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同学挺拽的,每次说不过我的时候都说,是不是打架啊!揍你刘梓晨一顿揍信不信。我这时该怎么反驳他?

你说是哪个说有鬼的啊 都吓死我了 真想揍他一顿 !_百度知道最近被同学欺负,求打架技巧,要详细。还有一份锻炼身体的计划书。和打架时的发力点和人的身体要害_百度知道【转】全班同学都知道我要挨打,却没有一个人告诉我,后来...._辽源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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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我妈就跟我说,要与人为善,有个好人缘才能混下去。我听我妈的话,尽力和班上同学处好关系,他们有什么事情,我都抢着帮忙。久而久之,我好像成了跑腿的,他们想干啥都不自己去,随手一招就叫我过来,“吴涛,帮我把作业写一下。”“吴涛,去教室拿篮球拿出来。”“吴涛,去帮我买包干脆面。”“吴涛,我有急事,借我十块钱。”  有一次我肚子疼,一个同学还让我去帮他买汽水。我没去,他就扇了我一耳光。我当时很纳闷,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是为了好人缘,我忍了,肚子疼也帮他去买汽水。  我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下去,一直到发生那件事。记得是个元旦,晚会结束以后大家一起从学校出来。走到我家那边,也就是东区的时候,一个同学把我拽住,什么也没说就甩了我一个耳光。当时班上男生都在,但是没有一个人拦着,还围成一个圈子看笑话。  我哭着问那个同学为什么要打我,他说我晚会的时候坐了他的桌子。从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一个人欺负另一个人根本不需要理由。  那个同学叫郝越,身体非常壮实,最少顶我两个吧。他打了我几下,还让我给他下跪,我没跪,还骂了他,他就打的更凶。这时候,正好有几个青年路过,他们管了闲事,把郝越骂了一顿,同学们一哄而散,我也哭着回家了。  那天晚上,我决定改变自己,做老好人是不行的。第二天,我拿着自己存的零花钱,先用十块钱买了一包香烟,到学校找到了当时年级的老大阿福。阿福和我小学是同学,我以为他会帮我,结果他把我骂了一顿,还让我滚。结果给烟的时候,恰好被郝越看见了,又把我拖进教室,当着班上同学的面,又狠狠踹了我两脚。  我觉得很丢脸,哭着跑出教室,不知不觉就来到昨天挨打的地方,结果又碰见了昨天晚上管闲事的那几个青年。原来他们在下水道里抽烟、喝酒,被我的哭声给吵到了。当时的情况,我记得非常清楚,我正哭着呢,就听见一个人说:“你在那鬼哭什么呢?”  我扭头一看,就看见一颗脑袋。没错,就是脑袋,当时把我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个井口,那人的脑袋在井口上面,身体则在井口下面,所以我只看见脑袋了。那个青年让我跟着下去,我也不敢不听,就跟着下去了。下去以后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而且空间挺大的,一眼望不到头。有几根特别粗的管子,用那种很厚的绒布包着。有四五个青年就坐在管子上面,每人手里叼着根烟,旁边还点着蜡烛,管子上放着花生、蚕豆、白酒之类的。  “就你在上面嚎啊,嚎什么呢?”一个青年问我。他长得挺帅,剔着圆寸,不过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眉眼之间透着一股凶气,很显然就是这群人的老大。  我看看这些人,就知道他们肯定不是善类。我心里就萌生一个想法,想让这些人帮我把郝越打一顿。于是我就把昨天的事,还有今天的事都说了。说完以后,我就问他们,能不能帮我报仇,还把那盒香烟拿出来给他们,结果他们没要,还把我骂了一顿,说我窝囊没骨气。我灰溜溜出了下水道,找了个远一点的地方继续哭。  过了一会儿,有人给我发短信。当时我用的还是小灵通,班上大部分人也是小灵通,只有少数几个富二代才是手机。我拿出小灵通一看,是李丹发来的,她说郁小唯被郝越打了。我打过去电话,问李丹是咋回事。李丹就告诉我,我走以后,郁小唯为我不平,就冲上去和郝越打架,结果反被郝越甩了两个耳光。最后李丹还说:“你还是个男人吗?”  这句话把我刺激到了,我当时就觉得非得报仇不可。郁小唯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我没把她当女孩看过,我们两个是最好的哥们。现在郁小唯又因为我挨了郝越的打,就算不为我自己,也得为郁小唯报仇。我当时就想,付出一切代价也要报仇。  于是我又回到下水道,那几个青年还在喝酒,而且已经醉醺醺的了,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还哈哈哈的笑。
我草,那小子咋回来了?”一个四眼指着我,他手里掂着个酒杯,眼神还是飘的。他在这五个青年里面,算是看上去最斯文的一个,可能和戴眼镜的缘故有关。他一说话,那几个人都看向我。那个领头的,也就是长得最帅、最凶的,跟着骂道:“你他妈回来干什么了?!”  我的泪水一下飙出来了:“哥,你们就帮帮我吧,我都快活不下去了。帮我打郝越一顿,我给你们当小弟,给你们跑腿,你们叫我干啥我就干啥……”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总之双膝一弯,身子就往前倾。当时就觉得这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我慢慢地跪了下去。  “哥……”我再一次哭了出来。  只听“哗啦啦”的声音,五个青年都从管道上跳了下来。  “妈的,你跪下干什么?!”“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你跪我们干什么?”“操,昨天你被打成那个鸟样都没跪,跪我们算是怎么回事?!”“妈的给老子站起来,最看不惯你这种人!”  在我的双膝快要着地的时候,好几双大手伸了过来,稳稳地把我身体搀住了。我哭着说:“我是真没办法了,你们就帮帮我吧。”  “有话好好说,你别整这个德行啊,省的让我们看不起你!”领头的那个特别严厉,吓得我确实不敢跪了。我呆呆地看着他们,他们见我不跪了,才又坐回到管道上面。  领头的说:“你刚才说要干嘛?给我们当小弟?”  “对。”我点点头,坚定地说。给他们当小弟,他们就是我的靠山了,我也就不怕郝越了。  “你说说你能干什么?”  “我给你们跑腿。”我说:“你们要买什么东西,跟我说一声,我去给你们跑腿。”  “还有呢?”  我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了:“你们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我们一般不收小弟。”领头的说:“或者说,一般人当不了我们的小弟。你连个架也不敢打,还怎么当我们小弟?跟着我们,可不光是跑腿那么简单!”  “我敢打架,敢!”  “那你自己去打郝越啊。”  “我打不过他!”  “打不过就不打啦?”旁边那个四眼嗤笑着说道:“你这样怎么能行。”  “我就是打不过,我试过。他只要揪住我,我根本挣脱不了,力气也没有他的打……”  “当啷啷……”当然一阵清脆的金属声,一柄明晃晃的砍刀突然被丢在地上。  领头的说:“用这个,你打得过打不过?”  我的呼吸一下顿住。  这就是砍刀!我听说过,也在电视上见过,生活中却是第一次见到!在我们学校,我见过他们打群架,最多也就是拿木棍、钢管之类,从来没见有人动过砍刀!  “问你话呢?”领头的说:“你不是敢打架么,敢用这个打架么?”  我抬起头,看着这几个青年,全部都是一脸放荡不羁的坏笑。  “去吧,去打一回,看效果再决定收不收你当小弟。”领头的青年端起酒杯,突然递给了我。  我鬼使神差的接过来,仰头喝下。火辣辣的液体直穿喉咙,五脏六腑像火一样在烧,突然全身涌生出了无限的勇气。我弯下身,捡起了那柄砍刀。  刀锋很凉,刀柄很暖。  我回过头去,持着刀钻出了下水道。  “呼”的一下,一阵风雪灌了进来,冻得我直达了个哆嗦。我进来不过十分钟吧,原来外面已经下了雪,而且已经白茫茫一片了。  街上一个人也没有,西北风呼呼的挂着。我裹了裹衣裳,把刀藏进了衣服里。  砍了郝越,会有什么后果?被学校开除?把牢底坐穿?家里赔的倾家荡产?我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现在的我只想把郝越砍死,原来一个人的愤怒被激发出来时是如此的可怕!  从东区走到西区,不过十五分钟的路程,风雪打在我的脸上、身上,街上偶尔有几个行人匆匆路过,没人知道我衣服里藏着一柄砍刀。  喝下去的那口酒,连同昨夜的仇恨,还在腹里燃烧!  翻墙进了学校,还是上课时间。我想了想,躲进了厕所里,在门后正好能看见我们班。等了十几分钟,下课铃声响了。老师前脚出来,我立刻后脚进去,班上同学已经站起了一半,有的已经准备跑出去玩了。  “呀,吴涛回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  全班的焦点立刻聚集在我的身上。  “妈的,给我拦住他!”郝越立刻站了起来,兴冲冲地朝我这边走过来。  我拉开衣服,猛地抽出砍刀,想也没想就朝着郝越奔过去。  “郝越,老子今天弄死你!”我大吼了一声,砍刀也高高举起。  “哄”的一声,我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身边的人立刻散开,好像我是魔鬼撒旦,恨不得离我八丈远。我的眼里只有郝越,现在一心只想把他砍死。郝越也大叫一声,猛地转身就跑,我当然紧追不舍。可能是因为冲动过头了吧,我跑起来也有点不成章法,断断续续撞了几张桌子,眼睁睁看着郝越拉开后门冲了出去。  我也立刻追到后门,跟着冲了出去。走廊已经有不少学生了,郝越跟疯了一样一边跑一边喊:“救命啊,杀人啦!”所过之处,人群立刻让开一条道。我追了几十米,但距离还是越拉越远,郝越不光比我壮,跑的还特别快。我们年级在三楼,瞬间就跑完整个楼层。  我看见郝越往下跑了,也跟着追了过去。来到楼梯间,却看不见人了,不知道他是去二楼了还是去一楼了。我在二楼和一楼的口都看了看,都没有看到郝越的身影。我俩的动静吸引不少学生,好多人都远远围观着我。我找不到郝越,只好往教室返,一路上,学生还是纷纷散开。  我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么雄赳赳气昂昂的,但是肚子里的气还是没有消。我返回教室,教室里的同学都还在,看样子也都是一副很懵的表情,明显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郝越回来没有?!”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我想一定很狰狞。  班里一片寂静,我的目光慢慢扫过去,想看看郝越在不在教室。  “那个……吴涛啊,你先把刀收起来,这毕竟是在学校嘛……”班长突然说话了,并且朝我走了过来,“你和郝越的事,没有什么说不开嘛……”一边说,一边拉我胳膊,手也伸过来,还想把我的砍刀抽走。  “去你妈的!”我狠狠推了他一下。他踉踉跄跄,挨着了一张桌子。我也没放过他,直接过去抓住他头发,使劲把他的头压在桌子上,同时拿砍刀顶住他的脖子。  “昨天晚上你咋不说这话?”我有些歇斯底里地说:“现在跟我这装好人?”  班长是真被吓坏了:“吴涛,吴涛,你别冲动,你听我说……”  “说尼玛个比的说……”我拿刀背使劲拍了一下他的头。我虽然第一次拿砍刀,可我觉得自己还挺会用的。这下虽然没伤着班长,但他也确实吓坏了,捂着头就躲到一边去了。  接着,我又回过头去,班上男生齐齐往后退了一步。我几步奔过去,又一把抓住体育委员,那个和郝越差不多壮的家伙。我踹了他一脚,又把砍刀顶他脖子上。
昨天晚上看的挺爽呗?也没少笑话我吧?啊?”我继续用刀背拍他的头。  “没有没有!吴涛,我还劝郝越来着,真的不信你问他们……”  我回头一瞪他们,所有人都低下了头,连跟我对视的勇气都没有。有几个还想偷偷跑出去,被我骂了一句以后也不敢动了。我拿着砍刀,用刀背狠狠拍了体育委员两下,说:“给郝越打电话让他回来!”体育委员立刻拿出小灵通给郝越打了过去。  “郝越,你在哪呢,吴涛让你回来……”  话没说完,体育委员说:“挂了……”  “再打!”  体育委员赶紧再打。“关机了……”  “操!”我那个火啊,又想砍体育委员几下了。  “吴涛,你干什么!”突然一声厉喝。我一回头,班主任站在教室门口,身后跟着几个女生。  妈的,这帮告状精!  不过,刚才闹出那么大动静,追着郝越在走廊跑了一圈,班主任迟早得知道吧》  “吴涛,你干什么!”班主任哒哒哒走过来,一把就将我手里的砍刀夺走了。  我们班主任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妇女,平常就非常威严,我也很怕她,所以立刻蔫了。不过心里想的是:可惜啊,太可惜了,没有砍成郝越!  “你跟我来一趟!”班主任狠狠拽了我一下。  我像个泄气的皮球,低眉顺眼的跟在班主任身后。上课铃声响了,但是穿过走廊的时候,还是能看到好多学生趴在窗户上看我。来到办公室,班主任坐下来,狠狠一拍桌子。  “你是怎么回事?还敢拿砍刀来学校?是不是不想念了?不想念就说一声,现在就开除你!”  我咬了咬唇,抬头看向了班主任。  “你都不问青红皂白的吗?”  “你说什么?!”班主任气的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在她印象里我这种学生,不可能有胆量敢顶撞老师的吧?她吼了起来,唾沫四溅:“我只看到你拿砍刀来学校,这是违反校纪的,我完全可以上报学校开除你!我现在就往你家打电话,叫你父母过来,你给我去那边站好!”  我的脑子“嗡”一下,“叫父母”这三个字还是把我刺激到了。刚才已经泄了气,现在是彻底萎缩了,我发现叫父母真是对付学生百试不爽的法宝啊。  “胡老师,您能听我说么……”  “现在想说,晚了!”班主任大吼着:“去那边站着!”  “胡……”  “去!”  没办法,我只好走到了墙角,看着班主任开始打电话。她先往我家打的,但是我爸妈都上班了,家里肯定没有人。她问我:“你爸手机号多少?”  “我爸没手机。”其实我爸有,我不想告诉她。  “你妈呢?”  “我妈也没。”我妈是真没,她连小灵通也没,我的小灵通还是我强烈要求买的。  “行,行。”班主任真是被气的不轻,一边点头一边指着我说:“以为这样我就没辙了?你给我在这站着,哪都不许去,今天上午也不用上课了。等你家中午有人了再说!”  “胡老师,你能不能先听我说说前因后果?”  “等你父母来了再说!”班主任大吼:“就是天大的事,也没有你拿砍刀来学校严重!”  我不说话了,我觉得她已经失去理智了。班主任又打了两遍电话,看来确实没人接,才拿着我的砍刀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我想可能是去报告学校了吧。毕竟在走廊追了郝越一圈,这事肯定是瞒不住的。办公室里就我一人了,因为我们班主任同时也是年级主任,所以可以单独享用一间办公室。  我在墙角站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心里也不怎么慌。可能从我拿起砍刀的那一刻,已经把所有顾虑放下了吧。这真有意思,拿起,反而等于放下。我长呼了口气,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办,反正就顺天有命吧,开除也好,怎么也好,无所谓了,我跟着那几个青年混去。  想到这,我就看的更开了。我拿出小灵通,给郝越发了个短信。  “小逼,我看你能躲多久,看我哪天逮着你的,绝对弄死你。”  发完以后,想象着郝越看到短信以后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就觉得浑身更舒坦了,顿时精神百倍神采奕奕。我伸了个懒腰,心想这事最坏结果,也就是我被学校开除。反正我学习不好,以后也要上中专,更何况现在也初三了,今年就要中考,最后半年念不念都无所谓。  想开了以后,我就谁也不惧了。我伸了个懒腰,走到我们班主任桌前,一屁股坐下来,左翻翻,右翻翻,还把她柜子里的西湖龙井拿出来,用一次性杯给自己泡了杯茶。茶香袅袅,我端着茶杯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风雪漫天,回想着之前追的郝越满校跑,还把班长、体育委员他们吓得快哭出来了,顿时就觉得神清气爽,四肢百骸都舒服极了。  “妈的。”我抿了口茶,把椅子搬过来,一屁股坐下,然后把双脚蹬在窗台上。踢开窗户,任风雪灌进,热烘烘的暖气很足,一点都不觉得冷。  “老子活了十六年,还是第一次这么无法无天啊……”我无限感慨地说道。  “未来怎样?去他妈的!”我猛地把茶杯砸了出去,茶杯瞬间消失在漫天风雪之中。  等到班主任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喝她第六杯茶了,双腿还是在窗台上蹬着。  班主任惊叫起来:“吴涛,你给我站起来!”  我看了她一眼,根本没搭理她,还在赏着外面雪景。“砰”的一声,班主任又出去了。不到一分钟,进来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我看见这人,条件反射的就站起来了,因为那是学校的教导主任,打起学生来特别的凶。教导主任冲过来,一巴掌就拍在我后脑上,打的我脑袋嗡嗡响。  班主任还叫唤:“就不信整不了你了!”  我眼冒金星,但心里还是不服,现在自己就像是脱缰的野马,可能是那把砍刀把我心里的野性激发出来了。我直接就骂出来:“老猪,你有事说事,别你妈动手动脚的!”  老猪是教导主任的外号,平常我们学生都这么叫他。老猪一听,更火大了,抓住我又甩了几个耳光,打的我是七荤八素的,差点连北都找不着了。老猪说:“直接开除,别跟他废话。”  又听班主任说:“他爸妈一会儿就来了,等等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爸妈咋来了呢?她不是没我爸手机号么。然后又反应过来,肯定是和郁小唯要的,班主任知道我家和郁小唯家是邻居。一听我爸妈要来,刚才还豪气干云的,现在直接萎掉了,开口就说:“胡老师,我错了……”  “知道错?晚了!”班主任走过来,有手指戳着我的脑门,又开始喋喋不休起来,好几次唾沫都溅到我脸上了,“看不出来你是这种学生,吴涛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我心里一团乱麻,我什么也不怕,可就怕看见父母难过。班主任正骂着,门一下推开,就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果然是我爸妈来了。我整个人就跟掉进冰窖似的,浑身都凉飕飕的。  “胡老师,怎么回事……”我爸赶紧走近,我妈紧随其后。  “看看你们的好儿子吧!”班主任手里拿着砍刀晃来晃去,描述着之前发生的事情,把我说的特别穷凶极恶,还“吓坏了不少善良的同学”。我爸妈也听的一惊一乍,不时说着:“这孩子以前不是这样,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然后又指着我:“你咋回事的?咋回事的?”  我一句话也不说,站在墙角发呆,还是那句话,听天由命吧。  班主任讲完事情经过,又开始说我的处理结果,这次轮到教导主任发言了。老猪表现的十分痛心疾首,说学校也不愿意发生这种事,但我犯的过错实在太大了,必须得开除学籍以儆效尤。  这一番话把我爸妈都吓坏了,我爸妈都是普通的工人,也是第一次碰见这种事,不断地说着好话,让学校再给一次机会之类的,我看见我妈都快哭出来了,可是老猪还是不松口。  我本来都想开了,可是看见爸妈这样,我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我突然不想被开除了,就硬着头皮说了句:“胡老师,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就你这态度,半次机会也没有!”班主任吼着,同时描述着我刚才在办公室嚣张的模样,我爸妈听了又开始骂我,同时还是不停地说着软话。到最后,老猪才说:“这样吧,我们也不愿意发生这种事情。这样吧,不开除,但是吴涛必须回家,到中考的时候再来吧。”  我妈赶紧说:“那不行啊,孩子本来就学习不好,要是回家的话就更没希望了……”  班主任嘲讽地说:“就你家孩子这个样,念下去也没什么希望。”
爸妈求了半天,还是没用,老猪和班主任都执意让我回家。我妈这回真哭了,哽咽地说:“就算孩子犯错误了,也得给孩子一个改过的机会吧,才这么小就不让他念了,以后可咋办……” 我们班主任一摆手:“别说了,让中考已经够意思了,回去吧!” 我也火了,说道:“爸,妈,别说啦,咱们回家,这书还不念了呢。” “你给我闭嘴!”我爸骂了我一句,我妈还继续说着好话。但是老猪和班主任都很坚持,最后老猪摆摆手说:“把孩子领回去吧,中考的时候再来报道。我有个会要开,就先走了。” 然后老猪往外走,班主任也跟着走,我妈还跟在后面,像个鼻涕虫一样抽抽搭搭的。看着这个场面,我是心如刀绞,但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没用啦,没用啦!”老猪一边说一边开门:“孩子要早点教育,弄成这样怨谁……” 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愣愣地站在门口,因为有人挡在了门口。 我也愣住了,是那个青年,下水道底下给我砍刀的那个领头青年。 隔着四五米远,就能闻见那个青年一身酒味儿。青年很随意的靠在门口,手里拿着个扁扁的铁质酒壶,仰头灌了一口酒。就在这时,老猪的吼声响了起来:“你怎么进来的!” 看来老猪认识他,而且很讨厌他。青年嘿嘿笑了笑,把酒壶递过来:“老猪,请你喝酒。” “滚,我不喝!”老猪一把拨拉开,愤怒地说道:“滚出去,谁让你进来学校的!” 青年又嘿嘿地笑了,把酒壶挂在腰间,同时看了看另一只手里的手机。 “哎呀。”青年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终于打通了,政府部门的效率就是太差……喂?教育局吗?嗯对,我要举报天曲镇中学的教导处主任,他要开除一个学生,这是违反规定的吧?我记得国家规定九年义务教育期间内是不允许开除学生的……” 老猪“嗷”的一声,发出了如同杀猪一般的嚎叫。他飞快地抢过青年手里的手机,冲着手机就喊:“没有没有,我没有开除学生,我只是让他暂时回家休息,到中考的时候再来……是是是,我知道不能休息……是是是,我会让他继续念下去的……是是是……” 老猪挂了电话,已经是大汗淋漓。他擦了擦汗,指着青年:“你……你……” 青年还是嘿嘿的笑,从老猪手里夺过手机,说道:“老猪,以前你就用这法子弄走我,现在还想玩这一套?是不是欺负我们不懂法啊? 老猪虽然背对着我,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咬牙切齿:“行,有你的,这次算我栽。你马上给我滚出学校,否则我就叫派出所把你带走!”然后他又回过头,冲着我说:“没想到你连这种大流氓也认识,呵呵,真是没想到啊,以后在学校注意点吧!” 说完,老猪一把推开青年就往外走。我们班主任还喊:“主任,主任,那吴涛……” 老猪扭过头来说了句:“吴涛什么吴涛,给我安静一点!”又继续走,班主任立刻跟了出去。 办公室里,我爸和我妈面面相觑,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青年走进来,四处瞄了瞄,从桌上拿起砍刀,转身就出了办公室,从头到尾也没和我说一句话。我连忙跟在后面,跑了好几步才追上他。“哥,哥……”我气喘吁吁的,差点跟不上。 青年继续往前走,我很急的在旁边跟着。 “干嘛?” “谢……谢谢哥。”我喘着气。 “谢什么谢……”青年无奈地说:“没想到你还真敢砍人,幸亏没出大事,不然我也完了。” “那……那我能当你小弟了不?”果然我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说话的同时,我俩已经出了教工楼,来到了校园里。校园一片白茫茫的,天上还下着雪,飘进脖子里凉丝丝的。青年猛地站住,从腰间拿出酒壶,拧开盖子又喝了一口。 喝完以后,他又往前走。 “哥,哥!”我紧跟两步:“我现在是你小弟了不?” “扯淡呢吧?”青年说:“我不收小弟,你还是好好上学吧。” “你咋说话不算话,你说了我要敢打架你就收我当小弟的!” “边去,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还真没有?可我不放弃,还是跟着他。 “哥,你就收我当小弟吧,我能跑腿,敢打架……”我急的出了一身汗。 “那我问你。”青年突然站住,说道:“你为什么要当我小弟?” 我想了想:“班上人老欺负我,有个大哥他们就不敢欺负我了。” “不用,你今天这么一闹,已经没人敢欺负你了,你也就没必要认我当大哥了。” 我一下愣住,觉得还挺有道理,好像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那就这样吧,走了。”青年继续往前走。 “哥,哥!”我又追了两步:“你好歹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你的手机号啊,我想请你吃个饭!” “得了,不用。”青年摆摆手:“以后别来找我,跟你这种小孩子玩还怪丢人的。” 话虽这么说,但他继续走,我继续跟。 “站住,站住!”青年指着我,很凶地说:“你再跟,我砍你了啊。”他晃了晃手里的砍刀。 我这才吓得不动了。青年哼了一声,才继续往前走。我原地没动,看着他的背影。他走了十几步,又拿出酒壶喝了一口。喝完酒,好像想起什么,扭过头来冲我说:“过来!” 我以为他改主意了,立刻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站在青年的身前。 “说三个事。”青年摸了摸鼻子。 “第一,你上午这么闹,肯定引起一些注意,学校其他混子说不定会找你麻烦,这就叫树大招风,自己小心。” “第二,今天上午虽然救了你,但也等于是害了你。老猪知道你和我认识,以后免不了会给你小鞋穿,自己小心。” “第三,我看你这个人还行,不至于遭到全班排斥,这背后肯定有人作祟,你八成是得罪了班上某个人物,自己小心。” “说完了,走了。”青年说走就走,而且走的很快,不一会儿就消失在风雪中。 我呆呆的,仔细咀嚼着刚才青年所说的话,感觉一时半会儿难以吸收。 正发呆,突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一扭头,是我爸我妈过来了,我爸阴沉着脸,我妈喜笑颜开。 “涛涛,刚才我们去找胡老师了,她说不用开除,也不用回家休息了。”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原来九年义务教育,开除学生和赶学生回家都是不行的,早知道就不怕他们了。 “说,你咋回事,咋好好拿砍刀打架?你哪来的砍刀?”我爸发话了,一脸的阴沉。 “爸,妈,这会儿还是上课时间,你们先回去吧,等我回了家再细说。”说实话,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说。 “是是是,你赶紧去上课,可不敢再闹事了啊。”我妈拍了拍我头上的雪。 我点点头,又看了看我爸,然后飞奔向教学楼。到了楼口,转头看了一下,我爸妈已经出了校门,在风雪中变成两个小点。我转身进了楼,来到我们班的门口。 “报告。” 我一推门,明显感觉班上的气氛不对,从老师到学生都在看着我。 我本能的看看郝越的位置,果然还是空的。我从鼻孔哼了一下,昂着头走进教室,来到我的座位坐下,整个过程班上都是鸦雀无声,很多人投来诧异的目光,估计都以为我已经被赶回家了呢。不过啊,偏偏不遂他们的愿。 坐下没多久,就下课了,老师匆匆离开,班上同学也活动气来。不过和往日不同,今天的教室明显多了一层压抑,很多人都在克制着自己,连个大声说话的也没有,不时有人往我这边瞟。我又哼了一下,突然站了起来。我能感觉到,好多人都吓了一跳,但都努力装的没事。 我走到郝越桌前,狠狠一脚踹出,桌子倒了,里面的书本、文具也哗啦啦一地。还没罢休,我又走到教室后面,把水桶拿过来往上面浇了一遍。 “有能联系到郝越的吧?”我把水桶放下,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跟他说,我不会放过他。” 说完以后,我又回到了自己座位上,班上的气氛更压抑了,都在很小声的说着话。 过了会儿,郁小唯坐到了我前面。我们没有同桌,都是单独成排,前面就是最近了。 “行啊你。”郁小唯压低声音说:“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男人的时候。说说,砍刀咋来的,还有学校不处理你吗?” 我仔细看了看她的脸,确定已经没事后才说:“嗯,没事了,学校那边已经搞定了。”然后把过程讲了讲,当然我也要面子,很多细节都忽略了,比如差点跪下之类,还把自己和那几个青年的关系说的很铁。
“哟,翻身啦!”郁小唯大力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上去比我还要开心。 “对了,问你个事。”我压低声音,说道:“咱们班上,谁跟我有仇啊?” 郁小唯皱了皱眉:“什么意思啊?” “我是觉得,班上同学老欺负我,是不是有人背后捣鬼,撺掇他们一起来欺负我啊?” 郁小唯怔了一下,随即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有可能,我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你老是被他们欺负,但是从来没往其他方面想过。可是,会是谁呢?”然后眼睛四处瞄了起来,像是准备抓坏人似的。 我一看她这样,就有点受不了,说:“你正常点,像个女孩样行么?” “要你管啊?”郁小唯白了我一眼,继续瞄着班上的同学。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可能是她爸在派出所上班的缘故,郁小唯从小就特别喜欢推理,还喜欢看一些侦探类型的小说,有时候就有点神经兮兮的,反正我不太喜欢。 “咱班有能力联合大部分同学的,只有五个人。” “哪五个?” 郁小唯先指向了第一个人:“班长薛磊。薛磊在咱班的号召力不用说了,如果他铁了心要对付某个人,那某个人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然后又指向第二个人:“体育委员乔大川。乔大川是咱班最壮的男生,好多人都爱巴结他,他想欺负谁,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接着指向第三个人:“富二代杨洋,他爸是做生意的,每天都有用不完的零花钱。每天围在他身边的人也不少,他要是想排挤某个人……嘿嘿,也是轻而易举啊。” 又指向第四个人:“混混王凯,他是咱班唯一的混子,跟一班的阿福关系很好,他要是想做什么事,其他人也不敢不听。” 最后,她指向第五个人:“还有班花赵菲,咱班32个男生,有28个暗恋她。她要是想对付你,你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我草,是不是啊!”我哭笑不得地说:“我吴涛何德何能,能让这些大人物对付我?”我是真的哭笑不得,因为郁小唯说的这五人,都是我们班的风云人物,我连他们周边都接近不了,怎么可能得罪他们? 所以我觉得郁小唯纯粹在扯淡,我觉得我在班上唯一得罪的就是李丹。 李丹和郁小唯是闺蜜,但郁小唯和我走的挺近,所以李丹没事总爱刺我两句。 “我是认真的。”郁小唯说:“咱班有能力挑唆大部分人排挤你的,只有这五个,你最好回忆一下到底得罪过谁。”她伸出五根手指头,像模像样地说:“不过在得不出结论前,我们可以用排除法去掉一些人。” “哦,去掉谁?”我还来了点兴趣,就当是听郁小唯在说书吧。 “第一个,去掉赵菲。”郁小唯说:“赵菲从来没拿正眼看过你,所以你也不可能会得罪她。” “……”我对这个结论表示无语,可又不得不承认郁小唯说的是真的。赵菲确实漂亮,而且能歌善舞,是个男生都会被她迷倒。我当然也喜欢她,不过我知道自己的斤两,所以也只是想想而已,从来没有付诸过行动。 “第二个。”郁小唯又缩回一根手指头:“体育委员乔大川。此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要是看你不顺眼,直接就会上来揍你,根本不会搞这些玩意儿。” “所以,只剩下三个啦?”我说:“班长薛磊,富二代杨洋,混混王凯?” 郁小唯点点头。 “扯淡去吧……”我直接笑了:“我和他们连话都很少说,怎么可能会得罪他们?” “信不信由你,反正肯定是这三个。”郁小唯压低声音,露出女特务一样的表情:“你放心,我会查清楚的。” “呵,不用那么麻烦,瞧我的。”说着,我站了起来。 我在站起来的一瞬间,本来嗡嗡嗡的教室立刻安静下来。 我突然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我首先走到了班长薛磊身前。 薛磊一脸皮笑肉不笑,假装客气地说:“吴涛,没事了吧?学校那边咋处理的?” “等会儿再说这个。”我弯下腰,直视着薛磊的眼睛,距离他很近很近。班上依旧很安静,所有人都在屏着呼吸。我一字一句地说:“以前的事,我都不计较了,但你别再耍花样,否则我把你的肠子扯出来。” “嘿……嘿……”薛磊故作镇定地笑着:“耍什么花样,咱们一直都是好朋友吧?” “好朋友不敢当。”我站直了身子,拍了拍他的头,说:“你当好班主任的狗就行了。” 薛磊的脸一下僵住。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杨洋的身前。 杨洋也有点紧张起来,面色微微有点发白。 “别紧张。”我说:“有钱没?” “有。”杨洋立刻从口袋掏出一些钱来,零零碎碎的看上去有个二三百元。 “嗯,借用一百,改天还你。”我从里面抽出一百元装进口袋。 接着,我又走到了王凯身前。王凯是正儿八经的混子,染黄毛,打耳钉,下课会跑到厕所偷偷抽烟,和年级其他混子勾肩搭背。王凯显然不怎么惧我,一双眼睛狠狠瞪着我。 “别瞪别瞪。”我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俩最好谁都别招惹谁,否则我会让你知道后悔的滋味。” 说完,我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郁小唯还坐在前面,看上去整个人都有些傻了。 班上又恢复了嗡嗡嗡的声音。 “你你你……你是不是疯了?!”郁小唯压低声音。 “没有啊。”我摊摊手说:“你说我的仇人就在那三个里面,我觉得要找出来实在太费劲了,这样一来,他们就都是我的仇人了,也就不用那么费劲地再去找啦!” “我——要——疯——了!”郁小唯一头栽倒在我的课桌上。 “哈哈哈哈……”我笑了起来。 郁小唯抬起头:“不过……你的变化好大,和以前简直天差地别,就过了一个晚上而已,你就这么无法无天了,让我有点适应不了呢。” “是吗?”我的笑容收敛了,认真地说:“可能是我突然发觉,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够恶才能生存下去吧。” 郁小唯不说话了,牙齿轻轻咬着嘴唇,表情凝重地看了我很久很久。 最后,郁小唯说:“虽然你这么说,但我还是会努力去查的,肯定不会让背后作祟的家伙好过。” 中午放学的时候,我又当着班上同学的面说了一遍:“有能联系到郝越的告诉他一下啊,早点回来上课,早点挨一顿揍算了,老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 回到家,爸妈早等我半天,我也早就想好说辞了,说自己和那个同学早就不对,今天上午是矛盾彻底激化了,而那个砍刀是我在外面无意中捡的。好说歹说,总算是蒙混过关,爸妈没有再追究下去,只是提醒我以后千万别这样了。后来他们又问起那个青年,我说我也不认识,他们也没办法。 下午上课,郝越还没有来,我又过去一脚把他的桌子踹倒了。放学的时候,我又说了和中午一遍一模一样的话,还加了句:“有本事让他一直躲下去。” 回家路上,我去商店,用杨洋那“借”来的一百块钱买了瓶好酒,钻进东区的下水道里想给那几个青年,但是他们偏偏不在,里面也黑洞洞的。我把蜡烛点着,等了一会儿,不见他们来,只好把酒放下,自己钻出了下水道。 坦白说,里面真暖和,供暖管道从里面走的,真佩服他们能找到这个地方。 晚上回家,照旧还是上网。我家那个破电脑,上上QQ还行,玩网游有点卡。不过我也不爱玩网游,不花钱的话基本就是被人欺负的命。我挂上QQ以后,就打开单机游戏。玩了一会儿,听见QQ有咳嗽声。我切换出来,看见有人加我好友,再一看验证,顿时血脉喷张。 “我是赵菲。” 就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差点让我激动的蹦起来!以前我加过赵菲几回,但都是石沉大海,一点回音也没,不说接受也不说拒绝,我还安慰自己可能是她没看到。不过我也是自欺欺人,因为赵菲在班里的QQ群聊的可开心呢。 我连忙通过验证,赵菲立刻发过来一个笑脸图标。 我的双手有些发抖:大美女,你好啊! 赵菲也发:大帅哥,你好! 我顿时更加激动了。 “玩什么呐?” “没玩什么,呵呵,瞎玩。” “瞎玩,也带我瞎玩呗?”赵菲又发了个眨眼睛的表情,真的是好可爱好可爱啊! “我玩的单机游戏,没法带啊。” “那你给我讲讲,我也喜欢玩单机游戏。” 我顿时激动的不轻,立刻给她讲了起来。我玩的是侠盗飞车,不过水平很烂,但是我在网上找了秘籍,可以开坦克、开飞机,玩的也很爽,在游戏里可以无敌。 赵菲也不停地说:“好厉害哦!太好玩了,我也要下载一个。” 我更开心了,可以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俩一直聊,从游戏聊到学校,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题。我从来都没想过,我和赵菲也能聊这么久的天。而且更让我高兴的是,班里的QQ群还有人呼叫赵菲,但是她根本没有搭理,一直和我聊天。 一直聊到11点多,赵菲才发了个打哈欠的表情,说要去睡了。 我连忙说88,说晚安,好梦。 赵菲说:好梦什么呀,家里暖气坏了,今天晚上要很冷呢,被子里面凉的很。 我着急地说:那怎么办啊,你多盖几层被子呗。 赵菲说:要不,你来给我暖暖床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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