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莫里斯的情人 金色的袖扣百度云

无论何时,Clive总是能非常得体,如鱼得水的穿梭在各类酒宴中,脸上挂着从政者特有的似笑非笑的面容,经过多年的锻炼,他的眼神的表演越来越纯熟,加上挂在脸上的一抹小胡子作为面具,永远不会让别人扑捉他脸上的微表情。此刻,他正愉快与周围的人交谈着。

“Clive,你知道吗?Maurice回来了,周末在家里举行宴会,邀请了几乎所有的英国名流。这几年他去了国外,生意越做越大,而且也已经换了国籍。”

“据说他的另一位合作伙伴曾经也是英国人,真不知道这些生意人,为什么生意做大了就忙着换国籍?”

“各位,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

Anna送走宾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回到卧室发现丈夫好像着急的在找着什么。

“亲爱的,你在找什么?”

“Anna,你有看到一对袖扣吗?”

“是放在一个蓝盒子里的吗?”

“哦,因为前两天换家具的时候,我把东西都拿出来重新整理了一下,我帮你拿。”说着就找出柜子的钥匙。前两天她收拾物品的时候无意看到一个精美的蓝色盒子,很好奇的打开来看,发现里面有一对精致的金色袖扣,可是好奇怪啊,她从未见过丈夫戴过。Anna小心的把袖扣放回盒子里,怕搬家的时候人多手杂,就锁到了柜子里。

“我从未见你戴过。”Anna开心的把盒子递给Clive“你为什么不戴呢?这对袖扣真好看。”

Clive露出一种不自然的笑容,“因为太喜欢了,所以我怕不小心弄丢一个的话,它们就不完整了,才一直没舍得戴。”

Clive亲吻了Anna脸颊,他感谢自己的生命中有Anna,她就像春天的风,那么自然而温和的存在着,亲切的可以让所有的人都打心底喜欢上她。“谢谢你,亲爱的,早点休息吧。”

“我还有一点公务需要处理。”他轻轻的关上卧室的门,怀着复杂的情绪走到了书房。

关上书房的门,Clive打开蓝色的盒子,用指尖仔细的抚摸着这对金的袖扣,拿出锁在抽屉里的日记本,翻开那一年自己写下的文字:

Maurice,今天下午我在老peter的店里了帮你选了一对金色的袖扣,虽然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见过面了,看到它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想起了你金色的头发,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听说你总去锻炼,那一定变得比以前更强壮了。我呢,绪起了小胡子,看上去特滑稽,越来越像我死去的父亲。不知道你看到我的时候,会不会认不出来。

今天我终于见到了你,只一眼,我就知道你始终没有放下我们的感情。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毫不在意。里斯里的事情发生,让我意识到,长期身处母亲的保护和象牙塔中的生活,使我严重的低估了现实的力量。希腊的教义太遥远,它救不了远在英国的我们。

在我们的关系中,我一直是引导的那一个,而你在我心中还是个懵懂的少年。虽然作为情人你无时无刻对我都那么温暖,尤其是生病的那段时间,但或许那只是热恋中的假象,据我观察,你是个非常任性的人,生病期间,你对我有多体贴,就对你的家人有多冷落。其实你就是一个在母亲的溺爱和姐妹们纵容下,不用担心钱从何来的单纯,任性,善良,美貌的大少爷。我也担心会不会有一天热恋的温度退去,到时候你我的感情会不会变质?我问过你喜欢我什么?美貌吗?还是才华?美貌终究一天会失去,而才华,若我们还保持着暧昧不清的关系,早晚这才华也会被现实无情的抹煞。而你,就为了这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所谓的爱情,葬送你原本美好的一生。不知道,那时候,你是否会怨恨这被诅咒的爱情,你是否会恨我?如果我失去了美貌和才华,而你也失去了所有,我们的爱还会保持最初的样子吗?如果一段爱,注定让彼此99%会成为悲剧,我宁可不尝试让错误继续。你知道你会觉得我冷酷,但是活着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我内心自嘲着,你整天谈论哲学,最后还不是爱情来临时,不顾后果,后果来临时,不顾爱情吗?呵呵,是的,我Clive的血统注定人生需要走这样一条路,父亲曾经告诫我,对于大权在握的人而言,有太多感情是危险的。克制,公正是我一直必须修炼的课程。而感情对于政治家从来就是奢侈品,曾经拥有过,我已知足。我不可以再让你再有幻想,只能把自己的心沉向像深深的海底。

Clive合上笔记,默默的把这对从未送出的生日礼物放回盒子里。他曾经以为,远远的看着他就足够,结果最后,连这一点愿望,也是奢侈的。

我远远的看着你们,你笑的那么开心,那是我刚刚认识你的时,你站在阳光里的那种久违的笑容,时光好像从未在你的嘴角上留下痕迹,你依旧拥有着我最爱的那种真诚而温暖笑容,一时间,时光仿佛倒流,我呆立站在原地,眼睛变得湿润,越来越模糊的让我分不清过去和现在。我努力的回忆着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却发现我能回忆起的你,笑容竟是那么少,我带给你的,竟只有眉眼间难以消逝的忧郁。

第二天的问询开始时也不十分顺利,巴里大夫除了一直强调莫里斯·霍尔是体面的绅士,霍尔家族是值得信赖的朋友之外没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而且大夫的声音自始至终保持着一种抑扬顿挫的风格,再配上稍嫌做作的表情,实在让人难以招架。托尼觉得他们仿佛置身于一场夸张的舞台剧中,而这出戏该怎么演下去又不受他们掌控。

令人比较欣慰的是,汤克斯小姐果然很迷人,有着一头漂亮的红发和柔和的面部线条。托尼心想,她一望便知是那种出身高贵又非常贴心的女士。遗憾的是她也不能提供更多线索。

“我们一共只见过两三次面”汤克斯小姐说,“而且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能具体谈谈吗?”警长追问。

“我记不太清了。最初是受到吉蒂的邀请去她家做客认识的霍尔先生,他是个让人尊敬的绅士,很有个性,对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看法,别人似乎不太认同,可我和他在一起觉得很愉快。”

“您还记得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吗?”

“让我想想,是去年夏天的事了,”汤克斯小姐的脸微微红了一下,“我给了吉蒂一张音乐会的票,吉蒂说不能去,霍尔先生则表示愿意相陪。”

“没遇到什么特殊的人吗?”

“什么?”警长和托尼立刻有了精神。

汤克斯小姐想了想,语气有些不确定:“散场之后有个男人在门口,看样子是在等他,因为霍尔先生向我说了声抱歉就急忙去见那个人了。”

“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警长为之一振,“或者你听到过他的名字?”

“样子我没看见,那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很昏暗,那男人还戴着帽子。”汤克斯小姐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至于名字,我隐约听到霍尔先生称呼他为‘里斯利’。”

“里斯利?”托尼不敢置信地停下了手中记录用的笔,“难道是那位‘有名的’里斯利子爵?”

三人心照不宣地互相对视着,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1911年轰动一时的“里斯利子爵案”:

像莫里斯·霍尔一样,里斯利子爵也是毕业于剑桥大学,而且拥有硕士学位和家族头衔。令人遗憾的是,这样一个前程似锦的贵族青年却于某天晚上,在一个低级酒馆里妄图诱奸一名士兵,不巧遇到正在周围巡逻的警察,子爵就这样被捕并以不道德罪被起诉。

虽然大家都怀疑那是警察故意设下的陷阱,但媒体对追逐贵族和名人的绯闻官司向来乐此不疲,当时的《每日电讯》就曾在头版连篇累牍地登出了这则消息,并持续追踪报道案情的细节和进展。在公众的压力和爵位的影响力之间做出权衡后,法庭最终判定子爵入狱服6个月苦役。

“可是里斯利子爵在出狱后就自杀了呀。”托尼不解的问,“这不是有些太让人难以置信了么?”

“听说是从一扇窗户跳下去的?”汤克斯小姐显示出女性的好奇心。

“完全正确。”警长说,“自杀案是我一个同事经手的,现场证据确凿无疑。看来我们有必要查查里斯利家族还有些什么人。”

此时,在英格兰剑桥市郊外,雨后难得一见的灿烂阳光穿透绿色植物的环绕,照进一栋相当奢华的城堡里,穿戴整齐的莫里斯正踩着天鹅绒地毯从楼梯上走下来。

客厅里,一个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的黑发男子正在一边吸着烟斗,一边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利用偶尔停下来思考措辞的间隙喝一口桌上的咖啡。听到下楼的声音,男子抬起头,向莫里斯投来了温和的微笑,他的五官轮廓很明显,紧抿的嘴角显现出坚毅和沉着,由于笑容而挤出的皱纹表明此人已年过三十。

“睡得好吗?我正要让仆人把早餐给你送上去,抱歉我不知道你的用餐习惯,这里有培根、鱼子、香肠和……”

“哦,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就好。”莫里斯也回以谦和,“昨天那么晚才到本来已经很唐突了,列车晚点的情况实在很恼人。”

“谁说不是呢,”黑发男子整理了一下桌上的纸张,“不过这种情况很快便会有所改善,一批新的列车即将投入使用,当然线路也会增加几条。”

莫里斯喝了一口咖啡,职业的敏感让他嗅出了一丝不寻常:“这么说,战争的说法不是空穴来风了?”

黑发男子开心地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对所有俗务都不关心呢,我那个愚蠢的堂弟生前没少和我抱怨,说你是个很难请得动的人。”

“其实我也不过是个俗人。”莫里斯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继而又感怀道,“里斯利确实太傻了,哦,抱歉,我指的是令堂弟。总还有别的办法不是吗?自杀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继任的子爵——阿尔弗雷德·里斯利和他那位因诱奸罪被捕而后自杀的堂弟一样,曾就读于剑桥大学,从这个层面来说也算莫里斯的学长,只不过比后者早了几届。子爵和他的堂弟有一些相似的地方,尤其是那双棕色的眼睛——自信、玩味而又透出些许狡黠——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此刻他正在用这双眼睛兴味盎然地看着对方。

“拉斯克·琼斯先生的疗法有效么?”他凑到对方的耳边轻轻说道。

刀叉“当”地落在盘子里,莫里斯本能地向后一闪,望着对方的眼神严厉而警觉。

“别别别,”里斯利笑着站起身来,“开个玩笑而已,别让我坏了你的胃口。我只是希望自己提供的信息能对你有所帮助。”

里斯利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然后拿起桌上刚刚写好的东西:“我现在要去寄信,然后去拜访几个朋友,晚饭之前都不会回来,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仆人们就好。等我回来我们再就你的问题详谈好吗?”

他一边说一边踏出客厅的大门。莫里斯发现自己很难继续集中精神在面前的早餐上——对方让人扫兴的本领还真不一般……

楼主:子爵大人,我是爱你的

无论何时,Clive总是能非常得体,如鱼得水的穿梭在各类酒宴中,脸上挂着从政者特有的似笑非笑的面容,经过多年的锻炼,他的眼神的表演越来越纯熟,加上挂在脸上的一抹小胡子作为面具,永远不会让别人扑捉他脸上的微表情。此刻,他正愉快与周围的人交谈着。

“Clive,你知道吗?Maurice回来了,周末在家里举行宴会,邀请了几乎所有的英国名流。这几年他去了国外,生意越做越大,而且也已经换了国籍。”

“据说他的另一位合作伙伴曾经也是英国人,真不知道这些生意人,为什么生意做大了就忙着换国籍?”

“各位,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

Anna送走宾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回到卧室发现丈夫好像着急的在找着什么。

“亲爱的,你在找什么?”

“Anna,你有看到一对袖扣吗?”

“是放在一个蓝盒子里的吗?”

“哦,因为前两天换家具的时候,我把东西都拿出来重新整理了一下,我帮你拿。”说着就找出柜子的钥匙。前两天她收拾物品的时候无意看到一个精美的蓝色盒子,很好奇的打开来看,发现里面有一对精致的金色袖扣,可是好奇怪啊,她从未见过丈夫戴过。Anna小心的把袖扣放回盒子里,怕搬家的时候人多手杂,就锁到了柜子里。

“我从未见你戴过。”Anna开心的把盒子递给Clive“你为什么不戴呢?这对袖扣真好看。”

Clive露出一种不自然的笑容,“因为太喜欢了,所以我怕不小心弄丢一个的话,它们就不完整了,才一直没舍得戴。”

Clive亲吻了Anna脸颊,他感谢自己的生命中有Anna,她就像春天的风,那么自然而温和的存在着,亲切的可以让所有的人都打心底喜欢上她。“谢谢你,亲爱的,早点休息吧。”

“我还有一点公务需要处理。”他轻轻的关上卧室的门,怀着复杂的情绪走到了书房。

关上书房的门,Clive打开蓝色的盒子,用指尖仔细的抚摸着这对金的袖扣,拿出锁在抽屉里的日记本,翻开那一年自己写下的文字:

Maurice,今天下午我在老peter的店里了帮你选了一对金色的袖扣,虽然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见过面了,看到它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想起了你金色的头发,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听说你总去锻炼,那一定变得比以前更强壮了。我呢,绪起了小胡子,看上去特滑稽,越来越像我死去的父亲。不知道你看到我的时候,会不会认不出来。

今天我终于见到了你,只一眼,我就知道你始终没有放下我们的感情。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毫不在意。里斯里的事情发生,让我意识到,长期身处母亲的保护和象牙塔中的生活,使我严重的低估了现实的力量。希腊的教义太遥远,它救不了远在英国的我们。

在我们的关系中,我一直是引导的那一个,而你在我心中还是个懵懂的少年。虽然作为情人你无时无刻对我都那么温暖,尤其是生病的那段时间,但或许那只是热恋中的假象,据我观察,你是个非常任性的人,生病期间,你对我有多体贴,就对你的家人有多冷落。其实你就是一个在母亲的溺爱和姐妹们纵容下,不用担心钱从何来的单纯,任性,善良,美貌的大少爷。我也担心会不会有一天热恋的温度退去,到时候你我的感情会不会变质?我问过你喜欢我什么?美貌吗?还是才华?美貌终究一天会失去,而才华,若我们还保持着暧昧不清的关系,早晚这才华也会被现实无情的抹煞。而你,就为了这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所谓的爱情,葬送你原本美好的一生。不知道,那时候,你是否会怨恨这被诅咒的爱情,你是否会恨我?如果我失去了美貌和才华,而你也失去了所有,我们的爱还会保持最初的样子吗?如果一段爱,注定让彼此99%会成为悲剧,我宁可不尝试让错误继续。你知道你会觉得我冷酷,但是活着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我内心自嘲着,你整天谈论哲学,最后还不是爱情来临时,不顾后果,后果来临时,不顾爱情吗?呵呵,是的,我Clive的血统注定人生需要走这样一条路,父亲曾经告诫我,对于大权在握的人而言,有太多感情是危险的。克制,公正是我一直必须修炼的课程。而感情对于政治家从来就是奢侈品,曾经拥有过,我已知足。我不可以再让你再有幻想,只能把自己的心沉向像深深的海底。

Clive合上笔记,默默的把这对从未送出的生日礼物放回盒子里。他曾经以为,远远的看着他就足够,结果最后,连这一点愿望,也是奢侈的。

我远远的看着你们,你笑的那么开心,那是我刚刚认识你的时,你站在阳光里的那种久违的笑容,时光好像从未在你的嘴角上留下痕迹,你依旧拥有着我最爱的那种真诚而温暖笑容,一时间,时光仿佛倒流,我呆立站在原地,眼睛变得湿润,越来越模糊的让我分不清过去和现在。我努力的回忆着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却发现我能回忆起的你,笑容竟是那么少,我带给你的,竟只有眉眼间难以消逝的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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