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我这个人薄熙到底是谁扳倒的啊 !!特别着急 他这个QQ是真是假 我应不应该删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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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一个人以好友恢复的方式加我qq,问了我是谁,我告诉他名字了,然后说不认识把我删除
天津&12-16 20:42&&悬赏 0&&发布者:ask201…… & 回答:(2)
刚才一个人以好友恢复的方式加我qq,问了我是谁,我告诉他名字了,然后说不认识把我删除。是骗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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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告诉我他为什么给我假QQ号他明明说是真的
我有更好的答案
你再仔细核对一下
我把他删了
觉得他人不行
采纳率:14%
前面加了空格的,结果复制粘贴的时候把空格加进去了
我也搞不懂
那是你本人相片吗
什么本人相片?
嗯,扣扣号码可以对外修改的,你可以百度一下怎样把扣扣号修改为自己想要的号码
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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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腾讯QQ,谁能告诉我这是真的假的?_百度知道
腾讯QQ,谁能告诉我这是真的假的?
我有更好的答案
这个网址前面三W之后有一个空格,和腾讯的不是一个网址,测试了一下,是个钓鱼网站,不要打开
我已经打开了TAT,不会中病毒吧
这种钓鱼网站往往就是两个特点:打开之后让你输入QQ号码和密码还有密保,第二个就是让你汇点钱去哪里,让你输银行账号,关闭就可以,然后用360打开插件清理,看看有没有他的插件,有了就删除,没有就完全没事
采纳率:32%
1看就是假的,中奖了怎么就偏偏是你呢?怎么不是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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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作者:画龙 原题目是《猜凶》,可本人觉得这名字起得太过平凡,没啥噱头,实在辜负一篇好文章,所以。。。私下改了一点点点。 这故事,我觉得不错,很容易懂,现在的推理小说能看得懂已经很不错了。嫌长篇看的太累的话,看这个也不错,同样的人物,不一样的故事,眼睛不会太审美疲劳。废话少说,看故事 鬼魂的游戏 第一章 请贤       整个演播厅里面鸦雀无声,所有的观众都在静静的等待最后的时刻。    大屏幕上正在插播广告,时间是三分钟。    每个在场的观众,此刻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刚才节目中,那个可以从患者身上直接把内藏抓出来的老人,这时候看上去没有那么神秘了,他正好奇的站在摄像师的身边,从摄像机中看画面。    再过一会儿,主持人就要揭开谜底了,虽然大家都知道刚才的表演肯定是假的,但是其中的秘密究竟在那里,恐怕暂时还不能知道。    大屏幕上的广告很精彩,可是几乎没有人去关注,所有的观众都把目光集中在主播位置上的主持人,西门通。    西门通今年四十岁了,和大多数主持人一样,他看上去比较年轻。只是他在思考的时候,额头上才会出现几道浅浅的皱纹,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显得有点老成。    他很少皱眉,最起码是看到的人很少。不了解他的人都会以为他很瘦,因为他有一张刀锋似的脸庞。在这个刀锋的上面,有一双洞察秋毫的眸子。    西门通这个节目,收视率一直很高,因为看他的节目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和智商上的考验。    广告结束了,场记提示大家开始直播,西门通手拿话筒,开始那一句熟悉的串词。    “刚才的场面相当神秘,就好像是真的一样,可惜任何伪装都会有一丝的破绽,你们看到了吗?好,让阿拉看看这个神秘的现象背后有些什么秘密吧。”西门通富有磁性的声音一结束,脸上立即浮现出略带得意地微笑。    直播结束了,虽然观众们的兴致甚浓,但西门通没有像以往那样继续和大家交流,因为,有一个人在等着见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电视台的会客室里面,一个身材高大的人正在焦急的来回踱步,看来他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老同学,你不是来抓我的吧?我做的节目可是破除封建迷信的,应该不会犯法吧?”西门通笑着,快步走到这个大汉面前。    “你心虚了。”大汉微笑着说:“这一次不是来抓你的,你的问题虽然很严重,可惜不归我管,要不然,我早就把你扣起来了。这次,我可是专程来请贤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请你帮忙。”    “请教我?这可不是你的风格。”西门通依然微笑着,刚从演播室出来,职业的笑容还挂在脸上。    “有一件事儿,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阿拉一起从警校毕业,我做了警察,你却选择了电视台?”    “你说呢?”西门通点上一只烟,没有回答。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大汉靠近西门通的面颊,小声地说:“电视台里面真是美女如云啊,刚才接待我的那个,就是肤色黑黑的那个,身材一流,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说到这儿,大汉直起腰,朗声地说道:“我很喜欢这个工作环境。”    “只要是美女,你都似曾相识,白方,快四十了吧。”    这个大汉,名叫白方,是本市刑警队的队长。    “这和年龄没有关系,,我主要是从艺术的角度来欣赏美女。当然,我国法律规定的一夫一妻制,我是举双手赞成的,正因为没有结婚,所以我有权利欣赏艺术品,我一直认为,上帝制造了这么多的不同风格的美丽女性,才算是这个世界最亮丽的风景线。要是有旅行社组团去这种地方观光,我第一个报名。”    “你在电话里说,让你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就是这个,我觉得你应该去找的是心理医生。”    “当然不是了,”白方故意表情神秘的说:“有一个人一定要见你。”    “谁?”    “一个杀人嫌疑犯。”    “你把我搞糊涂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西门通有一点诧异。    “本来一点也没有,可是现在有了,这个罪犯一定要见到你以后,才说出真相,我想,他可能是你的粉丝吧。这个嫌疑犯一再的强调,只有你明白这中间的真实现象,所以啊,我只好来请你了。”    “虽然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是没听明白,你别卖关子了,这可是我的专利。”    西门通轻轻的抽了一口烟,看着白方,等他的下文。    “我不是卖关子,这方面我怎么跟你比呢,”白方笑了,他回想起警校的岁月,回想起西门的脾气,“好,我先大概的给你讲一下,你是个传媒工作者,应该知道前一段的连环杀人案吧?一共三起,全是用利器刺中要害。”    “我看报了,凶手昨天已经被你们抓到了,报纸上可以看到你老弟的英姿。”    白方得意地笑了,可是转念一想,比起西门这样著名的节目主持人,自己在报纸上露一下脸,也没什么好自豪的,于是,平静的表情又回到了他干练的脸上。“西门,我要是告诉你,这个案子竟然和鬼魂有关,你怎么想?”    “我想每一个凶杀案都和鬼魂有关,那是死者的冤魂。”    “这次不同,连我也觉得仿佛真的有鬼魂作怪一样,对了,就像是你的节目。”    “我的节目是揭露那些所谓神秘现象,比较流行的说法叫作伪科学。”西门通向老同学解释,他知道白方不怎么看电视。    “走吧,走吧!我和你路上细谈,其实我也很好奇,想快点知道这个可怜的罪犯到底是怎么了。”    “可怜?我还是第一次听你用这个词来形容罪犯。”    西门通和白方快步的走出广电大厦,广场上,一辆白色的警车正停在那里。    司机开动了警车,西门通和白方两都坐在后座。    “怎么凶杀案和鬼魂联系上了。”西门通显然对这样事情有了浓厚的兴趣,所以一上车就忍不住问白方。    “犯人有点神经质,或者说干脆就是疯子,他承认是自己杀死的三个被害者,当然了,不由得他不承认,虽然谈不上是铁证如山,可是也足以证明和他有直接的关系,不过,你要是见到了嫌疑犯,一定和我的看法一样,他太不像是一个凶手了。”白方下意识的挠了挠头发,接着说:“嫌犯的认罪态度也不错,只是,他一再声称,他是鬼魂的使者。”    “什么?”    “大概意思是说,这三个人的死,是一个鬼魂命令他去做的,整件事情是鬼魂的一个游戏,而他,只是这个游戏中的一个执行者。”    “还真是有点乱,那你们是怎么抓到他的?我记的报纸上说你们是案发的三天后,抓到疑犯的,那肯定不是在现场抓到的了。”    “的确不是现场,其实现场没有什么线索,可以说案子做得相当漂亮,当时阿拉可是做足了功课,最后只好把精力放在两个死者的身份和背景,那个时候,第三个人还没有遇害。”    “这三个人有关系吗?”    “有,这三个人是同一年来到本市的,那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他们算是生意人吧,也都是做一些擦边球的买卖,相互有来往。后来在调查原籍的时候,发现他们并不是一个地方的人。总之,只查到这里,就断线了。不过我觉得,他们三个人一定在来本市前,就认识。”    “那么说,从受害人身上,是找不到线索了,后来那?难道第三个人被杀的时候,凶手露出了破绽?”    “算是吧,在第三个人遇害以后的第三天,有人看到嫌犯到现场去过,去打探消息。”    “打探什么?”西门通眉头一皱,追问道。    “死者的姓名。”白方苦笑着说:“当他得知死者的姓名以后,神色慌张。阿拉了解到这个情况以后,就立即开始寻找这个人。”    “三天……,这么说,你们当天就找到了他?”    “当天晚上,因为有人看到,他离开案发现场,开着一辆很酷的摩托车,这种车的价钱昂贵,阿拉这个城市,一共也只有三辆。”    “如果这样说,他一定不是凶手,第一,你说的,完美的作案手法和这种幼稚的打探消息决不会是一个人所为,对比太大;第二,既然是预谋的连续谋杀案,凶手不可能不知道被害者的名字。”    “开始我也这么想,不过,这怎么说也是条线索,我想,起码这个人也是和本案有关的嫌疑人,你也知道,任何线索,对那时候阿拉来说,都是宝贵的,于是阿拉突袭了他的住所。他正在家,坐在电脑前面发呆。对于阿拉的到来,从他眼神里面看得出,他不意外。而让阿拉意外的是,阿拉很快的找到了凶器,那是一柄很华丽的东洋刀,不是很长的哪一种,大概有这么长。”白方伸手比划了一下。    “那是武士切腹用的。”西门通插了一句。“刀擦得很干净,可是刀柄上还残留有血迹,后来经鉴定,这就是那个连续杀死三人的凶器。”白方眼睛注视着窗外一个单车少女。    “别看了,接着说。”    “我说过了,我怎么看嫌犯也不像是凶手,他看上去比较单薄,是那种没怎么吃过苦的,。他对阿拉开始的审问不怎么配合。总是一句话也不说,精神恍惚,最后,他提出要见一见他的父亲。”    “这种大案的嫌疑犯在没有定案之前,是不允许和亲属见面的,我记的好像有这一条。”    “有,不过法律也不外乎人情,再说,阿拉一致认为见见他的父亲,对这个案子会有一定的帮助。另外,他的父亲也病的够呛。”    “嫌犯有多大?”    “28岁,他是老生子,也是独苗。”    “他对他父亲说了什么?”    “不知道,犯人一再的要求单独和父亲见面,当时是在医院,没来得及安装上窃听设备。”    “你很冒险呀,而且也错过了一次了解真相的机会。”    “我冒险是有原因的,因为嫌烦对我说,他见父亲一面,就交待罪行,凭我的直觉,他是一个懦弱的人……。”    “凭我的直觉,你是有点同情罪犯。”    “可能吧,不过事情还算是顺利,从病房出来,他就认罪了,我也到病房看过他父亲,很苍老的一个老头,很胖。病房是比较豪华的那种,墙上有一张观音的画像,老头枕畔有一串念珠和一本《地藏经》。看来他是信佛的。”    “好多人信佛是因为怕鬼,我今宿植善因缘,称扬地藏真功德。”    “你说什么?”白方没听懂。    “经文,一般读《地藏经》的人,都知道了自己有了一定的罪孽,这是本用来忏悔的经书。你继续。”    “疑犯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也准确地指出了杀人的地点,凶器。具体时间他说不太准,但是第一天两个,三天后一个,都是晚上,这和事实吻合。”    “那是什么让你迟迟不能定案?说说你的疑惑。”    “动机,没有动机,关押他的第一天夜里,我把他安排的一间明号,一夜也没有熄灯,因为这个犯人太特殊了,他的精神意志几乎完全丧失了,阿拉都知道任何一个人,第一次入狱的时候,第一个晚上是最难渡过的了,他没有前科的。”    “他当晚什么反应?”    “很特别,他没有一刻平静,好像有一种奇怪的东西一直在折磨他,他一直在自言自语,或者说一直在和一个看不到的人交谈,值班的同事把他那一夜的情况全录下来了。”    “和人交谈,什么内容?”    “含糊不清,但当时我一个人看录像的时候,说实话还真有点,怎么哪……”白方习惯的抹了一把整齐的短发:“也谈不上是害怕,大场面见得多了,只是看的时候,觉得冷。”    “哦。”听白方这么说,西门通有些意外,因为他很了解同学的胆识。    “他有几次突然地从床铺上坐起来,对着空气说话,我可以听到的有这么几句,‘是你,你来了,你终于来了!原来你已经死了!我已经杀死他们了!’再有就是,‘鬼!鬼!你是鬼!你是我的替死鬼!我现在马上就要还给你了。我不知道!原来这是你的游戏!’”白方很投入的学着嫌犯的样子。    “看来他倒不是害怕他杀死的人变成鬼魂。那么说,这个鬼魂另有其人。”西门通呆呆的想着。    “也许吧,次日的提审他几乎变了一个人,苍白、混乱。对于作案的过程,他又是一句话也不说了,不同的事,他没有什么抵抗的情绪,只求赶快将他定罪,他知道自己一定是死刑,可是他并不害怕,反而活着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当我对他说的明白,不说清楚动机和作案经过,阿拉是无法结案的时候,他又提出要见一个人。”    “我?”    “没错,我当时很意外,难道他知道我和你是死党,或者说他觉得你是他的知音。要我说,他是把你当作捉鬼天师了,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    “我相信,世界上没有鬼神,一切魔障都是人在做怪,你应该多看看我的节目。”    “对了,还有一点,让我觉得很不正常,从而让我觉得这个小子心理上可能有问题。”    “是什么?”    “凶器!阿拉到他家的时候,你猜凶器藏在什么地方?”    “不好猜。”    “哪儿也没有藏,就挂在墙上!”    “挂在墙上?”西门通眼睛一亮。    “对,墙上。光明正大的,如同收藏品。”    鬼魂的游戏 第二章 召祸       西门通从警校毕业之后,只做了三年的刑警,就离开了警局。这件事情让白方十分惋惜,他一直认为西门通是一个天生的好刑警,他有独特的直觉和敏感,三年里面,他所经手的案子,总是处理得很巧妙,相比之下,倒是罪犯显得笨拙了。    白方很明白西门离开警队的原因,他太喜欢挑战了。    这一次的案件刚开始顺利地让白方意外,从发现第一个受害者到抓到凶手,前后不到十天。然而到了现在,整个事情搞得有点混乱,直觉告诉白方,这个案子的背后有着无法解释的现象。    他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犯人企图装作精神有问题,来逃避死刑。可是这个很符合常理的推断此时却站不住脚跟。    第一,这个叫刘海的罪犯的确像是中邪一样,而不像是在演戏,一个如此年级的公子哥,恐怕没有这样的技巧。    第二,他并没有逃避惩罚的态度,相反,他希望早一点伏法,好脱离目前的恐惧和痛苦。白方想,这次的事情对西门来说,无疑是一个挑战。想到这里,白方笑了,他意识到自己有点倚赖这个老同学,像过去一样。    在见刘海之前。西门通看了罪犯的资料,他看得很仔细。    刘海今年28岁,没有固定职业,也有结婚。他曾经帮助过父亲经商,但最后放弃了。刘海的父亲是南方人,不过他已经在这个西北的大城市奋斗了20年了,目前经营的是房地产,手里相当有钱。刘海的母亲是他父亲的第二个老婆,现在在国外生活。很明显,刘海是一个阔少,不用奋斗就可以拥有一切幸运儿。    刘海唯一的爱好的是摆弄音响器材,目前一个人住在一套300平方的大房子里。    看完这些资料,西门已经开始思考了,首先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三个死者都是40岁以上的人,资料上说和刘海根本不认识,作为这样一个生活奢侈的公子哥,为什么要去杀人?动机何在?    白方看着沉思中的西门通,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他,犯人已经带到了。    在强烈的灯光下面,西门通打量着这个罪犯。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得多,皮肤很白,个子在180公分左右,身体较瘦,脸色十分憔悴,头发也特别凌乱。    刘海看到西门通,眼光里闪动了一下,好像是久在黑暗的动物,看到了阳光。    “这就是你要见的人,你现在可以坦白了吧?”白方的声音不高,但是带着威严。    “坐下说吧。”西门微笑着示意对方坐下。    刘海坐下来,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镣铐。    西门通看了一眼白方,示意他不要着急。    “你不是要见我吗?现在我来了,有什么问题说吧。”西门通的声音十分柔和,好像在主持一个文艺性质的节目。    “西门老师,您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刘海小声地说了一句。    “我相信任何我可以证明的事情。”西门通没有把问题说死。    “您相信报应吗?”    “这个我倒是一直相信,因为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我知道您是研究神秘想象的,我很喜欢您的节目,当我被抓到的那一天,我就想过,只有您才会相信我身上发生的事情,也就是我杀人的过程和动机。”    “你说吧,我不会打断你。”    刘海用手擦了一下鼻子,抬头看了一眼西门通,又缓缓的地下了头。    “我家里很有钱,所以,我不用工作,半年前,我喜欢上了电脑,主要是上网和玩一些游戏,其实,我不太懂电脑,只是大家都在玩,我也想试试。”刘海说到这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于是,我就买了一台,开始也只是玩一点很简单的小游戏,因为不懂英文,好多游戏买来,也只是放着。”    西门很耐心的听着,白方点上了一只烟。    “越是不懂,越是感兴趣,于是我经常熬夜。我的身体本来就不太好,那一段时间,我经常失眠,本来,我也就是一个和别人作息时间相反的人,我总是天亮的时候,才勉强入睡。几天前的一个晚上,大概块十一点了,记得我当时正在网上聊天,因为我打字慢,聊得不怎么有意思,也就是这个时候,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    刘海听到有人敲门,并不意外,以他的生活习惯,这个时间段,是他最兴奋的时候。刘海习惯的从门镜里面看了看,门外是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人。    “谁呀?”刘海隔着门问对方。    “我是刘言。”    刘海听到这个名字,只是觉得熟悉,但是一时想不起是谁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刘海神使鬼差的打开了房门。    “我估计你把我忘了,小时候,在老家,我俩不是天天一齐去上学吗?”这个不速之客微笑着,站在门外。    刘海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刚才从门镜看到的,和站在眼前的略微不太一样。    这是一个强壮的人,个子和刘海一样,只是看上去略显苍老。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给刘海留下印象最深的是他的脸,苍白,没有血色,嘴唇鲜亮,如同抹了口红,反衬的脸色更加得冷峻。& &&“是你!”刘海想起来了,眼前是儿时的伙伴,现在已经长大了,但是眉宇之间,依然可以找到以前的影子。    “想起来了?”刘言环视着刘海的房间和影像器材,:“好阔呀!你们家还是这么有钱啊。”    “进来,进来说话,外面太热了,屋子里凉快。”刘海从鞋架上拿出一双拖鞋,让刘言换上,刘言笑了笑,微微的欠了一下身。脱下了自己的旅游鞋。    “你什么时候从来家来的?怎么会找到的我?”刘海从冰箱里面拿出一瓶可乐:“刚放进去,还不太凉。”    递给刘言的时候,刘海无意间碰到了对方的手:“你的手好凉啊,比可乐还凉。”    “是吗?”刘言呆呆端详着自己手。    “你还没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呢。”刘海给自己开了一瓶啤酒,拉出一张凳子给刘言,自己坐在电脑前面。    “你买这台电脑的时候,我看见你了,我就在那个电脑公司上班,当时我去送点东西,没想到回来的时候你已经走了,你买东西还真是麻利,我是按照你留下的售后服务上的地址找到你的。”说完,刘言把可乐放在桌子上,没有再喝一口。    “这么巧!当时你要是叫我,我一定认不出你,可是奇怪,你怎么就知道是我?”    “你的变化不是太大,不像我,我看上去可是比你老多了。”    “哪儿的话,我看你变化也不是太大了,看见我去买东西,也不给我打折,不够意思呀!”    “所以啊,我今天是来补偿的,其实你也不在乎那一点小钱,”刘言说着,从随身的提包里面拿出一张光碟:“送你一张游戏盘。”    “呵呵,还有见面礼。你真有意思。”刘海高兴的拿着手中的光盘,看着上面的文字:《复仇之刃》,好玩吗?什么类型的?”    “这是一家游戏公司新开发的,我帮他们做一点场景绘制的效果。现在只做了三关,这是试玩版。他们公司推出了100张这样的光盘送给老客户,让他们感受一下,好听取玩家的意见,为了更好吸引玩家,阿拉还收回你的游戏纪录,然后……”刘言又从包里面拿出一张宣传海报:“你看,这家公司会送出100分礼品,其实也一种宣传,老一套了。”    刘海接过来,低头看着。礼品分好几个档次,最好的那个力拼一下就吸引到了他,那是一把很短的东洋刀,刀鞘很华丽,上面还镶满了人造的宝石。    “喜欢这把宝刀?”刘言笑着问。    “这是真刀吗?”    “当然了,这就是游戏里面的那一把复仇之刃,真正的日本货,据说这把刀,曾经是杀过不少的忍者那。”    “估计我是拿不到了,你不知道我玩游资的水平很菜的,这上面说,游戏得分最高的才可以拿到这个礼品。要是可以用钱买,就好了。”刘海看着说明,有点遗憾。    “所以,我给你准备了这个,”刘言的包里面还真装了不少东西,他就拿出了一张纸:“这是游戏的攻略,我在他们公司的电脑里发现的,你照着这个玩,一定是最高分!”    “这倒不错,别人没有吧?”    “那当然,这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当时啊,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毕竟小时候你对我来说,是那么重要。”刘言说着,眼神有点发呆。    “咦!这个功略只有两关,你不是说一共有三关吗?”    “我还没搞到手,你今天先玩着,过两天我搞到了就给你拿来,前两关很简单,你先玩着,第三关先不要乱打,一定要按照我将来给你的资料来完成,不让我的苦心就白费了。不过,要完第三关还要有密码才行,过几天我给你,本来记得拿着的,可能忘到公司了。”    “你放心,我今天晚上先玩两关看看。正没有东西玩呢,”刘海把几样东西放好,回过头来看着这个童年时代的朋友:“对了,你让我想起你小时候了,那时候你还是蛮神秘的,我俩一齐放学回家,你总是不让我知道你家在哪里,每次走到我家门口,你就跑了,头也不回,两年来,我连你住在哪里都不知道。”    “还不是我家太穷了,没法和你相比,都是自卑心理作怪。”    “你那时候也是总说自己穷,连一件自己的衣服都没有,喜欢和我换衣服穿。”    “可惜穿了你的衣服,也一样,也不是我的。”刘言苦笑着。    “来点啤酒?”    “不用了,我不喝东西。”    “你不热吗?大夏天还穿西装。”刘海这时候才注意到刘言的穿着,和自己的赤背相比,对方显得不太协调。& &“我现在的身体,只会觉得冷,不会觉得热,不说这个了,你家后来怎么会突然搬家了?简直太迅速了。”    “是啊,我家搬得太突然了,我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情景,那天下午,阿拉俩一起回家的路上,你去小便,我一直在路口等你,过了好久,你也没来,我只好自己回家了,最后啊,我还被老爸骂了一吨,说我是贱命,问我身上穿的是谁的破衣裳。”    “那是我的。”刘言下意识的拉了拉笔挺的西服。    “晚上,我爸爸收到一封信,看完以后,他非要我先睡觉,然后去和妈妈商量什么,到了半夜,我听到院子里面有一个女人在哭。我吓醒了,妈妈对我说不用怕,是个要饭的,第二天,我家人没有叫我上学,迷迷糊糊的被妈妈抱上了一辆汽车,醒来才知道,阿拉要搬家了,我和妈妈先走了一步,过了几天,我爸也从老家来了。”    “家乡很穷,是有不少要饭的。”刘言突然站了起来,背上挎包,冷冷得说:“我走了,不早了,你赶快玩游戏吧,厕所在哪儿?”    “黄色门的那个就是,你慌什么,我一般天亮才睡觉那。”    “我还有事,过两天我来找你。”刘言走进厕所,关上了门。    “你不会又消失了吧,上次你说小便,然后再也没见到你。”    “不会的,以后我会经常来找你,除了你,我在这个城市没有朋友。我走了。”刘言礼貌的伸出右手。    “你的手好凉,像冰一样。”刘海握住对方的手。    “好了,再见!”刘言微微欠身,然后转身走了,黑色的身影消失在黑色的楼道里面。    “老套。”白方从鼻子里冒出一句。    刘海深深的吸了一大口,眼睛似看非看的盯着西门通,过了许久,“我看到了新闻,连续杀人案的新闻。地点和人数和我玩的游戏一样,我还记得公司的名字,是易发什么的。”    “易发洋酒行。”白方冷冷的说。    “对!是这个公司,我记得第三关的画面,有好多洋酒。可是新闻上没有提到死者的名字。”刘海,又吸了一口烟“我开始意识到这件事情很诡秘,我用巧合来安慰自己,可是死者的照片总是在我眼前晃动,天亮了,我失眠了。我骑上摩托车,按照游戏中的印象去寻找,令我恐惧的是,我很容易得找到了那个洋酒行,我找了个人打听,死者的名字也和我杀死的人一样。”    “看来不是巧合了。”西门通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    “我吓坏了,急忙回家,打开电脑,想看看网上有没有其他的消息,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他提请我接受一封电子邮件。”    “你的邮箱有手机提示的设置?”    “是的,刚申请的,还是那一夜刘言帮我弄的,他的电脑水平很高,还教了我不少的东西。”     “是刘言给你发的电邮了?”    “不是,是一个鬼!”刘海几乎是在惊叫。    “你胡说什么!”白方听不下去了,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你让他说完。”西门通示意白方坐下,然后问刘海:“邮箱里面有什么?”    “一张剪报。”    “什么内容?”    “是我老家江城的一张剪报。”    “问你什么内容!”白方瞪了刘海一眼。    “是1984年的一张报纸,很短的内容:一个叫刘言的小孩子,被绑架后撕票,绑匪只有一名落网,其他三人潜逃。看到这张报纸,我才知道,原来刘言早就死了,每次深夜来拜访他的,是他的鬼魂。”    审讯室里面安静的出奇,只能听到刘海深深的呼吸声。    西门通在深思,白方不耐烦的摆弄着手中的打火机,旁边记录的女警,呆呆得看着刘海。    “来,你先出来。”白方拉起西门,往外走,随后叫了两名警员到审讯室里面。    “说什么好呢!”在走廊,白方帮西门通点上一支烟,愤愤地说:“我是听不下去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从小就讨厌鬼故事,没想到当警察还要听犯人讲,依我看,根本没有刘言这个人是他杜撰的,你想啊,他叫刘海,他说这个鬼叫刘言,多幼稚。”    “我也不相信鬼魂之说,可是我觉得刘海没有在撒谎。”     “凭什么?”    “凭直觉,而且阿拉也可以找到证据。”    “你是说游戏,和邮件。”    “对,我现在对这件事情很有兴趣,作为一名普通的市民,我可不可以协助你调查?”    “求之不得,但是不能曝光。”    “我想问他几个问题,你的笔让我用一下。”    “太晚了,明天吧?”    “就现在,你不觉得晚上审问和鬼有关的案子很有意思吗?”    “那我去把空调关小一点,连我都觉得有点冷了。”    鬼魂的游戏 第四章 往事      再次回到审讯室,刘海还是那样呆呆的坐着。    “刘海,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说实话。”西门通把纸放在桌子上。    刘海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想你是坚信那个刘言是鬼魂了?”    “我不知道还有什别的可能来解释这件事情,我现在回想起来,一定没有错。”    “游戏光盘还在你家吗?”    “没有了,刘言最后一次在我家,把游戏删除了,他说公司怕盗版,我当时还开玩笑说,你们这个公司的游戏,一定不会有人盗版,太枯燥了。”    “那邮件呢?”白方插了一句。    “当我看完邮件,我的电脑瘫痪了,整个屏幕都是黑色的,上面出现了一行字。”    “什么内容?”    “谢谢你替我报仇。”    “这么说什么都没有?阿拉怎么来相信你!”白方有点想笑。可是笑不出来。    “我说的是实话,没有撒谎,我承认自己是凶手,我说过了,就是把真相说出来,你们也不会相信的。”刘海失望的说。    “刘海,我相信你,阿拉来谈谈那个鬼魂,好不好?刘言家里面有什么人?”    “这个我不太清楚,他小时候就不怎么爱说家里的事情,不过,我记的我母亲说过,他的妈妈是个很出名的美人。”    “事隔这么多年,第一次见面,你就可以肯定他是刘言?”    “是的。”    “为什么?”    “我记得他的长相。”    “我记得你说,他的手很凉,每次都是吗?凉到什么程度?”    “每次都是,像死人一样没有体温。”刘海的声音有一点颤抖。    “你父亲对你说了什么?促使你认罪了?”西门通没有再谈论这个还魂的刘言,把话题转移了。    “他讲了一段往事。”    “希望你可以告诉阿拉,好吗?我相信对于这个案子会有帮助。”    “我父亲告诉我,阿拉为什么要搬家。”    “我记得你说他收到了一封信。”    “是的,其实在那之前,我的父亲已经准备离开老家了,我的爷爷很有钱,他死的时候留给我父亲一大笔财产,都是金条,本来这件事情只有我家里人知道,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在整个小镇传开了。这让我父亲很不安,于是他联系了一个以前的老朋友,就是这个城市的一个伯伯,准备搬过来。那天晚上,父亲从门缝里面发现了一封信,是一封勒索的信,说我在他们的手上,让我父亲拿20根金条做赎金,不然就撕票。”    “当时你在家,对吧?”    “是啊,我在。当我父亲看到我安然无恙的时候,就毅然决定让我和我母亲先走,他留下来收拾家里的东西。”    “看来绑匪是帮错人了,当时你和刘言换了衣服,绑匪抓到了刘言,却把信放在了你家。”    “这件事情我父亲说,后来他才知道,听说事后绑匪知道绑错了人,当时就杀人灭口了。我父亲过了几天,也过来了。”    “那半夜的哭声哪?”    “我父亲说,可能是我听错了。”    “嗯,”西门通想了一下,在纸上写了点什么,然后说:“你父亲什么时候开始信佛的?”    “搬到这里以后吧,应该是。”    “那个游戏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没有?”    “我想想,”刘海低下头,去回想那个可怕的游戏:“对了,那真是个怪游戏,里面有时候出现的文字很奇怪,像是鬼符一样。” 鬼魂的游戏 第五章 善言       回到家中,西门通没有马上睡觉,此从几年前和妻子离婚以后,西门就养成了晚睡晚起的习惯,他每天都要睡到中午,然后起来准备一周一次的直播节目。    他一直保持着足够的睡眠,好让大脑有充分的休息。    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有点兴奋,这种兴奋状态很难让他入睡。    也许是命运吧,西门点上一支烟,坐在电脑前面。虽然他目前是一个比较成功的男人,可是内心世界却总是有一丝的期待,甚至今天刘海的案情对他来说一点也不意外,因为他好像有一种预感,有一天,会有一件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边,把他的生活改变,把他的天赋激活。    只要是上天赐予的才华,是不会被埋没的。    刘海的形象不时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他是那么无助,好像命运正在一点点地把他推向死亡,他此刻一定也不能入睡,或许还在和那个活着的灵魂对话。    西门通躺在床上,打开台灯,一字一句的看他记录的供词,慢慢的,一丝笑容浮现在他刀锋似的脸上。    白方一大早就打来电话,说资料已经到了,这导致西门通打破了生活习惯,拖着沉重的身体,来到了警局。    “你看,这是全部的资料,江城方面也不是很全面,时间太长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证明,刘海所说的信件,恐怕是真的,你看这就是那张报纸的复印件。”白方一见到西门通,就急切地说:“这反而让案子更复杂了。”    西门通拿起另一份资料,仔细看关于绑架那一张。    “和刘海父亲说的有一些出入,你看。”西门通指给白方看:“这上面显示,绑匪一直到第五天以后,才杀死刘言。呵呵,你看这些倒是线索,四个绑匪,潜逃的三个人的名字,刘钢、陈世、杜晓明,这三个人胆子不小啊,跑到阿拉这里,连名字都没有改。”    “那时候的条件所至,谁知道谁啊。”    “阿拉去医院,”西门通拉起白方:“资料都带好,我路上看。”    “去看刘海的父亲?”    “对,他是当事人,我有个问题要确定一下。”    “你急什么。”白方忙把资料收好。    “我休息两天,正好把这个案子破了,星期一我还要上班呢。”    “口气不小。”白方笑了。    汽车,在马路上飞驰,天很阴暗,预示着一场豪雨的来临。   & &“有刘言家里的资料吗?”    “就是这一块儿的资料不全面,我给你念念,刘言的父亲叫刘海周,是个写地方戏曲的作家,文革的时候自杀了,当时说他是汉奸,有说不清楚的海外关系,刘海周的叔叔在抗日的时候做过日本人的翻译,后来逃到了日本。这可能就是批斗刘海周的原因了。刘言的母亲叫张萍儿,这名字在当时算是比较洋气了吧?她是个唱戏的,在刘言被撕票的前两天,也上吊自尽了。”    “她有几个孩子?”    “这个档案上没有,要不是刘言被绑架,估计,连他父母的资料也不会有了。”   &    这是间豪华的病房,摆着不少的鲜花和果篮,看来有不少人来看过病人。此刻,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了,夏天的雨总是很豪迈,还不时地还传来阵阵的雷鸣。病房没有开灯,护士说病人怕光。    站在这样的环境中,西门通顿时觉得有些睡意。一个闪电在附近滑过,屋子里面一亮,照亮了了病床上挂着的观音画像。    病床上刘海的父亲看上去很虚弱,儿子入狱的事情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或许,还有什么让他不安事情,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了。    经医生同意,两个人得到了十分钟的时间,西门笑着对白方说,时间够了。    “刘先生,阿拉没有太多的事件,我和白队长刚从江城回来,也就是您的老家,我有几个问题要问您,可以吗?”    老头看了看西门,又看了看白方,定了点头,缓缓的说:“我见过你,你是那个主持人,报应啊。”老人轻轻的用手捻着佛珠。    “您收到绑架信的那天夜里,是不是有个女的去找您?”    老人没有说话,眼泪流了下来。    “是不是刘海周的妻子,也就是张萍儿。”    老人仍是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她来干什么?”    “借钱。”    “后来那?”    “我让她等几天,说要凑一下,她苦苦的哀求,最后走了。”    “五天后,您悄悄地走了。”    老人点点头。    “也许这真是报应,刘言的母亲没有钱,为什么不去报警?”    “萍儿很害怕,也以为我会帮她……。”老人说不下去了。    “你了解刘海周家里的情况吗?”    “她是一个寡妇。”    “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老人闭上眼,把头扭转过了。他是不是有什么藏在心里。    闪电又一次滑过,照亮了西门通狭长的脸庞。    跑出医院,两个人还是淋湿了。    坐在车上,白方说:“这一次他说的是实话吧?”    “是的,能说得他都说了,我看他也快不行了,你没听过这样一句话,人将死,其言也善,这是埋在他心中的一个包袱,说出来会好受一点。起码,《地藏经》上面是这么说的。”    “其实也难为他了,事不关己,要他拿出一笔钱来,恐怕很难做到。”    “也许这中间还有故事,不会这么简单的。”    “我看这个案子就是一个大故事,眼下剧情越来越乱了,除了电脑杀人以外,其他的都是真的。”    “你说错了,其实事情逐渐的浮出水面了,不过,我还要证实一些推断,看来要再审刘海。”    “然后呢?”    “如果运气好,明天阿拉就可以去捉鬼。”    “明天?”    “明天。”西门通没有再说话,靠在靠背上比上了眼睛。这么早起床,他实在不习惯。刘海的精神比起上一次更憔悴了,看来晚上他都是在挣扎中度过的,他究竟在害怕什么?    西门通给他一支烟,叫他坐下。    “我么已经调查过了,刘言的确已经死了,看来你说的那个杀人的游戏,看来是事实了,不过这一切已经结束了,我想刘言的灵魂也改安息了。”西门通的开场白让在场的人都很意外,记录员看了一眼白方,白方示意他继续。    “刘言是替我死的,我也替他报了仇,一切都结束了。”刘海听完西门通的话,平静得说。    “出于好奇,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刘言的鬼魂每次都是晚上去找你?对吗?”    “是的。”    “你说他的手是冰凉的,你和他握了几次手?”    “他每次走的时候,总是很礼貌的和我握手告别,我想这可能是他的习惯,对了,除了最后那一次,那一次他走得很晚。”    “小时候他不会有这个习惯吧。”    “当然啊。”    “鬼魂也会上厕所?”    “是的。”    “都在他走之前,对吧?”    刘海想了一下,点点头。    “他穿什么鞋?每次都一样吗?”    “不一样,有时候是旅游鞋,有时候是皮鞋,因为到我家要换鞋,所以我印象比较深。”    “你请他喝东西,他一次也没有动,对吗?”    “应该是。”    “你能具体形容一下他的形象吗?”西门通看着刘海说:“不用怕,现在是白天。”    刘海闭上眼睛,想必那个鬼魂又出现在他的面前,良久,他张开眼睛,缓缓地说:“他比我高,看上去很健壮,长发,很前卫的样子,脸色苍白,几乎没有血色,嘴唇很红,像是要滴血,衣服很整齐,只是有点太多了,我想大概是他死的时候没有什么好衣服穿的原因吧,对了,我还注意到他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气味,是香气,淡淡的。”    “你杀人用的电脑现在怎么样了?”    “我不太懂,总之是一片漆黑,也好像是死了一样。”    “你有没有和那个电脑公司联系?”    “我打过电话,他很说回来看看,但是我问到刘言这个人的时候。他们说没有这个人。”    “在这次之前。你没有见过他?”    “没有,我记会忘记了这个人。”    “可是他找到了你。”    “看来是命中注定的。”    “你小时候是不是很胆小,或者说相信鬼魂什么的?”    “我小时候身体不太好,总是做恶梦,睡眠不好,父亲为我做了法事,请来的巫婆说我是中邪,后来怎么做我记不太清楚了,只是记得当时摆过酒席,还唱了大戏。    “刘言犹影子没有?”白方冷不防的问了一句。    “这个我没有注意。”刘海紧张的看着白方。    西门通看了一眼白方,笑了笑,继续问刘海:“他每一次都背一个提包,是不是?”    “对,类似装笔记本电脑的那种。”    “上厕所也背着?你不觉得奇怪?”    “当时不觉得什么,因为那时候他要走了,背包很自然。”    “刘言和你一样大吗?”    “是的,都是属虎的。”    “好了,刘海,今天晚上你好好的睡一觉,不要有负担,如果你运气好,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回家了。”    “我杀了人,法律是不可以放过我的。”    “人不是你杀得,你不是说是你的电脑吗?它已经坏了,也受到应有的惩罚了。”    警员把刘海带走了,百方看着西门,好像不认识对方:“你买的什么药啊?我都被你搞糊涂了,一个电脑坏了,就完了?三条人命哪!”    “我是宽慰一下刘海,他受的折磨太重了。再说,他也是无辜的。”    “那,谁是凶手?”    “很明显,留言,或者说鬼魂!”    “西门,你疯了吧?”    “你不相信我了?”    “我怎么相信,除非你把鬼捉来,让我看看。”    “没问题,不过你要替我把一切安排好。”    “你要道士,我可没有。”白方下意识的抹了一下头发。    “不用,今天中午,阿拉马上发布消息,宣传面越大越好,晚报、网络、包括电视,电视台我去帮你联系,内容是,连环杀人案后天上午公审。”    “没有定案,怎么公审?”    “其实是个骗局,我是要把鬼引出来。”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说得鬼,其实另有其人。”    “看来你明白了,走,带我去看看躬身犯人的地方。”    “好,我先去把消息发布了,就是不知道阴间有没有报纸和电视。”    公审大厅很大,平时是一个篮球场,没有审判任务的时候警员在这里锻炼和比赛,球场只有一面看台,从低到高。两个进出的通道很长,把看台分成三段。    西门通站在最高的位置上看了一会儿,又往下看了看,他表现得很满意。    “明天看公审的人差不多都进来了,把第一道门锁起来,只留这一道门,然后你让你的部下穿上便装。多派几个,还有车,不要警车,一旦目标出现,阿拉用无线电通知他们,不要立即就抓,要跟踪到鬼魂的老窝,因为那里有阿拉需要的证据,明白了吧?”    “明白了,还有什么?”    “明天我俩就带着刘海坐在这个位置。”    “能说明白吗?”    “你就让我买个关子吧。”西门笑了& &&鬼魂的游戏 第六章 捉鬼      九点五十五分,球场的人几乎坐满了,白方坐在刘海身边,球场最后最高的位置,紧靠着通道,往下看,只见西门同正往通道的墙上贴一张东西。    刘海带着带着一顶帽子,一副平光眼镜,脸上还贴了胡子。对于西门通的这番安排,他十分不安,看到球场中间的台子上,挂着审判大会的标语,自己却坐在看台上,他有点不知所措,难道真的是审判他的电脑?或许还会有一个自己?那是灵魂还是真人?自己又是什么?    西门通从通道回来,坐在刘海身边。    “你贴的是什么?”白方小声地问。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十点整,大会开始了,台子上走来一名年长的警员,他向大家宣布,因为某种原因,审判大会取消了。    会场上一片哗然,西门拉着刘海从上往下看:“你注意看,看有没有你说的那个鬼魂。”    “都是头顶,看不见脸啊?”刘海喃喃得道。    “是啊!”白方焦急地说:“阿拉赶快通知外面的人,不要放走一个观众。”    “不用。”西门微笑着说:“呆一会儿,扬起脸往上看得那个人,就是鬼魂,看到他的时候,刘海你不要说话,如果是他,你就拉我一下。”    “你怎么知道他会抬头?”白方不解的看着西门。    “你没看见我在墙上贴得两道灵符吗?它可以让鬼魂现身,好了,别说话了,机会只是一瞬间。”    白方往下仔细的看,果然,通道两边贴着两张黄纸,很大,像是广告,上面写的的确不是汉字,歪歪斜斜的,真的像道士画的符。& &&“真的捉鬼啊?”白方又一下糊涂了。    “注意往下看。”西门通没有看白方。    因为通道很窄,下面的人群移动得很慢,有些人发现原来的那到门锁上了,只好绕到白方他们下面的通道,开始有一点乱,人们不免有些扫兴,低声地议论着,过了10分钟,观众几乎走了一半了,也没有一个人抬头望上面看一眼的,白方有点急了,他真想通知他的手下,把所有的人都抓回来。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带着墨镜的年轻人,猛地抬头看了一眼,虽然整个面孔不是冲着西门通他们,但是一半的面颊已经浮出水面。与此同时,刘海颤抖着,用力的拉动西门!    白方对这耳麦下达命令:“捉鬼行动的所有队员注意,目标出现!马上就要走出会场,鬼魂身穿红色长袖体恤,白色裤子,背一黑色挎包,黄黑相间旅游鞋,立即跟踪!注意不要暴露,找到鬼魂的墓地,立即汇报。”    “现在阿拉做什么?”白方布置完,看着西门通。    “等,先去你车里。”西门拉着刘海往下面走,这时候整个会场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了。    在车上,白方心里有一点底了,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好像刚才一直没有呼吸。    “给,抽一根。”白方给刘海一支香烟,自己也点上:“大师,现在可以说说了吧?”    “希望鬼魂可以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他要是去上班或者到街上吃午饭,阿拉就要等了。”西门抽了一口烟,若有所思,听到白方的话,才收回念头,缓缓地说:“现在可以说几点了,也让你的好奇缓解一下。”    “好,我洗耳恭听。”& &&复仇之忍。”刘海脱口而出。    “对,这就是目的。”    “照你这样说,凶手是为了报仇了,那他到底是谁?”    “在这两天里,在我的脑海中,逐渐形成了这个鬼魂的样子,他聪明、胆大、精通电脑,会制作简单游戏、了解网络、熟悉病毒的特性,还有一点可以证明,他在日本生活过一段时间。”    “那你说的就不是鬼了,是鬼子,对了,刘海,刚在看到的那个人是刘言吗?”    “是他,没有错,只是脸色没有那么苍白。”    “当然了,现在是白天。”西门笑了。    白方还想说什么,无线电响了。    十一点零五分,鬼魂的墓地。    楼下,无数的警员已经封锁了这一栋公寓。    西门走进这个房间,空间不大,但是很干净,桌子上有一套完整的电脑设备,包括扫描仪和打印机。电脑桌旁边有一个精致的书架,其中一部分书是日文的。西门通往墙上看去,一张剪报和一张发黄的照片定在那里,照片上是一个女子带着两个小孩。    鬼魂就坐在那里,活生生的。    “你叫什么名字?”白方询问红色体恤。    “我叫李畅,不知道你们有什么事情要找我?”    “少装糊涂!”白方提高了声音:“你叫刘言,对不对!”    “不对!”西门通走到鬼魂面前:“我猜你不叫刘言,也不叫李畅,你的真名字是刘畅,是刘言的亲哥哥。”    红体恤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西门,仿佛看见了鬼。    “把刘海带进来。”白方吩咐手下。    刘海进来,看到红体恤也呆了。    “刘海,你现在去和他握一下手,我敢保证他的手是热的。”西门通微笑着对刘海说。    刘海没有上前,依然站着。白方忍不住走到前面,一把抓住了红体恤的手,果然一点也不凉。    “我可以打开你的电脑吗?”西门通没有等到对方回答,就坐在了电脑前面。    打开电脑,里面的文件很整齐,可是操作系统是日文版的xp,好在西门通有点电脑的底子,经过一番周转,他找到了这个可以杀人的游戏。    “是这个吗?”西门指着电脑屏幕问刘海。    刘海点了点头。    “可以确定了,你是刘言的哥哥,今年30岁,在日本生活过几年,学的计算机游戏制作。”    “你很厉害。”刘畅说话很流畅,并没有紧张。    “不!是你厉害,如果我以前遇到你,也许我会继续作警官。”    “带走!”白方下达了命令,虽然他满腹疑云。    在车里,白方忍不住地说:“西门兄,谜底该揭晓了吧?”    “马上,现在插播广告。”西门笑了。    还是那间审讯室,空调开得很足。屋子里人不少,好多没有参加这次行动的警察,也挤了进来,看来这个案子,在整个警察局都传开了。    刘海的镣铐已经去掉,换之的是刘畅。    大家都看着西门,等他揭晓谜底。 鬼魂的游戏 第七章 谜底      “这个案子起初的场面很神秘,就好像事实一样摆在阿拉的面前。好在,这些不是事实,不然……。”西门看了一眼白方:“不然,这将是一个神话故事。让阿拉看看这个故事的真正作者和意图吧。    “如果单看表面,这个故事很简单,简单到精妙,如果读完这个故事,每个人都会觉得这是个鬼魂报仇的桥断,甚至连故事中的主人公,刘海,也被这个故事牵动着,觉得自己见鬼了,杀人了。”西门看了一下刘海。    “游戏杀人,竟和现实中的情境一样,如果说这是本案最大的疑问,的确让人好笑,因为这几乎不能写在阿拉的供词上。好了,让我从头,从编剧的角度,讲述这个离奇的故事吧。    “从最开始,我见到刘海第一面,我就觉得他不是真凶。这种感觉在座的每个人都会和我一样,他和作案人的心态完全不同,阿拉想想杀一个人的恐惧,就是杀人的那一瞬间,杀人后,留下的是心虚、害怕暴露。请注意,我说的是杀一个人,阿拉的真凶呢,他连续杀了三个人,我想这是需要一定的,怎么说那,说勇敢?呵,当然不确切。不管怎么样,刘海,决不具备如此的胆识和定力。阿拉都看到,刘海那时候已经崩溃了,他怕,不是怕自己的下场,而是怕鬼。这样,阿拉在另外一个角度,也能推断出,真凶了解刘海的懦弱。”    “这一层我也想到过,可是看到刘言的确死了,这就使我思路走进了死胡同。”白方同意西门的分析。    “说道对刘海的了解,我想到刘海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我小时候身体很差,经常会做恶梦,睡得不踏实。后来父亲为我做过法式,做法式的人说我中了邪,于是在阿拉那里摆过酒席,请了好多的人,还有来唱戏的’。”    “当时场面不小,罪犯看来知道这件事。”白方想到说道。    “别忘了刘言父母的职业。”西门引导大家注意重点:“于是,我突然想到那个电子邮件的号码。”    “。”白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纪录。    “你申请过邮箱吗?”西门问白方。    “没有,我不怎么上网。”    “申请邮箱最讨厌的就是名字,凡是你想到的,像新浪这样的大网站,几乎都有人注册了,所以,你想有个特定的名字,就必须在后面加一个数字。”    在场几个经常上网的人都点头称是。    “这时候,网络会建议你继续用你的名字,然后名字后面会随机出现一个数字,这个数字一定是没有人用过的,所以它也必定是个讨厌的数字,不怎么好记。很自然,阿拉会用一个自己常用或者说喜欢的数字去替代它,于是,刘畅这样的网络老手,就习惯性的犯了他的第一个错误,输入了他的出生年代,习惯啊,最容易让人出错。”看上去西门好像有点替凶手惋惜。    刘畅轻轻的叹了口气,西门看到了,没有理会的继续说了下去。    “最早和队长谈到这个案子的时候,你说过这样一句话,我印象很深,你当时说,不理解的是,罪犯的凶器没有藏起来,而是挂在墙上。”    “对,这不符合逻辑,在以往的案件里,从没有像这样的。”白方点头。    “其实原因很简单,刘海不知道那是凶器,在他看来,凶器是那台电脑,那个游戏。”    “我明白了。”白方知道这是西门解释给他听的。& &&“我问过刘海,刘言是不是和他一样大,刘海当时说‘是的,阿拉都属虎’,那么刘海应该和刘言一样,都是1974年出生的,显然,死去的刘言没有机会上网申请信箱,因为18年前,电脑对国人来说是传奇,于是,理所当然的我推想,刘言可能会有个哥哥,但是只评1972这四个数字,有点靠不住,而且18年前的资料档案也没有记录。”    “不错,只有他父母的纪录。”白方搭话。    西门笑了笑,他很喜欢白方这种类似捧哏的搭话:“当我有了这个假设的时候,因为证据太少,不由得让我苦苦思考,我总觉得我有这样的假设,并不是单单因为那四个数字,好像还有其他的东西在引导着我,于是我开始回想刘海说的每一句话,突然,我找到了最初给我这个假设的供词!”    “我怎么没有发现?”捧哏的恰到好处的接腔。    “你记不记得刘海刚见到鬼魂的时候说过一句话‘你老是说你家穷,说你连一件自己的衣服都没有,喜欢和我换衣服穿’。”    “纪录上有,也就是这样,让绑匪帮错了对象,可是……,这能说明什么?”    “什么是‘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有’?自己的衣服……”西门走动着,好像回到了那时候他的苦苦思考:“难道刘言不穿衣服吗?不是的,看来白队长你没有过过穷日子啊,刘言那时候很小,他并不是话里有话来暗示今天的我,而是童言无忌,恰恰是他这句18年前的一句话,一语道破天机,他有个哥哥,他的衣服都是他哥哥穿小的、剩下的,于是,加上刘海第一眼就认定鬼魂就是刘言,这说明什么?什么人和刘言长得很像,而且比他大两岁?”    “对阿!”白方恍然大悟,激动地点上一支香烟,随即也递给刘海一根。    “刘言是个要强的孩子,所以他从来不让刘海知道他的身世,也不愿提起哥哥,我想这是和他父亲的自杀有关。可惜这么有心计的一个孩子,就因为穿上了刘海的衣服,才惹来杀身之祸。”    “那个游戏是刘畅做的了?”    “我记得我问刘海,这个游戏和其他的游戏有什么不同,他说:‘很粗糙和简单,但是游戏里面有些文字像是符咒一般,根本看不懂’。其实这是一个电脑的特性,俗称乱码,原因是刘海的中文操作系统不对三种字体不识别产生的,他们分别是日文、韩文、繁体中文。这让我意识到,做这个游戏的人,可能使用的是这几种版本的操作系统或者软件制作的,是哪一种哪?和凶器联系起来就不难猜了,我想,一定是刘畅习惯了,于是,再次疏忽了,对吗?”    刘畅没有回答,只是微笑。    “白方,你想过没有,刘畅既然已经观察好了目标的规律,才撰写的游戏攻略,好让刘海的游戏过程和现实吻合,可是为什么他先写了两篇,三天后才送去第三部分?”    “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前两个被害人都是单身,一起住在公司,而最后的那个陈世有老婆,行动不好掌握。”    “没错,这就是刘畅高明之处,他很谨慎,到确定要动手的时候,才写下了第三部份的游戏攻略。”说完这些,西门好像才从刚才的情绪中走出来,他缓了一缓,看着刘海说:“下面让我来解答刘海心中的疑问,也是大家的疑问,刘畅为了营造一个鬼故事的开始,为了让刘海从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不安,或者直接说,他要让刘海将来回想起他,会以为他是深夜造访的鬼——,他下了不少的功夫,首先,他每次去找刘海,必定在包里装上一袋冰块,每次他走之前,都要去厕所用冰块冰手,走的时候,他会刻意的和刘海握手告别,加深这种冰冷的印象。然而,最后一次,没有和刘海握手是因为,他觉得大事已成,而刘海依然蒙在鼓里,于是他放松的和刘海畅谈到很晚,想必,那时候冰块早就成温水了,所以他匆匆的走了,没有像往常一样。”    不光是刘海,在场除了刘畅,都认同的点头。 “光有个冰凉的手,还是远远不够的,于是他也化了妆,苍白的脸,鲜红的嘴唇,都是化妆品的效果。记得第二次我让刘海形容这个鬼魂的时候,刘海有这样一段话:‘脸色很白,几乎没有血色,嘴唇很红,像要滴血,衣服很整齐,只是有点多了,我想那可能是他死的时候没有什么衣服,另外,身上有种特殊的香味’。”    “对。”白方习惯的看了一下纪录,他很佩服西门的记忆力。    “我当时就想到了,那是化妆品的香味,夏天,一定要穿得这么厚,那么化妆品的味道会随着汗液散发,另外,刘海给他的饮料,他从不沾口,那是怕留下唇印,其实刘畅的化妆有点多余了,反而留下漏洞,你们现在看,刘畅的脸色,其实没必要画,也是有点苍白的。”    大家又不约而同的注视刘畅。    “为什么他要设计这么复杂的机关来陷害我?我和他根本没有什么,甚至以前都没见过。”    “有两点,第一,刘言可以说是替你死了。第二,是推断的,你那一晚听到的女人的哭声,可能是刘言、刘畅的母亲。我想你没有听错,也并不是你母亲说的,一个要饭的,而是要钱的,她向你父亲借钱,所以第一次,你谈起这件事,刘畅立即走了,他觉得,你侮辱的他的母亲。看来,关于借钱这件事,刘畅一定也知道。”    刘海看着刘畅,眼睛里有些自责。    刘畅并不去接纳刘海的目光,他只是默默地听西门说话,好像这是个故事,他是局外人。    “后来刘言父亲的死,再次引起我的注意,在那个年代,被四人帮迫害死的人很多,里通外国是很厉害的罪名,想必李言家和在日本的叔叔关系不错,甚至有信件的联系,这点小事足以让那时候的人注意了。那么粉碎四人帮以后,刘畅能去哪里呢?有没有可能这个亲戚来到中国,找到了这个当年的遗骨?”西门虽然是在反问,实际上他不需要答案。    “对了。”白方想到:“你怎么一下就叫出了刘畅的名字?我当时真是意外。我后来检查了他的身份证,上面是李畅。”    “很简单,也是撞运气,他说他叫李畅,我突然想到刘言的“言”字和李畅的“畅”字,连起来是一个成语,符合那个时代人们要说话的心态。”    “畅所欲言!”    “没错,这次凭直觉和运气而已,怎么样,这下你全明白了吧?”    “没有,”看来白方有点着急:“我最不明白的是,你写得什么灵符,可以让刘畅抬头让阿拉看到他的脸?而且料定他在场?”    “嗬嗬,那不是灵符了,只是几个日本字,写着‘上面危险!’我算定了,刘畅为了杀人和陷害刘海,一定会在这里住下,而不是匆匆的旅行杀人,我问刘海,那个鬼魂穿什么鞋,也是这个道理,旅行的人可以带几件衣服,但是不会带很多的鞋,我指的是男生。刘畅是这个故事的总导演和主演,他不可能不去看这精彩的最后一幕,于是,我料定他一定会出现在现场,在这样的人群中,他是安全的。刘畅离开会场的时候,看到这四个日本字,大家又都挤在那里,他自然的会很回向上看一下,而别人是看不懂的,我怕另外也有人碰巧懂日文,所以才叫刘海去现场认人。我之所以等人都到场以后才去贴纸条,是因为,我担心刘畅进场的时候看见了,那就不灵了。”    “西门,你真是天才,真是天才!”    “我不是天才,我只是细心,真正的天才是刘畅,可惜他也是另外一个受害者。”说完,西门惋惜的看着刘畅,大家也不约而同的看着眼前这个“鬼魂”。& &&鬼魂的游戏 第八章 坦白&      “是的,”刘畅丝毫没有什么沮丧:“西门先生说的都没错,我也看过你的节目,但我没想到是你识破了我的计划,没想到吗?可能有预感吧,每次看你节目的时候,都会有点不安,聪明的人都有预感,没什么说的,只能说我做得并不完美。”    “可是阿拉还想听听你讲讲你的故事,你是怎么找到这三个绑架你弟弟的罪犯的。”    “我弟弟死的那一年,我12岁。我记得那天,弟弟失踪的那天,妈妈在看信,她的样子很害怕,要知道,父亲死后,我和弟弟是母亲的精神支柱,没有人可以给她出个主意,那时候我还小,即使知道是什么事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到刘海家借钱可能是妈妈唯一可以想到的事情,我那时隐约觉得母亲和刘海家有点渊源,是我陪着妈妈一起去的,妈妈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她怕再失去一个亲人。妈妈苦苦的哀求,说自己的孩子替刘家当了灾难,勒索信上说不要太多钱,只要四条黄金就放了我弟弟,那是因为绑匪发现帮错了人,于是降低了筹码,只是四条黄金啊!妈妈苦苦的哀求。    “我永远也忘不了刘海父亲的嘴脸,他笑着说没问题,叫我妈妈第二天去拿,还说不要带我一起去,那种笑容充满了内容,这是我长大以后才意识到的。第二天妈妈穿上了平时不舍得穿的红色衣服,一大早就去了,然后到了晚上才回来,她还是满眼泪水,我知道钱没有借来。绑匪限定的期限是三天,我很为弟弟担心,虽然我很小,可是那时候我已经懂事了!” 说到这里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刘海,然后继续说:“穷人的孩子就是这样,不得不快点长大。第二天,妈妈还是一大早就去了刘家,这次是中午回来的,她给了我几毛钱,然后就走了,我拿着钱去街口卖肉包子吃,包子铺的小伙计对我说:‘小畅,以后就不用吃包子了,你要有有钱的新老子了。’说完几个买包子的人都在哈哈的大笑,我知道他们是在污辱我的妈妈,我过去掀了他的笼屉,几个伙计狠狠地揍了一顿,我爬起来了,到一个树下睡着了,天黑的时候,妈妈找到了我,她抱着我一直哭,我说,妈妈,我不疼。”    说到这里,刘畅哽咽了,在场的人都有点难受。 停顿了一下,刘畅用手抹了一把脸,表情就冷峻起来:“那一晚,妈妈一夜都没有睡觉,天一亮,就又去了那里,我也没有睡,悄悄得跟在妈妈后面,因为我被打的腿很疼,所以走得很慢,等我走到刘家门口,就看见妈妈吊在他家门口的大树上,我赶紧跑过去,抱住妈妈的双腿,想把她救下来。可是我太小了,根本够不着,妈妈那时候还没有死,她挣扎的对我说,小畅,别管妈妈,妈妈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爸爸,说完,妈妈的就不再说话了,我当时是多么的无助,那时候天还没有大亮,四周一个人也没有,我就这样抱着妈妈的双腿,一直抱着。”    审讯室里几乎没有声音,有的话也是抽吸鼻子的声音。    “弟弟死了,乡政府告诉我抓到了一个绑匪,其他三个他们会继续查,我在那里得知了其他三个人的名字,刘钢他们几个,我见过,那是阿拉那里有名的几个坏人,还抢过我的东西,有个家伙脸上有个刀疤,我一辈子也不会忘!90年我父亲的堂兄从日本回来,政策放宽了,他有机会回来寻根,他想找爸爸,可惜人已经不在了,最后,他在煤窑找到了正在打工的我,我去了日本,开始从新学习,除了中文、日文,还有他们的剑道。94年我开始学习电脑,开始尝试制作电脑游戏,先是在世嘉,后来进了任天堂,我一直没有结婚,也从来没有过女朋友,直到2001年我回到了中国,来到了这里,有一天我看报纸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刘海的父亲成了企业家,有名的地产商人,于是我开始跟踪他,一定是妈妈在天有灵,我发现和刘海父亲有来往的竟然有我的三个仇人。我把从日本带来的腰刀磨得很亮,我直到有一天它会割断仇人的喉咙,凭我的修炼,我杀他们易如反掌,但是我不甘心,因为我几乎每夜都会梦到那一刻的妈妈,我不能救活的妈妈。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刘海去买电脑,我开始有了这个计划,我不断的思考,让他变得完美,我要让当年这个害死我弟弟的人死的心甘情愿,可惜,我没有做好。”刘畅看着西门:“我还要说下去吗?”    “不用了。”西门开始后悔介入这个案件,刀锋般的脸颊有点暗淡。    秋天来了,天气开始变得有些模糊,河边聚集了好多的人,大多是来看热闹的,这个城市好久没有枪毙人了,有人想看完这一幕,然后去向人炫耀。    白方最后一次叮嘱抢手,一定要利索,不可以有第二枪,他希望犯人死的痛快。    刘海推着轮椅,轮椅上是他已经瘫痪了的父亲。    西门没有出现,他坐在自己的车里,一个人默默的抽烟。    刘畅表情像天气一样模糊。    枪响了,惊起了一群麻雀。    只有一声,刘畅就倒下了。   轮椅上的老人,随着枪响,也倒下了。 “约好了,一个朋友,反正也是请客,凑一起吧。”    “谁呀?”    “西门通。”    包间里面很凉快,菜的味道不错,辛辣。    房间里面只有他们四个人,白方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站着、看着,于是叫服务员出去了。    西门通看来像是刚睡醒,不怎么吃东西,只是喝茶。    “来,”李建阳举起酒杯:“祝贺阿拉队长升官!”    四个人举杯,碰了一下。    “怎么这么晚才来接我,害的我多睡了一会儿。”西门喝了口酒,放下酒杯。    “办了一个案子,多跑了一趟,不过啊,你准有兴趣。”白方微笑。    “你说错了,我不会感兴趣的,上次的案子,我总觉得不舒服。”西门通淡淡的说。    “你别说得这么绝对,不过这次不用你介入了,本身基本上已经结案了,不过里面有个小插曲,你准喜欢。”    “什么插曲?”    “小宋,你把资料给天师看看,再给他讲讲分局听到的资料。”    “嗯。”宋晓宇把把纪录拿出来:“西门先生,你看看,这件事真的有点神秘。”    西门用纸巾擦了擦手,接过纪录,仔细的看了起来,不一会儿,一丝疑惑挂在了他的脸上。    接着宋晓宇详细的说了老刘头的话,以及分局的资料。    “你怎么看?”西门抬头问白方。    “我也觉得有些蹊跷,不过要等验尸报告下来再说,不过就目前看,他杀的可能性还是给排除了。也许都是巧合吧。”    “我看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西门皱着眉头说。    “对了,上一次的事情,市里面很满意,局里准备给你发一个荣誉证书,好像是荣誉刑警吧,过两天会联系你,你也要请客吃饭啊,到时候带几个同事来。”    “女同事,对吗?”    “也可以带男的。”白方笑了。    “你说你干吗不找个老婆哪?实际上比交女朋友省钱,别眼光太过了,眼看40的人了。”    “看看你不就知道了,结了,离了,何苦呢。”    西门还要说什么,白方的手机响了。    “你好,那位……,嗯,我是白方,是你啊,你好,你好……,好的,今天不行吗?好吧,明天,中午……嗯,海景咖啡,我知道,明天见。”    挂上电话,白方看上去有点兴奋。    “女人吧?”西门笑着看心神不定的老同学。    “嗯,记录上那个冯丹,她约我见面。”白方摸了一下头发,继续说:“她说有点事儿要和我谈谈,她说她认为袁总不是自杀。可能她知道什么,电话里说不清。”    “明天见面?”    “对,她说她今天要去医院一趟,有点私事。”    “可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别有他图。”西门微笑。    “西门先生,您可不知道,那个冯丹可是个地地道道的美人啊,阿拉队长只有审问他的时候,才站起来了。”宋晓宇笑着说。    “别胡说,这是工作,明天我一个人去,不带你们俩了,添乱,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是条线索不是!”    大家都笑了,这时候有人很有礼貌的敲门。从外面进来一个穿西装的领班,微笑着说:“对不起,打扰一下,这是阿拉老板送的一道菜,竹香鲍鱼,是阿拉的招牌菜,请慢慢品尝。”    说完,这个男生礼貌的走了。    “呀!鲍鱼,我还没吃过呢。”宋晓宇加了一筷子,但没加起来。    “你的面子很足啊,老白。”    “是送给你的吧?管他呢,送了就吃,不过也忒小气了,就这么几只,来吃。”白方示意大家动筷子。    “这可不小气了,这一道菜,顶得上你点的这一桌子菜。”西门没有吃,只是淡淡的说。    “有这么夸张吗?”白方听西门这样说,也把筷子放下了。    “当然了,这种样子鲍鱼应该是南非进口的,这种大小,叫三头鲍。就是说,一个罐头里面,只能装下三头鲍鱼,市场价大概600块,我说是生的,可是这一盘的颜色发黑,不是太黄,应该是不是罐头的,是活的,那价钱就可想而知了。”    “看来不能动这个菜了,服务员!”    随着白方的呼唤,进来一位40多岁的中年男子,一身的笔挺的西装。    白方一看,认识,是袁长青的大哥,袁长红。    “知道您来了,我本身应该进来和您打个招呼,只是怕影响了你们的气氛,我可是您忠实地观众,还去到现场看了几次,有一次是阿拉赞助的,本该早和您认识,可是又怕唐突了,今天来到阿拉这里,怎么也要喝上几杯。”    “您太客气了,我有点受宠若惊了。”西门连忙起身,请对方落座:“不知道怎么称呼?”    “我姓袁,是这里的负责人。”说到这里,他笑着对白方说:“这么巧,上午刚和白队长见过面,没想到你们是朋友。”    白方客气的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是心中有一点失望。& &&“白队长,其实我也很想和您结识一下,只是以前没有机会,只是此刻好像有点不合时宜,您的有关报道我看了,要不是在报纸上看,我一定以为是故事,我不敢相信世界上有如此高智商的罪犯,更难得的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说句戏言,白队长,您应该改个名字。”袁长红脸上的微笑显的很体贴。    “怎么改?”白方不自觉地搭话。    “夏洛特.白方。”袁长红还是那样笑着,让人心里觉得踏实。    “嗬嗬,您真会说话,不过,这道菜阿拉可不能留下,叫服务员端走吧。”    “哎,这又不是行贿,一道小菜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也太小看老弟我了。”    “小菜?”白方微笑:“这种样子鲍鱼应该是南非进口的,这种大小,叫三头鲍。就是说,一个罐头里面,只能装下三头鲍鱼,市场价大概600块,我说是生的,可是这一盘的颜色发黑,不是太黄,应该是不是罐头的,是活的,那价钱就可想而知了。你要说是小菜,那是看不起阿拉啊,嘿嘿。”白方现学现卖,其他三人含笑不语。    “厉害!”袁长红笑着摇头:“白队长真是行行通,看来断案,就是要广知广懂,阿拉这些人就知道做生意,这一套的习惯了,您见笑了。”袁长红叫来那个领班,撤掉了那盘菜,换上来一大盘水果。    “哎,家门不幸,对了,白队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结案,阿拉要厚葬叔叔,要没有他老人家,哪有阿拉几兄弟的今天。”说到这里,一直笑得很亲切的人,脸上有了悲容:“阿拉从小没有父亲,是叔叔把阿拉带大的,他的死,我不知道怎么说好,意外?震惊?我只是遗憾,有什么事情,应该和阿拉谈啊,为什么要一个人承受……”袁长红有点说不下去了,他仰起头,以免眼泪流出。    “这个我和你弟弟谈过了,怎么,他没有对你说?”白方拿出一支烟。    “没有啊!”袁长红相变魔术般的手中多了一个打火机:“阿拉这几个兄弟,最近这一段不怎么说话,差不多两个月了,电话也没有打过,虽然都在一个公司,以前也是,脾气不怎么相投。”    “为什么?”    “可能是和性格有关系吧,我二弟是一个很随便的人,不怎么操心,人很好,公司上下都喜欢和他一起,小弟更是贪玩,都28了,也不认真地谈个朋友,朝三暮四的,花钱如流水,说起来这是家事,也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关心到,如今再和他谈,每次都要吵起来,想想,也算了,叔叔的产业早晚是阿拉的,我多做点,多赚点,怎么也够他们花了,别因为这些事儿,把兄弟感情毁了。”袁长红叹了一口气,收起了刚才生意上的老套。    “现在的年轻人不结婚也是正常的,自由惯了。”白方用小叉子挑了一片西瓜,放在嘴里,他知道,西门正冲着他笑。    “你叔叔没有孩子?”西门问袁长红。    “有一个,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叔叔这个人很可怜,自从婶婶去世后,他一直单身。”    “你哪?有没有结婚?”白方问袁长红。    “我独身,为了家族的生意。”    “你放心,你叔叔的案子应该不会拖得太久,到时候阿拉通知你。”    “那我先谢谢了,你们慢用,有什么需要,通知我一声就行了。”袁长红说完,黯然的走了。    “我是做不了生意了,你看人家,袁世集团的二把手,说话多客气,真是了不起。”    西门笑了,他看着白方说:“他也一样做不了警察。”   & &大厦的诅咒 第三章 再次介入       西门正睡得很沉的时候,手机响了,他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看看时间,早上9点30分,是白方打来的电话。    “这个白方。”西门坐了起来,打开手机。    “起床了没有?”    “没呢,什么事儿,这么早叫我。”    “大事!怪事!让人失望的事,让你感兴趣的事儿,总之,你赶快穿上衣服,我15分钟后在你家楼下。”说完,电话就挂了。    “这个白方。”西门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看来胡子没时间刮了。    白方自己开着车,车后面还跟着昨天那辆小面包,李建阳河和宋晓宇以及几名便衣坐在上面,白方看上去很精神,看得出有刻意修饰的效果。    “你这是去破案,还是去约会。”西门笑着问道。    “废话!约会叫你干吗,给,”白方从汽车的盒子里拿出一个电动剃须刀:“看看你邋遢的。”    “还不是你催得。”西门上车,对着后视镜一边修面,一边问:“怎么了,这么急,还要带上我。”    “别提了,又有一个人自杀了,还是那个窗口,真是邪门了。”    “谁啊?”    “冯丹!”    “要和你约会的那个女人?”    “是啊,真想骂人。”    “那你怎么说,会让我感兴趣呢?”    “直觉告诉我,这件事儿,不简单,看来还要你帮忙。”    “你把我当什么了?”    “荣誉刑警啊!你看看。”说完白方从后坐拿出一面锦旗:“本来,马局要亲自颁发给你的,我直接要过来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无聊的场面。”    还是那座大厦,今天在白方看来,笼罩着一股邪气。    依然是高大的袁长青在门口等着他们,楼下有几个警察在对尸体拍照。    “白队,”那天那个热情的分局同事向白方敬礼:“现场阿拉已经封锁,没有挪动尸体,市局命令过了,阿拉听从您的调遣。”    “很好。”白方回了一个礼,然后带着西门先去查看尸体。    这一片的地面铺着草坪,虽然到了初秋,草依然是很茂盛,所以尸体没有大量的体外出血,只是鼻孔初,和大腿根部有血迹流出。冯丹穿的很整齐,真丝套装、真丝短裙、黑色淡紫色尼龙丝袜,都没有一丝的破损。白方说得没错,这个女子十分漂亮,而且身材窈窕,是个喜欢打扮的女人,也是很会打扮的女人,在尸体的旁边,可以闻到一股浓浓的香水和血腥的味道。    “太可惜了。”白方突然这样说了一句。    “你看这里,”西门指给白方看,死者的指甲留得很长,也做得很精美,上面还画着小花,两只手上,各有几个指甲折断了。    “看来是落下来的时候,想抓什么,可惜……。”白方不由得叹气。    “我还注意到,她没有画口红,”西门蹲在尸体旁,低头仔细看:“可能涂过,后来大部分都去掉了,但不是擦掉的,没有擦的痕迹。”    “可能是她认为自己的嘴很美,不必修饰。”白方低头看着这张脸庞,为世界上损失了这样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而遗憾。    “白队长,还像上次一样,我把目击证人都叫到会议室了。”袁长青凑过来,小声地说:“看来还真有点邪门,老刘头说的还真有道理。”    白方一行人跟着袁长青走进电梯。    “这是西门通先生,阿拉的顾问,这位是袁长青,袁长红的二弟。”在电梯里,白方给大家介绍。    “幸会。”袁长青很有礼貌的和西门握手。    “嘎!”的一声,电梯没有噪音了,它停在了10楼和11 楼之间。电梯黑了,应急灯亮了。“这破电梯。”袁长青用脚踢门。    “打电话叫人吧?”白方问袁长青。    “没有用的,这是老式电梯,没装天线,手机在这里面根本没有信号。”    “那怎么办?”西门看得出袁长青有办法。    “老办法,很原始,叫人。”袁长青无奈的笑了笑,然后用力扒开门缝,向下喊:“老刘头!老刘头,电梯卡住了,快修好!”喊了几声,就不再喊了。    “他在吗?你说的老刘头。”西门问。    “在,就在地下室,平时那也不去,耳朵还挺好使。”    “他多长时间可以修好?”    “十几分钟吧,”袁长青解开领带:“没想到这里边真热啊。”    “可不是,”白方也有点受不了了:“本来秋老虎就够毒了,西门,看来这大厦酒店古怪,一见你来了,就给你个好看,这是在警告你,嘿嘿。”    有人用手在外面敲电梯的门,随后,一个苍老的声音:“谁困到里面了?”    “老刘头,是我,还有公安局的同志,你快去修。”    “二老板啊,怎么又是你?”    “倒霉呗!你动作快点,这里热死了。”    “好好,我这就去整整。”说完,老刘头走了。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神秘的老人。”西门问白方。    “是啊。”白方说到这儿,应急灯有点黯淡了,看来电池消耗的差不多了。    “你们公司的人都很熟悉这个故事吗?”西门问袁长青。    “差不多都知道,但凡这种传奇,传得特快。”    “这座大厦有几部电梯?”    “两部,另一部在后面,是员工专用的,只通到14层,因为一般员工没有特别情况,不允许到15层以上的办公区,而只有这部电梯每层都停,只是这部电梯不允许员工使用,这是规矩。”    “那一部电梯也是很陈旧吗?”    “那部是去年装的,我叔叔觉得给员工用,他们才是最忙碌的。”    “你叔叔很懂得管理,大楼里其他员工都做什么?”    “阿拉有一件广告公司,在14 楼,其他的都租出去作写字楼了。”    随后是尴尬,电梯里特有的那种。    电梯里面灯亮了,西门看了一下手表,被困了15分钟,电梯恢复了体力,吃力的往上爬。    “办公室和上次的一样,队长是不是先看一下。”一名警察向白方报告。    “保持现场,阿拉最后去看,你等李警官来了,让他先去拍照。”    会议室,还是那几个人,唯一不同的是,少了一个美女,多了一个节目主持人。    袁长红看见西门通进来,无奈的笑了笑。    今天会议室的气氛和昨天的相差很远,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一丝疑云。    西门通看着昨天的纪录开始发问,白方很自然的坐在他的身边,对于自己的老同学,他是一百个相信。 “刘爱珍女士,请你谈谈今天早上的情况?”    “太可怕了,真是没有想到,世上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还是快到9点的时候,大楼又响起那段可怕的音乐,阿拉所有人都吓坏了,音乐还是从那个地方传出来的,昨天你们走后,阿拉把那间办公室锁起来的,谁也没再进去,谁敢进啊,我和张亮立即跑上去,和那天的情况简直一模一样,就像恶梦重演,只是窗户上站的是丹丹,张亮这次没等我示意,就去撞门,这次的门更紧,于是张亮打碎了窗户,手都破了,也就是这时候……,丹丹她,她跳下去了。”    西门看着那个手上缠着纱布的男人,问他:“刘女士说的都是事实吗?”    “是的,”张亮抬起头:“真不知道,这座大楼怎么了?”    “你当时在哪里?”西门问袁长红。    “我在我的办公室,听到音乐,这一次,我也马上跑到了17楼,等我上去的时候,冯丹正好跳下去了,我只是看见张亮手上都是血。”    “是这样吗?”西门看着张亮,张亮很痛苦的点了点头,看来他的手很疼。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一个女人,她很慌张的坐到袁长青的身边,对他说:“我听说了,又出事了?”    “这是我的太太。”袁长青向西门介绍,然后小声对自己太太说:“丹丹也跳楼自杀了,就在今天早上。”    “啊!真的,天哪!长青阿拉快把这个楼卖了吧,我怕有—天,阿拉也会……。”    “你别害怕,这是白队长和西门先生,他们会搞清楚的。”袁长青拉着自己的妻子坐下。    袁夫人的突然到来,使西门问话的顺序有点打乱了,他注意着这个女人,显然也是个美丽的女人,西门不由得回头看了白方一眼,和他想得一样,白方正在注视着来人。    西门笑了,他继续刚才的话题:“那请问长青和长杰你们俩在什么地方?”    “阿拉今天起晚了,昨天我弟弟住在我那儿,早上大哥打电话通知的阿拉。”袁长青看着哥哥,看得出来,袁长红对两个弟弟的散漫很不满意。    “阿拉去看一下办公室吧。”西门对白方说.    办公室,和白方昨天见的场面一样,只是大门左边的窗户,玻璃被打碎了。    那个已经跳下去三个人的落地窗,开着。西门往下看,下面的尸体已经抬走了,留下了一个新的白色的人形描圈,压在了昨天个那个描圈上面,两个落地点不是在窗户的正下方,而是有点偏左,西门目测了一下,大概有两米的距离。    “你看那是什么?”西门指向16楼玻璃窗的边框。    白方手拉着西门,伸头往外看,下面那一层的窗户,因为老化,有一块铝合金边框凸出来了一点,上面好像粘有干枯了的血迹,还有几丝纤维挂在上面。    “李建阳,上来了嘛?”白方回头问。    “头儿,阿拉来了。”    “你过来,你看见那里了吗?有血迹和纤维,立即取样。”    “没问题。”    “奇怪,”西门自言自语:“这么大的风,打开的窗户怎么不动?”    “你看,”白方指着窗户下面:“这里有人用东西把窗户塞起来了,可能是为了保持通风吧。”    “那干吗不完全打开,用风勾固定。”西门摇摇头。    从办公室出来,西门依然不自觉地摇头。    “你准备怎么做?”白方问老同学。    “我准备到台里报到,这几天没有我的节目,然后回家睡觉,今天起得太早了。”    “再然后那?”白方耐心的听着。    “我要一个—个的询问当事人,在这之前,我需要每个人的全面资料,还有现场的报告,以及两具尸体的验尸报告。”    “你放心,明天你睡醒前,我保证把资料放在你面前,因为,昨天我就开始让人做调查了。”    “那我走了,明天见。”西门转身走了。    “给,开我的车。”白方把钥匙扔给西门。& &&大厦的诅咒 第四章 蛛丝马迹    白方没有让西门失望,西门还没有睡醒的时候,白方就拿着所有的资料,和他的两个助手叩响了西门的大门。    请他们三个人坐下,西门这才去洗漱。时间不长,西门从卫生间出来问他们几个:“吃早饭了吗?”    “都几点了,马上中午了。待会儿—起吃午饭吧。”白方把资料放在茶几上,拿起茶几上的一盒烟,拆开,拿出了一支。    “有什么新情况吗?”西门拿了三瓶可乐给客人。自己倒了杯冰冻牛奶。    “还真有,验尸发现冯丹已经怀孕了,大概有两个多月了,这是其一,还有就是她的双臂有明显的红印,像是和人发生过肢体上的冲突。”白方喝了一大口可乐。    “这倒是个新的情况,窗户上的血迹那?”    “是这样的西门先生,”李建阳把手中的可乐放在茶几上,抬头说,“血型和冯丹的一样,都是O型血。那几根淡紫色的纤维是尼龙制品,应该是冯丹跳楼的时候挂到的。”    “嗯,”西门听完了想了好久,又看着李建阳,“建阳,如果要做冯丹腹中胎儿的DNA鉴定,要多长时间?”    “最快也要三天,要是简单的血样分析就快了,但是DNA的准确度要高于血样化验,关键是和谁的比较那?”李建阳回答。    “我觉得张亮的嫌疑最大,西门你看,这份资料显示冯丹在没有来袁氏集团之前,是在一家酒店做大堂副理,她是99年应聘到袁氏的。而张亮恰恰也是那家酒店的,当时是销售部经理。他比冯丹晚了一年来到袁氏,还有,那一天冯丹跳下去,他第一个到楼下去看尸体,看到冯丹,他哭了。”    “有道理,我也注意到,冯丹自杀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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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系列推理故事《凶手是谁??????》
有人看吗?有人看的话,我继续贴。没人看的话,我就不费那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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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系列推理故事《凶手是谁??????》
“有道理,我也注意到,冯丹自杀的那一天,张亮显得很激动。建阳,先做一下胎儿的血样调查吧。”
   “阿拉已经做了,胎儿的血型是AB型,看来他的父亲应该也是这个血型。”
   “有张亮的血型瓷料吗?”
   “暂时没有。”
   “那没关系,阿拉可以去取样。”李建阳对西门说。
   “好了,我先看看他们的个人资料。”西门低头一份—份的看着。
   大家都没有打扰他,静静的等着。突然宋晓宇问了一句:“西门先生,您可以快一点破案吗?”
   “哦,怎么小宋有点着急了?”西门笑着问宋晓宇。
   “不是的,阿拉队长他……。”说到这,她看了眼白方。
   “怎么了,老白,有情况?”
   “也没什么,”白方习惯性的用手摸了—把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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