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如何解决推广之痛?

身体疾病长期的疼痛让很多人饱受折磨,最终消磨斗志。但也有人从自己的疼痛经历发现了商机,并开发产品解决问题。来自伦敦的SandipSekhon根据自己的疼痛缓解需求开发了治疗疼

据Phonearena网站报道,随着任何人都能以1500美元的价格买到Google眼镜,有足够多的用户称,在使用这款可穿戴设备时眼睛出现疼痛感。一些人认为Google眼镜应该贴上警告标签。大多数疼痛都发生在那些不习惯长时间向上看的用户身上。

本文主要是讲了笔者根据以往的工作经验总结出的利用5种百科平台进行网络营销推广的方案。

对人类来说,疼痛感并不愉快,但却是不可或缺的。因为疼痛,人类才有逃避危险的本性。研究人员一直在努力开发可让机器人和假肢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感到疼痛的电子皮肤。例如,这些技

  新浪科技讯北京时间11月25日消息,近日英国政府委托进行的一项调查报告称,章鱼、螃蟹和龙虾等动物是有知觉的生物,这些海洋无脊椎生物能感受疼痛、饥饿

网络推广是一个企业网络营销核心内容,关系到网络营销的成败,关系到企业的业绩、品牌等,其重要性不言而喻,而网络推广方案则是执行推广过程中的重要依据,因此方案才是重中之重,怎么写网络推广方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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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网络营销与网络推广的区别外,还有许多人容易将网站建设、网络推广、网络营销及SEO这死者之间的关系搞混。有人认为网站建设就是网络营销,或者是想做网络营销,必须先学会网站建设;还有人认为SEO就是网络营销,这都是错误的。下面就来说说它们之间的关系。

网络营销的成功与否更多是取决于网络推广这个因素,网络推广是网络营销成功的关键所在。如何更好的策划网络推广方案,形成真正可执行的网络推广方案?

谈起网络品牌推广大家是不是有点陌生呢,下面和网总管,企业非竞价网络推广上市公司的小编一起来了解一下企业网络品牌推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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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站建设越来越贴近人们的生活,许多大的企业也会青睐于这种方式进行产品的推广。现在网络推广越来越影响着大家,大家一定在网红的微博页面上看见过一些广告的设计平面。这些亲民的方式也不断进入大家的生活。那么网络推广和网络建设都是需要哪些步骤呢?今天给大家简单的介绍一下。

站长之家(CHINAZ.com)12月1日编译:研究表明,在办公桌前工作时间太长会对你的姿势造成影响,如果长久地坐在电脑前不动,那么你的头部会逐渐向前倾,这一种前瞻性的头部姿势(FHP)会从颈部肌肉紧张而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增加脊椎和腰椎间盘的压力,引起颈部疼痛、头痛和呼吸困难等症状。此外,FHP还会增加引发如腕管综合症等此类重复性压力损伤的风险,因为它加重了手臂的神经和血管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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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营销公司论述企业网络营销解决方案

新闻来源:曼朗 发布时间:

许多现已触网公司“心中的痛”主要就是如何进行,高额的点击付费推行让广告主苦不堪言;鱼龙混杂的商贸渠道“乱用渐欲迷人眼”;缺少专业人员办理等系列问题成了阻止公司网络营销的道道屏障,使得许多公司对网络营销产生了“鸡肋”的困惑。那么公司到底怎样才能做好自个的网络营销呢?下面上海网络营销公司曼朗给出几个网络营销解决方案,希望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帮助公司找到合适自己的解决办法。

1、中小公司运营办理模式不完善

大多数公司仅仅把网络营销更为一种孤立的市场推广的手段,并没有真实地将网络营销与公司的全部运营进程结合起来,没有构成一整套连动的网络营销流程。

绝大多数中小公司的网络营销人才培养是明显比较滞后的,缺少归于本身的网络营销团队,更没有构建完善的网络营销团队体系,仅仅泛泛而为,一般由网络技术人员或许有市场经历但对网络营销并不熟悉的传统推行人员来客串网络营销人员的角色,这么做不仅效率低下,并且作用也欠好。

3、对网络营销的知道不全部

大多数公司在做网络营销之前没有体系的策划统筹,认为有一个网站,有客服在线招待就能够了,对网络营销作用缺少持续性监测,更没有进行经历总结和实时地战略调整。关于以上问题,可以总结概括为一个共同点:中小公司网络营销运营的能力是比较低的。

在现在竞争剧烈的互联网市场,并不是简略的做个网站就能够满足现代的网络营销需要,许多公司都在拿着传统模板网,在这做推行,这些模板网关于访客来说,看了不知道多少篇,在于视觉就缺少吸引力,在内容展现也是的,缺少让用户往下步阅读愿望,就算阅读了,也缺少公信力的建立,不能让用户很好的信任公司,转化率十分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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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一篇关于“祛痛计划”的采访实录,原载于《22世纪学报》,为方便互联网读者阅读,笔者转载时对文章排版格式进行了改动,以便适应网络阅读习惯,改动仅限于文章格式,并未对文章内容进行增删,特此说明。 

40年“祛痛计划”推行现象考察采访实录(节选)

于21XX年开始,由著名医药企业GIC公司协助推行实施的“祛痛计划”至今已有40余年,全球百分九十五以上的人们都受益于此项医疗技术,人类彻底战胜了疼痛

40年间,“祛痛计划”在方方面面改变人们的生活和思维方式。在当今社会,“祛痛计划”仍存在一定争议,很多人对其有不同的态度。笔者希望通过对各色人群的采访,达到回顾历史、分析利弊的目的,给当下人们如何面对“祛痛计划”提供有益启示。

笔者于大量采访实录中挑选了具有典型意义的几篇,摘录如下。

采访对象:痛疼师陈医师

笔者:陈医师您好,请问您做疼痛师多久了?

陈医师:我入行比较晚,不过到如今也有三年了。

笔者:疼痛师毕竟是一个新兴行业,您当初怎么考虑放弃原有的工作,改行投入这个未知行业的?

陈医师:我原本是在医院工作,本身也是医学专业出身。疼痛师本质上还是通过医疗手段带给人疼痛感,准确来讲,我们这叫疼痛疗法。我们从业人员都是需要医师资格证,并通过相关培训与考核,才能上岗的。

陈医师:所以这对我来说,这并不算一个完全陌生的行业,许多医学相关的知识和技能,在这里同样适用,或者更严谨地说,疼痛师也属于医生的一种,说是改行,实质上跟换了个科室差不多。

笔者:那您当初是个什么动机呢?

陈医师:坦白讲就是收入,疼痛师的薪资会好很多。第一年之后,我就自己创业开诊所了,现在我们疼痛疗法诊所已经招了四五名疼痛师,但依然人手不够,病患或者说是顾客实在太多了。

笔者:现在社会对疼痛师需求这么大吗?

陈医师:主动来接受疼痛疗法的人确实不少。尤其是“祛痛计划”全面推广以后,不少孩子从出生起就不知道什么叫痛,哪怕是出于好奇,他们也想来体验一下。当然,我们不会给未成年人提供疼痛疗法,这是有法律规定的。

笔者: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要上您这里花钱买痛呢?您觉得是什么原因使得这么多人都来体验人类曾经避之不及的“疼痛”?

陈医师:我刚才也讲了,好奇肯定占了一方面。至于具体原因,那肯定是形形色色的。说起来真的也很有意思。你知道吗?结婚以后,特别是在生育之前,很多妻子会带丈夫来体验疼痛。

陈医师:哈哈哈哈哈,也不知道这些男人是真愿意还是被逼着,反正得来啊,不然家里不吵翻了。这现在几乎都成一个风俗了,你结婚了吗?结过婚都肯定知道,没结婚将来结婚,你迟早也得来体验这个,除非不要孩子。

笔者:这个现象我的确有所耳闻。说起来,确实有点奇怪,为什么“祛痛计划”单单把女性的分娩痛排除在外呢?您怎么看呢?

陈医师:这方面我没有深入考察过,不好乱讲。

笔者:您觉得跟性别歧视或性别压迫有关吗?毕竟现在也有女权主义者提出了相关诉求,但有关方面依旧……

陈医师:我觉得没必要太过于上纲上线,你要是什么都扯到性别问题,也把问题简单化了。如果你关注“祛痛计划”的历史,就会发现原因可能是复杂的。我们都清楚,当年最初搞“祛痛计划”的时候,不少人是反对的,有一种说法就是说是因为反对派的坚持,分娩痛才被保留下来。

笔者:假设是因为反对派的坚持,分娩痛得以保留,您觉得反对派的用意是什么?

陈医师:这我真的没法回答,一方面我掌握的资料不够,再说也没这个时间,要研究清楚这个问题,我们至少要细致地梳理一遍“祛痛计划”发展史,这方面的权威专著,少说也有二三十本。

陈医师:接着还要研究反对派斗争的历史,这里头有些档案甚至还没有解密。反对派的理念和动机又涉及社会学、人类学、伦理学等方方面面的内容,对这些我比较外行,这方面的著作也是浩如烟海。

陈医师:所以说要讲清楚这个问题,别说三天三夜,三年时间都紧张。但我至少能跟你确定一点,保留分娩痛跟医学的局限无关,40年前的医学水平与医疗条件,完全可以在去除分娩痛的情况下,让产妇安全生产。

笔者:好,那我们继续下一个问题。在您的职业生涯中,您有遇到过哪些有意思的顾客,或者按您的习惯说,他们算病患?

陈医师:对对对没错,严格意义上是病患,毕竟这是疼痛疗法,我们也是正儿八经的医生。我之前也说了,来这里的病人形形色色,虽然都想要疼痛,但原因不尽相同。

陈医师:有些人是好奇,有些人来寻求刺激,这种欲望太压抑了,也不利于身心健康,所以我们会给他们做。有些人情况更为复杂,我也不太说得清,甚至在治疗之后,有病人联系我,说本来打算轻生的,但是在接受疼痛疗法之后,重新唤起了生的欲望,活下去了。如果你在我这里待一个月,你看到的会是人生百态。

陈医师:与其由我来回答你,不如我们到外面的诊室去看看。你去接触一下他们,就能体会到了。

听从陈医师的建议,笔者在征得病患同意的情况下,观摩了一场疼痛治疗并进行录制。

以下为笔者根据回忆及录像对现场情况的文字描述,相关视频资料已上传期刊库并由之代为发布,如需观看视频请点击文末链接。

来人是位老者,看上去五六十岁上下,步履稳健,风度翩翩,一头浓密油亮的黑发梳得整整齐齐。他摘下墨镜,和善地笑了笑。

“请坐吧。”疼痛师把老人让到沙发椅上,顺手接过他的外套和手杖。

“听说您这儿的服务很特别,能让人疼,是吗?”老人吐字清晰,声如洪钟。

“差不多吧,疼痛师答道,“不过在提供所谓”服务”之前,我可能需要向您作几点必要的说明。第一,既然您来到这里,想必对疼痛师这个职业是有所耳闻的。没错,‘让人疼痛’确实在我的业务范围之内,但都是利用现代医学手段实现的,不是外面传的那些魔法神药。第二,这里也不是只要付费就能享受服务的地方,我是医生,需要对您负责。所以,我将认真检查您近期的体检报告,之后才能决定能否给你提供疼痛服务,准确来说是疼痛疗法。”

疼痛师的言辞虽略显强硬,但老人倒也并不生气,很有涵养地微笑着点点头,把GIC移动终端上的体检报告发给了疼痛师。

“祛痛计划”发展至今,几乎每个人在出生后都会接受“祛痛医疗”,将痛感完全隔绝于人体之外。GIC公司开发的“个人医生终端”,可以随身携带,全天侯监控我们的身体健康状况。免除疼痛,但也同时丧失了痛感的报警功能,GIC移动终端彻底解决了这一问题。

它每分每秒都在对人进行体检。一有风吹草动,哪怕只是划了个小口子,擦破了块皮,它都会向佩戴它的主人发出警报,并根据病情提供医疗建议,如果情况危机,它甚至会自动向最近的医院发出求救信息,通过终端上的GPS,医院很快就能找到病患。

经过十多分钟的检查,疼痛师同意实施疼痛疗法:“您的身体状况没问题,可以接受疼痛疗法。请问您需要哪种疼痛,如果不太了解,我可以给您简单介绍一下。”

“哦,那好。我要那个……关节炎,对,就是那种疼。”老人答道。

据终端机上的资料显示老人已经七十三岁了,心肺功能却仍然是五十岁左右的。而如今,这并不算什么罕见的事,现代医学的进步的确延缓了人的衰老。

“您想要哪个部位的疼痛?膝盖,脚踝,肩部,还是一起?越具体效果就越好。”

“连这都能控制?”老人一脸诧异。

“当然,这是最基本的。”

“那就膝盖和脚踝吧。其实,我老伴有这毛病,一疼起来就‘嗷嗷’个没完,说是从膝盖疼到脚上。这,能做到吗?”老人吐露了实情。

“可以。”疼痛师转身去调配药剂。

老人却耐不住等待的寂寞,开口对笔者说道:“小伙子,不怕你笑话,我还真有点紧张。我四十多年都没尝过疼的滋味了,真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一生下来就没有痛苦。你们这代真幸福,你说是吧。”

笔者:那您参加“祛痛计划”也够早的。

老人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别看我现在岁数一大把了,当年也潮得很。搞“祛痛计划”的时候,我是第一批志愿者,那个时候谁敢啊,好多人都不相信这玩意哩。可我不一样,我相信科学,没什么好怕的。既然科学能让我们免受痛苦,干嘛不高高兴兴地接受呢?结果怎么样,大家伙儿不还都皈依了科学。你看我如今头发也不白,手脚也利索,多好。这就对了嘛,谁不想活得更长,更健康,更潇洒。”

“话说回来,我老伴真是顽固透顶。自己毛病一大堆,还不注意身体。关节炎犯起来疼得睡不着觉,又不肯去看病。我就跟她说,这种小毛病,去医院打一针“祛痛”就解决了。可她死活不愿意,还说我根本不懂她的痛苦。好吧,我不懂,我不懂,那我也来体会一下总行了吧”

“可这有啥用,我疼一下,她就不疼了?唉,好说歹说都听不进去。平时也是,总闷在家里,不生病才怪。像我经常出来走走,参加点娱乐活动,不是啥事没有嘛。不瞒你说,别看我退休了,但业余生活还是蛮丰富的,这不老年大学刚下课,待会儿还有个舞会……”

终于,疼痛药剂配制完成了。

“口服。”疼痛师吩咐道,便进了里间,回避是必要的。一般人感到剧烈疼痛时,通常都会大喊大叫,表情扭曲。

此时,疼痛师们会主动离开现场,以免病患难堪。但实际上,回到办公室后,疼痛师却还通过监控器注视着外面的一切。这同样是必要的,毕竟谁也不能确保不发生意外。

很快,意料之中的一幕出现了。老人起初还在尽力克制,可那快要扭成团疙瘩的眉头和早就泛出冷汗的额头已经彻底瓦解了他仍在努力保持的微笑。

痛感源源不断地向脑内传去,他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按在膝头,低垂着脑袋,轻轻呻吟着。终于,他忍不住了,一下从椅子上跌下来,爆发出孩童般的哭号。疼痛如同千万条钻入骨髓的毒虫,将其作为长者的理智与尊严啃噬殆尽。

疼痛师及时地冲了出来,握出老人正在狠命捶打双膝的拳头,在征得其同意后,立马给他打了一针“祛痛”。

现代医学的力量使疼痛来的快,去得更快。几乎是一瞬间,痛感就消失得一干二净,可老人却坐在地上,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疼痛师扶起老人,问道:“您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老人却摇摇头,说道:“不,我要回家了。”他接过手杖,胡乱将大衣往身上一披,喃喃自语道:“唉,真受不了啊,不容易啊,老伴你……”随后,便踏着歪歪斜斜的步子,失魂落魄地走了。

之后,笔者继续了对陈医师的访谈。

笔者:陈医师,最后一个问题,您对自己用过疼痛疗法吗?

陈医师:作为从业者,出于研究学习的目的,我不得不多次体验疼痛疗法。但是如非必要,我本人不会轻易尝试它。

陈医师:“祛痛计划”并不是把痛感从人体剥离了,它只是阻止疼痛的传递,因此我们感受不到。而疼痛师所做的则是向人体输入一种信息,这种信息并非痛感,不会受“祛痛计划”的影响,不会被阻拦,但它又能让人脑产生疼痛的感觉

陈医师:所以,你懂我的意思吗?这是虚假的疼痛,唯有虚假的痛感,才能绕过“祛痛计划”设下的障碍,把疼痛信息传递给大脑。我不喜欢虚假的东西,我宁愿不要。

采访对象:“祛痛计划”反对者小高(化名)

应采访对象要求,所录制视频已做马赛克与变声处理。

笔者:您反对“祛痛计划”的原因是?

小高:我不觉得消除疼痛是件好事。

笔者:不是好事?为什么?疼痛不是很可怕的吗?据我所知,许多人认为没有疼痛是件很幸福的事。

小高:那是教科书和媒体的说法,你也没尝过疼痛的滋味,怎么能够断定。难道不是因为有很多人需要疼痛,才会有疼痛师这个职业吗?有的人靠疼痛减压,有的人靠疼痛思考,有的人甚至靠疼痛来享受。我觉得像我们这样一出生就与疼痛无缘的人,并不是什么幸运儿。

笔者:那您接受过疼痛疗法吗?

小高:那是虚假的信息,和我想要的不一样。

笔者:如果您能穿越到过去,摔一跤都疼得要命,说不定还会更喜欢现在的生活。

小高:这我不知道。我根本没有机会选择何种生活,而且疼得要命是怎样的感觉,我也完全无法想象。

小高:你刚才说幸福,我也问你一句,不懂痛苦,又怎会理解幸福?

笔者:您把我问住了,您的思考很有哲学意味。

小高:怎么又扯上哲学了?你要是觉得抽象,我问你个具体的,“祛痛计划”让人类脱离了疼痛的苦海,哈哈,真不错。可我纳闷了,怎么没把女人生孩子的疼痛去掉,性别歧视吗?呵呵,怎么可能。”

笔者:这个问题我也咨询了相关专家,尚未得到解答。

小高:听说是反对派的坚持,分娩痛才被留了下来。但我还不明白,反对祛痛计划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反对派势单力薄,处处妥协,到了最后的最后,他们固守的底线为何是让万千母亲痛苦的事。我很久不能理解其中用意,但后来我想明白了。”

小高:显而易见,人类也是动物,一切行动归根结底都靠本能驱使。疼痛也是本能,刚生下孩子的女人,她们幸福的泪水中不光有获子的喜悦,还有分娩时剧烈的疼痛,没有疼痛,幸福也不会完整。

小高:产床之痛不是上帝的惩罚,而是他赐予夏娃的礼物。新生儿也是藉由母亲的疼痛出生的,要是哪一天,连分娩之痛都被“祛痛”了,我甚至怀疑到那时候人类是否还能生育。即便能,其诞下之物可以算生命吗?

笔者:据我所知,即便祛痛,产妇依然可以正常生产,这在医学上是可以实现的。

小高:如果你只会拿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权威话语来反驳,那你也没必要采访我。

笔者:抱歉,您继续说。

小高:一切疼痛都是来自天堂的礼物。可如今我们却把上帝的赠礼视为魔鬼,用邪门歪道将其去除。我们这代人莫名其妙的一出生就被剥夺了本能,不会因痛苦而哭,自然也不会因幸福而笑了。

采访对象:退休刑警周警官

14年前,在周警官负责的一次疼痛审讯中,嫌疑人意外死亡,周警官为此背了处分。

在过去曾有“刑讯逼供”这一说,是违法行为。但在如今,多数人都感受不到疼痛,刑讯逼供根本无法实现。

不料,有些办案人员竟突发奇想,利用疼痛师对嫌疑人施加疼痛,迫使嫌疑人招供,此类方法容易造成冤案,在社会上争议很大。但因其疼痛的虚假性,目前并没有法律条文禁止,但也只是在相关部门的监督下使用过几次。

笔者还记得几年前的一个案子就因使用了疼痛审讯法而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举国皆知。

笔者:周警官,据我所知您一直没有参加“祛痛计划”。

周警官:是的,我不是不怕疼,只是一想到祛痛以后,就一辈子感受不到疼痛了,总觉得不靠谱。

笔者:现在不是有疼痛师吗?偶尔想要疼痛可以找他们。

笔者:其实我今天最想问的是那个案子,不知道方不方便。

周警官:可以谈可以谈。

笔者:据我所知,嫌疑人和受害者是情侣关系。

周警官:对,这种情况并不少见,但我觉得这次不是感情纠纷。

笔者:出于访谈的需要,麻烦您再简单介绍一下案情。

周警官:可以。我们接到群众报案,说一位年轻女性在城郊被杀害。我们赶到时发现手提包及其中财物都被丢弃在案发现场。死者一丝不挂,却又没有被侵犯的痕迹。这一切已经很不寻常了,可更令人触目惊心的还是遍布死者浑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各种伤口,有锐器伤,烫伤,勒伤,五花八门,甚至一只眼睛还被挖了出来。

周警官:遗留在现场的作案工具有电钻、锯子、刀片、硫酸、打火机……受害者的GIC终端被植入了病毒,无法正常工作。因此在其被杀害的过程中,GIC终端始终显示“身体健康,一切正常。”

周警官:我好几天睡不着觉,让我失眠的不完全是尸体的惨状,困扰我的还有嫌疑人的动机。不为财,不劫色,手段却又极其残忍,而且犯罪工具多样,明显有备而来,凶手与被害人之间究竟是有怎样的深仇大恨呢?现场除了被害人的衣服和随身物品外,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但尸检时却意外地发现死者手中紧紧攒着一只当地著名高校的学生卡。

周警官:如果这是凶手的物品,他不至于这么疏忽大意将其留在现场。但我们还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找到了卡片主人,一调查竟然是嫌疑人的男朋友。这样一来,在嫌疑人身上找到他的物件,也不足无奇。我们不能就此断定他和本案有什么关联。

周警官:想不到的是,我们刚找嫌疑人谈话,他自己就全撂了。看上去也不像心理素质差的人,但连审讯都没有,他就全交代了,是他干的。

周警官:现在讲究重证据,轻口供。我们没有掌握实质证据,嫌疑人虽然承认了,但却不配合审讯,动机、犯案手法全然不知。而且此人心理防线极其强大,在各种专业审讯手段面前始终面不改色,不哭不笑,直视前方,目光呆滞。可一旦要与他对视,其黑色的眼球仿佛就变成巨大的黑洞,毫无生机,却又似乎要吞噬一切。看得出他分明是在挑战我们,我们却无计可施。

笔者:我记得他的身份还不太一般。

周警官:没错,他外公是是医药公司GIC集团创始人,父亲是倒插门来的,当时集团的一把手。他家里花大力气要保他出来,甚至把精神病证明都搞好了,说他是得知在女友死后,遭受了极大的打击,精神失常,所以才会说是自己杀了人。

笔者:会不会真的是精神出了问题。

周警官: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我当然有种直觉,就是他!他故意的,他就是要耍我们,我一定要赶在他被保出去之前,撬开他的嘴。

笔者:于是用了“疼痛审讯”?

周警官:是的,也是经过上级批准的。可能GIC搞了什么小动作,竟没有一家媒体来关注这起凶杀案,我们也就省掉了应付记者的时间,免去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不然你清楚,又要说我们刑讯逼供。

笔者:“疼痛审讯”目前算不算刑讯逼供确实还存在争议。

周警官:现在想来,我其实也挺后悔,不该走“疼痛审讯”这种捷径。当时我的确不够冷静,受害者才22岁,青春年少,一下子就没了。你没到过现场,也许很难理解,你根本无法想象凶手有多么残忍,尸体用千疮百孔来形容也不为过。

周警官:我知道你们都是从小受益于”祛痛计划”的孩子,据说再大的伤害也不会疼。可我是老顽固,没有接受祛痛。我一看到那些伤口,就感觉疼得牙齿打颤。你们真的一点疼痛都感受不到?

周警官:也好,这样一来,那个小姑娘也少受一点罪。可我恨啊,谁有权利剥夺一个花季少女的生命,我也有女儿,自从办了这案子,我天天为她担心,亏我还是个警察。就算是为了我女儿的安全,我也不敢再把这种危险分子放出去,这种人只能关一辈子。

周警官:我们找了个疼痛师,签订了相关协议。但一开始并不顺利,注射药物后,嫌疑人跟没事人一样,面无表情,不言不语。据疼痛师说,为了保证“疼痛审讯”的实施效果,他需要尽量了解嫌疑人的个人情况,为此,我们不得不向他公开一些内部资料。

周警官:我注意到疼痛师对嫌疑人的教育背景和个人经历格外关注,但当时也没好问什么,就任由他随意查阅。

笔者:嫌疑人的教育背景和个人经历有什么特殊的吗?

周警官:说来巧了,他念的是疼痛学,新兴学科。有意思吧,疼痛都没了,反而这个学科倒独立出来,还挺受重视。个人经历方面有两处比较特殊,一是他并非出生就接受“祛痛”,而是在五岁那年;二是在同一年,他的右眼受重伤,就是这之后接受的“祛痛”。

周警官:先说这个倒也行,他五岁那年,和家人外出游玩,右眼意外被附近垂钓者甩起的鱼钩戳伤,伤得很重,有失明的危险。但你不觉得奇怪,“祛痛计划”是GIC集团的专利研究啊,他们的小少爷怎么到五岁才“祛痛”?

笔者:是挺让人不解的。

周警官:我查了相关资料,发现嫌疑人出生的那一年,GIC公司研制的祛痛药品在为新生儿实行“祛痛”时,婴儿身体出现了排异反应,造成了数十名婴儿死亡的恶劣后果。公司也慌了,急忙召回药品,进行各种善后,对嫌疑人的“祛痛”大概也因此而推后了。过了一年多,此事才渐渐平息,人们又开始放心地接受“祛痛”了。

周警官:也许是知晓内幕的人对药品还不能完全放心,在他们家少爷的祛痛问题上,当然也就特别小心了。因此,嫌疑人的“祛痛”一拖再拖,但后来受伤,为了免除他的痛苦,不得已而为之了。

笔者:这是您的推理吗?

周警官:胡乱猜的,我今天讲的基本都是胡猜。

笔者:之后的“疼痛审讯”怎么出了意外?

周警官:你不清楚,实际上之后没有意外,之后又失败了,嫌疑人毫无反应,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直来四次,都是失败。按规定,此时“疼痛审讯”应该叫停,疼痛师辩解说前几次都是同一种药物过期了没发现,所以才造成失败,找到原因,下一次一定能成功。我也是破案心切,违规答应了他。

周警官:意外出在第五次“疼痛审讯”,疼痛师亲自来跟嫌疑人讲句话,说是心理暗示也能增强效果,这不算违规,于是我们同意了。当时说了什么,我不是太过在意,可由于后来出了意外,我把疼痛师的话重新记起来,这多年一直反复咀嚼,我能背下来。

周警官:疼痛师他说,待会儿会有警察给你打一针,你会觉得很痛。我们施加疼痛的几个点分别位于小腹、咽喉、背部、手指、眼球、膝部,你做好心理准备……不知有意无意,他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念得很慢。

周警官:之后,我们立即给嫌疑人注射。今我回忆起来,嫌疑人眼睛一眨,闪过一丝恐惧的神色。疼痛师没等药物起效,就起身告辞了,我当时猜想他大概不能保证成功,为避免尴尬,赶紧溜走了。

周警官:我们都在等待药物起效。突然间,嫌疑人猛地睁大了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我意识到起效了,马上喝问他:“什么组织,说!”我知道此时嫌疑人的精神极为脆弱,不需要有逻辑的问话,只需几个关键词就能套出不少东西。

周警官:不料,嫌疑人一口鲜血喷出来,脖子向后一仰,死了。

周警官:你相信人会被吓死吗?因为我们的剂量是符合规定的,他总不至于被疼死吧?

笔者:吓死的?您的话我越来越不明白了。

周警官:我起初也不明白,但这些年我一直琢磨这件事,有了一点猜想。首先,我们要明确一个事实,人类是无法想象从未没有体验过的感觉的,包括痛感。但嫌疑人不一样,他小时候眼睛受伤。那时候,他还没有“祛痛”,这份疼痛他可是真真切切记着的。

周警官:为了论证我的猜想,我开始系统学习关于疼痛学的知识。有位学者的观点很有意思,他的一项重要成果是关于疼痛能否被人体记忆并叠加的研究。老教授坦言这项研究的灵感源于一则笑话,说是根据疼痛等级换算,女人生一个孩子相当于断二十根肋骨,非常痛苦。而男人的**疼痛相当于生一百六十个孩子。这是属于教授少年时代的笑谈,毫无科学依据,现在的人听了也笑不出来。

周警官:但教授较真了,他想,生一个孩子痛一次,生一百六十个孩子也只是在不同时间疼一百六十次,第一百六十次疼痛与第一次疼痛恐怕也不会有太大差别。但是,如果疼痛能够被人体所记忆,储存在某处,再累加在一起,那么一百六次分娩之痛可就不是开玩笑的了。为此,他做了多年理论研究,可惜当科技发展到有条件进行相关实验时,人类只剩下分娩之痛了。

周警官:也罢,生孩子的问题不正是自己研究的起始吗。教授很乐观。最终,他在妇女志愿者的帮助下,完成研究,提出结论。人体不会主动地记忆和叠加疼痛,但并不是没有此种功能。利用一定技术,是可以将其实现的。

周警官:可是,没人关心他的结论。对啊,知道这个又有什么用,不要说现在的人类已经不会疼了,就算会,谁愿意把疼痛累加起来叫自己加倍痛苦。但教授却并不觉得自己的研究有何荒唐之处,还喜欢经常在课堂上向学生们讲解。

周警官:有意思的是,这位老教授恰恰在嫌疑人所在学校教书。并且从嫌疑人的出勤和毕业论文来看,他对此似乎很感兴趣。

周警官:第五次“疼痛审讯”时,疼痛师曾跟嫌疑人没头没脑来了句“我看过你的论文”。

周警官:这是往嫌疑人头脑里埋一颗炸弹,暗示他可以叠加疼痛。前四次失败?药品过期?我看是有意为之,估计前四次根本没放药。那是在制造假象,嫌疑人是疼痛学专业出身,绝不会相信疼痛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如果是你,你会这么想?

笔者:我不知道,我会疑惑为什么前四次没有痛感。

周警官:没错,他虽不问,但也一定疑窦丛生,说不定会怀疑我们在给他下套。到了第五次,疼痛师告诉他施加疼痛的几个点分别位于小腹、咽喉、背部、手、眼球、膝部,眼球,注意眼球,嫌疑人一定听得格外清晰。

周警官:结果在实际实施中,疼痛师仗我们是外行,所有疼痛都施加在嫌疑人的眼球,而且还是他那颗受过伤的右眼。那位老教授说过,人的疼痛是瞬间的感觉,在感受的同时也就消失了。要想将其储存下来,就必须让人体的神经系统不去察觉并传递它。能做到吗?答案是可以。

周警官:储存下的痛感,会与下一次的痛感的产生作用,但不是简单的叠加,而是乘法。也就是说如果将一个人的二级疼痛储存,再施加给他一个三级疼痛,那他感受到的会是六级疼痛。

周警官:嫌疑人自然会想到前四次没有感受到的疼痛,是不是通过什么方法储存下来了,并且在第五次实现了叠加。他一定不寒而栗,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童年伤痛悄然苏醒了。那是他体验过的疼痛,而且是人体中最为脆弱的眼球被异物插入的剧痛。这种剧痛的叠加,会不会还没疼就先把人吓死了?

笔者:这么说,他是被疼痛师杀死的?

周警官:我没这么说,以上全是我的猜测。我没有证据,只会乱猜,大部分时候还都猜不对,这次估计也一样。

周警官:早在此案十年前,我调查过一个类似案件,也是凶杀案,也很残忍。可我查不出什么,抓不到凶手,你知道为什么吗?根本查不下去啊。阻力,不知来自何方却又异乎寻常的强大阻力。

周警官:最后,我甚至被调离了那个专案组。接着,六年后,又一起相似案件在外省被破获了,犯人是个精神病人。可我总觉得真相被隐匿了,经过长年累月的调查,我看出了一丝端倪。

周警官:组织,对,就是组织。一系列的杀人案,不是偶然的,而是某个团伙策划的。他们势力强大,充当保护伞和提供技术指导。虽然我对这个组织完全不了解,但我相信它是存在的。所以,我想利用此案嫌疑人套出点关于组织的情报。一着急就出了错,功败垂成。

笔者:如果这个组织真实存在,您觉得那位疼痛师会与之有关吗?

周警官:理性上不能排除这种可能,直觉上我觉得不像。我们也是后来才得知那位疼痛师和被害女孩其实是有关联的,这是我们调查的疏忽。女孩在他们诊所旁的便利店兼职,疼痛师每天下班会去那里买一杯咖啡,天天如此。

笔者:感谢您接受今天采访。说实在的,您真是提供了大量劲爆内容啊,需要我后期进行画面处理和删减吗?

周警官:不必,全播出去吧,让他们都看看。

周警官:也是你们,痛的人,不痛的人,想痛的人,不想痛的人。

周警官:我得了语僵症,这恐怕是我最后一次说话了。

笔者注:人类战胜癌症后,又出现了一种新型致死病症,即“语僵症”,其最初症状为使患者失去言语能力,并在1至2天内丧失思维能力,通常数月后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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