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战争中的孩子一封信同志一封信

  战争正在向我们走来  同志们:  写下这个题目的心情很沉重,因为中国现代化的进程屡次遭到外部势力的打击和直接侵略而中断,最典型的就是1927-37年的所谓“黄金十年”,所谓黄金十年以现代的眼光看一点也不黄金,这中间有1931
年的9.18东北的沦陷,有冀东伪政权的成立,但相对来说,1927-37
年中国经济发展速度较快,基础设施建设有相当进展,军队建设也有起色,中国有了一点希望。  但这是日本所不能容忍的,侵吞了东三省还不满足,便迫不急待的发动了全面的侵华战争,中国被迫以焦土抗战政策苦撑8年,中国虽然惨胜,但失去了外蒙,元气大伤,财产损失在6
000亿美元以上,经过8年战火的摧残,本以贫弱的中国更加一穷二白,可以说日本的侵略特别是全面侵华战争大大延缓了中国的现代化进程 。  中国前国防部长迟浩田  不允许中国发展,阻碍中国现代化进程一直是列强特别是日本始终不变的国策,我们对此应该有着最痛切的历史教训。国与国之间有合作,但更本质的是竞争、冲突和冲突的极端形式-战争。  合作是暂的、有条件的,竞争和冲突是绝对的,是历史的主轴,因此,所谓和平与发展是当代主题的说法是完全错误的(最多也只能做为权宜之计),这种说法既没有什么经得起推敲的理论依据,更不符合事实和历史经验。您(@)目前可用积分:2516490跟帖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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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对越自卫反击战中两场几乎全军覆灭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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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5:01 发布在
第一场:363团接粮队全体阵亡121师插到班庄、董赛地区后,3个步兵团的分布是:师基指率362团在扣屯;361团在扣屯西北10公里的北朗东侧地区;363团在扣屯以西20公里的董赛地区。全师兵力相当分散,粮弹供应都很困难。23日17时,于副师长率领的运粮队到达扣屯,师基指和362团终于补充上了给养。现在就差363团还在挨饿。师基指令363团组织人马到班俊接运粮弹。24日早上,363团出动了200多人前往班俊接粮。当天天气晴朗,接粮队由团副参谋长王尚华和2营长胡国良带队,以尖刀排在前面开路,2连担任警戒,中间是团接粮指挥部、炮连及骡马大队,警戒后卫的也有1个排。因为饿了多日,官兵们普遍体力衰弱,精神状态不佳,携带的重机枪和60迫击炮等武器也驮在了骡马上。加上得知这一线都是自己的部队,更是放松了警惕,行军队形拥挤,也没有认真搜索前进。有的参战老兵回忆,路上遇到泉水时,大家争先恐后奔过去抢喝,队伍一度非常混乱。在进至吞片、扁亚之间时,公路环山而行,左侧是峭壁,右侧是山沟。尖兵报告发现前方右侧面长条形山腿上有挖工事的红色泥巴及一些伪装,有树枝遮盖,山上也有人活动。然而,带队指挥员没有重视这一情况,武断地认为山上是友邻部队,全然不以为意。上午10时许,接粮队经过长条形山腿,转入公路下坡段,突遭埋伏在公路右侧长条形山腿上的的越军伏击。越军拥有迫击炮和重机枪,火力很强。猛烈的弹雨泼向公路,接粮队没有战斗准备,立即被打倒一片,骡马伤亡惊散,驮在马背上的重机枪、迫击炮一时不及解下,不知被带到何方,所携带的2瓦电台好不容易开通,多次呼叫却与师、团联系不上。接粮队被越军火力压制在公路上,死伤遍地,队伍无法组织有效抵抗,四面溃散。尖兵排和后卫排看到队伍大乱,不但未抢占有利地形向敌发起攻击营救战友,反而跟着惊慌撤逃。带队的王副参谋长在伏击圈中坚持战斗,最后中弹牺牲。设伏的越军居高临下以火力控制公路,哪里有动静向哪里打,伏击圈内接粮队负伤的官兵很少有人幸存。到了夜幕降临时,越军走上公路,收缴武器,对负伤人员补枪,从容打扫完战场后撤出。当时扣屯的师基指和363团虽听到枪声,但因情况不明,没有及时派出部队增援。直到第二天,363团才派出1连前往接应,收拢失散人员,将烈士遗体收集掩埋。吞片遭伏击,363团接粮队伤81人,亡103人,损失军马41匹,另有部分官兵失踪,这是一个惨痛的教训。&& 这是一位战友在受到伏击后,我部队完全失去战斗力,牺牲的战友们,伏击圈内的“恐惧”情况:当敌人把我们的部队打散后,敌人也是很坏的,在他们撤离前,还要到伏击圈内,对所有牺牲的人和负伤的人,进行验尸,在天黑时,敌人打照明弹,一个一个对我方人员用擦炮用的通条,击打烈士,如果发现没有死的,就开枪打死。当时,部队人员都是头带红五星,衣服上红章,这些东西特别醒目,有个别的战士负伤后爬到了山上、躲在公路边的水沟里,看到敌人这样残忍地杀害我们的战友,那就将自己的红五星、领章取下后,使敌人发现自己的目标小些,但在寻找自己部队的时候,又一次接受生命的考验。&&有的战友在胜利回国时,没有那醒目的红五星了,衣服烂成不象样了。到了祖国,睡上了床(地板),半夜有大叫的;有的已复员转业多年,时常在梦中与战友共战斗,过铁索桥等等难忘的恶梦。<img src="http://imgcdn.kdnet.net/UploadSmall//94866.png" alt="" border="0" / onclick="javascript:if((!(this.width<600))||(!(this.width<100)&&!(this.height=600 || (this.width>=100 && this.height>=100)){this.style.cursor='pointer';}if(this.width>=600){this.height=parseInt(this.height*600/this.width);this.width=600;}">&&&&接粮队惨遭越军伏击时的地形图为了缅怀接粮队在越南高平省灼以夥魑103名烈士,我再做一次痛苦的回忆。眼眶己模糊,泪水也欲出,惨烈的埸面,反反复复地在眼前浮现,我们年青的战友,为了祖国的安危,保卫祖国的南疆。尸魂抛洒在异国,]有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抛下你们的父母妻儿,把你们年青的躯体无私地奉献给了祖国,献出了年轻宝贵的性命,你们才是共和国的英雄,中华民族的骄子!我们将永远地怀念你们。你们的英魂将与世长存,与青山共在,永垂不朽!一九七九年二月十七日对越南的自卫还击战,我们一二一师三六三团二营是穿插尖刀营,在老战斗英雄副师长李培江,付团长洪祥友带领下,直插越南高平省南面的841高地,是一把突然插进越南境内越军心脏的尖刀,象一把杀牛的快刀,猛插越军的要害部位,割裂越军的整体部署,断敌退路,阻击越南在太原,原平机械化师增援高平,卡守住841高地下面的3号A公路,围歼高平的越军。因为是大纵深穿插,为了争取时间,部队体力消耗极大,加上山林茂密,沟深坡陡,艰难险阻,多次击退守敌,动作极为迅速。于2月18日14时30分攻占841高地,第一个穿插到位。在越南这样的山岳丛林地带,地形不熟,身背40多斤的武r装备。长途大纵深勇猛奔袭穿插,凭着锐利刚强,一往无前的战斗意志,沿途还抬着烈士遗体和负伤战友前进穿插,艰苦非常,一天一夜奔袭80多公里路程,尖刀营历时28小时,占领841高地。当攻占841高地后,四面受敌,后勤]有办法保障,缺弹药断粮讥饿难忍,伤员更是惨不尽言,缺医少药,导致伤囗发炎化脓长咀,昏迷不醒,呻呤声凄凉,导常痛苦,此情此境,催人泪C。2月24日早上,我们炮连和团属骡马分队(骡马是在22日才到841高地的)接上级通知到一个叫班俊的地方接粮和弹药,连长林劲群布置了一班、四班带武器弹药。除留守人员外,我们便扛武器弹药下山,在841高地下的3号A公路集合,因挨饿了几天,确实太累了,干脆把火炮和弹药驮上马。接粮队是这样的,前面为步兵尖刀排开路,二连在前面,团接粮指挥部。二炮连及骡马分队,四连压后的顺序,一路有200多人,骡马40多匹,在团付参谋长指挥下沿3号A公路向北行进, 出来接粮和弹药, 走了约10公里左右, 经过班庄越军852团营房.(越军班852团营房是362团2月20日攻占的, 当时我也在362团2营, 因我在2月18日为掩护尖刀营通过一山哑口, 炮击2个机枪火力点后走错路失散,19日在班以北被362团收留)。我们路过时已]有看见362团在这里了,绕过营房A拐弯处,从山上有一泉水往公路流下,在断粮缺水的情况下,一见有水喝,不顾是在异国作战,争先恐后拿水壶接水喝,此时造成队伍混乱,队伍继续前进]百有停下,只是前头放慢前进的速度。再走约3公里左右。队伍进到吞片的地方。公路是环山绕行,左边是大山,峭壁有的约2米高,右边是深山沟,当队伍走进灼髑墓胀涞悖悍⑾值蕉悦娉ど酵壬嫌型诠な碌暮炷喟停⒂檬髦φ诟亲魑弊埃繁哂形揖梅蓝久娑谀抢铮⒎⑾治揖剿赖氖自诼繁撸]有掩埋,尸体己严重浮肿,变紫发臭。当时我连长觉得可疑,便向同行的付参谋长报告,那时刚好我也在他们旁边同行(他们对话不作讲述),大概意思是这一带有我们兄弟部队防御,但兄弟部队有来过这里,这时也己经转移了。24日上午约十时左右,接粮队进入伏击区后,埋伏在公路对面长山腿上的越军,集中火力向我们行进的队伍猛烈扫射,此时枪弹声,哭叫声,骡马中弹后的嘶叫声乱成一片,枪林弹雨,天翻地覆,部队马上卧在公路上。卧倒在我前面的是二连的兵, 全部暴露在公路上, 因公路边沟被峭壁掉下来泥沙填满, 他前面是团2瓦电台通信员. 再前一位就是付参谋长, 卧倒在我后面是我班的叶行星, 他后面是我连长林劲群, 我们被越军的机枪扫射得不能抬头, 子弹比下大雨的雨点还密集, 伤亡惨重。连长命令我:“一班长用火炮筒便射击, 掩护部队突围”!我说完啦, 火炮还驮在马背上, 骡马中弹后不知跑到那里了, 连长也知道我们的武器驮在马背,。说实在的,那种情况下有武器也没有办法筒便射击。付参谋长不断地指]部队火力还击,但很快被越军火力压制。我看见二连的重机枪手们连续架了几次机枪都]有成功,机枪手都全部牺牲,并有40火箭弹打过来,付参谋长几次命令前头的二连,后面的四连强占左侧山头还击,掩护部队突围。时不时有囗令往后传。命令四连强占左侧山头还击,掩护部队突围。但因后面人员死伤惨重,囗令根本没有办法传到四连后面,接粮的2瓦电台也经常呼叫,但]有办法勾通,他以为是压低电台天线信号差,便把手放开让电台天线竖起来呼叫,根本都]有办法联糸,只有引来越军机枪的疯狂扫射,越军也知道指挥者在电台旁边,我们这一位置的枪炮打过来是不断的。我卧倒的路边沟深只有10公分,根本是半暴露,幸好下半身有被打死在路面的骡马挡住枪弹,但头部基本露在路面,能看到越军在三个不同地点的三挺重机枪疯狂扫射我们,在我后面有的战友中弹后,痛苦万分,有的呼唤战友要为他们报仇,有的疼痛难忍,呼叫囗号;共产党万岁!然后拉爆身上的手榴弹光荣牺牲。后来我听到后面有战友骂:你们这帮狗娘养的。我侧下头后看,是我连5班的战友。他中弹后血白肠子往肚子流出,用手捂住往外流A肠子。一手操起他死去班长的冲锋枪,利用死军马作依托向越军阵地开火射击,可越军几次扫射过来,他也光荣牺牲了。因经常向后面传口令,命令四连占领左侧山头掩护部队突围。可是没有传到四连。当时我听到在我后面几米远,我连指挥班庞亚水(广东化州人)说:“我去后面传口令,并把口袋的钱交给旁边的战友,说我牺牲了就作为党费交了”。然后往公路下一跳。可惜遭来了一阵机枪的扫射,后来牺牲了(追记二等功)。当时越军时不时向我们射击,有负伤后会动的,越军再次向他们射击,有的身中数弹,惨不忍睹。约中午12点左右,我连长林劲群也后背中弹负伤。他告诉我中弹了。好辣痛。我告诉他,别动,忍着,现在也没有办法帮你包扎。2瓦电台也时不时地呼叫沟通联络。越军发现电台的天线又竖起来,用机枪疯狂扫射我们。我听到子弹扫在峭壁上,象雨点一样。还有40火箭弹打过来,然后便用60迫击炮打过来。卧倒在我前面二连的战友被一发炸弹炸中头部,把他的头部削去了一半,脑浆喷射在公路上,血肉横飞。后来还有一发落在离我不到2米的公路上,因炮弹落地时引信撞击地面的石头失效,没有引爆炮弹,炮弹在公路上扭了几下就不动了。副参谋长在下午1点左右,被越军的枪弹扫射中弹负伤。过了一阵后又遭扫射中腹部。我只听到中弹时“哎”的一声,后来听他说话,声音已经越来越小了(后来说的是家乡话),直到牺牲。他说的话我至今也不会忘记(不作讲述)。我们被压制在公路上,根本上没有能力还击。哪里有动静,子弹就扫射过来。距离越军阵地近的约100米,远的约200米距离,越军是一个连的兵力,火力配置相当猛烈,还有60迫击炮。公路上流淌着战友的热血和战马的鲜血,弹药味还夹杂着血腥味,无法表达。我们被压制到快天黑时,连长叫我准备突围出去,当时天色还可以看见。我刚爬起来,准备向公路前方冲过去,可是糟了,因长期卧倒在公路上,加上烈日曝晒,下半身,双脚已麻木,起身后无法迈出脚步。即时趴倒在公路边的峭壁上,此时有越军发现了我,便用机枪向我扫射,子弹打在了我头部的左侧,溅起来的泥沙灌进我的耳朵,我顺势倒在了公路,向连长报告说无法突围。连长也看见越军机枪扫射我。这时我也在想,从哪个方向突围出去比较好呢?后来想到在我们后面20多米处,那里有一处山上往公路流水的口子,那里可以爬上山。我便小声告诉后面的战友,等天黑看不见就往后跑,那里有一口子可以爬上山。现在你们要慢慢活动你们的双脚,准备好才行。那时我们等到天黑,我看时机成熟,小声告诉战友准备往后跑。我当时我和叶行星拉起负伤的连长,拼命往后跑20米左右的那个口子。(越军听到动静,又用机枪乱扫射)我快速冲跳上山,顺手拉连长上来,顺便再拉跟在我后面的几个战友,有叶行星,曾礼东,陈学荣等拉上山。马上带连长和战友向山顶跑去。跑到半山腰时,连长叫我在这里等一下,收陇一下突围上山的战友,顺便帮他包扎伤口,我选择地形后停下来。马上用急救三角巾帮连长捆绑后脊背在流血的伤口。这时有突围后上山的战友跟上来。三班长也上来了,下面有陆续的战友爬上来,当时在我们上山方向右面有一人影爬过来,因不同方向,我发现后问是谁?那人影马上说;不要开枪,我是二连司务长,2瓦电台通信员也上来了,越军不断向半山腰发射照明弹,我建议连长马上离开,怕越军追爬上来,连长安排一下,我和三班长开路,连长带队跟上,二连司长压后。我们快速翻越山顶,下山择路向北方向突围,连续奔跑三个小时左右后才放慢脚步,不敢休息,走到下半夜时,便选择了一个地方休息,连长马上拿出地图,判别我们的大概位置。因地图是法国版,加上在山区里,也]有判别出详细地点。2瓦电台马上呼叫联络。怎样呼叫都不行,调来调去。不断变换频道。也一样不通。(如果当时的通信员有缘看到此文,能否告诉大家是怎回事)。]有办法再继续前进。走了一夜,天快亮时不敢再走,我建议连长找一山头防御,在附近找山头上山后,连长马上召集党员骨干开会布置任务防守,明确分工。当时我们已不到30人,(详细人数忘记了),大都是伤员,武器只有几把冲锋机和手榴弹,只有做好防守,等待援兵搭救。这时我们边休息边观察山下动静。突然听见连长叫;冯娘协你上来,我马上上去到他身边。他说;你昨夜是怎样帮我包扎的。为何没有包住伤口?我说可能走了一夜三角巾移位了。边说边翻开连长后背衣服一看,吓了一跳,原来子弹是从右边射进去,从左边穿出来,我只帮他捆绑子弹穿出的伤口,射进的伤口]包扎。害他流掉好多血,刃恼婀獠蝗ィ趺凑庋中拇笠狻?赡芤彩堑笔惫冉所造成。当我们防守观察到上午约11时,便发现有我们部队在山下分散队伍,边搜索前进,发现后又]有办法与山下部队联糸,电台又联糸不了。幸好有二连的司号兵。山下部队发现山顶有人也不敢上山,林连长便告诉司号兵司号,问山下是哪个部队?告诉他们,我们是363团二营炮连。山下部队听到后。也有司号回答是;一二一师侦察大队。并问二炮连连长是谁?司号员司号告诉侦察大队的司号员:二炮连连长是林劲群。侦察大队得知我们是突围出来的部队,便上山来搭救我们;带领师侦察大队的是师参谋长、原363团团长的张普岳。林连长马上迎上去汇报。参谋长紧紧握住林连长的手并听他汇报经过后,参谋长安慰了几句。那种情境]有办法用言语来表达,侦察大队的战友知道我们备受苦难,也把他们身上带的干粮分给我们充饥。然后在师侦察大队护送下返回841高地。此次接粮牺牲人员103人、伤81人、损失军马41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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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场:&&&&越战老兵揭秘:攻打老山【一次失败的穿插作战】一营伤亡百分之八十&&&&日攻打老山时,负责穿插的昆明军区陆军第14军40师118团1营行动失败,遭炮火覆盖,建制被打散,伤亡惨重,只得人自为战,组自为战的事。以下是当事人访谈的文章。我们营失利的因由――顿景田(副营长)说到一营就寒心,想哭一场! &&&&1984年那一仗我们营失利了,但我们是当之无愧的英雄营!我有悲观情绪――没有人写我们,更不会照实写,因为当时掌权的人还在,该对那次失利战斗负责任的人还在。1979年反击战我们一营是英雄营,全营立一等功。1984年接受作战任务后,部队情绪非常高。 自从知道上级把攻老山的任务交给我们团以后,我们营都认为主攻的任务非我们莫属。一下子,营房里到处都在垒工事,练技术,寒冬腊月***了练长跑,负重越野比赛,都认为能担任主攻老山的任务,这是光荣之上加光荣,终生难逢。新战士一到部队,立刻感到重任在肩,光荣在身。2月中旬向待机地域开进。路况不好,庞大的车队在雾夜闭灯行驶,战士们穿上白衬衣在路边、在车前引路,几百人毫无声息,没有发生任何事故。 到达待机地,就投入紧张的临战训练,排以上干部多次前出侦察地形,研究战术。战士白天综合训练,晚上负重训练,专找爬不上的陡坡爬,钻不过的密林钻,最大负重140斤,最轻的也是70多斤。记不清越过了多少山,有多少人在路上昏过去。回到营地,在路口等着的老乡们看了就哭。每次回来一个连队就是一串泥球。 干部更累,每个人的眼睛都布满血丝,白天也有时走着走着就睡着了,掉了沟,碰到树才醒。 &&&&现在看,战前把部队搞得过度疲劳是不科学的。但那时我们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怕上级突然来个命令――不打了!真那样,战士们会找你拼命! 终于决定要真打了。给一营的任务是穿插到老山背后,攻占1072高地,断敌退路,阻敌增援。大家没二话,知道这任务艰巨不亚于主攻,都最后清理了包袱,把多余的东西捆扎成方方正正的小邮包,写上家庭地址。每个包里都有一份遗书。 那时我是副营长,一向以“单纯军事观点”出名,可是在部队面临生死考验的时候还是懂得先要摸清每个人的思想,再针对性地进行政治教育的重要。我很了解,同志们强烈求战情绪的后面,压着许多“包袱”,有结婚三天被电报催回来的,有身上揣着父亲病危的封封电报的,更多的家庭困难,未婚妻“吹灯”……誓师会上,面对一片举起的拳头,我真想叫一声:“同志们万岁!” 4月27日晚7时开始向敌境秘密穿插。事前我和军长争论过。他限令三小时到达目标,我要求五至六小时,他不同意,我说我不能保证全营,反正我走前头,前头的按时到达。从地图上看,这段距离一小时足够了。实际上的距离,多十倍也不止。 那种地形内地很难见。一面面坡,都在六十度以上,当晚下雨,土质泡软,一蹬一滑;上去后又是密密的竹子,藤条、刺芭丛;然后下崖,崖下是万丈深渊,只能抓住藤条一步步往下蹭,泥山上,边走边挖坑,脚上都带铁码子,码齿抠住坑再往前……林子里,尖兵先用刀子割竹,再挤过去,等一行六七百人都过去时,这条挤出来的路就成了两米宽的泥浆沟,沟里是尖角石、竹根签。前面的人两手全是血,后面的人不知有多少胶鞋底被扎穿,有的连鞋子被泥浆拔掉,只好光脚走。 &&&&我们后期准备工作是充分的,但过了头。战士们都决心吃大苦,流大汗,但对自己体力承受的限度估计过高。尽量多背东西,一是怕不够用,二是怕落人后,结果是人人超负荷。为了行军时无声响,天光亮,大家又把刺刀、铁镐、铁锹、水壶等等用布包扎起来,这些东西沾上泥水,又加重了份量。 为了黑夜行军不掉队,我们想出了在每个人钢盔后点上一点或几点磷光粉,再在每一个人被包上拉一根细绳,由后面的人牵着……但这些办法后来证明不多管用。进入森林后,林中朽木到处发光,还有莹火虫一飘一飘的,这些与钢盔上磷光粉相混杂,加上战前训练太紧张,许多人眼睛不行了,不仅没跟上前面的人,相反被朽木与萤火虫引错了方向。途中有的人昏倒,有的抓不住藤条滚落下去,种种原因,使部队出现掉队现象,一个人脱节,后面的一大节的就不知前面队伍去向,不能前进又不能后退,不能喊叫更不能鸣枪,于是,问题就来了!行军的序列是,我带一连在前,接着是三连、营部、二连。 一连的穿插开始是成功的。路上,我听到老山几个高地上鸡鸣狗叫声,那里没有老百姓,是越军阵地,敌人一直没发现我们。到天要亮时,我看清了路,心里正高兴:走对了!后面报上来,二排六班没跟上!我一听,象被捅了一刀子。就是说,我只带上两个排多一点的部队,全营大部分都掉在后面了。 我一看表,快到我们炮火准备的时间了。我不可能再返回去找他们,只能拼命往前插。我对几个干部说,我们要么拿下1072高地完成任务,要么是死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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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全营大部没上来,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慌乱了,最后一段还是偏离了方向,走到与1072隔一条深沟的山梁上去了,再返回来不及,我决定往沟里去,再往上走。崖上尽是细竹,钻不过,我们便骑竹而下。正这时,我方所有炮群向敌开火了。1072敌警戒阵地的敌人被惊醒,首先发现攀竹而下的我们,集中火力射击。我们只好迎着敌人的***猛上!天更亮了些,我看到,我们每个人的衣衫都在这一夜间被荆棘刺条撕得粉碎,有的人赤身露体。 &&&&1072一侧还有个76号高地也在向我们射击。我命令一连长带两个班同时进攻76号高地。1072有敌一个营部和营预备队,兵力不多,但因它先发现我们,且有坚固工事和险峻山崖作依托,居高临下,以逸待劳,使我们的攻击相当困难。我带去的一连一、三排战士在这次进攻战斗中的表现,我个人认为可以与我军历史上许多次著名战斗相媲美! 我的通讯员陈江,不满十八岁,当年入伍的新兵,冲击路上三次负伤,最后牺牲在1072最高处;重机***沈绍康,架枪时就负伤,副射手牺牲,敌人三挺机枪、一挺高机一直对着他打,他就在密密的火网下射击,***一直没停过,到他携带的弹盒打完,他身上已经是数不清的弹眼;八班长被敌人的炮火抛起几米高,落下来还准备继续向敌人射击,子弹全打在他面前两三公尺处――他死了,但手指仍然抠住扳机不放!我们的党员干部全都冲锋在前,三排长牺牲,一排长重伤,无论干部战士,无论伤多重,没有一个畏缩不前,只要有一口气就往上冲! &&&&最后我们把敌人压挤在几个工事时里。实事求是说,1072我们没有完全拿下来。但这声殊死的搏斗、激烈的***毕竟是在老山主峰背后发生的,它对我军的进攻无疑是有力的策应,对那里的守敌是致命的震撼,他们再不敢从这个方向夺路而逃窜,后面的敌人也不敢通过这里向主峰增援,所以说,我们一营的穿插任务由这两个到位的排完成了。战后,昆明军区司令员张秀亲自来查看过地形,他说:“一营不愧是伟大的军队!” &&&&后来我才了解,我们师、团许多领导都不同意对我们营穿插时间卡得过死,师里一位领导在查看地形时说:“谁说三个小时能穿插到,那就谁他现在空手跑一趟试试,他跑到了,我给他请特等功!”假若,我们的穿插时间提前两三小时,我们也许能全营到达目标,也许还能在敌人阵前歇息一会儿,喘过气来。那样,当我们向老山主峰开始炮击时,敌人在1072是那点兵力火力,用不到三分钟就能捶平!可惜呀可惜!更令人遗憾的是:该负主要责任的领导不自责,还想把责任往下推。说穿了,他想文过饰非,找替罪羊。 我也不是说,今天还有抓出一个什么“祸首”来。领导限定穿插时间,也是为了不过早暴露全盘意图,有他的道理。他对情况判断错了,也是允许的,世界上到底没有常胜将军。我只是说,在事隔四年之后,请领导再调查一下一营的战斗表现,如实恢复它的英雄本色,洗刷去给一些干部强加的罪名……作家,我即将转业离队了,很高兴看到您记下我的话,我不知道您会不会写出来,我不抱希望。我也看到过我们的一些战争文学,都是写成功战斗,写一往无前,所向无敌的。当真你们作家永远都要这么写,都要以成败论英雄,都是胜者光荣败者耻?这样写离战场真实有多远,请您找我们一营几个连队的人谈谈吧…… &&&&对我们领导我惋惜,又同情 ――周培武(干部干事,穿插作战时三连排长)我们一营那次穿插大部份不到位,伤亡过半,不能不说,这是老山作战以来一次大的失利,但同时也展示了我军溃而不散,前仆后继的精神,是我军光荣战史上很壮烈的一章。 我们某些领导战前决策有错,但更大的错在战后。他们怒火万丈――这是可以理解的,火头上他们顾不得去调查一下,这支被敌炮火覆盖的部队后来怎么样,这是很令人遗憾的。 &&&&他们过于惊恐,过于匆忙想表现自己从严治军、赏罚分明的气派,宣布了包括带领一营执行这次穿插任务的向副团长及一大批营连干部撤职、降级处分,还说对向副团长要逮捕、要严惩!(确有其事。作者在采访回来的飞机上,遇到前昆明军区保卫部罗处长,当年他曾被派出执行逮捕向昆山的任务,因一些师团干部有异议,他又去了现地调查,得出了向昆山等对这次拭失利有“经验不足”的责任,但不构成犯罪这样一个结论,才把已经填好的逮捕证揣了回来。)没有跟上队的二、三连及一连一个排后来都干什么了?是的,他们开始被炮火打散了。在那个天翻地覆的狭谷里,你不跑那就只有等死。但我们营没有一个人后退,没有一个人跑出狭谷找个地方躲起来――而这是很容易的。因为你只要远离行军路线,在原始森林找个地方藏身,无论敌我,都很难把你找到。我们更没有一个人叛变投敌――为什么总要拉上一个汪斌呢?(关于这个汪斌,下面再讲)但从我们中国***成立以来,被俘,被俘后在敌人淫威下说几句违心话的恐怕加起来也不算一个很小的数字吧!难道在讲到我们的党史时,非要把他们的名字列上一笔?&&&&我们,绝大多数从敌人炮火下钻出来的人,哪怕是重伤员,只要他还爬得动,他们就只朝一个方向――***最激烈的地方爬。从东北两侧分头夹击老山主峰诸高地的我团二、三营每个连队的同志都可以证明:每个冲击队形里都突然加进了我们一营的同志,每个高地最后都躺下了我们一营的伤员,一营的烈士!由于第一次遭敌炮火急袭时,干部伤亡较大,通讯器材几乎都不管用了,我们的同志大多是人自为战,组自为战,班自为战!往哪里战?因为我们是从老山主峰东南角向它背后迂回穿插,当我方炮击开始时,我们正处于预定目标与老山主峰这间,在受到敌人炮火拦截,向预定目标前进已经不可能时,大家又听到老山主峰传来的激烈***,很自然地就往那里去了。 &&&&事前上级也规定,在夺下预定目标后,如敌情不严重,可相机以部份兵力向老山背后发起攻击。还说过,谁先夺下最高的三个高地之一,谁就是英雄。于是大家不仅朝向***最激烈处,也朝着耸立在云雾之上的最高处冲击。 我团英雄的八连在攻占老山一高地后,意外地发现,那里躺着我们三连的三个烈士,其中有排长钱留云。在他们前面的堑壕里,坑道里摆着敌人15具尸体。八连同志会公道地证明,他们鲜红的英雄连奖旗上,有我们三边同志的鲜血!钱留云,一个很英俊的小伙子,战前他母亲送他未婚妻来部队结婚。他的未婚妻是天仙般的一个美人。全连都欢天喜地:“排长,我们热热闹闹给你们操办喜事!”他说:“没听一首诗里说,古来征战几人还?你们热闹一场,别人呢?说不定痛苦一辈子!”他死时,手里紧紧攥着未婚妻的照片。 &&&&还有个曾荣德,原是一连的排长,昆明人,因误假受处分,下到三连当班长。他是个大学生,总是揣个小本,有空就写,我问过他:“写啥?”“诗!”“你咋有闲心弄这?”他说:“当兵这行不好,得看上级脸色,学会写诗,一支笔走遍天下,自由自在。”他名为班长,其实是来接受“考验”的,连支枪也没有,他从烈士手里抓过一支,冲在最前头,一连打倒了好几个敌人,一直把残敌堵在一个屯兵洞里,大喊:“哝空松也”,想抓活的。敌人果真把枪扔出来几支,等他走近时,射孔里又打出一梭子来。等后续的同志消灭了敌人,救起他,他最后说了一句话:“怪我自己……书生气……十足。”光我们三连,我们一营的英雄也够写一本厚书。 &&&&陈洪远,你听说了吧?他是一连四班的,跟在六班后面,掉队了。遇到炮击时和同志们失散了。他想跑到高山去磐床慷油姆饺チ耍峁降腥艘桓稣蟮睾竺妗K旯客杲锌拥溃簧硐虻写诱蟮赝蝗幌鳎群蟊械惺坊俚幸桓隽富铀⒁徊康缣ǎ詈笏约和凡扛荷耍恢谎矍虮淮虻簟H旌螅呕氐阶约旱牟慷印8腥さ氖牵⒚挥辛⒓聪蛏霞侗üΓ谝皆汉蜕嗽薄⒒な肯辛牟潘党稣饷匆欢尉绽獭S腥怂邓按蹬!保环蘖恕R桓龌な肯嘈帕耍戳烁霰ǜ妫獠乓鹆松霞吨厥印O扰扇说揭皆捍蛩福峙闪艘桓龅鞑樽樗乘嬷频穆废呷ゲ炜矗峁灰槐恢な怠K谀歉隹拥滥诨鞅械牡惺坊俚牡缣ǎ依玫哪鞠洌蛩赖拇蠡乒罚约氨凰说牡辛に奚岫荚獠欢谠谀嵌灰蛭抢镆恢北怀赏诺牟杂等×耍菔被姑挥腥烁医ァ 陈洪远后来被中央军委授予孤胆英雄称号。 &&&&二连还有两个新兵,轮流背着负伤的连长在森林里迷了方向,进了一个越南人的村庄。老山两面的瑶族都一个装束,他们还以为到了家,叫一个老头去找干部,老头半懂不懂地点头走了,他们才看到内屋墙上有张胡志明像,连忙撤离。六天后,他们才回到真正的国内。连长已在他们背上牺牲,遗体已腐烂,但他们始终没有丢下连长。有记者后来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他们答:“连长好!”“好在哪?”一个新兵说:“我母亲想我,日夜哭。连长知道了给我母亲去了一封信,说,‘妈妈,请放心,我会象对待弟弟一样对待你儿子’……”另一个新兵说:“我有些怕打仗,连长说‘别怕,你跟着我,要死我死前头……’”二连连长叫王仕田,这两个新兵对他的记忆值得我们每个干部深思。 &&&&那次我是三连三排长,遭炮击后我排有25人参加了对老山主峰之一――56号高地的进攻,在那里倒下了八个同志,我自己四次负伤。一营的主要伤亡不是遭敌炮击,而是在向主峰猛烈冲击的路段上! &&&&当年给一营作出不公正结论的领导今天都退下去了。事过四年,我想他们对我说的这些早已很清楚了。我听说,有的领导很内疚,很伤心。我觉得,这是不必要的,他们更应当感到光荣,感到自豪!因为,这个部队毕竟是他们长期培养教育出来的!话说回来,假若他们当年冷静一些,明智一些,求实的精神多一些,请一位笔杆子把一营失利和它后来的表现、英雄事迹都写出来,如实上报,对失利的原因勇于承担责任而不是向下推卸,那又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形呢?我想,很有可能上级再一次授予我们一营“英雄营”的荣誉。最恰当的称号是:“打不散的硬骨头英雄营!”这不上弄虚作假,不是强词夺理,而是对一营很公正很如实的评价。她当之无愧!真这样,我们一营那次战斗中出现的众多英雄今天何至于默默无闻?我们今天散布在全国各地的几百个幸存者何至于不敢说自己是穿插一营下来的兵?我们这支历史上战功累累、曾是刘邓大军主力之一的英雄部队,何至不如其他参战过的部队显赫辉煌?我们的领导何至于一个个被冷落? 我不是埋怨领导,更多的是对他们的处境深感惋惜,深表同情。公正地说,在近十年的自卫反击战中,他们是立下了很大功劳的呵!&&&&我活了下来,真是侥幸――高少林(现团部协理员,原担任穿插的二连指导员,残废军人)我们二连1982年评为军区精神文明先进连,各方面突出,三十多年无事故。 我本来是连长,战前改任指导员。 穿插失利,原因很多。战前训练掌握不当,把部队搞得太苦是一个问题,伙食标准低,营养跟不上问题更大。好比熬一锅水,火太大又加不上水,只有把锅子烧炸。当地集中很多部队,附近老百姓不多,只能到远处去买菜,买回来一半坏了,本来不高的伙食标准只能有一半吃到战士肚子里。 &&&&&&&&许多牺牲的同志在录音带上留下了诗,没有人听了不感动,家属更是如此。但我们不能说战前的工作多好,有许多教训值得我们吸取!“左”的影响很深!人的因素,精神力量决定一切,战胜一切。在当时根深蒂固,我看今天也远远没有肃清。 战前几天,我们还搞过一次长途拉练,天热,走起来渴得要命,不到一两小时把一壶水喝光。为了接受实战要求,一天一夜不停地走,干部战士都不吃不喝。有的人受不了啦,趴在稻田里就喝,一公尺外就是粪水。有一些人累躺下了,一个干部抓起他们就踢,还鸣枪威胁,这个干部责任心很强,后来打仗也很勇敢,但战士们就是不为他说话。还有个干部,本质也不错,就是爱对战士发火吼叫,一次行军他接过一个新战士扛的一箱弹药,扛过去就再没人接,他身体不行,终于也累趴下了。一个班长讽刺他:“你现在也道了吧,觉悟不等于力气呵!” 笑话多了! 一位首长来,要听听我的决心,我表什么态例子都摇头:“不行,不行,不够劲!”教导员见我抓瞎了,给我递了个条子,三个字:“喊口号!”我恍然,站起来高呼:“首长,拿不下阵地你就到突击排找我的尸体的!”他满意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我们嘴上喊实事求是,实际上不懂也不去作,给下面带来很坏的影响和压力。开进时,明知自己体力不行,还生怕比人家少带了东西,拼命争抢着加码,结果沿途都扔满了器材:爆破筒、手榴弹、圆锹、十字镐、防毒面具,还有饭包水壶……路太难走。本来高涨的士气被汗水浇灭了,被困倦压垮了,一停步就有人倒下,倒下就鼾声如雷。 拉肚子的很多。吃罐头,喝生水,拉起来就象开了水闸门。你不能叫他不拉,又不能走远。怕有地雷,只能拉在路边。干部心里急,很想抽烟,但不能抽,只好嚼辣椒。 &&&&我们二连在最后,前面没跟上,把我们堵在一个苍天大林子里,憋了好一阵,我一看,快到总攻时间,只好按方位往我们预定的位置去。 我那时身体很好,每天冷水浴,但那晚上也很感到很吃力,不咬牙就得往下倒。新战士杨中武十七岁,还未长***,一米六不到,父早死,靠要饭长大,入伍后表现很好。他倒下了,我拉起他,他一把抓住我:“指导员,别丢下我,别丢下我。”我只好半拉半抱着他走。他边走边哭,还打自己,战士们后来说,那晚上是淌着汗水,流着泪水,踩着泥水,拉着稀水走的。 我们没走到地方我方炮击就开始了,一片惊雷在我们头上排山倒海般飞过,敌人阵地上转眼就是一片火海,天都红了,大家都兴奋起来,正吃干粮,敌人的炮火来了。后来从缴获敌人一份作战图证明,我们的穿插路线正在敌人预料中,也许是敌人观察到我们的行军路线,人家的炮打得很准,很密,一来就造成我们很大伤亡。因为正走到一条狭谷里,没法躲。原来我们什么情况都想象过,就是没想过在这样的地形突然遭敌炮击怎么办。战士们一下子傻了,很自然地往一堆挤,以为靠得越近越好。本来大家都学过如何识别远炮近炮,如何防炮,这时候却反应不过来了。&&&&干部没有慌,很快制止了一堆挤的现象。并指示了前进方向,带领大家拼命往前赶。敌炮追着我们打,沿途又有人倒下了,为了尽快赶到目标,完成任务。我们顾不了伤员了,只有等后面的军工来救护。伤员们大哭大叫大骂,给部队心理压力很大,有个别人抱住大树喊妈呀,妈呀,神经错乱了。我们大部份人还是冲出了炮火封锁区,但找不到前面的一、三连的去向。我看到前面一个山头上有敌人,看得非常清楚,动员连长攻击。连长不同意。他说:“上级没叫我们打这里,也搞不清这是哪,上头多少人。”我和他争:“现在还顾得了这些?只要有敌人的地方就是目标。”他说:“打好了上级或许不追究,打坏了,脱不了责任。”我说:“我负责!”他说:“等一等”,再不吭气。 我们就等在那,还是时刻遭炮击,时刻有伤亡。战士们这一时聪明多了,都就地挖了防炮洞。可惜,一次可贵的战机,一次使我们连可能脱离危险区域的唯一路就这么着等掉了! &&&&我卧在地面,一发炮弹打来,听到“噗”地一声,如泼水。接着浑身一震,我知道糟了,想回头看看,但头转不过来,我想挪动双腿,也动不了,我意识到双腿没有了。很快,我感到一阵钻心的疼,好象一支手伸进我的胸腔内在抓挠,我将十指插进地里,让自己不喊叫,指甲都抠没了。我身上的装具全掀烂了,背包、水壶、还有一部照相机――我带了十几个胶卷,原想凯旋后开个战地影展的。一个战士扶起我,给我包扎。我才看清,我的腿还在,只是成了烂肉。与我同时负伤的还有步谈机员、通讯员、文书。新战士杨中武满脸血,对我哭喊:“指导员,指导员。”他不哭自己,哭我。 我又听到连长微弱的声音:给我包扎一下…… 伤太多,战士们也不知给我包扎哪儿好。我准备了药片杜冷丁,吃了,我叫战士把连长抬下去,自己包扎了一条腿。 炮弹还在周围炸。这时大家只有拼杀的愿望,生死已置之于度外了。都在喊:“指导员,咋打?你说一句话!”我想调整一下部署,又一炮打来,我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我已在四班副背上,我问:“你干什么?”他说:“我背你下去。”“这是哪?”他说:“不知道。”我一会清醒一会昏迷。到了营救护所,我才知道,我们营大部份都没有到位,全营伤亡很大。我忍不住大声哭喊:“完了,完了!”教导员说:“你现在什么也别管,快下去吧!”接着,我开始呕吐,这是休克前的征兆。 从营救护所再往下抬的途中,我被颠醒了,看到我连副指导员汪斌,我很吃惊:“你怎么到了这儿?” 他说他来找军工连上去抬伤员,还说了什么,我记不清了。我叫他好好组织部队,他满口答应,还给团里写了个条,大意是连队伤亡很大,连长指导员都负重伤,他们表现很好等等。 就是这个汪斌,后来被敌人俘去,并且在广播上发表讲话,说了一些迎合敌人政治需要的话,成为我们连营团师军的奇耻大辱。不管我们在这次攻克老山的战斗中有多大战果,多大牺牲都不能消除它的极恶劣影响,至今也抬不起头,翻不了身! 我认为,战争中被俘是难免的,我们不是先后也抓了越南成百上千的军人么?各级都有,提供什么情报的都有,不必把这事看得多重。汪斌战前几个月从别的部队调来,他知识面广,能说会道,但作的不如说的好,我的他的印象总的说不坏。我至今认为,他是中途遭遇敌人被俘,不会是有意投敌。 &&&&那次我见了汪斌,继续往下走不了多远,敌炮又来了,八个抬担架的人都跑了,我动不了,眼睁睁看着炮弹炸,看着我们的人在炮火中飞。那是敌人炮火重点封锁的一条狭谷,是死亡狭谷。 我只有等死。这时反倒忘了伤痛,脑子格外冷静清醒。我想起,1979年我们攻进老街后,往在一座大楼里,敌人一个特工抱了***包来炸楼,刚要拉火,被我们一个游动哨兵发现,一枪击中对方要害,不然那次我们就完了。 &&&&1979年我也在三连,是进攻老街的突击班长,我们冲进敌营房时,收音机还在响,被炮火摇动着的电灯也还亮着。过后我们班在老街城里守护三天。老街相当漂亮,我们的任务就是防止敌人自己烧城,有些屋里还有人,但我们不曾无故忙惊扰价格体系一家老百姓。一棵大树干被劈断,直直地朝我倒下,我闭上眼睛,但它只是砸在我的伤腿上。我第三次负伤,腿断了,象切豆腐,我当即昏死过去了。 事后我得知,是护送我的号兵潘贵德把我拖出来,他拖起我到另一棵树下包扎,没有救急包,他向本营一个背了很多救急包的事务员借,对方不干,说这是有数的,只能给本连的伤员用,还一再强调他得遵守纪律!这说明,我们以往对战士纪律性教育是有片面性的。我的号兵哭了,他也哭了,但就是不给。 我终于被抬到团卫生所,我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团卫生所长后来对我说,抬来时你的血压脉搏都没有了。我还是活了下来,真是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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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地带&&&&4月27日19点30分。&&&&在某高地潜伏了一天的118团1营向着目的地进发了。黑云像一大块抹布,把残月和星星抹得无影无踪。天空、树林、大山都一片黝黑。战士们的钢盔后面涂得两个磷点显得格外情晰,随着队伍的移动,这荧光就像一串蠕动的萤火虫。部队就是依赖这微弱的光芒在一个跟着一个,走在前面的士兵要上还系着半米长的绳子,让后面一个兵拉着。如果有一个人掉队,队伍就会掉成几截。&&&&这只500多人的队伍像是在地底层摸索。没有人说话,只有两腿间的“唰唰”声,“嗖”的一声惊走了一条蛇;“噗嗵”一声又有人摔倒了;:“咕咕”不知是什么鸟在寂静的夜空中惊起。&&&&一营下了一个大箐沟,又开始上坡。行进的战斗序列是一连、三连、二连、军工连。营指原在一连后面改为中间,是刘年光提出的方案,经团首长批准的。这样做便于两头照应。&&&&向坤山走在刘年光的前面。他感到队伍走的太慢了,要是有个向导就好了。向导原先找了一个,但是在部队临出发前,他不干了,害怕遇上敌人袭击。如今只有一营利用指北针自己摸索着穿插了。&&&&突然,强烈的闪光撕碎了夜幕,一声炮声由远而近,似山崩地裂。这是敌人打得冷炮。在这黑暗的森林里,看不清炮来自哪个方向,落在哪个地方。&&&&向坤山镇静地命令:往前,往后传,不要慌,不要弄出声响!&&&&28日凌晨两点三十分,报话机里传来信号,“要拐! 要拐!”&&&&&&“我是要拐!”&&&&“送客”&&&&“是!送客”&&&&这是团指命令一营开始穿插的信号。他们哪里知道 向坤山他们已经提前两个小时就行动了。&&&&营长刘年光马上接上;“客人现在在80号高地待命,马上开始行动。”他掏出地图看看提前两个小时行动,到底走了多少路?糟糕!针指北失灵了,&&&&&&向坤山的针指北也失灵了。大概这地下有铁矿,针指北遇到磁场不转了!&&&&神秘的原始森林像是张着血盆大口的妖怪,要把这只队伍塞进嘴里,嚼烂咬碎,再囫囵吞掉!一种恐怖感袭上向坤山的心头,他明白如果陷在这原始森林里,将是九死一生。他摸着一颗大树想从它的表皮辨明方向,手立即被荆棘扎的鲜血直淌。&&&&面对原始森林这个神秘的漩涡,英雄们被搞的晕头转向,不知所错。&&&&副营长顿景田一看夜光表,糟糕!离炮火准备(即炮击)只差十五分钟了。&&&&可是,大树、藤条、荆棘、森林仍像是一道密不透风的墙,阻碍着队伍的行进。他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恨不得变成一辆与天相齐的巨大推土机,把眼前的森林,大山全部铲开,让部队畅通无阻。这会儿,他只能挥动手中的砍刀用力向荆棘砍去,杀出一条血路。他那灵巧的双手扒开了密密匝匝的树丛、毛竹。抓住藤条纵身向上一跃,爬上了六、七十度的陡坎,手上已是鲜血淋漓。战士们也像他那样,抓藤条、钻荆棘,背负沉重的武器弹药艰难地前进着&&&&“快点!“快点!”顿景田压低嗓子催促着战士们,轻而严厉,容不得半点怠慢,“噗通”一声又有人摔倒了,这个小兵体重只有四十五公斤,却背了五十公斤的弹药。&&&&“&&快!别逗留!黑暗中他看不见竹签扎进了战士的肉里,鲜血淌了一裤子,可是,这个战士没有哼叫,这就是战场!&&&&到达78号高地,只有两个排跟了上来。本来整齐的队伍,终于被黑森林扯断了。全营大部分掉在后面摸索。不管怎么说顿景田作为尖刀连的指挥员已经穿插到位。他抹了一下脸上的汗珠,袖子上有多了一层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和着的泥、血迹。&&&&“报…….报告”,他喘吁吁地对着861指挥机讲“到位”。“好样的!加强警戒,准备战斗。”向坤山握话筒的手激动得直颤抖,“老刘,把这鼓舞人心的好消息通报各连。”&&&&炮击马上就要开始了。按说,应该是全营到位,埋伏在进攻出发阵地,一旦炮火准备完毕,马上发起进攻,赢得战争的主动。但现在,穿插部队的大部分还滞留在老林中,那已经到位的两个排打起仗来怎么能够形成铁拳?此刻,向坤山心急如焚,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报话机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各连注意,会餐(炮击)时,加快行进速度,不要乱,不要搞错方向。发扬一营传统,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完成任务。”&&&&“报告57号,请放心,不战胜就战死!”这是二连长的声音。&&&&“请首长放心,我们会完成任务的!”一连长的声音刚劲有力。&&&&“我们决不拖后退…….”三连长的话音未落,就传来“洞拐,大风”的信号。&&&&顷刻之间,仿佛是江河倾倒,山崩地陷,我军的炮火遮天盖地从战士们的头顶上飞去,大地在颤抖,森林在颤抖,战士们的心也在激烈地颤抖着。&&&&此刻是公元日5时56分。&&&&6点10分,敌人的炮弹在穿插部队上空猛烈炸开。顿时,灰暗的空中,仿佛是千万条闪电在晃动,敌人的,我们的,并行的,交叉的,伴随着炸雷般的轰响,形成一张多彩的死亡之网,相互罩着,又撕开,又罩着…….看谁是强者,谁能把对手罩死化成灰烬.&&&&大森林呼喊呻吟着,失去了往日的沉默和威严.千年老树被炮弹拦腰切断,红色的腐土四处纷飞,枯枝茅草在燃烧,战士们在火网之中扑倒在地,晃倒的大地把他们筛来颠去,炮弹炸裂后,有的人削去半个身子,有的人被拦腰斩断,有的头只剩了半边…….&&&&穿插部队的腰部和尾翼恰好在敌人的射击范围内,伤亡最大。后来从缴获敌人的军用地图上得知,这条穿插路线早已被敌人计算好了射击诸元。用来拦击的全是105榴弹,安装了瞬发引信。这种炮弹一碰上树枝就会爆炸,空爆像伞状,杀伤力极强,直径一百米范围内的人都难以防避。&&&&在这危机关头,营指挥所做了临时分工:营长刘年光向下指挥,教导员向上汇报,向坤山协调全营的进攻和防御。&&&&“老刘,通知二连和火力队,让他们迅速把连队带出炮击区,尽快把伤员和烈士也一起抢就出来!”向坤山焦急地说。&&&&二连全连人马已经死死地被笼罩在火网之中难以脱身了!&&&&“轰!轰!轰!”几声巨响,一发又一发炮弹触树空爆,弹片着地后又把树枝、泥土、人掀翻起来抛向空中,然后像雨点般倾洒下来,三十多名战士顷刻之间倒在了血泊之中,二连长受了重伤,指导员高韶林也被单片击中一头栽倒在了草丛之中。&&&&看到刚被抬下来的高韶林,教导员含着眼泪问:“老高,伤重吗?”&&&&高韶林使劲睁开眼睛,“教导员…….我…….没有…..完成任务….”难耐的伤痛和内心的痛苦掺和在一起煎熬着这个硬汉子。&&&&“你们二连很顽强,伤亡这么大,没人……”陆豪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了下来………&&&&“轰!”又是一声巨响,一发炮弹在他们附近爆炸,陆豪一下子扑倒在高韶林身上,他的警卫员张本清又扑倒在他的身上。&&&&陆豪一把将警卫员推开:“别管我!别管我!快保护指导员!”要不是他背着的水壶和手电筒挡了一下弹片,肯定也要负伤了。&&&&一营这只穿插部队被敌人的炮火笼罩着,反复覆盖着。向坤山的心在滴血,他的心上像是有千把钢刀在乱戳乱扎。刚刚还在一起的战友,转眼之间就尸首分离。他们连敌人的影子还没有见到就到在了血泊之中,死的那么惨,那么叫人心痛呀!&&&&炮弹还在不停地飞啸,在周围爆炸。夹在山这种山逢里打,真是老牛掉进陷阱里。有劲使不上。&&&&“各连请注意!收拢人员尽快去攻打自己的高地!”向坤山忍着悲痛,向着报话机呼喊着,声音急促而又凄厉。&&&&一连这时正在向1072高地发起攻击,三连也正在寻找自己的攻击目标,二连正在摆脱困境。一营穿插部队是在密布的火网之下前赴后继地向敌人发起冲锋…….&&3、&&明知敌兵力部署,赋予任务不合理超负荷;导致一营无力完成当日任务。&&&& 实战证明76、77、1072高地驻守有敌一个连加一个营部的兵力。团除赋予穿插、攻占76、77和1072高地任务外,同时还赋予向48、49和50高地进攻的任务;进而超出了主、助攻分队的任务。由此可见,穿插营在穿插到位后,除攻占阵地,形成内外正面,阻敌增援、断敌退路;还要以一部兵力进至44高地与120团一连配合阻敌逃跑外,主力还要向48、49和50高地攻击;配合正面部队攻占老山主峰。显然,这不符合穿插分队应担负的任务原则!严重超出了一营战斗力的极限,直接导致一营不能也无力完成当日任务。4、&&对下级报告的战时情况不重视;团派预备队加入战斗的指挥关系、联络手段、方法没作明确规定,导致未能有效地支援一营战斗。&&&& 当28日7时40分、9时52分营指得知二连两次遭敌炮击,正副连长牺牲,指导员负重伤,全连伤亡50多人,已丧失战斗力;10时30分许三连误攻57高地为77高地;一连在攻占76、1072高地伤亡过大等实际情况;向团指报告时,团长对其非但不重视,也不向师指汇报;并且在营请求团预备队增援时,遭团长刘**的指责,却令营收拢人员继续攻占1072高地,致使未及时使用团预备队支援一营战斗。当15时30分担任预备队的120团四、六连投入战斗时,对其指挥关系交待不清,也未规定与一营之间的联络方法和手段(电台频率和呼号等);加之未派其指挥员投入一营指挥所指挥战斗;造成对其指挥、联络不畅,导致四连因指挥关系不清而不服从指挥,未能有效支援一营战斗。5、&&个别连队干部私作主张,令分队向其靠拢,一度遗弃已经攻占的1072高地。由此可鉴,一营当日“基本未能彻底按计划完成任务”是多方面因素造成的!最后,着重强调一点:实战是不会像演习那样“一厢情愿”地按计划、时间、目的去实现预期结果。这正是平时与战时部队表现的根本区别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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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5:10 &&
部队批“大比武”长期学毛选代替军训误国损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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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1:35 &&
这是一场不该发生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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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2:35 &&
13:51:35&&的原帖:这是一场不该发生的战争!你不知道越南的排华运动?这是一场不得不打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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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13 &&
一场不该发生的战争!一场服务于内政和外交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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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3:52 &&
为了邪恶的赤柬,打了这场仗。死的冤枉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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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22 &&
1:28:13&&的原帖:一场不该发生的战争!一场服务于内政和外交的战争。你们身处安逸的后方,没有切身感受到被驱赶回国的越南华侨遭受的痛苦,当然可以轻松地这样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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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2:42 &&
13:51:35&&的原帖:这是一场不该发生的战争!第 7 楼
18:22:35&&的原帖:你不知道越南的排华运动?这是一场不得不打的战争!主要是想围魏救赵,帮波尔布特英萨利集团一把,结果鸡飞蛋打,没成杨广征高丽就算很幸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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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7:47 &&
也许我倒下,再不会回来,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现在看来,还有楼上这么多人的不理解?不管怎样,为国捐躯这样的行为,也只有英雄才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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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8:48 &&
13:51:35&&的原帖:这是一场不该发生的战争!第 7 楼
18:22:35&&的原帖:你不知道越南的排华运动?这是一场不得不打的战争!第 11 楼
21:02:42&&的原帖:主要是想围魏救赵,帮波尔布特英萨利集团一把,结果鸡飞蛋打,没成杨广征高丽就算很幸运的了。鸡飞蛋打?和你们越南一干就是10年,你们越南感觉如何?现在你们也革新开放,有了点家底,皮又痒了吧?是不是咱们接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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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6:48 &&
这就是长期欺骗宣传下的脑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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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4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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