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会经常一个人在家怎么练软开,我昨天想起来一个办法教会了妈妈上微信,本来妈妈还是单身这样他还能有追点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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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娃开出租的单亲妈妈失业了:差点和女儿一起跳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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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带娃开夜班出租的武汉单亲妈妈:车祸后失业,彷徨中仍在坚持)
李少云失业了。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三岁女儿依依陪她站在江汉一桥边。夜风吹过,远处光影迷离,她什么都看不到,只感觉天塌下来了,活着没意思。她对女儿说:“依依,我们去跳桥吧。”“不要嘛。”“那妈妈跳。”“妈妈也不跳……”日晚7点半,开了近三年出租的李少云,第一次出事故——一位40多岁的男子骑着电动车逆向冲上机动车道,朝她的车撞过来。男子头部和腰部受伤,她和女儿平安无事。8月18日,交警判定男子负事故主责,她负次责。攒了三年的积蓄一下都搭进去了。雇她的出租车老板委婉地告诉她,把孩子安顿好后再上车,不再允许她带着女儿开出租车。没了工作,李少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托人四处打听,哪儿有车可以开。女儿上幼儿园8000多块的学费还等着她挣。这个自诩“墙缝中野草”的女子,在成为单亲妈妈的第三年,第一次感觉自己快被压垮了。“我不能休息”8月10日,初见李少云,是在她家小区的门口。李少云穿着一件灰色T恤,碎花睡裤,长发湿漉漉的滴着水,来接记者。42岁的她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容颜,虽粉黛未施,却不见岁月刻下的印痕,再加上言谈爽朗,让人很难与“单亲妈妈”、“夜班出租车司机”这些联系在一起。直到走进她的家——武汉汉阳翠微路车站社区内一间10余平米的出租房。房间里几乎没什么像样的家具,一张放有毛绒玩具和毯子的床,一张板凳,一把路边捡来的椅子,是唯一可以坐的地方。大衣柜、梳妆台,都堆满了杂物。李少云家进门处。 &澎湃新闻记者 朱莹 实习生 张盼 图老旧窗机发出“嗡嗡”的声响,李少云不好意思地说,那是去年夏天女儿热得受不了,央求她去旧物市场淘来的。400元,花了她们半个多月的生活费。怕热的小女孩正躺在床上睡觉。“她昨天蛮晚才睡。”李少云一边捋头发一边说,常年跟着她开夜班出租的女儿,已经习惯了晚上活动、白天补觉。李少云担心她营养跟不上,省出吃饭的钱为她定了牛奶,但小女孩个头依然比同龄的孩子矮一些。李少云给依依喂饭。 &澎湃新闻记者 朱莹 图中午时分,李少云点来三个菜招待记者——鱼块、白菜、紫菜蛋汤。她解释说,晚上开车太累,白天只想睡觉,所以一般不会做饭,中午就从隔壁餐馆点个菜或面条,没吃完的带到车上当晚餐,或在机场买份盒饭。依依因为生物钟颠倒,没了三餐一说,“醒了就吃,饿了就买点”。为了省钱,李少云只点了碗面条,这是她和依依一天的食物。 &澎湃新闻记者 朱莹 图附近餐馆老板说,李少云通常只点一个青菜,像土豆丝这种,就10来块钱;鱼这种,一个月才会点一次。即便省着过日子,生活仍时常捉襟见肘:李少云三年没有剪过头发,因为剪一次要10元,她觉得贵。女儿的衣服都是别人给的,只在过年时才会添件新的,几十块钱的衣服,小女孩会开心得乱蹦。逛超市时,看到好吃的好玩的,女儿会哀求着要,她安慰女儿:“妈妈没钱,等妈妈明天赚钱了再给你买,好不好?”一次,好不容易攒起来的5000块钱房租被偷了,那是她拼命跑了三个月的车才攒到的。李少云绝望不已,但她没时间悲伤,生活还得继续,她还要想着明天怎么挣钱。午饭后,李少云补觉,依依一个人在旁边画画。 &澎湃新闻记者 朱莹 图午饭过后,李少云实在太累,躺床上补觉。依依一个人在旁边,看了会儿动画片,又翻出图册画画。之后跑出家门,看到有小朋友在玩,她蹲在一旁,想靠近又不敢,远远地看着。这个8月31日满3岁的小女孩,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活在一个成人的世界里。每晚跟着妈妈开夜班出租,白天补觉或是一个人玩,没什么朋友,接触的几乎全是大人。依依示意不要说话,怕吵到妈妈。 &澎湃新闻记者 朱莹 图她想上幼儿园,在妈妈带她去找幼儿园时,趴在幼儿园门口叫着“老师老师”。别的小朋友都哭着不让妈妈走,她却小大人一样对妈妈说:“妈妈你走吧,晚上记得来接我。”因为学费问题暂时无法上幼儿园,李少云满怀歉疚,依依安慰妈妈:“别伤心。”8月17日,依依在家附近的小火车幼儿园偏门张望。 & 澎湃新闻记者 朱莹&实习生 张盼 图8月10日晚5点,李少云一手牵着依依,一手抱着毯子,出门上班。过去的900个夜晚,她们都是这样度过:每天下午5点出门,6点多到达武汉天河机场,排上三四个小时的队,才等来第一位乘客。一晚上跑两三趟机场,直到次日凌晨5点交班回家。李少云和依依。 &澎湃新闻记者 朱莹 图白天则在补觉中度过,直到下午5点继续开车上班。日复一日,李少云很少休息,她像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地跑车,想为孩子的未来攒钱。依依有时会累:“妈妈我好累啊,能不能休息一天?”李少云有些心疼:“那你在家休息,妈妈去上班。”依依哀求她:“妈妈,你陪着我一起休息吧。”“我不能休息啊,休息了我们赚不到钱,明天吃什么喝什么呀。”“好吧,那我跟你一起上班吧。”凌晨十二点,依依困意袭来,在车上睡着了。 &澎湃新闻记者 朱莹 图“生活的路绕了一个大弯”李少云不记得被问过多少次“为什么带着孩子开夜班出租”,她只知道,2015年1月,从她带着孩子走出家门的那一刻开始,生活就不是自己能选择的了。她成了一个单亲妈妈,身无分文。只能拼命工作,挣钱养活孩子。她觉得自己的前半生都像名字一样,“少云,少运”,不走运。1975年,李少云出生在武汉市蔡甸区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父母务农为生,父亲还会做电工,村里哪家有问题都会找他帮忙。家里4个孩子,李少云排行老二,有一个哥哥两个妹妹,大妹妹20岁时不幸车祸去世。在李少云印象中,母亲是个传统的农村妇人,喜欢哥哥和两个妹妹,不喜欢她。不过父亲很疼她,两人性格也相似,都很开朗,“我就是我爸的翻版”。李少云说自己的童年很“造业”,别人都上学去了,十岁不到的她还在地里插秧、放牛,帮忙干农活。小学读完后,她就开始跟着熟人在村里的小作坊干活,挣的钱都给家里。18岁时,李少云在镇上的一家纺织厂干活。在那里,她邂逅了第一任丈夫。两人是姐弟恋,对方长相帅气,很会追女孩。李少云一开始不愿意,对方却很坚持:“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不能阻止我喜欢你。”他还在李少云左手臂上纹下了“云”字。年少的浪漫,在多年后却成为她竭力想要抹去的痕迹。一年后,两人结婚。次年,李少云生下大女儿,七年后,生下小女儿。两人一起打拼,生活慢慢变好。结婚的第10年,婚姻却出现危机,李少云一度绝望到割腕自杀,却还是活了过来。2006年,李少云结束第一段婚姻。两个女儿跟着前夫生活,李少云逃离到深圳,进入一家台资企业做销售。漂泊在外的日子,她经常会想家,想女儿。每逢春节,父亲会打电话叫她回家。母亲思想传统,深信“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过春节不应该回家。李少云记得,有一年春节,父母因为自己差点吵起来了。她立马说:“你俩别吵了,我出去。”这之后,她便不再回家过年,“因为我的事引起父母吵架,那不是我想看到的。”回归单身后,李少云也遇到过不少追求者,但前一段婚姻的失败让她缺乏安全感,“不想走回头路”。直至2013年7月,经朋友介绍认识了一位武汉黄陂的男子。对方也离过婚,带着3个孩子。李少云看中了他的勤快、能吃苦,心想“都是离过婚的,以后肯定会好好过日子”。身边的人却并不看好,觉得男方“看起来就不是过日子的人”,连一向支持她的父亲也不赞成。“我年复一年,总是一个人,我也觉得孤独。”李少云说,漂泊多年,她渴望有个家安定下来,“我也想过年时可以回家,不再被人说闲话。”二女儿提出想跟她一起生活,男方也同意了。于是2013年年底,两人结婚。婚后,男方反悔不让李少云把二女儿接过来,两人为此争吵不断。次年8月,女儿依依出生。对方见生的是女儿,想将孩子送人。李少云闺蜜吕峰记得,依依出生那天,她去医院看望李少云。李少云丈夫对她说,要把依依送给她。她随口接了句“好啊”。病床上的李少云听了,眼角一下子流出了泪。生完孩子第二天,李少云一个人躺在医院,孩子没人照顾,她只得跪到地上给孩子换尿布。扫地的阿姨看到了,心疼地说:“你歇着,我来帮你弄。”李少云回绝了:“你今天帮我,明天我还是要一个人弄。”李少云妹夫刘浩(化名)说,那时家里人建议她不要带着孩子,她不听,她说:“身边没有孩子,想有个依靠。”也是在那一年,李少云父亲因病去世,这让她备受打击:“我爸不在了,我就没有家了。但我想给依依一个家,所以我不会抛弃她。”2015年春节前夕,李少云带着5个月大的依依离开家来到汉阳,在妹妹家附近租了个房。房租一个月700元,身无分文的她,向亲戚朋友借了2000元才勉强支付了房租。她不愿谈及过往的经历,“以前的生活就像是电视剧里的桥段,回头想的话,可能连生活的勇气都没有。”她说,人生的前40年,从未想过会成为单亲妈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她也不止一次设想过,没带着孩子会怎样,“如果不带孩子,我会过得很潇洒,但这不是我想要的,一旦知道孩子出了什么状况,我会痛不欲生。”吕峰心疼她,“我们几个朋友都是打工的,家庭条件都不好,几年打拼后都逐渐好了起来。唯独她,生活的路转了一个大弯。”“不想让孩子以为,妈妈不要她了”成为单亲妈妈后,李少云开始为生存发愁:孩子要吃要喝,拿什么养活她?她向2013年开出租车时的老板万由岚求助。万由岚说:“车你先开着,租金慢慢还。”李少云说,选择开出租,是因为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自己没有一技之长,别的行业没法带着孩子,工资太低又养活不了她。那时候孩子容易生病,每个月都要发烧一次,就可以随时用车子带着她去看病。为方便照顾依依,李少云最开始上的是“花班”,两天白班三天夜班。与她交替上班的女司机每次上夜班时,开到晚上12点就提前交车,电话问她要不要起来开。李少云立马弹起来,“我开”,一直上到第二天下午5点。这样的日子李少云并不觉得累,反而“觉得挺开心也挺有希望的,那个时候没时间去悲伤,只想尽快让自己好起来,不让孩子吃苦,就这样一直熬到现在。”李少云出车。 &澎湃新闻记者 朱莹 实习生 张盼 图日,李少云清楚地记得,开车第一天她赚了200块钱,立马跑去给孩子买了一罐奶粉,“感觉特别开心”。李少云的母亲也曾帮她带过孩子,但两人“合不来”,再加上母亲70多岁了,身体不好,断断续续带了一年就走了。住在附近的妹妹妹夫也会帮忙照看孩子。妹夫刘浩说,依依小时候也在他家睡过,但自家女儿有些调皮,有时说话比较难听,李少云很敏感,“有时候过多的帮助,她会觉得是施舍”。李少云不否认这一点,“我觉得自己的事还是自己扛比较好,这样在亲戚朋友面前,腰杆也直一些。总是以祈求的方式换取同情,将来自己也会变得很低微。我不希望孩子以后也这样。”吕峰说,李少云从不在朋友面前抱怨,她好面子,一直都希望过得好一点,不喜欢麻烦别人。一天,依依在刘浩家玩,晚上12点吵着要妈妈。李少云回来后,刘浩劝她“要么把小孩哄睡着了再出车,要么把她带着”。李少云赌气道:“她要是吵,你们就把她关在外面。”还有一次,李少云把依依哄睡后独自出车。凌晨一两点时,刘浩听到隔壁传来依依的哭声。他和妻子赶过去后发现,依依一个人在床上哭。刘浩赶紧给李少云打电话,母女两视频后才把依依哄睡。这之后,李少云去哪儿都会把孩子带着,“不想让依依以为,妈妈不要她了”。2016年开始,李少云固定开起了夜班出租,“晚上人要少些,车也少些,交的租金也少,而且好带孩子,白天带着孩子的话,别人一看,不会听你多解释,马上就换车。”依依小的时候,李少云怕她摔着,就把她放到副驾驶位上。稍微大一点后,就放到后座上。活泼好动的依依喜欢两头跑,陪她说话,唱歌。凌晨4点多,李少云还在出车,依依在车上睡着了。 &澎湃新闻记者 朱莹 图有时突然一个急刹车,依依从座位上滑落,头碰到了,李少云就停下来抱抱她,“心挺疼的”。依依在车上睡觉。& 澎湃新闻记者 朱莹 图带着孩子,李少云开车格外小心。她担心一旦出了什么状况,把孩子伤到了怎么办?自己伤到了,孩子交托给谁?经常有人劝她换别的工作,她有些无奈:“别的行业你不可能把孩子带着,那你把孩子丢给谁?”也有人问她,为何不在车上给孩子配个安全座椅。李少云解释,出租车毕竟是运营行业,放了安全座椅后,车上的空间占了大半,别人看到,可能根本就不会上车。8月12日凌晨4点多,李少云抱着已经睡着的依依回家。& 澎湃新闻记者 朱莹 图李少云的故事被媒体报道后,有网友提出疑问,未满3岁的儿童坐在副驾驶位,且没有安全座椅,是否有违交规。武汉市一名从业多年的交警告诉澎湃新闻,《中华人民共和国道路交通安全法》及其实施条例中并无相关规定,《2016年武汉道路交通安全法实施条例》中也未曾提及。但在深圳、上海等部分城市的地方性交规中,有规定未满12岁的未成年人不得乘坐副驾驶位,未满4岁的未成年人需使用儿童安全座椅。此外,今年5月发布的《武汉市未成年人保护实施办法》修订草案中提出,未满12周岁的未成年人乘车,不得乘坐副驾驶位。“不管违不违规,都很不安全。”天河机场出租车协管员孙自元说,他们也有劝过李少云,但李少云说,她一个单亲妈妈,孩子没人带,她也没有办法。出租车排队时,依依在一旁玩。& 澎湃新闻记者 朱莹 图孙自元记得,第一次看到依依时,她正一个人在乘客排队的地方玩。他有些诧异,问“这个小孩怎么没人管”,一旁的出租车师傅说“她是的士(司机)的小孩,听话得很”。他问依依在干嘛,依依看着他,乖乖地说:“我妈妈在开车,我在等妈妈。”“这小孩蛮懂事,师傅们都喜欢跟她玩。”孙自元说,小女孩在车上待不住,经常跑下来玩,机场的出租车师傅和协管员们,几乎都认识依依。司机师傅胡爱松陪依依玩,给她放手机里的动画片。& 澎湃新闻记者 朱莹 图胡爱松也是一名夜班出租车司机,他和李少云同在一个叫“开心车队”的微信群,里面有70多名司机,女司机才三四个。群里的师傅们同情她的遭遇,有乘客的话,都会先让给她。车子出了状况,她只要在群里喊一声,附近的师傅就会赶过去帮忙。一起吃夜宵的时候,也会叫上她,并且从不让她买单。小依依更是深受师傅们喜爱,她只要在微信群里喊一声饿了,就会有从市区过来的师傅给她捎吃的。“六一”儿童节那天,师傅们还特意给依依发红包,祝她节日快乐。依依对着镜头比“耶”。& 澎湃新闻记者 朱莹 图“我都不想解释了,我能怎么办?”“上不上车?车上有小孩。”8月12日晚9点,在等候两个多小时后,李少云的车终于排到了乘客上车处。她走下车,大声询问排队的乘客。人群中没有应答。排在最前面的乘客往车里瞄了一眼,随后摆摆手,从她身边绕过,径直往后面的车走去。第二位、三位乘客,也从她身边绕过。李少云有些焦急,恳求的眼神望着队列中的乘客。依依乖乖坐在后座,注视着车窗外擦肩而过的人群,眼神茫然。排在后面的出租车渐渐都坐上了乘客,司机们不停地按着喇叭,督促着。一旁的协管员赶紧冲还在排队的乘客说:“有没有一个人的乘客?先上她的车,她是单亲妈妈。”几分钟后,一位40多岁的男乘客上了车。李少云长长地舒了口气。开车近三年,李少云说,她最怕的就是乘客不愿上车。这样的情况时有发生。有时乘客看到依依坐在副驾驶位,头也不回地走了。她有些郁闷地对依依说:“你看,就是你非要坐前面,妈妈又没生意做了。”依依一脸无辜地安慰她:“妈妈,没事没事。”依依抱着妈妈的头,安慰她。 &澎湃新闻记者 朱莹 图为避免乘客上车后看到车上有孩子又下车,李少云通常会在乘客上车前,询问对方有几个人、是否介意车上有孩子。所幸,百分之八九十的乘客并不介意。但几乎所有人都会以好奇的口吻询问,为何深夜带着个孩子开车。“没办法啊,孩子没人带。”李少云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地解释。刚开始时,她觉得挺尴尬的,说不出口。时间长了,解释得多了,就觉得很心累:“我都不想解释了,我能怎么办?”她有些抓狂:“现在孩子是受罪了,但是没有经济来源的情况下,孩子不是更受罪?”李少云说,依依也很敏感,每次提到她,她就会挤到自己后面,嘟着嘴,小手搭在她肩上,说:“妈妈,你不要说话,开车要注意安全。”她安慰依依:“没事,阿姨说的是别人家的小孩,是不是很可怜?”依依回:“是很可怜,好吧,你们聊吧。”乘客王鸥鸥记得,今年3月她去武汉出差时,坐过李少云的车。当时依依在后座上兴奋地唱歌,王鸥鸥有些心疼地对她说:“宝宝,以后就在家里睡觉,跟妈妈出来太辛苦了。”依依一听,立马安静下来,闭上眼,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吓得王鸥鸥赶紧安慰她别哭。下车时,王鸥鸥主动加了李少云微信,回家后就给依依寄了两盒奶粉、一个玩具电子琴还有一些零食。依依对电子琴爱不释手,经常拿出来弹。8月10日晚8点多,从上海来武汉出差的潘静(化名)坐上了李少云的车。上车后,她发现后座上有个小女孩。李少云连忙解释,女儿5个月大就开始带着她出车了。潘静很震惊,两人便一路聊了起来。下车时,潘静从钱包中抽出500元,递给李少云,“这是给孩子的,不用找了。”李少云连忙推辞,潘静却已推开车门下了车。她只得收下钱,冲着车窗外离去的潘静连声道谢。这不是第一次有乘客知道她的情况后,在付钱时说“零钱不用找了”。每次,她都坚持要给,对方却把钱一放就下车走了,“我连个谢谢的机会都没有”。除夕夜,万家团圆之际,李少云还带着依依在街头开车。一些好心的乘客付了车费后,还会另外给依依压岁钱,这让她感动不已。车上的900个夜晚,她曾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乘客,出差的,醉酒的,流浪的……有的会询问她的故事,然后讲起自己的故事;有的闭口不语,陌路般上车下车;有的会陪依依玩,给她吃的东西,为她讲故事;但也有一些乘客会发火、耍酒疯,说些不怀好意的话。乘客陪依依玩。 &澎湃新闻记者 朱莹 图“依依特别喜欢别人跟她玩。”李少云说,有一次,一位男乘客因为依依缠着他玩,而冲依依发火,把依依吓得不敢说话了。她忍不住回吼:“一个小孩子,你干嘛这样子!”还有一次,一位喝醉酒的乘客在车里耍酒疯,还打了李少云一巴掌。李少云愤怒不已,说:“你凭什么打女人?你跑我就报警。”醉酒男连连道歉。更让她气愤的是,还有一些喝醉酒的男乘客,直言想让她做情人。“如果是个男司机,他们还敢这样做吗?”李少云反问道。只有一个目标——赚钱,为孩子的未来8月10日凌晨一点多,李少云胃疼难忍,只跑了两趟机场便回家休息。一到家,她就扑倒在床上。依依弹琴给妈妈听。& 澎湃新闻记者 朱莹 图依依爬到她身边,小手抚摸着她的头,自言自语:“她这么可怜呀?”随后拿出玩具电子琴,弹给妈妈听。听到琴声,李少云抬头:“胃好多了,继续弹,我听着就好了”。听到妈妈的话,依依弹得更加起劲,还唱起了《世上只有妈妈好》。稚嫩的童声,在午夜的出租屋中回荡。李少云说,作为单亲妈妈,最脆弱的时刻就是自己生病了,没人照顾。她记得有一次发烧到38度,浑身疼得难受,孩子还在一旁闹。那时,特别想念去世的父亲,“他不在了,我找谁撒娇?”依依摸妈妈的头,看她有没发烧。 &澎湃新闻记者 朱莹 图第二天一早,李少云就去小区医务室打了四针,“没时间可怜自己同情自己,只想快快好起来去上班。”潘峰很心疼她:“我们都觉得她不值得,把自己弄得太辛苦了,等把依依培养起来她都六十多了,那时候依依还没成年,她怎么养活依依?”李少云没想那么多,她只有一个目标——赚钱,攒钱,为孩子的未来。然而撞车事故后,她的人生却如一艘失控的船,驶向不可测的未来。没有工作的日子,她焦灼不已,四处托朋友联系车,“实在不行,我就去附近的超市做,一个月大概3000多元,除去五险一金剩下也就2000元左右。先做着吧,总不能一直在家等着。”8月24日,武汉市个体出租车协会联系上她,表示愿意为她提供一辆出租车,李少云没有考虑清楚便与对方签了协议。同行好友袁师傅得知后,帮她分析合同中的内容,认为每月5500元的租金,开起来压力会很大。再加上筹不齐4万元押金,李少云想要放弃。而车主却不同意,坚持要她赔偿损失。沟通数日无果后,李少云的心直往下沉,她给袁师傅发消息“明天早上长江大桥见他们”。袁师傅赶紧劝她,帮她与车主和协会沟通。9月10日,三方和解,以李少云赔车主3000元损失费了事。“能不能让我有活下去的理由?”李少云说:“当时真的有跳桥的想法,心太累了。”所幸,依依上幼儿园的问题得到了解决。洪山区一家幼儿园得知李少云的情况后,表示愿意为依依提供入学机会,免三年学费。9月11日,依依终于上了幼儿园。李少云把她送到学校后离开,依依抱着她大哭不止,“她从来没跟我分开这么久。”幼儿园离家较远,又没有校车接送,李少云开始了每天接送孩子的生活。原本,她打算在孩子上学后,在幼儿园附近租个房子,“依依每次看到路边漂亮的房子就会对我说,妈妈,你看人家的房子好漂亮啊,我们家能不能买个好房子啊。我说,好,妈妈努力。”说到这儿,李少云有些心酸,“我最大的心愿就是给宝宝一个安稳的家。”这个心愿在她失业后变得越来越遥远。李少云恍然觉得生活陷入到前所未有的动荡中。重新租房需要一次交三个月的房租和押金,她拿不出来;重新开出租车得交一万元押金,她也没有;换别的工作,很难有时间接送孩子……现实的窘迫,宛如一把尖刀悬在李少云头上,她动弹不得,只能颤颤巍巍地张望,不敢轻易迈出一步,仿佛哪一步,都没有出路。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记者问道。“不知道,很茫然。”片刻后,她发来一行消息:“这么多年都坚持了。相信我。”傍晚的武汉,天际还泛着夕阳的余晖。天河机场航站楼外,近300辆的士排成数股长队,准备进站接客。等待间隙,不少的士司机下车吹吹风,或在路边买份盒饭吃。人群中,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女孩活蹦乱跳,很是打眼。众人见了她纷纷打招呼:“依依,吃饭了没有?”“依依,给你糖吃。”……
本文来源:澎湃新闻
责任编辑:邵小波_NN24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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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15岁,有一天我在妈妈微信上,看见一个陌生男人叫她宝贝,妈妈也经常跟那个男人聊天,我该怎么办
我今年15岁,有一天我在妈妈微信上,看见一个陌生男人叫她宝贝,妈妈也经常跟那个男人聊天,我该怎么办妈妈爸爸感情也很好,我不想拆穿她,但憋在心里太难受了。
我有更好的答案
说真的 你妈妈应该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无聊和那个男人玩玩聊聊天而已 你别想太多 实在想问就趁你爸爸不在的时候单独婉转的问一下你妈妈 是不是那个意思就好了
采纳率:45%
你妈妈可能也没别的意思,你也说了爸妈感情也很好。你在和爸爸独处的时候点一下你爸,让你爸注意一下,但是注意不要说的太透
你是一个孩子。现在的主要目地是认真学习。而且你都说了你父母的感情很好。如果感情真的很好有什么东西能拆散他们了。并且你母亲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你就算要说也不是去质问他。或者怀疑他。而是私底下跟他沟通。先跟他到一下歉。说不小心翻看了他的手机。再解决你说的这个问题
哦,谢谢了
解决了就好。家和万事兴才最重要
15岁也不小了,有些事要有自己的原则,我认为应跟你妈淡—谈,就说妈我希望你和我爸都开开心心,快乐的生话,不想咱家发生不愉快的事情,你这样—说你妈就明白了,千万别告你爸,望采钠
可以选择跟妈妈谈一谈,根据谈话结果再确定下一步动作。或者选择将这件事记录下来,并暗示自己这件事已经从自己脑子里转移出去了;或者找个信得过的朋友倾诉。
趁你爸不在家你提点一下你妈妈 让她明白意思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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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刘禹到春城&&&&星期五&&&&六点多就起来了,这是我几个月以来起来最早的一次。草草收拾完,老婆向来在我出门时不地说什么,没有温馨、没有道别,倒是女儿很懂事的和她爸爸道了平安。&&&&以前出远门时总有种探奇的莫名兴奋情绪,这次没有。一路上,以往看窗外景色的心情都没有了。&&&&这车开得慢悠悠的,到高速休息站,3个点儿多了。妹妹打来电话,主要意思是妈已决定要手术,大家也都同意了,说我要是懂点事儿的话就不要再去反对。最后一句话气得原本还想跟她好好说话的我直接扔给了她一句:“你懂个屁。”&&&&是的,心情非常不好。就像妈手术了就不行了一样。当时就那个感觉。难道劝妈不要手术就不懂事儿?妹妹说话有很多时候很刺人,妈都经常受不了她。&&&&昨晚,原本想强拉硬拽弟弟出车去把妈接回来,弟弟原来说他不想去。说妈自己要做,谁也说不了她,爸爸和他姐也同意了,他就是去车,他们不回来也没办法。我急中生智,骗他说爸爸、她姐都同意妈不做手术了,咱们不能看着妈往死路里走,要把她拉回来。还特意激将弟弟说:你要嫌来回跑车费用多的话,我出油钱。弟弟说:那倒没啥说的,只要大家都不同意妈做手术,妈自己也不想做,出一百次车也没问题。结果,后来弟弟向她姐一打电话问情况,没这么回事,他就知道是我骗他了,结果弟弟不去了,但摞下一句话说:你要是能劝动妈不手术,我就出车把妈接回来。&&&&这次去春城是心情最糟糕的一次旅行,但想着如果真能把妈劝回来,那可太好了。&&&&春城是我的故乡。爸爸家从1815年就在春城附近定居了。经过几代人的辛勤劳作和守法经营,我们刘家的老祖宗以诚信为本,从打短工、采山货到集市上出售,到卖包子、买地建房,勤劳致富,童叟无欺,到十九世纪末左右,终于成了春城、九台、卡伦那一片远近闻名的大户人家。1930年左右,发展到我爷爷这一辈儿时,光家族中的我爷爷那一辈儿犯“辰“字的男人就有300多人。号称“围子里老刘家”。土改时,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们家族很多人变卖家产,撇家舍业,逃难到春城城里。又经历了困春城一大劫难,家族人从此散落东西,家业也凋敝了。&&&&49年后,虽然我们家族积极参加新生政权,有参军的,有加入公安局的,但由于是著名的大户人家 ,各种运动躲也躲不过去,没少受灾难。我父亲这辈子女也多受到影响,虽然他们文化高,人品好,能力强,但在那个以阶级斗争为纲、唯出身论、唯成份论的年代,他们多郁郁不得志,大多混不上党员,只能在教育医学方面有所专攻,有成就也多在这方面,大多是教授、讲师等科技领域。在党政军等军政界方面基本没人混出个什么名堂,都深深受到家庭出身的影响。&&&&父亲高中毕业后,考上吉林省辽源矿业专科学校,毕业后分到通化矿务局,远远地离开了家乡。&&&&三大爷哈工大毕业,给分到通化矿务局铁厂子洗煤厂当了一辈子中学地理教师。&&&&大爷积极参加革命工作,建国前就加入春城市公安局工作,后六十年代初,因家庭出身原因调离公安队伍,转业到建筑部门工作。文革中受到军代表的迫害。&&&&二大爷参军,在1955年被评为少尉军衔。后来给转业到陕西西安附近一个偏僻的小煤矿,当了一名技术人员。&&&&春城凝聚了刘禹的青春的迷茫与困惑,在这里他读过两所大专,一个没毕业,一个毕业了。在南湖、在净月潭、在新立城水库都留下了他思索的脚步。“在那银色的冬天里,我们在长春相遇,漫步在飘雪的路上,留下了深深的回忆。”他思索国家,思索未来,思索过去,苦苦求索真理,留下无尽的迷茫。&&&&因此,刘禹每次来春城,都有一种伤感。尤其是故地重游,那里寄托了他太多青春困惑与躁动、未竞的追求和青春的梦想。&&&&然而,这次刘禹没有时间故地重游和游览美景了,母亲要做手术像巨石一样压在他的心头。&&&&下了车,马上给父亲打电话,父亲在电话中还没太说明白地址就匆匆忙忙的挂了。&&&&坐公交车,到处在修路,转了一个大弯,司机说你就在这下吧,走到医大三院不远了。&&&&下车又给父亲打电话,父亲可能是心焦,没说几句又挂了,知道好像没住上院,在四楼打吊瓶呢。我心里一阵高兴。想着没住上院就有转圜的余地,少了住上院再办出院的麻烦。 && 对春城并不陌生,虽然这些年城市变化比较大,但大概方向还是知道的。并且好在鼻子底下有张嘴,勤打听,一会就走到了白医大三院也就是中日联谊医院新民分院侧门,在红旗街那的分院估计就是这儿了。绕到正门,直上四楼,往里一走,一看爸和妈正在走廊里的破旧的桔黄色椅子上坐着打吊瓶呢。狭小的走廊,陈旧的楼体,感觉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的医院。妈打点滴也没个人管,父亲辛苦地给拿着吊瓶,妈妈一脸疲惫,看到我来了,老远就喊我的名字,坐在母亲身边,妈露出兴奋的笑容。我一看父母这样,心一阵酸。&&&&妈说:“你来了,还挺厉害呢,一下就找到地方了。”我说:“还行,挺好找的。”妈又说:“累了吧,快歇歇,妈挺好的,你不用惦计了。”父亲在旁边埋怨我不该来,我说:“正好下周二要公出,提前来了”。&&&&6点50分松江到春城的车,257公里,将近十二点半才嘎悠到春城,心时着急就在路边买了二袋小饼,问父母吃过没有,正好拿出来和他们一起吃。他们说吃过了,妈又拿出饮料让我就着吃,我就又吃了两个。&&&&妈说现在没有病床,住不上院,只能在这打吊瓶了,还好,打到一点半就结束了。说昨天晚上小锐请吃的饭,还挺顺利,找到了方院长答应亲自给做手术,很不容易。没有关系人家不轻易给手术的。小丽晚上安排的宾馆住的,一宿一百多,挺好的。&&&&我也没管三七二十一,见妈坚持要手术,就开门见山地说:“妈,我昨天在网上查了,脾大的原因、血小板减少的原因、脾的作用,现在网上老好了,什么病都能查,我一查你这种情况,人家方方面面可详细了,都说的挺全面的。现在有个什么病,在网上一查,比医院都强,自己就能治,老好了。等着我给你找到,让你看一下。”&&&&“妈,人家说,这个脾是人体最大的淋巴系统、人体最大的免疫器官。人体的免疫力产生全在这个器官。它还是总的造血器官,能造血。你的脾为什么大了呢?这个脾还有吞噬血液中病变细胞的作用。我估计是你前些年治丙肝,服用各种抗生素类药、消炎药了的太多,这些药都有负作用,是脾把这些西药产生的负作用给吸收了,所以它才大了。就是说:这个脾是保护了你的身体不受负作用的伤害,它才大了的,它是立了大功的。如果没有脾的保护,那些西药的负作用可能导致更厉害的后果。你的血小板减少,不一定是让脾吃了,有可能是你一天有时把自己整的太累了呢?上午打麻将,下午打麻将,还赢钱的,能不累吗?我现在一天要下两盘围棋还累的够呛呢,我那还不赢钱,还是在网上下的呢,我都不敢下,怕睡不着。你说的总睡不着觉,应该就是太累了的关系。对了,再说吃了这几天的中药,你不是感觉睡眠好些了吗?睡眠好些,你再少玩儿点麻将,好好休养休养,血小板被不住就上去了呢?再说,咱那天走时不都说好了吗?到春城来看看大夫怎么说,如果说要手术,咱就先回去,呆几个月或半年,休养观察一段再说,你自身就非要急着住院手术呢?”&&&&爸在旁边说:“刘禹,你就别说了,你妈已经决定了,要手术,你就别添乱了。你还来干吗?下午就回去吧。”&&&&妈说:“妈这次来都挺顺利的,找这个院长手术很不容易,小锐给找的,张岩也给找的人,好不容易才能做这个手术,你就放心吧,妈不会有事儿的。妈这个血小板降低就是因为脾大引起的,这儿的大夫也说了,同意做手术”。我说:“妈,你别信这些,找不找人现在是市场经济了,不是以前病人找大夫了,现在是大夫找病人。他们拉一个人做手术都是有提成的,他并不一定是从的健康着想,他们挣钱呀。现在医院的良心都坏了,我这些年在政府这面工作,总上网,看的、听说的肯定比你在家了解的要多些,现在的医院――黑呀!你还以为是二十年前他们为病人着想吗?他们是光为了钱呀,绝大部分都这样。&&&&“对了,妈,这个脾是人体免疫系统的总和。如果把脾切除了,那就有个不点点儿的小病它就没有防线了,就能要人命”。刘禹一看总说不动,就上来点儿狠话。&&&&“妈,被不住好好养一养就把脾养小了呢?从人身上割下这么一大块肉你能受得了吗?况且是个重要器官。妈,这是个大手术啊,年轻人都不一定能受了,你的身体能受了吗?”&&&&妈说:“妈知道你的心,是害怕妈冒风险,但妈知道,这个脾不手术会越来越大,就失去了手术的机会了,妈就活不了几年了。手术了妈还能多活几年,妈这也是实在不得已的办法呀。”&&&&妈说这些时,脸色也很憔悴。父亲也许被我说动了一些,在一旁不吱声了。&&&&我说:“妈那你血小板那么少,手术后怎么制止大出血?并且你脾切除后,血小板可能大幅度上升,血液的粘稠性大幅上升,很容易引起血栓,你这是好了一项指标,把一个别的指标破坏了,这样做得不偿失。就像拆东墙补西墙,切除脾后的负作用,包括各种不可预知的负作用可能比你单独的血小板低更大。就像好了一个地方,而把另一个地方弄坏了。”&&&&“这个脾它是和很多器官连在一起的,我在网上看的,它连着肝、肾、胃、胰等好几个器官,它们在一起,相辅相成,共同维护人体平衡。如果切除,风险极大,且破坏了人体的某种平衡,总之,我还是建议你回家休养一段时间,看一看,不急着做手术。”&&&&妈说:“孩子,你就别管了,你这样妈更难受了。”&&&&爸在旁边看我没劝动妈,也说:“你就别来添乱了,让你妈消停儿逍停儿吧。”&&&&我这时就感到这个世界这么凄凉。我感觉到我最亲的人就要离我而去,而我却挽救不了她,我恨不得马上把母亲用车接回去,我恨我的妻子把着我们家的车不让我开。我觉得自己极端的无助,而我别的最亲的人在那眼睁睁地看着。&&&&&&&&12、过去的岁月&&&&我爱母亲,但也恨过母亲,现在有些时候也怨过母亲。&&&&母亲从小带我和妹妹受了很大的苦。父亲受迫害,心情一直不好。家里事也管得少,在家的时间也少。是母亲又上班又带孩子的,在那动荡的岁月里,好不容易把我们三个孩子拉扯大,生弟弟以后拉扯弟弟还容易些,毕竟那是76年以后了,政策有点放开了,而拉扯我和妹妹就要困难得多,因为我俩一个67年生,一个68年生。出生在中国有史以来最黑暗的岁月。&&&&但母亲有时过于干涉我的生活。特别是我独立也就是长大成人18岁以后。一个是当时上高中,我高三要理转文,因为我当时看了很多历史方面的书,我不认为资本主义不好,社会主义就好。所以我以为中国以后的问题不是科学技术问题,而是社会制度问题、体制问题。制度、体制问题不解决,再好的科学技术也没用,因为人没有积极性。所以虽然我当时物理、化学还学的不错,但从此对它们不感兴趣了,坚决要改文科。因为我是立了大志向,要做对国家、民族有益的人,而妈当时坚决不同意,后来我坚决的改了文科,为此,我现在都不后悔。&&&&再一个就是我的一个对象,我非常满意的一个对象,被母亲给别黄了。对此,我也不是不能原谅她,但我以为她这样影响了我的幸福,对我一生都是一个遗憾。当然这个也不全怨母亲,我在母亲严重不同意的压力下,没有坚持住自己的内心本意,为了听母亲话而昧了自己的本心。&&&&母亲有时过于严厉,在不该严厉的时候严厉,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曾经给我造成过伤害。&&&&记得在我上初中二年级时,妈妈从矿务局医院调到矿务局初中,那时她觉得在医院有时要上夜班,甚至有时还要到太平间检查,妈感觉到一个是害怕,再一个是累。当时觉得学校有两个假期,挺好,妈就找有关领导调到学校来了。而我当时真不太高兴,感到有点澹韪约旱崩鲜Γ缓靡馑肌&&&&还有就是在大约我上初二或初三期间,我记得非常清楚,有一次语文考试,用“千”字打头写成语。我考试是很认真的,不到最后决不交卷,不想到最后决不放弃任何得分的机会。我冥思苦想,前面当然写了一些,后来又想出一个“千金小姐”,我觉得非常高兴,给我乐够呛,就赶紧写上了。&&&&谁知,过了几天,卷子批完了,妈妈对我大发雷霆,说你怎么想出这么个成语来,太丢人了,说全教研室的批卷子的老师都在笑。我说那怎么了,不是说写成语吗,我就想出这个成语了,不是就拉倒呗,多写一个比少写强,也不扣分,有什么不对的。妈一看我顶撞她,顿时五雷豪风似的,坚持说这个事儿很丢脸,让我向她道歉。我坚持不道歉、不认错。我以为自己也不是小孩了,也有点独立性了。妈打我,我也反抗几下,并吓唬她我要把电灯泡扭下来,触里面的电。当时大闹了一通,闹得不亦乐乎,妈气得够呛。妈有时一点小事儿就大发脾气,以前我小,不听她的,她就打,现在我大了,她不打了,我也不害怕她。对的,我就是坚持。有时气得妈骂我,我也骂她几句。&&&&像这个事,妈就骂我不要脸。我坚持认为自己就为了考试,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就回骂她。妈见不得孩子跟她翻嘴,就更加五雷嚎风似的了。&&&&后来,妈见我坚决不认错,找了校保卫。校保卫在学校给我叫到了保卫室。说实在的,我挺害怕,总之他是说了儿子不能打爹骂娘之类的,说国家还有刑法之类的,让我回家去跟母亲认错。其实这个事儿,我心里挺凉的,回家以后虽然向她认了错,但那是口是心非,并认为这伤害了母子间的感情。&&&&妈在我们孩子们都成家立业后,脾气好像好多了,特别是她年龄大了后,我们也都大了,也不在一起住了,干涉的也就少了,矛盾也就少了,我们三个孩子反而对母亲更孝敬了。&&&&妈一生受了不少罪。她和我爸爸出身都“不好”,都是地主。在那个年代,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爸爸在单位受迫害,兢兢业业的干工作,不敢乱说乱动,回家经常忧伤的拉二胡消遣解闷,几次被下放劳动。记得有一次妈妈和我和妹妹快快乐乐、高高兴兴在一起包饺子改善生活,爸爸也回来了,他俩说着说着,就吵吵起来了,妈妈就骂起来了,爸爸气得一下子就把面板掀翻了,面和饺子陷撒了一地。爸爸气得说:操你个妈的,我把你们全宰了,还拿起了刀。妈妈说你杀你杀,把我和妹妹吓得直哭。那时是在大湖煤矿,我和妹妹还在上小学,妈妈后来对我和妹妹说:你看我的胳膊,让你爸给砍的。其实我们知道,那没有什么疤痕,没那么厉害。那是我爸急眼了吓唬我妈,做出要砍的架势,然后用刀背碰的一下。&&&&父亲有时气急眼了打母亲,要打要杀的,母亲有时就心情不好,看我不听话了,也打我。记得我们家以前有个电炉子,是用来冬天取暖用的,当时人家有这个东西的还在少数。因为父亲经常不在家,妈有时生炉子不方便,就买了这么一个电炉子,而当时矿上是不让用电炉子的,经济挨家挨户检查谁家偷着用了电炉子,一大帮人,挺吓人的,查到了电炉子就没收。就这样在母亲有时在打我时,而我认为我没有做错时,我就会气得像疯了似的跑到屋外大喊:“我家有电炉!我家有电炉!”妈妈就吓得让我别喊了,也不打我了。&&&&就这样,我们家被矿上单独查了好几次,最后好像终于把我们家里的电炉子给没收了。&&&&&&&&爸爸那时是单位的采煤技术员,在那个阶级斗争唯成分论年代里。爸爸由于家庭出身不好屡受迫害,在单位工作心情非常不愉快。&&&&有一天,爸爸提前下班回了家,给我和妹妹炒了鸡蛋还有别的什么好吃的,妈妈当时不在家,我和妹妹感觉好奇怪,还挺高兴的,在那吃呢,突然爸爸不见了。我和妹妹就开始找爸爸,找了半天,一下在仓房里看到了爸爸。脚底下有一个小凳子,爸爸在凳子上站着,头上面好像还有个绳子。给我和妹妹吓坏了,上去抱住爸爸的腿就哭,我俩放声大哭,抱着爸爸的裤腿。爸爸也没说什么,说你们哭什么呀,当时我们也不明白爸爸要干什么,只是觉得爸爸一个人到黑咕隆咚的仓房里里去,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爸爸假装没事儿似的说他到仓房里看一看,你们两个傻孩子哭什么?然后又给我和妹妹俩买了冰棍吃,隔了很长时间我和妹妹都没有从这件吓人的事儿中缓过神来。以后,我和妹妹像约好了似的,经常在家看看爸爸到哪去了。&&&&也许是年轻时受过太多的难,妈一直太坚强,有时有点倔强。&&&&后来,我们知道父亲那是要自杀,亏得我和妹妹及时发现,但父亲再没提起此事。&&&&后来,我又了解到,我前几年(09年)去过临江花山附近最高峰老秃顶子(海拔1453米)露营,爸爸在78年左右也去过,但却是想离开这个世界,后来,想到我们几个孩子,又回心转意了。&&&&父亲和母亲在那个年代经常吵,打,对我和妹妹幼小的心灵是很大的一个打击。直到80年代后,他们才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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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找旅馆休息&&&&打完吊瓶,爸爸妈妈说找个旅馆休息吧。我陪着父母从医大三院正门出来,绕到侧门,走了不长一段,找到一家“时尚旅馆”。爸爸走在前面,坚持找一个20元一晚的小旅店,我一看,条件太差。妈也说就找这个吧,68元一晚,3个人也能住下,有沐浴卫生间。&&&&2点多钟,在旅馆安顿下,父母也都饿了,商量着时间还早,出去溜达溜达吧,吃点饭。&&&&心情酸楚沉重地和父母在一起走着,刘禹还尽量表现得高兴一些,轻松一些。到一个冷面店吃了三碗冷面。妈妈还把从家里带来的咸鸭蛋拿出让我吃,我说不吃了,她和父亲一人吃了一个。&&&&父母勤俭惯了,这次出门从家里带了二十多个咸鸭蛋,弄的满兜子都是咸鸭蛋味。&&&&吃完饭,我说妈你累不累?时间还早,累你就回旅馆休息一下,我和爸爸溜达溜达。不累就咱们三个人一起溜达溜达。妈说:还行,咱们一起溜达溜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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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6:52 &&
&&&&14、在南湖公园&&&&走到新民广场,正好有个公园,一看原来是南湖公园。&&&&我说:“妈,正好咱们上南湖公园溜达溜达吧”。父母同意了。&&&&进了南湖公园,这应该是西门,我上学的时候来过这个门,有个春城解放纪念碑,还在这照过像,这一晃二十多年没来了。&&&&南湖的这一面树木挺多的,刚进去正好有几条空着的长椅,就说:妈,咱们上那休息休息吧。妈正好走累了,多亏有这么个好地方,又荫凉,又有长椅休息。&&&&爸爸上那边的长椅上坐着休息去了。我和妈挨着坐在这边的长椅上。这个我青春时期曾经经常来过的地方,如今我和父母居然因为这咱原因坐在了一起,我感觉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初夏的凉风一阵阵吹来,带给人一丝凉意,让人感觉到很舒服,我突然觉得这有点像在梦境中,有种虚幻的感觉,这一切是不是真实的呢?我想这要不是真实的该多好,要是这是我们父母二人来此旅游该是多好,高高兴兴的。&&&&我有很多话想向妈说,但又怕她不同意,再整夹生了,最好是由点入微,让她一点一点接受,听明白道理。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我坚信手术对她非常危险,并且决不是好办法,而她坚持认为手术是最好的办法,现在不手术,时机就失去了。&&&&我说:“妈,咱们来时不是说好了吗?如果医院非要咱们手术,认为手术是最好的办法,咱们就先回家,先别手术,等着回家去把那几副中药喝完了,看看效果,再好好养一养,你再少打点麻将,别太累着,再看看效果。如果还是不行,再来手术也不晚呀。”&&&&妈说:“儿子,妈都看了,不手术不行了。妈现在血小板已经降到五了,如果降低到二、三,妈就不行了。”&&&&我说:“妈,我在网上都看了,你现在血小板是中等程度的降低,不是太严重的。再说,你也不是感觉到了不舒服,那血小板就是一个指标,你感觉好比什么都强,你也不用光迷信它那些指标。”&&&&妈说:“妈不是迷信那些指标,妈平时也感觉到累,浑身没劲,这都是血小板低造成的,而血小板低就是因为脾大,不把脾切除,妈的病不会好的。”&&&&我说:“妈,那你不会好好注意一下休息,少打点麻将,或者打一上午,下午不打,你还要每天做饭,这样能不累吗?兴许你好好休养休养,脾也不大了,血小板也正常了呢?”&&&&妈说:“那不该那的事儿,再怎么休息血小板也不带提高的,那都是因为脾大造成的,不把脾切除,血小板只能会继续降低,再降低降低妈就活不成了,妈现在手术,还能多活个五年八年,如果现在不手术,只能活个三年五年了。”&&&&我心里感觉到一阵难受。&&&&&&&&妈说“儿子,你就别替妈操心了,妈自己的身体不会不让它好的。妈自己的身体妈最知道,妈现在已经很难受了,你一操心、上火,妈就更受不了了”。&&&&说着,妈几乎带着哭声,眼泪也下来了。“你这样,妈就活不了了,儿呀。”&&&&我一听妈这样说,心一酸,眼睛也湿润了,什么话也没有了。&&&&妈一看我不说了,又说:“妈现在手术,还为时不晚,趁着现在还小,妈年龄还不算太大,还能承受得住,如果将来大了,大夫也说了,过二年手术就更危险了,基本就不能手术了,妈到那时只能坐着等死了。”&&&&妈又说:“儿子,你就别再不让妈手术了,妈这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好的医院,还有院长给亲自手术,这一切都挺顺的,手术成功了,妈就彻底好了,你们也不用跟着操心了。”&&&&“你不用再劝妈了,妈已经决定要做这个手术了,手术一切后果,由妈自己承担,你们也尽了力了,妈不怨你们,手术就是不成功,也与你们无关,你就别再劝妈了,你再劝妈,妈就真的活不下去了呀”。说着说着,妈有点哭了起来。&&&&刘禹明白,妈已决意做手术了,任何劝告现在开始起反作用了,只能增加母亲的焦虑和心理负担,没有意义了。&&&&就说:“妈,你放心吧,从现在起,我也同意你手术了,赶紧把病治好,咱们一起回家”。&&&&妈这才有点高兴的说:“你这样,才是妈的好儿子,你就放心吧,妈不会有事儿的。你这样,妈就安心了,要不妈放心不下呀,妈受不了你这样操心妈呀。好孩子,这才是妈的好孩子”。&&&&这时,又一阵微风徐徐吹来,旁边的松树枝随风摇动,发出一阵松涛的响声。听着这熟悉的松涛声,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让人怀疑自己和父母这是在远离家乡的春城,这夏日的南湖公园呀。&&&&刘禹此时此刻突然感到浑身轻漂漂的,像在云雾里一般。他感觉他在随风漂动,浑身软绵绵的。突然想起了那一首歌:借我借我一双慧眼吧,让我把这世界看得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妈现在已经有点高兴了。又想起了过去的岁月。&&&&“妈这一辈子不容易呀,你爸是事儿不管,家里全靠妈张罗着。妈知道你最孝顺呀,妈看不得你为妈的事操心上火呀,你为妈这个事再操心上火妈就活不成了呀。妈这辈子最心疼你。那个小丽最没有良心,对妈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的,一点也不像你对妈这么孝顺,三句话不来就对妈大喊大叫,妈伤心哪。那个没良心的孩子,妈救过她的命呀。&&&&我说:“怎么了,妈”?&&&&妈说:“你不知道吗”?&&&&我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呀?妈。”&&&&妈说:“你不知道呀,那是在你上学的时候,还没放假呢,你妹妹有一天回家了,你爸爸不在家。妈还挺高兴呢,说:丽回来了,吃饭没有?妈给你做饭去,你想吃点啥?你妹妹说想吃点啥吃点啥,妈给她做去了。吃完了,到晚上了,丽说:妈,你给我擦擦身子吧,我试着身子有点脏。妈也没寻思别的,就给你妹妹擦擦身子,擦完了,你妹妹说:妈,我要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妈也没寻思别的。当时家里就妈和你妹妹两个,妈寻思着你妹妹大老远从学校回来,大概也是累了呗,想早点睡觉呗,就给你妹妹关灯睡觉了。&&&&&&&&到第二天一早,妈早早就起来了,做点饭,等你妹妹起来。这干等丽不起来,干等丽不起来,妈寻思着可能是远道回来累了呗,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起来,妈就到小屋去看下,这一看不要紧,给妈都吓死过去了。只见你妹妹浑身光溜溜的躺在那,嘴里吐着白沫,一看,旁边有张纸写了一行字:“妈,我走了,谢谢你。王永达是个好孩子”。旁边有两个空安眠药瓶子。妈当时一下子全明白了,你说妈当时这个气呀,这孩子怎么干出这样傻事呢,妈当时就昏头了。你爸不在家,妈就像疯了一样跑出去。正好有个邻居老王在那推个车子,妈就对他说:老王,快救我女儿,她喝药了。仗着这老王是个好人,二话没说,进屋用被子背起你妹妹就走,妈跟在后面,像疯了似的。走小道到局医院,直接到内科找到孙桂兰,你这个孙姨也真行,二话没说,就给洗胃、灌肠的,弄了好长时间,你妹妹还是一点呼吸血色也没有,你孙姨说,人恐怕不行了。妈当时就跟疯了似的,跟你孙姨说再灌点温水、米汤之类的,再抢救一下试试吧。妈就差点跪下求你孙姨了,你孙姨这才接着又开始抢救。妈就楼上楼下来回跑打水,当时就一个念头,一定要把你妹妹救活。最后又做种抢救措施、又灌米汤温水、做人工呼吸的,你妹妹终于脸上有了气色,算是抢救过来了。给妈吓的呀,要是晚一点儿或者放弃抢救,你妹妹这条命就没了,就差一点点呀。&&&&我说:“妈,真没寻思到,小丽还整了这一出儿,多亏你及时呀,救了丽一条命”。&&&&那时,我们家苦啊。我因为第一个大专的专业不好,不喜欢,坚持从学校退学了。复习了一年多,考上了第二个大专。这期间,让父母操碎了心,原来他们引以为骄傲的儿子大学没毕业就退学了,让他们在同事面前都没法说,都抬不起头来。还好,我和妹妹在88年同时又上了大学和中专。其实,妹妹的分也挺高的,与我没差几分,但不是志愿没报好就是正好卡在了分数线上,才没上了大专而只是上了个中专。&&&&供两个孩子上学花销大,父母工作之余为了供我们上学又开了小卖店,每天上完班还要给小卖店上货、卖货,特别辛苦,可谓心力憔悴。&&&&我说:“妈,小丽也挺孝顺的,就是有时她脾气急,说话有时难听,别的她还是挺听话和孝顺的。”&&&&妈说:“妈就希望你们三个孩子都好,妈就放心了,妈自己能够照顾好自己,你们不用替妈操心,你们自己把自己照顾好,妈就放心了。好了,你也累了,躺下睡一会儿吧。”&&&&我说:“好吧,妈,你也好好歇一歇吧,睡一会儿吧。”&&&&占了两个大长椅,我说妈:咱躺着吧,多凉快,空气还好。爸和妈都躺在了长椅上,我也把鞋袜都脱了,舒舒服服地躺在那。&&&&北风盛夏的微风吹来,一阵一阵的,带来一丝凉爽,我和父母在这蓝天白云、绿树成荫的南湖公园长椅下躺着,吹着惬意的凉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睡梦中,我梦到我和父母回到了家,妈又在忙活着做菜,爸爸跑前跑后地给她当下手,我在屋时悠闲的转着,等着美味可口的饭菜。&&&&一觉醒来,已是五点多了。妈妈早已醒了,在逗旁边的不满周岁的小孩玩,问人家多大了?家在哪住。小孩的妈妈回答着,妈又摸小孩的手又摸脸蛋的,直说这个孩子真可爱。&&&&爸爸过一会儿也起来了,看着妈妈逗孩子。一会儿妈说几点了?我说快到六点了,我们溜达回去吧。&&&&沿着树林溜达着往里走,我和父母都在树林中方便了一下,这也是给森林以养分啊,不是不文明行为。&&&&从树林中绕回来,我给父母买了雪糕,我们三人在纪念碑下吃着雪糕,休息了一会儿。&&&&一会儿上了台阶,来到春城解放纪念碑前。我说:这是春城解放纪念碑。父亲说:“解放?不解放还能咋样?”。&&&&我说:“是呀,当时人们都被一些主义整狂热了”。&&&&父亲说:“什么这个主义那个主义的,能把老百姓生活搞好,才是最好的主义。否则,都是骗人的。”&&&&说着说着,已经走出了公园,穿过新民广场,在一个长廊又坐着休息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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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在小旅馆休息&&&&路上,我和父母感觉有点饿,又去吃了杭州小笼包,一人要了一碗紫菜汤,妈还说:这汤太稀了,我和爸爸说:这一元钱的汤,已经很好了。&&&&回到旅馆,看着妈睡了一觉,精神状态有点好了,我又觉得手术对她弊大于利,一想到要开刀取出那么大一块肉,我这心里就冷的得瑟。此刻就像打翻了调料瓶一样,酸甜苦辣忧和愁全有了。&&&&回去已经七点多了,父母收拾收拾准备休息,我又出来抽烟。这阵子烟明显多了,原来在家一天半盒多点,现在一盒还不够,妈总劝我少抽点儿,不过,就是控制不住。&&&&出来吸支烟,给老韩打个电话,说我也没办法了,母亲决意手术。老韩也没办法了,说只好顺着老人自己意愿吧。&&&&回到房间,打开电脑。下午刚回来时,给父母打开电脑查了一下血小板少、脾肿大和脾的功能方面的有关情况,就和我之前说的那样,都给母亲看了,证明这不是我个人的道听途说,而是百度上说的,是有权威性的。集专家之所言。母亲也听了一些,似信非信。我想这回再查一下,看看有什么过硬的例子,让她看一看兴许能回心转意。母亲说累了,不想再看了,就躺在床上睡觉了。&&&&这时,我找到网上手术者的一句话:“中医让人稀里糊涂的活,西医让人明明白白地死。”说的也是脾脏手术致人死亡的案件。其实,血小板少、脾大,网上有很多用中医治疗的方法,都开有药方。也有说手术治疗的,但手术利弊参半。前面也说过:利是血小板能快速升上来,弊是脾是人体最大的免疫系统、淋巴系统,切除后免疫力大幅下降,同时脾与很多器官相连,切除有很大风险等。&&&&父亲在床上躺着,听到这句话,直说有道理,是这么回事。给妈听了,她直叹气。&&&&我又说中医也能治疗脾大,网上很多。妈不以为然,给她念几段,她听了一会儿,也不爱听了,说中医太慢,耽误病情。父亲也说:别念了。&&&&三个人挤在一张床,迷迷糊糊睡了一宿。当时再开一张床好了,这样太挤,但父亲不让,后来再想要一个房间时,已经客满了,这小店还挺火,都是借了吉大三院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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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9:34 &&
&&&&16、星期六 到了大娘家&&&&在外面真是累呀,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一点不假。&&&&父母还是比我起的早,母亲说:大夫说了早晨不能吃饭,要验血。父亲要吃混沌,问我去不去,我说我要喝豆浆,父亲就自己去吃了。&&&&吃过饭回来,父母已经收拾好东西。父亲说:“你就别去了,去了也添乱,在旅馆呆着吧”。母亲没说什么,很疲惫的样子。我一想,大事儿已挽救不过来了,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大忙,干脆恭敬不如从命吧。&&&&天开始下起小雨了,爸爸妈妈共同打着一把伞,互相搀扶着消失在雨中。&&&&我在旅馆呆着,因为周二培训要求带笔记本电脑,就给单位同事打个电话,联系让他们来时把我的笔记本电脑捎来,又给妻子打了个电话,让她把电脑给单位同事,妻子也没个好气,我出门时她总是这样,从不会温柔,这让我心情很不好。&&&&又和春城的二姑通电话,告知她我妈已经决意要手术,而我认为手术对她不利,求二姑能不能也帮着劝劝我妈,二姑说这事儿她也不好劝。&&&&后来又想麻烦人家大老远捎个笔记本电脑来,人家也挺累的,春城这么多亲戚,不如借一个暂用,才几天。就给大娘家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堂妹小军的丈夫立文。说小军还没起来呢。又要了小军妹妹小辉的电话,小辉非常热情,一听四叔四婶来了,非常高兴,说现在忙,脱不开身,下午来开车接你们到大娘家去,让等着。&&&&不一会儿,小军也来了电话。开口闭口让我管她叫姐姐。我知道,这是多少年不见了,她忘记了她还有这么一个本家哥哥。我说:“小军妹妹呀,我是你凌禹哥,你不记得我了?”“不对,我是你姐。”看来,小军确实是忘记了。我说:“好吧,管你叫姐,小军姐姐,你家里还好吧。这次我陪父母来,是我妈要做手术,我特意来春城劝她的,现在住在旅馆里。”小军说:“那你赶快和四叔四婶来我家吧,我现在在锦秀东南我妈的家呢,你们赶快过来吧。”又说:“四叔知道我家,你们来吧,我等着你们。”我说:好。&&&&一会儿,二姑又打来电话,问我妈的电话怎么打不通,我爸爸的电话是多少?我告诉二姑,妈的电话在充电,她没带电话,又把父亲的电话告诉二姑。又问二姑能不能让小锐劝劝我妈,二姑说小锐上北京陪人看病去了。&&&&过了一会儿,又给小辉去了个电话。跟她说了下母亲的基本情况和要手术的事。小辉说:“不能信吉大三院。说:前一阵子我得了个病,到医大三院,说必须手术。结果我又上医大一院去看了一下,人家说根本不用手术,吃点药就行了。这个医大三院,春城本地人都知道,老黑了,什么人来了,也不管你什么病,基本上全得手术,收老钱了,就认钱。吉大一院就挺好,不光为了钱,在春城,吉大一院口碑是最好的”。我说:“可不是咋的,我和我妈说,她不信,她以为人家手术是为她好,我说现在医院老黑了,你手术他们当然高兴,要不上哪挣钱去?他们才不一定从你的病情考虑需不需要手术,而是一定要让你手术他们才能挣到钱”。&&&&“我求你小辉,你把你看病的这个情况和所有这些情况都和我妈说说吧,我的话她不听了”。&&&&我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小辉爽快的答应我说:好。&&&&不长时间,父母也回来了,风尘仆仆的样子。我向他们简单地说了一下小军邀请上大娘家去住的情况。并说小辉说下午要来车接。父亲说:咱们自己去,不用人家来接。我也是这么想,就给小辉打电话,告诉她下午不用来了,我们现在就去大娘家。&&&&&&&&外面的雨越来越大了。结清店费退了房,我和父母三人就开始出去找车。我的电话欠费了,打小号叫媳妇充费,这家伙没个好气,嫌我电话打多了。我说:在外面联系妈的事,话费能不多吗?不用你了。&&&&在十字路口找个充话费的地方,充三十元,干充充不上,雨下的挺大,父母还在外面等着,气得我干脆不充了,走。&&&&边走边打车,打不着。中国的出租车管理制度太坑人了。不按市场经济办事。什么都管制。出租车不够用,政府不放开,收什么线费这个费那个费的,个人有个车要干出租车得交十几万元跑线费,还不随便给你批,市场需求这么大,政府就在这卡着,收钱,还不让增加。这出租车能好打吗?难道就不能放开?谁都可以把车变成出租车,个人只要双方愿意就可以拉人,放开管制,节约资源,按市场经济办事,政府少管或者不管。管应该管的事,放开不该管的事,经济就有活力了。&&&&中国的所有问题都是政府管制太多造成的,窒息了经济发展的活力。把应该由老百姓自己主导的经济发展变成政府主导了,政府成了最有权、最有钱的部门,孳生了贪污腐败。政府不要搞经济,这是全世界的共识,起码是市场经济国家的共识。经济要让老百姓自己去搞,你政府提供好平台,制定好规则,提供好服务。要放水养鱼,不要菏泽而鱼、杀鸡取卵。&&&&要给老百姓以土地,这是他们安身立命之根。老百姓是发展经济的主体,政府不要直接参与经济活动,历史上王莽和王安石搞的经济国有化如盐铁专营、青苗法等严重失败,导致民不聊生就是一个例子,更不用说世界上所有社会主义国家搞的公有制度全部失败的惨痛教训了。&&&&结果,你说人家都走了邪路。但怎么那么多走邪路的国家都乐此不疲地在邪路上走的津津有味呢?怎么没有一个在邪路上被撞得头破血流而迷途知返的呢?怎么都在邪路上走的乐不思蜀呢?而你这唯一走正路的怎么不停地改呀改呀,天天喊方向不对,改了三十多年还没改完?大姑娘生孩子也没这么费劲呀。并且现在俄罗斯等国已进入高收入国家行列,人均年收入超过一万美元,这不很说明问题吗?到底谁走了邪路?谁走了正路?&&&&走了快一个小时,好不容易打上一辆车,直奔绵秀东南小军家。&&&&这房子是大娘的,大爷去年去世后,大娘去海南旅游了,房子由小军夫妇连住连照看着。&&&&小区环境挺好,到处绿树成荫,前面的李子树有的都结出了果实,树中间全是绿油油的草地,林间小道曲径通幽,有假山、凉亭、水池等。&&&&大娘家130多平方,三室一厅,双卫生间,设计也挺合理,显得宽敞、亮堂。在春城这么高房价的地方,也算是不错了。&&&&立文热情地接待了我们,招呼父母到客厅坐下休息。小军出去买菜了。父母在这之前多次到过大娘家,和立文还算挺熟。立文在亚泰公司上班,收入是我的两倍多。&&&&过了一会儿,小军回来了,大包小裹的买了一大堆东西。有西瓜、蔬菜、熟食等,买回以后,全部交给立文处理,说她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就该他们家大厨表演了。&&&&我又和小军论了一下,让她知道应该向我叫哥,她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说,这都二十多年了,将近三十年了,难怪你忘记了。&&&&原来我八十年代上大学时,经常星期天到春城的亲戚家去改善生活。大爷家、老叔家、二姑家、四姑家都经常去。大爷家是去的比较多的,因为大爷家吃的好,印象最深的是每次到大爷大娘家去,大爷大娘都给做腊肠吃,特别有味,特别好吃。我以前一点没吃过。&&&&那时,也经常带着小军、小刚出去玩儿,小辉还小,有时也带着,到对面省图书馆等地方溜达,只不过她们全忘记了。&&&&堂兄妹见面,真的很亲。虽然隔了很多年,仍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一会儿就整熟了。&&&&妹夫立文话不多,但一看就是个实在人,让父母在厅里休息,就到厨房忙活做菜去了。我对做菜实在不在行,就帮小军摘葱,小军看我笨手笨脚的样子,也说:“哥,你快别占着手了,也没几根,歇着去吧”。我一看,只好到四处溜达、转悠。&&&&中午有好几个菜,有烧鸡、有丸子,立文又炒了好几个菜,还有小军拌的凉菜、水果沙拉。这两天父母和我都累了,这回到自己亲戚家,和在外面奔波住旅馆就是不一样,虽说不是自己家,但也感到亲切了许多,很舒适。&&&&立文和小军都是实在人,也没有多余的客套,大家吃的很随意。&&&&我和军妹说话很投机,她说她也不会做什么菜,但水果沙拉是一绝儿,还有拌凉菜也是她的最受。我说你和你嫂子一样,你嫂子在家做菜我都不用减肥了。军妹说:晚上让我们家这位大厨露一手。&&&&母亲说:这一来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小军说:四婶,不许你这么说。你要是不来那才是见外呢。咱们家春城这么多亲戚,我觉得和四婶、老婶最亲了,你们常来才好呢。&&&&&&&&我问立文单位忙不忙,立文说:也不太忙,都是建筑方面的活,有事就去,没事就呆着。孩子大了,上酒店打工去了,也不爱回家,挺长时间回来一次。&&&&父母都累了,吃过饭都休息了。母亲让父亲偷偷在我的钱包里放了二百元钱,父亲告诉了我。我说,不用啊,我带的钱够用,坚持要把这个钱给她,父亲说:你快拿着吧,你妈让我别告诉你,你要是给她,你就知道是我告诉了你,她又该埋怨我了,我只好不吱声了。&&&&回到客厅,见小军还在那吃饭,我和她聊天。小军吃饭特慢,能吃我们两个来回,我吃饭就够慢的了,她比我还慢。&&&&小军吃的慢,但吃的并不多,她把吃饭当成一种消遣,我就来和她唠嗑。小军也很健谈,我们天南海北,不所不唠。我问她现在住哪?她说在净月潭那有个房子,我说那可是个好地方,有时间上你那去看看,再去溜达一下净月潭。小军不会游泳,我说要是有时间,我一定要教会你游泳。小军很佩服四叔和我会那么多体育项目,什么游泳、乒乓球的,说大爷在世时,光教她练长跑了,什么也没学会,很遗憾。&&&&下午,母亲又让父亲去找她遗忘在旅馆里的充电器去了,母亲最近记性也不好,总忘记东西,我劝她周一到三院时顺便到旅馆找回来就行,那东西没人拿。父亲也这么说。可她就是觉得不安心,非让父亲下午就去找,父亲只好又辛苦地回去了一趟。还好,最后找了回来。&&&&我整个一下午就在小区里看下象棋的和看飞机。这地方飞机可真多,一会儿一架。从春城龙家堡机场往东南方向飞全得路过这,飞机一起飞,就能听到巨大的轰鸣声,我就可哪儿找飞机,一会儿就能在成片的云层中找到一架银光闪闪的大飞机,这让我像小孩儿似的很兴奋。偶而也有的不着的时候,看得我眼睛生疼也找不着飞机飞哪去了,但还能听到飞机声音,就会感到有点儿遗憾。飞机不来就看下象棋的,一下午过得也挺有意思。&&&&晚上立文做了个大鱼头,说这是查干湖的大胖头鱼头,好朋友送的,一直放在冰箱里很长时间没有吃,我们来了,才做给大家吃。&&&&这大鱼头做的味道相当不错,立文又把泡的药酒给父亲和我倒上,爷三个连喝带吃,整的挺痛快。母亲和小军也挺有胃口,吃了不少。但这个大鱼头实在是很大,五个人才刚刚吃了一半多。因为有母亲看病这个事,大家都不太放得开,父亲、立文还有我都不是张罗人,所以酒也没有喝得太多,只到喝好吃好为止。我和父母这几天的疲乏解了不少,大家都挺高兴。&&&&晚上,立文安排爸爸妈妈住带卫生间的大屋,我住孩子的房间,他和小军一个房间。&&&&晚饭后,小军就忙着打大娘的回忆录。大爷、大娘很时髦,都写了回忆录。大爷的去年已经完成,叫《回望一世秋》,包括大爷大娘各自的回忆录。成书后还给我父母也寄去了一本。&&&&大爷比父亲大八岁,49年前就在春城市公安局工作,工作认真努力,经常在单位办公室住宿加班,跟同事关系也很好,从不敢得罪人。但就是由于是大户人家出身,在那个唯成分论的年代里,一直也没入上党,也没提成什么干部。个人方面也受到家庭出身严重影响,处好几个对象也没处成,所以结婚晚。父亲27结婚就够晚的了,大爷比父亲还晚。所以造成我比大爷的大女儿小军还大两岁。&&&&母亲把带来的咸鸭蛋也拿出来,让小军明天早晨给大家吃。我说:都拿出来吧,带着怪沉的,你们也真能拿。原来跟你们说愿意拿就拿几个的,你们拿了这么多。整的满兜子满屋子全是咸鸭蛋味。&&&&父母过紧日子过惯了,时刻不忘节约钱。&&&&晚饭后,又出去溜达了一圈,父母累了休息了。&&&&小军说她们家附近的这个早市很热闹,她总爱去,约我明天早晨同她一起去,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起来,但还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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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星期六 到了大娘家&&&&在外面真是累呀,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一点不假。&&&&父母还是比我起的早,母亲说:大夫说了早晨不能吃饭,要验血。父亲要吃混沌,问我去不去,我说我要喝豆浆,父亲就自己去吃了。&&&&吃过饭回来,父母已经收拾好东西。父亲说:“你就别去了,去了也添乱,在旅馆呆着吧”。母亲没说什么,很疲惫的样子。我一想,大事儿已挽救不过来了,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大忙,干脆恭敬不如从命吧。&&&&天开始下起小雨了,爸爸妈妈共同打着一把伞,互相搀扶着消失在雨中。&&&&我在旅馆呆着,因为周二培训要求带笔记本电脑,就给单位同事打个电话,联系让他们来时把我的笔记本电脑捎来,又给妻子打了个电话,让她把电脑给单位同事,妻子也没个好气,我出门时她总是这样,从不会温柔,这让我心情很不好。&&&&又和春城的二姑通电话,告知她我妈已经决意要手术,而我认为手术对她不利,求二姑能不能也帮着劝劝我妈,二姑说这事儿她也不好劝。&&&&后来又想麻烦人家大老远捎个笔记本电脑来,人家也挺累的,春城这么多亲戚,不如借一个暂用,才几天。就给大娘家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堂妹小军的丈夫立文。说小军还没起来呢。又要了小军妹妹小辉的电话,小辉非常热情,一听四叔四婶来了,非常高兴,说现在忙,脱不开身,下午来开车接你们到大娘家去,让等着。&&&&不一会儿,小军也来了电话。开口闭口让我管她叫姐姐。我知道,这是多少年不见了,她忘记了她还有这么一个本家哥哥。我说:“小军妹妹呀,我是你凌禹哥,你不记得我了?”“不对,我是你姐。”看来,小军确实是忘记了。我说:“好吧,管你叫姐,小军姐姐,你家里还好吧。这次我陪父母来,是我妈要做手术,我特意来春城劝她的,现在住在旅馆里。”小军说:“那你赶快和四叔四婶来我家吧,我现在在锦秀东南我妈的家呢,你们赶快过来吧。”又说:“四叔知道我家,你们来吧,我等着你们。”我说:好。&&&&一会儿,二姑又打来电话,问我妈的电话怎么打不通,我爸爸的电话是多少?我告诉二姑,妈的电话在充电,她没带电话,又把父亲的电话告诉二姑。又问二姑能不能让小锐劝劝我妈,二姑说小锐上北京陪人看病去了。&&&&过了一会儿,又给小辉去了个电话。跟她说了下母亲的基本情况和要手术的事。小辉说:“不能信吉大三院。说:前一阵子我得了个病,到医大三院,说必须手术。结果我又上医大一院去看了一下,人家说根本不用手术,吃点药就行了。这个医大三院,春城本地人都知道,老黑了,什么人来了,也不管你什么病,基本上全得手术,收老钱了,就认钱。吉大一院就挺好,不光为了钱,在春城,吉大一院口碑是最好的”。我说:“可不是咋的,我和我妈说,她不信,她以为人家手术是为她好,我说现在医院老黑了,你手术他们当然高兴,要不上哪挣钱去?他们才不一定从你的病情考虑需不需要手术,而是一定要让你手术他们才能挣到钱”。&&&&&&&&“我求你小辉,你把你看病的这个情况和所有这些情况都和我妈说说吧,我的话她不听了”。&&&&我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小辉爽快的答应我说:好。&&&&不长时间,父母也回来了,风尘仆仆的样子。我向他们简单地说了一下小军邀请上大娘家去住的情况。并说小辉说下午要来车接。父亲说:咱们自己去,不用人家来接。我也是这么想,就给小辉打电话,告诉她下午不用来了,我们现在就去大娘家。&&&&外面的雨越来越大了。结清店费退了房,我和父母三人就开始出去找车。我的电话欠费了,打小号叫媳妇充费,这家伙没个好气,嫌我电话打多了。我说:在外面联系妈的事,话费能不多吗?不用你了。&&&&在十字路口找个充话费的地方,充三十元,干充充不上,雨下的挺大,父母还在外面等着,气得我干脆不充了,走。&&&&边走边打车,打不着。中国的出租车管理制度太坑人了。不按市场经济办事。什么都管制。出租车不够用,政府不放开,收什么线费这个费那个费的,个人有个车要干出租车得交十几万元跑线费,还不随便给你批,市场需求这么大,政府就在这卡着,收钱,还不让增加。这出租车能好打吗?难道就不能放开?谁都可以把车变成出租车,个人只要双方愿意就可以拉人,放开管制,节约资源,按市场经济办事,政府少管或者不管。管应该管的事,放开不该管的事,经济就有活力了。&&&&中国的所有问题都是政府管制太多造成的,窒息了经济发展的活力。把应该由老百姓自己主导的经济发展变成政府主导了,政府成了最有权、最有钱的部门,孳生了贪污腐败。政府不要搞经济,这是全世界的共识,起码是市场经济国家的共识。经济要让老百姓自己去搞,你政府提供好平台,制定好规则,提供好服务。要放水养鱼,不要菏泽而鱼、杀鸡取卵。&&&&要给老百姓以土地,这是他们安身立命之根。老百姓是发展经济的主体,政府不要直接参与经济活动,历史上王莽和王安石搞的经济国有化如盐铁专营、青苗法等严重失败,导致民不聊生就是一个例子,更不用说世界上所有社会主义国家搞的公有制度全部失败的惨痛教训了。&&&&&&&&结果,你说人家都走了邪路。但怎么那么多走邪路的国家都乐此不疲地在邪路上走的津津有味呢?怎么没有一个在邪路上被撞得头破血流而迷途知返的呢?怎么都在邪路上走的乐不思蜀呢?而你这唯一走正路的怎么不停地改呀改呀,天天喊方向不对,改了三十多年还没改完?大姑娘生孩子也没这么费劲呀。并且现在俄罗斯等国已进入高收入国家行列,人均年收入超过一万美元,这不很说明问题吗?到底谁走了邪路?谁走了正路?&&&&走了快一个小时,好不容易打上一辆车,直奔绵秀东南小军家。&&&&这房子是大娘的,大爷去年去世后,大娘去海南旅游了,房子由小军夫妇连住连照看着。&&&&小区环境挺好,到处绿树成荫,前面的李子树有的都结出了果实,树中间全是绿油油的草地,林间小道曲径通幽,有假山、凉亭、水池等。&&&&大娘家130多平方,三室一厅,双卫生间,设计也挺合理,显得宽敞、亮堂。在春城这么高房价的地方,也算是不错了。&&&&立文热情地接待了我们,招呼父母到客厅坐下休息。小军出去买菜了。父母在这之前多次到过大娘家,和立文还算挺熟。立文在亚泰公司上班,收入是我的两倍多。&&&&过了一会儿,小军回来了,大包小裹的买了一大堆东西。有西瓜、蔬菜、熟食等,买回以后,全部交给立文处理,说她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就该他们家大厨表演了。&&&&我又和小军论了一下,让她知道应该向我叫哥,她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说,这都二十多年了,将近三十年了,难怪你忘记了。&&&&原来我八十年代上大学时,经常星期天到春城的亲戚家去改善生活。大爷家、老叔家、二姑家、四姑家都经常去。大爷家是去的比较多的,因为大爷家吃的好,印象最深的是每次到大爷大娘家去,大爷大娘都给做腊肠吃,特别有味,特别好吃。我以前一点没吃过。&&&&那时,也经常带着小军、小刚出去玩儿,小辉还小,有时也带着,到对面省图书馆等地方溜达,只不过她们全忘记了。&&&&堂兄妹见面,真的很亲。虽然隔了很多年,仍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一会儿就整熟了。&&&&妹夫立文话不多,但一看就是个实在人,让父母在厅里休息,就到厨房忙活做菜去了。我对做菜实在不在行,就帮小军摘葱,小军看我笨手笨脚的样子,也说:“哥,你快别占着手了,也没几根,歇着去吧”。我一看,只好到四处溜达、转悠。&&&&中午有好几个菜,有烧鸡、有丸子,立文又炒了好几个菜,还有小军拌的凉菜、水果沙拉。这两天父母和我都累了,这回到自己亲戚家,和在外面奔波住旅馆就是不一样,虽说不是自己家,但也感到亲切了许多,很舒适。&&&&立文和小军都是实在人,也没有多余的客套,大家吃的很随意。&&&&我和军妹说话很投机,她说她也不会做什么菜,但水果沙拉是一绝儿,还有拌凉菜也是她的最受。我说你和你嫂子一样,你嫂子在家做菜我都不用减肥了。军妹说:晚上让我们家这位大厨露一手。&&&&母亲说:这一来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小军说:四婶,不许你这么说。你要是不来那才是见外呢。咱们家春城这么多亲戚,我觉得和四婶、老婶最亲了,你们常来才好呢。&&&&我问立文单位忙不忙,立文说:也不太忙,都是建筑方面的活,有事就去,没事就呆着。孩子大了,上酒店打工去了,也不爱回家,挺长时间回来一次。&&&&&&&&父母都累了,吃过饭都休息了。母亲让父亲偷偷在我的钱包里放了二百元钱,父亲告诉了我。我说,不用啊,我带的钱够用,坚持要把这个钱给她,父亲说:你快拿着吧,你妈让我别告诉你,你要是给她,你就知道是我告诉了你,她又该埋怨我了,我只好不吱声了。&&&&回到客厅,见小军还在那吃饭,我和她聊天。小军吃饭特慢,能吃我们两个来回,我吃饭就够慢的了,她比我还慢。&&&&小军吃的慢,但吃的并不多,她把吃饭当成一种消遣,我就来和她唠嗑。小军也很健谈,我们天南海北,不所不唠。我问她现在住哪?她说在净月潭那有个房子,我说那可是个好地方,有时间上你那去看看,再去溜达一下净月潭。小军不会游泳,我说要是有时间,我一定要教会你游泳。小军很佩服四叔和我会那么多体育项目,什么游泳、乒乓球的,说大爷在世时,光教她练长跑了,什么也没学会,很遗憾。&&&&下午,母亲又让父亲去找她遗忘在旅馆里的充电器去了,母亲最近记性也不好,总忘记东西,我劝她周一到三院时顺便到旅馆找回来就行,那东西没人拿。父亲也这么说。可她就是觉得不安心,非让父亲下午就去找,父亲只好又辛苦地回去了一趟。还好,最后找了回来。&&&&我整个一下午就在小区里看下象棋的和看飞机。这地方飞机可真多,一会儿一架。从春城龙家堡机场往东南方向飞全得路过这,飞机一起飞,就能听到巨大的轰鸣声,我就可哪儿找飞机,一会儿就能在成片的云层中找到一架银光闪闪的大飞机,这让我像小孩儿似的很兴奋。偶而也有的不着的时候,看得我眼睛生疼也找不着飞机飞哪去了,但还能听到飞机声音,就会感到有点儿遗憾。飞机不来就看下象棋的,一下午过得也挺有意思。&&&&晚上立文做了个大鱼头,说这是查干湖的大胖头鱼头,好朋友送的,一直放在冰箱里很长时间没有吃,我们来了,才做给大家吃。&&&&这大鱼头做的味道相当不错,立文又把泡的药酒给父亲和我倒上,爷三个连喝带吃,整的挺痛快。母亲和小军也挺有胃口,吃了不少。但这个大鱼头实在是很大,五个人才刚刚吃了一半多。因为有母亲看病这个事,大家都不太放得开,父亲、立文还有我都不是张罗人,所以酒也没有喝得太多,只到喝好吃好为止。我和父母这几天的疲乏解了不少,大家都挺高兴。&&&&晚上,立文安排爸爸妈妈住带卫生间的大屋,我住孩子的房间,他和小军一个房间。&&&&晚饭后,小军就忙着打大娘的回忆录。大爷、大娘很时髦,都写了回忆录。大爷的去年已经完成,叫《回望一世秋》,包括大爷大娘各自的回忆录。成书后还给我父母也寄去了一本。&&&&大爷比父亲大八岁,49年前就在春城市公安局工作,工作认真努力,经常在单位办公室住宿加班,跟同事关系也很好,从不敢得罪人。但就是由于是大户人家出身,在那个唯成分论的年代里,一直也没入上党,也没提成什么干部。个人方面也受到家庭出身严重影响,处好几个对象也没处成,所以结婚晚。父亲27结婚就够晚的了,大爷比父亲还晚。所以造成我比大爷的大女儿小军还大两岁。&&&&母亲把带来的咸鸭蛋也拿出来,让小军明天早晨给大家吃。我说:都拿出来吧,带着怪沉的,你们也真能拿。原来跟你们说愿意拿就拿几个的,你们拿了这么多。整的满兜子满屋子全是咸鸭蛋味。&&&&父母过紧日子过惯了,时刻不忘节约钱。&&&&晚饭后,又出去溜达了一圈,父母累了休息了。&&&&小军说她们家附近的这个早市很热闹,她总爱去,约我明天早晨同她一起去,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起来,但还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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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大娘回来了&&星期日&&&&晚上睡得还可以。一觉醒来听到父母已经起来了,洗漱已毕,正在整理什么东西呢。妈明天办住院手续,今天还能休息一天。&&&&迷迷糊糊中听到军妹要走了,原来她看我没醒,就想让我多睡会儿,也没喊我。我赶紧起来,叫军妹等着我,简单地洗了下脸,就和她一起逛早市去了。&&&&家离市场还挺远,和小军边走路边聊天。小军打开了话匣子,说自己小学时学习一直挺好,到中学时,开始学习也挺好,后来班级有个男生追求她,她也没同意。但大娘知道这事儿后就非常严厉的打了她。后来,她和那个男生就断了 ,后来又得了脑瘤,做了手术,又休学了一年。她的学习成绩也不太好了。初中毕业后就考了幼师,毕业后到幼儿园当老师,由于工作干的好,还管了很多方面事儿,但后来单位要改制,没办法她就提前办理了退休手续。&&&&“要是单位不黄的话,我还要好好干一干呢”。小军说。&&&&我说:“这样也挺好,难得轻快一些。你们家也不缺钱,好好养好身体比什么都强。”&&&&小军说:后来那个中学追她的男生还找过她,哭了呢。我说:这也是没办法。当时我们父母这一代人都老古板。我们年轻人又有青春期的叛逆思想,你比如哥,上了第一个大学,觉得专业不好,不爱学,就退学了。折腾了一年半。虽说后来又考上了第二个大学,但给父母整得心力憔悴。当时就是不想学经济专业,就想学历史地理专业,就始终和父母别着劲儿,最后耽误了好几年大好时光。&&&&买完早点,又买点黄瓜、水果,小军还特意买的母亲爱吃的玉米饼。我帮军妹拿着,就回家了。父母、我、小军、立文共同吃过早饭。&&&&饭后,爸爸非要自己去东大桥溜达,春城是爸爸的老家,他也想故地重游,看看那的旧货市场,那还是他儿时玩过的地方。父亲这么多年来养成了孤独的习惯,干什么事都喜欢一个人干,就是溜达也喜欢一个人去,不喜欢与人同去。&&&&&&&&唯一有一次,就在我85年高中毕业等大学通知书的时候,父亲说要带我出去磨练磨练意志。说虽然你学了很多知识,但到社会上坚强的意志更重要,好的身体也更重要。为此,父亲和我一人骑一辆破自行车,从松江骑到板石,再翻山越岭骑到通化市柳河县凉水河子镇,这是第一天。第二天从凉水河子镇骑到孤山子镇,在那赶个父亲所说的吉林省当时最大的大集――孤山子大集,买了四只小狗,一只两元,在镇政府前还花了几元钱照了一张像。第三天从孤山子镇骑到驮腰岭并经过三源普一起骑到半夜到通化市,在二密、干沟的时候看到许多荧火虫在路边飞舞,像鬼火似的,最开始挺吓人,后来看着也挺好看了。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那么多荧火虫在路边飞舞。第四天从通化骑回到松江。整个行程500多里,且第一天的路程非常不好走,全是山路。我在下坡时从自行车上摔下来,腿划了一个很长的口子,但我一声没吭,父亲回来后跟妈说:刘禹通过锻炼,很坚强了。这块伤现在还依稀可见,幸无大碍。&&&&父亲在那疯狂动乱的阶级斗争年代就是靠着顽强的意志活下来的,母亲也一样。他们两个都是非常坚强的人,但反过来说,都有点固执。在争吵时,谁也不让谁。但后来父亲年龄大了一些后,家中条件也好了一些,工作也调换了顺心了一些后,就逐渐的不和母亲吵吵了,各方面都让着她了。&&&&记得母亲原来在通化矿务局大湖医院当护士,经常一个人半夜要到医院上班,很吓人。小时,因为没人看我和妹妹,妈妈经常在上班时带着我和妹妹,让我们在医院门口玩,她在里面上班。白天还好,有很多阿姨逗我们玩儿,外面阳光明媚的,我们还玩得挺开心。到了晚上上夜班时,由于我们俩小没人看,父亲经常不在家,妈妈就带着我们在医院住。&&&&&&&&当时,我最害怕医院的太平间,我们当时叫它太平房。这个小房子在医院的东边一角,是个独立的小房子,我和妹妹总觉得这个房子怪怪的。当时大湖煤矿矿上出事故死人了都往这时抬。&&&&我和妹妹白天看到那个小房就觉得阴森森的,从来离的远远的,最开始不知道那个小房子是干什么用的,后来才知道是装死人的。从此更加离的远远的。最难受的妈妈带我们在医院住的时候,半夜上厕所,一个人在走廊里走,总觉得那边的太平房里要出来个什么人,会戴个白帽子,吓得不行。我小时有尿床的毛病,可能就是被吓的有关。&&&&母亲在1976年生了弟弟,那时她已经转到矿计划生育办公室工作,比原来工作应该是轻快了,好了。因为生了弟弟,本身又是干这个工作的,属于“知法犯法”,上面的人丧尽人性地非让父母其中一个做绝育手术。爸爸没有做,妈妈做了手术。在临江镇做的手术。术后,爸爸护理时总出去溜达没护理好,结果有一次装着开水的热水袋口开了,给妈妈烫了一大块伤疤,让妈妈遭了不少罪。为此,母亲没少数落埋怨父亲。&&&&&&&&并从此,母亲的唯一一次在机关的工作也失去了,又回到了矿医院工作。&&&&接着,父亲也受到矿上迫害,当时他在通化矿务局大湖煤矿第二采区任技术员,由于家庭出身不好,平时也经常受到歧视刁难,心情非常苦闷。这次又被迫害取消干部身份,到梅河口黑山头下放劳动。&&&&当时已经打倒了“四人帮”,有的开始落实政策了。妈妈气得不行,鼓励爸爸到省城上告,说现在都开始落实知识分子政策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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