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当西门庆渣受遭遇鬼畜攻攻》百度云完整版~

求当西门庆遭遇鬼畜攻全文+肉肉+番外 ,百度云链接最佳!_百度知道
该问题可能描述不清,建议你
求当西门庆遭遇鬼畜攻全文+肉肉+番外 ,百度云链接最佳!
我有更好的答案
打不开……
打开了……
采纳率:36%
为您推荐:
其他类似问题
西门庆的相关知识
换一换
回答问题,赢新手礼包
个人、企业类
违法有害信息,请在下方选择后提交
色情、暴力
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影视同人】《当西门庆遭遇鬼畜攻》BY卧藤萝下(美强,西门庆受【喜之漤吧】_百度贴吧
&&&&&&&&&&&&&&&&&&&&&&&&&&&&&&&签到排名:今日本吧第个签到,本吧因你更精彩,明天继续来努力!
本吧签到人数:0可签7级以上的吧50个
本月漏签0次!成为超级会员,赠送8张补签卡连续签到:天&&累计签到:天超级会员单次开通12个月以上,赠送连续签到卡3张
关注:11,745贴子:
【影视同人】《当西门庆遭遇鬼畜攻》BY卧藤萝下(美强,西门庆受
嗷嗷嗷,侵删
挽尊      (๑´ω`๑)都说开车的男的最帅。其实→_→帅的是车车,不是人。(゚Д゚)ノ       --来自喜之漤贴吧客户端
你又不填坑。再不填坑明天我就举报你!!!!      (๑´ω`๑)都说开车的男的最帅。其实→_→帅的是车车,不是人。(゚Д゚)ノ       --来自喜之漤贴吧客户端
当遭遇鬼畜攻作者:卧藤萝下【】当砸中了的叉竿不是来自于,而是出自一个容貌生的比女子还要艳丽三分的男人,见着美人就拔不动腿,更是男女不忌的西门大官人表示,他对美人儿一见钟情了!可惜,此美人可不是良善,容貌虽然男生女相美艳无比,可惜性子却是睚眦必报阴狠毒辣,眼中的美人花实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花。所以,西门大官人悲剧了,正所谓一遇鬼畜菊花残,从此夜夜菊花开!内容标签:四大名著 穿越时空 欢喜冤家搜索关键字:主角:,欧阳瑞 ┃ 配角:赵棣,水浒众,金X梅众 ┃ 其它:
【正文】1、第一章   提起当地最惹不起的人物,谁不知道西门大官人的名号,然而此时的西门大官人,脸上可没有平日的神情,一脸的阴沉恼火。  跟在他身后的是他最喜欢的小厮玳安,这平日里最是伶俐乖觉的玳安如今也只敢跟在的身后一路小跑着,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只心里面暗暗叫苦。  原来这要说起药铺来,一家独大,旁的人家小来小去的赚个零碎钱西门庆自然不放在眼里,若有敢和他对着干的,西门庆仗着这些年对衙门的上下打点,每每都让对方家破人亡苦不堪言。  久而久之,中再没人敢和抢生意的,谁知道今儿不知道是哪个不知道死活的,竟然在东街开了个比西门家药铺更阔气几分的新药铺,虽然药铺还没有正式开张大吉,但瞧着那个气派劲儿,这不是明摆着扇了西门大官人一记响亮的耳光,一向霸道惯了的西门庆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玳安知道此时心情极度恼火,此时多嘴可讨不得好去,可今儿早上西门庆的好友应伯爵刚过府来,提起有个要得人疏拢的雏儿名唤桂姐儿,生得十分娇俏,西门庆也动了心,应了下午便去瞧瞧,如今玳安也不知道该不该提醒西门庆,若是时候西门庆想起来他忘了提醒,可又是他的过错了!  心里面正犹豫着,却听见“啪”的一声响,把玳安吓得一哆嗦,这才看见,从天上掉下来个叉竿,不偏不倚正砸在的头上,玳安一看自家爷的脸色已经是暴怒的边缘,不由得吓得魂飞魄散,仰起头向上看,不知道是谁这么倒霉正触霉头上。  可这一看,玳安到了口边的骂娘话可一句都说不出来,此时满腔的怒火正找不到发泄的地方,见玳安仰着头跟傻了似的,一脚就踹到玳安身上,直把玳安踹了个狗啃屎,“你小子哑巴了?没看见大官人我被砸了脑袋,不去给大官人我出气,在这儿跟傻子似的,大官人养你有什么用?”  玳安被踹的头晕眼花也不敢辩驳,此时自个儿抬了头,这一看不要紧,立时这身子就酥了半边,刚刚满腔的怒火全都丢到爪哇国去了,满脸都是笑容。  “小娘子砸的真舒服。”笑嘻嘻的仰着脸,玳安此时也爬了起来,见西门庆这副神色,也跟着嘿嘿笑了两声,心道还好刚刚没骂,这上面这位的模样,正是爷最上心的,刚刚挨脚踹算得上什么,若是刚刚污言秽语惹恼了这美人儿,只怕爷得把他的牙都抽下来给美人儿赔罪!  却说楼上这位,看着主仆这副模样,含笑的眼底划过一片不易察觉的冷意冷意,把窗子啪的落了下来,眼睛眯了眯,透出了点点寒光,“刚刚下面那人是谁?”  旁边一身青衣的中年男子在家主露出刚刚那副神色的时候便知道不好,此时见家主问话,忙回道:“是本地的一霸,也是那药铺的当家人,此地人称西门大官人。”  “哦?就是你刚刚说,也许会找咱们药铺麻烦的那个?”这人一听便冷哼一声,想着那人刚刚那痴迷的眼神,露出一丝冷笑,“徐庆安,这些日子盯紧铺子,我倒要看看他要给我找什么麻烦!”  “是。”徐掌柜连忙拱手,而后又道:“这房子?”  “这房子不错,我便在这里住下,你先回铺子盯着。”  吩咐了徐掌柜先离开,待徐掌柜从后面楼梯离了这里返回了铺子,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徐掌柜心里头明白,如今的家主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天真懦弱的小少爷了,这些年只听说欧阳瑞此人性情阴狠睚眦必报,他心中还半信半疑,今日一见,只觉得小少爷虽然模样越来越阴柔,可眼角眉梢带着笑意,看着还是让人觉得不过是女气了些罢了,可刚刚那一变脸,徐掌柜才明白传言不虚,看家主刚刚那副神色,这西门大官人若是对铺子没什么动作还好,若是真下了绊子,只怕这在横着走的西门大官人,也要倒霉!  徐掌柜离开了,楼上的欧阳瑞想着门人查到的关于的资料:秉性刚强,作事机深诡谲,又放官吏债,朝中高、杨、童、蔡四大奸臣,他也有门路浸润,专在县里管些公事,与人把搅说事过钱,因此满县人都惧怕他。  好一个西门大官人,本来还起了些结交的心思,可刚刚那副神色可犯了他的忌讳!  而此时的自打楼上那美人儿把窗子放下再不露面之后心里面更是痒痒得不得了,正此时,却听见有人叫他,循声一看,隔壁绸缎庄里走出来的,正是他那好友应伯爵。  “难得你来城东,可是要去那新开的药铺看看?”应伯爵也听说了有个新开的药铺,只是此时看的神色不似恼火,还道西门庆已经想到了解决的法子,这才说了出来。  一听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初衷,脸色一下子便变了,应伯爵最是会察言观色的,见西门庆脸色一变,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补救转移话题:“还记得当初我们家绸缎庄的吴掌柜么,他们老夫妻二人就得了一个女儿,如今远嫁到了川里,老两口把这房子二楼租了出去,只留下底下的门脸做些布料生意,倒比从前日子好过了多。”  听罢心里一动,抬手指了指刚刚那窗口:“是这个二楼?”  “可不就是,这房子可是齐整得很,据说今天来相看的一眼便看中了。”见神色又带了笑容,应伯爵吃不透他的想法,但也知道不是坏事,连忙笑道。  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此时哪里还记得什么药铺,满心满眼都是刚刚那美人,笑着对应伯爵说道:“好兄弟,哥哥可要求你办件事儿,就刚刚这租住了二楼的那小娘子,若是兄弟能帮我打听明白她的消息,哥哥这里短不了你的好处。”  应伯爵这才知道,原来是相中了二楼的小娘子,忙满口应承了下来,引着西门庆到旁边茶楼坐下,好半天应伯爵回来了,西门庆忙探过身子问:“怎么样,可打听清楚了?”  “哎呦我的哥哥唉,那二楼租住的哪是什么小娘子,那吴掌柜说了,今儿来看房子的是两个男子,瞧着应该是少爷和家仆,虽说那少爷男生女相俊俏得很,可也瞧得出是个男子,怎么成了你口中的小娘子了呢?”应伯爵嘴上说着,脸上却全是笑,他心里门清儿,这是个男女通吃的主儿,纵然不是小娘子,也不妨的。  果然,只是愣了愣,随即笑得更是无耻了:“兄弟你是不知道,哥哥我只看了他那张俊俏极了的脸和那双会说话似的眼睛就掉了魂儿了,哪里注意到了他是男是女,若是小娘子自然好,可这男子也别有一番情趣,如今想想他那张脸竟是男子,哥哥我更是非把他弄到手不可了,还有什么你给哥哥细细讲来。”  欧阳瑞的功夫极好,他若想听,方圆千里之内任何细微的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更别说和应伯爵谈话的酒楼就在对面,欧阳瑞听了西门庆的话,眉梢微微一挑,男子别有一番情趣?  他倒是要看看,什么是别有一番情趣!
楼楼,看我火热的目光,@我
2、第二章   此时西门庆吩咐的好酒好菜已经端上了桌,玳安立在桌旁不住的斟酒,一口一个应二爷也跟着奉承,好酒好菜的吃着,脸上也带出了几分得色。  “虽说这吴掌柜当初是我们家绸缎庄的管事,如今我们家也败落了,早就不是主仆,他们两口子却不是那跟红顶白的人,与我还多有孝敬,换了旁人断断打听不出来那租户姓甚名谁的,若是我去开口,大官人想要知道什么便能知道什么!”  西门庆一听大喜过望,吩咐玳安拿出一锭雪花银来交给了:“你去帮我打听消息总不会是空手去,我这里先给你一锭银子,若是事成了,我单独再给你谢礼。”  没想到现在就能得着银子,看着白花花的银钱满脸都是笑,一边接过来一边说:“大官人你放心,既然那小子租住了这房子便是要在咱们县里久待的,大官人多通融几日,面上的事儿自然一打听便打听得到,可要知根知底,可还需要耗些时日让吴掌柜多与他攀谈。”  西门庆虽然心痒难耐,恨不得即刻便把那美人儿按在身子下面好好快活一番,却也知道所言非虚,只得点点头。  说罢,想起早上那件事,连忙问道:“那大官人今儿还去不去桂姐儿那瞧一瞧,若瞧上了眼能得大官人的疏拢,可是那桂姐儿天大的福气。”  西门庆如今满心都是刚刚瞥见那美人儿的模样,想着那仿佛能把人魂魄给勾走的眼睛禁不住身子发烫,心中暗想这美人儿不但模样娇俏,看这样子也是个中好手,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疏拢一个雏儿?  “你又不是不知道哥哥我,最不耐烦去哄那些个雏儿,越是风骚入骨的越喜欢,颜色再好却没什么情趣,又有什么乐趣!不过呢,看你这几次三番的提起她,想必你对她是极满意的,既然这样,我再给你一锭银子,你去置办些布料和头面,就说是大官人我送过去的,这几日事忙,顾不上去那快活,待过两日得了空便去。”  一听察觉到了什么,心里十分欢喜,连忙小心翼翼的问:“那大官人的意思?”  “过几日你若把我要打听的事儿办成了,我便使银子让你去亲自疏拢了那桂姐儿,你不愿意?”西门庆笑道。  果然,仿佛打了鸡血似的,搓着手笑眯了眼睛,自打他去世,绸缎庄也在他手上败落了之后,他便在勾栏等地帮嫖贴食,那些个半老徐娘有些与他相好,那年轻的姐儿却是不待见他的,更别提能疏拢个雏儿了,如今得了西门庆这话可是心花怒放,再三表态,不把那小公子的八辈祖宗都打听出来,他应字倒着写!  见这么说,西门庆自然满意,又吃了会儿酒菜,西门庆便带着玳安离了酒楼,应伯爵转到南街去买些瓜果小食,又买了两坛好酒,看着天色渐黑了,又到了那吴掌柜家叩门这些暂且不提,却说二楼的欧阳瑞房里,一个身着枣红色紧身衣的男子垂首站立,恭恭敬敬的正在回话。  “启禀家主,一切正如家主所料,津川分铺的赵掌柜贪墨的银钱多半孝敬给了柳夫人。”  欧阳瑞听完,嘴角微弯,艳若桃李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意,却让人看得无端觉得一股冷意顺着脊背涌上了脑海:“果然我前脚刚走,他便露出了狐狸尾巴,既然已经查明,这等背主的人便也不必留在世上了,这是断魂草,你拿回去送他们两个上路。”  那名男子接过毒药,却稍稍犹豫了一下,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欧阳瑞眉一皱:“怎么?”  “回家主,柳夫人有了身孕。”这属下连忙把实情说了出来,虽说家主对背主的人狠辣无情,可那柳夫人也算是家主的爱妾,如今又有了身孕,就算不念着柳夫人,家主想必也会念着亲骨肉,这柳夫人只怕现在是杀不得。  欧阳瑞听罢眉梢一挑,刚刚那抹淡笑更深了,本就俊美的脸带上这抹笑容更是艳丽无双,可惜那属下见了,浑身打了个立抖,知道家主这是气狠了,更是不敢说话。  “你回去查清楚,我赏下的避孕汤药是谁帮她换掉的,查清后不必来回禀,将其一并处决了。”  “那柳夫人……”那属下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纵使是怀了身孕,柳夫人也难逃一死,生怕听错了去,连忙追问。  “听不见我说的话么?还是,你想给她求情?”欧阳瑞的语气平平,却透出三分煞气来。  “属下不敢,谨遵家主吩咐。”那属下连忙撇清,待离开了此地,却也心中更生了几分恐惧来,连亲生的骨血都说毁了便毁了,这世上还能有比家主更无情的人吗?这一想,怀中的毒药更是似有千斤重了。  而欧阳瑞并不在乎那些属下作何想法,那贱婢以为仰仗怀了孩子便有恃无恐了,真是妄想!家中这些女人见上了几次他的床便做起了春秋大梦,让他心里面厌烦至极。  至于孩子,哼,当初他还是大明朱棣皇帝北伐大将军的时候,可是亲自抚养儿子长大的,结果怎么样,对外人千防万防,最后却死在了那小崽子的手里!本以为他这一生杀人如麻该是下地狱,却不想平白又得了一条性命,只可惜现在是大宋朝,合该他不能把那畜生给劈了。所以今生对于孩子,他还真没什么念想,就算是至亲骨肉,到时候该背叛的还是会背叛,今生他只相信自己。  这样一想,不由得又想起了那西门庆说的话,男人别有一番情趣,男人嘛,前生作为将军,这军营里最不得见女人,那些个将士们内部耍弄龙阳的不在少数,自然是知道个中怎么个弄法,他前生可不缺女人,又嫌这男子之间的快活法腌臜,便从未试过。如今细细想来,若是和男子欢好,既能肆意纾解需要,又没有这孩子的后顾之忧,还是个两全其美之法。  想到这儿,欧阳瑞想着白日里瞥见西门庆的模样,身量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只是不知道那华服下面可是副精壮身子,他对那瘦竹竿可没什么兴趣,倒是模样长得倒是个风流人物,剑眉虎目倒有几分英气来。  摸了摸自己的脸,欧阳瑞知道今生这副皮囊生的浑然不似男子,可是,就用这副皮囊把那西门庆给推倒,岂不是更多了几分乐趣?  这么一想,自己引蛇出洞到了这小小的清河县还真找到乐子了。  
3、第三章  欧阳瑞打定了主意,第二日那徐掌柜来请示的时候,欧阳瑞便和他打了招呼,吩咐他若是楼下的东家打听自己的情况,只管如此这般的说。  徐掌柜不知道欧阳瑞打得什么主意,也不敢问,只应承了,待转回身下楼想要回药铺的时候,还真被楼下那绸缎庄的东家给拦了下来,说是要请他吃酒,言语间多有打探的意味,徐掌柜此时更是不知道欧阳瑞是怎么料想到这里的,心中骇然的同时,还是把刚刚欧阳瑞的吩咐一五一十的说了。  而这厢绸缎庄的吴掌柜在探问清楚了后,也连忙叫人去请应伯爵,这应伯爵还想着至少要三两日的功夫才能把这事儿办成,没想到这才第二日便有了回音,喜得这应伯爵三步并作两步到了绸缎庄,待听完了吴掌柜的话,又赏了一把铜钱给他买酒吃,而后片刻也没耽误,便直奔西门庆家中而去。  西门庆正在家里坐卧不宁的想着昨天那美人儿,只觉得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昨儿晚上他宿在自个儿一向很喜欢的小妾李娇儿那儿,满心满眼却都是那粉面含春的美人儿,看着李娇儿丰满滑腻的身子,想着不知道那美人儿被窗子挡着的身段是怎般的模样。  此时听玳安跑进来说应伯爵来了,西门庆立刻便站了起来,到前厅去见应伯爵,应伯爵在前厅正喝着茶水,只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眼见西门庆一脸急色的到了眼前,满脸都是笑意,应伯爵连忙放下茶杯,笑容满面的一拱手:“给哥哥道喜了,原想着还要三两日的功夫才能成事儿,哪里晓得今日便都打听齐了,可见正是和哥哥的缘分,半点儿都不错的。”  “好了,你快说说,他姓甚名谁,哪里人士,到清河县来作何营生?”西门庆急急的问道。  “所以说是和哥哥的缘分,这百家姓上复姓本就寥寥无几,可偏那小公子也是其一,复姓欧阳,单名一个瑞字,可巧不可巧?”  应伯爵说完,果然西门庆一听那美人儿竟也是个复姓,叫做欧阳瑞,不由得大喜,连连点头:“果然妙哉。”  “而且更妙的是,哥哥你道他是谁,他本是川蜀人士,家里也是开药铺的,颇有几分家资,此次来清河县,正是跟着家中一个老掌柜在咱们清河县筹办买卖,赶巧正是让哥哥大发虎狼之威的那间新药铺回春堂,你说巧不巧?”应伯爵一股脑的说完,笑着看向西门庆。  只见西门庆哈哈大笑的拊掌:“妙!果然妙极了!这样一个妙人儿,原来竟是他家的药铺!”  “可不是,斗胆给哥哥出个主意,若是那欧阳小公子是个知情知趣的,与哥哥做个贴心人,他那药铺自然也就是哥哥的了,如果他执意不肯惹哥哥恼了,量他一个外来人如何拧得过哥哥你?到时候哥哥既能叫美人儿□承欢,那药铺也归了哥哥所有,不管如何,哥哥最后都是人人财两得,岂不是天大的美事?”  可见这世间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这应伯爵把这主意一说,直说的西门庆满眼放光,点头称善,又吩咐身边人:“都愣着干嘛,还不把前两日新得的雨前龙井沏上来与我兄弟喝!”  一边又说道:“兄弟你脑子好使,快再给哥哥出出主意,哥哥总不能就这么直接去他家里寻他去吧?”  应伯爵眼珠一转,笑道:“明日便是那回春堂开张大吉的日子,哥哥作为咱们清河县头一家的药铺东家,到场庆贺可在情理之中,他家的药铺开张,难道他还不去么?到时候只说作为前辈提携几句,再哄他去酒楼吃酒,想他一个小公子还能酒量胜得哥哥去?到时候美人儿微醺软香在怀,哥哥岂不是便得意了?待他已然委身了哥哥,第二日是哄着还是吓着,还不是哥哥你说了算?”  西门庆一听大喜,忙唤玳安取了五锭白花花的银子给了应伯爵,又满口应承待收用了欧阳瑞,便帮他疏拢桂姐儿,应伯爵怀揣着银子想着快要到手的雏儿,更是喜上眉梢。  好不容易挨到第二日,天刚大亮西门庆便早早的起身,头上戴着缨子帽儿,金铃珑簪儿,金井玉栏杆圈儿;又穿了身绿罗褶儿,脚下细结底陈桥鞋儿,清水布袜儿;手里拿了把红骨细洒金、金钉铰川扇子。  玳安儿笑着奉承他:“平日里爷随便一穿便是风流倜傥,今日这细细一打扮,更是英气逼人,料想那小公子见了,心里定然生出相与爷相交之意来!”  西门庆听了心里面高兴,摇着扇子带着玳安和平安两个小厮直奔城东的回春堂,此时已经远远的便听到了鞭炮的响声,待西门庆走近,只见鞭炮已经放完,一直遮挡在牌匾上的红布也被扯下,金漆的回春堂三个大字龙飞凤舞的,看热闹的老百姓不少都围在药铺前面。而西门庆一双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那站在牌匾下他朝思暮想的美人儿。  那一日他只瞥了一眼,便对那双似会说话的眼睛念念不忘,如今更是恨不得把眼睛都贴在了欧阳瑞身上,只见今日的欧阳瑞,穿了一身宝蓝色的衣裳,腰里系着暗金色的缎子腰带,脚上一双黑色的软底鞋,身量高挑匀称,两只手垂在身侧,修长的手指微微扣着白皙可人,西门庆光盯着这双手便失神了半晌。  再往上看,只见那欧阳瑞白的干净透亮,透着健康血色更衬着脸如三月桃花,一双漂亮的凤眼带着点点笑意似乎暗带着说不尽的风情月意,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正和旁边人说话,勾得他口内发干恨不得现在就扑将上去,西门庆越看越满意,暗道好一个标志极了的美人,断断是不能放过的!  想到此,西门庆摇着扇子穿过人群到了回春堂的门前,一脸的笑意向着欧阳瑞作了个揖:“欧阳公子,幸会幸会,在下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是本县药铺福寿堂的东家,今日贵铺开张可是我的同行,特地来拜会一番。”  欧阳瑞佯作惊讶的问道:“你怎知我的名姓?”  西门庆得意的笑着摇着扇子,旁边平安多嘴道:“欧阳公子是外乡人自然不晓得,本县人谁不知道我们家大官人的生药铺子的名号?更不要说我家大官人家中更是米烂陈仓、钱过北斗了!这还不说,若是县里谁走了霉运贪了官司,我家大官人更是手眼通天,最能帮人浸润这些事情的,欧阳公子开这么大个药铺我们大官人岂能不知道风声,得知公子的名姓又有什么稀罕?”  西门庆听着心里面受用,不过嘴里却说着:“多嘴多舌!”还用扇子敲了平安后脑一下,而欧阳瑞听了心里面冷笑一声,面上却露出艳羡的神色来,看的西门庆更是心里面一荡,连忙趁热打铁。  “你是外来人好些事情还不甚了解,今儿是个好日子,我做东,请你去闻香居好好吃一吃酒,交个朋友,你可得给我这个面子不给?”  待欧阳瑞点了头,西门庆更是心花怒放,仿佛已经看到了欧阳瑞玉体横陈在他的身下动情摇摆的样子,而欧阳瑞瞧着西门庆这副身量模样,果然是一派风流可见是风月上的好手,嗯,他也好久没开荤了,今儿就试试这风流名声在外的西门庆,是个什么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原著里面那些小厮都管西门庆叫“爹”,管他老婆叫“娘”,可是我要是这么写总觉得怪怪的,要是写叫“主子”,跟清穿似的也不对劲,哎,还是勉强叫“爷”吧,其实还是和清穿似的…………
4、第四章   两个人各怀心事,待到了酒楼,当地哪个不认识西门庆,店小二名唤小秦哥儿,见西门庆来了,笑的眼睛都没了,这位爷出手最阔绰不过!再瞧了瞧跟在西门庆身边的这个陌生的俊美少年,店小二心里面明镜儿似的,因此看欧阳瑞的眼神便带了些许出来,欧阳瑞看在眼里,没说话。    西门庆可没注意这些,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快把欧阳瑞给灌醉了,好任他施为,吩咐小二把店里最好的酒都上来,又叫了店里面最出名的下酒菜,殷勤的给欧阳瑞劝酒劝菜。    “欧阳小兄弟自川蜀来这,兴许还不知道,这闻香居可是我们清河县最好的酒楼,酒好没话说,菜也做得十分地道,今儿贤弟你可要好好尝一尝我们这里的好酒好菜,来,愚兄敬你一杯,当是为小兄弟你接风!”西门庆举起杯来一饮而尽,欧阳瑞这边也是如此,酒到真是上好的烈酒,欧阳瑞只喝了一杯,白皙的脸上便浮起了一片红云。    西门庆见了眼睛都直了,恨不得现在就伸手在欧阳瑞脸上摸一把,好容易忍住了,欧阳瑞看到西门庆的神色心里面暗笑,他这副身子就有这个毛病,只要沾上点儿酒便会脸红,如果凭着这一点就认定他不胜酒力,那倒霉的可就是旁人了。    不过,他今天另有打算,欧阳瑞赞了句好酒,西门庆连忙再度举杯,频频敬酒,十几杯下肚,欧阳瑞佯作不胜酒力,媚气的丹凤眼中是一片迷离,抬眼看了眼西门庆,西门庆立时便坐不住了。    那厢平安和玳安两个早就和酒楼老板打过招呼,刚刚西门庆和欧阳瑞吃酒的时候,酒楼老板就着人把后院的房间给收拾妥当,换上了新的鸳鸯被褥,房里也熏上了香,就等着西门庆那边过来。    而此时西门庆也的确是放下了酒杯,紧走了两步到了欧阳瑞身旁,握上了他肖想已久的欧阳瑞修长漂亮的手,嘴里还说着:“贤弟,你可是醉了,来来来,哥哥扶你到后面去歇一歇。”    酒楼小二见了连忙上前帮忙,别看欧阳瑞看着身材颀长并不壮硕,可等西门庆要把他扶起来才发现他自己一个人根本就扶不动欧阳瑞,还好有店小二来帮忙,不然没扶起来美人儿,他自己倒要被压一个跟头。    好不容易两个人才把欧阳瑞给扶到后院,玳安和平安也都上前帮忙,这才让西门庆缓了口气,那小二也累得气喘吁吁,本想着西门庆能多给赏钱,可惜现在西门庆是□熏心,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小二见掌柜的在旁边,也不敢开口讨要,只得狠狠的走了,心里面暗骂自己白出了一回力!    等店小二刚到前面想要喘口气,掌柜的从后院回来,瞧了眼杯盘狼藉的桌子,给了小二后脑一个巴掌:“偷奸耍滑的东西,还在这儿坐着,还不快去把桌子给收拾了!”    小二被打了一个踉跄,不敢和掌柜的呛声,连忙去收拾桌子,这会儿他又是累,脑袋被掌柜的拍了一下又是嗡嗡作响,心里面暗骂道:“我是偷奸耍滑的东西,也比你这上杆子给人做牵头的老狗肉强!待有一日若让我得了机会,定叫你赚不成钱,呸,什么东西!”    不提小二这边暗恨在心,且说那后院之中,待西门庆缓过气来,看着躺在床上因为酒的缘故显得更是粉面含春的欧阳瑞,早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只觉得欧阳瑞呼吸间的酒气都香甜可人,更是忙不迭的宽衣解带。    欧阳瑞瞧着西门庆那迫不及待的模样,挑剔的打量着西门庆显露在外面的身材,看不出来这西门庆常年沉迷于酒色之间竟没被淘空了身子,和他的面色一般,小麦色的身子看着倒顺眼了几分,不过随即,欧阳瑞有些不满,想他身为大将军的时候那可是响当当的一条好汉,没想到如今这副身子竟和个女人似的,连这个西门庆都比他要英气多了!    于是,欧阳瑞刚刚看西门庆还有几分顺眼,现在倒变得更不顺眼了,而他这个人有个毛病,越是生气,脸上就越是带不出一分,所以此时在西门庆的眼中,他心爱的瑞贤弟正睁着迷离的醉眼痴迷的看着自己的身子,那眼神分明就是在引诱他快点儿扑过去。    于是,西门庆真的扑过去了,更是吻上了他肖想了很久的红唇,果然如同他想象中一样香甜,惹得西门庆更是如痴如醉的加深这个吻,可最终,纵情欢场多年吻技超人的西门庆还是没能成功撬开欧阳瑞的嘴,只在双唇处流连,对方的牙齿咬的紧紧的,根本不给他进去的空隙。    西门庆终于从刚刚的痴迷下回过了神来,看着身下眼神变得清明的欧阳瑞,只觉得无端的打了一个冷战,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和欧阳瑞的位置竟然上下颠倒了!    “你……”    你字刚刚说出口,西门庆的嘴就被堵住了,刚刚他对欧阳瑞的一切施为如今全部奉还了回来,虽然西门庆也想着紧闭着嘴不回应,可他和欧阳瑞不同,两三下便被欧阳瑞弄的不得不张开了嘴,呼吸都快停止了的西门大官人终于无暇顾及他想,只能被迫应承了。    良久结束了这个吻,欧阳瑞撑起身子看着低下怒瞪着双眼的西门庆,忽然觉得心情好了一些,从前他和姬妾们办事不过是为了自己的愉快,提枪上阵只顾自己快活,那些姬妾也都只小心应承,这次还是第一次有人吻他,只不过教了他的师傅却在他自己的技术下溃不成军了,这还真让人觉得心里愉快。    “你,你没喝醉!”西门庆回过了神来不由得大吃了一惊,想要挣脱欧阳瑞的束缚下床,可欧阳瑞看上去白皙纤细双手却跟铁打得似的根本就掰不开,西门庆可不是傻子,此时已经有些明白了,更是变了脸色。    “怎么,西门大官人也有害怕的时候?”到了口的肥肉不吃可不像话,况且欧阳瑞已经被西门庆给撩拨出了兴致,更是不可能如了西门庆的愿。    “放屁!老子会怕你一个白娃娃!甭说是,就算在东京,大官人我也能叫你好看!识相的现在乖乖的躺下伺候大官人我,伺候好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计较,兴许还把你带回家让你做个男妾,若是伺候不好,大官人收用了后就把你赏给那勾栏院的妈妈,叫你做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西门庆稳了稳心神后,不由得破口大骂,刚刚虽然被欧阳瑞的力道吓了一跳,可此时他回过神来,此地是他的地盘,外面伺候着的都是他的人,常言道好汉架不住人多,就他一个人还能翻了天去!    欧阳瑞一听,眉头一挑,凤眸一眯,倒还真把手给拿开了,他倒要看看,现在跟刚出生婴儿似的浑身连个布片都没有的西门庆,敢不敢就这么跑出去。    西门庆可不管这个,他一见欧阳瑞抬起了手,刚刚还横得要死的西门大官人可是比兔子跑得还快,也不顾的此时他身无寸缕的窘态了,拔腿就往门口跑,眼看着就要到门口了,却被比钢板还要硬的手臂给拦腰拽了回来。
这是卡肉么…
5、第五章   “想跑?就这么光屁股跑出去?”欧阳瑞笑意盈盈的俊俏脸蛋现在看在西门庆的眼中可跟活阎王差不多了,西门庆张嘴要喊,欧阳瑞手一动,掐住了西门庆的脖子,西门庆双手死死的扒着欧阳瑞的手,想要把脖子上要命的手给扒开,可惜西门双手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却连一丝都无法撼动欧阳瑞的单手。    看着西门庆手跑脚蹬无果后露出的惊恐眼神,此时的欧阳瑞就像把小耗子抓在手里把玩的猫儿一般,眉梢挑了挑,另一只手把玩着西门庆已经散落的头发:“还跑不跑了?”    西门庆听了浑身一僵,连连摆手,意思是他绝不敢了,欧阳瑞一笑,把手松开了,这时的西门庆早就没有刚刚的硬气劲儿了,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喘粗气,真是不敢跑了,好半天,等西门庆缓过这口气来,这回变成连连哀求了。    “大哥,好汉,祖宗!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遭,您也知道我家里有的是钱,您只管开口,不管要多少,我绝不会说半个不字,好汉爷爷,您就饶了我这遭吧!”    看着西门庆跟变脸似的表演,欧阳瑞笑出了声:“我可不是什么好汉爷爷,饶了你?怎么叫饶,咱们是各取所需,你刚刚不是还扑过来啃我的嘴么?”    说罢,欧阳瑞慢悠悠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眼看着白皙无暇的身子出现在自己眼前,西门庆被眼前的美色给迷了眼睛,暂时忘记了那惊恐的心情,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欧阳瑞的动作,当看到欧阳瑞退了裤子之后露出的和他的容貌极为不符的庞然大物,西门庆咽了一下口水。    这,这,他为了让自己□能够长得甚大且坚硬,可是使了不少的法子,本以为他已经是男人里的极品了,没想到出现在眼前的这东西可颠覆了他的想法,这要是长在他身上——羡慕的想法刚刚冒头,转眼就被苏醒了的惊恐给淹没了,这要是这么粗大的家伙把他给……    “好汉爷爷,不行啊,您是天生神勇,小的,小的我真是承受不起,好汉爷爷饶了我这回,我这里有个身段唱腔模样都极好的雏儿,您若是愿意,小的可以给您搭桥,让您梳拢了她,还,还有,若是您想要那龙阳,我也有个兄弟专好这一口,他都门清儿,也管保被您介绍个顶好的……”    西门庆话没说完就不敢再说了,因为他自个儿的命根子被欧阳瑞给握在手里去了,想着刚刚这双手在他脖子上肆虐的情形,西门庆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这要是被他用力一握,他的命根子可就完了!    哀求的看着欧阳瑞,欧阳瑞没有松开手,耗子逗一会儿玩玩是玩玩,可该吃下肚的时候可不能手软了,再说,看着这样的西门庆,挺久没“吃”东西的欧阳瑞还真“饿”了。    欧阳瑞的眼神里闪现出的神色是西门庆再熟悉不过的了,眼看着自己就要被那庞然大物给捅了,西门庆现在也顾不得刚刚欧阳瑞的警告,在欧阳瑞松开了握着他命根子的手,而后想要抬起他双腿的时候,一骨碌身从床上翻了下去,连滚带爬的就要跑。    当然,没跑两步就又被逮了回来,这次欧阳瑞可没有刚刚的耐心了,压上西门庆的背,连点儿前奏都没有,直接直入主题。    这么大的东西直接冲了进来,西门庆只觉得整个身体想要被撕裂成了两半一般,不由得惨叫了出声,疼的整个身子都僵硬了,然而却丝毫抵挡不了身后欧阳瑞毫不怜惜的顶撞,喊得嗓子都嘶哑了,向来在□上趾高气扬的西门庆此时就如同残破的娃娃一般疼得快要昏了过去。    也许现在昏过去反而会好受些,被疼痛不住侵袭的西门庆如是想,可是却偏偏连昏过去的自由都没有,最初还能求饶,可随着欧阳瑞粗暴的动作,西门庆也产生了破罐子破摔的情绪,这回人家不求饶了,改骂娘了。    “贼歪剌骨!你他少女嫩妇的贱没廉耻老狗骨头!活脱一副贼奴才、贼粉头!哎呦!”    西门庆这骂人的话刚开了个头,整个人就被欧阳瑞给翻转了过来,那坚硬火热的东西整个在他身子里翻了一圈,疼得西门庆嘴里的话又憋回去了,还没等他缓过这口气来,双腿就被高高的抬起,像要被折断在了他自己肩头一般,西门庆疼得也不顾上骂娘了,又开始求饶了。    “好汉爷爷,小的错了,小的才是贼歪剌骨!小的是贼奴才,小的,呃……”当西门庆看到那带着自己血的凶器不断的出入时,终于如愿以偿的昏了过去。    看西门庆昏了,欧阳瑞的兴致便也没有刚刚那么高了,草草弄了几下泄了出去,再看西门庆,脸色煞白煞白的,嘴唇都被他自己疼得给咬出了血。    欧阳瑞看了一会儿西门庆,忽然低下头,在西门庆已经破了皮的嘴唇上舔了一下,嗯,果然很甜,这味道真不错。难怪有些人就专好这一口,果然别有一番风味啊!    可惜人已经昏过去了,他倒没有继续下去的兴趣了,不过,欧阳瑞瞧着昏过去的西门庆的眉眼,想着这张脸上出现的各种表情,现在紧闭着的眼睛里曾经出现过的各种神色,不由得露出了玩味的神情来,今天便先这样吧,来日方长。    于是,西门大官人在昏迷的时候,就被食髓知味的欧阳狐狸给盯上了,却还浑然不觉。    而外面本应该伺候着的小厮以及酒楼的一干人等,此时都各自找各自的乐子去了,掌柜的去盯着酒楼,店小二自然是忙上忙下的,西门庆带来的两个小厮玳安和平安,都狐假虎威在偏房里面吃肉喝酒,如今正呼呼大睡,他们两个知道他们家大官人向来是不弄足一夜不罢休的,他们自然睡得安稳,哪里知道被做晕过去了的不是他们以为比女人都漂亮的欧阳瑞,而是他们家的大官人。    等到第二天西门庆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向被重物碾过一样,四肢都不听自己使唤了,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好半天,西门庆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一幕,先是惊吓的转着眼睛看房间,发现房间里如今空无一人,脸色又青又白,最后完全黑了,用嘶哑的声音破口大骂:“□的小崽子欧阳瑞,你给我等着,不让你跪在我面前让我好好收拾一顿,我西门庆就跟你的姓!”    吼完了,只觉得喉咙更是像要冒火了似的疼的受不了,低头看见自己身上全是淤青,已经失去知觉的后面不用看就知道被毁成什么样了,床被上还有刺目的血迹,西门庆更是怒火中烧,正在这时,门外传来玳安和平安谄媚的声音。    “爷可醒了?”    “都给我滚进来!”西门庆不听他们二人的声音还好,听了就更是火往上撞,敢情这两个小子是死人啊?昨天晚上他被虐待的又喊又骂,他们耳朵是聋了还是怎么的,一句都听不见?!    而进了门的玳安和平安在看到西门庆此时的情况后,也都傻了眼睛,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也难怪玳安和平安傻了眼睛,他们两个跟着西门庆这么多年,见惯了西门庆的飞扬跋扈,哪里见过这般狼狈的西门庆?    而西门庆在看到了两个小厮这般神色后也不禁又羞又恼,他刚刚光顾着生气,结果白白得让这些奴才看了笑话!可是事已至此,后悔也来不及了,除非——西门庆的眼里闪过杀气,让他们两个闭嘴很简单,可毕竟是他使惯了的人,若真灭了口,他还觉得不顺手。    此时玳安和平安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们两个常年伺候西门庆,在西门庆和他那一帮狐朋狗友面前伏低做小,可到了外面也狐假虎威,察言观色的本事是最厉害的,不然哪里能成为西门庆眼前最得力的小子,他们二人可没错过西门庆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立时便明白了过来,噗通噗通,全都跪在了地上。    “都给我滚起来,玳安你去给我准备洗澡水,平安你把床上收拾收拾,该毁掉的东西全都给我烧了!再去吩咐掌柜的旁人都不许来打扰,待会儿你去把饭菜给我端过来。”    按下心中的杀意,看着吓得腿都软了的两个人,西门庆决定暂时留着他们的命,他现在连动一下都疼得受不了,根本不可能自己处理这件事,既然他们已经知道了发生了什么,索性就让他们来做,总比再让旁人知道了强,他西门大官人可丢不起这个人!    想到这里,西门庆对欧阳瑞的恨意更是节节攀升。    等好不容易把身上给清理干净了,西门庆只觉得自己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玳安和平安见西门庆这样,也不知道该不该请大夫,若是请吧,大官人肯定是不希望这件事情被更多的人知道,如果不请,万一大官人有个好歹,他们两个也脱不了干系,这也如何是好?    正想着呢,却见门外响起了掌柜的声音:“二位小哥,有个客官求见大官人。”    平安看了眼被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西门庆,这才把门给打开了,掌柜的正好送早餐过来,玳安接过了放在桌子上,掌柜的瞄了一眼屋里面,笑道:“大官人还没起呢?”    “嗯。”平安支支吾吾的应了一下,抬头看掌柜身边的那人,只见来人是个中年男人,这人看着四十岁上下,一身棕色的衣袍,面上看着甚为忠厚老实,他和玳安两个都不认识。    但见那人主动说道:“二位,我是城东药铺的掌柜,免贵姓徐,奉我家东家所差,来给大官人送药。”    城东药铺东家?送药?玳安和平安一听立刻就明白了,脸一白,恨不得现在就堵上这姓徐的嘴,万一他再多说两句把话说漏了,让这酒楼掌柜的听见,那整个清河县还有谁不知道这件事?到时候他们二人首当其冲就得被大官人给打死!    “多谢你们东家的好意,大官人只是乏累睡着了,这药我们暂且收下,预备日后也有个用处。”玳安说着,拱手送徐掌柜,徐掌柜也不多言,转身走了。    平安把酒楼掌柜的给打发走,两个人把门关好,齐齐松了口气,等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西门庆这才转醒,两个人也不敢隐瞒,连忙把刚刚的事儿都说了一遍,还把那瓶药递到了西门庆的面前。    西门庆打开一看,气得脸色发青,这药膏赫然便是用于男子□润滑的,还附带催情效果,西门庆久经欢场,自己又开着个药铺,对这等欢场助兴的药可谓是行家,气得把药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啪”的一声,玉瓶迸碎,药膏撒了一地,香气弥漫开来,惹得西门庆更是恼怒非常。    好你个欧阳瑞,昨天不但扮猪吃老虎强上了大官人我,还不管不顾把我弄成了这幅模样,现在竟然还派人来送这种药,这是讽刺我不够润滑?!岂有此理!    “过来,服侍我穿上衣服,雇个软轿,回府!”被欧阳瑞气得,西门庆现在觉得满肚子的火无处发泄,也顾不得身体的难受了,对方已经把他脸快要打成胖子了,他还病歪歪的倒在床上算什么事儿?欧阳瑞你不用得意,马上就有你哭的时候!    而此时的欧阳瑞正坐在药铺后院的书房,徐掌柜进来回禀下去后,欧阳瑞的书房里闪过一道黑影,身穿黑衣的年轻男人跪在桌案前行礼:“属下参见家主。”    “药,他用了吗?”欧阳瑞问道。    “回家主,他将药全都摔在了地上。”黑二老老实实的回答。    “哦?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打发走了黑二,欧阳瑞眼睛一眯,漂亮的凤眸中闪过一道寒光,昨儿他是过火了些,不过谁让西门庆的身子让他竟然产生了欲罢不能的感觉,最后若不是不想把好不容易感兴趣的东西给玩坏了,他可不会那样草草收场。    今天命人去送药,也是笃定了那西门庆的脾气必然是不肯让旁人知道他的伤,这才命人去把最好的药送了过去,没想到他竟然还不领情,哼,难得他会好心,竟然还被人当成了驴肝肺!    好,他不是会摔吗?今天他摔了多少,等下次,他就让西门庆把他摔的这些药全都一点不少的都用了!    所以说,西门庆自恃对这些药膏了解的很,却不知道自己误会了难得发善心的欧阳瑞,那药膏并不是他以为的催情润滑药膏,而是上好的治疗那处损伤的药膏,欧阳瑞吩咐徐掌柜把这药送过去的时候,可也没忽略徐掌柜稍纵即逝的僵硬。    不过,欧阳瑞却并不像西门庆一般,他对自己的这些下属有着绝对的掌控力——不听话的都死了——更不在乎他们会不会出去乱说,名声?那是什么?    其实欧阳瑞完全误会了,徐掌柜僵硬完全不是因为什么对龙阳之好的诧异,徐掌柜可是把本地的情况全都掌握了,对于西门庆这个当地一霸且是自家药铺的头号劲敌,徐掌柜哪能不查清楚?西门庆的资料还是徐掌柜亲自呈给欧阳瑞的。    那天看西门庆调戏自家家主,徐掌柜就知道这西门大官人是踢到铁板了,徐掌柜僵硬完全是因为欧阳瑞送药这个举动本身——从前得罪了家主的人哪个不是不死也脱层皮,也不见家主有什么其他的举动,今儿竟然会给西门庆送药,这还是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主吗?    不得不说徐掌柜你真相了,在当事人欧阳瑞还浑然不觉的时候,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际遇就是这般奇妙。    此时完全没觉得自己异常的欧阳瑞,正想着下面的事儿呢,以西门庆的性子,虽然昨天晚上好汉爷爷的乱叫,实际上肯定是要报复回来的,那他是会从官面上来呢,还是玩阴的?嗯,不管是哪个都挺有意思的,但愿西门庆能蹦跶得欢一点,让他好好瞧瞧。
  西门庆本想坐着软轿回府,那酒楼的小二小秦哥儿昨儿没得到赏钱心里面很不甘心,一大早就起来想着好好奉承西门庆两句好得些赏钱,结果转悠了半天也没得到近前的机会,此时看到玳安出来要雇软轿,连忙跑前跑后的帮忙,伺候着西门庆上轿。    可纵然软轿再舒坦,他受伤的地方只是做了简单的处理,连药膏都没擦,现在还火辣辣的疼,西门庆刚刚坐下,便疼得又站了起来,西门庆此时又气又疼,“啪啪”给了小秦哥儿两个大嘴巴:“没羞的忘八,让你雇软轿,这硬的和石头似的,让我怎么坐?”    小秦哥儿被这两个巴掌打了个踉跄,头嗡嗡直响,觉得嘴里还有些腥甜,还没等他缓过劲儿来,更是被掌柜的一瞪眼骂道:“没羞没臊的东西,好不快滚回里面去招呼客人!再在这儿现眼,你就滚回家吃你自己吧!”    小秦哥儿又羞又恼,心里面对西门庆和掌柜的都恨上了,含着眼泪回到了闻香居里,心里面暗骂,待逮到机会,看我不给你们二人弄出点儿事儿来!    小人物的心情自然没人理会,然而往往就是这些不起眼的小人物,如果被有心人利用了,却能叫西门庆吃个大亏,这是后话,暂时不提。    再说西门庆这边,软轿也不成的,那平安眼珠一转,出了个主意,让掌柜给套了辆最宽敞不过的马车,马车里的座位给卸了下去,就剩下了宽敞的车厢,把最柔软的好被褥铺上了厚厚的好几层,西门庆整个人趴在上面,倒还真比那软轿舒服多了。    西门庆生怕那掌柜的看出点儿什么,便一手扶着腰,装作是扭了腰,被玳安和平安扶着上了马车,玳安留在车厢里面伺候西门庆,平安在外面赶车,让马儿慢慢的走,生怕把西门庆给颠着了。    好在清河县县城并不大,街道上虽然挺热闹人不少,但平安是西门庆眼前十分得意的人,小小的清河县城里没有人不认得他,见是他赶的马车,没人不提前避让的,因而马车走的十分顺畅。    待到了府门口,吩咐门上人把大门打开,让马车直接开了进去,门上人去里面回禀了西门庆的夫人吴月娘,吴月娘听闻西门庆把腰给扭了严重得很,也吓坏了,西门庆的二房李娇儿、三房卓丢儿也白了脸,忙问门上的:“大爷是怎么把腰给扭了?”    门上人哪里知道那么多,只说:“玳安和平安两位小哥跟着,大奶奶只管去问他们。”    月娘这才不再多说,待把西门庆房间的床都铺好了,马车也进了后院,把西门庆在房间安置好了,月娘才把两个小厮叫过来仔细问清楚,玳安和平安哪里能说实话,只得撒谎道:“爷是昨儿遇上了朋友多喝了两杯,不妨这天又黑酒又喝得有些多了,这才不小心摔了一下,已经寻大夫看过了,只在家静养两日便可。”    月娘这才让二人离开,平安和玳安见敷衍过去了,心里都松了口气,正走到前院的门口,就看到应伯爵从外面进来,平安和玳安给应伯爵见了礼,应伯爵瞧着两个小厮不像是很高兴的样子,忙问:“大官人可回来了?我刚刚从酒楼那边过来,听说大官人扭了腰?”    玳安点点头:“我给您去里面回一声,我们爷摔得不轻,不知道这会儿见您不见您。”    应伯爵点了头,平安陪着说话,玳安进去回话,西门庆正趴在床上呲牙咧嘴加心里盘算怎么报复欧阳瑞,听说应伯爵来了,脸色先是僵了一下,随即回复了正常,让玳安把应伯爵请进来。    应伯爵还是头一回进西门庆家的后院,由玳安领着一路上偷眼看着,只觉得西门庆这后院花草树木修得很是别致,来往的丫鬟都长得十分水灵,看那眉眼都是被收用过了的,不觉心里面暗暗艳羡西门庆的艳福不浅,又想着自家要是没败落,如今过得也会是这样的生活,正胡思乱想着,已经到了西门庆房间的门口。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有女子嘤嘤的抽泣声,玳安在门口喊了声:“爷,应二爷来了!”    里面的抽泣声这才止住了,应伯爵进了屋,便看到西门庆的床边正坐着一个瘦盈盈的女子,应伯爵一眼便认了出来,这是西门庆从勾栏院赎回家做三房的卓丢儿。    “爷还有正事,奴就先回去了,奴给爷熬得鸡汤,爷一定要记得喝。”梨花带雨的说完,卓丢儿这才一步三摇的离开了。    西门庆在欧阳瑞那里被严重挫伤的心灵在爱妾的眼泪下得到了很好的滋润,此时心情已经比刚刚好了不少,应伯爵朝西门庆作了个揖,满脸疑惑的看向西门庆,却什么也没说。    应伯爵是个人精,他听说西门庆腰扭了就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刚刚问玳安他也什么都没说,应伯爵就猜到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儿,因此也不好问,便只做出这种神态来。    西门庆自然不会告诉应伯爵实情,但他还要差应伯爵帮他对付欧阳瑞,因此便道:“昨儿那个欧阳瑞真是个不识抬举的东西,昨天晚上一开始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的,不过你别看他长得高挑,那身子可弱得很,被我三下两下便按住了,我虽然心里面不高兴,但是却也格外的怜香惜玉,虽然最开始有些难弄,最后不还是把他给弄的直叫我好亲亲,好哥哥,好达达的,谁知道这小子到了第二天早上竟然给脸不要脸,趁我熟睡的时候竟然狠狠的把我给踢下床,然后自己跑了!玳安和平安那两个小子也是干吃饭的,竟然没发现异状!你说,我要是能饶了这不识抬举的东西,我西门庆能咽得下这口气?”    西门庆这话越说越理直气壮,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儿似的,应伯爵也不疑有他,便也跟着皱眉跺脚的大骂了欧阳瑞几句,而后才道:“那哥哥的意思是想怎么教训这个小子?”    “我现在这身子需要静养,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得面的,这事儿还要兄弟你出头,鲁华和张胜两个人你也见过得,这件事儿还要他们去办。”    鲁华绰号草里蛇,张胜诨名过街鼠,都是本城的流氓恶霸之辈,西门庆资助过他们,平日里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找他们去办,因此十分熟稔,应伯爵自然也知道,见西门庆要寻这两个人出面来设计对付欧阳瑞,便知道西门庆果然是气极了。    “哥哥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之前那些什么积善堂、善草堂是怎么人财两空的,兄弟这次便也这般如此了不就行了?”应伯爵最熟悉西门庆这些手段,虽然看着不新鲜,可好使得很,再加上西门庆和本地知县过硬的关系,那哪一次不是手到擒来?    两个人在此订下了对付欧阳瑞的计划,而此时回春堂里的欧阳瑞也让徐掌柜带好了东西,骑马去了知县那处。  
8、第八章   那胡知县得知本地新开的大药铺回春堂的东家并掌柜的前来府中拜见,自然欣然接见,这胡知县可没少跟西门庆勾结在一起构陷从前那些大药铺。    胡知县更是贪婪,一边收着这些药铺的好处,一边又偏帮西门庆把人家弄个家破人亡,两面收礼不说,最后那些苦主的家产也近半进了他的腰包,苦主也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听说本地又新开了个大药铺,胡知县就琢磨着这肥羊什么时候上门,这不今儿欧阳瑞和徐掌柜便来了。    那胡知县见了欧阳瑞也不由得愣了愣,虽然他不好龙阳,但欧阳瑞委实长得太过漂亮,欧阳瑞只当没看见,轻咳了一声,才让胡知县回过神来。    胡知县尴尬的捋了捋胡子,板起脸来,看着倒有几分威严:“今日求见本官所为何事啊?”    见胡知县打起了官腔,欧阳瑞心里冷笑一声,虚与委蛇他会,可是胡县令是什么人,他已经了解清楚了,对付这种人,他自有办法。    “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我在东平府时曾经拜会过府尹陈大人,得知陈大人的母亲得了怪病,求医问药无数皆无效果。    偏巧这病我却是知道,一年前高太尉的公子便也生了此病,宫中的太医都摇头叹气,偏巧我这回春堂有一个古方专治这病症,公子的病便是我们回春堂药到病除的,相必大人有所耳闻,宫中的药材采买我们回春堂占着一份,便是因此得到的机会。    当时我已许诺给府尹陈大人会将此方的药材配齐给府尹大人送去,只因这古方中有几味药十分难得,到今日才刚刚配齐,既然我们回春堂在贵县开门做买卖,还要胡大人多多照顾,因此……”    欧阳瑞止住了话,但是在场的都是聪明人,欧阳瑞的言下之意胡县令哪里能不明白?    胡县令此时是真正的狂喜了,他在这清河县做县令,有西门庆孝敬的银子自然是手头宽裕,早就想向上面升一升,奈何他的上峰,东平府的府尹陈文昭却是个耿直过头的家伙,他送去的真金白银都被退了回来,多次讨好都没得了好,他都已经不抱希望,打算另寻其他门路了,可是其他门路哪里又是好寻的?他本想着借西门庆的力攀上高太尉,可至今仍没什么进展。    此时欧阳瑞的话无异于给他打开了一扇大门,这陈文昭的确是清廉耿直,但他也有弱点,那就是孝顺,这次如果自己是送药,难道说陈文昭还能把能救他老母的药给退回来?到时候,他再想求什么,不就是手到擒来了!    胡县令越想越觉得这简直是天赐良机,再一想连高太尉的公子都是被欧阳瑞家的药铺给治好的,甚至回春堂还在宫里采买药材里插了一脚,那财力权势比起西门庆这个土财主可强得多!西门庆虽然自称与高太尉那边有门路,可自己就拖他办这么点儿升官的事儿他都没办成,可见是吹惯了牛皮的!    其实胡县令还真是冤枉了西门庆,西门庆的确能攀上高俅,可惜西门庆心里清楚,这胡县令寻他办这件事,可是一毛钱都不想花,西门庆虽然平日里多有孝敬,可在这件事上还不想当冤大头,这才一直含含糊糊的。    于是,想通了的胡县令现在看欧阳瑞,可就是变了脸色的,脸上也不严肃了,满面的堆笑,还吩咐下人去准备酒菜,称呼也变了,一口一个“欧阳兄弟”,还自称“老哥哥”,端的是无比殷勤,连身为县太爷的官架子都扔在一边了。    当然,欧阳瑞去拜会县太爷的事儿,自然有衙门里和西门庆交好的人给他传了消息,这些人都知道西门庆是不允许其他阔气的药铺在清河县抢生意的,哪个不紧着给西门庆卖好?    这些人是不知道欧阳瑞和胡县令交谈的详情,因此西门庆听说后并没有放在心上,倒是嗤笑了一声,想拿银子买通胡县令?到时候就让你看看你的银子是怎么打了水漂的!    想着自己订好的计划,西门庆是十分得意的,此时喝着二房李娇儿亲自端来喂到嘴里的补品,西门庆笑得十分舒畅。    不过到了晚上西门庆就悲剧了,他这个人无夜不欢的主儿,或是和自己的两个小妾,或是去外面寻花问柳,独守空房是一天都没有的,今儿谎称是扭了腰,自然不能叫她们进来伺候,更是不能去外面了。    谁知道这后面疼的要命,却偏偏按捺不住小腹一团团的火在烧,艰难的在床单上蹭着身子,非但没缓解这股高涨的感觉,反而越发的难耐了。    好不容易才熄了这把火,西门庆咬牙切齿的睡了,对欧阳瑞更是恨上了一层,心道:你给我等着,等你被刑拘所带,我让你尝尝我那日的滋味!你不是力气大么!我看你能不能大得过那监牢里的汉子!脑袋里想着欧阳瑞那身子被一干犯人轮X得场景,西门庆又悲催了,他好不容易才灭的火,又着了!    不提西门庆怎么难以入睡,但说应伯爵那边,应伯爵自带着平安和玳安出了西门家,也的确正在城里寻鲁华和张胜,寻了一圈看到两个人一起从赌场里出来,便上去拦了下来。    鲁华和张胜头一眼便看到了玳安和平安,还道是西门庆找他们,看到应伯爵倒愣了一下,鲁华笑道:“应二爷这是从哪里来?怎么两位小哥儿也在这儿?”    应伯爵这才叹息道:“我从西门大官人那里来,他托我来寻你们办一件事儿。”    “大官人有什么吩咐二爷尽管说!小人平日里受大官人恩惠甚多,如今大官人让我们办事儿,我们二话都不说一句!”张胜拍着胸脯。    应伯爵这才附耳把西门庆怎么看上了欧阳瑞,欧阳瑞怎么不识抬举害西门庆伤了腰都一一道来,而后说:“大官人想要你们兄弟两个替他出这口气,还要他那劳什子药铺从清河县消失,事儿办成了,那药铺看着阔气,家资想必也不少,还是老规矩。”    鲁华和张胜忙应了:“二爷回去告诉大官人,我们哥俩把这事儿包下了,请大官人听好信儿吧!”    此时天色已晚,应伯爵便没有再去西门庆那儿,玳安和平安回去的时候西门庆房里已经熄了灯,他二人也没去打扰,第二日才一五一十的回禀了,看着西门庆两个大大的熊猫眼,他们两个自然不知道他们大官人昨天晚上是如何的夜不能寐,只道是那难以启齿的地方疼给惹得。    西门庆不知道两个小厮在想什么,听了他们的回话自然满心欢喜的等着好消息,而鲁华和张胜也是动作迅速,今日一大早便去了欧阳瑞的回春堂。    自从他们两个一进门,他们就被盯上了,只不过他们自己却浑然不知罢了,徐掌柜第一时间把这件事回禀了欧阳瑞,对西门庆的一干手段都了如指掌的欧阳瑞挑了挑眉,等这件事解决了,估计着西门庆被自己弄伤的地方也好了,也能进行第二次了,唔,挺好,他上回还真没过瘾,这次可不能再这么蛮干了,还得准备点儿东西才是。    不过,敢算计到他头上,他还得给西门庆长点儿记性才行。  
9、第九章   只见那两个混混进了药铺,贼眉鼠眼的四处张望,两个人心里面也暗暗感叹,好一个大药铺,往来看病抓药的人络绎不绝,正中央的墙壁上还挂着大大的匾额“妙手回春”,那匾额看着金光闪闪的,不知道是不是纯金的,两个小子光看那匾额就愣了半天。    张胜捅了捅鲁华:“鲁大哥,你说这是金的么?”    鲁华也看傻了,眯着小母狗眼看了半天:“我估摸着是。”    “这回春堂可真是有钱,难怪大官人看他们不顺眼,你说,这要是把他们家给收拾了,这次得的赏钱得多少?”张胜心里面盘算着,嘴里说道。    鲁华嘿嘿一笑:“肯定少不了,先干活!”    张胜听罢也不再多说什么,摇头摆尾的在大厅里面晃悠了一圈,到了一个忙着抓药的伙计面前,“啪”的一声拍到了木柜上,把那小伙计吓了一跳,周围也有人循声看了过来。    “你们这药铺有狗参没有?”张胜一开口就是横的,那伙计听了就是一愣。    “这位,这药材里只有人参,哪里有什么狗参?您是不是记错了?”    “放屁!你爷爷我记性好着呢!那我再问你,你这里有没有七角?”张胜把眼睛一瞪,眼珠子都快冒火了。    那伙计一皱眉,心说这是找茬来的吧?偷眼看了眼掌柜,见徐掌柜微微点了点头,那伙计把脸上的笑容也给收了,语气也不那么软和了,把嘴一撇:“我说这位您是喝多了还是怎么的?我只听说过八角,从来没听说过什么七角,您呐,从哪儿来你还回哪儿去,甭在这儿消遣我!”    “小兔崽子你个稀烂药铺要什么没什么,还敢跟你爷爷我呛声!信不信爷爷让你吃拳头?”鲁华在一旁冲上来,伸手到柜台里面把那小伙计的领子给抓住了,挥舞着拳头作势要打。    旁边的老百姓见这边要打架,一个个都跑到了药铺外面,往里面观看,其他药铺的伙计都上来劝架,好容易才把鲁华给拉开了,那小伙计被拽领子拽的脸都憋红了,瞪着眼睛怒视鲁华和张胜。    徐掌柜挂着一脸笑容到了鲁华和张胜面前,一拱手:“二位客人,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不要动手。”    张胜眼珠一转,伸手把徐掌柜往旁边一推,嘴里骂道:“你个老狗给爷爷我闪一边去,今儿我要不打死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小兔崽子,爷爷我就跟他的姓!”    鲁华趁势伸手把旁边晾着的药材给扫到了地上,那药铺的伙计们一看这个架势都不干了,鲁华和张胜才两个人,这边伙计们却人多,大家往上一拥,就要混战在一起。可虽然药铺这边人多,可那老大夫们哪个是能打的,都在一旁呢,抓药的都是正学艺的小药童,年纪都不大,可鲁华和张胜都是人高马大,因此和一群人斗在一起,也没吃亏,反倒把几个小药童给打得鼻子出血眼眶乌青。    门外的老百姓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看,有没明白过来的还议论呢,这不是明摆着找茬吗?有明白过来的对周围的朋友一挤眼睛伸手指了指西门庆家药铺的方向,老百姓们这儿正议论纷纷,却听见远处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还有人吆喝。    “都让开都让开,把门给闪开!”老百姓扭头一看是官差,连忙把道路给闪开了。  鲁华和张胜听到官差的声音心里一喜,立刻就不复刚刚那蛮横威风的样子,嘴里喊着“哎呦”,  两条大汉齐齐的栽到在了地上,眼看着从二人的口中还喷出了鲜血。    门外的老百姓“哗”的一声都喊上了:“哎呀,都吐血了,打死人了,可了不得了!”    门外闹哄哄,门内这些伙计可都气坏了,刚刚他们哪里打得这两个无赖这般重了?反倒是他们自己人好几个都鼻青脸肿的,掌柜的还被推了个踉跄,药也撒了一地,怎么转眼官兵一到这两个人就吐血了呢?    “全都带走!”官差领头的一声令下,整个回春堂大堂内的所有人,并张胜、鲁华二人就都被官差带着,去了知县府衙。    刚刚好信儿在门外看着的老百姓有些也跟着跑到县衙外面听堂,县衙外面可热闹了,人头攒动都想看看这次这个回春堂能不能撑得过这一关。    胡知县看着下面跪着的两伙人,头可疼上了,看着鲁华和张胜嘴角干涸的血迹,作为参与仙人跳事件的知情人,胡知县心里面门清儿着呢这是怎么回事儿,若是以往他自然就按套路来了,可那边的徐掌柜,他还要靠着欧阳瑞和回春堂巴结上峰呢!昨天连夜他就命人把欧阳瑞送来的药快马加鞭往东平府里送,谁知道这个时候竟然出了这档子事儿!    胡知县心里面拿不定主意,下面跪着的徐掌柜老神在在毫不担心,鲁华和张胜听着这知县大人升堂好一会儿了还没动静,不由得着急,以往这个时候,那板子早就打在徐掌柜他们身上了,知县大人今天是怎么了?    鲁华和张胜心里面嘀咕,却也不敢抬头往上看,只能等着,门外的老百姓也都不知道怎么了,议论纷纷的。    胡知县咳嗽了一声,旁边师爷自然是明白老爷的意思,作为县衙里唯二知道自家县太爷和回春堂关系的人,师爷这时候眼珠转了转,快步走到胡知县耳边压低了声音说话。  胡知县听了觉得这是个办法,一拍惊堂木,命人把鲁华张胜二人以及徐掌柜暂且压起来,容后再审,接着便退了堂。    这下子鲁华和张胜可懵了,县衙外听堂的老百姓也都哗然,胡知县可不管这个,回到了后院,命人分别去回春堂请欧阳瑞、西门府请西门庆,而后喝着茶水问师爷:“你说让我给他们两个说和说和,这事儿你觉得把握多大?”    话刚说完,去东平府送药的人回来了,风尘仆仆满脸都是倦色,但眼里却全是喜气:“恭喜大人,陈大人把东西收下了,还说记住了大人的心意。”    胡知县听了笑得眼睛都没了,连连称好,赏了仆人,让他下去休息,正这时候,欧阳瑞先到了,  胡知县看到欧阳瑞更是满脸的亲热,笑道:“刚才回来人说,药已经送到了陈大人那里,药大人已经收下了,老弟你可放心了吧!”    欧阳瑞笑而不答,转而问道:“刚刚听我的伙计们说,有两个无赖到回春堂来捣乱,糟蹋了我的药,还打了我的人,却反过来诬告我们,不知道大人是怎么个章程?”    欧阳瑞上来就很强硬,若是平时胡知县肯定不高兴,可今儿不同寻常,胡知县虽然听着刺耳,却还是笑道:“就是为这件事请你过来,鲁华和张胜性子暴躁鲁莽,这种事也时有发生,不过就是寻常的滋事斗殴,他们两个人虽然没什么,但你应该清楚本地有一位你的同行西门庆,他和鲁华、张胜的关系很好,这打狗还要看主人,你们是同行,若是为了两个小人弄僵了关系,本官看,还是得不偿失。”    欧阳瑞一挑眉:“听大人的意思,是说他们两个人是受了那西门大官人的指使来我的药铺捣乱了?”    胡知县连忙摇头:“本官可不是这个意思,这事从两面来,一个巴掌拍不响,回春堂也有不对的地方不是?”    欧阳瑞冷笑:“之前曾经听人说过,西门大官人最是飞扬跋扈惯了的,没一个大药铺能在这县城里站稳了脚跟,从前我还不信,今日才算是见识到了,我倒要看看,是怎么样一个厉害的西门大官人!”    听欧阳瑞这么说,胡知县这回可沉下了脸:“老弟,你应该听说过一句话,叫强龙难压地头蛇,本官有意为你们从中和解,将来这县城里的药铺生意你们二人共同获利有什么不好,你可不要得寸进尺才对!”    欧阳瑞听罢一笑,语气透出了显而易见的骄傲来:“大人,我倒是还听说过另外一句话,叫不是猛龙不过江,你说呢?”  
贴吧热议榜
使用签名档&&
保存至快速回贴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当西门庆遇上鬼畜攻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