截止到2011年年底。但还不到半年，这项试点已“悄然终止”。参与试点的一位人士说，最早的想法是车买了后，真正运营起来可能不赚钱，也不能赔钱，所以根据学生距学校远近收费的标准，定了每位学生每月300元――500元。但问题随之出来了，家长认为交了这么高的费用，校车就应该到家门口来接孩子，这是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如果每个孩子都需要到家去接的话，司机可能夜里3点就要上班了。
　　更重要的还有运营费用问题。就算买得起，许多学校也表示无力承担日常的运营费用。校车和普通的运营车辆不同，不能拿出去搞运输，相比商业运输车辆一天大概有8个小时的时间是闲置的，还有寒暑假的问题。2011年9月，青岛引进了10辆美式“大鼻子”校车，在两所学校试运行，每天的票价是10元。当时有网友就质疑校车奢侈、分配不合理、收费贵等问题。
三、校车不能一哄而起
　　最近，温总理亲自指示尽快制定校车管理办法。但是另一方面，有很多人也在忽悠校车是“新增长点”，一些厂家准备大干快上，甚至一些股市分析家也把校车问题加进他们的话题。校车的安全标准是头等大事。美国的校车主要由4个厂家生产，而中国可以生产客车的厂家有几百家，所以不能所有厂家都来生产校车，应该规定严格的校车生产资质，而且要定期复查。对市场销售的校车要进行经常性的安全检测，包括以碰撞方式检验校车的安全性能。国内可以生产校车的厂家不应超过10家，数量一多就会造成管理混乱。　　
　　去年11月16日甘肃正宁县幼儿园校车发生重大伤亡事故之后，教育部要求各地开展校车安全检查，这项工作还在进行中。现在往往都把校车事故归咎于司机超载运行、违章驾驶等表面问题，其实背后深层次的原因是学校问题。在目前中国正处于一个交通事故频发、连续十几年“交通事故死亡人数世界第一”的大背景中，或许花钱、花心思置办校车，还真不如花钱多办几个学校。■
　　（作者系中国汽车工业咨询发展公司首席分析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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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新光：校车问题关键在 “校” 不在 “车”
作者：贾新光
　　校车安全牵动了社会各界的心，大家都在努力争取，希望孩子们早日有一辆安全的校车。然而让人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前几年就没有听说过校车安全的新闻？
　　最近看了一些报道，才知道校车风云起于10年来的“撤点并校”。
　　一、撤点并校带来严重的社会问题
　　1980年代中期以前，中国农村学校布局基本以“村村有小学，乡乡有初中”为原则。许多县门规定学校要在村庄2.5公里之内，以便学生就近上学。但在80年代中期，中国进行了第一次较大规模的农村中、小学布局调整，各级地方政府以农村初、高中为重点，逐年撤并了许多初高中及小学。
　　20世纪90年代，我国实施的国家义务教育工程，投入巨额资金建设农村学校。仅在西北、西南欠发达的九个省区、469个贫困县，中央和地方就共投入54.9亿元，修建了14942所中小学。“希望工程”也募集资金53亿，在农村建设希望小学l5444所。到90年代中期，我国基本实现了“一村一校”。
　　2001年起，在“优化教育资源配置、改善办学条件”的原则指导下，农村小学校被逐渐撤并或升级，撤校的方法就是将老师调走。没有了老师,学校只有关门。根据教育部公布1998年至2006年的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的数据，1998年，全国有小学60.96万所，在校生人数13953.80万人，到了2009年，中国普通小学只剩下32.01万所，在校生10564万人。在校生数量减少了24.3%，但是学校数量减少了47.5%。2010年全国共有小学25.74万所，比上年又减少2.28万所。在撤并过程中，撤并力度最大的恰恰是贫困山区的小学。
　　2006年6月，教育部出台《关于实事求是地做好农村中小学布局调整工作的通知》，要求防止“过度调整”，但是通知出台之后“撤点并校”的步伐并未完全停止，而对之前“一刀切”做法造成的后果，地方政府也未做出相应的补救措施。中国教育发展蓝皮书（2010）认为，一些地方农村“撤校并点”出现一刀切的现象，导致出现新辍学流失和“上学难、上学贵”问题。撤点并校后，学校布局不合理，孩子上学远、家长负担重。许多小学没有住宿条件，小学生每天要跑四、五里路上学；山区一些寄宿制中小学，学生上学多数在15公里左右，有的甚至在30多公里。有的报道说：“孩子们小小年纪，背着沉重的书包，挑着住校时煮饭烧火的树枝、米和酸菜，冒着严冬酷暑要走3、4个小时到中心校住读。学生通常一个星期回家一次，(,)清晨走回家，星期天中午就返校，留在家的时间不到一天。有的学校离家远的，十多天才回家一次。这对年幼的孩子，特别是一些女孩子，更是艰难的路程。 ”“一些中心校，没有食堂，没有人为学生做饭。住校的学生，每人自带一个黑黑的小炉子。清早起来，将自带的树枝劈柴做饭，每天吃的是白饭和酸菜汤。才只有七、八岁，一切生活都要自理。”
　　根据山西政协调研室发布的一份社情民意调查， “均衡发展城乡教育，解决上学远、上学贵的问题"已经成为农民群众急盼解决的十大问题之首。”
　　日 陕西定边县堆子梁镇中学发生12名女学生一氧化碳中毒事故，其中11名学生抢救无效死亡。记者的报道说：“不到13平方米的宿舍里，摆放着6张架子床，进出通道宽度大约有20多厘米，人只能侧着身子进去。宿舍里放着一个炉子，烟囱在距地面30厘米处，炉子东边床铺下就堆放着煤块。据现场有关人员分析，引起中毒的主要原因是：学生在封堵炉子时，可能把燃煤块掉在了地上却没有发现，而学生床板底下就堆积着煤块。学生入睡后，燃煤把堆放的煤块点燃，产生大量有害气体，煤块燃烧并引燃了床板、被褥等。”
　　二、校车问题在很长时间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
　　2010年期间，全国人大代表、华中师范大学教育学院教授、长江教育研究院院长周洪宇，提交了一份《关于实施全国校车安全工程的议案》。
　　在议案里提到“校车行驶过程中享有某些特权，比如只要校车停靠在路边上下乘客，它旁边的车辆都要停驶且保持车距”等建议。周洪宇不无伤感地说：“议案内容公开后，不知道有多少网友骂我，说搞什么特权！”
　　周洪宇收到的教育部回复表示，财政投入不足是开展校车工作的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如果在全国范围内的学前和义务教育阶段购买校车，政府需要投入3000亿的预算，且一年的运行、维护费用为1500亿，最后的结论认为，4500亿的政府买单费用太大。
　　今年5月份，北京市朝阳区启动试点校车。主要办法是：由政府组织招标产生承运企业，给予财政补贴，相应地减少学生所支付的车费。第一批共有9个学校参与试点，计划试点的时间截止到今年年底。还不到半年，这项试点已“悄然终止”。参与试点的一位人士说：最早朝阳区教委的想法是车买了后，真正运营起来可能不赚钱，但是不能赔钱，所以定了每位学生每月300元～500元，根据学生距学校远近收费的标准。但是在运营当中碰到的具体问题包括：学生要集中接送，但家长提出来：能不能提高收费，到家门口来接？这是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如果每个孩子都到家去接的话，司机可能夜里3点就要上班了。
　　三、校车不能一哄而起
　　最近,温总理亲自指示尽快制定校车管理办法。但是另一方面，有很多人也在忽悠校车是“新增长点”，一些厂家准备大干快上，甚至一些股市分析家也把校车问题加进他们的话题。
　　校车安全问题非常复杂，在11月16日甘肃正宁县幼儿园校车发生重大伤亡事故之后，教育部要求各地开展校车安全检查，这项工作还在进行中，12日江苏省徐州市又发生15名学生死亡的校车事故，可见管理之混乱。现在往往都把校车事故归咎于司机超载运行、违章驾驶等等，其实背后的关键是管理问题。现在规定县级以上地方政府对校车安全管理要负总责，教育部门应负责审核校车使用申请、查处学校违规行为。公安部门主要负责审查校车安全技术条件，办理注册登记并核发校车标牌，审核校车驾驶人资格，查处取缔上路行驶的非法校车等；有关部门要负责校车生产资质、产品质量监督等；学校和校车服务提供单位保障校车安全的责任。就像煤矿安全问题一样，校车安全管理如何落到实处，是需要下大工夫认真解决的问题。
　　由于中国人口数量庞大，校车数量也将非常惊人。美国有4600万中小学生，据美国校车理事会统计，每天约有2600万公立中小学学生乘坐校车，占57%，全美校车数量约48万辆。中国普通小学有32.01万所，在校生10564万人，按50%的比例，按大约50人一辆校车的标准，大约需要100万辆校车。全国初中生5490万，需要校车55万辆。全国现有幼儿园138万个，在园幼儿2658万，即使每园一辆校车，也需要130多万辆。这样庞大数量的校车不是一年两年就可以配齐的。我国2010年大中型客车的产量不过16万辆。
　　美国校车分A、B、C、D四种规格，价格在6.5万到12万美元之间，我们按30－50万元标准，200万辆校车采购费用将超过8000亿到1万亿元。校车的运营费用也高得惊人，美国2008学年仅公立中小学校车的运营费用为215.36亿美元，其中包含司机薪水、燃油消耗、车辆维护及车辆折旧等四大项开支。这笔高昂的费用主要由联邦政府、州政府以及地方政府来承担。美国政府平均每年要为一个正常孩子坐校车支付520美元，为特殊儿童支付2400美元。按每人520美元的标准，中国小学生、幼儿校车运行要补助亿元。这样大的支出，显然我国政府尚不能全部负担。所以，在校车问题全面解决之前，还需要研究其他措施来解决中小学生、幼儿的和安全问题。
　　校车的安全是头等大事。美国有36项校车专门的安全标准，使校车从制造源头上保障安全，校车安全性能的四个核心标准是：防止校车翻滚、防止校车燃烧、客车在遭受剧烈撞击下不变形、客车内座椅防碰撞保护。目前美国校车主要由4个厂家生产，而中国可以生产客车的厂家有几百家，所以不能所有厂家都来生产校车，所以应该规定严格的校车生产资质，而且要定期复查。对市场销售的校车要进行经常性的安全检测，包括以碰撞方式检验校车的安全性能。国内可以生产校车的厂家不应超过10家，数量一多就会造成管理混乱，日开始实施《专用小学生校车安全技术条件》，然而很多出事的校车，虽然漆上了校车的明黄色，也标注了自己是校车，但安全性却非常差，所以校车安全的监管还是有很多漏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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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B04版：时评·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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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车条例“上路”关键在严格执法
　　校车安全引发了社会各个层面的广泛关注，国家各项法律法规的出台让人们看到了解决校车安全问题的“金钥匙”。
　　（资料图片）
　　4月10日，《校车安全管理条例》全文发布并正式施行。根据条例，高中生未纳入校车服务范围，而幼儿入园也以保障幼儿就近入园和由家长接送为原则。条例强调将对校车超员从重处罚。校车可在公交专用车道行驶，遇到拥堵可优先通行。(4月10日新华网)　　在甘肃正宁校车事故发生不到5个月，《校车安全管理条例》即正式发布实施。对于条例更好保护孩子们的乘车安全，公众充满期待，但具体效果如何，还有待实践检验。巧合的是，在条例实施当天，广东省阳春市传来不幸的消息:4月9日15时50分许，一辆幼儿园校车与货车相撞事故，造成2死15伤。公安部门初步认定该校车存在超载行为。&　　应当看到，自正宁校车事故之后，各地都加紧了对校车的安全执法活动，重点是超载等违章行为。同时，校车条例制定过程中所提出的一些原则性条款，如优先通行原则，与公交同权原则，不得超越校车原则也都深入人心，成为社会共识。但就在这种形势下，校车事故及校车超载等违法行为仍时有发生，甚至还发生了重大校车安全事故，如，江苏丰县校车事故，广东阳春校车事故，孩子们的乘车安全并没有根本改善的迹象。&　　《校车安全管理条例》实施，能否让安全形势彻底好转，还需拭目以待。其实，无论给校车以优先通行权也好，让校车本身变得更结实也好，关键要让条例尽快落到实处——有了规矩，却落不到实处，那还是废纸一张。　　甘肃正宁校车事故、江苏丰县校车事故、广东阳春校车事故，根本原因都是对车辆管理不到位造成，一些事故甚至是监管者不作为的恶果。如果平时疏于监管，发现超载或者其他违章行为都是罚些款了事，车辆自然难养成照章行车的习惯。比如正宁校车事故就是在宽宽的马路上逆向行驶造成的，校车还经过了特殊改装，11座的面包车竟然装了76人。&　　事实上，《校车安全管理条例》出台前，并非完全无法可依。按照当时的校车标准，像正宁校车那样的随意改装也是违规的，但相关部门何曾管理了?《校车安全管理条例》的实施，最重要的是将监管者的责任弄清楚，如果监管不到位，没有一个部门切实负起责任来，校车安全将是一句空话。&　　校车安全问题，是国内交通管理的一个缩影。国内车辆不光校车不够安全，其他机动辆同样都不安全，死伤数十人的特大事故时有发生。校车事故不是孤立的存在，只是国内众多车辆事故的组成部分。如果国内其他车辆都不安全，却要让校车安全起来，这无疑是在建造空中楼阁。&　　让校车变得安全，不光是要校车变结实，要给校车特权，还要管理好包括校车在内的所有车辆，要让国内的交通安全形势整体上好起来。　　□&瞿方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