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才能叫作党外知识分子联谊会?中国有党外知识分子联谊会吗?他们都在那里?他们会在百度上回答我的提问吗?

怎么样才算知识分子?_百度知道中国还有知识分子吗?--百度百家
中国还有知识分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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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分子的存在如此重要,如果他沉默了,权力便会腐败;如果他倒下了,“天下”便会坍塌一块,给社会留下一片精神的废墟;如果他堕落了、败坏了,那问题将更加严重——整个民族便会丧魂落魄……
当拉吉舍夫说“我的灵魂由于人类的苦难而受伤”时,知识分子便诞生了。
——【俄】尼.别尔嘉耶夫
当代著名的文化批评家、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授A·W·萨义德对知识分子有过这样定义:“不管个别知识分子的政党隶属、国家背景、主要效忠对象为何,都要固守人类同情苦难和反对迫害的真理标准。”
是的,无论哪个时代,知识分子都应该具有这样的特点——对社会罪恶的愤怒,对人民苦难的敏感和同情,承认良心至高无上,站在弱势群体一边,仗义执言。
知识分子应该敢于向权力直言,迫使其改弦易辙,以救祸乱;敢于声讨世间的邪恶势力,迫使其改恶为善;敢于向弥漫于整个社会的浮躁、贪欲挑战,而绝不媚俗。
上述特点注定了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的宿命——他是权势的挑战者,是民族苦难的承载人。他不可逃避地面对着各种强大的势力,为民众的苦难呐喊,用自己的精神力量抵制权力的迫害或者诱惑,他与权力斗、与恶势力斗、与恶习斗,即使力量悬殊,也绝不动摇和懦怯。
在这些搏斗和挣扎中,我们看到的知识分子常常是单薄的,孤独无助的;然而,正是有了这些惨烈的、寡不敌众的搏斗,即使最黑暗的历史也会经常闪现出瑰丽的人性光芒。
与权力的关系曾经是中国知识分子的永恒主题——封建专制几千年,现代政治一百年,中国知识分子的生命在与权力的抗争中或者光辉灿烂,或者黯淡失色。这是中国知识分子延续千年不变的生存状态:抗争胜利了,知识分子便获得了社会的主体资格,有了与权力不相上下的话语权、也有了知识分子群体的辉煌;有时,则是知识分子被国家逼向社会的边沿,被权力扭曲成见风使舵、或噤若寒蝉的可怜虫,躲在破残不堪的象牙塔内瑟瑟发抖……
但无论如何,中国传统知识分子总是顽强的存在着,在与权力的对抗中,中国知识分子从没有过全军覆灭的惨败,从没有过被权力整体性灭杀、或整体性收买的悲剧——升华、沦落,辉煌、黯淡,周而复始,知识分子抗争、失败、崛起,再失败、再抗争,它永远存在,并且与权力共同支撑起一片“天下”……
法国政治哲学家爱尔维、修在《论人的理智能力和教育》中,曾经非常形象地将权力对社会的掠夺手法揭露出来。他说:“剥夺表达的自由,就是使人民成为瞎子和白痴。而瞎子的东西比明眼人的东西要容易偷。一个白痴民族要比一个开明民族容易哄骗。”
是的,瞎子的东西好偷,傻子的东西好骗。
但问题是,即使统治者靠权力完成了“剥夺表达的自由”,也不可能将人民变成瞎子和傻子——只要还有知识分子存在。
在权力社会,权力的肆虐可能会让整个社会哑然失声。但此处无声胜有声,社会毕竟还能“于无声处听惊雷”,敢怒而不敢言的人心中毕竟还有愤怒、还有对真理的渴望,民众尚能在民间听到异议;因为,即使最暴虐的权力统治,也不能彻底窒息知识分子的声音。我们不是看到过吗——权力即使割断了张志新的喉管,也未能屈服她和其他知识分子作为社会的良知拍案而起,发出不屈不挠的声音。
知识分子的存在如此重要,如果他沉默了,权力便会腐败;如果他倒下了,“天下”便会坍塌一块、给社会留下一片精神的废墟;如果他堕落了、败坏了,那问题将更加严重——整个民族便会如见鬼了、着魔了似地失魂落魄……
一个失魂落魄的民族,是可悲的民族!
然而,今日中国,失魂落魄的悲剧恰恰是从知识分子开始的。
这个悲剧来得十分突然,就如清代纪昀所言:“既不炳烛,又不扬声,猝不及防,突然相遇,是先生犯鬼,非鬼犯先生。”
这先生是知识分子,这鬼便是三十年来横扫中国社会的“钱”。
这三十年,金钱对中国的扫荡来势凶猛,它以神话般的力量直指国家,也直指知识分子;它在颠覆了权力之后,又立即开始了对知识分子的颠覆。
这是一次猝不及防、突然遭遇的战争,仅仅几个回合,中国知识分子便败下阵来,并且从此一蹶不振,以至于新世纪开始时,有人发出了沉痛地诘问——今日中国还有知识分子吗?
是呵,中国还有知识分子吗?如果没有了知识分子,中国将会怎样?!
上世纪八十年代,冰心老人就发出过这样的质问——当时,有人以这样三句话提醒当政者:“无农不稳,无工不富,无商不活”;冰心老人敏锐地觉察到其中没有提及知识分子,从而对说话人藐视知识分子社会存在表示极度的不满。她当即著文,尖锐地问道:“无士则如何?”
历史的回答严酷而斩钉截铁:“无士则亡!”
著名学者陈寅恪作过类似地假设:“哪个民族把士给打倒了,这个民族就流氓化、卑鄙化了。”
陈寅恪的假设成为现实:没有被权力打倒的知识分子,竟然在钱的收买下,倒在了“钱”的怀抱,从而整体性地退出了历史舞台。
逆转是从改革开放的。在“一切按经济规律办事”的时代,权力不得不将绝对的权力分出一部分给钱;后来,钱的地位逐渐高升、力量猛增。钱可以理直气壮地在社会上狼奔豕突、东征西讨了,并在不设防的权力默许下,成功地一次次突破法律和道德底线,只用了短短三十年,便让整个华夏大地变成了“钱”的天下。
从此,钱便有了收买一切的力量和豪情——
它收买权力:让权力给它通风报信,给它特殊政策;尤其是当“钱”与社会之发生冲突需要权力站出来仲裁时,权力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是帮钱吹黑哨,然后从“钱”那里领取红包;
它收买道德,让人们笑贫不笑娼,让男盗女娼招摇过市而不知为耻;
它收买真理,让是非颠倒、黑白不分,让真理缄默,谎言盛行;
它收买良知,让恶变得强大,让善任人欺辱;正如莎士比亚所说,“罪恶镀了金,公道的坚强的枪刺戳在上面也会折断;把它用破烂的布条裹起来,一根侏儒的稻草就可以戳破它。”
当然,钱对权力、真理、道德、良知的收买,是它首先完成了对知识分子、尤其是这个群体中的精英分子的收买后,才得以进行的。此后,钱对社会资源占有,对舆论的控制便超过权力,成为社会的绝对主宰……就像我们在最发达的民主国家所看到的,表面上,总统和选举总统的公民,是最高权力的拥有者,但在他们背后,“钱”的集大成者——“财团”,才是真正意义的最高主宰;就如美国,真正不变的主宰力量不在白宫而在华尔街。
这三十年,钱对知识分子的收买要比权对知识分子的收买更加彻底,更加具有危害性。中国知识分子被“钱”所肢解、所阉割;直至整体性地被夺去魂魄。
于是我们才看到了各式各样的学术腐败、数据造假,看到了为“钱”巧取、豪夺大众的各类“大师”粉墨登台,看到了那许多以“重组”、“包装”手法,帮助“钱”直接从国有资产或股市中圈走数以百亿、千亿财富的学者、精英……
此时,在“钱”的天下,中国知识分子终于从沉默、倒下,一直到——整体性的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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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代笔”照出知识分子江湖习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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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知识分子堪比流氓无赖之时,“最后远离民主本质,走向自己的反面”,也就在预想之中。
这篇文章是日写的,当时方韩之战还没有消停,两边粉丝对骂很激烈,甚至一个家庭里,都会因为这个事情站队划界,这是非常有趣的且值得探讨的现象,遂有此文,现在看仍值得玩味,贴在百度百家,与读者共议。
在围绕韩寒代笔的在韩方之争中,我注意到一个人物——李承鹏,在选择不再力挺韩寒而“单玩”之后,在日,他发了一个微博,可谓一语道尽中国民主追求的荒谬:中国民主之障碍:追求民主的一些人们,因为人微言轻、屡受打击,为壮大自己开始寻求志同道合者,遥通声息,拔刀相助……慢慢地,形成一个又一个圈子,一个又一个饭局……后来,这个景象变成了拉帮结派,互戴道义安全套,宏观民主概念正确,具体事情却双重甚至多重标准……最后远离民主本质,走向自己的反面。
为什么追求民主最后走向了自己的反面,民主的反面不是专制吗?为什么那么努力地追求民主,不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而是播下龙种,收获跳蚤呢?造成这个问题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李承鹏指出来了一个原因,就是拉帮结派,可是拉帮结派怎么就让自己走向自己的反面呢?要知道,无论是争取民主还是践行民主,都是需要拉帮结派的。在争取民主时拉帮结派是为了团结力量,打击专制,最为典型的就是组党,或组成朋党,这些或朋或党其实就是拉帮结派。践行民主时,仍然需要拉帮结派的党派,拉的帮越大,结的党越多,得的选票越多,执政的可能性才越大。即便是在野党,也要拉更大的帮结更大的派,才能在竞选时有机会上台,就算是上不了台,执不了政,也要拉更大的帮结更大的派,才有力量制衡执政党,避免一党独大,缺乏制衡和竞争,变成一党专政,破坏民主宪政的运行。
可见,拉帮结派未必是民主之障碍,但拉帮结派而成染上江湖习气,才是追求民主者走向自己反面的根本原因。这里的江湖习气特指缺乏公义、不讲原则、罔顾常识的拉帮结派,两肋插刀。就是说,知识分子之间为着某种共同的目的,形成圈子,形成饭局,形成小团队,大家遥通声息,拔刀相助。这在韩方之争中表现尤其明显,所谓民主启蒙者,扛民主大旗帜的旗手身上也是“层林尽染”,习气甚浓。
倘若只是观点之争,主义之争,道理之争,证据之争,真相之争,无可厚非。可是细观韩方之争,一些知识分子并不是基于这些要求表现出绅士风度,而是沾染了某些江湖习气。首先,不是基于公义,有一分证据说一分话,而是划线站队,你是韩派的,还是方派的,要站好队,你是挺韩的,我就临阵加你关注,你是倒韩的,原来我加你关注也要取消,表明我的立场。站队有利于双方把自己的力量组织起来,有利于共同体的安全,可是,既然以站队为首要,其他的就等而次之了,甚至公义,事实,道理,是非,手段都变得不无足轻重,党同伐异才是硬道理。
其次,使用的手段也非常江湖化,比如说,我争论不过你,我就拿你的老婆孩子下手,把她们搞臭批烂,也就等于将你打倒了;比如我不愿意和进行有理有据的争论,我只是起劲地用臭不可闻的话骂你,骂得你无地自容,或者我不愿意和你进行有理有据的争论,我就上你家门口守着,打算给你两耳光,朝你身上扔泡屎;比如规则对对方有利时,就大呼小叫说规则不公平,等到自己有机会制定规则,享受规则不公的好处时,就不再说规则不公了;比如说,我胡说乱说,造谣诽谤就是言论自由,对方一批评我就是压制言论自由……这种江湖上的无赖手段,双重标准,被一些知识分子运用得非常娴熟,可这里面还有什么程序正义可言呢?没有程序的正义,我们又如何相信结果的正义呢?
浓厚的江湖习气,也让人变得狭隘非理性,失去知识人应有的宽容和谦卑。拿韩方之争来说,某个知识分子因为某事与方舟子有过节或看不惯,就怀恨在心,终身以方舟子为敌,凡是方舟子所说所为都是错的,凡是方舟子所说所为必然反对,凡是支持方舟子的都是敌人,凡反对方舟子的都是盟友。当方舟子和韩寒论战时,这些知识分子找到了千载难逢的打击报复机会,频频出手,至于方舟子在论战中是否有理有据,他们都要找出一万坨屎来扔到方舟子的身上,把其搞臭搞倒为快事。反过来,某些知识分子与韩寒有过节或看不惯,同样的故事就隆重上演。
这种江湖习气让知识分子丧失了判断事物的客观心态,独立思考的能力,凡事预设立场,被情感牵着鼻子走。他们只听一面之词,只听自己想听到的,对另一面之词选择性失明。问题是,只看一方之词,而且死挺,实际上关闭了接受对立观点事实的可能,不可能“货比三家”,已依附于此,难以形成独立思考,其言论对公众来说,可信度也将大打折扣。
尤为值得警惕的是,这种江湖习气非但会影响独立思考的形成,也会影响知识分子独立人格的形成。因为,沾染上江湖习气的拉帮结派还喜欢推出带头大哥,树立民主代言人,把一个人捧得高高在上,把他的一切都夸得好上加好,赋其神性,给其神力,最好是树成一尊大神。只有这样,才能让带头大哥具备号召力,能够一呼万应,带领大小喽罗们、尤其是陷入偶像迷信的粉丝冲锋陷阵,哪怕做炮灰也心甘情愿。这其实是圈子里的人基于犬儒和自私的考虑,掩饰内心的虚弱,故而要找一个带路头大哥,好躲在带头大哥这个“安全帽”下投机取巧,搭点顺风车,说不定将来能捞点优待的“民主福利”。
既然树了一个带头大哥,或是一个民主代言人,那么,当带头大哥或民主代言人被质疑时。圈子里的、饭局里的人就纷纷站出来掩护,至于这种质疑是否合理,会不会真有其事,有没有令人信服析道理,并不重要。总之,道理、真相、事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划线站队,两肋插刀,极尽所能掩护大哥和代言人,打击质疑者,避免共同体的瓦解,危及自身的利益。
这样的拉帮结派正面一点说是同仇敌忾,负面一点讲就是坑瀣一气,为兄弟两肋插刀可以将公义抛在一边,有独立意见的出现,即党同伐异。这就好比江湖黑社会,某某是老大,大伙就都要听大哥的,某某讲话一言九鼎,不允许有反对意见。至于某某的一些做法是不是弄虚作假,是不是装神弄鬼,是不是有违常识,是不是不择手段,是不是不讲程序,是不是使用双重甚至多重标准,只要是对梁山有好处的,只要能让大家“大碗吃肉大腕喝酒”,管他妈的,为达目的不惜一切。
本来,拉帮结派、划线站队是为了应对外来压力的,实现共同目标,结果往往成了打压内部异见分子的武器。为了有利于攻击对方,让外部看起来一团和气,颇有战斗力,在帮派之内形成了讲义气,不讲公理,讲目的,不讲手段,讲共同体利益,不讲个人独立性,讲立场,不讲是非……只有这样才更有利于把大家捆绑在一起,更有利于共同体的安全。为了自己的利益身份所虑,内部一些有独立意见的人不敢轻易发声,害怕不见容于圈子,害怕因独立意见得罪人,让自己在圈子里不好混,然后假装糊涂,随波逐流,一心护主。这个时候,这个圈子帮派里已经没有真正的自由可言,有的是不分是非,不容个人独立的一团和气,个体的人格已然倾斜或倒塌。其结果,必然会“宏观民主概念正确,具体事情却双重甚至多重标准……”。就算真的实现了梦想的目标,也会完全变味,因为,个体都不重要了,个体都不独立了,个体的幸福又在何方呢?
有一个问题恐怕是必须要弄清楚的,知识分子最重要的是什么?不是有一肚子知识,而是经由质疑精神而来的独立人格和独立思考,对任何结论观点,在不经质疑,不经论证,不经事实检验之前,不轻易下结论,也不轻接受它。独立人格和独立思考对知识分子来说是一种精神尊严,他们最能从独立思考中体验到作为思考者的人格尊严。一个人格独立、思想自由的人,他永远都会感觉得到自己是精神贵族,不会单单因为圈子、饭局的原因而丢弃自己的骄傲。被人强迫而无法独立思考,就是精神尊严被践踏,而自己碍于站队、情感、利益、面子等复杂因素而抛弃独立人格和思考,则是精神尊严的自我阉割。
我曾感叹:“署名韩寒的文章讲点真话难,质疑韩寒也难,这就是中国。”前者之难谁都知道,而对于后者呢,也一样,也是不让你质疑权威,不让你讲自己的真话,也是某种意义上,通过取消你的质疑权,来消除你的独立之人格,自由之思想。只不过,相对于前者,后者更有一点精神尊严的自然阉割特点,但本质上还是相信胜者王,败者寇的逻辑——有能力就好,有魅力就好,有金钱地位就好,诚信、真理不值一钱。所以,当曾经公开撰文赞美韩寒的崔卫平教授,认真观察和谨慎分析质疑韩寒代笔事件,对韩寒逐步由“确信”转向“质疑”时,遭到了某些知识分子和韩粉的攻击。这种情况在我质疑韩寒时也是如此,尽管我认为我的言论是基于认真阅读比较了论战双方的资料,基于独立的观察,独立的思考,独立的发言,且相当的理性克制,仍然被韩粉们骂得厉害。更有人认为我站错了队,不该不该,实在不该,好象如此一来,中国民主自由的实现又分散了力量,目标又要渐行渐远,痛心不已。
但我的坚定看法是,对于一场关乎中国社会诚信集体大补课的韩方论战,具有独立人格,能够独立思考的知识分子要看双方的论战资料,哪怕不喜欢其中一方,恐怕也要捏着鼻子去看,以此形成理性判断的基础。就如同我们做记者采访时必须多方求证,才能还原事实,只听一面之词,极易弄出假新闻。所以,哪些有道理,有道理在哪里,哪些没有道理,没有道理又在哪里,那些是可靠的证据,哪些是不可靠的证据,这些只有经过独立思考,才能得出令自己信服的结论,然后才决定自己是信服还是怀疑,是支持或是反对。可是很遗憾,我看到不少知识分子只是基于江湖习气,不是基于独立思考,他们坚守内心伪虚的荣誉,让灵魂屈服于非公义的邪恶。
我鄙视这样的江湖习气!它严重地妨碍独立人格和思想之形成,而失去了这些要件的知识分子,做起流氓打手的活儿来,就是有文化的流氓,有过之而不及。当知识分子堪比流氓无赖之时,“最后远离民主本质,走向自己的反面”,也就在预想之中。
大约正是因为洞穿了这些鬼把戏,李承鹏选择了在韩方大战中“单玩”——选择了独立人格和独立思考,选择了做精神贵族,不轻易为他人背书。李承鹏要做到这一点,得克服双重的心魔:一方面,李承鹏与方舟子有过节,他一度被方舟子严厉追打,他要摒弃前嫌,不趁火打劫;一方面,李承鹏与韩寒是多年唱和之友,他要划清界限,不搞江湖义气,或者说拉帮未必结派,做帮中一派,都非常难能可贵。在我看来,类似这样的知识分子,才是真正人格独立,思想也相应独立的,是值得我敬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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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炮儿》:北京人这么吹牛逼,全国人民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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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小刚饰演的主人公“六爷”扶弱济贫,匡扶社会正义,与社会不良现象作斗争,与中央反腐大局步调一致,不屈服腐败分子的淫威,上演了一出新时代的“千里走单骑”
这不是一篇正经的影评,这是一篇非常不正经的影评,这是一篇试图探讨北京文化的评论。所以,如果文章里得罪了哪位爷、哪位亲朋好友,在下先陪个不是,给您鞠一躬。
有里有面儿,先礼后兵,废话少说,下面开骂。
对于《老炮儿》这部电影我觉得应该从三个角度来评论,第一个层面是:商业电影,第二个层面是:管虎电影,第三个层面是:北京电影。
1、如果从 “商业电影”的角度来评论,我给他打9分。放到当下中国电影环境下,《老炮儿》可以称之为“牛逼之作”。
主旋律方面:冯小刚饰演的主人公“六爷”扶弱济贫,匡扶社会正义,与社会不良现象作斗争,与中央反腐大局步调一致,不屈服腐败分子的淫威,上演了一出新时代的“千里走单骑”。这哪是什刹海的“老炮儿”啊?这明明是新时代的“关老爷”。六爷就是生不逢时,这要搁在抗日战争,六爷一人可保华北平安,拒倭寇于山海关;这要搁在大清,八国联军算个屁啊,惹急了六爷策马奔腾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
商业元素:吴亦凡、李易峰、TFboy这一锅小鲜肉就值两亿票房。
社会方面:符合现在世界流行的狭隘的本土文化保护主义。
2、如果从管虎的电影角度来评说,这是管虎最差的一部。在华谊和冯小刚的地盘上,我很怀疑管虎主导权有多少。这里面除了管虎的“沂蒙山情怀”还残存之外,那种接地气的“人文情怀”不见了,反而被浓郁的商业气氛所取代。
3、如果从“北京电影”的角度来说,我给它打一分。我的参照物是姜文的《阳关灿烂的日子》,叶京的《与青春有关的日子》,宁瀛的《民警故事》等。就这么说吧,“老炮儿”六爷生了这么一个说话带口音、高颜值的“外地逼”,周围邻居难道就没有人善意提醒一下他去医院做做亲子鉴定吗?
“神龙套”余皑磊在《老炮儿》的开头饰演了一个外地小偷。这就是商业逻辑取代艺术逻辑的最好例证,你用他在《与青春有关的日子》里饰演的刘会元跟李易峰对比一下就知道什么是北京范儿了。
一、世界上最爱吹牛逼的三个地方。
在这个世界有三个地方的人最爱吹自己家乡的牛逼,一个是山东人,一个是北京人,还有一个就是美国人。
特别是我的山东老乡们,只要一跟陌生人聊天,内心深处就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那句经典的问句:Where are you from?自要一听到这句话,你就看吧,老乡们自带的BGM立刻响起,开始瞳孔放大,心跳加快,肾上腺激素激增,他们会用全世界都能听到的声音回答到:俺是山东银!这一句话承载了五千年的风和雨啊,他不是一个人在回答你,这一刻孔孟附体,诸葛还魂,我齐鲁大地每个村头坟地里都埋着一个先贤圣哲。
山东人吹牛逼之所以排名第一,那真是“官吹民强,GDP上扬“。
排名第二的北京人,颇具国际视野,吹遍世界列强,以“北京爷们”自居,以“牛逼闻名”。所谓同行是冤家,这一对“吹逼”在中超赛场上“春风玉露一相逢”国安球迷和鲁能球迷就成了势不两立的冤家。特别是“永远争第一”的国安俱乐部吹牛逼的格局要比鲁能还要高出一个恒大。
说到这里肯定有人会有疑问,这跟电影《老炮儿》有关系吗?影评就评论电影得了,干嘛说这些不着四六的话。很不幸的是,《老炮儿》这部电影的精神内核就是“京吹”和“鲁吹”的结合体。
二、《老炮儿》到底在讲述了一个什么故事。
对于《老炮儿》到底讲述了一个什么样的“牛逼”故事,我们先从冯小刚饰演的“六爷”身上说起。
我可以负责任的说北京地界上根本没有这么一个“六爷”。“六爷”是一个理想与现实、古代与现代的“复合体”。他的身上聚集了提笼遛鸟“八旗子弟”的清高,老北京土著的江湖道义,军队大院子弟的张狂,以及传统文化里“千里走单骑”的忠义侠士气节。“六爷”不是人,是神,是北京人乃至中国人想象中的完美精神化身。
它的剧情也完全跟现实脱钩,中国古语里说的“强龙不压地头蛇”。吴亦凡饰演的南方官二代算是“强龙”吗?先不说生性低调的南方人会不会这么嚣张跋扈,你一个省长的儿子敢在帝都绑架勒索“老炮儿”的儿子,那他真是坑爹来的。我有个南方朋友的亲舅舅就是副省长,在北京被当地物业的地痞流氓欺负的连上吊的心都有。别惹“地头蛇”这是祖训,哪怕是破落户。
电影最后,牛逼的“老炮儿”用国安踢申花9:1的精神气质降服了南方官二代,让南方人在精神膜拜,肉体上热泪盈眶。同时“六爷”仗义“施舍”换回了山东人的深情折服,管虎临沂老家女大学生的来信让国安球迷和鲁能球迷在精神上一起体验到了意淫高潮。仿佛回到了1999年,那一年国安球员的高雷雷一脚世界波,送给鲁能球迷一个双冠王。我不知道北京人这么“威震江南水乡,义压齐鲁大地“的牛逼气概,全国人民信不信?
这里面最大的问题就是“六爷”千里走单骑的精神气质完全不符合“北京人”甚至现代中国人的精神气质。他带有强烈的复古民族风,跟徐浩峰导演的《师父》有同样的精神内核,那就是“意淫”。
电影中把“老炮儿“六爷说成了一个“神”,现在的“北京人”到底是由那些人组成的?
三、北京文化和管虎的山东情节
在说北京人之前我们先简单的说一下北京文化。北京文化是一个标准的移民文化,它是中西合璧,中原文化和蛮夷文化糅杂在一起的产物。京剧是中原徽剧和满族文化杂交的产物,如今却成了国剧。旗袍是满族服装,属于汉族“胡服骑射”的产物。老北京铜火锅是蒙古吃法。至于牛街的回民、九门的小吃、瑞蚨祥很多传统的老北京衣食住行都来自济南府。最好玩的就是北京烤鸭,挂炉烧烤在中国几千年的传统饮食文化里就不存在,它是在开放的元帝国时代引进的西方烹饪技法同时融合了山东煎饼卷大葱工艺形成了如今的北京烤鸭。
说完了北京文化,我们再来分析一下北京人的组成。现在最早有据可查的“老北京人”住在门头沟一个山村里,他们说着一口的陕西方言,是元朝时从陕西过来的军队,代代相传。
其次是南城的老北京,老舍先生在《龙须沟》、《骆驼祥子》里有详细描绘。最早的南城老北京可以追述到明清时期,各地灾祸不断,以河北、山东为主的逃荒、做小买卖的汇聚于此。老北京之前有个职业叫“水三儿”,俗称“三哥”主要都是卖力气的山东人,搁现在就是送水、送快递的。南城老北京人是心态最好的一个群体,也是居住最稳定的原住民。他们有里有面儿,做事讲究江湖道义,惯看江湖险恶,春花秋月,朝代更替,“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所以对于北京人你可千万不要小瞧现在的这些农民工,再往下数三代他们的后代将会支撑起这座千年古都的文化传承,成为最稳定的“老北京”,而不是你们这些大院子弟、官二代、富二代。
另外一个群体就是命运无法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官场候鸟留下来的一群遗老遗少,以前是“八旗子弟”,现在叫“大院子弟”。
新中国成立后,北京又出现了两个文化性格鲜明的新北京群体,一个就是公主坟附近的大院子弟,另外一个海淀区的高校、文艺团体以及三里河附近的部委大院组成的知识分子后代。这个在叶京的《与青春有关的日子》里有详细描述。姜文、王朔、冯小刚都属于军队大院子弟体系,而像高晓松、汪峰、管虎都属于后者基本都说普通话。由于军队大院相对集中和封闭,他们形成了自己一套独特的军队大院语言和文化体系。军队大院的文化属于“狼性文化”,丛林规则,从来就没有什么道义和规则。当年仗义的南城顽主“小坏蛋”被红卫兵捅死就是这个逻辑。最近又出现了一拨更新的北京人,那就是随着京津冀一体化,以“通州国”为代表的这些处在河北文化和京城文化交界处的新北京人。
说了这么多,也该说说管虎了。虽说管虎生在北京,长在北京,但是因为他父亲是山东人的缘故,导致他自己身上带有很深的山东情节。这跟祖籍湖南的冯小刚,祖籍延吉的崔健,祖籍唐山的姜文不同,他们身上几乎没有太多原籍情怀。而管虎从他第一部电影《上车,走吧》不但挖掘了山东小哥黄渤和高虎,把“最炫山东风”带给了北京的观众,到后来歌颂他老家沂蒙老区的作品《沂蒙》、《斗牛》以及《火线三兄弟》都让管虎导演快成了老家的代言人了。
《老炮儿》更有意思,除了请来了自己的老父亲客串,同时还把他的老家“山东省临沂市平邑县仲村”给好好歌颂了一把。
管虎的以往作品风格鲜明,满怀“人文情怀”,其影像风格和叙事逻辑都是国内最牛逼的导演之一。他的“山东情怀”和贾樟柯的“山西情怀”遥相呼应。可是从这部《老炮儿》作品中我们却看不到太多管虎的风格,可以说,他被华谊的商业文化和冯小刚的军队大院文化给绑架了。
管虎把这么一个“千里走单骑”忠义故事套在一个“老炮儿”六爷身上并不合适。真正的“老炮儿”是张涵予饰演的“闷三儿”,在“三哥”身上我们看到了一个“老炮儿”所有的气质和行为逻辑。
“老炮儿“六爷最后的死虽然悲壮但是也带着一种唐吉可德式的荒唐。大早上起来,六爷一个破自行车,从后海一路骑到颐和园,雾霾这么大还不戴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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